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对了,这次晚饭好象在这里相当于星级的,我甚至吃到了驼唇,边吃边觉得罪恶感十足,不过味道还真是没的比。)我走出房门,看着天上的北斗,想起小时候爸爸就在院子里教我怎样认识星座,现在离家乡貌似又近了一步,可是隔了千年,我到底能不能回去啊,还真是近乡怯啊。
“怎么了?想家了?”
我回头,是李泰。
我点点头。
“可是你为什么逃到这里来,而不是逃回到家乡呢?”李泰看着我道。
我没明白,我这不就是往家乡逃呢吗?还哪有家乡啊?
“我应该叫你冬菊还是你的闺名林韵?”李泰神色突然很严肃地道。
林韵是谁?难道是冬菊自己的名字?他全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一定是暗中派人调查我来着。我还说他怎么能那么那么不愠不火的,我知道他问我也只是在试探我,我能回答更好,不回答他也不急,其实古代的信息虽慢点,但也有八百里加急或飞鸽传书之类的,所以走到这,他终于知道我是谁了。或许他更早些便知道了,只是觉得我对他并无危险,所以便按住不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他。
“你在月下跳舞的那次。”他叹了一口气道。
“那么早?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我有些佩服他了。
“我等着你自己告诉我。”李泰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