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内鬼门关能开几次?存不存在鬼门关,鬼门关那边是不是地狱?无从知晓。按照历法和祖辈传说,七月初二到七月十四晚上十二点,也就是七月十五的零点,鬼门关会开关十四天。这些只是传说。我之前之所以不提七月十四,是有原因的。
因为这一天,是真正的鬼节,这时城市九大阴|茓大开,鬼魂都会回家享受贡品。过一回节。过节嘛一般是没鬼惹事得。这些从鬼门关出来的鬼一般都不带怨气。所以就算作恶也没有大碍,而最可怕的是那些一直苦恋着人间的冤魂,这一天他们能自由活动一天。但是知趣的都不会闹腾,毕竟算是过节。而这一天七月十四最重要的是…
阴泉开启,横断阴阳,鬼门关前,但听鬼笑。这一日,鬼门关出来的阴气遮天避日,挡天眼,封怨念,所以这一天,我会失去“能力”一天,这也是我们忌讳这一天的原因,而为什么会在这天闭天目封怨念?是不是真的大开鬼门关,这个谁都不知道。进入正题,那年七月十四,我躲在某个城市一个住所。这一天,我们是不会有任何行动的。
这天我在这里喝酒抽烟看碟片,一直到晚上十点一切正常。十点多一点,我意想不到得事情发生了我正想开瓶酒,忽然感觉心里咯噔一下,纯粹是只有预感,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在这时,电视机忽然没了画面,成了一片雪花,我皱皱眉头,居然有东西自己找上门来!
我住的地方是一个很老的小区里面的一室一厅,三楼,有个小厕所,厨房和这厅连着,厨房我偶然有兴致了才做点饭,所以也没隔。我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电视成了满屏的雪花点(电视是那种很笨重的二十一存)。我紧握了一下啤酒瓶。又确认了一下时间。十点十三分。离十五号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因为不确定情况,我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因没信号哧哧响着的电视机。我并不慌乱,就算我现在没有通天眼,背后的怨念力量也用不上,但是凭借我多年的经验。一般的小鬼小魂还是不能拿我怎么样的。现在我处于被动的状态,只能等‘侵入者’主动露出点马脚。再说还一定是有东西来了。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我稍微有点后悔自己太大意,门口窗户屋子里,没有挂任何辟邪的东西。我之所以不用这些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是我太自信,二是这只是我在这个城市的临时藏身处,我没那想那多。我静静的等着。
没多久,我打了个冷颤。我稍微转移目光看相窗户那边,窗帘被吹的摆来摆去,而且摆动幅度越来越大。真的是有东西作祟。我紧紧握了握拳1。我并没有开窗户,风怎么可能吹起窗帘。
没一会可能是他见我一点动静没有。
我肯定是不能主动出手的,一是能拖一会是一会。拖到十二点一过,七月十五一到,鬼门关大门一关。我就能往死里弄这东西了。二是敌在暗我在明,而且现在我和普通人相差无几,自动攻击看不见的敌人,那就是找死。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他想怎么样我,就必须现身到我处的“空间”。如果他和我不在一个空间,只能是用幻术和意念来迷惑我,最终让我死在自己手上。但是,我相信以我的意志力。想迷惑住我基本是说梦话。
我在一瞬间考虑周全后,现在就是提高警惕,静静的等着就行了。这时灯忽然开始闪了起来,闪了几下便灭了。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电视机发出的光,不强,但是足够我拥有我附近的视野。这王八蛋还想吓唬我,你真是找错人。
我不知道这玩意是找我寻仇的还是只是路过的小鬼。寻仇的机会多一些,如果是过路小鬼,那他也忒无聊忒胆大了。我依旧是纹丝不动,我要把它惹急了现身我看看再说。
我手里还攥着那瓶啤酒,有点东西总比没东西强。没一会,电视机也不负众望的黑屏了。物但是光碟机还在嘶嘶嘶的转着。其他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现在已经是处于一片黑暗了。虽然我什么一看不见,但是我明显能感觉我背后站着个人。正在死死的盯着我。然后慢慢把手伸向我,最后我感觉自己肩上压了一个东西,应该是那东西的手。
我冷笑了一声。依旧没动。
我知道,这只是幻觉。
他没有真的现身。等了一会,他把手收回去,然后慢慢向后飘去。消失在黑暗中。我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感觉到我身后真么清晰的画面。这个只是他利用自己的念力给我制造的幻觉。但是这个对我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没一会,他开始改变战略了。窗户不见了。一阵亮光向我闪了过来。我看到mona站在亮光里向我招手!
“I’mback”moehere”mona继续向我招手。那王八蛋利用我心底最深处的想念制造出幻觉。这也是鬼对付人的惯用伎俩。要么就是吓你把你意志摧毁,要么就是用你最想念的人或者物诱惑你。如果你上当了,那么你就差不多要死了。虽然我知道是幻像,但是我心里依旧是像被针扎了一下,难受极了。我是那么思念你,由曾经有机会能拥有你。我温柔的望着她。尽管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尽管我知道这背后有一只鬼在作祟。我就当我是做梦了,让我真真切切的看看mona也好。就在我稍微松懈了这么一瞬间的时候,我感到背后一阵阴风袭来!
这王八蛋向我出手了。我急忙往旁边一朵,我感到一个东西从我身边迅速杀过。左肩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我一摸,一手温热,伤口不深但是不算小。与此同时我面前的玻璃桌子哗啦被装的粉碎。那东西也消失了。我翻身站到一旁,忍着左肩上的疼痛,站在那。左手里依旧是拿着那瓶啤酒,我感觉血顺着我的胳膊流到我的左手,顺着左手流到啤酒瓶上。
我现在一步也不干乱动。现在有一个微笑的破绽,再来这么一下我就差不多没战斗力了。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靠到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