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万事皆不可能如此简单轻而易举。杨莲亭最后到手的是古墓派中的些许武学与九阴九阳,有得手也因只有这些才有明确地点,自然这也足够。
毫不介意的与令狐冲一同学习,只要求保密便成。对方如何想,杨莲亭不知,但为了不被某人抓回黑木崖,这蠢货终于在双十年华之际开始决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两人在山野间用心学习,时常对招,令狐冲自那日自己兄长得到旷世奇学却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敞开后,这汹涌澎湃的,当下恨不得把华山剑法也要教与对方。
可杨莲亭自然不接受,毕竟他背后还有一人,是自己不想对付的,否则到真的对那名门正派的功夫感兴趣的很。想到此,他不由稍稍惋惜,此刻的令狐冲还未修得独孤九剑呐~
时间一晃而过,原本三月之期,杨莲亭与令狐冲愣是半年毫无音讯。
当某日杨莲亭烤着山鸡,被令狐冲嘲笑贤惠时,两人不知为何忽然双双放下手中之物,一个惊呼“今天是我娘的生日!”一个则惊呼“今日是那混蛋的生日!”
于是这两位隐居之人终于想起某系问题,比如时间……
“要不,等我过了这关再走?”杨莲亭此刻进退两难,如若之地。
令狐冲自然不会反对,只是愧对师傅罢了~虽说这没心没肺的杨莲亭也分外想见见对方那伪君子岳不群……只是,眼下修炼更为重要罢了。
当两人再次走入人群时,顿时想痛哭流泪。毕竟除了对方他们愣是有半年没见到一个活人,还是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尝过肉味的杨莲亭更为难受,对方那身材还是自己所爱,这混仗傻小子更是大大咧咧的当着自己面解衣,脱裤的,衣服破了,自己居然不缝,直接光着ρi股在自己眼前乱晃,甩来衣物让杨莲亭来干活!要不是自家兄弟,他早就虐死这混蛋了!让他明白,就算男男也会授授不亲,混蛋啊!
进入城市后第一夜两人分开,一个去联系华山派,一个则……唉,不提也罢。当第二日一个苦眉愁脸,一个神清气爽。
“怎么?野猴子也知道有心情低落时?”杨莲亭早就为他准备好酒菜,就等着傻大个的出现。
令狐冲抢过酒壶,直接牛饮,喝了好一会儿,才满足的摸嘴放下酒壶“唉!师傅来信说让我快些与他会合,然后去南州,五岳有个什么劳子会的,麻烦。”
“哦,这样啊。”杨莲亭低头沉思,这剧情绝对还未开始,令狐冲已然是自己这边的人,林家还未灭门,那么……
可杨莲亭才想说些什么,令狐冲便开口说道“林家也被灭了门,这次什么劳子会似乎便是为此开的,说要讨伐魔教。莲亭,他们说是日月神教之人,为了什么辟邪剑谱干的。”杨莲亭无奈的揉着眉心,自己必定要与眼前这傻大个分开些时日了“什么时候召开那劳子会。”
“还不着急,三个星期,大哥和我一同前去?”早就想引荐一番,可又担忧此刻杨莲亭的身份,便把问题抛与对方。令狐冲当真喜欢这个大哥,可又担心自己师门反对。
杨莲亭徐徐摇头“我必须先去个地方,你把时间与地址留下,到时我自会去寻你。”
“哦~”这半多年的相交,如今却要忽然离别,让还是半大的孩子有些不舍“大哥到时一定要来啊!”
“自然,只是如今万万不可与人说起我的身份。”眼前这令狐冲才多大?杨莲亭分明记得,剧情开始时他依然有了二十三四,也就是自己如今的年纪。
居然提前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用想,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这只死蝴蝶!翅膀扇的!
当天下午便于令狐冲分别,快马加鞭赶往福州林家老宅。
风尘仆仆赶到后,却发现福州城内满是武林中人。不用说,一个个都冲这辟邪简谱而来。
杨莲亭稍加改头换面,当夜便悄然潜入林家祠堂。如若说别处还人满为患,可偏偏此处则是无人。
轻松拿到所要之物,他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做?
为了谁?自己新认的兄弟?为了林家唯一的独苗?不……杨莲亭想都不用想便知道答案。
连夜把袈裟上的功法一一抄落在纸上,转手则把这袈裟送回原处。他还想看那卑鄙无耻的岳不群呢,如若少了这么个角色,杨莲亭会有种想死的心~
其他人?令狐冲的确需要接受磨炼,只可惜少了任盈盈这位佳人的陪伴,但他可助那傻大个拿下自家小师妹。可~那小师妹不是林平之的嘛?麻烦麻烦,还是帮令狐冲拿下小师妹!毕竟自家兄弟喜欢。
反正林平之最后也太监了~把这般如花似玉美人配与对方实在是浪费。
想到此,心情不由好了几分。吹干纸墨,悄悄放出教中联系部下的信号,战于原地等待来者。
没想,等了小半时辰,来者居然是小史?!也就是说东方不败就在附近?他也挤这热闹?
当下杨莲亭紧张忐忑的要命,反而是眼前小史唉声叹息,就差没直接跪下求他回去。
杨莲亭从怀中掏出辟邪剑谱,交托对方“把这给他,我们也算两清。”这借口很完美,他自身也这般认定。
与令狐冲这半年多学习无上武学时,自然把对方望的干净,只是出了森林后呢?
当夜便想去抱美人,只是不论对方如何诱惑,都绝心烦意乱,无从下手。
杨莲亭对自己说,这东西需要时间,而时间还不短。过去想着那人,只觉心疼得厉害。如今却品出一丝无奈与悔恨,还有几分自己的过错。
人啊,的的确确要 在时间中沉淀。
小史先把东西放入怀中,随即见他神情涣散,当下便出手向对方袭去,抓住对方内力平乏而打算擒拿,打包给自家教主送去。
杨莲亭沙那间只觉一阵风向自己袭来,下意识推开三分,抬手迎去。
两掌相遇打了个平手,小史吃惊不信,又是三招,可一一被对方化解。
杨莲亭当下无奈开口“我就没想过自己缺点?让你家教主注意着点南州,走了,白痴!”那小子居然想抓自己?当真反了不成?狠狠的暗骂句便消失在夜空下,他还要赶往南州,自家兄弟等着呢~
阿,对了,如若现在便到南州,不就能瞧见岳不群和自家兄弟瞧中的小师妹?
不行,要快马加鞭,否则必然要错失良机!
这边小史略带不甘,却只得怀揣着杨莲亭送来信物转身寻自家教主。不过待会儿自家教主肯定会后悔死的吧?先前那什么赵王爷又来找他,东方不败虽说好奇是何人点燃信号,可恰巧高燧前来求见,当下便不再多想,应付对方而去,毕竟再怎么说,那人都与自己意气相投,再怎么说,那人都是王爷啊。
这小史回来什么都没说,递上信纸。东方不败下意识一瞧,却并未被纸上那硕大的辟邪剑谱吸引,反而被熟悉入骨的字体所颤。
自那人走后半月,小依便把教中所有事物扔给自己处理。并把过去几年的事物搬来让他翻阅,字律行间中,都是属于那人的气息与字体。
看着幼嫩字体逐渐走向洒脱写意,便不由慧心轻笑,这还是自己逼他练的呢。可每每从回神,却又觉得几分空虚。
小依让自己找些事做,如此便可忘记那人的离去。
九个月里,已经让他从一心只为找到那人到如今,不知为何却执意要找那人。有些东西,是生命中无法离开的。这句话是那孩子说的,说时自己却不知为何脸红,心,却很满。
如今却细细品得其味,却又失去其人。心中悠长而痛苦,他何尝不明白,使自己活生生赶走那人,自己那时的狂妄,那时的冷酷。
也照旧了如今自己所免领的一切,只是……
心中为叹,起身对高燧高了个罪,便回房内,当然待上了小史。
手中紧紧握着那几张薄薄的信纸,心中却有几分期盼“莲亭呢?”
“他走了。”面无表情毫无起伏的回答,虽说前半月教主脾气无法控制,从而大发雷霆、乱发脾气。那如今,虽说控制,可依旧可怕。
“走了……”喃喃着带有几分失望“他可曾说过什么?”却也是意料之中的,毕竟……唉,他如若现在回来,便不是杨莲亭了。
“莲亭见于我一共说过两句,“把这给他,我们也算两清,第二句便是让教主小心南州。”那骂人的话,他可不敢重复,小 史不是杨莲亭,有硕大的胆子敢在东方不败面前叫板。
“两清?”当下东方不败便觉化不开的苦涩与可笑,想两清?岂不是笑话?“为何不把人给我抓来?”
“属下如今不论内力还是招事都不如对方,杨莲亭似乎在这九月内,有何奇遇。”小史在东方不败座下,武学内力也是数一数二。如今对方贸然接招便打个平手,那实打实的呢?小史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