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身姿动作,象老人打太极拳一样扭动,接着他双手作出一个搂抱,在原地上陶然自得地舞动,一面眯着眼睛,告诉小武子说:“这是让人进入忘我境界的舞,每天晚上河边舞会,一些不甘寂寞的少妇、少奶奶,她们经你这么一抱,没准魂都不在了,象一团稀泥似地任你摆弄,这才叫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
小武子那一番充满着生气与活力的表演完毕了,他看秀才象块石头没反应,便无趣地关掉机子。坐在一把老得发黑,弱不禁风的竹靠椅上,也不去管下面,发出的聂吱,聂吱的响声。他掏出一包香烟,递了一只给秀才后,自己点燃,深深吸去一口,余兴未消地说:“你不到外面去走一走,看一看,错过多少美好时光,干么,要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象个苦行僧。”
秀才简直就跟在经受严冬奇寒般的精神考验,他双眉紧皱,几乎快压往眼皮,他不知怎的心里窝着一股无名之火,着油似地快要燃烧起来。他也知道小武子的规劝也决不是没有根据的,自已的想法和做法看来是当今的人们格格不入。何况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又嘣又唱又跳的人,他的看法很有预见性。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谁能想到,秀才在这短短的时间,心灵上如往天堂与地狱来回走了一遭。 同时, 小武子那一番毫无顾忌的表白,以及勇敢地脱下伪装,冲向社会所领略到的*,象开眼界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跳一场舞,女人们随你搂抱,随你捏弄,这是闻所未闻的新奇之事。还是伤风败俗的行为,一时无从评判。
秀才似乎感受到,那些出入舞厅,被男人粗鲁地揽在怀里,站在原地微微挪动的女人们,其中是否有自己曾留在心间的恋人呢?于是,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异常生硬,“小武子,收拾起你的机子。我不想听,咳,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来得不是时候,好容易有个星期天,让你给这么一闹,我还能做什么,改天再来吧。”
小武子一脸的欢乐,经他这么一说,顿时,如同淋一瓢冷水,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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