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我可欠你一份好大的人情呢!”此语一出,躺在陆拾怀里的两位美少女不由竖起了耳朵,想知道这位黑手的少年居然有何本事,可以让这位当朝宰相欠自己一份很大的人情。而李默却是迷糊了,我拿了你的书,你却欠我人情?
但陆拾似乎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居然让陪在自己身边许久的两位少女退去,丝毫不在意她们满脸的恳求之色,仿佛顷刻间又变回了那个手握重权,叱咤风云的大魏宰相。
待到两女退下,陆拾颓然的笑了笑说道:“你一进来,我就感觉道那本《孟子》在你的身上,那夜倒是让你得了大机缘呀!”
李墨连忙将那卷《孟子》从怀里拿了出来,递到陆拾面前说道:“大人,这便是你的书了,现在终于物归原主了!”
陆拾却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现在也不需要了,也永远用不到了。”说着一脸的怀念之色。倒是让李墨尴尬者不知如何是好,《孟子》拿在手里,给也不是,放也不是。
陆拾陡然怀念中醒来,看李墨一脸的尴尬却笑道:“过去的再也回不了头了,看你到现在还不会用,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说着却是伸出了一只手,搭在李墨递出的那本《孟子》之上。
李墨突然感到一股清凉之感从手心传来,慢慢直达整个身体,手中的竹简几息时间便从手上淡淡消失了,但却又感觉没有消失,好像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一股浩然之气便长存于身。
似乎孟子百年间的感悟一时间全都容纳于己身,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只是片刻之间,看待人和事物的观点就已截然不同了.
片刻之后,李墨就奇怪的问道:“这是.............”
“呵呵,无须担心,它在你身体里,你以后会就会慢慢发现它的好处的。”却是陆拾微笑着解释道。
李墨一听此言也不再询问只是说道:“此次我的来意却是...................”
李墨还未说完,陆拾就笑着接道:“看你和张震那小子一起来,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了!我可以助你,却不能投张震。”
李墨不可置信的说道:“助我?”
“哈哈!你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却是不方便透露,至于我为何不投效张震,是因为在这个天下里,我不管投效于谁,任何人都不敢正真的用我,杂家历代反客为主的可不是少数,他们只会出了事才来求教于我,平常只会对我防范森严,我岂能投于这些土鸡瓦狗之辈。
唯有你可以,至于我为何说要助你,日后再与你分说,我们先去见见你的主子吧!”说着却是拉着李墨的手一起走向张震,让满座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些认出四皇子的人都立马派人将信息回报给了自己的主子。其余人还留下看着,以便得到第一手的信息。”
而张震一开始看见李墨过去没被赶走就已是惊喜连连,再看见二人一副洽谈融融的表现更是惊喜万分,最后看到二人走来,此刻已是一种天下尽在吾手的感觉了,就连孙雷廉也在心中感慨莫非李墨真的是野史奇谈中的高人,怎么看,怎么像呀!什么事到他手上都异常的容易解决,莫非真的是天助四皇子。
待到李墨,陆拾重新坐在张震的桌子上,张震立马就向陆拾拱手道:“想不到居然可以得到先生相助,真是张某的三生有幸呀!”
陆拾也只是笑了笑,等到场面冷了下来才说道:“我和李兄弟一见投缘,相谈甚欢,愿意在四皇子府上做个闲散客卿,不知可否?”
张震本在尴尬之中,甚至还有点埋怨李墨,不是说你去搞定很容易的嘛!怎么陆拾不接我的话呢!却又听到陆拾接话方才欣喜道:“陆先生来我府上,那才是蓬荜生辉呀!不论陆先生有何要求在下全力满足!”
陆拾笑道:“那就有劳了。”一时间宾主俱欢,张震却使得了陆拾,本是李墨的接风宴,却丝毫没有李墨的事情,却是让李墨更加了解四皇子对自己的态度,不过由于在客栈经过二伯锻炼三年,面上却是丝毫看不出来半点不适之感,依旧谈笑风生。
却不知孙雷廉早已暗自看在眼里,暗自在心中判断李墨,不是大奸之徒,便是大忠之臣,一时却拿不定主意,究竟该如何让四皇子来验证李墨。
待到酒席结束,陆拾居然直接要求住进四皇子的府邸,更让张震心花怒放,只以为陆拾无人可投,无处可去,已将自己当成效忠的明主,甚至立马要将宅子中居住最舒适的梅花小院腾出来,要让陆拾一人居住。已经忘记了自己今天才说要让李墨住进去的话语,这又在李墨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
就在张震等人回府之后,李墨却被是一时无处所居,甚至无人问津,居然被府中管家安排先与下人同住在一起,李墨虽不在乎这些但这种被**祼轻视的感觉,却让李墨怒火中烧。
这时幸亏陆拾说要与李先生秉烛夜谈,才将李墨拉到自己所居的梅花小院中,缓解了李墨的怒火。
而后李墨与陆拾二人就坐在本属于李墨的院子之中,喝起了茶来,正喝着茶的陆拾突然说道:“心有不甘是吧!”
李墨陡然被陆拾说出心事,愣了一愣,但却又哪里敢承认,只得笑道:“不甘心什么,先生说笑了?”
陆拾却是没有搭理李墨,自顾的说道:“张震此人,志大才疏,虽然表现的一幅求贤若渴的样子,但是真正的人才在手,却不会使用,只知道施一些小恩小惠,大事上却赏罚不明,让人如何让甘心为其效命。
并且此人做事,并不堂堂正正做起,却善于寻找歪门邪道,依靠讨好一个女流,才拜得唐国公门下习剑,仗着皇上的宠爱,就想沾手兵权,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为人早已为众人不齿,他若想得掌握社稷神器,无异于天方夜谭,所以这种人我是不屑于投效的。“
听到陆拾的这番言论,立马将李墨惊讶的站了起来,问道:“那你为何还..............”
陆拾却看着李墨笑道:“我早说了,我并不是要做张震的奴才,我是要助你,李墨.”
李墨虽然在醉花楼上,就听到陆拾如此说过,当时只觉得是陆拾的玩笑之词,想不到现在却又听陆拾重新提起,怎不让李墨莫名惊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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