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包括那个刚刚被项岩羞辱过的名牌男,都双眼泛红疯狂鼓起了掌声!他们尖叫,他们嘶吼,他们想把自己的所有情绪发泄出去,因为他们激动到了难以自拔的程度!
这是第一位,让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心服口服的老师nAd3(
这是第一位不是用浩瀚的知识,高尚的人品,而是单单用一张金口,用浑身上下散发的人格魅力将他们完全征服的男人。
他们想把他高高抬起,让他在空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他们,好像都有点爱上这位年轻的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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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这群小伙伴,项岩回到华清大学的研究生宿舍,将身上的休闲西装取下,换了一身古典唐装。
他其实今天还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去见一个对他生命长河而言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从金陵地区到长安,项岩待了三个多月〖确来讲,今天恰好是他在长安生活的第一百天。
这意味着一个约定到了必须要履行的时候。
出了华清大学,项岩站在一条街道旁,看着行行色色的路人,忽然涌现起索然无味的惆怅失落感。
他的眼睛,终于在来到长安的第一百天时,因为心底的悸痛而朦胧一片,有些想哭。
他身上的唐装分外干净,修理的极为工整,根本看不到一丝褶皱和灰尘。他站在那里,身上焕发的气息给人生人勿近的味道。
看着他,就如看到一只孤廖寂寞的小狼崽,不那么瞩目,却隐隐危险。
一辆黑色加长奔驰轿车幽灵一般停靠在项岩身边,车门打开,从里面探出来一颗男人脑袋,男人看了他一眼迟疑道,“上车吧,老爷子和小姐都等候半天了。”
等他上车坐定,奔驰车悄无声息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消失在这条街道末端。
一个小时后,奔驰车接近一片由稀稀落落的四合院组成的建筑群巷道内。
“走吧,跟紧点我,别落下了,这里的守卫只认我这张脸。”
将奔驰停靠好下了车,那个男人冲项岩笑笑开口,自己率先朝着巷道内走去。
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巷道不过百米,但就是这百米的距离,沿着巷道每前进五米左右,各立着一位面色冷肃的持枪军人!
而且这些人在项岩的感知中已经显示出极度危险征兆,这些人竟全部都是实力接近于特种部队的精锐守卫!
每经过一位,男人都先向左右两边出示证件,然后“展示”自己的面容,百米距离,他的证件和脸足足被数十个人捉个检查过。
“很繁琐是不是,没办法,但这是为了安全必须要进行的程序,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不过,你年纪轻轻,城府却足够老成,我很欣赏啊,来到这里了竟然都表情看不出一丝波动。”
待所有岗哨检查完毕,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笑道。
“呵呵……你的欣赏我受之不恭。忘了告诉你,这里我以前来过,所以对这些没感觉。”
男人一怔,似乎完全不能置信,他摇头道,“你不可能来过这里,别说是你,就是你的父亲,也只是小时候来过一次。”
“爱信不信!”
项岩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后,双目间复杂的情绪显而易见。
男人似乎想了什么,嘴角一丝苦笑,也缄默闭嘴,只是闷声带路。
绕过一棵几乎成年男子腰围粗细的老柏树,男人轻轻叩了下四合院虚掩的青铜色的大铁门。片刻后,一个骨瘦如柴,苍老到几乎看不出人样来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人先是看到男人,冲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待看待身后跟着的项岩,顿时喜上眉头,早已凋落完牙齿的嘴巴轻轻张开,对项岩挤出来一丝人不人鬼不鬼的笑意。
“你终于来了。”
老人的声音极为含混,衰弱颤音到仿佛下一口气就是人生终他有些激动地伸出枯老皱如山松般的手掌,伸到项岩面前想和他握手。
“唉……”
项岩眸子间的复杂情绪不断翻涌,良久后他深深叹了口气,像是犹豫完毕下定了决心,将自己白皙的右手交给了老人。
“不错不错,根骨骨龄只有二十五,却已经踏入明劲巅峰,不愧是项家的嫡系后代!”
“年轻一辈中战神血脉潜能的传承,你是激发的最彻底最优秀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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