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气呢,一听这半句,咧嘴就笑了,拿额头去撞她的,“小东西,你就折腾我吧,说,是不是准备下面就给我织?”
“没有,我要织早织了,瞒你做什么?”言馨表现得若无其事,心里却笑翻了。
“真没有?”
“真没有。”
喀“那行,赶明儿我让别的女人给我织去,给你头上一板儿砖,你就知道什么是肝儿颤了。”
言馨更加不怕,“好啊,那你明天就穿回来一件给我看看。”
见此情况他是彻底没辙了,捧起她的脸,小孩子似的哄着,“真不给我织?”
韦差点要笑出声来,言馨暗暗地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无辜地眨眼,“不说了嘛,没时间,要不明年吧,明年的冬天看我有没有空。”
“你……”这下某个人是彻底失败了,干瞪眼,继而气急败坏去吻她的小嘴,她躲,又在他腿上扭来扭去,一来二去,擦得他觉得一股战栗从大脑出发穿过背脊骨,直达全身,忍耐不住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一揽,猴急似的用力去吸/吮她的唇。
这边言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手里的小毛衣掉到地毯上,接着她的衣服被他撩起来,大手灵活地扣上其中的一团高耸的柔软。
他的舌和手就好象烧红的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跟着燃烧起来,她纤细的腰肢不由地在他身上拨动,象团跳动的火苗。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需-求,双手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从裙子的下摆钻进去,她低/喘着夹紧双腿,“勋……”
明白她的想法,他嘶哑着嗓子说,“咱去卧室。”
她还没出声,他已经将她捞起来,飞快地往楼上卧室奔……
第二天言馨睡到中午才起床,罪魁祸首主要就是谢承勋,昨晚折腾了她两回还不够,问她那里痛不痛,她本能说不痛,他就又扑了过来。
说来也奇怪,以前他不懂得克制,她经常受伤,现在他虽比以前懂得克制,但也好不了多少,她却一点没受伤,看来张姨那个“你们生理构造不匹配,不合适在一起”的诊断要被打破了!
下楼的时候,见他穿了居家服,在外面庭院草坪上来回踱步,讲电话,她没打扰,去看了暮延之后,再出去找他,他的电话好象刚刚讲完,还捏在手心里。
“怎么了?是不是你父母的电话?”言馨下意识联想到谢家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