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宸看着锦老爷的背影,总觉得太多落寞,顿时愧疚又增添几分,来不及细想,他打开了那张很奇特的信纸,袭若娟秀的小字呈现在纸上
外公:当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请原谅若儿的任性,袭若不得不听从心的安排,袭若想好好的去在乎一个人,用一辈子的时间和他在一起,袭若不想一辈子和娘亲一样去思念着一个人过一生,可是上天总是不给我机会,我们之间总有太多的荆棘,我想努力的靠近他,我不怕刺痛,可是我怕他痛他已经隐忍着恨意过了十几年的时光,我想让他快乐,真的想
我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说出来反而言不由衷,袭若明白您一直爱着袭若,对不起,我会好好的想着您,无论我在南止还是峥定,又或是遥不可及的地方,我都会好好想着您,珍重
看着看着,白岑明显看着主上的手微微颤抖,他赶紧上前,“主上,您还好吗?”
“她是爱我的,她是的”景亦宸的声音很是低沉,但是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没错,这封信带给景亦宸的是深深的不安
“夜地,立即召集你门下的使者去查寻这封信的来龙去脉,特别是这张信纸,不像我们中原造的纸张,立即着手去办”景亦宸喝声道
白岑单膝跪地:“夜地遵命”
说完便离开了锦府,景亦宸也随后跟锦老爷告了别也离了锦府,景亦宸只身一身在回峥定的路上并没有快马加鞭,他反复的在想着袭若的信,每字每句都刻在了心上,现在的他可以肯定两点,那便是袭若是真正在意自己的,第二便是,她的离开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是是什么,他猜不到
已经慢慢的行进了几天了,期间白岑也没有消息,正准备下马继续慢慢寻找时,白岑出现了,景亦宸和白岑找了一个茶馆谈话
白岑把那封信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主上,我门下的人来报,这些纸张并不全是木启国的纸张,而是两国边境上的一些人做出来的,联合两国纸张特性做出来的,做这种纸的地方叫做朝安,也就是……”
“就是峥寒的封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锦子铭一个翻身便从茶馆二楼飞身下来,坐在景亦宸旁边的椅子上
“你怎会在这?”景亦宸问道
锦子铭深吸口气,“当然是找你们,我已经快马加鞭了几天了,把那丫头也甩在峥定了,只是你呢,你的收获呢?”白岑的语气很直,直冲景亦宸
景亦宸没有吱声,眼睛还是看着信纸,锦子铭似乎一下子怒了,他把信揉成一团,厉声道:“不是已经知道袭若在朝安的吗?为何不去?是你不敢,还是你的去了之后才发现袭若和峥寒在一起所以你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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