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说,杨莲亭先前还怀疑这是不是旁人下的圈套,那眼下则必然不可能。
毕竟如若下套,便不可能有令狐冲,不论说令狐冲的脾气决不愿做这种卑鄙之事,但说,那女子所言完全能与过去记忆中那段裂痕符合。
更何况,眼下的令狐冲,没名没姓,只是一个落败的华山派首席弟子而已,这诱饵实在是小的不可思议。
最为重要的便是,杨莲亭不认为这 些吃饱了撑着的名门正派已经把注意打到日月神教上。
另一边,雪姨见对方丝毫没有生呼,反而先关心自家儿子,便欣慰的拍着杨莲亭的手背“我这就回去,你们后日便可相见。”拍拍杨莲亭的手,目光含泪。
“雪姨如今天色已晚,你看这实在是不方便你一妇人家独自上路。”杨莲亭的温柔细心都属于本能,说话间便容易替旁人着想,而这都是因那自己心中隐隐疼痛之人才养成的习惯。
雪姨幸福的摇着头“我没事,都年纪一大把了,还怕啥?”见对方眼中闪过几丝不悦,知道是担心自己,立刻笑道“家里这儿不远,城内的治安也好。我先回去,明日于那小子说,后日便可见面了!”
她明白,自家儿子虽然不说什么,可心里也想着那大哥。不说,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难过,却并不是不想念。
他在山上虽说是大师兄,可偏偏就因是大师兄,却或多或少要带着几分威严,方能管教那些师弟,自然而然少了朋友。
想到此,雪姨自然为自家儿子心疼,不过眼下好了,眼下好了,过去小姐的儿子找到了,自家冲儿也有了伙伴。
想到此,双目便含泪,自那日杨潇走失后,她便日日祈祷小姐的儿子能平安。
转眼过了十年,潇儿不单长大,还如此出色…….
而杨莲亭见状,也不便推托,只是想想“雪姨我不便于你相认,如今自己的身份只会给旁人多添麻烦。特别是对令狐冲,如若让旁人知晓了我的身份,对他的前途必然是一大阻碍。”
走到门口的雪姨叹息着摇头“你这孩子,性子道和你娘一样,都喜欢自己扛着。不过,你想好怎么做,雪姨也会配合你的。”
“多谢雪姨成全。”不单单成全了自己与令狐冲相见,更是成全了他这份好意,虽说这是互利的~否则雪姨就等着东方不败的骚扰吧。
想到那人,心情便多了几分浮躁。
怎么?自己走了还不够?为何要来找?
不过,他的确从一开始便不想放自己走。这小子本身就像玩n p阿。都说主角是np的料。穿越过去,搓搓双手,便开始左右开弓,瞧见顺眼的便往怀里拽。拽一个不够,拽一双,一双不够,把对方父亲儿子兄弟都拽来!玩起来说不定更为刺激~杨莲亭不无恶毒的浮想联翩。
此人如若想要躲藏,当真能藏到对方脚跟地下,愣是能让对方认不出自己。
眼下这日月神教派来的人例行检查,更对他来说简单到就差光明正大的坐在饭馆中大吃大喝。更别说,杨莲亭从未把日月神教放在眼中。
想到此,一边拿着酒杯慢饮,一边感叹。幸而他觉得自己不该卷入过多,才没在日月神教内培养自己一批人,也没教导旁人某些特性。
否 则,眼下自己躲闪起来到真的有些困难,更何况,如若被东方不败知晓,他心中有会如何想?
如今的杨莲亭已经没了自信,能万分保证东方不败毫不介意,反而会对自己产生些许感激之心。
料不准,他还会认定自己……
不愿多想,杨莲亭找了个美人与自己共饮一夜。
三日之约来得很快,当第二日对方兴奋得告诉他,明日令狐冲便会在城外某处山中等候时,杨莲亭难得汹涌澎湃了次,就差当夜睡不着了。
第二日,公子哥杨莲亭准时出现在约点,不多时便瞧见一身布衣身形矫健的男子,神采飞扬的出现与自己眼前,。
仔细打量那人,骏朗的面容带着阳光般的笑意,明亮的眼睛到真是见不出任何杂质。
看着他,杨莲亭心中便能知道几分,这人应当是个行侠仗义之人,便也是这种人,在将来的人生上,必定要吃不少的苦头。
想到此杨莲亭不由扬起笑容,没事,自己当真成了他兄弟,将来必定会照料。
不知为何,他有些像笑,笑过去的痴,笑过去的傻,其实在人生中不定然只要爱情,或者说,不定然需要爱情。失去那份爱,自己还能拥有更多,比如眼前那人的兄弟情怀,比如说,声声色色的笑傲江湖,再比如说,他杨莲亭的人生。
“潇大哥?”熟悉的语句却是陌生的言语,让杨莲亭微微浮出一丝忧伤,那属于过去的伤,转眼便消散。
大步上前“令狐冲?华山派大弟子,我的令狐弟?”挑眉看他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哥哥。
憨厚的傻笑“潇大哥,你这几年好吗?我听娘说你在被人追查?”语气腼腆,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关怀。
这让杨莲亭觉得很好,当真自己许久没被人关心过了,只是一个小小的问候,便能让如今的感到莫名动容。
扬起那温柔的笑容,缓缓摇着头“没事,过去的情债,对方负心与我,走后却又来找。”简单说过,令狐冲这人决不会刨根究底的问。
“哦,这样啊。” 似乎略带的陌生使得令狐冲不知该说些啥。
见状,杨莲亭豪爽的拍着他肩“走,我们兄弟俩许久没相见了,好好喝一杯?”
当下令狐冲乐得~都快乐傻了!
博得令狐冲的好感很容易,在华山脚下,待了一个多月,只要对方有空,便拽着去喝个小酒,吃点雪姨作的菜。
两兄弟其乐融融,一旁年迈的雪姨瞧在眼里,时常感慨地流泪。
令狐冲与自家大哥说的最多便是才二八年华的小师妹,说着他们今日玩了些什么,又给杨莲亭瞧了令狐冲和岳灵珊一起创的剑法。
杨莲亭一旁喝着小酒,慢慢听着,时常让偷偷下山的令狐冲回去时给自家小师妹带些什么,今儿一朵小花儿,明一盒胭脂。 就算岳不群或宁中则知晓令狐冲时常下山,那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剧情还未开始,这岳不群还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在原地待了一个多月,杨莲亭觉得自己和那傻猴子关系婚的不错,便让他回山请假三个月,他们两兄弟四处走走。一开始对方还犹豫不决,可雪姨却死咬着非要两人结伴。
说是当年她与我的母亲便是最好姐妹,如今两个孩子一定要是好兄弟。
令狐冲是忠孝两齐之人,被自己娘着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自然无法推托,虽说心中惦念小师妹,可母亲这边几年来都无所要求,唯一的便是眼下配自己再次相认的兄弟四处走走。
立马跑山上请假,不出半日,便收拾好包袱站在杨莲亭门前,还一脸急迫的拽着对方便要上路。
此时无人能知杨莲亭当时心中的诧异于悲哀,他还想睡个安稳觉在上路的……可如今……想想,便觉得欲哭无泪。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乖乖牵出烈风与令狐冲并驾而驱,快意的抽打坐下马匹,两匹马儿飞奔如风,让那两人不由觉得逍遥快活无忧无虑。
空旷无人的管道上,时常能听见两个青年谈笑风生,更能瞧见两匹矫健的马匹奔驰在荒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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