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抱着积极分子说出来的话,永远有理的态度。但他又最怕跟院坝里早不见晚见的邻居,因不相干的事造成彼此对立,还是找个借口赶紧离开好一些,丢下一句:“我看病忘记带钱了的话”,正欲转身要回家去,一不留神,脚踩到下面,那块没凑严的阴沟石板,差点一个跄踉,幸喜站稳脚根才没摔到。
“当心!你这么紧张,该不会,从前你看到什么叫人提心吊胆的事吧。”大妈满有兴趣地问,以为他身体出什么毛病了。
“没看到啥,我只是最近老感觉自己,开始走路,桩子有些不稳。”俭省老汉解释道。
“要注意身体呵,你才不晓得哟,昨晚。”大妈很神秘地住前一步,拖一下俭省老汉的衣袖,她老人家脸上流露丰富的含意,又朝丙老板的屋,呶一下嘴,这才压低声说出一句让院邻听了大吃一惊的话:“肇皮吗,也要走远点嘛,就在咋晚,这个黑脸男人,深更半夜的,他骑着一台“打屁车”,呜嘟嘟地就进院坝里来了,那个声音才“响岗响辰”的呢,他也不怕吵醒别人!于是乎我赶忙披衣下床,从门缝里瞄了一眼,巷子的路灯下,俭省老汉呢,你猜我看见谁了,唉哟,这个有老婆的人,车子上还要搭一个年轻妹仔,这个女娃子,她才好意思哦,全身都爬在这人的背上,她两只手还紧紧抱着他的腰杆,动都不动象个死人,过了一会,我开门跟着去看,他们下车要进屋,那妹仔醒转来一样,灯光一照,我才看清,奇怪!原来好象是二娘的幺女儿,她的脸涂得来红一团,白一团的,披散着头发,活象“喊冤”的,哦,后来我一想上半夜,天才下过一场暴雨,所以她才淋成这个样子。”
俭省老汉感觉不出大妈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反正话从她老人家口中说出来,一定有理由。他心想要真是二娘的幺女儿?这个女娃子,才是当“颤灵子”当得丢人现眼,可从没听说过,院坝里会出这种事,估摸着大概那天,她会不会是因为人老眼花,看走眼了,认错人了。“那不学好的,我们院坝里还少了嗦?”大妈为证明从不踏屑别人,是一还是二,从不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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