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幺叔认为让老表顺路带肉回来,省点力到不要紧,买菜钱刚好凑成整数,交给那个好象从来就没有喂饱过,那个专掷骰子的人。换一句话说,一旦踏入那间遮得密不透风的瓦房里,与其再领教下那人特有的一套繁杂多样的手法,还不如干脆直接将钱交到人家手头,可能还要撇脱省心一些。幺叔做为好朋友也劝过老表,但是说什公也不能奏效。而且,每次看见老表兴冲冲地去,焉拖拖回来,幺叔除了一声叹息,内心还会产生一种说不清楚,兔死狐悲的感觉。以此推测今生今世要想让老表迷途知返,恐怕,只有用从天师府里学来的符咒,才能唤醒他。
“ 你也该说他两句了,找了点钱,就想过下手瘾?值得不?”幺婶叹口气埋怨道。认为幺叔是老表的伙伴能够想出办法劝他,曾经也劝阻,就是没有一点改变。她始终坚持一个“做盗不得富”的想法,这就是个现身说法,放在口袋里的银子,总是在往外跳。
“我又不是他妈、老汉!管我啥事?”幺叔却认为老表又不是要人教的三岁小孩,他愿意拿钱去输!你有什么可抱怨的,幺叔过去也说过老表,积攒钱财安个家,不要再做自已损害自己的事,话把口都说干了最终的结果是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再努力劝说也无济于事,似乎不摸牌,简直活不下去。只能用“一锅水熬完了,熬不出稠”的来做比喻,从此以后,他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的样子。幺叔怪幺婶什么也不懂,还爱多管闲事呢。秀才听着两个老辈子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不休,其中的原因不很清楚,不便多说。他忍不住说:“幺叔、幺婶,我再耍一会,就要回去,明天我还要上班。”
“过了明天,你才回去!”幺叔停止争吵转过话题。秀才身上没带着过多的钱,备不上一礼物,所以执意要赶车回去,再三保证年底春节放假再来。
“你咋个是“酱拐拐”呢?听我的话,明天吃了“油大”,才回去!到时我也不得留你”。幺叔打断秀才的话说,口气中带有老辈子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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