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什么也不缺。我再说一遍,我的爸爸叫阮和顺。”言馨冷冷一笑,合上手机。
经妈妈亲口证实,她是阮和顺的女儿,与他姓田的没有一丝关系,而她并不想直接澄清这件事,甚至邪恶地想,最好田兴康一辈子生活在内疚之中,也算是帮爸爸小小报复一下田兴康。枉她一直感激他当年救了她们母女三人,却原来是一头披着头皮的狼。
田兴康却并不死心,隔了几分钟又打过来,“馨儿,你听我说,我对你妈妈是真心的,她对我也是真心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一直相爱……”
到现在他还在掩饰,言馨气得全身发抖,又把手机按掉,如果真的是文筠阿姨施的毒手,为什么田兴康要包庇?他口口声声说爱妈妈,如果爱妈妈,为什么不帮妈妈讨回公道,还说什么真心的。他所谓的真心,就是心爱的人受到伤害,他闷声不响,做缩头乌龟吗?
喀言馨气得脸颊通红,谢承勋也不劝,让保姆倒来一杯水,她一骨脑喝了个底朝天,把杯子还给保姆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扭捏着要下来。
谢承勋轻轻拍她僵硬的脸蛋,不禁心疼起来,“你这又是哭,又是气,都一天了,消停一会儿,再这样下去,迟早你被逼疯了不可。”
“勋……”也不管保姆在不在,她扁起小嘴,把脑袋往他怀里藏,“又不是我故意的,我也不想的啊,一件接着一件,怎么最近这么多闹心的事,我都快成神经质了。”
韦“想开点,用你的话说,这世上比你不幸的人多了,你这点算什么?”他摸摸她的头,在上面印上一吻,“你要记得,还有我在!你解决不了的事,我会帮你!”
他的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又响起来,这个田兴康怎么脸皮这么厚,言馨气哼哼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甩,谢承勋却拿了过来,帮她接。
按下接听键后,他没说话,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他才出声,“言馨不在。”
……
“嗯,我是她丈夫,有事和我说也一样。”言馨腾地把脑袋抬起来,一张小脸变得跟猴ρi股一样红,轻轻打了他一下,他低笑着接住她的小拳手,竖耳听着对方在说什么,过了一分钟才挂掉。
她嚅嗫着,语气带娇嗔,“谁的电话?你不要乱讲,什么丈夫,事不是还没办嘛……”
“不带这样儿的吧,言言,我叫你媳妇,你也答应了,我跟别人说我是你丈夫不行么?要办事还不简单,明儿我就找人筹备。”他啄了啄她噘起的红唇,“是你嘴里的那个文筠阿姨,她不跟我说实话,只要你回个电话过去。”
听到筹备婚礼,言馨心里一阵甜蜜,又想起刚刚文筠的电话,踌躇片刻,把手机拿过去,拨过去,“文阿姨,你刚刚找我?”
“馨儿,你在北京还是在N市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