在外面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回屋时席英箩没影了,大概去洗澡睡觉。于是到书房,把下午经历的事和心情写在日志上,写完发觉天也晚了。
又去楼下看暮延,小家伙的睡脸粉嘟嘟的,她怎么看都不够,于是晚上想和暮延睡一起,和保姆说了一声,把小家伙抱回楼上。
经过席英箩住的客房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好象是席英箩在给席英产打电话。
“……知道,知道……你真罗嗦……咱是谁,咱打小就参加过话剧团,爱演戏。你没见我和言馨相处,她就是话少了点,所以外表看上去显得性子冷,其实她人挺健谈的……明儿我还有话题,我打算和她聊聊她学的那些个语种……要论外语,咱也不差……”
峻无意中到这段话,言馨一下子明白了,摇头笑着回到房间,敢情这对兄妹在唱双簧,席英彦是故意把席英箩放在这儿,理由挺单纯的,就是让妹妹陪陪她,帮她解解闷子。
暮澄走后,除了勋,席英彦算是对她最上心的一个。暮澄在这个世上能有这样一个发小,也算是种欣慰。
第二天,暮延早早醒了,在床/上蹬着小胳膊小腿,动来动去,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人听不懂的话。
膳“暮延乖,叫妈妈……爸爸……”言馨边给小家伙穿衣服,边哄小家伙学说话。后来去楼下时,管家说席英箩还在睡,她便让不要吵醒席英箩。
吃过早餐,把小家伙交给保姆,言馨带上厨房煲的粥去医院。
病房这时候却有客人,文筠把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放下,打量起这间设备齐全的高级病房,“你这待遇不一般啊,是言馨出的钱?”
言语露扭头坐在沙发上,不冷不热的口气,“不是馨儿,是我女婿。”
“谢暮澄不是死了吗?哪儿来的女婿?”文筠说完又道歉,“对不起,语露,我的意思是,言馨又谈了对象?”
“马上要结婚了,就等我出院接我去北京住。”言语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温暖。
文筠来了精神,亲热地坐在言语露旁边的沙发上,“好事儿啊,你能远离这儿,也算不错,你放心,这事我不会告诉兴康的。”
“说也好,不说也好,那是你的事。”言语露没什么表情。
“语露,你不能怪我,我能怎么办?这么多年下来,我早就当他是我的亲人,我帮你不是,帮他也不是。”文筠唉声叹气,“你现在也过得不错,瞧你女儿女婿多孝顺,你以后就去北京享福,日子过得肯定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