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我,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他对我非常敬重,执子之手,却发乎情止乎礼,绝没有逾越逼迫之事……我们就是最甜蜜最亲近的阶段,他也只是牵起了我的小手,说要将我最美的时光留到结婚那晚nAd3(”
“我一直都以为我们两个人会走到海枯石烂,会走到天荒地老的婚姻长河中,知道那一天……”
李苏沫的笑意骤然僵住,她情绪极速低落下来,声音微弱到了极
“发生了什么事?”项岩渐渐听的沉醉,竟对这两人有了些“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意味。
“或许是我太傻了吧……”
李苏沫将头抬了起来,她黯淡的眼神中又恢复了平静,“有一天我和一个好朋友外面逛街,无意间发现了他的那辆轿车。”
“那辆车我坐过很多次,形状和牌照都刻在了我脑海中,所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我扔下好朋友,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从后面跟了上去。”
“他下了车,去接另一个女孩子上车,他们到了一间咖啡店,两人亲亲我我拥抱起来。我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他们亲吻紧贴,然后继续看着他们进入了一间宾馆开了房……”
“我没有去质问他,我逃开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回国手续,然后直接回来的。”、
“从那时候起,你就开始对男人憎恶厌恨了?”
项岩走上前,从后方轻轻贴在了李苏沫阵阵哆嗦的后背上。
“不错,从那时候起,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太多的男人表面上衣冠楚楚,暗地里却无耻禽~兽!我恨男人,更感觉他们肮脏无比,我所见的每一个男人都散发着令人厌恶的臭味!”
项岩略微沉默,他在李苏沫背后扭捏起来,红着脸腼腆道,“那么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你?第一次见面时也臭不可闻,我恨不得离你有多远算多远。”
项岩身体一紧,挫败感像潮水般涌起。
但李苏沫很快抬高了脸,认真想了想后布满诱~惑道,“现在闻起来没有那么臭了,而且,你现在我心里,应该勉强算个男人吧……”
汗!
这话虽让自己安慰许多,但也最多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嘛!
况且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你必须要亲身实践和仔细品尝才能得出这个结论吧?
“你是好人,好男人……”
李苏沫又悄悄地补上了一句蚊子般的声音。
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像腼腆的小男孩一般盯着自己,没有半分退缩畏惧意思。
这个男人,他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就贸然而野蛮地从篱笆墙头翻落进来,结果他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摔落成染色板。
这个男人,他刚到自己家来,就穿着那滑稽可笑的粉红浴袍,给自己上演情景喜剧,他用各种各样孩子般的举措逗自己开心,他甚至还敢当着自己冰山一般的目光调~戏自己。
这个男人,看起来他是那么可气和讨厌,但他同时又像一位魔术大师,轻易就哄的自己将心底那片最柔弱封锁的秘密交给了他。
这个男人,他洗尽铅华不再顽皮时,能像个成熟稳重的亲人一般关心自己,在夜风微量中悄悄将外衣披到自己身上。
这个男人,他有色~心没色~胆,不时趁着安慰自己的时候和自己来一次亲密接触,非要偷偷占自己一点便宜,可他却也能在自己需要安静时突然远离,需要肩膀时及时将那方偎靠递给自己。
这个男人,她仅仅和对方见面的时间只有半天多,却像两人是穿越过无数轮回的蓝颜知己一般,让自己抛离了厌恶,感受到温暖和贴心。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李苏沫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评论了,她顾左右而言它,将那股微弱的感觉暂时先放到了心里。
“心结郁结到一定程度,会让你气色严重衰老,你现在眼角的鱼尾纹已经清晰可见,我想,这症状很难短时间内缓解过来。”
项岩抱着双臂看着对方严肃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
李苏沫毕竟还是女人,一样在意自己容颜,听到项岩的话一惊,有些忧心急切。
摇了摇头,项岩眼角提起一丝很得意炫耀的神态,认真道,“我是这方面的大师,有什么问题尽管交给我好了!”
“大师?我没听说过学法律的还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啊?”
李苏沫一脸狐疑,很不信任的眼光抛洒在项岩脸上。
“本大师阅女无数,咳咳……阅人无数,开光技术一流,任何心结皱纹之类都手到病除,相信我,你就是对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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