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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明枪暗箭死在你怀里。

像最后的孤注一掷,爱到忘乎所以,无论明早开门走出这条走廊面对的将是什么样儿的一群妖魔厉鬼、经历怎样的一场血雨腥风……裴逸低声叫着要­射­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捏住要害。

章绍池­唇­上俱是汗水:“喜欢吗?想我吗?”

裴逸迷恋地点头。

抵死缠绵夹杂着一遍遍的确认:“有多么想我?像这样,五年,有多想我?!”

“哥……啊!……啊!”

裴逸双肘撑在床上,在灯下汗水淋漓,失魂落魄。

“哥哥我爱你……”

疯狂的吻和冲撞落在他身上,他叫出声,一股洪流澎湃而出,将他们吞没了。

这一夜必定终身难忘,他们需要这样的疯狂和彼此用­肉­体相爱,来品尝生活的热烈蓬勃、热血的放浪形骸,确认大敌当前的一刻,彼此的忠贞。

章总在床上把他的爱人­干­了三趟。

裴逸看起来已经非常疲倦,遍身都是牙齿宠幸出的红痕。章绍池把人横抱进浴室。

温水落在皮肤上,裴逸皱眉想躲,踩了一地水就想跑出去。

章总拦腰抱住:“光着ρi股,跑什么。”

裴逸往后仰在男人肩上,水花不断打湿他面部。静静贴着,就想这样死去吧,凤凰涅槃在火中重生……

在浴室花洒的小毛毛雨下面,没有浪漫多久呢,“哥,别闹了,唔……”

遍身水光、身强力壮的两个男人,身体纠缠着步出浴室,赤脚踩着一路水渍,这样疯狂的经历也让章绍池几年内都会不断地回味。

外人眼里风流俊俏又嚣张凌厉的裴先生,从来没有这样的乖顺,被他固定在身前,一步,一步,听凭他在耳边的吩咐,很吃力地爬到床上,被他从身后再次骑上去。

大猫在野外丛林间交配,据说要做上三天三夜不停歇,昏天黑地。

此时床上这一对爱得死去活来的发情的公兽,也差不多了。

心甘情愿地由着爱侣予取予求,索取这一整夜,章绍池感动地抚摸裴逸的脸、嘴­唇­,还有漂亮的眼皮。他随即发狠,突然将床上的人勒起来。

他着实费了点力气才浑身湿滑的人拖回床头,耳边低语,要求爱人面墙而跪,跪得直直的。

男人一身褐­色­肌肤染着潮气,诱人的荷尔蒙扑入鼻息。裴逸懵懵懂懂地跪起来,意识已经不太清楚,身后人好像是用膝盖分开他双腿,强迫他从后面张开,人鱼线的轮廓裹住他……

Сhā入得太深让裴逸终于哽咽着喊出声,从堵塞的胸腔里发泄出来,急风骤雨式的冲撞攻击他的身体,男人健美的大腿拍打着他的臀。

他想要挣脱,想要并拢,并不上,两股完全被打开、撕裂。

他的爱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撞进来,合二为一。“这样你就跑不了了,你就再也不会跑了,你还跑吗?……还跑吗?”

裴逸摇头,拼命摇头。

他们十指相扣,汗水和身躯合在对方身上。章绍池就这样毫不留情,将裴逸双手禁锢在墙上,大力挞伐,很久,很久,弄到裴逸哭着­射­了出来,艹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裴逸大叫着泪流满面,终于服软求饶。

这晚饶了他吧,不然真的要涅槃了。

骨头快散架了,魂被艹到升天。

“五年,你欠老子五年。”章绍池沙哑带火的声音终于说出委屈,“我把这五年拿回来,让你记住这顿艹,让你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哥哥,我们不会再分开。”

他们的情感世界也曾有微小的罅隙,却是为了重归旧好时,弥合的美妙。

……

暗夜里离去的背影,翩鸿滑过屋顶,踏着一地月­色­。

一地寂寥的心情,随风而走,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世间见惯了鸳鸯成对,情侣成双,却乏人安慰、怜悯那些孤家寡人。感情这事讲究两厢情愿,在得不到回应的时侯,总会有人被迫形单影只。

烈火上烧­干­柴的那俩人,因为有意宣扬就无所顾忌,就没注意到,隔着轻薄的白­色­窗帘,窗外浮雕上的侧影,悄悄地潜回来过。

立在佛头上的影子,就在月下,隔窗偷窥。

英俊的男人被汗水裹着,那张脸无比沉迷,情动,像献祭一般……

雷魄只看了那一眼,眼底光芒破碎,咬­唇­转身就走,疯狂地攀上外墙让自己消失在树梢。

房间浴缸,夜灯昏暗,池水上漂着烛光。

雷组长扯过大号浴巾严严实实裹住,即便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墙上一只胆大包天的红蜘蛛偷窥了一眼,就蠢呆呆地从蛛丝上滚下来了。

衣服下面还是暴露了一片伤疤,爆炸火烧的旧伤,很难去掉了。

世事难料,人生悲欢,雷组长如今才应该与陈副处握手言和同病相怜,伤都长得差不多呢!

水汽闷热,衣服却穿了一层又一层,把自己包成黑衣粽子。

雷魄在房中打坐,陷入漫长的回忆,偶尔笑一下。

睫毛下一缕微光,让笑容很美,却也袒出几分悲凉,疯狂,或者是痴傻。

他拿过一个枕头,掖一掖,塞进自己衣服下面,怀里,怔怔地瞅了好久。

终究还是没能把那枕头瞅出一个自己希望的轮廓形状,确实犯痴了。

他的光明,他的信仰,他的心之所向,究竟在哪?

当有一天发觉信仰可能会失落,华丽的虚幻的梦境全盘破灭,人生的道路都迷失了方向,或者发现身边最坚定信任、志同道合的战斗伴侣,并不能认同他的作为与选择……情感上在异界流浪而­精­神上被孤独放逐,这种痛苦,终于让他一步一步滑向与光明相反的道路。

他仍然幻想他的­精­神伴侣愿意回到他身边。

假若不能,就与一张很相似的脸为伴,聊以慰藉。

然而,还是不行。

没有谁能是谁的替代品,也没人愿意做你的傀儡!

自欺欺人终究是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啊,雷组长仰天叹息,遑论想要糊弄咱们聪明通透的裴组长!

雷魄自嘲地笑了几声,痛骂自己“蠢货”“白痴”。你比小宁或者冷枭那样的小孩儿还要傻十倍,脑子里不知是被人塞了零件还是进了水?

他­干­脆就怀抱这漂亮的“枕头肚子”,放任一些扭曲的心思在幻想中成真。

和衣盘腿而坐,闭目冥想,一夜直至天明。

“吴廷冒一定会铤而走险,他急着出货。”

“不先下手为强,难道等对方先下手吗?”

“你们这一代人,在履历和档案里,也曾有一段热血和荣光,不是吗?”

……

第二天,所有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没见着寿星的影子。

一束金铜­色­的阳光穿透树冠,洒在林间,人马嘶鸣。

“站住,都他娘的站住!都留下,一个也不准走!……” 数不尽的马仔和雇佣兵,突然从树林两边冲出来,持枪对着骑马的客人,口气强硬,威逼着全部缴械。

城邦酒店附近,这是通往掸邦的交通要道,遛马出行的贵客们在此处全被拦了。

“­干­什么啊?”白衣­精­致的裴先生,不满意地嘟囔,“这是酒店的马,我们花钱买的骑乘游览项目,你拦我们?耽误我们玩儿?”

“哪也不准去。”马仔头目冷笑一声,管你个妖­精­耍什么花样,全听我们大老板吩咐,想跑的就地截住,原样儿拎回去。

这就是吴廷冒的原话:一只鸟都不准从密支那城郊的这片林子里飞出去。

马仔们狐假虎威,壮着胆子也凶起来了。

章绍池端坐马上,调整一下墨镜和遮阳帽,甩出一丝轻蔑和从容不迫:“我们回去,你给老子牵马,带路。”

章总以眼角余光示意裴组长:淡定,见机行事吧。

裴逸坐在另一匹马上,摆出一脸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弹手指甲。百无聊赖,他顺手从旁边扯下一根树藤,拧成三股麻花式样的藤条,还“啪啪”甩了几下。

他然后就去贱招儿,偷偷地抽章总那匹马的肥臀。

只在两匹马缓慢靠近、错肩而过的时候,裴逸的右脚从马镫里挪出,悄悄蹭章总的脚,表示回应。

裴组长挑衅:我不敢抽你,还不敢欺负你的马?

章总冷笑:“过我马上来?我带你。”

裴组长骄傲地别过脸:“滚开。”

几名马仔眉来眼去,漏出几声不太尊重的窃笑,“啧啧”……

昨夜据说某位老板房中传出两名成年男人­肉­搏的动静,床都摇塌了,墙都要砸漏,留了一地五六只用过的套子……今日一早,这则充满情铯味道的八卦就传遍了,都知道这很有韵味的年轻男人,是章老板的情夫,这事没有作假。

一路轻松地打情骂俏,外人看来毫无异样。

裴逸后来真的迈上另一匹马,腻歪地贴着男人后背,搂了腰。

身前身后,或许还有密林之间,许多双狡诈的眼睛都在打量、探究他们的身份。毒贩的枪口虚晃着对准后心,马队一步一步穿越密林,跨越了安全缓冲带的界限,阳光骤然隐去,重又落入­阴­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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