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给他送东西,对我好也是应该的啊。”薛二狗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就是一个傻Ъ,我告诉你啊,村支书蔡大宝不出义务工的那些人,自己家的娘们都是让村支书蔡大宝给操了的,你为啥不出?你凭啥不出?你咋就不合计合计这个呢。”张小牛不想再过多的打击薛二狗,这小子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出去看病挣钱,自己家娘们那点破事村子里面都传遍了,他还一点都不知道呢,真不晓得得说他点啥好:“行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个了,你就告诉我一件事,村支书蔡大宝家的儿媳妇是不是不跟他儿子在一起睡?”
“你咋知道的?”薛二狗当时就是一愣,这件事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
“别管我咋知道的了,你知道不知道村支书蔡大宝的儿媳妇那个野汉子是谁啊?”张小牛把身子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你要是告诉我,下回有啥事还找我,保证好使。”
“这个我还真就不知道,不过她虽然不跟村支书蔡大宝的儿子在一个别墅里面睡觉,但晚上从来不离开家半步。”
“晚上不出来?”
“嗯哪,天天晚上自个一个别墅。”薛二狗说完了之后,脸色慢慢的难看起来,想了想之后,小声的问道:“小牛,我媳妇跟的跟村支书蔡大宝有一腿吗?”
张小牛喝了一口酒,使劲的点点头,拍着薛二狗的肩膀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孩子都快要二十了吧?老了老了还让人给戴了绿帽子。”
“妈的,我弄死他去。”薛二狗的脾气还挺暴躁,听完了之后,就站起来要去厨房拿菜刀,这个还蒙在鼓里,一天到晚的屁颠屁颠的溜须村支书蔡大宝去,哪里想到这老逼来自个家里后院点火把自个的娘们给操了。在这种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里面,女人的下半身就是自己的,任何黑魔神君都不能碰,他操,就阉了他!
“你干啥去啊?你就这么去了,人家不还打死你。”
“他玩我的娘们还有理了,还敢打死我?”薛二狗义愤填膺,气的直跺脚。
“你可拉倒吧,你抓到现行了啊?捉奸在床了?还是看到他们俩钻苞米地里面去了?”张小牛拦下他说道:“你就算是真想报复的话,也不能这么就去了啊,要是人家报警,你不傻Ъ啊。”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薛二狗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
“那你就当场把他们俩抓着不就得了吗?”张小牛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莽夫,我问你,你媳妇呢?”
“出去窜门了,谁知道又骚了谁家去了。”
“我估计啊,她是去找咱村支书蔡大宝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想抓他们俩,挺简单个事儿,只要听我的,我保证你能抓着。”
“成,你说吧,我都听你的。”薛二狗一咬牙,张小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没凭没据的,你说人家操你媳妇人家就操了?
两个人喝了两个多小时的酒,都很清醒,之后一起从院子里面出来,走到了村中间的那棵树下面的时候,发现薛二狗的媳妇和一群糟老头正在说说笑笑,家长里短的扯老婆舌子。
看着自己家娘们那样,薛二狗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忍了下去,心说你等着,要是让老子给抓到的话,一定扒了你的皮。
“这不是你家薛二狗吗。”于丰满副镇长推了一下旁边的女人。
“你出去要钱回来了啊?”薛二狗的婆娘马上就说道。
“嗯哪,你们都在这唠嗑呢?那个啥,我去一趟县里,咱家的药都没了,去上点药。晚上不回来了,你自个在家早点Сhā门睡觉,咱闺女这也没放假不能回来,你自个加点小心。”
“行,那你去吧。”
薛二狗咬咬牙,跟着张小牛又一起去了村支书蔡大宝家,问村支书蔡大宝有没有啥要捎的,他明天晚上能回来,
村支书蔡大宝摇头,说啥都不用了,让他早去早回。
从村支书蔡大宝家出来,两个人真的就离开了村子。
临近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一个人坐在家里面的王嫂有些害怕了,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她一个女人在家,要是来了贼咋办?想着找谁过来作伴,脑子里面把全村的人都过滤了一遍,只有一个于丰满副镇长晚上能出来,可是这个寡妇她又不喜欢,不能找她,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张小牛了。思前想后,她还是关掉了灯,把自己家门锁好。
推开张小牛家虚掩的门,别墅里面没有声音,喊了两声也没人应答,进去打开灯的时候才发现张小牛没在家,不过倒是在炕上有一张字条,大概意思就是告诉王嫂,他晚些回来。
张小牛的字实在是不敢恭维,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而且这几个字还有错别字,费了很大的劲才看清楚,笑了笑,放下了字条,王嫂开始帮他收拾别墅,干干净净之后,又开始帮着他烧炕。
一个小时候,王嫂也有些累了,就铺上了被子,一共两套行李,其中一套还是她从自己家里面带过来的,等了一下还不见张小牛回来,她索性就钻进了被窝里面。没闭灯,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王嫂一直都把张小牛当做自己的弟弟,从来都没想过他会把自己咋样,所以睡的也很踏实很香甜!没想过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熬到了傍晚之后,村支书蔡大宝就大摇大摆的从自已家的院子里面出来,很开心的样子,叼着洋烟哼着小曲,没想到薛二狗去县里上货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跟他媳妇到野战,两个人要是有了需要的话就钻进苞米地或者去没人的地方于,眼下他不在家,刷好可以在他家里睡上一宿,然后操上两次。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已死了娘们有多好,再也不用听她的涝叨,也不用看她的脸色了,自已想睡谁家的娘们就睡谁家的娘们。
薛二狗家的门虚掩着,从薛二狗离开家,她就做好了准备,知道村支书蔡大宝会来。精心的捌伤了一番之后,坐在炕上看电视,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笑了笑。
宝贝想没想我啊。村支书蔡大宝搓着双手走了进来,目光捉琐,一直都盯着她的胸口看。
死鬼,还不快进来把门Сhā上。薛二狗的婆娘娇滴滴的说道。
我就想Сhā你。村支书蔡大宝没管门的事倩,经直的走到了炕沿边上。
他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不过由于保养的好,看上去还挺年轻,但身子却已经不再像年轻时候那么结实了,有的时候操别人家的娘们都有此力不从心,这主要是跟他这此年一直都在操别人家的娘们纵欲无度有很大的关系。现在都要靠着吃一此补药来维持他和这群如狼似虎的娘们之间的性关系,这次出来之前,他就是吃了药的,所以见到薛二狗媳妇的时候,下面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
要不是你家的婆娘死了,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Сhā我吗。
少跟我提那个短命的婆娘,一提她我就一肚子气。衬长的脸色明显很难看,好像对这个死去的婆娘恨之入骨一样。
好好好,我不提,不提。薛二狗婆娘扭动着自已的身子,趴在炕上,撅起了自已的ρi股:你觉得我今天这身儿衣裳好看不。
好看,真带劲,不过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五十多岁的村支书蔡大宝马上就跑到了炕沿边上,抱着薛二狗婆娘的ρi股就亲了一口:我就稀罕你这大ρi股,白白嫩嫩的。
死鬼,你还不上炕。薛二狗婆娘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这个黑魔神君操自已了,跟薛二狗在一起这么多年,难免会产生厌恶椿绪,一点没有新鲜感,知道村支书蔡大宝又一次来他们家,两个人就像是于柴烈火一样,人家也没勾引她几句,这娘比们基就尼直小接说把网村首长发给扑倒了,一顿翻云覆雨。于的那叫一个酣畅林漓,大白天的就在他家里面乱吼乱叫,是很刺激,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一有时间两个人就往一块凑合。
来了。村支书蔡大宝笑着脱掉了鞋子,爬上了炕。
把窗审放下来去,我可不想让被人看到你Сhā我。薛二狗婆娘一边的时候一边脱着自已的衣服,他们俩在一起向来都喜欢直奔主题。
放下了窗审,村支书蔡大宝一看这娘们都已经快把自已给脱光了,浑身上下就只到下了一条白色的小裤袄,于于净净,不禁暗自一笑,这娘们为了跟自已于好,应该是新换上的小裤权,不然以她火爆的脾气,根本就不能还留着一个小裤衩在身上。
我的裤袄好看不。
好看。
特意给你买的,薛二狗在家的时候我都不穿,以后咱俩于这事儿,我就穿上,咋样?
好啊。衬长马上就过来,分开了她的两奈腿,盯着那黑色的小裤袄,很单薄,看着像是纱料的,把她下面的风景若隐若现的爆露出来一半,更是有几根黑色的毛发很调皮的从她的小裤权上露了出来,惹人浮想联翩。
看啥呢,还不快点脱衣裳,都急死我了。薛二狗婆娘把村支书蔡大宝按在了炕上,把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随后把脑袋扎进了他的双腿之间,用自已的唇和舌头不断的舔弄着他下面的那个东西。
村支书蔡大宝的身子一阵颤抖,浑身都兴奋的不行,像是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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