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也是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可是,师父他……
叹了口气,秦月吟道:“我师父啊,我师父是个伤心人,是这世间最最痴情的男子!”
“伤心人?痴情男子?”
秦月吟缓缓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虽然他没有跟我说,可是我看得出来,他一定在感情在受过很深很深的伤。你知道吗?我师父今年只有三十六岁,可是却已经满头白发。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三十六岁,头发就都全白了?到底是多大的伤害,才致如此?”
秦月吟没有回答。因为他也回答不出来。
“我师父很喜欢画画,每当他想画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不会让我们在旁边看着,而且一画完了就收了起来,绝对不会让我们瞧上一眼。我想,那个人一定就是他曾经的心上人,也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的男子!想念一个人却不能见她,而只能用画她的画像来解相思之苦,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啊?那,你知道那个人是死了,还是离开他?”
秦月吟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师父没说,我也没敢问。师父还很喜欢吹箫。每个月月最圆之后的一个晚上,也就是每月十七的晚上,师父都会在月下吹一首很忧伤的曲子,那曲子还是他自己创作的,名字叫做‘潇湘夜曲’。”
柳送雪道:“你师父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多情人啊!”
“呃!这你倒是说对了,我师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无所不晓。”
“相信你师傅的这些本事你也都学到了吧?”
“惭愧,惭愧!我师父绝顶聪明,我就没有他的天分和才情,所以只挑自己感兴趣的几样来学,即便这样,都已经大感吃力了。”
“公子你太谦虚了!”
“呃!?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出来玩的啊?一路上都在聊那些正儿八经的话,就不能说点轻松有趣的话题吗?”柳迎风忽然停了下来,在前面抗议道。
柳送雪道:“你玩你的,管那么多干吗?”
柳迎风搔搔头道:“说的也是。那好,我不管你们了。”说着,又跑跑跳跳地走远了。
“唉!他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好玩,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真正长大。”看着他的背影,柳送雪不禁叹道。
秦月吟道:“其实,一个人真正长大了未必是件好事。不如像迎风这样,童心未泯,反倒活得开心。”
“是啊!就是可惜,人总要长大的。”柳送雪笑了笑,道:“我们的话题好象越来越严肃了。不过,有一点他倒是说对了,我们是出来玩的嘛,既然是出来玩,那么就要玩得开心一点。走!我带你去看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什么东西?”秦月吟很想知道,像柳送雪这么认真的女孩子,口中所说的“很有趣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
“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嘛!”
,!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