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肩井,膊骨头骨端上,陷者宛宛中,举臂取之有空,阳明、阳乔之会,《铜人》七灸,至七七壮,刺之则泄肩臂热气,|茓明堂锣针八分,留三呼,泻五吸,灸不及针。
主中风手足不遂,偏风风瘫,半身不遂,热风肩中疼,头不可回顾,手臂无力,风热隐疹,颜色枯焦,劳气泻精,伤寒热不已,四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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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龙阳再度看到刚才被凯瑟琳泼了一脸酒的那个美国男人,美国男人躲在一旁打电话,并没有看到龙阳,不过,他电话的内容,却被龙阳和玉武侠那超常的听觉给一一囊括。
这一带的人都知道凯瑟琳的来历,加上凯瑟琳也很喜欢结交一些狐朋狗友,是以凯瑟琳在这里可以说是非常安全,加上凯瑟琳本身也学过一些跆拳道,也正因如此,华尔派给凯瑟琳的保镖常常都被凯瑟琳甩掉,直到后来华尔也不再给凯瑟琳派什么保镖了。
“我见过凯瑟琳了,很有味道的一个姑娘,干起来应该很爽,可惜,可惜啊!这小姑娘仗着会点拳脚,连保镖都不带,真是有钱到不怕绑架了……”
似乎是在听电话那头的说话,美国男人沉默了一会,道:“放心吧!我明天就动手,保证乾净。你给我把钱和护照都办好,干完了要立刻逃往俄罗斯……嗯,凯瑟琳。爱瑟,只要她继续按照她天天的行程到这附近来,我对上帝发誓,让她在极乐中飞往天国!哈哈哈哈,女人,就是要这样死啊!”
又是一阵沉默后,美国男人又道:“你说我残忍,那你又何尝不是呢?用一句中国话说,我们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我至少比你好,杀女人前都会让女人享受到极乐的状态。”
龙阳和玉武侠互相望了一眼,隐约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边,也就是发生在凯瑟琳身上。虽然不太喜欢凯瑟琳,但二人还是立刻回转,与里面追出来的凯瑟琳撞在了酒吧门口附近。
龙阳急忙捂住凯瑟琳因惊吓而出的大叫,“小声点,有事。”
凯瑟琳听完二人的话,见二人说得煞有介事,信以为真,跑出来看看,却没发现那个美国男人的踪影,审视了二人一眼,“你们中国人的玩笑可真是够幽默的,难怪都说中国人的想像力是极其丰富的,世上最会做生意的是犹太人,最聪明的是中国人了,这么离谱的事也能想出来。”
有些生气,凯瑟琳哼了一声,又回了酒吧里,“你们要走就走吧!不喜欢我就算了。”
二人无奈,想想也的确不能就凭那几句话断定凯瑟琳有危险,毕竟那人也说了,凯瑟琳在这一带算是大姐,要真出什么事,也应该有不少人会帮她的,就算是冲着帮她后的大笔金钱,这样的人也不会少了去。
“哼,不相信算了,管她死不死,咱们只要把华尔治好就行了,走吧!傻子龙阳!”拉起龙阳的手,玉武侠便从夜街走出来,叫了车逛夜城。
被玉武侠拉过,龙阳一边上前,一边抗议道:“走就走,你干嘛叫我傻子啊!还真叫出习惯了!”
“有什么关系,我忽然发觉这样叫你蛮舒服的,就要叫,傻子龙阳,傻子龙阳!”玉武侠连声叫唤,龙阳无语。
路上看到什么有趣的,玉武侠便下车去看看玩玩,纽约毕竟是纽约,不少的店铺都营业到午夜时分,玉武侠和龙阳倒不会看到多少店铺关门,反倒是各色的人多不胜数,商店街上从小孩到老人,从白人到黑人,无所不有,甚至有时还能看到一两个做印第安人打扮的人。
二人一路逛下来,笑话倒是说了不少,一会说那个人怎么怎么,一会说那个游戏怎么怎么,偶尔还说刚玩的有奖游戏是假的,是作弊了的,不可能中奖,不得不让人感歎玉武侠那颗脑袋里装的想法之丰富。
边聊边逛,龙阳这个体力不支的少年在几个小时后终于再也走不动了,用那把伞当成枴杖撑起自己的身体,“时间不早了,小玉,我们回去吧1
玉武侠有些不耐地看了龙阳一眼,“真没用,才逛了多久啊,你就不行了,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第二天一早,熟睡中的龙阳突然被斯密斯叫起,“龙阳,不好了,华尔产生病变,命在顷刻,快,快起来,他的直升机马上就过来接我们!”
龙阳闻言大惊,之前的病变,他就隐隐觉得有些古怪,但似乎又不是身体的原因,照自己的切脉来说,华尔的髓质并不和蛊毒相冲,那么蛊毒的发作时间和恶化都应该是很平稳地进行,断不会像昨天看到的那样提前恶化,心中疑惑,龙阳立刻起床。
赶到爱瑟家时,华尔已经脸色发青地躺在床上颤抖不已,头上一颗颗斗大的汗珠不停地向外渗透,让人见之即可知道身量的状态,一双眼神不复昨日的光彩,只能无神似就要闭上般看着皱眉的龙阳。
忽然,华尔在病发时粗大的喉咙更加大了起来,整个头挺了起来,作呕吐状,却吐不出东西来。
笼阳一手按下,指压胸上诸|茓几分钟,这才把华尔的干呕现象给压了下来,“所有人都出去,只留斯密斯博士在房间。”
龙阳在床边来回游走,一双手如翻飞的蝴蝶一般,为华尔指压各大|茓位。
众人此刻没有人敢不听话,只有玉武侠站在那动也不动,“我不出去,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我现在要给爱瑟先生脱衣服,你喜欢看吗?”龙阳难得地开起了一个玩笑。
玉武侠口中逞强,“哼,男人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不过还是不喜欢看别人的身体,我走就是了!”
待众人都出去后,华尔的病态已经稍微缓解,勉强地能说上一点话了,“龙……龙阳小……小友,这……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爱瑟先生,你现在先别说话,我先把你的病发缓解下来再说。斯密斯博士,帮我把爱瑟先生的衣服脱光,记得把暖气开大点。”龙阳说话中已经解开了华尔的外套,看着华尔内里的衣服,皱了皱眉头。
走向门旁,龙阳打开门,艾斯、华尔的妻子,还有玉武侠都站在外面,见龙阳出来,立刻都凑了过来。
没等他们说话,龙阳已经先开了口,“快找一把剪刀来,爱瑟先生病发时会双臂疼痛沉重,为了不增加爱瑟先生的疼痛,我要用剪刀把衣服全剪开。”
艾斯急忙找来一把剪刀交给龙阳,龙阳返回房间,把门关上,很小心地帮华尔剪开衣服,斯密斯也早已将华尔的裤子脱下,男人面对男人,少了不少的尴尬,龙阳把剪刀放好,便开始了指压全身的过程。
指甲的青色慢慢褪去,被龙阳送进华尔体内的阳气慢慢消解,这情形颇有些神奇,仿彿电视里内功逼毒般令人不可思议,虽然没那么夸张,但龙阳这种天生的气功治疗也实在让那些苦吾练多年的气功大师们自叹不如。
十来分钟后,华尔的病变已经被压了下来,但还是无法下床,用被子把华尔的身体盖好,龙阳再度切起脉来。
脉浮而气虚,脉搏的鼓动间隐隐有一丝的阻滞,龙阳眉头紧锁,“爱瑟先生,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你可有吃过或喝过什么?”
华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吃,只是暍了一杯茶而已。”
龙阳又看了看华尔的舌苔,舌苔厚而青,竟是与昨日的程度一模一样,仿彿自己今天才到达美国还没给华尔治疗一样,这异常的变化带上一丝诡异的色彩,龙阳又在华尔的身上留了一根遏止病症发作的细小金针,并嘱咐华尔千万不要动那根针,也别让那根针被碰到,这才让华尔弓起腿盖好被子,以免那针被被子踫到。
病状稳定了下来,门外的三个人也再度进了房间。
走入房间,玉武侠嗅了嗅,奇怪地问了一声,“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昨天好像也有这种味道。”
“那是消散的毒素产生的味道,对人体是无害的。”
龙阳解释着,忽然也嗅了嗅。空气中除了毒素的味道,还有一种古龙水的味道。眉头皱了皱,“这里有谁喷了古龙水?”
四个人你眼望我眼,那头发有些花白的美国老管家艾斯有些吃惊,“是我,我有轻微的糖尿病,怕身上会带上狐臭,所以都会喷一点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病变的原因我还没想出来,不过暂时病情是稳定下来了,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病况,来推断病变原因,这段时间大家尽量都不要进来这个房间。”
吩咐完后,龙阳不再说任何话,带着玉武侠到客厅里坐了下来,爱瑟夫人因为还得处理公司的事务,没多久就赶去公司了,客厅里只剩下斯密斯和龙阳,以及玉武侠三个人。
龙阳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书不发。玉武侠和斯密斯心知龙阳正在考虑华尔的病,也都不打扰他,只是安静地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