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扑簌!
沉闷的箭雨仿佛不要钱同时不要命一般疯狂冲击着这只黑色巨鸟nAd2(
应将夜的前方,一步之内自成方圆,所有飞斧和箭支均不能穿透,但应将夜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把箭支的方向调转,去攻击那些弓箭手,他需要节省劲气,需要应付接踵而来的威胁。
项澜暗暗叫苦,黑色披风虽然极其坚韧,即使那些势大力沉的箭矢能深深凹进去一掌后,也丝毫不能损毁半分,但那些飞斧的巨大冲力,即使黑色披风再怎么帮着他削弱,余力却也将他冲击的摇摇欲坠,胸腔沉闷吐血!
项澜低声疾呼,“应大哥,这样防御下去我会被早早耗死,我先去解决掉那些弓箭手和刀斧手!”
说完不待对方答应,一个旋身将黑色披风结结实实裹在自己身上,只露出面孔,冲地面一滚,翻滚几圈就到了院子墙角。
那院墙一丈多高,项澜余光略微一撇感觉可以轻松纵上去,刚要纵上,忽然耳边无数钝器声接近,他强忍着站起的冲动,将身子又向外快速翻滚几圈。
站定之后才发现,那些弓箭手墙壁下面居然每隔开两人,就隐藏着一个手持长矛,隐隐欲刺的矛兵,同时还有一个提着长刀拱卫的刀手!
项澜顿时有点气急败坏,他刚躲过那些长矛手的突刺,耳边又是无数道弓弦绷紧之声,只能向后一躲再躲,几个翻滚后无奈站起,居然还是在应将夜身后!
“小子,想活着,需要拿出些真本事了!”应将夜并没有转身,依旧在同前方那两个修士冷冷对峙,他声音惨淡,却带着几分戏虐。
“妈~的!拼了!”
项澜身上,有超过五分之一的皮肤都有过伤痕,那是他在忽而苍城近二十年潦倒凶险获得的胸章和骄傲,他遭遇过比这远远艰苦危险的局面,更无数次从死亡线上爬回来过nAd3(
但那时他身边一直有一个小丫头,一个力大无穷,身手敏捷,同时和他默契无间配合完美的小丫头。
有小楼在身边,他和她就都相信自己两人不会被困死在绝境中。
没有了小楼那精准无比,杀伤范围极大的甩刀,身上也没有猎弓,那些弓箭手身边有长矛兵和刀手守卫,怎么冲过去?
冲不过去,那些弓箭手和飞斧手即使耗也会将两人慢慢耗死!
谁说必须冲过去?
项澜低头弯腰,顺手从地上捡起两把箭支,他每两根手指将一只箭矢夹住,然后大喊一声,像螺旋一样把箭矢甩了出去!
没有弓,那么就用手指做出来一把弓!
惨叫声再次响起!不过甩箭的准度远远不能和小楼甩刀准度相比,饶是如此,也有七八个弓箭手发出一声惨呼从墙头跌落下来!
揉了揉被飞斧砸的生疼的肩膀,项澜眼中露出一点满意神色,再次低头作势欲抓起箭支,却听得墙头上一人大喊,“不要再射箭了,用飞斧!他身上那件披风能够抵消箭矢的锋利,但是挡不住飞斧的力道!”
在项澜惊愕眼光中,那些弓箭手迅速收弓,然后熟练地散开,同墙头上的刀斧手汇合在一起,同时从身后掏出了绑着的飞斧,朝着自己就扔了过来!
吐血,简直如同被猎人们围拢的困狼一般,被猎人们玩弄于鼓掌!
项澜不能向应将夜求救,因为恐怕应将夜自己都应接不暇,他眼神中厉色终于第一次划过,困兽犹斗,项澜顶着不断盘旋的飞斧重新朝着墙角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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