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农家特供,果然清香四溢,称得上好久好肉啊!”王晓宇看着桌面上的东西,努力从嘴角挤出一句恭维。
但他这种大汉杀人可以,佯装的能力简直不堪入目,他嘴上说着如何如何,脸色却皱成了一团雏菊。
男人看懂了王晓宇的由不言衷,他神秘笑笑,也不以为意,将透明酒瓶的酒盖缓缓拔了出来。
似乎他的双手带着一股魔力,在他打开酒瓶的瞬间,一股极其沁人心脾的芳香骤然从瓶口飘了出来,空气中顿时被酒香弥漫的浓稠扑鼻。
王晓宇眼神再次见鬼一般的愣住了,他定定看着那个往外溢出香气的酒瓶,傻傻问道,“这是什么酒?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香气浓烈到如此程度的酒?”
“我为儿子办事准备的,名字太肉头也就不告诉你了,都说了嘛,我这人一向慷慨,绝不会怠慢了客人的,而且,好酒只是次要的,这只烧鸡才是大餐,你可以慢点吃哦!”
男人嘿嘿一笑,亮出一口精良赤白的牙齿,他目光看着桌上的酒和肉,似乎透过这些,直接看到了远在长安的儿子nAd3(
……
竹竿被保镖们砍碎的同时分裂成无数小竹尖,被项岩猛烈的劲气带动,立刻像暗器一般朝着前方几人射去,瞬间深深扎透那些人的皮肤,将那几个保镖扎的血肉模糊。
与此同时项岩的步伐飘逸,身体缩地成寸一般想避开迎面而来的刀锋,他一低头想尽力躲过去,却没有料到刚刚被竹签扎伤的几个人战斗力并未完全消失。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一个躺在地面的保镖突然一把抓住了项岩的脚。
步伐讲究连贯,被这么突如其来的手掌抓住,项岩的气息立刻微微一滞,他身体一停顿,另外几把刀瞅着机会从侧方劈头盖脸就砍了下来。
见势不妙,项岩将手中仅剩的短短一节竹竿横向一递,挡住了那几把刀的劈砍,然而木材如何与金属争锋,手中残存的竹竿瞬间被劈成了一堆碎屑。
他现在是真的完全赤手空拳了,猛地飞起一脚踢在拉扯自己脚腕的那名保镖脸上,那个保镖鼻梁发出清脆骨折声,瞬间脑门开花昏死过去。
将这个保镖废掉,项岩脚从对方手中挣脱出来,前方立时又有一把泼水刀光溅射到他眼睛里。
反应神速,项岩肩膀向回缩,形成野牛的顶角之势,利用角度避开对方的刀锋,同时右手一个擒拿抓住了那保镖手腕,肩膀“嘭!”地一声撞到了对方身上。
他的牛头人野蛮冲撞奏效了,那个保镖口中喋血立刻软倒在地面上,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耽搁,侧后方的两把刀又砍了上来!
“刺啦!”
项岩对这两把刀黔驴技穷,只能听凭两把刀锋从他肩部一直拖砍到半腰,锋利的刀锋不仅将他的衣服直接划开了两个大口子,而且在他黄铜色背部留下两个深深的刀痕。
他在最危急时刻暗劲运转到背部,抵消了一部分刀势力道,然而即使如此还是被砍得挂彩了。
后背倒三角肌肉处受创格外严重,项岩“嘶”的一声,似乎被那阵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到了,温热的液体瞬间从伤口处溢出来,顺着他的背部向下方放肆流淌。
被两刀架在后背上,项岩全身的精气神像找到了发泄通道一样狂涌而出,他眼前一黑,很快又明亮起来,这是虚弱将要来临的征兆!
西洛琳生的保镖们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他受伤,另外四个人也从其他方向接近过来。
已经被开了花儿,项岩闻着浓厚的血腥味,他的戾气狠辣劲终于被逼得质变,脚步斜踏身体急速滑动,闪过四柄从天而降的长刀,然后化掌为刀,朝着其中一个人的腹股沟就是狠狠一击!
他的掌刀何其锋利,比保镖们手持的长刀更锋锐千倍,只是一戳刺,那保镖的腰窝子顿时开了血泉,一道比项岩背部更狰狞的伤势出现在那里,他连哼都来不及,直接软倒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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