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脸颊微微泛红“哦。”乖巧的点头,预料之中的收到那堂堂日月神教教主鄙视的目光。
可惜,他浑身都不在意,毕竟从这点而言,就是因嫉妒,那人才会看自己不顺眼。
先生,真得真得是好人……想到此,林平之的笑容越发甜蜜。
杨莲亭绝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能让对方琢磨小半天,起身伸了个懒腰,便晃当出门。
青城派所在极其耀眼,在城中更是数一数二响当当的角色,就连守城将军或知县都要礼让几分。
便也是如此,寻那余沧海到真得是万分容易。
悄无声息的进入那幽静的后院,便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以及男人狂野的嘶喊。
杨莲亭掏了陶耳朵,心里有些不怎么愉快。这人,嚣张到这地步了?
“木兄,你可否需要尝尝,低下弄来这两个姐妹,着实不错啊。”杨莲亭步步逼近时,忽然先前那狂野的嘶喊声,转为满足的轻叹。
“这对姐妹长得倒当真水灵的很。”另一个男子啧啧称奇“连外貌都极其相似,不知道,有没有双生子的共同反映?”龌龊之声后,便是另一个女子痛苦的喊叫。
先前那女子似乎一直叫这姐姐,姐姐的,显然这两姐妹是被逼无奈之下才乖乖从命。
“唉,惋惜啊,我们派了这么多人去找那七十二路避邪剑谱,居然会没找到?”此时,杨莲亭已经站与窗口,瞧着里面那□的场面。
“余,哈,余兄莫要着急,嗯!等,呃!我猜那剑谱肯定在林平之那小子身上,我们到时抓来,厄恩!逼问一番变知道了…….”塞北明驼、木高峰,直接把那文弱的女子反转过身子,从后再次进入,双手贪婪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
“也对,不过那小子如今可是在君子剑岳不群手中啊。”余沧海看着对方如此忙碌,自己也拉过那女孩靠在身上,上下玩弄,一边沉思“人在华山,这有些麻烦。”
“麻烦什么?哼,我看岳不群那伪君子也贪图辟邪剑谱的很!必定要在对方找到前,我们先得手!”想到恼怒出,便往死里折腾身下那女孩。
不顾对方哭叫喊疼,余沧海也加入战场“我听说,他眼下不在华山,我们趁这时候抓了他?”
“甚好啊……”满足的抽身,却忽然昏迷在身下女子身上。
余沧海还耻笑对方“怎么?就这两下子不行了?”
杨莲亭大大方方的推开房门“余掌门好。”
“你是谁?”被杨莲亭一下,余沧海猛然间软了。
背对着月光,此时,杨莲亭身上朦胧而无法让人瞧清。余沧海自然知道不好,刚想抽身去那剑,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动弹,更无法喊叫。
“敢问余掌门,青城剑法在何处?”杨莲亭这问也是白问,对方根本无法回答,他过了许久才似乎想起这点,歉意地摇头“抱歉,我忘了,阁下如今无法开口。”拿过酒杯,正大光明的在酒壶中倒下一些白色粉末,捏住对方下颚,就在余沧海惊恐的目光下硬是灌下“如今可以告诉我了吗?”
余沧海自然认定对方给自己灌的是毒药,吓得是一直盯着隔壁房门闷盯。
杨莲亭也不怕对方逃了,瞧了眼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女孩搂抱在一起便出门,过了会儿带着一个匣子回房时,那对姐妹已然杀了那两人。
杨莲亭有些目瞪口呆,还外加郁闷,他是不是太小看女人了?
而那两个女子则跪在杨莲亭脚下“多谢恩公,我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这余沧海瞧见我们姐妹姿色便杀了我即将嫁过去的夫家和我们的母亲,这血海深仇,实在是……”说着便哭泣不止。
摸了把脸,他一开始不杀,就是像把他们带回去给林平之,眼下这……“罢了,罢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们不会连累到恩公,这点还请放心。”说着,又茵茵扣下头“恩公的恩情,我们俩姐妹下辈子定然回报。”
杨莲亭根本就不怕连累,他根本就不出江湖之人。想找他都有些困难“要不,我替你们找个好人家?”就这么拍拍ρi股走人是不是不怎么好?就算他过去能这么做,可如今也要为他干儿子积福不是?
“公子莫要在劝,我们两姐妹早已决定,只是感谢先生能让我们早些完成愿望。”平白无奇的语调,完全听不出任何人味。
杨莲亭见对方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替我找件衣服,我把人头带回去。”也算有个交代。
当他出了这青城派大门时,便瞧见先前那幽静的小院已然着火。
他有些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时代,当真对自己不适合。莫岚并没说错,代沟太大。对女人的约束也过多,今日**于旁人,便断了生念。杨莲亭也不知自己完了步,是不是有些惋惜?
想了想实在是无趣,更是说不出什么滋味,便掉头先回去。
林平之当真困的利害,可他依旧死撑着。
先前他似乎想起这有青城派,先生说便是青城派和塞北名驼木高峰杀了自己父母。心里隐约有了些期盼,更有些奢望。
风清扬瞧他几度昏昏欲睡,却死撑着,便让他先回去睡会儿,可林平之却摇着头不肯。
翰墨在一旁瞧着,他有些拿不准,如今先不说到底能不能回去,如若能,萧索会和自己走吗?
这是一个留念的问题,也是个放弃得舍的问题。
许多是,并非当事人,他便无法明了。
而就在这时,杨莲亭颇为郁闷的走回让内,把包裹着的东西扔给林平之,大了个哈气。
林平之接过东西,在场都闻到浓烈的血腥,自然明了是什么。
颤抖着双手,几次解开,都打滑,他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发软发酸了。
咬着下唇,扯了半天,终于扯开。林平之看着里面那两个脑袋,隐约有些作呕,可更多的却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表现……
喜悦?哭泣?悲伤?愤怒?
说不清,完全说不清。
他知道先生说过会替自己报仇,可绝想不到,会这么快。更想不到……就这么容易?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自己要在等上几年,甚至更久。
可如今,这仇,就这么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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