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铃儿抚了下额头的秀发,一股妩媚之气油然而生。
她很是优雅地为项澜倒上一杯酒,叹了口气道,“宫廷深深,父亲死不瞑目,我一个女子,不仅要在那里面独自生存,还要追查当时派出杀手的几个贵人身份,所以消瘦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惜,当时李逍遥死的糊里糊涂,一点有用消息未能告知,我虽然对长安城内的几股势力有所怀疑和调查,却进展不大。主席喜欢我,委派我到国务院工作,地位丝毫不次于一些人,甚至将来……有继承大统的资格。”
“然而这也将我推到风口浪尖,明面上我的一举一动都有外人监视着,实在有些累了。”刘铃儿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浅浅低饮了一口黯然道。
“那么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本来我想到了长安,我们两人是基本不再可能有见面机会。谁料想长安虽大,却也极小,短短时日内,我们这都第三次见面了,我当初的那句‘不如不再见’,现在看起来只是一句笑话了呵呵。”
刘铃儿抿了一口后,心情稍微放松舒缓。
她其实……对这个少年,也曾经在心底有过少女情愫,但她真的不敢将那份情愫继续发展下去。
她恐惧一些危险,她害怕将这个少年带入到深深漩涡中,害怕她心中那一份美好,被破坏被肆虐nAd3(
所以她在年轻武者的交流大会上,对于项澜的问好,冷漠地说出了“不认识”三个冷冰冰的字样。
“我……混的还可以吧,在长安买了房子,认识了死胖子,丢了小丫头,通过了大考,哦……还去过女人止步的烟花地,不过你放心,我去哪里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项澜也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看着刘铃儿的柔夷晶莹剔透,甚是诱人,不由得想上去咬一口。
刘铃儿羞怒,将手往身前收了点,“你这人,说冷酷比谁都冷酷,说下流比谁都下流,再说,你去过烟花之地同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项澜把脸往前凑凑,那张带着戏谑的脸偏偏又显得认真无比。
“有关系,”
刘铃儿并没有退缩,迎着项澜的目光,眸子中满是复杂,“也没关系,如果,我是个像你一样的普通人,那么很有关系。可惜,我不是……所以我们,不能有关系……”
“普通人吗?”
项澜傻笑一下,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站以来一饮而尽,冲着夜空的群星大喊出他那副字帖。
“如有凌云志,何处不青山!”
“我项澜不会一直是个普通人的!”他扭头冲着刘铃儿又卖弄其他那口大白牙,恣意威武张扬。
而他对面那位绝代佳人,看着他意气风发的傻样子,美目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离开吴家前,项澜给吴胖子的爷爷亲笔书写了一副新的字帖。
“福如东海长流水,寿似南山不老松”。
他本想在宴会上给老寿星现场执笔,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出的风头太盛,还是选择宴会后悄悄交给了吴胖子,让他转交给老寿星。
刘铃儿跟着宝亲王走了,再见时又不知猴年马月,汉未央心中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已经深夜,项澜很头疼,最近他几乎没有一次早早回家过,几乎都是半夜,难道他已经习惯了大都市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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