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里充满了幺叔和老表酒落欢肠后,显露岀的兴奋劲,他们之间开始很快活地划拳喝酒的叫喊声:“哥俩好啊,你的就是我的啊,该你喝!”,“二红喜啊,十三泰啊。该你喝!”划拳声在这间小饭店里回呦,一瓶沱牌大曲酒见底后。他们俩人变得更加兴奋,幺叔面红耳赤地挥胳,朝柜台方向喊一声:“老板!你再给我们打点酒来哦。”
“ 今天,你淹心要把我凑醉?”老表脑袋一侧瞪着眼看幺叔,不相信有人嫌自已喝酒不行,他舌头有些翻不转了,但还是不示弱地说:“我今天舍命陪君子!去拿大怀子来,一口干!”
“ 我还怕被凑翻了嗦!那个醉了?就是不是好汉。”幺叔听他在赌自已酒量小,不能喝意味着自已失了体面,似乎正搔着这个痒处,他赶忙手握酒瓶给老表到满一怀,又给自已到了一怀,举怀一饮而尽,他回头对正在“醒脸看醉脸” 想心事的秀才劝说道:“拿起筷子撵菜嘛!还讲啥子礼哦。你吃你的菜,我们喝我们的酒!各管各,新生活。”说罢,幺叔龇着牙笑,他觉得自己这位远房侄儿在他看来完全算得上是一个天真不谙世事,老实本份的人,好象他的性格也有些落落寡合。怪不得听说他还交上女朋友,现在农村里的人都晓得人要学会能在地北天南随处托身的生活。和老表贪酒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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