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实不仅中山靖王,历朝历代的王爷都是一样,无所作为,因为没有什么事需要他来做,如果真要他做事的话,那就只有篡位谋反了。”
“二少……”许飞卿心里吓了一跳,面色虽不变,语气却急。
“你急什么?”第文笑道,“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你着急的样子。”
“二少,任何东西都有两面,你既然要了它的正面,也只能接受它的反面。”
“你说得很对,其实我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简直满意极了,因为我想不出我还有别的活法,不过只有一件事情没有两面,而只有正面,那就是我认识了你。”说着他抓住了她的手,这已是他们之间最亲昵的举动了。
许飞卿笑了笑,对这位天之骄子充满了深深的同情与感激。
第文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可忽然之间发现了一向隐藏心底、连自己都未发现的秘密,不禁吓了一跳——父亲如此纵容自己并不是溺爱得昏了头了,而是另有深意,那就是避免自己和哥哥争权夺位,父亲远比世人想象的要睿智得多,而他也比父亲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想通了这一点他并没感到委屈,因为他宁愿去和世上最丑陋的女人睡觉,也绝不愿去碰一碰他父亲手中的权杖,他甚至可怜起哥哥来了,因为哥哥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接受。
“但愿我的后代中也有刘备。”他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许飞卿没有答话,她完全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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