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来。”我走到沙发旁张开胳膊正要抱她,
“干嘛?!还来这套?!”官娜缩了缩身子,怔怔的看着我。
“我说你思想能不能单纯一点啊,以您现在的状态能站稳吗?”我抓起丫的手:“来,起来走俩步。”我学着卖拐的语调。
“谁要站起来啊?站起来干嘛?坐着就舒服!”官娜把头扭向一边,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洗澡啊!我可是有洁癖的,你看你这满身垢物的形象,怎么和我同居啊!”我坏坏的笑了笑。
“谁要和你……”官娜脸一下红成了番茄。
“那好。”我转身做了个要走的姿势。
“喂!”官娜又急了,“好啦好啦,人家洗就是了嘛!”丫边嘀咕边穿起鞋就要上楼。
我见丫头又找到了太空步的感觉,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把她抱起来就往楼上走,丫一阵杀猪式的折腾。
“你就折腾吧,大不了摔下去成俩瘫痪,然后互相扶持一辈子。”我停在楼梯中间,低头看着她。
官娜停下来怔怔的看了我一眼,又不情愿的轻轻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脸深深埋进我怀里……
到了二楼,我用脚把洗手间的门推开,进去把官娜轻轻的放马桶上,放满了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得,我就能做这么多了,下来的你得自己解决喽。”我摊了摊手。
“废话,那你还想干嘛?!”官娜一把把我推出门,嘭的一声磕上了门。
唉,我说这人过河拆桥的真不厚道,不谢就罢了,还这么大老粗的。还没走开两步,就听见里面叮呤咣的,刚想看看丫是不是头栽马桶里了,想想刚才丫的态度,得,自救吧。
我扫视了下四周,刚才没注意,丫头的闺房还是不错的,顶灯散着昏黄|色的光,照的整个屋子充满温馨的暖调,硕大的复古欧式双人床,看着比躺着还舒服。只是上面的枕被过于平整,好像常年没人住似的,坐下去,整个床陷下去三分之一,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铺了灰的檀木相夹,拿来一看,是一对夫妻,一定是官娜爸妈了,两个人依偎着很幸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离婚的理由,
噢,这就是为什么官娜对爱情抗拒的原因了,越是看来无懈可击原来越是不堪一击,如果爱情多年后才发现是个错误,当初又何必要开始这段感情……这孩子受伤了,不是其他什么人,正是她的父母,如果是被自己的爱情伤害,人会学会淡忘,学会疗伤,但是,如果是被和自己割不开干系的至亲伤害
成天耳濡目染他们如何互相伤害,那谁还有勇气去开始自己的爱旅,开始去伤害别人开始被别人伤害
……,腰上的痛在松软的床上渐渐淡去,窗外寒风瑟瑟,屋里却是如此温暖,我搂着柔软的被子蜷起身子,感受着这寒冷季节的一点温存,好困,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照片上两张和谐灿烂的笑容逐渐模糊……
“喂……喂……喂。”像是天边传来的声音“你起来,别躺我床上。”官娜穿着件粉色睡衣,坐在床边使劲摇着我,扑来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儿。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官娜。:“讲讲你的故事。”
官娜看见我手中拿着的相片,表情一下暗淡下来,头转向一边,拨弄着半干的头发:“没什么好说的。”
“也许你不相信,但是爱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
“那么什么……。”官娜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我。
“那么……绝对的。”我找不到合适的词。
“好像很了解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