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周围全都是我的同学,他们的身上都Сhā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躺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能说。护士对医生说:“育英中学的,又来了一个,不过她好像能说话。”
“你怎么样?”医生翻起我的眼皮问。
他翻得我很疼,于是我很不高兴地说:“我肚子疼。”
“疼多久了?”
“刚刚疼,我会不会死?”
“别瞎说。”医生把我往病床上一按说,“躺好,先挂水。”他刚说完,针头已经戳进了我的肉里。从小到大我都没挂过水,不知道挂水原来竟会如此的疼。不过为了全班同学,我也只好忍了。
“你躺在这里不要动,有事情按铃叫我们。”一个看上去挺温柔的护士对我说道,然后出去带上了门。
我对着电话说:“岳轻枫,怎么办?”
“我电脑已经开了,你把传感头盔上的感应器打开,然后随便把它带到哪个同学的头上试试。”
“可是我动不了。”
“为什么?”
“我在挂水呀。”
“拔掉不就行了?”
“不行,会疼的。”
“大不了出来溜冰鞋送给你。”
这还差不多,我闭上眼,咬咬牙扯下了吊针,从床上爬起来,选了半天,选中了我们班身体最棒的吴天,他是体育委员,一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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