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芙蓉仙子接着道,“人家这些日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你,瞒着师父跑下山找你,师父这会儿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子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第武虽然很少与女人打交道,却知道这句话,此时更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你放心吧,我绝不负你,你师父那里我亲自去说,他绝不会怪你的。”
芙蓉仙子把脸贴在他胸口:“其实我刚才担心死了,若是和你好过了,你又不要我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她说着流下泪来,泪水濡湿了第武的衣衫。
“怎么会?我就是不要自己的命也舍不得不要你呀。”
芙蓉仙子笑了,拭干眼泪,笑道:“鼎鼎大名的第大居然也会像花花公子似的骗女孩子欢心。”
第武也笑了,紧紧盯住芙蓉仙子那雨后新荷样的脸,好像看不够似的。
芙蓉仙子柔柔地看了他良久,忽的扑哧一笑。第武莫名其妙地问:“你笑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脸上没什么,可我笑你进门时那副色急的样子,就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没见过、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第武抓住被角轻轻一抖,芙蓉仙子便赤祼地滚了出来。她“哎哟”一声轻叫,只顾两手捂住发烫的面颊,白嫩如玉的皮肤也红润起来。“我不但色急,还是个色鬼。”第武笑道,他的眼睛一寸寸掠过她的身体,如同农民巡视着自己的命根子——土地一样。芙蓉仙子羞得心怦怦跳,她惊异地发现,他的身子也在发抖,瑟瑟如风中枯叶,她心里涌起一阵自豪感:这个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男人,已经是她的掌中物了,任何人、任何力量都别想把他夺走……
长安城每天都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进进出出,当然不会是进来多少人就必须出去多少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也不会有人无聊得去注意这些。
可是有一个人却注意到了。他并不是今天才发现,而是连续三天发现了一个异常现象。
第一天发现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并未往心里去。第二天发现时,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于是第三天他格外擦亮了眼睛去看,结果又看到了同样怪异的现象。他沉思了片刻,虽然不知道这是否严重,但职责所在,他却飞快地赶到了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