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这女人似乎是在为自己没有对她上心而耿耿于怀?
项岩心头顿时美滋滋的,他感觉自己的猜测多半八九不离十。这女人肯为他生气,那说明不仅他当时对她的开导起了作用,而且很大程度上让她开始改变了对男人的看法。
尽管这个男人可能特指他一个,但这也是巨大的进步嘛,郎情妾意,不就是这么慢慢培养起来的……
自己是不是有点恃功挟人的意思了?以心灵鸡汤为名义的疗伤,内心深处则是渴望得到对方,自己是不是有点禽-兽了……
他正有点患得患失,李苏沫突然主动开口了,虽然声音还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其中的抱怨气息还是非常浓厚nAd3(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我爸爸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你,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谈。”
“不好意思,对不住李叔了,一会儿见了他我向他赔罪!”
项岩透过反光镜对着李苏沫笑笑,一脸诚挚和歉意。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什么要紧事去做的话,你可以给我爸留个电话,就是联系不上他,你也可以给我……”
话到半截李苏沫突然闭上了嘴,她似乎说错话一般,耳根浮现上几丝浅浅红晕。
这女人,真的变了好多呵呵……
项岩心里乐呵呵的,但他没有继续回嘴。
毕竟要完全解开这女人心锁还需要时间的沉淀,他若是太过激进反而会适得其反。
君威开的飞快,不过半个多小时的工夫,已经安安稳稳停在了李教授家外面。
看不出来这女人虽然冰山透骨,但开车的速度和稳健足以让多数男人都汗颜。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自己。项岩因为天生对方向感迷失,虽不影响他日常出行却,却对人们经常提及的东南西北畏之如虎,他实在无法想象,开车出去时因为别人给他指向东,结果他开向了西会何等悲惨。即使现在一般车上都安装导航系统,但积年累积的恐惧,还是项岩对学车这件事谈之色变。
锁好车子后,李苏沫似是逃避一般,快速走进了家中,项岩跟在后面傻傻笑着,信步朝大厅走去。
等他进了大厅时已经不见了李苏沫的身影,听动静,那女人应该刚进入了她的闺房。
李中华正坐在沙发上,眉头拧紧脸色沉郁,似乎就极大的心事。他看到项岩进来,强自一笑,对项岩招招手示意坐到他身边。
项岩恭敬坐下,笑着问道,“李叔,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愁眉苦脸的。”
茶几上放着两瓶茅台,但都未启封,李教授叹了口气,本欲拆开给两人倒上酒,却被项岩很善意地拦住了。
“长安未来的日子,要开始不安宁了……”
李中华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心底间像压着沉沉的石垒。
项岩心头一紧……难道李教授真的神通广大,竟然连各大古武家族的天下行走即将出世的隐秘,也第一时间了然于胸?更甚至,他知道了自己成为了项家备选的天下行走,所以特意喊自己来?
面色还保持着淡淡微笑,项岩随意道,“什么意思啊李叔,长安城本就卧虎藏龙,又有那一日是平静的了?总不会有恐怖分子试图袭击我们这个华夏国的首都吧?”
“比那个更严重……”
李教授很严肃地回应了他的问题。
项岩愣愣,仔细在李教授面上仔细打量几番,发现对方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表情也开始慎重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李叔?”
“有人刚从国外回来了,要在长安举办一个大型法律研讨会,讨论咱们华夏国未来的法律发展方向。”
“就这件事?”
项岩一脸惊诧,他本以为从他导师如此姿态说出的事情,一定惊天地泣鬼神,干系大的难以形容,结果让他有点大跌眼镜,竟然只是一些无聊的法律界人士举办的一个茶话会?
这些人难道还能翻天?他们有什么能力让长安都变得不安宁起来?
”你不懂……“看出了项岩的不以为然,李教授耐着性子继续说道,“这些即将参加那个研讨会的人,无一不是各行业权威,就是咱们法律界,包括我在内出席的几个人,没一个地位名声在我之下的!”
“而且,将要讨论的那个议题,可以从根本上动摇华夏国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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