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就是满意,不满意就是不满意。什么叫‘就是这么回事’?”
“你又来逼我,你分明是知道的。”不知为什么,第文一直认为许飞卿是最能知道他的心的,而且也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切,不是从他的表情,也不是从他的言语上,而是一种很神秘的心灵沟通,所以他们便成了知己。说完这句话,他便躺到了许飞卿的床上,比躺在自己的床上还要随便、自然,而且舒服。
“是的,我知道。”许飞卿认输道,而她自己也觉得奇怪的是:她是真的知道。随后她便搬了只锦凳在床边,坐下来和第文说话,这是他们二人交谈时几乎固定不变的方式。“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许飞卿接着道,“你明明不喜欢这一切,甚至是厌倦,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一点她却不明白。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活着总得做些事吧。”第文眼望着天棚说道。
“可你就不会找些自己喜欢的事吗,别的什么事?”
“别的也都一样,一样的无聊。”
许飞卿不再问下去了,她已深深感受到第文如渊般深的空虚和英雄无奈的寂寞。
两个人闲聊着,第文躺在这张床上便会彻底放松,他只是随口说着话,并不在意说的是什么,能否表达自己的心思。他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脸、她的声音对他都有一种催眠般的魔力,令他感到安静、祥和而且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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