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县令一边擦汗一边解释:“听从岳阳县逃出的灾民讲,起初只是一些体弱患者不停打喷嚏,声音嘶哑,因强烈的咳嗽而胸部疼痛后来身边强壮健康的年轻人会突然发高烧,咽喉和舌头充血并发出异常恶臭的气息更有甚者身上出现红疹点,奇痒无比,化脓致死”说到这里,洞庭县令瞄了瞄面色不虞的孙宇浩,结结巴巴地说,“为了预防瘟疫传染到本县,微臣已经禁止岳阳县的灾民逃到洞庭来……”
“只能这样了,”孙宇浩揉着太阳茓,疲惫不堪地点点头,话锋一转,“可有将此疫情呈报朝廷?”
洞庭县令迟疑了一下,嗫嚅道:“疫情来得太突然,微臣还没来得及呈报朝廷,不过微臣正准备向上呈报”
孙宇浩勃然变色,冷哼一声:“你们哪里是没来得及呈报朝廷,分明是怕承担责任,想隐瞒下来,若非本太子巡视到此处,只怕你们还打算继续欺瞒朝廷,避重就轻地传一些假消息”
洞庭县令闻言惊了手脚,脸色顿白,急急忙忙跪下,嘴里直喊:“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继而又企图把责任推给岳阳县令,“微臣是刚刚才知道瘟疫之事,据说岳阳县已经发生瘟疫十天,可是岳阳县令并未对我们邻县通报,所以微臣不甚了解,还是今天从逃出来的灾民口中听到”
孙宇浩凝视了他半晌,不置可否地说道:“速速把瘟疫之事呈报朝廷,加强对灾民的救助和管理以及对瘟疫的控制……”
正说着,彦将军走进房间对孙宇浩耳语了几句,赵星语就看到他抽了一口凉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横眉地喝问:“此事当真?”
彦将军重重地点了点头
孙宇浩一脚踢翻椅子,厉声说道:“好个作恶的乱民劫匪,连朝廷钦犯都敢劫杀!”
洞庭县令失声叫道:“可是临湘县的梁县令出事了?”
孙宇浩蓦地转过身,眼睛牢牢地盯着他,“本太子并未说是哪一位朝廷钦犯,你如何知晓?”
洞庭县令自知说漏了嘴,支吾答道:“前几天有消息传来说临湘县令犯事,所以微臣私自揣测……”
孙宇浩冷笑起来,“邻县发生疫情十天你都不甚了解,本太子刚刚审理临湘县令不过两三天你就知道消息了,这等消息还是舍近求远的传递?”
洞庭县令哭丧着脸,声音嘶哑地狡辩:“微臣只是偶然知道……”
孙宇浩不等他说完,一把抽出彦将军腰上的长剑,往他脖子上一搁,“你若再信口开河,本太子就让你做个剑下亡魂!”
寒芒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冰冷的剑刃贴着洞庭县令的肌肤,吓得他全身瘫软,黄白之物横流,屋里弥漫开一股臭气
赵星语等人忍不住掩住口鼻
孙宇浩不为所动,只是皱皱眉,继续审问洞庭县令,“是谁传递给你梁县令被劫杀的消息?”(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及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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