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听到声音,只是扭过头随意瞥了他一眼,一语不发,又沉下去继续修剪花草nAd3(
……
这是怎样一双眼睛?
只是一眼,项岩如坠冰窟,他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抛弃到南极,化作了一只在凌厉寒风中哆嗦的帝企鹅。
冷的刺骨,冷的绝望,冷的一眼就让项岩对整个世界的都产生了怀疑,他竟在此时看不清了任何方向。
原来,这边真的有老虎,一只气场强大到无与伦比的母老虎。
项岩这刻才彻底明白了那个小伙子复杂痛苦的心情,他也有些想远远逃开了……
“你是谁?”
听到项岩脚步纹丝不动,那女人再次抬起了头,目无表情地盯着项岩的丹凤眼问道。
“我叫项岩,我是……”
“不认识!滚吧!”
女人斩钉截铁下达了决定,站起身来走进了大门,将与栅栏链接的大门从里面坚决锁上了。
项岩一阵发呆。
他感觉心底那股属于男人的骄傲,被这个女人狠狠摧残夭折了……他不服气,他很生气,所以项岩决定将自己刚才装出的绅士风度抛到大气层外。
他厚着脸皮将拳头紧握住,砰砰砰!不断敲打着被锁上的大门。
半晌,里面的那个女人像是耳聋一般对砰砰作响的大门毫不理会。
该死的,我连自己身份都没有来得及说清楚,就直接被拒之门外,难道李教授喊我过来就是为让自己吃次闭门羹吗?
项岩再次看了看大门上方的门牌号,没错,正是105号,他顿时微怒,气的有些冲动。
这女人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莫非她以为一扇大门,不足两米高的篱笆栅栏就能完全挡住自己?
项岩后退几步,扫了眼围拢这栋房子的栅栏,很快找到了一处明显矮下去一掌高的地方。他拍拍手,给自己打了打气,猛蹬一脚地面,身子顿时像灵动的鸽子一般跃起,从那处低矮的篱笆上方一跃而过!
嗬!
他在半空中眼光一扫,大叫一声不好,身体的劲气骤然变得惊慌失措胡乱运行,这一刺激,项岩直接从外面潇洒腾空,在里面却像笨拙的狗熊一般摔了个狗吃屎。
那女人提着水壶站在篱笆旁,弯下去的壶嘴中还喷洒着水滴,正一脸诧异和冰冷地望着他。
项岩有些狼狈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拍打下身上的泥土,他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比酱爆茄子变得都精彩。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进来的!”女人眼神中满是愤怒的冰霜。
“咳咳……李教授,我想应该是你父亲喊我过来的。”项岩僵硬的脸色挤出几分笑意,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人畜无害的腼腆少年。
“你究竟是谁,我爸爸为什么会让你来我家!”
“在外面我跟你说你不听……我叫项岩,项羽的项,岩石的岩……呵呵,很高兴认识你,对了,李教授现在应该屋里吧,等等让他给你介绍下我!好了,我先进屋去找李教授了。”
“你站住!站住!再往里面走一步我就报警了!你这人第一次到别人家,就直接翻墙越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那女人指着项岩作势欲动的双腿,警告着他,她同时将水壶放下,从兜里掏出了电话,
看样子,她丝毫不相信项岩,准备和她父亲先确认下。
“随便。”项岩这时也有些放松了,肆意打量起这栋房子的布局和环境起来。
乖乖,这一打量让项岩的眼神都有些发直了,看样子他导师李中华不像钻到钱窟窿眼里面的恶棍律师,但他怎么能轻易在长安市二环以内,拥有这么大的一栋院落式独立别墅?
这位置,这环境,这面积,老天,恐怕没有个七八千万根本弄不下来!
项岩趁着女人打电话的空隙,余光不住偷瞄这女人的身材,那弧度十足肥润如意的ρi股,被紧身判裤裹的忒紧,那美臀的弹性眼看控制不住在摇摇晃晃的抖动。
项岩心里面简直恨的滴血,奶奶的,为什么那判裤要比自己艳~福强上千万倍!
几分钟之后,那女人终于挂断电话,警惕的神色也稍稍舒缓几分,虽然还是蹙着眉似乎对项岩的到来极为讨厌,但眼神中的恶感已经没有那么明显。
“进来吧,我爷爷暂时不在……到里面后规矩点,否则别怪我将你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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