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难道还有以前或是未来?司徒洛心生疑惑。既然她说不能说,自有她的原因,他不强求。“我知道。”他笑了笑道。
“啊?”难道他也调查过自己?不会这么阴险吧?
他笑道:“不用这么惊讶,能跟轩王爷在一起的女子,又是姓寒,我是猜的。”
就是,怎么看洛哥哥都不像是阴险狡诈之人。
她继续解释道:“因为我现在没失明的事,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连同我寒国的父亲都不知,所以富公公问我姓名,我才借用了我弟的大名,叫人过来接我回府也是这个原因,要不然,被人发现了那可是…”寒玉在自个脖子上作了个“咔嚓”的手势,挑了下眉,小声道:“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看她那搞怪的动作,司徒洛笑出了声。
此时的她单纯、天真,与审案时那机敏、睿智、沉着冷静的她截然不同;此时的她给人感觉是快乐的,那时给人感觉是忧伤的。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他已没资格去猜想,唯有的是祝福,深深的祝福,祝福她一定要过得幸福。
他们又聊了一会,就见顾妙凌拿着包袱匆匆的回客栈了。
寒玉眼睛一亮,立马起身,笑着迎了上去,夸道:“姨娘的速度堪比飞机啊!咦!他们人呢?”边说边往外面瞧,却不见人影。
“他们哪能跟飞机比啊?”顾妙凌应道。
“哈哈,姨娘说话真风趣。”寒玉笑着说。看到她微变的脸色,寒玉赶忙止住笑,接过她手里的包袱,道“是是是,他们是蜗行牛步,哪能跟您比啊!姨娘我们快点走吧!”说罢,寒玉以换衣服为借口,趁她开口“教训”自己之前,先跑上楼去。
姨娘肯定问墨影出了什么事,哎!耳根又要不清静了。
飞机是何物?记得在罗府时,她对自己说“‘欧尅’啦!...”,‘欧尅’又是何意?她的言行真是让人百思不解,司徒洛看着他们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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