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呤凤狠狠的瞪他一眼,负气的走向那凳子。打就打,只要能救曲松,不就是三十大板吗?
两只缠满纱布的手死死的抱住凳子,她侧着头闭上眼睛,“打吧!”
慕徵对那两名侍卫一点头,板子立刻落在路呤凤ρi股上。她紧咬牙关运气护身,硬是一声都没哼,默默的数着数。
路战不敢为女儿求情,看着女儿被打他实在不忍心,红着眼睛转过头去。慕徵也背对着她,不知是不忍还是不屑。
三十大板打完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准确的说是六十大板,现在他才知道这些人打板子是数双数的,两个人一人打一板才数到一,简直是没有天良。还好她会武功,这六十大板要是放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肯定把小命都给她了结了。ρi股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就算没有开花肯定也肿得堪比她这双‘馒头’手了。
慕徵转过身来,“来人,扶凤后会凤央宫,宣太医。”他朝身边的宫女吩咐到。
“是。”四个宫女小心翼翼的将路呤凤扶起来,随便动一动就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愤恨的看了慕徵一眼,压着四个宫女慢吞吞的走出去。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路呤凤不停的惨叫,刚才在大殿上没好意思叫,这下她要叫个够本。
“小姐,碧蓝再小心点。”碧蓝手里拿着太医给的药,轻轻的擦在路呤凤又红又肿的ρi股上。
路呤凤光膀子光ρi股,趴在床上手中揪着一张帕子,用力的拧,仿佛那就是慕徵,直接把他拧成麻花扔进锅里给炸了最好。
没有听到脚步声却看到慕徵从外面走进来,路呤凤一把抓起被子盖好,“你怎么来了?”她的口气极为不善,ρi股刚擦了药,被子一盖又把她弄疼了。
“我来看看你的伤。”慕徵对她的无礼完全无视,径自走到床边来。
“不用了。”路呤凤丢掉手中的帕子,死死的扯住被子,现在她可是只穿了肚兜。
慕徵不理会她,吩咐碧蓝出去,碧蓝为难的看了看路呤凤,最后还是放下药瓶走了出去。
见他坐在床边,路呤凤索性把脑袋埋在被子里,“没什么好看的,你赶紧走吧。”
慕徵拿起药瓶,“我来给你上药吧。”
什么?路呤凤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他给她上药,没搞错吧!伤的可是ρi股啊,她才没有把ρi股拿给别人看的习惯,就算这个人是她老公也不行,现在那ρi股肿的跟什么似的,给他看了不是丢死人了啊!“我已经上好了,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打人的是他,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的。
慕徵轻叹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伤了那么多人,难道就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吗?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从来不知道有曲松这么一个人,更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啊!”这么说师兄他没事了,看来她这三十大板挨得值。
虽然不至于那么气愤了,可路呤凤仍然没打算要他上药,“我真的上过药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慕徵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可惜路呤凤没看到),“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吧,你不是说故事很长吗?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慢慢听。”
“现在?”路呤凤拉住被子的手松了松,慕徵迅速伸手扯开她的被子,看到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他突然停住了。路呤凤这才反应过来,“你干嘛!”她大吼一声赶紧把被子盖上,眼中闪着愤怒的火苗,这个男人简直是变态,硬要看人家ρi股。
“那个就是当日受伤留下的吧!”慕徵的语气透着一丝心疼,她一个女儿家是怎么忍过去的!
路呤凤楞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当然,难道你以为我很喜欢给别人挡刀吗?”
“对不起,我不但没保护好你,反而让你受伤。”
见他那么低声下气,路呤凤反而觉得自己理亏了,“也没什么啊,反正都过去了。”
“谢谢你。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吗?什么事情都交给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撑着。”温柔的声音,像是蛊惑人的魔咒,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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