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馨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这里,先是出了口气的感觉,后来又觉得哪里不妥。照道理来说,既然媒体这么关心这件事,应该也会提到被害人以及家属,可是她看了这么多相关的消息,只用某受害人为代号。还有,勋入室去救妈妈的消息也没有,一时间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指责田家父子。
“在看什么?”今天是周末,这里是N市的庄园别墅,谢承勋从北京搭飞机刚进家门,见她面对电视,撑着小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看新闻啊。”她指指电视,又赶紧起来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跑到外面去挂起来,然后才回来,“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他坐进沙发里看着电视里还在播放田兴康被采访的画面,一把勾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她盯着电视,努努唇,“就是这个啊,怎么事情还没完,这些媒体紧紧抓着田兴康不放。”
他勾起唇,脸上有丝奇异的笑,“这不是好事么?是该给他点教训,明知道田超对咱妈的所作所为,还一味纵容。”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刹那间冻结,大量猜测起来,“该不会这件事是你在背地里让人做的吧?”
“呵呵!”他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抱住她,凝视着她的黑眸中随即淡淡地浮出浅笑,轻声说了一个字,“是!”
这就好解释了,她就说嘛,为什么这些媒体一面倒,原来是他在手中操纵了这一切,借这些媒体记者之手向田兴康施压,其实田超绑架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要说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报复田兴康。毕竟是田兴康包庇了这一切,所有事情表明田兴康早知道田超对妈妈所做的事,只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
假若说以前言馨对田兴康是厌恶的话,现在她对他是憎恨,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妈妈的男人却在纵容儿子做着伤天害理的事,说到底他根本不配提“爱”这个字。
谢承勋默然了片刻,他知道言言心中不好受,相对的,凡是惹言言不开心的,他一个也不放过。
那天他本来是三两下制服了田超,赶紧解开言语露身上的绳子,在看到言语露满身伤痕,甚至虚弱到连站都站不稳之后,实在气不过,狠狠教训了一次田超。
要说那小子有胆子打言语露,却在他面前跟个软脚虾似的,连声求饶。他装作没听见,又给了田超一顿揍。这时候刚好席英彦那小子进来了,靠在门框上跟看戏似的看他揍人,还顺带去开了门,让从下面赶上来的石阳朔观战。
事后,席英彦来找他商量善后事宜,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田超去坐牢太便宜了他。
于是,兄弟俩一商量,谢承勋的身份不适宜抛头露面,这件事便由席英彦出面,负责和各大媒体负责人打好交道,把这件事炒成全国性的新闻,让舆论及社会上的谴责一面倒向田家,给田兴康一记狠拳。
事情的发展极顺利,也朝着他和席英彦规划好的方向一步步进行,田超坐牢是肯定的,连带的田兴康的名声也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现在人们茶余饭后的议论焦点便是田氏父子,估计田兴康的上级对此也有不满,现在的田兴康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田超?”言馨感动他为自己和妈妈出气的同时,也在关心这件事。
“可能有点困难,他现在被警方严密看管。”
她才不信,撒娇似地在他怀里蹭蹭,“我知道你有办法,我想见见他,就一面好不好
?”
他哪里有不肯的道理,黑色眸中格外温和,“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刚刚得到消息,咱妈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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