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挑逗,他会不知落荒而逃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可如今……
“教主!就算那人已死,你也不该消沉,而是为那傻小子报仇!”小史见东方不败依然无力的跪坐在地,双手颤抖的抱住那颗头颅时便知不对。
可东方不败只是摇着头,什么都不说,全然沉浸于自己的回忆中。
任我行见状立刻哈哈大笑,笑说中有着说不出的恶毒“东方不败,此刻你是不是该于自己的小情人殉情?”
可谁曾想,东方不败疯狂的抬头,一手抱紧杨莲亭的头颅,一手便袭向任我行。
虽说慌乱,可对早已是去心智的敌手,任我行并不放在心上,轻易抵挡,口中却不停刺激那人“要不是这小子上次我会败于你手中?在来前,我还特意观照向闻天好好招待招待他呢!让他多找些人来尝尝这小子的滋味。”见对方恍惚,一脚踢开他怀中的人头,自己抱在手中“哦,对了。此刻的东方教主依然没能力品尝这小子的滋味,倒是便宜了别人啊。”说罢,又是一阵狂笑。
爱人首级被夺,又听这等羞辱的言语,东方不败更为愤怒,招招功于要害。
任我行也觉言语过了,不是让眼前这人更为消沉,却是更为愤慨。
那一时,险象万分。两人见的缠斗却成了争夺,这原先还完好的头颅,赫然…
小史都觉得惨不忍睹,眼下更看不清那人到底是不是杨莲亭。
半个时辰后,东方不败衣衫褴褛,双目微微有些呆些的注视着被任我行一掌震碎的头颅。
“死到临头,还要顾及这死小子?”任我行恼怒的吼叫。
却不知,那人愣愣的看着地上那滩血迹,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任我行,你不会懂,永远不会懂的。这比天下第一更让人沉醉,比称雄天下更让人迷恋。你永远不懂!”嘴角挂上残酷的笑意“任盈盈呢?那丫头呢?我一直命人妥善照料,可为何昨日突然暴亡?你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闭嘴!”被说中痛处的任我行嘶吼着冲向东方不败“闭嘴!要不是你拿她做要挟我会让人动手?!”
此刻的东方不败早已是强弩之末,勉强躲避,却依旧被疯狂的任我行击中左肩,踉跄着倒退。粘稠的血液顺着嘴角落下,点点滴滴的染红衣衫。
如今,他觉得有些解脱的味道,鼻翼下嗅到些许自由。自修炼武学起,哪一日自己不是用尽全力?自从修炼葵花宝典,才学会任性的放松自我。
慢慢品尝情爱,可惜,便是因爱上了那人,自己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可,并不懊悔。反而有着几分庆幸,这几年来是自己最为快乐充实的日子。在那孩子日日相伴的岁月中,何以能够忘怀?
罢了,罢了,自修炼那葵花宝典后心中再无争斗之心。如今那孩子已经去了,自己留着还有何意?
这世间,还有谁能接受如今残缺不全的自己?
无人了吧,无人能在以平等宁静的目光包容一切的包容自己。
杨莲亭是个傻子,傻乎乎的对自己一而再在二三的仁慈,呵呵,这般又如何能逃脱他的掌心?
没了他,又有谁能在靠近自己?接近自己?
而另一边,那任我行早已起了杀心,眼下更是觉得机会难得,抽过不是谁掉落在地的长剑挥向东方不败毫无防备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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