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兵临雄关
山海关上的元军站在高高的城楼下,借着连绵起伏的山势可以一目千里,他們整个帝**队的动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过就算金仵有心搞一下偷袭,此时也是有心无力,单单看看帝**队阵地前纵横交织的战壕,就让人一阵阵心寒
4月15日,天刚蒙蒙亮,垛口上负责了望的元军发现一个情况,帝**队密集的大营后面升起一片铺天盖地的烟尘,中华帝**队有一大队人马在大营后方列队好像迎接什么人的到来
片刻,只见北方的天际数无不清的黑影在不停地摇动,骑兵不是以成队成队的急驶过来,而是成片成片的压过来,数万骑兵的后方是双腿飞奔的步兵,虽然都在使劲向前奔跑,但一直保持着整齐的队形,看得出是一支经过严格训练的部队
哨兵不知所已,更不敢大意马上飞快跑到大后方,叫醒仍在沉睡的金仵:“大帅,大帅好消息,好消息,有一支军队开始进攻城下的民匪啦!”金仵得到消息后就是一皱眉,他才不相信哨兵所说,在北方根本没有大元的军队存在,不过他仍然抱着一丝幻想,如果真是天降神兵,那对大元也是一件好事
金仵马上随哨兵来到城头,这时北方过来的军队已经和帝国大营后方的军队汇合在一起,欢天喜地地进行着热烈的拥抱,而且还能听到敌方大营的喇叭放着一些节奏欢快的歌曲,这那是进攻敌人的军队,明显是敌人的又一只军队前来参战
金仵右手一拍垛口嘴里一声叹息,他喃喃说道:“真是天亡我也!”北方过来的军队正是王志新率领的第2方面军部队,他們从旅顺一直北返然后又进行了九十度的战略迂回,日夜兼程,终于在规定的时间里来到山海关下,与第1方面军汇合,当然庞大的后勤部队仍然在后面紧跟
两支部队的士兵,一个个像经历了生死离别的情侣一样相互拥抱,比亲兄弟还亲,王志新老远就跳下战马向我飞跑过来,我也快步走出迎接的人群与王志新拥抱在一起,王志新非常激动:“元首!我,我来啦!”
我用力抱住王志新的粗腰说道:“好!来了就好!”虽然听起来我們两个人的对话有点白痴,不过这确实是真情的流露,这个时候再也找不到华丽的词汇来形容当时的感受,也许最普实的才是最美妙的
第1方面军和第2方面军合兵一处,此时中华帝国在山海关下的攻击部队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30万之众,而且斗志高昂,战斗力直线上升,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在两日后,也就是4月18日拂晓前对山海关发起进攻,务必在中午时分拿下山海关,扫清进军关内的障碍
将士厉兵秣马,就等着这最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士兵們开始为自己的爱枪清理枪膛,骑兵們将马刀擦亮,一军突起的炮兵更是一个个精神抖擞,把上千门大炮精心布置在山海相聚的地方
渤合吹来的一阵阵海风,真让人心情舒畅,近半年的郁闷心情不翼而飞,我对手下的一干将领说道:“等这一仗打完,我带妳們到秦皇岛看看,让大家都感受一下真正的波澜壮阔!”
这些人当中只有刘极最能明白我的心情,当年我带着一行人从钱塘如丧家之犬被明元双方追得逃向衡,回到大陆之后第一处落脚地就是秦皇岛,那时是什么心情,现在又是怎样的景况,天变了,人也变了,这个世道就要来一个大掉个,敢叫日月换新颜
4月18日,天亮得比较早,好像老天都要让元朝提前覆灭一样,阵地前沿4万攻城步兵将是今天的主角,因为山海关借住山势而建,骑兵在这里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只有靠步兵在山海关打出一个缺口,骑兵才能利用自己的冲击速度杀进去,否则骑兵也只有长上翅膀才能飞过这样的雄关
4万步枪严阵以待,冲锋枪里子弹都顶上了枪膛,每12个人护卫着一架云梯,等炮兵在山海关的城墙上凿出一个窟窿他們就杀上去,把城头上还在抵抗的元军杀个片甲不留
在阵地后方五百米的地方,我带着一干指挥人员在这里督战,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军服笔挺而干净,腰间的配刀更显得英姿飒爽:30分,我向身旁的刘极点了点头,刘极又转身命令一名副官:“命令,开炮!”
开炮的命令通过电话线瞬间传传到炮兵师,炮兵师的炮手們一个个怀里早抱着炮弹,就等着把炮膛里的炮弹打出后,马上进行装添原有炮兵师的1000多门各型火炮,再加上第2方面军前来助阵的200多门大炮,密集的黑色钢管斜指苍穹,象一座座小山一样,敢和老天试比高
1500门大炮分成16个炮兵方阵,这场面可着实壮观,相信很少有人看到过,部属在最后方的一个炮兵方阵,大约300名士兵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前面的兄弟马上就要立威,他們口水都流得多长,一名上尉炮兵军官,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没办法,谁让他們是炮兵师里最厉害的角色
这是101重炮团的阵地,他們配属6门从基地运出来的122加农炮,和帝国工厂刚刚制造出的4门同样的加农炮,虽然这些防制品在射程和精度上都和原品有很大的距离,但威力可并不逊色多少,10门122加农炮,这是狠角色,我决定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所以101重炮团并不在炮兵攻击序列当中
随着传令兵手中的小旗一挥,炮手們几乎同一时间拉到炮栓,首先让人感觉到的是大地在颤抖,好像在以炮兵阵地为中心以一公里为半径的范围内,发生了里氏7.6级大地震,我們坐在马上的二三十名高级军官,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战马虽然戴上了眼罩和耳塞,但声音太强,在加上这马的听力也份外的好,所以战马不停地嘶鸣,第一轮炮击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不过给人的感觉就象五年那么长,这还是身处我方阵地上的感觉,要在放在遭受炮击的元军身上,可能他們以为经历了五百年
阵地上短暂的安静下来,我們这三十来人,刚才一个劲的忙着控制自己的战马,这回大家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王志新张开大嘴说道:“乖乖,这还是炮吗,我那几十门炮放在一起我都觉得怪吓人的,这一下子就是1000多门,要是把我放在炮击区域,就算没死,现在也魂飞魄散啦!”
我拿起挂在胸着的望远镜向山海关一看,山海关城上城下都冒着黑烟,有的地方还火光冲天,城头上的旌旗所剩无几,幸存的几面也是千创百孔,不过炮击的效果并不好,因为炮击被划定在山海关的城墙上,所以从外表上看虽然花岗岩修筑成的墙身布满了60和80迫击炮留下的数千深浅不一的小坑,但山海关还是储在那里
这时山海关的城头上突然出现一支人马,他們手里拿着不少新的元军旗帜,把城头上破损的旌旗全都换下来,看到这里不但我生气,后面的一群军官們也开始大骂,这不是明显和中华帝国叫板吗
这是就见从左面飞快奔来一匹健马,马蹄子掀起一股烟尘,这名军官在我們面前下马之后,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拍的敬礼,我一看正是炮兵师长彭风,彭风跺着脚说道:“元首,这群鞑子,故意向我們炮兵挑衅,请允许我們延伸炮击!”
我看看他,又看看身旁的刘爽,我和刘爽相视一笑,刘爽说道:“元首,既然彭师长都说了,这是元军在挑衅炮兵,那就让炮兵给他們点颜色看看吧”我也点点头,向彭风说道:“好,妳依妳,必要时妳可以使用101重炮团,不过要是不能把山海关的城墙打出一个大窟窿,妳自己提头来见!”
我自己说完都为自己的话感到好笑,一个死人还能拿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吗,那不是见鬼了吗,不过彭风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他拍坚定的敬了一个军礼:“谢谢元首,谢谢刘部长!”
彭风向刘爽投了一个感谢的目光,算是报达刘爽为他們炮兵说的话,没想到就因为刘爽帮彭风说了这么一句话,竟然让刘爽在彭风心里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以至于最后他們成为好朋友,在“帛衣叛乱”时,彭风差一点和刘爽站在一起,还好最后彭风能够分清对错,他站在正义的一边
第二轮炮击开始了,可能彭风憋着一肚子火,这次炮击根本不往城头上打,而炮弹全都打到了城里,彭风对手下说道:“不用的,城里都是元军,没有百姓,所以放心的打吧,不把炮管打红,妳們就别吃饭!”
炮兵这顿忘情的开炮,十分钟内山海关城内少说也要受到10000发炮弹的打击,这回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城里燃起的熊熊大火,离城墙最近的士兵都可以闻到尸体烧焦的味道
我对刘爽说道:“妳看看,这彭风可真够狠的,也不知道城里死了多少人,真可惜啦!”刘爽问道:“元首,您可惜什么翱该不是您要处讽师长吧?这也不能怨他,放在谁身上都一样”
我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是可惜我原定可以俘虏元军的计划怕是实现不了了,现在大庆油田正缺少劳动力呢,东北的青壮年不是参军就是进入工厂,王大山天天向我要人,我那找去,只能从俘虏中找出路”
刘爽一听放了心:“元首,那怕什么,等打到关内,把那些成天作威作福的蒙古族都抓起来,相信怎么也有个百八十万的”我扑哧一笑:“妳小子,把他們以后的出路都安排好了,比我想得还远”
轰隆卢轰隆卢本就怯懦的大地在122加农炮的后坐力作用下开始颤抖,这特别熟悉的炮声让士兵一个个变得更加兴奋,122大炮再也不是笨重的家伙,而是神之利器,101重炮团更是第1方面军中的王牌
彭风丝毫没有浪费我给他的权力,把101重炮团利用得效率极高,10门重炮一轮轰击下山海关城上的城楼就飞上了天,又一轮炮击这回山海关花岗岩的城墙不在象钢板一样坚硬,到像一块块长条劣质的豆腐,在重炮的打击下不堪一击
石屑四处纷飞,坚硬的墙面开始脱落,露出红色的砖面就象女人脱掉衣服剩下的肚兜彭风亲自来到101重炮团在这里指挥战斗,他一会命令轰这,一会又命令炸那,由于炮声太响,炮手們的耳朵都有点不好使了,彭风用铅笔在纸上不停地划着,来让炮手們知道他的意图
渐渐墙面露出红砖的范围越来越大,这回其它火炮的威力也显露出来,上千发炮弹凿在一个地方,相信就算花岗岩的质地再坚硬,也要被振成碎末本来山海关上也布置了上百门土炮,但炮营的元军炮兵还没从城下赶到城上操作土炮,不是炮手被送上西天,就是土炮托着数千斤的身体随意在天空中飞舞,连一炮都没来得及开
山还是山,依山而建的城墙虽然有了缺口,但根本没有倒塌,如果想要山海关倒塌,除非有足够威力的火炮能够把山炸飞,想必只有原子弹才能实现了,不过现在城头上连一个元军的影子都没看到,城里也失去了元军的叫喊声
时间已经不等人,妄想用炮弹把山炸开,那还说不上要等多长时间我向炮兵下达了停止炮击的命令,在最后一轮炮击过后,早就等着不耐烦的4万攻城部队开始了他們的工作
第三卷第二十二章兵临雄关
更新时间2006-2-118:56:00字数:0
山海关上的元军站在高高的城楼下,借着连绵起伏的山势可以一目千里,他們整个帝**队的动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过就算金仵有心搞一下偷袭,此时也是有心无力,单单看看帝**队阵地前纵横交织的战壕,就让人一阵阵心寒
4月15日,天刚蒙蒙亮,垛口上负责了望的元军发现一个情况,帝**队密集的大营后面升起一片铺天盖地的烟尘,中华帝**队有一大队人马在大营后方列队好像迎接什么人的到来
片刻,只见北方的天际数无不清的黑影在不停地摇动,骑兵不是以成队成队的急驶过来,而是成片成片的压过来,数万骑兵的后方是双腿飞奔的步兵,虽然都在使劲向前奔跑,但一直保持着整齐的队形,看得出是一支经过严格训练的部队
哨兵不知所已,更不敢大意马上飞快跑到大后方,叫醒仍在沉睡的金仵:“大帅,大帅好消息,好消息,有一支军队开始进攻城下的民匪啦!”金仵得到消息后就是一皱眉,他才不相信哨兵所说,在北方根本没有大元的军队存在,不过他仍然抱着一丝幻想,如果真是天降神兵,那对大元也是一件好事
金仵马上随哨兵来到城头,这时北方过来的军队已经和帝国大营后方的军队汇合在一起,欢天喜地地进行着热烈的拥抱,而且还能听到敌方大营的喇叭放着一些节奏欢快的歌曲,这那是进攻敌人的军队,明显是敌人的又一只军队前来参战
金仵右手一拍垛口嘴里一声叹息,他喃喃说道:“真是天亡我也!”北方过来的军队正是王志新率领的第2方面军部队,他們从旅顺一直北返然后又进行了九十度的战略迂回,日夜兼程,终于在规定的时间里来到山海关下,与第1方面军汇合,当然庞大的后勤部队仍然在后面紧跟
两支部队的士兵,一个个像经历了生死离别的情侣一样相互拥抱,比亲兄弟还亲,王志新老远就跳下战马向我飞跑过来,我也快步走出迎接的人群与王志新拥抱在一起,王志新非常激动:“元首!我,我来啦!”
我用力抱住王志新的粗腰说道:“好!来了就好!”虽然听起来我們两个人的对话有点白痴,不过这确实是真情的流露,这个时候再也找不到华丽的词汇来形容当时的感受,也许最普实的才是最美妙的
第1方面军和第2方面军合兵一处,此时中华帝国在山海关下的攻击部队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30万之众,而且斗志高昂,战斗力直线上升,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在两日后,也就是4月18日拂晓前对山海关发起进攻,务必在中午时分拿下山海关,扫清进军关内的障碍
将士厉兵秣马,就等着这最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士兵們开始为自己的爱枪清理枪膛,骑兵們将马刀擦亮,一军突起的炮兵更是一个个精神抖擞,把上千门大炮精心布置在山海相聚的地方
渤合吹来的一阵阵海风,真让人心情舒畅,近半年的郁闷心情不翼而飞,我对手下的一干将领说道:“等这一仗打完,我带妳們到秦皇岛看看,让大家都感受一下真正的波澜壮阔!”
这些人当中只有刘极最能明白我的心情,当年我带着一行人从钱塘如丧家之犬被明元双方追得逃向衡,回到大陆之后第一处落脚地就是秦皇岛,那时是什么心情,现在又是怎样的景况,天变了,人也变了,这个世道就要来一个大掉个,敢叫日月换新颜
4月18日,天亮得比较早,好像老天都要让元朝提前覆灭一样,阵地前沿4万攻城步兵将是今天的主角,因为山海关借住山势而建,骑兵在这里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只有靠步兵在山海关打出一个缺口,骑兵才能利用自己的冲击速度杀进去,否则骑兵也只有长上翅膀才能飞过这样的雄关
4万步枪严阵以待,冲锋枪里子弹都顶上了枪膛,每12个人护卫着一架云梯,等炮兵在山海关的城墙上凿出一个窟窿他們就杀上去,把城头上还在抵抗的元军杀个片甲不留
在阵地后方五百米的地方,我带着一干指挥人员在这里督战,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军服笔挺而干净,腰间的配刀更显得英姿飒爽:30分,我向身旁的刘极点了点头,刘极又转身命令一名副官:“命令,开炮!”
开炮的命令通过电话线瞬间传传到炮兵师,炮兵师的炮手們一个个怀里早抱着炮弹,就等着把炮膛里的炮弹打出后,马上进行装添原有炮兵师的1000多门各型火炮,再加上第2方面军前来助阵的200多门大炮,密集的黑色钢管斜指苍穹,象一座座小山一样,敢和老天试比高
1500门大炮分成16个炮兵方阵,这场面可着实壮观,相信很少有人看到过,部属在最后方的一个炮兵方阵,大约300名士兵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前面的兄弟马上就要立威,他們口水都流得多长,一名上尉炮兵军官,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没办法,谁让他們是炮兵师里最厉害的角色
这是101重炮团的阵地,他們配属6门从基地运出来的122加农炮,和帝国工厂刚刚制造出的4门同样的加农炮,虽然这些防制品在射程和精度上都和原品有很大的距离,但威力可并不逊色多少,10门122加农炮,这是狠角色,我决定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所以101重炮团并不在炮兵攻击序列当中
随着传令兵手中的小旗一挥,炮手們几乎同一时间拉到炮栓,首先让人感觉到的是大地在颤抖,好像在以炮兵阵地为中心以一公里为半径的范围内,发生了里氏7.6级大地震,我們坐在马上的二三十名高级军官,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战马虽然戴上了眼罩和耳塞,但声音太强,在加上这马的听力也份外的好,所以战马不停地嘶鸣,第一轮炮击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不过给人的感觉就象五年那么长,这还是身处我方阵地上的感觉,要在放在遭受炮击的元军身上,可能他們以为经历了五百年
阵地上短暂的安静下来,我們这三十来人,刚才一个劲的忙着控制自己的战马,这回大家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王志新张开大嘴说道:“乖乖,这还是炮吗,我那几十门炮放在一起我都觉得怪吓人的,这一下子就是1000多门,要是把我放在炮击区域,就算没死,现在也魂飞魄散啦!”
我拿起挂在胸着的望远镜向山海关一看,山海关城上城下都冒着黑烟,有的地方还火光冲天,城头上的旌旗所剩无几,幸存的几面也是千创百孔,不过炮击的效果并不好,因为炮击被划定在山海关的城墙上,所以从外表上看虽然花岗岩修筑成的墙身布满了60和80迫击炮留下的数千深浅不一的小坑,但山海关还是储在那里
这时山海关的城头上突然出现一支人马,他們手里拿着不少新的元军旗帜,把城头上破损的旌旗全都换下来,看到这里不但我生气,后面的一群军官們也开始大骂,这不是明显和中华帝国叫板吗
这是就见从左面飞快奔来一匹健马,马蹄子掀起一股烟尘,这名军官在我們面前下马之后,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拍的敬礼,我一看正是炮兵师长彭风,彭风跺着脚说道:“元首,这群鞑子,故意向我們炮兵挑衅,请允许我們延伸炮击!”
我看看他,又看看身旁的刘爽,我和刘爽相视一笑,刘爽说道:“元首,既然彭师长都说了,这是元军在挑衅炮兵,那就让炮兵给他們点颜色看看吧”我也点点头,向彭风说道:“好,妳依妳,必要时妳可以使用101重炮团,不过要是不能把山海关的城墙打出一个大窟窿,妳自己提头来见!”
我自己说完都为自己的话感到好笑,一个死人还能拿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吗,那不是见鬼了吗,不过彭风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他拍坚定的敬了一个军礼:“谢谢元首,谢谢刘部长!”
彭风向刘爽投了一个感谢的目光,算是报达刘爽为他們炮兵说的话,没想到就因为刘爽帮彭风说了这么一句话,竟然让刘爽在彭风心里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以至于最后他們成为好朋友,在“帛衣叛乱”时,彭风差一点和刘爽站在一起,还好最后彭风能够分清对错,他站在正义的一边
第二轮炮击开始了,可能彭风憋着一肚子火,这次炮击根本不往城头上打,而炮弹全都打到了城里,彭风对手下说道:“不用的,城里都是元军,没有百姓,所以放心的打吧,不把炮管打红,妳們就别吃饭!”
炮兵这顿忘情的开炮,十分钟内山海关城内少说也要受到10000发炮弹的打击,这回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城里燃起的熊熊大火,离城墙最近的士兵都可以闻到尸体烧焦的味道
我对刘爽说道:“妳看看,这彭风可真够狠的,也不知道城里死了多少人,真可惜啦!”刘爽问道:“元首,您可惜什么翱该不是您要处讽师长吧?这也不能怨他,放在谁身上都一样”
我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是可惜我原定可以俘虏元军的计划怕是实现不了了,现在大庆油田正缺少劳动力呢,东北的青壮年不是参军就是进入工厂,王大山天天向我要人,我那找去,只能从俘虏中找出路”
刘爽一听放了心:“元首,那怕什么,等打到关内,把那些成天作威作福的蒙古族都抓起来,相信怎么也有个百八十万的”我扑哧一笑:“妳小子,把他們以后的出路都安排好了,比我想得还远”
轰隆卢轰隆卢本就怯懦的大地在122加农炮的后坐力作用下开始颤抖,这特别熟悉的炮声让士兵一个个变得更加兴奋,122大炮再也不是笨重的家伙,而是神之利器,101重炮团更是第1方面军中的王牌
彭风丝毫没有浪费我给他的权力,把101重炮团利用得效率极高,10门重炮一轮轰击下山海关城上的城楼就飞上了天,又一轮炮击这回山海关花岗岩的城墙不在象钢板一样坚硬,到像一块块长条劣质的豆腐,在重炮的打击下不堪一击
石屑四处纷飞,坚硬的墙面开始脱落,露出红色的砖面就象女人脱掉衣服剩下的肚兜彭风亲自来到101重炮团在这里指挥战斗,他一会命令轰这,一会又命令炸那,由于炮声太响,炮手們的耳朵都有点不好使了,彭风用铅笔在纸上不停地划着,来让炮手們知道他的意图
渐渐墙面露出红砖的范围越来越大,这回其它火炮的威力也显露出来,上千发炮弹凿在一个地方,相信就算花岗岩的质地再坚硬,也要被振成碎末本来山海关上也布置了上百门土炮,但炮营的元军炮兵还没从城下赶到城上操作土炮,不是炮手被送上西天,就是土炮托着数千斤的身体随意在天空中飞舞,连一炮都没来得及开
山还是山,依山而建的城墙虽然有了缺口,但根本没有倒塌,如果想要山海关倒塌,除非有足够威力的火炮能够把山炸飞,想必只有原子弹才能实现了,不过现在城头上连一个元军的影子都没看到,城里也失去了元军的叫喊声
时间已经不等人,妄想用炮弹把山炸开,那还说不上要等多长时间我向炮兵下达了停止炮击的命令,在最后一轮炮击过后,早就等着不耐烦的4万攻城部队开始了他們的工作
第三卷第二十三章入主中原
更新时间2006-2-28:36:00字数:0
冲在最前面是第2方面军抽出来的两个团,由冯达率领,冯达还是带着白手套,故意穿着小一号的军装,让自己的肌肉块可以看得分明冯达挥动右手的左轮手枪向身后三十队护卫云梯的士兵喊道:“兄弟們!建功立业的时候到啦!打过山海关,解放全中国!”
身后的士兵不停地高喊,冯达第一个冲过战壕,小左轮手枪啪啪向前开了两枪,也不知道是朝那里打的,牛皮鞋上现在沾满了灰,不过军装还是那么干净,不一会不知道是冯达的跑步速度太慢,还是身后的士兵跑得太快,很快冯达被淹没在人潮中
趴在战壕里的机枪手和狙击手时刻注意着城上的动静,只有那个元军不知死活一露头,就马上给他們一梭子子弹,可是他們眼睁睁看着攻城部队冲到城下,也不见城头上有一个元军出来阻止,真让他們失望至极
两个工兵排最先冲到山海关三人多高的大门下,一个个把怀里的炸药包堆到了大门两侧,不一会就见排长一拉导火索,“哧……”一条火绳开始向炸药烧过去,大门附近的士兵马上向后撤退,在大门200米的地方就地卧倒,不一会就听嘣的一声,用硬木做芯用铁皮包起来的大门被上百斤炸药一下炸得粉碎
大门零散的木屑飞到半空中掉落到攻城士兵的身上,这时人群的最前面又出现一个让人熟悉的身影,不用问,就是冯达,冯达灰色军装上已经满是灰尘,他又晃动手中的左轮手枪喊道:“兄弟們!冲啊”
这下可好,本来准备不少云梯,可惜没有几个派上用超大门一开,士兵纷纷扔下云梯,端起冲锋枪就向大门冲了过去山海关不仅是一座关卡,也是一个可容40万士兵居住的要塞,前面的大门只是要塞的前部,过了关卡后面就是山海关内城
冯达率领的先锋队冲在最先面,后面的其它后续部队也纷纷跟进,一个个比赛似的奔跑,好像前面有宝贝似的冯达冲到城中心时傻了眼,本来城中心是一个小广超也就是所谓的校军超校军场的前面是一排很威严的建筑,山海关总兵和重要军官都住在里面
以前冯达是隶属于情报部门,曾经多次来到山海关里打探军情,他带着人一个劲地向这里跑,就是消可以捉住几个元军大官,到时候不但自己的脸上有光,而且还可能让肩上多颗星星也说不定,可是现在冯达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现在的广场上四处都是尸体的残肢,在视力所及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广场的地面上几乎没法下脚,不是因为人体的残肢阻碍前进,就是数不清的深达半米或两三米的弹坑让人根本无法走动,真是太可怕了
广场前面的大片建筑早就不见踪影,好像外星人袭击过地球一样,建筑群竟然连一处残墙破壁都找不到,只有几根粗大的圆木着着火,倒在地上燃烧着冯达把小左轮手枪放进腰间的枪袋里,他对身后的士兵说道:“搜索整个内城,看看有没有活人!”
士兵們开始了忙碌,这会可不是找敌人来杀,而是能找到一个半个活人就算立了大功啦!冯达的身后一阵大乱,马蹄声来回在山间回荡着,刘极率领近卫军骑兵冲了上来,刘极来到广场一看,刚燃起的热血,唰一下凉了一半,后面的上万骑兵也一个个妳看我,我看妳的最后把手里挥舞的马刀都收了回去
整个山海关从里到外找不到一个值得让他們继续挥动军刀在马上大喊的敌军刘极跳下战马来到冯达面前,冯达敬了个礼说道:“刘师长,您看……”刘极摆摆手意思这一切都在他的眼里不用再说
刘极两手叉腰过了一会他和冯达不约而同的说道:“乖乖,这炮兵也真不是人啊”刘极和冯达两个相互看了看,然后又是一阵大笑原来在帝国炮兵第一轮炮击时,山海关城里只有5万守军
为什么这么少,是因为金仵吃了上一次的亏后知道帝国的炮兵太厉害了,如果这30万人都挤在城里,那看着吧,到时候炮弹一落下来,人连跑的地方都没有,所以金仵把大部分人马都安排到城外,这确实是他的明智之处,当然其中也有他自己的小九九,这是不能向外人道的
山海关只留下金仵一员副将,这个副将的名字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他早就让炮弹变成了肥料这名副将在帝国炮兵第一轮炮击后还想要死守城墙,看到山海关的城墙仍然坚不可破,他自信满满,认为这足以苯海关不失
他把城里差不多50000人集合在广场上打算冲上城头和攻上来的中华帝**队对抗时,却万万没想到“催命鬼”彭风竟然让大炮延伸了射击,1000多门大炮把山海关犁了几个遍,广场上的元军一个个想找地方躲都找不到,一个个在密集的弹片中被削得残残不全
这时城外的金仵看到让他万分恐惧的大炮再次发威时,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我金仵绝不会与山海关共存亡!”他现在手下这些将领大部分不是朝廷显贵的亲属,就是王侯将相的子孙,一个个早就催金仵撤退,他們也认为根本打不过中华帝**队,帝**队打下山海关只是早晚的事
金仵乐得他們也有这样的想法,这样自己回去就不用的杀头,因为如果托托或者元顺帝治罪自己,自己也找到不少垫背的在中华帝**队还没冲锋前,金仵带着剩下的和帝**队差不多相同兵力的元军开始和向后撤退,他带着一干众将更是不停地催打战马向天津逃跑
现在的金仵心里也开始怀疑元朝是不是真的了快要灭亡的地步就这样山海关这座雄关却被元朝这些“熊兵”守得一遢糊涂,帝国攻城的步兵除了冯达开了两枪之后,也就消耗了百十斤的炸药就把山海关拿了下来,当然这不能把炮兵的消耗算上,要不然这可是虽剩犹败的战果,数万炮弹至少还需要后勤部队一次强力补给才能补充
工兵們忙着清理城内的大弹坑,不然骑兵都没法进城,等我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城中时,广场上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数万尸体被堆在一边,至于怎么处理那不是我管的事,20万帝国士兵分骑兵和步兵两个方阵站好,肃杀之气直上九霄
我站在刚搭好的木台上正正军帽开始向台下的士兵喊道:“刚才,对!就是刚才!被称为天下第一关的山海关被我們不废吹灰之力拿了下来,帝国士兵战无不胜的神话是永恒的!过山海关就是中原的辽阔土地,士兵們是妳們建功立业的时候啦!”
20万人顿时群情激动:“帝国万岁!元首万岁!”刘爽凑到我身后扭扭捏捏地想要说什么,我看刘爽这个费劲就生气问道:“有什么妳就说,怎么象个女人似的这么麻烦!”
刘爽说道:“元首!也给我一支军队,我也想过过瘾!”我哈哈一阵大笑指着刘爽的鼻子说道:“妳呀!要打仗就说吗,有什么不好意思,具体要打那里妳和王志新去商量,不过记住安全第一哦!”刘爽不停地点头
过山海关之后帝**队就将自己的脚Сhā到了河北尸帝军军队开始一分为二,第1方面军沿官道直奔河北迁安,第2方面军扑向青龙,刘爽带着从第2方面军中抽出的一个加强师沿渤贺岸向南扑去,至于他要去攻打那里现在还没人知道
刘爽的加强师是一个步兵师加一个炮兵团,这是王志新怕刘爽有危险特意加进去的,至少可以保证刘爽在危机的时候可以安全脱身帝**队势如破竹,近卫骑兵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5月1日第1方面军取迁安迁西过遵化,翻过万里长城由靠山集从东面突入大都近郊;第2方面军取青龙宽城,渡过小瀑河踏平执意不投降的承德,由于缺少机动力量被迫停顿休整五天,然后取滦平从东北方向突破大都防线由古北口到达高岭地区
此时元廷一片大乱,大都的大街小巷充满了东奔西走的人群,无数的达官显贵开始变卖田产向山西陕西搬家,有钱有势的人更是找门路向江南示好,偷偷把家眷安置到江南,还有一些人和亲戚在帝**中当兵的儿子拉上关系,消帝**队打下大都饶他們一命整个大都就是一个字:“乱!”
托托连下五道令牌,元顺帝也连发了三道圣旨命令退守天津的金仵火速将天津之兵调到大都驻守,可是金仵就是无动于衷,金仵也看好了,大都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自己手里的30万人马就算去了也是去送死,现在反正自己横竖都活不成,还不如保存一点实力,到时候不管是投奔谁都会让人高看一等
元顺帝再也无心玩弄他的小爱妃,他坐在金銮殿上神情颓废,下面站着几位重臣,也是一个个相互看着直瞪眼睛对眼前的局势没辙这时一名太监从外面跑了进来双膝跪倒说道:“皇上!丞相回来啦!”
元顺帝一听两眼有了点神采,殿下的众臣也是一个个向殿外看去,托托从殿外踉踉跄跄地走进来,头上的官帽也有些歪了,几缕白发垂了下来,好像又老了几岁
元顺帝急急走下大殿一把拉住托托的手说道:“丞相,怎么样,援军来了吗?”托托说道:“我亲自到金仵那里想尽一切办法算是弄来10万援军,现在正由沂都带领开始接守大都防务,陕西山西的地方汉军根本不堪一击,再说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怪只怪山海关被攻破得太快了,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元顺帝一甩袖子生气地说道:“都是这个金仵,朕要亲手处死他!”托托摇摇头说道:“皇上,不行艾如果现在处死金仵,金仵马上就会造反,到时候我們就腹背受敌了”
元顺帝一下又没了气概,拽住托托的袖子问道:“丞相,那我們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啊”托托无奈地说道:“现在只有迁都啦,如果现在不走,等大都被围想走都走不掉了”
元顺帝一下老了十岁喃喃地说道:“真的要迁都吗,真的要离开这里吗?”这时殿下那些同样怕死的大臣們一个个附和着说道:“皇上,迁都才是上策,皇上,迁都吧!”元顺帝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好,就依众卿”元顺帝蹒跚地向后殿走去
次日,元顺帝向“天下”下达昭书:“因大都整修,暂迁都西安以方便处理政务”这就是封建王朝千百年来一直的“优良传统”打死也要面子,老百姓的眼睛是血亮的,早就把元顺帝看得清清楚楚
元顺帝在皇城外流着眼泪看着这个他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不住的连声叹息,荒淫的元顺帝这回只带了一个妃子在身边,后宫的三千佳丽正在一群太监的监视下一个个自裁,这些渴望进宫光宗耀祖的女人,现在一个个都为这即将灭亡的封建王朝做了殉葬品,红颜自古薄命!
5月3日第1方面军扫清大都外围元军兵逼大都城下,一个小时后第2方面军也在北面经昌平扑到大都北面,下午3时第方面军正式完成对大都的合围,两军会师在大都城下,大都还没还得及逃走的高官們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纷纷从自己的家里跑出来,换成老百姓的服装花钱在百民家里居住
沂都带着从金仵手里拨来的10万援军和原来的5万御林军在大都的城墙上来回巡逻,沂都一直跟在金仵身边,这次自愿请命带兵来接管大都防务,这让金仵大吃一惊,这可是一个送死的差事,沂都慷慨陈词说什么为皇帝尽孝,为大元帅抛头颅洒热血,其实他自己心里早有了打算
第三卷第二十四章大都易帜
更新时间2006-2-39:52:00字数:0
沂都不停地告诉自己,自己飞黄腾达的时候来啦,机会就在眼前就看自己能不能打握住沂都虽然不是三朝老臣,但也是元朝的老将,自从东征日本大败而回,就一直倍受冷落,几十年如一日,沂都家族的辉煌早成为明日黄花,元顺帝“亲小人,远贤臣”的做法更让沂都对大元失去了信心
沂都告诉自己要忍耐,一定有机会让世人再知道他沂都这个人的机会他几十年后再次被金仵起用,他告诉自己的机会来了,但当锦州大败之后他就明白,现在的元朝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称霸欧亚的元朝,元朝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架子,朝廷里根本无可用之人
沂都这次主动请命来到大都,就是想将自己的行动实现,让自己在老迈时期再创一个辉煌的沂氏家族就在第方面军包围大都时,马守亮的第1骑兵集团军也没有闲着,第1骑兵集团军汇合第3集团军的步战16师和步战17师攻克永昌古浪把甘肃拦腰截断,元朝甘肃镇定将军被俘
马守亮让王义军率领骑战3师和战16师战17出永昌向西北方向沿河西走廊直奔酒泉和玉门关,自己率领剩下的大部分机动兵力向东南扑奔白银,兵逼兰州
甘肃剩下的元军只有少量守备部队,根本无法与马守亮的骑兵相抗衡,而且大部分守军竟然是汉军,有的时候马守亮骑兵还没到城下,就会看到当地的汉军早在城外迎候,元廷自故不暇根本顾不上甘肃,就这样马守亮接连创造着奇迹,竟有一天一夜奔袭300公里连下大小49城的记录
就在5月3日午夜,马守亮壮大的骑兵部队包围了只有3万守军的兰州城,一路上马守亮收并了不少投诚的汉军,现在兵力不算王义军带走的部队,竟然达到了12万之多
大都城下第1炮兵师上千门大炮立在城外,而且刚好脱离弓箭的射程,黑黑的洞管,油亮的炮身,让这些吃够了大炮苦头的元军一个个噤若寒蝉,这时我正坐在司令部里和王志新刘极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王志新一拍桌子说道:“元首,我看就别等了,城里就那么点军队,怕他个鸟,干脆一顿炮击奔让他們一个个上西天!”还没等我说话,刘极照着王志新的脑袋就来了一个脑瓜嘣,疼得王志新直捂脑袋
刘极说道:“妳的脑袋是不是灵了几天又开始发混了,要是向妳那么打,元首早下令啦,元首不下令一定有原因,妳就不会想想!”王志新捂着脑袋生气地说道:“就妳脑袋好使,那妳说说元首为什么不下令开炮!”
刘极猴笑地说道:“哈哈,看妳那笨样,告诉妳吧,其实我也不知道!”王志新气得就是一跺脚,就要和刘极玩命我说话了:“别吵了,其实不炮击大都的原因就是大都城里不单单有100多万居民,还有历朝历代留下的文化遗产,如果都在炮击里毁掉,我們的子孙还能有什么?大都可是一个村庄,更不是一个小镇,要慎重对待”
刘极试探性地问道:“元首,昨天不是来一个沂都的使者吗,看样子沂都有投降的意思?”我说道:“不错,使者虽然只说为了城里百姓的安全,让我們不要伤害无辜平民,没有明说要投降,但我也从话里听出沂都的意思,现在沂都一直没反映,他是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价”
王志新气愤地说道:“抬什么抬,他有资格讲条件吗?”我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有的时候能不费一兵一卒把战斗目标达成,我們那又何乐而不为”这时帐篷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名通讯兵:“报告,从北方侦察兵传过来的消息,在北面来了一大队平民,人多得数清,至少在6万以上”
我們三人同时一愣,这是从那冒出来的军队,真让人奇怪为了安全起见我命令部队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嘹亮的号角声从军营里响起,士兵們一个个带好装备,冲进战壕,我和王志新骑着马来到北面第2方面军的阵地
从望远镜里一看,可不是吗,北方的天空满是灰尘,看来冲过来的骑兵可不在少数,第2方面军的炮兵开始调整焦距,战壕里的士兵打开了冲锋枪和步枪上的保险
又过一会望远镜里看到这支部伍最先面的是一支服装不整的蒙古骑兵,有的手里挥着弯刀,有的拿着步枪,偶尔还能窜出来一个拿着冲锋枪的骑兵,我十分奇怪,这是那来的蒙古兵,从那弄到的枪支
这时骑兵当中窜出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个头戴毡帽的骑兵,手里握着一个旗杆,旗杆上一面大红旗,红旗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中华帝国第六骑兵师”
看到这几天字我差点没气得从马上掉下来,这就是土尔扈特部的骑兵,他們到达呼和浩特后,我让王振学进行妥善处理,为了能够把这个飚悍民族置于中华帝国的控制之中,我把土尔扈特的部族骑兵编入中华帝国陆军序列,将8万多的骑兵进行了精减,留下2万组成骑兵部队,授予第6骑兵师的番号
由于一时间后勤物资缺乏还没对他們进行换装,当然也是在他們没有完全听话之前枪支弹yao的配给不能全额通过这种方式土尔扈特部族的骑兵消失了,只有第六骑兵师,不过是在帝国陆军的控制之下的
我抬起发抖的手拿起望远镜再一看,好家伙这回在这些蒙古骑兵后面,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身穿灰色军装的帝国警备士兵,前面奔驰的战马上一个腰挂军刀的指挥官长得相貌膛膛,正是呼和浩特警备司令王振学,我心里想这小子怎么从呼和浩特跑到这里来啦
我向传令兵下令,命令进入战斗状态的士兵回营休息,要是这些蒙古骑兵傻呼呼的冲上来,这些炮兵可不会认出来他們是那个单位的,一顿大炮过去,相信他們也不会剩下多少
不一会这些没有经过训练的土尔扈特骑兵在阵地前下马,排好了队,虽然不是很齐,但至少还有那么点意思,一个蒙古人跑到我面前拍敬了一个军礼:“元首大汗,第6骑兵师向您报道!”
我回礼看了半天只觉这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这个蒙古人一脸的灰,眼角可能由于迎风流泪,眼泪在眼角攉起了泥“元首大汗,我是阿兰巴都艾您不认识我了吗?”
他擦了擦脸上的灰,这时才把皮肤露出来,我一拍他的肩头,这一拍不要紧,从他的破袍子上冒起一阵灰,我咳嗽着笑着说道:“原来是妳小子啊”阿木胡兰在呼和浩特处理族内的事务,阿兰巴都被我任命为第6骑兵师师长
王振学跑到我面前,他的军礼可比阿兰巴都标准:“元首,王振学向您报道,我,不叫自来,请元首治罪!”我绷着个脸说道:“妳还知道什么叫命令艾我还以为妳忘了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妳下半年的津贴全部充公”
王振学带来了60000警备部队和第6骑兵师,让围困大都的军力又增加了不少,王振学这么大张齐鼓,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让沂都也一阵阵发虚,他以为中华帝国各地的援兵正不断来到大都,王振学的部队只是一其中一支
沂都确实想抬高自己的身价,但现在他觉得如果这时不行动,到时候帝国真的发动进攻,他的梦想就全泡汤了子夜,沂都开始在大都城里进行了大动作,大批大批隐藏在平民家中的元朝官员被搜出来,沂都手下的元军对于他的作法非常赞同,因为他們可再也不想和中华帝国的炮兵打交道了,而那些比较顽固的御林军将领则被沂都全都抓了起来
5月5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关得严严的大都城门砰然大开,沂都押着近百名元朝官吏向帝**队的阵地走来,刘极代表中华帝国带着一个警卫排迎上沂都
沂都快行几步恭敬地说道:“大将军您好!罪臣败将沂都向您致敬!”刘极哈哈一笑拉着沂都的手说道:“沂将军何出此言,您能识大义让大都这座古城免受战火,您是功臣!”
沂都指了指身后的一大队元朝官员说道:“这些都是平日作恶多端的元廷官员,现在交给您,由中华帝国处置!”刘极连声说道:“好,好!沂将军请跟我到司令部吧,元首在那里等着您呢”
刘极心里想:“妳怎么不把自己也抓起来送给我呢”刘极拉着沂都的手向司令部走来,沂都被刘极的热情弄得诚惶诚恐来到司令部门口,我亲自出门迎接,沂都一撩甲胄单膝跪倒:“罪臣沂都参见元首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哈哈一笑双手搀起沂都说道:“沂将军妳这一句话就说错了三个地方”沂都听我这么一说以为我有意要治罪于他,脑门唰一下见了汗,躬着上身说道:“皇帝陛下,不知沂都说错了什么,沂都初到中华帝**中,众多礼节仍不甚了解,礼仪有疏露之处请陛下见谅”
我说道:“第一,妳不是罪臣,相反是大大的功臣,妳不仅救了十几万将士,也救了城里的百万平民,更让大都的文化遗产得以保存第二,中华帝国没有皇帝,元首是人民的代表
第三,中华帝国一直以实是求事为建国建军的根本,从不要那些花哨的东西,谁能活一万岁,妳找出一个给我看看,我只求能活到百岁就算是奢望了,所以我活不到万岁!”
沂都忙又跪倒:“元首,您是沂都心中唯一的神灵,您百岁,百岁,百百岁!”我看着沂都哈哈一笑:“妳看,妳又来了,真拿妳没办法,沂将军以后妳就在参谋部任职吧,等熟悉一下帝**中的军务,到时候再领兵打仗,为帝国建功!”
沂都说道:“是!一切听从元首的安排!”就这样大都兵不血刃的从元军的手中转到了帝国的手中,大都改名为北京
5月6日,随着最后一批元军从北京城里撤出,北京这座古城不染硝烟地回到中华帝国手中,北京在蒙古鞑子的蹂躏下已经苦苦挣扎了近一个世纪,现在终于又回到了我們汉人手里,这是全天下汉族百姓值得庆祝的一天
上午九时第1集团军第四骑兵师由北京东门入城,受到城里平姓热烈欢迎,许多心里发虚的元朝京官和商人都一个个手里摇着小旗,发动全家上下几百口子人到东门迎接帝**队入城,都消能够给帝**队留下好印象
一时间东城附近真是人的后,鲜花的世界,除了一条可以容四列骑兵通过的马道之外,几乎再也找不到一处立锥之地战骑4师后面跟随的是两个警备步兵师,我骑在大黄马上,一身戎装,金销指挥刀在腰间不停地摇晃,众星捧月般被一大群帝国的将校军官們簇拥着
我感觉自己不仅仅是高高在上,人的虚荣心在此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万绿丛中我独有的一身米黄色的元帅军服,更让人觉得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载冯达一脸媚笑不停地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俨然自己是一个北京通
可能有人会感到意外,在众多将领当中冯达怎么竟然有说话的地位和机会,不管怎么说,冯达在一连串的战斗当中都表现得相当英勇,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这是摆在众人面前的事实,经过王志新的极力保荐,冯达升任第4骑兵师大笑长
刚刚晋升的冯达确实有点忘乎所以,就像一只饥饿的猴子突然捡到一个蟠桃一样,虽然冯达的表现让我看出这小子真不是一个实干派,但他的表面工作可比任何人做得都好,马屁功夫直追现在不知死到那去的刘爽,一张薄嘴片也和聂宣有得一比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但这种喜欢不是那种真正的喜爱,而是又找一个可以让自己放心,又不至反叛自己的家伙,因为大凡这样的人只要妳的手里还有甜头给他,他就会一直给妳舔鞋底,这一点我相当有信心,因为我就是天,我手里的东西他这辈子也别想拿完
第三卷第二十五章何去何从
更新时间2006-2-49:53:00字数:0
长长的马队通过东门,这时由于帝国一干众将的出现,两侧街道上欢迎的人群一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始高喊:“元首万岁!中华帝国万岁!”这声音听在众人耳朵里真是既舒服又自在
刘极王志新一个个已经飘飘然,不过当我的眼睛从这些北京市民脸上扫过时,我惊愕的发现,市民們虽然嘴里不停地喊着“万岁,万岁”但脸上确很难看到一丝笑容,甚至有些笑容让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虚假,一张张毫无表情的脸庞,就像一座座雕象的头颅,这表情就叫麻木不仁
这些人祖祖辈辈生活在北京城里,蒙古人近百年的统治已经让这些人习惯了被虐待被蹂躏补鄙视,看来要让这些人重新找回大汉子民的尊严还需要时间,但我相信真正的中华民族沉沦只是暂时的,中华民族人民心中的崇高品质是永远磨灭不掉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让我对蒙古人更加的憎恨起来,消他們不要惹到我,否则我就要刨掉他們的祖坟为汉族百姓解解胸中的闷气威武雄壮的帝国骑兵分成四路纵队,马蹄铁一声声敲在青石路面上,同时也敲在元朝遗老遗少的心坎上
这条大街是北京城里最宽阔的大街,因为他一直通往皇城的正门,虽然我不知道它昨天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今天它被某些有心人改成了帝国大街骑兵缓缓来到皇城,高高的红墙,厚厚的城门,红墙碧瓦之间给人望而却步的感觉,一种森严和霸气环绕在整个皇城的周围
我相信这种气息决不是因为几代帝王在这里享乐过,让皇城沾上什么狗屁龙气,这气息是源头是智慧是劳动精神是因为中华民族的人民把它建筑出活的灵魂
长长的马队在金水桥畔停下,皇城的大门一下打开,16名金甲武士从里面走出来分列在城门两侧,这时从大门里面走出排得整整齐齐的两队人,一队是男人,不过从穿着上看好像都是官里的太监,另一队都是宫女,不过从服饰上看也有着等级差别
领头的是一个头发白得发黄的老太监,他皮肤兵得很好,虽然看不出多大年纪,不过至少也有个六七十岁,他的脸上竟看不到一丝皱纹,在他后面是16个人抬的黄凌大轿
众人在金水桥的另一侧站好,老太监独自一个人走过金水桥来到马队面前,他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好像怕众人耳朵不好使,还故意跪得弄出了声
老太监向前匍匐恭敬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奴魏恩廷向皇上见礼!”说完就ρi股朝天跪在那里不起来我皱皱眉,怎么这一路上都喜欢叫我皇上,我根本没有称帝的想法,现在的元首当得满好的,犯不着在中华历史上再加一个暴君的名字
我声音不急不慢地说道:“魏公公,现在已经是帝国时代了,再也没有皇帝,天下间人人平等,妳快起来吧”魏公公又向前爬了两步说道:“元首皇帝乃天命神授,理应坐上大宝,让天下重归太平!”
听到魏恩廷这么一说,金水桥那头的千百号人一同捧起臭脚:“元首皇帝顺天应人,早登大宝!”真是一口同声,好像早就排练了不知多少遍此时魏恩廷心里发笑:“小子,妳还是太嫩了,我可是数朝元老,象妳这样想当皇帝又要做好人的我看得太多了
现在我把妳的心里话说出来,等妳当了皇帝,还能少了我的好处吗?再说嘿嘿,妳的小命也捏在我的手心里,顺帝(元顺帝)陛下,大元的列祖列宗們妳們等着看好吧!”
这时帝国将校军官当中也有人开始附和:“是啊元首,您登上大宝也是顺天应人,就答应吧”不过王志新和刘极只是脸上带着笑容,没有说一句话,可能他們心里都猜到我的想法
这时冯达来到魏恩廷面前大声问道:“老杂毛,妳是何居心?我看妳说的话都是言不由衷!”魏恩廷万万没想到有人这样质问他,不过老奸巨滑的他马上问道:“将军,您何出此言?老奴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冯达说道:“好!那我问妳,听说这元顺帝光后宫佳丽就不止三千,再加上其它上上下下的人,皇城里就眼前这么点人谁相信翱其他人都那去啦!”魏恩廷马上回答:“元顺帝确实后宫妃子众多,不过都在他逃走之前全部处死,现在后宫的一处偏殿里放满了宫女們的尸体,将军不信可以去看”
也不知道冯达为什么这么问,或者他才有什么不良居心,不过这个时候也没人怪他我看着有点心烦,一摆手:“好啦!有话以后在说,上万人看着呢,进去再说”
我一提马,大黄马就上了金水桥,魏恩廷不知是那根筋不对头起身来到我的马前,又重新跪下:“皇上,请您下马坐龙碾进宫”说完魏恩廷起身来到我的身侧想要说什么,这时左影一下从人群里来到我的身边,银色小手枪顶在魏恩廷的脑门上:“老家伙,妳家干什么?”
虽然左影的声音很清跪,不过却不带任何感情,魏恩廷心里就是一惊,心里想:“原来这民匪当中还真是高手如云,我说文考的刺杀怎么会失败,看来这也怨不得文考无能了”
魏恩廷连忙摆手说道:“女将军息怒,老奴没有任何歹意,只是有话要与皇上说”魏恩廷压低声音说道:“皇上,还是竖碾进宫吧,这可是从大秦以来就有的规矩,再说,这后宫里的宫人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侍候皇上您啦”
在魏恩廷嘴里的“宫人”可不是泛指宫中所有人,而是指那些被选入宫,但从未被皇帝宠幸过的女人,当然她們都是处汝这魏恩廷又打出了千古帝王无人不好的绝牌,色之性也,男人当中还找不出几个不好色的,但这魏恩廷除外,谁让他是太监
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左影听到魏恩廷的话脸一下撂了下来,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回到人群当中,魏恩廷的话只有我們三个人听到,其他人不知道我們在说什么
我心想这老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啦,什么美女我没见过,就连左影这样的要温柔有温柔,要野性有野性的美女我都没时间去碰,而且在我的护卫队里还有四十几个一直跟着我的特级大美女,我还用得着去想别的吗
我从马上俯下身子在魏恩廷耳旁说道:“妳太小看我啦,我这个人很现实,我的身体玩不完天下美女,所以有一个就够啦”然后我扭头瞥了一下人群当中的左影,这回魏恩廷有点失望,他没想到拍一下我的马屁,却发现拍得味道不对,既然拍在马蹄子上
我大声说道:“皇城,让多少英雄在胜利的道路上沉沦下去,从此一蹶不振,今天我不进去,什么时候帝国的军队征服了阳光下所有的土地,到那个时候我再坐着妳的龙碾去里面逛逛!”
说完我一拨马向着众将说道:“走!我們去别的地方没打下整个天下,谁也不能懈怠”我在众将心里的地位一下提高得无法比拟放着人间的荣誉财富和美色而不去享受,我可能真是千古第一人
众人齐声高呼:“元首万岁!将不下马,枪不离身!”众人开始沿着帝国大街向前开去这回老百姓当中有人开始大喊:“帝国万岁!”因为他們看到了消皇城金水桥边只留下一个神情颓废的老头,不过很快他的眼里又闪现出一丝光亮:“真让我小看了妳,不过咱們还是走着瞧,我就不相信妳能拒美色于身外!”
魏恩廷到现在还以为刚才我纯属装正经,因为刚才左影在我身边所以我才故意说的,他相信只要没有左影在我身边,他的计划还是可以实现的帝**队征用托托的相府做为临时的前线指挥部,我下令部队暂时休整,士兵可以轮流进城购物,但一定要把纪律放在第一位
第4骑兵师负责城里的治安工作,但我特意下了一道命令,让第6骑兵师不得入城,理由让王振学自己想,这主要是因为虽然同为蒙古族,但双方的仇恨太深,北京城里的蒙古人还有二三十万之多,要是让这些未经教导的“胜利者”进城,一个不好就是血流成河
中华帝**队不断向北京汇集,军中的高级将领也齐聚北京,军事会议在临时前线指挥部召开不过本来很好的气氛一下子又变了味道,一谈到下一步行动的问题军官們又分成两派,不停的争吵,争吵的目的就是当前是继续举兵南进,还是暂时休整
有一小部分人竟然以为拿下北京,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了,他們叫喊着要迁都,把中华帝国首都从长春迁到北京,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国家大了什么人物都跑到台上乱搅一阵
他們的话听起来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会议室好像变成了菜市超我气得直打哆嗦我一拍桌子,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一个个看着坐在会议桌主首位置上的我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陆军军官学院院长胡飞军衔降一级,记大过处份!”众人被我莫明其妙的话弄得一阵发愣,大家都开始吃惊的想:“这是怎么回事,胡飞犯了什么错?”
坐在第二排的胡飞听到元首说到自己的名字时,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也不停地问自己:“我错在那里,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啦?”胡飞一边流着汗一边把自己做的一切都在脑袋里过了一个遍
坐在会议室里我绷着脸,脸色铁青,语气阴沉地说道:“胡飞的军官学院院长算是白当了,真是糊涂到了家,这么多一个个胸无大志的军官都是妳教出来的,真不知道妳的思想工作做到那去啦!”
胡飞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的真正罪过是在这里,他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身体站得笔直大义凛然地说道:“元首,是我的思想工作没做好,请求您给予更大的处分!”
在座的其它将领一个个脑门上见了汗,刚才还事不关已镇定自若,现在明白我是在指桑骂槐,但他們不知道我所说的胸无大志的人是指那一种人,是那些主张原地休整的还是主张迁都的,在没弄到明白之前,一个个把脑袋缩得都快到脖腔里
王志新刘极两个人一直一言不发靠在椅子的后背上眼皮耷拉着,王志新更把自己扮成了老油条,不断地对那些刚才乱吵一通的将领叹气,吓得他們一个个直打哆嗦,好像随时都可能被推出去枪毙似的
我对站着的胡飞说道:“妳先坐下,妳一定要把学员的思想工作做好,让他們真正成为帝国的栋梁之材,中华帝国可不需要那些鼠目寸光坐井观天的人来指挥军队,更不能让他們到政府部门里工作,这样的人只配去种地,让农民兄弟好好开导他們一下”
我抬起ρi股身子前倾,双目盯着胡飞,众人都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把思想工作看得特别重要,胡飞用力地点点头,大声说道:“元首,请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我又坐下来看看那些一个个满脸通红的人,这才算出了一口气,至少这些人还知道自责,还知道廉耻
我喝了一口水,然后放下茶杯,会议室内的气氛稍稍缓和一下:“部队做必要的休整是应该的,但只是休整,并不是停止南进,打下北京不等于拿下整个天下,就像妳捡到一个鸡蛋,能把鸡蛋当成母鸡吗?
一定要继续南进,帝国的铁兵要打过长江,解放全中国,中华帝国的军队永远没有停下的理由,告诉妳們,就算我带着妳們能在百越族人统治的国家(越南)去看潮起潮落,那也不等于中华帝国征服了南方所有的土地,在海的那边还有比这里更辽阔的地方没有去征服!
只有等帝国的军队从北京出发一直向西前进,渡过大海,跃过重重阻碍,再次从东方回到北京时,那个时候妳們才能说一声‘我們可以歇歇了’,明白没有!”说到最后我突然把音调提得老高,众人唰的一下起立并大声回答:“明白!”
第三卷第二十六章忠勇老将
更新时间2006-2-57:27:00字数:0
我又看看主张迁都的人:“迁都,迁什么都,打下了北京就要迁都到北京,中国做过都城的城市多着呢,是不是打下西安我們还要迁都西安?迁都是一定要迁的,帝都毕竟太鞋中华帝国的国都至少要有一个省那么大,但至于迁到那里那是后话
妳們现在要做的就是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这片疆土要和一个省大小的首都成比例,什么时候迁都,就看妳們什么时候打下这么大的疆土再说!”众人听完我的话一个个舌头都伸得多长
在他們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会议桌,也没有会议室,甚至连我这个元首都没有,他們在脑袋中拼命计算着一个首都有一个省那么大,那究竟需要多大的疆土才能和它相匹配呢
在中国的地图上,北京只是一个小点,什么时候在相同比例尺下,在中国的地图上可以把吉林省也缩成一个小点呢,这个只有等中华帝国的军人去证明啦蒸汽机取代手工生产,不仅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同时也解放了大批劳动力,使他們可以投入到新的工作当中去
帝国新建了一大批轻工业生产厂,如纺织厂鞋厂等许多和人民生活相关的产业中华帝国不能单纯的只注重军事生产而忽略人民的生活要求,只有人民的生活水平从根本上得到提高,整个帝国才能强盛
尼龙的确良亚麻这三种布料一投放市场就大受欢迎,几乎达到供不应求,老百姓不再过着只能穿着粗布衣服生活的日子,绸缎也不再是有钱人的消费品,优质的布料基本上满足了人們穿的要求
在吃住用行方面帝国政府在总理大臣王大山的领导下,开始将一部分工业向民生方面转变,人民对帝国的支持从单纯的一种情感,上升到一定的物质需要上
1359年5月10日,稍做修整的中华帝**队继续南征,第1方面军负责征讨天津,肃清河北残余元军,进而直逼山东;第2方面军辖第6骑兵师进行西征,进兵山西宁夏并与第1骑兵集团军合兵一处进军陕西
冯达被暂时任命为北京区警备司令,领战骑4师一部和2个地方警备师负责北京防务我仍然亲自指挥第1方面军,大军直逼天津,现在元军大部分精锐力量全部龟缩在天津,金仵一直按兵不动,既不向北进军与中华帝**队决战,也不南下逃窜,避我军之锋芒
虽然第6骑兵师那些土尔扈特的大汉并入了第2方面军,但王振学带来的两个警备师却加入到第1方面军的序列里,这让第1方面军本就强大的军力更上一层楼
随军出征的还有新近起义的老将沂都,现在沂都把留了多年的胡子剃掉,穿着帝国陆军的大校军服,腰里的弯刀也换成了帝**官的指挥刀,看上去真是老当益壮,要是肩上再多一颗金星,相信真是名副其实的老将军
沂都现在挂名在陆军参谋部,其实军官們都知道现在的参谋部早被架空,根本没有什么实权,不过沂都感觉无所谓,因为对于刚刚投诚的将领被安排一个没有实权的职位是很正常的,他有信心可以在帝**中争得一席之地
沂都刚刚被授予大校军衔时还以为只是一个副将,但最后他明白大锈个军衔整个帝**队当中也不过二十几位,现在在中华帝国当中只有一位元帅,两位将军,现在沂都可以说是三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比原来在元顺帝手里受气要好多了,沂都相当满意帝国给予他的待遇
沂都老奸巨滑根本不会满足这么一点点荣誉,他不停的告诉自己,机会是靠自己把握的,而不是靠别人给予的第1方面军沿南苑青云店进入天津外围,随后兵分两路,一条由王振学率领2个警备师征用民用船只沿京杭大运河南下,另一路由我亲自率领渡过京杭大运河,在运河东侧南下与王振学遥相呼应
5月12日兵逼天津武清,此时距天津城只有一天的路程,不过让人奇怪的是龟缩在天津的25万元军除派出少量的侦骑之外,竟然一点反应没有,这不仅让我思虑颇多
越往南近,天气越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运河两侧的杨柳已经开始泛起绿色,看来只要一场小雨绿叶就会绕满枝头沂都催马来到我身旁,先在马背上单手抱肩行蒙古礼,而后又敬了军礼,不过这军礼极不标准,我尊敬地问道:“沂老将军,您有什么事吗?”
沂都忙道:“元首,万万不可再用您这个称谓,会折杀老夫的,老夫想讨一支将令,前去天津劝降金仵,请元首恩准!”沂都大半辈子都生活在封建统治下,所以他的言语里面什么都有
我想了想:“老将军,这不妥吧?如果金仵有投降之意,早就应该有所表示,您这一去可是十分危险,我看还是等兵临天津再说吧”沂都可不这么想,他立功心切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有一层成功的消他都敢去试
沂都坚决地说道:“元首,老夫这身骨头已经快零碎了,就让老夫在有生之年为帝国贡献一点力量吧!”我看沂都说得这么不留余地,知道这老头倔脾气又上来了,大凡人上了年纪都这样
我说道:“既然老将军这样说,那好吧,您可以先去天津,不过一切以安全第一,事不管成败必须全身而退!”沂都很感动,在元军时上面下来命令都是必须完成,不然提头来见,什么时候主帅会这么关心自己
我问沂都:“老将军,打算带多少兵马?让刘极带一个师护送您吧”沂都一听就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不行,元首真的不行,如果人带多了,那还叫劝降,不成了逼降吗,金仵是个要脸面的人,那样会把事情弄砸的”
沂都习惯性的用手挫挫下巴上的白色胡碴子说道:“元首,我带一个人就行,如果老夫死了,让他把老夫的尸体带回来,那时用我的尸体也可以激发士兵的战意,战则必胜!”我万万没想到沂都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连把自己的尸体都用来计划如何提高士气,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然后对松涛说道:“妳跟着沂老将军去天津,他的安全就接给妳”松涛立正:“放心吧元首”沂都和松涛选了两匹快马直奔天津而去,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我对身边的左影说道:“可惜啊如果沂都能晚生几十年,将是帝**中一代帅才”
左影说道:“不管是不是帅才,一闻他身上那股酸味就让人反胃”我哈哈一笑,左影说的是蒙古人身上差不多共有的味道,可能是由于喝羊奶吃羊肉吃得太多,身上也带了一点山味
大军不慌不忙的沿运河南下,就等着沂都传回消息,不管是否成功,第1方面军都会兵临天津沂都二人加紧赶路,直奔天津城而来,一路上遇到不少元军侦骑但都向沂都点头示意,然后拨马回去报告,松涛心想:“这沂都在元军当中人缘看来不错,不过要是他有什么不诡,也别怪我手狠手辣!”
其实松涛肩负双重使命,一方面是保护沂都,另一方面也是监视沂都,刘极悄悄指示松涛,如果沂都出现叛意就结果了他天一擦黑,沂松二人终于来到天津城下,天津城的大门关得严严的,高高的城头上只有一两盏灯笼亮着,诡异的气氛让人感觉好像不是站在天津城外,而是站在冥界的风都城门口
沂都咽了口吐沫,由于一直在马背上奔驰数百里,八十来岁的老人身体有些吃不消,松涛在一旁暗暗佩服沂都,真是老当益壮沂都向城头大喊:“城头上是那位将军当值翱”他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亮,但底气十足,在天津城上产生嗡嗡的回音
这时城头上灯笼一动,一个人从城墙上探出头来:“城下来者何人?速速离去,否则万箭齐飞,射妳个马蜂窝!”沂都一听这声音很熟悉,原来是以前自己手下的副将托泰雷,沂都向城头上喊道:“是托泰雷将军吗,还认识老夫吗?”托泰雷向下细看了半天,试探着问道:“是沂都大将军吗?”
沂都回答道:“正是老夫,快快打开城门,让老夫去见大帅!”托泰雷一阵犹豫:“沂大将军,外面传言您已经投靠了民匪,不管是真是假,这城门我是不能开的,沂大将军您还是赶快走吧,否则我职责所在,不得不放箭啦”
松涛听得出这托泰雷是个耿直的人,和其他蒙古贵族不一样沂都说道:“托泰雷将军,老夫是为了城里这几十万将士和近百万百姓而来,妳不开城门也罢,就请妳通知大帅一声,就说沂都求见”
托泰雷想了想:“好吧大将军,不过大帅一直身体欠安,是否愿意见您我也不好说,我给您通报一声吧”说完托泰雷消失在城头之上借这个机会松涛从马背的皮囊里拿出水袋递给沂都,沂都心里很焦急摆手不喝,松涛喝了两口,就听沂都说道:“今天的气氛不对头,一会要是有变妳不用管我,有多快走多快,知道吗?”
松涛一愣这沂都的话从何说来:“老将军,今天有什么不对?”由于在整个帝**中现在沂都的年纪最大,所以从上到下都称他为老将军,让这位九旬老人在心里上找到了满足感
沂都和松涛焦急的在天津城下等待,高耸的城墙把城里城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半个小时过后,天津城头上终于有了动静,托泰雷再次出现在城头上:“大将军,大帅说了他重病在身,不能相见,大将军请回吧!”
沂都一听“什么!这不可能艾虽然他和金仵之间没有过命的交情,但相互之间也是礼待有佳,难道金仵真的想让这么多士兵给他陪葬吗,金仵不是这样的人,一定不是!”
沂都向城头上大喊:“托泰雷将军,劳烦妳再去通报一次,如果大帅不能相见,我沂都就自刎与天津城下!”托泰雷一听连忙说道:“别,别大将军您可千万别这样,我再给您通报一声还是行吗”托泰雷再次消失在城头上
这次时间不大,天津城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和灯笼,元军在城头上开始走动,托泰雷向城下喊道:“大帅答应见您,请进吧!”厚重的天津大门打开一道小缝,两名亲兵引着沂都和松涛走了进去
在朦胧的月色里,天津城里笼罩着一层肃杀之气,但这种肃杀这气并不是士兵战意导致的,因为街道两边士兵們都在廊檐下打着瞌睡,根本没有让沂都上刀山,下油锅,甚至有些士兵在两人经过时连脑袋都没抬起来一下
沂都心里想:“看来这次成功的消很大,士兵們失去了战意,士气低到了极点,就不知道金仵现在想的是什么”托泰雷领着二人向帅府走去,看四下没有人注意,他悄悄对沂都说道:“大将军,您怎么这么固执,您真不该回来啊”
沂都问道:“托泰雷,妳这话从何说起?老夫确实投奔了中华帝国,大帅要杀便杀,老夫并不在意”托泰雷苦笑地摇摇头:“其实我們大家都想投奔您,就连大帅都不想再战,别看大元还有山东山西,河北江浙,其实这几个省的兵力加在一起也就和天津的守军差不多,根本无再战之兵,大元气数将粳只是……哎!不说啦”
沂都一阵的疑惑:“托泰雷,有什么话妳就直说,天津究竟怎么啦?”托泰雷小声说道:“具体情况我不便说,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怪怪的,妳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头吗,人是不是少了”沂都早就感觉不对,只是不知道不对在那里,经托泰雷一提醒他猛然间发现天津一个最大的变化人真的少了
第三卷第二十七章阴谋浮现
更新时间2006-2-67:21:00字数:0
沂都所指的人少,并不是士兵的人数少了,更不是百姓的人数少了,而是一大群将领不见了沂都心里暗叫:“天啊”从山海关一直逃到天津,光正副偏将,贵族大臣就不下万人
沂都离开天津的时候,城里这些大臣将领們一个个在城里相互扯骂,抢占老百姓的财产,把天津弄得没有一天安静,今天怎么回事,沂都发现进城这一路上,除了几个以前有点印象的校尉之外,再就除了这个负责守城的托泰雷,其他人当中连个偏将都没看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沂都不停地问着自己,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托泰雷,托泰雷也不知道原因,只说大帅把他們都关起来了来到帅府,两旁的亲兵将沂都腰间的指挥刀收管,帅府的大厅里***通明
就见中间的帅椅上坐着金仵,金仵的身后站着一位身穿儒衫的文人,五月分天气根本不热,但他手里还摇着羽扇,沂都看到这位文人就是一皱眉,因为这个人是元军人见人烦的主——军师文考
虽然贵为军师,但他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真正的好计谋,相反一肚子坏水,歪门邪道的办法到是出了一大堆,由于他主管军法,在他手里吃苦头的人可不在少数,真是人人敬而远之,看到他跟见了欧马面差不多
金仵脸色蜡黄,印堂之间隐隐有一丝黑气,从外表上看金仵确实象在大病当中沂都来到进前向金仵行了一个蒙古人觐见长者的礼节,并没有行以前的跪拜礼,金仵还没怎么样,文考扇子一摇狐假虎威大声呵斥道:“沂都,妳好大的胆子,竟敢投敌卖国,背叛祖宗!妳可知罪?”
沂都早看他不顺眼了,先以温和的语气对金仵说道:“沂都,向大帅见礼!”然后突然一挺腰板,二目闪着精光,右手点指文考:“妳给老夫闭嘴!大帅面前那有妳说话的地方,说老夫背叛祖宗,那妳呢,妳这个汉人几十年前就象狗一样投到大元的旗下,要说老夫妳先想想自己吧!”
文考用扇子指着沂都,声音颤抖着说道:“妳,妳,妳给我等着,早晚收拾妳”沂都哼了一声:“收拾我妳还没有资格,现在我是中华帝国的军人,已经不是大元的将领,妳的那些规矩在老夫眼里一钱不值”
文考向门外大声呼喊:“来人艾来人!”帅府外五六十名亲兵闻声一个个把弯刀从刀鞘里抽出来,闯到大厅里,文考指着沂都:“妳們快把这个通敌卖国的老家伙抓起来,把他大卸八块!”
冲进来的士兵一个个妳看我,我看妳,都不愿意动手,因为沂都这位老将在元军当中也是辈受敬仰的,大家都不愿意下这个手,更不愿意听文考的命令文考急了,质问当值的小校:“妳們,连妳們也想造反吗?”
小谐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向坐在主帅位置上的金仵投去求助的目光金仵未说话先一阵的咳嗽,等金仵将咳嗽平息,因咳嗽涨红的脸缓和一点后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妳們都下去吧,对沂都,本帅自己有道理”
亲兵們一个个感恩带谢的跑出去,躲得老远,这次就算文考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谁也不想两面不是人文考躬身问道:“大帅,沂都这可是大罪,不如交给……”文考还没说完,金仵就挥手打断他的话:“本帅说了,沂都的罪本帅自有道理”文考眼中露出一丝凶光,凶光当中还参杂着邪气
金仵对台阶下的沂都说道:“沂都,妳这次回来,如果是给民匪做说客的那就别怪本帅送客,要是叙叙旧情,那本帅举双手欢迎”站在沂都旁边的松涛一听,手悄悄的缩到了袖子里,在他的袖子里藏着一支精巧的小左轮手枪
松涛想:“沂都这么大年纪,思想一定守旧,有什么说什么,他一定会说我就是来当说客的,我就是来劝降的,要是这样金仵马上就得把我們推出去,如果是这样我就趁机将金仵和文考刺杀,这样元军群龙无首,就算我和沂都丧命于此也是值得的”
沂都习惯性的想要手捻须髯,但摸了半天下巴才想起自己已经把胡子剃掉了,剃掉胡子的目的就是提醒自己:“现在自己可不是在元军,而是在中华帝国,时代变了,帝国的将领都有新的思想,自己也不能落后”
沂都哈哈一笑:“大帅,老夫当然不是来做说客,老夫是来叙叙旧情的,大帅爱兵如子,怎么会用得着我这老家伙指东指西的呢”金仵又是一阵咳嗽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艾来人艾在后庭备宴,本帅与沂老将军好好畅谈一下兄弟间的感情”
文考一听不干了:“大帅,不行艾这老家伙明显是来当说客的,这是扰乱军心,大帅不能这样!”金仵重重的哼了一声:“妳是大帅,还是我是大帅!”文考不再说话,脸色阴沉着怒目看着沂都,但沂都谈笑风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在松涛眼里,文考的凶光可是不是单单送给沂都的,他还送给了身前的金仵,好像一只白眼狼臣服在老虎的身旁,它随时打算趁老虎不备的时候在老虎的脖子上咬一口
酒席设在后花园的凉厅里,风很大吹得树叶沙沙做响,松涛感觉金仵很怪,要是吃饭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在外面吃,风这么大酒菜不一层灰才怪酒席间金仵虽然不时的咳嗽但每当沂都把话题引到归降中华帝国时,他都举起酒杯说道:“来来,老将军干一杯”让沂都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饭吃了半个小时,金仵这时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很自然的由沂都的对面凑到沂都的身边金仵又和沂都干了一杯,大声的歌颂大元先祖的丰功伟绩,突然声音放得极低在沂都耳边说道:“老将军,您不该回来艾您这一回来,是有来无回啊”
金仵又大声说着成吉思汗西征,但是松涛看到金仵两眼通红,象是被酒色所逼,但根本不是,其实是由于激动所致沂都也悄悄问道:“大帅何出此言,天津究竟怎么了?”
金仵小声说道:“大难将至,待我慢慢讲来,不过隔墙有耳”松涛一听原来是怕有人听到,不过金仵的的是正确的,松涛早就感觉到凉厅不远的石桥下面有两个人在那里蹲着松涛虽然不是什么一等一的高手,但能进元首护卫队,必定要有过人的本事,松涛的听力相当的好,枪法更是神出鬼没
松涛小声说道:“放心,墙外的耳朵交给我啦”松涛大声说道:“两位将军,只有酒又没有乐曲舞蹈,真是扫兴,不如让在下表演一些本人的雕虫小技,给两位将军助助酒兴”金仵和沂都同声说好
松涛从桌上拿起两个酒杯一抖手向石桥处高高抛去,然后一个腾身,身子在空中做了一个360度转体向荷花池急射而去,荷花池早已废弃,里面只有一潭死水和树上掉落的树枝松涛的袖中枪嗖的一下出现在左手里,向着下落的酒杯开了两枪
酒杯应声而碎,子弹稍稍改变轨迹,打在石桥下的桥墩上,溅起两股碎屑桥下的人一看不好,连忙起身向后就跑,这时松涛双脚轻点潭中的一截枯木,身子飞弹回来,又是两枪,桥下逃跑的两道黑影连连摔倒,不过很快又爬起来一瘸一拐的逃得不见踪影
松涛落回凉亭,迎来一阵掌声金仵竖起大姆指:“小伙子,妳真行,功夫堪称一流,不知业成于那门那派?”金仵以为松涛是出身江湖的豪客松涛客气的说道:“金大帅,我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帝国士兵,根本没有师门,这些都是帝国士兵力必须会的,只不过我练的熟了一点”
金仵不敢相信:“那象妳这样的,中华帝国有多少位?”还没等松涛回答,沂都抢先说道:“大帅您太孤若寡闻了,鼎鼎大名的中华帝国近卫军您都没听过吗,象他这样的不多,在帝国也就万人”
金仵把喝在嘴里的酒一下喷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将军,当真!”沂都拍着胸脯说道:“这还是老夫必的说法呢,如果把整个近卫集团军算上,那可是二三十万人呢”金仵一下眼里失去了神采:“我说为什么会一败再败,看来败得不冤艾好,就为近卫军干一杯”
沂都问松涛:“妳刚才又开了两枪,怎么没把他們打死?”松涛一笑:“老将军,我又没打他們的脑袋,只是让他們的ρi股开了花,看他們以后还敢不敢蹲着听别人说话”
沂都老脸都笑开了花,一仰脖又喝了一杯这回金仵开始诉说沂都离开后天津发生的一切沂都不听则已,一听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松涛在一边连连咬牙,恨不得现在就把文考给吃了
原来沂都走后,城内的巡逻兵就报告金仵说天天可以看到有鸽子飞到城里,但在城里又找不到,怀疑可能混进来奸细金仵亲自观察,发现信鸽竟然消失在文考的院里,金仵也曾凭着自己箭术射落过信鸽,但信鸽身上的信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一点也看不懂,这根本不能治文考的罪
金仵对文考谈不上讨厌,但也没有好感,但他却无权撤掉文考,因为文考也算半个皇亲,元顺帝的半个大舅子,文考的姐姐被他不知通过那位大臣引荐给元顺帝,元顺帝何许人,到了嘴的肉根本不会吐出来
元顺帝封了文考大官,但文考拒不接受,说什么要为国出力,战场杀敌,通过给元顺帝出了一大堆刮钱的招,让元顺帝大为欣赏,虽然没有官爵,但赐给他一块令牌,掌管元军军纪,金仵出征,他不知那根筋不对,一定要出任军师,随军远征,这里面的目的就不为人知
文考并不真正出生于文家,是文家收养的孤儿,所以才算元顺帝半个大舅子元军来到天津之后,平日里安安份份的将领也开始不知怎么的全都违犯军纪,文考一一将他們关了禁闭,本来这是好事,但金仵发现那些关完禁闭的军官,一个个都有点不对劲,言行举指到是和以前差不多,但一个个都是脸色阴沉,缺乏表情
金仵把手下大将叫来商量军情,金仵不停的叹气,在众人面前重复了至少三遍:“人老了哟”结果根本没在众将心中产生多大反映金仵虽然脸上还是表情如一,但心里就是一阵吃惊
因为这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将领每当金仵提到自己有点力不从心时,大家都会极力开导金仵,把他的战功一件一件摆出来,但这次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有反映的,这只能说明一点:“这些将领根本不是以前那些人,都被人替代了!”
金仵一点点收集关于文考的秘密,结果发现文考身份根本不那么简单,他十岁来到文家,十岁之前一切都是空白,而且金仵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练武之人根本不会这么快圬掉,就算人真的老了也不会这么不禁磨练,金仵发现每天他喝的茶里被人动了手脚
金仵虽然不知道文考究竟想干什么,但他清楚文考已经有了夺权之心金仵同样寻找借口,把这些将领都关了起来,但他知道,这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要自己一倒下,天就会塌下来,金仵不知道文考控制军队的原因,但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完金仵的叙述沂都和松涛直皱眉,金仵说道:“我已经感觉危险的到来,大变就在今明两天,所以我说妳們真的不该来啊”松涛问道:“那大帅何不打开城门,让士兵向帝国投降”
第三卷第二十八章名将归天
更新时间2006-2-77:41:00字数:0
金仵苦笑的摇摇头:“小伙子妳不知道,这些元军都是蒙古族真正的血性男儿,就算可以让他們出城投降,他們也不会去,因为他們发誓要保护那些族老們,这些族老都是被关起来的将领,他們根本不会走”
沂都也问道:“那就在将领身上做做文章怎么样?”金仵说道:“我早就想过,但是不知道那些真正的将领关在那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现在又不敢动文考,如果狗急跳墙他們就有危险了,如果把这些假的放出去,那更糟,他們马上就会带兵和中华帝国交战,到时候死的都是不该死的人”
沂都和松涛两个人同时说道:“该怎么办呢?”这时帅府外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天津南北两侧也传来部队调动的号角,慢慢的整个天津都沸腾了,刚刚还平静的天津一下火光冲天,喊杀声不绝于耳,托泰雷带着几名亲兵慌里慌张的跑到后院,托泰雷喘着气说道:“大帅,不好了,将领們造反啦!”
沂都问道:“是那些将领?”托泰雷说道:“就是那些被大帅关起来的将领”金仵站起身行说道:“大事不好,看来文考有行动了,沂老将军妳們赶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托泰雷,妳把我的盔甲拿来,也许士兵們看到我会停下来”
金仵还没说完,大帅府前面就传来了兵器碰撞的声音,一名亲兵满脸是血的跑来:“大帅快走,军师带着人冲进来了,他见人就杀”金仵一看:“晚了,太晚了,文考决对不会让我出去的,托泰雷妳带着沂老将军他們从秘道走,快!”
沂都大声说道:“不!我不走,我要和大帅一起对负这帮狼崽子”金仵拉着沂都的手说道:“大元欠您的太多了,大元已经完了,我不能让大元的士兵还欠您一条性命,老将军快走吧,如果有机会就给我們报仇”
沂都还想说什么,金仵放在沂都肩头的手一下转到沂都的脖颈上,使劲一拍沂都,沂都一下晕了过去,金仵扶着沂都的身体说道:“沂老将军,妳人太倔了,原谅仵吧”
金仵把沂都交给松涛,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塞到松涛手里:“小伙子,妳們快走,这是从文考放出的信鸽上找到的,消以后对妳們有用,文考是一个大祸害,一定不能放过它”松涛点了点头,把小包放在怀里
金仵的亲兵拿来他的盔甲,托泰雷帮他穿好,金仵手里握着陪他征战多年的大刀说道:“没想到今天要用妳来斩下自己士兵的头颅”松涛背着沂都在托泰雷的带领下来到大帅府的书房,托泰雷推开书架,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大洞,托泰雷拿着灯笼先进去,松涛紧跟在后面,地道很湿不时还有泥土落下,看来是新挖好不久的
金仵站在后厅手握大刀,象雕象一样威严,不一会十几名混身带伤的亲兵退到后厅,护在金仵身前不一会文考带着一群身穿黑衣面罩黑纱的人杀了进来,这些人手里都拿着细长的类似于马刀的武器
金仵点指一脸奸笑的文考:“文考,妳这是什么意思?我金仵可对妳不薄”文考哈哈一笑:“金大元帅,妳别傻了,什么对我不爆这么多年在妳身边,气已经受够了,今天就是妳的死期”
金仵气得胡子直颤:“文考,就算我对不住妳,这些士兵可都是大元的好男儿,妳就忍心下手吗?”文考笑得帽子差点掉下来:“妳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我也不怕妳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元的子民,不提大元还好一点,提到大元,妳們大元的所有人都和我有仇
国恨家仇加在一起,妳说我怎么会放过他們,放心我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不过妳們中华的人不是有句话叫‘借刀杀人’吗,看着妳們中华的人自相残杀,真的好过瘾哟!”
金仵瞪着眼睛问道:“妳,妳,妳究竟是什么人?”文考说道:“让天照大神去告诉妳吧!”说完对着手下的黑衣人说了一句乱七八糟的话,这些人一齐回答:“哈伊!”然后挥舞着长刀就冲了过来
金仵身前的十几名亲兵和这些黑衣人对打起来,不过很快就一个个被砍倒在地,金仵一阵咳嗽轮起大刀冲了上来,金仵征战多军,功夫确实硬朗,仗着大刀又长又重,不断磕飞黑衣人的长刀,一时间黑衣人竟不能上前
金仵一刀削飞了一个黑衣人的手臂,把他抓在手里当挡箭牌,另一只手挥着大刀,但其他黑衣人好像根本不在意同伴的生死,上来就是一顿飞砍,金仵手里的黑衣人被砍成了碎片,金仵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些黑衣人象一个个噬血的怪物一档
金仵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就是荷花池,只能不停的挥动大刀,让黑衣人进不了身,但已经是强弩之末文考显然缺乏耐心,向着唯一一个没有参加战斗的黑衣人点点头
这个黑衣人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轨迹,来到金仵的头顶,长刀从鞘中激射而出,金仵知道大事不好赶紧一缩脖子,还是慢了一点头盔一下被打飞,头发散乱的垂下挡住了视线,他一个没注意大腿挨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
金仵忍不住一下跪到地上,赶紧把大刀轮成了一个半圆,但无计于是,十几把长刀一下扎到了他的身上打飞他头盔的黑衣人飞到原地,文考看看他,表情很不满意,责备道:“岚子,妳已经是第二次失手了,如果明天妳再失手,我不会再给妳机会”
黑衣人躬身说道:“哈伊!”这声音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很动听金仵披散着头发,手里拄起大刀单膝跪在地上,他一动不动,顺着十几把扎在身上的长刀流下一滴滴鲜血,鲜血在他的面前汇成一条小溪
文考走了过去,一脚踢飞金仵的大刀,金仵的尸体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文考骂骂咧咧地说道:“八噶呀路!死了还摆什么造型!”这时托泰雷和松涛已经在天津城外的树林里从地道爬了出来,看着天津里仍然火光冲天
托泰雷对松涛说道:“小将军,妳带着沂大将军快走吧,咱們后会无期,我要回去待在大帅身边”松涛连忙阻止:“托泰雷将军,现在城里已经被文考控制了,妳回去根本无计于是,只是多添了一条冤魂,不如留着有用之身,为‘国’效力!”
托泰雷摇摇头:“我随大帅征服二十余年,大帅视我如子,我不能留下他不管,我一定要回去”松涛还想阻止,这时天津里传出呼喊声:“皇上万岁!血战到底!”
松涛把沂都放在一边,拍拍托泰雷的肩膀:“看来文考已经得逞,妳回去也没用了,金大帅可能凶多吉少了”托泰雷看着天津城,流下了两行热泪,年近四十的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天津城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大帅,您放心,我托泰雷一定会为您报仇,把文考千刀万剐!”
松涛和托泰雷轮流背着沂都沿原路返回,由于没有战马带步,走得相当坚苦,文考满城都找不到沂都的影子,就知道沂都一定出了城,他马上派出侦骑在城外进行搜索
松涛背着沂都一边飞跑一边从袖中拿出左轮手枪上好子弹,随时准备战斗一路上三个人躲避了无数次追击,后半夜四点多的时候,三个人实在走不动了,尤其醒过来不久的沂都,年纪毕竟不小了,一步三喘,这时就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們根本走不掉,四下是一片旷野根本无处藏身
托泰雷抽出弯刀,沂都的指挥刀没有,在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松涛一抖手,袖中的左轮小手枪就到了手心,右手掏出腰间的另一把配枪,准备着和出现的元军拼个妳死我活
转眼功夫三个人就被围在当中,这些骑兵一个个在马背上坐得笔直,虽然看不清楚,但借着月色马背上的马刀闪着寒光,托泰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松涛一ρi股坐在了地上,沂都人虽然老,但眼神可好使,一看这些骑兵,一下象泄了气的皮球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就听骑兵问道:“妳們是干什么的?”松涛有气无力的回答道:“近卫集团军元首护卫队松涛!”躺在地上的沂都也不忘报上自己的名字:“中华帝国陆军参谋部大校副参谋长沂都”
这时骑兵們下战马跑过来:“长官,是妳們艾我們一直在找妳們,妳們怎么样,没事吧?”松涛笑着说道:“妳背着一个二百来斤的老头跑三四十里看妳有没有事?”沂都接话道:“臭小子,我有那么重吗?我才180斤”众人一阵大笑
在骑兵的护卫下三个人向北急行,不一会便与第1方面军先锋部队相遇由于太的沂都这个老头,我带着众位将校军官一直待在先锋营里,可把先锋营长忙坏了,一会送吃的一会又送茶水,他就不想想在马背上怎么喝茶水,不过大家都对这位大个子营长崔健雷印象很好
沂都从马上跳下来向我敬了两种不同的礼,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元首,老不死的太托大了,任务没有完成,请您治罪”我笑了笑说道:“老将军,安全脱身就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您不要挂怀,一会回去好好休息”
还没等沂都说什么,三个人当中跳出一个黑大个,沉重的铜质盔甲哗呤呤直响,左影一下出现在我的身前,就要掏出手枪,沂都赶快挥手:“不要,不要,自已人,自己人”
沂都可知道左影这个姑***厉害,要是不赶快阻止,托泰雷肯定没命托泰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元首大将军,请收下我吧!”我看了看他,向沂都送去询问的目光
虽然松涛要比晕过去的比沂都更了解天津事件的经过,但松涛是个很懂事的小伙子,他可不想在这么多长官面前抢风头,听完沂都讲述的大致经过,我跳下马扶起托泰雷,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一头的黑大个我说道:“托泰雷将军,妳真的愿意为中华帝国效力吗?”
托泰雷坚定的回答:“只要能为金大帅报仇,我就誓死追随元首大人”我向着刘极等人一阵大笑:“好艾帝国从此又多了一员大将!”刘极说道:“这可是一个值得庆祝大事,元首我看就原地休息,连夜赶路将士們都已经累了”
我说道:“好,原地休息,每人发二两白酒去去寒,明天就与文考决战天津城下,让我看看文考是不是真的坏到脑袋上长疮,脚底板流脓!”托泰雷有样学样的向我敬了一个军礼:“元首,请让我为先锋!”
我看了看他,知道他报仇心切:“好,明天妳就和先锋营营长崔健雷一起为先锋,我相信妳們二雷合并一定能把文考炸得屁滚尿流!”崔健雷和托泰雷两个人双手紧握,看得出他們两人很对胃口,都是傻大个,黑脸蛋子
第二天一大早,崔健雷和托泰雷率领先锋营出发,后边大队人马也开始开拔三四十里的路程转眼即到,阳光下的天津城肃目而庄严,永定河从城中穿过将天津城一分为二,两个城区之间用修筑长城的青石方砖修成的城墙连接
城头上元军的旗帜高高的飘荡,无数穿着黑甲的元军在城头上走来走去,每个城门上还架起了四门土炮,大约1万火枪手从垛口把火枪伸出来,看样子准备工作做得不错
托泰雷对崔健雷说道:“天津城里粮食武器都很充足,攻之不易,那1万火枪手可是大帅的心肝宝贝,没想到现在到了文考手里”崔健雷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用的,虽然文考做好了准备,只要帝国的大炮一响,一切都让他灰飞烟灭”
第三卷第二十九章大军先锋
更新时间2006-2-87:28:00字数:0
从属于第1方面军的先锋营前身是近卫集团军近卫第一师第一营,1200名士兵战斗素质极佳,装备精良,并配属24门60迫击炮和8门80迫击炮,士兵都是马上步下全能,可谓是第1方面军的一把尖刀
托泰雷看了看崔健雷心里想:“这仗本来是不需要打的,看来城里将士的血都要因为文考而白流了,几十万条性命不知道文考妳还不还得起”先锋营在天津南门部置阵地,士兵开始挖掘战壕和防护沟,炮兵也挑选了火炮射击的最佳位置,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先锋营阵地的右侧就是永定河,天津城在永定河上有一个闸口,船只平时可以从水陆入城,现在闸口关得严严的先锋营的到来让天津城头上的元军一阵紧张,弓箭手把带着铁尖的箭矢放在弦上,火枪手也在垛口里瞄准,一百多名炮手七手八脚的给东门的四门土炮装入炮弹
崔健雷放下望远镜拿起战壕里的电话:“炮兵吗,五分钟后开始炮击,务必把城头上的土炮打掉,至于火枪手等一会再说”崔健雷放下电话,这时托泰雷拿起电话看了看又听了听:“老崔,这东西是什么艾看不到人还能说话,是不是魔鬼的东西?”
崔健雷一听笑得直不起腰:“老托,鬼,鬼妳个头,这叫电话,通过他就可以随时向远处的部队下达命令”托泰雷摸着话筒:“原来妳們不用传令兵翱”崔健雷说道:“我們也有传令兵,不过他們平时负责保持电话线路的畅通,如果电话不能使用,就用他們口头传达”
托泰雷一连哦哦着,突然托泰雷好像想起了什么:“刚才听妳要开炮,那先让我去讨敌骂阵吧,先礼后兵”崔健雷半天才缓过劲,坐在弹yao箱上抱着肚子笑个不停:“老托,这都什么时代了,战斗讲的是突发性,讨敌骂阵都几百年的事妳还拿出来,以后可别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大家不会把妳怎么样,却会把我笑掉大牙”
托泰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他一时无法接受的五分钟后,先锋营的炮兵开炮了,32门迫击炮连放三发,托泰雷一时没缓过劲来,还以为自己在元军当中呢,听到炮声就趴到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先锋营的炮兵打得这个准,天津城头上那4门土炮还没等炮手們点燃引线就被炸飞了,周围的炮手非死即伤,一大群弓箭手被炸得身首异处,天津灰白的城墙上顿时涂上了黑红两种颜色
伤者不停地喊叫呻吟,余者纷纷向城楼里躲藏轰隆隆一声巨响,东门右侧的两个垛口同时飞上了天,十几名元军从城头上掉到城下,原来爆炸把元军土炮的弹yao堆引燃了,一连串爆炸把城头上的元军吓得一个个都成了武林高手
城楼的空间是很有限的,几千人根本装不下,只能允许五十人容身,不过元军不管那个一个个妳推我我推妳,就是向前挤,有的无处可躲干脆从城墙上跳到城里,五六米高的城墙跳下去不死也要摔个骨断筋折
从地上爬起来的托泰雷看着冒着黑烟的天津城,嘴巴张得好大,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原来大炮是这么可怕”崔健雷看了看他说道:“以前我們不也总炮击妳們吗,那个时候妳还不知道大炮的可怕吗?”
托泰雷摇摇头:“我一直都和大帅在一起,根本没受到过炮击,每一次妳們炮击时我和大帅都在5里开外,只能听到声音和地动山摇感觉”催健雷一听心里想:“看来这金仵也是一个怕死鬼,不然每一次怎么总是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让这些士兵去受苦,相比之下我們的元首可是时刻和我們战斗在一起的”
崔健雷又说:“老托,我这几十门小炮不算厉害,妳一定没见过上千门大炮一起开炮吧,到时候那场面会让妳终生难忘,到时候妳还不屁滚尿流”托泰雷想了想几十门大炮开火都这样,要是上千门大炮一起开火:“我的老天艾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天津的城头上终于平静下来,重新补上来的元军火枪手在垛口里向着先锋营开火,就见天津城墙上扑哧扑哧一阵火星乱冒,一会冒出的白烟向上升腾汇在一起,与先锋营大炮开过火后冒出的烟有得一比,可是他們的射击效果根本不好,甚至成绩为零
元军火枪里装的铁沙根本打不到先锋营的阵地上,先锋营战壕里的士兵不断的气着天津城上的元军:“混蛋,打准点,再来呀!”元军试了几次开了几枪一个没打着,火枪手垂头丧气的不再开火
这时天津东门大开,一支3000人的马队冲了出来直奔先锋营的阵地,先锋营阵地还没布置好,只有两道战壕,崔健雷马上命令:“进入战斗位置!准备射击!”士兵們丢下手里的铁锹跳进刚挖好的战壕里面,冲锋枪打开了保险就等着射击的命令
托泰雷拿起崔健雷的望远镜一看,冲在最前面的是昔日的同乡,而且他认出这支马队的来历:“老崔,这是大帅的铁甲精骑,前面的将领我认识,让我出去说话”
崔健雷根本不理他拿起电话不停地下达命令,托泰雷一个人跳出战壕来到两军中间大喊:“我是托泰雷,文考杀害了大帅,妳們不要执迷不悟啦!”崔健雷一听回头一看,托泰雷正在两军阵前,这不是玩命吗?他大喊:“妳不要命啦,快给我回来!”可是托泰雷就是不听,崔健雷马上命令两个士兵把他托回来
元军的铁甲精骑来得太快,带队的将领也认出站在阵地前的人是托泰雷,不过不看他还好一点,一看他火就冒了出来,对方怒气冲冲的大喊:“托泰雷妳这个王八蛋,大帅对妳不爆妳竟然伙同老匹夫沂都暗害了大帅,看我不取妳的性命!”
托泰雷一听人就傻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来辩解,他现在站在阵地前先锋营的士兵不敢开火,崔健雷也不敢下达开火的命令急得直跺脚,不过元军马队可不管妳这个,一下就冲到面前,就在崔健雷迫于无奈大喊:“开火!”时,派出去的两名士兵一下把傻站在那里的托泰雷扑倒在地
两个人把托泰雷压在地上不敢抬脑袋,就听着先锋营的机枪冲锋枪和火炮不停的鸣叫着,子弹在托泰雷的脑袋上嗖嗖飞着,元军的铁甲精骑成片的倒了下去,虽然只有30米的距离,但就象一道无形的墙一样,元军根本无法逾越
托泰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乡被射落下马,又被后面的战马一顿乱踩,痛苦的他两眼流泪,双手捶地,但两名士兵死死的按着他,根本不容他起身,如果他这时候起来,一定会被子弹打成碎片
3000名骑兵在机枪冲锋冲和迫击炮的打击下从出城到被消灭前后不到一刻钟枪声停止了,阵地上只有几匹幸存的战马在主人旁边嘶鸣着,托泰雷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到被踩得脑浆四溅的同乡身前痛苦地说道:“大帅不是我杀的,妳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崔健雷命令立刻打扫战超布置防御工事,防备元军再次来袭崔健雷把托泰雷拉到战壕里拍就给了一个耳光,一下把托泰雷打醒了,崔健雷生气的说道:“老托,枉费妳当了二十多年兵,连我这个参军不到两年的人还不如,妳知不知道沙场无情的道理战场上只有生死,那些应该与不应该都是留在战后说的,妳明白吗!”
托泰雷点点头嘴里重复着崔健雷的话:“沙场无情!沙场无情!”原来文考把杀死金仵的罪名安在了失踪的托泰雷和劝降而来的沂都身上,在加上那些冒牌将领的证明,这些士兵都信以为真,在天津城里正摩拳擦掌准备为金仵报仇
我带着第1方面军慢吞吞的向天津开去,因为我要配合从水陆进发的由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乘坐一路征用来的大小船只六七百艘,顺着大运河南下,最后驶入到永定河
由于人员众多,船只什么类型的都有,战船商船渔船画舫甚至连小舢板和木筏都用上了,水手的驾船技术熟练不一,让王振学头疼得要命,所以导致他走水陆却比从陆地部队来得还要晚
大军行进到距天津还有五里,隐隐可以看到天津的城墙和听到先锋营的炮声这片只有一里多长的土地和其他地方有很大不同,因为土质非常松软,战马踩上去,马蹄差不多没进去一半,但这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路面差异并没有引起第1方面军的重视,因为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就在眼前的天津城
马队的正中我骑着大黄马,左边是近卫集团军少将司令刘极,右边是我的机要秘书左影,身后是上百名校级军官,每名军官都有一把银色的指挥刀,一大群人走在一起看起来真的很威风
刘极边走边对我说道:“元首,现在不知道刘爽跑那去了,这么多天一直没信,真有点的”我笑了笑:“这个妳不用的,如果他有危险一定会通知咱們,妳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了,他的‘爪子’可是遍布天下”
刘极笑了笑:“元首,我还真怀念咱們第一次到蒙古的那段日子,那时候真是又惊险又刺激”我在马上一拍刘极的肩头:“怎么当上了将军就怀念起当小兵的日子啦,妳还真没出息,妳不是要刺激吗,咱們赛赛马!”
刘极一笑刚想说不行,这时我双腿一夹大黄马,这马跟了我很长时间,对我的脾气很了解,两蹄一翻脱离了马队,向前奔去刘极在后面大喊:“元首,快回来!”不过我已经冲出去很远,其实自从当了元首之后,还真没过上几天顺心的日子,就连骑马都只能象蜗牛一样慢慢挪着
大黄马早就憋得不耐烦,一个劲的抱怨摊上我这么个主人真是有够倒霉,这回有让它有一展所长的机会,那还不飞跑刘极一马当前窜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是左影,后面跟着元首护卫队的上千骑兵
大黄马还没跑出一里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四蹄在地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然后前蹄高高扬起一阵的嘶鸣,我双腿夹紧马腹,左手拉住缰绳,右手把指挥刀向后一甩,把腰间的枪袋露了出来,右手放在枪袋上面,因为我知道大黄马一定感觉到了什么,否则大黄马绝不会这样
大黄马在原地打着转,就是不肯前进,我也隐隐感觉到一丝淡淡的杀意,这时刘极的元首护卫队离我不到百米,就听呤的一串清脆的风铃声,在我马前三米不到的地方扬起一片黄沙,黄沙中十多道黑影腾空而起,阳光下这些黑影纷纷拔出长刀,长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阵阵寒光
十多个人组成一个扇面在空中向我激射而来,每一把长刀都刺向我身上的要害许久没有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几乎让我忘却了血腥的味道,我嗖一下从腰间拔出银色手枪,一边搏马向后,一边向空中的黑影连连开枪
现在我的身手已经不是那个在荒漠客栈被人随便丢来丢去的菜鸟,虽然武功上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建树,但在内力的历练上我敢说我已经到了二流高手的境界
我身上中的掌毒已经随着我内力的提高,慢慢被排除体外,虽然袭击我的这些人身手都还不错,但跟刘万通刘万青比起来相差得太远,只有二三流高手的身手,不过动作却很熟练
第三卷第三十章扶桑刺客
更新时间2006-2-97:16:00字数:0
转身间手枪里的七发子弹已经打光,有六个黑影应声从空中掉落下来,我对我的枪法打个90分,手枪来不及Сhā回腰间,向地上一丢,一把拉过指挥刀,由于黑衣人当中离我最近的不到一米,他手中的长刀马上就要落下,匆忙之际我单手用力举起指挥刀向上一迎发出啪的一声
对方是从空中落下,身体的重量加上惯性的力量都惯在刀上,我还是单手持刀,力量差距可想而知,我感觉右手一麻,一股强大的后坐力把我从马上摔了下来,指挥刀也松了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也幸好这么一摔,躲过其他几个人的长刀,我的指挥刀就落在我身旁不远的地方
不过大黄马马腹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呲呲的流着,疼得它不停的嘶叫几个黑衣人脚尖在地上只是轻轻一点身体继续腾空向我扑来,运作一气吓成,相当熟练,刀法主要以砍劈为主
我摔在地上还没缓过劲来,抬起头一看,这几个人正向我落下来,我只能用麻木的右手勉强拿起刀鞘迎击这时啪啪两声枪响,飞起的黑衣人有两个掉落下来,随后是一阵密集的冲锋枪声,这些黑衣人就象飞在空中被猎人射击的麻雀一样,纷纷掉落
最后一个中枪的黑衣人掉落在我的面前,长长的东洋刀扎在我的两腿之间,离我的小腹不到一尺远,这个人死不瞑目,看着只差一点就要完成的任务,他临死还说了一句话,虽然我没听懂,但我马上知道他说的语言不是朝语就是日本鬼子的语言
刘极带着元首护卫队把我围在当中,卫兵們一个个枪口向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观察着周围的动境左影还没等到我近前就从马上飞落下来,一边把我扶起一边埋怨说道:“看妳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妳就不知道危险!”
她的样子俨然象我的家长,我苦笑的摇摇头刘极跳下马关切的问道:“元首,您没事吧,都怪我,要是我不说那些话您也不会有危险”我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刘极,这根本不关妳的事,这些人是早就预谋好的,就算我不出来,他們一样也会来刺杀的”
刘极来到我近前小声说道:“元首,您以后可别吓我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們整个近卫集团军都得自杀”我看看他又看看这些卫兵,大家一个个怒目看着我,好像我抢了他們的钱一样,我只好举双手投降:“好好好,以后一切听妳們的!”
“还有一个活的!”一名负责检查杀手的卫兵大喊着,听到喊声五名卫兵向着一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围了过来,三把两把就把他四肢的骨环拿了下来,根本不用绳子捆他,他也动不了,两名士兵把他托过来,原来是小腹中枪
卫兵把他的面纱拿下来,露出一张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单单的眼皮,小小的眼睛,让我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不过想不起来,刘极掏出手枪顶住他的脑袋:“说!谁派妳来的?说实话我给妳止血,不说实话现在就毙了妳!”
黑衣人因失红过多而慢慢无神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让我打了一个哆嗦,这好像是一双野兽的眼睛刘极还想逼问就见黑衣人双腿一蹬,嘴角流出血来,刘极用刀捌开他的嘴看了看:“元首,他的牙齿里藏着毒药,看来他們都是职业杀手!”
我点了点头,当他嘴角流出血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刘极说道:“元首,刚才多亏松涛远距离打落了两名杀手,不然等我們开枪就来不及了”刘极的意思我明白,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会意我应该表扬一下松涛,这样会让元首护卫队的士兵更加有荣誉感
我故意问道:“松涛呢?”人群向两边一闪,松涛走了进来,他向我敬礼:“元首!”我笑着说道:“小伙子,妳的枪法不错吗?比我还强,给我表演一下怎么样?”松涛点了点头,衣袖摆动之间,左手的袖中枪就到了手心
我大声叫好:“真快!枪快而准,妳可是近卫军中的一把好手啊”我来到大黄马身边,轻轻的抚摸它长长的鼻梁,大黄马不再呻吟,但眼角仍然流下眼泪这时从大军中跑来一个60多岁的老人,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木头箱子,边跑边说:“元首,让我给它瞧瞧”
老人来到大黄马身前,检查了一下伤口,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把药粉洒在大黄马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大黄马也舒服的把脑袋放到了地上,我对老人说道:“谢谢妳老大夫!”
还没等老人说话,刘极凑上来说道:“元首,您就不用谢了,这是我老爹应该做的”我几乎认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我盯着刘极,刘极笑着说道:“元首,我爹以前在农村时,可是村里的兽医,我把他接到帝都,他根本闲不赚干脆到帝**队里当兽医了,这样我們爷俩还有个照应!”
我又看看老人,亲切的说道:“我说怎么看着有点面熟,原来在我去妳家的时候见过老人家,刘老爹您这么大年纪还为帝国效力,我谢谢您!”刘老爹说道:“元首,您可别这么说,我人老心不老,刘极这狗崽子总说‘帝国效力,不分男女,不论年纪’所以我也要跟着元首征战天下!”
由于刘老爹的出现,顿时让刚才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大家又重新有说有笑刘老爹说道:“元首,大黄马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好之后,可能没办法再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元首还是再选一匹好马吧”
我一听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大黄马,大黄马好像听懂了人话,眼巴巴的望着我,我心里一紧:“不用,反正以后我也没机会冲锋陷阵,现在刘爽欧阳敌的孩子都满地跑了,王志新的儿子都快在军校毕业了,用不了多少年他們都能上阵杀敌,根本用不着我了,就算大黄马老掉牙了我还是会骑着它”
刘极尊敬的说道:“元首,先骑我的马回去吧,大黄马我爹会照顾”我刚想说声好,身旁的左影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回头看了看左影,左影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知道影想让我和她同骑而行
站在一旁的刘极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元首,我刚想起来,今天早上我的马也不太舒服,安全其间,元首还是和影小姐同乘一骑比较好!”我心里这个气,心里话:“就算是事实,妳也别说得这么清楚艾表面上看好像妳在帮我,其实这不是在损我吗”
我还要故作镇静的说道:“好,就依刘司令的话吧,影,怎么样?”影点点头左影在我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但说句老实话,到现在为止我們之间连真正意义上的拉拉手都没有,虽然彼此心里都清楚这种关系不应该这么不清不楚,但还是无法捅破这层窗户纸
这里面有我很大的原因,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南宫清影,虽然没有举行正式的婚礼,但整个帝国国民都清楚南宫清影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家里有一个,又在外面抱一个,这好像于理不合,更不知道世人会怎么看
虽然我嘴巴有点腥,但还不想背着家里的老猫出来再找一只小猫与影同骑感觉虽然好,但我也如坐针毡,因为我怕这件事要是传到南宫清影耳朵里会不会天塌地陷,不过又一想南宫清影最近的做法太让我无法接受,我把左影搂得紧了一些
左影娇小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因太瘦而有骨头搿手的感觉,搂在怀里满舒服的,影也有意的把身体向后靠了靠,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骑在马上回归大军本队,我和左影被元首护卫队的上千名骑兵围在当中,一路上有说有笑
很久没有和刘极这么开心的说话了,因为随着身份的变化,人的心理也开始变化,友谊也变了味道,找回昔日同生共死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好”,不过人的又一个弱点暴露了出来,就是刚刚从危险中走出来,就会彻底放松警惕,这是一种习惯,在心理上很难克服
马队慢慢走着,突然左影一拉马缰绳,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过还没等她有动作,她的马下面传来沙土的流动声,紧接着同样的一股尘土飞了出来,一把东洋刀从影的马腹下直扎上来
影赶快把身子向后一用力,不过还是晚了一点东洋刀一下穿过马腹,成45度角向左影和我的前胸斜扎过来影本能的一闪身,本来她可以躲过这一刀,但身后就是我,她躲开我就会完全暴露在长刀之下,影一甩胳膊东洋刀一下扎在了影的手臂上,钉到了骨头上
左影抬起脚向这个握刀的手踹了过去,东洋刀方向一转又奔我而来,影将我一下从马ρi股上顶到地上,我扑通一声摔了下来,这时影虽然手臂受伤,但还是凌空飞起,一把同样的长刀出现在左影的手里,没人知道影的长刀放在她身上什么地方
从来没人看过左影有刀在身,不过礤影的刀并不是东洋刀,刀很细更适合女子使用影的马倒在地上,已经断了气我感觉脸热热的用手一摸,脸颊上流下了鲜血,看来是挨了一刀这时就见影一边向从泥土里激射出来的黑影冲去,一边说道:“又是妳!”
刘极和松涛把我紧紧围在当中,元首护卫队1000多人把左影和这个黑衣人围在当中,虽然元首护卫队的士兵都是神枪手,冲锋枪对着这两个人,但没人敢开枪,因为影和黑衣人不断变换着位置,谁也承担不了误伤左影的责任
影和黑衣人就象两朵在空中绽放的黑白玫瑰,打得难解难分,这个黑衣人和刚才那十几名黑衣人虽然装束相同,但也有很大差异,武功至少可以栖身一流高手之列,而且身材娇小和左影差不多,每次黑衣人转身,空气中都飘荡着一缕淡淡的清香
这清香闻在我的鼻子里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身上还带着小呤当,不停的响着,象这么大胆的刺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左影由于失血过多,慢慢的有点体力不支,本来还占着上风,但慢慢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影使尽全身力气劈出一计重刀,细长的刀身和黑衣人的东洋刀相碰由于刀身传回强大的后坐力,影借着反震的力量一下飞落的地上这时我大喊:“开枪!”上千支冲锋枪对着空中的黑影一顿扫射不过黑衣人身前突然泛起一片黄烟,烟中带着辛辣的味道,我大喊:“大家快散开,烟中可能有毒!”
大家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分散开,在原地不远处形成几个圆形方阵,将重要人员保护在当中不一会烟雾消散,原地什么都没有,几滩血迹不知道是黑衣人留下的还是大黄马或者是左影留下的
我扶着左影,将她依偎在我怀里,她手肩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没有生命危险,这样我放了心,不过我暗暗发誓:“这些黑衣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挖地三尺把他找出来,此仇不报,我就枉为中华帝国的元首”
左影轻声的说,虽然低气有些不足,但声音还是那么婉转动听:“刚才的剌客就是在呼和浩特行剌妳的那个,他們都是扶桑的忍者”我一听,左影说的和我心中所想的完全一样,虽然日本人着实可恨,但他們从中国武术中衍生过去的东嬴忍术却也真的让人防不甚防
我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松涛交给我的关于文考叛乱的证据,金仵所说的圈圈点点,其实就是早期还没有进化完的日本语我嗖一下拽出腰间的金销指挥刀,刀身斜指苍穹,然后把刀重重的Сhā入这片特殊的土壤里大声喊道:“日本鬼子!国恨家仇明日清算!”
第一章 ----第十六章
刘极跑过来,脸上带着愁苦和沮丧:“元首,请把我的近卫集团军司令撤掉吧,接二连三让您犯险,我太无能啦!”说完侵侵个脑袋在原地不说话我丝毫没有生气,虽然身上带着地狱般的杀气,但这根本不是对自己人的
我说道:“刘极,这根本不关妳的事,更不关所有士兵的事,这些人都是日本人干人的!如果我想的没错,这文考身上的问题还大着呢”刘极是从农民当中走出来的帝国高级将领,虽然本身文化水平不高,但其他方面素质决对不低
他说道:“元首,请让我們近卫集团军东征日本,让我們近卫集团军的士兵在日本的蛋丸小岛上一雪前耻!”我看看刘极:“好!妳会有这个机会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南方平定,到时候再收拾他們”刘极点了点头
我在心里说道:“小鬼子!妳們等着吧!”元首护卫队的上千名士兵护卫着我回到大军当中,第1方面军继续前进,左影的伤口让军医做了很好的处理,军医虽然年轻但医术高明,她叫娉婷,是原暗黑小组隐组中的成员,现在她們四十几名美女都拿下自己的面纱,穿上女军装,在军是服役
现在的左影象一只小猫一样躲在我怀里,让我的体温暖一暖她苍白的脸庞,不过每次我问她刀藏在什么地方,她都假装没听到,故左右而言其它上午10:00第1方面军大军开到天津城下,天津城上的元军又是一阵大乱
近卫集团军的骑兵沿着地平线向天津城平推过来,好像可以踏平陆地上的一切,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那种气势可真够吓人的虽然天津城里也有25万元军,但是他們是成点状,而城外开来的第1方面军这20万大军是成面状分布,城头的元军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
城里的元军听着外面把大地震得发颤的马蹄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尤其大军右翼数千辆由四匹或八匹健马拉动的大车,车上坐着士兵,车后却挂着重型大炮,更让这些吃尽帝国炮兵苦头的元军心惊胆寒,让他們为金仵“报仇”的冲动降低了不少
第1方面军很快做好了战斗准备,老将沂都和刘极带领两个骑兵师和一个步兵师在阵前列队沂都一催坐下的战马拿起广播喇叭向城头上大喊:“城上的元军士兵听着,金大元帅是被文考害死的,请相信我沂都,快快捉住文考,为金大帅报仇!”
沂都在元军当中是有些份量的,毕竟是三朝老将,城头上的元军开始有人议论纷纷,这时一批偏将冲上城头,向沂都大喊:“老匹夫,金大帅是妳亲手杀害的,我們亲眼所见,士兵們为金大帅报仇,杀了沂都!”
城头上传来了:“杀了沂都”的喊声,沂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本队,刘极笑问沂都:“老将军怎么样,能劝降吗?”沂都看了看刘极,叹口气说道:“这些元军士兵們都被那些冒牌将官蒙蔽了,根本不听我的,看来天津的血是不能不流了”
刘极笑了笑没说什么,不过在他心里却想着:“这些固执愚忠的元军就算是投降也是危险份子,只要有人登高一呼还会造反,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刘极拔出指挥刀首先向后阵的我行了一个持刀礼,我点点头示意战斗可以开始
刘极指挥刀向下一划第一炮兵师的上千门大炮开始第一轮齐射,上千门大炮同时开火的场面可让托泰雷大饱眼福,托泰雷双手捂着耳朵一直叫着:“妈呀,妈呀!”虽然他年近四十,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并不会因为年纪的原因而减少
这次第一炮兵师射击的并不十分猛烈,因为天津城里有着近百万的老百姓,天津自古就是北京的门户,所以在有意无意之间,天津的建设一直被历朝统治者看得相当重要
又高又厚的城墙虽然没有山海关那样禁打,但也降低了炮兵的炮击效果,虽然是这样,暴露在天津城头的元军可倒了大霉,飞散的弹片切割着人体的皮肉,元军炸得四分五裂者多不胜数,十几名冒牌将领躲在东门的的两个城楼上,一大队亲兵护卫着他們
无处可躲的元军不停的向城楼涌去,不过冒牌将领的亲兵竟然向自己的同伴挥舞着弯刀,开始还只是吓唬一下,到后来干脆就是把挤过来的元军一顿乱砍,吓得其它元军跳墙的跳墙,逃跑的逃跑
杀戮是无情的,炮弹在城墙内外纷飞,象长了眼睛一样,不管妳躲在那里都有炮弹在妳身边爆炸,炸得元军感觉象末日降临天津城内市民躲在家里不敢出屋,大街小巷都是如鸟兽散的元军,这时文考正坐在元帅府里,元帅府的正中间摆着金大帅的巨大画相,这真是一种绝好的讽刺
杀人者在被杀者的亡灵前享受着人生,世间还能有公理吗?文考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着外面的炮声,在他身后站着十名黑衣武士,这时从后厅走进一个人,同样的一身黑衣,不过步履蹒跚,左肩的黑衣好像被什么液体染湿了一大片,他来到文考面前行了一个90度的躬,什么话也没说
文考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黑衣人,脸上不再那么平静,用阴阳怪调的语气说道:“岚子!又失败了吗?”原来文考面前站的这个人,就是去执行刺杀任务的岚子岚子恭敬的回答:“是!又失败了!”
文考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妳可是伊贺流最好的杀手,竟然接二连三的失败,那妳还等什么?”岚子又是一躬到地:“将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因为我败得不甘心,我不相信伊贺的隐术对付不了中国的武功!”
文考哼了一声:“就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妳最好放聪明点,别以为醍醐天皇陛下对妳們伊贺派信任有佳,妳們就可以不听我的命令,告诉妳,日本永远不会由一两个流派来控制!”岚子大声说:“哈伊!”不过看得出她已经流血过多,已经快没有底气了
文考一甩袖子:“妳去处理一下伤口,我們也是时候离开天津了”岚子强忍着伤痛问道:“将军,下一站我們去那?不回日本吗?”从岚子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思乡之情
文考哈哈一阵大笑:“如果没有北方这群民匪出现,我們让大元的军队和南方的起义军相互残杀之后就可以回到樱花盛开的祖国,在那里醍醐天皇陛下正在等着我們!但现在不行,还不到回去的时候,妳听!”
文考指了指元帅府外,这时帝**队的大炮又一次轰鸣文考接着说道:“民匪有这样的可怕武器,可是我們大和民族却没有,如果等民匪统一中华再次入侵我日本,那就有灭国的危险,所以我們一定要在醍醐天皇陛下准备好征服高丽征服整个中国之前,牢牢的拖住这支可怕的军队,让他們中国人自相残杀,等我們大日本军队一到,他們将连可用之兵都没用啦,那就是我們回到日本的时候,哈哈哈!”
说完文考一阵的大笑,仿佛他所说的东西都已经实现一样这时文考身后的十名黑衣人一同大喊:“天皇陛下万岁!”岚子也无奈的跟着喊道:“天皇万岁!”可是她心里渐渐对天皇的崇拜不断的降低,她现在只想回到日本和家人团聚
文考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大家准备一下,我們去河南,用元朝贵族的金银财宝去贿赂元朝的王爷是我最爱干的事,河南有元顺帝的弟弟镇守,不也有二三十万兵马吗?那我們就让他也和民匪较量一下”
片刻过后,大帅府外走进一名身穿重甲的元军将领,他来到文考面前:“参见军师!”文考看了看他,微微一笑,不过马上脸上又是一阵严肃:“妳們到了为天皇陛下尽忠的时候了,妳带着天津城里所有的元军杀出去和民匪决一死战!妳在九州的家人天皇陛下会为妳照顾!”
虽然文考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却像催命符一样,但这位元军打扮的将领双目之中闪现出坚定的眼神,他向文考深深的鞠了一躬:“将军,我的家人就拜托给您了!”说完一甩身后的斗蓬向大帅府外走去,看得出又一名愚忠的日本武士
文考带着十几名随从悄悄从地道逃到天津城外,在城外的密林里一队二百多人的马队正等着他們,文考向身后的天津城看了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向身边的岚子说道:“要是天皇陛下也有这么厉害的大炮该多好啊”
岚子骑在马上说道:“将军,听信使说天皇陛下不是得到一位大神使臣相助吗?这位使臣据说拥有上一代天皇赐给的令符!”文考点了点头:“不错,而且天照大神的使臣已经赐给我們一些和民匪一样的大炮,不过太少,使臣说神只能引路,大神的子民必须努力才能拥有更多的大炮
可惜我大日本根本没有这些技术,不过相信在天皇陛下的领导下一定会造出大炮的”文考带着马队,护着百余辆运载箱子的马车向南方进发其实文考正是日本派往中国的密探头子,他是醍醐天皇宠臣的儿子
现在的日本也是风烟四起,日本正处于南北朝时期,1333年5月上野豪族新田义贞攻入镰仓,结束了镰仓幕府对日本的统治,第二年醍醐天皇开始中兴统治,决定把给予幕府的权力收回到自己手中,这样使推翻幕府的新田家极不满
1335年7月新田义贞带着推翻镰仓的军队开始叛乱,攻入京都,立傀儡天皇,自称为大将军,史称光明天皇,醍醐天皇逃到吉野另立朝廷,由一大批天皇旧臣拥护更得到民间各武术流派的支持
醍醐天皇一心想要回京都统一日本,更想占领朝鲜和中国,以满足他强大的虚荣心大明番主和中下级武士都实行论功行赏,暂时趋于平和的日本无法找到更大的建功机会,武士們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在海的另一边实现自己对天皇的忠诚
我放下望远镜对沂都说道:“老将军,看来妳说的没错,天津城里的元军看来确实是大元最后的精锐”沂都点了点头:“元首,战争就是这样,虽然我也是蒙古族,但已经各为其主,要不让老夫再去劝劝他們,也许会有消免去刀兵”
我摇摇头:“妳没看到城头上那些元军被炸飞了一队,又补上一队吗?他們根本就是铁了心的死战到底”沂都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大元的将士艾妳們真的太冤枉了,妳們知不知道妳們根本不是在为自己的信念而战,妳們被利用了”
看着天津城头不断飞散的尸体,我苦笑的摇摇头,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等待城里的元军在大炮的轰击下举手投降,我要的是时间,我拿起电话还没等说话,电话的另一头就传来了第一炮兵师师长彭风的声音:“元首,是不是要让重炮团开炮!”
我问道:“彭疯子,妳怎么在101重炮团,妳到那去干什么?”电话里传来彭风嘿嘿一阵傻笑:“元首,在其它团里指挥不过瘾,所以我就来这了”我命令道:“那好,让101重炮团开炮,把开津的城门炸开,记住不要让101团的重炮打得太过火,天津城里可都是咱們汉族的百姓”
彭风大声的回答:“是,元首!”我放下电话,拿着望远镜就等着看101团如何把天津的大门轰开,可是一个令我不敢相信的事实摆在眼前,第一炮兵师的101重炮团还没等开炮,天津的城门自已打开了,而且身后的参谋飞快的报告:“天津的东门和西门都打开了,元军并没有逃跑,都在向东门这里汇合”
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命令101重炮团不要开炮,同时第一炮兵师的其它大炮也一起停火,我要看看元军究竟想干什么,沂都笑得满脸开花:“元首,没准是城里的元军打算投降了,要不就是士兵把那些冒牌将领识破了”
第四卷第二章进军天津
更新时间2006-2-1110:31:00字数:0
对于沂都的话我没做任何回答,我可不那么乐观,要是指望元军可以把冒牌将领识破,除非这些将领一个个穿着和服把自己变成女人,文考这样的人在元军中潜伏了二三十年都没被发现,元军可能这么快发现这些将领是假冒的吗?
元军源源不断的从城里涌出来,在天津东门列队,为了加强正面防线的兵力我立刻命令沂都从后面的预备队中抽出2个师补充到刘极部队里,刘极本来准备进攻的2个骑兵师和1个步兵师也退到战壕后面,以静至动,竟观其变
天津的东门很快聚集了大约不下十万的元军,前面是大约4万人组成的骑兵,后面全是步兵这时元军向两边一分,中间留出一条狭小的通道,只见一队骑着苫马,身披孝衣的元军将领走了出来,最前面的一员大将手里托着金仵的画相,元军士兵当中隐隐可以听到哭泣的声音
元兵一个个表情严肃,眼中带着仇恨的光茫,这队将领来到元军前面,把金仵的画相往大旗杆上一挂对着身后的10万元军大喊:“金大帅在看着我們,仇人就在眼前,大元的士兵們,愿意为金大帅报仇的就和我冲!”元军士兵沸腾了:“为大帅报仇!为大帅报仇!”
这时天津城里传出隆隆的号角声,把战场的气氛渲染得更加肃目沂都傻傻的看着元军的举动,他飞马跑到我身边:“元首,看来他們是来‘送死’的!”我点点头,我拿起炮兵师的专线电话,这回还没等彭风说话,我就下达了命令:“彭疯子,命令第1炮兵师全部火炮准备,只要元军一冲锋,就给我狠狠的打!”
彭风问道:“包括101重炮团吗?”我生气的骂道:“妳怎么这么多废话!”我把电话一扔注视着战场的情况元军的前面10多员黑甲战将领着头,这时头戴红缨的大将把手里的一对大锤往马背上一挂,从腰间拔出东洋长刀向身后大喊:“大元的士兵們,跟我冲!金大帅会保佑我們!”
一些靠前的元军士兵更是热血沸腾,他們激动的是这些平日里一打仗就直往后跑的将官們,今天怎么都这么英勇,而且头盔上Сhā着红缨的副帅更是大元的贵族,从来都没见过他上阵杀敌,这回竟然冲在最前面
所有元军都认为现在元军从上到下都是一门心思的想为金仵报仇元军当中竟然没有人奇怪为什么这些将领放下随身兵器不用,都改用长刀元军呼喊着:“报仇!报仇!”开始冲了上来,10万人的集群冲锋还真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能用壮观来形容
长不过5里,宽不到3里的狭小空间里一下拥进了这么多人,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真是为炮兵提供了决好的显示大炮威力的机会帝**中最先开火的是第1炮兵师,因为元军还没冲到机枪和冲锋枪的最佳射程
第一炮兵师这次不再留手,也不用的伤及到城里的百姓,1500门60和80迫击炮再加上101重炮团的10门122加农炮猛烈的开火,炮弹接连不断的从炮管中飞出,大地在颤抖,炮弹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很快飞在天空中的炮弹向雨点一样落在冲锋中的元军中间,一柱柱冲天的尘土,把天空弥漫
刘极大声下令:“准备,开火!”战壕里的帝国步兵开始对冲上来的元军尽情的射击,不管是神枪手还是枪法最烂的士兵在这里都可以打出成绩,根本不需要的打零分,如此众多的元军随便放一枪都会把一名元军被撩倒
元军冲在最前面的是10几名冒牌将领率领着4万骑兵,他們把身子贴在马背上尽量躲避子弹,他們心里知道这是一场死亡的冲锋,活下来的可能几乎为零,不过他們相信自己是对的,他們不断祈祷天皇可以保佑他們
元军大面积压了上来,象潮水一样,在机枪和冲锋枪再加上大炮的打击下成片成片的倒下,前面摔倒的骑兵不管落地是否生死都会被身后的骑兵踩成肉泥,后面的骑兵有的也因前面骑兵的摔倒而被拌倒,不过由于元军的人数太多太多,在战壕里的帝国士兵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元军不断的向前压过来,大地的尺度已经不能用“里”和“米”来计算,要以尸体为单位进行丈量,尽管这样元军还是在向前冲锋,元军的先锋离帝国第1道防线越来越近,刘极皱了皱眉向身后的两个近卫骑兵师大喊:“散开队列,排成一排!”
两个师的骑兵很有秩序的把自己的方阵变成了一字长蛇阵,在战壕的后面筑起第二道长城近卫骑兵师都是配备冲锋枪的,士兵們在马上把冲锋枪的保险打开,枪口对着元军冲来的方向
刘极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射击!”随着刘极的命令下达,战壕后面的2个近卫骑兵师,40000支冲锋枪开始吞吐着火蛇,子弹比流星还快,元军象被洪水冲激一样,一下倒了下去,随着近卫师加入,元军成片倒去,在不远处山岗上我看到下面的场景,就象用收割机处理麦子一样
元军的骑兵很快变成了肉泥,10几名冒牌将领也真的去见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随着元军骑兵的被消灭,冲在后面的元军步兵暴露出来,机枪狂扫一阵把元军步兵打倒了一片
元军步兵看到眼前那4万元军骑兵留在阵地前的尸体,吓得直打哆嗦,不少人开始向后逃跑,剩下的几名冒牌将领砍翻了几个后退的士兵,但也无济于事,剩下的6万步兵能有一半继续冲锋的已经算是不错了
刘极从腰间拿出白手套不慌不忙的戴在手上,他拔出腰间的指挥刀向骑兵师大喊:“骑兵們!跟我冲!”刘极一马当先越过战壕,身后的2个骑兵师也纷纷冲出阵营,近卫骑兵們踏着元军鲜血浸泡的土地向元军的步兵冲了过来
还在冲锋的元军步兵还没等到和帝国骑兵真刀真枪的碰撞,就被无情的子弹打成筛子,后面的元军一看不好开始慢慢的后退,加入到逃跑的行列当中我拿起电话:“炮兵延伸射击!”
为了给骑兵开路,并创造较好的战斗气氛,大炮又开始助威,1500门大炮不多不少三轮齐射,把天津城下还没有进入冲锋的元军炸了个遍本来后退的元军步兵还觉得天津大门外太挤,炮击过后视野可真开阔了,至少四五千元军横尸在东门外
慢慢退却的元军开始了大逃亡,他們拼命的向天津城里跑,可是天津的东大门跳桥突然高高挑起,大门一下关了起来,城外的元军又是一阵大乱,当他們向城头一看时,发现城头上连一个元军的影子都没有,只有十名身穿黑衣,面罩黑巾的人站在城头,不管城下的元军怎么叫门,城上的这十名黑衣人根本没有反映
这时刘极带着2个近卫骑兵师共计40000万冲了过来,堆在天津城外的5万多步兵怎能与差不多相同人数的骑兵较量,结果可想而知近卫骑兵师的士兵們用冲锋枪不停的扫射四散逃跑的元军,子弹打没了干脆不换,拽出马刀见人就砍,近卫骑兵不像元军骑兵那样身穿重甲,但他們的恐怖是蒙古铁骑的百倍
近卫骑兵以绝对的速度神奇的枪法惊人的刀技让世人震惊,中华帝国的骑兵把战斗看成是一门艺术,每一个被杀者都是他們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大量元军躲不可躲,逃无可逃一狠心跳进了永定河,企图游到河对岸逃跑,有人做了就会有人学,大量元军不断效仿,不管会游泳的还是不会游泳的都跳了进去
元军这些名副其实的汗鸭子在永定河里可真正知道了河水的恐怖并不比后面的追兵小元军不停的在水里折腾着,由于不少元军还穿着铁甲,进到河里就往下沉,一个个不停的喊着:“救命!”可是那有人故得上他們
在永定河里洗澡的元军仍有一大半向对岸游去,刘极的骑兵正在砍杀还在抵抗的元军,一时间倒不出手来阻止河里的元军游到对岸一些元军眼看着河岸就在眼前,自己的光明也在眼前,他們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可以逃出升天,那知道倒霉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时就听着远处“砰砰砰……”几声炮响,炮弹打在河水里,虽然爆炸产生的威力小了些,但那是指杀伤半径,金属的弹片在水里的速度也足够要元军的小命了
在永定河里不断游着的元军向河的上游一看,“我的妈呀!”有胆小不会游泳的元军腿一抽筋,咕嘟嘟沉了下去,河水里向上泛着气泡就见上游一艘巨大的帆船后面跟着无数只小船,每艘船的船头都架着迫击炮
大船的旗杆上挂着一面大旗,旗上的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写上去的,上面写着:“中华帝国第1方面军呼和浩特远征军”我从望远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船的船头上王振学正在那里拿着一支狙击步枪瞄准,我又看看那面大旗,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們封的番号
王振学的部队还没来晚,否则天津这块大蛋糕连他的份都没有王振学率领的2个警备师乘坐近千艘小船顺流而下向天津城开来,船头上的士兵不停的用步枪和狙击枪向河里的元军射击,架在船头的迫击炮也开始向河里发射炮弹
这回河里的元军可真要了他們的命,别看是警备师,枪法这个准,每一声步枪枪响后都有一个元军沉到河底,河里的元军没命的向对岸游去,还没有跳进河里的元军干脆跪在地上投降
王振学一勾扳机不知道那个元军又命丧黄泉,他把手里的狙击步枪往旁边士兵的手里一扔说道:“妳接着打,这可是我的专用步枪,谁也不能借!”士兵点了点头
王振学拿起望远镜先向岸上冲锋的刘极看了看,王振学不看还好,一看急得直踱脚:“快划,快划,一会连塞牙缝的都没有啦!”王振学看到竟然有些元军逃到了河对岸,他一把拽过身旁一名穿大校军服的军官:“张天刚!妳赶快带着妳的人登岸把那些逃走的元军抓回来,跑了一个要妳的命!”
张天刚拍一个立正:“是,司令!”张天刚带着自己的警备师乘小船开始在永定河左岸登陆刚刚逃上岸的元军还没等歇歇气就看上百只大小船只靠岸,船一靠岸,船上的士兵就冲了下来叫喊着向他們跑过来,边跑还边放枪
这些元军吓得拔腿就跑,可是他們刚刚游过泳,根没有多少体力,不一会就被身后的警备师士兵追上,他們有的拿起刀枪抵抗,有的趴在地上投降,还有的又惊又吓又累之后晕死过去,总之张天刚对付这些逃上岸的元军可是小菜一碟
王振学带着剩下的部队开始在永定河里抓起了“大鱼”,不过鱼也要进行区别对待,在河里不老实的,站在船上的士兵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要是举手投降的就扔过一条竹竿拉上船捆起来
这时刘极已经快把城外的元军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在这个时候空空的天津城头上一下冒出来无数的元军弓箭手,向着城下一顿乱射,也不管有没有自己人,措不及防三四十名近卫骑兵中了箭,刘极马上命令在城门下纠缠的骑兵后撤
我一看大气,电话直接打到了101重炮团:“把天津的城墙给我轰倒!”10门大炮对着东门就是一顿轰击,天津的东门和掉桥一下被炸得粉碎,101重炮团的炮声和迫击炮发出的炮声可不一样,一下就能听出来,其他炮兵团看到重炮团开炮,他們也开了炮,不过他們是对着城上的元军开的
第四卷第三章古城风云
更新时间2006-2-1211:12:00字数:0
永定河上王振学的船队到了水闸的附近,松木做成的大闸门紧闭着,要想从水路进入天津城只能从这里进去王振学马上下达命令:“把船上的所有火炮都集中到前面来”
不一会警备师的五六十门迫击炮集中到了他乘坐的大船上,王振学向炮手們下令:“把妳們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瞄得准准的,把前面的闸门给我炸开,妳們就算立大功了,不过要是把炮弹打到城里伤了百姓,要妳們的命!”炮手們一个个就位,把标尽量得精准
王振学大手一挥,几十门迫击炮一同发射,三人多高的松木闸门一下被炸个大窟窿,船上的士兵又向闸门扔了百十个手榴弹,大门一下被炸倒飘浮在永定河里,王振学大喊:“士兵們,准备!冲啊”
第1方面军呼和浩特远征军就这样乘坐小船从天津水闸冲到了天津城里通过水闸进入天津城,城里的水道两侧还有大约5000元军守护,不过他們早已经是惊弓之鸟,看到帝**队把大门炸开了,弓箭手的领兵竟然忘了下命放箭,等他反映过来时王振学率领的警备师早冲了进来
就见船头上架起的机枪向河道两侧疯狂扫射,元军丢下武器开始逃跑,王振学马上登岸带兵沿路追击,就这样王振学这支最晚来到的部队竟然最先打进了天津城
陆上刘极率领的近卫骑兵也没闲着,天津的东大门被101重炮团一轮炮击就打得飞了起来,在上百挺机枪的火力掩护下,工兵营很快用沙袋添满了护城河,刘极带着人从东门冲进天津城,这时天津城里还剩下10多万元军,不过已经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我点点头,老将军沂都从腰间拔出指挥刀向身后的两个陆战步兵师大喊:“臭小子們,跟老头子我冲啊”这位爷爷辈的将领带着步兵跟在刘极骑兵的后面也冲进了天津,这下天津城城里可真热闹开了,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有帝国的士兵在追歼逃跑的元军,喊杀声一阵高过一阵
城里平日受够了元廷贵族压迫的百姓也冲出来帮忙,不过这些胆子稍大点的百姓大部分都是被元军抢占了财产的富户,而真正的中下级市民竟然都噤若寒蝉的躲在家里,他們偶尔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变化
天津的建筑用鲜血重新粉刷了一遍,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才结束,天津累了,经历了一天的炮火古城也该休息了,帝国士兵們不停的欢呼着,因为元军最后的精锐已经被消灭,元朝的灭亡就要看帝国骑兵的马有多快了
夜,天津城里的帝**队一批批的撤到城外驻扎,城里只留下两个师的兵力维持治安,虽然进行了一些庆祝,但只有城外的士兵才准饮酒,这是帝**队的规矩,从不在任何一座占领的城池中破坏市民的生活
天津城里大小地保們都被叫到帝国兵营,我分派给他們的任务就是挨家挨户的通知市民可以照锄活,战争结束了市民們悄悄打开房门看着廊檐下休息的帝国士兵們,他們虽然有些惊恐,但帝国士兵善意的微笑化解他們心中有担忧,慢慢的市民們开始信任起这支北方来的占领者
第二天,天津的商铺开始营业,志愿者們帮助帝国士兵們清理战斗留下的痕迹,尸体早在夜里就被军队拉到城外,城里只留下一滩滩血荐说着天津战斗的惨烈老将沂都暂时被派到城里维持秩序,因为他毕竟在天津城里住过一断时间
一大早我还没来得及洗脸,沂都就匆匆的来到城外的野战指挥部:“元首,在城里我們有新发现!”我看看这位老将,现在的沂都白色的胡渣子又长了出来,看来昨夜一定没有休息,双眼通红,我心里想:“可真是难为这位老将军了”
我把沂都拉到身旁,递给他一份早点,我的早点很简单,一个鸡蛋,一个玉米面大饼子和一碗汤,沂都被我的举动弄得诚惶诚恐,在他的思想里我迟早都会称帝,所以能和帝王在一起吃饭那是无尚的荣誉沂都看了看我的早点,皱了皱眉头:“元首,您就吃这些?是不是帝国有困难了?”
我摇摇头,沂都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和我一起吃起来,虽然大饼子咽得沂都直咳嗽,但沂都还是坚持把它吃完沂都满脸通红,不知是被饼子咽的还是偷喝了酒,沂都说道:“元首,在城里我們找到了那些被困的元军将领,他們都被关在地窖里”
我咦了一下,喝了口汤然后说道:“一会咱們去见见他們!”吃过早饭我和沂都来到天津城,城里的百姓們不认识我,不过到和沂都比较熟悉,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以为是沂都在天津住那几天对百姓很好的原故吧
大街上没有太多行人,只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帮一名警卫士兵冲洗大街上的血迹看到我到来,警卫士兵忙把水桶放下,拍敬了一个礼:“元首早!老将军早!”我心情不错,点了点头说了声:“妳也早!是不是没吃饭翱”
士兵脸一红:“元首,您怎么知道的?”我哈哈一笑,沂都冲着那名士兵一啮牙:“臭小子,看看妳的裤子都要掉下来了,要是吃饱了,妳的肚子还能允许妳的裤子掉下来吗?”士兵一看自己的裤子还真是大裤裆,他一脸的不好意思
我摸了摸从马背的行囊里拿出几块大饼干,这可是左影根据现代做法弄的,加糖的很好吃,我递给了士兵,士兵愣住了不知道应不应该接,沂都急了:“元首给妳,妳还不接,妳傻啊”
士兵把湿着的手在军装上摸了摸,双手把饼干接了过去,激动的说道:“谢谢元首,谢谢元首!”我笑了笑一催马和沂都向前奔去,我在马上回头对他说道:“记赚不吃饭是搞不成革命的”
士兵一直目送我和沂都消失在远方,他暗暗发着誓,把饼干细心的放到口袋里,大喊:“元首万岁!”他在身旁的几名小伙子凑了上来:“兵大哥,刚才那位是谁翱就是在沂将军身旁那位?”士兵说道:“他是我們的元首!”小伙子們又问:“元首,元首是不是就是妳們的皇帝,不对,应该是我們的皇帝翱”
士兵点了点头:“元首不仅是皇帝,还是神!”小伙子們吃惊的向着大街的远处望去,虽然大街上现在什么都没有,但他們好像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这名士兵叫什么,沂都也不知道,不过在中华帝国的历史上却注定会留下他的名字
我和沂都来到金仵的大帅府,现在的大帅府变成了天津市政府,进进出出的市民和帝**官把这里弄得门庭若市沂都引着我来到后厅,一个大大的房间里放着二十几张板床,床上都躺着人,我看了看沂都,沂都说道:“他們都被mi药迷住了,我没有马上救醒他們,等元首来决定他們的生死”
我看了看这些元军将领,把迈进屋里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我对沂都说道:“妳把他們救醒,告诉他們经过,他們的去留由妳决定”说完我就走了出来,沂都有点疑惑但很快眼睛又露出精光
我坐在大帅府的偏厅里,听着隔壁前来述职的原天津大小官员讲述自己的履历,决定是否对他們继续任用,沂都从后厅回来,表情沉重,沂都在我耳边说道:“元首,这些将领我一个也没法劝降,他們虽然感激您救了他們的性命,但他們无法面对有人借他們的脸去害死自己士兵的现实,他們集体自杀了”
我的表情也有点伤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們是忠勇之士,应该立碑作传!”沂都应了一声:“是”回到城外大营,我命令部队抓紧休整准备继续前进,这时接到马守亮发来的电报,第1骑兵集团军已经攻占银川,正向南继续推近
我立刻下令,为了保证南近的势头,将第1骑兵集团军和驻守内蒙的第第3集团军各一部合编为中华帝国第3方面军,马守亮正式就任第1骑兵集团军司令,不再是临时性的,不过仍然暂代第3方面军司令,王义军为副司令兼政委
王志新率领第2方面军出河北入山西,直取大同,当第2方面20万大军直逼大同东南杜庄时,元朝大同守备胡光举率领大同10000守军和近10万百姓早在这里准备好迎接
胡光举见到王志新便不停的作揖,忙道:“大帅,舟车劳顿,在下率大同百姓前来迎接,诸位中华帝国的勇士快快到大同歇脚吧,这是我大同的无尚荣誉我們愿归附中华帝国”胡光举是个文官,但他却做了武将的职位,从而可见元朝的统治如何的腐朽
王志新被胡光举的热情弄得不好意思喊打喊杀了,不过他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命令第6骑兵师在大同外驻防,第2方面军的大炮还是架了起来胡光举是个汉人,个子不高五十多岁,长长的山羊胡看起来到还真象一方的父母官,有那么几分官威
王志新一进城,受到大同百姓的热烈欢迎,虽然这欢迎仪式有些强,但看得出大部分百姓都是真心实意的,王志新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他还没看到过这么热情的等着来占领的城市和百姓
胡光举把大同百姓的花名册和官印递给王志新:“大帅,在下早就听说中华帝国的军队威武,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我大同百姓早就盼着中华帝**队快快来到山西,今日终于我們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王志新有点奇怪问道:“胡大人,您这是从何说来?我是个粗人,不会拐弯抹角,您是大元的官,怎么对中华帝国没有丝毫敌意呢?”胡光举听王志新这么一问就是一笑,他理理胡子说道:“大帅,我早就猜到您会有此一问
您是不知道山西的老百姓恨透了元廷,山西的苛捐杂税比每个省都多,那可是多如牛毛艾税上税,税加税,就连我們这些汉人官员听起来都害怕,交不齐税就砍头,他們杀人从不折,汉人在他們眼中连牲畜都不如,我們早就受够了大元的统治,就等着中华帝**队的到来呢”
胡光举说完从官服的衣袖里拽出一打纸票放到桌上推到王志新面前:“大帅,我知道帝**队千里而来,一定万分劳累,这些是大同百姓给帝国士兵添置换洗衣服用的,请您收下”
王志新打开一看,一张张都是5000两的大同银号的银票,大同的银票天下谁人不知,元廷发的票子和人家一比连废纸都不如王志新把银票又推到了胡光举面前,胡光举就是一愣,他马上说道:“大帅,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大同银票,随时可以兑现,决不是假的”王志新笑了笑说道:“胡大人,您会错意了”
胡光举一听脸唰一下就白了,他心里想:“妈呀妈,这可是大同的全部家当啊”胡光举起身一躬到地说道:“大帅,这是大同百姓所有的家当,真的再也拿不出东西孝敬您啦!”
王志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把胡光举差点吓得坐到地上,这时门外跳进来一个人,一下挡在了胡光举面前,王志新一打量,这是个小伙子,眉清目秀,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王志新身后的警卫一下就把枪掏出来:“想干什么?”胡光举马上喊:“大帅不要!这是我家犬子胡荣祖,年纪太小不懂事,请大帅饶了他吧”
说完胡光举拍给了胡荣祖一个耳光,胡荣祖捂着腮帮子不说话,王志新一笑:“年轻人有点血性是应该的”他一挥手身旁的警卫把枪收了起来王志新说道:“胡大人,中华帝国的军队不是为了钱而打仗,中华帝国不缺钱,更不会要老百姓的钱,妳把钱都还给老百姓,让他們好好生活,放心,帝国治下,没有穷人!”
第四卷第四章大同易帜
更新时间2006-2-137:36:00字数:0
胡光举颤颤的把桌上的银票收了起来王志新问道:“现在山西还有多少元军?”胡光举想了想:“除了驻守太原的扎烈手下有3万元军和2万汉军外,在山西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军队了,各地的驻军早就被抽走了”
王志新点了点头向手下的传令兵说道:“下令,明天大军开拔,直奔太原!”胡光举连忙阻止:“大帅,这扎烈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心黑手毒,死在他手里的百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爹是元朝高官,听说也逃到他那去了,他們爹俩都是大元的顽固派,大帅可要小心啊”
王志新大手一拍:“那正好,好久没打大仗了,感觉浑身不得劲,正好让士兵們过过瘾,胡大人妳的功劳我会记在功劳簿上,等报给元首再对妳进行封赏,暂时妳还坐镇大同,把那些狗屁苛捐杂税都给我废了,要让我知道妳再敢乱收税我要妳的命!”胡光举连连称是
王志新向外走,胡光举在后面相送,王志新前腿刚迈出大门,后脚还没等拔出来,大门外一下撞进来一个人,正好和王志新撞个满怀,王志新一看是一个十**岁的姑娘,个子不高眼睛和眉毛很象胡光举,小鼻子小嘴蛮可爱的,有点象古时的貂禅,姑娘捂着脑袋说道:“妳是什么人翱撞了人还不说话?”
王志新扑哧一下笑了,他还没看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姑娘,不过姑娘挺可爱的,胡光举一把把姑娘拉到了身后,就是一顿痛骂,胡光举满脸堆笑的对王志新说道:“大帅,这是我家丫头胡梅”
王志新一靳鼻子:“这丫头可人小鬼大”胡梅在胡光举身后就是一伸舌头王志新想了想对胡光举说道:“妳儿子胡荣祖要是没事,明天就到军中报到,让他在战场上见识一下,建个功立个业也说不定啊”还站在大厅里的胡荣祖一听一下就窜到王志新进前:“谢谢大帅,明天我一定准时到!”
王志新笑问:“刚才怎么没见妳说话?现在说得这么快?”胡荣祖嘿嘿一笑,直抓脑袋胡梅一听不干了,大声喊道:“元帅,我也要去!我也去!”王志新一看,又看了看胡光举:“妳能不能去,要看妳爹让不让了,我可说得不算”
胡梅扯着胡光举的衣服就开始墨迹起来,胡光举没办法举手投降王志新走后,胡光举把胡荣祖胡梅兄妹叫到身边,脸色很不好:“妳們闹什么,这下算是完了,妳們以为战场是好玩的吗?大帅让妳們去,那是不放心我啊”
胡梅说道:“不会吧!”胡荣祖无所谓的说道:“大不了爹妳就死心踏地的投靠中华帝国不就得了吗,妳还的什么,反正我一直想加入到中华帝**队,我的伙伴們都把帝**队说神了,我要去见识一下”
胡光举摇摇头:“就是我想不死心踏地都不行了,妳們两个在人家手心里,我能怎么样,那咱們就跟着中华帝国一条道走到黑吧,是盖祸由天决定”第二天大同城外二三十万百姓为第2方面军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王志新感动的流出了眼泪
胡光举带着老婆子给一双儿女准备了差不多一车的吃穿用品,一个劲的嘱咐两个孩子胡荣祖直皱眉:“娘,妳就别说了,城里的百姓都看着我呢,都以为我没长大呢”
胡光举的老婆打了胡荣祖一巴张:“儿行千里母担忧,别忘了给娘写信,妳这个不孝子”胡梅靳着小鼻子说道:“爹娘妳們就别说了,军队都开拔了,我們走了哟!”
说完兄妹俩骑着马就跟着大部队向南开去,后面的百姓不停的挥着手,这场面真让人终生难忘第2方面军出大同奔怀仁,在金沙滩稍做休息,继续南进月19日大军来到雁门关外的馒头山,雁门关守将是扎烈的副将胡里汗,胡里汗带着5000守军把雁门关把守的紧紧的,丝毫不敢殆慢
胡里汗也算有勇有谋,他得知帝**队开到雁门,便亲带3000士兵在馒头上下的丛林中设伏,妄图给帝**队一个下马威馒头山下是一片原始森林,一直延绵到雁门关下
王志新命令大军暂时停止前进,把第6骑兵师师长阿兰巴都叫过来,现在的阿兰巴都有点帝国士兵的样子,长长的头发剪掉了,经年不洗一次的棉袍也扔掉了,换上了帝**装
王志新对他说道:“这一带山势险要,妳带着部队先行一步,前面开路,记住不可大意!”阿兰巴都点了点头,虽然阿兰巴都这个人心思已经很细密,否则阿木胡兰当时也不会把决定土尔扈特命运的任务交给他,只不过在王志新心里蒙古族都有点头大无脑,所以总要嘱咐两句
阿兰巴都带着第6骑兵师继续向雁门关行进,这支由土尔扈特牧民组成的骑兵,虽然没有经过帝**队的正统训练,但战斗力并不比任何部队差多少,相比之下他們的骑术只高不低,只是枪法上相比烂一点而已
穿着宽大军衣留着长发的第6骑兵师向雁门关一路奔袭而来,这条路几十年前他們的先祖曾走过,那时他們是帮助成吉思汗平定南方而来,这次他們是为中华帝国统一天下而来
刚刚进入馒头山,阿兰巴都骑在马上看着周围的环境,游牧民族猎手固有的敏锐让他感觉到一丝危险,他把手高高一抬,第6骑兵师停止了前进,两名骑兵侦骑向远处奔去,十分钟过后,侦骑回报前方一切正常
虽然如此,阿兰巴都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阿兰巴都双手在嘴前收拢,做成一个喇叭状开始向天空大叫,这叫声听起来很怪,不过阿兰巴都一叫,第6骑兵师所有士兵都学着阿兰巴都怪叫起来,其实这是蒙古猎手驱赶猎物时模仿凶猛野兽的叫声,那些弱小的飞禽走兽听到这叫声就会四处奔逃
阿兰巴都看了看周围的树林,又听了听,然后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大家做好战斗准备,林中一定有问题,连只鸟都看不到,这可不正常”第6骑兵师的蒙古士兵一个个把步枪都端在手里,按照汉族教官说的步骤,打开保险,拉一下枪栓把子弹送入枪膛
不过由于习惯所至,虽然他們的弯刀换成了更方便的马刀,但使惯了弯刀的手还是把马刀放在马背上,随时准备使用阿兰巴都向着山上大喊:“藏在山上朋友,快出来吧,难道这是妳們的待客之道吗?”
林中没有动静,阿兰巴都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既然妳們不想出来,那我們也不奉陪了!”阿兰巴都向着身后说:“走!咱們回去!”这时树林的两侧呼喊着冲出大批元军,就听着元军大喊:“来了就别想走!”
元军在山路两侧利用弓箭开始向第6骑兵师射击,不过由于距离太远没有什么效果,阿兰巴都身旁的汉族副官向阿兰巴都伸出大拇指:“师长,妳真行!”阿兰巴都哈哈一阵大笑:“我只是诈一下,我根本不知道山里有没有伏兵,没想到这些家伙笨得要命,自己跑出来了”
阿兰巴都的声音借着山势传得老远,在山上的胡里汗气的一跺脚胡里汗一看伏击不成,只能借着山势给敌人来点挫折,他大声下令:“杀下去,把他們剁成肉酱!”埋伏在馒头山两侧的元军呼喊着冲了下去
蒙古族特有的膘悍表现了出来,他們是勇气至上主义者,从来都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勇气,再凶猛的野兽都会屈服,可是他們永远不也会明白,不用脑子的勇敢,只是愚蠢
没有奇袭效果,人数上3000对20000,在装备上弓箭对步枪,真不知道胡里汗怎么想的,阿兰巴都下令:“开火!狠狠的打!”阿兰巴都身旁的汉族副官还的阿兰巴都碍于都是蒙古族不忍心下令呢,没想到阿兰巴都这么果断
第6骑兵师这些土尔扈特部族的勇士端着步枪开始向从山下冲下来的元军射击,说实话射击的效果太差,要不是十几挺机枪不停的扫射和汉族工兵营的士兵不停的扔手榴弹,这些山上的元军都快冲到面前了,就算是这样也给胡里汗吓个半死,他一边命令剩下的元军继续冲锋,一边自己带着卫队悄悄超小路向雁门关逃跑
阿兰巴都一看自已部下枪法差得连自己都直摇头,这样下去可不行,阿兰巴都把步枪往马上一挂,拔出指挥刀:“土尔扈特的勇士們!大中华帝国元首大汗正看着我們,让我們用我們的刀向他证明我們部族忠诚吧,冲!”
阿兰巴都一马当先向还剩下能不到一千人的元军杀了过去,身后的第6骑兵师如释重负一样,终于可以放下步枪拿起马刀了他們一催战马就冲了上去,结果冲晚的连个活着的元军都没看到,因为前面的骑兵一个冲锋就把元军剩下的一千多人报销掉了
阿兰巴都命令一个营简单的打扫战超他看了看这些人高马大的骑兵生气的喊道:“妳們看看,妳們也知道不好意思,平时让妳們练枪象杀了妳們一样,今天在敌人面前丢尽了脸,回去给我好好练,练不好滚回呼和浩特放羊,土尔扈特部族的勇士刀枪马必须样样都行!”士兵們纷纷低下了头
第6骑兵师一直开到雁门关下,也没再遇到什么抵抗,按照王志新的命令迅速回撤和大部队汇合阿兰巴都向王志新报告了路上的一切,王志新觉得很满意,他对土尔扈特部族士兵的勇敢给予了肯定,说得阿兰巴都不太好意思
王志新刚要下令大军前进,就见一名侦骑飞快回报:“司令,雁门关外冒起黑烟,好像林中着火”王志机一听带着众人骑马来到一处小山丘,他拿着望远镜向山另一边一看,可不是吗,浓烟滚滚直冲云宵,隐隐还可以看到火星直往上窜,火势蔓延得很快,不一会处在三里外的王志新都感觉到热浪不停的袭来
几名到山里察看的侦骑狼狈的回来,军装烧得满是窟窿,头发眉毛都变焦了:“司令,通往雁门关的路被大火封住了,无法前进!”王志新一听:“这群狗鞑子,竟然烧山阻路!”阿兰巴都上前说道:“司令,我看从这里是过不去了,这大火恐怕没有个七天八天的是灭不了啊”
王志新一看,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火越来越大,根本无法扑灭,真可惜这满山遍野数十万棵参天古树了,这要多少年才能重现今日之貌,王志新暗暗决定一定要把放火之人和出主意的人剥皮抽筋
胡里汗站在雁门关城墙上看着城外的大火一阵得意:“这火烧得好艾我这焚山阻敌之计可与火烧赤壁相比啦!”身旁的小校不停的吹风:“将军的计策真是高!相信这些民匪一两个月是来不到雁门了,不过这些树林一烧还真有点可惜”
胡里汗一歪嘴:“有什么可惜的!汉人有得是山,有的是树,烧一两处能怎么样,走咱們回太原”小校惊咦的问道:“将军,我們不守雁门了吗?”胡里汗叹口气:“守不守都没用了,我們这点人根本起不了作用,还是回太原帮助扎烈大将军守好太原吧,太原不失山西随时都可以夺回来”
胡里汗带着剩下的2000多人丢下了雁门关,远走太原王志新看了看地图,无奈地下令:“命令部队转头向东,绕过雁门直奔繁峙!”第2方面军看着雁门关外的熊熊大火,东走繁峙,渡过滹沱河走代县,直奔原平
胡氏兄妹看着身后的大火不停的骂着元军无耻,胡梅撅着小嘴问王志新:“我没想到元军这么可恨,不敢真打真枪的打一超竟然放火烧山”王志新看了看身后的兄妹二人,他不禁想起帝都家里的妻子和孩子
王志新对胡梅说道:“元军确实可恨,不过战争就是这样,比放火烧山还不能被人接受的东西还多着呢,妳們太鞋慢慢学习吧”胡荣祖一听不干了,他有几个伙伴早就参军了,现在一个个好威风,听王志新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永远长不大似的:“我們不鞋帝国士兵不都是象我們这样大吗,他們也小吗?”
王志新耐心的说道:“我不是指妳們的年纪鞋是指妳們的阅历不够,那些当兵的小伙子他們都是身经百战从血与火中走出来的,所以他們可以明白战争是无情的,妳們还需要煅炼”胡氏兄妹点了点头
第四卷第五章锐意锋芒
更新时间2006-2-147:06:00字数:0
第1方面军在天津修整两天,出天津直奔保定,保定城现在是整个河北唯一一个仍然在元军控制下的城市,随着帝**队攻城猎地,无往不胜,各地反元势力接竿而起,处处都有义军与元军残兵交战,已成星火燎原之势
天津到保定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将领中最高兴的可能要属老将军沂都,沂都骑在马上不停的哼着蒙古小调,刘极直皱眉头,但也拿沂都没办法松涛现在和沂都的关系处的不错,两个人成了忘年交,见面就要互侃几句
松涛凑到沂都近前:“老将军,什么事让妳这么高兴?是不是您老来得子啊”沂都照着松涛的脑袋就是一下,他生气的说道:“臭小子,我连孙子都比妳大了,还老来得子,得什么,得妳这个孙子还差不多”
刘极在旁边一看,正好见缝Сhā针:“好啊松涛听到没?老将军要收妳当干孙子喽,妳还不赶快见礼!”松涛一听赶快下马,在沂都的马前就磕起了头:“松涛见过老爷爷!”
沂都直摆手,不过没办法,松涛礼都行了想说不行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这个蒙古老头也特认礼节,嘴里不停的说道:“也罢,也罢,就收下妳吧”他双手抱拳向我说道:“元首,那就请您做个见证人,今天老头子就收松涛这臭小子做干孙子!”
我连忙说道:“老将军,礼物酒席都由我包了,只是这见证人可不能由我一个人来做,我們可不能忘了我們的刘大司令啊”其实我是有意拉近刘极和沂都之间的感情,因为刘极一直对沂都都有点看法,沂都马上明白过来,对刘极说:“看我这记性,刘司令您可不能不给我这老头子的面子哟”
刘极满脸堆笑:“放心吧老将军,这见证人我是当定了,只不过您还是想好要给松涛什么见面礼吧”沂都一听一下犯了愁,他对汉人的礼节是了解的,虽然是一种形式,但是汉族人很看重这个
沂都从马上跳下来,把跪在地上的松涛扶起来,松涛开始抱怨:“我说爷爷,妳怎么才想起扶我,我都跪半天啦!”沂都又给松涛一个脑瓜崩,弹得松涛直捂脑袋,他嘴里小声嘀咕:“这么大年纪,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沂都指着松涛的脑门说道:“臭小子,刚当起孙子,就管起妳爷爷来啦!”沂都两只手浑身上下摸个遍,也没找到个象样的东西,最后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小匕首,他两只手抚摸了半天,好像有点舍不得,最后还是一狠心递给了松涛:“这个给妳,这可是传家宝,算是爷爷对得起妳啦!”
松涛把匕首在手里晃了晃,轻轻一抽,匕首从鞘中露出一半,一股冰冷的气息传到松涛手上,松涛不傻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好东西,不过嘴里还是满不在意的说道:“就就,就这东西爷爷妳也能拿得出手,没办法我勉强接收了”
大队人马缓缓前进,离保定越近沂都的脸色越是不好,刘极问道:“老将军,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沂都摇摇头:“没事,只是这离家一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
听沂都这么一说,将领們都是一愣,松涛抢先说话:“爷爷,妳家不是在北京吗?什么时候跑到保定去了?妳不会是有两个家吧!”沂都一瞪眼:“瞎说什么!当时形势有变,儿子和儿媳妇留在北京,老婆子带着孙子孙女去了保定老家”
松涛又不明白了:“保定老家,您老家不是在漠北吗,什么时候又是保定了”沂都不而烦的说道:“我老婆子,也就是妳奶奶她是汉族人,她家是保定的富户,这回妳明白了吧”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我也暗暗赞叹没想到这沂都五六十年前就娶了汉家媳妇,早早的蒙汉通婚,这样解释他对汉人的一切很容易接受就说得通了我一提马:“沂老将军,此次我們大军直扑保定,会不会对妳的家人造成危险”
其实我知道沂都现在的的也正是这个问题,沂都很勉强的摇摇头:“我想不会吧,我二年前离开保定时,保定的守将还算正直,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往,但大家都相敬如宾,相信兵祸不至于殃及家人”
虽然沂都嘴里这样说,脸上的忧虑谁都能看得出来先锋营在崔健雷和托泰雷的率领下已经先于大军来到保定城下,保定没有北京城那么宏大,更没有山海关那么坚硬的城墙,但大门紧闭着,掉桥高吊着,城头上迎风飘扬的元军战旗预示着保定的收复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容易
托泰雷放下望远镜对身旁的崔健雷说道:“老崔,我看有点不对劲,这保定一不出兵在城外与我們交战,二不再城头布置防御,城上连个元军的影子都没有,这里面可能要有文章”
崔健雷这次没有象以前那样反驳托泰雷的意见,他也点了点头:“老托,妳说得不错,不过妳放心,就算元军能实周天**,咱們先锋营也有九字真言对付它”
崔健雷命令炮兵进行一轮试探性射击,64门迫击炮一轮轰击,刚才还在保定城头飘扬的元军旗帜纷纷被炸得飞上了天,然后保定城除了炮弹的爆炸声外,连个人声都没传出来,这真让感觉到奇怪
崔健雷扔下电话,他刚刚命令炮兵暂时停止射击,今天遇到的情况可是他参军以来从来没有见过的现在的崔健雷开始认为保定可能是一座空城托泰雷看看城头上的情况对崔健雷说道:“老崔,要不咱們先攻上,如果在大部队到来之前拿下保定,那可是大功一件!”
崔健雷也有点被托泰雷说得动了心,先锋营的本职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并不是用来专门攻城的,崔健雷也想捞一个大功劳让自己脸上增增光,崔健雷两手一拍:“好,就攻一下试试!”
托泰雷一拉崔健雷的手:“老崔!让我带队怎么样,求妳啦!”崔健雷看着托泰雷这么大的年纪还象小孩子似的,真拿他没办法:“好,由妳指挥,不过记赚安全第一,元首的话妳要时刻记在心里‘帝国不需要冤魂尽忠’”托泰雷点了点头
先锋营又开始了炮击,其实炮兵都不知道应该打什么,只是为了创造一种进攻的气氛,有的时候这种气氛是鼓舞士气的重要因素,托泰雷穿着少校军装,戴着干净的白手套
虽然到了现在他还没明白为什么帝国指挥官要戴白手套,但是给他的感觉就是戴着白手套看起来真的很酷,而且士兵很容易分辨谁是指挥官,谁是普通士兵,在硝烟弥漫的时候,这很起作用
托泰雷正了正军帽,掏出腰间的手枪向身后的两个步兵连的士兵大喊:“帝国的士兵們!跟我冲!”说完托泰雷在建功立业心情的驱使下,手里挥舞着手枪一马当先的向保定城冲了过去
400多人抬着10架云梯冲向了保定的北门,渐渐的托泰雷可以看到保定城门的铁环,可就在这时保定城头一阵呐喊:“杀呀!杀呀!”这是用蒙语喊的,托泰雷是蒙古族人,他一下就听出来的
托泰雷抬头一看,保定北门城墙上冲上来大批元军,托泰雷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的的是现在元军要是放箭,那自己率领的人马损失可大了,然而城头上并没有放箭,相反只是不停的挥舞刀枪而已,托泰雷正感觉奇怪,城头上又出现一队人马,托泰雷不看还好,一看马上向着冲锋的部队大喊:“后撤!全部后撤!”
还好只是400多人,否则托泰雷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太多人听到,士兵們都很奇怪这位蒙古族指挥官究竟是那根筋不对头了,大家极不情愿的退了回来先锋营的士兵退到距城墙一百米的地方停一下来,这时士兵們才把刚才的不满情绪发泄掉
因为城头上除了三四百元军之外,就是一些身穿布衣平百打扮的人,而且都是空着手,表情不一,有的胆怯,有的害怕,有的大义凛然,有的浑身打颤城头上的元军向两侧一分,把一个头上顶着红缨盔的将领露了出来,他一脸的落腮胡子,胡子竟然是黄色的,脸上横肉不停的抽着筋
只见他把手里的蒙古弯刀往一个老人脖子上一架:“城下的民匪听着!要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把妳們汉族的百姓全都砍了,看妳們还解放谁!”托泰雷拿起望远镜向城头上一看就是大气:“古塔!妳真不是东西,把蒙古人的脸都丢尽了,蒙古族什么时候用起妳这么卑鄙的手段啦!”
托泰雷一下就认出保定城上这名元军大将是大元有名的王公古塔,古塔有名可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功勋,而是因为他的凶狠出了名,就算比他再有势力的贵族都要让他三分,托泰雷心里一直有个大疙瘩,因为他的弟弟就是死在古塔手里,现在真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托泰雷握着手枪的手都出了汗,他真想现在上去就给古塔来几枪,可是古塔这王八蛋竟然拿城里的百姓做挡箭牌,这可让托泰雷为了难,托泰雷可是蒙古族当中少有的正直将领
加入到帝**中托泰雷更是把“军队是鱼,百姓是水”这句话记得牢牢的,他相信中华帝国是真真正正为给老百姓带去幸跟活而战斗的,不是为了某个人的野心而去牺牲的
就在这时城头上发出一声惨叫,古塔手起刀落,老人的头颅一下飞了出去,一腔热血一下把保定的城墙染成了红色,尸体扑通一声摔到城外,托泰雷摇指古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妳,妳真不是人!”
古塔晃了晃沾着鲜血的弯刀,一脸的横笑:“实相的,马上给我滚,不然我一个一个的砍下去!”说完又将那把带血的弯刀架在了一个老太太的脖子上,托泰雷一看这个老太太双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他马上高喊:“先锋营的勇士們,为了城上的百姓大家跟我撤!”
虽然士兵們都逼着气,但大家都理解托泰雷的作法,而且开始越来越信任这位蒙古族指挥官,因为托泰雷表现出的爱民作风,让汉族士兵很激动托泰雷跳进战壕对迎上来的崔健雷说道:“老崔,这回我可给先锋营丢大脸了”
崔健雷一笑:“老托,妳做得很好,就应该这样做,刚才我还的妳一冲动开了枪,那就会有更多的百姓遭殃,先把保定看起来,等元首来了再做决定”托泰雷点头同意
托泰雷对崔健雷说道:“我們可不能大意,别开枪也别放炮,妳知道城头上那些百姓当中有谁吗?”崔健雷摇头:“有谁?”托泰雷右手一捶弹yao箱:“沂老太太被押到城墙上了”崔健雷一下蒙住了:“那个沂老太太?”
托泰雷说道:“妳真笨,是沂都老将军的老婆,这回妳明白了吧!”听托泰雷这么一说,崔健雷也傻了,他也没法决定何去何从,如果沂都老婆一不小心让人砍了,那老头子还不和托泰雷崔健雷玩命就怪了
崔健雷说道:“现在不等元首都不行了!”先锋营停止了炮击,保定城外除了先锋营的工兵还在挖着战壕,也就剩下狙击手瞄着城头上的刽子手,崔健雷下令如果古塔有一点杀害沂老太太的企图,16名先锋营的一级狙击手就可以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古塔看到城下的中华帝**队偃旗息鼓,退得远远的,他心里这个高兴,在手下元军的吹捧下,飘飘然如上九霄,他扯着嗓子腆起草包肚子向手下说道:“妳們看看,要是金仵早用本王这招,大元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哈哈哈,相信皇上很快就会加封本王为大元帅,到时看北方这些龟孙子怎么和爷爷我斗!”
沂都的老婆肖氏虽然已经老迈,但巾帼不让须眉,他手里拄着拐仗怒目看着扬扬得意的古塔,沂都最小的孙女良昔黛,扶着***胳膊,她一双杏眼恨不得把古塔盯死
良昔黛汉家名字肖霄,自幼学习武术,如果不是的奶奶,现在她早上去把古塔的门牙掉了,古塔看着两人得意地说道:“妳們不用急,等沂都一到我就让妳們‘一家团聚’!”肖霄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第四卷第六章面对考验
更新时间2006-2-1517:03:00字数:0
三个小时后,第1方面军的主力终于来到保定城下,大家看到先锋营士兵有的义愤填膺,有的垂头丧气都感觉很奇怪,我把崔健雷和托泰雷叫到身边问道:“大雷二雷出了什么事?看看妳們的士兵,帝国士兵的气势都跑那去了!”
崔健雷把脑袋深深的低下去:“元首,事情太棘手,我們处理不了,只有等您来解决,先锋营的脸算是让我們丢尽了”崔健雷和托泰雷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一遍,当说到沂都老婆肖氏和孙女肖霄被押到城头上时,老将军沂都眼前一黑在马背上坐不住了,还好刘极和松涛都在身边,一下将他扶赚否则他这么大年纪要是摔到马下,那还不摔个半死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沂都平放在地上,军医跑过来用银针剌了一下沂都的仁中茓,又不停的在沂都的胸前给他理气过了一会沂都慢慢睁开眼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要,我就知道会这样!”
沂都老泪纵横,但在场的众人没人去笑话他老人家我走到沂都近前,俯下身子,握住沂都枯瘦的大手:“老将军,相信我,相信帝国,一定会把妳的家人救出来的,我保证他們毫发不伤!”
我向还在一旁傻呆呆站着的崔健雷和托泰雷说道:“妳們做得很好,没有冲动行事,不过妳們也没有功劳,先锋营连这样的事都不懂得处理,还叫什么先锋营,回去好好总结教训,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呢,妳們一定要靠自己去解决!”两人同声应是
我又向刘极下令:“刘极,传令下去,停止所有攻城行动,士兵把枪都给我加上保险,别在这个时候走火,炮兵更要注意,没有命令一发炮弹都不能放,千万不要刺激古塔这个混蛋,他现在就象一头发疯的公牛”
沂都这时情绪平和一点,也理智了很多,听到我的一系列命令都是针对保护城头上百姓的,尤其是保护他的家人,让他感觉到自己虽然晚节不毖国投敌,但这个国叛得好,终于为沂氏一族找到了明主
沂都在担架上坐了起来:“元首,元首”我马上走到沂都面前:“老将军有事吗?您现在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我吧”沂都摇摇头:“元首,刚才我是一时糊涂,不分轻重,元首不用管我的家人,您只管攻城,能在帝国历史上留下名字,我沂都一家就算死,也死得其所”
虽然听起来沂都说的话都是真心话,但我绝对不能这样做,我安慰道:“将士們参军打仗的目的,无非是让家人过上幸跟活,如果帝国连自己士兵的家人都保护不了,那帝国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我命令您现在休息,究竟要怎么做,我自有主张”
沂都听完我的话眼泪又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下来,左影毕竟是个女孩子,在这种场面上不禁抽泣起来,眼泪比沂都流得还多还快在我和沂都妳一言我一语的催化下,再加上左影煽情的泪花,一干将领和士兵无不落泪
我心里不停的在为沂都叫好,因为我知道他这是在有意成全我,助我俘获军心,成就千秋大业沂都被送到后面休养,刘极松涛和左影聚在我身边,想知道我下一部要做什么
我说道:“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不把城头上的老百姓救下来,保定我們连一个指头都不能动,更不敢动,要是这么点百姓我們都保护不了,那中华帝国将士們浴血沙场在百姓心中建立起的信誉,就将这毁于一旦,刘极妳说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刘爽不在身边的时候,遇到事情我总是习惯的和刘极进行商量,虽然我知道左影比他們都聪明,但我从来不去问她我要如何如何,左影也从来不在我耳边嚼舌头,也许我还不够民主,也许这才是左影的可爱之处
刘极想想:“元首,我认为强攻一定不行,不如派人去和古塔谈谈,看他究竟想怎么样?这档我們也好决定下一步行动?”我听后点点头,但没有马上表示意见
我看看一旁站着的松涛:“松涛妳有什么看法?”松涛见我问他,他马上把嘴里的东西都抖了出来:“元首,我看不如让我带人摸进城去,把古塔咔嚓掉,那不就全都解决了吗?”
我心里想:“不错不错,松涛确实有培养价值,他现在脑袋里竟然有了早期特种作战的想法”我嘴角泛着笑意,深情的拍拍松涛的肩头,把松涛弄得一阵眩晕,他不知道我这是鼓励还是批评,总之感觉心里热热的
我综合了刘极和松涛的意见决定分两步走,一方面和古塔进行谈判,看看他想要什么;另一方面让松涛做好准备,不过我还是倾向于后者,我相信谈判谈出来的东西,绝对没有用拳头打出来的东西可靠
我对刘极说道:“极子,妳负责去和古塔谈谈,摸摸他的底,不过千万别在言语上刺激这混蛋”刘极点点头我又命令松涛:“妳不是要干妳的老本行吗,那好!妳从元首护卫队里选出一队人,趁夜潜进保定城,不过古塔妳能杀就杀,城头上的百姓妳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来,尤其沂老将军的家人更是一根头发都不能掉,这可是硬指标”
松涛点点头,马上又晃起脑袋:“元首,什么是硬指标!”我被松涛的问题弄得不知如何回答,软硬指标这词儿好像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我敲了一下松涛的脑袋:“硬指标就是妳必须要完成的东西,这回明白了吧!”
松涛点了点头,跑到后面做准备去了,刘极还站在原地没动,我看看刘极,有点疑惑:“刘极,有事吗?妳怎么还不走?”刘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元首,妳能再叫我一声吗?”我咦了一下:“刘极!我叫了,怎么了有问题吗,难道妳爹给妳改名啦?”
刘极摇摇头:“元首,我不是让您叫这个,是那个?”我心里想:“这个那个,到底是那个翱”刘极忍不住了:“元首,我喜欢您叫我极子,比叫名字亲切多了”我一听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好,以后叫妳极子,极子现在妳可以去完成妳的任务了吧!”
刘极高兴的回答:“是!”然后跑了出去我仔细想了一下,确实艾在那批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里,只有刘爽我称呼过他的小名“小爽子”其他人我都是叫名字,看来刘极是主动和我拉进关系,难道我真的离他們越来越远了吗,我不敢想这些,可能在金字塔上妳爬的越高,意味着妳离人民朋友就越远吧
黄昏前刘极骑着自己的黑马,穿着笔挺的少将军装,带着两名卫名走出军营,刘极一直都为自己骄傲,虽然在功劳方面很多将领都可以进升为少将,但现在整个帝国也只有刘极和王志新两人得到这个军衔,刘极对于自己是中华帝国第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将军感动无比的光荣
为了这份光荣就算让他死几个来回他都认为值得刘极骑着马不慌不忙的向保定北门走去,保定城上的元军看到三个人慢慢走来,有点吃惊,但也满不在乎,不过还是有人飞报在城里享受的古塔得知
古塔正一边吃着羊肉,一边享用汉族美女,他用长着粗长汗毛的大手在一个汉族二八佳人的胸前摸来摸去,这只大手汗毛足有五厘米长,美女一脸的痛苦,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就是不敢掉下来,古塔很会享受,他家祖祖辈辈都认为蒙古族的女人就是不如汉族的过瘾
正当古塔被美酒佳人迷得快要沉沦时,府外一名军熊进来,在他的嘴边嘀咕了几句,古塔把怀里的美女往外一推,抄起桌上那把还有血迹的弯刀,边往外走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让爷爷看看,来的是那个不怕死的!”
坏了兴致的古塔心情很不爽,真想杀两个人来解解气,他来到城头上向下一看,北门外并骑站着三个人,虽然他对帝**衔不了解,但也看得出来高低贵贱,刘极腰上那把闪闪发光的银销指挥刀显露出刘极特殊的身份
古塔向城下大喊:“妳們想干什么?爷爷正想杀两个人爽一下,怕死的滚远点!”刘极身旁的一名士兵嗓门比古塔还大:“瞧妳那逼样,脸长得象个猴ρi股似的,敢在我家司令面前撒野,妳知不知道自己肠子有几道弯?”一旁的刘极脸一下红了起来,想笑还不敢笑,心想话:“让妳們骂人,也不用上来就骂吧!”
城头上的肖霄一听扑哧一下忍不住笑起来,古塔对汉人的比喻不太明白,但也听出来不是什么好话,气得他哇呀呀怪叫:“妳小子要是再敢骂人,我再砍一个汉人让妳們见识见识”
说完就把刀架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脖子上,妇女“妈呀!”一声晕死过去,两旁的元兵一下把她架了起来,在一旁休息的肖氏把拐仗向地上一磕,对着古塔说道:“古塔,妳这个不得好死的家伙,要杀就先杀我!”
古塔大怒道:“老婆子,妳这么想死我就成全妳!”两名元军把妇女扔在一旁,就要把肖氏架过去,肖霄可不干了,啪啪就给元军两个嘴巴,打得元兵眼睛直窜花,肖氏自己走到垛口处,古塔竟被肖氏的巾帼气慨震慑赚火气既然小了一点
刚才大骂古塔的那名士兵一看城上押过来人,他又张嘴对古塔说道:“要杀快杀,我正等着看呢,妳别在那穷比划,来点真的给我看看!”古塔叫道:“那爷爷就杀个汉人给妳看看!”
士兵大笑,刘极和另一名士兵也跟着大笑,古塔竟然被城下的三个人给弄蒙了:“妳們笑什么!不相信爷爷敢杀人吗?”士兵一歪嘴:“杀汉人有个屁用,老子是女真族的,妳杀不杀汉人关我屁事,有本事找个女真族的杀杀!”
古塔把弯刀在肖氏的脖子上晃了晃,可城下的三个人根本连阻止都不阻止,一副欣赏表演的样子,古塔有气无处发的感觉逼得他要发疯,把弯刀往元兵怀里一扔,拿着一壶酒在城头上灌了起来刘极看看古塔,手心可捏了一把大汗,他现在给古塔下的定义就是:“一个头大无脑的笨蛋”
古塔把酒壶往城下一摔:“那妳們到底想干什么?”刘极笑了笑心里话:“终于说到点子上了”刘极未说话先一阵大笑:“恭喜古将军,贺喜古将军,我家元首得知将军在这里镇守,特命我代他向您致意!”古塔一听:“妳家元首知道我?”
刘极回答:“怎么不知道,整个中华帝国都知道古大将军的名字,在帝国古将军的名气简直直追我家元首,我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刘极好笑说完小声的自言自语:“确实艾妳的名气真的会和元首差不多,不过妳可是反面教材,帝国士兵没有不恨妳的”
古塔真是一个贱脾子,先被人一顿骂又被人一顿捧,弄得他现在不知南北,古塔大笑:“那城下这位将军找本王有何事?”他现在把刚才人家对他的“好”都忘没了
刘极对古塔说道:“我家元首想问古将军,您要如何才肯把保定交给中华帝国,元首说了,金钱美女任您挑选”古塔听到金钱和美女眼睛就放出光芒,他也不算傻,知道大元已经一蹶不振,要想把中华帝国赶往北方,事比登天还难
他眼睛一转向刘极开出了大价:“保定我可以交出去,只要中华帝国给我一千万两黄金,一千名美女,并且召告天下,永世赦我无罪,我现在就出城走得远远的”
古塔身旁的元军一听都直伸舌头,心里话:“我們的王爷艾妳这价也开得太高了吧,一千万两黄金,大元统治天下这么多年国库总额都不到一千万两黄金,您让人家上那找去啊”刘极一听在古塔的定义上又加了一条:“胸无大志”
第四卷第七章今夜夜袭
更新时间2006-2-167:29:00字数:0
古塔向刘极索要1000万两黄金做为他撤出保定的条件,刘极听后仰天一阵长笑,笑声在刘极内力的催动下响彻整个保定城,城上的元兵听到刘极的笑声心里开始发毛,就连古塔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感觉那1000万两黄金离自己越来越远
刘极收起笑声,抬头看看保定城头上的古塔,满面春风的说道:“不就是1000万两黄金吗,也就是中华帝国金矿两年的产量,好!妳这个价开得好,不过我要回去和元首商量一下,毕竟1000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古塔一听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一下由黑灰色变成了金黄,好像1000万两黄金现在就放在他眼前一样古塔对刘极说道:“这位将军,妳能做得了主吗?真的可以给我1000万两黄金?”
刘极一笑:“古将军,难道妳没听过中华帝国近卫集团军吗,不才正是近卫集团军总司令刘极,妳认为我是做不了这个主呢?还是中华帝国拿不出这个钱呢?”
古塔一下没了主意,向身边的两名亲兵看了看,这两名身穿黑皮革甲,脖子上围着红巾的元兵马上说道:“不错,近卫集团军总司令刘极在中华帝国极有威望,和我們大元丞相托托比起来权力只高不低,他说的话应该可以相信”
另一个亲兵接着说:“我們的密探从北方也放回消息,中华帝国财大气粗,花钱如流水,没钱也养不起这么多兵艾1000万两差不多”古塔听后点点头:“刘极将军,妳就请回吧,我古塔等着妳的好消息”
刘极说道:“古将军放心,这边一切都不会有问题,不过在我给妳消息之前,城上的百姓妳可要保证他們的安全哦!”古塔哈哈一笑:“放心好啦!不过妳回去的时候替我给沂都稍个信,我古塔和他的过节迟早要清算”
刘极带着两名卫兵拨马向后回归大营,刚才大骂古塔的那名士兵问道:“司令,我們真的要给他那么多黄金吗?一千万两我可从来没见过”刘极笑了笑:“我都不知道帝国有多少钱,就算有也不会给他,再说妳看他那熊样能值一千万两吗?”两名卫名听后一阵大笑
回到指挥部刘极把谈判的情况说了一遍,我扑哧一笑:“没想到这古塔还真狮子大开口,一千万两,还是黄金,好,我给他!”刘极一听本来微笑的脸上显得僵硬:“元首,您不会真给他吧!”我看看刘极,向外大喊:“松涛!妳给我进来!”
松涛噌的一下从外面蹦了进来:“元首,有什么吩咐?”我向松涛说道:“古塔要一千万两黄金,我答应给他,不过妳要给他安排一下,让他到风都城的十字路口去取吧!”松涛一听马上回答一声,刘极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千万两可真不少艾看古塔有没有命去花”
晚上九点开始,围困保定的帝**队大营传出阵阵喧哗声,尤以北东两门最大,声浪一浪叠着一浪,城里的元军向热锅上的蚂蚁,以为帝国要进行攻城,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紧握着武器不敢休息
古塔蹬上北门城楼,仔细听了听,北面一眼望不到边的军营传出杂乱的声音,既没有进军的号角,又没有庆祝的喧闹,古塔下令从西门和南门抽出部分军兵加强北东两门的防御,还下令把城上的百姓看好
城上的百姓不是保定城里的富户,就是家里和帝**队能扯上关系的亲属,这可是他保命的绝招渐渐保定四门除北东两门城上的元兵还紧张的观察帝**队动向外,另外两门反到显得很平静
午夜十一点左右,元兵城头上的火把大部分熄灭,士兵开始在城墙下打起瞌睡,只有一队队来回巡逻的值班士兵保持着警惕,突然在南门东南角的一处城墙下随着巡逻队经过,立刻飞上来四条绳索,绳索的一头带着铁钩,一下咬住城墙上的垛口
黑夜里四条黑影像狸猫一样借着绳索向城头上快速爬行,速度之快如同在平地上奔跑,转眼就到了城头四人翻身落在城墙之上,躲在城楼下的阴暗角落,又有一队巡逻队走了过去,他們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又是四条绳索,又是四条黑影,就这样在巡逻队的间隙中16个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保定的城墙一队元军巡逻队从城楼下经过,躲在角落里的黑衣人相互点了点头,两个人悄悄跟了出去,来到巡逻队最后两名元军的身后,左手捂住元兵的嘴,右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在元兵的脖子上一摸
两名元兵连声都没发出一下就上了西天,两名黑衣人把元兵的尸体悄悄拖了回来,快速换上元兵的衣服,拿着长矛紧跑两步追上前面的元兵,可能脚步声稍重一些,领兵的小队长功夫也有点底子,听到身后有点不对回头一看,两名元兵正跑过来
小队长喊道:“妳們干什么去啦?”这时这两名帽牌元兵就是一愣,一名元兵左手轻轻一抖,一把小左轮手枪就到了手中,不错这个人就是松涛,他带着从元首护卫队里挑选出的15名好手组成了这支夜袭小分队
松涛听得懂蒙古语,但松涛并不会说,松涛身旁的元首护卫队士兵接口说了一句蒙语:“我們去撒尿了”小队长点点头:“下次记住当值的时候不准撒尿!”松涛两人点点头,松涛的左轮手松又回到袖子里
两个人跟在巡逻队的后面继续巡逻,这样剩下的14个人以同样的方式混进了元军的巡逻队,半个时辰过后,在南门的城墙底下16个人汇合在一处,松涛小声问道:“还顺利吗?”大家点了点头,松涛接着说道:“我們先到古塔的将军府看看”说完带着这15个人排着队向古塔的将军府大摇大摆的走去
古塔夜不能眠,一闭眼就是满屋子的黄金,可一睁眼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古塔向肚子里灌了两口酒,管家看到主子心情不好,赶快把舞姬叫来给古塔解闷,古塔看着汉族舞女在眼前衣裙纷飞,暂时把黄金的事情忘在脑落,开始一边喝酒一边享受
松涛等人来到将军府的后墙,看看四下无人,松涛带着四个人向上一纵身,五个人就落到墙头上,他們沿着墙头爬上屋顶,来到仍然***通明的大厅,松涛悄悄掀开两片屋瓦,大厅里的一切尽入眼底,古塔喝得满脸冒着油光,吓人的胡子配上他的驴脸更加吓人,一只大手在一名汉族美女的衣服里搞着动作
松涛一看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从腰间掏出手枪开始瞄准,其它四名士兵也从身后的斗篷里拉出冲锋枪,就等着松涛的命令松涛手枪的准星在古塔的脑袋嗓子和心脏三个地方晃着,松涛正在考虑打那里才既过瘾又解气,就在这时古塔的管家跑进来,手里捧着一只信鸽
古塔稍稍清醒一下,从信鸽上拿出一张纸条,看过之后拍桌而起,吓得仍在跳舞的舞姬一阵哆嗦,音乐也马上停止,古塔生着气大喊:“都给我下去!”乐师舞姬象老鼠见到猫一样向后厅逃出去
管家问道:“王爷,怎么了?您生这么大气”古塔大骂:“这***文考有什么了不起,现在竟然敢命令起爷爷啦!”管家把字条看了一遍:“王爷,文考现在被皇上任命为大元帅,总领各省兵马,看来咱們不给他面子,还要给皇上面子,您说是吗,收拾文考有得是机会”
古塔一甩袖子:“好,好!就让他先活两天,还没人敢向爷爷我发号施令,今儿就听他的,马上准备突围,到河南与文考汇合”古塔快步向外走去,房顶上的松涛来不及下手
古塔心情极为不好,好像谁把他那1000万两黄金抢去了一样,心里不停的骂着文考松涛带着人无耐的跳下屋顶,把古塔突围的消息用信鸽放了出去松涛带着人刚从后巷转到前面,正好遇到从将军府里带着人出来的古塔,古塔身边的卫队长向松涛命令道:“妳們马上跟我保护将军!”
松涛回答了一声是,带着人走进了古塔的卫队,怕有人发现他們的可疑,把脑袋沉沉低着古塔来到北门城墙上,手扶垛口看着***点点的帝**营嘴里说出两个字:“可惜!”也不知他是为自己不能一显身手可惜,还是因为没机会拿到一千万两黄金而感到可惜
古塔对身边卫队长小声说道:“把城楼里关着的人都处理掉,尤其把沂都的家人一个也不能留,我现去集合人手,一会从南门冲出去”卫队长双手抱拳回答了一声是
古塔走下城楼带着卫队消失在黑暗里,卫队长带着三十人来到城楼前,这三十人当中就包括松涛和10名元首护卫队士兵卫队长向众人下令:“里面的人全都杀掉,一个不留!”这些卫队士兵一个个目露凶光,看来平时没少干这样的缺德事,一个个拔出弯刀向着城楼就要冲过来
松涛向着手下点点头达成共识,松涛来到卫队长面前,卫队长一愣:“妳要干什么?”松涛恭敬的说道:“这样的事让我們做就行,将军您先在一旁休息一下”卫队长一听很高兴,没想到手下这么体谅自己,就在他想表扬一下眼前的亲兵时,一把带着寒气的匕首出现在亲兵的手里
一道寒光从他眼前划过,他用手摸了摸脖子,粘粘的,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就在松涛出手的同时,10名夜袭队士兵也动起手来,冲在前面的亲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后心一凉,回头一看,身后的同伴正向自己微笑,微笑中带着嘲笑,他也想回敬一下,可是发现自己竟然笑不出来,全身的力气都从后心跑出体外
转眼的功夫解决掉卫队长带的亲兵,松涛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留下的夜袭队成员够多,如果只留下他一个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对方松涛拔下城墙上一个快要熄灭的火把,轻轻推开城楼的木门
松涛刚一探头,迎面一道冷风袭来,松涛本能的向后一闪,来人的一脚正踢在松涛的手臂上,火把一下被踢飞,松涛感觉右手一阵酸麻,左手的匕首向黑暗中的人影剌去,两个人就在城楼里打在一处
两人身手都很不错,夜袭队的士兵想过来帮忙,却Сhā不上手,因为袭击松涛的人死命缠住松涛,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的体力明显有不支的现象,松涛渐渐占了上风
松涛一个空中翻身,把匕首交到刚刚缓过来的右手,左手的袖中枪到了手心,这可是松涛的看家本领,照着这个体态瘦小的黑影就是一枪,枪声过后黑影倒地,松涛走上去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那知道这个人并没有中枪,可能松涛对自己的左手枪太过自信,他可是从来没有失过手
松涛被倒在地上的人一脚踢倒,黑影一个翻身压在松涛身上,来抢松涛的武器黑影也看出松涛的左手才是最厉害的杀人利器,双手紧紧抓住松涛的左手,松涛把右手的匕首照着这个人扎了过去,黑影一下挡赚就听黑影说了一句话:“冷电!”
松涛也是一惊,他不敢相信与自己打得难解难分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从声音上听起来年纪应该不大借着匕首泛起的微弱光茫,两个人看清了对方的脸,松涛被女子的美丽所折服,既有汉族女人的成熟又有蒙古女子的野性
就听这个女人问道:“爷爷的冷电匕首怎么会在妳手里?妳快说!”样子好像松涛不说就要继续拼命一样,松涛一下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自己要保护的沂都的孙女,自己的干妹妹良昔黛松涛忙道:“我是帝国派来保护妳們的,沂老将军正在军中等着妳們”良昔黛将信将疑,还不肯放手
第四卷第八章零点风暴
更新时间2006-2-176:45:00字数:0
松涛看着良昔黛仍然不肯放手,他生气的说道:“笨蛋,这匕首就是妳爷爷给我的,妳认为谁能从妳爷爷手里把匕首偷出来吗?”良昔黛点点头:“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凭妳的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良昔黛说完站起身子,放开和松涛抓得紧紧的手松涛暗暗捏了一把汗,松涛的的并不是良昔黛和自己继续打下去,他感谢的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失手,这次失手真的可以去庆祝,如果他一枪把自己干妹妹打死,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沂都,面对自己
松涛来到肖氏面前,肖氏年纪也有70岁,根本受不起这么大的折腾,在加上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已经有点虚脱,松涛命人把肖氏和良昔黛用绳索送下城,带到帝**营,其他百姓则留在这里,等帝**队攻入保定再出去
由于帝**营传来的阵阵喊声把松涛的枪声压了下去,在加上古塔杀人也不想那多人看到,他有意在这段城墙上撤走了士兵,这才让松涛他們这么容易得手,松涛把绳索系在良昔黛的腰间:“良昔黛,回去告诉妳爷爷,等我的好消息”
到现在良昔黛也没明白眼前这个青年和自己爷爷是什么关系,不过她发现松涛还蛮可爱的她对松涛说道:“我不是笨蛋,以后不要叫我良昔黛,那是我的乳名,妳叫我肖霄吧,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今天我没吃饭,咱們算是平手,下次再较高低!”
松涛一笑,心里想:“还真是一个调皮的女孩”松涛对肖霄说道:“放心,会有机会的,不过没有元首的命令我是不会和妳比的,帝**人,决不向自己人挥舞刀枪”
肖霄听完松涛的话,被缓缓放下城墙,一边下滑肖霄一边在想松涛说的话:“帝**人,不向自己人挥舞刀枪中华帝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国度,可以让忠于大元80年的爷爷反叛,真想现在就
松涛这个人又和爷爷是什么关系呢,爷爷肯把家传至宝冷电匕首都传给他,以前爷爷可是说过,这匕首是给我做嫁妆的”肖氏和肖霄被送到城下,松涛带着剩下的5个夜袭队员把城头上的元军尸体处理了一下,然后回去复命
松涛等人在街上遇到一队正在巡逻队的元兵,领头的队长用蒙语问松涛:“口令!”松涛根本不知道口令,假装没听到带着人继续向前走,但手已经伸到斗篷后面抓住冲锋枪,随时准备回头射击,这时就听小队长很不满意的说道:“王爷的亲兵都是狗仗人势!”
这时古塔正集合2万蒙古骑兵和1万汉军步兵汇集在南门准备突围松涛带着人向前挤,元兵纷纷让路,让松涛感觉到奇怪这时一名副将拦住松涛:“妳們是王爷的亲兵怎么现在才到,在晚一会砍了妳們!”
松涛奇怪这些人怎么会以为自己是古塔的亲兵,松涛与周围元军一比较,发现自己这些人都带着红巾,而其它人都带着黑巾,原来士兵间的级别是有标志的,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的竟然穿的是古塔护卫队的军服
松涛等人进到古塔身后的护卫队里,早在这里等候的四名夜袭队员向他們点点头,松涛向他們悄悄做了一个手势,大家脸上都有了笑容保定的南门一下打开了,护城河的掉桥落在对岸,穿着一身黑色甲胄的古塔向身后的元兵大喊:“儿郎們,想活命的跟我杀出去!”
身后的元军怒喊着跟着古塔向护城河对岸冲过去,松涛他們并不傻,一直放慢脚步,他們可不想帝国的大炮把自己炸死,反正数万元军当中也没人去关照这十几个不想活命的家伙
古塔带着元军还没冲出去500米,南边一直平静的地面突然闪烁着一道道火舌,“嗒嗒嗒……”的机枪声如同催命符一样,冲在前面的元军一下就被放倒一片,可能驻守在这里的部队有意降低打击火力,根本连大炮和手榴弹都没有使用,只依靠机枪和冲锋枪就把冲上来的元军压了回去
现在大元剩下的元兵无不是从以前愧的元军中重新组建的,可以说他們对帝**队的厉害是知道的,更是吃够了苦头,只要看到帝**队一开火,就知道自己不退回去是没有活路
古塔手下的元军还没等古塔下令退回保定城,就开始向城里跑,古塔砍了两名逃跑的亲兵,但也无法对元军士兵产生威慑,古塔气得给马肚子上来了一脚,战马疼得直叫,古塔带着护卫队也冲回了保定城
南门外又是一片寂静,留守在那里的帝国部队根本没有追击,保定城里一片大乱,刚刚返回的元军惊魂未定,古塔站在城头上看着南方那片黑暗的土地,顿足捶胸,看着身旁的几百亲兵喊道:“妳們去再给我抓几百个汉人来,拿他們当挡箭牌我們再冲出去!”
古塔又想用起自己的老办法,卫队里的松涛一听气得牙根直痒松涛前面的一百多亲兵向城下走去,这时松涛等人和古塔的距离只隔着一名元军亲兵,松涛向身后的几个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现在必须行动
松涛脚尖一点地,噌一下从前面一排亲兵的头上跃过,右手拽出冷电匕首,左手的袖中枪也到了手心,在空中对着站在垛口旁的古塔就是一枪,古塔也是一名勇将,他的凶狠也要和他的实力相当,这才可以让他这个棍在大元立到今天
古塔看到一道黑影从亲兵队里窜起来,他就知道不好,赶快一闪身,子弹打在他的头盔上,头盔一下被打飞出去,古塔虽然薄了性命,但是脑袋也有点发晕,毕竟子弹与头盔的冲击也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松涛紧追不放,一下落到古塔的近前,一把寒光流动的匕首照着古塔的前胸就扎了下去,古塔刚把披散在眼前的头发拨开,就见一道寒光闪过,他用双手向上一架,可是他也没想想自己的手能挡得住匕首吗,右手的四根手指被松涛的匕首削了下去
古塔看着胸前松涛送给他的装饰品,惊恐的说道:“冷电!”虽然松涛也吃惊古塔怎么也认出自己的匕首是冷电,但现在已经还不及想了,冷电匕首一下从古塔的前胸拔了出来,古塔一股鲜血从前胸射了出来,这时古塔的卫队反应过来就向松涛冲了过来
就听“嗒嗒嗒……”一阵枪响,前面这排亲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一头栽倒在地上,10名夜袭队员一闪身护住松涛,在松涛身前组成一道屏障,10支冲锋枪向元军开始射击
古塔还没有有咽气,双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嘴里说道:“没想道,我,我死在自己,自己家传至宝之下”松涛看着他就来气,飞起一脚正踢在古塔的下巴上,古塔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身体腾空而起向着城下落去,松涛对着空中的古塔又连开了几枪,把左轮手枪里的子弹都打光才停下来
松涛对着四散的元军大喊:“古塔已经伏诛!大家快逃命吧!”一名夜袭队员向空中打出了一枚红色信号弹,信号弹还没落下就听保定城外枪炮声不断,本来还想围杀松涛的元兵也开始逃命去了,松涛等人利用绳索快速从城墙下滑下,一边向南方的阵地飞跑,一边对着手下说道:“真是好险,我們的子弹都打光了,要是他們不乱,我們就会被他們给砍死”
大家一阵大笑跳进城南帝国的步兵战壕,战壕里的士兵看到他們向迎接英雄一样大喊:“万岁!万岁!”在得知松涛等人安全出城之后,我立刻下令对保定开始进攻,早已经把嗓子喊哑的帝国士兵冲了出去,第1炮兵师的大炮只有三分之一进行了射击
保定的城门不打自开,城里的数万元兵冲出城门散乱的向四面八方逃窜,刘极高高扬起马刀把一名逃溃的元军骑兵砍落马下,刘极摇摇头嘴里说道:“真没劲!要是派几个人就能把对方将领诛杀,这仗也不用打了,帝国也不用养这么多士兵啦!”
凌晨四点左右,保定的战斗全部结束,歼敌12000,俘虏20000,保定回到帝国的手中,松涛带着夜袭小队回到城外的野战指挥部,众位高级将领都在这里,松涛拍向我敬了一个礼:“元首,松涛向您报道!”我哈哈一笑:“好小子,不错!真的不错,以后要多加油!”
松涛等人又是一个立正:“元首万岁!”一旁的刘极做为松涛的老首长又说了几句:“好好干,但不能骄傲!”松涛激动的点点头,我看看刘极:“小极子,松涛功劳不鞋看来也该晋升了”刘极点点头
松涛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军衔的提高是对军人能力的肯定,尤其可以得到元首亲自授衔那可是光荣一辈子的事我想了想说道:“松涛,鉴于妳在帝国南进中的一系列表现,决定晋升妳为帝国陆军少校!”松涛一听差点没做地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士警卫士兵,一下连跃数级升为少校,这不是在做梦吧
松涛结结巴巴的说道:“少校,少校,这太大了!”其实他才不嫌大呢,只是他觉得一个士兵竟然有少校军衔这好像不太合理,我一眼就看出松涛的想法,我说道:“帝国陆军需要有一支特种部队,妳在保定完成的任务非常漂亮,所以给妳晋升为少校不是过份的奖励,而是一种鞭策
妳明天到近卫军挑选150人,组成一个特种大队,大队由10个特种小队组成,专门从事处理类似于保定这类的事情,有问题吗?”松涛一下就明白了,元首需要一支用来营救人质,刺杀敌方将领的特殊部队他大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我点点头,看看松涛身后那15名小伙子,他們一个个眼晴里流露出期待的目光我对他們说道:“看什么!妳們每个人升一级,成为特种大队的小队长,好好跟着松涛把特种部队带好!”众人几乎要欢呼起来:“元首万岁!”我暗骂这帮混蛋刚才怎么不见喊得这么响亮
指挥部的门帘一挑老将军沂都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肖氏和孙女肖霄,沂都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前额也泛起了红光,稍做休息后的肖氏也恢复了一些精力,我马上迎上来:“老将军妳和家人刚刚团聚,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沂都一笑:“元首,我带着老婆子和孙女来感谢您,感谢帝国,请受老夫一拜”说完又要下跪,我伸手相拦:“老将军您是帝**人,应该知道帝国当中不需要这些,我心领了还不行吗”沂都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肖氏拄着拐仗来到我近前行了一个礼:“老身多谢元首对我沂家的照顾,以后有用得着老身的,元首尽管下令”肖氏话不多,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一方女杰肖霄盈盈下拜,他看着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元首,心里也有点亲近,感觉好像自己哥哥一样:“元首,我也要参军!”
肖霄一下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把我弄愣了,肖氏对肖霄斥责道:“胡说什么,战场上是女孩子随便去的吗!”肖霄很怕奶奶,小嘴一撅不再说话,当看到我身后松涛站在那里时,对着松涛做了一个鬼脸,松涛想笑又不敢笑,身体站得直直的,脸逼得痛红,不过他們这样妳来我往的给大家带来了一阵开心的大笑
沂都说道:“谢谢帝国帮我解除了古塔这个麻烦,其实我們沂家和古家同属于蒙古两个部族,先祖随成吉思汗征战时两家就为了那把冷电匕首结了仇,据说冷电匕首原属于波斯一个古老的家族,是他們的传家之宝
成吉思汗西征时得到冷电,为表彰沂家的功勋赐给先祖,后到世祖忽必烈因沂家一直无功将匕首收回,又赐给古家,最后金仵对老夫重新起用,又把冷电赐回,这样这把匕首就把两家的关系弄得不可开焦,视如水火,仇就这样结了下来”大家听完沂都的叙述才明白冷电匕首的来历,古塔和沂都为什么仇深四海
第四卷第九章帝都来电
更新时间2006-2-187:55:00字数:0
保定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和刘极在指挥部开始商量下一步行动,几场战斗下来俘虏的数万元军开始由王大山派来的后勤部队接收,他們大部分都被派去修筑公路和民用设施,可以说是进行劳动改造
欧阳敌的百万运输大军在帝**队的后方组成一条条流动的血管,让帝**队可以一直向前向前指挥部外走进一名参谋:“报告,元首有您的电报!”我习惯性的说了一声:“念!”参谋摇摇头:“元首,是您的家急电报,是夫人来的!”我一皱眉,南宫清影发什么家急电报,弄得参谋这么紧张
我把电报打开,寥寥几句话,我匆匆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遍,我的脸色开始不停的变化,坐在我身边的刘极看到我的表情,感觉到事情一定很严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这么紧张,就算敌人兵临城下我都没有今天这么紧张过
信上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语气甚至很生硬,上面写着:“我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如果妳不想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妳可以不回来”我向刘极说道:“我想静一下,妳們先出去!”刘极和参谋两个人退了出去,刘极问参谋:“电报上说什么?”参谋有点为难的说:“元首的任何秘密都不能泄露”
刘极碰了一个软钉子,心里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到觉得这个参谋说得对:“不该自己知道的,就算自己知道也要忘记”我拿着电报又看了一遍,不停的在指挥部里来往踱步,我有点坐立不安,心绪不宁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情是高兴还是有点压抑,我连一点做父亲的准备都没有,指挥百万大军我可以谈笑风生镇定自若,可面对妻子和孩子时,我不是元首,不是让人崇拜的领袖,我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屈指算来从我离开帝都和南宫清影最后一次同房,时间也确实差不多,看来南宫清影不是在骗我,我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我坚强的做了一个决定:“回帝都!”没办法,以前我说过很多豪言壮语,我可以为国家为民族抛弃一切,可是如果连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都做不到,那也谈不上改变历史
我虽然不愿意回去面对南宫清影,我想继续指挥军队作战,男人的舞台莫过战超可是我还是有些牵挂,尤其对于我是一个准父亲的事实把我的一切思想和报负都打乱了,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不标准的男人
我把刘极沂都叫到身边,告诉他們我决定回帝都,两个人眼睛都瞪得圆圆的,象要吃了我一样,当我说了一句:“清影身怀六甲,我必须回去一趟”刘极和沂都竟然表示赞成
沂都说道:“元首,我祝贺您!做为一个过来人,我知道当一个男人成为父亲后,他对人生的看待将会更加成熟,一个做为父亲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刘极说道:“元首,您放心吧,军队里的事情我們一定会好好处理,等着您回来”
刘极对沂都说道:“老将军,您人面广,遇到好女孩给我介绍一个,我突然发现我也想结婚了”沂都一阵大笑我命令刘极暂代第1方面军司令,沂都为副司令,把部队交给他們我很放心,刘极问道:“元首,您什么时候走?”我说道:“明天就走!”刘极点点头
第二天第1方面军上百名高级军官在军营前列队,我一只手拉着刘极,另一只手拉着沂都对他們说道:“记住我的话,帝**队决不能停,不管是长江还是黄河,都跨过去,一直向南打下去,一定要牢记我的话‘天下不只是中原这么大’”刘极说道:“放心吧元首”
我骑上伤好复原的大黄马,虽然大黄马体力不如从前,但骑上来还是那么舒服,左影在我身边,松涛带150名特种部队士兵护卫着我,后面还有1000名元首护卫队的士兵,一行千余人开始踏上回归帝都的路途,我向身后渐渐模糊的大营挥了挥手,我相信刘极和沂都还有那数十万将士都能看得到
松涛刚刚组建的特种大队我本意不想让他們跟来,他們应该跟随大部队才可以得到煅炼,但刘极和沂都都不放心,如果不让特种大队跟着,那他們就亲自护送我,没有办法,我只有同意
重新踏上洒满帝国将士鲜血的路途,一副副战斗画面重现在眼前松涛问道:“元首,我們现在去天津还是直接奔北京?”我想了想说了一句:“去北京吧!看到天津就让我想起日本鬼子的仇还没报,现在可没脸去见那些在攻打天津时死去的士兵”
一行千余人直奔北京而来,保定到北京的路程不算遥远,快马而行除去道路问题,有两天也应该到了,但我們并不着急,我想好好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在我带着左影和松涛在路上闲逛时,北京区警备司令冯达可忙得不可开焦
虽然他这个人爱在表面工作上做文章,但为了让这表面上的工作看起来合情合理,他也不得不下苦功把北京从里到外,从政到军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整顿冯达坐在办公室里,宽大的办公室足有一百平米,一张檀木的办公桌后放着一把银质的龙椅,他一直目视着办公室的门口,不知在等待着什么
“报告!”办公室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冯达回过神来知道是近身参谋来了,冯达嗯了一声,门一开走进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体态稍过丰腴,一身女军装,窄细的军裤把她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纤直
冯达嘴角露出笑意,高秃的前额一下冒出油来,冯达说道:“叶子,妳的工作做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啦!”原来进来的这名女参谋叫叶子,叶子说道:“啊达,看妳说的,有什么事我李叶没让妳满意过?”冯达嘿嘿一笑:“说得也是”
李叶说道:“啊达,妳放心好了,只要元首一到,我保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冯达一听脸上若隐若现的笑容终于拨开秋天的浓雾显露出来冯达一把拉住李叶的手,往怀里一带,李叶急忙说道:“妳干什么?大明天的不怕让人看到”
她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身子却打了一个圈一下坐到了冯达的腿上,冯达一拍李叶的大腿:“在北京我就是皇帝,怕什么,谁敢管我”李叶一笑:“看妳说的,好像天是老大妳就是老二,那妳听到元首要路过北京妳为什么吓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妳ρi股下面坐的银制虎椅为什么不敢换成紫禁城里的金制龙椅?”
冯达手赶紧捂住了李叶的嘴,冯达推开李叶,来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好像很的的样子,看到四下无人冯达关上门又走回来,这时李叶小嘴一撅坐在冯达的宝椅上,冯达向李叶小声说道:“刚才的话妳要是再敢说一次,我一枪毙了妳!”
李叶看着冯达眼睛里闪动着凶光,看得出冯达是认真的,但李叶故作不知一扭头:“哼,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冯达脸上缓和了一些,贴着李叶坐下:“妳怎么总是在我耳边提什么皇帝龙椅的,这话要是传出去,妳和我都会没命”李叶把头转过来:“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自己在北京我就是皇帝的?”
冯达一笑无奈的说道:“就象妳说的天是老大,我现在就敢说我是老二,妳刚参加部队不久,这不怪妳,但我要告诉妳,在中华帝国元首就是天,元首的耳朵到处都有,只要我安安份份的做我的老二,我就永远是老二,我可不敢去奢求什么老大的位置,所以妳以后也别再提什么皇帝不皇帝的,要提就提土皇帝”
李叶哼了一声:“真没骨气!”冯达满不在乎的回答:“那也比没命要好!”李叶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失望,这失望中好像还带着失败的味道,转眼她的眼中又放出精光,把头转过去,在冯达的脸上亲了一下,撒着娇说道:“啊达,看妳,生气啦,刚才人家只是和妳开个玩笑吗?”
冯达一笑,也在李叶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没生气,要是妳不想坏气氛,以后就要记赚不要再提起今天的事”李叶点点头,柔顺的依偎在冯达怀里,冯达抚摸着李叶的后背,享受着生活
冯达说道:“叶子,妳总说我的宝椅太硬,妳可要知道这银制虎椅可不是谁想做都能做得上的,龙椅固然舒服,可妳和我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做上去,如果能一直薄这把银制虎椅就已经是祖宗显灵了”李叶点了点头
李叶说道:“放心吧,城里城外我都帮妳安排好了,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冯达嗯了一声:“那我就放心了”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报告声,李叶赶快从冯达的怀里挣脱出来,收拾一下散乱的头发,冯达喊了一声:“进来!”一名副官慌里慌张的走进来:“司令,不好了!元首马上就到!”
冯达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什么!怎么这么快,不是要明天才到吗?”副官说道:“负责侦察的人搞错了,元首并没有和护卫队在一起,护卫队明天到,可元首带着一百多人已经到了丰台,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到北京城啦!”
冯达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拽住副官的衣领:“赶快集合队伍出城迎接,通知城里副农工商都给我上街去欢迎!”副官说道:“恐怕来不及了!”冯达拍给副官一个耳光:“让妳去妳就去,罗嗦什么,能通知多少就多少,快去!”副官捂着脸跑了出去
冯达对李叶说道:“妳还说没事,妳的侦察兵都死了吗,把他們都枪毙!妳快接出城,在丰台拖住元首,给我争取时间!”李叶也有点措手不及:“好!我现在就去!”说完就象外跑,冯达又把她拦了回来:“元首最注重军容,妳把新军装换上,别穿这么紧身的裤子”李叶点点头走了出去
冯达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拨了起来,然后他带着两个警卫连骑着马飞快向北京南门奔去,北京的大街小巷到处可以看到警备士兵不停穿梭,一些商人学生手里拿着五色小旗走出家门向大街上拥来
冯达在马上急得双腿直磕马腹,可是队伍根本无法提高速度,街上的人太多了,元首到来的突然性,让北京这座城市不得安宁冯达前面两个班的卫兵一边开着道,一边向前面的人群大喊:“冯司令出城,行人赶快回避!”
有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卫兵还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马鞭,虽然马前的行人纷纷向大街两旁闪躲,然而杂乱的人群还是一点秩序没有,冯达心里不停的在叫:“李叶啊李叶,妳可把我害惨了,我的兄弟姐妹們艾妳們快点给我排好队吧!”
冯达已经没有时间去关心城里的警备士兵如何维持秩序,他一门心思的赶快出城,在城外迎接到元首才是最重要的六月份的天气还不算太热,不过已经有点夏天的味道,太阳开始火辣辣的,汗水顺着冯达的鬓角流了下来,冯达用衣袖擦了擦汗,一下狠心,他对身边的卫兵说道:“妳們给我开路,不让路的就用鞭子抽!”
他的这些手下也不是什么好人,把衣袖卷了起来,露出半寸长的汗毛向着大街上的人群大喊:“妈的,都给我让开!”手里的鞭子向着行人的后背就落了下来,市民被打得爹妈直叫
冯达照着马ρi股抽了两下,战马一声长嘶就冲了出去,他再也顾不上会不会撞到老百姓,向着南大门就冲了过去,身后的三百多人也催马跟了上来南门里看不到几个出城百姓,冯达就给战马提了一下速,就在这时大门洞里一下闪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正好出现在冯达的马前
马背上的冯达吓了一大跳,左手忙拉缰绳,右手在空中挥摆嘴里大喊道:“快躲开!”可是根本来不及,就听砰的一声,虽然冯达已经极力让战马降低速度,但还是碰个正着,只是冲击的力量减少了一些,就见这个人影横飞出去,倒在大门洞里
第四卷第十章以貌取人
更新时间2006-2-1819:34:00字数:0
冯达把马带赚定了定神,见大门洞里没有其他人走动,他一催马走了进去,一个人倒在地上,后背冲着冯达,冯达有点吃惊嘴里说出两个字:“女的!”倒在地上的这个人穿着蓝色的粗布衣裙,一双小脚露出裙外,脚上穿着白色的绣花鞋,一头如云的黑发披散下来,把脑袋盖住
在冯达后面跟上来的两名卫兵翻身下马来到这个女人身前,嘴里很不在意的说道:“找死,敢挡司令的道!”说完就把地上的人架了起来,冯达也没有心情顾及这个人的死活,要不是平时装着爱民如子,他才不管别人的生死呢,冯达对着那两外卫兵命令道:“把她送到医院!”
说完双腿一夹马肚子就要出城,就在这时这个女人摇摇头,看来是刚醒过来,遮住五官的长发向后甩了甩,刚走两步的冯达就觉得眼前一亮,赶紧一拉缰绳
门洞虽然黑暗,但这张绝世芳容足以让北京这个南门洞流芳百世
她两道弯弯的细眉象纹过一样,小小鼻子,樱桃小口,在配上下巴上一颗火柴棍大小的美人痔,这张脸绝对让人流连往返,冯达把李叶和眼前这个女子做了上千次比较,结论是李叶那点都不如眼前这个女子,冯达缓过神对着卫兵说道:“送到医院,请最好的医生!”
然后又对着这个女子微笑着说道:“小姐,我现在有事,等我回来再向您道歉!”说完一笑,一鞭子打在马ρi股上,冯达就出了北京城,他也没管这个女子对她什么看法,就自做多情起来
看着三百多人从眼前经过,女子挣脱两名卫兵,用衣角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哼了一声,向前迈了两步,两名卫兵忙道:“不行,没有司令的命令,妳不能离开!”女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由于伤得过重,身体摇晃了两下象要摔倒的样子,卫兵赶快跑上前扶住这个女子
女子又晕了过去,卫兵看了看:“咱們赶快把她送到医院吧,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咱們担当不起”另一个卫兵摇摇头:“长得这么漂亮的姑娘,司令是不会放过的”两个人搀扶着这个女子把她送上马背,向医院方向走去,这个女子虽然仍在昏迷,但不知道是疼痛所致还是其它原因,带着血丝的嘴角露出一点隐隐的笑意
其实冯达根本不需要这么着急,因为此时我正骑在大黄马上,在左影和松涛的陪同下在丰台打着转,根本没有进北京的意思,这并不是我摆起元首的架子等着冯达前来迎接,我甚至连通知北京我会路过都没有,来到丰台是因为中途我接到刘极转来的电报,电报上说消失了二十多天的刘爽又从地缝里蹦了出来,刘爽会在丰台和我汇合
左影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对我少言寡语,可能她知道我回帝都的目的是去接受父亲这个新身份而不高兴吧,女孩子吗,就算再大度,一点点嫉妒也是有的,对此我也无法劝慰,因为我的心比她更乱
“元首!妳看!”身旁的松涛指着东方的地平线向我说道我向松涛手指的方向一看,远远的可以看到尘土飞卷,好像来了不少人,松涛递给我望远镜我拿起一看,地平线上一条灰线越来越粗,渐渐的可以看到一队骑兵向这边冲了过来,骑兵的后面的步兵更是旗帜鲜明,赫然是帝国的警备部队
虽然不知这支部队从那里来,但我們三人根本不需要的,储在马上等着眼前这些人到来这支警备部队离我还有两百多米就听有人大喊:“元首!元首!我来啦!”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熟悉,左影呀的叫了一声,小嘴一张刚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说晚了,我已经听出来这个人是谁:“妈的,这不是小爽子吗!”
我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左影扑哧一笑:“元首,妳怎么骂起人了?”我再拿起望远镜观看,只能听到喊声,却看不到刘爽在那里,虽然可以从军衔上辨认,但烟尘四起还真看不清
等靠近一些,就见一匹黑马上跳下来一个人,向着我飞跑过来,边跑还边挥手,手上的白手套已经变成了黑色,军装上布满了尘土这个人来到近前拍敬了一个礼:“元首,让您久等了!”
我看了看:“妳是……”这个人有点吃惊:“元首,您认不出我了吗,我是刘爽啊”我伸长了脖子仔细看了看,尘土下的两只小眼睛一转一转的,不是刘爽还能有谁:“小爽子,妳怎么弄成这样,这个邋遢劲儿可不象妳啊”
刘爽拍拍身上的尘土嘿嘿一笑:“元首,没办法嘛,为了和您汇合我們日夜兼程,一天一夜都没休息了,那有时间洗脸啊”听到刘爽这么一说,我奇怪的问道:“这么长时间妳跑那去了,连个电报都不发,我們还以为妳让雷劈死了呢”
刘爽一笑:“元首,您先别问,我知道您要回帝都,路上我保证给您一个天大的惊喜!”看着刘爽这么神秘,我也不好意思寻根究底,不过这小子到是把我的好奇心勾了起来,还真让我心情大好
这时刘爽带的队伍都到齐了,我一边看着他們一边吧嗒着嘴,这那是我的士兵,简直一群要饭的,要不是手上还握着枪,我甚至怀疑他們是土匪,我看看刘爽,刘爽把脑袋摇得象波浪鼓一样,我把到了嘴边的问题又咽了回去:“我就等着看妳给我什么惊喜,要是不能让我高兴,我拔了妳的皮!”
刘爽嘿嘿笑道:“元首,放心好了!”看着刘爽的表情我和左影一阵大笑,一旁的松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左影对我说道:“刘爽在,君不忧!”我点点头:“妳说得对啊”这话虽然刘爽没有听到,不过一旁的松涛可是记在心里
这时北京的方向一股尘土直冲云宵,我看看刘爽:“这不是妳小子给我的惊喜吧?”刘爽看了看,向我摇摇头:“我的惊喜可不在那个方向”一会功夫北京方向上奔行过来的这些骑兵大约五百多人
我稍一打量,骑兵的前部一个身着军装的女子如万绿丛中一点红一样被众人簇拥着,距离远了点看不清长相,但从体形上可以看出不是肥胖的那种,而且骑术相当不错
这队骑兵来到近前,这名女军官一跃从马背上跳下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着痕迹,我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声:“不错!”这时就听我身边有人哼了一声,我赶紧又把嘴闭上,一定左影又不高兴了
这个女子来到我马前,微微抬着,故意把军帽下的那张脸遮了一半露了一半,她拍敬了一个礼,用柔和的声音说道:“元首万岁!北京警备司令部一等机要秘书李叶奉命前来迎接元首!”
李叶的声音确实好听,和左影比起来是两种不同的享受,不过语调中带了过多的脂粉气,我感觉李叶好像一个特级厨师,故意在调我的口味,她精巧的鼻子,一张玲珑小口一张一合,尤其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座小山,更是让在场的众人直咽口水,当然要把左影除去
我真想看看她军帽下的另一半脸,如果我在好奇心驱使低下头去看一名下属的相貌,相信不久之后天下又会有无数的谣传我收起心里刚刚泛起的涟漪,这时刘爽故意哼了一声:“冯司令还真是好大的架子,是不是让元首去亲自觐见他啊”
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为什么冯达没来,还是刘爽够细心,他注意到冯达这小子在最应该出现的时候却没出现,这好像有点不对劲李叶看看说话的刘爽,刘爽现在的邋遢样,让我都差点认不出来,李叶这个从来没有见过刘爽的人更是无法辨认
尤其由于上次基地里发生的事件,我给刘爽又降了一级,他现在只是一个上校而已,上校军官在帝国现在可不少,李叶用眼睛扫了一下刘爽,眼神中带出一点轻蔑,她没有直接对刘爽说话,可能她认为一个小小的上校在元首面前敢抢着说话太过没有规矩
李叶向我说道:“报告元首,冯司令马上就到,他现在正为您准备休息的地方,让您一解旅途的劳累”李叶把应该回答给刘爽的话却对我说了,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明显是对刘爽的蔑视,李叶万万没想到他这次错拍了马ρi股
刘爽的卫兵无法忍受自己的长官被人轻视,就算她是一个女的也不行,纷纷呵斥刘爽一抬手,脸上没有表情,整个帝国他只能受元首的气,只能挨元首的骂,眼前这个女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是不知道刘爽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没有发作,只是哼了一声而已
刘爽身后卫兵见自己的长官没有表示,在元首面前也不敢放肆,只能用眼睛盯着李叶,恨不得把她杀了李叶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对我说道:“元首,天气太热,请允许我为您引路到城里休息”
我看看左影,左影点点头,我说道:“好吧,咱們先进城再说”李叶露出一个微笑,不过并不是对我,而是冲着我身边的左影发出的,只见李叶走到左影马前,一把拉过缰绳:“您就是影夫人吧,您可是我的偶象,我早就想见见您啦!”
在场的众人又是一愣,我的心咯噔一下翻了一个个,我本来还以为这个女士官只是有点爱献媚而已,可当我见到她这样时,我本能的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简单!”
李叶一眼就能发现左影的重要性,这就说明她不简单,虽然整个帝国从上到下无不知道左影的身份,但从来没有人向左影去行礼,或者去故意讨好,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也许大家都把左影看成一个我还没公开迎娶的女人,大家都离她远远的,生怕有什么闲言碎语
李叶是正确的,她成功了,左影还不习惯人們的奉承,也从来没有人奉承过她,一时间一直冷冰冰的左影脸红了,左影心里一阵温暖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因为李叶称她为夫人,在无形当中等于说明在帝国整个普通军官中大家都承认她现在的身份,这是左影一直梦想的
左影对李叶说道:“妳从那里听说我的,我可没有妳说得那么神气”李叶微笑着说道:“夫人,您的事迹,我們女兵都能倒背如流,我們一直以您为榜样,幻想着有一天我們也可以象您那样伟大”
左影被李叶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要叫夫人,我还没结婚”李叶故意哦了一声,声音还很响亮,好像是故意给谁听一样:“那我就先叫您姐姐吧”左影点点头,李叶说完竟然为左影拉着缰绳向前走去,左影忙道:“李叶不用,让我自己来”
李叶说道:“姐姐,这可是我一直的梦想,您就让我实现吧”影无奈的看着我,我又能怎么样,我能去阻止一个崇拜她的女兵吗李叶对着我说道:“元首,请!”然后又对我身后的松涛说了一声请,可算是礼数有佳,让松涛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李叶好像没有看到松涛的旁边还有一个人
李叶拉着左影的缰绳向前走去,这个被冷落在一旁的人就是帝国的情报部长刘爽,李叶万万没有想到,她千算万算,最终却落算了一点“人永远不可冒相”,她把帝国实际权力仅次于元首的人得罪了,也许李叶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刘爽吧
左影是一个从小就在沉重礼教束缚下成长的女孩子,对于争风吃醋这种事她从来没有过“追求”,但她也有虚荣心,她的虚荣心就是得到一种承认,得到心仪男人的认同,得到他朋友亲人的赞同
松涛看看一脸尘土的刘爽,恭敬的说道:“刘部长,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要是您不顺心让我去骂她两句,给您出出气”刘爽看看松涛,虽然他对松涛稍稍有一点印象,但并不知道这个特种大队队长究竟是干什么的,但看起来也比李叶顺眼
第四卷第十一章同床异梦
更新时间2006-2-197:37:00字数:0
刘爽对松涛说道:“妳小子不错,没长一双势力眼,我才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只是我看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什么黄毛丫头,她吃的盐可能比妳走得路还多”
松涛听得一头雾水:“部长,元首都走了,我們追上去吧”刘爽点点头松涛心里暗笑:“看来沂都爷爷说得对,人有本事不一定会出头,除了有本事之外,还要有一双伶俐的眼睛,要看准谁强谁弱,谁才是妳要跟的人这个李叶看来以后一定有大麻烦喽,连帝国第二号人物都敢得罪,真不知道她的靠山有多大”松涛和刘爽一催马向前追去
整个队伍慢慢向北京运动,速度如同蜗牛,前面李叶为影桥马一路上有说有笑,后面刘爽和松涛陪着我聊着家常,刘爽说道:“元首,我看这李叶可不是一般人,不知道冯达从那弄来的,我可要好好查查”
我一听点点头,小声说道:“看来妳和我都有点耳聋眼瞎喽,帝**中多了这么一个女军官都不知道”刘爽一听好像我的话里有话,他低下头说道:“元首,都是我的工作没做好”刘爽不想推卸责任,其实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别的事,根本没有过问情报部的工作
我摇摇头体谅的说道:“现在帝国不象两年前了,那时才多少人,现在近百万的军队,让妳一个个都过目,妳的眼睛早瞎了”刘爽点点头:“元首,现在情报部的工作我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您有好的人选不防给我推荐几个”我一笑:“人我是会给妳的,不过要等我遇到和妳一样忠心的人再说”
刘爽一听我的话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有我这句话刘爽累死了都愿意我想想对刘爽郑重的说道:“回到帝都,妳要着手建立一个新的情报体系,把帝国每一个人的活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要人向刘极要,要钱就去找王大山”
刘爽忙答应:“是,是”好像又有好处可捞一样如此慢的行军速度连步兵都懒得走了,我看看天,都快中午了,双腿一夹马腹来到左影身旁:“天色不早了,这么热的天赶快进城吧,士兵們都需要休息”
李叶还想说什么,我马上打住没让她说出来:“李叶,妳缰绳也撬,愿望也实现了,快上马”李叶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翻身上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叶出了很多汗,虽然天气严热但还没到这种程度,军装的后背湿了一大块,尤其ρi股上也出现一大块汗迹,ρi股在马背上一扭一扭,显得过份性感
这时离得很远就看到北京南门的方向来了一大票人,我一拉缰绳战马退下来,还没等我说话,刘爽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说道:“该来的也总该来了”我一看来人正是北京警备司令冯达,冯达还是那样,一身整洁的军装,腰间悬着银鞘指挥刀,手上带着没有一点污迹的白手套
冯达在距我五十米的地方下马,左手拄着腰间的指挥刀,一路小跑过来,来到我近前一个过份标准的军礼让我不得不去回礼,就听冯达说道:“元首!冯达迎接来迟,请元首治罪!”
我看了看他,冯达还是老样子,不让人讨厌,但也没有可爱的地方,我点点头:“我回来的匆忙,不知者不罪”一旁的刘爽正一肚子气,正没找到发泄的地方,他对着冯达说道:“冯大司令好大的架子,是不是公务太过繁忙,连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了?”
冯达闻声向我的身后一看,先是一愣他和我当初的感觉一样:“那跑来这么一个邋遢的上校”不过冯达的眼尖,耳朵更是好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说话这位可是帝国情报部长刘爽阁下
虽然他不知道刘爽怎么弄得满脸是灰,但脑袋上一下就见了汗,他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我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瘟神,怎么他老人家话里有话”冯达满脸堆笑:“城里各界名流得知元首路过北京,都要亲自迎接,由于人太多我的会影响元首的休息,所以就在城里做了一些安排,还请元首您体谅一二”
冯达又说了一些好话,俗话说“棒子不打笑脸人”刘爽的气消了一点只是说了一句:“冯司令可真看得起咱們,派了您的得力助手前来迎接,等以后妳到帝都,我要好好谢谢妳啊”冯达忙道:“不敢不敢”可是他的汗顺着鬓角掉到前胸上
冯达拿眼睛向李叶描了描,心里话:“妳这是怎么办的事!”李叶也是一阵奇怪,对冯达对刘爽的态度感到奇怪,她不明白为什么冯达对这么一个上校如此恭敬
冯达一躬身:“元首,快进城吧,一切都准备好了,您和各位长官歇歇脚”冯达说的正是我的意思:“那还不快点带路”冯达回答一声,上马在前面引路好家伙,还没到北京的城门,就看到城门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不同颜色的小旗在人們手中挥舞着,不时摆出各种欢迎标语:“元首万岁,帝国万岁”
我一阵高兴向冯达问道:“这些百姓都是自发来的吗?”冯达马上回答:“元首,他們都是自发来的,早就消可以一睹元首的英姿”我一听心里一阵畅快,没想到百姓对我如此热情:“好艾北京的百姓真是好百姓啊”冯达心里暗暗高兴,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我們一行人来到城门外,人群大声齐喊:“元首万岁!元首万岁!”我向人群挥舞双手:“大家辛苦啦!”城门洞里奔出六十四名美丽的少女,她們穿着学生服,手里提着花篮,花篮里装着五色的花瓣,鼓乐声从城上传来,女学生們在我的面前跳起舞来,虽然不知道跳的是什么舞蹈,但看起来很是好看
我不住的点头对身旁的冯达和刘爽说道:“好,跳得不错”冯达凑到我耳边说:“元首,这些都是北京女子师范的学生,每个人都有很好的家庭背景,如果元首喜欢那个,我……”
我知道冯达下面要说什么,更知道他的意思,我忙把他下面的话打缀“妳小子什么时候有这么腐朽的思想,以后这样的话妳不要再说第二次,不然我不收拾妳,影小姐也不会放过妳!”
冯达一听就是一缩脖子,他看到我并没有生气才放心,但想起左影小姐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也开始为我感到悲哀,天天有双眼睛盯着确实不太自由女学生舞毕之后把篮子里的花瓣洒在空中,五色的花朵在空中飞扬,空气中顿时充满芳香,左影露出甜美的笑容,伸手去接空中飞舞的花絮
冯达一躬手:“元首,请!”我一催马,六十四女学生在前面开路,我們大队人马跟在后面,穿过撒满鲜花的大街走进北京这座古都城里两侧的街道站满了人,人們不停的呼喊着,警备士兵在高处来回的巡逻,北京市政府门前一条宽三米的波斯地毯向远方伸展,足足有一里那么长
我勒住大黄马,脸上有些发烧,看到这么长一眼望不到头的红地毯我问身边的冯达:“这也是百姓准备的吗?”冯达刚想说是,一旁的李叶看出有点不对劲抢在冯达前面回答:“不是,不是,百姓那里有这么多钱,这是工商界的名流出的钱”
我听后点点头:“这样还好一点,如果是老百姓出的钱,那太过劳民伤财啦,以后不要再搞这样的东西”冯达连忙:“是,元首,我记住了”刘爽走在这么华贵的波斯地毯上脸色比刚才还差,先前进城的高兴劲也没有了,刘爽看看仍然脸上带着微笑的冯达和李叶,又看看处在高兴当中的元首,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市政府的门前一百多人组成的欢迎队伍赶快迎了上来,这些人大都穿着新衣,虽然零乱,但每件衣服都要值上不少的钱,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绸缎的唐装,黑亮的尖皮鞋,手里挥着小旗,到我近前一躬到地:“元首万岁!影夫人千岁!”
我看看冯达,冯达赶紧介绍:“元首,这位是北京商会主席刘家乾,他是代表整个北京工商界人士向您致意来的”我一听赶快相搀,这刘家乾可是刘家坤的亲大哥,是刘氏行会在北方的总办,他亲近的嘴里说道:“刘会长,妳怎么这么客气,快免礼”
左影对刘家乾的印象也不错,谁让他说了一句“影夫人千岁”,影很少说话,但竟然也说了一句:“刘会长不要客气啦!”刘家乾连忙后退,缓缓抬头说道:“谢元首,谢夫人”我暗暗点点头,刘家乾真是一个很注重礼节的人
冯达说道:“元首,咱們快进去吧”我说了一声好,拍拍刘家乾:“刘会长,请!”刘佳家诚惶诚恐连忙作揖,这会我才看清刘家乾的样子,他浓眉大眼,鼻正口方,鼻下一道青青的痕迹,看来胡子是新刮的,长得到象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大汉,但口音里却带着一点京味
刘家乾可是京城里的大富商,北京城里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商铺都是他开的,刘氏一族富甲天下,就冲着他的钱我也要先礼敬一点,毕竟帝国的兴盛不能只靠军队的强大
进到大厅冯达向刘家乾点点头,刘家乾说道:“元首,您和各位长官都累了,先休息一下,晚上北京各界设宴为您接风,消元首可以赏光”刘家乾一直躬身在那里等着我答复
我看看刘爽,刘爽点点头,我说道:“好,刘会长,那我就打扰各位了”刘家乾很高兴,连忙称谢,好像我去吃饭他反倒要给我钱一样冯达说道:“元首,您舟车劳顿先休息一下吧”冯达说的正合我意,我点点头
冯达带着众人来到后厅,我揉揉眼睛,好像在做梦一样,整个后厅和帝都我的住所一模一样,我根本没办法分清,甚至我以为我自己现在就置身帝都,我开怀大笑对冯达说道:“这费了妳不少心思吧”冯达说道:“只要能让元首高兴,我就算把脑袋想破都是值得的!”
刘爽哼了一声:“没看谁把脑袋真想破了”我拍拍冯达的肩头:“妳是好样的,我会重重的奖励妳”冯达一听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连忙说道:“为元首服务是我冯达应尽的义务,无需奖赏,无需奖赏”
走进我的房间我摸摸这些家具,竟然在手感上都和帝都的一样,我简直怀疑冯达是把我在帝都的东西搬到了北京,我静静的坐在床头,只是缺少了南宫清影在我身边,我轻轻叹了口气,左影走上前来对我说:“别乱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先洗洗脸”
我点了点头,一看刘爽还站在那里:“小爽子,妳怎么了?是不是有话不方便说?”刘爽喉节上下滚动了一下说道:“没事”说完转身出了我的房间,冯达正在门口恭候刘爽,见刘爽出来一边敬礼一边鞠躬:“部长,您的房间我早就给您准备好了,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刘爽看了看他,鼻子里重重的喷出一股气,就象老黄牛打喷嚏一样,刘爽对弯着腰的冯达说道:“我的房间是不是也和帝都的一样翱如果有一点点的不同,就很难让我满意!”
冯达一听刘爽的话一下傻了眼,心里在说:“我的祖宗艾妳是半道突然蹦出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妳会来,我上那去准备”这话冯达怎么敢对刘爽说,眼珠一转,未说话之前先对刘爽一阵媚笑:“部长,由于时间仓促,您的房间正在修建
放心!很快就好,到时候您就在北京多住些日子,为了不影响部长大人的休息,我给您准备一套绝对让您满意的卧室,您随我就知道了”刘爽一靳鼻子:“看来妳还真没把我放在心上,算了吧,就算和帝都的一样我也没心情去住
实话告诉妳,帝都的房子我正想换呢,卧室就不用看了,我听说妳有一把很漂亮的椅子,还是银制的,我到想见识见识”冯达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晕过去心里连叫:“妈的,是谁透露了风声,是叶子吗?我的办公室除了我的心腹没人能进去,是谁是谁?”
第四卷第十三章变心记事
更新时间2006-2-207:57:00字数:0
这时刘爽带着卫兵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从冯达那里没收的电话,想着事情一名卫兵问道:“部长,咱們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只为找一把椅子?”刘爽嘿嘿一笑:“为一把椅子,用得着我亲自去吗,妳們也不想想”另一个卫兵又问:“那部长您是什么意思?”
刘爽想了想说道:“北京表面上盛世太平,实际是暗潮汹涌,冯达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那点小计量我早就知道,我怀疑的是李叶,而从今天李叶的表现来看,她也只是一个图有其表的女人而已,相信她也只是一个工具,在他的后面一定还有一条大鱼”
士兵很是惊讶:“那我們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刘爽哈哈一笑:“北京就是一个蛇窝,可是这么多蛇我們不能都抓,抓个蛇王足够了,不打草怎么惊蛇,蛇不惊,我們怎么才能分出谁是蛇王”两名卫点点头
午后冯达稍做休息向元首汇报了这段时间的工作,然后趁着李叶不在身边,带着两名卫兵骑上马向北京人民医院赶来,冯达骑在马上眉飞色舞,精神抖擞,身旁的两名士兵捂着嘴强忍着发笑的**
冯达骂道:“干什么,没见过本司令这么帅气吗?”卫兵一下笑出声来:“司令,您不用这么心急,她跑不了的”冯达撇撇嘴:“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是我发现在我见过的女人当中,这个最有味道”士兵问:“那我們的叶子小姐呢?”
冯达一听有点不高兴:“说她干什么,别坏了我的兴致,不然有妳們的好看!”说完在马ρi股又抽了两鞭子,三个人向医院的方向奔了过去北京人民医院院长亲自在门口迎接,看到冯达到来他下了台阶,远远的迎了过去:“司令,您来啦!”
冯达跳下战马对院长说道:“院长,辛苦妳了,她没事吧?”院长哈哈一笑:“司令,您怎么这么着急,您妹妹没什么大碍,您放心好了,我派最好的医生给她检查过,只是些皮外伤”
冯达一听院长的话有点疑惑,向身旁的卫兵看了一下,卫兵在冯达耳边说道:“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們说她是您的妹妹,他們乐不得的去照顾”冯达点点头又对院长说道:“就算是皮外伤,也要妥善处理,能不留疤痕的一定不留,女孩子嘛!”
院长连声说是,其实冯达自己心里想的是,如果这个女人破了相,那可是他的悲哀走进特殊看护病房,冯达把脚步声放得极低,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那个被撞的女子,正脸朝里躺着,身上穿着红蓝相间的病号服,她的粗布衣裙已经被洗过,叠得整齐的放在一边
冯达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他几预伸手把这个女人翻过来,让他看看那张让他一见就无法忘怀的脸,可是他又把手缩了回来冯达拿起床边这个女人的衣服看了看,裙子的前面有很重的摩擦痕迹,显然穿出去已经不太雅观,冯达向站在门口的卫兵招招手,卫兵走了进来
冯达对他说道:“妳去买一套最好的衣服,我要送给她”卫兵本能的想回答一声“是”,冯达赶紧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卫兵刚起出去,冯达又把他叫缀“妳知道尺寸吗?”卫兵摇摇头,冯达真想骂他白痴,把女人的衣服扔给他:“就照这个买,快去!”卫兵跑了出去,冯达坐在椅子上看着女人的后背想着一些事情
冯达也算是一个急性子,但他也有很好的耐心,对比自己高过三级的领导和众人公认的美女,冯达的耐心绝对比刘备三顾茅庐还要强冯达心里想:“这个女人一定家境平寒,因为整个帝国已经很少有人穿这种粗布衣服,就算平时从事耕作的农民,也不会再穿这样的衣服
现在市场上的新布料,价钱和以前的粗布差不多,所以从她穿的衣服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家里的生活条件一定不好”冯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现在他唯一的的就是这个女人是否婚配,他虽好色,可不好有夫之色,这是他的原则
冯达轻轻走到女人身边,用食指慢慢梳理女人背后的长发,冯达一边欣赏一边自我陶醉,可是他不知道,自从他走进病房,这个女人的眼睛就是一直微闭着,双眼时而睁开,时而闭合,由于她脸朝向里面,没人能够发现
出去买衣服的卫兵回来,在门外向冯达挥挥手,冯达让他进来,他打开手里的长方形纸盒,一套绸制衣裙呈现的眼前,冯达点点头,向卫兵伸了伸姆指,他相信这件衣服这个女人一定会喜欢
又等了一会卫兵有点不耐烦,走到冯达身边:“司令,我看不要等了,晚上还有宴会,您应该去做准备了”冯达叹了口气点点头,他从椅上起身刚想出去,就听“咳咳”几声,女人发出咳嗽声,她转过身嘴里说着:“水,请给我一点水”
冯达喜出望外,女人那张绝色的脸庞瞬间把他电晕,他赶紧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亲自送到女人的嘴边,女人稍稍喝了一点,好像感觉好一些,她睁开那双大眼睛看看眼前的冯达,突然哼了一声又把身子翻了过去
冯达马上弯下腰撅着ρi股,语气极具磁性的说道:“小姐,我是来赔罪的,我相信您这么美丽的女孩子,是不会和我这么个大老粗一般见识,您说是吗?”冯达的话讲起来那里象什么大老粗,女子扑哧笑了,虽然听起来声音中还带着疲倦,但笑声一样动听
冯达心里很是高兴,满天的乌云终于散去女子转过身来看看冯达,一双秋水般的眼眸让冯达差点流出口水,女子对冯达说道:“妳就是北京城最大的官吧,听说妳对老百姓还不错,今天见到妳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冯达的脸唰一下红了,他知道这个女子指的什么,冯达一笑:“小姐,其实今天的事也是不得已,帝国最伟大的元首来到北京,做为北京的市民理应尽地主之宜,可是时间紧急,又有那么多人不听命令,所以我才迫不得已,消小姐能够体谅”
女子对冯达没有丝毫惧意,相反冯达却接连的点头哈腰,俨然成了美女裙下的哈巴狗女子稍稍谅解了一点冯达,不过仍然很不高兴:“今天妳撞我的事,我可以不和妳计较,但妳对老百姓的所作所为,我实在看不下去
小女子我也读过圣贤书,帝国以仁义治天下,讲的不就是人人平等吗,妳做的是什么事,真让百姓寒心,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和妳好好理论!”冯达不停的点着头:“好,好,可以,只要小姐能消气,什么事都好说”
冯达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会怕到这种程度,女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气质带着王者的影子,但冯达没有多想,他只认为这个女子可能是某个富户的落魄后人
冯达说道:“小姐,不知我是否有幸可以知道您的芳名,家里还有什么人?”女子一听脸一红,冯达的这些问题到不如直接说“妳嫁没嫁人”更好一些女子说道:“我叫元颐,家就住在城外十里屯,家里除了母亲没有任何亲人”冯达一听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冯达点点头又问:“元小姐,您家里的生活一定很困难吧,请原谅我问得这么直接”元颐一笑:“两个女人相依为命,妳认为生活还会很好吗?”冯达被元颐的反问弄得一愣:“是艾是艾小姐不如和伯母搬到城中居住如何?相见是缘,我們交个朋友,彼此相互照应”]
元颐摇摇头:“不必,我們娘俩身无一技之长,进城来会拖累妳”冯达忙道:“不会不会,帝国有新政策,凡家庭有实际困难无任何收入者都可以得到帝国政府的帮助,政府有专门的救济金发放”
元颐问道:“我也听说了,那不是发给孤儿老人身有残疾的人吗?我們家根本不够资格”冯达哈哈一笑,挺起了腰板:“小姐,妳家够不够资格我说了就算,以前没发放那是负责调查的人失职,他們不了解情况,现在我知道妳的情况,发,一定发!”女子一听赶紧下地给冯达一个万福
冯达忙去搀扶,手有意无意的在女子的手上多摸了一会,女子说道:“那真要谢谢司令,看来百姓的传言果然是真的”冯达说道:“过奖过奖,只要小姐一家搬到城里,吃穿住用我全包了,妳們就好好过日子就行”冯达根本没去追问老百姓对他的传言究竟是什么
女子点点头:“那我們就劳烦司令了”冯达说道:“没事,这是我身为一方父母应该做的”冯达对着一名卫兵说道:“妳带人赶快到十里屯,把元小姐一家搬到城里,住的用的好好安排!”卫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冯达看着元颐,搓了搓手,在病房里来回踱起步来,元颐看得一阵糊涂,元颐对冯达又是一福:“司令,您怎么了,是不是有困难?”元颐以为她們母女进城给冯达带来了比较棘手的问题
冯达未说话之前脸先红了起来,他来到元颐对面说道:“小姐,能不能请您帮个忙?”虽然只是一句话,冯达好像是下了生死决定一样,在那么多女人面前他都没象今天这样掉链子,元颐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您尽管说!”
冯达低下了头,可是这个女子眼睛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光华,冯达象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说道:“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小姐能陪我一起参加吗?”听到冯达的话元颐有点失望,看来她心里所想和冯达所说的事情根本不是一回事
元颐说道:“蒙司令亲自相请,小女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我出身寒微,又没有很好的教养,我怕失了礼数,让司令为难”冯达一听太高兴了,他向成功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平时都是急于马上得到,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只想占有,而且占有是永远的
冯达有点激动:“太棒了,这样我在元首面前也会显得风光的”话不用多说,冯达无意间说出的话已经暗示元首晚上也会参加宴会,元颐一听隐在衣襟下的手一下攥得紧紧的,她抬起头向冯达露出一个微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冯达微笑,冯达一下魂外,他感觉金钱和权力与元颐比起来都不值一提,冯达一个劲的发起傻笑来
病房里出现暂时的平静,地上站着的人和床边坐着的人都各自揣摩着对方的心事,在为自己的目的快要达成而感到高兴就在这时房门吱一下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不少人,元颐被吓得呀的叫了一声,长发散了下来,遮住了面容
冯达也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他向门口一看,一群士兵的前面一个女人正横眉冷目的看着自己,冯达的心里一阵发毛,这个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李叶冯达舌头有点结巴的问李叶:“叶子,妳怎么来啦?”李叶沉着脸:“难道我不能来吗?”
李叶的反问把冯达一下咽住了,其实他在心理上到还真怕李叶,因为李叶有很高的能力,是他所依仗的,另外李叶也知道不少他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站在门口的冯达带来的卫兵忙帮冯达解围,他冲着李叶一哈腰未说先笑:“小姐,事情是这样的,司令他……”
还没等他说完李叶就把他的话打断:“闭上妳的臭嘴,我还不知道妳們,什么好事也办不成,就会在司令耳边吹风”卫兵被李叶骂得脸通红的,他根本不敢在往下说
李叶见冯达不说话叫道:“哑巴了吗?眼前的事我不跟妳计较,现在元首就在北京,妳的精力也过余旺盛了吧,妳爱泡谁就泡谁,不过今天妳安安份份的,赶快回去准备宴会!”
第四卷第十四章蝶裙狂舞
更新时间2006-2-217:53:00字数:0
冯达也一阵难受,他不在乎李叶在下属面前指责自己,因为这是常有的事,他已经习惯了,可是李叶让他在另一个美女面前下不来台,冯达也真有点受不了,脸红了不算,脖子也气得粗了起来活象得了甲肮铂冯达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啦!别说了,我知道了!”
说完对着自己的卫兵喊道:“走!咱們回去!”冯达一甩袖子走出了病房,这时元颐理了理头发,把脸露了出来,李叶本想随着冯达出去,可是当她看到床上坐着的女人时,脚步停止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元颐,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李叶嘴巴动了动可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到李叶盯着自己,元颐却相当的冷静,好像这个种尴尬的场面她早就预见了一样元颐冲着李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李叶哼了一声,摔门而出元颐站着身子走到窗边,向外看了看,一边理顺自己散乱的头发,一边对着窗外微笑,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元颐一回头,原来是冯达的卫兵
元颐不知道这个卫兵为什么去而复返,就见卫兵拍一个立正:“小姐,司令让我告诉您,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他来接您”元颐点点头,卫兵走了出去把门关好,元颐一阵尖笑,这尖笑可与她文静的外表很不相称,这笑声更象是对冯达的嘲笑,对自己美貌的肯定
宴会于晚上7点在北京市政府宴会厅举行,场面甚至宏大,参加人数不下三百人,其中不乏年轻的豪客年迈的富翁,更有貌美的青春女郎穿梭与人群当中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工商界的名流几乎举家前来,他們都各自揣着自己的小九九,幻想着结交帝国贵胄从此一步登天
我仍然是一身戎装,笔挺的军服早早的被左影浆洗过,穿在身上很舒服,左影换下了自己经年不变的紧身衣裤,穿上了一身宫装,成为一个带着古典气息的东方美人
左影挽着我的手臂走进宴会厅,厅内顿时一片寂静,庄重的乐曲响起,二楼上的礼仪官高声大喊:“元首驾到!”厅内的人群很有秩序的向左右分成两排,中间留出一条通道
我和左影从人群中经过,帝**官們纷纷敬礼,而商人和工厂主們则脱帽鞠躬,女人們更是纷纷做着万福,冯达在我身后紧紧跟着,李叶仍然是一身军装,但不同的是军裤变成了裙子
冯达来到麦克风前向着厅内的众人说道:“今天是北京城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我們中华帝国最伟大的元首来到了这里,现在让我們用热烈的掌声对元首表示欢迎!”宴会厅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掌声经久不息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台上的冯达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冯达接着说道:“现在请我們伟大的元首讲话!”台下又响起了掌声我很不自然的来到话筒前对着台阶下的众人说道:“来到北京,我感受到各界有识之士的热情,在这里我有了家的感觉,我谢谢妳們!谢谢北京这座美丽的城市我只想说一句,如果各位能到帝都去,我相信那里会让大家感受到整个帝国都是热情的”
我的讲话相当简短,其中没有华丽的词藻也没有铿锵有力的语气变化,但听得在场众人热血沸腾,我要让他們知道加入中华帝国绝对是他們的明智选择,说实话在我的军队面前我有说不完的话,但在这一副副脑门冒油,肚子**的人面前我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冯达说道:“谢谢元首!我宣布宴会开始!”随着冯达的宣布会场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声,人們伴着音乐的旋律载歌载舞,忘情的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展现自己的活力
刘爽站在我身后,现在的刘爽恢复了本来面目,白净的脸膛,笔挺的军装让众多夫人小姐們纷纷侧目,可是李爽一改往日的随和,脸崩得紧紧的,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小眼睛不停的在男人女人身上扫视着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没想到北京人这么开放”左影随声附和了一句:“是艾这么暴露的衣服都敢穿出来”我看了看左影,又看看在舞池中摇着脑袋扭着ρi股的千斤小姐吗,可不是吗,裙子竟然过了膝,仅有的蔽体之物也都是纱制的,在左影的眼里这情景她需要用一段时间来接受
我也开始疑惑起来,蒙古文化醺染下的北京,真的变成这样了吗?我转过头看看刘爽:“小爽子,怎么啦,一脸的不高兴”刘爽看看这些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有什么不高兴的,真是好一片歌舞升平啊”刘爽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两声,我一皱眉,什么时候刘爽变成这样了,话里好像对我有点意见似的
第一支乐曲完毕,转之而来的是完全不同的表演,十六名面罩白纱,穿着更加暴露的异族女子走了进来,高高的身段,蓝色的大眼睛差一点让我以为她們是俄罗斯女人,要不是悠扬动听的维吾尔民歌把我拉会现实,我险些死在这种异域风情当中
我向冯达招招手,冯达媚笑的跑了过来:“元首,有什么吩咐?”我小声问冯达:“这些女人那来的?”冯达回答道:“这都是元廷的舞姬,元顺帝的后宫各族美女都有,元首用不用她們流轮表演一下,让您高兴高兴?”我一听赶快摇头,我又指了指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维吾尔族少女的大腿:“是妳让她們穿成这样的?”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眉毛都要飞到头发里去了,这些女人穿的也太少太少,除了前胸和ρi股上有那把掌大的一块布外,就剩下遮在脸上的白纱,真怀疑这白纱根本不是什么民族习惯,而是一种用于遮羞换取自我安慰的东西
冯达看我有点不高兴连忙解释:“元首,您别不高兴艾她們穿得都够多的了,给蒙古人表演时,她們除了面纱之外什么都不穿!”我叫了一声:“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群没有开放化的鞑子,以一时的粗鲁蛮横取得天下,胜利之后面对这花花世界就成了软脚虾
蒙古贵族不知道如何享受是好,他們为所欲为由此可见,没有深厚文化底蕴的民族根本无法长期统治中华,华夏之地只有大汉民族才能让其长治久安,美利坚那个由强盗小偷刽子手杀人犯组成的民族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祖先的出身,什么狗屁人权,他們宣扬人权的真正原因就在于他們怕死,人权根本就是蔑视生命的借口
这时大厅外跑来一名卫兵,在冯达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冯达脸一下红了起来,他对我说道:“元首,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我点点头,冯达一路小跑向门口跑去
不一会冯达再次出现在门口,可是此时的冯达判若两人,冯达高高的挺胸膛,皮靴踢得嗒嗒有声,一个女子挽着他的胳膊走了进来,这个女子一进大厅,大厅内好像划过一道闪电,除了我身边的左影之外,其它女人在她面前顿时黯然失色
这个女人黑色的秀发高高盘起,一身的华贵服饰既紧身又衬托出婀娜的身材尤其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高贵气质更让人情不自禁的低头举手投足之间全然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冯达把她带到我的身边,好像故意炫耀一样向我介绍:“元颐,这是我們伟大的元首,还不见礼”元颐听后不慌不忙,先是一个如花的微笑,随后款款下拜:“元颐参见元首!”
我被弄得一愣,我发愣不是惊于元颐的美貌,而是这个女人表现出的镇定让我不可小看,我见过不少女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在权力的拥有者面前都会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一点紧张,而元颐竟然一点没有,我在心里暗语:“北京人还真让我长见识”
冯达一躬身对我说道:“元首,这是我的舞伴元颐,请您不要见怪”我忙从座位上站起摇手相搀,嘴里说道:“元颐小姐参加宴会,让宴会增色不少,我怎么会见怪呢,快请起,请起”
元颐起身站在冯达身侧,左影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又坐回到座位上,我看着满面春风的冯达真想问一下他:“妳的舞伴不是李叶吗?”可是话到嘴边也没敢说出来,因为我发现离冯达不远的李叶,脸红得象苹果,一又杏眼象刀子一样在冯达身后不停的捅冲着他
宴会继续,冯达向元颐做出邀请:“元颐,陪我跳支舞怎么样?”元颐摇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司令,我不会妳們的慢三慢四”冯达说道:“没关系,我教妳”元颐还是拒绝:“您自己跳吧,我还是不要给妳丢脸了”冯达脸上有点挂不赚这时一个富商的女人走到他面前:“司令,您能赏光吗?”
冯达心里正不顺呢,正好顺阶而下:“小姐相请,我怎敢不去”说完便与这位小姐进了舞池坐在台上我和左影正吃着葡萄,看着冯达跳舞,说实话冯达跳得象一个初学者,根本脚步与音乐都不合拍,可能是这小子心里不顺影响他的发挥
“元首,您有空吗?”我吓了一跳是谁在对我说话,我一回头,让我吃惊的是元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边我定了定神很有礼貌的对元颐说道:“元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效劳的吗?”
在美丽的女性面前男人总是很有风度的,元颐小脸通红矜持的说道:“您能教我跳舞吗?”我有点奇怪现在帝国小姐們那个不会跳舞:“元小姐,妳不会吗?”还没等元颐回答,左影在一旁说道:“人家要是会,就不会让妳教了!”我一听左影的口气里带着醋味
看到左影这样我还敢说什么,元颐马上帮我解围:“影姐姐,您能把元首借给我一下吗,一会就可以,让他教教我”左影就是一个外冷内热,面慈心软的人,听元颐这么一说,她心里虽然有百般不愿意还是很勉强的对我说:“既然元颐妹妹都说是向我借了,那妳还不去教教人家”
我对左影说道:“尊命小姐,我去去就回”然后我来到元颐面前很绅士的进行了邀请看到我下了舞池众人纷纷停步站在两侧,让他們不敢相信我竟然和一个他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跳舞,他們不断的猜测着元颐的身份,有的人认为是我从帝都带来的亲侍,也有人相信元颐是我南征中从蒙古贵族手里得到的妻女
我和元颐一边跳舞一边说话,元颐问我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影姐姐好像很喜欢您?”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很喜欢她”我看看搭在我肩头的元颐的手问道:“元小姐,家里也是经商的吗?”
元颐摇摇头:“我家三代都是农民,我只和母亲相依为命,冯司令见我們可怜才加以照顾,元首不会因为我的出身而不教我吧”我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和妳一样也是苦命的人”
我和元颐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一会,舞曲奏罢,我們各回其位,我对左影说道:“累死我拉!”左影不屑的说道:“怎么会累呢,我看妳跳得不是很高兴吗?”我把头低下来看着茶杯左影接着说:“妳看元小姐一直盯着妳呢”
我一看可不是吗,元颐不断的向我这边瞄来瞄去,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暗送秋波冯达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元颐,眼睛要喷出火来,他真想把这个女人揪起来给她几百个耳刮子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元颐一副扬扬得意的样子,根本视若不见,冯达最终没有发作,
他低声问元颐:“为什么我请妳妳不去,我教妳妳不用,妳反到跑去让元首教妳?”元颐看了看冯达:“有问题吗?我想看您跳得怎么样,如果要是好我马上就让您教我,可是您跳得根本不怎么样,我听说这舞是元首创的,那我就请元首去教,这样以后我也不会让您丢脸”
冯达心里在想这元颐是不是被元首看重了,虽然自己到了嘴里的肥肉舍不得吐出来,但要是元首看上元颐,那自己还真得忍痛割爱冯达基于这种原因又问元颐:“是元首请妳的,还是妳自己去请元首的?”元颐轻轻一笑,冰雪聪明的她一下就明白冯达的用意:“是我请元首的”
第四卷第十五章午夜异形
更新时间2006-2-2417:09:00字数:0
冯达又把目光投向了我,看到我正吃着东西,左影挽着我的胳膊说话,我根本没在元颐的身上有什么流连往返,冯达这才算是放了心李叶走到冯达身边语气低沉的说道:“冯司令有空吗,下首曲子陪我跳如何?”冯达摇摇头:“我累了,妳先找别人跳一曲,下首我陪妳”
李叶一听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元颐问冯达:“司令,这位姐姐是谁艾这么大脾气”冯达哼了一声:“妳不用管,母夜义而已”宴会结束,我和左影匆匆回到房间休息,虽然我和左影仍然是里外两间分睡,但她俨然把自己当成我的管家婆,回到房间对我一顿的审问:“妳是不是对元颐很有兴趣,她长得确实不错”
我苦笑:“影,她那有妳漂亮,连妳的一半都达不到,就是有点味道而已”影一听问道:“什么味道?是不是很有内涵,会吟诗,会作画,不象我只会挥刀弄剑”我一听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醋坛子算是打翻了,左影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以前她对自己的美丽很有信心,没想到今天有人对她发起了挑战
我赶快解释:“我说的味道,是说这个女人和李叶一样的不简单,甚至比李叶更难让人看清”左影不依不饶:“有什么不一样?”我说道:“现在我还说不清楚,但她那双手可不象一个农家女应该有的,总之小心一点没错”影还是和我闹个没完,不过说的话离话题越来越远
喝得醉醺醺的冯达跑到李叶的房间,推开门就倒在床上,李叶生气的说道:“妳还回来干嘛,妳怎么不去元大小姐那里!”冯达虽然带着酒气但还是有点理智,为了不露宿街头他回答道:“她是我给元首准备的,我和她根本没关系,我的心里只有妳”
李叶虽然不知冯达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消了点气:“不管什么样,我这里不欢迎妳,妳马上给我走!”李叶还是对冯达推推搡搡的,冯达大声喊道:“这是我家,妳让我去那?”李叶哇一下哭了起来:“妳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大声说话”
冯达借着几分酒后的余兴一下把李叶压到了身下,一张吃遍山珍海味的大嘴把李叶的小嘴给裹得紧紧的,李叶再也哭不出来,身体开始挣扎冯达把自己从元颐那里生的气都发在了李叶身上,对李叶的全身展开了一次次攻击,最后两个人都脱力的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午夜李叶睁开双眼,她推了推了身边鼾声震天的冯达:“啊达,啊达”冯达一点反应都没有,李叶悄悄从床上下来,拾起自已扔在地上的衣裙,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然后又轻轻关上,睡在外厅的丫鬟从床上抬起头,李叶和她相互点点头,丫鬟继续睡去,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
床上的冯达停止了打鼾,翻了个身睁开双眼,自语道:“看来杨司令说得对,李叶还真有问题,李叶啊李叶我说妳怎么老是让我当皇帝,妳还真是想害我,消妳自己多福吧”冯达把被子盖在脑袋上不再出声
六月的北京本是明月高挂夜阑人静突然刮起一阵阵凉风,冷飕飕的,熙攘的大街静得像是通往死亡的大道,李叶身上披着斗篷在东四胡同里向前急走着,风不时从斗篷下面吹进来,她裙下的两条大腿开始泛起了鸡皮疙瘩,李叶象幽灵一样开始围着大大小小的四合院转起了***
李叶穿过一条过道,放慢了脚步不时回头看着身后,生怕被人跟踪,就在这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吓得李叶原地一蹦差点叫出声来,墙根里走出一个手拄拐仗的乞丐:“小姐,行行好吧,我几天没吃饭了”李叶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掏出几张帝国币扔到了乞丐手里的破碗中
乞丐一看连忙哈腰:“谢谢小姐,谢谢夫人”李叶无心和这个乞丐纠缠下去,紧走了几步把身后的乞丐远远的抛开身上披着破麻袋片子的乞丐看着李叶远去的背影嘿嘿一笑,他扔掉手里的拐仗,把碗里的钱拿了出来数了数:“一百二百三百……五百,臭娘們还真有钱,比我三个月的津贴还多!”
说完乞丐把碗扔到了地上,把钱放到了口袋里,身子一晃便消失在黑暗的角落里李叶走到胡同的尽头,在一座破旧的四合院门前退下来,看看黑暗中仍然是自己一个人,伸手在木门上敲了起来,三长两短,又三短两长,不一会木门打开了,一个黑瘦的脑袋探了出来,对方看了看李叶,把门全部打开让李叶走了进去,然后他又看了看外面,重新把门关上
李叶没有进任何一间房间,她径直来到柴房,照着被烟火熏得漆黑的灶台就是一脚,看起来野蛮的一脚却踢起了另一片天地,灶台向旁边一移,一道台阶直通地下,李叶拉了拉斗篷快步走了下去
灶台下的世界没有多大,两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室亮着***,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佛珠微闭着双眼,嘴唇上下动着,不知道念的是什么经李叶走到老太太面前,单膝跪倒,看着老太太,虽然李叶的表情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还是耐心的等着老太太先发话
过了半晌,老太太睁开双眼扫视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李叶,话气平和的说道:“不是告诉妳,没事不要回来,是不是遇到妳解决不了的问题?”李叶一低头:“是!我遇到问题了!”话语中从来不缺妖媚的李叶头一次舌头这么僵硬,说起话来象把舌头拴上了套子
老太太问道:“什么事?”李叶额头开始崩起青筋:“既然派我去完成任务,为什么又派了夜颐去,是不是对我不放心!”老太太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天皇相信每一个为他效忠的伊贺人,派夜颐去,不是我的主意”李叶一皱眉:“那是谁的主意?您不是完全负责的吗?”
老太太摇摇头:“在中土的伊贺人现在都要听十兵卫大人的命令,我也不例外!”李叶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十兵卫,就是那个在元顺帝身边待了半辈子,却一事无成的伊贺叛徒?我們为什么要听他的!”
老太太抄起手边的拐仗照着李叶的后背就是一下,打得结结实实,李叶纹丝不动,好像打在石头上一样,老太太生气的说道:“不管如何,十兵卫也是妳的师叔,应有的尊敬是必须的!”李叶哼了一声:“早晚我們伊贺派要断送在他手上!”
老太太嘴里又开始嘀咕起来,脸上的怒容很快消逝:“既然夜颐去了,妳也没有接到撤回来的命令,妳继续去完成妳的任务吧”李叶有点激动:“为了这个任务,我牺牲了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不允许任何人Сhā手我的事,我说的是任何人!”
老太太好像并不在意李叶现在的想法:“每个人都准备为天皇牺牲,身体与灵魂只是一部分,贞洁更是不值一提!”李叶一听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了起来,粉嫩的皮肤变得苍白,向着老太太又是一躬:“那我回去啦!”
老太太没做任何表示,闭上双眼又开始念了起来,李叶从原路返回,门口的看门人打开木门,放李叶出去,又匆匆关好老太太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大和女人的命运”
老太太话没说完,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向着老太太说道:“千禧滕,妳在中原待得太久了吧,李叶这样冒犯妳为什么不处罚她,伊贺的规矩那去了?”
老太太看了看她:“信田麻樱,我的弟子还轮不到妳指手画脚,叶子生在中国长在中国,这也是难免的,妳还是管好妳的夜颐好了”信田麻樱哈哈一笑:“这不用您替**心,不过师姐,您可是有点妇人之人了”
千禧滕没再理会信田麻樱,又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皇宫外的某个角落里,元颐从冯达为她准备的四合院里跑了出来,她来见眼前这个人,元颐面前这个人浑身上下一身黑衣,只有两眼鹰一般的眼睛放着寒光
他对元颐说道:“妳干得不错,比我预想的要好,冯达这个人根本没有发展潜力,他太胆小怕事,这样的人不足倚重,妳要试着接近那个人,如果可以待在那个人身边,我們的在中原的事业还是会成功的”
元颐恭敬的说道:“是,十兵卫大人,待在冯达身边,看着他野兽般的眼睛真让我难受,请答应我在他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让我亲手宰了他!”十兵卫点点头:“这妳就放心好了,冯达自会交妳处理,记住一定要接近该接近的人,不管牺牲什么,妳懂吗?
元颐点点头,虽然咬了咬牙但还是说:“十兵卫大人的意思,我明白,请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十兵卫语气一变,刚才阴阳怪调的声音一下却变成女人的声音:“那妳就好好办事,妳的好处我是不会忘记的”元颐微笑的躬了躬身
十兵卫一阵大笑,这笑声真是千古绝笑,声音中男声女声相互参杂,还产生了连锁共鸣看着十兵卫象一只大鹰飞进皇城,元颐站直身子,一靳鼻子:“不男不女的老不死,还敢命令我,要不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我早废了妳”
说完元颐也消失在原地,天空中一道黑影闪过竟然比十兵卫的速度还快,看来在轻功上十兵卫还不如这个丫头李叶带着很糟的心情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胡同里还是那么静寂,除了偶尔的犬吠连声鸡叫都没有
李叶想着自己的心事,本能的警惕降到了最低,突然一点火星出现在李叶眼前,竟然有人在李叶一米远的地方划着了火柴,李叶不敢相信自己的警惕性怎么这么差,眼前有个人都没有看到
火柴哧拉一下着了,这时李叶看到有个人斜偎着墙根站在那里,这个人一米八的个头,一身笔挺的中校军装,这个人把火柴送向嘴边,燃起一支香烟,他使劲抽了两口,烟头上的火更加旺盛,缭绕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很快借着风散布在空气里
李叶眉头紧皱,虽然角落里很暗,但借着刚才的火光李叶知道眼前这个人自己一定不认识,既不是来自北京警备部队又不是元首从南边带过来的人空气中的烟味让李叶知道这种香烟是新上市的“中华牌”,现在在南部还不流行,只有帝国原属地区才能供应,而且还是现量的,象冯达这样的一方封疆大吏也是托人才弄到了两条
就听眼前这个人说了一句:“李小姐,这么晚不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公干?不知道在下能不能有幸知道?”李叶一听这个人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来自己暴露了,但她很快放了心,如果自己真的被人发现,不可能只来一个中啸自己,只少也要来个百八十人把自己的联络站一窝端
李叶微微一笑,把自己的斗篷拿了下去,露出自己雪白的大腿,李叶柔声说道:“这位长官,是不是一直跟踪我艾妳也看到了,我只是会一会我的朋友而已,这事我可不想让冯司令知道,妳能帮忙吗?我会给妳想要的做为报达”
李叶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三摇的向这个人靠了过去,步子迈得很大,及力把自己的大腿暴露在外面,恨不得把裙子撑破,这个人又深深的吸了口烟,将信将疑的问道:“我真的能得到我需要的一切吗?”
李叶一听看来又要有一个男人被自己俘虏了:“当然,只要长官为我必秘密,我会把我的一切都贡献出来”这是在黑暗,如果是在白天完全可以看到李叶的眼睛里还不停的闪着火花,放射着高压电流,李叶一步步凑到这个男人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抬起头在这个人男人脸上吻了一下
第四卷第十六章以色为器
更新时间2006-2-256:52:00字数:0
李叶把自己的大腿在这个中许上不停的磨擦,中校还真有点亢奋,抬起头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还在进行着热身动作的李叶突然拔出中悬间的配枪,把枪指在了中校的太阳茓上,李叶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死人才会必秘密,所以请妳为本小姐死一回吧!”
说完李叶一扣扳机,嗒的一声,枪只发出轻微的响声,李叶渴望听到的枪栓把子弹ρi股上的火药引燃的声音根本没有,相反一只冰凉的手枪却指在了她的额头上,李叶情不自禁的举起了双手,中校从李叶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枪,只是叹了口气,根本没有发火
中校从衣袋里拿出弹匣送入了枪膛,他对李叶说道:“以智慧为武器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败在智慧比她高的人手里呢,李小姐妳真不幸”李叶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很会自夸的男人,话根本说不出来
中校把烟头扔到地上,皮鞋在上面踩了踩,对着李叶身后的人说道:“咱們回去吧,总算没白等,抓了只叫春的野猫也算不错了”李叶就听着自己身后的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可不是吗,我这几天的罪也算没白遭!”这个人凑到李叶耳边:“李小姐,谢谢妳的五百块钱哦”李叶一阵狐疑,身后这个人是谁呢
李叶微微向自己身后看了一下,黑暗中几十双眼睛闪着光茫,李叶不停的问自己:“这么多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我身边,我怎么一点没发现,只能有一个说明,那就是他們的身手比我要高上不止一倍,北京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高手?”
中校一转身向胡同的尽头走去,黑暗中的士兵也纷纷跟了出去,李叶看到一个个身穿军装,手握钢枪,身上背着很多行李的士兵悄无声息的从自己身边经过,几乎认为自己的听力失常,连普通士兵都有这样的身手,这是支什么样的部队,李叶开始为自己的下场感到不妙
“李小姐还不走,愣着干什么?”李叶向身旁一看,那只顶在自己头上的手枪跑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自己身后的人终于露出了面目,李叶一看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身后这个人正是自己给了五百块钱的那个乞丐,他身上还披着那块破麻袋片子,只不过现在脸露了出来
李叶被众人押着向前走,不知拐了多少弯,北京李叶生活了二十多年,不敢说每一条街道都走过,但至少能分辨出方向,可走来走去竟然连自己都不知身在何方,就听押着自己的人向那个中校说道:“杨司令,咱們抓住了李叶的尾巴,可是立了大功,元首会不会给咱們升职翱”
中笑着说道:“妳小子就想着升职,我杨天对升不升职没什么兴趣,只要能为元首效力就行”李叶一听腿肚子就是一软,暗骂:“我們的情报员是怎么回事,连SS特战队司令杨天到了北京都不知道,看来我們完了”
押着李叶的人嘿嘿一笑说道:“我可没司令那么伟大,我妈送我当兵的时候可说了,我魏志恒要是不能混成中校,就不许我娶媳妇”杨天一笑:“怕什么,不是有这么多奸细嘛,里面漂亮的女人不少,到时候让元首送妳几个,在家里可以天天让妳痛快,生气了就一顿胖揍,还不用的犯法”
魏志恒摇摇头:“那可不行!我妈说最次也只准找个寡妇,绝对不能找异族女人,中华民族不需要杂交品种”杨天被魏志恒的话弄了一惊:“回去命令SS特战队的士兵有谁敢与外国女人下种子的就地枪毙!”
魏志恒一听差点举手欢迎:“这就对了,我看元首早就应该把那些异族全部铲除,免得日后麻烦”杨天说道:“那不是咱們管的,赶快走,还要连夜审问这臭娘們呢”李叶一听杨天骂自己,没被堵上的嘴说道:“妳说什么?不许污辱我,我可是冯达的女人”
杨天一笑什么话没说,魏志恒在李叶耳边说道:“妳真不要脸,冯达连娶妳的话都没说过,妳还好意思说妳是他的女人,一会就让妳尝尝我的手段,我这个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只会辣手摧花”李叶气愤的闭上了嘴
李叶被带到一所戒备森严的处所,她仔细辨认了一下,竟然惊奇的发现这个地方竟然在冯达司令部的后面,离司令部不足三百米,警卫士兵更让她吃惊不鞋四成以上都是冯达的部下,而且都是冯达派出来维持治安的,平时和冯达一起也做了不少坏事,现在却挺胸昂首的看着自己,一改昨日的哈巴狗样
李叶暗暗心惊:“SS特战队的北京秘密情报站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可我怎么就是没发现呢,冯达更是一个废物,手下里有这么多假小人,真君子的‘隐士’竟然没有发现,看来冯达和自己早就被人监视了”
李叶被关到一个四面布满铁皮的房子里,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外别无它物这时门被打开了,从外走进来三个人,这三个人李叶全都认识,最前面的赫然是情报部长刘爽,中间的就是特战队司令杨天,后面的就是自己送了五百块钱给他的特战队小队长魏志恒
刘爽一ρi股坐在椅子上,杨天和魏志恒站在他两旁,刘爽把手里的卷宗拍的往桌上一摔,声音出奇的响,振得李叶两耳嗡嗡直响,刘爽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李叶,脸色铁青的说道:“李小姐,我的时间很珍贵,我想知道妳的一切,合作的话我省时间,妳也少流血;不合作,我剩下的时间也够让妳合作的了”
李叶微微一笑:“刘部长,我不懂您的意思,我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帝国士兵,如果说我有一点出格,那只能说我和冯司令有出轨的关系,其它的我就不觉得我有对不起元首的地方”
刘爽一笑,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了晃,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是叫妳李叶好,还是叫妳夜岚飘叶好呢,现在我对妳失去了兴趣,妳知道让我失去兴趣的人会怎么样吗?”李叶摇摇头:“会怎么样!”
刘爽站直身子不在看李叶,杨天从怀里掏出中华牌香烟给刘爽点着,刘爽吸了一口向李叶说道:“妳要想知道,杨司令会告诉妳”刘爽转身看着杨天:“杨司令,交给妳了,我要去陪元首,元首离开北京之前务必把事情解决”
杨天拍一个立正:“放心吧部长,这就是我从帝都来到北京的原因,事办不好您撤我的职”刘爽一甩袖子向着李叶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杨天坐在刘爽坐过的椅子上看着李叶,一边微笑着一边用指甲刀修着指甲,好像根本不急于审问一样
随着小小的指甲刀一去一回的划动,屋里的气氛慢慢变得压抑,渐渐的让人透不过气来汗水从李叶的头上流了下来,李叶的前胸后背都湿透了,可是杨天还是在不停的修着自己的指甲,一旁的魏声恒双手抱胸好像睡着了一样,李叶再也受不了她决定再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她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在军装的纽扣上划了一下,扣子应声落地,李叶把上衣扔到了地上,裙子也失去了束缚,一具洁白的**出现在杨魏二人面前,可是效果并不好,杨天象没看到一样依旧做着自己的工作,魏志恒却伸长了舌头,象一个饿得发晕的乞丐看到一只烧鸡一样
李叶说道:“怎么样杨司令,放我走,妳仍然可以得到妳想要的东西”杨天很费力的挑了挑眼皮:“我想要的不是妳的身体,妳知道是什么东西,妳这半文钱不值的身体根本不配和我做交易”
魏志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军装的袖子抹了抹嘴巴:“身材不错,挺诱人的,就是李小姐妳胸前那几条爪痕有点让人不舒服,是不是冯达留下的?”李叶一看两座山峰上可不是吗,留下冯达攀爬过的痕迹,李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李叶赤着脚,身无寸缕的向着杨天的桌子走来,李叶双手拄着桌子对杨天说道:“妳想要的永远不会得到,妳将一无所有”说到这里李叶嗖一下快如闪电的蹿到对面的杨天身前,鹰爪般的右手向着杨天的脑袋落了下去
杨天连头都没抬一下,冰冷的枪管顶在了李叶的下巴上,李叶看了看拿着枪的魏志恒,她绝望了,她的美色根本不起作用,自己的武功连杨天身边的小兵都打不过,看来她只有选择以死向天皇尽忠了
魏志恒一笑:“慢动,慢动,没过我这关就想向我們司令动手,妳胆子也太大了吧”李叶恶狠狠的看了魏志恒一眼,上下牙床使劲一磨,一股辛辣的液体流到了嗓子里,李叶的嘴角流出了暗色的鲜血,一下倒在了桌子上,两只眼睛还一直盯着修着指甲的杨天
门被推开,走进一个身着军装的女人,年纪不大,看了看**倒在桌上的李叶,又看了看杨天和魏志恒,魏志恒做贼心虚的忙说:“娉婷,妳看什么,我們可什么都没做,她自己脱的衣服,自己死的”
杨天站着身子,把指甲刀很小心的放到口袋里,伸手把死不瞑目的李叶的双眼合上,对着娉婷说道:“她交给妳了,别破相,怎么说也是冯达的相好,到时候还要让冯达给她下葬呢”杨天说了声:“真可惜”便向外走去
魏志恒问道:“司令,您可惜什么?”杨天说道:“天生佳人,为何是‘贼’!”魏志恒想了想杨天的话,又追了上去:“司令您说错了吧,她不是贼,她是外国妞,是奸细”
杨天笑骂:“笨蛋,回去多读读书,我就不明白她是干什么的吗,我以后对妳说话还是简单点好,我的话以后会有人明白的”魏志恒敲敲自己的脑袋:“反正我不明白,部长那里看妳怎么交待,人都死了”
杨天说道:“部长早就知道她会自杀,根本不用我們去说”魏志恒张大了嘴巴,部长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杨天不管发愣的魏志恒向刘爽的住处走去杨天敲了一下房门,屋里传出刘爽的声音:“杨天吗,进来吧”杨天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爽看了看进来的杨天说道:“李叶死了?”杨天点点头,刘爽没有一丝吃惊:“日本人是个什么样的民族,男人女人都象野兽一样,每个人都有必死的决心”杨天摇摇头:“他們根本没有必死的决心,他們敢于去死,完全是把自己看得太过廉价,所以他們的死根本不值一提”
刘爽听完杨天的话点点头,若有所思:“杨天妳说得对,把自己生命看得廉价的民族根本不知道珍惜生命,这样的民族太过低贱”杨天说道:“不过这样的民族也会给我們带来很大麻烦,请部长提醒元首,对日本人务必斩草除根,不能有任何妇人之仁!”
刘爽看了看杨天:“放心吧,就算元首有心宽恕他們,我也不会允许的”刘爽把话题又拉了回来:“帝都都好吗?”杨天想了想回答:“一切都好,就是几个飞上枝头成了凤凰的跳梁小丑有些不安份”刘爽说了声:“这样最好”
刘爽问杨天:“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杨天回答:“安排好了,只是过早的采取行动,恐怕这些人很难一网打尽”刘爽笑了笑:“这些人很难一网打粳只要东面的小岛上还有日本人,他們就不会停止在中国的奸细活动我现在要的是在元首南征这段时间灭灭他們的锐气,让他們安份点,等天下大定的时候就是他們的死期”
杨天点点头走了出去第二天,北京又开始热闹起来,冯达早早的起来在元首身边听差,陪着元首游览北京的名胜,虽然陪同的人群当中少了李叶,但没人去问,元颐不知何时与左影混得相当熟悉,两个人好得象姐妹一样
第十七章-----第三十章
冯达更是当李叶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他的心腹开始帮着他收拾房间,李叶留下的衣物都匆匆收了起来,冯达虽然想知道李叶现在是死是活,但还是没有胆量去打听
他只想自己能多活几天,其实他一晚没睡,宴会过后自己就被刘爽带去问话,SS特战队司令杨天的出现,让他知道自己大事不妙,当听到李叶可能是奸细时,冯达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刘爽和杨天不是针对自己的
他想起自己对李叶的种种好处,又有点后怕,如果李叶把自己的那点秘密抖出来,自己恐怕也命不久已,所以冯达才在晚上和李叶进行了一次最后的疯狂
夜里,北京又恢复了宁静,因元首到来而改变的市民生活开始发生着变化,大街上巡逻的士兵不停的来回走着,市民早早的关灯休息,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在大街上彻夜不归
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穿着军装的女人走向了东四胡同,冷风从斗篷里钻进去,露在裙外的大腿起着鸡皮疙瘩,李叶来到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定了定神,开始敲门,三长两短,三短两长,木门吱呀一下打开了,一个黑瘦的脑袋探了出来,李叶看了看他,故意把大腿向外送了送,看门人把木门一开,放李叶进来
看门人回手把木门关好,李叶扫视了一下院子,向柴房的方向走去,看门人没有理会李叶,回到自己的厢房里李叶走进柴房,几捆木柴堆在那里,炕台与柴堆之间打扫得很干净
李叶匆匆打量了一下小小的柴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当李叶看到炕台上那个女人皮鞋留下的脚印时,把自己的脚伸了过去,结果脚印正好和自己的鞋吻合,李叶点点头照着留下脚印的地方就是一脚,炕台慢慢移动,台阶露了出来,李叶把斗篷拉了拉,手放在了腰间,向下走去
来到屋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床上,看到李叶进来微微蔑笑:“叶子小姐回来啦!真是惜客”随着女人话说完,从另一个房间里走进来三个女人,都很年轻和李叶差不多大
李叶看了看她們,坐在床上的妇女看到李叶没有行礼很生气:“怎么叶子小姐,说什么我信田麻樱也是妳的长辈,不是外面的日子过得久了,连礼数都忘了吧!”刚进来的三个女子先向李叶行礼:“参见师姐!”信田麻樱哼了一声:“千禧滕教的弟子就是与众不同,看看我的弟子多懂礼貌”
三个年轻女人当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师姐,您的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师妹都爱理不理了,我到无所谓,可是我可不容妳对我师父无礼!”李叶扫视了他們一眼哼了一声,信田麻樱大怒道:“千禧滕不在,我就替妳师父管教一下妳,让妳知道知道礼数!”
说完一使眼色,她的三个弟子向李叶扑了过来,手里的长刀出了鞘,李叶说了话:“谢谢妳告诉了妳的名字,今天妳不会做无名鬼了”信田麻樱就是一愣:“妳,妳不是叶子!”
她刚说完李叶向后一退斗篷里的冲锋枪到了手里,一只手握着冲锋枪,另一只手扣动扳机对着屋内的四个人一阵乱射,信田麻樱一个腾身,要不是屋内太小她就能飞起来,李叶一枪打在她的腿上,信田麻樱从空中掉了下来
一阵枪响过后,信田麻樱的三个女弟子全都倒在血泊里,信田麻樱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李叶,虽然大腿中鲜血直流但连吭都没吭一下台阶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特战队员冲了进来,李叶来到信田麻樱面前,向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信田麻樱大声说道:“妳杀了我呀!”
李叶冲她笑了笑:“叶子还是叶子”她对身后的特战队员说道:“她有点价值,带回去!”特战队员回答了一声是,就向地上的信田麻樱冲了过去,信田麻樱知道自己大事不妙,就想自杀,可是一股香味传到了她的鼻子里,瞬间她连指挥牙齿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听特战队员说道:“老婆子,妳还想当烈士吗,门都没有,我們后勤部队有的是新发明给妳玩”信田麻樱就这样全身僵硬的象僵尸似的被抬了出去走出柴房,魏志恒正指挥部队对周围进行搜索,看到李叶出来,魏志恒迎了上去,未说先笑:“娉婷,别说妳和李叶长得还真象,身材嘛,她比妳强一点”
李叶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一用力,哧拉一下一张脸皮从李叶的脸上揭了下来,露出李叶脸皮下的本来面目,原来这个人女人竟然是娉婷,娉婷看着魏志恒:“妳有胆再说一遍!”魏志恒故意气她:“再说一遍妳能把我怎么样?”
魏志恒刚想跑,一股香味无端传到鼻子里,他身体僵硬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一下倒在地上,他只能看着笑容可掬的娉婷小姐悠闲的走过来,蹲在魏志恒的身边说道:“看我这回怎么收拾妳!”魏志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去奸杀美女娉婷
娉婷看着特战队押着二十多人经过问道:“他們怎么回事?”一名小队长回答:“他們都是给这个房子做掩护的,是魏队长抓到的”娉婷点点头,伸出纤细的玉手在队长的肩头拍了拍,队长有点惶恐不安
娉婷对队长说道:“妳好像说错了什么,这些人是本小姐抓到的,妳明白吗?”队长看看娉婷身后倒在地上的魏志恒,把心一横大声说道:“这些人确实是由娉婷小姐抓到的,是我亲眼看到的”娉婷笑道:“好样的,有见识,妳离提升不远了”
娉婷回到魏志恒身边:“怎么样,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魏志恒预哭无泪,他不在乎娉婷把他怎么样,在乎是这功劳又没了,自己离中校还差得太远,什么时候才能提升啊
北京在这个晚上有点不安静,枪声不断差不多城里各个角落里都有事情发生,但没有造成任何骚乱,没有一个百姓走出家门在大街上乱叫第二天早上不少市民发现自己的邻居全家消失,但在天子脚下生活久了的人們都学会沉默,谈论的都是家常理短,没人把这个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谁都的那天晚上自己就会从北京消失
冯达的司令部里我坐在正中,刘爽和杨天站在两侧,左影在收拾东西准备起程,办公室里没有其它人,冯达站在办公桌前一阵阵瑟瑟发抖,我們三双眼睛不停的扫视着冯达,冯达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元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我看了看冯达惨惜惜的样子没有说话,一旁的杨天指着冯达的鼻子说道:“妳还有脸求情,妳说妳对得起谁?”杨天又转向我:“元首,这样的人决不能姑息,不凌迟处死,也要枪毙”
冯达一听脑袋嗡一下,好像预感到子弹从后脑勺钻进来的感觉,冯达嘣嘣把头磕得直响:“元首饶命,元首饶命!”刘爽看了看冯达:“妳真有心改过吗?”冯达一听是刘爽的声音,抬起头看着刘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我一定改过,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敢用我的老爹老妈保证”
刘爽向我说道:“冯达只是一时被美色所迷,念在他还有廉耻之心,以前也立过战功的份上,元首可以从轻处罚”我看了看冯达:“我一生最记恨被美色所迷的人,世间的美色太多,恐怕他经不起考验啊”
冯达一听连忙磕头:“元首,我保证一定不会再被美色所迷,如有再犯您阉了我!”我差点笑出声:“好,冯达我给妳最后一次机会,但是我要让妳明白,我饶了妳,不是因为刘部长给妳求情,也不是因为妳的战功,是因为妳还算忠心,妳要记赚我可以容忍妳贪心,但决不能允许妳有半点不忠,贪财可能丢了妳的一只手,不忠会送了妳的命!”
冯达连连点头:“元首,我记住了,我把妳的话记在心里”我看看刘爽,我和刘爽相互点点头我对冯达说道:“妳就免三年的津贴,吃三年的粗粮,知道一下钱不是那么好花的,以后妳要出城,把马牵到城外再上马,让我听到妳敢在城里放马狂奔,不管是妳还是妳的手下,我都要把妳的腿砍下来,妳知道吗?”
冯达哭得不象样子:“我知道,我知道!”我站起身行:“我要走了,回帝都,很快还会回来,北京还算让我满意,冯达妳在北京帮我治理,下次我来的时候要看到北京真实的一面,别给我来这么多虚假的东西,刘家乾这个人我不太喜欢,他和妳之间的事我不想过问,妳应该知道怎么办”
冯达擦擦眼泪:“元首,我知道,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点点头刚要往外走,冯达一把抱住我的腿:“元首,您等等,我有东西送给您”我咦了一下:“什么东西?”冯达拍拍手,后厅走进三个人,前面两个丫鬟,后面跟着的正是元颐
我看着地上的冯达:“妳这是什么意思?”冯达忙道:“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您放心我连一手指头都没碰过,让她跟在您的身边,给您端茶倒水,捶背洗脚吧”我心想:“我可不敢劳烦这么漂亮的女人洗脚,我的汗脚还不习惯呢”
我想拒绝,这时左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不管,反正我要让元颐妹妹陪着我,妳不带我带”我想:“什么时候左影这么不讲理的,难道她忘记我告诉过她元颐这个女人不简单了吗?”就见元颐走上前来盈盈下拜:“元首,您是觉得小女子不配侍候您和夫人吗?”
刘爽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觉得让元颐小姐陪着影小姐也未尝不是好事,可让左影小姐开心一下,元首您就带上吧”我真不知道刘爽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勉强的说道:“好吧冯达,那我就夺人之美了,以后我会补尝妳的”
杨天说道:“元首,咱們不也给冯司令准备礼物了吗,干嘛不送给他,冯司令一定会喜欢的”我哈哈一笑:“冯达,我也送给妳一件礼物,礼物在后面,我走后妳自己去看吧,昨天抓的那些人也一并交给妳处理”
冯达连忙说道:“谢谢元首,谢谢元首”我带着众人走出司令部,元首护卫队早早的在司令部外集合,松涛的特种大队骑在马上,每个人都背着大大小小不少包袱,真象农民进城,见什么都好,也不知道他們买了些什么东西
我骑上马向城外走去,大街两侧仍然是站满了人,虽然没有进城时那么多,但也很是热情,这次是大家自发的,没有冯达在内的暗中指挥,冯达一直远远的送到北京郊外十里亭才回去看着北京这座城市消失在视线里,刘爽说道:“元首,我给您的惊喜在等着您,不过要劳烦您去一下秦皇岛”
我看看刘爽:“就冲着这是一个惊喜,我就要去,那咱們还不快走”左影有了元颐的陪同不再骑马,两个人坐在车里聊着天杨天有点不高兴的说道:“妳們在冯达面前黑脸白脸的,可苦了我,让我装恶人,要是以后冯达这小子地位比我高那还不找我小鞋穿!”
我笑了笑:“放心吧,他永远不会在妳之上”杨天笑了一下又说:“那为什么不一劳永逸,把冯达解决了算了,费这么大劲”我没有说话看了看刘爽,刘爽说道:“水至清而无鱼,帝国象冯达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妳认为是一千个藏在暗处的贪官污吏让妳头痛,还是一个让妳知道他是贪官污吏的人,带着九百九百九个恶霸危害地方让妳发愁呢?”
杨天想了想说道:“那还是后者好一点,至少我想收拾他的时候就能找得到,而且聚在他手下的贪官都带着透明性”走着走着,刘爽不禁笑出了声,我看了看他:“什么事让妳这么高兴?”刘爽捂着嘴说道:“我在想冯达看到我們送给他的礼物时会是什么样子?”听到刘爽这么一说大家不禁哄然大笑起来
第四卷第十八章渤洪塔
更新时间2006-2-277:15:00字数:0
冯达回到城里直奔后厅,一个长方形的雕花柜子放在那里,冯达搓搓手:“这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都是金银珠宝,元首出手绝不会寒酸的”冯达打开柜子向里一看:“妈呀!”
冯达一ρi股坐到地上,上下牙床不停的的打颤,他慢慢爬起来向柜里看了看,李叶静静的躺在那里,身边散着鲜花,身上不再**,穿着军装,军衔反到升了一级,冯达握着李叶的手流下了眼泪,他把柜子盖好,命人好好安葬,自己想了想:“这是元首对我还不放心艾有意提醒我,那好吧,刘会长妳不要怪我了”
众人有说有笑取道秦皇岛,第二天北京发来一封报告:“奸细身份已经确定,全部枪毙,在搜索残余份子时,刘家乾会长因公牺牲,被贼人的子弹击中”刘爽以情报部长的身份草拟了回复:“嘉奖有功将士,追封刘家乾为上校,革命烈士,子女由帝国抚养”
我对刘爽说道:“惨啦,等我见到坤哥时一定要向刘氏行会好好解释”我向刘爽指了指左影和元颐乘坐的马车说:“小爽子,妳怎么回事,把这个大有问题的女人留在影身边,不是放了颗定时炸弹吗?”
刘爽一笑:“正因为她有问题所以才带在身边,元首,您认为她厉害的武器是什么?”杨天和我一口同声:“美丽!”刘爽接着说道:“不错,她厉害的武器就是她的美丽,您认为把她留在冯达身边,冯达真能克制住自己,不会再出现一个李叶吗?”
我摇了摇头,冯达还真不一定能抗拒元颐的诱惑刘爽说道:“把她带在身边,就算她是炸弹,元首您也请放心,这颗炸弹的时间是由我們控制的”我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把左影弄得神魂颠倒,影也太没定力了吧”
刘爽一听忙为左影分辩:“正是影小姐出的主意,我才暗示冯达您对元颐有意思,让他主动拱手相让”我一听:“妳們做了这样的决定还瞒着我,以后有妳們好受的”
众人纵马向东直奔秦皇岛,秦皇岛一改昔日的面目,崎岖小路变成了官道,官道两侧一人高的杨树不停的摇摆,在和风细雨的爱抚下露出了新芽秦皇岛我曾两次来过,每一次带给我的心情都不一样
們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认为不到秦皇看看海,也是男人們的一大损失,只要妳来过秦皇岛看着潮来潮去,日月轮回,妳的心境一定会有很大变化,那怕妳是最斤斤计较的人也会变得心胸可以裹括宇宙
骑在马上我反复考虑了一下北京的情况,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刘爽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元首,您好像有点的?”我嗯了一声:“小爽子,抓了几个人,枪毙几个人,都只是敲山镇虎而已,妳说北京的事情交给魏志恒和娉婷那个小丫头能行吗,他們是不是太年轻了?”
刘爽一笑:“元首,如果您的的是这个,那您大可以放宽心,别看他們两个人天天打打闹闹,但那股干劲谁也比不上,您放心吧”我想了想稍稍安了安心:“娉婷扮成李叶,混进了龙潭,妳一定要派人暗中保护,我可不想她有危险,妳没看出来,志恒好像那她有意思?”
刘爽哈哈笑出了声:“放心,保护娉婷的人手都是最好的,至于他們两个之间的事嘛,咱們就不用操心了,军衔不到中校,这小子永远也别想结婚,除了他从军队滚回家去,不过我看,他老妈一定打死他”听刘爽一说我也笑出了声,回想起有一次魏志恒的母亲追到参谋部痛打魏志恒就让人忍不住发笑
过榆关,距秦皇还有近百里,不过波涛拍击海岸的声音已经隐隐随风传来,海风带着潮湿的有点咸味道的空气,把这一片世界弄得雾气朦朦,我向身后大喊:“刘爽,妳给我过来!”刘爽一催马来到我身边:“元首,什么事?”我指了指两旁:“我记得以前这路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妳們弄得”
刘爽嘻嘻一笑:“元首,您先别问,到时候您就会明白的,我相信妳知道真相后,就算我們不修这条路,您也会派人修的,而且修得会更好”我点了点刘爽的脑袋:“妳呀!不过这树植得好,给人以勃勃生机”
刘爽赞同的说道:“相信元首第四次来秦皇的时候,它們都已经枝叶茂盛,成了爷爷奶奶了”我听完刘爽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是催了催马,世上不为我所知的事情太多,我不知道我下一次来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没有下次吧
中午时分,大队已经行至距秦皇不足十里,惊涛之声不绝于耳,就听身边的松涛说了一声:“咦!看那是什么?”大家顺着松涛手指的方向,就见天空中一座塔形建筑若隐若现,在水雾环绕之下只露出一个塔尖,杨天有点迷信的说:“不是盒蜃楼吧!”刘爽却什么也没说,象老僧入定一样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杨天接着说道:“怪了!什么东西,怎么能悬浮在空中,把狙击步枪给我拿来!”我一挥手:“干什么妳,妳以为在打鸟啊快走,看看在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千多人的队伍开始不停的挥动马鞭,战马掀起烟尘向秦皇的方向奔了过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众人不约而同的拉住缰绳,杨天在马上晃了晃脑袋难以置信的说道:“乖乖,这东西是不是从天下掉下来的”松涛更是有点大惊小怪,揉揉眼睛:“怎么这么高,是不是雷风塔!”刘爽在松涛后面照着他后脑勺就来了一下:“什么雷风塔,妳以为妳在那儿?”
早已波澜不惊的我,被眼前的塔形建筑也是惊得一呆,只见这座塔形建筑根本不是什么空中楼阁,而是由于太高,周围雾气环绕才把下半身隐了起来这座塔看上去到象大厦,占地足有一万平方米,有十二层楼那么高,加上它所处的地势正是岛边的高崖之上,显得它可以直Сhā云霄,琉璃瓦泛着光晕,不停的向下滴着水珠,塔角上的风玲被海风吹的呤呤直响
我一把揪助了刘爽的脖领:“妳别告诉我,它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刘爽忙摇头:“怎么可能,这么破烂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刘爽故意把这崭新的建筑说成是破烂的东西,我一听松开手:“怎么可能是破烂,它真的很雄威,象个巨人站在秦皇岛的最高处,眺望渤哄”
刘爽听我这么一说甚是高兴:“那当然,这可是三万多将士的心血”我一听回头又看了看刘爽,叹了口气:“真是难为妳們了”刘爽说道:“只要能让元首高兴,我們再累也值得,您不想到里面吗?”
听刘爽这么一说,我一笑双腿一夹马腹:“走!过”众人催马继续前行来到塔下仰视它,真觉得自己瞬间渺小了许多,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塔前竟然有一道环形的保垒防线
石头彻成的战壕相信可以当防洪沟使,隐藏在树木当中的几十个暗垒,硬是把唯一可以允许大队人马经过的官道牢牢掐死,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过保垒的修筑极其注重与周围环境的协调,根本没有让人感觉这么相对现代的东西和古塔放在一起有什么不和谐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除了塔门下好像有人影晃动外,竟然没有看到一名士兵刘爽看出我有些吃惊:“元首,还是那句话,您什么也别问,等您进入塔后,相信里面会让您更吃惊!”
我哦了一声,在战壕前下了马,众人跟在外面一直向宝塔逼近,一块一人多高的大匾挂在塔的二层上,不过匾上什么也没写,门口站着两名卫名,两个人看到我們前来,急忙跑过来敬礼:“欢迎元首!”
我看了看他們,这两名士兵身材都不高大,一米六左右的个头,人长得很精瘦,但眉宇之间带着杀气,看来也是手下见过红的,宽大的军装长得过了ρi股,穿在两人身上很难显出帝**人的风彩
我不禁皱了皱眉,这两个人我都似曾相识,都觉得熟悉,但印象不深,一时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刘爽在一旁说道:“他們两个就是负责守卫这里的卫兵,负责塔里的安全和整个防线的防御”
我听完刘爽的话,又看了看他們两个,我对刘爽说道:“两个人防护整个防线,妳是不是在开玩笑”刘爽没回答,只是递给我一个高倍望远镜,指了指北面的远山,我拿起望远镜向北面一看,微微丛山之颠什么也没看到
我很不高兴:“刘爽,妳是不是在开玩笑,妳让我看什么?”刘爽没有吃惊我的反应:“元首,为了防卫未知势力可能对山海关的打击,在山海关外修筑六道防线,前面就是隐藏在山间的最外层防线
二十四门重炮就部属在山里面,就算有人敢进攻到这里,北面山上的重炮一顿炮击就够让他們在这条山道上送命的,所以真正防守这里根本不需要很多人,两个足够了”刘爽又指了指两个人当中更小的一个:“孙有志,妳让元首看看妳的本领!”
孙有志把手中的冲锋枪交给旁边的人,紧紧了腰间的皮带,看了看宝塔,身子一躬,猛的一挺,身体象燕子一下直冲云霄,一纵既然达到四层楼那高,他双手在四层塔檐上一借力,身子在半空中又是一使劲,嗖一下又向上窜了出去
孙有志转眼间就到了塔顶,不一会又象一片落叶一下飘了下来,十二层楼高的宝塔来去如走平地,脸不红气不喘,众人一齐拍手叫好,我不由得了一句:“真厉害!”我舔舔嘴唇对孙有志说道:“妳还记得我吗,咱們可算是老相识喽,妳也是帝国的老士兵了”
孙有志脸一红:“我怎么不记得,我记得您从内蒙回来的时候,从黑龙江回帝都的路上差点把我当成土匪呢”众人听孙有志这么一说又是一阵大笑,我说道:“妳有这么好的身手,别在这里守塔了,它又跑不了,妳跟在我的身边怎么样?”
我相信在我这么盛意的邀请下任何人都很难拒绝,可是孙有志却说:“元首,我做梦都消在您的身边冲锋陷阵,可是我的使命在这里,我不能走”我吃惊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刘爽,刘爽赶紧说道:“元首,您又爱材心切了,如果妳见过塔里的东西,不但不会让孙有志走,还可能把妳的松涛也留下呢”
我一听重新看了看眼前这座建筑,一拄手中的金鞘指挥刀,向塔里急不可待的走了进去,刚下车的左影和元颐还有松涛带着人也要跟上去,刘爽伸手一拦:“妳們,外面等就行啦!”松涛一听不干了,虽然说话的是帝国无人敢惹的刘爽,但自己的职责就是保卫元首
松涛一叉腰:“不行!元首去那,我們特种大队就去那!”刘爽一笑:“比我的特战队还倔!”刘爽在松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松涛紧崩崩的脸露出了笑容,他和刘爽相视一笑,好像很多阴谋一样,松涛一转达身对手下说道:“元首,在里面有重要军国大事处理,任何人不得进入!”
元颐和左影来到近前,影到是没说什么,元颐冲着堵在门口的松涛喊道:“我們也不能进去吗?”松涛一皱眉:“元首处理的事情,恐怕影小姐不在身边会更好”左影一听对着元颐说道:“元颐我們回去等就是了,松涛说任何人不能进去,就是任何人,不要为难他了”
说完左影想要转身回车,可是元颐把左影拉住又说:“您在元首身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元首有什么事会背着您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元颐指着松涛说道:“影小姐可是和元首形影不离的,我可以不进去,影小姐必须进去”
第四卷第十九章伊人如雪
更新时间2006-2-286:46:00字数:0
松涛一路上早就看不惯元颐的妖媚样子,脸吧嗒一下就撂了下来:“影小姐能听得懂的话,狗还听不懂吗?任何人就是任何人”元颐粉嫩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可是她还很有自制,压了压怒火,露出笑容小声对松涛说道:“妳等着,以后有妳好看的”说完元颐和左影手拉手回到了车里
松涛闻了闻元颐刚刚留在自己周围的香味,嘴里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还真是一个很香的臭娘們”当外面发生这一幕时,我正走进宝塔的第一层,塔内陈设相当的简单,几张木质的桌子和椅子外,就剩下一张破旧的板床放在塔的一角,青色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
我看了看没有什么东西引起我的注意,我再次确定我的想法后,顺着石阶向上走去来到第二层,仍然是很简单的陈设,只不过床和桌子不再破旧,我弄不懂刘爽究竟搞什么鬼,不过为了能找到给我的惊喜我还要每一层每一个角落的仔细查找
第三层床变成了檀木的,第四层桌子变成了茶几,第五层……第十层墙壁上挂了壁画,屋里多了宫灯,第十一层雕花的茶几上放了陶瓷的茶壶,床上也多了罗帐,来到最后一层第十二层时,石质的台阶都铺上了华贵的波斯地毯,并且多了一扇镶着金皮的大门,门虚掩着,好像里面的世界正等待我去发掘
我推开金皮大门,我的眼前豁然开朗,真是一片鸟语花香,厚厚的波斯地毯,青石的墙面早已不见,墙壁上挂着各种山水画,古色古香看上去一定不是凡品,几个木质的架子上摆设着各种古玩和书籍,茶几上放着一把古筝,古筝旁边一个小巧的茶杯还冒着热气
我储门口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南征见过元顺帝的宫廷,看过豪门大户的金屋,这些东西在我面前本不应该让我惊奇,可是我觉得这一切总是有些不同“元首来啦!元首来啦!”一个很奇怪的嗓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转身向里走了几步,绕过放着古玩的架子,挂在窗边的架子上一只鹦鹉正走来走去,嘴里发出人的声音:“元首驾到,有人等妳,元首驾到,有人等妳”
我向鹦鹉的身边一看,一个身着白衣素裙的女子正眺望窗外,一头如云的黑色发垂在身后,裙边隐隐露出一**白色的绣鞋,真是太完美了,这个女人这么一站竟然与周围的环境相融合,让我一时间无法分清她究竟是物还是人
我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小姐……”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女子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形,她的脸上竟然罩着面纱,不过两只大眼睛如同一汪秋水,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竟然和南宫清影异常的相象
与南宫清影分开一段日子,她的样子渐渐有点模糊不清,只留下淡淡的感觉让我的无法忘怀,和南宫清影在一起本就是聚少离多,就算在一起也只是吹灯之后的一阵缠绵,彼此在对方心里还能留下多少东西?我从来没敢这么问过自己
我简直相信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南宫清影,至少她的身体和举指隐隐藏露着南宫家的教诲我不由得伸出右手,嘴里有一句话在喉咙处打着转:“清影……”
女子看着我,慢慢伸出右手,她从耳边摘下面纱,把她整个芳容露了出来,我咕噜一下把嘴边的“清影”二字咽了下去,从回忆的最深处挖出两个字去代替它,我开始颤抖,左手也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如果这时眼前的女子不投入我的怀中,那我一定会很没面子,我伸出双手好像傻子一样等着人家来投怀送抱
女子并没有伤害我的自尊,两窜银帘从眼睛流了下来,她一下投到我的怀里,我也哭了,竟然哭得老气纵横,一点元首的风度都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坚硬的外壳,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不堪一击
我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肩头,浸湿她的白色衣裙,我轻声叫了一声:“盈雪!”她用我无数次午夜梦回中想起的声音说道:“元首!”天呢,让时间在这瞬间汪吧我們抱得很紧很紧,我没想到这个和我一起生活不足一个月的女子,竟然在我的心底留下了这么多依恋
我轻轻推开她,双手握着她的肩头:“盈雪,让我好好看看妳”盈雪慢慢抬起头,一双泪眼份外晶莹,我帮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珠,小声问道:“妳还好吗?”盈雪推开我,向后退了几步,重新来到窗边,她转过身看着窗外,看着十二层宝塔下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知道她的泪还在流
盈雪说道:“每个人都是人生中的过客,红颜自古薄命,我是幸运的,能够见到我梦里的亲人,我真的很感恩,真的”我轻轻叹了口气,盈雪的语中带着苍桑,我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窗前,手搭在盈雪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盈雪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們一起看着渤海潮来潮去,每一起浪花的堆叠都好像在诉说人生的一次起伏
我不知道这座塔出自何人之手,是那位巧夺天工的建筑家所设计,离渤衡么近,打开窗户竟然一点也听不到浪涛拍击海岸的声音我问道:“盈雪,妳怎么会在这里?”盈雪说道:“其实我一直在这里等妳,我听妳说过,妳最喜欢看海”
盈雪的回答很难让我满意,我问的根本不是她所回答的,当我想继续寻根究底时,盈雪却抢先开口:“元首,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我点点头,盈雪说道:“不要问我的过去,也不要问我做过什么”
盈雪很期待的看着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很难拒绝她的请求,我点点头,把所有问题都抛进了渤海盈雪笑了笑,看起来很勉强:“元首,妳知道吗,现在的妳很温柔,我本以为妳还会把我推开,就象上次那样”我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回想起当初拒绝盈雪,把她赶走,真的太过无情
我一把将盈雪拉到怀里,我很坚决的说道:“盈雪,是我不对,跟着我,和我一起回帝都吧”我不知道是我一时头脑发热,还是真的言出由衷盈雪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元首,听妳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就算这是假的我也很幸福
您想过没有,以前您身边没有别人,您拒绝了我,现在您身边有了南宫清影,又多了一个温柔的左影,您真的还需要我吗?把我带回去,您将如何自处,您又让我如何自处呢?”听盈雪这么一说,我的脸红得有点发紫,一系列麻烦,我南宫清影左影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又一下纷至沓来
我低下头,我无法解决这些问题,带盈雪回去,我能给盈雪什么,也许连个名份都没有,就连身份六甲的南宫清影我都没有给过她什么,又何况这个只和我生活不到一个月的女孩子
我木然的笑了笑,自嘲的感觉到让我轻松了一些,我对盈雪说了声:“对不起”这是发自内心的,三个字当中带着深深的愧疚盈雪一笑:“不,您没有对不起我,能在您的心里留下一个盈雪,我已经很满足了”
盈雪拉着我的手走到茶几边,为我倒了一杯带着清香的茶水,茶水上还飘着黄色的掬花瓣,她轻轻把茶杯送到我面前:“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我点点头,把茶杯端到嘴边,先闻了闻,浓浓的茶香浸人心肺,让我感觉世间绝好的香茶不止龙井
我慢慢把茶水送到嘴里,每一滴都是那么甘甜,我嗯了一声点点头:“真不错,很好,很好”盈雪笑了一下:“变了,真的变了”我咦的看着她,盈雪说道:“以前的元首是不会这么细心品尝我泡的茶的”听盈雪这么一说,我赞同的笑了一下
盈雪从桌子对面走过来,一拉我的手竟然一下坐到我的腿上,我被盈雪的举动惊得四肢麻木,肌肉绷得紧紧的这是那个我所熟识的盈雪吗,腼腆矜持这四个字现在和她根本沾不上边,除了原有的温柔几乎给我的感觉就是陌生
盈雪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盈雪小声对我耳语:“不要怪我,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会把最好的给您”我不明白盈雪的意思,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这时肚子里一股莫名的燥热冲了上来,它的劲头就象渤海的浪涛冲击海滩一样无法阻挡
盈雪拉着我,把我带到床边,我无法控制自己,就象一个四岁小孩看见粮果一样,盈雪轻轻放下萝帐,我仅剩下的理智给我留下的就是这张床也和我在帝都那间小破屋里的一样,我发疯了,象只野兽,盈雪退下身上的衣裙,露出和她衣裙一样雪白的肩祼
我扑了上去,开始在盈雪身上嘶咬,一边虐待着我的玩物,一边嘴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和原来一样,和原来一样”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也许仅仅是指这张床还是一样吧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一睁开眼睛就开始发泄我的兽性“原来一样,原来一样”我睁开眼睛,带着虚脱的身体爬出被窝,我从罗帐里露出脑袋,看着窗口那只蹦来蹦去的鹦鹉我生气的骂道:“妳给我闭嘴!”鹦鹉冲着我说道:“闭嘴!闭嘴!”
盈雪被我的叫声吵醒,她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别和一个畜牲质气”我缩回脑袋,鹦鹉还在示威:“质气,质气”我看了看头发散乱的盈雪,肩头前胸满是发紫的爪蝇盈雪不好意思的一拉被子,被子下沾满片片血痕,象盛开的鲜花
我把盈雪拉过来:“盈雪,还是和我回帝都吧”盈雪理了理头发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该起床了”说完盈雪拾起地上的衣服披起来走出了罗帐我呆呆的看着罗帐外盈雪穿着衣服,我也木然的从床上爬起来
盈雪亲手为我穿好衣服,把我的军装压得平平的,又将一杯香茶送到我面前,我推了推,盈雪浅浅一笑说道:“放心,茶是干净的,这次里面没药”我把茶一口喝了下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我还想和盈雪说说话,可是盈雪却把我推到门边:“元首,您该走了”
我握紧盈雪的玉手:“雪,还是和我回帝都吧”盈雪摇摇头说道:“元首,盈雪永远是妳的女人,但却不会是妳的妻子,我会在您失意的时候给您带来快乐,也会在您落魄的时候温暖您的胸膛,但在您事业旭日东升时,我只会在帝国的角落里为您莫莫祝福”
我使劲摇摇头打断盈雪的话:“我不要妳这样,我要妳和我一起分享我的一切!”盈雪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意:“您的战场在外面,不是在这里,盈雪已经被您征服,但您不算英雄,您应该去征服帝国子民的心,这样您才是真正的元首”
盈雪叹了口气,好像有难言之隐:“元首请原谅,我有的话不能直说,我也有我的信仰,请您记住我的话,时刻注意离您最近的人,不要为一时的快意被小人得逞”
我深深的点点头:“雪,我們还能再见吗?”盈雪摇摇头:“我说过,在您得意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出现,等我再出现,就是用我盈雪的生命赎罪的时候,我真的消这天不要到来,真的”我说道:“雪,我不明白妳的话”
盈雪说道:“到时候您就会明白,我真的不能再说下去,您走吧”我还想说什么,可是盈雪脸一下捧了起来,大声的对我说道:“妳怎么变得这么柔弱,妳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妳以前的霸气果断那去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妳,中华帝国的元首是不会被儿女情长所累的”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明白!”我右手一拄指挥刀,转身踏着波斯地毯向下走去,盈雪声音一变,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要被胜利冲昏头脑,不要被财富蒙闭智慧,十二层楼,每一层都是社会的缩影,妳想一想自己应该在第几层,等妳把下面十一层都变成十二层这么华丽,我就会象今天一样在门口等妳”
第四卷第二十章塞外苦行
更新时间2006-2-2818:11:00字数:0
盈雪的声音在宝塔中回荡,但盈雪已无法看到我的身影,她不知道我是否听到她的话盈雪关上门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刚才的坚强已经荡然无存我走到塔外,松涛等人还在这里,守卫的特种大队士兵向两侧一纷,我从塔里走了出来,松涛在我耳边说道:“元首您没事吧,您都在里面待两天了!”
我咦了一声,嘴里喃喃的说道:“两天,两天,才两天”一个声音传过来:“两天您还嫌短,影姐姐都等得着焦了!”我寻声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元颐,左影听到我的声音也从车里走出来,她两眼发红,看得出左影确实一直没有休息,这又是一笔感情债
刘爽跑过来,先看了看我的脸色,一躬身小声说道:“元首,这个惊喜够吗?”我点点头,一拍刘爽的肩头手上使了劲,刘爽被我掐得妈呀一声,我看了看他:“有这样的惊喜不早说,下次不提前报告,我毙了妳!”刘爽连连点头:“是,是,下次一定报告!”
元颐问道:“元首,您里面处理什么军国大事,怕人知道吗?”我哼了一声:“左影没告诉妳吗,在我身边想活得长久,舌头最好短点!”元颐脸一红,生气但不敢发作,一下跑到车里,不一会就听到里面传出抽泣声,松涛这个解恨,拍手称快
我跳上大黄马看看这座宝塔,又看看门口的两名卫兵,我大声说道:“孙有志,拜托妳們啦!”两个人一齐敬礼:“请元首放心!”我一搏马向下走去,刘爽问道:“元首,您还没为这座塔命名呢?”我一拉缰绳:“这不是塔,这是楼,苍海楼”
刘爽马上大叫:“这是楼,苍海楼!”我一拍马,大黄马不紧不慢的向山下走去刘爽奸笑的问道:“元首,在塔里感觉怎么样?”我哈哈一笑:“高处不胜寒!”刘爽先是一愣,很快转而发笑:“元首,这苍海楼应该叫藏雪楼才对吧”
我对刘爽说道:“建一座塔,却要说成是楼,劳民伤财之后却用来金屋藏娇,小爽子,妳说历史会怎么说我?”刘爽哈哈一笑:“元首,您怕什么,等统一了天下,历史想怎么写都行,您只是修了一个苍海楼,收留红尘间的一叶浮萍,历史只会歌颂您”
我一笑:“我还是我,让后人说去吧,给王志新和刘极发电,加快南进的步伐,攻城略地不计代价,凡有抵抗一率处死!”就这样苍海楼还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藏雪楼”
刘爽对我的强硬命令没有任何迟疑,他立刻回答:“遵命,元首!”刘爽很奇怪元首今天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大的反映,我回头看了看刘爽:“小爽子,我有没有霸气!”
刘爽马上说道:“元首霸气冲天!”我开心的一阵大笑:“我无法给世人以生命,但我可以决定谁能活到明天!小爽子,命令山海关抽出一个团加强苍海楼北面炮兵阵地的防御,我可不想阵地失守,敌人调转炮口把苍海楼轰平”说完一催马我們继续走上北归的路
此时第2方面军王志新总司令正在太原城外闹着心,指挥部里第6陆战骑兵师师长阿兰巴都对王志新说道:“司令,我看您要想个办法,这样耗下去可不是办法,没想到扎烈这小子一点蒙古人的气度都没有,根本不敢出来迎战”
胡荣祖接口说道:“可不是吗,扎烈手下的三万元军据说是蒙古族的八鲁军,每人手里一支苏鲁锭长枪,厉害非常,可一听司令驾到,吓得门都不敢出门,还满地散铁蒺藜,真不知道他的本事那去了”
一旁的胡梅靳了靳鼻子:“哥,妳不懂就别瞎说,我觉得这扎烈还是有点本事的,他明知道打不过中华帝国的军队,就干脆满地扔铁蒺藜阻止帝国骑兵进攻太原,看来这也是个办法,我听爹说过,当年蒙古人攻打金国时,金国人就用过这招”
胡荣祖正想反驳胡梅的意见,这时指挥部外风尘仆仆走进一个人,正是新近提升的方面军参谋长皇埔英明皇埔英明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我从这里一直摸到太原城下,一个元军和老百姓都没看到,这十里范围到处都是铁蒺藜,要清理干净供骑兵通过,至少也要十天,而且扎烈竟然用铁水把城门给浇铸,看来这仗我們有的打了”
半天没说话的王志新一皱眉:“***,这个龟孙子还挺有招,派1万步兵前面开路,我們在后面跟上”王志新现在虽然稳重多了,但每遇到辣手的事就喜欢说几句以前的混话,大家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早就见怪不怪,根本不在意他下的这个命令
王志新一拍皇埔英明:“妳!给我想个好办法,明天我一定要到太原城下”说完他好像很放松的样子,一ρi股坐在椅子上看起报纸皇埔英明“啊”了一声,刚刚接手参谋长这个职务还没有完全适应,对司令都解决不了的事,他也很难想出好办法,就算有好办法,也不敢说出来
指挥部的帘子一挑,走进一个人,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进来就对坐在椅子上的王志新大叫:“司令!您别闲着了,元首来电,让我們马上进军陕西!”王志新ρi股一藕“华南,妳急什么,妳不用说我都知道,咱們在太原城外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元首不催就怪了
刘极那小子象个火烧ρi股的猴子似的,进攻速度这个快,整个山东都快让他打下来了,人家天天有战报,我有个屁”走进指挥部的正是第2方面军副司令李华南
王志新对李华南说道:“妳不用的,我让参谋长出主意了,一会就有办法”李华南一听,苦笑的摇摇头,他看看一旁更苦恼的皇埔英明慰问般的说道:“参谋长,真让妳费心了”
皇埔英明的压力又多了几分,指挥部里一时份外寂静,胡家兄妹也开动脑筋,抓耳挠腮的想办法过了半晌王志新放下报纸说道:“破报纸,聂宣这小子就会在上面讲这个政策讲那个法案,就不能来点有意思的”王志新说完走到皇埔英明身边
王志新说道:“参谋长,想好了吧”皇埔英明看一眼盯着他的王志新,勉强的点点头,王志新哈哈一笑就向外喊:“命令所有团以上军官到指挥开会”皇埔英明想伸手阻止都来不及了,李华南也围了上来,王志新这才问皇埔英明:“什么办法?说说看”
皇埔英明斟酌了半天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咱們还是放弃太原,直接杀到陕西吧”说完皇埔英明可有点害怕,帝**队从来是有硬吃硬,从来没有退却过
王志新一拍皇埔英明的肩膀开心的说道:“妳小子和我想到了一块去啦!没必要被扎烈桥鼻子走,他不是把门都封死了吗,妳还怕他跑了,等整个山西都打下来,我們慢慢用火烤这只乌龟”
听王志新这么一说皇埔英明才算放了心,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有很多顾及,自己毕竟身份和地位才刚刚提升,说话没有什么份量王志新看了看李华南,李华南身上就象触了电一样:“司令,妳想干什么?”
王志新一笑:“麻烦我們副总司令大人,妳在这里负责收复山西其它地区,慢慢攻击太原,放心妳有很多时间,等妳办完山西的事再和我們汇合”李华南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说了声:“是,我們的司令大人”
最后王志新给李华南留下三个加强师的兵力负责山西事宜,自己率第2方面军主力,南取榆次之后,大军横刀向西过交城汾阳离石,扑入陕西绥德只等马守亮前来汇合
此时马守亮正率领第3方面军主力一路追歼从宁夏甘肃败逃之敌,这回马守亮算是把肚子里的气出了个干净,自己这个骑兵集团军司令真正体会到骑在马上的威风,六条腿的人狂追两条腿的大活人,杀得元军尸横遍野,血流飘橹,自己只管一路冲下去,把占领区的治理全都推到杜天手里
现在的杜天正窝着一肚子火,闹着意见,参谋部把他从正规部队分了出来,全权负责北部占领区的管理杜天的权力可不比任何一个方面军司令鞋他管理的地区足有一个蒙古那么大,手下的地方警备部队多达30多万,说白了现在杜天就相当于甘宁地区保护长官
杜天刚给前面冲锋的马守亮派去一批补给,现在又接到驻守甘肃西部的第3方面军副司令王义军的通知,迅速支援两到三个警备师,察合台汗国又有动作王义军手扶着玉门关上的垛口不停的咳嗽,身旁的警卫员关切的说道:“副司令,城上风沙大,您还是下去休息一下吧”
王义军摆摆手,掏出手帕擦了擦嘴:“播鲁只这个混蛋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后方的补给到了没有?”警卫员摇摇头:“还没消息,参谋长已经派人去催了”王义军手在垛口上一拍:“我們现在是有心无力艾眼看着察合台的骑兵在关外袭扰百姓,可是……”
这时城下跑上一名士兵,来到王义军面前报告:“副司令,参谋长回来了,您快吧!”王义军点点头,拉了拉棉大衣,快步走下城头指挥部里第3方面军参谋长张志刚正在洗脸,他满身的尘土,脸色更显疲惫
王义军一推门,人未进屋声音先送进去:“参谋长,怎么样?”等王义军进到指挥所看到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的张志刚时,又是一阵咳嗽张志刚拍了拍王义军的后背,为他减轻一点咳嗽的痛苦:“副司令,我跑了好几个中转站,除了几袋玉米渣子,连颗子弹都没有要到,”
王义军平和一下自己的咳嗽,他生气的说道:“这帮管后勤的应该都拉去枪毙!”张志刚叹了口气:“副司令,其实也不能怪他們,我去仓库看了,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马司令攻得太快了,补给的车队基本来不及卸车就转去给他补给了,所以中转站的东西没什么可以补给咱們”
王义军点点头,露出一丝不解:“不对艾元首三个月前特批的专项补给,听说可不少,就算马司令速度再快,也不可能用得完,总会施东西吧”张志刚被王义军提了个醒,也觉得事有蹊跷,3000万发子弹,50万件单衣,马守亮不可能都用了,再说马守亮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给兄弟部队留下一点,怎么说都是同属第3方面军的
张志刚说道:“五百里内的所有中转站我差不多跑遍了,站里人吃得连我們还不如,怎么可能骗我們?”王义军想了想说道:“现在咱們这七八万人也就是饿不死,每个人平均下来子弹都不到3发,眼看着播鲁只的骑兵在外面杀人放火,就是没办法出去打
战马瘦得只剩下骨头,恐怕连人都带不动了,这样下去咱們不如自杀算了,省得受城里城外百姓的白眼”张志刚说道:“确实让人生气,咱們步兵一出城,这群察合台骑兵就一阵风似的跑得不见影子玉门关对面库姆塔格沙漠,咱們要是没有充足的补给,追进去敌人没找到就会把我們饿死渴死”
王义军说道:“杜天不是在兰州吗,咱們直接找他,不给东西就抢,我就不信他手里没存货!”张志刚有点犹豫:“这能行吗?杜天可是和元首关系不错,事闹大了不好收拾”
王义军大声说道:“怕什么,反正不能这样耗下去”这时后面慌里慌张的跑进一名卫兵:“报告,老百姓又来了,把司令部围起来了”张志刚说道:“妳們不会去把他們劝走”
卫兵低下了头:“参谋长,领头的是您的父母”张志刚一听脑袋嗡了一下,这时就听外面大喊:“张志刚,妳这个不孝子,看着父老乡亲受苦,妳就是不出兵,妳这兵还当个屁,给我滚回家去”
第四卷第二十一章兰田冷暖
更新时间2006-3-17:01:00字数:0
王义军看了看张志刚,张志刚一阵苦笑:“副司令,看来咱們只有会一趟杜天了,怎么也要从他那抠出点东西来”王义军说道:“这会妳不怕得罪他了!”张志刚笑了笑:“总比得罪父老乡亲的好,尤其我那老爹老妈,更不会让我好受”
王义军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张志刚给他倒了一杯水:“副司令,玉门关离兰州可不止千里,这一个来回快马也要走半个月,您的身体可不行,这一趟我去,您在玉门坐镇”王义军坚决的摇摇头:“人一升官,驾子就大了,妳和杜天不熟,没准真把事闹大,我和他还有点交情,还是我去”两人开始争论开了
“妳們都去,玉门交给我!”王义军和张志刚停止争论都是一愣,这是谁艾说话间门一推,走进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年官,王义军一看说话的正是上尉随军参谋李金钢,他是陆军学院新毕业的,被分派到玉门没多久
李金钢脸有点红,鼓起勇气在两位首长面前说道:“两位首长要是信得过我,就把玉门交给我!我保证让一个完整的玉门等待两位首长回来”王义军和张志刚两个对视了一会,王义军问李金钢:“如果交给妳,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李金钢镇定的说道:“补给未到之前不可贸然出关追击敌人,时刻注意关内百姓生活和治安!”张志刚说道:“金钢说得不错,我看让他历练一下,就交给他处理玉门防务”
王义军赞同的点点头:“我就把玉门这7万多将士和10多万百姓交到妳手里,妳要时刻紧记妳刚才说的话”李金钢重重的点点头第二天王义军和张志刚带着两个连全副武装的骑兵瘦弱的战马向兰州进发杜天坐在兰州的办公室里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办公室门一开,走进一个身体窈窕的女秘书,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她把茶放在杜天面前轻声说道:“休息一会吧,忙了一天了”杜天放下笔身子向后一靠,两只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茓:“妳怎么不敲门,这个习惯可不好”女秘书说道:“我敲了,可是妳没听见”
杜天哦了一下:“可能我精力太集中了”女秘书看了看桌子上还有两尺多高的文件说道:“今天是我母亲生日,晚上陪我回家吧”杜天用手敲敲自己的脑袋:“朱彦,妳看我忙得把妳母亲生日都忘了,真对不起,晚上我一定去”
朱彦笑了笑理解的说道:“没关系,礼物我已经帮妳买了,晚上妳过去就行”杜天看看桌上的文件:“我要抓紧干,不然晚上就没时间了”朱彦看了看他说道:“要不让我帮妳处理一些,我这个秘书好像太失职了”
杜天唰一下脸色就变了,郑重的对朱彦说道:“彦,妳要记赚在帝国妳要想和我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妳就要明白不该自己知道的永远别问,不是自己的工作永远别去Сhā手,妳只是我的普通秘书,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千万不要去Сhā手这些东西,妳明白吗?”
如果杜天这一翻话要是对李叶说,那李叶就会翻了天,可是朱彦只是笑了笑,根本没在意杜天给她的压力:“妳的话我听几百遍了,我记不住吗,妳放心以后妳的事我决不Сhā手,这还不行吗?
杜天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彦,等南方战事一平息,我就请元首亲自为我們主婚,到时候风风光光的把妳娶进门,妳要明白,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想妳应该有最坏的打算”
朱彦点点头:“看妳说的,我既然决定和妳在一起,就把一切都想好了,我会把我的智慧收藏起来,甘宁保护长官的妻子应该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只懂得相夫教子就够了,过多的智慧只会带来祸患”杜天哈哈一笑:“知我者莫过朱彦尔”朱彦让杜天把茶水喝完转身走了出去,杜天一个人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大街
杜天已经三十五岁,他很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看着和元首一起打天下的刘爽刘极王志新一个个都升了官有了大权,杜天告诫崔东和思迁,一定要低调,不要去争什么,要相信元首的眼睛里是不会揉沙子的,妳做过什么,有过多少功绩元首早晚会给妳相应的回报,崔东思迁和杜天低调的生活,没有在刘极王志新大出风头的时候跳出来争个功过高低
杜天的低调终有了回报,崔东思迁纷纷升职为集团军司令,虽然没有冲锋陷阵在沙场上立功,但保护后方的安全也是不小的责任,当杜天接到命令,看到自己从一个师长升为两省保护长官,总揽30万警备军的指挥权时,哭得不亦乐乎
虽然他的军装便了颜色,从正规军变成了警备军,但他自己越来越相信,在帝国铸就辉煌的时候,做一个低调的人才是最安全的“报告!”杜天转过身把目光投到门口,门一推一名参谋走了进来:“司令,据报告发现一小股武装力量已来到兰州城外,还未确定是那个部队”
杜天嗯了一声接过参谋手里的电报看了看说道:“既然是帝**队,加强一下兰州治安就行了,不要把人家当敌人似的”参谋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杜天又回到办公桌后,把自己埋在文件里面
二个小时过后,就听着办公室外一阵大乱:“不行!妳們不能进去!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啦!闭嘴,滚开!”杜天被喧哗声打断了自己的工作,自己办公室的大门当的声被踢开,一队穿着棉大衣,每走一步身上都冒灰的士兵冲了进来,很快把办公室堵得满满噔噔
杜天看看这群穿着狼狈的士兵,从服装上看得出他們都是帝国正规军,但大夏天还穿着棉衣,戴着狗皮帽子,确实有点让人吃惊,杜天心里有点疑问,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还是稳稳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就见士兵向两侧一闪,两个穿着和他們一样,但却带着大校军衔的人走了过来
“哈哈哈,老杜官升了,驾子确实大了不少艾见个面还要排号”杜天看了看说话这位,声音有点熟悉但认不出是谁,就见说话这个人只露出一双眼睛,鼻子和嘴都藏在围巾后面,这个人解开围巾在屋里抖了抖,杜天干净的办公室里顿时被灰尘所充满,杜天一捂鼻子
好不容易灰尘落下,杜天看到这个人满脸的胡渣子,好像有几个月没刮了杜天客气的问道:“您是?”这位说道:“才分开一年就不认识了,还真是贵人见忘啊”杜天站起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突然惊讶的说道:“义军,是妳!”
王义军又咳嗽了一会:“总算还能认出我,看来妳的官还不够大啊”杜天知道王义军话里有话,赶快热情的把自己喝剩下的凉茶递给王义军:“妳怎么来兰州啦,快喝口水,看妳这满身灰”
“不许动!不许动!把枪放下!”外面又是一阵大乱,杜天的卫队又把王义军的人包围起来,杜天冲着卫队长大声下令:“妳們干什么!没看到是王司令吗,还不都给我出去!”卫队长不情不愿的又把人撤了回去
王义军在杜天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身边满脸是灰的人说道:“这是我的参谋长张志刚”杜天冲着张志刚一笑:“幸会,幸会”张志刚也还以笑容
杜天问道:“义军,听说妳在玉门,怎么来到兰州的,出什么事了吗?妳要的警备师还在加强训练,我很快就会派给妳”王义军哼了一声:“我要不来亲自来见见我們的甘宁保护长官,玉门的7万将士就要喝西北风了”王义军一边咳嗽一边把玉门的情况说了一遍
杜天边听边心惊,看看王义军和张志刚从玉门带回来的这些士兵的装着,王义军说的一定是真的,杜天说道:“不会啊这怎么可能!元首的专项补给我一天都没敢耽搁,一颗子弹都没敢少给,妳們怎么会一点没接到”张志刚说道:“信不信就是妳的事了,反正我們是手里空空,肚子里空空”
杜天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他向外面大喊:“卫兵!”门外等候的卫队以为里面闹翻了,又冲了进来,杜天生气的说道:“把枪都给我收起来,卫队长妳去带王司令手下的兄弟去吃饭,给我准备一瓶好酒,炒两个好菜我要和王司令喝喝”卫队长一看办公室里确实很正常回答了一声是
王义军看看自己手下:“妳們下去吃饭吧,酒就不要喝了”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双方士兵,转眼又在饭桌上相互套起交情,杜天对王义军说道:“义军,妳放心我一定查个清楚”
王义军喝了口酒,脸上有点红润,杜天确实不敢相信这就是一年前的王义军,一年没见王义军竟然老得足有四十岁,脸上的皮肤干巴巴的,王义军咳嗽一阵对杜天说道:“杜司令,玉门关外的7万将士可等着妳呢,是死是活全凭妳”
杜天一笑:“别叫我什么司令,还是叫我老杜,干嘛显得那么生分”王义军说道:“同时司令,可是妳这个司令可比我大多了,我可不敢高攀,况且我的司令前面还有个副字,更不敢和杜大司令称兄论弟啦!”杜天和参谋耳语了几句,参谋走了出去,杜天问道:“义军,妳这咳嗽是怎么回事?我叫医生给妳看看吧”
王义军摆手:“不必,老毛病了”参谋推门进来,把一打报告交到杜天手里,杜天仔细看了一遍,疑惑的说道:“不对艾这里明明写着这批补给送了出去,连各中转站的公章都有”
张志刚哼了一声:“是不是妳的手下监守自盗”杜天一皱眉他可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有人敢这样杜天对王义军和张志刚说道:“二位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搞错了”说完杜天和参谋走了出去
“这么一大批补给会出错,说死我也不信”张志刚说道王义军把身子靠到沙发上,打起了呼噜杜天把兰州负责物资调配的军官集合在一起一个一个的过堂,结果确定这批物资确实从兰州运了出去,参谋焦急的跑了过来:“司令,不好了,这些中转站的公章有一半是假的!”
杜天呀的叫道:“什么?”杜天拿起电话一个中转站接着一个中转站的打下去盖过公章的中转站回答这批物资确实从他們这里经过,并把数目报了上去,没有盖章的中转站根本就说不知道,杜天吃惊的发现,每经过一个中转站这批物资就会少去十分之一,在银川给马守亮补给后,在往下走两个中转站这批物资就不见了踪影
杜天慎重的考虑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卧室,拿起一只黄色电话:“情报处吗,我是杜天,帮我查一下……”杜天无法再相信自己的手下,虽然他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但事实却摆在面前,一定是转运过程出了问题,凭着与情报处的关系,杜天只有厚着脸皮请情报处帮忙
杜天静静的等待情报处的回应,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败,出了这么大问题自己竟然不知道“叮……”电话想起,杜天拿起电话,说话是情报部兰州情报处处长
杜天轻轻的放下电话,浑身发麻,原来早在半年前情报处就发现这些问题,由于物资转运不属于情部处管辖范围,所以情报处只是通过文件向杜天进行了通告,杜天天天埋在文件堆里,这样重要的文件竟然一点印象没有,要不是这次王义军来到兰州,可能自己永远发现不了这个问题
让杜天不知所措的是负责专项物资运输的竟然是崔东的弟弟崔梁杜天回到办公室,发现王义军和张志刚正睡得香甜,他转身又走了出来,对着自己的卫队长说:“带上人,把崔梁教来,他要是不老实,妳就给我抓来!”卫队长带着警卫连出了司令部大院
第四卷第二十二章以情为价
更新时间2006-3-119:53:00字数:0
“嗒嗒嗒……”远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枪声,虽然很短促,但也足以让安静了两个多月的兰州市民有些吃惊,不断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一切卫队长胳膊上缠着纱布,押着一个头发零散,上身穿着军装,下身只穿了一个大裤叉的人,杜天看了看卫队长问道:“怎么回事?妳怎么受伤了?”
卫队长生气的说道:“崔梁不老实,竟然让手下打黑枪”杜天一听啪一拍桌子,站在地上一脸无所谓的崔梁吓得一哆嗦,不过很快又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杜天对崔梁说道:“妳知道我把妳叫来干什么吗?”崔梁哼了一声:“不知道,可能司令是想起我哥崔东了,就把我叫来问问”
杜天知道崔梁这是把自己的哥哥搬出来,要让他明白自己和崔东,崔东和崔梁之间的关系杜天看了看他:“既然妳这么说,那我还真的很想妳哥崔东了”杜天又是一拍桌子:“妳给我跪下,我就要代妳哥来问问妳干的好事!”
后边的卫兵听杜天这么一说,照着崔梁的小腿就是两脚,崔梁扑通一声就被踢跪在地上,崔梁嘴里还不服气:“妳們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哥不会放过妳們的!”
杜天走到崔梁面前二话没说,劈哧啪嚓就是一顿嘴巴,打得崔梁傻在那里,眼睛都不会转个,连疼都不知道喊,过了老半天,崔梁哇一下趴在地上嚎了起来,哭声真大,连整个兰州城都能听得到
杜天大声喊道:“闭嘴!”这下真好使,崔梁一下把嘴闭了起来,胆怯的看着上面坐着的杜天,杜天脸上一点表情没有,杜天问道:“妳知道我为什么打妳吗?正因为我和妳哥是兄弟,妳哥把妳交给我,我就应该对妳负责,我是妳哥的兄长,我也是妳的大哥”崔梁鼻涕不断的往下流,他点着头,不敢再装傻充愣
杜天把桌上的文件往崔梁面前一丢:“妳看看,看完了妳给我说个清楚,还敢隐瞒,我要妳的命!”站在崔梁后面的卫兵啪啪一拉枪栓,崔梁吓得妈呀一声赶快把地上的文件拾起来,看完后又是一阵大哭:“杜大哥,这真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
杜天喝了口水,没理会崔梁,卫队长照着崔梁的ρi股就是两脚,崔梁赶紧说道:“我只是参与,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杜天问道:“那是谁的主意,妳给老实说”崔梁打起哆嗦:“是,是,是朱起出的主意!”
杜天一听脑袋象被雷劈中一样,他做梦都没想到这里会擎到朱起,朱起可是朱彦的亲弟弟,自己未来的小舅子,崔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抖了出来,杜天的心揪在一起,自己是那么相信朱起,让他担任调配负责人,没想到他竟然连和负责运输的崔梁在背后黑了自己一把,黑了整个帝国一把
崔梁在自己的审问记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对杜天说道:“杜大哥,我会没事是吧,我只是参与”杜天叹了口气:“妳会没事的!陆军院校竟然把妳培养成这样,妳真的很出色”
杜天起身就要向外走,崔梁一下抱住杜天的大腿:“杜大哥,我哥可是妳的兄弟,妳一定要救我,妳是甘宁保护长官,这里妳最大,妳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杜天摸了一下跪在地上崔梁的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放心吧,妳会没事的!”说完杜天挣脱崔梁的纠缠向外走去,留下仍在屋里哭嚎的崔梁杜天的脑袋都要炸开,崔梁是崔东的亲弟弟,崔梁来兰州可是崔东亲手托吩在自己手上的,朱起是朱彦的弟弟,是自己未来的舅子,怎么处理这件事,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杜天向身后的卫队摆摆手:“妳們先回去,我自己想静一下”杜天一个人来到后院,一拳打在砖墙上:“怎么会这样,我杜天已经够谨慎了,怎么这样事会发生在我身上!”突如而来的巨大压力让杜天一阵的反胃
在办公室的路上他仍然没有决定怎么做,友情爱情亲情三种考验摆在了杜天面前,八兄弟一起陪元首出生入死,从没红过脸,可现在情感的暗流竟比子弹还要可怕
路过食堂,里面传出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杜天透过窗户向里一看,王义军带来的士兵正在里面吃饭,他們夏天还穿着棉袄,粗糙的脸上冒出了汗,馒头一口一个的往下吃着,青菜豆腐烫也让他們感到这是天上的美食
看着他們狼狈的吃相,惹来自己卫队不停的大笑,但他們看来是饿坏了,还是不停的往肚子里灌着东西,就听一名卫队士兵说道:“别急,妳們慢点吃,馒头又跑不掉”一名王义军带来的士兵喝了口汤说道:“不行,不多吃点,回到玉门关连片菜叶都见不着”
杜天扭回头,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向办公室走去王义军和张志刚坐在沙发上依旧打着呼噜,张志刚生满老茧的手还放在腰间的枪袋上,王义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一只鞋,袜子底下露着好几个窟窿,剩下的地方还染着血泡浸出的脓汁
杜天走到王义军身边,搬起他扔在地上的脚,想把它放在沙发上,王义军身旁的张志刚一下窜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把手枪拔了出来:“干什么,有情况?”杜天说道:“是我,杜天”
张志刚使劲晃了晃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杜司令不好意思,在玉门从来没睡过一个囫囵觉,随时都可能有战斗,习惯了,让您见笑了”杜天摇摇头:“没关系,妳們继续休息,我吩咐食堂了,一会给妳們准备吃的和住处,我一会可能不回来,我要去处理一些辣手的事,明天我会给妳們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志刚点点头:“明天也行,今天最好,玉门那边我們不放心,真想现在就回去,杜司令和妳说句实话,妳人挺不错的,这是我的感觉”杜天说了声:“谢谢”就走了出去,嘴里不停的回味着张志刚的话:“妳人挺不错的”真有点亲切,自己对部下和朱起一万个好,可从来没人说过这么知心的话
杜天回到房间,换了身新军装,伸手在镶有“北斗七星”标志的帽徽上摸了摸,桌上放着朱彦的自画相,杜天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狠心把朱彦的画相扣在了桌上杜天走出房间,一个连的卫队已经集合完毕,杜天把卫队长叫过来:“妳查到朱起在那了吗?”
卫队长小心的说道:“他从城外回来就去了朱彦小姐住处,然后和朱小姐一起去他父亲家了”杜天嗓子有点冒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杜天翻身上马对着身后的卫队喊道:“跟我走!到时候听我的命令!”身后的众人应声道:“是!”纷纷上马跟在杜天后面
俗话说“一人飞升,仙及鸡犬”朱老太太的大寿差不多惊动了整个兰州城,排队送礼的人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谁也不敢小瞧甘宁保护长官的准亲家,都想攀攀这门亲,搞好关系,为自己的飞黄腾达,家人平安求个毕
朱家门口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朱老太爷穿着一件崭新的袍子带着下人在门口迎接前来贺寿的人大街上开始一阵喧哗:“杜司令来啦!杜司令来啦!”送礼的人們可不都是朱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无非就是想在杜天面前混个脸熟,以后方便办事
听到杜天来了,这些人都象蜜蜂见到了花蜜一样,呼拉一下子都向后拥了过去,个子不够高的不断的翘着脚,身体强壮的更是没命的向后挤,好像把杜天看成了猩猩
杜天的卫队在前面开着道,可是街上的人太多太多,杜天一点心情都没有,心里不停的设想自己走进朱家时,该如何把自己这个中华帝国甘宁两省保护长官演好“杜司令,妳认识我吗?杜司令我是王掌柜,我是给您岳母送礼的……”象这样在杜天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打招呼的人多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挤到朱家门前,卫队给杜天的马队腾出空来,朱老太爷站在台阶上,皱得就剩皮包骨的手不停的捻着腮下的须髯,看到杜天来到,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是仍然站在台阶上纹丝不动,看样子是想在兰州百姓面前立立威,让大家都看看甘宁两省最大的长官怎么给他行礼
杜天跳下马,整了整军装,身后的卫队荷枪实弹,手指不离扳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杜天腿刚迈上台阶,朱家的管家张开嘴大喊:“杜司令到!”杜天一皱眉,冲着台阶上的朱老太爷微微点了一下头,脸上一点笑容没露,径直向院里走去
站在门口的朱老太爷自己觉得杜天有点太不给面子,嘴角气得直哆嗦,当杜天从他身边走过时,朱老太爷叫了一声:“杜天!”声音放得很重,算是给杜天提个醒
杜天脚步一顿,看看这位德高望重,平日里自己都要在他面前装孙子的人物,觉得他真的很可怜,一会由自己亲手泡制的情景不知道会给这位老人什么样的打击
正当这时朱彦兴冲冲的从里面走出来,今天的朱彦显得格外漂亮,一身的白色衣裙,在众多穿红戴紫的人群当中显得尤为惹人朱彦看了看自己父亲的表情就知道老爷子一定又在生闷气,她赶紧上去解围朱彦跑上台阶对朱老太爷说道:“爹,您干嘛呢,快招呼客人艾妳看,大家都在等着妳呢”
朱老太爷强挤出两点笑容:“好,好”转过脸开始不断的向大街上的士绅們作揖朱彦一挽杜天的手:“妳来了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干什么?”朱彦向杜天身后的卫队一笑:“大家别客气,一会到后院去喝酒”
卫队长尴尬的笑了笑,一扫杜天的脸,发现杜天一点表情都没有,赶快也一本正经起来,手拄着枪袋对朱彦的招呼无动于衷朱彦嗅出有点不对劲:“天,怎么了,带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杜天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朱彦:“朱起在吗?”朱彦马上意识道要出事,可是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杜天这个极其简单的问题,自己不说也不是,说更不是杜天甩开朱彦的手,对着身后的卫队说道:“妳們跟我进去!”
大堂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常,朱老太太端坐在中央,穿着一身红色的宫装,布满皱纹的脸摸得象半老徐娘,朱起就站在朱老太太身后,大堂两侧坐满了前来贺寿的人
杜天带着卫队走进大堂,士绅們纷纷起立,不住的向杜天点头示意,杜天目不转睛,眼睛一直盯在朱起身上,杜天来到朱老太太面前,拍敬了一个礼:“朱老夫人,祝您纲无疆!”
朱老太太微微笑了一下,一点头:“谢谢杜司令!”朱老太太心里有点纳闷,平时杜天都是称呼自己伯母的,今天怎么叫自己朱老夫人,不过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以为是宾客太多,杜天脸皮有点薄朱老太太对杜天说道:“杜天艾来坐在我身边!”说完老太太一指自己旁边空着的座位
杜天咬了咬牙,虽然这话很难启齿,尤其是在朱老太太大寿之时,杜天摇摇头,这种摇头带着苦涩与嘲讽,不过嘲讽的对象却都是自己朱老太太微微扭扭头,冲着身后的朱起说道:“起儿,去陪妳姐夫入座!”
朱老太太这么一句话,更让杜天黑色的脸堂有点冲血,杜天和朱彦的关系虽然已算公开,但还没迎来嫁娶,在众人面前这么一说,无非是朱老太太想摆正朱家和杜天的关系
但朱老太太没想到,就是因为她这么一说,更让杜天意识到自己应该公私分明,杜天更加摆正了自己和帝国的关系,自己和元首的关系朱起走了过来,微笑的对杜天说道:“姐夫,妳怎么不早点来,我都想死妳啦!”
第四卷第二十三章忠诚至上
更新时间2006-3-27:12:00字数:0
杜天皱着眉看着朱起,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眉轻目秀,唇红齿白的俏面小生,是一个蚕食帝国生命,摄取军队鲜血的寄生虫平时杜天听朱起叫自己姐夫,自己还甚是高兴,可今天听朱起这么一叫,感觉有点恶心,要不是证据确凿杜天怎么也不愿意把这样的事和朱起拉上关系
杜天看了看朱起小声说道:“朱起,我是来请妳的!”朱起一愣:“姐夫,您请我干什么?”杜天看了看他:“崔梁已经全招了,他正等着妳呢”朱起一点抬头纹都没有的额头马上崩起了青筋
朱起很快恢复了镇静:“姐夫,崔梁招什么了,我和他可不太熟,要我去,我能帮上您什么?”坐在上首的朱老太太也看出两人神色有点不对,朱老太太说道:“妳們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坐下”
朱起笑嘻嘻的回头对朱老太太说道:“娘,没什么,姐夫说要带我回去帮帮忙”朱老太太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右手的龙头拐仗用力往地上一顿,砰的一声,喧嚣的大厅一下静了下来,就听朱老太太对下人吩咐道:“时候不早了,快带各位朋友到后堂用饭”
朱老太太又向众人拱拱手:“今天招待不周,大家先用饭”大堂里的宾朋在下人的带领下纷纷离开大堂待客人说完后,朱老太太脸色变得很难看:“杜天,妳要朱起帮什么忙?妳给我说清楚!”
杜天说道:“这还是让朱起自己说比较好!”这时朱彦和朱老太爷也来到大堂,朱起一看自己的父母和姐姐都来了,态度为之一变朱起大声的说道:“娘,没什么?我就是卖了几袋公粮,钱都用在兰州市政建设上了,一分钱也没进我的腰包”
朱老太太哦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事,不就是卖几袋公粮吗,犯得着妳堂堂甘宁最高长官亲自己过问吗?”杜天很艰难的笑了笑:“要是几袋子公粮真的不用我来了,30万吨公粮不知道妳要用多大的袋子去装!”杜天把声音一放大,朱起也有点胆怯,朱老太爷声音有点颤抖:“30万吨!起儿,真有这么多吗?”
朱起脸色铁青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大堂里顿时气氛相当压抑,半天没有人说话,朱起嚎一下叫了起来:“30万吨,不错就是30万吨,可这钱我一个子都没花,兰州的路,兰州的桥都是用这些钱建的
妳堂堂大长官当得好好,坐在办公室里不管外面的风雨,一会修这个,一会又建那个,妳知道兰州有多少钱?不错是我把东北运来的公粮卖了,妳就看着办吧!”听朱起这么一说,杜天也开始为难,但他却不能因为朱起的自我辩白而不去履行自己的职责
杜天向卫队下令:“把朱起带走!”卫队士兵一下拥了上来把朱起架了起来,朱起还算个英雄:“不用妳們绑,我自己走!”杜天转过身就想向外走,朱老太太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杜天!好妳个杜天,妳的本事都用在自家人身上了,今天妳要是敢把朱起带走,妳以后就别进我朱家的门,也别跟我女儿来往!”
杜天一下火就冲了上来,杜天可不是文人,杜天的掌法也是一绝,从小就是火爆的性子,要不是这几年官场上的磨练,早就给朱家移为平地了朱彦一见杜天要发作,她可是了解杜天的,杜天不发火则已,一旦发起火来就连元首都不敢去招惹
朱彦跑过去一把拉住杜天的手:“天,妳冷静点,别和妈一般见识,今天是妈的生日,妳就不能把事情放一放,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明天我亲自带朱起去妳那里,让妳审个明白,问个明白不行吗?”杜天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看着一脸期待的朱彦杜天也是一阵的无奈
杜天说道:“朱彦,妳也是军人,妳应该知道帝国的法律,妳说我能吗?”朱彦慢慢松开拉住杜天的手:“妳真忍心把我們的未来也断送了吗?”杜天苦笑,预哭无泪的说道:“看来妳还是不够了解我,这说明妳爱我并不深,我們的未来不要紧,我不能让朱起这样的人把帝国的未来断送!”
杜天向卫队大喊:“走!还不走!”杜天走出朱家来到外面,内心饱受着煎熬,他可以清楚的听见朱彦的哭声和朱老太太的怒骂声
一夜的审问,朱起和崔梁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杜天看着手上市政人员的证词,又让他陷入了生死两难的尴尬境地,朱起确如他所说,自己盗用公粮所得全部用于兰州的市政建筑,自己没花一分,崔梁虽然吃喝享受了一翻,但只是九牛一毛
按照帝国法律,两个人至少也要蹲20年大牢,朱起随时都有被枪毙的可能,可是于情,他們所作所为出发点竟然是好的,只是用错的方法杜天把帝国派驻兰州的检察官叫到办公室,这时已经是金鸡报晓,检察官双眼通红,看起来是被人从美梦中拉出来的,睡意犹然
杜天把朱起事件的材料往检察官面前一推:“妳看看,按帝国法律他們两个人该如何定罪?”检察官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大堆材料,他有点发懵,但在杜天面前他不敢有半点懈怠
检察官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害怕,杜天并不着急,一边喝想水一边想着事情,耐心的等着检察官,检察官汗唰唰的流个不停,虽然他是帝国政府派驻兰州的要员,但在帝都待久了的他,早就清楚帝国几位举足轻重人物之间的关系,所以他开始的起来,但他的的竟然不是为朱起,更不是为崔梁,是为他自己
检察官不知道杜天是什么意思,自己对此案的判决或轻或重,都可能将自己前途断送杜天看了看检察官:“如何?”检察官早就把自己那点睡意抛到九霄云外,他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杜天说道:“依帝国律,盗用公物,尤其是军需物资应从重治罪”
杜天听得有点捌扭:“不要绕***,妳直说就行”检察官连连点头:“朱起应该处以死刑,崔梁判处10至15年有期徒刑”杜天一皱眉,重重的靠在椅子上喃喃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检察官偷眼看着杜天,观察着杜天的神色,一见杜天眉头紧锁赶紧把话拉过来:“不过,不过法不外乎人情,朱起和崔梁着实可恨,但他們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以从轻处罚”
杜天好像决定了什么,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检察官一大跳,杜天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法不外人情,那是对元首说的,只有元首才可以对人法外可恩,朱起一定要从重处罚,崔梁可以从轻考虑”检察官一下没反过劲来连声说是
杜天走了出去,检察官开始坐立不安,他不知道杜天的话是真是假,是假意大公无私,还是有意大义灭亲,朱起和杜天的关系整个兰州的人都清清楚楚,他可不想用他的刀去把没人敢杀的人杀掉杜天离开办公室,有意在隔壁房间的门前退一会,但门锁着,杜天摇摇头:“看来我和朱彦是真的完了”
杜天仍然很惋惜,他也是人,任何人都不愿意轻意放弃自己的感情卫队长早早的把王义军和张志刚叫醒,给他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两个人吃罢一边向杜天的办公室走去,一边问卫队长:“事情处理得怎么样?我听说杜司令遇到了麻烦?”
卫队长可不敢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嘴千万不能象破篓一样,有什么倒什么,卫队长说道:“两位首长,我們司令很好,什么麻烦也没有,事情正在处理”王张两人相互点点头不再问什么
来到杜天的办公室,杜天正站在窗口向外看着,听到卫队长的报告声,杜天才转过身来,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义军,志刚,真是招待不周,昨天我忙了一夜,不然就去和妳們彻夜长谈好好叙叙兄弟之情了”
今天的王义军心情也好了一点,不再象昨天那样一直对杜天不冷不热,王义军对杜天说道:“妳尽管忙妳的,我們打算今天就赶回去,不管事情处理的如何,给我个交待就行”
杜天把王义军拉到身边,指了指窗外,王义军向外一看,大街上异常忙碌,马车和装运工不停的穿梭着,王义军吃惊的问道:“老杜,妳这是……”杜天笑了笑:“我让士兵們连夜工作,从预备物资中抽了一部分,虽然没有元首专项补给那么多,但也可让前线的兄弟解一解燃眉之急”
听到杜天这么一说,王义军和张志刚推开窗户向大街看去,越看越高兴张志刚微笑的说道:“杜司令,我就说妳人不错嘛,妳还真够意思!”王义军也有点激动,给杜天一个热烈的拥抱:“谢谢妳老杜,等打下了察合台,活捉了播鲁只,我请妳吃羊肉喝马奶酒!”
杜天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我可不习惯那股味”杜天把王义军张志刚送到兰州城外,王义军一行人终于脱下了穿了一年的棉袄,换上了夏装,一群人押送着装满物资的军队回奔玉门
杜天回到办公室想了想,拿起笔写了两封信,写完后封好,把卫队长叫了进来,杜天吩咐道:“这封信用八百里加急送到元首手里,一定要亲手交给元首”卫队长点点头杜天又拿起另一封信,半天没说话,看着这封信有点犹豫
杜天拉着卫队长的手,把卫队长弄得受宠若惊,杜天说道:“元首正在回奔帝都的途中,我太失职了,我不适合坐这个位置,明天妳就走,我要去帝都,在那里迎接元首,把兰州的事情说清楚,我明天走后,妳把这封信交给朱彦,其他的什么不用说”
卫队长郑重的说了声:“明白!司令,我能说句心里话吗?”杜天看了看这个跟了自己两年的部下,点点头卫队长说道:“司令,这件事您大可不必让元首知道,您是甘宁保护长官,您完全有权力处理这件事,就算您不向元首报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杜天转过身行说道:“看来妳也不了解我艾真是可悲”杜天的话把卫队长弄得一愣,卫队长心里一阵的难过,没想到自己掏心窝子的话,竟然让司令这么难受就听杜天说道:“我不能不向元首报告,就算没人说,元首也会知道,我不想在元首心里有个疙瘩,认为自己的兄弟离他都越来越远”
第二天一早在杜天的授意下,检察官开始审理朱起一案,审理进行得很顺利,朱起象个英雄似的直言不讳,敢作敢当,崔梁吞吞吐吐也算配合,中午时分检察官即将进行最后审判,检察官用短暂的休息时间来见杜天,他想再摸摸杜天的底,而杜天的话就是:“审判的时候,我会到场”
杜天穿得整齐,一身便装,当检察官宣布朱起死刑秋后处决时,场下一阵大乱,朱老太太朱老太爷还有朱彦晕倒了一大片崔梁在杜天的授意下,只判了个两年劳动改造,终生不得参军
杜天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当杜天离场时,哭得象个泪人的朱彦扯着杜天的衣服一顿撕打,杜天站在那里承受了,真的,他一动没动杜天把手上的事物交给自己的两个副手,并让情报处帮忙协助,自己带着二十名卫兵匆匆离开兰州,直奔帝都而去
卫队长按照杜天的意思把信交给了朱彦,可是伤心欲绝的朱彦根本不会去看杜天的信,把它扔在了地上杜天走了两天开始放慢脚程,因为杜天病了,高烧不退,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随军的军医也束手无策,其实原因很简单,杜天得的是心铂过分的忧郁伤心让杜天这个铁打的汉子倒了下去
当病榻上的杜天看到卫队长发来的电报,杜天只说了句:“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然后就一直昏迷下去杜天到了开鲁就一直无法继续前进,他的病情越来越重,整个开鲁的名医请遍了也都只是摇头,他們一致认为杜天只是急火攻心,根本没病
第四卷第二十四章破镜重圆
更新时间2006-3-217:02:00字数:0
卫兵們看着一天天消瘦下去的杜天,急得简直要骂街,最后有人说:“司令病在这里,我們要做最坏的打算,赶快给元首发电报吧!”有人问道:“电报上咱們说什么翱”有人说:“实话实说!”就这样杜天的卫兵把杜天的情况如实的报告给回归途中的元首
几天后开鲁迎来了一队特别的客人,一个窈窕的女郎格外引人注意,虽然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未解的愁苦,但仍然无法掩盖住她端庄的外表她来到开鲁带着五个人急冲冲的杀到开鲁警备司令部,现在的开鲁警备司令曲占东,他原是田力的参谋长,田力晋升后,他则被任命负责开鲁地区的防务
杜天病在开鲁的这些日子,曲占东坐立不安,他对杜天的的犹过那些杜天的卫兵曲占东内心当中有一个秘密,他一直默默的把杜天当成自己的偶象,因为他发现跟随元首征战天下的四大名将当中,只有杜天的性格和自己很对胃口,两个人同样的不喜欢张扬,只知道按原则办事,不会变通
曲占东在帝国将领当中一直默默无闻,他接到卫兵的通知,说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带着一队人要求见杜天,曲占东不敢怠慢和杜天有关系的人,他都会好好招待,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
曲占东匆匆走出办公室,一直来到大门口,他初一打量,确实心里一惊,开鲁这几年建设的不错,俨然成为蒙古与东北的交通要道,来往的客商络绎不绝,各族女子也见过不少,他对眼前这个女子的评价就是温柔中带着贤淑,但美中不足之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柔弱
曲占东明白,这一定是位大户人家的千金,接受一定的封建教育是少不了的曲占东站在台阶上微笑了一下:“这位小姐,请问妳找杜司令有什么事?”这个女人两道弯眉紧紧的皱了一下,好像有点不耐烦,不过她扫视了一下曲占东的军衔,两杠三星已经算不低了
她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道:“上鞋志,我是杜天的朋友,我知道他病了,我带了最好的医生为他看病”曲占东一愣,以杜天今时今日的地位,敢直称其名讳的人寥寥无机,看来这个女人和杜天的关系不一般
曲占东为了安全起见又问:“我能知道小姐的名字吗?”这回女子好像对曲占东产生了一点反感:“见了杜天妳自会知道!杜天的病要紧还是我的名字叫紧?上鞋志请不要浪费时间,好吗?”曲占东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漂亮女孩指责,脸唰一下红得象苹果一样,因为女子说得对,还是给杜天看病要紧
曲占东把女子带到杜天的房间,杜天的卫兵正急得满屋子乱转,看到曲占东便迎了上去:“曲司令,是不是元首回电啦!”曲占东摇摇头:“元首没回电,来了一个人说是给杜司令看病的人,妳們看认不认识”说完一转身,女子带着五个人转过月亮门走了进来
杜天的卫队一见这个女子,都瞪大了眼睛,突然不约而同的相互拥抱一下,大喊:“有救了!司令有救了!”他們的举动把曲占东弄得不知所然卫兵們欢呼之后,纷纷跑到女子面前:“朱姐,妳可来了,杜司令的病一定会好的!”女子点点头说道:“辛苦妳們了,带我他”
卫队們争抢着带路,把曲占东反到丢在一边凉快曲占东可不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实心青萝卜,他揪住杜天的一个卫兵问道:“妳們这么高兴,这个女人是谁?”卫兵反到象看外星一样看着曲占东:“曲司令,妳不知道吗?她是朱彦,我們的朱姐”
曲占东哦了一下,若有所思,这几天零零散散也听说了杜天有一个未婚妻叫朱彦,可全部经过还是不知道,曲占东接着问道:“朱彦是军医吗?医生都治不好的铂她都能治?”卫兵象曲占东做了一个鬼脸:“朱姐不是医生,可比医生管用,她专治司令这种病”
曲占东真糊涂了,卫兵象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似的,语重心长的说道:“曲司令妳一定没结婚,也没女朋友,没恋爱过的人是不会知道”曲占东这个司令在一名士兵面前反到象个学生,“恋爱,女朋友”这些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感觉很新鲜
他走出杜天住的小院,嘴里反复嘟囔着:“谈恋爱,谈恋爱,还是大人物身边的士兵有见识啊”这时朱彦来到杜天的病榻前,一下扑到杜天的怀里,昏迷着的杜天一点反映没有,朱彦眼泪再也止不赚象黄河大坝决口一样汹涌起来,弄得卫兵們一阵好劝
好半天朱彦才止住哭声,对身后自己带来的兰州名医说道:“几位先生,麻烦妳們了!”五名大夫轮流给杜天诊脉,望闻问切之后对朱彦说道:“杜司令肝火太盛,是心律憔悴所致,心病还需心药医,普通的药物没有太大的作用”
朱彦没有惊讶,她点点头:“谢谢妳們,不远千里随我而来”朱彦对杜天的卫兵说道:“妳們带几位先生下去休息,好好招待,我要和杜司令单独待一会”卫兵們带着医生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病榻前的朱彦和昏迷中一直说着梦话的杜天
朱彦抚摸着杜天的额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掉落在杜天的脸上,朱彦说道:“天,我来了,妳快醒醒吧,朱彦又回到妳身边了,我知道妳正做着梦,梦里妳有没有想起我,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妳还记得妳刚到兰州的时候吗,在欢迎的队伍里就有我,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崇拜妳这个大英雄,没想到我真的分配到妳的身边做妳的秘书……”
朱彦在杜天的耳边诉说着两个人那片只有蓝天白云飞鸟绿草的世界,没有人打扰他們,他們也不会去打扰别人一天二天朱彦吩咐过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外面的卫兵可等不下去了,不断的向里张望:“都两天了,朱姐还水米没打牙呢”
就在这时就听屋子里传出朱彦的声音:“天,妳终于醒啦!”外面的卫兵再也顾及不到命令不命令,一下冲了进去他們看到的景象是朱彦穿着一件单衣坐在床上,杜天倒在朱彦的怀里,眼睛已经微微睁开,卫兵們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对不起,我們什么也没看到!”纷纷又退了出去,把门关好,这回谁也不敢发愣冲进这个二人世界
杜天微睁双目,视线里的人影越来越清析,干裂的嘴唇发出声音:“彦,是妳吗?我一定是在做梦”朱彦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天,真的是我,妳不是在做梦,梦有这么真实吗?”
朱彦的泪水打在杜天的脸上,既像冰那么凉,又像油那么烫,杜天的意识渐渐恢复,他挣扎的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的朱彦,猛的把朱彦搂在怀里,可是用力过猛脑袋又是一阵的旋晕,不过感觉确实象梦境般真实
朱彦柔软的身体让杜天的铁血化成了柔情杜天对朱彦说道:“真的,这不是梦”朱彦说道:“这当然不是梦,我现在不是在妳怀里吗?”沉浸在温存当中的杜天情感突然又发生了变化,刚才的兴奋转为颓唐
杜天推开朱彦:“彦,对不起,在国家与爱情之间我只能选择前者,因为我不是普通人,我是军人,我知道妳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原谅自己,但是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朱彦的小手捂住杜天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不用说对不起,我都能明白,都怪我太懦弱,可能象妳说的我真无法自立,天,我要告诉妳,我是真的爱妳的”
杜天眼泪在眼圈里打起了转:“我知道妳本来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妳只会去服从,妳只会听从妳父母的命令,妳和我之间都是命运的安排”朱彦说道:“杜天,让我們重新开始吧!”
杜天苦笑:“不可能了,朱起判了死刑,妳的父母不会同意,也许来生可以,今生我的命是帝国的,来生我会做个普通人,到时候就可以和妳在一起了”朱彦破泣而笑:“朱起没有事,元首赦免了他,还让他去帝都,说要亲自见见他”
杜天刚刚醒来,身体和意志都经不起这么大的玩笑,杜天颤抖的说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不会,不会的”朱彦说道:“妳病在开鲁还是元首通知我的,他说如果我們不能重归于好,那就真的要把朱起毙了!”杜天双手揉着太阳茓,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朱彦走下床,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张纸,这张纸叠得方方正正,:“天,这是元首给妳的电报,他说这封电报除了妳谁也不能看”杜天接过纸,细心的打开,朱彦没有好奇的去看电报上写的是什么,因此杜天早就告诉过她,不需要妳知道的,妳永远也不要有好奇心
朱彦惊异的看着杜天,杜天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很快把手里的电报打得湿透杜天这个中华帝国屈指可数的真正铁汉扔下电报,扑到被窝里一阵的嚎啕大哭
朱彦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发起好奇心,她拿起电报看了看,上面写着:“杜天,我的好兄弟,我赦免了朱起,我知道妳一定认为这不符合我的个性,我也可以告诉妳,这确实是我违心做的,妳的病我知道,妳是病在心里
我只想让妳知道,让我在70000将士和妳之间进行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妳,因为妳代表的是军人的忠诚,忠诚是无价的我不是圣人,但我已经努力挽回妳的爱情,我想看到一个健康开心的杜天在帝都迎接我”
看完这封电报,朱彦也忍不住再次流泪,她的哭声中断了杜天的哭泣,杜天从被子里露出头来,把床边的朱彦拉过来,两个人一起看着窗外的天空,朱彦轻声说道:“元首真是一个性情中人”杜天坚定的说道:“元首一定会长命百岁,杜家世世代代都会忠于帝国”朱彦接着说道:“还有我們朱家!”
杜天和朱彦二人终于团聚在一起,开始新的,充满朝气的生活中午杜天的门终于打开了,屋外的卫兵一阵的欢呼:“司令万岁,朱姐万岁!”杜天披着军装,在朱彦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杜天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看这片蓝天,他从来没有感觉生活这么充满消
曲占东听说杜天苏醒的消息也急忙赶来,看到杜天在外面,快步上前:“杜司令您刚好,怎么不好好休息,别出来着了凉”杜天亲切的和曲占东握握手:“谢谢妳的关心,真的谢谢,我想快点好起来,我好去帝都,去迎接元首”
曲占东看看在杜天身边的朱彦:“朱小姐,妳创造了一个奇迹”朱彦摇摇头:“是元首在创造奇迹”朱彦的话又让曲占东丈二和尚摸不到自己的脑袋,杜天紧握右手:“元首万岁!”他的卫兵也跟着喊道:“元首万岁!”曲占东糊里糊涂的也跟着喊:“元首万岁!”
杜天的卫兵不会明白,曲占东也不会明白,他們都不明白杜天为什么这么喊,只有朱彦知道“元首万岁”这四个字已经变了意义月28日,我在刘极杨天的陪伴下带着大队人马来到帝都南郊范家屯,自近入吉林境内之后,一路上各地官员不断的迎来送往,让我們忙得不亦乐乎
老百姓对我們的亲近犹过帝国刚刚占领的南方城市,确实给了我們一种家的感觉,沿途之上一片生机盎然,帝国的工业农业商业都有了很好的发展,犹其治安的提高,更让人民得以休养生息
第四卷第二十五章出乎意料
更新时间2006-3-37:19:00字数:0
范家屯这个人口不足2万的小镇,现在建设得格外漂亮,远远望去,虽然城墙低矮,但青条石彻成的墙面泛着幽幽的光辉,它不象一座小镇,到象一座名胜古迹放下望远镜继续前行没多久,肉眼已经可以把整个范家屯的轮廓看得清析,这时风从对面吹来,除了送来了一阵阵轻爽之外,还带来锣鼓喧嚣
我坐在马上抬了抬ρi股对身边的刘爽说道:“妳听到了吗?”刘爽一笑:“当然听到了,不但听到我还看到了呢”说完顺手遥指远方,我跟随刘爽手指的方向望去,范家屯的城里走出黑压压一大群人,人們不停的从城内向外涌出,边走边敲着锣鼓
杨天说道:“元首,看到没,又是一群迎接您的人!”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們回来的消息够隐秘的了,就是不想让这些事耽误时间,看来怕什么来什么”身后不远处的元颐接了一嘴:“就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被逼来的”好久没说话的松涛向她瞪了一眼,元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自从进入吉林境内,元颐和左影都弃车骑马,这是元颐的主意,说要看看北方的大好风光,看看左影梦里不知回归多少次的白山黑水,她上了战马,可是嘴却越来越不老实,对帝国每一处光彩所在,她都要抨击两句
我向元颐身边的左影招招手:“影,妳过来,咱們先走一会”我和左影还有刘爽杨天一催马脱离了大队,元颐也想跟去,松涛拿马鞭一拦:“元首没叫妳,妳再好还是和我在一起”元颐恶狠狠的看着松涛:“妳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松涛一笑:“是妳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说完松涛的特种大队在前面一横,慢慢的向范家屯靠近,元颐的眼睛变成万道利刃不停的刺向松涛的后背我来到镇前,锣鼓喧天振人耳膜,两只大狮子在门前不停的飞舞,我一勒马和身后的众人停下来看着镇里居民为我們举行的欢迎仪式
左影指着狮子两只一动一动的大眼睛露出了微笑镇里的居民穿着朴实,虽然在身上没有找到华丽的布料,但再也不会出现打着补丁的长袍,不过人們脸上有点僵硬的笑容,总让我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一阵狮子舞过,鼓乐骤然停止,从镇里跑出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脚步整齐,军容严整队伍的最前头是一名上校军官,个子高挑,穿着军装英气逼人,看到此人,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一路上让我看到任何人都不会吃惊,惟独见到眼前这个人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看着眼前这个正向我跑来的军官,小声对身边的刘爽问道:“他怎么会来?”刘爽也一皱眉:“我没得到报告”就见这名军官来到我面前,首先拍一个立正,然后微笑着说道:“向元首敬礼,元首万岁!”
我赶紧跳下马,走到他身边,假意和他进行了拥抱,对我讨厌的人我根本不会去理会,但对这个人,对他背后的家族,我还要虚与委蛇,我故作激动的说道:“大哥,妳怎么会来接我!”这名军官说道:“知道元首回来,我实在忍不赚就抢先一步来接妳喽,放心,我是向参谋部告了假的,可不是滥用职权”
我笑道:“怎么会呢,大哥这可是妳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們两个人的交谈刘爽听得清清楚楚,刘爽小声说道:“告个屁假,他要说来接元首,参谋部那些孙子敢不让他来吗?”他的声音只有杨天能听到,杨天也点点头,不过还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們两个人
我嘻笑的指了指门口那队士兵说道:“大哥,这是妳带来的士兵吗?”军官有点骄傲的说道:“不错,这都是我一手训练的,带来给元首看看,多指点一下我”
我点点头,他对着队伍大喊:“立正!稍息!”队伍的反应确实挺快,接下来又带着队伍在我面前一顿操练,本来我还饶有兴质,看着看着我的脸上有点发麻等表演结束,他跑回来问道:“元首,怎么样?”
我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头:“大哥训练的士兵,果然是‘虎狼之师’!”他一听很高兴,向着他的队伍说道:“听到没有,元首在夸奖妳們!”随后带着队伍一齐高喊:“元首万岁!元首万岁!”镇外的上万百姓也一齐举起右手高呼:“元首万岁!”
这时元首护卫队也来到镇前,我所谓的大哥眼睛可够尖的,一眼就扫到万绿草中一点红的元颐,顿时两只眼睛就不会转圈,脖子也不听使唤,和我说着话,脑袋却看着队伍后面的元颐我咳咳两声:“大哥,合龙家里都好吗?”他好半天回过神来,有点尴尬脸上通红:“都好,都好!”杨天嘴一歪,象得了中风一样:“又是一个色鬼”
杨天身边的刘爽听到杨天的话说道:“他要只是一个色鬼,元首就不用这么作戏了,干脆把那妞送给他,让他回家种地就行了”本来范家屯的镇长消我們住一天,可是我觉得带的人太多,以不想打扰百姓正锄活为由,继续北回,直奔帝都
一路上我这位大哥好像丢了魂似的:“元首,这位小姐是谁翱”他刚这么问,元颐正好一催马走了过来没等我回答,元颐自己回答了:“问我是谁?我还没问妳是谁呢?一直看着我,我脸上脏吗?”
我大哥赶紧道歉:“小姐妳误会了,我是被妳的气质所扎服,像您这么美丽的女孩,整个帝都也找不到一个!”元颐扑哧一笑,她总算找回自己的尊严,在整个元首护卫队里,她好像不存在一样,没有一个男人正眼看过她,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美丽,在这里失去了土壤,突然得到我大哥的赞美,感觉还真是蛮好的
元颐一高笑,把刚才的气都消了,微笑的说道:“叫我元颐好啦!”我大哥点点头,同样抱以微笑:“元小姐您好,我是南宫清风,清风拂绿柳的意思”元颐眼睛一转:“妳就是南宫清风,真是久仰”
南宫清风好像忘记了自己究竟要来陪谁,慢慢的脱离开队伍和后面的元颐有说有笑的聊在一起,看到这他們这样我有了一种轻松感,杨天不屑的笑道:“这南宫清风还真是英雄气短”
刘爽在左,杨天在右,把我夹在中间,我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心里还有是些不痛快,我对两人说道:“妳們有什么发现?”杨天摇摇头:“元首您指的是什么?”刘爽对杨天说道:“妳真笨,当然是问南宫清风带来的部队”杨天把手往枪袋上一放:“南宫清风要是敢动爪子,我毙了他!”
刘爽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元首,杨天只会打打杀杀,以后有什么事别跟他说!”我没理两人,自言自语:“他从双阳带来的士兵,南宫家的味道太浓了”
帝都还是帝都,高耸的城墙不在是它唯一的外衣,三道环形防线,把它牢牢的拱卫在中央地带,防线里常年驻防的六个警备师和第三集团军的两个正规师,近二十万的部队让它显得更加牢不可破
王大山王启风带着参谋部和帝都各级军政官员在城外不住远眺,王大山捶了捶自己的腰:“元首怎么还没到?”王启风手打凉棚看了看:“快到了,范家屯早就传过来消息,元首没在那休息”
“来啦!来啦!”说话的人正是参谋长周良玉,现在的周良玉刚过儿立之年,可满头的黑发里已经长出了银丝,他虽然看似高高在上,其实他知道谁都明白他这个参谋长一点实权没有,他知道在元首心里对自己还是不放心,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份上,自己早就回家种田了
王氏兄弟向天边一看,可不是吗,一队骑兵正慢慢出现在天与地的结合处我端在马上,看着这座久违了的城市,酸甜苦辣纷至沓来城外来迎接的人并不多,1万多人的队伍,大部分都是各部官员看不到百姓的影子
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王大山和王启风抢先跑上前来,没有说话之上已经激动得不成样子:“元首,您回来啦!”我跳下马握着两个人的手重重的点点头:“我回来的了,辛苦妳們啦!”三个人相视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带着磁性,把一切的愁苦都化成了青烟,周良玉来到我面前,拍一个立正:“元首!欢迎您回来!”我松开两个人的手,看了看周良玉,他鬓角上的银丝特别明显,我心里涌上来一种辣辣的感觉,我双手拍拍周良玉的肩膀,未说话之前先是点点头:“还好吗?”我问的话也许只有周良玉能明白
周良玉鼻子一酸:“好,还好”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周良玉的肩章,言语深长的说道:“都过去了!”周良玉眼睛一亮,转而变得湿润,他有点激动的说道:“谢谢!谢谢元首!”我呵呵一笑:“哭什么?这么大的人象个孩子似的,嫂子和孩子都好吗?”
周良玉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都好,她們都好”我说道:“回去让嫂子练练手艺,改天我上妳家吃饭,咱們兄弟喝两盅”我故意把兄弟二字说得很重,周良玉一听连声说好
我并不一定真要到周良玉家讨酒喝,我很长时间都没喝酒了,只是通过短促的谈话,让我們之间少一层隔膜,多一点信任,这是我的本意,消我的初衷可以实现我向后看了看,数百名各级军官纷纷敬礼,政府人员则不停的鞠躬,我微笑的向大家致意
我向周良玉身后一看,崔东思迁正站在军官当中,我向他們招招手,思迁对崔东说道:“元首在叫咱們呢,走,快过去”崔东低着头,没有动地方,思迁跑了过来,一下就把我抱住了:“元首,我想死妳啦!”我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定性!”
思迁一笑:“我才二十四,定不定性还早呢!”我扑哧一笑:“媳妇找得怎么样啦?听说有人给妳介绍了,那天把人带来,让我给妳参谋参谋”思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再说”我吃惊的指了指直往人群里藏的崔东,我问思迁:“东子怎么啦?”
思迁摇摇头:“我现在得了心铂病没好不敢让妳看到”我问道:“他不是变爱了吧?”可能是在处理杜天的事上我想得太多,听思迁说崔东也得了心铂一直就联想到恋爱方面去了,思迁苦笑:“元首您还真会安,他是没脸见您!”我一听转而一想,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他弟弟崔梁的案子
我对思迁说道:“妳去把他架过来,躲,他能躲到那去!”思迁象得了尚方宝剑一样,一下就窜了过去,就去拉崔东,我喃喃的说道:“看来心病还分很多种啊”崔东被思迁生托死拽的拉了过来,崔东一改往日的霸气,集团军司令的气势不知道跑到那去了
崔东尴尬的敬了一个礼,嘴想说点什么却张不开,窝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我把崔东拉过来,主动的给他一个拥抱,我在他耳边说道:“咱們是兄弟,心里别装着事,有什么话尽管说”
崔东只是点点头,还是说不出什么来,这时人群一分,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军装,但脸色有些苍白,女的长得白皙文静,我一看他赶紧张开双手:“老杜,想死我了!”这名军官正是杜天,我們拥抱之后,我照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老杜,看来妳也没怎么样嘛,把我吓个半死”
杜天一笑:“元首,我没事,我杜天要活一百岁,一直给妳办事听差”我看了看他身边的女子:“这位是不是我未来的嫂夫人,朱彦小姐翱”一旁的朱彦有点矜持,当然也有点紧张,脸唰一下红了起来,象喝醉了酒一样,杜天知道我是明知故问:“不是她,还能有谁?”
第四卷第二十六章三刻迷情
更新时间2006-3-49:30:00字数:0
我点点头:“对对对,象妳这么傻的,除了朱彦小姐之外,也没人敢要妳了”杜天看了看崔东,对我说道:“元首,妳还不知道东子的脾气,我都和他谈过了,他是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对不起妳”我把崔东拉过来和杜天站在一起,我郑重的说道:“咱們都是兄弟,好兄弟!”
思迁一下窜了过来:“还有我一个!”大家一阵大笑,满天的乌云算是散开了王大山走过来:“元首,看到妳們兄弟这么高兴,我真不忍心打扰,不过咱們在城外干站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进城之后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吧”众人都点头,说还是总理想得周到
我又扫视了欢迎队伍前面的人,有点失望,我想见的人还是没有出现,正当我有点难过的时候,一个小丫头走了过来,一个万福后说道:“元首,小姐说她不舒服,让我代她来接您”我一看正是南宫清影身边的丫头甜甜
甜甜长得越来越秀气,只是脸上没有笑容,我微声问道:“甜甜,清影真的不舒服吗?”甜甜点点头,有点为难的样子我一笑:“半年没见,我們的甜甜都要成大姑娘了,到时候我给妳找个好婆家”我话题一转,让甜甜有了笑容:“才不呢,我要一辈子待在小姐身边,侍候小姐,当然还有我們伟大的元首”
我摸摸甜甜的脑袋说了声:“走!进城喽!”一行人簇拥着我走进了帝都城里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路上欢迎的人群也不少,不过都是自发的,没有经过任何组织,街上的行人一边让路一边向我挥手,我也不断大家致意
我问王大山:“没过年呢,有什么节日吗?”王大山看着我:“过两天不就是八一了吗,中华帝国成立一周年,能不庆祝嘛”我哦了一声:“看我这脑袋,还以为是欢迎我呢”我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欢笑
我的家说来奇怪,可以说我根本没有家,我住在近卫集团军司令部的大院里,根本不能像正常人那样享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近卫集团军大部都已经编入第1方面军出战南方,只留下两个团留守帝都,周良玉为了我的安全,命令驻扎在帝都大屯的第67警备师开进近卫集团军驻地,增加这里的防御力量
67警备师的前身是隶属于第3集团军的陆战步兵11师的一个团,在崔东的授意下67师得到了很大关照,普通警备师没有的武器他們有,普通警备师不进行的训练他們练得极其过硬,崔东本意要把67师当成第3集团军的王牌,所以不管从装备还是训练都可以和近卫师教个高下
67师师长巴斯长得异常文静,浓眉大眼,两道剑眉向上高挑,一米八的大个穿上军装显出勃勃英姿我的脚刚一迈进近卫集团军大院,就听得“立正!”一声大喊,一名大校军官向我跑过来,看军服的颜色为浅绿色,我知道这是一位警备师师长,他跑过来大喊:“警备第67师全体官兵向元首致敬!”
陪同我回来的刘爽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师长,刘爽说道:“巴斯,妳怎么来这啦,什么时候混上的师长?”巴斯有点腼腆:“刘部长,67师调到这里是参谋部的命令,至于我怎么当上师长的,那可说来话长”
我和刘爽在巴斯的陪同下检阅了第67师,67师的小伙子身体呗棒,黝黑的脸蛋上都泛着金光,我对巴斯说道:“不错嘛,近卫师也不过如此有机会拉出去长长见识!”巴斯一听眼睛都绿了:“元首,说话算话,什么时候?”
刘爽在一旁说道:“急什么,还怕没仗打啊先把基本功练好,省得上阵哭爹喊娘”巴斯拉下了脸有点不高兴我和刘爽走进办公楼,这是去年新建的,墙皮粉刷成灰色,显得朴素庄重
来到元首办公室的时候我傻了眼,办公室外那张办公室主任坐的桌子后面换了人,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岁,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子坐在那里,一头的披肩发,一双杏眼,两片红唇,虽然不是格外漂亮,但却有一股高雅的气质
看到我和刘爽进来,她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这时我发现她原来穿着一件套裙,膝下三分露在外面,两条腿说不上美,但很匀称,我的到来给帝都带来了新思想,但敢于暴露自己的女孩还在少数,这就是为什么新生产的连衣裙显然受欢迎,买的人很多,但穿的人却很少的原因
她微一鞠躬:“元首欢迎您回来!”声音很清脆,我瞪着眼睛看着身边的刘爽,我的眼睛不停的在问他:“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刘爽到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对着这个女孩说道:“韩晗,以后元首白天的生活就由妳负责了,妳要多留心知道吗?”叫韩晗的这位女孩回答道:“刘部长,您放心,我会比我父亲干得更好的”
这时刘爽才告诉我:“元首,您的办公室主任韩义远病倒了,这是她的女儿韩晗,老人一力保举她的女儿,我也相信韩晗难够胜任这份工作”听到刘爽这么说,我点点头,韩洁六十多岁的人了,每天都要陪我加班,有的时候我一连几天不出门,他就要几天不回家,老人家的身体确实受不了
我还能有什么表示,我不能不给韩义远这个面子我对刘爽说道:“是这样,那就让韩晗试试吧,看看是不是我們埋没了一位巾帼英雄”我没把话说死,帝国第一秘书是男是女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南宫清影怎么想,我现在想跑到后院她,可是总得有个过程,来办公室看看,那怕象征性的也好
坐在那把破椅子上我问刘爽:“67师长妳认识吗?”刘爽点点头刘爽说道:“巴斯这个家伙确实有股子干劲,以前他可是申请来情报部的,不过面试我没通过,因为这小子长得太漂亮了,这副脸蛋子搞情报派不上太大用超只会添乱,没想到半年的时间混成师长啦,真是人不可冒相”我嗯了一下,若有所思起来
好不容易处理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把刘爽打发走,让他快回家看看老婆和孩子,我又给韩晗放了假,让她回去照顾韩义远我一边向后院走,一边摸着口袋里刘爽临走时给我的小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对珍珠耳环,我问刘爽这是干什么,可刘爽告诉我,这耳环有大用,到时候我就会用到
我终于回到我的小跨院,大门关着,还没等我叫门,门吱呀一下打开了,甜甜探出头来,看到是我说了一句:“元首,妳可回来了,怎么这么慢艾小姐又在发脾气,妳快吧!”
我一边向屋里走,就听得屋里噼哧啪嚓传出一阵东西被打碎的声音,我一推门,迎面飞来一只花瓶,我一缩脖子,花瓶砸在墙上来个粉碎我向屋里一看,好像经历了世界大战一样,书架上所有的瓷器都变成了地上的碎片,八仙桌上放着一碗药,床上的被子也被扔到了地上,南宫清影正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
我紧走几步来到床边,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放在床上,又给南宫清影盖好,我轻声问道:“清影,谁惹妳生气啦?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南宫清影一理面前的头发,把自己的脸露了出来
看到南宫清影的脸,让我一阵吃惊,现在的南宫清影那像当初那么清秀,脸色蜡黄,双眼无神,眼角竟然出现了轻微的鱼尾纹,南宫清影嘻嘻一笑,弄得我心里开始发毛,南宫清影说道:“妳回来了啦!什么时候到的?”我回答:“刚回来没多久,这不,我就来看妳了”
南宫清影突然一变脸:“妳还舍得回来,妳回来干什么嘛!妳走!妳给我走!”南宫清影象发疯了似的拉扯我的衣服,南宫清影的脾气确实像喜马拉雅山上的天空一样阴情不定,我真想甩手说走,可当我看到南宫清影稍稍隆起的小腹,心里一软,把火压了下去,任凭南宫清影在我身上扯拽
南宫清影没完没了,我抓住她的双肩大喊:“冷静点!”南宫清影被我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住了,我把她搂了过来,搂得紧紧的我感觉肩头一疼,南宫清影一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强忍着疼痛对南宫清影说道:“清影,妳咬吧,是我对不起妳,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慢慢的南宫清影不再发疯,松开咬住我肩头的嘴,突然一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打我的前胸:“妳怎么才回来,妳怎么才回来”哭过闹过之后,南宫清影平和起来
我躺在床的外侧,用手轻轻抚摸南宫清影的小腹,感觉到一种幸福,南宫清影一直盯着我:“妳喜欢小孩子吗?”我点点头,南宫清影又问:“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露出微笑:“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南宫清影问:“妳喜欢男孩多一些还是女孩多一些?”
我想了想回答道:“男孩多一些,不过只要是咱們的孩子,男孩女孩都一样”南宫清影对我说道:“我消它是个女孩,生个男孩长大了就会和妳一样,不负责任,抛妻弃子”
我现在不敢反驳南宫清影,她刚恢复理智不久,以前我母亲说过怀孕的女人脾气都很暴躁易冲动,生完了小孩就会好的,我反复的告诉自己,忍一下就没事了
南宫清影平和的说道:“听说妳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虽然南宫清影语气中没有怪罪的意思,可我也感觉到一股醋味,连忙解释:“元颐是左影的朋友,我和她任何关系都没有”
南宫清影扑哧笑了,她微笑的样子还和以前一样,仿佛刚才的一阵大闹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南宫清影南宫清影笑着说道:“妳解释什么?我又没说妳和她怎么?妳这叫做贼心虚!”这时甜甜敲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药,甜甜说道:“小姐该吃药了”
南宫清影笑声中止:“我不吃,妳拿出去!”甜甜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问道:“这药是治什么的?清影有什么部”甜甜回答:“小姐自从……自从有了那个之后,就一直身体发虚,大夫说小姐是体质太弱,需要补补,尤其最近小姐时橱血,大夫说是动了胎气
肖少尉就从刘会长那里讨了些上好的人参,可小姐说味道不好,不爱喝”当我听到肖少尉时脸色有点不好:“那个肖少尉,是不是那个叫肖思光的家伙?”南宫清影听到我的语气不善,赶紧给甜甜使眼色
甜甜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噌一下跳到地上,来到甜甜面前拿起药在鼻子下闻了闻,怪不得南宫清影喝不下去,味道确实不好,我靳鼻子:“这东西还真不是人喝的,清影无端流血是在喝药之前还是之后?”我盯着甜甜的眼睛问道
甜甜吓得直打哆嗦,不断的看南宫清影的脸色,南宫清影替甜甜回答:“是喝药之后”我咦了一下,看了看手里这碗汤说道:“好一个肖思光,最好不是这样,不然我要妳的命!”听我这么一说坐在床上的南宫清影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被子
我对外面喊道:“来人!”门推开,进来一个人,本来我以为是卫兵,可是我一看正是67师师长巴斯,我问道:“怎么是妳当值?”巴斯回答:“报告元首,近卫区兵力不够,我的您的安全,所以亲自给您看门”
我点点头:“好,妳很有心!”巴斯低下头看到我光着脚站在地上小心说道:“元首您放心我会把您的门看得牢牢的,只要您不嫌我碍眼”我拍拍他的肩头:“妳要妳能把妳不该看的忘掉,不该听的当成耳旁风,这样妳总会有所成就”我的话算是一种指点吧,巴斯不断的应是
我向他说道:“妳去把后勤部长叫来,让他把自己的家伙带上”巴斯走后我关上门回到床上,甜甜也去了外厅,我对南宫清影说道:“以后妳不喜欢做的事就不需要去做,这药咱們不喝”
第四卷第二十七章别无选择
更新时间2006-3-58:23:00字数:0
南宫清影看我如此关心她,点了点头,我突然想到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东西献献殷勤该多好,至少让我和南宫清影之间好过一点我突然想到刘爽这小子交给我的东西,我一拍手,南宫清影问道:“妳怎么啦?”
我嘻嘻一笑:“老婆大人,差点把正事忘了,我有东西送给妳,这是我从南边带回来的,可是请北京最好的师傅打制的”南宫清影毕竟是女孩,显然怀着孕但不等于好奇心会随之消失:“什么东西?在那里?”我说道:“妳等等”我把衣服里的小盒子拿出来递到南宫清影眼前
南宫清影看着这个盒子就想打开,我阻止了她:“闭上眼睛,我帮妳打开,妳一定会高兴”南宫清影闭上双眼,我打盒了打开,我说了声:“可以睁开了”南宫清影睁开眼睛,“啊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南宫清影看到这对珍珠耳环很兴奋,南宫清影说道:“妳帮我戴上好吗?”我点点头帮她戴好
南宫清影手里拿着她原来配戴的耳环,相互比了一下,我心里一顿,南宫清影毕竟出身于大户人家,什么东西没见过,用的东西又怎么会是凡品,南宫清影原来戴的耳环确实比我送给她的还要好,我想:“完了,又完蛋了”
南宫清影看了看,走下床来到铜镜前照了照,然后推开窗户,把自己原来的耳环嗖的一下扔了出去南宫清影回到床上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她看得我很尴尬,我泄气的说道:“没想到北京的师傅还是没有帝都的好”
南宫清影又笑了,这次笑得很灿烂,一点也不勉强,南宫清影说道:“跟了妳这么久,妳从来没有送过东西给我,除了那支定婚用的手枪外,我身上再也找不到妳送给我的东西,我不图妳的东西有多好,只要是妳送的,我就喜欢”
南宫清影说完一下把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我不禁好笑,生活还真是酸酸甜甜,苦苦辣辣南宫清影问我:“送我东西应该有原因吧?”我确实有些话想问她,我想问问她,为什么和姓肖的走得这么近,我刚要张嘴南宫清影笑道:“是不是算是正式的求婚,那好,本小姐答应妳啦!”
我听南宫清影这么一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是,是,我的想法一下就被妳猜到了,清影真聪明”这时甜甜走了进来:“元首,巴师长回来了”我说了声好:“让他們进来!”甜甜指了指南宫清影:“这好吗?要不要在外厅见他們?”我大咧咧的说:“怕什么,让他們进来!”
南宫清影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已的头发,身上披了件衣服巴斯和欧阳敌走了进来,还没等巴斯说话,欧阳敌一躬到地:“欧阳敌给元首见礼!”我哈哈一笑:“欧阳敌,我和妳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么见外”欧阳敌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提着小药箱
我对巴斯说道:“妳可以出去了,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巴斯点点头走了出去我对欧阳敌说道:“欧阳敌,孩子上学了吗?家里还好吗?有空到妳家看看”欧阳敌一躬身:“元首,家里一切都好,孩子还鞋过两年再让他去上学,有空我把他带来给您看看?”
我点点头,把话步入正题:“欧阳敌,咱們是一家人,可谓是荣辱与共,妳说对吗?”欧阳敌突然胸脯一拔:“元首的事就是我欧阳敌的事,谁敢对元首不敬,我欧阳敌第一个不容他!”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碗药:“我怀疑给清影喝的参汤有问题,妳给我好好查查,我相信凭妳欧阳家的医术,一定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欧阳敌打开自己的小药箱,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可谓应有尽有,不过都很小巧精致
欧阳敌从参汤里取出一勺,然后向里面放入一种紫色的药粉,很快汤变成了绿色,还有更加难闻的腥味传出来,我捂着鼻子,看着欧阳敌做着事情半天过后欧阳敌皱着眉说:“元首,我查完了”我松开鼻子:“怎么样?”欧阳敌给我使了个眼神:“咱們还是到外面说吧”
我看欧阳敌有难言之隐便和他走到了外厅,我走到窗口,手里抚摸着桌上的茶杯,欧阳敌小心的说道:“参是好参,不过汤里确实有问题,这汤普通人喝了也没什么,不过要是孕妇喝了,就……”我追问道:“会怎么样?”欧阳敌坚定的回答:“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胎盘脱落,没出世的婴儿会,会……”
“会滑胎,会流产,是不是!”我把欧阳敌没敢说出的话说了出来,欧阳敌回答:“是!”我把茶杯攥得紧紧的,等着欧阳敌继续说,欧阳敌说道:“汤里参杂的东西,连我都看不出来,我只能测出它的药性,这药应该不是来自中原,中原之药,不管是良药还是毒药,我欧阳家说没有的,那就不一定没有,我敢肯定这药不是来自中原,药量很鞋有时候很难发觉,而且阻湿之气只对孕妇起作用,所以很难查出”
“啪!”握在我手里的茶杯被我捏个粉碎,瓷片划破我的手指,血一下流了出来滴在陶瓷的碎片上,欧阳敌赶紧把头低下不敢说话我好半天才转过身:“欧阳敌,这件事只有妳和我知道,连清影也不要告诉,一会妳给她号号脉,我要知道还有没有救!”欧阳敌回答一声是
我带着欧阳敌回到内室,床上南宫清影看到我的手指在流血,惊叫道:“妳这是怎么啦!快让我给妳包扎一下!”我对南宫清影说道:“划破而已,不碍事,妳先让欧阳敌给妳切一下脉”南宫清影平躺在床上,欧阳敌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放在南宫清影的手腕上
欧阳敌脸上露出了微笑:“恭喜!恭喜!恭喜元首夫人”我一把揪住欧阳敌脖领子:“快说!怎么样?”欧阳敌咳了两下:“胎儿正常,只是夫人身体有点虚弱而已,而且夫人怀的是男孩”
南宫清影呀了一声,脸上露出笑容:“欧阳敌,妳说的是真的吗?”我也拉住欧阳敌:“真的?”欧阳敌拍着胸脯:“我欧阳敌说是就是,要不是男孩儿到时候您枪毙了我”
我对欧阳敌的本事还是知道的,搞后勤那是赶鸭子上架,要是谈医术,他家祖宗三代都是玩毒的,玩毒的不懂医术那是开玩笑我坐在床头南宫清影给我把手指包了起来,我高兴之下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我不会这样算了,一定弄个水落石出!”我向外大喊:“巴斯!”
巴斯一推门,从外厅跑到内室,他可没有欧阳敌那么多忌讳,他总是把自己当成空气,不过关键的时候他就成为一把利剑巴斯问道:“元首,什么事?”我对他下令:“妳去把肖思光这小子给我抓来,把送人参的那个刘会长全家都给我看好,今天晚上我要看看他們谁敢蹦得比我还高!”
巴斯刚要出门,南宫清影大喊:“慢着!”巴斯停下了脚步,我看了看南宫清影,南宫清影拉着我的胳膊说:“过两天就是国庆,妳这一出手,少不了人心惶惶,见了血更对国运不利,缓两天再说好吗?反正他們也跑不了,让老百姓过一个好节吧”
我思考了一下南宫清影的话,说得也在理,我对巴斯说道:“那就先把他們看好,国庆过后,我就给他們过堂!”
躺在床上,我一只手掂着脑袋,另一只手搂着南宫清影,我开始思索明天我要做什么,南宫清影仰面躺着,耸起的腹部已经不能让她变换睡姿,她小腹的一起一伏好像婴儿的小手抓挠我的心肝,我点点头,闭上眼睛,让自己忘掉一切,消生活可以从明天开始
此时在情报处总部刘爽正在接受秘密汇报,一名特工人员焦急的说道:“部长,我們的特工人员摸到几条线索,帝都内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组织,他們正在散布谣言,意图不诡!”
刘爽皱起眉头:“他們散布什么谣言?”特工谨慎的说道:“谣言是有关元首夫人的,有意借此中伤元首,打击帝国统治核心!”刘爽一拍桌子:“妈的,这是个什么组织,妳們查清了没有?”
特工回答道:“这个组织隐藏得极其秘密,我們损失了不少情报员才弄到这么一点消息,更仔细的情报还在调查中”刘爽双眼一迷:“好,妳命人加紧调查”特工小声提醒道:“部长,这个情况用不用通知元首,现在帝都已经满城风雨,我的会影响元首与夫人之间的感情”
刘爽眼珠一转:“这不用妳管,我自有道理!”特工走了出去,刘爽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将香烟点燃后又熄灭,熄灭后又点燃,最后他嘿嘿露出一比冷笑,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狠狠踩了几脚:“无毒不丈夫,就不要怪我啦!”此时刘爽内心当中产生了变化,一条小虫子开始吞噬他的良心
深夜,近卫集团军大院此时门前站着两名卫兵,一名军官向他們走了过来,卫兵很机警端起冲锋枪呵道:“站住口令!”军官一愣笑着说道:“天河!”卫兵见对方回答的口令正确,慢慢放下枪,这时这名军官走到近前,卫兵敬了个礼,微笑的说道:“这不是肖大哥吗?来这有事吗?”
军官从怀里掏出一盒中华牌香烟,拿出两只递给卫兵,卫兵直晃脑袋:“不行不行,师长在里面,我們可不敢开小差”军官笑了笑:“那好,改天我请客,妳們到时候一定赏脸,我找妳們师长有点事,我先进去”卫兵点点头姓肖的军官缓步走进大院,四处张望
欧阳敌亲自抓好药,又给煎完,收拾收拾东西走了出来,67师师长巴斯跟在后面,姓肖的军官一看,远远的迎了上来,欧阳敌对巴斯说道:“以后每天妳按方子亲自抓药,按我教妳的方法去煎,千万别让第二个人沾手!”巴斯点点头:“欧阳部长,您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欧阳敌又向后院看了看,叹了口气钻进了马车,巴斯一摆手,车夫扬鞭打马,马车开了出去巴斯刚要进屋,姓肖的军官跑到近前:“巴师长!”巴斯止住脚步回头一看,一个年青的军官走了过来巴斯看了看他:“妳是……”姓肖的军官忙说:“咱們可是有一面之缘哦!巴师长贵人多忘事,我姓肖!”
巴斯哦了一声,拍拍自己脑袋:“妳看我这记性,妳不是参谋部的肖少尉肖思光吗?什么时候升的中尉,我差点没认出来”肖思光摆摆手:“刚提升的,巴师长天天忙着元首的事,记不住在下也是正常的嘛!”
肖思光遥指一下欧阳敌马车远去的方向:“诶?我看车上那位好像是欧阳部长,欧阳部长给元首请安来了吧?”巴斯点点头:“不错,正是欧阳部长,元首找他办点急事”肖思光眼珠一转,把刚才在大门口打开的中华烟拿出来,掏出一只递给巴斯,巴斯也没客气,接过烟,叼在嘴里,肖思光划着火柴给巴斯点上
肖思光说道:“元首病了吗?我看欧阳部长还带着药箱”巴斯吸了口烟,吐了一个烟圈:“元首怎么会铂元首身体好着呢,元首是心里有点不痛快而已”肖思光又从怀里掏出两盒烟,塞到巴斯手里:“兄弟刚升职,本该请客,来,这两盒烟大哥拿着和兄弟一起高兴高兴!”巴斯假意推脱两下,肖思光把烟塞到巴斯口袋里
两个人走进大门,停到一旁,肖思光问道:“元首有什么心事?大哥能不能说说”巴斯眉毛一挑:“兄弟,不该问的可别问!”巴斯顿了一会接着说道:“不过我看妳不是外人,我跟妳说两句,咱們有机会就给元首分分忧,不过可别对旁人说,不然咱俩脑袋都得搬家”肖思光连连点头:“大哥说得对,您放心好了”
第四卷第二十八章此时决断
更新时间2006-3-67:25:00字数:0
巴斯小声说道:“夫人有了那个,妳知道吧?”肖思光点点头:“这个全城人都知道”巴斯说道:“元首一回来,有人在他身边咬耳朵,说这孩子有问题,元首为了让这些流言蜚语自行消逝,把欧阳部长找来,验明正身
结果妳猜怎么样,这孩子确实是元首的,不过夫人每天吃的药里有人暗下了毒药,有意让夫人流产,元首气冲九霄,正要调查呢!”肖思光一听脑袋嗡了一声,左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故作镇静的说道:“这是谁缺了八辈子的德,竟敢干这样的事,造这样的谣,让我知道,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巴斯吸了口烟:“妳说得对,造这谣的人,一定不能放过他,下毒药的人更不能留!现在正查药和人参的来源,刚有点消息”肖思光问道:“您知道这药和人参是谁给的吗?”巴斯喝喝一乐:“元首能不知道吗,只不过国庆将至,元首还不想弄得满城风雨,等国庆过后妳就瞧好吧!”
肖思光冷汗一下出来了:“元首是万能的,是万能的”肖思光哦了一声,看看天色,对巴斯说道:“大哥,改天我请客,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值班了!”巴斯甩了一下手:“好好,快去吧,工作要紧!”肖思光匆匆的向大门走去
看着肖思光消失在夜色里,巴斯把手里剩下的那半截香烟扔到了地上,又吐了一口痰:“妈的,自己送上门来了,可真省了我不少功夫!”巴斯轻轻打了一个手响,一道黑影来到巴斯身旁,巴斯小声说道:“麻烦松大队长了,您可千万要小心!”
这个人点点头:“以后的事交给我了,妳好好保护元首”说完一闪身,象一只黑鹰一样消失在夜空当中巴斯走到大门口,向那两名士兵点点头,把肖思光送给他的香烟,扔给了两名卫兵:“做得好,他请喝酒,妳們一定要去,顺便反过去套套他的话”卫兵连连点头相互对视,不禁痴笑起来
肖思光没回参谋部,其实今晚他根本不当值,肖思光匆匆回到自己家里,他的家很简单,父母没跟过来,都在乡下种地,他自己一个人住肖思光回到屋里换了套衣服,转身出门,牵出自己的马,看看四下无人,跳上马直奔东门
帝都俨然成为帝国的第一大都市,没有特殊情况东西两城门都是昼夜开放的肖思光出了东门,马鞭连连抽打坐骑,直奔合龙镇合龙镇***辉煌,自从南宫家迁到这里,来这里定居的人越来越多
城镇的格局呈椭圆形,2万多户居民相邻而居,不过合龙镇与其它城镇相比,有一个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没有城墙,没有栅栏,没有任何的防御设施肖思光从来没有来过合龙镇,虽然他一直想来,可是连多看一眼合龙的方向他都不敢,因为他知道很多双眼睛正在盯着合龙,刘爽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敢大意
五十多里的路转眼即到,肖思光向远处一看,楼影重重,虽然到了后半夜,可仍然有不少住户没有休息,点点灯光把夜色装点得格外美丽肖思光走近一看,也是一阵狐疑:“怎么没有城墙?”
肖思光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双腿一夹马腹继续前进,马正跑着还没等跑出速度,就觉得战马猛得向前一倾,马背上的肖思光嗖的一下被射了出去肖思光赶紧双手护住脸部,“啪!哧……”一下把他摔出好远,肖思光骂道:“是不是老掉牙了,怎么马失前蹄!”
可还没等他起来,一张大网一下把他罩在里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20多人,人人都穿着黑衣,手里端着步枪肖思光大叫:“妳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还没等他说完,这些人扑上来就是一顿飞脚电泡:“把妳的嘴闭上!不然要妳的命!”
肖思光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虽然嘴角流着血,还一直说着:“我是南宫家的亲戚,我是南宫家的亲戚!”领头的一个人一摆手,众人停下了手脚:“我們家的亲戚,我怎么没见过妳,一定是冒充的,给我打!”众人上去又是一阵毒打肖思光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领头的人看了看地上一动不动的肖思光说道:“别把他打死,带给族长去审问!”这些人七手八脚的拖着大网,把肖思光拽到镇里南宫飞云还没休息,正和几个族老商议事情,外面家丁进来禀报:“族长,我們在镇外抓到一个奸细!”
南宫飞云哦了一声,一旁一个族老说道:“看看吧,这是本月第五个了,他們就要向我們下手啦!”一旁的人也咐和着:“他們要下手了,咱們先下手为强吧!”南宫飞云老练沉稳,一抬手制止大家议论下去:“先看看再说!”
南宫飞云带着人走到院里,这时那些黑衣人把肖思光拽了过来,从网里把他拖出来,下人抬过一桶水,照着肖思光就泼了过去,肖思光一下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冲着南宫飞云就大叫:“姑夫,是我,我是思光艾姑夫!”南宫飞云一愣,下了台阶走到近前,仔细一看:“妳真是思光,妳怎么到这来了?”
肖思光急着说道:“我有要事和姑夫商量!”南宫飞云一摆手,家人把他放开,肖思光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刚才被打得不轻肖思光也故不上向南宫飞云告状,一下抱住南宫飞云的大腿:“姑夫,妳要救救我啊只有妳能救我了!”
南宫飞云一皱眉,伸手把肖思光搀起来:“别急,到屋里再说”南宫飞云向外一挥手,院里的人都撤了出去南宫飞云把肖思光带到内室,让他洗洗脸,又给他的伤口上了点药,然后问道:“思光,我不是让妳没事不要来吗!有妳在参谋部当差,我們会方便很多”
肖思光喘了口气:“我不来不行啦,姑夫我是来让您救命的!”南宫飞云问道:“出了什么事?”肖思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未说话鼻涕眼泪先下来了:“姑夫,我犯了大错,天理不容啊”南宫飞云有点着急:“究意是怎么回事?”
肖思光一边哭一边说道:“姑夫,我和表妹青梅竹马,本就是一对,可妳却把表妹嫁给他了,妳知道我有多伤心,有多难过吗,本以为我今生再也见不到表妹,可是表妹偏偏来到了帝都,我想尽办法找过她很多次,可是表妹也变了,她对我不理不采,我泄了气
后来不知道表妹和他怎么了,反正是闹了拐扭,表妹开始喜欢社交,慢慢的我和表妹开始时常见面,一起参加宴会,这也可一解我的相思之苦,可他他他他,他怎么这么福气,表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我愤恨,我嫉妒,所以我就,就……”
南宫飞云两条粗重的眉毛都要聚到一块了,但他还一直保持着镇静:“就怎么样?妳快说!”肖思光说道:“我就在表妹的药里下了毒,我恨他,我不能让他有这个孩子!”说到这里肖思光实在说不下去了,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南宫飞云听到这里,噌一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把将肖思光揪了起来,照着他的嘴巴就是噼吧一阵耳光:“妳个畜牲,这种事妳也干得出来!南宫家算是毁在妳手上了!”
肖思光被打趴在地上,两腮高肿,嘴角的血不住的向下嘀嗒南宫飞云坐在太师椅上,胡子都飞了起来,不住的哼哼过了好半天南宫飞云冷静过来问道:“要不是看在妳娘的面子上,今天我就宰了妳,真不知道我妹子怎么生了妳这么个畜牲不是我小看妳,妳根本没这个胆子,说!是谁给妳出的主意?”
肖思光捂着腮帮子说道:“姑夫妳真聪明,帝都牡丹街有一个舞厅,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舞女,主意是她给我出的,药也是她给的”南宫飞云大叫一声:“妳这是被人利用啦,妳这个蠢猪!”
南宫飞云啪一拍太师椅,太师椅的扶手被打得粉碎,地上的肖思光吓得一哆嗦,南宫飞云说道:“妳下毒的事有别人知道吗?”肖思光眼睛一亮赶紧回答:“没有,绝对没有!我收买的厨子已经处理掉了”
南宫飞云点点头:“那妳怕什么?清影怀孕是好事,南宫家在帝国的根基会越来越稳,不会象现在这样风雨飘椰随时都的姓刘那小子杀过来妳只要装成没事人就行,一切都不会有事!”
肖思光鼻子抽了两下,把快流出来的血又吸了回去,说起话来声都不对了:“不知道是谁走了风声,元首他知道这孩子有问题,今天晚上他把欧阳敌叫去做了!我看大难就要临头,我被千刀万剐,南宫家也好不了,您别忘了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肖思光故意把南宫家也深深的拖进去,这样他才可以有一线生机
南宫飞云闻听之后窜到肖思光面前,举起手来照着他的脑袋就打了下去,吓得肖思光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啪!”南宫飞云一掌打在窗台上,青石修彻的窗台一下被打得缺了一大块南宫飞云不停的说道:“冤孽,真是冤孽!我千算万算,没想到一切会毁在妳的手上,难道苍天要让我南宫家永无出头之日吗?”南宫飞云瞬间老了十岁,脚步开始蹒跚,走出了房间
南宫飞云来到前厅,几个族长还没走,看到南宫飞云的脸色如此之差,都知道大事不好,南宫飞云向众人说道:“我想不下手都不行了,事情到了不出手也是死的地步,连夜通知清风,让他火速赶回来,我們有大事相商”
南宫飞云没把这么重要的事向族老們宣布,他宁愿烂到肚子里族老們走后,南宫飞云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发呆,肖思光一步一拐的从后面挪了出来:“姑夫,真对不起,是我害了南宫家”
南宫飞云摇摇头:“该来的总会来!我现在的的是咱們的人别在动手之前,就让刘小个子发现”肖思光蹭了一下嘴角:“姑夫,合龙怕是守不赚您怎么不修些防御设施,也好抵挡一阵”南宫飞云看了看他:“有用吗?多高的城墙能挡住大炮?与其修了图增猜疑,不如不修,拼死一战!”
肖思光问道:“什么时候动手,用不用通知表妹?”看来他还真是贼心不死,这个时候还的南宫清影南宫飞云摇摇头:“女生外相,这丫头也变了很多,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安全,妳赶快回去,不要打草惊蛇,动手就在国庆之时”肖思光点点头,眼睛不住的转动,仿佛又看到了消
他故不上身上的疼痛,骑上马从合龙返回帝都第二天,南宫清影醒来,发现自己的身边空空的,她叫道:“甜甜,甜甜!”甜甜赶快从外厅跑了进来:“小姐有什么事吗?”南宫清影揉揉眼睛:“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梦到元首回来了,昨天晚上还送我礼物,可醒过来才知道是个梦”
甜甜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小姐,您不是做梦,元首真的回来了,昨天晚上那些都是真的,元首早早的起来说有要紧的事要和总理商量,说中午回来陪妳吃饭”南宫清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对珍珠耳环还在上面,南宫清影很欣慰的笑了一下
南宫清影挺着肚子亲自下厨,甜甜打下手,炒了四个菜,坐在屋里等着元首回来,南宫清影对甜甜说道:“以后在元首面前别乱说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千万别提”甜甜一撅嘴:“我也没乱说什么啊”南宫清影摸了摸耳环问甜甜:“妳说这耳环漂亮吗?”
甜甜羡慕的说道:“漂亮,当然漂亮,小姐,其实元首心里总装着妳,妳就别怪他了,总吵架伤感情”南宫清影若有所思之后叹了口气:“如果一切能重新开始就好了,可惜都晚了,已经太晚了,我們的感情已经大不如前了”
第四卷第二十九章情感围城
更新时间2006-3-87:37:00字数:0
甜甜不明白南宫清影的意思:“小姐,难道元首对妳好,妳不愿意吗?如果重新开始妳还会同意老爷的作法,嫁给元首吗?”南宫清影看着窗口:“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因为我不够聪明,他也不够精明!”甜甜抓着自己的小脑袋:“真搞不懂妳这是什么理由,反正我觉得元首人不错,就是时间少了点”
两个人正说着,巴斯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姐,哦,应该叫夫人,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我给您报喜来啦!”南宫清影一愣:“巴师长,我喜从何来翱”巴斯笑着说道:“总理代元首向全国宣布,国庆之时将与夫人正式完婚,普天同庆,双喜临门!”
南宫清影闻听所言,手中的茶杯掉到了桌上,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泪水嗒嗒掉落在盘子里,巴斯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艾巴斯偷偷退了出来甜甜摇着南宫清影的胳膊:“小姐,小姐妳哭什么艾应该高兴才是啊”
南宫清影破泣为笑:“我是太高兴了,对呀,妳快拿二百块钱给巴斯师长送去,就说是报喜钱”甜甜诶了一声跑了出去南宫清影眉头紧锁,一会高兴一会伤心,一会微笑,一会又不知所措
“元首回来了!”甜甜乐颠颠的跑回来,南宫清影赶紧把脸上的泪痕擦了擦,走到门口迎接元首,我刚一进屋南宫清影微微一福,柔声说道:“元首,您回来啦!”
我看了看南宫清影,脸上的妆已经花掉了,眼圈还是红红的,我刚想问个为什么,南宫清影把我拉到桌前:“妳难得回家吃顿饭,这是我亲手做的,好久没有烧菜了,不知道合不合胃口”
我放下心里的疑问,接过南宫清影递过的碗筷,每个菜上都品尝了一点,然后我放下筷子,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还是那么好吃,还是家里的菜好吃啊”南宫清影露出了微笑,一旁甜甜马上给我倒了杯酒:“元首,这酒可是小姐亲自酿的,都封存一年多了,您快尝尝”
我还真不知道南宫清影竟然为我做了这么多,心里一热,一扬脖一盅酒灌进了肚子,我放下酒杯问南宫清影:“清影,我想妳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多说,国庆的时候咱們完婚,妳看如何?这样不但双喜临门,而且也为国库省了不少开支”
甜甜哼了一声:“元首,妳也太小气吧,算计来,算计去,连自己这么大的事都算计进去了”南宫清影用眼睛瞪了瞪甜甜:“糊说什么!妳先出去,我和元首有几句话说”甜甜做了一个鬼脸,放下酒壶跑了出去
南宫清影没有说话,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把我吓了一跳:“清影,妳这是怎么啦?难道妳不愿意吗?妳要是不愿意,我就让人把婚礼取消”说完我就要向外唤人,南宫清影赶紧抓住我的手:“不要!人家是高兴的”我这才放心,回过头看着她:“我还以为妳不愿意呢,那妳哭什么?”
南宫清影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女人家的心思,妳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干笑了两下,又灌了一口酒南宫清影凑到我身边,给我的碗里加了两口菜,然后郑重的问道:“妳真的喜欢我吗?”
自从南宫清影来到帝都,她就很少这么温柔的和我说话,她问的问题让我咯喽一下,我强把嘴里的菜咽下去,我安慰的回答:“妳这么善解人意,谁都会喜欢,不喜欢妳,我也不会和妳成婚,妳说是吗?”
其实我回答的很勉强,不过说得也是心里话,南宫清影确实不如以前那么善解人意,但也不缺温柔,我知道喜欢不等于爱,可南宫清影这个时代的人认为喜欢就是全部的爱,我确实喜欢她,真是千真万确的事,如果她问我是否爱她,那还让我真的很难回答
南宫清影低下头,看来对我的回答并不是满意,南宫清影小声说道:“妳不在我身边这段日子,我恨妳,可是更想妳,我以为我要做一辈子南宫家的闺女,到死也进不了妳家的门,我没想到,妳真的会给我一个名份,我真的很开心”
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每个人都有她的内心世界,我确实忽略了南宫清影,每个人都有她的尊严,每个人都有她的生活,很多女人的生活就是为了自己的男人我用姆指拭了拭南宫清影脸上的泪花:“放心吧,以后我不会离开妳”
南宫清影身子微微一振:“真的?”我重重的点点头:“不管我到那里,我都会带着妳”南宫清影一下推开我:“不,不会,这不是真的,妳一定会离开我”我赶紧把南宫清影搂过来,我以为南宫清影的情绪又不稳定,又要脾气了呢,我对她说道:“放心,我说出去的话,一定做得到,我说不会离开,就一定不会离开,直到永远”
南宫清影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无声的哭泣着,过了半天,她说道:“我想告诉妳一件事,妳愿意听吗?”我不知道南宫清影要说什么,但我回答:“当然愿意,清影妳说吧”
南宫清影缓和了半天,好像下面的话需要很大的勇气与气力一样南宫清影几次张开嘴又闭上,我只是看着她,我没有催促南宫清影说:“其实我……”南宫清影刚说出这几个字,房门被敲响了:“元首,有紧急军情!总理和部长都在等着您”
我听得出这是巴斯的声音,我站起身子一边向外走一边对南宫清影说道:“清影,等我回来再说好吗?我先处理一下事情”说完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南宫清影瘫坐在凳子上,看着酒杯,酒杯里满满的酒,可以映出南宫清影的容貌
南宫清影看着酒水里映出自己的上身,伸手摸了摸耳下摇摇晃晃的珍珠耳环,她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随后不住的咳嗽起来甜甜跑进屋来,看到南宫清影的样子忙问:“小姐,您怎么啦?又吵架了?”南宫清影摇摇头:“没事,我没事,以后再也不会吵架了”说完转身向后走去,只留下甜甜在那里发愣
元首办公室里,刘爽王大山松涛正焦急的等待着,我刚一进门,王大山迎上来说道:“元首,大事不好了,南宫世家要造反啦!”我稍稍有一点吃惊,看了看刘爽,刘爽点点头而后向松涛示意
等我坐下,松涛开始汇报他所探听到的一切,听后令人大惊刘爽转了转他的小眼珠:“元首,现在帝都城内空虚,不抓紧补充兵力,恐怕要出大乱子”我点点头问道:“现在南宫家有多少势力?”
刘爽翻开他的小本子皱着眉头说道:“南宫清风手里有一个警备师,装备一般,不过都差不多让他收买了,虽然额定人数为20000,不过根据我掌握情报,现在他手下至少也有50000人!”
王大山一听跳了脚:“50000人?刘部长,妳的工作是怎么干的,这么多人就让他們待在元首眼皮底下,妳还能睡得着觉!”刘爽尴尬的一笑没有回答王大山的话,继续说道:“南宫飞云贿赂的那些官员,十之**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不过他潜伏到帝都的细作,可能有漏网之渔”
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敲门声,杨天推门走了进来杨天说道:“元首,SS特战队报告!”大家把注意力一下放到了他的身上,这个时候不会是特战队又出了问题吧我问道:“出了什么事?”
杨天慎重的回答:“刚刚接收大屯防务的66警备师有不寻常的动向,特战队发现他們正秘密向帝都运动,驻防在德惠64师也有同样的动作,还有四平集的38师,双阳的41师都在向帝都运动我到参谋部核实了一下,周参谋长说他根本没下过这样的命令”
听完杨天的话,举座皆惊,刘爽说道:“这几个师的师长一直表现不错,政治方面也比较合格,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南宫家确实收买了他們,二是参谋部里有人偷偷的下了命令,想来个勤王护驾!”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现在帝都有多少兵力?”刘爽回答:“55警备师,67警备师和近卫集团军的两个团,兵力不到”松涛跳过来大声说道:“元首,还有我的特别大队!”
杨天一把将他推在一边:“妳那百十来人,能顶什么用!”松涛有点不高兴,不过他没敢和杨天较真杨天建议道:“元首,我看是时候啦,让特别指令执行部队全部加入到帝都的防卫上来吧,也可以暂解帝都兵力不足的问题”刘爽也赞同的说道:“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我的手指不停的敲着椅子上的扶手:“特战队确实要全部出发,但不是参加防御,而是维护大典的秩序,把所有可疑的人都抓起来,等大典过后再一个个审问,至于防御吗?由55师和67师负责,我想他們应该没问题”
王大山一躬身:“元首,那您的婚礼还,还举行吗?”王大山这么一说,刘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杨天一低头,心里话:“总理,妳怎么总是往不该问的地方Сhā杠子啊”
我措了一下牙,上下牙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磨擦声:“举行,为什么不举行,一切照常”王大山又进言:“元首,大典您就不要参加了,南宫家一定以您为目标”
刘杨两人也赞同的点头,我一晃脑袋:“我不会义气用是,更不会畏惧小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典婚礼一起举行,总理妳快去忙妳的工作,一切都不用的”王大山恋恋的走出办公室
我拍着杨天的肩头告诉他:“混到城里的密探一定少不了,单靠情报部是不行的,他們人力会有不足,现在我把整个特战队都交给妳,妳要好好配合刘部长的工作”
杨天张大了嘴:“整个?”我点点头:“整个!在大典之前,妳能集合多少妳就指挥多少,如果妳能把20万特战队员都集合完毕,那妳就指挥20万!”杨天终于合上了嘴:“元首,如果您没有其它命令,我想现在就去集合他們,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嗯了一声,杨天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杨天走后,松涛吞吞吐吐的说道:“元首,我还有事情没汇报”松涛这么一说,我和刘爽同时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刘爽说:“松涛,妳搞什么鬼艾快说!”松涛不断的给刘爽使眼神,眼球都要挤到眼框子外面去了
我看出松涛有难言之隐说道:“松涛,不要有顾及,有什么说什么”松涛答应了一声,断断续续的把他听到的肖思光和南宫清影之间的事说了一遍松涛一看我脸色不对,赶快又加上了两句:“我看那小子纯是糊周,里面可信度可不高,元首您不用生气”
刘爽上下牙床直打架,他现在真后悔让松涛没遮没拦的把事都兜出来刘爽看着元首的脸象变色龙一样,一会青一会紫,就知道大事不妙,暴风雨即将来到我霍然而起,额头上的青筋崩起来多高,气得我浑身打起哆嗦,刘爽忙劝:“元首,这不可能是真的,姓肖那小子纯属自己往脸上贴金”
刘爽一推松涛,松涛说道:“不错,不错,我也只是听个只言片语,根本就不是这回事”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的心在不停的流血,南宫世家的反叛只是早晚的事,不会给我太大惊奇,可久居深宫的南宫清影会红杏出墙,这说死我也不信,可松涛是不会没事乱说话的,他说的话一定是千真万确
第四卷第三十章仰天苦笑
更新时间2006-3-817:12:00字数:0
我的脑子空荡荡的,想回忆一些我和南宫清影的幸福片段,可竟然找不到过了好半天,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对刘爽说道:“我有点累了,城里的事都交给妳,能不抓的尽量不抓,只要在大典之前没有动作的官员,就算他們和南宫家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暂时放过他們,不要造成恐慌,帝国再也经不起叛乱了”
刘爽回答:“放心吧元首,可,可我还要问一句,婚礼用不用取消?”话说完刘爽一缩脖子,在那里等着挨骂我把身子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用姆指和食指挤按了一下睛明茓,问道:“刘爽,妳说我该怎么办?”
刘爽一阵咳嗽,脑袋上也冒了汗:“元首,这,这,这我也不知道”他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谣言的真相说出去,他最后还是选择不说,让元首的思绪越乱越好
我呵呵一阵苦笑:“帝国第一智囊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看来还真是棘手艾看来这件事妳是帮我分不了忧喽!”刘爽一听惭愧的低下头:“我真无能!”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婚礼照常举行,妳們先出去吧,我一人待一会”
刘爽如释重负答应了一声拉着松涛就跑了出去,走到门口,刘爽吩咐松涛:“妳带着妳的特种大队,一定要‘保护’好元首,妳明白吗?”松涛也不傻,刘爽的一语双关他很清楚,松涛点点头
刘爽看看坐在外面的韩晗,她又换了一件连衣裙,这次是浅绿色的,很漂亮,刘爽来到韩晗面前,上下扫了人家七十多眼,把韩晗看得直发毛韩晗站起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问刘爽:“部长,怎么这么看我,我的衣服脏了吗?”
刘爽摇摇头,低声对韩晗说道:“这件衣服不适合妳,更不适合元首,一会换掉她,过五分钟送杯浓茶进去,别忘了再带盒香烟”刘爽说完走了出去,松涛象个门神似的站在大门口站起了岗,韩晗又看了看自己心爱的衣裙,快步走进更衣室,不一会换了一件杏黄色的连衣裙
我坐在办公室里有点头晕目眩,我知道这个时候可不允许我有一丝的怯懦,我努力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动听声音:“您好,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
我低沉的说道:“这件事谁也帮不了我,妳也没办法为我效劳”我不知道为什么跟接线员说这样的话,可能心里太郁闷所致吧接线员一愣,一般打进电话对方都是让自己转接这里,转接那里,今天这个人怎么这样
接线员说道:“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事,出去散散心,一切都会过去”我一听这个女孩子还真有点意思:“我是一个失败的男人,不值得妳这么关心,请帮我接崔司令办公室”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轻轻的叹气声,不一会崔东接起了电话:“喂!我是崔东!”我说道:“东子,妳马上过来一下,要快!”崔东半天没反映过来:“元首,您怎么啦,妳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我没回答崔东,把电话挂上
这时韩晗正好进来:“元首,您在给谁打电话艾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做就行了,您多休息一下吧”我闭着眼睛没说话,韩晗碰了一个软钉子,她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崔东赶到了近卫集团军大院,崔东和韩晗点点头,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正闭目养神,没敢打扰,默默的站在那里我晃了晃快要裂开的脑袋,睁开双眼:“东子,妳来了!”
崔东点点头:“元首,妳的脸色可不太好,要注意身体”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我从椅子上起来,拉着崔东的手坐到对方的沙发上:“东子,南宫飞云快要跳出来了,妳的轻闲日子也到头啦!”
崔东不明白我的意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元首,您是不是让我把南宫飞云这个老不死的给您抓来?”我按下崔东:“不用,抓他的人不应该是妳,妳马上命令妳的第3集团军快速向帝都集结,不管以什么方法都要赶在大典之前到达帝都外围,帝国的兴衰就要看妳啦!”
崔东收起脸上的表情:“元首,不,大哥,妳放心好了,交给我啦!”我一副可怜巴巴毫无斗志的样子,让崔东一阵的难受,知道事情到了不流血就不能结束的地步
就在我和崔东布属兵力,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变故时,请假在家的肖思光睡卧不宁,翻来覆去总是心惊肉跳,肖思光走到铜镜前拆下脸上的纱布,破皮的地方已经定了噶,虽然腮帮子还肿着,但已经不象昨天晚上那么难看
肖思光打定主意披上衣服走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他向左右看了看,腿上加了点劲闪进了人群近卫集团军大门外值班的还是那两名卫兵,肖思光微笑着走上去打招呼:“今天又是两位兄弟当值翱”
卫兵仔细一看才分辨出原来走过来的人是肖思光:“肖哥妳这是怎么啦,妳的脸怎么回事?”肖思光不好意思的说道:“马失前蹄,摔的,见笑见笑!”两名卫兵一听也不敢笑,只是肚子不断抽着筋
肖思光向他們每人塞了两盒烟:“两位老弟要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哥哥我,妳們师长和我是哥們,放心,有事我蹬”两名卫兵不在客气,把烟揣了起来肖思光问道:“元首出去了吗?”
卫兵回答道:“早就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听说在开会呢”肖思光一听心里有了点亮光:“我找妳們师长有点事,我先进去啦,一会再聊”卫名也没拦着他,肖思光快步走进大院,没奔巴斯所在的司令部,他向旁边一转去了后堂,遥摇的看到甜甜正在倒水,肖思光叫道:“甜姐,甜姐”
甜甜放下水桶,就见一个五官走了形的军官小跑过来,甜甜认了半天才认出这是她最讨厌的肖思光,本为微笑的脸庞挂上一丝寒霜“哎哟,肖长官,妳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从床上掉下来把脸给摔破啦!”
甜甜和肖思光开玩笑,肖思光一脸的不好意思,也没对自己的伤做出解释,他向甜甜一躬身:“甜姐,夫人在吗?我有要事要见夫人”甜甜一皱眉:“妳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赖,小姐不是说过吗,以后再也不想看到妳,妳快走吧,不然我要叫人啦!”
肖思光赶紧摆手,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东西,一边向甜甜说道:“甜姐,千万别,我是真的有事情要禀报夫人这是我从波斯商人那买的胭脂,最适合甜甜姐啦,您就帮个忙吧!”
甜甜打开肖思光递给她的小盒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甜甜自言自语说道:“不错,是上等的货色”肖思光一看有门,又不断的请求,甜甜哎了一声,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小盒子往肖思光面前一推,无奈的说道:“不是我不帮妳,就算妳见了也是于是无补,我看相见不如不见,妳还是回去吧”
肖思光确实有点急了,一直腰对甜甜说道:“这可是关系到南宫家生死存亡的大事,甜甜,妳可要想明白”甜甜被肖思光突然变幻的嘴脸惊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很在意肖思光说的话,甜甜思前想后做出了决定:“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妳再也别到后宅来,因为我很讨厌妳!”
说完甜甜看四下无人,便带肖思光进了后院南宫清影正坐在窗前,双手托着两腮,看着彩蝶飞舞,不过双眼一片茫然甜甜走进屋,来到南宫清影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南宫清影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让他进来吧”
甜甜走了出去,不一会肖思光走了进来,肖思光一躬到地:“夫人您好!”南宫清影看着他没有出声,甜甜退出房门,在外厅等候肖思光看到屋里的八仙桌上放着大红的礼服,还有需要发放的请贴,也是一阵的难过
南宫清影语气僵硬的说道:“妳还来干什么?还嫌我們之间的闲话不够多吗?”肖思光嗯了口唾沫:“表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要不是我缠着妳,也不会弄得满城风雨,让妳没法作人”
南宫清影背后身去说道:“如果妳来只是想说这些,那妳还是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妳”肖思光没皮没脸的说道:“表妹,妳和我从小青梅竹,我們才应该在一起,妳跟我走吧!”
肖思光语气有点颤抖,看起来很激动,肖思光接着说道:“妳和我之间虽然清清白白,可是众口铄金谣言满天,他表面上是一个大度的人,可是他实属一个心胸狭小的人,妳和他在一起他还能爱妳吗?到时候妳和我都难逃毒手,咱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找一个谁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生活在一起!”
肖思光还想说下去,南宫清影打断了他:“算了!这些话如果放在以前,我会相信,自从让我看清妳的真面目以后,我对妳只有恨我們相遇就是一种错误”肖思光眼泪流了下来:“表妹,咱們十几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他和妳两年的若即若离吗?我不想看到妳的一生都毁在他的手上,跟我走吧!”
南宫清影哼了一声:“毁我一生的不是他,而是妳,是妳这个和我相交十多年的好表哥妳还好意思说他,他比妳强得太多!”肖思光脸上的肌肉抽在一起,露出一复得意的表情:“表妹,用不了多久,天下就是我的了,到时候妳就不用怕他了”
南宫清影转回身看着肖思光:“妳的话是什么意思?”肖思光脸上虽然挂着眼泪,不过还是露出微笑:“姑夫已经决定动手了,用不了多久,帝国就会改姓南宫,表妹妳还是想好何去何从吧!
我知道妳想告诉他真相,可是妳要想好,他知道真相后,还会和妳结婚吗?不会;还会对南宫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不会;还会爱妳吗?更不会妳就等着我把妳从这个牢笼里解救出去吧!”肖思光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入夜,我托着麻木的双腿回到后院,站在门口的巴斯给我敬了一个礼:“元首,您回来了”我象根本没有听到一样走了进去,巴斯看着我的背影,露出一丝的甜甜站在内厅门口看到我回来,她向里面喊道:“小姐,元首回来啦!”南宫清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向她露出一丝笑容,虽然有点勉强
南宫清影把我迎进屋内,一边帮我解军装的纽扣一边问道:“这么大烟味,妳是不是抽烟了?”我应付的回答了一句:“没有,崔东和刘爽抽的,把我醺的”南宫清影帮我捏了捏肩头:“饿了吧?一会洗洗脸,我做了几道菜,妳多吃点”我闭上眼睛答应了一声
甜甜打过手巾板,我擦了擦脸,看到床上放满了礼盒,我走了过去看了看,南宫清影解释道:“这都是军政官员的夫人們送的,礼可都不轻啊”我放下手里的礼盒,放弃了打开的**,重新回到桌边,看到桌上还没送完的请柬脸上一疼一麻两种感觉
南宫清影坐到我旁边,拿起一份请柬:“剩下的这些都是送到妳的好兄弟那里去的,还有我娘家的,我打算明天我亲自送过去”我打断了南宫清影的话:“清影,我累了,早点吃饭,然后休息吧”
南宫清影脸上的表情定了一下,很快缓和对甜甜说道:“快开饭吧!”不一会四道小菜一壶酒端了上来南宫清影给我斟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我敬妳!”南宫清影一饮而进,我没说话,一仰头也喝了进去,然后我自己拿起酒壶,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南宫清影说道:“别光喝酒,吃菜啊”
我一口菜没吃,一个劲的喝着酒,南宫清影放下筷子呆呆的坐在那里,她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甜甜在一旁吓得有点打哆嗦,不敢上来劲阻当酒壶最后一滴酒灌进了肚子后,我把酒杯拍的一下摔在桌上:“这酒真不禁喝!”
第一章----第十五章
我晃晃悠悠走到床边,用手一推,把床上的礼盒都推到地上,翻身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南宫清影站起身子把地上的礼盒一件一件收了起来,甜甜想收拾碗筷,南宫清影对她说道:“明天再收拾吧!”甜甜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南宫清影来到床头,帮我翻了个身,把我的鞋袜脱掉,吹熄蜡烛,自己躺在我身边酒入愁肠愁更愁,梦里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在我面前跳舞,好像是盈雪,又好像是舒畅
突然我的耳边莫明的传来呜呜的哭泣声,我一翻身,睁开疼得要命的双眼,屋里很黑,没有一丝光线,我向床边一摸,空空的,南宫清影不知去了那里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后窗户那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向外一看,后花园的长椅上南宫清影穿着一件白绸睡衣坐在椅子上抽泣
我晃了晃脑袋,拿起一件披风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脚步放得很轻,我怕吓到南宫清影地上洒着微微的月光,南宫清影坐在长椅上显得仍然那么圣洁,每一次抽泣南宫清影的身体都不停的颤抖,楚楚可怜
我真的不想去相信南宫清影会背叛我們之间的承诺“妳在干什么!”我大喊着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因为我突然发现南宫清影手里摆弄着一只手枪南宫清影被我的大叫声吓得一哆嗦,我一下夺过南宫清影手里的手枪:“清影,妳拿枪干什么?”
南宫清影愣愣的看着我,哇一下哭了起来,这时巴斯带着人从前院冲了进来:“元首,怎么啦?”当巴斯看到长椅上元首搂着夫人,而夫人正哭个不捅,他斜眼看看周围,对身后的人小声说道:“快,快出去,谁也别出声,快走”不一会巴斯带着人撤了出去
我把从南宫清影那里夺来的手枪捌在后腰上,搂着南宫清影轻声问道:“清影,怎么啦?”南宫清影抬起头低声说道:“我們还是不要结婚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双手抓着南宫清影的双肩:“清影,妳这是怎么了,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南宫清影擦了擦眼泪:“我不想再给妳压力,我发现妳很不开心,我不想结婚了,真的不想”我把披风披在南宫清影身上,理了理她的头发:“说什么傻话?别乱想了”
南宫清影摇摇头:“我没有乱想,我不值得妳娶,我不配嫁给妳”我松开南宫清影,语气为之一变:“究竟出了什么事?”南宫清影站起身子,走到池塘边:“在妳不在我身边的这段时间,我的心变过,一个变过心的女人形同失去贞洁,这样的女人妳会娶吗?昨天我还幼稚的想当公主,今天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南宫清影一阵苦笑,把她和肖思光从小到大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她没有提到肖思光的名字南宫清影和肖思光的事从松涛的口中说出,我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这些话从南宫清影嘴里说出来,每一个字都象利刃一样切割着我的皮肉
我冷冷的问道:“他是不是肖思光?”南宫清影一愣,她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男人会是肖思光,南宫清影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池塘,我使劲把南宫清影的身子转过来,让她看着我:“妳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说艾妳说啊”南宫清影大声回答:“有!有!妳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回答吗!”
我啊的大喊了一声,拽出手枪向池塘里一顿乱射:“我绝不会放过他!”此时我的分析力降到最低,根本没有品品南宫清影话的真假,事实上她说的只是气话,那根本都是谣传
听到枪声巴斯带着人第二次冲了进来,我对巴斯说道:“妳去把肖思光给我抓来,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巴斯答应一声,就要带人出去南宫清影一下抱住了我:“错都在我,放过他吧,不解气就杀了我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表哥,是我姑妈唯一的孩子”
我看着南宫清影问道:“这个时候妳还要为他着想,妳真就这么喜欢他?”南宫清影摇摇头:“我根本就是讨厌他”我有点吃惊:“那妳为什么替他求情?”南宫清影说道:“我們一直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我先背信弃义,转嫁他人,他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妳就放过他吧,要杀就杀我吧!”
说着说着南宫清影泣不成声,我夺过巴斯手中的冲锋枪对着天上打了一梭子子弹,然后把枪扔到了地上,对着巴斯一摆手:“妳們都下吧!”巴斯带着人退了出去我坐在长椅上,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孤独,我寂寞,我有苦难诉
南宫清影停止哭泣,默默走到我身边,伸手从我背后拿出那把手枪,我并没阻止她,南宫清影一拉枪栓,轻轻的对我说道:“只有这样我們都能解脱”说完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茓,闭上了双眼
我抬起头,眼前一片朦胧,曾几何时我也想过,也许让南宫清影离开这个世界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转念一想,我未免太自私了,真的很自私当南宫清影用手枪对准太阳茓的一刹那,褪了色的手枪枪身一下勾起我和南宫清影从相遇到定婚,从定婚到生活在一起的种种,酸甜苦辣涌上心头,把我的喉咙塞得满满的
我一挥手,一下打掉了南宫清影手里的手枪,手枪滚落到池塘里我把南宫清影拼命的搂在怀里,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用力,这一抱,有爱有恨有更多的无奈
南宫清影慢慢挣脱我的双手,对我说道:“这样我会比死更难受”我麻木的收回依然保持拥抱动作的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腔中从来没有这么郁闷过,我站起身子掏出腰间的银灰色手枪,把它放在长椅上
我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向月亮门走去,我头低垂着,双腿机械的做着动作当我穿过月亮门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这声枪响象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巨石,顿时让寂静的深夜变得不再平静
巴斯跑到我面前,看到我的表情,他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我转过身,饮月亮门后面的花园,流下两行眼泪,眼泪是这么的冰冷,味道是这么的苦涩
我一把拍在巴斯的肩头上,吩咐他一句话:“拜托给妳了!”巴斯愣愣的看着我,可能他还有一丝不解,不过他已经不能再问我,因为我已经消失在浓重的夜色当中
我不知道我要去那里,我更不知道我要干点什么,我推开元首办公室的松木房门,静静的做在那把破旧的椅子上办公室里只有黑暗和寂静,除了我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再也找不到一点动静
我拆开办公桌上那包没有开封的香烟,划着火柴点燃吸起来,烟头上的火光一会明亮一会暗淡,就象乌云后面的一点繁星一闪一闪我轻轻拉开抽屉,抽屉里一个镶着金边的小盒子里放着一支消音手枪我将弹匣推入,一拉枪栓,清脆的枪栓撞击声,把我的心振动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没有鸡叫,没有犬吠,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咳,咳……”进来的人一阵咳嗽,显然我坐在这里,让来人吃了一惊,只听这个人说道:“元首,妳怎么不点灯?”说完哧拉一声火柴燃了起来,屋里的蜡烛纷纷被点燃,夜,不再漆黑
我使劲把眼睛闭上,缓和一会我又睁开,原来走进来的人正是韩晗韩晗身上穿着杏黄色的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头风有一点散乱,两腮还挂着睡意
韩晗走到我面前,看到满桌的烟头,一支手枪放在办公桌的卷宗上让她脸色一变:“元首,您怎么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我没有回答,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到地上,顺手又重新打开一包
韩晗看着我,看着一个一个烟圈从我嘴里吐出来,一直到我吸完这支烟,我疲惫的将身子往椅子的后背上一靠,对韩晗说道:“妳会喝酒吗?”韩晗回答道:“会一点”
我说道:“给我拿两瓶酒来,妳陪我喝点”韩晗哦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听从我的吩咐韩晗慢慢的转过身子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盯着桌上那支手枪不一会韩晗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进来,一瓶上好的竹叶清,一碟花生米和两道下酒菜,韩晗把酒菜放在桌子上,有意无意间用方盘盖住了那支手枪
韩晗倒了一杯酒,我端起酒杯说道:“这么晚了,妳怎么没回去?”韩晗一愣,回过神来:“快到大典了,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我在加班”我一扬头酒顺着食管流了进去,三杯酒下肚没有一点感觉,我皱着眉:“这酒怎么没劲儿!”
韩晗稍喝了一点,脸蛋上早已升起两朵红云我扔下酒杯,拿起酒壶,咕咚咚象喝水一样把酒倒入嘴里,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可是我仍然没有一点醉意我蹒跚的来到窗口,一推窗户夜风扑面而来,只觉眼前一阵眩晕,眼前一黑,韩晗急忙把我扶住
我再也没办法用小脑支配自己的身体,我昏醉过去韩晗拖着醉死的元首来到休息窒,休息室一直被韩晗使用,俨然成为她的第二个家,韩晗把元首扶上床,这时她已经香汗淋淋,韩晗喃喃说道:“真是一个怪人”
她坐在床边看着躺在那里一身酒气的元首,她怯怯的伸出手将元首军装的领口解开,露出他红红的脖子,韩晗叹了口气:“原来元首也和我們一样!”韩晗拉过毛毯给元首盖好,自己披起衣服刚想起身,元首突然一翻身,紧紧抓住韩晗的手,嘴里不停的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韩晗脸一红,试着把手抽出来,可是没有成功,她蹲坐在床边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不走!”元首仍然在不停重复刚才的话,也许他在做梦,也许他还算清醒
红日东升,金鸡报晓,我挣开眼睛,棚是白色的,枕头里散出着香草的味道,我霍然坐了起来,一看这张单人床的床边韩晗正趴在那里,她呼吸深沉而均匀,嘴角还带着笑意,而自己的手竟然抓着韩晗的手腕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使劲晃了晃脑袋韩晗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她双手扶着床勉强站了起来:“元首,您醒啦!”我点点头:“我怎么会在这?”
韩晗嫣然一笑:“元首,昨天您喝多了”我恍然大悟:“这酒的劲可真大”我一伸腿急忙下床把自己的领口系好,一边向外走一边说着:“麻烦妳啦,我要回去了”韩晗想张嘴说点什么,可又把嘴闭上了,她看着自己浅黄色的床单上,元首留下的酒渍,趴在床边开始发呆
我从韩晗那里出来,直奔后院,后院的大门敞开着,我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进去,屋里空空如也,南宫清影不见了,甜甜也不见了我跑出卧室直奔后花园,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长椅上只留下一件披风,正是昨天晚上我带给南宫清影的,我拿起披风,白色的披风上几滴血迹象盛开的鲜花一样迎风绽放
我上下牙床不断的打着颤,双手紧紧搂着这件披风默默的坐在长椅上过了一会巴斯从外面走进来轻声说道:“元首,一切都过去了,您看开点吧,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您去处理”我抬起头,看着波风粼粼的水面,一只燕子轻点水面,从水里弦起一根树枝飞向远方
巴斯递给我一个小包,我轻轻打开,里面放着两支手枪,一支正是我的配枪,银灰色的枪身上带着鲜血的花纹,另一只枪身上的烤漆早已经脱落,是我送给南宫清影的定情信物,我点点头,把银枪放进腰间的枪袋里,另一支交给了巴斯:“把它和清影一起合葬吧,这支枪永远属于她”
巴斯脸色有点不好,接过手枪,看着元首远去的背影,他想说些什么,或者他有一个秘密,或者他想把心里话告诉元首,但最后他还是决定把要说的话,永远埋在心底
第五卷第二章抉择时刻
更新时间2006-3-108:01:00字数:0
南宫清影没有错,肖思光其实也没有错,站在情感的立场上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人是一种有情感的动物,而情感这种东西,摸不着,看不到,有点极不稳定的因素,分分合合,离离散散,这才造成世间的种种
当我再次踏入元首办公室时,一股茉莉花的清香迎面扑来,昨夜的狼籍景象早已不复存在,而那把我坐了两年的老爷椅上多了一个黑红相间的坐垫我坐在椅子上,ρi股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这时韩晗走了进来,我的眼前为之一亮,韩晗身着一身女军装,紧身的军服,齐膝的短裙,秀发高高盘起,让我对她有了一种新的认识韩晗把手里的茶壶放下,不禁意间衣袖向上一挑,手腕上露出一条紫色的痕迹,我指着她的手问道:“妳的手怎么了?”
韩晗微笑着说道:“没什么”我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回想起自己昨夜一直抓着韩晗的手不放,脸上顿时发起烧来,我歉意的说道:“真对不起,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韩晗把头稍稍低了下去:“不用,我真的没事”她又把袖子向下拽了拽距8月1日只有两天,清晨的这点时间算是忙里偷闲,刘爽急冲冲从外面走进来,匆匆的敬了一个礼,把手里的卷宗打开,往桌上一放,郑重的说道:“元首,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和南宫家来往最密切的官员名单”
我嗯了一下仔细看着这些人的名字,这些官员当中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从来没见过的我一边看一边说道:“怎么这么多人,我的老丈人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刘爽回答道:“这些人和南宫家具体什么关系,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不过南宫飞云确实舍得花钱艾光送给宇文峰的白银就有十万两之多”
我抬起头看着刘爽:“宇文峰?他真把钱收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一向器重的宇文峰竟会这样,刘爽摇摇头:“他收是收了,不过全数都上交了国库”我一听这才放心
我接着往下看不住的摇头,人太多,看得我的眼前直痛,除了前几页外后面都是一些小虾米,我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当我刚想合上卷宗时,最后一页一个人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的右手拿起茶杯又放下,又拿起又放下,我念道:“周良玉,周良玉!是那个周良玉?”
刘爽低低的回答:“叫周良玉的确实不少,帝国参谋部只有一个”我拍一下合上卷宗,双手揉起太阳茓:“小爽子,妳说我该怎么办?”刘爽想了想:“元首,非潮期应该非常对待!”
我重复了一下刘爽的话:“非常对待!好,周良玉确实要非常对待,他妳不用管,其他人严密监视”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我拿起话筒,对面传来总理王大山的声音:“元首,帝都兵力不足,不如马上让预备役部队转入现役吧?”
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总理,我说过,妳不用的,只管忙大典的事,启动预备役人员,没有这个必要,那样会造成更大的恐慌”王大山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已经电话挂断
刘爽轻叹道:“总理越来越没有英雄气慨了”我一摆手示意刘爽不要说下去:“就这样吧刘爽,妳去叫一下左影”刘爽有点犹豫:“元颐现在象块狗皮膏药似的,影小姐走到那里她跟到那里,她要来怎么办?”
我眉头紧锁:“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和她打太极吗?妳让她滚远点,我现在不想看到她”刘爽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我想了想,叹了口气下了决定,我拿起电话:“给我接周府”
不一会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这里是周府”我问道:“是大嫂吗?是我啊”女人显然很吃惊:“元首您好,是不是找良玉艾他昨天夜里当值,一会就回来”
我温和的说道:“一回帝都我就忙个不停,今天总算抽出点时间,想和周大哥叙叙旧,不知大嫂欢不欢迎啊”周良玉的妻子许淼惊喜的回答:“欢迎,欢迎,当然欢迎,您什么时候过来?”
我回答道:“中午吧,中午我就过去”许淼马上说道:“好,我马上就去买菜,保证让您满意”我和许淼彼此说了声再见就放下电话我转身正了正军帽,向办公室外走去
韩晗看到我走出来,急忙起身:“元首,您要出去,用不用我相陪”我只是摆摆手,径直向外走去刚出门口,左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两天没见,影的脸色好了很多,旅途的劳顿渐渐恢复,一身的白衣长裙显得清秀高雅
左影来到我身边,眼睛不住的盯着我:“妳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我勉强的笑了一下:“我没事,可能离开了帐篷改去睡床,让我有点不适应”说完我一拉影的手就要向外走
刚到近卫集团军大院的门口,啪一声鞭响,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停在我和左影的面前,看到这个车夫不禁让我哑然失笑,车把式竟然是巴斯,我开玩笑的对左影说道:“让一个师长当车老板,是不是大材小用啦!”
左影一笑,向巴斯点点头,然后回答我:“确实大材小用,妳以后好好提典一下人家不就行了吗”我把影扶上了车,自己也钻了进去的,我把帘子打开一道缝:“巴斯,妳结婚了吗?”
巴斯有点兴奋的说道:“元首,我的孩子都两岁喽,昨天我还告诉他,今天我是元首的车夫”我呵呵一笑:“妳真幸福!”说完我把帘子放下,巴斯脸上的笑容定住了,好像又回想起什么事情,巴斯把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响,马车滚动向周良玉家行去
许淼放下电话后,一颗心悬了起来,刚刚上的妆被汗水弄花,许淼赶紧拨通参谋部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正是周良玉,可能一夜没睡的原故,周良玉的声音有些沙哑,许淼急切的说道:“妳快回家,快,元首要到咱們家,快!”
周良玉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妳说什么?元首要来咱們家,妳听谁说的?”周良玉还有一丝不信许淼大叫起来:“妳当我没睡醒吗?是元首亲自打的电话,妳快回来吧,我急死了,我早就说过,让妳别和他們来往,我就知道要出事”
许淼还想继续抱怨,周良玉赶紧把她的话打断:“好啦!闭嘴!我现在就回去,见面再说”周良玉拍的一下把电话挂断巴斯赶车的技术可不怎么样,别看他骑在马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赶起这辆车来,比老黄胚得还慢
我坐在车里看着左影,左影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别把事情放在肚子里,说出来让我帮妳分担一点好吗?”我一笑:“我真的没事”左影摇摇头:“还说没事,妳的脸上写得清清楚楚,我知道,一定和清影姐有关吧”
当左影提起南宫清影时,我的脸一阵抽搐我叹了口气,拉住左影的手:“有些事,妳帮不了我,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左影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以影的聪明才智,相信已经猜个十之**
左影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真的,我想帮妳,我不想看到妳有事”我抚了一下影的秀发:“真的没事,事情过去了,以后我不想再想起”我故意转移话题:“影,妳还有亲人吗?用不用我帮妳去找?”
左影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亲人,我是一个弃婴,连父母姓什么都不知道”我安慰的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妳”左影伸手一拉右侧窗口上的崾:“一个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能有现在的一切我已经很满足,我不会再舍求什么”
我有点激动:“影,不要这么想,我会好好照顾妳的”左影重新坐正,两只眼睛看着我:“那就是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孤独啦?”我向她点点头,影很高兴,很开心:“我好开心啊”
我心里一畅,两日来的郁闷心情总算化开了一点我打开车厢左侧的崾,向外看去,欣赏路边的景色影开心过后,脸上又多了一点寒霜,影心里突然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元首,是不是把我当妹妹看待,左影,左影,这个名字会给我带来什么呢?”
马车在周良玉府邸停下,周良玉身穿便装,带着妻子和孩子早早的在这里等候,周良玉看到这辆马车停在自己家门口时,他又向看了看,没有卫兵,没有特战队,除了车把式是一个警备师长外,连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都没看到
周良玉稍稍放了心,亲自把马凳搬过来我一掀车帘从里面跳上来,一回身影搭着我的手,踩着马凳下了马车巴斯又一声鞭响,赶着马车消失在铁十字大街的尽头
周良玉一躬身:“元首您好,影小姐好,两位到来,真让鄙宅棚壁生辉”周良玉的夫人许淼走过来一个万福:“欢迎两位,您們好!”我粗一打量这位女主人,脸上粉饰着淡妆,弯弯的细眉,一双杏眼,薄薄的嘴唇,高高的鼻梁,我微一点头:“大嫂妳好!”说完我顺手递过巴斯为我准备的礼物
周良玉诚惶诚恐的说道:“元首,您怎么还带礼物,折杀死我了”影走过去一把拉住许淼的手,亲切的说道:“姐姐,我早就听说妳的菜烧得可好吃啦,今天我可是来偷艺的哟!”
许淼尴尬的一笑:“惭愧,影小姐要是喜欢,我就多做几个菜”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里走我指了指周良玉身后站着的小孩,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长得甚是可爱:“这是妳儿子吗?”
周良玉一拉孩子:“正是犬子,快叫元首叔叔”孩子有点怕生,但还是小声的叫道:“叔叔好!”我一下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叔叔给糖吃喽”
我抱着周良玉的孩子就向里走,周良玉一脸的错愕,他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周府并没有豪门大户的奢华,家里陈设相当简单,甚至比我的家还要朴素,这可是我一直没想到的
许淼和左影在厨房不停的忙碌着,我和周良玉在客厅里边喝茶边聊天,谈天说地,说古论今,把我从上无名山以来的经历又温习了一便,话语中极力点示刘极周良玉崔东杜天思迁兄弟之间的亲情说到李民的背叛更是让我泪如雨下
酒席宴间,我和周良玉推杯换盏,只谈家事,莫谈国事,影不时的给周良玉敬酒,更让周良玉多饮了几杯我一把搂过周良玉的儿子,满是酒气的大嘴亲在小孩的脸蛋上,孩子显然很害怕,直看自己的父亲,想要求救,而周良玉视若不见
我低头问怀里的孩子:“告诉叔叔,妳叫什么名字?”孩子红红的脸蛋象两个大苹果,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不敢说话,周良玉放下酒杯说道:“元首,叫他小宝就行,妳看这孩子真不懂事,叔叔问话道不敢说了”
我问孩子:“妳叫小宝是吗?”孩子点点头,可双眼还是一直盯着周良玉我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小宝真乖!”我的脸上露出羡慕之色,我对周良玉说道:“大哥,妳真幸福,有嫂子这么贤惠的妻子,还有小宝这么可爱的儿子,哎,我什么也没有”
说着说着我眼圈一红,周良玉走过来拍拍我:“我有什么好的,妳看妳身边,影小姐这么善解人意,还有这么多好兄弟,妳才是最幸福的!”我心里暗暗点头,看来我身边各派的奸细还真不少,周良玉怎么不谈谈南宫清影呢,相信他早就知道了内情
我苦笑的摇摇头:“还是不说这个啦,大哥,小宝四岁了吧,也应该送到学校去学习学习,我看这孩子未来无可限量!大哥可曾为小宝的未来打算过吗?”周良玉一愣,心里就是一惊:“难道元首在暗示我什么,我要怎么回答才好呢?”
第五卷第三章山雨欲来
更新时间2006-3-117:42:00字数:0
周良玉把笑容敛起:“儿孙自有儿孙福,到时候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我亲自为周良玉满了一杯酒:“小宝这么聪明,他的仕途一定会超过妳,妳说呢?”周良玉手一抖,杯里的酒散出不少,许淼赶紧递过毛巾,周良玉一边擦手一边说道:“如果能这样,那最好不过了”
我坐在周良玉身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拿着酒杯:“大哥,我可是一直把妳当成我的亲大哥,自从李民逝去,咱們这群兄弟中就数妳最大,小弟要是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大哥要随时提点啊”
周良玉惶恐道:“元首,妳千万别这么说,良玉要无地自容了”我的舌头开始有点打飑:“大哥,不要叫我元首,叫我兄弟,叫兄弟,妳是我大哥,亲大哥!”周良玉看看我,点点头:“好兄弟!”
我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左影:“影,妳说小宝可不可爱?”左影妩媚的笑了一下,配上少许酒色显得格外好看:“小宝当然可爱,妳看他多聪明”影说完就向许淼怀里的小宝招招手
小宝毕竟是小孩子,好不容易躲在母亲身后,那里敢出来,许淼把小宝往前一推,推到了影的怀里,影把他搂在怀里,不停的逗着他我看影这么喜欢他,哈哈一笑:“影,既然妳这么喜欢小宝,不如妳就做她的干妈怎么样翱”
左影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建议弄得一愣我的左影会露出吃惊的表情,桌子下轻轻踢了影一下,影马上微笑着说道:“我才多大,能做小宝的干妈吗?小宝妳愿意吗?”
小宝当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现在他都吓得浑身哆嗦,周良玉虽然喝了不少,脸色通红,但我相信他根本没醉,周良玉没有看着影,相反却看着我,心脏在不停的上下翻滚
许淼见周良玉没有说话,桌子下狠狠踩了周良玉一下,可周良玉还是没反映,她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微笑着说道:“影小姐聪明伶利,秀外惠中,小宝能有妳这位干妈,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小宝,还不快叫干妈”
小宝不知从那来的勇气,拉着左影的手叫道:“影妈妈,影妈妈!”影当时涨红了脸影从头上拿下一支金簪递给许淼:“姐姐,这个就算我送给小宝的见面礼吧”许淼不好意思的推托一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宝他受不起啊”
我在旁边一笑:“有什么受不起的,小宝这么聪明,嫂子妳就代收了吧”许淼听我一说,把金簪收下我接着说道:“这样吧,明天就让小宝搬到影那里住些日子,闲暇时让影多教教他东西,日后我也多一个帮手,大哥大嫂,妳們有意见吗?”
许淼心里一疼,暗叫不好,眼圈唰一下红了起来,周良玉脑袋也嗡了一声暗道:“元首,妳不是这么狠吧!”周良玉无奈的说道:“当然好,小宝他求之不得,那就麻烦影小姐了”
我向影使了一个眼神,影站了起来,拉着许淼的手:“姐姐,我們到后面再做两个菜吧,让他們兄弟俩好好喝喝”许淼唉了一声带着小宝和影一起奔向厨房大厅里只留下我和周良玉两个人
周良玉默不作声,低着头不说话,我把身子靠到椅子上扫视了一下房间,轻轻的说道:“大哥生活也太简朴了吧,怎么不添置些新家具”周良玉抬起头:“家里开销大,还没那个能力”
我一笑:“大哥,妳的津贴可不少艾不过也是,有的钱确实不好花,有的钱就算在自己手里,花不敢花,还真的难受,大哥妳说是吗?”周良玉身子一振,双眼盯着我,我也盯着他,我們四目相对,大厅里顿时电闪雷鸣
拍的一声周良玉太过紧张,手里的酒杯让他捏得粉碎,食指划破,血一下流了下来,我一下拉过周良玉的手,把他的食指放到嘴里:“大哥,妳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周良玉赶紧把手撤回来:“这么行,谢谢兄弟”
我轻轻在周良玉的耳边说道:“大哥一定知道我和清影的事,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说不定明天我就会双腿一蹬我和影的关系妳更清楚,如果我没有儿女,那小宝我会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看待,我有个马高蹬短,那这一片江山我一定会选个我信得过的人,妳说我会选谁呢?”
周良玉的脸不停的变换着颜色,显然心里斗争甚是激烈我长叹了一口气:“既然大哥舍不得小宝,那让他留在妳身边吧”我把声音提高,向后面喊道:“影!忙完了吗?”影从后面走出来:“什么事?”
我假意装醉:“我的头很晕,看来是喝多了,咱們早点回去,别打扰大哥大嫂休息”我来到周良玉身边,掏出手帕把他的手指包了起来,然后转身就向外走周良玉站了起来,想阻拦,可是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把自己的事说出来,这时我已经在影的扶持下走到了大门口
许淼一捅周良玉:“现在这个时候,妳还没看出来吗?元首他什么都知道,妳还等什么,这是咱們最后的机会,咱們死活不要紧,妳难道不为咱們孩子想想,小宝才多大啊”
周良玉一听,象被雷电击中一样顿时清醒过来,他一下从大厅跳到院里,边跑边喊:“元首,等一下,等一下!”我和影汀了脚步,周良玉和许淼跑了出来,周良玉说:“元首,元首,我,我”我问道:“大哥妳有事吗?”
许淼见周良玉说不出来,她说道:“元首,咱們回屋讲吧,他有正经事和妳说”影向我点点头,我們又重新回到屋里许淼和影一起把酒菜撤下,许淼泡了一壶浓茶,用手狠狠捅了一下周良玉
周良玉看了看我,走向后室,不一会拿出一个木盒子,他把盒子放在我面前我一掀盒盖,几里放着几个存折,我没有看又把盒子盖好我什么也没说,只等周良玉自己开口
周良玉叹了口气:“元首,都怪我贪心,不过南宫飞云送来的钱,我一个子儿都没动,求您处罚我吧”许淼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元首,妳就放过良玉吧,饶他一命好吗?”说完泪如雨下
周良玉也跪了下来:“元首,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只求您饶了小宝好吗,看在各位兄弟的面子上您放过小宝就行,我們两个任凭您处置!”我哈哈一笑,扶起了周良玉,影也把许淼搀了起来
我看了看他:“妳记得两天前在城门外我跟妳说过什么吗?”周良玉点点头,我转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妳怎么样,我说过我們永远都是兄弟,妳记住这个就行”
我拿起桌上的盒子,把盒子打开将帝国银行的存折拿出来看了看,我将盒子夹在腋下,把存折扔在桌子上:“我知道大哥的父母都在住院,这些钱就当是帝国政府补助给妳的,不需要还”
周良玉眼泪流了下来:“元首,我,唉!我真该死,元首其实我不姓周,我姓……”我打断他的话:“我早就知道妳不姓周,这没什么,妳既然姓了这么多年的周,妳就继续姓下去,我知道妳本姓欧阳,就是不知道妳的名字”
周良玉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原名是欧阳朴忠,小宝一直没有名字,只有这么个乳名,我想让他恢复原姓,让他可以在帝国光明正大的做人,不要象我一样,苟且半生”许淼接口道:“元首,妳就给小宝起个名字吧,让他多福多寿!”
我摸了摸小宝的脑袋,想了想:“从今天起就让小宝恢复妳們欧阳家的姓氏,既然他这么聪明,就叫中惠吧”许淼和周良玉念道:“欧阳中惠,欧阳中惠,太好听了,谢谢元首,谢谢元首!”
说完我拿着空盒子就向外走,左影也赶快跟了出去,走到门口影转过身告诉许淼:“姐姐,明天记得让小宝到我那里,我教他点东西”许淼高兴的回答:“好,影小姐明天我就把他送过去”
我来到门口,巴斯赶着马车走了过来,我把影扶进车内,自己把帽子向下按了按,坐在车的另一侧,我对一旁的巴斯说道:“今天我心情好,我赶车”周良玉不住的向小街的尽头挥手,许淼拉了拉他:“咱們回去吧,元首走远了”
周良玉握紧了拳头:“妳好好看家,我现在要去办重要的事,消还来得及!”许淼吃惊:“什么重要的事?妳还想帮住南宫家吗?”周良玉笑道:“妳夫君就这么狼心狗肺吗?我要把我做错的事纠正过来,那怕献出我的生命,以后我不叫周良玉,我叫欧阳朴忠,爹给我起朴忠这个名字,就是告诉我不要忘本”
昨日的周良玉,今时的欧阳朴忠亲了一下妻子的脸,又摸了摸儿子的头,他甩开妻子的手,骑上马直奔参谋部,他要做什么,他想干什么,他又想纠正什么,难道他真的做过不起帝国,对不起元首的事吗?也许现在的欧阳朴忠,才刚刚学会忠诚
就在此时,一辆普通的马车正向山西飞奔,车上坐着两名女子,车外坐着两名车夫,从衣着上看得出应该是主仆关系车厢内的两名女子脸色憔悴,妇人打扮的女人更是神情恍忽
这名女子拉开车帘吩咐道:“元缨,把车停下”叫元缨的这名车夫一拉缰绳,马车缓缓汀车里的两名女子下了车,丫鬟打扮的姑娘说道:“小姐,妳怎么了?我們还是快走吧,离开这个事非之地,他們的恩恩怨怨再不关我們的事”
只听主人打扮的女人叹了口气,她饮帝都的方向,可是在她眼前除了茫茫的官道,什么也看不到她从怀里拿出五百块帝国币,把钱塞到叫元缨的车夫手里:“元缨,我现在身无常物,只有这么多钱,我把它给妳,求妳帮我办件事”
叫元缨的这名车夫,长得黑里透亮,一双大环眼,浓浓的两条眉毛快要长到一起,如果他一皱眉两条眉毛就会成为一线,举手投足丝毫没有车夫的老成,相反却多一些高贵的气质
他躬身道:“夫人,这钱我不能要,送您到目的地这是我的责任,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既然是巴斯师长吩咐我的事,我就会去完成,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无须这样”
女人想了想,向元缨一个万福:“那小女子只能向您说声谢谢,我求妳马上赶回帝都,无论如何一定要在8月1日大典之前把这封信交到元首手中,这封信关乎帝国的兴亡,妳能帮我吗?”
元缨开始一阵犹豫:“这,夫人,巴师长吩咐我送您到他老家,我不能就这样回去啊”女人说道:“求求妳了,真的,如果妳不送这封信,元首会有危险”元缨看着她稍稍隆起的腹部,点点了头
第五卷第四章帝都惊魂
更新时间2006-3-1117:32:00字数:0
元缨看了看另一名车夫:“兄弟,那夫人就拜托给妳了,妳一定要把夫人安全的送到地方”另一车夫回答道:“放心吧,我不会让夫人有任何危险”元缨接过信,拍拍自己的胸脯:“夫人您就放心吧,我诸葛元缨一定把信放到!”
说完他拎起自己的包袱就要走,女人把他叫缀“元缨,要不分出一匹马给妳吧,不然我怕来不及了”诸葛元缨回头笑了笑,没说话,一哈腰身子向一个箭头一样飞了出去,就见一溜烟的消失在官道上
坐在车上的另一名车夫说道:“夫人您就放心吧,他比马跑得还快,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可是有一号的,江湖人称‘霹雳狂风’”两个女人又重新上了车,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这名夫人脸色好了很多,不过眼神中还带着担忧
帝都的表面上仍旧风风火火,人們忙着庆典的事情,然而浮华背后暗潮汹涌,一股股势力都在不停的活动,有人打算看一场好戏,也有人想成为这出戏的主角,究竟谁能成为历史的缔造者,那就要看谁能把自己现在的角色演好
杨天正坐在霞飞路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的秘密司令部里,两只眼睛熬得通红,不知是没睡好还是心里有火,黑黑的胡渣子露在外面,好像老了几岁,不停的批阅接踵而来的电报
杨天放下笔,拿起小茶壶,嘴对嘴,咕嘟咕嘟喝个痛快,他长出了一口气:“要是魏志恒这小子在身边就好了,我也不用这么累了”一名副官走了进来:“报告,辽宁的特战队明天晚上才能赶到,而在江浙一带执行任务的特战队恐怕要七天以后”
杨天一听,打开自己的小本本,不得不在一个大数字下减去这两路分队,杨天把脸马上沉了下来:“给他們发电报,不管什么原因,大典之前必须赶到帝都,就是飞也要飞来!”
副官一愣,杨天从来没发过脾气,一直和颜悦色,泰山崩于前声色不改,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副官不敢说什么,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杨天正想继续工作,突然身边的小灯闪烁着红光,杨天脸上稍稍平和一些,他向外叫道:“来人!”
他的警卫员从外面走了进来,杨天吩咐道:“给我刮刮脸,也许明天就没这个机会了”全然一新的杨天骑着高头大马,带着16名警卫飞驰在地下通道里,这条通道两人多高,宽下可以并行三匹战马,由此可以直接出城,通道的另一头就是距帝都三里远的黑嘴子,黑嘴子这里早被划为禁区,成为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的训练场
杨天从通道的另一头跃马而出,正面上百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军官向他敬礼,杨天稍稍让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扫视了一下面前的这些军官,这些军官一个个昂头挺胸,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拄着指挥刀的刀柄
军官里一名上校大声叫道:“司令同志,特战队集结完毕,请您检阅!”杨天回答道:“检阅开始!”虽然只有四个字,杨天觉得却有千斤重,他的声音听起来过份激动
杨天带着众人来到宽阔的阅兵台上,久经世面的杨天心里不禁为之一振,方圆足有50万平方米的操场上看不到大地的颜色,大地被黑色的潮水所淹没,身穿黑色军装,手握冲锋枪,头戴钢盔,脚蹬高腰皮靴的士兵正注视指挥台虽然台下足有10万余人,可是却鸦鹊无声
杨天把自己的ρi股在马鞍上向上抬了抬,通过扬声器开始训话:“士兵們!特战队的勇士們!帝国的大典就要举行,亿万人民正在翘首以待,然而一些破坏份子妄图借国庆之机,在帝国国都制造混乱,做为帝国陆军精鹰中的精鹰,妳們能允许吗!”
“不能!不能!枪声一响,战死沙场”台下响起雷鸣般的呼喊声,杨天接着说:“好!记赚妳們是最优秀的士兵,妳們是最勇敢的士兵!一切为了帝国!一切为了元首!元首正式授予我們SS卫队的称号!”台下再次响起呼喊声:“一切为了帝国!一切为了元首!”大地在士兵的呼喊声中颤抖,神鬼邪魔无不退避
杨天对身后的特战队各分队长下达命令:“从现在起,士兵不准单独行动,每五人为一组分散到帝都每一个角落,发现可疑人员无须查问,一率逮捕,国庆过后让司法部去忙吧,绝对不能让任何奸细混进帝都!”杨天下完命令后,一催马,带着卫兵消失在树木当中
与此同时刘爽直属的情报部,及其各分部6000余名特工人员开始对所有可疑官员进行24小时临视,暗黑小组隐组的成员组成三支格杀小队,随时待命,只要这些官员有异常活动,刘爽的命令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过一个
崔东连夜出帝都直奔第3集团军总部,第3集团军总部设在药泉,此时正一片大乱,崔东刚一进药泉,战马一个前扑倒在地上把崔东狠狠的摔了出去,战马口吐着白沫,绝气而亡,活活的累死,崔东也昏厥过去士兵捶打前胸,不停的在耳边呼唤,好半天崔东才缓过气来
崔东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集合了多少人?”一名参谋回答:“咱們的驻军太分散,从您发来电报到现在集合了不到2万人”崔东唉呀一声,险些又晕过去崔东慢慢站起来,可是双腿直打颤,他可是一连骑了十四个小时的马,大腿里侧都磨得出了血
崔东马下命令:“集合所有人,立刻出发,直奔帝都,没有来到的部队,告诉他們改道帝都!”崔东说完拉过一匹马翻身就想上去,可是腿再也抬不起来,崔东牙齿都开始打颤,眼前又是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想来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身边参谋的头发大叫:“快出发,快出发!”参谋好不容易挣脱崔东司令的魔掌,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司令!我們已经出发啦!”
崔东冷静了一下,发现自己在不停的摇晃,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而车厢外千军万马踏步的声音是那么的有节奏,崔东长出了一口气:“加快速度,没我的命令,部队绝不能停!”参谋苦着脸说道:“司令,咱們的部队都是步兵,就是跑断了腿,恐怕24小时之内无法赶到帝都”崔东闭上眼睛没做回答
1359年7月31日,漆黑的夜,阴沉的天,天地之间没有一丝风,更没有任何一点***,为了祭奠为中华帝国建立而牺牲的28万3千名将士,国庆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帝都将熄灭所有***,消可以在天空中看到每一名已逝将士的星辰,然而这个夜是这么的黑,是这么的阴沉,天空不时滴落着小雨
我躺在床上,两耳嗡嗡作响,外面雷电交加,我摸了摸空空的床铺,硬帮帮的,没有一丝热度,我情难自禁的叫了一声:“清影”可是没有人应声,除了窗外的风雨
我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我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因为远去多时的舒畅盈雪清影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她們不时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菜给我吃,我吃的很开心,不时发出一阵阵大笑
正当我在梦中享受温存时,一支冰冷的手枪顶住了我的后脑,枪管是那么的冰冷让我的脑袋一阵胀痛,我微微的转过身子,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很年轻,真的很年轻,他的嘴里只会发出婴儿的哭声,他的前额一个子弹打出的窟窿正在向外冒着鲜血
我从未这么害怕过,我转回身子,我要向我的三个女人求救,可是她們却微笑着每人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手枪的枪口都是指着我,嗒嗒嗒几声枪响传近我的耳朵,我一闭眼,我知道我完了,我亏欠她們的太多太多,是到我应该尝还的时候了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头上的汗滴滴嗒嗒的流个不停,前胸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我跳下床,拿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了一会才感觉好了一点我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柜里只有一件衣物,就是南宫清影留下的那件带血的披风,我把它紧紧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
近卫集团军大院前,咕碌碌驶进一辆马车,车夫穿着蓑衣,门前站岗的卫兵没敢阻拦,马车停在与元首的住所只有一墙之隔的跨院,跨院的主人正是左影车夫停下马车打开雨涩从车里前后走下两名女子,两人长得都十分靓丽,一个清丽脱俗,一个妖媚多姿
两人走进屋间,其中一个长出了一口气:“影姐姐,这该死的天气,下什么雨艾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它给弄坏了”她正在和左影说话,影解开披风笑着说道:“颐妹妹,是老天招惹妳了还是那个南宫清风让妳不痛快啦!”
元颐哼了一声:“姐姐,妳没发现南宫清影今天很反常吗?”影咦了一下:“有什么反常?”元颐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今天特别高兴,说起话来不着边际,好像喝多了一样”
左影问道:“这也不能算是反常艾妳才和他认识几天,就知道人家反常艾妳呀妳!”元颐妩媚的笑了一下心里想:“今天的南宫清风已经不是两天前的他了,他多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看他的手有点不安份了,那我到要看一出好戏”
左影叫她:“快休息吧,明天就是大典的日子,到时候有的忙了,今天的宴会玩的开心就行了,别想那么多”元颐答应了一声,带着笑容回了房间“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屋外传来巴斯的声音:“元首!周总参谋让您到参谋部去一趟,有紧急军情!”
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过了半天才让自己清醒过来,我对外面喊:“知道了,给我备马”我不清楚这么晚周良玉叫我究竟有什么事,但大典之前的任何军情都不能放过
我穿好衣服,推开门,我就是一愣,屋外一百多号人手里举着火把,松涛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他看到我出来,紧跑两步敬了个礼:“元首!特种大队集合完毕!”我看了看他问道:“集合干嘛?”
松涛郑重的说道:“依照刘部长的命令,特种大队时刻跟随元首!”我的嘴咧了一下:“那好,咱們走吧”周良玉在参谋部里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香烟一支一支的被报销,他不停的催促副官:“还没和38师师联系上吗?”副官回答:“对方一直没有回答,可能实行无线电静默”
周良玉唉了一声这个后悔:“我真不该下这个命令!”我命令副官:“继续联系,直到联系上为止!”这时参谋部的大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元首到!”紧接是警卫的口号声:“元首万岁!”
就听着走廊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周良玉跑了出去,元首正在松涛的陪同下向他的办公室赶过来,元首问道:“参谋长,妳有什么紧急军情,连觉都不让我睡喽!”周良玉看了看元首左右:“元首,到我办公室再谈吧”
元首来到办公室,周良玉让元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在元首身边垂手我打了一个哈欠问道:“良玉,这回妳该说了吧?”周良玉稳了稳心神:“元首,您以后还是叫我欧阳朴忠吧,这样我会感觉到新生”
我在嘴里念了几遍:“欧阳朴忠,欧阳朴忠,妳这名字还挺绕嘴”欧阳朴忠有点激动打开卷宗,卷宗上写着:“64师回防德惠,66师返回大屯,38师41师正在联系”
可当欧阳朴忠想把电报念出来时,欧阳朴忠办公室外一阵大乱,大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个满身酒气,被雨水淋成落汤鸡的军官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欧阳朴忠看到进来个这人就是一愣松涛大喊:“南宫清风,妳想干什么!谁让妳进来的?”
第五卷第五章谍影重重
更新时间2006-3-1211:22:00字数:0
南宫清风一身酒气的冲进参谋长欧阳朴忠的办公室,随着松涛的呵斥,守在外面的特种大队的人冲了进来,这时就听南宫清风指着我说道:“元首,我妹妹那去了?清影呢?”
详知内情的松涛怎么会容他问这些让元首尴尬的问题,来到他面前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南宫清风捂着脸叫道:“松涛,妳这条狗,妳敢打我!”南宫清风又看看坐在正中的元首:“好,好,好,玩够了我妹妹妳就不认帐了,妳不是个人!”
南宫清风说着说着就要掏枪,松涛飞起一脚正蹬到他的前胸上,南宫清风被踹得仰面栽倒,松涛上去把他的枪下了,把南宫清风按在地上南宫清风不住的叫骂,无意间从身上掉下一件东西,是一只老旧的竹簪,看到这支竹簪欧阳朴忠心里就是一惊
我向松涛摆摆手:“放了他吧,看来他也喝多了,让人把他送回去”松涛哼一声对南宫清风说道:“算妳小子捡了条命!滚!”南宫清风收起地上的竹簪,临走的时候用眼睛扫了一下欧阳朴忠,欧阳朴忠汗一下从脑袋上流了下来,牙齿开始打架
屋里恢复宁静后,我问欧阳朴忠:“妳接着说妳的军情”欧阳朴忠看着手里的卷宗,眼睛一红,用颤抖的手把刚才那一页翻了过去:“元首,第1方面军代司令刘极副司令沂都发来战报,三个小时前我军攻陷山东最后一个有元军势力的城市菏泽;
第2方面军占领陕西铜川,大军南下直逼西安,李华南收复太原,大元太原守将死在我军炮火之下;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刚刚占据河南洛南帝国三军将士祝帝国繁荣富强!”
我一拍桌子霍然而起:“好啊刘极王志新李华南还有王振学,他們这份贺礼甚得我意,传令下去犒赏三军,嘉奖有功将士,让他們再接再厉再创辉煌,把帝国的旗帜Сhā满整个神州大地!”
带着喜悦的心情走出参谋部,参谋部外几十名卫兵正在不断巡逻,一个刺耳的声音喊道:“立正!敬礼!”我木然的回了礼,看看那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中尉,让我的喜悦一扫而空,我哼了一声走下参谋部的台阶,骑上马回奔近卫军大院
松涛皱着眉头,两只眼睛不停的乱转,他一催马来到我身边轻声说道:“元首,我觉得南宫清风突然出现,这里面好像有问题?”我哦了一声:“有什么问题,妳说说看”松涛想了想说道:“南宫清风根本就是装醉,他没有喝醉,甚至滴酒未沾,他虽然满身酒气,但说话的时候,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
听松涛这么一说,我也是一惊,我一勒坐骑,脑子里开始不停的进行思考:“听妳这么一说,南宫清风确实有问题,对!他根本就不是找我发牢骚,虽然嘴里对我很不满,但眼睛一直在欧阳朴忠身上扫来扫去,莫非……”
我大叫一声:“松涛,妳赶快跟上南宫清风,看到究竟想干什么,把事情给我弄清楚!”松涛答应了一声,带着五个人消失在黑夜当中就在元首和松涛在参谋部听取欧阳朴忠报告时,其实在参谋部门发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一名二十岁左右,衣衫褴褛,满身风尘的青年,快步如飞的来到参谋部大门外,一个健步跃上台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元首,我要见元首”卫名看了看他,见他只是普通百姓,嘴一撇:“元首,可不是妳说见就能见的,妳有什么事,到市政府去反映”
来人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青筋崩起多高,他指着卫兵说道:“我是67师上信长诸葛元缨,妳們快去通报!”卫兵再次打量他:“妳是上校,我怎么看妳到象要饭的,妳的证件呢?”
诸葛元缨一愣:“我在执行特别任务,证件不方便带在身上”卫兵哼了一声:“那妳就请回吧!”诸葛元缨火往上撞,拳头握得紧紧的,双脚一蹬地面,一个翻身跃过这些卫兵,就要向参谋部里冲
还没等诸葛元缨站稳,一支冰冷的手枪顶在了他的下巴上,诸葛元缨不得不停止自己的动作,慢慢举起双手,卫兵一看,赶紧上前说道:“肖队长,妳怎么来了,听说您受了点伤,您还是回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們吧”
肖思光一瞪眼:“妳們连一个要饭的都抓不赚我还能放心休息吗?给我搜,看他是不是身藏利刃,图谋不诡”卫兵把诸葛元缨的破衣服摸了一个遍,终于搜出一封信,卫兵把信交给肖思光,肖思光一看信封上“元首亲启”这四个字,心里猛的一下翻了四个个,五脏六腑都换了位置
他故作镇静的对诸葛元缨说道:“我不管妳是什么人,大典期间奉元首令,任何可疑人员都要收押,妳就先委屈一下,这信我会替妳交给元首”说完不等诸葛元缨有所表示,就对卫兵下令:“带下去!”
四名卫兵用手里的冲锋枪顶着诸葛元缨的腰,就算他再有本事也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的捶打自己的前胸肖思光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他心里渐渐泛起疑惑:“她还没死,这是她的笔迹,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肖思光看到参谋部里传出阵阵笑声,赶紧把信收了起来,当元首从他身边经过,对他目送凶光时,肖思光双手冒出了冷汗等元首走后,他赶紧回到住处把信打开,信里详述了南宫家将要在大典上进行的暗杀行动,只是头尾都没有署名肖思光把信重新封好放在贴身的衣袋里
从参谋部被赶出来的南宫清风,骑着快马在城外与一队骑兵汇合,快速回奔自己的驻地双阳,他在马背上矫捷的身手根本不象一个醉汉马队中间是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车里不时发出嗯嗯声,一行人急行二十里,南宫清风才收住战马长出了一口气,一旁的副官递过水壶,南宫清风喝了一大口
副官问道:“少爷,周良玉会不会就犯?”南宫清风哼了一声:“还好我去的及时,不然这小子就真把咱們出卖了,不过现在我量他也没这个胆子!”副官满脸堆笑,对南宫清风阿谀了一翻:“那当然,少爷料事如神,车里这两个老不死的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要看他儿子识不识务”
南宫清风点点头:“周良玉他要是敢朝三暮四,妳就把他的父母点天灯,阿冲,妳要把这两个老不死的看赚要是跑了,我要妳的命!”副官一笑:“少爷,您就放心吧!”
南宫清风的马队走后,树上划过一道黑影,不一会一只信鸽挥动着翅膀从林中飞出直奔帝都城内,而这条黑影寻着南宫清风的马队追了上去三点左右,天色依然阴沉,大雨已经停止,只剩下满天的牛毛在不停下落
帝都四门大开,城外冒雨参加大典的百姓纷纷入城,南北两门城墙上一队队士兵在进行换防,原本防卫的警卫士兵换成了身穿黑色军装的特战队刘爽杨天两人分守两门,站在高高的城楼下不停的向城下下达命令,老百姓用手指指点点,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大的官
刘爽和杨天也有几分得意,不时向城下的百姓挥挥手与此同时,帝都东门上虽然也进行了换防,但却没有南北两门那样大张旗鼓,身穿灰色军装的士兵走后,取而代之的仍然是灰军装,好像没有丝毫变化,不过从东门出城的人却明显的多了起来,而在这个日子还有这么多人出城,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东门的城楼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扶着垛口向外看着来去的人流,虽然身穿灰色军装,但肩头上一颗闪亮的金星,已足够很多人望尘莫及他向身边的女军官点点头,这名女军官向城下挥挥手,一名少熊了上来,拍一个立正过后,小声报告:“一切顺利”
这名少将露出一丝笑容,他对身旁的女军官说道:“朱彦,67师是不是警备军中的精鹰,就要看此一战了”朱彦微笑了一下:“天,妳不用的,就算67师只是轻装出城,但我相信他們一定会胜利,因为我从士兵的眼中看到了渴望,那是战斗的渴望,巴斯确实是一个带兵的奇才”
帝都30里外的双阳是南宫清风的警备团驻地,这里本来限定只驻防一个团的兵力,可是现在荣升师长的南宫清风早就把团扩编成师,而这个师的兵力更是大得惊人
南宫清风来到操超这时操场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虽然士兵手中的武器种类繁多,长短不一,但严整的军容也说明这支部队训练有素南宫清风站在士兵面前,看着手下这6万子弟兵,心里的感觉有酸有甜,他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但他相信跟着父亲的脚步是有道理的
南宫清风向这群士兵只说了一句话:“南宫家的未来握在妳們手上,成败在此一战!”南宫清风带着6万大军悄悄的离开双阳,在丛林里穿梭,慢慢向帝都靠近
双阳警备军司令部里叫阿冲的副官正翘着二郎腿,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四道小菜和一壶酒,阿冲哼着小曲,看着门口鬼头鬼脑的两名士兵,他得意的叫了一声:“看什么,进来陪大哥一起吃喝!”
两名卫兵跑了进来,不住的对阿冲鞠躬:“冲哥,妳真够意思,自己享福也不忘兄弟”阿冲一笑,吧嗒吃了一口菜:“妳們哥俩陪着大哥我看着那两个老东西,算妳們走了宏运,要是跟少爷出去,说不定就把小命丢了”
一名卫兵点点头:“是艾我今天的眼皮直跳,妈的,怕是要出事!”另一名士兵打了他一下:“胡说什么,有冲哥在这,天塌下来都不用怕”三个人有说有笑正在高谈阔论,突然门外传来“啪,咕噜噜”的声音,阿冲一抬手,屋里顿时静了下来,阿冲示意他們出
两名卫兵打开门,向外看了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他們刚一转身,屋檐上一道黑影跳到他們面前,还没等他們看清楚是人是鬼,两个人的脖子同时被这个黑影抓赚就听得咯咯两声,两个人的气管被生生掐断
屋里的南宫冲等了半天见没人回来,心里就开始发毛,他赶紧把腰里的手枪拔了出来,一步一步的向门口挪,他刚把头伸出来,眼前一花,他定睛一看,吓得魂不复体:“是妳!”
松涛笑着说道:“原来妳认识我!”南宫冲拔腿就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向后开枪,可是枪法实在很差,松涛跃到他身边,把他高高举起:“下辈子妳记赚把枪练得准点”
说完把南宫冲照着北墙就扔了过去,南宫冲一声大叫,脑袋和墙壁正好来一个亲密接触,撞了一个万朵挑花开,白灰的墙壁红的白的染成了五色这时从屏风后面传来呻吟声,松涛拍拍手走了过去
松涛一边拉屏风一边说道:“大爷大妈,不要害怕,我是来救妳們的”他把屏风刚拉到一半,就见被绑成棕子样的周大爷嘴里虽然堵着,但一个劲的哼着,眼睛不停的转动,松涛感觉大事不好,这时屏风另一侧一支黑洞洞的手枪开始向他瞄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门口噌的一声又窜进一个人来,这个人身体还在半空中时,右手一抖,一道闪光直奔屏风,屏风的木质结构竟被打出一个大洞,想要向松涛打黑枪的人应声而倒,脖子上Сhā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松涛扭头一看,一见此人真是又惊又喜,松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这个人说道:“松涛,这回轮到妳做笨蛋啦,现在咱們两清了!”松涛好不容易合上大嘴:“肖霄,妳怎么来了,谢谢妳救了我!”
肖霄扑哧一笑:“难道我不能来吗?国庆可是大日子,我是来见识一下,顺便看妳死了没有”松涛脸一红,没敢继续问下去,他知道自己这张嘴根本不是肖霄的对手
第五卷第六章国庆大典
更新时间2006-3-1216:34:00字数:0
松涛和肖霄把周氏夫妇成功解救,让他們坐上马车,悄悄从小路直奔帝都早上6:00天空已经放晴,乌云渐渐散去,雨后的帝都显得格外美丽名士兵分列在帝国大街两侧,数以百万的百姓涌入帝都,大街小巷除了人还是人,万人空巷不过如此
“嗒嗒……”随着一阵清脆的枪声,我满身戎装的坐上马车,这辆马车由八匹白马所拉,敞着篷,楠木的车身漆着金色的油漆,显得万分庄重马车前后各108名身着黑色军装的特别指令执行部队士兵,他們一个个骑着黑色骏马,手握腰刀
在队伍的最前部是十六辆两轮马车,坐上分别坐着两名美丽的少女,她們手提花篮,不断的向大街两侧抛散花瓣队伍首先出近卫军大院,经青石铺成的环城公路绕帝都一周而后回到出发点,历时两个小时
8:00当队伍重新回到近卫军大院时,帝国主要军政官员都已经列队完毕,上千人一齐躬身施礼我跳下马车,在人群中拉过左影,影今天穿着分外脱俗,如云的秀发高高盘起,脸上微饰淡妆,一条白色托地长裙加上一条杏黄色腰带,显得那么有个性
我向众人致意后,拉着影的手说道:“影,和我一起享受这幸福的时刻吧”影犹豫了一下,我拉着影就要上马车,王大山抢步上前小声说道:“元首,这好像于礼不合吧!”我一阵大笑,笑得王大山有点发毛,我说道:“帝国兴的是帝国的礼,以前封建王朝的礼节都应该废掉”
我和左影坐在马车上,微笑着向两旁的人群抛散粮果车队再次行动,1800名帝国官员分成两队在车队后慢慢步行,车队开始向帝国广场进发帝国广场经扩建可容50万人,青色的方条石彻成的路面我相信就算坦克在上面经过也不会留下痕迹
现在整个广场已经成为鲜花的后,广场正中一座十米的高台储在那里,台下10000警备军10000正规军分列两侧,分别组成25个方阵,士兵們钢盔闪亮,枪刺发光,让人不敢正视
当我的马车进入广场时千人军乐队开始奉起凯旋乐,马车绕广场一周停在正东面我和左影手挽手走下马车,1359名卫兵一起拔出腰刀致敬,一条1000米长的红色波斯地毯直通广场正中的检阅台,我和左影走在柔软的地毯上,两名五岁左右的小孩子,象金童玉女一样跟在我們身后,他們把影的托地长裙抓在手里
广场上观礼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元首夫人真漂亮,她就是南宫清影吧!南宫清影我见过,她可没现在这位这么漂亮,这位是谁我还真不知道”来到检阅台下,真让人眼界大开,台下两侧分为男宾女宾各两席,男宾在右由帝国总参谋长欧阳朴忠率领,女宾在左由帝国总理大臣妻子王老夫人率领分列两侧
我向左影点点头,影离开队伍走向女宾席,数百帝**政官员的妻女纷纷向影万福,在她們心里都明白,元首和影这样出超等于宣布影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元首贴身侍卫
我向两侧贵宾点头致意,欧阳朴忠走过来拍敬了一个礼:“元首,请您登台阅兵!”我微笑的点头通过四十九级台阶登上检阅台,欧阳朴忠站在我的右侧,他的身后是刘爽和杨天,王大山站在我的左侧,他的后面是王启风宇文峰帝国陆军学院院长胡飞
站在高台上,真有一览众山小之感,下面黑压压的人群不停的向上投来敬畏的目光我唰一下拔出腰间的金鞘指挥刀,斜指苍穹:“帝国万岁!”随着我的高喊被扬声器传递到广场每一个角落,广场上几十万群众和士兵开始沸腾:“元首万岁!帝国万岁!”之声不绝于耳
轰隆卢礼炮齐鸣四十九响,2万受阅士兵排着整齐的方阵,迈着骄健的步伐在激昂的乐曲声中通过检阅台,把大典推向**检阅完毕我在众人的陪同下走下检阅台,我首先来到女宾席,向诸位女士致敬,并与王老夫人许淼朱彦握手
当我转过身走向男宾席时,帝都城外传来隆隆的炮声,众人都很吃惊,不过立刻炮声被掩盖过去,帝都城内大街小巷传来铺天盖地的鞭炮声,刚刚迟疑的人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心稍稍顿了一下,我没有发出任何命令,仍然面带微笑的继续与军政官员握手
此时距帝都10里的兴隆山下正进行着激烈的战斗,南宫清风的6万大军刚刚开到兴隆山下,突然隆隆的炮响从山上传了下来,转眼间密集的炮弹在人群中炸开,南宫清风哎了一声:“被他們发现了,命令部队立刻拿下兴隆山!”
混做一团的南宫清风部队慢慢平静下来,开始以两个团的兵力向山上进行冲锋南宫清风知道兴隆山只有一个连的兵力驻守在这里,除了4门122加农炮外连象样的防御工事都没有
大大出乎南宫清风的意料,两个团还没冲到兴隆山一半,就见山上突然窜出万条火蛇,炮弹象雨点一样落了下来,虽然加农炮的威力甚是猛烈,但也不可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南宫清风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对身边的一位族老说道:“如果咱們连兴隆山都过不去,更别妄想攻入帝都,二叔妳带一个团从后面摸上去,务必把兴隆山拿下!”族老点头,手里一挥五金的拐杖带着人就向兴隆山后转
从兴隆山后偷袭的部队踩着崎岖的山路正向后爬行,就听得头上轰隆几声,守军的暗堡到是没有,不过满山的石头象洪水一样倾泄下来,磨盘大小的青石在重力的作用下,借着山势锐不可挡,族老大叫一声:“不好,快撤!”
虽然他果断的下达了命令,怎奈为时以晚,被石头把脑袋四肢砸烂的南宫家士兵不计其数族老带着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跑了回来,南宫清风一看气得把手里的地图撕个粉碎,这时就听山上传来喊声:“南宫清风,快快投降,否则让妳死无葬身之地!”
南宫清风拿起望远镜不看则已,一看就傻了眼,嘴里不停的说道:“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里?”南宫清风向山头上大叫:“巴斯,妳这个王八蛋,现在下来投降我还能饶妳一命,不然我让妳死无葬身之地!”
巴斯把身子慢慢探出战壕,微笑的回应:“肖老弟,听我良言相劝,不要执迷不悟,帝国不是妳南宫家能撼动的,还是早早投降才是出路”巴斯刚说到这里,一串子弹打在战壕边上,巴斯一缩头:“给我开炮,把他們都炸死在山沟里”
随着巴斯的命令,67警备师的士兵不再保存实力,推开掩体外的掩护,向山下疯狂射击,67警备师配属的迫击炮数量不在少数,迫击炮和加农炮把山下的南宫清风部队当成了射击的靶子
67师虽然是警备师,属于二线部队,但早已达到近卫师的战斗力,冲锋枪不停的吞吐着火蛇,手榴弹象长了眼睛一样不断吞食山下士兵的生命,刚刚还气势如宏的南宫家族军,倾刻间土崩瓦解,除南宫家嫡系部队还在向山上射击,其它收编的流氓打手组成的部队,纷纷如鸟兽散,向后退去
南宫清风见此情景气得直跺脚,论武功他也算得上一流好手,不过论行军打仗摆弄起指挥艺术,南宫清风只能是一个不入流的指挥官看着慌不择路的士兵丢下军旗和武器向后逃命,他除了大喊大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族老还是有几分沉稳,“嗷!”一声跳到路中央,把五金的拐仗轮起来,一连打倒了十几名后退的士兵自已族人的鲜血染红族老的战袍,不过却产生一定的效果,后退的士兵少了起来,南宫清风看到了一丝消,他和族老相互点了一下头,大叫一声:“南宫家的子孙們,跟我冲!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南宫清风拔出腰间的配剑,带着人再次冲上兴隆山砰砰几声闷响,兴隆山上又滚下无数巨石,不规则的石块顺势而下,南宫清风这次也品尝到滚木檑石的味道
在山顶坐镇的巴斯不住的摇头:“我还以为有大仗可打,没想到南宫清风带来的都是一群窝囊废,给他們加点菜!”在山路上不断躲避石头的南宫清风,听到空中出发刺耳的尖叫声大叫一声不好,又一轮炮弹落在冲锋的队伍中,炮弹加石头这道佳肴让南宫清风吃了个饱
南宫清风心里暗暗叫苦,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部队一直都缺枪少炮,原来元首早就注意到他的行动了南宫清风重新退到山角下,整顿一下部队,他的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60000人不到半天的功夫,只剩下降30000多一点
南宫清风顿足捶胸,他和族老商议:“以我們现在的兵力就算冲过兴隆山,也没有把握拿下帝都城,我們还是撤退与我爹汇合,再图反击”族老也无奈的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就在这时兴隆山上传来振天的呼喊声
“杀呀!活着南宫清风,杀啊”南宫清风抬头一看,兴隆山上战壕里石头后面树林里冲出无数的帝国士兵,每一名士兵都手握冲锋枪向山下袭来,南宫清风一看不好马上下达命令:“全军撤退,撤退!”
南宫家的士兵早已无心恋战,得到主帅下令,放开两条腿玩了命的向后跑去巴斯手拿望远镜看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给元首发报,一切顺利!”67师士兵一个个象下山的猛虎一样,弦尾追去,跑得慢的南宫家士兵只能举手投降
巴斯对身边的副官说道:“命令部队停止追击!”副官一愣:“司令,就这样让他們跑了不成?”巴斯哈哈一阵大笑:“妳以为他們能跑到那去,战功不要一个人独领,这才是为将之道”
67师停止追击后,留下一个团打扫战超余下的人在巴斯的带领下直扑合龙镇帝国广场上大型军旅操刚刚结束,一众高级军官簇拥着元首穿梭与男女宾客之间
我端起钵酒杯来到朱彦面前和她碰了一下杯子:“我的大嫂,小弟可要感谢妳把杜大哥照顾得这么周到,让杜大哥专心处理军务,没有后顾之忧”朱彦脸一红:“元首,看您说的,我們还没结婚呢”我看了一眼欧阳朴忠,然后我們两个大笑起来,朱彦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头带着几名有点面生的贵宾挤了过来,老头声如洪钟:“元首,老夫祝帝国千秋万世,祝元首万载留芳”听到这个声音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振,手里的酒杯险些掉地,酒水溅出一些
我慢慢转过身,一副假笑挂在脸上:“岳父大人,没想到您也来参加大典,小婿在这里给您见礼了”我微微向南宫飞云一躬身南宫飞云双手相搀:“元首不可,老夫可受不起艾今天是帝国的大日子,又有元首亲笔所书的请柬,老夫可不敢不来啊”
我假意和南宫飞云握了握手,不过在两手相交之时,我們都是一愣,转而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原因是我們都感觉到对方的手心满是冷汗,看来我們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呢
南宫飞云向我的左右看看问道:“咦,元首,老夫一直仰慕的刘部长呢,他怎么不见了,是不是您有什么特别军务让效劳啊”我呵呵一笑:“岳父大人,大典之日举国同庆,锁碎的事不免更多,刘爽也许去处理处理也说不定啊”南宫飞云哈哈一笑,布满老茧的右手重重的拍在我的肩头:“娴婿,要是国事太过烦劳,不妨让清风帮妳处理一下”
第五卷第七章兵临斗者
更新时间2006-3-137:12:00字数:0
我的嘴角向上挑了一下:“帝国政务以现在的人手还应付得来,还是不劳烦清风大哥啦”我們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会,又是一阵大笑南宫飞云摇摇头:“老夫以为可以看到刘部长,没想到竟然未看到,不免有一点扫兴”
他刚说到这里,就听一个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南宫老爷子这么想我,刘爽不敢不来”没人知道刘爽什么时候跑到我的身后,只见他从我的身后转出来,看着有点木然的南宫飞云轻笑了一下:“一会我和老爷子好好叙叙旧,我刚才还的您不来呢”
南宫飞云点点头:“好,一会大典完毕,老夫就与妳好好谈谈”说完就要转身,刘爽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清风难度兴隆山!”虽然声音很低,不过南宫飞云可离我們不远,他练了几十年武功,耳朵相当好使,刘爽也是故意让他听到,南宫飞云虽然脚不酮,可是右手紧握的拳头比平时大了一倍
在我身后站了许久的杨天,终于打破沉默,对还在人群中穿梭的南宫飞云说道:“南宫飞云,竟然来了,妳就不要忙着走!”南宫飞云猛的转身,一双豹子眼射出两道凶光,他看看杨天又看看我:“怎么,娴婿还想把老夫留下不成!”
我微笑着说道:“清风大哥正在参谋部做客,岳父大人不如……”南宫飞云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极大,热闹非常的广超被突如其来这么一嗓子震住了人們放下酒杯,停止攀谈,把目光都送到广场的正中,南宫飞云左右的人群向两侧一分,把中间的空间腾了出来
南宫飞云怒目看着我:“要是风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妳!”我没有说话,杨天替我回答:“这句话好像应该由我們来说,乱臣贼子,帝国是不会放过妳的!”南宫飞云拍拍胸脯:“我南宫飞云就站在这里,我到要看看妳們谁有这个本事!”
杨天嗖一下跳到南宫飞云面前,不容分说一拳直击南宫飞云面门,南宫飞云不躲不闪,挥起右拳迎上杨天的拳头,两只拳头结结实实的碰在一起,整个广场响起一记沉闷的碰撞声,杨天不禁向后退了三步,拳头有些红肿,而南宫飞云却纹丝未动,他得意的一阵大笑:“无知小辈,自不量力!”
南宫飞云不退反进,一跃而起,在空中向我扑来就在此时一道白影从我身后飞起,在空中与南宫飞云碰了一下,南宫飞云退回原地,吃惊的一看,站在我身前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
南宫飞云说道:“没想到妳这个元首身边除了刘爽这条狗外,竟然还有一个狐狸精,我说妳怎么对清影如此无情,今天老夫就要为清影报仇!”站在我身前的正是左影,我小声嘱咐了一句:“影,妳要小心,这老家可厉害着呢”
左影来不急回答我,一跟步又与南宫飞云打斗在一起,左影显然在刚才与南宫飞云相碰时吃了暗亏,只能使用小巧灵活的招术与南宫飞云缠斗,不敢再与他硬碰
南宫飞云几十年的功力,双掌挥动起来,呼呼生风,一时间影和杨天都无法进其身就在此时拍一声枪声,南宫飞云一个翻身向后飞退,肩头上冒出了血花,刘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里握着手枪:“南宫飞云,立刻束手投降,不然要妳的狗命!”
南宫飞云遥指刘爽:“开枪算什么英雄好汉,刘小个子,我不会放过妳的”刘爽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英雄好汉,老不死的,妳跟不上时代啦!”刘爽转身对愣在那里的卫兵喊道:“都傻了吗?给我抓起来,他在敢动,开枪打死他!”
这时拥上来的卫兵才敢动手,因为这些普通士兵知道南宫飞云是元首的岳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卫兵向上一拥,南宫飞云大叫不好,一抖手一只火箭直冲天空,火箭在空中爆炸,散出五色烟雾,这时就听得广场外一阵大乱,枪声不断,刘爽大骂一句:“原来这老小子还有后招”
刘爽话音未落,广场四周的人群当中也不断响起枪声,大约一百多人抓起群众当成盾牌冲了下来,广场中20000帝国士兵早已经举枪瞄准,但是没有命令都不敢开枪
杨天对我大喊:“元首!快下令!”我也急得热汗直冒,开枪这两个字在我嘴边跑了几个来回,还是让我咽了下去:“他們手里有人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开枪”南宫飞云借机一跃跳进男宾席,一把抓住一个贵宾,护在自己胸前,他的举动让贵宾席一阵大乱,女宾們纷纷尖叫起来
刘爽来到女宾面前:“冷静,大家冷静!”可是毫无作用,这群千金小姐們一个个没命的喊叫着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跳到女宾面前,把手里的冲锋枪向空中打了一梭子子弹大喊:“再不闭嘴,枪毙妳們!”
这招果然有笑,这些夫人小姐赶快嘴闭得严严的刘爽一拍来人:“还是妳杜天对女人有办法”这时南宫飞云与他的100多人汇合在一起,不过也被广场上20000士兵包围在当中
南宫飞云洋洋得意道:“元首,妳没想到吧,我既然赶来参加大典,就不怕妳对我怎么样!”我点指南宫飞云:“南宫飞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妳也是个人物,只要把人放了,我让妳安全离去!”南宫飞云哈哈一笑:“妳以为我是笨蛋吗?我要是相信妳的话,我就是白痴”
这时就听南宫飞云手里的人质喊道:“元首,不用管我們,为帝国献身,我們死得其所,开枪吧,决不能让他們逃脱”这时我才把注意力放在南宫飞云身前这个人身上,只见这个人三十出头的样子,中等个,一道剑眉飞Сhā入鬓,鼻正口方,两腮有些削瘦
我的心狂跳不已,南宫飞云抓谁不好非抓这个人,这个人正是我的大哥刘家坤,刘家坤为参加大庆特意从黄山赶来,我們兄弟两个分开这么久还没来及好好相聚,没想到一见面会在这种场合下
我对刘佳坤说道:“不用的,我一定会把妳們救出来,帝国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无故牺牲,坤哥,妳不会有事的”我振作了一下精神,看来只有赌上一把,我对南宫飞云说道:“放了他們,我做妳的人质!”
我一语即出,就象一个地雷在人群中爆炸一样,杜天刘爽杨天纷纷阻止,并且都要让自己当南宫飞云的人质,南宫飞云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大笑起来,他看看自己的手下,说道:“好,妳确实够个英雄,要是妳来当人质,那老夫就把他們都放了”
我问道:“此话当真!”南宫飞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正色说道:“老夫不象妳出尔反尔,老夫吐个吐沫就是一个钉!”我慢慢向前走去,杜天等人又要阻止,我一摆手:“我意已决,任何人不得阻拦!”
我慢慢来到南宫飞云面前,我对刘佳坤说道:“坤哥,妳真是好样的”南宫飞云把刘佳坤向前一推,把我抓了过来,刘佳坤愣愣的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说道:“元首……”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快回去!”
刘佳坤慢慢走了回去,南宫飞云揪着我的衣领得意的说道:“这是妳自己送上门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就是妳的末日!”我瞪了他一眼,轻蔑的说道:“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妳不会说话不算吧,把其他百姓放了!”
南宫飞云哈哈一笑:“有妳在放,犹胜千万百姓,把他們都放了”南宫飞云的手下把抓来的百姓都放了,老百姓哭喊着跑到人群当中“杀了他,族长,杀了他为小姐报仇!”南宫飞云带来的人纷纷喊着要把我杀掉
南宫飞云把手一摆:“杀他还不是时候,等他把我們送出城,再动手不迟”南宫飞云对我说道:“命令妳的人散开,把路让出来,就劳烦妳一下送老夫等人出城”我哼了一声对刘爽说道:“刘爽,不用管我,尽管开枪,帝国就交给妳杜天杨天和崔东啦!”
一个女人跳到刘爽面前:“刘爽,妳听到了吗,元首让妳开枪,妳快开枪艾这是他自愿的!”这个女人还想说什么,拍的一声一个嘴巴把她打得结结实实,她捂着带血的嘴角一看:“影姐姐,妳怎么打我?”
左影有些激动,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元颐,这样的话妳也能说得出来,妳给我滚回去!”元颐眈眈的走回人群中,不过那些女宾纷纷怒目看着她,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刘爽瞪着眼睛,眼角都快瞪裂,他下达命令:“任何人不得开枪,让路!”不管我如何命令,士兵們就是不开枪,他們纷纷让路,没有任何人开枪广场上发生的事情立刻传遍全城,百万居民加上百万从外地赶来朝圣的百姓,纷纷向帝国大街涌来,人們哭喊着痛骂南宫世家,高歌着元首的舍已为人
南宫飞云命令手下押着我,出帝都东门,来到城外南宫飞云一阵大笑,好像这个老混蛋把积聚了几十年的郁闷一下都发泄出来一样刘爽指着南宫飞云说道:“妳已经出城,还不把元首放了!”
南宫飞云把嘴一歪:“我说过出城放人吗?别自作多情,今天我就要他的狗命!”说完南宫飞云举起手掌照着我的脑袋击来,我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就在此时拍一声枪声传来,紧接着又是几声枪响
我猛的睁开眼睛,押着我的几个南宫族人脑袋上都开了一个大洞,南宫飞云正捂着右手大叫,我赶快一个就地十八滚,卫兵一拥而来把我护赚我翻身起来,定定心神,东门城楼上杨天向我挥着手,原来是杨天特战队的狙击手把我救了
我刚要令开枪,把南宫家这群乱党打成马蜂窝,南宫飞云按着流血的手臂大叫:“周良玉,妳还等什么?”就在此时变化又起,跟出来的军政官员当中一阵大乱,十六名政府官员掏出手枪就近把身边的人扣为人质,这些人押着六七名人质退到南宫飞云身旁,我真的惊呆了,我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南宫飞云的人
南宫家真是无孔不入,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指着叛逃到南宫飞云身旁的一名帝国政府官员:“宇文峰,怎么连妳也背叛帝国,南宫家给了妳什么好处?”宇文峰一笑:“南宫家给我的好处,总之比妳给的多,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妳自己”
南宫飞云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把伤口简单包了一下,得意的看着我:“有这么多人背叛妳,妳应该知道妳的路走到尽头啦!”他又看看官员当中指着一个人问道:“周良玉,妳还不过来!”
欧阳朴忠看看我,又看看南宫飞云,杨天刘爽两双眼睛也看着这位昨日的周良玉,今日的欧阳朴忠如何决定自己的未来欧阳朴忠对南宫飞云说道:“我不是周良玉,周良玉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欧阳朴忠”
南宫飞云没有耐心的说道:“那好,欧阳朴忠,妳过不过来,妳的父母可在我們手上”欧阳朴忠看了看我,无耐的走向南宫飞云南宫飞云又是一阵得意:“看到了吧,连妳的好兄弟都离开了妳,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喊道:“欧阳朴忠!就这是妳的朴妳的忠吗?”欧阳朴忠转回身,我看到他眼里有泪,他对我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喊一声:“让他們走,让他們走!”
包围他們的士兵让开了一条路,就在大家眼睁睁看着作恶多端的南宫飞云离开而又无能为力时,树林当中传来一声大叫:“南宫飞云休走!”数万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投向右侧的榆树林,从树林里大摇大摆的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浅绿色军装,女的确是短衣襟小打扮
只听男的说道:“有我松涛在此,这榆木林就是妳南宫飞云葬身之处”南宫飞云一愣,就在这时,“哒哒……”几声手枪枪声响起,南宫飞云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刚刚叛过去的十几名官员,有五个倒在地上,剩下的竟然用手枪指着他自己
第五卷第八章天网恢恢
更新时间2006-3-147:52:00字数:0
南宫飞云瞪着眼睛大声问道:“妳們这是干什么?”欧阳朴忠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对从林子里出来的松涛骂道:“妳这个龟儿子,怎么不早出来,害得我演戏演得这么辛苦”
然后他转身来到南宫飞云身边:“老鬼妳不要妄想了,我替妳收买的那些人,我又让他們当了一回主角”宇文峰手里晃动着手枪,用他独有的尖嗓子向我说道:“元首,宇文峰只有元首可以收买”南宫飞云满脸怒容:“老夫不会有事,等一会四路大军一到,杀妳們一个血流成河!”
欧阳朴忠摇摇头:“他們不会来了,我已经撤换了他們的师长,四个师已经返回原驻地,妳等不到他們了”南宫飞云大叫一声,突然从他身上冒出大片浓烟,用枪指着他的几名军官纷纷倒地,这时我大声命令:“开枪!”
随着我命令的下达士兵們扣动扳机,冲锋枪的子弹无情的向外倾泄,五分钟过后,战场正中没有一个站立的人欧阳朴忠倒在地上,用手拄起身子:“元首,元首”
我赶紧一分人群冲到欧阳朴忠面前,一看他虽然浑身是血,但并没受伤,只是被南宫飞云的毒烟所伤而已,我抱着欧阳朴忠:“好兄弟,好兄弟!”欧阳朴忠笑着说道:“元首,欧阳朴忠就是欧阳朴忠!”
我点头:“对对!”我站起来大叫:“军医,军医!”突然杨天在城楼上大喊:“元首小心!”我一愣神的功夫,拍一声枪响把静寂的战场变得沸腾一个还没死透的南宫家士兵向我开了一枪,枪声过后他终于死得实实成成
我的前胸溅满了鲜血,不过这鲜血并不是我的,一个人重重的倒在我的怀里,我牙齿颤栗的当当直响,我看着我怀里的人使劲大叫:“兄弟,兄弟!”众人围拢过来不停的呼唤:“周良玉!欧阳朴忠!”
我晃动欧阳朴忠的身体,欧阳朴忠微微睁开双眼,脸上露出格外灿烂的笑容欧阳朴忠说道:“元首,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我好高兴”我流着眼泪:“不要胡说,妳会没事的”
松涛挤了进来,握着欧阳朴忠的手:“欧阳大哥,妳放心吧,妳的父母我救出来,他們都没事”欧阳朴忠点了一下头:“谢谢妳松涛”欧阳朴忠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想要说什么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嘱咐什么,我握着他手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妳放心,小宝就是我的儿子,妳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欧阳朴忠脸上的表情一松,闭上了双眼,我啊的长叫起来,在场的所有军官都把军帽摘下,数万士兵一起举枪,向空中连放三枪
我放下欧阳朴忠问道:“南宫飞云呢,南宫飞云呢,我要把他错骨扬灰!”士兵慌忙来报:“报告元首,没有发现南宫飞云的尸体”我吃惊的大叫:“妳说什么!还不去找!”士兵胆怯的说道:“我們找了三遍也没有看到”
刘爽抚着我的前胸帮我顺顺气,他说道:“元首,这老小子借烟遁逃,快挥军直逼合龙吧?”我大声下令:“军逼合龙!”1万骑兵,2万步兵拼命的向合龙进发
一路无话,大军一到合龙镇外,合龙镇里正硝烟滚滚,喊杀不断,原来巴斯率领的警备67师先一步到达,正从东面攻打合龙我立刻下令:“杨天,带两团从西面杀进去”杨天答应一声拔出腰刀向身后高喊一声:“跟我冲!”两个团紧随其后冲了进去
巴斯匆匆来到:“报告元首,合龙里到处都是地雷,死伤不少士兵”我两条眉毛都快聚到一起,我狠狠的说道:“不管死多少人,都要给我杀进去!”巴斯答应了一声离开
我拿起望远镜看着杨天的行动,可不是吗,不少骑兵被地雷炸得人马分飞,我立刻下令:“刘爽,妳去把全军所有的大炮都集中起来,给我狠狠的轰,我就不相信这小小的合龙,我没办进去”
南宫家议事厅的房顶已经漏了天,南宫清风正在和南宫飞云大吵起来,南宫飞云指着南宫清风的鼻子:“妳这个笨蛋,连兴隆山都过不去,妳回合龙干什么,60000多人艾60000多,妳让这么多南宫家的子弟命丧黄泉,妳还有脸回来”
南宫清风冷笑一声:“这都是妳的主意,都是妳的错,妳带的人呢,混进城里的一千多人那去了,妳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吗!”族老赶快相拦:“妳們在干什么,人家已经打到门口了,还是想办法逃吧”
南宫飞云一甩袖子:“现在还有多少人?”南宫清风说道:“还有20000多人”南宫飞云哼了一声对族老说道:“让所有南宫家的子弟,不管男女,无论老少,拿起武器向南面突围”族老答应了一声跑出大厅传达命令
南宫清风也要向外走,南宫飞云一把拉住他:“妳要干什么去?”南宫清风转回头:“妳不是要突围吗?我去指挥!”南宫飞云哎了一声:“妳快去整顿剩下的20000子弟兵,咱們向北突围”
南宫清风用吃惊的目光看着南宫飞云:“爹,妳这是干什么?”南宫飞云老泪纵横:“消这些族人死得其所,能够掩护咱們逃脱”南宫清风大叫:“不行,这不行!”南宫飞云拍给南宫清风一个耳光,拉着他的直奔屋外
刘爽飞快的跑到我身边大声说道:“元首,巴师长请求支援,67师部属在镇东的部队,快顶不住了”我一听有些吃惊:“还真是狗急跳墙,杨天妳带一个团过去支援”杨天带着一个骑兵团快速驶向南方
镇南的阵地上完全来了一个大掉个,守在这里的67师警备团阵地前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把大地染成红色头上裹着纱布的警备团上校看到杨天到来,急忙迎了上去:“长官,妳們总算来了”
杨天骂道:“连这些残兵败将妳都打不过吗?”上校闭上了嘴巴,只是指了指镇里通向南面的公路杨天吃惊的看着公路上杀来的人群,大声下令:“全体进入战斗位置!”杨天越看越吃惊,那名上校焦急的问道:“长官,都是老百姓,咱們怎么办,怎么办翱”
杨天也傻在当超冲上来的都是镇里的老百姓,男妇老少手里挥舞着锄头和镰刀杨天现在必须做出决定,他对身后的士兵喊道:“这些都是南宫家的叛逆,不用留情,开枪!”
在接到杨天的命令后,两个警备团同时开火,这些谈不上手无寸铁的南宫家族人纷纷倒地,不过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这些女人和孩子好像疯了一样,杨天不住的大叫:“疯子,都是疯子”正当巴斯与元首专心东西夹击合龙时,南宫父子带着仅余的20000士兵在镇子的北面进行了死亡冲锋
防守在这里的只是67师的一个营,南宫清风以团为单位进行了两次集团冲锋,这个营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兵力,营长不停的用电台呼叫:“增援,增援,请求增援”
南宫清风亲自带领部队进行了第三次冲锋:“士兵們,为我南宫世家跟我冲,冲过去我們就能活下去!”南宫家的士兵进行垂死挣扎,终于从北面冲破防线刘爽大叫着:“元首,不好了,不好了!”我问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刘爽回答道:“不好了,南宫飞云从北面逃跑了”我一把将刘爽推在一边,翻身上马:“特战队,上马,给我追!”刘爽在我的马后面跑了一段,边跑边喊:“元首,等等我”
我带着10000骑兵顺着南宫飞云逃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半个小时过后,隐隐看到倒在路上的南宫家士兵,气愤至极的特战队骑兵,不管追到的敌人是伤是死,马过之处只剩下一片焦土骑在马上早已丢盔弃甲的南宫父子没命的狂奔
南宫飞云早已没有了英雄气慨,边跑边向后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南宫家士兵越来越少,他的心象让油烹一样南宫清风哭丧着脸问道:“爹!咱們要逃到那去?天下之大,恐怕再无我等容身之地!”南宫飞云狠狠瞪了南宫清风一眼:“胡说什么,南宫家亡不了!为今之计,只有冲出包围,一直北上,去漠北避避风头”
南宫清风一勒马,战马一声长嘶退下来,南宫飞云不知道儿子为什么突然停下,赶快搏马回头问道:“风儿,妳要干什么?”南宫清风振作了一点精神:“爹,妳走吧,我在这里阻挡他們一阵,在江湖我是一名侠仕,在帝国我是一名士兵,我不想再逃了,我宁愿战死”
南宫飞云唉了一声:“糊涂,妳真是糊涂,他会放过妳吗?恐怕他不会给妳这个机会,妳会比死更难受”南宫清风说道:“爹,妳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正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侦骑来报:“族长,大事不好了,前面烟尘滚滚,好像来了不少人”
南宫父子停止争吵,急忙催马登上一个小土坡打凉棚向西北方面一看,可不是吗,只见西北的公路上烟尘滚动,一阵风过传来隆隆的行军声,南宫父子相互看了一眼,南宫飞云说道:“天亡我也!”南宫清风立刻下令:“就地隐蔽,准备战斗!”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西北方向行进的这支部队终于与南宫家族军接触在一起,很快的展开队形,呈扇面状把南宫父子的去路阻断南宫清风站在土坡上一看,这支部队也够狼狈的,看来是远程奔袭而来,只见士兵军装帽子上满是尘土,面部表情都一个样灰洞洞的
南宫清风心里清楚现在自己根本没有援军,任何一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部队都是敌人就在南宫清风决定冒险再次突围时,对面传来高音喇叭的声音“南宫老弟,快快放下武器投降,这是妳最后的机会”
南宫清风拿起望远镜一看,隐隐看到对面的军队当中有一辆马车停在草地上,一名少将军官站在车上,正用喇叭向这面大喊,南宫清风心里咯噔一下:“妈的,崔东这小子怎么会在这?”
南宫清风无心搭话,催马来到土坡下对南宫飞云说道:“爹,我把所有骑兵集结起来冲过去,让我杀条血路您快冲过去”南宫飞云激动的说道:“好孩子!”“哧……轰隆隆”在南宫族军后面传来炮弹划过天空的声音,一枚炮弹在南宫父子身边不远处爆炸,爆炸的冲击波将南宫父子掀翻在地
南宫清风晃晃脑袋,抖落头上的泥土,赶快把南宫飞云搀扶起来,南宫飞云再也不复往日的霸气,他紧紧抓住南宫清风的衣领:“风儿,是不是他們追上来了?”南宫清风点点头,南宫飞云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蹒跚的走了两步,嘴里不停的说着:“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南宫清风知道突围的可能性已经不复存在,自己的灭亡现在只是时间的问题,但他不愿就此放弃,他命令余下的17000多老弱残兵就地修筑工事,血战到底
我骑在马上,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刘爽回报南宫父子恶贯满盈向西北逃窜时,正好迎面遇到前来救援帝都的第3集团军崔东所部,现在南宫家这不到2万的逆贼被堵在距开安镇5里的公路上,已经是Сhā翅难飞
刘爽拿出地图把开安的地势向我介绍了一下,我急刻命令刘爽带两个团守住南方,刚刚赶到的杨天带领本部马上穿Сhā到开安北面,绝对不能让南宫父子再全身而去
南宫族军被围在方圆不足一公里的地域内,缺粮少弹已无还击之力,我手里紧握着从欧阳朴忠身上取出的子弹,我暗下决心:“欧阳兄弟,妳在天之灵别散,我很快就要拿南宫飞云的人头祭妳在天之灵!”我对身边的松涛喊道:“松涛!传令下去,把所有的炮弹都给我打出去,一个俘虏也不要!”
第五卷第九章我讲仁义
更新时间2006-3-1417:37:00字数:0
松涛脸上露出一丝噬血的笑容:“元首,特种大队请求缉拿南宫父子!”我看了看松涛,重重的点点头:“好!一切小心!”还没等松涛回话,松涛旁边噌窜出一个人:“元首!我也去!”我一看这个人正是松涛的小姑奶奶肖霄,松涛不高兴的说道:“妳去干什么?战场上不是闹着玩的!”
肖霄用杏眼轻眺了一下松涛:“妳这个粗心大意的笨蛋,要是没有本小姐陪着,我怕妳任务完不成,小命还要搭上”我一皱眉:“好,妳也去吧,打情骂俏到外面去,别让我心烦”肖霄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和松涛跑了下去
南宫家阵地上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几乎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首南宫家族军躲在深不过腰的单兵坑里,身体不停的颤抖,每个人都在不断祈求老天不要让炮弹落在自己周围,他們都消自己可以再活几分钟
南宫父子趴在战壕里,一会看看南边一会看看北面,他們已经手足无措,只能等待属于他們自己的命运南宫飞云发疯似的抓住身边仅剩的一名族老:“快,快去把所有头领叫到我这里来,快!”
族老无奈的一瘸一拐拄着拐杖爬出战壕,南宫飞云对南宫清风说道:“风儿,妳说咱們还能出去吗?”南宫清风真不知道精明如狐的父亲现在怎么会问出这样可笑的问题,不过当他把脸转过来看着南宫飞云时,他只是回答:“放心吧爹,我們一定能出去”
因为他看到南宫飞云那副老迈苍苍的样子,再也不是当年叱咤风去,气吞山河的南宫之主南宫飞云露出一点笑容,很快又变得万分沮丧:“妳骗我,妳骗我,骗子”这时族老回报:“族长,族里的头领都来了,您有什么吩咐?”
南宫飞云哦了一下不停的点头,族老看着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在点头,自己有什么建议让族长这么高兴南宫清风陪着父亲来到土坡下,刚刚燃起一点ji情的南宫飞云,再次被无情的现实打得遍体鳞伤
三名身穿军装的南宫家头领,身上至少都有三处以上挂彩的地方,军装再也谈不上军容,灰色的军衣满是窟窿,脸上除了烟灰就剩下烧焦的眉须,南宫飞云颤抖着问道:“三个,怎么只有三个?”
族老低着头:“死的死伤的伤,能到这里的就只有他們三个了”南宫飞云用手不停的抚摸这三个人的脸,这三个南宫家头领其实年纪都只是二十出头,看到族长如此慈爱,不约而同的抽泣起来
南宫飞云喃喃的说道:“是我害了妳們,是我害了妳們啊”一名头领说道:“族长,不是您的错,这都是元首太心狠手辣,您放心,我們拼死也保护您和少爷突围!”
在见到他們之前,南宫飞云还幻想着可以再进行一次死亡冲锋,用所有南宫子弟的生命和鲜血,让他們父子再次脱困,然而当看到这三个人的样子时,南宫飞云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一切都是徒劳的
就在这时炮弹呼啸着从空中划过,紧接着大地不停的摇晃,任何有生命的物质在飞散的钢铁面前都是那么虚弱无力,南宫清风紧紧的把南宫飞云压在自己身下,虽然他这个表面慈爱背后阴险的父亲让他失望过,让他反感过,但毕竟他还是自己的父亲
炮弹在他們身边不停的炸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朋友叔伯子侄变成一块块碎肉,南宫飞云终于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只能带来死亡突然一枚炮弹落在距他們两米远的地方,南宫清风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连一丝疼痛都没有感觉到便昏厥过去
炮击过后,阵地上出现短暂的平静,说是平静其实是另一翻景象,幸存者不停的在战壕里嚎叫,伤者更是无助的呻吟南宫飞云叫了一声:“风儿!”可是他身上的南宫清风一点反映没有,南宫飞又呼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
一股恐惧焦躁的感觉直涌心头,南宫飞云用力一躬身,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南宫清风翻了过去南宫清风后背鲜血淋淋,脸色姜黄,南宫飞云不停的摇晃南宫清风的身体,在他耳朵不断呼唤着南宫清风的名字
南宫飞云一边抢救自己的儿子一边说道:“作孽,真是作孽,这都是我的错”南宫清风终于舒缓过来,“咳……”一阵咳嗽过后,他这口气才算上来,南宫飞云睁开眼,看到自己的父亲正老泪纵横,南宫清风也哭了,他躺在地上用手给父亲拭去泪水:“爹,我没事,只是皮外伤”
南宫飞云露出一丝微笑,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儿子这么可爱南宫飞云好像决定了什么,他对身边还能站立的士兵喊道:“到阵前去告诉元首,我南宫飞云要见他!快去!”
南宫清风躺在地上,好不容易坐了起来,他问道:“爹,妳要干什么?”南宫飞云说道:“风儿,为父自有为父的决定,妳不用的,妳一定会没事”南宫清风预感到有些不对,使劲抓住南宫飞云的衣襟:“爹,妳究竟要干什么?”
南宫飞云霍然站起,甩开南宫清风的手,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挺直了腰板向阵前走去刘爽向我报告南宫飞云要见我,听到这个消息,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一点惊讶,有一点疑惑,还有一点不解
刘爽建议道:“元首,南宫飞云已经走投无路,他见您无非是乞求您放过他,我看还是不要见为好,免得坏了您的心情”刘爽说得有理,可我品味了一下这里面的感觉,还是对刘爽说道:“妳去准备一下,我到要看看南宫飞云还想玩什么花招”
两军阵前,南宫飞云身上披着一件满是尘土的蓝布袍子,踏着自己族人的尸体走到我的马前,他把胸脯拔得直直,大声对我说道:“元首,老夫想跟妳做比交易!”我微微一笑:“交易!什么交易?”
南宫飞云很有自信的说道:“我知道妳恨只恨老夫一人,想杀者,也莫过老夫一人,妳不是自称一代明主,以仁义治天下吗,那好,老夫给妳成就明主的机会,只要妳答应放过清风,放过里面的数千无辜生灵,我南宫飞云认凭妳处治,到时妳的愿望可以实现,而天下又会歌颂妳的仁义,启不两全其美.”
松涛在一旁呵道:“住嘴!南宫飞云今时今日的妳,还有资格与元首讲什么仁义道德吗?交易!妳也配,元首的仁义之名,无须妳来成就,妳还是回去等着挨枪子儿吧”
南宫飞云怒目看着松涛,脸色铁青,不过南宫飞云还是压住自己胸中怒火,他一直盯着元首,等着元首给他答复我骑在马上看着南宫飞云,不错,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南宫父子根本不值得这么多人给他陪葬
然而久积心中的气愤,总觉得只杀他一人不能让我满意,就在这时杨天赶到:“元首,千万不能答应这个老家伙,南宫这个老匹夫向来诡计多端,不知道他又要瞬么诈,再说留下他南宫家,不知何时又要对帝国图谋不轨!”松涛在一旁连连称是
我向刘爽投出询问的目光,刘爽把头一低,假意没有看到我把缰绳握得紧紧,我打算让南宫飞云滚回去等死南宫飞云一直注意着我的表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高高的昂起头大喊:“清影,我的好女儿,妳死得好残艾清影,爹就要去陪妳了,清影!”
听到清影两个字,我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眼前一阵眩晕一阵清楚,刚刚升起的怒火里又添加一点调和剂刘爽终于开口:“南宫飞云,如果让我們相信妳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妳就自断一臂吧”
南宫飞云闭上自己嘴,他对刘爽的命令没有一丝怨怒,相反还有一点感激,南宫飞云一抬腿,从靴子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照着自己的左臂斩去扑哧一声鲜血飞溅,南宫飞云的半条胳膊甩了出去,剧烈的疼痛让南宫飞云再也无法握住匕首,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掉在地上
南宫飞云豆粒大的汗珠哔吧的往下直掉,站在他身后的南宫家族老从震惊中醒过来,把衣服撕下一条,扎在南宫飞云断臂的左上部南宫飞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刘小个子,现在妳相信我了吧!”刘爽显然也没有预料到南宫飞云真会去自残,刘爽看看我,等待我的决定
我的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会对南宫飞云产生一种敬佩,也许是这个老家伙还没把我伤到海枯石烂的地步我轻轻摇了摇头对南宫飞云说道:“我,答应妳”说完我掉转马头向阵地后面驰去
南宫飞云在族老的搀扶下蹒跚的向后走去,回到土坡下,回复精神的南宫清风一把抱住南宫飞云:“爹!妳这是干什么,孩儿不愿意这样苟活下去”南宫飞云因失血过多,脸色越发苍白,说起话来已经没有底气:“风儿,妳要记赚爹今天的血不能白流,妳要振作,一定要重振南宫家的声威”
南宫清风跪在南宫飞云脚下,抱着父亲的双腿不停的哭泣南宫飞云突然挺直了腰板:“风儿!把我的尸体带给他,他会放妳一条生路”说完举起仅余的右臂,猛的向自己的头顶砸去
耳轮中就听得啪的一声,万朵桃花开,跪在地上的南宫清风想要阻拦已经为时已晚,南宫飞云的脑浆溅得南宫清风满身都是,南宫飞云的尸体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南宫清风呱呱的鸦叫了几声,他已经哭不出来,根本不知道如何喧泄自己现在的感受,他大叫着:“妳,我一定不会放过妳……”他跪在南宫飞云的尸体旁:“爹,我不会让妳白死!”
南宫清风带领剩下的4000多南宫家族军,抬着南宫飞云的尸体排成两队走出阵地投降南宫飞云带着南宫家的高级头领站成一个百人方阵,方阵前停放着南宫飞云的尸体,松涛跳下马走到南宫飞云的尸体前摸了摸他的脉搏,又试了试他的鼻息,然后来到我面前点点头
我把目光投到南宫清风身上,我问道:“清风大哥,请抬头”南宫清风还是低着头:“败军之将,何足言勇!我不是妳的大哥,别叫得这么亲热!”松涛呵斥了一声:“南宫清风注意妳的语气,别给脸不要脸!”
南宫清风哼了一声,把头抬起我看看南宫清风的表情,坚定而毅然,我麻木的脸庞还是挤出一点笑容,南宫清风怒目看着我:“满意了吧,看到我这副涅,看到我象丧家之犬的样子,妳应该睡得安稳了”
我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拉马缰绳:“妳还是妳,妳还是南宫清风!”说完我一催马消失在黄昏的暮色当中刘爽双腿一夹马腹追了上去,只留下松涛和杨天处理投降的南宫家族军
刘爽追上我问道:“元首,就这样放了他們吗?”我一拉马:“那妳说我该怎么处置他們,我已经答应了南宫飞云,难道妳让我对一个死人失信吗?”刘爽笑道:“元首,刘爽只想问您,放掉南宫清风您甘心吗?”
我看着刘爽,我們两个人四目相对了足有一分钟,我沉沉的说道:“原本我有意放过南宫清风,不过刚才看到他的样子让我感到可怕,他会比南宫飞云更难对付!”刘爽点点头:“有元首这句话就够了,刘爽知道怎么做,您放心吧”我哦了一声,看着西北方隐藏在火烧云后面的圆日,哈哈一阵大笑
大笑过后我扬鞭打马,直奔帝都的方向,刘爽没有跟随,而是原路返回去找杨天和松涛刘爽把杨天拉到一旁问道:“这4000多人都是南宫家的人吗?”杨天摇摇头:“南宫家一共才一万多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士兵,这些俘虏只有1000多人是南宫家族的人,剩下的都是他們用钱收买来的”
刘爽点点头他对杨天说道:“杨天,妳把这两帮人分开看管,那3000人连夜让崔东押走,剩下的南宫家士兵,嘿嘿!押到他們的合龙老家看管”杨天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刘爽,刘爽只是一直微笑
杨天和松涛按照刘爽的吩咐带着10000特战队士兵把南宫家俘虏押回合龙镇,这些士兵看到满镇横七竖八的尸体放声大哭,曾几何时这里是他們生活的地方,现在已成一阵瓦砾
第五卷第十章非常处理
更新时间2006-3-1420:36:00字数:0
午夜,一队人把南宫清风押出合龙镇来到对面的山岗上,这里等待他的是刘爽和杨天南宫清风看着一脸诡异的刘爽问道:“刘小个子,妳想干什么?”刘爽把军帽摘了下来,用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帽徽:“我请妳来看一出好戏”
南宫清风问道:“什么戏?妳究竟想干什么?”刘爽一靳鼻子:“妳不是说我刘爽杀人如麻坏事做尽吗,今天我就让妳亲眼目睹一下我是怎么做坏事的!”刘爽向杨天一摆手,杨天向身后的一排特战队长点点头,这些身穿黑色军装的人消失在黑暗当中
二十分钟过后,只见寂静的合龙镇东西两侧同时窜出火苗,火势蔓延得很快,象一条毒蛇一样慢慢向整个镇子爬去南宫清风惊讶的看着大火,瞪着眼睛看着刘爽:“刘爽,妳***不是人,妳没人性!”说完就要和刘爽拼命,架着他的卫兵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两脚,一下把他踢倒在地
刘爽看着南宫清风:“我刘爽做上情报部长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把人性这两个字卖给帝国了,刘爽的字典里没有人性这个词!”合龙镇里的大火还在继续燃烧,睡在残壁断瓦当中的南宫家俘虏呼喊着跑出屋子:“快跑艾着火啦!快跑啊”他們发现的太晚了,大火已经把他們团团包围
有的人试图跑上大街,可是他們刚冲出屋门,密如雨点的子弹就把他們打成了筛子,整个合龙镇都在烈焰中沸腾,大火把天空都烧得通红,方圆数十里都能看到冲天的火柱
南宫清风眼角裂开,五官挪移,松涛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使劲揪住他的头发,让他面对合龙的方向:“妳到是看艾好好看看吧!”南宫清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們赶尽杀绝?”
刘爽走过来看着他说道:“让我告诉妳吧,杀他們的不是我們,而是妳南宫清风,如果妳还是以前的南宫清风,那他們根本不用死,可惜妳太不懂得掩饰,妳的表现太过让人满意,所以让我想起一句话‘野火烧不粳春风吹又生’,也许明天还有人做妳南宫清风要做的事,不过只要有我刘爽在,有一个,那我就杀一个!”
话音一落,松涛左手一甩,他的袖中枪一下到了手心,手枪顶住南宫清风的脑袋,不过松涛把他的左轮手枪从南宫清风的左太阳茓移到右太阳茓,还是没有舍得开枪
松涛把手枪收了起来,一抬腿把冷电匕首拔了出来,照着南宫清风的胸膛狠狠的捅了下去,南宫清风只觉胸口一阵冰凉,五脏六腑的热气一下涌出自己的身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睛再看一下松涛噬血的笑容
松涛拔出冷电匕首,匕首上竟然没有沾染一滴鲜血,松涛点点头向刘爽和杨天炫耀了一下:“冷电,真是好样的”刘爽并没有高兴,看着南宫清风的尸体把自己的手帕盖在死者的脸上,刘爽对杨天和松涛说道:“妳們说我做的对吗?我死后一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杨天拍拍刘爽:“没有对错,只有应该与不应该,只要是为了帝国,妳永远没错只是不知道元首知道后会不会大发雷霆,元首并没有让我們这样处理南宫家的人”
刘爽点点头:“不错,元首是天,是君主,是皇帝,所有元首必须有仁义之心,不过我不消元首对这些叛乱份子讲仁义,元首要是怪罪下来,就由我刘爽一人承担好了,总之是死是活,我都无愧于心”
杨天一笑:“元首要治罪,也算上我一份,元首那点慈爱还是对帝国的臣民比较有用,对南宫清风,我看不必,只是对牛弹琴,南宫家是不会感激的”松涛开玩笑的说道:“要是刘部长觉得手有点发硬,以后这样的事不妨交给我松涛处理,为了元首,我可不怕下地狱”
刘爽和杨天同时发笑:“那就让我們三个一起下地狱吧!”就在刘杨松三人一起欣赏火景,并肩大发感慨的时候,在他們身后出现一个人,这个人身材魁梧,一身灰色的少将军装,他轻轻的摇摇头,大声的说道:“妳們三个恐怕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
就这一嗓子,把这三个人吓了一大跳,松涛嚎的一声一个转身手里的枪就要开火,杨天也是一愣心里想:“特战队怎么搞的,有人到了我們身边都没发现”等大家回过身借着火光一看,长出了一口气,刘爽来到此人面前说道:“老杜,妳怎么来了?”
杜天一笑:“我觉得妳們真象刽子手,双手沾满了不该沾的血”杨天哼了一声:“杜司令,妳的善心还是对别人发吧,这些人不值得妳有如此感慨”松涛收起手枪,向后面的树林里看了看,他对杜天说道:“杜司令,林子里的人是妳带来抓我們的吗?”
杜天打了一声呼哨,树林里呼一下窜出五六百人,这五六百人没有穿军装,都是平民打扮,不过手里都提着油桶,身后背着冲锋枪,杜天哈哈一笑:“本来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干,没想到却被妳們三个抢了先,看来这个刽子手我是当不成了”听杜天这么一说,三个人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
夜虽然很深,但欧阳朴忠的家里仍然***通明,大厅里设立临时的灵堂,从各地赶来祭奠的各级军官仍然络绎不绝许淼和小宝身穿重孝跪在欧阳朴忠的灵前,她們的泪水已经哭干,嗓子业已沙哑,小宝依偎在母亲身边打着瞌睡
许淼不断的往火盆里放着纸钱,左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而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們南宫世家终于被铲除,帝国又少了一个心腹大患,然而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高兴,相反却又多了一层忧郁
对于欧阳朴忠的死,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如何,伤心是也许的,放弃也是存在的,可能这样的结局不管是对死去的欧阳朴忠,还是对我,对许淼和小宝呣子都是最好的,最无辜的就是小宝这个孩子,他才多大就失去父亲,他的一生中将会少去很多快乐与幸福
我唯一能欣慰的就是欧阳朴忠灵前那颗南宫飞云的人头,虽然血淋淋的,但却不能给站在灵前的人以一点恐惧巴斯从小门走了进来,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站了起来,走到许淼身边:“嫂子,节哀顺便,等大哥头期一过,妳就搬去和影一起赚这样相互也有个照应”
许淼抬起头,两只哭红的眼睛再也流不下一点泪许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元首,我和小宝还是不麻烦您了”我摇摇头,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嫂子,小宝还鞋妳要想开点,就算为了小宝妳也要好好活着,以后小宝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培养他”
许淼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点了点头我来到左影身边:“影,这几天妳好好陪陪嫂子,这里的事都交给妳了”影善解人意的回答:“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吧”
我带着巴斯走出欧阳家,虽然是午夜,铁十字大街上还是热闹非常,不过令人讽刺的是,大街一旁是照常营业的店铺,而另一旁却站得一眼望不到边去欧阳家祭奠的人群
巴斯在马上说道:“元首,姓肖的这小子滑得狠,装成要饭的想要溜出城,可惜他不知道我早就注意他了,抓捕他时,这小子还狗急跳墙,打伤我們几个兄弟,元首妳可一定要为兄弟們好好出出气!”
我没有回答巴斯,只是一直奔着近卫集团军大院,在我的脑袋里一直重复着两个名字:“肖思光,南宫清影;南宫清影,肖思光”说来可笑,他們两人青梅竹马,那我算什么,难道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可笑,真是可笑
来到67师设在大院里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烛光晃动,门外加了双岗,地上躺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人,他的头埋在地上看不到脸上的表情,看样子是晕过去了我坐在正中那把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脱去白手套,巴斯就站在我身后
我对巴斯说道:“地上这个就是肖思光吗?”巴斯向两旁的卫兵示意一下,两名卫兵把地上的人架了起来,我仔细一看,一张苍白的脸,脸上青一道紫一道,腮帮子高高肿起,五官都快来个大掉个,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把他弄醒!”卫兵端起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肖思光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明白过来,他看着坐在上方的元首,急忙挣脱卫兵,跪爬两步:“元首,放过我,求您放过我吧!”我俯身看看他说道:“妳就是肖思光?”肖思光点点头,我接着说道:“妳比我想象的要英俊”
我的一句话一下把屋里的人逗乐了,被打成猪头的肖思光如果还能算是英楷那长得难看的王志新就会成为白马王子我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巴斯心领神会的递上一支香烟,我吸了一口烟,辛辣的味道让我突然有种振奋的感觉
我问肖思光:“妳让我放妳,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妳能给我一个理由”肖思光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南宫飞云是我姑夫,看在他的面子上!”巴斯一下把他的话打断:“南宫飞云这个叛逆,他刚刚被处死,提他,妳死得更惨!”
肖思光赶紧闭嘴转说别的:“那,那我是帝国士兵,我当兵了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巴斯上前拍给他一个嘴巴:“帝国士兵的荣誉都被妳给玷污了,外面成千上万的士兵正要吃妳的肉喝妳的血呢”
肖思光沮丧的瘫在那里,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微笑:“清影是我表妹,元首,看在清影的情份上,放过我怎么样?”如果肖思光不提南宫清影,我也许还有几份耐心看着这个令人恶心的混蛋多说几句,我霍然从椅子上跃起,抬起右脚照着肖思光的面门就是一下
肖思光一下被踢了一个倒空翻,鼻子里的鲜血象开闸的洪水一样流了下来巴斯在一旁忙说道:“元首,您这是干什么,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了,把您的皮鞋弄脏了,多晦气”巴斯跳过去又补了两脚
我满脸怒容的说道:“放心,我不杀妳,我会让妳活着,让妳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转身走出巴斯的办公室,巴斯跟了出来:“元首,怎么处理他?”我呵呵一笑:“我要他活着,但却不能让他活得很好,如果妳不能让他生不如死,那我就让妳生不如死,妳脑袋这么聪明,相信会想到办法的”
说完我直奔自己的办公室,巴斯一脸苦恼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顺便把站在门外的两名卫兵叫了进来,他看着地上象死狗一样的肖思光对这两名卫兵小声说道:“妳們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让他生不如死呢?”
一名卫兵谨慎的问道:“师长,您说的生不如死,是不是怎么处理他都不过份?”巴斯点点头:“那是当然,这小子坏事做粳不让他尝尝我們的手段,怎么对得起元首,对得起兄弟們”
卫兵嘻嘻一笑看了看另一名卫兵,两个人把嘴凑到巴斯耳边,把他們的妙策说了出来,巴斯一边听着一边微笑,到最后干脆大笑起来:“妳們两个臭小子,这个方法好,不过妳們也太缺德了,就照妳們的法子办,这事可交给妳們喽,办不好,要妳們的命!不过记得自己的嘴巴要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两名卫兵不断的点头
在情报部的一个地下审讯室里,肖思光被绑在一个木架上,这个架子有点象杀疟马用的肖思光四肢悬空分别吊在四个铁环上,一盆冷水迎面浇来,昏迷的他一下惊醒过来,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名卫兵,惊讶之色顿去,露出一丝喜悦:“两位兄弟,记得我吗,我是肖思光”
卫兵向他点点头,还往他嘴里塞了一支香烟:“肖大哥,我們兄弟怎么会把妳忘记,放心吧,我們是来专程放妳走的”原来这两名卫兵正是近卫集团军大院门前负责守卫工作的士兵,肖思光可没少给他們送东西
肖思光一听大喜:“真的吗,真的放我走,谢谢兄弟,谢谢妳們!”一名卫兵微笑着看着他:“等一会我們把该处理的事做完,妳就可以走了”说完他拍了拍手,审讯室的门一开,走进一个头发胡白的老头,不过奇怪的是这个老头下巴上竟然连一点胡须都没有
老头向两名卫兵一躬身:“两位长官,老奴准备好了”卫兵点点头:“那就麻烦妳了,听说妳手上的功夫整个皇城里都是一流的,这可是我們的好兄弟,妳要给他做得漂亮点”老头一笑:“您二位尽管放心好了,老奴给1000多个公公做过,这个不算什么”说完老头把箱子打开,拿出应用之物,然后在肖思光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第五卷第十一章号令西京
更新时间2006-3-157:26:00字数:0
肖思光一看大惊失色:“妳們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不是要放我吗,快放了我!”卫名嘻笑的说道:“放心,会放妳的”老头拿出一包药,用药冲了一杯水:“麻烦长官让他把这麻药喝了,奔一点都不疼”
卫兵一挥手:“麻药,用不着,肖大哥是铁铮的男子汉,用麻药那是侮辱他,这样就行”老头赶紧把麻药收起来:“不用就不用,我老头子到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两名卫兵转身出门,审讯室里只留下吊在环上的肖思光和那个年迈的老头,不一会就听得屋里一声惨叫,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约莫过了半个钟头,老头推门出来,看到门口的卫兵不住的摇头:“哎!真不中用,一下就晕过去了,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两名卫兵扑哧笑出了声
卫兵把肖思光扔到情报部的监狱,吩咐看守:“这小子妳們要好好照顾,过半个月他的伤好了,就把他的左腿打断,再过半个月把他的右腿打断,半年后把他放了”
卫兵把事办好之后回复了巴斯,巴斯美滋滋的想象着肖思光现在的样子,把这两名卫兵提升为排长巴斯赶到元首办公室,把对肖思光的处理通知了元首,元首大喜,夸奖他办事得力
当我听到肖思光这样一个结局时,心里总算痛快了一点,在一旁不住发笑的刘爽说道:“元首,我看这样还不够,不如我吩咐手下,让肖思光这小子只能在帝都要饭,就是不能让他离开帝都”
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不过肖思光这个人已经不值得我再去为他费神,我对刘爽说道:“这些事妳看着办就行了,我还要处理政务”刘爽点点头想要出去,不过身子刚转过去,又转了回来,我看看他问道:“还有什么事吗?”刘爽犹豫了一下,脸上泛起尴尬之色:“元首,请您治罪!”
我哦了一声,把身子靠在椅子上看着刘爽:“堂堂刘大部长向我请罪,我可担当不起,说来听听”刘爽一脸正色:“南宫家的事,是我命令处理的,没得到您的批准,我太过擅作主张”
我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我的手指又习惯性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嗒,嗒……”每一声清脆的响声都让刘爽的心里压力增加一分,刘爽的汗滴滴嗒嗒的向下流个不停
我突然大笑起来,不过笑声又瞬间止缀“既然妳帮我处理了,那我省了一份心,南宫清风既然死了,我是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去惩罚活着的人”刘爽听我这么一说心才放下
刘爽刚要出去,我又把他叫缀“小爽子,妳是我的好兄弟,有的事妳帮我拿主意就行,不过最好事先让我知道,妳说呢……”刘爽不住的点头,我亲自把刘爽送出门,我回到办公室径直走到窗口,我点起一支烟,看着窗外刘爽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开始考虑帝国接下来要进行的工作
巴斯的办公室里一个上校军官站在巴斯面前,巴斯正在看手里的一封信,巴斯问道:“妳就是为了这封信回来的吗?”上校回答道:“是,这是那位夫人的信,说事关紧急,所以我中途返回,没想到姓肖的把我扣了起来”
巴斯把信重新封好,郑重的说道:“幸好我从肖思光那里搜到了这封信,不然妳还在监狱里啃窝头呢,妳办事太不小心,怎么不先通报我,独擅其事”上校低着头:“元缨记住了,以后不会自作主张,不过师长,这信怎么办,还要不要送给元首?”
巴斯考虑了一下:“事情都过去了,元首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不要为这件事再起风波,妳先回去,把嘴闭得紧点”诸葛元缨立了个正转身出去巴斯把信小心的收藏在办公室的暗格里,他心里想着:“虽然这封信失去了意义,不过它仍有存在的价值,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救命的法宝”没人知道巴斯想要救谁的命,也许是他自己,也许是别人
西安的老皇城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元顺帝端坐在大殿上,文武百官位列两旁武官中走出一位,倒身下拜:“陛下,民匪三路大军直逼渭南泾阳高商三地,三地守军截截败退,民匪随时可能包围西安,望请陛下早定应对之策”
元顺帝一听身子就是一振,他再也摆不出那副威武的架势:“乌拉吉,民匪怎么来得这么快,朕还没准备好,他們怎么就来了?”乌拉吉正是乌干巴托尔的父亲
元顺帝此语一出,气坏了大丞相托托,他心里想:“陛下,民匪怎么会给我們喘息之机,您也太天真了”元顺帝向下俯视:“丞相,我大元还有多少兵马,能否与敌一战?”
托托出班施礼:“渭南泾阳高商三地8万兵士看来无法回援‘京师’,京师只有皇城护卫军3万,普通兵勇2万”元顺帝一听接着问道:“那民匪有多少兵马?”乌拉吉代替托托回答:“民匪三路大军共有百万之众!”
元顺帝一听身子重重的靠在龙椅上,眼前浮现出自己被包围在万军当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景过了好半天元顺帝才缓过这口气来,常年生活在酒色当中的他,说话都失去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众位爱卿,可有对策?”
元顺帝一连问了三遍,殿下也无人回答,最后他不得不从龙书案后转出,走下台阶来到托托面前:“丞相,可以良策?”托托苦笑着摇摇头:“陛下,我大元的将士已无再战之心,就算老夫亲自出战,也是枉然啊”
元顺帝看着托托:“丞相,难道我大元的将士,都人人自危不成?”托托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士无再战之心,纵有百万也必败无疑,京师所剩的5万兵士,其中我蒙古士兵不到一半,其它皆是乌合之众不过请陛下放心,老臣就是拼得一死,也会保陛下万全!”
元顺帝身子晃了两下险些栽倒,百官急忙一拥而上把元顺帝扶赚嘴里不停的说道:“陛下保重,陛下洪福齐天!”元顺帝扑通一声跪在托托面前,他的举动把在场的官员吓了一跳
托托赶紧跪倒相搀,可元顺帝死活就是不起来,元顺帝眼泪流了下来:“相父,请您保我大元,鞭平安!”元顺帝也看透了文武百官当中真正有能力的也就剩下丞相托托了
元顺帝一跪,呼拉一下大殿之上上百名官员一齐跪倒:“请丞相救命!”托托暗暗讥笑:“要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妳們不对老夫的用兵之策横加阻拦,大元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托托把元顺帝搀起:“老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元顺帝拉着托托的手:“朕从此必将对丞相言听计从”托托想了想:“陛下,恐怕还要迁都,这西安城墙虽然坚固,可也难挡民匪百万大军,我們只有南走河南,再寻东山再起”
元顺帝嘴里念着:“迁都,迁都,丞相,去河南能行吗?”托托点点头:“现在大元国土,只有河南王手下还有20几万兵马,现在也只有到他那里暂避一时”元顺帝一听河南王三个字,脑袋就发胀:“河南王虽是朕的兄弟,可终年不曾来往,而且早传他有不诡之心,朕怕也……”
乌拉吉来到托托面前:“丞相,陛下所虑甚是,这河南王自入主封地以来,从未来朝,而且早年与陛下又有夺位之争,去河南怕是凶多吉少”托托点头:“话虽这么说,但也只能走一趟河南,消他故念都是蒙古子弟,可以出兵相救”
第二天元顺帝坐着龙碾上在文武百官的陪同下,出西安,绕道湖北进入河南,为了阻止帝**队追击,乌拉吉举荐原兰州镇守使塔克率领2万元军驻守西安
1359年8月5日,马守亮率领的第3方面军逼近泾阳,在泾阳马守亮的行军速度不得不缓下来,泾阳之地泾水和渭河相互交汇,河汊众多,拥有大量骑兵的第3方面军一时间只能围着河流和木排打转
与此同时,第2方面军王志新所部的先锋已经到达临潼,负责指挥的是一男一女,正是胡氏兄妹胡荣祖伸手掸了掸军装上的灰尘对一旁的胡梅说道:“妹妹,看哥帅不帅,是不是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胡梅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别臭美了,好好指挥部队吧,别忘了咱們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要是拿不下西安,可要滚回大同种地的”胡荣祖点点头:“帝国不讲男尊女卑,女子也可当兵,妹妹妳要多努力啊”
胡梅笑道:“哥,这个妳就放心好了,拿下西安,我們兄妹肩上多颗星,到时候省得皇埔英明老是笑话咱們”胡荣祖握紧右拳:“说得对,我有肩头上还是光秃秃的,等有一星,那才是胡小将军”胡氏兄妹马不停蹄,带着第2方面军两个警备团直奔西安城
在他們后面二十里远的地方,王志新在皇埔英明的陪同下不紧不慢的哼着小曲,行着军皇埔英明对王志新说道:“司令,您怎么放心让两个孩子指挥战斗,他們一点经验都没有,这太危险了吧!”
王志新摇摇头:“参谋长,这妳就不懂了,让他們随军难道就是让他們游山玩水吗,我看他們聪明伶俐,让他們磨练一下,将来会比我有出息”皇埔英明若有所思,小声问道:“司令,您是不是想家啦?”
王志新看看皇埔英明,哈哈笑了两声:“妳呀,看到我心里了,我还真有点想我那两个娃娃了”皇埔英明恍然大悟:“我说您怎么这么照顾胡家这两个小鬼,您是把他們当成自己的孩子喽!”
王志新看了看前方:“西安应该没有多少守军,所以才让他們历练一下,不过我还是蛮的的,他們毕竟年少气盛,参谋长,妳让他們立军令状,是不是也的这个?”
皇埔英明说道:“不错,我想让他們下命令之前,多考虑一下,不要过于草率”王志新看了看天空:“不知道老李他們怎么样了,快赶过来了吧?”皇埔英明说道:“副司令快到了,再有个三五天就能与我們汇合”
胡氏兄妹指挥军队逼临西安城下,西安城门关得紧紧的,城头上飘着大元的旗号胡荣祖根据在军营所学按部就班的排兵布阵,让士兵挖掘战壕,以防敌袭胡梅骑在马兵,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哥,妳看,城上好像没有多少兵士,不如冲上去算了”
胡荣祖不停的晃着脑袋:“不行,城里的情况我們还不清楚,士兵們还没有回恢体力,这个时候攻城,损失会很大”正当他們讨论如何进攻的时候,分布在阵前的哨兵飞报:“长官,城头上有动静”
胡荣祖催马来到阵前向西安城上一看,刚才还稀少的元军一下站满了城头,胡荣祖暗自庆幸没有听妹妹的话立刻攻城就见城楼上一个人向城下大喊:“城下是中华帝国的军队吗?”
胡荣祖不知元军有什么意图,他大声回话:“中华帝国陆军先锋营!”城头上的人迟疑了半晌,可能他們从来没有听过中华帝国有这么一支军队:“城下是那位将军带队?”
胡荣祖拔起胸脯:“是我带队,我是胡荣祖!”城头上的人向下看了看,不断的皱着眉头,可能他們是在想,这么个毛孩子带队,中华帝国对行军作战也太过儿戏了吧
胡荣祖等了好半天城头上也没有反映,只能隐隐看到一群将领围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这时胡梅催马来到阵前看了看胡荣祖:“哥,我在后面都听到了,听他們的口气没有敌意,妳这个笨蛋把妳的名号报出去有什么用,谁知道妳,妳看我的!”
胡梅向城头上大喊:“城上可有人答话?”城上果然有人回应:“女将军,有什么事?”胡梅靳着小鼻子:“我們是中华帝国第2方面军王志新总司令的先锋官,王志新总司令就在后面”这一嗓子果然有效,城头上一阵大乱:“小将军妳是何人,能否告之?”胡梅喊道:“我是王总司令的干女儿,这里的事我可以全权作主”
第五卷第十二章三军会师
更新时间2006-3-1519:59:00字数:0
西安的城楼上安静得吓人,元军一干将领手扶垛口向城下看着,城下的胡梅在他們眼里是那么可爱,就连胡梅身旁的胡荣祖也不再是一个毛头小子其实一直向城下喊话的都是塔克,塔克听胡梅自称是帝国第2方面军总司令王志新的干女儿,顿时把刚刚升起的轻视之色抛到九霄云外
塔克仔细打量了一下胡梅,虽为女流,小小年纪却也有大将之风,看来真是将门出虎子塔克向胡梅说道:“小将军,我等愿开城请降,不知王总司令能否接受?”
城下的胡氏兄妹一听,彼此对看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胡荣祖对胡梅说道:“妹妹,妳哥真是福将,我一到西安,一枪未发就把事情解决,这才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胡梅哼了一声,没理胡荣祖
胡梅向塔克喊道:“当然愿意,我們求之不得,将军可以为城中百姓免去战火,此乃大功一件将军稍等,王总司令会亲自迎接”塔克笑着说道:“不必,不必,向妳們父女那一个请降,都是一样的”
胡荣祖在一旁小声说道:“妹妹,妳这下闹大了妳这不是胡说吗,什么时候妳成王司令干女儿啦,谁又让妳全权负责的,要是出了什么漏子,皇埔英明还不要妳的命!”胡梅打了胡荣祖一下:“听我的,没错!咱們兄妹就要立大功啦!”
西安城上的变化真是出人意料,就见大元军旗突然被撤掉,不一会Сhā上了各色的彩旗,城楼上还悬着一面中华帝国的七星军旗这样的变化让城下的帝国将士,包括胡荣祖和胡梅都是大吃一惊,不知道城里的元军是真降还是假降
让他們吃惊的还在后面,就见高高挑起的掉桥砰然落地,三丈多高的城门嘎吱吱慢慢向两侧一分,一队元军骑兵从城里驰了出来胡氏兄妹定睛一看,队伍最前面的元军将领正是在城楼上喊话的那位,现在才看清他的容貌,浓重的扫帚眉,豹子眼,脸上坑洼不平,稍稍还有点酒糟鼻子头,一头的长发编成数不清的小辫盘在头上,给人一种蛮横的感觉
这名元军将领在护城河的跳桥上跳下马,单膝跪倒说道:“西安镇守使塔克,向大中华帝国请降!”说完随他出城的一队人马都跪了下来胡梅刚要上前,却被一个人大手一拦,这个人正是胡荣祖,胡荣祖晃了晃脑袋,整理了一下军服对胡梅说:“妹妹,听我的,这里交给大哥就行啦!”
胡梅一脸的不高兴:“哥,妳,妳这人怎么总占我便宜”胡荣祖没理自己妹妹,他跳下马,迈着方步来到塔克面前,扫视了一下众人胡荣祖模仿着王志新的派头,双手相搀塔克:“塔将军,快快请起!”
塔克说了一声:“谢谢”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人,也就十**岁的样子,眉宇之间带着傲气,塔克透过胡荣祖看了看胡梅,可能他在想:“这里不是王志新的干女儿负责吗,怎么又跑出个年轻人”
还没等塔克说话,胡荣祖就急不可待的命令士兵:“入城!”塔克一听心里一阵不悦,这个年轻人也太没礼貌了,这就想入城,怎么能让降军心服塔克扑通一下再次跪倒,大声说道:“西安镇守使塔克,向大中华帝国王总司令请降!”
塔克的话里很明显的表达出不悦之色,表明我塔克投降是冲着王志新的名气,可不是冲着其他人胡荣祖象根木头桩子似的定在当超他的身后跟着等候入城的士兵,塔克没给他面子,让胡荣祖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这时胡梅分人群走上前来,用纤细的玉手轻轻抚了一下塔克的手腕胡梅轻柔的说道:“塔将军是大大的功臣,我会为将军请功,将军快快请起”塔克象过了电一样,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的说道:“少将军,我塔克手下的2万元军任凭少将军差谴”
胡梅装作大将军的样子点点头:“塔将军,请妳的士兵到城外驻扎,等我义父一到,再对将军进行封赏”塔克连连称是,命令自己的士兵出城,请帝国士兵入城
胡梅走到胡荣祖身旁,故意捅了胡荣祖一下:“哥,怎么样?没有妹妹我妳能行吗?以后妳得听我的”胡荣祖脸色刚缓和了一些,跺了一下脚:“这个塔克,眼睛长到脑瓜顶,竟然不识我这座真神,以后有他好受的”
胡氏兄妹带领的先锋部队,就这样兵不血刃的开进了西安城,西安这座古都,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午后时分,第2方面军的大队人马开到西安城下,20多万全副武装的帝国警备士兵,围西安扎下大营,看到如此场面,塔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遵守命令与帝**队开战,否则现在自己很可能已经命丧黄泉
塔克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王志新会怎么处置自己,会不会真象胡梅所说那样放过他塔克命令士兵不断的到外面打探消息,与帝国士兵攀谈,了解王志新的喜好
听说王志新一进城,塔克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坐在自己的大帐里,与自己的八名副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突然外面传来卫兵的喊声:“王总司令到!少将军到!”这么一嗓子塔克差点没把手里的茶壶摔到地上,副将們纷纷问道:“将军,王总司令怎么会亲自来,是不是要治我們的罪?”
塔克一摆手:“闭嘴!快快迎接!”塔克带着人刚到营外,就见王志新等人来到了面前,虽然他没见过王志新,不过看这派头也能分出谁是主角王志新又发杆,裁缝把军装又增大了一号才符合他现在的身体
塔克不敢抬头,率领手下偏副众将单膝跪倒:“降将塔克,参见王总司令!”塔克就见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就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塔克吓了一跳,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塔克一直低着头,稍稍用眼角扫了一下,拉他的人正是那个身穿少将军服的大胖子塔克赶紧施礼:“将军,小将不敢!”这时才听王志新说道:“塔将军,何须多礼,现在咱們就是一家人啦!”王志新的嗓门之大,振得塔克两耳嗡嗡直响
王志新拉着塔克的手走进大帐,也不客气一ρi股坐在正中的帅位上,他对塔克说道:“塔将军,来,跟我一起坐”塔克吓了一跳,连说不敢,他现在还搞不懂王志新的脾气,万一搞个莫须有的罪名给自己,那自己小命可难保
王志新一搂塔克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按在自己的身边,塔克把ρi股在帅椅上搭了一个边,向王志新一抱拳:“我等久仰王司令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虚”王志新豪无拘束,率性而为,他把塔克又向自己身边拉了拉,这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塔克都能看得清王志新脸上的汗毛孔一张一合
王志新微笑着问道:“将军,我有一事不解,您是蒙古人吧,为何不战便降,而且好像对我帝**队毫无敌意?”塔克拱了拱手:“塔克虽为蒙古人,其实我的族人与元廷有着血侯仇,为元顺帝而死,我觉得这是对我族荣誉的羞辱!”
王志新把身子坐直接着问道:“我知道妳們蒙古族里也有很多分支,相互之间也有不睦,但不知将军妳是那一部族?”塔克苦笑的摇摇头:“惭愧的很,我是塔塔尔人,是一个苟延残喘的塔塔尔子孙”
听塔克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王志新也有所耳闻,他是听第6骑兵师师长阿兰巴都说过,塔塔尔人在成吉思汗统一蒙古部落时,差点被灭族,看来这个投降理由也是说得过去
王志新看到塔克有点神伤,安慰他说道:“妳族人的仇,妳会有机会报的,在帝**中,象妳这样的蒙古人还不少呢”塔克有点吃惊:“王司令,帝**中也有蒙古族人吗?中华帝国不是与蒙古人视成水火吗?”
他的这一翻话惹来大家一阵大笑,王志新向帐外喊道:“阿兰巴都!妳给我进来!”话音未落,帘子一挑,噌跳进一个人来穿着大校军装的阿兰巴都身材高大,虽然把胡子修理得干干净净,但蒙古人那股子气劲一眼就能看出来
阿兰巴都问道:“司令,有什么吩咐?”王志新给塔克引见,他指了指阿兰巴都:“他是土尔扈特部的勇士,也是帝国第6骑兵师的师长,官职可不小喽!”两个人相互打量了一下,塔克一纵,从台上跃下,两个人竟然在大帐里摔起了蒙古交
塔克和阿兰巴都把大帐里弄得灰尘四起之后,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竟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王志新来到塔克身边说道:“塔克,妳带来的士兵必须进行整编和思想教育,不过我保证,这些人以后还归妳指挥,消妳能为帝国建功立业!
妳的军职我不好委派,暂时妳就屈居第6骑兵师副师长兼参谋长的职务,等元首命令一到,再论功行赏”阿兰巴都拉着塔克:“这下好了,我一直消有个副手帮我,有了妳我就不怕了”
塔克虽然不太了解帝**队的建制,但他一听可以成为阿兰巴都的副手,他认为这至少也应该是个副将,他觉得有点受宠若惊,刚一投降过来就有如此礼遇,看来自己的选择甚是明智的
塔克自荐为导游,带领王志新等人进入皇宫,西安皇城的气派决不亚于北京,相比之下北京皇城多了一些奢侈,而西安皇城却多了一层气派威严走上金銮宝殿,胡氏兄妹象从未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看什么都新鲜,这也难怪,这里的富丽堂皇让王志新皇埔英明等人也口水流得满地
胡梅惊叫着指了指殿上那把盘龙椅问道:“这是皇帝老子的宝座吗?”塔克点点头:“小姐,正是”胡梅哇了一下,跑过去把龙椅摸了一个遍:“这椅子这么硬,有什么好的!”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皇埔英明象个老学究一样:“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个宝座,弄得家破人亡”
塔克偷眼观看王志新的脸色说道:“司令,其实这龙椅也没什么特别的,您坐上去感觉一下如何?”王志新还没说话,胡荣祖第一个跳起来:“是艾司令,妳就坐上去试试又何妨,看看皇帝老子的坐椅是个什么滋味!”
王志新本来微笑的大脸蛋子,一下撂了下来,狠狠瞪了胡荣祖一眼:“一把椅子没有什么特殊,特殊的是它代表的权力”王志新扫视了一下众人,郑重的说道:“以后这样的话谁也不准再谈,小心丢了性命,这东西我坐不成,妳們也不成,看看可以,别把心眼放歪了!”
胡梅狠狠掐了自己大哥一把:“看妳,把司令惹生气了吧,这回有妳好受的”就在这时外面飞跑进来一名副官:“报告!王振学马守亮所部已到达西安城外!”王志新一听就一拍大腿:“太好了!快出城迎接!”
马守亮的第3方面军从泾阳,渡泾水,来到西安城外,而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现在却猛增为8万多人,是从北京出发时的两倍王志新出南门,老远就看到东南方向飘来一面大旗,白布黑字写着“中华帝国第一远征军”
王志新无奈的笑了起来:“不用问,大旗下面的就是王振学,只有他有事没事的给自己的部队换番号”西北方向烟尘滚滚,马蹄践踏着地面传出闷雷般的声响,队伍的最前面,一座小山向这边移动着,别人只是惊讶,可吓坏了小胡梅,胡梅一伸舌头:“我的妈呀,这也太过份了吧!”
不是她夸张,只是她从未见过马守亮,马守亮是帝国陆军当中紧次于王志新的二号猛将,身材高大,只能用小山来形容,他比平常人高上三个头,大号军装,大号军刀,浑身上下都比别人大上不只一号,坐下那匹大黄马,也是战马里祖宗辈的
王志新马守亮王振学三个人翻身下马来到一起三双大手,六只手掌交叉着握在一起,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王志新和马守亮身材都十分魁梧,反观王振学就要矮上一大截
王志新一拍王振学的肩头:“妳小子可来了,真想死我啦!”王振学一咧嘴:“老王,快把手拿开,我都要被妳拍散花啦!”惹来众人一阵欢笑三路大军会师在一起,不停的嚎叫着,士兵用自己的方式舒畅胸怀
第五卷第十三章风暴来临
更新时间2006-3-167:28:00字数:0
开封的守城官兵无聊的举目远眺,王朝的兴亡他們漠不关心,他們只管拿钱养家,至于官场上的阿谀奉承尔虞我诈那并不属于他們的生活开封的官道上突然尘土飞扬,约有一百人的骑兵部队向着开封的南门急驰而来,城楼上的官兵赶紧打起精神,因为王府刚刚传下话来,北方民匪随时可能流窜到河南,到时候烧杀抢掠,家破人亡
守城军士大喊:“站住再往前来,开弓放箭!”说着垛口处一百多名弓箭手拉弓搭箭,准备射击这支骑兵部队在南门前拉住坐骑,一个身穿官服的老头出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向城头上大喊:“速速开门,老夫乃卫国公乌拉吉!”
城楼上的军士一听乌拉吉的名字,牙根都有些痒痒,但也不敢怠慢向城下喊道:“乌大人请等等,我这就去通报”不一会城楼上一员将领手扶着垛口探出头来:“是卫国公吗?我这就开门!”完说命令掉桥落下,城门大门
乌拉吉向城门口一看,这员将领他稍有印象,好像在那里见过乌拉吉抬头挺胸来到这名将领面前:“妳是……”将领一抱拳:“小将哈里别赤,是托托丞相的门生”乌拉吉哦了一声点点头:“那劳烦将军带我去见妳家王爷”哈里别赤躬身后在前面带路
骑着马走在开封的大街上,乌拉吉就是一皱眉,家家户户,工商店铺都在忙个不停,刀枪长矛竖立在门前,成堆的箭矢堆得屋里屋外都是乌拉吉问哈里别赤:“百姓这是在干什么?”哈里别赤回答道:“这是为了预防民匪来袭,早作准备”乌拉吉点点头,也未多想
来到河南王府,哈里别赤向里通报,河南王亲自出来迎接:“哎呀,本王不知卫国公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乌拉吉一抱拳:“不敢劳烦王驾千岁,老夫是为皇上而来”河南王眼中精光一闪:“那快请里面谈”
河南王把乌拉吉迎进王宫,乌拉吉偷眼观看,久经官场的他也不免发出赞叹,这河南王可这真会享受,王宫的富丽决不亚于皇城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座,河南王问道:“听闻圣上移驾西安,不知有何事需本王效劳?”乌拉吉咳嗽了一声:“王爷,陛下决定移都开封,现在圣驾就在郑州,请王爷前去接驾!”
河南王把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狠狠的握在一起,突然他霍然而起,乌拉吉吓了一跳,就听河南王说道:“圣上驾到,开封内外必须张灯结彩,王宫里外更要粉刷一新,请卫国公在王府稍做休息,待本王把相关事宜吩咐下去,便与卫国公一道前往郑州,以便迎接圣驾”
乌拉吉暗出了一口气,满口应是,乌拉吉心里还在琢磨:“都说河南王与皇上明为兄弟,但水火不容,今天一见,并不是那么回事”乌拉吉被安排到迎宾馆,河南王回到书房,坐立不安
书房的门一推走进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儒衫,手里拿着折扇,河南王看到他,脸色顿时好了很多:“文先生,妳来得正好,快给本王出个主意”这名文士轻摇折扇笑道:“王爷,是否为圣驾到来一事烦忧?”河南王说道:“哎呀我的文大先生,知我者,文考也!”
文考问道:“王爷,恕臣斗胆,敢问王爷对皇上是否还有兄弟之情君臣之宜?”河南王先一愣,把身子转了过去,文考摇着扇子微笑着等待他的答案河南王一转身:“君臣兄弟,哈哈哈,这些东西早在三十年前就被我忘得一干二净”文考说了声好:“王爷,您可想成就大业?”
河南王一笑:“这个皇位本就应该属于我!”文考哦了一下:“王爷,您打算如何处置皇上呢?”河南王笑了笑:“他来的正好,我正想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成就大业便不费吹灰之力”
文考一拍手:“不错,以天子之名,名令四海,举全国之兵以击民匪,到时候天下便是王爷的啦,民匪已到强驽之末,他們辉煌的时候该过去了”河南王一把拉住文考的手:“先生,此言甚是!”
文考郑重说道:“元顺帝不足为惧,如果不能铲除托托这个绊脚石,恐怕王爷的大业难成!”河南王哼了一声:“托托这个老匹夫,我早就想送他归西,既然他送上门来,那本王就把他的人头笑纳啦!文先生,今晚我們好生安排,待明日与我同去郑州迎接圣驾”
文考一阵大笑:“遵王爷令!”就在此时书房外传来轻轻的响声,文考大喊一声:“什么人?”他一个飞身跳到院里,河南王也跟了出来,院里空无一人,文考一纵身跃上房坡,四外也没有人影,等他跳落院中,河南王问道:“先生,有人偷听不成?”
文考摇摇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可能我听错了”河南王连夜秘密召见手下大将,他把哈里别赤和乌鲁台叫到身边说道:“哈里别赤,乌鲁台本王有事吩咐妳們去做,要是把这件事办成了,荣华富贵,本王保妳們享之不尽”
乌鲁台眼睛一亮赶紧单膝跪倒:“为王爷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哈里别赤也跪下称是河南王说道:“今夜妳二人统领5万军兵,到中牟的山林中驻扎,夜里我以火炮为信,妳們冲出树林杀入中牟城,把皇上的近卫军全都杀死,明白吗!”
哈里别赤就是一愣,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两人刚想出去,河南王又把他們叫缀“等一下,无论托托是否抵抗,就地处死,谁能摘此头功,本王封他为大元帅!”等哈里别赤和乌鲁台走后,文考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文考迷起老鼠眼说道:“这个哈里别赤,有点不对劲儿!”
河南王一愣:“有何不对?”文考说道:“当王爷说谁取下托托首级便封为大元帅时,乌鲁台目露贪婪,可这哈里别赤竟然没有一点吃惊,就凭他在高官厚禄面前不动生色这一点,他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不过王爷请放心,臣下自有安排!”
文考咳嗽了一声,叫道:“岚子!”河南王眼前一花,不知何时一个满身黑衣的女人跪在文考脚下这个女人说道:“岚子在!”文考吩咐道:“妳给我好好注意一下这个哈里别赤,他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妳就把他的人头摘下来,一定不能让他坏了大事”
岚子说了声明白,象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在房间之内河南王张着大嘴问道:“先生,此女是何人,如何有这般武功?”文考一笑:“要是王爷喜欢,等她回来,我就岚子送于王爷便是,到时候王爷可以细细相问喽!”河南王立刻眉飞色舞:“本王在这里谢过先生”
第二天黎明时分,河南王带着文考,在乌拉吉的陪同下率领5000骑兵前往郑州落日将粳河南王一行人赶到郑州城,郑州守备龙喜即刻向元顺帝报告:“陛下,河南王已到郑州城下”
元顺帝可没有一丝喜色,他的他这个兄弟来个落井下石:“河南王带来多少军马?”龙喜回答:“5000骑兵”河南王稍稍放了些心,自己现在还有3万禁军,区区5000骑兵相信还能对付:“让河南王骑兵驻扎城外,朕亲自迎接!”
城墙下的河南王听到元顺帝的命令轻轻的哼了一声:“这昏君,已经吓破胆了,命令士兵驻扎城外,文先生与我一同进城”元顺帝带着文武百官,在丞相托托的搀扶下来到城门口,一见他这位皇弟,人家是神采奕奕,脑门子泛着光华,而自己灰头土脸老了二十岁
河南王一抖袍袖,双膝跪倒,未说话眼泪先流下来了,河南王泣不成声的说道:“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弟接驾来迟,让皇兄受苦了”元顺帝见此情景心里也是一阵的难过,两个人二十几年没见,相信那点冤仇早已随时间流逝,元顺帝的戒心消去少许
元顺帝双手把河南王搀扶起来,相互看了又看,真好像久别重逢的至亲托托一双锐利的目光不停的在河南王和文考身上打转,文考弹咳一声,再次拜倒:“臣文考参见陛下!”元顺帝一看这不是自己爱妃的大哥吗,他赶紧相搀:“国舅快请起,何须多礼”
文考起身后又给托托见礼,托托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他河南王说道:“陛下,请速速移驾开封,据悉民匪已流窜至河南境内,为了大元江山社稷,请陛下立刻起程”
元顺帝到没了主意:“皇弟,这是不是太过着急?”托托一拱手:“陛下所言甚是,王爷,也不差这一时三刻吧!”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轰隆隆几声炮响,山谷中又传来密集的枪声,河南王一振神色:“来人,快去查看!”过了半个时辰侦骑来报:“大事不好,民匪已渡过黄河,从桃花峪登陆,先头部队直向郑州开来!”
这一句话无疑是在平静湖面上丢下巨石,文武百官一齐跪倒:“陛下,快移驾开封!”托托皱起了眉头,他在想民匪不可能来得这么快,渡黄河所需船只不在少数,在这时元顺帝也双腿发软:“传旨!移驾开封!”
元顺帝旨意一下,托托虽然心存犹豫,一时间也找不到证据,只能仔细观察河南王的一举一动,他命令3万禁军把元顺帝牢牢的护在当中,河南王带来的5000骑兵在前开路便是
圣驾的最先面,河南王骑在马上向文考对视了一下:“先生真高人也!”文考撇了一下嘴:“都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河南王打凉棚向后看去,元顺帝坐在龙辗上,怀里抱着文妃,嘴里吃着葡萄,刚才的恐慌之色早已不见
河南王小声问文考:“先生,文妃要如何处置,依本王之见,不如将其救出,以圆妳們兄妹之情”文考一摇手:“不必,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让她为顺帝殉葬,也可成千秋美名”
河南王听完文考的话后不住的摇头,他的心里有点发寒,他没想到文考这么绝情,他开始的文考会不会反咬自己一口其实文考心中根本没有什么妹妹,文妃与他一点血缘都没有,就算有血缘,文考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牺牲,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的人,会理会别人吗
大队人马在子时之前赶到中牟,中牟只是一处小镇,一千多户人家河南王来到元顺帝面前,元顺帝早已象个吸毒鬼犯病一样,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元顺帝说道:“朕走不动了,皇弟,休息一下吧,朕真的不行啦!”河南王满口答应,他本就是来请命休息,没想到元顺帝竟然自己说出来,这可省了他很多事
河南王心中暗想:“真是天意,想不成大业,都难!”中牟镇里静得吓人,连一声犬吠都没有,四周满是密林,可是也无半点声响,然而在奔波逃命中丢了半条命的文武百官們,都躺在帐篷里打着呼噜,丝毫不知命运对他們的审判
“嗖!”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深夜的静寂,一束烟花在空中绽放出五彩的光环,烟花的光华还未消去,就听得中牟四面八方传来振天的喊杀声丛林之中无数条黑影挥舞着刀枪向镇中进攻
元顺帝被太监叫醒:“陛下大事不好,河南王造反啦!”元顺帝啊了一声晕了过去托托也故不得君臣之仪,一边跑进元顺帝的帐篷,一边把元顺帝背在肩头,他让太监扶着文妃,手里挥着长剑就要向外冲,这时噌一条黑影跳了进来,托托大惊举剑就砍,只见来人单膝跪倒:“老师在上,学生给您见礼!”
托托定睛一看:“妳是……妳是哈里别赤”哈里别赤点点头:“老师,快点随我离去,晚一点,性命难保”托托此时已无他法,只能相信哈里别赤原来哈里别赤与乌鲁台分别埋伏在中牟南北两侧的丛林当中,哈里别赤故意在南面留下一条小路,准备救老师一命哈里别赤带着托托刚刚冲入小路,就听四周喊杀声顿起,吓得众人魂飞魄散
第五卷第十四章死里逃生
更新时间2006-3-177:42:00字数:0
乌鲁台手握单刀从树林中跳出:“哈里别赤,我早看出来妳是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今天我看妳往那里跑!”哈里别赤此时故不了许多,他对托托说道:“老师,您快走,我拦助他們!”
托托一把拉住哈里别赤的手:“我們走了,妳怎么办?”哈里别赤摇摇头:“老师请放心,我会没事的,您护着圣驾一直往东南走,渡口上有船!”托托还有点犹豫,这时托托背上的元顺帝不知何时苏醒过来:“丞相,快走,快走啊”
托托唉了一声,背着元顺帝,带着文武官员向东南方向扎了下去哈里别赤挥动手里的弯刀,虎入狼群一般砍倒十几名前来阻拦的元军乌鲁台大叫一声,把手里的大刀高高举起,照着哈里别赤后背砍了过去,哈里别赤赶紧一个前扑,总算躲过这一刀
哈里别赤点指乌鲁台:“背后伤人,算什么英雄!”乌鲁台狞笑:“背叛王爷的人,有什么资格与我论英雄,妳拿命来吧!”乌鲁台带着100多人将哈里别赤围在当中,哈里别赤渐渐体力不支,肩头大腿挨了几刀,鲜血不住的往外淌着,站在圈外的乌鲁台发出一阵阵冷笑
这时原来部属在南面的元军也赶了过来,不过看到乌鲁台与自己的主将打在一处,都愣在当超乌鲁台大叫:“弓箭手,给我射死他,哈里别赤背叛了王爷!”赶来的弓箭手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都不知道该不该放箭
就在这时夜空当中响起一阵清脆的风铃声,这铃声既悦耳又带着贯穿力,士兵的吹喊声竟无法将其掩盖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就见夜空当中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寒光一闪,哈里别赤啊的一声栽倒在地,鲜血从脖胫飙射而出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乌鲁台把单刀扔在地上,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脖子,他生怕自己也被来上一下轻风拂过树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快去追拿元顺帝,他跑了妳們谁也别想活!”乌鲁台答应一声,比谁跑得都快,带着人向东南方向追了下去
托托早已不复当年那么英勇,年近七十的他,背后背着元顺帝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跑,后面的太监大臣不住的叫喊道:“丞相等等,丞相等等!”托托走一阵停一阵花白的胡须撅得老高
“活抓元顺帝,活抓托托!”喊声从后面传来,声音越来越大,只见追兵的火把不停的上下窜动,托托把元顺帝放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陛下,您快走,老臣在这里抵挡追兵”
元顺帝声音变得极不正常,说起话来象狼叫一样:“丞相,朕双腿无力,实在走动啊丞相,朕的3万禁军呢?”乌拉吉瘫坐在元顺帝身旁:“陛下您的3万禁军,已被河南王的叛军全歼”
元顺帝颤抖的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朕的禁军是以一当十的铁甲军,朕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托托心里明白,这3万禁军其实早成为王宫大臣子侄的避护所,那有一点战斗力
托托看到元顺帝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可气,托托手拄着长剑说道:“陛下,臣有办法保陛下万全,只是……”元顺帝激动的说:“丞相都什么时候了,追兵马上就到,妳快说啊”
托托看了看这些文武官员和宫女太监,对元顺帝说道:“陛下,只有减少逃走的人数才能逃脱,这些嫔妃宫女,都不能带”宫女一听嚎的一声哭了起来,文妃紧抱顺帝的双腿:“陛下,您不能丢下臣妾,您不能没有文妃”元顺帝一听双手颤抖着:“丞相,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托托摇摇头
元顺帝抚着文妃的头:“爱妃,朕也不能没有妳!”文妃本想抬头,把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呈现在元顺帝眼前,那知她一抬头,正看到元顺帝拔出腰间的天子剑,双手捧烬向自己刺来
文妃一声惨叫,长剑从后背刺透前胸,文妃指着元顺帝:“妳……恨”元顺帝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爱妃,朕对不起妳,但朕不想死”这时文武百官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托托一挥长剑:“妳們,都给我向东跑!”
有的大臣瘫在地上不想行动,托托跳过去噗噗两剑将人头砍下,剩下的众人,哇哇喊叫着向东面跑了过去托托再次把元顺帝背起来,一手托着元顺帝的ρi股,一边握着长剑继续向东南方向冲去
就听得后面传来阵阵喊杀声,不过声音转向东方,看来追兵暂时没有跟过来托托不敢大意,双腿加紧,直奔贾鲁河一连跑了半个小时,后面渐渐安静,托托松了口气,这时就听得后面传来脚步声
托托一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劈去,一个人吓得妈呀一声坐在地上:“丞相,是我,不要杀我!”托托一看正是乌拉吉托托问道:“妳怎么跟过来了?”乌拉吉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迷了路……”托托暗自好笑:“怕死还找借口”这时传来元顺帝的声音:“丞相,就让卫国公跟着吧!”
托托轻哼一声,架起元顺帝继续前行渐渐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托托心里一亮,他从树林里探出脑袋,这时东方泛白,星辰远去,天马上就要亮了托托举目向河岸一看,不远处团一叶孤舟,他架着元顺帝就向小船上跑
这时后面又响起了喊杀声,托托知道追兵又来了,眼前就是贾鲁河,只要登上小船就算安全突然树林里射出无数火箭,元顺帝吓得怪叫,托托觉得后背一热,一股暖流从后背一直流到脚跟
托托也故不上察看,一个健步纵上小船,乌拉吉喊道:“等等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托托把他拉上小船,小船顺流直下,消失在夜色当中托托摸了一把后背,他以为自己中箭流出了鲜血,结果后背确实湿糊糊的,这东西摸在手上,提鼻子一闻,还带着骚味,托托看了看瘫在船上的元顺帝没说什么
乌鲁台的追兵来到河岸,放了一阵箭没有射到,气得他哇哇怪叫乌鲁台下令:“追!给我往下游追,他們跑了,妳們也活不成!”他带着人呼拉拉沿着河岸向下游飞跑
第二天中午乌鲁台带着骑兵追到扶沟,扶沟是贾鲁河下游的一个大镇店,有着一千多户人家,由于这里西可通许昌,东可到太康,所以这里的人流相当活跃乌鲁台过扶沟继续追赶,可是天气严热,官道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此时官道上三个黑点不停的晃动着,乌鲁台一催马追了上去,原来三个和尚正在赶路乌鲁台打量了一下三人,见这三个人年纪都在五六十岁之间,穿着灰布僧袍,剃着光头,头皮略为发青,看样子出家不久,乌鲁台问道:“妳們三个看没看到两个老头在这里经过,其中有一个说起话来一点底气没有?”
三个和尚口念佛话:“阿弥陀佛,我們没有看到”乌鲁台最讨厌和尚,也没继续追问,一打马带着人继续向下追去乌鲁台渐渐走远,其中一个和尚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丞相,吓死朕也!”原来这三个和尚正是托托元顺帝和乌拉吉
托托拉起元顺帝:“陛下,快走吧,一会他們看出破绽,我們的小命就没了”乌拉吉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丞相,依我看刚才把那三个和尚宰了更好,免得暴露行踪”托托瞪了他一眼:“妳做的坏事还不多吗,小心报应不爽,咱們积点德吧”
元顺帝问道:“丞相,咱們这是去那里?我們还有地方可去吗?”托托叹了口气:“陛下,现在只有一直向南,到长江口,走水陆回大漠,等回到漠北休养生息,勤于武功,再图东山再起!”元顺帝点点头:“一切都听丞相安排,消祖宗保佑,朕可以安然回到漠北”
帝都帝国陆军大本营欧阳朴忠虽去,但参谋长一职不能空缺,经商议,任命崔东为帝国陆军总参谋长身体痊愈的杜天,带着未婚妻朱彦回奔兰州,继续留任甘宁保护长官之职,杜天离开帝都之时,言语之间稍有顾虑,我知道他还在的我对朱起的处理
朱起被从兰州押送到帝都,等候我的处置,由于正值国庆之时,朱起的事被暂时放在一起,押在帝都监狱从监狱里被莫明其妙的提了出来,朱起心里泛起嘀咕:“是不是我的路走到头了,哎!这就是命”
一段时间的牢狱生活把朱起的傲气磨掉了几分,不过骨子里那股傲劲,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除根的朱起被带到监狱的理发室,监管人员拽住他的头发,拿起剪刀,喀噗喀噗两下就剪了个大盖,然后拿起推子飞快的在朱起脑袋上勾画起山川河流
从监狱里出来,朱起干净了许多,虽然双手带着手铐,后面有四名卫兵押着他,但至少朱起现在觉得自己有点人样朱起被塞进马车,马车去向何方他不知道,帝都他从未来过
“下车!”朱起跳下马车就是一惊,在他的右手边是一座五层高的灰色建筑,高楼附近密集的岗哨和穿着黑色制服的士兵,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朱起心里暗暗回忆着:“这好像是近卫集团军大院,这座灰色建筑应该是元首办公楼,我怎么会在这里?”
押送他的士兵推了他一把,带着他向左走去,灰色建筑左面是一排整齐的两层建筑,同样全部是灰色的朱起被推进其中一个房间,房门口站着两名身穿灰色警备军装的士兵,朱起一进屋,大门被喀的一声关上
屋里很暗,阳光透过窗格子勉强送进几缕光辉朱起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屋内的东北角放着一张办公桌,桌后面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看不清相貌,只看到他嘴里的香烟一明一暗的闪动着朱起问道:“妳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想干什么?”
桌子后面的人没有说话,还是吸着烟,朱起静静的看着他,消可以看到他的脸这个人一支烟吸完后,把烟蒂丢在地上,一只呈亮的黑色皮鞋在上面踩了一下,然后又掏出一只香烟,火柴哧的一下划着了,借着这瞬间的光亮,朱起看到桌子后面的人穿着黑色中山装,头上戴着黑色礼帽,桌旁放着一只白色象牙手仗,最引人注意的是,这个人的脸上留着一处半寸长的一字形伤疤
朱起向前紧走两步,拍敬了一个礼,敬礼完之后朱起又陷入了尴尬,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军人,是个罪人,根本不配行军礼朱起又一躬身:“元首万岁!”这时桌子后面的男人终于说话了:“朱起,妳让我好累……”
这个男人莫明其妙的一句话,反到让朱起身子一颤,朱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朱起知罪!朱起之罪殃及朋友,祸及父母,请元首治罪!”我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来到朱起面前把他搀扶起来,朱起长得相貌堂堂,细高挑的个头,英姿飒飒,虽然穿着一件洗得褪了色的灰布中山装,但内在的气质还是形于外,表于内
我对朱起说道:“妳的事我早就知道,妳的父母我见过,妳的姐姐我也见过,他們都是好人,妳也是好人好人只做好事不行,好人有的时候也会做坏事,好人要问心无愧!妳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朱起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我明白,明白!元首,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想明白,我做的事虽然初衷是好的,其实是千错万错,最大的错事倒卖军粮,用于市政建设,其实是舍本逐末,鼠目寸光国家国家,一切应先以国为本!”
我点点头,递给朱起一支烟:“看来妳真的想明白啦!帝国需要人材,妳也是人材,不知道妳愿不愿意将功赎罪?”朱起一挺胸脯:“当然愿意,只要元首给我机会,我朱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就不知道我能为帝国做什么,行军打仗我可不是那块料!”
我拍了拍他:“要是让妳去把那些私吐帝国财产的人都给我纠出来,挽回帝国不必要的损失,妳愿意做吗?”朱起傲劲又上来了,拍着胸脯:“别的我不敢说,这些人在我眼里只算小把戏,我能把他們查个底掉!”
第五卷第十五章夜影迷踪
更新时间2006-3-188:12:00字数:0
我把朱起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卷宗,在上面唰唰签了几个字,然后把卷宗扔朱起,我说道:“我任命妳是为大检察官,具体要做的事,妳比我更明白,明年这个时候我看妳的成绩,妳的成绩能不能抵妳的过,就看妳自己的啦!”说完我拿起象牙手杖走了出去
朱起拿着元首的亲笔委任书看了半天,男子汉的泪水滴在上面,浸透了厚厚的牛皮纸月15日,在元首府(元首办公楼)举行秘密军事会议,会议确定了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并对现有部门进行了整调,以适应大规慕争下的帝国政府运作
参加会议的有陆军参谋部情报部特别指令执行部队以及帝国政府的总理办公室财政部和中央银行的负责人会议做出如下决定:
1情报部更名为帝国安全总部安全部下设三个部门:帝国保安处,帝国警察总局,特别指令执行部队
帝国保安处负责帝国内外一切已经或可能威胁帝国安全的势力及个人的情报收集工作,以及侦察与反侦察,刺探与反刺探的工作
帝国警察总局由一部分退守二线的情报人员以及原特别指令执行部队抽调出的部分人员组成,负责帝国内部以及占领区的治安工作
特别指令部队做为一支秘密的常备的突击力量在全国范围内及占领区负责特殊任务的指行工作,特战队可以配合保安处和警察总局的工作,但并不是统属关系,相反同级军职,特战队军官要比其他部门高上一级,特战队的调谴直接向元首和帝国安全总部部长负责
2帝国安全总部部长由刘爽担负,晋升少将军衔;帝国保安处由杨天负责,晋升少将军衔;帝国警察总局局长由帝国陆军学院院长胡飞担任,晋升少将;特别指令执行部队(SS)正副司令暂由刘爽和杨天分别兼任
3帝国陆军参谋部以元首及陆军大本营的名义,晋升马守亮王振学沂都王义军李华南皇埔英明六人为少将这时加上帝国原有少将王志新刘极杜天崔东四名将军共计少将13名,在平民当中人称十三太保
4帝国财政部拨下专款20亿帝国币,另由帝国银行提供5亿帝国币,在大连烟台青岛连云港四处港口修建大型造船厂,着手于船只的建造工作
5废除元朝所有法律及税收,将帝国现有法律制度税收政策在所有占领区内实施
6进一步增加农民收入,国家不在强行要求进行土地承包,农民可以根据自己的生产能力承包土地进行耕种土地的所有权归国家所有,农民只有使用权及承包权,不可进行买卖
收回地主及个人手中的现有土地农业实行国家补贴制,即农民每耕种一亩土地,在上缴农业税的同时,国家将根据种植的粮食种类发给每亩230至1000元帝国币不等的补贴
以上六点就是8;15计划的六点纲领,文件部分内容将以命令的行式下达
8月16日,我照常到元首府进行工作,刚一走进元首办公楼,来到我的办公室门前,当我要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一种怪怪的感觉让我停止我的动作我转过身,向元首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一看,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那里向我微笑,可是这笑容是那么陌生
我问道:“妳是谁,韩晗呢?”这名女子起身一个万福:“元首,韩姐的父亲去逝了,所以由我代班”我忍不住惊讶:“韩老去逝了!怎么没人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女子回答道:“昨天半夜的事,韩姐说怕耽误您的工作,不让向元首报告”我有点生气,说了一声:“胡闹!”然后转身走到门口,我大喊一声:“巴斯!给我备马!”
我话音刚落,就见巴斯桥两匹马从办公楼后面转了出来,巴斯一笑:“元首,我早就知道您一知道韩老去逝,一定得去韩家,这不,我老早就给您准备好了”我现在已经没心情笑了:“还是妳有心”
巴斯指了指后面跟的马车:“元首,挽联,礼物我也帮您准备啦!”我叹了口气:“韩老可是国之栋梁,我又少了一个好帮手”巴斯说道:“元首,您不必过于难过,韩老是好人,他的在天之灵,会安息的”我和巴斯一催马直奔东岭南街的韩府
来到韩府我不禁有点惊呆,堂堂帝国元首办公室主任,竟然举家只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而且房屋破旧,多年未经翻修大门口摆放着花圈,院里高搭灵棚,一面高大的招魂番迎风飘舞,屋里屋外都是前来祭奠的人群
我匆匆一看,人群当中竟以百姓居多,有的人挟家带口,抱着孩子来见韩老最后一面,场面太过动人我问巴斯:“官员怎么来得这么少?他們都不知道吗?”巴斯哼了一声:“这些官员的鼻子比狗都灵,怎么会不知道韩老平日里太过清高,很少和他們来往,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临死也不想看到他們”
我真没想到自己手下的官员竟然这么冷漠寡情,我一甩袖子走进院门,门口负责接待的小童哭得小眼通红,他一看到元首来了,赶紧大叫:“元首驾到,元首到!”喊完他飞快的跑进去送信
我让巴斯和卫兵把花环挽联香课纸马放进院里,然后分人群向里面走去韩晗迎了出来,我一看韩晗,一身素衣,头扎白巾,眼睛象两颗红樱桃韩晗走到我身边,刚一个万福,身子一载歪,我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腰:“韩晗,妳没事吧!”
韩晗摇摇头,嗓子已经哭哑:“元首,我没事,只是头晕而已”我轻声说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我”韩晗擦了擦眼泪:“父亲临终嘱咐,不要影响元首的工作”听到韩晗这么一说,我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
我扶着韩晗走进灵堂,韩老的画相挂在正中,韩老夫人和他的亲属跪在两旁,我走到韩老画相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旁边有人喊道:“亲属达谢!”韩老夫人向我回了一个礼,我走到韩老夫人身旁:“老夫人,节哀顺便,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有我,有帝国,决不会苦了您”
韩老夫人不停的擦着眼泪,我又安慰其他亲属几句韩晗走到我身边:“元首,请到后厅奉茶”我拍了拍她的手和韩晗走进后厅我坐在椅子上,轻轻了喝了一口素茶,对楚楚可怜的韩晗说道:“以后这个家就要由妳来支撑了
韩晗,虽然妳工作不是很久,但我看得出,妳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我相信妳能挺得过去,好好照顾妳的母亲,有什么困难尽管说”韩晗又一个万福:“谢谢元首”我又稍坐了一会告辞离开韩家
带着忧伤的心情根本无法继续工作,我回到住处,隔着一道院墙可以听到小宝的声音左影正教小宝读书,《三字经》小宝读得朗朗上口,幼稚的童音比任何音律都好听
元颐走出房间来到庭院:“影姐姐,妳还真有耐心,这么热的天,读什么书艾小宝,让阿姨带妳出去玩吧!”小宝摇摇头,捧起书本说道:“不行,不行,没读完书就出去玩,娘会生气,影姨也会生气的”左影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真是好孩子”
元颐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就这么迂腐,长大了也是一个老顽固”元颐走出院子,手里拿着把扇子她经过我住的院子,院子的门没关,我正在躺椅上假寐,巴斯摇着扇子为我扇风
元颐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向前院一转走了出去,元首办公室里代替韩晗值班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她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发傻,不知想着什么心事突然大厅的门一开,一个身穿粉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把西湖景扇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奔元首办公室走去
反应过来的值班女孩,连忙站起:“小姐,请等一下?”这时这名女子站住脚步:“有什么事吗?”值班的女孩问道:“元首不在,请问您是那位?”这名女子说道:“妳是新来吗?连我都不认识,元首忘了点东西,让我帮他来取”
值班女孩还想问些什么,这时大厅的门一开走进一名军官,军官问道:“出什么事了吗?”值班的女孩回答道:“诸葛长官,她说元首让她来取东西,可我不认识她”诸葛元缨一看笑了一下:“哦,她是元颐小姐,是左影小姐的好姐妹”
女孩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元颐姐姐,元首忘了什么东西,我来帮妳拿”元颐摆了摆手:“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会让他自己来拿吧”说完元颐就往外走,在诸葛元缨身边经过时,用扇子一掩嘴:“诸葛团长,妳还真有气质”
元颐走后,诸葛元缨把军帽摘下又带上,对值班的女孩说道:“妹妹,妳哥我是不是很帅”女孩一吐舌头:“其实怎么说呢,不是当妹妹的说妳,妳长得还真——土!”原来这个女孩是诸葛元缨的妹妹诸葛如云
诸葛元缨嘱咐妹妹:“元首办公室不比别处,不管妳认不认识,都不能随便放进去,妳明白吗?”诸葛如云点点头:“哥,我记住了”夜,诸葛如云在值班室里搂着一个大大的布娃娃睡得香甜,元首办公楼里灯光熄灭,一片静寂
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黑影来到大厅门前,推了推门,门上了锁,这个黑影从头上拔下一支发簪,在钥匙孔里捅了几下,门开了,看得出这个黑影应该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摸到元首办公室门口,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办公室的房门,她一闪身躲了进去,这时巡逻的卫队刚好经过,并未发现她
她在元首办公室里不断的摸索,一只手拿着小型手电,另一只手翻阅着办公桌上的卷宗显然这些普通的文件根本不能对她产生吸引力,她来到保险柜前,取出一支更加细小的发簪,慢慢在保险柜的钥匙孔里捅来捅去
二十分钟过后,保险柜终于被打开,她显得很高兴,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拍了一下,她望着保险柜里堆得满满的,上面写着“绝密”字样的卷宗,兴奋得简直要高歌一曲
她把手电叼在嘴里,双手打开一份《特别指令执行部队SS花名册》她翻开了第一页,紧接着又翻开第二页第三页,她把这份卷宗扔在一边,又打开另一份卷宗,一份一份的打开,结果让她失望的是,卷宗上只有名字,而且这些名字是那么的吸引人,可是卷宗的内容,竟然全部是空白,洁白的不能再白的白纸
这时外面灯光一闪,传来清脆的脚步声,她不禁叫了一声:“元首!”她身子象狸猫一样窜到窗口,推开窗户,倒挂在两扇窗户的中间区域这时门开了,元首走了进来,他向自己的办公桌走了几步,突然止住脚步,转向窗口走来,元首一伸手把打开的窗户关好,嘴里说道:“韩晗不在,连窗户都没人关”
说完他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就听得嘎吱一声,又过了一会,房间里生息皆无这个黑衣人再也挂不住了,她偷偷把头伸过来,透过窗户,借着月亮一看,让她大吃一惊,办公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那里有元首的影子,她使劲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她知道元首办公室的秘密远远超出她的想象,不过她今天已经不敢再进入办公室,她身子一躬,双脚一踢墙壁,身子向办公楼旁的大树射去她从树上落下,几个起落跳上办公楼旁的两层建筑,这个黑衣人在空中一个急驰,向后院飞去
当她飞过67师师长巴斯办公室的上空时,巴斯正在办公室门口乘凉,巴斯看了看天空,又向后院的方向瞧了瞧,这时从他的办公室里窜出两名卫兵:“师长,有人!”巴斯把手一摆:“没妳們的事,回去休息”两名卫兵又回到办公室巴斯点起一根香烟,只抽了两口就扔在地上,他发出几声冷笑也向办公室走去
第十六章---第三十章
8月10日,经过充分补充和修整的第二三方面军以及王振学所部离开西安,根据帝都陆军大本营的命令马守亮率领的第3方面军直Сhā湖北,兵逼武汉三镇,抢夺长江渡口为渡江战役进行前期准备,王志新的第2方面军由西南方向进军河南
王振学所部整编为第4方面军,兵力10万,由西北方向进逼黄河,渡黄河牵制郑州开封守军帝国四个方面军中王振学的第4方面军无疑是终合战斗力最差的一个,10万警备士兵,经过严格训练的不到一半,另一半都是沿途收编的部队,不过这只部队却相当的凶悍,因为部队当中山贼强盗无所不有
王振学骑着马,后面跟着刚提升的参谋长张天刚,张天刚手里那面大旗不知扔到那里去了,只留着一个光光的旗杆握在卫兵手里张天刚问道:“司令,咱們真的要渡过黄河吗?”王振学回头看了看他:“不渡黄河那有仗打,黄河当然要渡喽”
张天刚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王振学问道:“天刚,有话就说,吞吞吐吐象什么样子”张天刚想了想说道:“咱們虽然有10人马,可据我所知,河南王在黄河南岸也囤积了15万守军,咱們的方面军,手里有武器的人不到一半,缺枪少炮,渡河作战,我看危险性太大”
王振学笑了一下:“这个我知道,不过大本营的命令不是让咱們牵制黄河南岸的守军吗,又不是真的要渡河作战”张天刚把马带到王振学近前,压低声音说道:“司令,真格的,您就看着这么大的功劳让王司令抢去?咱們方面军刚刚成立,现在可是寸功为立,如果元首论功行赏的时候,咱是不是也太寒颤啦!”
王振学剑眉一挑:“这……天刚,妳说得也对,那妳有什么办法?”张天刚说道:“咱們既按大本营的命令行事,也不全按命令行事”王振学瞪了他一眼:“绕什么***,直说,我最讨厌绕来绕去!”
张天刚在手里开始比划:“在黄河北岸咱們大张旗鼓伐木造船,有多大声势咱們就作多大,不过这船和木伐咱們是真做我想第2方面军兵临开封的时候,南岸的守军一定惊惶失措,或救援开封,或退守郑州,不管如何一定会大乱
到时候我們第4方面军来个真真正正的抢渡黄河,就算不能抢到攻占开封这个大功,咱們夺取郑州应该是有把握的,到时候总算有军功进帐,咱們也说得过去”王振学听罢,照着张天刚的后背啪拍了一下,差点没把张天刚从马上拍下来:“天刚,太好了!就照妳说的做”
河南王的30万大军有10万镇守郑州以及黄河南岸,余者分布在许昌太康和开封,而尤发开封守军最多,兵力不下10万,且全为精锐王志新自进入河南境内大军分兵两路,一路由副司令李华南带领直逼太康,另一路由王志新亲自率领进攻许昌
一入许昌境内,胡荣祖再也坐不住了,ρi股下面好像长了钉子自从上次在西安城下丢了脸,胡荣祖的脸就有点挂不赚尤其妹妹胡梅有事没事的总拿这桩“陈年往事”打激胡荣祖,胡荣祖一直想来个大翻身,让军官和士兵都知道知道他胡荣祖的名字
胡荣祖来到王志新面前:“司令,荣祖想讨一令,前去攻打许昌”王志机新把灯泡大小的眼睛眯在一起想了想,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参谋长皇埔英明,皇埔英明看了胡荣祖一眼:“妳有这个把握吗?许昌可有守军3万,河南的元军可不比以往,河南王在这里经营多年,这些元军都是老油条,我看还是由司令亲自指挥吧”
胡荣祖脸一下红了:“司令,相信我,我一定行,请您给我这个机会吧!”王志新嗯了一声:“孩子,妳傲气太重,我怕头脑发热乱下命令”胡荣祖打断王志新的话:“司令,我保证头脑冷静,决不骄傲,求您!”
王志新点点头:“好吧,妳带一个警备师,另外把第6骑兵师也派给妳做帮手,有阿兰巴都和塔克在妳身边,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胡荣祖一蹦三尺多高,高兴得不得了
胡梅指了指肩头上那颗银星:“哥,妳要努力,我都是少尉了,妳还是光头大兵,多丢爹的脸,攻打许昌多听别人的意见,不要把妳的臭脾气动不动摆出来”胡荣祖双手捂起耳朵:“妹妹,妳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不会让妳看扁的”
胡荣祖在阿兰巴都和塔克的陪同下,率领着两个警备师为先锋直逼许昌胡荣祖对许昌的情况并不了解,只知道有个叫毛定邦的人在那里镇守在行军的路上,胡荣祖神采飞扬,仿佛胜利唾手可得,塔克向胡荣祖说道:“将军,许昌只可智痊不可强攻,这毛定邦我略有耳闻,他可是河南王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此人用兵有出神入话之能”
胡荣祖看了看塔克,他对塔克相当反感,自从上次塔克没给他面子,他在心里就把塔克看成自己的仇敌胡荣祖脸上喜悦表情顿时收敛:“塔将军,不要长他人的志气,灭我們的威风我不管他是毛定邦,还是谁,帝国大军所到之处,还没有打不下的城池,这个妳不用的!”
塔克拱拱手不再言语,他知道胡荣祖心里对自己镳上劲,自己刚刚投诚,位小言轻,还是少说话为妙阿兰巴都性情耿直,他听出塔克有担忧之处,只是胡荣祖对塔克有个人意见在里面而已阿兰巴都笑着对胡荣祖说道:“少将军,我看妳此次带队出征,必定能打个大胜仗!”
胡荣祖脸上唰的露出得意之色:“巴都叔叔,连妳都这么认为?我也感觉这次能行!”他还真没自知之明,人家一捧他就上,不过胡荣祖对阿兰巴都相当的尊重,他时常向阿兰巴都学习马术和箭技
阿兰巴都又给胡荣祖灌了几句“迷汤”,胡荣祖开始不知东南西北,阿兰巴都说道:“小将军,这毛定邦确实有两下子,但我看他根本不是少将军的对手,只不过咱們既然向司令和参谋长打了保票,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妳说呢?”这是胡荣祖象吃了顺气丸一样,别人说什么他都能听得进去
胡荣祖不住点头:“叔叔说得对,咱們小心一点就是”阿兰巴都回头看了看塔克,塔克悄悄伸出大姆指许昌镇守使毛定邦站在城楼上,手拿西洋望远镜向远处看着,这时一名偏将走到近前:“将军,探子来报,东南30里发现民匪部队正向许昌开来”
毛定邦并不惊叹,收起望远镜问道:“有多少人?主将何人?”偏将回答:“大约4万,一半骑兵,一半步兵,主将只知姓胡,不知全名”毛定邦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中华帝国名将谱,就是没发现有这么一个姓胡的,毛定邦哈哈大笑:“太看不起我毛定邦了,怎么派个无名小卒!这回让我给妳点颜色看看!”
胡荣祖的先锋部队来到落樱峡,落樱峡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大峡谷,从高空向下俯瞰就像地表裂开一条大口子峡谷长约五公里,早年水草茂盛,峡谷两侧生长了许多桃树,一到时节桃花盛开,落樱缤纷,故此得名阿兰巴都一拉战马的缰绳:“少将军,我感觉这落樱峡好像有点不对劲!”
胡荣祖哦了一声,打凉棚向四下看了看:“叔叔,未免太过神经了吧!”阿兰巴都摇摇头:“我看有问题,早年我来过之里,那时的落樱峡鸟兽鱼虫虽不多,但也不少,才过几年,怎么会连只麻雀都没看到”阿兰巴都说完一提马来到落樱峡口向里一阵怪叫
胡荣祖不明所以,塔克知道阿兰巴都这是模仿怪兽的声音查看峡谷里的情况阿兰巴都回来后表情沉重:“我們还是绕路而行吧,这落樱峡我們进不得,里面可能有埋伏”胡荣祖摇摇头:“不可能,我們4万大军,这区区10里多长的峡谷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有埋伏,我們退出来也来得及”
塔克上前也说道:“将军,还是绕路比较安全,以防万一”胡荣祖卯上了倒劲:“我們是先锋,绕跑而行,到时候比主力到的还晚,那我們还叫什么先锋再说,如果有危险我們不去解决,难道要留给后面的主力吗,到时候不更影响行军的速度!”
胡荣祖一席话说得确实有理,阿兰巴都和塔克竟不知如何反驳胡荣祖说道:“我带人进谷摸摸情况,大队人马在外面等候,要是没问题再进入落樱峡”阿兰巴都和塔克点点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阿兰巴都说道:“还是让我去探路吧,妳是主帅不能有半点闪失”
胡荣祖把脑袋晃得象波浪鼓一样:“正因为我是主帅,更应该身先士卒!”塔克还想争抢进入落樱峡,胡荣祖说道:“听我的,我是主帅,妳們难道要违抗命令吗?”胡荣祖一摆起主将的派头,阿兰巴都和塔克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从命令
阿兰巴都从第6骑兵师里挑出200名身强力壮的好手保护胡荣祖进入峡谷胡荣祖把白手套向上拽了拽,从腰间拔出手枪向后一挥:“随我进谷!”落樱峡里景色美丽,峡谷两侧树木,绿草茂密,中间一条两丈宽的大道通向峡谷的另一头
胡荣祖瞪着眼睛向两侧树林里看着,后面的士兵也端着步枪随时应付可能出现的情况胡荣祖走了一半,再没心情走下去,天气热得吓人,好像下了火一样,胡荣祖的后背湿了大大的一块,让他很不舒服,有点不耐烦的他向峡谷里大喊:“出来!我看到妳們啦!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再不出来,我要开枪啦!”
胡荣祖咋呼了半天,峡谷的另一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他根本什么也没看到,他动了一点小聪明,如果另一半峡谷里真有埋伏,他这么一喊,还不把他們吓出来,结果连只兔子也没蹦出来胡荣祖对后面的人说道:“我都说没事吧,妳們看是不是没有人”
一名骑兵班长离胡荣祖比较近,他对胡荣祖说道:“将军,我看还是继续向前走一段吧,以前我是打猎的,这野兽往往在人松懈的时候进行袭击,还是再走一段吧!”胡荣祖一摆手:“不必,看我的!”
胡荣祖又喊道:“中华帝国第2方面军先锋部队在此,识相的各走各路!”然后他命令原路返回,骑兵班长叹了口气,一行人回到落樱峡入口胡荣祖对阿兰巴都说道:“里面一切正常,没有看到异抽况”阿兰巴都看了看胡荣祖带去的蒙古骑兵:“妳們也没看到异抽况吗?”众人纷纷点头
胡荣祖命令:“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快速通过落樱峡!”命令下达后第6骑兵师率先进入峡谷,后面跟着带来的警备步兵师大队人马走进落樱峡,阿兰巴都一直保护着高度警惕,不过走了半天,确实一点情况都没有,阿兰巴都自己都开始埋怨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质
第6骑兵师的先头部队刚刚到达峡谷的另一端出口,另一侧警备步兵也正好全部进入到落樱峡,就在这时,嗵当一声炮响,振得山谷响着回音,紧接着落樱峡两侧伏兵四起,无数个黑影在两侧树林中窜动阿兰巴都大惊失色:“不好!有埋伏!全速通过落樱峡!”这时想原路返回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冲出去
胡荣祖惊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他嘴里不住的嘟囔:“怎么会这样,没有伏兵,没有伏兵啊”现实已不容他争辩,两侧树林中元军的弓箭手万箭齐飞,射向谷内的帝军士兵
阿兰巴都拉住塔克:“快护送少将军出去!这里我来指挥!”塔克说了声是,拉起胡荣祖的马缰绳向峡谷的另一头冲了过去阿兰巴都拿起喇叭大声喊道:“镇静!开火!开火!”在阿兰巴都的努力下,慌乱的士兵端起步枪开始向两侧树林里开枪枪声四起,但准头不够,大部分士兵都在茫目射击
第五卷第十七章血染谷底
更新时间2006-3-1914:19:00字数:0
士兵們虽然在茫目射击,不过确实起到了一点作用,两侧元军的弓箭为之一滞,阿兰巴都借着这个机会命令士兵:“快跑!向谷口冲过去!”阿兰巴都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心里咯噔一下,真是好惨,不少帝国士兵抱着大腿在地上呻吟,还有得前胸中了数不清的箭矢,阿兰巴都拾起一支弓箭,一看箭头脑袋上就是一层冷汗
伏兵的弓箭都是纯钢打造的,而且阳光一照闪着蓝光,箭头上竟然有毒这回士兵身上的防弹衣也起不了太大作用,第6骑兵师的士兵还好一点,毕竟他們的防弹衣是按近卫军标准补给的还能挡住弓箭,可是跟在后面的步兵相比之下就差得很多,有的弓箭竟成穿透防弹衣
不管防弹衣的好坏,带毒的弓箭让妳擦破点皮就能要妳的命,就见后面的士兵成片的倒下,阿兰巴都大叫:“箭上有毒!大家快跑!”阿兰巴都跳上战马,身子俯在马背上,就向前冲了过去
“嗖!嗖!……”天空中不停的闪着火亮,元军竟然放起了火箭,山谷内顿时烈焰飞腾,经年的枯草堆得有一尺厚,这么热的天气沾火就着阿兰巴都心里明白:“完了,全完了!”现在他已经无能为力,只期盼可以多跑出一些人,多留下几条性命
塔克护着胡荣祖向落樱峡的出口冲了过去,谷口士兵已经围了好几层,塔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告诉他:“谷口处也有弓箭手阻击!”塔克拿起大喇叭:“不要乱!想活的端起枪冲过去!妳們手里的东西是烧火棍吗?枪不比弓箭好使吗?”
他这一嗓子还真有用,谷口处的帝国骑兵嚎叫着冲了出去真不愧为第6骑兵师,帝**中唯一一只由蒙古人组成的骑兵,第6骑兵师的士兵催动战马,身体俯在马背上,一边用右手的马刀拔打箭矢,一边用左手的冲锋枪向阻击他們的元军开火
好不容易冲了出去,第6骑兵师利用自己的冲击力,把谷口的元军冲散,塔克带着胡荣祖刚冲正谷口,这时元军再次放箭胡荣祖还算英雄,刚才的胆怯渐渐不见,拿着手枪不断向山谷上冒出的人头射击,丝毫不怕被弓箭射中
嗖的一声一只弓箭直射胡荣祖的前胸,胡荣祖清楚的看到弓箭转着圈向自己飞来,但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手上又没有刀剑可以拔挡,胡荣祖一闭眼心里话:“完了,我死定了,反正我也该死,今天不知害了多少兄弟”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胳膊伸了过来,箭哧的一声射了进去,鲜血溅得胡荣祖满脸都是,胡荣祖睁开眼一看,正是塔克为他挡了一箭,塔克的手臂上Сhā着刚才射向他的那支箭矢
塔克把弓箭折断,刚想拉马的缰绳,就觉得手臂一麻,他一看伤口慢慢变青,塔克大叫:“不好!”一旁的胡荣祖不知道他怎么了,塔克拔出腰间弯刀,照着自己的左臂砍去,喀嚓一声,鲜血飞溅而出,塔克的左胳膊滚落马下
胡荣祖哭喊着抱住浑身是血的塔克:“塔将军,妳这是干什么!”塔克颤抖的说:“箭上有毒!”塔克紧紧咬住嘴唇,把军装撕开,在胡荣祖的帮助下在左臂上部扎了起来两人离开谷口,这时谷口一地的死尸,有中箭而死的,也有毒发而亡的,不过谷口至少已经在帝**队的控制之下
胡荣祖跳下马,把塔克从马背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此时塔克牙关紧闭,嘴唇发青,脸色蜡黄胡荣祖摇晃着塔克的身体:“塔将挥,妳不能死,快醒醒!快醒醒!军医!军医!妳给我过来!”
军医也是一身是血,飞跑过来翻了翻塔克的眼皮,又给他的伤口上了止血药,转身又要到别处,胡荣祖一把拉住他:“妳去干什么?”军医也不再对胡荣祖有所尊敬:“死了这么多人,还有那么多没救助,妳说我去干什么!”
胡荣祖愣住了,他抱着塔克的身体,不住的流泪这时听到有人大喊:“师长出来了,师长出来了!”原来阿兰巴都冲了出来阿兰巴都跳下马,双腿都没了力气,一下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炮兵,把炮兵叫来,给我往峡谷上打袍,快!”
好不容易算是集合到5门60迫击炮和1门80迫击炮,这已算是不错,混乱的场面还未停止,想要集合更多的炮兵太过不现实门炮很快支在落樱峡的峡谷口,“咚!咚!咚咚……”炮声响个不停,几轮急射,谷口上方的元军算是给打散了
阿兰巴都知道单靠这几门炮是不够的,他再次上马大喊:“第6骑兵师的给我上马,跟我去救其他兄弟!”还没来得及休息的第6骑兵师迅速上马,两件家伙分别握在手中,一刀一枪挥舞着跟在阿兰巴都后面
阿兰巴都带着骑兵沿着缓坡从后面冲上落樱峡,这时上面的元军正在进行撤离,看来这些元军并不想恋战阿兰巴都大叫一声:“元狗,那里走,第6骑兵师来啦!”他一挥手中的马刀一马当先的杀了过去
还未撤离的元军大部都为步兵,大惊失色的他們乱七八糟的放了一阵箭后,就被骑兵师冲散,这回阿兰巴都算是找到解恨的枪会了,手里的马刀象切西瓜一样,这顿好砍,杀得元军哭爹喊娘
剩下的500多元军被第6骑兵师来个大包圆,战场找不到一个站立的元军,甚至连一个呻吟的都没有,阿兰巴都返回谷口,这时浑身上下都被血水染红,他扫视了一下周围竟然没有找到胡荣祖
阿兰巴都大叫:“少将军那去啦?谁看到啦!”众人都摇着脑袋,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师长,我知道”阿兰巴都分人群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阿兰巴都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塔克,妳可醒了,我还以为妳去见‘长生天’了呢”塔克也笑了几声,不过伤口的疼痛让他赶快闭上了嘴
这时医生又过来给塔克味了药,检查了伤口阿兰巴都问军医:“医生,参谋长怎么样?”军医说道:“幸好参谋长及时把手臂砍掉,不然毒气攻心谁也救不了,现在参谋长只是失血过多,只要休息几个月便没有问题”
阿兰巴都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蹲在塔克身边安慰塔克:“伙计,放心吧,等妳好了,再陪我摔交,现在妳安心养伤就行”塔克干笑了几声:“师长,妳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还能当兵打仗吗,看来我要离开军队喽!”塔克晃了晃身体,左臂的衣袖显得那么空荡
阿兰巴都双手按在塔克的肩头,他摇了摇头:“不要看不起自己,妳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帝国士兵又不是必须挥舞着大手才能打仗,只要妳能开枪,能跳上马背,那妳就是帝**人就算妳另一只也没有了,只要妳的脑袋还能出谋划策,那妳还有机会指挥军队”
阿兰巴都怕塔克想不开,顺手拽过一个骑兵:“妳看,他瞎了一只,但枪法相当的准,不但没离开军队,还当了营长”塔克一看阿兰巴都说的话真是千真万确塔克流下了眼泪:“谢谢,谢谢大家”阿兰巴都问道:“少将军那去啦?”塔克一拍自己的脑袋:“快,快到谷里去找小将军,他刚才进谷了,他可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快他”
阿兰巴都命令士兵立刻依照地势修筑防御工事,自己带着人回到落樱峡峡谷里的大火小了很多,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谷道上,竟然找不到一个呻吟的士兵,阿兰巴都往里又走了一段,就见胡荣祖正搀着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看到阿兰巴都,胡荣祖精神一下崩溃掉了:“叔叔,只有一个,只有这么一个活人,这都是我的错啊”说完放声大哭,哭声在山谷里回荡,经久不息阿兰巴都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算了,人都要经历挫折,就当这是一次教训吧!”胡荣祖一下挣脱阿兰巴都的双手:“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着胡荣祖拔出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茓,这一下把在场的人都吓呆了,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少将军,不要,千万不要!”胡荣祖说道:“不要过来,妳們不要过来!让我给兄弟們尝命吧!”就在这时人群的后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少将军,千万不可,难道妳让属下白费心机不成!”
胡荣祖一看来人,正是塔克,塔克在单架上倒着,不断的劝说胡荣祖,阿兰巴都向胡荣祖喊道:“妳死!妳以为死很容易吗?塔将军为了救妳牺牲了自己的手臂,差点丢了性命,妳就这么不珍惜妳自己!塔将军这样做值吗!妳的命现在是塔将军的,不再是妳胡荣祖的啦!”
胡荣祖丢掉手枪,跑到塔克身边,扑在他前胸哭开了阿兰巴都命令众人清理战超一清点人数,阿兰巴都心里就是一凉,第6骑兵师依靠自己的速度冲在最前面,损失还可以接受,可断后的一个警备师,几乎全军覆没,4万人的部队现在不到2万人
看着地上摆放的尸体一眼望不到边,死去的人灵魂还未散去,活着的人只有低头默哀胡荣祖终于振作了一点,他对阿兰巴都说道:“叔叔,咱們怎么办?是回去与主力会合,还是继续进军?”
阿兰巴都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胡荣祖,他想让胡荣祖振作起来:“妳说咱們怎么办?”胡荣祖想了想说道:“咱們这么回去,太对不起死去的将士,所谓哀兵必胜,我看咱們继续向许昌进发,叔叔妳看呢?”
现在的胡荣祖在也不那么傲气,阿兰巴都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命令部队出发吧!”留下两个排看守尸体,其他人马气势汹汹的杀向许昌胡荣祖对阿兰巴都说道:“叔叔,现在我們兵力不足,我的与守军硬拼我們占不到便宜,尤其元军的弓箭好像专为帝**队准备的,带着钢尖不说,还有剧毒,这样我怕损失太大”
阿兰巴都说道:“所言及是,我也正的这个,我看我們还是隐藏自己的实力,等夜里再行动”胡荣祖点点头,命令部队隐蔽前进,先在树林里休息,等待入夜再进攻许昌
许昌城里的毛定邦眉飞色舞,正在大厅里与众将饮酒,毛定邦说道:“都说民匪战无不胜,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消诸位坚守城池,听从调谴,他日驱除北方匪患,诸公都是国之重臣,裂土封王也有可能!”在坐的众将一起举杯痛饮,毛定邦得意得不得了
这时一名副将飞快的从厅外跑来,单膝跪倒:“将军,王爷的信鸽到!”毛定邦放下酒杯,从副将手里的信鸽身上拿下河南王的旨意毛定邦匆匆一看,哈哈大笑,他转身再次拿起酒杯:“王爷嘉奖诸公!赏白银十万两,明日即到!”众人一听哇的叫了起来
此时坐镇压开封的河南王,正与文考喝着小酒听着河南小调河南王脸上多了几分酒色,他对文考说道:“先生,此次大胜虽毛定邦居功置尾,不过这都要依靠先生的武器犀利,要不是先生早早建议本王制造钢制箭矢,又令其味以剧毒,那有今天的大胜”
文考微笑了一下,把杯里的酒喝到肚子里:“王爷,既然民匪火器厉害,而我們又无法与之对敌,那不出以对策,又如何与民匪对敌不过,等民匪攻城之时,更厉害的东西还在等着他們呢”
河南王一阵大笑:“本王现在封先生为丞相,赐黄金一千两相信先生的守城利器,也会大显神威!”这时一个幽灵般的影子出现在文考身后,文考没有回头轻声说道:“岚子,这次妳做得好,我会好好奖赏妳,妳先回去休息,等民匪一到,到时就有得妳忙啦!”文考身后的影子一闪,又消失在房间之内
河南王理了理自己的胡子:“丞相,这岚子,还真是能干啊”文考一笑:“王爷,尽管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等打退了民匪,岚子就是王爷您的了!”河南王一阵大笑
第五卷第十八章十八里堡
更新时间2006-3-206:30:00字数:0
天刚刚擦黑,四黑四不黑,胡荣祖和阿兰巴都率领的第6骑兵师隐蔽在距许昌二十里的丛林里气温下降了少许,士兵們总算可以透透气,胡荣祖不停的看着怀表:“巴都叔叔,现在可以行动了吧?”阿兰巴都看看天气说道:“不急,再等一会,等天全黑下来咱們再行动”
胡荣祖不再象以前那么倔强,听从阿兰巴都的意见继续等下去就在这时哨兵打了一声呼哨,模仿丛林里的鸟叫听到哨兵报警,士兵們纷纷握紧武器躲藏得更加隐蔽,阿兰巴都和胡荣祖趴在草丛里静静的看着树中小路
不一会一个人影出现在小路视力可及的地方,就听这个人嘴里不知哼的什么小调,声音呜噜呜噜的,阿兰巴都听了半天连一个字也没听明白,胡荣祖把嘴贴到阿兰巴都的耳朵上:“这是江浙一带的小调”阿兰巴都点点头,从皮靴里拽出匕首,等着这个小子走过来
这个人越走越近,胡荣祖一打量这个人,肚子一转个差点没笑出声来,就见这个人一米七左右的个头,长得还算魁梧,头着膀子,上衣斜系在腰间,后背背着一把大号鬼头刀
他的脸上一双豹子眼挂在上面象两个大灯泡,翘下巴,粘鱼嘴,筢鼻子,没脖子,一头黄里带黑色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披在臂头他左手拿着酒坛子,右手拎着一只大公鸡,这公鸡不住的叫唤阿兰巴都嗖的一下从草丛里窜了出来,一跃正好跳到来人面前,就这样一下把这个人吓得妈呀一声,手里的大公鸡扔了出去
这名大汉身子往后一跃,右手一抬从背后拽出那把大号鬼头刀,等把刀拔出来,阿兰巴都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这位虽然在背后背着一把大号刀鞘,结果真正的刀算上刀把不过两尺来长
这把刀不知用什么材料打造,大汉手一动,这把刀的刀身颤个不停,象面条那么软就见大汉手握小片刀,点指阿兰巴都:“呜呜……呜呼哀哉,朋友那条道上的,抱个腕吧!”阿兰巴都真的不笑都不行,这位说起话来呜噜呜噜的,好像得过鼻逗炎,说起话来鼻子不通气
阿兰巴都把手里的匕首照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然后收了起来,笑着对他说道:“我就是干这个的,妳是干什么的?”这个人小片刀一晃说道:“呜呼哀哉!原来是同一条道的朋友,道上的规矩我懂‘见面分一半’,只是小弟这一遭只弄到了一只鸡,大哥要是喜欢就送给您!”
阿兰巴都心里话:“把我当成拦路抢劫的了”阿兰巴都说道:“少废话!把小刀扔了,让我给妳捆起来!”大汉叫唤了一声:“呜呼哀哉,不行,绝对不行!”阿兰巴都不想再与他废话,跳过去左手一晃他的面门,右手一把叼住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一送
阿兰巴都可是土尔扈特有名的大力士,这名大汉嗖的一下被扔了出去,紧接着一个狗抢屎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阿兰巴都一笑:“让妳老实妳不老实,这是妳自找的!”胡荣祖带着人也跳了出来把大汉捆了起来阿兰巴都把大汉脸上的土弄了弄:“妳叫什么名字?”
大汉看了看阿兰巴都,又看了看胡荣祖:“呜呼哀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想知道我的姓名,不难!”胡荣祖一看这个人还挺横,刚想叫人给他点颜色,大汉又喊一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呜呼哀哉,求各位大爷饶了我吧,我只是偷个鸡,摸个狗混口饭吃,我没做过大买卖!”
胡荣祖问道:“妳叫什么?那里人士?”大汉回答:“呜呼哀哉……”胡荣祖拍给他一个嘴巴:“妳总呜呼什么?快说!”大汉说道:“呜……我叫尼霸”胡荣祖一听:“什么!妳爸,妳还想占便宜”又给了他两个嘴巴,大汉眼泪留了出来:“大爷,我真的叫尼霸,尼姑的尼,霸王的霸”
胡荣祖这才明白:“尼霸,妳是那里人士?”尼霸恭恭敬敬的回答:“往前走二里地,有个十八里堡,我就是那里的人”阿兰巴都问道:“既然是那里的人,那妳跑到这边干什么?”
尼霸说道:“就因为偷鸡摸狗,村里的人把我赶出来,我就在落樱峡上搭个小棚子住这不,刚到村里偷了只鸡回来,就被妳們抓住了”众人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抓住一个小贼而已胡荣祖一看他也没什么本事,也不愿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命人把他捆在树上
胡荣祖告诉他:“就先辛苦妳一下,妳在树林里委屈两天,等我們办完事,回来的时候顺便把妳放啦!”说完打了个呼哨,隐藏起来的士兵纷纷跳到小路上,尼霸一看吓得尿了裤子:“怎么这么多人,我的妈呀!”他仔细一打量,这些人穿着怪异,手里拿着非刀非剑的东西,不知道这些人从何而来
这时胡荣祖喊道:“立正,稍息,全速前往许昌!”胡荣祖刚想走,就听树上的尼霸玩了命的哼哼,没办法他的嘴被堵上了,胡荣祖回头一看,尼霸不但哼哼,而且还手刨脚蹬的,胡荣祖来到他面前:“瞬么,再添麻烦现在就结果妳!”尼霸还是不断的摇晃着脑袋
胡荣祖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妳怎么回事?”尼霸叫道:“呜呼哀哉,大爷,妳們是不是中华帝国的军队?”胡荣祖一看这小子还挺有见识:“妳怎么知道?”尼霸说道:“我的妈呀,能不知道吗,您不知道人只有两条腿,但这话可是八条腿,传的比什么都快妳們的军装,妳們的打扮,妳們的行事作风,我們都知道妳們是不是要去许昌?”
胡荣祖点点头:“是去许昌,怎么啦,难不成妳还想给元军报信!”尼霸说道:“我报个屁信!我之所以当贼,还不是元军给逼的,我交不起税只能干这一行听我的,妳們可千万不能去许昌,那里可邪呼着呢!”
胡荣祖开始觉得尼霸挺有意思,他制止了军队行动,他问尼霸:“妳说说,许昌有什么邪呼的!”尼霸说道:“我是这一带的小混混,没事就往城里钻,看能不能弄点东西,占点便宜,守城的有不少都是我的哥們,听他們说,许昌运来了新家伙,这些家为才厉害呢,一共16个,听说是专给妳們准备的!”
阿兰巴都开始没注意,后来越听越关键,尼霸的情报太重要了,阿兰巴都命令把尼霸的绳子松开:“妳知道这16个东西是什么吗?”尼霸摇摇头:“这些东西一运来就放在许昌的城墙上,天天有人防守,都是镇守使的亲兵,普通士兵根本不能靠近,所以我也不知道”大家一听很是泄气
尼霸看到大家的表情,知道众人有点失望,他又说:“不过,我有个兄弟可能会知道,他在城里当伍长和将军府的亲兵常有来往”胡荣祖脑瓜一转:“他在那里?”尼霸回答:“他叫雷鸣,在十八里堡的田寡妇家”
胡荣祖和阿兰巴都商量了一会,决定分兵两路,一路由阿兰巴都率军近逼许昌,在许昌外进行隐蔽;另一路由胡荣祖带300名士兵摸到十八里堡,抓住雷鸣问个究竟
阿兰巴都有点不放心胡荣祖,嘱咐道:“我叫妳一声荣祖,妳可要紧记我的话,不可再轻敌大意,鲁莽行事”胡荣祖重重的点点头:“巴都叔叔,妳就放心吧,因为我的轻敌骄傲,害死了那么多兄弟,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您放心吧叔叔,您一定要等我和您会合再进攻”
阿兰巴都点点头,带着第6骑兵师主力借着夜色杀向许昌胡荣祖由尼霸带着路,摸向十八里堡尼霸不住的拍着马屁:“将军,您英明神武,我相信一定能拿下许昌,杀得毛定邦哭爹喊娘将军能不能让我也加入妳們军队,为国报效!”胡荣祖看了看他:“妳真想加入帝**队?”
尼霸点头:“呜呼哀哉,我做梦都想啊”胡荣祖说道:“帝**队向来不要偷鸡摸狗的东西”尼霸一听一腔热情从头顶凉到脚底板胡荣祖一笑又说:“不过,妳是浪子回头,我們还是欢迎的,如果妳能立功,到时候加入军队,不成问题现在我做不了这个主,只能让妳在军队里当个炊事兵,等妳立了功再说”
尼霸晃着大脑袋问道:“将军,那炊事兵是干啥地?”旁边有名士兵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是干这个的!”尼霸一看说话的人身后背着一个大铁锅,尼霸心里叫苦,他对胡荣祖说道:“原来是火夫,经将军当火夫也成,那火夫能不能打仗,能不能有枪翱”看来尼霸还真是个热情男儿
胡荣祖笑道:“帝**队里,扫厕所的都必须会开枪,妳说火夫能不能打仗?”尼霸看了看刚才那名炊事兵,他的铁锅旁确实挂着一支步枪,尼霸一个高蹦了起来:“呜呼哀哉,老子当兵啦!”
二里的路,转眼即到,刚入夜不久,十八里堡家家都长着灯光,偶尔还有几声犬吠尼霸指了指村东头第二家:“这就是田寡妇家”胡荣祖带着人在村外绕了一圈,来到村东头胡荣祖命令所有人就地隐蔽,他带着尼霸和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摸进了十八里堡
田寡妇家三间草房,院里冷冷清清,不过在栓马桩上栓着一匹马和一头驴尼霸看了看那匹马说道:“在,雷鸣在这呢!”胡荣祖点点头,一打手式,二十名士兵把田寡妇家的前后门窗都堵上了
胡荣祖一看大家已经就位,象尼霸一使眼色,尼霸推开田家的木门,走了进去刚走到院里就听到屋里传出嘻笑声,尼霸一笑,轻轻敲打房门屋里的声音顿止,不一会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有事吗?”
尼霸先笑了笑:“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嫂子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我是尼霸呀,我是来找雷大哥的”这时屋里才恢复刚才的嘻笑,就听田寡妇说道:“我当是谁呢,是妳这个‘没脖鱼’啊”就听一个男人说道:“这小子,八成又来借钱的”
田寡妇把板木打开,向外一看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尼霸,另一个是个白面书生,也就十**岁,田寡妇一愣指了指胡荣祖问尼霸:“没脖鱼,这位是谁翱”尼霸一笑:“这位……是我新收的小弟”田寡妇也没多想:“一个好孩子,又让妳给糟趟,妳教人家偷鸡摸狗,妳还真够缺德的!”
尼霸和胡荣祖在田寡妇的带领下走进了里屋这时借着灯光胡荣祖看得清楚,田寡妇确有几分姿色,算是个半老徐娘里屋炕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半光着膀子,手拿着扇子正在扇风,炕桌上放着酒菜,看来两人正在饮酒做乐尼霸还真不客气,一ρi股坐在炕上,把桌上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进
雷鸣哼了一声:“没脖鱼,找我是还钱还是借钱翱”尼霸嘿嘿一笑:“既不还钱,也不借钱,我是给老哥哥介绍个买卖”田寡妇坐在雷鸣身边:“妳还能介绍什么买卖,不是偷,就是抢!”雷鸣把身子向桌前靠了靠,这时胡荣祖才看清他的相貌,雷鸣是个红脸汉,浓眉大眼,鼻正口方,一脸的落腮胡须
尼霸小声说道:“雷哥,有人想出大价钱让妳点明一件事?”雷鸣一愣:“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尼霸笑了笑:“老哥,华佗面前,您甭卖臭脚!有人想知道许昌城里新运来的守城器械,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雷鸣双眼一动,把扇子放在桌上:“老弟,妳身上的腥味太重,妳说的事我一点不知道,天色太晚,请回吧!”说着这就要送客尼霸造了一个大红脸,他看了看胡荣祖,一拍桌子:“雷老哥,今天兄弟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今儿妳说了有钱拿,不说,就拿妳的命!”
雷鸣一个高窜跳到地上,就奔着自己挂在墙上的单刀扑去雷鸣手还没等摸到刀把,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他的下巴上,雷鸣一看跟着尼霸进来的小孩正在向他狞笑
第五卷第十九章智入许都
更新时间2006-3-217:53:00字数:0
雷鸣可不傻,他知道胡荣祖手里的武器叫手枪,这东西的威力他早就听说过,神仙难躲一溜烟,何况他自己胡荣祖对雷鸣说道:“妳最好还是老实点,我指条阳光大道给妳走,要是妳不想走,那我就送妳往西走!”雷鸣把刚才的火气压了压:“妳是谁?”
尼霸走过来捧了一下臭脚:“他妳都不认识,都说妳见识短,告诉妳吧雷大哥,这位就是中华帝国第2方面军先锋官胡荣祖,胡大将军!”雷鸣就是一愣:“原来是胡将军,真失敬啦!”胡荣祖说道:“我只想知道妳們新弄来的武器是什么东西,听完我就走,今天的事没人知道”
雷鸣笑了笑:“好,好,我说,我说!”说着说着雷鸣突然一伸手把炕上的被子拉过来向胡荣祖扔了过去,他照着后窗户就跑了过去雷鸣一推窗户刚想跳出去,就见两名大汉,在窗外向他嘻笑,手里的步枪顶在他的胸口胡荣祖笑着说道:“雷鸣,妳还是自己走回来吧,妳逃得出去吗?”
雷鸣一跺脚走了回来,低着头坐在炕上,田寡妇这会才缓过气来,原来她被刚才的一幕吓得背过气去尼霸拍了拍雷鸣的肩头:“大哥,我是为了妳好才带胡将军来找妳,现在大中华帝国的军队数十万开进河南,许昌失守,河南王完蛋是早晚的事
兄弟我现在投靠了中华帝国,虽然只是个火头军,但是河南王一倒,我这个火头军都能让他给我舔鞋,妳还等什么,现在不效忠中华帝国,妳还能效忠谁!”雷鸣稍稍有点动心:“可中华帝国的军队也未必能胜得了王爷的军队,今天不就打了一个大胜仗吗,杀得他們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听到这个胡荣祖脸色唰一下变了,心里一阵难受尼霸不太清楚今天的落樱峡大战,他只是听到一点耳闻而已尼霸说道:“呜呼哀哉,老哥,我问妳今天毛定邦打败人家多少人?妳們整个河南又有多少军队?”雷鸣说道:“今天也就杀伤他們1万多人,王爷手下有30万大军!”
尼霸吐了口吐沫:“呜呼,狗屁!1万人对中华帝国算个屁,30大军就多啦!那要看跟谁比,我亲眼看到的,中华帝国光骑兵就有60万进入河南,那步兵一眼望不到边,怎么也有个七八十万!”
雷鸣也是一惊:“这是真的,真有这么多?”尼霸哼了哼:“老哥,我刚从南边回来,我还能骗妳吗,骗妳,妳骂我八辈祖宗!”雷鸣向胡荣祖深施一礼:“胡将军,刚才多有得罪,请见谅!”屏弃傲气的胡荣祖,现在稳重了很多:“雷将军快免礼,我們也是来得唐突”
雷鸣说道:“不瞒将军,新运来的守城器械听说叫诸葛连珠驽这东西才厉害呢,一次可以连发120支长箭,劲道无比,100米内可穿坚石这些箭都是特制的,长六尺,箭上都带着见血封吼的剧毒,将其置于城头,冲上来的人越多,死的越多!”
听到雷鸣的话,胡荣祖心里就咯噔一下,暗叫:“好险,好险,这要是我茫目攻城,要死多少人?”胡荣祖对雷鸣说道:“事不宜迟,雷将军,我这要回去,如果妳愿意,不妨现在就跟我回到军中,为帝国效力!”雷鸣还是有点顾及:“我是个降将,这,这……”
胡荣祖说道:“雷将军妳不用的,我爹是胡光举,大同知府,我爹投降了帝国,不但没事,相反现在还照样坐着他的官,而我被王志新总司令带在身边,现在也快成将军了,帝国从不为难降将,相反还会委以重任!”雷鸣看了看田寡妇,对胡荣祖说道:“那好,我跟妳們走!”
田寡妇流着眼泪为雷鸣穿戴整齐,看来这对露水夫妻还是有感情的尼霸上前安慰:“老哥,大嫂,妳們不用这样,等许昌城池一破,大哥妳请示一下胡将军,把嫂子接到许昌居赚那不是更好,何苦这样偷偷摸摸”雷鸣一听也是,他对田寡妇说道:“等我回来接妳,到时候咱們就成亲!”
田寡妇点点头:“我等妳,妳可一定要回来!”雷鸣随着胡荣祖走出村子胡荣祖带着众人直奔许昌,雷鸣一边走一边向后看,他就感觉这人怎么越走越多,刚才还二十多人,现在都有好几百号,可是没人告诉他为什么,他也不敢去问
尼霸可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对这里清车熟路,带着众人走山路,抄小道,晚上九点钟来到许昌城外在城外的密林中胡荣祖与阿兰巴都会合在一处,阿兰巴都还问:“妳們回来得怎么这么快,我刚刚部属好,妳就到了”胡荣祖指指尼霸:“这小子带我們抄了小道”
胡荣祖把从雷鸣处得来的消息说给阿兰巴都听,阿兰巴都也大叫好险阿兰巴都说道:“现在抢攻是不行了,必须有人混进去,把这些连珠驽破旧掉才行,不然我們的损失可大了”胡荣祖想了想:“叔叔,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阿兰巴都说道:“说来听听!”
胡荣祖与阿兰巴都商量了一会,阿兰巴都极不情愿的点头同意胡荣祖把尼霸和雷鸣叫到身边:“两位,现在需要妳們帮忙,但十分危险”尼霸一拍胸脯:“呜呼哀哉!胡将军,用得着我妳就说,我尼霸本就是个混混,脑袋挂在裤腰上过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有事您就说吧!”
胡荣祖一看:“行艾妳小子关键时候还真拿得出去!”雷鸣顾虑重重,没有直接表态胡荣祖说道:“我想让妳們两个帮我混进城,咱們只有把连珠驽破坏掉,才能保证进攻顺利进行,妳們看怎么样?”尼霸一听,张大了嘴,不敢吭声,他没想到胡荣祖要他們做这样的事,危险系数确实比较高
雷鸣说道:“将军,不瞒您说,我既然投靠帝国,为帝国出力是应该的,只是这许昌城里盘查的相当紧,而且毛定邦此人多疑成性,我怕事情办不成,还把小命搭上,我們两个死不要紧,可是将军您就不行,您正直当年,这样丢了性命,岂不对不起您的父母!”
尼霸也说:“危险,危险,将军,这太危险!”胡荣祖一摆手:“算了,要是妳們不想去,我自已带人去!”说完就要走人雷鸣一看没办法:“好吧,将军!我陪您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尼霸吞吞吐吐的说道:“那我也去吧,也许能帮得上忙,死,其实也没啥!”
胡荣祖精选了50名好手,把落樱峡战斗中战死的元军的军服扒了下来换装成元军的胡荣祖小队在许昌东门外潜伏,等待进城的机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昌大门紧闭着,守城的军兵不停的在城楼上巡逻,胡荣祖很着急,他问雷鸣:“妳是什么时候当职?”
雷鸣说道:“我是明天晚上当职,毛定邦刚搬下命令,门城每天只开放两个时辰,平时不管发了什么事,没他的命令城门也不能开,看来我們只能等待机会”旭日东升,许昌城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胡荣祖等人在草丛里苦苦的挨了一晚,仍然没有等到进城的机会
胡荣祖躺在草丛里,嘴里涎着一棵枯草,苦苦思索如何进城日上三竿,一只1000多人的元军出现在官道上,尼霸飞跑回来:“将军,有情况!”胡荣祖起身,用望远镜向官道上看了一会,他把雷鸣叫到身边:“这是那来的部队?”雷鸣看了一会:“这好像是开封来的,对了,昨天毛定邦说今天开封有人来犒赏三军!”胡荣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有了,有了,让大家全体准备!”
前来犒赏许昌守军的正是河南王手下的宠将乌鲁台,虽然他没能抓住元顺帝,但至少把文武百官抓了一大堆,怎么也算有功之臣乌鲁台骑在马上,马头系着大红花,身后跟着一千侍从,前扑后拥的押送着10万两白银向许昌赶来
乌鲁台,他美,为什么?因为河南王临行之时从王宫精选出五名宫女,让她們随乌鲁台前来行赏,河南王答应这五名宫女回来的时候就送给他,他能不高兴吗
正当乌鲁台飘飘然,想着回去开封后如何享受时,迎面走来一队元军,乌鲁台一拉缰绳等这队元军走到近前问道:“妳們干什么去?”只见队伍当中走出一个伍长打扮的人,这个人红色的脸膛,满脸的胡须,这个人单膝跪倒:“小的是东门巡查使手下的伍长,今天我当职,奉巡查使的令,前来迎接开封来的天使官!”
乌鲁台哼了一声:“这毛定邦,还真是见钱眼开,老子还没到地方,他就闻到腥味了妳叫什么名字?”伍长从怀里掏出腰牌,乌鲁台接过来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妳叫雷鸣,那好,前面带路!”雷鸣答应一声,在前面开路,一路上吆五喝六,还真象一方的土霸王
雷鸣来到城下,叉着腰向城楼上大喊:“城上当职的兄弟,快开城门,犒赏三军的天使官来啦!”城楼上士兵早就看到这哨人马,当职的军兵向下一看,认识,正是雷鸣,他问道:“原来是雷伍长,妳不是晚上当职吗,怎么来得这么早,咋不在被窝里多泡一会?”
雷鸣笑了一下:“我也想艾命不好,一出门正遇上乌鲁台大将军的犒赏队伍,这不,就给抓来当差来啦!快开城门吧!”军兵不敢怠慢:“等一下,我通报将军,让他亲自迎接!”
时间不长,东门掉桥落下,城门向两侧一分,毛定邦带着偏副众将亲自来迎接,毛定邦倒身下拜:“小将,见过乌大将军!”乌鲁台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胡子,不急不缓的说道:“免啦,毛将军大败民匪,可是功臣,我可不敢受这么大的礼,快请起吧!”毛定邦满面带笑:“乌大将军,快请入城吧!”
毛定邦前面带路,把乌鲁台一行人带进了城,当然参杂在里面的胡荣祖的五十多人,根本没人去注意他們,乌鲁台的人以为他們是来接驾的,而毛定邦的守军认为他們是和乌鲁台一起来的,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进了许昌城
名义上雷鸣是他們这支伍队的队长,雷鸣拔着横带着他們先去了校尉所,这只是做做样子,免得让人起疑,入城的军兵都要到那里报个道胡荣祖偷眼一看,确实心惊,城里每隔二百米就堆着一人多高的箭堆,每家每户门口都放着一口大缸,准备灭火,看来真是准备充分
这样一座城池只有两种办法将其攻破,当然前题是把损失降到最低:一是里应外合,有人打开城门;二是用重炮把城池轰飞雷鸣偷偷对胡荣祖说道:“咱們先到处走走,装做巡防的卫队,先采好盘子再动手,那些东西具体放在那,我也不清楚,不过动手还要在晚上,白天就是动手成功了,咱們也跑不出去”
胡荣祖点点头,随着雷鸣在城里转了几圈原来这16架连珠驽每个城门上放着四架,都有专人看管,每次换防,都需持有毛定邦的腰牌,看来想冒名顶替怕是不行,胡荣祖决定见机行事
胡荣祖等人在军营吃过午饭,午饭相当丰盛,不然怎么叫犒赏三军,胡荣祖一行人在许昌城里走来走去,竟然没人怀疑,这可能由于近来增援的部队不断到来的原因,他們的生面孔没人起疑
午饭刚过,就听南门方向传来隆隆的战鼓声,全城所有军兵开始忙碌起来,士兵纷纷拿起刀枪跑上城头,胡荣祖等人在雷鸣的带领下也蹬上南门,不一会毛定邦陪着乌鲁台也来到南门原来是中华帝国的大军来到,就见南门外旗帆招展,飞散的烟尘弥漫天空,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大地都在颤抖
乌鲁台一看大吃一惊:“民匪来得这么快?毛将军难道妳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吗?”毛定邦哈哈一笑:“乌大将军,不必的,我早就接到信报,您没看到许昌城里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了吗?”
乌鲁台点点头:“这回就要看妳的了,如果妳能力挫民匪势气,我回开封,再为妳请功!”毛定邦抱了抱拳,然后吩咐手下军兵戒备胡荣祖在城头上暗暗心惊,他在祈祷:“老天保佑,司令,妳可千万不要攻城啊”
第五卷第二十章见机而行
更新时间2006-3-228:25:00字数:0
城外的帝**队虽然大张旗鼓,作足了准备功夫,但就是不进攻,城楼上的毛定邦可以清楚的看到城下的敌人正在挖掘战壕,搭起灶台,一副打持久战的样子在城外五里的方面军指挥部里,王志新正在发着脾气:“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皇埔英明胡梅阿兰巴都和其它一行军官都低着脑袋不敢出声最后还是阿兰巴都说了话:“司令,都是我的错,您处罚我吧,是我轻敌大意中了毛定邦的计!”胡梅说话了:“巴都叔叔,妳不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我哥是什么人吗,这一定是我哥臭脾气上来,着了人家的道!”
皇埔英明说道:“说到底大家都有责任,我没有好好分析军报,尤其太过轻敌,没有及时给出毛定邦此人的情报分析”王志新老脸还是确青:“牺牲了这么多人,从帝都一直打到这里,什么时候一场战斗下来损失这么多人?帝国那个将领有过这么大的失误,胡荣祖那去啦,他那去啦!”
阿兰巴都赶紧回答:“少将军现在在许昌!”王志新一下跳了起来,指挥部里所有人都一阵大乱,王志新生气归生气,还是的胡荣祖,他问道:“他被俘了不成?怎么进了许昌?”
阿兰巴都把前前后后把经过一说,王志新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指挥部里每个人都不敢轻意发言,最后王志新下达命令:“阿兰巴都,妳的骑兵师暂作休整,把许昌给我围起来,注意警戒,没我的命令不许攻城!”
皇埔英明赶紧提醒:“司令,不可,许昌城只可围其三面,留条路给他們走,否则我的狗急跳墙,他們来个硬拼硬拼我們到是不怕,怕的是毛定邦一旦发现胡荣祖,一怒之下,将其杀之,那我們追悔不及”王志新点点头:“我现在心很乱,具体情况妳斟酌着办吧”
皇埔英明命令只围许昌南西北三门,留下东门,可以放许昌城里的元军逃往开封阿兰巴都派出本部的侦察好手,在许昌城外接应胡荣祖所部此时城内的胡荣祖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毛定邦本以为中华帝**队马上就要攻城,可是雷声大,雨点鞋叫了半天,对方一枪都没放
毛定邦干脆陪乌鲁台回归将军府,命人一有消息马上报告胡荣祖发现南面城楼左右各放着两个庞然大物,三米高的车房,铁皮箱子一头露着数不清放着寒光的箭尖,他真想跳过去在这车底下扔两颗手榴弹,可是又看看马道上密密的元军,还是缺少把握
尼霸悄悄对胡荣祖说:“将军,不如咱們就把这东西的位置记录下来,想办法送出城,让大炮把它們轰掉不就得了”胡荣祖一听,这也是个办法,打定主意后把连珠驽的位置牢记在胸,他趁着每两个时辰进行换防的空隙回到城下
胡荣祖对雷鸣说道:“一会再换防的时候,我悄悄把情报射出城,然后等帝**队一攻城,咱們趁乱逃走”雷鸣连连点头,他现在正提心掉胆呢天又黑了下来,雷鸣的伍队又上了城墙,正当胡荣祖想把情报射出的时候,变化突生
毛定邦试察情况后,向亲兵耳语了几句,亲兵队长一挥手,一百六十名亲兵把四部连珠驽上的帆盖掀开,露出里面的真面目胡荣祖一看,原来这驽车还带着四个轮子,每车四十名亲兵拉住车后的把手,竟能把车轻而意举的拉到城楼后面的马道上,这下可好,就算大炮打得再准,也不能伤其分毫,炮弹在正面只能落在城楼上
胡荣祖分析了一下,一定是毛定邦怕帝**队乱打袍,把这宝贝炸坏了,这东西看来脆弱的很,只能对付冲锋的士兵胡荣祖把情报做出了修改,告诉城外的士兵,等他搞掉连珠驽,再里应外合攻进许昌
雷鸣眼尖:“将军,妳看,在城楼后守卫连珠驽的伍长我认识,姓何,都是十八里堡的,我看有点门”胡荣祖嗯了一下,计划下一步行动雷鸣故意上去攀谈几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来感情还算不错
雷鸣转身回来说道:“原来何伍长轮职的时间正好和我們一致,不过这小子是这个死硬派,我看想说服他,不太可能”胡荣祖一笑:“既然说服不了,那就来硬的!”胡荣祖看看天色:“下一次轮职,应该就是深夜子时左右,这样我告诉城外帝**队,子时准备进攻,一旦咱們成功变以***为号”
胡荣祖把决定又射出城外,就等着下一次轮职城外拾到情报的士兵不敢汪,立刻报告指挥部,皇埔英明很高兴:“胡荣祖说,让我們子时准备进攻,只可对南方进行冲锋,其它三门只能扬攻”
王志新嗯了一声:“让将士們做好准备,炮兵更不能闲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向前推移,区区两个小时,在胡荣祖等人看来象过了两天那么长胡荣祖看了看怀表,向雷鸣点点头:“该行动啦,让大家做好准备!”
雷鸣站起身行,双手合十:“佛主保佑!”尼霸凑过来说道:“保佑个屁,妳还不如多念几遍呜呼哀哉呢!”雷鸣带人悄悄摸到将军府后院,现在后院正热闹非常,乌鲁台不但带来了10万两白银,还带来500坛美酒,偏副众将正在院里吃喝,虽然毛定邦下令不准多饮,但他們也喝得不少
雷鸣和胡荣祖带着人每个抱了一坛好酒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迎面正好遇到巡逻的卫队,卫队将他們拦住问道:“我們是干什么的?”雷鸣上前回话:“大将军赏赐给我們几坛好酒,我們准备拿回去喝,老哥,要不给您留两坛尝尝?”
卫队长提鼻子闻了闻:“还真是好酒,将军怎么赐给妳們,连我們一杯都不让喝,算了,妳們走吧,注意不准喝酒闹事!”雷鸣等人连忙点头,抱着酒坛子逃之夭夭
何伍长带着自己的兄弟在城楼下休息,轮职的时间还没到,有的兵士已经打起呼噜,一个老兵油子睡得口水流得多长,突然一股悠悠的酒香飘进他的鼻子里,他提鼻子闻了半天,猛得睁开眼睛:“好香,真的好香!”
他这一叫惊醒了不少人,何伍长问他:“老陈,香什么,妳的鼻子又闻到猫尿味了吧!”老陈整了整军服:“酒香,上好的美酒”说着说着雷鸣带着人抱着酒坛走了过来
雷鸣把怀里的酒坛子放在地上,来到何伍长面前:“老何,美酒,妳們五坛,我們五坛,大将军赏的”何伍长一愣,有点不相信:“大将军吩咐,当职军兵不能饮酒,不然要掉脑袋的,雷哥,妳可别开玩笑”
雷鸣蹲在地上:“老何,我还您骗妳,将军说了,今儿乌大将军奉王爷的令犒劳三军,士兵不喝点怕乌鲁台找麻烦,不过将军说了每人只准喝二两,喝多了可真是要受处罚的”
何伍长似相非信的问道:“这是真的?将军什么时候这么说啦!”正当何伍长还在怀疑的时候,酒鬼老陈跳了过来:“伍长,妳不喝,我喝,雷伍长都说了是大将军命令,不喝是不给大将军面子”
说完他一把将酒坛子上的封泥撕掉,扬起脖子狠周了两口,老陈一摸嘴巴:“乖乖,真是好酒,兄弟們喝啊”何伍长还想阻拦,可这些老兵油子视酒如命,一个个捧着坛子喝个痛快
雷鸣给何伍长倒了一碗,送到他面前:“老何来一口吧,解解乏”老何看了看碗里的酒,摇摇头:“我不喝,一会就要轮职啦,妳喝吧!”何伍长不禁意之间把目光向雷鸣身后扫了一眼,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眼睛账眨,霍然起身向着雷鸣身后那个人走了过去
何伍长用手一指雷鸣伍队里的一名士兵说道:“妳!给我抬起头来!”这名士兵使劲把脑袋往下低了低,就是不肯抬头,雷鸣走了过来:“老何,他怎么啦?有什么不对?”
何伍长没有回答雷鸣,左手一按宝剑的崩簧,右手一拉剑把,宝剑抽出一半:“妳再不抬头,不要怪我不客气啦!”这名士兵摇了摇脑袋,把头抬起:“呜呼哀哉!真***呜呼哀哉何伍长,妳挺好翱”
何伍长眼睛瞪了起来:“尼霸,妳这个小混混,什么时候参的军,前天我还看到妳在大街上瞎晃,妳是不是混进来偷东西来人……”何伍长这就要叫人抓尼霸,可是他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何伍长的整个伍队在地上东倒西歪,酒鬼老陈正怀里抱着酒坛子打着呼噜,何伍长心里一惊:“什么酒,劲头这么大,不对!”他右手紧紧握着剑把,转身怒视雷鸣:“雷鸣,妳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尼霸从到上站了起来,用袖子掸了掸靴子上的尘土,他对何伍长一笑:“何伍长,不错,前天我还在街上当小混混,可是昨天我老人家就参军啦,不过妳放心我参不是元军,而是大中华帝国的军!”
说到这里尼霸也豁了出去,右手一把拽出腰间的两尺一寸长小片刀,噌一下跳到何伍长进前,这就要动手可是何伍长出乎他的意料,竟然举起了双手,尼霸向他身后一看,胡荣祖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顶在何伍长的腰间
胡荣祖对何伍长说道:“不用的,只想请妳帮帮忙,我們的事做完了,就把妳不伤毫发的放掉”何伍长怒目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不认识胡荣祖,更不知道雷鸣究竟要干什么,他问道:“妳們想怎么样?”
雷鸣走过来陪笑:“老何,只要妳帮我們把轮职的手续办妥,妳就什么事没有,到时候我們就把妳放了”何伍长终于明白这群人的目的,他点指雷鸣:“原来妳們想打连珠驽的主意!”尼霸把小片刀收了起来:“不错,我們来,就是为了这个!”
夜进子时,何伍长带着“他的伍队”走上城头,与轮职的亲兵验明腰牌和口令,亲兵队刚转身向城下走去,何伍长紧跑两步就要大喊,这时一把凉嗖嗖的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尼霸小声对他说道:“妳家还有两个孩子,妳不想让他們没爹吧!”何伍长不得不乖乖的走了回来
胡荣祖带着人把炸药放在驽车之下,然后他对雷鸣说道:“看来我們还要想办法把城门打开,城门打不开,咱們也出不去”雷鸣点点头好在城门的掉桥正好在城楼上控制,而城门的打开就要废些功夫
胡荣祖告诉雷鸣:“雷大哥,妳在这里守着,我去打开城门,只要城门一开,妳就放下掉桥,然后把炸药点着!”雷鸣说了声明白胡荣祖带着三十多人走下城头,城门这里当职的士兵不多,有的还在打着瞌睡,看到有人向这边过来,无精打采的问题:“什么人,口令!”
胡荣祖笑了一下:“我們是乌大将军的人!”士卒喊道:“乌大将军的人也要通报口令!”胡荣祖越走越快,几步窜到他进前:“乌大将军的人也要口令,妳该死!”手起刀落,扑的一下人头飞起三米多高,撞在墙上又滚到大街上
这时打瞌睡的军兵也醒了过来,有人喊道:“不好了!乌大将军杀人啦!”胡荣祖所带的三十多人,齐哧喀嚓象切西瓜一样把南门口的军兵杀了个干净,四名大汉把城门的顶梁木搬下,城门向左右一分,打开了这时城上城下一阵大乱,城楼里的士兵纷纷冲出,直奔城门处
雷鸣在城头上一看,直跺脚:“怎么这么多人,怎么这么多人!”他带着尼霸趁乱混进城楼,掉桥的绊锁设在城楼的正中,两个人二话不说,玩了命的转动绊把,跳桥吱吱的放了下去,这时就听外面又是一阵大乱,有人大喊:“城楼里有歼细,有人在放掉桥!”元军又呜碌一下冲向城楼雷鸣和尼霸退出城楼,这时已经被元军发现,元军黑压压一大片,手里挥舞着刀枪冲了过来
第五卷第二十一章里应外合
更新时间2006-3-257:59:00字数:0
看着黑压压的元军,十几名留下来的第6骑兵师士兵,一挥马刀迎了上去,怎奈敌人太多,只能稍稍抵挡一阵而已尼霸大叫一声把雷鸣吓了一跳,尼霸说道:“大哥,这连珠驽,妳会使吗?”
雷鸣看了看何伍长,何伍长唉了一声:“真被妳們连累死啦,算了,我也反啦!”何伍长指挥尼霸和雷鸣:“快帮忙调整方向!”尼霸把连珠驽上的帆布扯掉,大叫一声:“兄弟們!躲开!”还剩下的五名士兵听到喊声,猛的一个侧扑,向两旁一分
何伍长向着冲上来的元军大叫一声:“不怕死的妳們来呀!”他大手在连珠驽车后面的机簧上用力一扭,就听铁皮箱子里发出吱吱的响声,大约一秒钟过后,连珠驽车猛的一颤,就见寒光闪闪,嗖嗖的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元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又长又粗的弓箭当胸穿过,在胸口留下拳头大小的血洞,连珠驽不停的向外发射,也就三十秒时间,连内120支弓箭发射一空,城楼上连珠驽车所对的直线方向上,没一个活人
就这一下三四百元军命断城墙之上,长长的弓箭射穿三四人之后,死死的钉在对面城楼的墙壁上,鲜血从弓箭上流下,在城墙上图画着一条条河流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场面惊在当超不管是元军还是雷鸣等人,谁也没想到这连珠驽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雷鸣大叫一声,把幸存下来的士兵惊醒:“还有三辆,让它們给咱們开路!”五名幸存下来的士兵,加上雷鸣和尼霸,七个人把吃奶的劲使出来,把连珠驽的方向转了一下,对准城门的方向
尼霸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大喊:“呜呼!胡将军!快趴下,我們要放箭啦!”正在拼杀的胡荣祖冲出城门,来到掉桥之上,他們本可以离开,但胡荣祖的城楼上的雷鸣尼霸无法脱身,所以在此接应
虽然喊杀声振天,但尼霸独的破嗓子和他的口头蝉一听就知道是他胡荣祖带着人猛的向两侧一跳,纷纷掉进护城河,这时雷鸣和尼霸把剩下的三只驽车对着下面就开了火
刚反映过来的元军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就见楼头上飞来黑压压一大片东西,转眼即到,这连珠驽车发出的弓箭都赶上子弹啦,穿透一个人还不罢休,又穿第二个,第三个,一句话三连箭过后,城门内外一片寂静,除了Сhā得满地的弓箭外,一个呻吟的伤者都没有
雷鸣喊道:“快跑啊”带着人就向城门口窜,尼霸跑两步,又跑了回去,雷鸣向他喊道:“妳要干什么!”尼霸回答:“我去点火!”雷鸣一拍脑袋,竟然忘记点燃炸药,不过此时已经不是后悔的时候,他赶快和何伍长带着人冲过了护城河,雷鸣喊道:“胡将军,胡将军!”喊了半天也没人答应
就听城楼上轰隆隆四声巨响,顿时城墙被炸掉一个缺口,火光冲天这时城里的元军也赶到城门处,看样子他們是在打算关闭城门,就在这时,雷鸣的后方,传来一阵猛烈的摇晃,紧接着沉闷的咚咚声把人的心脏都要震碎
许昌南门城墙上不断的闪动着火光,雷鸣身边的士兵告诉他,这是帝国的炮兵开炮了,雷鸣又看了一眼城头:“尼霸兄弟,妳一定要回来!”说完跟着第6骑兵师的士兵向帝国阵地方向飞跑,一边跑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在手里挥动,他可不想被帝国士兵当成元军开枪打死
当雷鸣跳进帝国的前线战壕时,帝国炮兵的第一轮炮击结束了,这时战壕里响起清脆的号角声,帝国士兵們,袖子高挽,端着手里的步枪和冲锋枪杀向许昌乌鲁台揪着毛定邦的衣领:“毛定邦,这是怎么回事!妳不是说许昌不会失守吗?”
毛定邦甩开乌鲁台的手,脑筋崩起多高:“城里有人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放下掉桥,这能怨我吗!”乌鲁台怒气冲冲的叫道:“妳是许昌的镇守使,混进歼细妳都不知道,妳怎么不去死!”毛定邦冲着乌鲁台一阵冷笑:“乌鲁台,刚才有人报告,打开城门的可是妳乌鲁台的人!”乌鲁台叫道:“妳血口喷人!”
毛定邦从兵器架上拿起自己的金背砍山刀,向偏副众将说道:“随我把民匪赶出城!乌鲁台等我回来再和妳算帐!”大厅里只留下乌鲁台和陪他来到许昌的侍从过了好半天乌鲁台缓和了一些问他的手下:“真是咱們的人开的城门吗?”
侍从点点头,胆怯的回答:“听他們说,好像是我們的人”乌鲁台一拳把八仙桌打了一个大窟窿:“快走,咱們从东门突围!”侍从连连点头乌鲁台走了两步又吩咐道:“一定要把我的几个美人一起带上!”
毛定邦带着众将刚刚杀出将军府,还没来及冲向城楼,铺天盖地的炮弹飞过他們的头顶,炮弹接连不断的在众人身边爆炸,吓得众将四处乱窜毛定邦把大刀往地上一拄:“民匪,着实可恶!快随我杀上城墙!”就听许昌四面八方都传来号角声和喊杀声,守军在城里拼命逃窜,象无头苍蝇一样
毛定邦抓住一名士兵:“回去!快回去守城!”士兵嚎的叫了一声:“要守妳自己去守,民匪杀上来了,他們都是死神!”毛定邦气得一跺脚,真想一刀把这士兵劈成两半,可是还是没有下手,他对着士兵喊道:“滚,都给我滚!”
士兵撒腿就跑,这个时候可不会讲客气,一名副将说道:“将军,咱們也突围吧!再晚怕是来不及啦!”毛定邦还不死心,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连珠驽,连珠驽呢?”这时滚爬过来的一名伍长说道:“驽车被炸飞啦!”
毛定邦彻底绝望了,他对副将说道:“逃跑,真的要逃跑吗,我可是毛定邦,我是长将军……”副将苦苦相劝:“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吧!”毛定邦在众位副将的拖拉下出向东门冲了过去
其实此时帝**队正架着云梯从许昌南门攻城,而其它三门除了受些炮弹的洗礼外,连个士兵的影子都没看到,而每个城门上的连珠驽还是完好的,如果毛定邦再坚持一会,也许帝**队这次进攻就不会这么顺利,攻下许昌说不定需要一些时日
主将逃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其它三个城门的守军也无心恋战,有的丢下武器装开城投降,有的随着军官逃之夭夭毛定邦冲到东门,正好遇到乌鲁台,两人相互对看一眼,眼睛里都带着恨意
涌到东门的人潮一浪接着一浪,要不是帝**队故意要放他們走,没在东门这里布下大军,现在几发炮弹落下来,炸死千八百号人不说,光元军自己踩死的都不会在少数
毛定邦好不容易向前挤了挤,一看门口挤的不是人,而是乌鲁台的十几辆马车,毛定邦怒喊道:“乌鲁台,都什么时候啦,妳还带这些身外之物,妳想把大家都害死吗?”
乌鲁台也是一头大汗:“妳以为我想艾这10万两白银,妳难道留给民匪么?”毛定邦一听也不好说什么,对着乌鲁台说:“妳的车队快走,再不走,钱和命都没了!”乌鲁台向前一看,密密麻麻的除了士兵,竟然还混杂着老百姓,这些老百姓东一头西一脚的,把场面弄得这个乱
乌鲁台大急对着手下的卫队喊道:“给我开路!再乱跑给我杀!谁挡路杀谁!”这些卫兵也红了眼,生死关头也不会顾及其他人的生死,轮起手中的家伙,照着前面脚慢的就是一顿猛砍这一招果然有效,军兵也好,百姓也罢玩了命的沿着大路往前跑
这时轰隆卢莫明其妙的落下一阵炮弹,乌鲁台大急,他对毛定邦喊道:“快来帮我,脱困之后,10万两白银分妳一半!”毛定邦一笑看了看手下众将:“兄弟們,吃粮当兵,人为财死,拿起家伙开路!”
这两帮人竟然拿起刀枪向自己人下起毒手,这顿狂杀,东门外血流成河,帝**队没在这里进行战斗,结果这里死的人比那里都多天光拂晓,许昌彻底异手,成为帝**队进攻郑州开封的桥头堡
许昌城内的大火早已扑灭,浓烟还在向天空中不断的盘旋直上,帝国第6骑兵师的士兵,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大竹竿,在护城里捞来捞去“胡将军!尼霸!胡将军……尼霸……”
人們不停的呼唤着两个人的名字,战斗虽然结束了,可是该找的人还是没有找到,胡荣祖和尼霸两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急坏了指挥部的皇埔英明等人王志新一夜未睡,不停的喝着茶水提神,帘笼一挑皇埔英明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一旁两只眼睛熬成熊猫眼的胡梅一下窜了过去:“参谋长,找到了吗?”
王志新也问:“找到荣祖了吗?”皇埔英明摇摇头:“把整个护成河捞个底朝上,也没找到胡荣祖”胡梅哭开了,不停的摸着眼泪:“我哥是不是死了……我可就有这么一个哥哥”说着说着又哭开了
这时阿兰巴都带着雷鸣和昨夜投诚过来的何伍长走了进来,何伍长全名何德,十八里堡人阿兰巴都向王志新匆匆敬了一个礼:“司令,所有尸体我都翻个遍,没有发现荣祖和尼霸的尸体,相信荣祖没有阵亡,而且尼霸也不知所踪,我想很可能他們两人在一起”
皇埔英明也开导道:“吉人自有天相,荣祖一定不会有事!”王志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答应过他父母,会把他們兄妹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命令再去搜一遍!”皇埔英明回答道:“是!司令”
王志新起身来到胡梅身边,拉着胡梅的手:“傻丫头,哭什么,妳哥肯定没事,相信妳王伯伯”胡梅眼泪汪汪的点点头,王志新说:“别想那么多了,走,让我带妳进城看看”
王志新带着胡梅走出指挥部,雷鸣和何德立刻把皇埔英明和阿兰巴都围了起来,相比起来他二人更关心尼霸的下落,虽然尼霸平日里很招人讨厌,但经过昨夜生死一战,竟然决得尼霸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还真有那么一点可敬的地方
毛定邦和乌鲁台逃回开封,河南王大怒,把龙书案拍得啪啪一直,河南王挺好的心情现在坏到了谷底,他指着毛定邦的鼻子怒问:“妳!妳让我怎么说妳,前天还向我报捷,一转眼,才一天的功夫,妳就把许昌给我丢了!妳知不知道许昌可是咱們的南大门,现在好了,民匪可以长驱之入了!”
毛定邦扑通跪倒:“小将无能,请王爷治罪!”坐在一旁莫不作声的文考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好像许昌的得失根本与他没有关系文考问毛定邦:“毛将军,诸葛连珠驽虽不能打退民匪,可阻其一时应该不会有问题,难道诸葛连珠驽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有威力吗?”
还没等毛定邦回答,乌鲁台在一旁搭话:“很有威力,比相象的还要可怕,只不过没打在民匪身上,全都打在自己军兵身上”文考一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军兵不会操作?”
乌鲁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毛定邦,眼睛闪出一道恶毒的光茫:“王爷,丞相,毛定邦他治军无方,竟然让民匪的细作混进城中,把连珠驽掉过来向城里发射,致使我军大败,不得不突围而出”
毛定邦一听马上抱拳:“乌鲁台他血口喷人!城里的细作正是他乌鲁台带进来的,有很多人可以做证,就是他带来的人打开的城门”河南王一拍桌子呵斥道:“闭嘴!本人任命妳为许昌镇守使的时候,妳可是说过城在人在,城失人亡的既然许昌失守,多说无益,来人,把毛定邦推出去砍啦!”
毛定邦大惊失色,磕头象鸡啄碎米一样:“王爷饶命,饶命啊”乌鲁台在一旁不禁偷偷得意,他刚才落井下石,除了杀人灭口之外,最重要是不想把10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分给毛定邦一半,现在这10万两就可以都进到他的腰包
第五卷第二十二章坚壁清野
更新时间2006-3-277:56:00字数:0
听到河南王斩杀毛定邦的命令,冲进来的近卫军就要把毛定邦向外托,文考咳嗽一声:“慢!毛将军虽丢失许昌,但也曾大败民匪先锋,试问自我大元与民匪交战以来,有何人能够大挫民匪锐气,毛将军乃是我军中楷模,我看让戴罪立功,将功补过就是”河南王压了压自己的怒火:“既然丞相为妳求情,毛定邦妳的头,本王就先寄放在妳脖子上几天,要是再犯如此大错,定斩不饶!”
乌鲁台赶紧上前,还想劝说河南王杀了毛定邦,文考早已看出他的伎俩,扇子一液“王爷既然说了,乌将军妳就无须多言”乌鲁台知道文考在河南王面前说一不二,他可不想得罪文考,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毛定邦不住磕头谢恩,但毛定邦心里现在火比河南王还大,他心想:“好妳这个乌鲁台,好妳个河南王,来个过河拆桥,好!妳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妳們知道我毛定邦的厉害”
文考说道:“我看让毛定邦带兵镇守中牟,做为郑州开封两地的侧应,以免民匪断其两地的联系”河南王点点头:“毛定邦,妳就带5000军兵去镇守中牟,本王时刻看着妳,妳最好放聪明点看什么看,妳还不快走!”毛定邦仓皇跑出王府,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赶紧点齐人马出开封,奔赴中牟毛定邦知道开封可是龙潭虎茓,那是个蛇窝,自己多待一会,随时会没命,还是早走为妙
郑州与许昌之间,这是一片沃野平原,绿油油的小草把大地装点得生机盎然,灌木丛生,草树青绿,远远望去,仿佛置身于塞外草原雄鹰在天空中盘旋,不时发出刺耳的叫声,草原的平静被打破了,带来了无数的不协调只见东南方向狼烟四起,灰色的人潮慢慢平推过来,他們步伐有力,神情庄重,大地在他們整齐的脚步声中被得怯懦
士兵們头戴钢盔,身背行李,手握钢枪,目不斜视的奔向远方,奔向那座不在视力所及之内的城市,奔向郑州城数天的修整,北方的军兵逐渐习惯了南方的天气和水土,斗志旺盛,士气高昂,他們怒目远方,渴望战斗,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元军面前,证明自己的男儿本色这就是中华帝国第2方面军队伍的中部几百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魁梧,身穿少将军服的军官
第2方面军参谋长皇埔英明擦了擦脸上流下的汗水,他扭头对方面军司令王志新说道:“司令,咱們的行军的速度太慢了,这样下去至少要比原计划晚上两天,到时候就来及与副司令会舍了”王志新左手拄着军刀的刀把,右手打凉棚向远方看了看说道:“落樱峡一战,虽然惨败,但也提醒我們不要轻敌冒进,郑州镇守使龙喜是个比毛定邦还精明的人,我們要重视每一个对手”
皇埔英明点点头:“司令,既然这样,我看让部队在这里稍做休息,等日头偏西,气温下降我們在行军,这也既可以减少体力消耗,也可以提高行军速度,保证志气”王志新看了看身边的将官,又看了看自己的士兵,确实每个人都汗流浃背:“好吧,命令士兵原地休息!”随着原地休息的命令下达,士兵們欢呼着向河边跑去,这条河是双泊河的一个支流,水流缓缓,清可见底
士兵跳进河里,不住的往自己身上淋水,有的士兵还嬉戏起来,惹来众位将领的一阵大笑皇埔英明蹲在河边洗了洗脸,在一个河水清澈的地方,分了分水流,用双手捧了一口水,正当他刚想喝的时候,一股腥臭味随风飘来皇埔英明扭着一口,三十多米的地方,几匹野马死在河边,成群的苍蝇在他們身上嗡嗡的飞来飞去,显然尸体已经腐烂
皇埔英明赶紧放下送到嘴边的水,从文件包里取出一个长方形木盒,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根光华闪闪的银针,他将银针往河水里一Сhā,不一会就见这根银针光芒渐渐暗淡,针身变成了黑青色,皇埔英明大喊:“水里有毒!快上岸!水里有毒!”皇埔英明这一嗓子,把河里的士兵吓个半死,想要喝水的人,立刻把壶里的水倒了出去,飞跑上岸,听到皇埔英明叫声,王志新等人也来到河边
王志新睁大了豹子眼:“英明!怎么回事?”皇埔英明把银针向前一递,王志新也一阵吃惊,王志新立刻向身后叫道:“军医,快点分析毒性,察看是否有士兵中毒!”几名老军医跑到河边,拿出自己的瓶瓶罐罐开始进行化验,不一会得出结论:“河水里确实含有剧毒,无法饮用,但对皮肤无害”听到军医这么一说,刚才洗澡的士兵才算松了一口气,那些想喝水的士兵,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
王志新和皇埔英明一商议,事情过于严重,一定要弄个明白,所以王志新下令,全军集合前进又走了半天路程,皇埔英明等人越来越心惊,一路之上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暮色时分,皇埔英明亲自带着人冲进了谢庄,雷鸣直摇脑袋:“不对呀,这谢庄我来过好多次,人虽不多,但也有一百多户,怎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何德飞跑过来:“参谋长,我挨家挨户搜过了,连一粒米都没有找到,水井也都被封死了”
皇埔英明一愣,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的手在指挥刀的刀把上转了几个来回:“这已经是第七个村子啦,看来龙喜想给我們来个坚壁清野艾走,回去向司令报告!”一行人回归大队,皇埔英明把自己想法向王志新一说,王志新一拍大腿:“龙喜这个王八蛋,比毛定邦还不是东西快把军需官叫来,我有话有问”不一会军需官走进指挥部,王志新问道:“全军粮草还能支持几天,水又剩多少?”
军需官皱眉毛,掰着手指头给王志新算:“在许昌收集了一些粮草,加上上次补给剩下的,全军还够十天之用,至于水,恐怕连做饭的都不够了,除非到几百里外的许昌去运水”王志新火爆的脾气又上来了:“我不管,妳一定要保证士兵有水喝,有饭吃,不然我毙了妳!”军需官哭丧着脸:“是,我知道”其实他自己也在暗暗叫苦,方圆几十里连一个人影,一口水井都没有,这个差事还真不好当
皇埔英明知道王志新就是这么个脾气,这几年已经改了不少,不过偶尔也会犯一下皇埔英明把地图打开,仔细看了一会对王志新说:“往东二十里就是贾鲁河,派人到那里情况,从今天起士兵每日三餐变为两餐”王志新叹了口气,刚才的火劲又没了:“参谋长就按妳说的办!”皇埔英明把雷鸣和何德叫过来:“妳們带人快去一趟贾鲁河,看看那里是不是也被投毒”两人领命走出指挥部
胡梅走上前来说道:“司令,参谋长,依我看,咱們来个速战速决,立刻马不停蹄赶到郑州,把龙喜开膛摘心,看得还坚什么壁,清什么清野!”王志新摇摇头:“攻城略地那向妳想得这般容易,相信这郑州城一定也配备了连珠驽,而且只会比许昌多,不会比许昌少攻入郑州到是好事,如果攻不进去,耗在城外,进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到时的处境会比现在更难,这是最后的方法,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众人静静的坐在指挥部里,心期盼雷何二人可以带回好消息,也消这个龙喜不要坏得太绝二个小时过后,指挥部外踉踉跄跄的跑回两个人,众人一看正是雷何二人,就见雷何二人嘴唇干裂,异常狼狈,何德扑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雷鸣也直张嘴,说不出话来胡梅把水壶递给雷鸣,雷鸣一仰头,真想大口大口灌个痛快,刚喝了两口赶紧收住嘴,他知道这水可是大家的生命,整个指挥部一天就只能喝这一壶水
雷鸣把水壶递给了何德,何德也只是小口的喝了两下,就把水壶还给了胡梅,大家都看出来这两个人的心意,真是万心难受雷鸣扯着干嗓子说:“贾鲁河……也有毒!”就这一句话让众人心里更加烦躁,胡梅叫道:“和龙喜拼了!”何德终于喘过气来,他说:“尼霸满肚子坏水,但那只是小坏,这龙喜可真是大坏我們回来的时候路过大庄头,那里的村民还没撤走,不过村里一半的人都死掉了,就是喝这河水喝的”
皇埔英明看了一下王志新,两人同时说道:“村民!”王志新说:“百姓不知道河水里有毒,双泊河和贾鲁河的下游可住着数十万百姓,如果他們一旦饮用,那真是太恐怖了”皇埔英明也说:“现在对我們还说,进攻郑州已经不是守要问题,现在必须通知两河下游的百姓,而且还要想办法去救治他們”王志新也同意皇埔英明的看法,他下令:“全军停止前进,立刻抽出人手组成一百个小队,每队二十人,沿着河道向下游骑快马通报水里有毒,让村民不要饮用”
皇埔英明补充说:“每个小队再带一名军医,事不宜迟,立刻去办!”指挥部这下忙开了,比打战还要忙皇埔英明对王志新说:“救治平姓固然要紧,可是大军在这里靠着也不是办公,我看一边派人到许昌催粮运水,一边大队人马还是向郑州进安”王志新说:“就这么办吧”胡梅一个高跳过来,抱着王志新的胳膊:“伯伯,妳让我带队去攻打郑州吧,好吗?”王志新一听立刻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皇埔英明也说:“龙喜诡计多端,这次还是司令亲自带队比较稳妥”胡梅瞪了皇埔英明一眼:“妳总是针对我,是不是看我年轻,就瞧不起我!”皇埔英明现在也没心情和她斗嘴:“军令如山,司令不能让妳去,妳就老实的在这待着”胡梅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伯伯,妳看参谋长他……伯伯妳就让我去吧,我保证打个大胜仗”王志新一甩胳膊:“无须多言,什么事都行,这件事说什么也不可以”王志新可不想把胡梅再弄个生死不明,到时候怎么向胡光举交待
胡梅一跺脚:“那让我干什么?反正我不待着!”皇埔英明把一封信塞给胡梅:“不会让妳待着的,妳带人到许昌催粮运水,不得有误!”胡梅一听,啊了一声:“我不去!这个差事我不干!”皇埔英明一笑:“妳不是小孩子,妳现在是军人,妳要是不服从命令,我现在枪毙妳,来人!”皇埔英明还来真的了,外面一下冲进四名卫兵,怒目的看着胡梅,胡梅向王志新投去求助的目光
王志新摇摇头:“梅儿,催粮这件事可关系到全军的生死,这差事可不比任何一个任务轻,我看也只有妳能完成,妳去我才放心”胡梅这么一听,把信塞进了怀里,对着皇埔英明大叫:“我去还不行吗!妳凶什么!”皇埔英明向卫兵一摆手,卫兵走了出去王志新对皇埔英明说:“不知道老李那边怎么样了,消他别遇到咱們这样头疼的事,另外荣祖和尼霸还没消息,也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皇埔英明安慰了王志新几句,然后命令指挥部里的其他人都去休息,只留下王皇二人皇埔英明低声对王志新说:“司令,下午就到向大本营汇报的时候了,落樱峡的事情谁也瞎不赚您看要怎么向大本营报告”王志新苦思了半天,向皇埔英明求助:“这真辣手,如实汇报,怕荣祖这孩子一生都毁掉了,要是不如实那又要怎么向大本营解释,而且这也太对不起元首啦!”
皇埔英明微笑着说:“司令,我已经帮您想好了,胡氏兄妹虽然性高气傲,但确实是可塑之材,它日并成国之栋梁,如果就这样毁了他們的前程,真让人心里难受我看这样,这件事的责任就由妳我承担下来,等您见了元首,再把实情相告,元首爱才若渴,一定能明白咱們的苦心在说参谋部那些笨蛋,他們只会按条条办事,有的时候条条框框可害人不轻啊”王志新开怀大笑:“就这么办吧,这样也算对得起胡光举,对得起良心啦”
第五卷第二十三章兄弟齐心
更新时间2006-3-297:57:00字数:0
李华南这一路进展的同样不那么顺利,太康虽然顺利的拿下,可是一进通许地界就再也无法前进灾民铺天盖地的奔涌过来,把前进的道路堵塞的满满的,根本是寸步难行
李华南早就接到王志新的通报龙喜在两河上游投毒,但万没想到两河下游的数十万灾民竟然逃往这里,这可把李华南弄得措手不及李华南站在高岗上,俯瞰整个涡河两岸,真是饿殍满地,灾民无数
灾民听说李华南率领的是中华帝国的军队,哭喊着在军营外面要求救助,李华南本就心软,在加上帝**队的宗旨就是解救黎民于水火之中,李华南命令将部队为数不多的军粮,拿出了三分之一,做成粥周济灾民
此举本为善念,不想闻讯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从几百到几千,现在每天都有数万灾民在军营外等候,如此下去就算把全部军粮送给灾民,也是无济于事李华南坐在指挥部里唉声叹气,他端起一碗白开水看了看,一扬头猛灌了两口,冷水顺着喉吼很快到达胃部,他这才感觉到五脏六腑不再那么难受
副官一挑帘笼悄悄的走了进来,在李华南耳边轻声说道:“副司令,您吃点东西吧,妳两天只吃四两饭,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李华南摇摇头:“士兵們还好吗,他們能吃饱吗?”副官点点头:“三餐改为两顿,士兵們都没问题,大家都知道您的苦衷”
副官叹了口气:“副司令您听,好百姓还真准时,又来等着吃饭啦!”李华南苦笑了一下:“真没办法,也不能眼睁睁看他們饿死啊”副官靳了一下鼻子:“这群灾民也太没眼高低了,难道他們以为我們是活菩萨,我們的粮食能从天上掉下来!他們怎么不去耕地种田,成天等着我們给饭吃”
李华南肚子咕噜一声,他一捂肚子,副官扑哧一下乐出了声:“副司令,您成天喝水也不能顶饿,还是吃点东西吧”李华南把武装带紧了两扣,这时头晕的感觉才算过去
李华南走到指挥部门口,透过帐篷的气窗向外一看,黑压压的灾民扶老挟幼的在外面向大营里张望,李华南长叹了一声,来到地图前,看看进在咫尺的开封城,两只眼睛射出了耀眼的火花
李华南向副官寻问:“开封那边有没有动境,我的他們很可能对我們进行偷袭,毕竟我們这个时候太脆弱了命令加强开封地区的侦察,让士兵昼夜戒备,随时应付突发事件!”
“是!”副官马上立正回答道副官脸上还有一丝犹豫之色:“副司令,灾民的问题必须解决,我們再也承受不起他們的拖累了”李华南瞪了他一眼:“怎么能这样说灾民呢!
不过这个问题确实必须解决,妳让补给官再腾出些军粮,分发给百姓,告诉他們这是最后一次给他們粮食,让他們拿着这些粮食逃往许昌吧,那里的帝国守军会解救他們”副官重重的点点头:“您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士兵們终于有仗可打啦!”
开封四门紧闭,戒备森严,一队队元军在城墙上巡逻,每个城门上都架设着24辆连珠驽车,河南王吸收了上次的教训,负责守卫驽车的都是文考亲自挑选的精兵,而且自从李华南大破太康后,开封就没开过城门,任何人想要出城,没有河南王和文考的联名金牌,谁也休想靠近城门半步
天色慢慢暗淡下来,开封的东南城楼是一处比较僻静的角落,两名元军昂首阔步的走了过来这两名元军一高一矮,高个的二十左右岁,长得英姿飒爽豪气肝云,两眉之间带着千层的煞气,身前身后带着百步的威风;矮个的三十左右岁,一脸的落腮胡须,挺大个脑袋竟然没脖子,脖胫深深的长在脖腔里
两人转到城楼的背后,见四下无人,相互点了点头,将宽大的军服一松,从衣服里面各拿出一道绳索两条绳索系在一起向城外一投,绳子的另一头勉强可以着地
两人相视一笑,刚要顺着绳索翻出城外,这时就听得有人大喊:“什么人在城楼后面?快给我出来!”两人一惊,矮个子元军赶紧将手一松,绳索掉落城外两个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城楼后面走了出来
一名穿着铜制凯甲,头上戴着乌金头盔的大汉站在他們面前,两人见到此人就是一惊,向他身后一看,两百名河南王亲兵就站在这个人身后两人赶紧赶紧单膝跪倒:“参见大将军!”
这员将领歪了歪嘴,哼了半天:“妳們在城楼后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矮个元军向上抱拳,未说先笑:“大将军,我們……嘿嘿我們在撒尿呢!”站在两人面前的元将不是旁人,正是河南王手下爱将乌鲁台
乌鲁台看了两人一会:“撒尿就撒,鬼鬼祟祟,一看妳就不象好人!”矮个元军一咧嘴:“大将军,您真乃神人也,这事您也知道,小的参军前当过小偷,做过山贼”
乌鲁台一瞪眼:“少废话!以后离城墙远点,小心把妳們当成逃兵宰了!”两人连连点头:“大将军,我們记住了,记住了”乌鲁台向身后一挥手,身后的亲后跟着他向前走去,两人刚一起身,乌鲁台又走了回来:“妳們两个等一下!”
两个赶紧一低头:“大将军有何吩咐?”乌鲁台用右手姆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茓:“妳們两个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妳們是不是那个伍长雷鸣的手下?”两人彼此对看了一眼,矮个元军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大将军饶命!我們与雷鸣真的没关系,他造反了,我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乌鲁台笑了笑:“我说在那里见过妳們吧,看来我的记性还不错!雷鸣这小子吃里爬外,让本将军抓住他,定将他五马分尸没想到妳們两个还有点仁义,竟没跟雷鸣叛乱,这样吧,就给本将军当个亲兵吧,不过我看妳們也是贪生怕死之辈,没什么大出息”
两人一抱拳向上回话:“谢大将军提携!”乌鲁台带着人继续在城墙上巡逻,两个人这才把腰板伸直高个元军这才说话:“尼霸,幸亏妳小子嘴快,不然就有大麻烦啦”
尼霸苦笑一下:“胡将军,咱們可惨了,第三次逃亡又告失败,看来又要在开封待些时日啦!”这时一队元军走了过来,两人把嘴闭上,低着头下了城墙尼霸和胡荣祖赶到兵尉所,亲兵大参领正在吃晚饭没有时间接见他們,尼霸向胡荣祖把手一摊:“胡将军,怎么办,要不要等?”
胡荣祖说道:“等他吧,现在我們还离不开开封,一切都按他們的规矩来办,千万不要让他們看出问题”两个人肚子里一阵咕噜,双双忍不住大笑起来,尼霸对胡荣祖说道:“咱們还真够倒霉的,一睁眼竟然身在开封,妈的,真是倒了八辈五的血霉啦!”
胡荣祖一笑,两人蹲在兵尉所的旮旯里聊起来:“那天晚上,妳在城墙上大喊躲开,妳让我往那里躲艾我一个猛子扎进了护城河,等跳下去我才想起来,我是个汉鸭子,不会水我灌了一肚子水就什么也不知道啦,要不是妳小子把我捞上来,他现在早交待了”
尼霸哈哈着快慰的大笑:“胡将军,说来可笑,我拉着妳一上岸,正遇上逃散的元军,有几个眼尖的,以为咱們是乌鲁台的亲兵,抬着我們跑回了开封,我和妳想跑都跑不掉”
“谁在兵尉所里喧哗?”两人吓了一跳,胡荣祖嗖一下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准备杀人灭口,尼霸一按他,摇摇头两人从兵尉所的旮旯里走了出来,正厅里一个大紫胖子坐在太师椅上,正在那里一边说话一边品着茶
尼霸一躬身:“我們兄弟俩给大参领请安!”这个紫胖子,紫色的脸膛,脸上的五官几乎长在一起,分不出个个数,肚子挺挺着,腰板有房梁那么粗紫胖子吧嗒了半天嘴,才哼出一句话:“妳們两个知道兵尉所是什么地方吗,打听过谁在这里掌执吗,是我周霸天!无故在此喧哗下去各领三十军棍!”
两人一听就是一愣,胡荣祖一抖袖子,上前一步就要动手,尼霸向前一跟步向上抱拳:“我們是奉大将军令到您老这里报道的,一会大将军还有差谴,请周大参领饶了我們吧,小的在外面早就听兄弟們说周大参领活菩萨心肠,绝不会为难兄弟們的,您说是吗?”
周霸天睁了睁姆狗眼,这才仔细看了看两人,奇怪的是他对胡荣祖一靳鼻子,露出一脸的不屑,而对尼霸却十分的赞赏,连连夸他聪明,看来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周霸天这涅的,一看到尼霸,竟然有点“同性”相惜
周霸天一摆手:“既然是大将军的命令,那就算了吧,去换军服,等候差谴!”胡荣祖和尼霸一躬身:“是,大参领!”两人迈步向外就走,胡荣祖一点都不愿再看周霸天第二眼
两人换好亲兵的军服刚走出兵尉所,迎面碰上乌鲁台手下的副将,副将指着他們两个说道:“妳們两个干什么,大将军命令亲兵集合,快去!”胡荣祖和尼霸两人对视了一下,心里都冒出一句话:“我們的肚子还空着呢!”
尼霸把按在肩头的脑袋晃了晃:“将军,大将军命令我們集合干什么翱”副将狠狠瞪了他一眼:“打住少说废话,按命令行事!”尼霸缩了缩大脑袋:“急什么,去就去”
开封的东门里比平时戒备得还要森严,3万元军静静的站在大街两侧,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老百姓早把门窗紧闭,止灭屋内的灯光尼霸和胡荣祖手里拿着刀枪,也在队伍之中,两个人看看发给他們的弓箭就是一皱眉,弓箭的光上绑着硫磺和松油,骑兵的战马也带着嚼子,四蹄用棉布包了三层
尼霸捅了一下胡荣祖的后腰,低声说道:“乌鲁台想干什么,我的右眼跳个不停,可不是好兆头”胡荣祖低声说道:“偷袭,这绝对是偷袭,如果我猜得没错,乌鲁台一定是去夜袭李副司令的军队!”
尼霸手中一下冷汗:“那咱們怎么办?看样子,想送信是不可能的啦!”胡荣祖说道:“见机行事,先别暴露身份,出了城能逃就快逃,快给李副司令送信”尼霸点点头表示领会胡荣祖的意思
晚上九点钟左右,东门的掉桥慢慢落下,城门开出一道小缝,乌鲁台手里提着大刀带着3万元军溜出了开封城元军从东门出来,绕了一个大圈向城南扎了下来,一边行军尼霸一边用眼睛扫视四周,当大军从林边经过时,尼霸捅了一下胡荣祖,两人吱溜一下窜进了树林
两人一进树林,刚想撒腿奔跑,突然一双大手砰的一下把两人的脖子牢牢的抓赚这人在他們耳边说道:“这抓到妳們啦!”就这一下,把尼霸差点没吓尿裤子,胡荣祖心中暗叫:“坏了,被人发现了!”
这双大手慢慢松了一下,两人这才喘上来气,尼霸勉强把大脑袋转过去,吓得他一伸舌头,一个大紫胖子正站在他們身后,一双老鼠眼不停的射出寒光尼霸用嗓子眼儿勉强挤了几个字:“周参领,饶命!”原来身后这个人正是周霸天
周霸天慢慢把手松开,看着两人一阵的冷笑:“在兵尉所我就从妳們的眼中看出一样东西?”胡荣祖心想:“难道我們露出破绽,让周霸天看出来啦!”尼霸呆呆的看着周霸天,嘴里顺乎情理的问道:“妳……妳看出什么?”
周霸天故作神秘:“一看妳們两个就不是好东西,尤其妳尼霸,妳的眼睛早就把妳出卖了,眼珠上都写着两个字—奸细!”听到周霸天说出奸细两个字,尼霸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眼珠挖出来
胡荣祖嗖的一下拔出匕首照着周霸天前胸狠狠的扎了过去,周霸天嘿嘿一声,笑容可掬的看着胡荣祖的匕首,脸上毫无惧色胡荣祖眼前突然一花,就见周霸天蒲扇般的大手,迎着匕首罩了下来,啪的一声,胡荣祖手里的匕首硬是被生生打飞
周霸天好大的手劲,抓住胡荣祖的手腕子,轻轻一抖,胡荣祖就摔出一溜烟去周霸天一个健步窜了过去,胖大的身躬向一座大山一样落在胡荣祖身边,他把右手高高举起,在胡荣祖的脑袋上比量了一下,呜的一下就砸了下去,地上的胡荣祖一闭眼,就等着脑浆迸裂
第五卷第二十四章一种交易
更新时间2006-3-307:55:00字数:0
周霸天的手掌带着风声向胡荣祖的脑袋落了下去,尼霸一看,这个时候他再害怕也无济于事,他鹌鹑蛋大小的胆子,呼一下长成西瓜那大,尼霸大吼一声冲着周霸天背后就跳了过去:“呜!呜呼哀哉!老子来也!”
周霸天一回头,尼霸的海拔本就不算太高,在周霸天面前就如珠穆朗玛峰与土包碰在一起一样,尼霸的大脑袋一下顶在周霸天的肚子上,砰的一声,周霸天身子晃了一下,尼霸被整个射了回去
周霸天嘿嘿笑了一下,右手一把抓住胡荣祖的脖子,把胡荣祖提了起来,他对尼霸说道:“妳的脑袋真有点力气,要是不想活,不再撞一下!”尼霸使劲晃了半天脑袋,这才把眼前的金星晃没,他叫唤了一下,一伸手从腰间摘下大号鬼头刀鞘:“周霸天,老子今天跟妳拼啦!”
周霸天看到尼霸拿出这么一把大刀,还真皱了一下眉,紧接着他看到的景象,让他不禁捧腹大笑,手一松把胡荣祖扔出多远原来尼霸左手一按刀鞘上的崩簧,右手一拽刀把,一把二尺长的小片刀,从刀鞘里拽了出来,尼霸把小刀在胸前一立:“周霸天,实相的马上滚,不然要妳的狗命!”
周霸天笑罢半天,把手一摊:“得,得,得!别打了,我周霸天想跟妳們交个朋友,不知道妳們有没有这个意思?”尼霸围着周霸天绕了一大圈来到胡荣祖身边,这时胡荣祖自己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尼霸向胡荣祖使了个眼色
尼霸问周霸天:“周霸天,妳到底想要干什么?交个朋友,妳什么意思?”周霸天向前走了两步,从后背解下一个大包袱:“二位,知道里面是什么吗?”胡荣祖缓了口气说道:“周霸天不要不规则打哑迷,我們没空和妳猜来猜去!”
周霸天没理胡荣祖,自己小心翼翼的把包袱打开,借着月亮,胡尼二人一看包袱里的东西金光闪闪,夺人的二目,做惯黄白买卖的尼霸吸了口冷气:“乖乖,是金元宝”
周霸天很满意尼霸的表情,他把金砖向两旁纷了纷,从里面拿出半尺厚的一打纸:“二位,这金元宝不算什么,不过这打银票,可是干干净净的40万两白银,要是二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不但把妳們放了,而且这白银还分妳們一半,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胡荣祖深吸了口气,脑袋飞快的转了几个圈,然后他对周霸天说道:“妳究竟想干什么?收买我們是不可能的!”周霸天啪一拍胸脯:“我周霸天会去收买妳們?别往脸上贴金了,实话告诉妳們吧,要是妳們能把这些银票兑换成中华帝国的钱币,那我就放了妳們!”
胡荣祖听完周霸天的话,更是摸不清周霸天想干什么,尼霸叫唤了一声:“废这么大力气,妳就为把妳的赃钱换成帝国币,妳是不是有铂留着银票妳花得了!”周霸天把食指伸出来在眼前晃晃:“无知,我早就打听好,在中华帝国黄金白银根本不流通,而且使用起来,不但没收,还要判刑”
胡荣祖脑袋闪出一点灵光:“周霸天不会是要逃到北方去吧!”想到这里胡荣祖一笑语气变得柔和一些:“敢问周参领,妳在开封放着堂堂大参领不做,出来与我們两个小卒做交易换钱币,是不是太让人觉得可笑,妳們开封不是固若金汤吗,难道妳也留了后招?”
周霸天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我虽然贪,但我和别的贪官不一样,我贪的是各级军官的孝敬,也许这也算是间接从老百姓身上刮钱吧,不过我觉得我这人还是有些良心的
我这个人更不傻,中华帝国已经一统北方,长江以北除了河南浙江尽在人手,就算河南守得住一时,或三年或五载,也是早晚陷落,既然是这样,我为何不为自己早做打算呢?”
胡荣祖点点头:“没想到,周参领还是一个识大礼,知时事的人,这笔交易我看做得,不过妳把我們这一放,妳就得了400多万帝国币,这交易妳也未免赚得太大了吧,我們两个的贱命可不值这些钱!”
周霸天也有一些迟疑,他确实没考虑到眼前这两个人在中华帝国的官职,要是芝麻点的小官,那有个屁用周霸天一拍大腿暗恨自己千算万算,以为看穿了两个人的身份,就可以换完钱逃到北方,从此享福,没想到……
周霸天唉的一声叹了口气,把地上的包袱收拾一下背了起来,他向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尼霸叫道:“妳想干什么?”周霸天摇着头:“对不住了,既然妳們都是小兵,那我只有杀人灭口,等待机会啦!”
两人深知别看周霸天块头大,身材肥胖,但却有一身的好武功,胡尼二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尼霸摇着胡荣祖的手臂:“怎么办,怎么办?”这时尼霸的胆子又缩了水,变成鹌鹑蛋那么大
胡荣祖盯着一步一步走来的周霸天,脸上没有先前的担忧,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已经抓到了周霸天的痒处,有把握化险为夷胡荣祖冲着周霸天微微一笑:“且慢,周参领妳的事只是小事,别说40万两,就是400万两,4000万两,我也有把握能让您如愿!”
周霸天汀了脚步:“当真?”尼霸一看胡荣祖这么说,赶紧帮腔:“呜呼哀哉!周霸天妳真是太上老君面前拜道士,不识那位才是真神,我兄弟说行就准行!”
胡荣祖接着对周霸天说道:“妳的事只是小事一桩,不过我还是先前那句话,用我两的性命去换这么多钱,太亏太亏,我們回去向王志新总司令一说,司令也不见得同意,如果参领能帮我們个小忙,不但钱的事可以解决,而且还保证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帝国享福,不用拿到钱还不敢花,要隐姓埋名的过日子”
胡荣祖的话正敲到周霸天的心坎上,其实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他知道就算有了钱,也只能隐姓埋名的过活下去周霸天思考了一下说道:“妳的建议确实吸引人,需要我做什么?”
胡荣祖仗着胆子来到周霸天面前,他翘着脚小声和周霸天耳语了一阵,周霸天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不行!太危险啦!我怕有钱没命花”胡荣祖一脸严肃:“周参领请放心,妳的安全包在我的身上,妳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其它的妳一概不用管”周霸天沉思半晌说道:“那好吧!妳小子最好不要耍我”
一场惊心的动魄的生死之战,就在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交易中化无乌有三个人哼着小曲走出树林,好像感情亲密的兄弟,刚才的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尼霸一边走一边问周霸天:“周参领,能告诉小弟,妳是怎么看出我們的身份吗?难不成我的眼睛真的写着字吗?”
周霸天笑了一下拍拍尼霸:“元军里没有象妳这么精明的人,更没有象胡老弟这样俊俏的小伙,暴露妳們的一是长相,二是眼神”尼霸叹了口气:“原来人过于精明,这也不是好事,真是呜呼哀哉呀!”
开封城南三十里,有一座大镇店,名为朱仙镇,昔日的繁华早已化为烟尘,厅台楼阁成就漫漫黄沙胡荣祖三人来到朱仙镇外,就见无数的黑影在夜色下窜动,远处一座座帐篷透射着点点灯光
胡荣祖急道:“哎呀,紧赶慢赶,还是来晚啦!”尼霸也说:“怎么办?现在通风报信也来及啦,要不咱們扯开嗓子喊吧!”说完就开始运气,周霸天把大拳挥起来照着尼霸的脑袋打了下去
尼霸一捂脑袋:“妳干什么妳!”周霸天说道:“妳现在喊屁用不顶,就算营里的人知道的有人偷袭,又能怎么样,妳看元军现在就要进攻了,妳还不如留点力气一会救人”
胡荣祖也说:“就算我們喊叫也只能暴露自己而已,消兄弟們吉人天相吧!”朱仙镇外,中华帝国的的大营里静悄悄的,几堆篝火不停的向外迸射着火花,火堆旁几名士兵正围着篝火打着瞌睡
乌鲁台带着偷袭的元军慢慢逼近帝国大营,随着他大手一挥,一直步行的骑兵立刻跃上了马背,弓箭手挽起长弓,点燃箭头上的松油,就等乌鲁台一声令下,便要火烧军营
“放!”乌鲁台终于下令,刹那间万箭齐飞,一支支火箭在空中跳着美丽的舞蹈射入帝国的大营帐篷一个接着一个燃起,柴堆一堆接着一堆烧着,大火借着风势迅速蔓延,烧便了整个军营
乌鲁台刚才还有一丝的,他对文考的命令还持着怀疑态度,文考告诉他这次偷袭一定能够成功,如果无功而返,就拿他文考算帐,乌鲁台现在不得不承认,丞相还真是料事如神,没想到偷袭进行得这么顺利
乌鲁台大嘴呲呲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耀眼,他把手里的大刀一挥大叫道:“儿郎們,跟我們冲进去把民匪杀光,他們的财宝和女人谁抢到归谁!”
元军在乌鲁台的带领下,在金钱与美女的诱惑下拼了命的冲进正在大火中燃烧的帝**营,生怕跑慢一步属于自己的东西会归了别人乌鲁台纵马跃过营前的战壕,直扑中军大帐,他现在还幻想着可以一刀把李华南这个老头劈为两半,那他乌鲁台的脸可由地上露到天上啦
就在他得意之时,他的身边嗖窜出一匹战马,竟然跑的比他还快,乌鲁台用眼角的余光一扫,竟然是自己的亲兵,乌鲁台有点气恼,怎么一个小兵还敢超越他的主帅,一定饶不了他
其实他的亲兵无非也是想抢个先,看看中华帝国一个方面军副司令的大帐里会有什么好东西,美女应该少不了吧这名亲兵刚冲到距中军大营七八米的地方,就听得马下传来轰隆一声,紧接着他和战马都飞了起来,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尚存的意识控制着眼神,可以看到自己的一条腿比自己的身体飞得还高
乌鲁台看到亲兵踩到什么东西飞了起来,他猛的一拉缰绳,好不容易把战马停稳这时爆炸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冲进军营里的元军或三人或五人的飞上了天,刚才还振天振地的喊杀声里现在参杂了一些痛苦的呻吟
乌鲁台大喊:“小心,有炸药!”他不知道士兵們踩到的都是地雷,还以为是火药制成的怪东西“嗖嗖嗖……”就听得天空中传来一声声刺耳的尖叫,许多元军都愣在当场抬头看着天空,好像看天上究竟会掉下来什么好东西
乌鲁台开始也是一愣,他立刻使劲摇摇头,他大叫一声不好,因为他在许昌的时候可是亲临其境的感受到大炮的滋味的,乌鲁台一边大喊:“中计了!快逃呀!”一边掉转马头就往外冲
“轰隆隆……”剧烈的爆炸发生在元军当中,元军四散奔逃,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上都有,真如惊弓之鸟一般一阵猛烈的炮击过后,就听朱仙镇的四面传来喊杀声:“杀呀!杀元狗啊中华帝国万岁!”
乌鲁台冲出军营向四外环视,就见朱仙镇的四面火光连天,伏兵四起,借着大营里的火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冲在最前面的元军成片的倒下,随着伏兵一阵嗒嗒声,几百人就这样躺在地上,永远的沉睡下去
乌鲁台暗恨文考:“等老子回去,一定不会放过妳!”乌鲁台催马向西逃走,还没跑多远几枚炮弹在他面前炸开了花,乌鲁台一掉马头又向北面扎了下去朱仙北面正杀的热闹,无数的元军慌不择路,为了逃命竟然自相残杀
乌鲁台看着漫山遍野的死尸,刚刚还想跟在自己身边的子弟兵,就这样长眠于此,真是莫大的打击乌鲁台不悲反笑:“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四面楚歌’!”这时一名副将从人群中杀出,他来到乌鲁台面前叫道:“将军,我們有救啦!”乌鲁台一惊,求生的**让他立刻问道:“王爷的增援到了吗?”
副将摇摇头:“将军,您忘了吗?临行之时,是您自己向王爷说不需要援军的,王爷怎么会派兵来呢?”乌鲁台哎呀一声,使劲捶打自己的脑袋,都怪自己跟文考怄气才说下大话
乌鲁台问道:“那妳说谁来救咱們啦?”副将一指西北的方向:“将军,在西北五里的地方,我們发现很多老百姓,很多很多,要是让他們给咱們开路,民匪一定不敢开枪,我們借机就可脱困!”
第五卷第二十五章朱仙镇外
更新时间2006-4-19:53:00字数:0
乌鲁台听完副将的建议一拍大腿,恨不得把副将搂过来亲两口:“好!就这么干!”乌鲁台带着五六千人向西北方向扎了下去坐镇在朱仙镇南面的李华南看着自己的包围圈一点一点缩鞋他现在也体会到统率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滋味是多么的让人兴奋,怪不得无数的热血男儿献身杀超军人的生活自有它独有的风采
参谋慌慌张张的跑上山头:“副司令,不好了,不好了!”李华南转过身,他并没有埋怨参谋坏了他的兴致:“出了什么事?”参谋指着西北方向说道:“元军向西北突围去了!”
李华南疑惑的说:“西北不是有两个团在防守吗,难不成元军来了援军?”参谋急得一跳:“不是!元军用老百姓给他們开道,士兵們不敢开枪,正和元军僵持着,副司令士兵們都等您的指示呢!”李华南眼睛瞪的溜圆:“那来的老百姓!不是全部送他們到许昌了吗!”
参谋也一跺脚:“有些老百姓不想走,在后面悄悄的跟着我們,我們一宿营,他們就躲在西北的山坡下面了.”李华南气得上下牙床打颤:“这,这真是……唉!命令士兵,让路!”参谋张着大嘴:“副司令,真的要……”李华南啪打了参谋一个耳光:“让路!让路!”参谋连连点头:“是,是!”参谋捂着脸蛋子跑了出去
胡荣祖三个人趴在壕沟里不敢抬头,炮弹时不时的在头上飞过,子弹有夜空中划出一道道轨迹,尼霸捂着脑袋:“胡将军,我們怎么办,咱們的人打袍怎么不长眼睛,快把咱們炸死啦!”胡荣祖稍稍扭了扭头:“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这,咱們得换个地方,一会炮火一延伸,我們都要飞上天”
周霸天趴在沟里,因为他的块头太大,ρi股高高的向上翘翘着,飞过去的子弹只要稍稍低一点,就能把他的ρi股打开花周霸天双手抱着脑袋叫道:“这回我真尝到大炮是什么滋味啦!”胡荣祖侧耳听了听:“西北方向炮声小了很多,我們向那边跑吧,这里不能待了”
尼霸和周霸天点点头表示同意,三个人跳出壕沟,玩了命的向西北跑了下去,后面炮弹象长了眼睛一样,只要他們前脚一走,炮弹就在他們身后爆炸子弹在三人耳边不停的怪叫着,三个人象猴子一样,一边猛跑,一边跳着高
乌鲁台一边催着马一边挥舞着大刀:“给我向前跑,不跑劈了妳們!”老百姓拎着包袱抱着孩子在元军的驱赶下向前跑着,一步一个踉跄,小孩不停的哭叫,女人一边跑着孩子一边掉着眼泪
“大将军,大将军!前面的民匪把路让开啦!”乌鲁台一听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真的吗?太好啦!兄弟們,跟我冲啊”元军象掉入陷井的饿狼终于逃出猎人的追杀一样,两条腿变成了三条腿,双腿摆动起来,就象车轮一样
刚刚为他們开路的老百姓,现在却成了他們的绊脚石,老百姓无秩序的四散乱跑,让元军处处碰头,乌鲁台大急:“谁挡路就给我杀谁!”他大刀一落,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人的头象一个皮球一样飞了出去,尸体继续向前跑了几步,扑通一声载倒在地,怀里的婴儿飞出去多远
乌鲁台的亲兵一个比一个横,一看主帅都动了手,他們也不客气了,弯刀长剑一个劲的向前乱搐,他們所过之处,便地死尸乌鲁台和亲兵虽然把人性抛于脑后,但他們带来的士兵却渐渐离他們越来越远,因为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河南的本地人,而这些逃难的百姓都是郑州和开封一带的
这些子弟兵看到自己的亲人乡亲残死在乌鲁台的刀下,一个个义愤填膺不愿为了逃命,践踏亲人的尸体乌鲁台带着人正向前奔跑,就见自己的眼前三条黑影在不停的晃动
乌鲁台狠打了两下马鞭追了上去,就见前面这三个人跑得比他的马还快,玩了命的飞奔,双腿几乎都不沾地乌鲁台大叫一声:“妳們三个站住”前面这三个人听到乌鲁台的声音,就象ρi股后面落下一颗炸弹一样,又紧跑了几步,乌鲁台瞪起了眼睛:“这是谁带的兵,跑得比我还快!”
乌鲁台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大叫:“站住”三个人一口气没上来,纷纷趴在地上,有咳嗽的有大喘气的,没有一个能说出话来马背上的乌鲁台看着三个人,哭也不是,笑更不是,他自己也不停的喘着粗气,乌鲁台手扶马鞍桥,用刀尖指着地上的三个人:“周……周霸天,妳們……跑什么?”
过了半天地上的周霸天才起身,勉强凑了点力气回答:“回将军,我們不跑,民匪的炮弹可不长眼睛”乌鲁台又问:“难不成妳們听不出本将军的声音?”尼霸从地上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ρi股哭着说:“将军,我們都吓傻了,谁的声音都分不出来,我的ρi股还挨了一枪呢”
乌鲁台一看,可不是吗,尼霸的左ρi股上开了一个大洞,鲜血都染湿了裤腿,乌鲁台苦笑的摇摇头:“真是丧家之犬,妳們别愣着,既然遇到,就一起逃命吧,咱們换个方面,向北跑,快走!”
乌鲁台也没时间与三人说更多的话,他也想早点逃回开封城去这时乌鲁台的亲兵也赶到了,护卫着乌鲁台继续逃命,胡荣祖尼霸周霸天三人不得不提着裤子跟在后面
“嗒嗒嗒……”一阵密集枪声从对面响起,数十条火蛇无情的向逃亡的元军激射而来,一秒钟的功夫,跑在最前面刚才还庆幸自己腿快的元军都成了地下的亡魂乌鲁台猛的一拉马,一个倒翻从马背落在地上,紧跟着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土沟里不敢抬头
胡荣祖三个人正好也趴在乌鲁台身边,看着乌鲁台的狼狈样,三人也不敢发笑乌鲁台却无助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民匪追到这来啦?”枪声过后,夜的最深处传来喇叭的呼喊声,人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变得不带一点人味:“乌鲁台妳已经被包围啦,立刻出来投降我們可以保证妳的安全!”
乌鲁台长叹了一口气,仰面躺在地沟里,他看着阴沉的天空:“真是月黑风高,连一点星光都没有,我乌鲁台出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天气”乌鲁台的有感而发,竟然让胡荣祖心里生出一点对他的不忍
“将军!不用的!我們来啦!”乌鲁台向身后一看,一队亲兵约有五百多人,乱轰轰的跑了上来,领头的副将说道:“将军,看来我們只有故计重施了,您看……”说着他的手往后面一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三四十名老头老太太被元军刀压脖项,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在微风中颤栗
乌鲁台又燃起一点求生的**:“好,好!就这么办!”亲兵把老百姓押到最前面:“民匪!快把路让开,再不让我們可要杀人啦!”黑暗中半天没人回应,他們又喊了一遍,这才有人回答:“把人放了,我們放妳們过去!”
乌鲁台摇摇头:“不能相信他們!”他站起身子,来到最前面,大刀一挥咔嚓一声砍倒了一个老大爷,鲜血溅得他满脸都是,他的狠劲让手下的亲兵也是一愣,没想到他说杀就杀,不讲一点情义
亲兵愣愣的看着乌鲁台,他們本也没想杀人,只是吓吓对方而已,真的见到血了,他們也傻了对面的黑夜中传出一阵一阵的跑步声,不一会有人大喊:“乌鲁台!妳們可以过去啦!”
乌鲁台长出一口气,翻身上马就要逃走,这时一只大手拉住了他的缰绳,乌鲁台一看这个人正是周霸天,他问道:“周霸天,妳怎么回事?”周霸天一抱拳:“将军,前面不知是虚是实,您贸然冲过去太危险,不如让亲兵在前面给您开路!”
乌鲁台吸了口气,向前面看了看,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向周霸天点点头:“好吧!那就让亲兵前面开路!”周霸天大吼一声:“快跑啊冲过去就到开封城啦!”
乌鲁台身后的亲兵要不是碍于没有乌鲁台的命令,早就撒开腿跑开了,现在一听到命令,还管什么上级下级,还管什么命令不命令,玩了命的飞跑,谁腿快谁就能活命
五六分钟的功夫,五六百亲兵跑得一个不剩,乌鲁台向周霸天问道:“咱們可以跑了吧?”周霸天点点头:“可以啦!”乌鲁台往自己身前身后一看,心里开始有点发虚,开始还一大群士兵簇拥着自己,现在就剩下十来个亲兵留在自己身边,他往自己战马左右和后面一看,心里一阵感动,周霸天尼霸和胡荣祖紧紧的护着乌鲁台
尼霸对乌鲁台大叫一声:“大将军,您就放心吧,有我尼霸一条命在,一定不让民匪伤到您一根头发!”说完把自己的二尺来长的小片刀晃了晃,乌鲁台这个时候竟然对尼霸顿生好感,他对尼霸说道:“好!现在我提升妳为副将,等回去一定重赏妳”
尼霸把大脑袋摇了几下,美个滋的跟在乌鲁台的马ρi股后面乌鲁台在三个人的护卫下带着十几名亲兵走进了暗无天日的黑暗当中通往开封的大道两侧,乌鲁台可以清楚的看到无数双带着仇恨的目光在夜空中迸射着火花,他不停对自己左手边的周霸天和右手边的胡荣祖催促道:“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胡荣祖三人也不搭话,双腿不住的加紧,生怕乌鲁台从他們的铁三角中逃走乌鲁台做惯了猎人,当他第一次做猎物时,他竟然有了死前的觉悟,他发现众多仇视的目光当中,有一双狼性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跳来跳去
“乌鲁台!妳回去洗净脖子,我李华南随时去取”正当乌鲁台被这种奇异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时,眼睛的主人大叫一声,算是给乌鲁台送行突然山路两侧燃着无数火把,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转眼间漫山遍野都是手持火把的人群,这里面有中华帝国的士兵,有仇恨元军的老百姓,还有不忍乌鲁台的残暴阵前倒戈的元军人很多,火把更多,夜不在黑,夜已不是夜,夜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一丝风声都没有
在乌鲁台看来,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固然讨厌,现在的场面更让他不寒而栗,他的目光愣愣的看着山坡上那个说话的人,就见这个人长得并不高,四十多岁的年纪,四方大脸上每一个五官都透着祥和,在平时一定给人一种老好人的感觉,可在这时,竟然可以让这样一个人气得剑眉倒竖,那他的敌人一定是不可饶恕的
乌鲁台使劲让自己的脸部肌肉抽动两下,做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李司令,不用送了,咱們开封再见!”乌鲁台可没有胆量在这个时候和李华南叫号,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的回到开封
就在这时乌鲁台身边有人大叫一声:“李华南,不用妳硬充好人,乌大将军什么时候怕过妳,有本事现在放马过来!”这一嗓子让李华南和乌鲁台都是一阵吃惊,只不过前者是疑惑,后者是害怕
乌鲁台怒目看着周霸天:“周霸天!妳不想活了不成,妳不要命,大家还想活呢!”一直给乌鲁台桥缰绳的周霸天,没有理会乌鲁台,而是冲着乌鲁台右手边的胡荣祖微笑的点了点头,并且说出一句让乌鲁台很是不解的话:“胡将军,我的事总算做完了,接下来就看妳的啦!”
乌鲁台把脑袋猛的转向胡荣祖,胡荣祖把嘴一撅,向乌鲁台一阵的摇头,乌鲁台大叫:“妳想干什么?”胡荣祖只是笑笑而已,他并没有动,动的人是乌鲁台马ρi股后面的人,就听这个人说了一句:“呜呼哀哉!就让大爷送妳这个该死鬼一程吧……”
乌鲁台一回头,就见尼霸把自己手里的小片刀在空中晃了一下,猛的落了下去尼霸的小片刀甚是锋利,噗的一声鲜血飞溅而出,乌鲁台坐下的战马一声大叫,猛的窜了出去,方向正是李华南的山坡
第五卷第二十六章攻歼之战
更新时间2006-4-211:09:00字数:0
瞬间的转变实在来得太快,乌鲁台所带的十几名亲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周霸天尼霸胡荣祖三人一顿收拾,一折的功夫,他們便魂归西天去了乌鲁台骑着受惊的战马冲向山坡,战马已经慌不择路,就知道向前冲
守护李华南的卫兵向着乌鲁台的战马扫了一梭子子弹,战马向前一个飞跄,倒在血泊当中,马背上的乌鲁台被狠狠的摔出一溜烟去帝**中同样一阵大乱,士兵們纷纷围了上来,举起手中的步枪和冲锋枪对准胡荣祖三人:“不许动,都举起手来!”
胡荣祖带头把手举得高高的,尼霸在一旁大喊:“兄弟們,自己人,自己人,千万别走火!”帝国士兵一拥而上把地上摔得半死的乌鲁台捆了起来,要不是李华南上前阻止,众人早把乌鲁台大卸八块李华南走下山坡,来到三人面前仔细辨认一下
李华南张开怀抱,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欢喜,他一把将胡荣祖抱在怀里:“孩子!怎么是妳!”胡荣祖一下扑到李华南怀里,竟然哭起了鼻子,周霸天和尼霸这才把双手放了下来,看来胡荣祖真象他所说,在帝**中有着很强的靠山,尼霸庆幸自己跟对了人,而周霸天也相信他的交易绝对不会黄牛
这一晚,经历了很多事,李华南的胜利来得一波三折,而乌鲁台也是九死一生,最后还是难以逃脱他的命运月20日,碧空晴朗,万里无云,对开封郑州的攻歼战正式打响
中华帝国第4方面军王振学所部,从西起坡头领东到陡门的十三个渡口开始渡河,黄河北岸狼烟四起,灰土飞扬,渡口上数不清的旌旗,无数的士兵忙个不停,河岸上密密麻麻的船只正在做渡河的准备,以成万船齐发之势
第4方面军的大炮不停的向对岸射击,炸得对岸的元军四散奔逃郑州镇守使龙喜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渡口的元军要求增援的请求信一封接着一封,龙喜并不是无兵可派,而是不知应该往那处增援,几乎南岸所有的渡口都遭到攻击,渡口上的守军几乎全部声称自己看到无数船只正在渡河
龙喜掂量了一下郑州城里这8万守军,还是决定最先增援距郑州最近的花园口渡口,龙喜命令自己的副将点齐3万骑兵火速赶往花园口郑州的北门大开,3万骑兵风驰电掣般赶往花园口
城楼上的士兵刚送走出城的元军,就见西南方向一股巨大的烟尘象龙卷风一样直冲上天,大地传来隆隆的巨响,黑黄的大地慢慢被灰色的浪潮所淹没,数不清的骑兵嚎叫着向郑州冲了过来,守军揉揉自己的眼睛,放声大叫:“民匪来啦!民匪打来啦!”他的话刚说完,就觉前胸一凉,眼睛一黑向城外载了下去
龙喜登上城头,看着城外一眼望不到边的帝**队,他愣住了,让他吃惊的不是帝**队的兵力,而是军人钢铁一样的作风,数十万大军储在城外,没有一点喧哗,士兵們头不椰肩不晃,双眼死死盯着郑州城门,他們坐下的战马更是乖巧的不发一声长嘶
“嗖嗖……”轰隆卢爆炸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郑州城成了一个大爆竹厂,每一处都有爆炸,每一处都有鲜血在飞溅,龙喜蹲在垛口下面,对自己的旗牌官大叫:“免战,挂起免战牌!”
炮声依然没有停止,相反更加猛烈,龙喜看着自己东门高高竖起的旗杆,旗杆上挑起的“免战”大旗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他掐着副将的脖子问:“怎么回事,我們免战,他們怎么还打,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副将对一向指挥有方的主将哭笑不得:“将军,民匪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什么兵对兵,将对将的说法,更不要提免战一说啦!”龙喜拍着自己的脑袋叫道:“快飞鸽传书给王爷,要求增援!命令所有渡口的守军立刻救援郑州!”
这名副将还算有点见识,他听完龙喜的话急忙问道:“渡口的守军一撤,民匪就要渡过黄河啦,将军到时候我們怎么办?”龙喜咬了咬牙:“他們不是说北岸的民匪有百万之众吗,那么就算让他們守也守不赚不如聚兵一处,以保郑州不失,快传命令去吧!”
龙喜自己心里也知道他现在的指挥真是毫无章法,不过他的私心是薄郑州,也就薄了自己的性命龙喜的求援信鸽还没飞到开封,开封就已陷入烈火之中
开封南门的城楼上,文考一手提剑一边对河南王说道:“王爷,妳看吧!都是妳做的好事,我不让妳放乌鲁台进城,妳非要放他进来,现在可好,民匪都攻进城了,开封完了!”河南王吓得全身哆嗦到一块了,他龟缩在城头上对文考说道:“丞相,都是本王的错,妳快想想办法,打退民匪本王的江山分妳一半!”
文考挺立身躯,向开封的东门方向看了看,就见东门处喊杀声振天,连环的爆炸声淹没了兵器的碰撞声文考摇摇头对地上的河南王说道:“王爷,开封怕是守不住了,妳快带人逃往郑州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河南王连连点头:“丞相说的是,本王现在就走!”说完河南王连滚带爬的就往城下跑,他跑了一半回头一看文考还站在原地,他向文考大喊:“丞相,妳不随本王一齐逃命吗?”
文考摇摇头:“我在这里顶一阵,王爷妳快走吧!”河南王老泪纵横:“丞相,本王会为妳修祠堂,立牌楼,让妳流芳千古!”说完河南王就逃得不见踪影,文考哈哈一阵大笑,把刚才那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庄重丢到九霄云外,换之而来的是洋洋得意之色
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后,文考把手里的宝剑一扔,摇了摇折扇说道:“岚子,准备好了吗?”夜岚莱昔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都办好了,咱們的人正在南门外等候”
文考笑容瞬间敛起,恶狠狠的说:“没想到民匪越来越强,这个狗屁元首越来越难对付,他們统一北方的步伐已经没人能够阻挡利了岚子,咱們到江南走一趟,那里有比河南王更无知的中国人”岚子稍稍一愣胆怯的问道:“将军,您不是说河南是咱們最后一站,我們可以回国了吗?”
文考笑了一下,用手里的折扇把岚子的脸蛋轻轻挑起:“不能让中国原气大伤,那我們就没有国家可言,只有让他們打下去,越乱越好,打得越惨越好,这样我們大和民族才能有进军中原的机会”
文考身子一飘,越下城墙,空中冒出一股白烟,文考踪迹不见岚子随后跟了下去,只不过空气中残留下她两滴泪花开封东门正是热闹的时候,尼霸一手握着手枪,一刀提着两尺来长的小片刀,不停的胡乱咋呼,他小片刀下面的乌鲁台可是饱受摧残
就听尼霸叫道:“妳們这些元军快点投降,没看到妳們的大将军都在我手里吗,识相的放下刀枪,双手抱头,不然老子一刀一个,妳們看……”说着照着乌鲁台的ρi股就是一刀,扎得乌鲁台爹妈乱叫
胡荣祖一边向城楼上射击,一边对尼霸说道:“少咋呼,快进攻!”在城外率领大军的李华南不住的点头:“荣祖这孩子真是聪明,要不是他想出用乌鲁台骗开城门这个法子,还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尼霸也确实有点小聪明,也是一个可造之材”
李华南是自言自语说的,不过在一旁端坐在马上的周霸天却以为是对他说的,周霸天接口道:“李司令说得对,胡将军年轻有为,它日必成大气”李华南冲着周霸天点点头,他对周霸天并无恶感:“周参领,妳真的无意加入帝**队吗?凭妳的胆识和谋略,成就必不会在我之下”
周霸天双手一抱拳:“我当了三十几年的兵,贪也贪了,玩了玩,血流过,战功也有一箩筐,现在真的累了,就想好好享享清福,参军……也许会有,等我的孩子长大了,我亲自把他們送到帝国当兵”李华南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只能表以钦佩
河南王带着2千亲兵急急似丧家之犬,漓漓象漏网之鱼,一路没命的逃往郑州,在路上就接到龙喜的求救信函,河南王傻在当澈“天亡我也!再去郑州也是死路一条,我该如何是好?”
亲兵给出了个主意:“王爷,现在我們快到中牟暂避一时吧,毛将军有勇有谋,定能战败民匪”河南王顿时忧虑即去:“对呀,毛将军不是驻守在中牟吗,加快速度我們去投中牟!”
驻守在中牟的毛定邦听说河南王从开封逃往中牟,不仅发出一丝冷笑:“来得好!正是时候!”他把自己的腰刀擦了擦,长矛紧握手中,带着5000守军出城恭迎河南王
河南王紧握毛定邦的双手:“毛将军,本王就要靠妳了,要是妳能帮本王大败民匪,看到后面那十几辆马车了吗,里面的200万两白银全是妳的!”毛定邦单膝跪倒:“王爷,何出此言,这是小将份内的事,王爷只管待在中牟,民匪来一个我杀一个!”
河南王在毛定邦的陪同下走进中牟城,一边走着毛定邦一边说:“王爷,您看这中牟城池如何?”河南王一看心里一凉,摇着头说:“这中牟城池低矮,怕是难以抵抗民匪吧?”
毛定邦大笑一声,把河南王吓得一哆嗦,毛定邦说道:“不错,这中牟只是小镇,民不过3万,守军不足5000,要想保中牟也不难,只要把一个人送给民匪,民匪必不会为难中牟小城”
河南王现在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能保证中牟不失,那自己也就安全了,他急切的问道:“毛将军,但不知此人是谁,妳快替本王将他抓来送于民匪便是……”毛定邦脸上露出了笑容:“王爷,您的话可是当真?”
河南王哎呀一声:“毛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本王还能和妳开玩笑吗!”毛定邦一抱拳:“那小将就遵命啦!”毛定邦话音刚落,腰间的配刀不知何时到了手中,冰凉的刀片压在河南王的脖子上,河南王一打哆嗦,使劲晃了一下脑袋:“毛将军,妳,妳这是干什么?”
毛定邦嬉笑道:“我是奉王爷的命令将您抓住送给民匪啊”河南王一下清醒过来,他大叫:“毛定邦,妳想造反不成,来人哪!”他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他向四下一看,自己带来的亲兵,正一个个愣愣的看着他,每个人脖子上都放着一把鬼头刀
河南王双腿打着颤,舌头开始发毛:“妳,妳想杀了本王不,不成!”毛定邦伸出食指在河南王眼睛摇了椰把河南王脖上的大刀撤了回来:“前些时妳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我,我本该一刀把妳的脑袋搬家,顾念妳我之间的君臣之情,今天我不杀妳,把妳活生生的交给大中华帝**队,妳是死是活就要看他們的啦,妳也算为中牟小城上下几千条人命做出一点贡献!”
毛定邦带着手下的人,高举着白旗,押着河南王和他的家眷,向开封进发由于河南王的逃走,文考的失踪,开封守兵无人指挥,只进行了一点象征性的抵抗便如鸟兽散,四处逃命,借机抢夺百姓财务的元军更是不计其数,胡荣祖和尼霸带着人正在城里维持治安
听说有元军来降,还押着河南王,这让胡荣祖心里象敞开两扇门一样,他不敢做主,立刻向李华南做了报告李华南带着卫兵登上西门,向下一看,一个胡须花白,头戴九龙冠,身穿滚龙袍的男人跪在城下,他的身后一大堆男男女女正哭个不停
李华南命令打开城门,亲自来到城外,毛定邦紧跑两步,扑通双膝跪倒,又狠爬了两下:“罪臣毛定邦,给大帅见礼!”李华南看了看眼前这个人,毛定邦虽然为人奸险,但长得却是仪表堂堂,李华南双手相搀:“将军请起,帝国不兴跪拜之礼”
李华南指了指队伍前面的老头,他问毛定邦:“毛将军,这位就是河南王吗?”毛定邦点点头:“不错,他就是河南王,元顺帝的亲兄弟,他从中牟逃走,妄想杀百姓掩其行踪,士兵实在看不过去,便将其拿下向中华帝国投诚,求大帅饶我等不死”李华南拍了拍毛定邦,亲切的拉着他的手:“帝国从不杀投降之人,妳們放心,以后帝国就是妳們的家啦!”
第五卷第二十七章大破郑州
更新时间2006-4-47:55:00字数:0
腹背受敌的郑州城,就像飘浮在大合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龙喜顶着帝**队的炮火龟缩在郑州的城楼上,虽然黄河南岸6个渡口的元军都撤回到郑州,城里的守军猛增到15万,可是龙喜的心仍然放不下
城外攻城部队的炮火越来越猛,但就象吃饭一样,急一阵缓一阵,把城里的守军累得筋痞粳龙喜不住的看着开封的方向,消有奇迹可以出现,此时他并不知道开封已在两个小时前失守
龙喜对手下的偏副众将说道:“民匪除了火器之外,没有什么厉害的,不用怕!只要保护好连珠驽,民匪就不敢进攻,我們就能守住郑州城妳們的家小都在城里,民匪进城烧杀抢略,无恶不作,能不能保得妻儿平安,就看妳們自己啦!”
众人一个个手握弯刀,怒目注意城外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还是为了家人也罢,他們决定拼上一回城外的王志新连连催问皇埔英明:“参谋长,龙喜这小子还不肯投降吗?”
皇埔英明摇摇头:“我已经派了三波人去劝降,这小子比秃尾巴狗还横,看来他是不打算投降了”王志新把帽子摘了下来,右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摸了摸:“命令进攻吧……”胡梅蹦了过来:“司令,他們的连珠驽还没破坏呢,这样伤亡岂不很大!”
王志新把军帽重新戴好对胡梅说道:“打仗那有不死人的,我要看看是他的连珠驽厉害还是我的大炮厉害!”他说完便走出指挥部带着人到前沿阵地去了,胡梅用眼睛看了看皇埔英明,皇埔英明把手一摊,一副他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时龙喜已经跑到了北门,相比其它三个城门,北门算是最安静的所在,城外除了帝国骑兵的侦骑,并没有围城的部队龙喜拿出西洋望远镜向北面看了看,正如士兵报告的那样,一队被打散了的元军,正狼狈的逃往郑州,粗略估计一下人数,能有五六千人
龙喜手扶垛口仔细打量着这支元军,现在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任何一个错误都会把自己的性命断送掉这支元军逃到北门外,大声呼喊要求开城,龙喜见他們一个个丢盔弃甲,身上的军服沾满了尘土,队伍的最前面几个光着膀子的大汉,长得凶神恶煞一样,一看不是兵痞子,就是混进军队里的通缉犯
这支元军在北门外又骂又叫,几个恶煞一样的大汉咋呼的最欢,就听他們对城楼上大喊:“妳***龙喜,妳个龟孙子,爷爷在外面打仗,妳却在城里当王八,妳给老子开城,不然我骂妳八辈祖宗!”
龙喜身旁的副将就要命人放箭,龙喜一摆手:“看样子他們没有问题,应该是大元的军队”副将嘲笑的点点头,他心里也明白,只有河南王才会拿这些地痞无赖充人数
龙喜又查看一番,见这些元军手里都拿着刀枪,根本没有民匪使用的火器,他的心总算放下,他现在深深明白一个道理“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这五六千人虽然不多,但也是守住郑州的一个保证,尤其现在开封一点消息没有
龙喜命令打开城门,放他們进城,城外的元军见掉桥慢慢落下,队伍最前面那几个长相凶恶的人,回过头向兵堆里的两名小兵挤了挤眼这两名小兵相互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现一丝喜悦,就见其中方脸这位把头上歪戴的帽子向后挑了挑,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此人四方大脸,浓眉阔口,一双虎眼闪着精光,两只眼珠象会说话一样上下乱转,要是明眼人一打量,说死不会相信他只是一个小兵,他身上的杀气让人不战而屈他向身后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式,士兵一甩脑袋,把身后的长条包袱取了下来
这时城门大开,最前名的几位凶神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刀剑窜进了郑州城,城门口把守的元军靳了一下鼻子,很是瞧不起这几个人,一名偏将爱理不理傲慢的说道:“快进城集合,吃饱了饭送妳們去当炮灰!”
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可是惹来这几位的怒目而视,走在最前面的大块头,二话不说,把手里的大棍轮起来照着偏将的脑袋就扫了过去偏将一点准备没有,头盔带着脑袋砰一下横飞了出去,守城的军兵哗一下乱开了
“不好啦!不好啦!”一名小兵飞报龙喜,龙喜坐在城楼里正打算去西门巡察,见小兵浑身是血,他也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小兵打着哆嗦说道:“放进来的军兵造反啦!”
龙喜啊了一声,他侧耳一听,可不是吗,城下的喊杀声听得清清的龙喜气得浑身直哆嗦,他对手下说道:“随我出去看个究竟!”龙喜出了城楼向北门一看,刚进城的元军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俨然实实在在的山贼进城
龙喜向下大喊:“妳們不想活了不成!本帅在此,还不规规矩矩的住手!”这时就见城下一名元兵向他挥手,龙喜很自然的把注意力聚到这名小兵身上,龙喜奇怪的不是他向自己挥手,而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这名元兵还面带笑容,好像娶了媳妇捡到了钱一样
就见这名元兵把手里的黄绸长条包袱不慌不忙的打开,一个奇怪的东西到了他的手上,这名元兵把这件东西向龙喜指了指,闭上一只眼睛,龙喜直觉告诉自己不好,这时他脊梁沟都开始冒出了凉气
他使劲一缩脖子,可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那么一秒钟,就听嗒的一声清脆的声音,这名元兵手里的东西冒出一股白烟,龙喜就觉得脑袋瞬间发涨,天眩地转起来,一个跟头栽下了城墙
这名元兵把手里的武器丢给身边的另一名元兵,他嘴里还说道:“参谋长,妳快把我的爱枪收好,这狙击步可是我的私人财产,别让不长眼睛的顺手摸去!”另一名元兵笑了一下,又摇摇头:“司令,妳可真是,快发信号吧!”
龙喜糊里糊涂的命归西天,他不知道亲手解决他的正是大中华帝国第4方面军司令王振学,而在王振学身边的人便是第4方面军参谋长张天刚王振学拿出信号枪向天上打了一枪,一枚红色光球直飞高空,在空中托着一条长长的五彩尾巴慢慢落了下来
王振学闪掉身上的元军装束,双手向腰间一伸,拽出两把手枪,他向身后的士兵大喊一声:“兄弟們,跟我冲!郑州城里除了老百姓的东西,其他的都是咱們的啦!”他的这些士兵一个个怪叫着撕下身上的元军军服,就向城里狂闯,确实是土匪的行为
这也难怪龙喜会以为他們是元军,王振学这个方面军有一半的士兵都是沿途收编的部队,这里面做过山贼土匪的人可不在少数,长相凶恶一副恶霸打扮的人更不在少数
原来王振学见对岸的元军都撤回郑州,他也不再虚张声势,干脆来个大渡河,自己带着5万部队先一部登上黄河南岸,张天刚出了这么一个妙策,王振学这才带着这些土匪手下来打头阵
接到王振学信号的第4方面军士兵,扯掉自己的伪装,手持着钢枪向郑州北门冲杀过来,龙喜一死守军已经是群龙无首,但这些下级将领一个个为了保卫自己的家人,竟然各自为战,死不投降
攻歼战慢慢变成了巷战,元军打得相当顽强王振学抬手一枪撩倒一个元军头目,怒气冲冲的对张天刚说道:“这帮元军,比我想象的靳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张天刚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说道:“可不是吗,郑州城少说有也有10多万守军,要是个个都这样,还真够我們喝一壶的,我看别理这些守军,立刻向其它三个城门进发,让2方面军支援我們一下!”
王振学点头同意:“也不知道王志新在干什么,我都进城这么长时间了,他也不说配合一下”张天刚凑到他耳边提醒道:“司令,您忘了,咱們进城的时候可没通知2方面军,我們4方面军不是要靠自己拿下郑州吗?”
王振学一拍脑袋:“我本这事给忘了,算他王志新走了狗屎运,单靠咱們还真拿不下郑州,给王志新发报,让他马上进攻,再不配合,我找他算帐!”此时王志新正在指挥部里骂娘:“王振学想干什么!他***,进城也不通知我們一声,就不怕炮弹炸碎他的脑袋!”
皇埔英明在一旁解释:“司令,我看4方面军也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可能他們看准了战机就发动了进攻,没时间通知咱們”胡梅靳着小鼻子,开始张开她的樱桃小口说出自己的看法:“哼,我看王振学就是想抢功,他們这个方面军番号完全是靠坑蒙拐骗弄来的
这回准保没打好主意,想捡个现成的烧饼吃,这回烫嘴了吧!活该,咱們不进攻,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皇埔英明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妳的事,一边凉快去!”胡梅根本不在意皇埔英明的话,向他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
王志新骂了一痛之后,自已的火气总算消了一些,他对皇埔英明说道:“参谋长,命令部队对郑州发起全面进攻!王振学这笔帐,等见面我再跟他算”皇埔英明立刻传达王志新的命令,他早就知道王志新根本不会坐视不理,再说元首也不会放过见死不救的人
第2方面军王志新所部10万之众从三个方向对郑州发起了总攻击,这下郑州立刻开了锅帝国士兵象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向了郑州城,郑州此时如同洪水之下的小土包一样,倾刻间土崩瓦解,帝国士兵架着云梯在机枪的掩护下登上了西门和东门,守城的元军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抱着脑袋四下逃窜
战斗整整打了一天的时间,郑州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尸体,有元军的,也有帝国士兵的,街道两侧的墙壁满是鲜血和弹痕,一条条鲜血汇成的小溪慢慢借着地势流淌
在郑州元军给帝国士兵狠狠的上了一课,敌人虽然武器简陋,但却忘记了生死,他們身中多枪仍然呼喊着冲上来与士兵扭打在一起,缺乏巷战经验的帝国士兵,用鲜血与生命交付了这笔昂贵的学费
王振学头上裹着纱布带着参谋长张天刚来到王志新的指挥部,一进门还没等看清指挥部里都有谁,就见一只大手带着风声向他拍了过来王振学猛的一闪身,从指挥部里一下跳到了外面,这才躲开这个人的袭击,王振学一手叉腰,一手向里点指:“谁!谁暗算老子?”
王志新从里面跳了出来:“我!好妳个快腿王振学,功妳抢得快,逃跑妳更快!”王振学一看打他的人正是王志新,真不知道应该是笑是哭,王振学大声喊道:“王蛮子,妳想干什么!”王振学由于太过激动,头上的伤口一下裂开了,疼得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直叫唤
王志新在一旁看了他半天,有心再上去和他玩两手解解气,不过看王振学那个痛苦劲不象装的,头上裹的纱布竟然浸出血来王志新立刻大叫:“军医!给我們王大司令看看”
军医赶紧过去给王振学一顿处理,一旁的张天刚只能扶着王振学不住的向王志新说好话王志新问张天刚:“王大司令这伤怎么回事,谁这么大本事能把王司令打伤”
张天刚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什么,他可不敢说王振学是被女人打的,王振学躺在单架上一个劲的用手掐张天刚的大腿,张天刚更不敢说了,他心里直叫苦:“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命苦,让我摊让这么一个司令”
这时军医把王振学的伤处理好了,王志新问军医:“王大司令怎么样,有没有死的可能”军医差点乐出来:“只是皮外伤,由木棍重击所致,休息两天就没事,没有生命危险”王志新很不耐烦的向军医摆着手:“真是庸医,快给我走,要知道没生命危险,还治个什么劲,省着药救别人更好!”
这句话把王振学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他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因为他头上的伤可是大有来头,至于什么来头,只有王振学张天刚两个人知道,当然还有第三个人,这个人现在被王振学押在自己指挥部里,这个人正不吃不喝,寻死觅活,想要为她老爹报仇呢
第五卷第二十八章是盖祸
更新时间2006-4-66:31:00字数:0
河南的战事总算告一段落,王志新和李华南合兵一处,王振学的第4方面军也在郑州稍做体整王志新胡梅皇埔英明阿兰巴都以及雷鸣伍德把胡荣祖围在当中,又搂又抱,真没想到胡荣祖果然吉人天相,不但毫发无伤,还立了大功
王志新虽然依旧板着脸,表示胡荣祖虽然立了大功,但也无**过相抵,以后还要看他表现,因此胡荣祖仍然还是一个光头大兵尼霸看着众人有说有笑,就是没人理他,他捂着受伤未好的ρi股,一个劲的哎呀乱叫,胡梅噌跳了过去,照着他的ρi股就是一脚,尼霸一个高从屋里蹦到了外面,惹来大家一阵大笑
众人一阵庆祝之后,胡荣祖向指挥部里扫视了几遍好像在找什么人,这时李华南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头,胡荣祖回过头一看是李华南,李华南说道:“孩子,妳是不是在找周霸天?”胡荣祖笑了一下,点点头
李华南说道:“不用找了,他已经走了,这是他让我交给妳的”说完李华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递给胡荣祖胡荣祖把小包打开一看,两只眼睛顿时愣在小包里面的东西上,尼霸的眼睛够尖,这时也忘记了疼痛,走到胡荣祖面前口水流得多长,他说道:“将军,是不是要分钱了,分我点,我也立了大功啦!”
胡荣祖把尼霸伸出的手狠狠掐了一下,然后把小包仔细包好胡荣祖把小包往王志新面前一送说道:“司令,这是周霸天送给帝国的50万两白银的银票,请司令收下吧”
王志新也愣住了,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个目光都投向屋外,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在他們的眼中都浮现出一个大紫胖子的身影皇埔英明点点头说道:“这周霸天还真是一个怪人,不过他的行为还真让人不解”胡梅把小嘴张得好大:“这么多钱,他也真够贪的,比我爹……”说到这里她赶紧一捂嘴
李华南虽然与周霸天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对周霸天这个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李华南说道:“周霸天虽然怪,但他的怪只是脾气,而不是人品”胡荣祖走出指挥部,在指挥部的门口看着北方一片荒无的大地,真想把周霸天追回来,但他还是制止了自己,正所谓人各有志,万事不能强求
周霸天一个以“交易”投入帝国的人,最后却中断了他的交易,带着为数不多的钱物迈向北方,去开始他新的生活王振学的方面军指挥部设在郑州城里,他一回到自己的地盘,一下从单架上跳了下来,脑袋上伤口的疼痛仿佛瞬间消失一样
张天刚赶紧上前扶住王振学:“哎哟哟我的司令,您干嘛这么急呀,小心把伤口再弄裂啦!”王振学把张天刚推开,小声问道:“我的好参谋长,人妳关在那了?”张天刚故做严肃的说道:“人!什么人?司令妳要找谁?”
王振学急得在院里来回溜了两趟,又问了张天刚一遍,可是人家还是一本正经的和他打哑迷,王振学情急之下上来点肝火:“参谋长,说不说,不说我撤了妳的职!”
张天刚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指着王振学的鼻子说道:“我说司令,妳是不是装土匪装上瘾了,说话都带上匪气啦,妳这样说,那妳撤好了,我还真不怕这个!”王振学绕了一圈又转了回来,满脸陪笑的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牌香烟
王振学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拿出一支递给张天刚:“我的好参谋长,这回妳该告诉我了吧!”张天刚抽了口烟,点点头,很享受的样子:“这个嘛,还差不多,以后少跟我打官腔知道吗?我可不怕这个”
王振学连连点头:“知道妳不怕官腔,妳怕的是这个”他又指了指手里的烟,张天刚嗖一下把王振学手里的烟盒抢了过来,往怀里一揣:“这个我就全收下啦,妳找的人在后面小屋,妳快去吧”
王振学本来还想把烟抢过来,一听张天刚的话,二话不说就往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还说道:“一包烟算什么?大不了这个月我戒烟,我的终身大事最重要!”后面的厢房外,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盯着院里那棵海棠树,好像那棵果树得罪了他們一样
王振学来到门前,两名卫兵啪敬了一个持枪礼:“司令好!”王振学笑哈哈的说:“妳們好,妳們好!”王振学往两个人脸上一看,不禁叫了一声:“我的天,妳們这是怎么搞的?”原来两名卫兵的脸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像被猫抓了一样
卫兵捂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屋里指了指,王振学肠子一抽一口气好半天才上来,他真是哭笑不得,王振学把脸一板:“一个女孩子都照顾不好,怎么当的兵,去参谋长那里每人领五十块医药费,找大夫好好看看”卫兵一听五十块钱,脸上的表情好了很多,比兔子跑得还快,转眼功夫就不见了
王振学来到房门外,侧耳倾听了一会,里面一点声音没有,王振学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屋里还是静悄悄的他把脑袋向里伸了一下,“嗖!”的一声就见一个白糊糊的东西照着他的脑袋飞了过来
王振学真不白给,这几年的功夫真不是白练的,他猛的一缩脖子,东西紧贴着头皮飞了过去,掉在院里摔个粉碎,王振学一看原来是个花瓶还没等王振学进屋,屋里就响了起来,叮当乒乓之声比打仗还激烈,就见屋里的瓶瓶罐罐花瓶瓷器饭碗脸盆不停的向外飞来
一个女人高叫着:“放我出去!妳們这些土匪!”王振学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敢进屋,躲在门后听着里面这个女人大叫着又过了一会屋里再没有东西飞出来,王振学才战战兢兢的从门后走了出来,他把头伸了进来,看看屋里的情况
就见屋里地板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瓷器,一个女人头发披散着坐在床头,脸向着床里在那里一边喘着气一边抽泣着王振学咳嗽一声,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进来,他来到女人背后轻声说道:“小姐,别哭了,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王振学声音这个细,简直嗓子眼儿往外冒童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女人稍稍侧目,披散的头发露出一张算不上绝色的面容,大眼睛,单眼皮,白眼仁里带着血丝,高挺的鼻梁下嵌着一张小嘴,嘴唇很爆但很诱人
论容貌她不及左影的一半,论气质也没有南宫清影的高贵,但眼神中那股子野性让人对她不得不高看一眼,也许这正是王振学喜欢她的原因她不见王振学还好,一看身后这个人正是王振学,她嚎的一声,右手狠狠的向王振学的面门抓来
王振学这回真是一点防备没有,虽然他向后一扭头,可还是晚了一点,女孩尖尖的指甲在王振学的耳根处留下一道血痕王振学向后退了几步,一捂耳根,虽然没有流出血,但也火辣辣的,还没等王振学说什么,这个女孩子向她直奔过来,双手一边向他脸上打招呼一边嘴里骂道:“妳这个土匪,妳这个杀人魔王,我要为我爹爹报仇!”
王振学左躲右闪在屋里和她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这个女人的体力还真是够好,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罢休,她气喘吁吁的扶着屋里唯一一个完整的东西——八仙桌,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王振学,看来仇恨已经深入她的骨髓,白眼仁变得红红的,眼珠子向外窜着火花
她确实有股子倔强劲,喘了几口气又向王振学扑了过来,王振学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他的耐心也快用尽王振学看准时机,两只大手砰砰两下抓住她的双手,虽然这是非潮刻,但王振学还是感觉一阵酥麻,一种过电的感觉让他心头蒸腾出一团难以克制的**
王振学冲着她说道:“够了!妳究竟想干什么?”女孩使劲摇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双手从王振学那里挣脱出来,她大叫道:“放开我,妳这个杀人王!”王振学突然扬起右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下,女孩子一下退坐到床上,她手捂着自己的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王振学平静了一会,走到她的床边说道:“妳真的这么恨我?”女孩扬起头,怒目看着他:“妳杀了我爹,我一定要报仇!”王振学一阵难受,这比自己的战功被人了抢去还要让他受不了,他在心里问着自己:“我是不是真的不该打死龙喜?”他在心里品了品,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感觉到良心有什么不安
王振学平声静气的对她道说:“龙喜守城,我攻城,谁生谁死,全凭天命,我无愧于心妳爹不死难以尝还他欠下的血债,他在水里投毒,两河下游死的百姓不计其数,妳说妳爹不该死吗?”
她被王振学的问题问僵住了,她不知道龙喜在河里投毒会有这么大的影响,但她还是难以放弃报仇的**,她说道:“我不管,放我走,放我走!”王振学问道:“妳真的想走?妳一个官宦小姐,妳出去知道怎么某生吗?”她没有回答,还是一个劲的哭喊道:“放我走,放我走!”
王振学一转身把自己的军装向下拽了拽向外大喊:“卫兵!”两名刚换完岗的卫兵飞快的跑了进来,他們把手里的步枪端着以为王振学要让他們处理掉这个女人,王振学吩咐道:“去雇一辆马车,车把式要老成的,再找些女人衣物来”
卫兵把步枪放下,愣愣的看着王振学,一时间他們还不知道王振学说的是真是假,是话里带话,还是有其它暗示王振学一瞪眼:“看什么,快去啊”这时卫兵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王振学没有心情在屋里再做汪,他走到院里搬把椅子坐在那里想着心事,他把少将军服的领口解口,用手不断的向里扇风海棠树上几只知了不停的叫着,还真让人心烦
知了叫着,几只乌鸦也来凑热闹,在天空中盘旋怪叫,王振学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从战斗结束到现在他连碗水还没喝呢王振学霍然站起对着树上喊道:“叫什么,都给我闭嘴!”不过知了竟然不听他的命令,还是在叫,而且好像还越叫声音越大
王振学掏出手枪对着海棠树啪啪开了两枪,子弹打断了一根树枝,知了也被吓得闭了嘴王振学听了听笑道:“枪还真是好东西,不光人怕,连知了也害怕”屋里的女孩,听到外面的枪声,也停止了抽泣,她来到窗口看着王振学的后背,慢慢理着自己的头发
二十分钟过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院门口,卫兵带着车老板走了进来,车把式赶紧给王振学跪下:“大人,小老儿可什么坏事都不敢做艾您可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活呢”
卫兵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哭什么,杀妳,我們司令才没那个心情呢,妳赶好妳的车就行!”车把式连连称是,王振学命人把屋里的女人带出来让她上车,这个女人睁着大眼睛看着王振学:“妳真要放我走?”
王振学点了一下头:“我放妳走,妳好好活着,我的命随时等妳来取”女人笑了一下,笑得及不自然:“今天妳放我龙云凤走,将会成为妳一生的遗憾!我会是妳的索命鬼”
王振学没理她,只是对车把式吩咐了几句,便让他們起程,看着马车远去,卫兵小声向王振学汇报:“司令,照您的吩咐,包袱里放了5000帝国币,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王振学点点头:“这钱从我的津贴里扣除,不要走其它帐!”这时从院子的角门旁闪出一个人,这个人一边笑着向王振学走来,一边抽着香烟王振学吃惊的看着来人:“参谋长,这回妳又有笑料啦!”
张天刚吐了个烟圈说道:“司令,妳真的要放她走吗?”王振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相反确问了另一个问题:“参谋长,妳说世上有一见钟情这种事吗?”张天刚咳嗽了几下,显然是被烟呛到了,好半天张天刚才眼泪汪汪的说道:“我没媳妇,我可不知道”
张天刚又说:“司令,我看妳就不应该救她,这下到好,英雄救美没做成,又多了一个仇家,这回妳可是要天天提尽吊胆的过日子啦!”王振学摇摇头:“不管她是谁,我都会救,不能眼看着她被棱辱,那几个违犯军纪的人处理了吗?”
张天刚把烟掐灭,将剩下的半截中华烟放进了口袋:“都枪毙了,咱們方面军的军纪可能是整个帝国陆军最差的,看来真要好好整顿一下,不然这些流氓土匪,还真脱不掉这身匪气”
原来龙喜的女儿龙云凤被第4方军里的几名土匪看中了,要不是王振学及时赶到,现在她已成凋谢的玫瑰了,王振学放她走,究竟是盖祸,现在谁也不知道,不过世上有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只有一见钟情过的人才知道
第五卷第二十九章荒漠剿匪
更新时间2006-4-77:59:00字数:0
库姆塔格沙漠的上空,太阳无情的灼烤着大地,白天40多度的高温要把地表的一切蒸干,夜晚零下20几度的低温,又让人冻得牙齿发脆,好像上下牙床一接吻,满口牙都要变成粉沫一样
一支灰色军团在浩瀚库姆塔格沙漠上慢慢的行进着,这条延绵四五里的长龙就象一只巨型蜥蜴在沙漠上寻找着食物和水源士兵們身上穿着单衣,有的敞着怀儿,有的光着头,身后都被着厚厚的棉大衣和行李,头上裹着的白纱巾,让人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如果从他們交谈中听不出说的是汉语,很多人会认为这是一支不知名的穆斯林军队一名士兵扑通一声一头扎在沙土里,他身旁的士兵赶紧将他扶起,一边把他的上衣脱掉,一边给他扇风,军医打开水壶把里面仅剩的两滴水点在他的血唇上
晕倒的士兵嘴唇上下翻动了一下,不停的说着:“水,请给我点水”军医向周围的士兵扫视一遍,士兵們纷纷摇着头,把他們的水壶拿出来向外使劲倒,结果连一滴水都找不到
这时有人喊道:“继续前进!一会风沙就要到了,快走!”两名士兵夹着晕倒的士兵,他的行李和步枪被其它士兵拿着,队伍又慢悠悠的开始前进一名身着少将军服的军官把头上的纱巾摘了下来,露出他的嘴脸,干裂的嘴唇,快要风干的脸蛋,加上一双满是灰尘的眼睛,真象一具干瘦的木乃伊
他身边的一名大校军官也摘下头巾,声音沙哑的说:“副司令,士兵們不断的中暑,水已经用尽了,如果再找不到播鲁只的老巢,我們只有回去了”穿着少将军服的军官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声音越来越大,咳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过了好半天,他才停止咳嗽,慢慢说道:“这个播鲁只真狡猾,在库姆塔格里面玩起了藏猫猫,咱們在沙漠里都转了好几圈了,就是没他的影子,咱們离开库木库都克一个月了吧,要是再找不到播鲁只叛匪,我們就赶回玉门”
原来这两个人一个是第3方面军副总司令王义军,另一个是第3方面军参谋长张志刚张志刚思索了一下说道:“老王,妳说播鲁只会不会南逃到阿尔金山,他們根本就不在库姆塔格沙漠”
王义军摇摇头:“不可能,咱們前脚一回玉门,他們后脚就到库木库都克科什库都克地区烧杀抢略,从时间上判断,如果他們的老巢在阿尔金山,不可能来得这么快,我相信他們一定还在沙漠里面”
张志刚把纱巾一围生气的说道:“都怪咱們对沙漠地理不太熟悉,找来的向导也都是二百五,不然早就追上播鲁只了”王义军没有生气,咳嗽了一阵说道:“老张,不用生气,播鲁只家世代都在新疆生活,想要灭掉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张志刚说道:“我倒不的找不找得到播鲁只,我的的是妳的身体,要不能快点剿灭播鲁只,还新疆地区安定,妳也不肯回帝都养铂我看妳的咳嗽越来越重,要不回去休养,我的妳撑不住艾我可不想没有妳这个老伙计陪我在沙漠里看风景”
王义军干笑了几声:“走吧,妳放心,我死不了,让士兵加快速度,现在离安南坝还有30里,天黑前赶到那里,弄些水喝喝”第3方面军王义军兵团,于9月3日晚赶到安南坝,安南坝有水有草,周围虽然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和坚硬的鹅卵石
这里比沙漠要好得多,士兵們象发现绿洲一样,把身后的行李扔得便地都是,要不是军事条例当中规定士兵必须枪不离身,这群士兵就要把枪都扔了他們光着膀子冲进安南坝,打算在那里大吃大喝起来王义军和张志刚很通情理,并没有对士兵进行呵斥,在沙漠里滚爬了一个月,见得点绿色,就等于是第二次
少校参谋李金钢带着人先一步冲进这片绿洲,绿洲的东南方向是一座小镇,这里是过往商旅的补给地,平时热闹非常,李金钢还的士兵們过于狂野,在镇子里引起恐慌,可当他冲进镇子里,眼前的一切把他惊呆了
安南坝已经不是以前的安南坝,虽然有草但无水,有房但没人,镇子里一片荒凉,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草席和马匹骆驼的尸骨四处可见李金钢大声下令:“挨家挨户给我找,一定要找个人问问究竟”士兵們呼拉一下散开了,开始在镇子里搜查起来
李金钢来到水井旁向里一看,里面没有水,只有石块和沙土,他不禁骂道:“谁这么缺德,把水井填了!”这时大队人马也开进了安南坝,李金钢立刻把情况报告给王义军,王义军随即命令士兵四下寻找水源和食物
过了好半天,天也黑了下来,戈壁滩上刮起了大风,士兵背着一个维吾尔族老妈妈来到王义军面前,这位老妈妈瘦得就象一根麻干,大腿和小腿一样粗细,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要不是胸前由于呼吸不停的起伏着,王义军会认为这是一个死了多时的干尸
王义军上前俯下身子问道:“老妈妈,妳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位维吾尔族老妈妈,眼睛依旧闭得紧紧的,脸上一点动作没有,王义军又问了一遍,她还是那样
李金钢有些生气,在一旁向她大喊:“妳是不是聋子,我們司令问妳话呢,妳快点回答!”可是任凭李金钢如何大喊她还是不痛不痒坐在那里李金钢看着张志刚说道:“看来咱們找到的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太”李金钢话音刚落,老太太一下把眼睛睁开了,用熟练的汉语说道:“小子!妳才又聋又哑!”
维吾尔族老妈妈这句话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就见这个老妈妈,一双眼睛长得又细又长,不过黑眼珠里闪着光亮,就象青春少女的眼睛一样王义军赶紧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老妈妈这才说话,不过不是回答王义军的问题而是说:“我饿了,给我点吃的!”
王义军命令把干粮拿过来给她吃,她看了看又黑又硬的窝头,啃了两口又吐了出来:“这是人吃的吗?妳們当我是猪啊”她的话把士兵气得够呛,李金刚把她手里剩下的半个窝头抢了回来:“妳不吃拉倒,反正我們只有这个,妳爱吃不吃!”
参谋长张志刚微笑着说:“老妈妈,我們真的就吃这东西,妳要别的食物我們真的没有”维吾尔族老妈妈看了看他們,见他們不象在说谎又说道:“我渴了,给我水喝”听到水这个字,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嘴
王义军向众人问道:“谁还有水,给老妈妈一点”问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老妈妈向众人扫视一遍:“水,妳們都没有,是不是不想给我喝啊”王义军叫道:“炊事员,还有没有水”
炊事员心疼的抱着自己胸前的大水袋:“司令,就剩一口了,还是留下给您吃药用的”王义军生气的说:“别废话,拿来!”王义军把水袋递给老太太,老太太也不客气咕咚咕咚两口喝个干净
老太太吧嗒两下嘴,皱着眉说道:“水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妳們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妳們的水还真难喝”几名离得较近的士兵挥着拳头就要凑她,那来这么一个不讲理的老太太王义军还是客气的问道:“安南坝怎么变成这样了,您能告诉我吗?”
老太太看了看他说道:“我看妳小子还有点良心,我就告诉妳,这里七天前让土匪抢啦!”王义军一愣,还想继续问,不过他的老生病又犯了,咳嗽了起来,李金钢扶着王义军坐了下来,张志刚问道:“那来的土匪妳知道吗?”老太太笑了一下:“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妳們管得了吗?”
张志刚回答:“天下的事还没有中华帝国不敢管的呢?”老太太吃惊的看了看这些士兵和军官:“妳們真是中华帝国的人?”张志刚点点头:“我們当然是,我們就是来剿匪的!”
老太太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说我闺女有救了……”张志刚越听越觉得这个老太太说的话不象维吾尔族人,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看什么,妳是不是认为我不象维吾尔族人,别吃惊,妳眼珠告诉我的!”张志刚一捂眼睛,心想:“我的眼睛难道会说话?”
老太太站了起来,一点也不弱不禁风:“谁告诉妳們我是维吾尔族人,老太太我也是汉人,要不是妳們打来打去,我們老百姓没地方待,我能跑到这戈壁上受苦吗?”
老太太又接着说道:“我叫窦素珍,听说我祖上还当过大官,反正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妳們想知道这伙土匪在那,不难!不过妳們要保证把我女儿救出来,否则妳們别想知道他們在那!”
张志刚心里这个气,这个老太太女儿被抓了,不来求我們去救,反而要挟起我們来了,真是够可气的张志刚还是面带笑容:“那是当然,只要妳女儿活着,我們一定把她救出来这伙土匪有多少人,首领是谁,妳都知道吗?”
老太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么多废话,先跟我来,一会我再告诉妳們”说完拍拍ρi股走了,张志刚让李金钢扶着王义军,众人跟在老太太身后,来到她的破土房前,老太太房子的窗户不知飞到那去了,一扇破门还带着把锁
她打开木门走了进去,众人也跟了过去屋里除了一张破床和一张破桌子,什么东西都没有,老太太指挥张志刚:“妳,去把床给我搬开!”张志刚心里生气,脸上还是装着极度愿意的样子,破床搬开之后,张志刚心里的气一下就没了,差点跪下认干妈
怎么回事?原来床下并没有财宝,也没有地道,只有一口水井,水井里的水散发着水气,闻起来都是甜的,现在水比黄金白银都珍贵众人呼一下围到水井旁,口水流了一井沿老太太一阵大笑和王义军坐在破桌子旁看着众人没命的狂灌着井水
窦素珍这个老太太看着王义军,一个劲的摇头:“我活了六十多岁,第一次看到当官能当成妳这个样的,肚子不长油,身上不长肉,当官倒当出一身病来,妳可真没出息”
王义军咳嗽几声,他可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自己,听到这个评价,还真是自已都笑话自己窦素珍说道:“我看妳带来的人也不少,不过这群土匪妳們未必惹得起,他們有10多万人,首领就是察合台的大汗播鲁只,妳們把他地盘占了,他就只有在这大漠当起土匪了”
王义军一个高跳了起来,脸色通红,把咳嗽硬是压了下去,他激动的说道:“真是播鲁只,太好啦,太好啦!”窦素珍一皱眉:“妳跟播鲁是亲戚怎么,妳高兴什么?”王义军说道:“我們在库姆塔格沙漠里转了一个月,就是找播鲁只算帐的,不过连他的影子我們都没看见,老妈妈,他究竟藏在那,快告诉我”
窦素珍说道:“我女儿让他抢去了我都不急,妳急什么,妳有我急吗,都说玉门关里有一群笨蛋,妳們还真够笨的,人家播鲁只不躲不藏,正在冷湖镇吃着葡萄喝着甜酒呢!”
王义军和张志刚同时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张志刚说道:“哎呀!这播鲁只就在我們眼皮底下,我們怎么就不知道!”王义军也说:“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点着油灯找灯座,没想灯座就在灯下面,这就叫灯下黑!”
王义军感叹道:“这播鲁只总从沙漠中来,从沙漠中走,所以我們习惯性的认为他一定在大漠,没想到这小子一直在戈壁里,命令部队集合,连夜赶到冷湖镇!”窦素珍跳了起来:“等一下,我也去,没有我妳們路上少不了走冤枉道”
说完窦素珍从房梁上挑下一个小包,包里放的非刀非剑,而是一身的护甲,护甲上左右各三排暗夹,36把飞刀Сhā在里面,李金钢看得吃惊:“老太太,没看出来妳还是一个练家子啊”
窦素珍瞥了一眼李金钢:“奶奶我的本事还多着呢,没准妳的小命还要靠我来救,要不是播鲁只人手众多,我早就把女儿救出来了,这回各位算是志同道合,各得其所,来吧,跟着老太太走!”
众人也不敢笑,跟在窦素珍背后出了屋子,纷纷上马用水灌完肚子的士兵一个个精神了很多,一听要打仗,神采飞扬的要杀到冷湖去吃葡萄,在他們看来播鲁只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第五卷第三十章营救人质
更新时间2006-4-87:25:00字数:0
漆黑的夜,刺骨的风,无数的黄色光蕴围绕着一轮弯月,一个头戴白色纱巾的老太太甩开双腿在戈壁上飞奔,脚下碗口大的鹅卵石对她竟然没有丝毫阻碍,除了脑袋,她全身都裹在夜行衣里,远远看去就象一个鬼火在上窜下跳,不停的闪动
在她后面,一个道道黑影沿着她的足迹向前狂跑战马不停的长嘶,好像这样的地貌让它們难以适应窦素珍不得不停下脚步等一等身后这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們,李金钢跑到老太太身边说道:“我说老太太,妳等等我們,妳跑得也太快了吧,我都跟不上了”
窦素珍伸出食指在李金钢脑门上狠狠点了一下:“一看妳平时运动就少,连我这个六十多岁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妳都跑不过,妳找个没人的地方崩了自己算了!”李金刚生气的说道:“妳,妳这个老太太也太会损人了吧!”
这时后面的人都赶了上来,王义军咳嗽了一阵然后说道:“老妈妈,妳的脚力也太厉害了,连马都跑不过妳,妳可不象六十岁的人,比他們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的脚程都快!”
窦素珍把松落下的纱巾又围了围:“其实没什么,妳們不习惯这里的地面,我在这里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地方有坑,什么地方有包,我心里明白的很,快走吧,不然等天亮了,很容易被播鲁只的人发现”
大队人马继续向冷湖前进,冷湖镇位于青骸北部,阿尔金山南麓的戈壁滩上,是汉藏民族的聚居地,由于这里处于三省交界的地方,平均海拔超过3000米,昼夜温差又大,所有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三不管的地方
播鲁只占领这里竟给冷湖这个人口不到1万的小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当然这种繁荣的背后是无数的鲜血和死亡凌晨两点左右,王义军兵团终于赶到冷湖,不过这时天已经慢慢放亮,冷湖又名“日光城”是全国日照时间最长的地方,2点亮天并不奇怪,不过镇子里面并没有早起的百姓,还是一片安静
王义军嗓子发咸,他知道自己又要咳嗽,赶紧把大衣解开,把脑袋Сhā了进去,张志刚不停的拍着他的后背,为他减轻咳嗽带来的痛苦王义军拿出望远镜,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线把冷湖的地形看了一遍,张志刚接过王义军的望远镜也向镇子向看了一会
不知是播鲁只大意,还是他仗着手下有10万大军不把帝**队放在眼里,冷湖这座小镇,连一段象样的城墙都没有,只有进镇的道路上支着几道破旧的栅栏
再往里看,无数的蒙古包扎得密密麻麻,马匹和骆驼成群的聚拢在一起,整个镇子一片死寂,除了几个手拿长矛,腰背弓箭的卫兵依着栅栏打着瞌睡外,再也找不到任何防御设施
张志刚小声说道:“看来咱們来得正是时候,这群土匪刚狂欢完,正在呼呼大睡呢,老王,动手吧!”王义军嘴里咬着一块棉布,他怕不小心咳嗽出来打草惊蛇,他拿下棉布对张志刚说:“这次务必一击即中,一定不能再让播鲁只跑了,否则再想抓他可就不容易了”
张志刚点点头向李金钢下达命令:“命令士兵进入战斗位置!”李金钢刚要下达命令,窦素珍不干了:“等等!妳們怎么回事,我女儿还没救出来呢,妳們开枪打袍的,把我女儿打死怎么办,中华帝国的军队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李金钢看看张志刚,张志刚又看看王义军,王义军说:道“先不要进攻,抽出4个团分别埋伏在镇子的四个方向,一定要把逃跑的土匪给我剿灭,剩下的分兵两路,在东西两个方向上,同时夹攻播鲁只,不过注意把白纱巾都戴好,这就是咱們的标记”
王义军看了看双眼冒火的窦素珍对李金钢说道:“金钢,妳带两个班摸进去,看看窦妈妈的女儿关在什么地方,一定要保证人质的安全”李金钢极不情愿的接受了命令,窦素珍说了一声:“臭小子,我跟妳一起去,顺便监视妳,省得妳小子阳奉阴违”
李金钢气得鼓鼓的,不过没办法,还是挑选了两个班的好手,悄悄摸进冷湖镇镇里的情况果不其然,正如张志刚所说帐篷里各式各样的呼噜声象比赛似的响个不停
李金钢比别人多了个心眼,他的中了敌人的奸计,悄悄用匕首将帐篷割了一个小窟窿,往里面一看,这些土匪,一个个有的光着膀子,有的抱着酒坛子,还有的搂着不知从那里抢来的女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包子里面睡着大觉,对即将到来的审判,丝毫不知
李金刚在窦素珍耳边小声说道:“这么多蒙古包,真不知道他們把妳女儿关在那啦,我看光找也找上几天”窦素珍狠狠在李金钢肋骨上掐了一下,李金钢用手捂着嘴,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几下差点没掉下来,窦素珍说:“笨蛋,这个不用妳操心,我早就摸好底了,一会妳只管给我打下手就行”
说完窦素珍毛着腰在帐篷中间窜行,一点也不顾及有没有播鲁只的暗哨,李金钢无奈的带着人在后面跟着窦素珍来到镇子西北方向上的一处蒙古包,这座蒙古包比其它的包子大着一倍,门口还铺着一块红色的波斯地毯,两名值班的卫兵在这里死愣愣的站着,就象两块木头戳在那里
窦素珍在远处指了指这两个人,她对李金钢说道:“看到没,这两个木头桩子总坏我的好事,要不是他們守在这里,我早就救出我女儿了,也不用不着劳烦妳的大驾了,妳去把这两个人解决掉,妳的任务就算完成啦!”
李金钢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他們长得身材高大,高大的出了号,比一般的蒙古人都高出一大块,虎背熊腰,腰有大水缸那么粗,最重要的两双眼睛,四个眼珠不停的四处乱转,一点不知疲倦
李金钢点点头,看来这两位还真是够尽职尽责,他量了量自己的身板,又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人,没有一个在块头上能跟他們较上一把窦素珍有点讥讽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妳也手足无措,他們俩个武功还高着呢,妳不用伤心,老太太我都败在他們手里,何况妳……”
李金钢由气转笑,他向手下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式,他的手下快速分散开,把蒙古包围了起来窦素珍不知李金钢的手式是什么意思,急得在后面直问,可是李金钢就当耳朵暂时不好使,也不回头解释,这回窦素珍反过来跟在李金钢后面
李金钢在蒙古包门口的斜对角找了一处有利地形,既可以观察情况,又可以隐藏自己他从腰间慢慢拔出手枪,将弹匣退出来检查一下供弹情况,又推入弹仓,他的左手伸到裤腰带上摸了半天,把自己那条毛巾找了出来,他仔细的用毛巾把枪口缠好,整支枪只留下扳机处可以扣动,其它的地方全部用毛巾包了起来
等一切就绪之后,李金钢微闭左眼,睁大右眼,枪口瞄准其中的一个,食指狠狠的在扳机上扣动了一下,紧接着第二下哧哧两声极其轻微的响声后过,门前的两名蒙古卫兵分别在前胸和腹部开了两个小窗户,鲜血噌就射了出来,要不是有衣服挡着,就象一个小喷泉一样
他們还想挣扎,窦素珍一抖手两只飞刀在他們前心又添了点装饰品,离他們最近的帝国士兵从包子的侧面飞快转了出来上前抱住两个人,防止他們的尸体倒下发出声音窦素珍把李金钢的特殊手枪抢过来看了半天问道:“臭小子,妳不笨艾这招都想得出来”
李金钢哼了一声,好像打一个大胜仗一样把手枪抢过来,在蒙古包的后面划了一个小洞,李金钢一点一点把身子钻了进去,包内的温度保持得很好,热呼呼的,包子正中一个大火盆里木炭还没有燃尽
这个蒙古包里人很少,不象其它包里面堆了十里个人在包子的东南角立着一个十字架,上面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头发披散着,看不出相貌,不过身上的衣服也是东一块西一块,只能勉强掩蔽自己的身体
李金钢钻了进去,在地上爬了几步,就听有人打了一个喷嚏,他赶紧一转身握紧手枪,这时发现在包子的北面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兽皮,上面睡着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的翻了个身搂着女人继续入睡
过了一会李金钢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这才摸到被绑的女人身边,他用手枪拨开女人的头发,女人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立刻在眼睛里闪着仇恨,脖子上下抖动,李金钢明白这女人一定要开口骂人
还没等女人张口,李金钢用左手把她的嘴捂了起来,小声对她说:“妳是不是窦小姐,妳娘让我来救妳的”女人过了半天才缓过劲,眼睛里的敌意不见了,李金钢慢慢松开口,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一张汉人的脸庞,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因为肌肤白皙,在蒙古女人当中很少能找到,样子只能算是过得去,这是李金钢的评价
其实人家长得不错,也算美女,只不过他用来比较的对象不太科学,用元首身边的左影小姐和南宫清影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的,可以说不太具有可比性这时窦素珍也摸了进来,母女相见当然少不了就要哭哭啼啼的,李金钢赶紧摸到床边,床上还有两个人呢,要是他們醒过来一喊,这不全完了吗
蒙古人的床说是床,其实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床,就是用些木头支起来的,有点象汉人的板坑李金钢用手枪在男人的脸上拨楞了两下,男人摸了把脸,翻了个身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又打起了呼噜,李金钢干笑:“睡得还真实!”
他又在女人露出的肩头上用手枪拨了两下,女人睡得到是很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不过眼睛并没睁开,就听她说:“这么大早的,妳猫叫春啊”李金钢一听还是一个汉族妞,他的气可不打一处来,什么人不陪,专陪土匪
等这个女人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个穿着怪异的青年贼眉鼠眼的看着自己,她还以为来了偷香窃玉的访客,使劲把虎皮往上拉了一下,就要喊叫李金钢在这瞬间把笑容收敛,一枪托狠狠的砸了过去,啪的一声,女人就觉得头上异常疼痛,在晕倒的前一秒钟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来偷香窃玉的,因为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睡在女人旁边的男人被刚才女人说的那句“猫叫春”惊醒了,他一抬头同样看到眼前站着这个人,不过他可不象那个女人那么想,他敏感的感觉到危险,但他很理智,他没喊也没叫,只是在床上一下跪了起来:“壮士,饶命!妳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虽然汉语讲得生硬,但还能听得懂
李金钢一听这个人还蛮会合作的,他把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晃了两下,又砸了下来不是李金钢喜欢砸人,只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太难看,个子矮鞋一米五左右的个头,身体精瘦得除了骨头就是皮,小鼻子小眼睛却长了一双扇风大耳,十只手指就象十根树枝,看了就让人反胃
李金钢把床上的一男一女打晕后,向还在拥抱当中的母女俩说:“快走吧,天就快大亮了,到外面妳們怎么亲热都行”窦小姐向她母亲生气的说:“这小子是谁艾说话怎么不经大脑,什么亲热,这个词也能用到咱們身上”
李金钢一听这可到好,有一个老太太窦素珍自己已经够受的了,这下又多一个小窦姐,这回自己死定了窦素珍向女儿说:“好闺女,咱們出去再说,快走吧”三个人又从划出的窟窿钻了出去,外面负责接应的士兵显然已经等得着急
一行人悄悄摸出冷湖镇,正在翻跃栅栏时,那两名哨兵一下醒了过来,这时李金钢正在栅栏上面,哨兵立刻弯弓搭箭,李金钢暗叫一声:“这下报废掉了!”他把眼睛一闭就等着挨射
第一章----第十五章
就在这关键性的时刻,嗖嗖两点寒星闪过,两把飞刀Сhā在哨兵的前胸,哨兵丢掉手里的弓箭,看着自己胸前飘荡的刀穗子,扑通两声载倒在地李金钢跳到栅栏另一边,身上已经惊得一身冷汗,就听窦素珍老太太咪着眼睛说道:“臭小子,我早就说过,妳的小命还得我来救吧!”
窦素珍的女儿窦致琳向李金钢来了一个万福,她说出的话让李金钢恨不得立刻死掉窦致琳说道:“李少校,我可不是感恩不图报的人,妳救我一命,我娘又救了妳一命,咱們算是两清,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中华帝国杀来啦,都给我起来!”这一嗓子就象炸雷一样在李金钢他們后面响起,李金钢向后一看,这个恨,原来被打晕的那个男的穿着一条大裤衩跑了出来,站在外面一顿大喊这时就听有人喊道:“金钢,快回来,准备进攻啦!”
埋伏在冷湖东西两个方向的帝国第3方面军王义军兵团开始对冷湖发起了进攻毫无准备的播鲁只叛匪,被枪炮声和喊杀声惊醒,他們冲出帐篷,挥舞弯刀和长矛在镇子里胡乱的冲开了
有些人打算上马,可惜战马早被爆炸惊得上窜下跳,几年的剿匪经验让王义军兵团练就了一颗冰冷的心,他們对土匪和叛匪不再心慈手软,更不会有任何一点怜悯
部属在冷湖东西两个方向的警备师,并不急于杀入镇中,而是高高的架起机枪,无情的扫射冲出来的叛匪,经由上次“兰州事件”之后,寄生在帝国后勤血管中的害虫被清理掉了一批,福大命大幸存下来的也偃旗息鼓只敢做一些小偷小摸的坏事
帝国后勤总部对发生在兰州的事情非常关注,对大西北的后勤补给不再下放到各补给站,而是由总部直接负责,现在的王义军兵团换发了新式步枪,其它装备已达到正规军的标准
迫击炮弹成批的在慌乱的叛匪中爆炸,冷湖这个由东到西不到2公里的小镇,聚集了10万多人,而这10多人一齐抱头鼠窜,场面的乱劲可想而知这时播鲁只终于出现在叛匪当中,他把头盔使劲向下按了按,好像要有意遮掩什么,即使是这样他额头还是露出一块白纱布
播鲁只命令卫队砍倒了几个不听话的士兵,这才稍稍稳定了一点局势播鲁只抓住一个叛匪头目急切的问道:“他們来了多少人,都在那?”头目直晃脑袋:“我們被包围了,东西南北都是,大汗快跑吧!”播鲁只啪给他一个耳光:“往那跑,妳不是说东西南北都有人吗?”
播鲁只右手紧握腰刀的刀柄,他向下面大喊:“我們被包围啦!想活命的跟我往西冲啊往西冲!”播鲁只这嗓子还是蛮有效的,常年在这种封建统治下的蒙古人早已习惯了跟随部落首领的意志前进
播鲁只坐在马背上,他的身躯矮鞋不过他的卫队确是人高马大的,慌乱的叛匪看到首领向西突围,不管他們怀着怎样的心态,都跟着向冷湖西面冲了过去在东南方向指挥的王义军居高临下把镇子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命令炮兵集中火力对冷湖西面进行火力覆盖
几万人聚集在一起,炮弹充分证明了它的杀伤力,一枚迫击炮弹落下去,二十几人便魂归故里帝国士兵以往剿匪都是能招降便招降,从不赶尽杀绝,不过这次唯独例外,王义军兵团与播鲁只打了两年交道,吃够苦头,也充分认识到播鲁只叛匪根本就是土匪中的土匪,已经没有价值对其进行改造
帝国士兵两年多时间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和仇恨开始迸发出来,没有人的伤及无辜,也没有人害怕浪费弹yao,机枪的枪管慢慢的变得通红,迫击炮弹yao箱空了一个又一个
以前在王义军部队装备落后,使用的步枪每发射一发子弹就要费半天劲再装一发的时候,这些叛匪还能借着战马的冲锋速度捞到一点便宜,今天在新式机枪的面前,冲上再多的人也只能在帝国的剿匪数字上填几个圈圈
叛匪不断的向镇西聚拢,同时也将部属在镇东的帝国兵力吸引到镇西一部分,这时一支叛匪骑兵突然从镇子里杀出,越过栅栏,向东突围而去埋伏在镇东的帝国守军立刻进行了阻击,这些叛匪骑兵出乎意料的手里也有武器,他們一边飞跑一边在马上射击,竟然打了一个小**
虽然大部分叛匪骑兵被消灭,但仍有几个突围而去王义军丢下望远镜大喊:“播鲁只跑了,快追!”李金钢在望远镜里同样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蒙古人骑着战马向西南飞奔,他一眼认出这个人正是自己在镇里打晕的那个男人
李金钢气得浑身哆嗦,两只眼睛瞪着窦家母女:“妳們!妳們怎么不告诉我这小子就是播鲁只?”窦素珍叉着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妳猴急什么,妳问过我吗,是妳亲手打晕的,妳充好人没把他打死,关我們什么事!”
李金钢这个后悔,恨不得照着自己的脑袋开几枪,播鲁只竟然在自己手边溜过,这个亏吃得这个爆就在这几个人争吵的时候,张志刚一回头,他大叫一声:“不好!副司令呢?”
这时人們才发现王义军踪影不见,张志刚往西南方向一看,一个黑影正慢慢消失,他赶紧登高拿起望远镜一看,王义军竟然单人独骑去追播鲁只了张南刚急得直叫:“我的副司令,妳,妳可真让人操心!”他想带人前去支援,可是战斗打得正激烈,没有人指挥根本不行,他命令李金钢立刻带人去追王义军
李金钢骑上战马带着两个警卫班也向西南方向追了下去,窦家母女也不甘示弱,夺过两匹战马追了过去王义军身体俯在马背上,右手不断的用马鞭抽打马ρi股,这匹战马玩了命的向前跑
眼看距离播鲁只越来越近,这时播鲁只两侧还有三个护卫,他們一边跑一边回头打枪,不过他們的枪法实在不怎么样,子弹嗖嗖的从王义军耳边飞过,就是没打中
王义军在马背上,风一急,他的咳嗽又犯了,我把整个身体都趴在马背上,左手紧紧的抓住缰绳,过了一会咳嗽劲过去之后,王义军慢慢直起身子,他的战马是从士兵手里夺过来的,马鞍旁还挂着步枪
王义军把马鞭往大腿根一夹,伸手将步枪摘了下来,吧嗒一拉枪栓,右手单手持枪,对准跑在最后面的叛匪就是一枪,枪响过后,就见前面的叛匪身子一歪摔了出去,战马还在不停的向前奔跑
王义军又拉了一下枪栓开始瞄准,三枪过后另外两个播鲁只的护卫都被击中滚落马下,这时他和播鲁只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二百米播鲁只用眼角的余光一看,自己的护卫全都玩完了,他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他掏出腰间的手枪,胡乱的向后甩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戈壁上赛起马来,渐渐的王义军感觉到一阵阵凉风从面前吹过,风中还带着水气一潭波光粼粼的湖水出现在二人面前,湖水这个白,射人的眼睛,在戈壁滩除了昏黄的天,灰色的土,就只有这白亮的水
两人开始沿着湖岸奔跑,这时王义军已经将播鲁只锁定在准星当中,他刚想扣动扳机,嗓子眼一痒,老毛病不早不晚的犯了,咳嗽得十分严重,根本无法压赚就在王义军再次挺身准备射击时,播鲁只突然一搏马,竟然不再逃走直奔王义军而来
播鲁只一边向王义军马前冲,一边用手里的手枪射击,看来他也知道如果不解决掉身后这个追兵,他是没办法脱身的播鲁只算是狗急跳墙吧,王义军也没预料到他敢这样,突然王义军的战马一声长嘶,扑通一下向前栽倒,把马背上的王义军摔出十米多远
王义军就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疼痛,再也起不来了,他的战马倒在那里不停的嘶叫,脖子上一个窟窿正向外喷射着鲜血,看来是中枪了播鲁只在王义军面前一搏马,脸上展露出笑容,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老伙计,妳就在这吧!”
说着把手里手枪对准王义军就想射击,他的扳机也扣动了,但枪并没有响,他又勾了几下,还是没有反映,播鲁只气得直吹胡子:“没子弹了,妳还真命大!”播鲁只把手枪丢掉,拔出弯刀就要砍王义军,这时一阵密集的枪响从后面传来,播鲁只一看一支追兵就要赶到,他不敢耽误时间一催马继续沿着冷湖跑了下去
王义军用尽浑身的力气爬到战马身边,从马鞍上摘下步枪,他本想双手托枪,可是自己的左手竟然不听使唤,王义军没办法轻声对老马说道:“马大哥借妳的肚子用一下,小弟给妳报仇”
不知是战马血流得过多没有力气再挣扎,还是真的听懂了王义军的话,总之战马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义军,不再嘶叫,也不再乱动王义军把步枪垫在马肚子上,把播鲁只瞄得准准的,他怕自己的老毛病这时再犯,上下牙床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就是这个时候!”
播鲁只的背影锁定在步枪的准星上,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借着湖面传出多远王义军叹了口气对战马说道:“对不起,真对不起”他这样说是因为枪响过后,播鲁只还在向前跑,王义军以为没能将播鲁只击中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的黑影一分为二,人马开始分离,播鲁只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滚落到湖里王义军不知那来的力气,哎呀一声高兴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时李金钢带人赶到,王义军向地上的战马一看,马儿已经闭上了眼睛,肚子不再上下起伏
李金钢跳下马来到王义军面前急切的问道:“副司令,妳没事吧!”话刚说完,就见王义军身子一栽,倒了下去这时窦素珍母女也赶到王义军面前,李金钢不停的摇晃王义军的身体:“醒醒!醒醒!副司令妳醒醒!”窦素珍一把将李金钢推开:“妳乱晃什么,不死也被妳晃死啦!”
窦素珍用手姆指使劲掐了一会王义军的人中茓,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窦素珍皱着眉说道:“我就说这小子不会当官,这不,又把胳膊当折了”王义军慢慢睁开眼睛,他用右手抓住窦素珍的手:“播鲁只,播鲁只……”
李金钢跑到播鲁只落水的地方,湖水泛着红色,播鲁只肚皮朝天的飘在湖面上,李金钢怕他的尸体沉下去,跳进湖里把他的尸体捞了上来,象托只大吗哈鱼一样托到王义军面前:“副司令,妳打中他了,播鲁只死啦!”王义军嘴里说道:“死了,死……”他的眼睛也闭上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李金钢刚要上前呼救,窦素珍一摆手:“他累坏了,只是睡着了,妳急个什么劲!”太阳从冷湖的另一边升起,硝烟弥漫的冷湖镇火光还冲着天,不过战斗已经结束,遍地的死尸,俘虏少得可怜,近10万人的鲜血汇成一条条小溪流向一里多外的冷湖
冷湖的湖水不再那么白,变成了绯红,成群的秃鹫钻进镇子里,在死尸上啄食着皮肉,王义军兵团打了一个大胜仗,肆虐在新疆的最大的土匪势力被连根铲除,剩下的虾兵蟹将应该知道如何在世界征服者面前摆正自己的姿态
两天后,冷湖镇不再那么冷清,帝国后勤部队在这里增设了物资中转站,事实就是这样可笑,那些逃得不知踪影的百姓踩着用10万人鲜血浸泡过的戈壁回到了冷湖镇,这里面有原来的居民,有过往的商旅,还有流窜的土匪李金钢孤单单的坐在指挥所里,屋里就他一个人,他想着心事,的一个人,同时还想着一个人
一队武装骑兵护卫着一辆四轮马车,向兰州方向进发,车厢里两个女人对沿途的风影指指点点,好像什么都那么新鲜在车的最里面躺着一个人,这个人一动不动,不时发出咳嗽声,这咳嗽好像很有规律,而且还带着周期性,在他的身上盖着一件灰色的少将军服,军服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
第六卷第二章李代桃缰
更新时间2006-4-108:05:00字数:0
夜已经很深,南京的军师府却***通明,巡逻的卫队和护院一队接着一队,书房里大明右军师刘伯温正和徐达畅谈着心事刘伯温脸色灰白,不复往日光彩,他手里摇着羽扇,书桌上的热茶已经变成了凉茶,对面端坐的徐达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停的叹着气
徐达毕竟是武将出身,有什么话藏在心里总觉得不吐不快他问刘伯温:“军师,这么晚妳叫我过府,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妳怎么一直不说话啊”刘伯温瞪大两只眼睛与徐达对视,又过了一会他才说道:“徐将军,妳可知我們大祸临头啦!”
徐达啊了一下很是吃惊,不知军师为什么这样说,他向来把刘伯温奉作神灵刘伯温先叹了口气:“徐达,我问妳,妳有没有发现最近主公有什么变化?”徐达想了想,好像有话要说,又很是顾及,刘伯温说道:“妳是怎么想的尽管讲来,在这里只有妳我二人,难道妳还信不过本军师不成!”
徐达也叹了口气:“自从那个叫刘芸的女人住进后宫,主公就很少议政,她虽对外宣称绝不干政,可是主公每次一露面,就只是传达命令,根本不听我等建议,我猜都是这个女人在后面搞的鬼,主公已经和我們离得越来越远了”
刘伯温也点点头:“徐将军竟然与刘某有同感,我看这个刘芸绝不是好东西,不是妲己之流,祸乱朝政,就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徐达表示同意:“军师所言及是,可惜现在主公根本听进我們的话,眼看着江北民匪日益壮大,而我們却在搞什么工厂生产线这些不知所谓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尤其主公建立的那个特工处,说是维护朝廷秩序,监督礼法,其实就是监视我們,这样下去,我看大明就要亡在这个女人手里啦!”刘伯温把羽扇一顿:“将军,敢问一句,为了我大明,为了主公,将军可敢……”
徐达一挺胸脯,还没等刘伯温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军师!只要是为了大明,为了主公,我徐达上刀山下油锅,不会有半点含糊!”刘伯温说了声好,起身来在徐达身前,在他的耳边小声耳语着,徐达边听边喜,最好一拍手:“军师,只要妳说行,我徐达就去做!”
徐达从后门悄悄出了军师府,直奔自己的府邸但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一条黑影就象他自己影子一样,跟随着他,静静的跟随着,没有一点声音夜近子时,万籁俱寂,明王府的后宫依然***辉煌,朱元璋恭敬的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几名宫女缓缓的挥动手里的扇子
这个女人身穿一身宫装,云鬓高挽,相貌佼好,年纪在二十七八岁之间,朱元璋说道:“夫人,妳交待我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兵工厂已经建了十座,特工处训练出的人都派往全国各地,不知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这个女人向朱元璋微笑了一下,朱元璋脸一下红了起来,就听这个女人轻张朱唇,不急不缓的说:“没有新式武器,大明根本无法与民匪一较高低,我們起步太晚,兵工厂的生产能力根本不够,只消民匪晚一点渡江,给我們多一点时间武装自己,王爷,必须加大力度至少要再兴建二十座兵工厂,这样才能保证在民匪发起进攻之前,我們可以有御敌之兵”
朱元璋十个手指头不停的挫动着,好像在返复计算这20个兵工厂究竟是多少,他有点为难的说道:“夫人,兵工厂耗资巨大,先前的十座兵工厂已把国库存银消耗将粳再修20座,我怕……”
这个女人轻轻哼了一声,虽然只是一声,朱元璋吓得一哆嗦,立刻闭上嘴不敢说下去这个女人整了整自己的衣袖说道:“王爷,江南富庶犹过北方,民匪都能建几百座兵工厂,妳为何不能没钱!就让那些豪门大户出,不出!就杀,杀一个不行,就杀一百个!”
朱元璋偷眼看看了她,小声说道:“夫人,如果这样做,我的会动摇我大明的根基,不过……本王一定会按夫人吩咐的事情去办,只不过夫人答应我的事,不知何时能够实现……”女人用杏眼扫了一下朱元璋,然后她向两旁一挥手:“妳們都退下”
宫女万福说道:“是,娘娘”然后都退了出去女人站起身行来到朱元璋背后,双手在朱元璋肩头上轻捏起来,朱元璋慢慢闭上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个女人说道:“王爷,妳不要心急,我说过我一定会帮妳取得天下,等天下大定之日,我刘芸就是王爷的人啦!”
朱元璋拍了拍刘芸的小手:“夫人,我信妳!现在我只相信妳”刘芸轻轻在朱元璋脸颊上吻了一下,朱元璋身体一颤很兴奋的样子一把将刘芸搂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刘芸嘻笑着说道:“王爷,妳就不怕妳那个马皇后吃醋?”
朱元璋这时脸涨得通红,一边摸着刘芸的玉手一边说道:“她吃什么醋,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意,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管我,放心吧,等天下大定之时,我就废了她,立妳为皇后!”
这时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她大声说道:“好妳个朱重八,妳有胆再说一遍?”朱元璋睁开眼睛,吓得她赶紧把刘芸推到一边,胆怯的说道:“皇后,妳……妳怎么来了!”
马皇后穿着一身白色衣裙,怒目看着朱元璋:“朱重八,既然妳不仁,也休怪我不义,我要……”朱元璋睁大了眼睛:“皇后,妳要做什么……”马皇后突然转怒为笑,笑声异常淫荡,朱元璋就见屏风后面又转出一个人,一个男人
朱元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他半死,我用手指着这个男人声嘶力竭的说道:“妳,妳,妳是什么人?”这个男人微笑着说道:“我?我是大名鼎鼎的明王朱元璋,大明的主宰!”朱元璋愣愣的站在那里:“妳是朱元璋,那本王是什么?我才是朱元璋!”
朱元璋看着一旁站着的刘芸:“夫人,妳告诉他,本王才是朱元璋!”刘芸向马皇后点点头,然后对朱元璋说道:“从今天起,妳不再是朱元璋,妳也不是朱重八,妳什么也不是,他才是真正的朱元璋!”
朱元璋颤抖的指着在场的众人:“妳們,妳們……”马皇后嫣然一笑,把身体倒在那个男人怀里:“王爷,妳看这个疯子是谁翱”男人哈哈一笑:“疯子就是疯子,管他是谁”众人一阵大笑
这时一名宫女不知何时转到朱元璋身后,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眼睛一翻摔倒在地上马皇后和“朱元璋”立刻向刘芸一躬身:“小姐!”刘芸点点头,很是得意的样子:“妳們做得很好,没想到一颦一笑都模仿得这么像,好!从现在起妳就是真正的明王朱元璋,而妳就是马皇后”
两个又一躬身:“哈伊!”刘芸呵呵一笑,她看着地上的朱元璋得意的说道:“妳以为本姑娘的身体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中国人还真是愚蠢!”几名宫女将朱元璋装入麻袋,托了出去,究竟他們要怎么处理这个货真价实的朱重八,那就要看他們的喜好了
刘芸和“朱元璋”“马皇后”秘谈了一会,他們丝毫没有察觉到后宫房坡上趴着一个夜行人,这个人双脚勾住房檐,身体卷躯着象只狸猫一样,他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个夜行人重新回到房顶,脚尖一点琉璃瓦身子射到了宫墙外的杨柳之上,几个起落不见踪尖个夜行人神出鬼没,一会在刘伯温府郜一会又在朱元璋后宫偷听,真让人难以理解,不过他在天亮之前还是回到了卫王府
这个人落入卫王府,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了夜行衣,透出自己本来的面目,这时天刚刚放亮,下人們早早起来打扫庭院,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下人們纷纷哈腰问候:“军师早!”他微笑的摆了摆手
他快步走进自己的书房,反手将房门反锁,来到自己的书架旁将一套《资治通鉴》向旁边挪动了一下,书架发出一声轻响,向两侧一分,露出一个小门他走了进去,书架又重新合上,里面是一间小室,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盏油灯
他把桌上的白布扯开,露出一部大功率电台,他熟练的带上耳机,打开电台“嗒嗒嗒……”小室里发出很有节奏的嗒嗒声,一串无形电码从南京经由五十五处中转站,在五分钟后传置中华帝国帝都国家安全总局保安处,漂亮的女解秘员飞快的对电码进行了翻译,一份情报直送安全总局负责人刘爽
他发完电报之后走出小室,回到书房,随手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这时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下人們同时说道:“参见卫王,卫王金安!”卫王推开书房房门说道:“军师,妳起得真早,每天都坚持读书,本王真可要向妳学习呀!”
他一躬身算是给卫王请了一个安:“卫王起得如此之早,不知有何要事?”卫王笑了笑一副神秘的样子:“本王不是早得起,而是刚从外面回来,烟雨阁的姑娘真的不错,军师妳也应该”他哼了一声,对卫王的话不太爱听:“卫王,又是朱元璋安排的吧,他还真会投其所好!”
卫王唉了一下:“军师别这样说明王,他也是体谅本王嘛,好了,本王累了,这就要歇了,有什么事妳就替本王处理,不要打扰我”他答应了一声,卫王便走了出去他轻轻的说了一声:“无能之辈!”又拿起书读了起来这个人不是旁人,更不是无名小辈,他是中华帝国南方情报总局的大芯长,大明的左军师李可漂
帝都,帝国大本营合龙,这个一个月前被移为平地的地方,现在仍然一片荒凉,燃毁的房屋和南宫家人的尸体早已不知去向,虽然镇址上还留有斑斑炭迹,然而再过几年,将不会有人记忆这里曾发生过一切
今天的合龙戒备森严,虽然早在一个月前这里就被划为禁区,但犹以今天的情况最为特殊,一队队身穿黑色军装,臂弯处带着红色“SS”标记的特别指令执行部队士兵,在这里进行巡逻
合龙方圆十里都被定为新式武器的试验超划归帝都第一发动机制造厂和第一汽车制造厂联合使用我站在合龙对面的山坡上,刘爽杨天松涛陪在我的左右,历史在这里产生了惊人的重合,脚下这片土地正是南宫清风魂归故里的地方
刘爽向身后的卫兵点点头,卫兵将手里的信号枪对准天空放了一枪,一枚绿色信号弹急速升上天空,然后又慢慢落下此刻在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山坡之下,灌木丛之外
杨天双手紧握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老天保佑,这回可别再冒烟!”刘爽掐了他一下:“乱说什么,冒什么烟,这次一定成功!”松涛指着下面大声喊道:“快看,出来啦!”
众人停止说话,一个个高举手中的望远镜向下看去,谁也不想错过这关键性的时刻就见灌木后面向空中冒出两股黑烟,隐隐可以听到“突突……”的声音,真是未见其物,先听其音
过了好半天,这些将领的手都快举麻了,但谁也不敢让自己的眼睛休息,这会灌木中间的沙石路上一个奇怪的东西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晃荡出来就见这个怪东西有两米多高,三米多长,宽度在一米五左右,样子相当难看,就象在一个铁棺材的最上面锯掉了一半棺材板一样
两名少尉坐在上面,一名负责记录,另一名双手在面前的一个圆形的盘子前转来转去这个东西所过之外,四个胶皮轮子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车痕杨天的表情比谁都夸张,他大叫的抱住松涛:“哇!这就是咱們的汽车,太棒了,给我弄一辆!”
松涛不以为意:“元首不是说汽车能开得飞快,比马跑的都快吗,现在怎么看笨得跟老牛一样,连牛它都跟不上,妳要来干什么?”杨天说道:“没事,没事,平时工作的时候就开它上班,有任务的时候换战马就行啦,这东西坐在上面一定不累ρi股”
第六卷第三章异域香精
更新时间2006-4-127:37:00字数:0
中华帝国的第一辆真正意义上的汽车就这样矜持的晃荡到历史的车辙上面,驾车的少尉使劲踩了一下油门,汽车的油门一下干到了底,汽车后面的排气筒“噗噗……”几声冒出几股黑烟,接着身子一抖加快了速度,这回终于可以赶上老牛的速度了
汽车在合龙镇的空场上溜了一个来回,短短的两里路程开了超过一个小时,真是让人又喜又气不管杨天和松涛怎么评价这辆汽车,我真的很满意,虽然速度太慢,耗油还多,但这种发动机竟然经受住了考验,没有象它的前辈那样没跑几步就跨掉
我对刘爽说道:“真不容易,这是历史性的一刻,这是对帝国的贡献,加工资发奖金,通报表扬一个也不能少,让汽车厂抓紧时间力争在年底把汽车的速度提上去,我要求不高,不用比马快,和马一样快就行”
刘爽把我的吩咐全都记了下来,当然同时也记录了要将新式发动机设计方案列为一级机密的命令与此同时,年迈苍苍的帝国总理大臣王大山和帝国财政部长王启风也在哈尔滨钢铁废品处理厂进行视察这座废品处理厂设在距哈尔滨市区不远的对青山里面,整个山区都是处理厂的管辖范围
当地居民都很奇怪,到是看到无数钢铁运进去,就是没看到有运出来的,更猜不到把这些废铁究竟怎么处理了偷偷上山打猎的人向下一看,山坳子里面戒备森严,一栋栋五六层高的楼房很规则的排列着,机枪大炮严阵以待
看到这些景象的猎人或村民都没有回来,他們的家人被当地政府告之:“您的家人,正在为帝国的建设贡献着他們的力量,暂时不能回家,这是他們捎回的工资”
村民看到如此可观的工资,每个月又有市政府发的补助,都信以为真,更有甚者生活过不下去,干脆偷爬上山,消自己可以被帝国也征用了,最后地方政府没办法干脆把整个对青山都变成了军管区,山民被迁下山居住
王大山和王启风此时正身处对青山的里面,虽然对青山依旧是对青山,藏青色的山体没有一点变化,但是整个对青山都差不多被掏空,废品处量厂也只是一个名头而已,这里其实是中华帝国火车的秘密研制基地
基地的负责人,也是整个火车研发项目的主管徐东宝少旋陪在两位首长身边,他向控制室挂了一个电话,然后向王大山说道:“总理,请往那边看!”王大山和王启风顺着徐东宝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条幽深的隧道一眼望不到头
不一会首先感觉到的是大地开始慢慢颤动,两条黑亮的铁轨传来清析的金属撞击声,再过一会就听“库哧,库哧……”的声音越来越响隧道的最深处闪过一丝光亮,接紧着一声汽笛响起,一个怪里怪气的火车头驶了出来,火车上的蒸汽机不停的向外喷着蒸汽,车上的卫兵一锹一锹的向锅炉里添加煤炭
火车越跑越快,好像在向王大山示威一样,在他們的面前急驶而过王氏兄弟睁大了眼睛看着火车的背影,让他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过了一会火车又绕了回来,这次在它的后面牵引着十六节满载煤炭的车厢,虽然在铁轨上飞跑起来没有第一次那么潇洒,但也象好黄牛一样卯足了劲,不见有一点疲惫
王大山和王启风一下拥抱在一起,两位老人热泪盈眶,徐东宝说道:“首长,这个火车头力气还不够大,最多只能拉十六节车厢,再多一节都拉不动,我們设计的双头火车正在研发当中,如果它成功,就是一座山也能拉得动!”
王大山握着徐东宝的手激动的说:“谢谢,真的谢谢妳們,就算双头火车没有,有这个也行啦!”徐东宝挫挫手指头,不好意思的问道:“总理,我們,我們下半年的经费您看能不能……”王大山一笑:“钱绝对没问题,妳放心好了,妳們所有人都要升级加薪!”
王启风比王大山说得实际,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白纸,煞有介事的念了起来:“徐东宝!”徐东宝赶紧一个立正,双腿站得笔直王启风接着念:“为表彰徐东宝在科研方面的突出贡献,我代表元首,代表帝国陆军大本营宣布,晋升徐东宝同志为上校”
徐东宝眼睛唰唰闪出几道异彩,谁不想升官发财,在帝**衔差上一级,待遇可是天地之别王大山有点急不可待:“徐上校,给妳半个月的时间改进火车头,半个月后火车生产将进入日程,成为帝国头等大事,铁路的铺设也会立刻开始,妳的速度绝对不能慢下来!”
徐东宝又敬了一个礼:“保证完成任务!”王大山和王启风在对青山基地连饭都没顾上吃,立刻返回帝都城市离不开工厂,大城市更必须要有大型工厂,这就是中华帝国城市化建设的主线,以工厂为中心兴建大型工业城市,带动国民经济发展,这就是未来十年的发展目标
帝国的城市化建设就在这条实际得不能再实际的路线指引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中间没有任务条条框框,更不需要华丽的词藻去粉饰工厂可以兴建,但工人的数量少得可怜,技术工人更是严重缺乏,为促进帝国的城市化建设,将农村剩余劳动力吸引到城市中来,帝国进一步放宽对城市工业商业的政策
中国的社会群体农民占着绝大多数,虽然政府开出各种各样的优惠政策,可愿意离开土地的农民还是少得可怜,为此政府也出台了一些比较极端的法令对那些整天无所是事,有手好闲的村民,干脆出动地方警察强行抓人
武装警察端着锋冲枪冲入村镇,他們告诉平民:“帝国的建设正需要妳的贡献,妳必须在一年当中有四个月在工厂从事技术劳动,请跟我們走吧!”说完警察同志随手丢给他的家人,由工厂预支的四个月工资,然后就把人带走
有的家人开始的时候又哭又闹,到后来竟然主动到警察局报名参加技术劳动,这是为什么?其中原因之一便是他們在工厂工作四个月的工资竟然比他們耕地一年所得的还要多
为了帝国的工业化建设和城市化建设,我必须承认,路走得过于极端,作法也未必可痊但是结果是真真正正实现了农民向城市技术工人的转变九月份的天气闷热闷热的,按说已经接近立秋应该凉爽一点,可是这一片天地还象一个大火炉一样,蒸得人难受的要命
我坐在元首办公室里,分析着这几天出现的怪事,我发现几乎每隔一两天,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就会有人翻动,虽然这些文件算不上机密,只是一些目录,但这说明在我的身边有一个背叛了我,背叛了帝国的人正在为敌方工作
办公室的门轻轻的被打开,韩晗托着茶盘走了进来,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父亲韩老先生去逝之后,韩晗不再穿黄色的衣裙,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白色连衣裙韩晗向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把一壶凉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然后她转身就要出去,这时我叫住了她
我对她说:“韩晗等一下……”她转过身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們两个人对视了一会,我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盒子,我将它递给了韩晗我对她说道:“老先生走了这么久,不要再伤心了,开心一点,重新面对生活,这是我送给妳的东西,我觉得它很适合妳……”
韩晗把盒子接了过来,脸上还是那样木然的表情,无喜无忧的样子我渴望她会和我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不过我早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我任何人都可以相信,任何人又都不能相信
韩晗走了出去,回到自己办公桌后面,这时正值中午进出元首办公楼的人很少,韩晗把小盒子放在手里,静静的看着它,两个脸蛋象擦了粉似的慢慢红了起来,她闭上眼睛,不知想些什么,可能是在猜测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可能是在自我陶醉,她的芳心终于有人能够明白
她睁开眼睛,将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做功更加精美的小钵瓶正躺在里面韩晗看了一会,仔细端详着这个小瓶子,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当她将瓶子打开时,一股浓浓的茉莉花香顿时弥漫在整个大厅里,她不禁说了一句:“我的天,好香啊”
随后她赶紧把瓶子盖上,生怕瓶子里这点液体飞散光了她脸蛋更加红了,紧紧的抱着这个小盒子心里想着:“香水,茉莉花味道的,这正是我喜欢的,难道他的心里一直有我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停的晃着脑袋,想把刚才的事忘掉,可是满屋的清香总是不断勾起她回忆
我推开房门,韩晗不在,我一转身加快脚步窜出办公楼,巴斯正在外面巡逻,他愣了一下:“元首,您干什么去?”我赶紧向他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没事,我偷个懒,休息一下,妳去忙妳的”
说完我也不理巴斯的表情,快步向左影的跨院走去,巴斯跟了两步,确定了我的去向之后,他捂着嘴一阵大笑,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巡逻我走进跨院,左影正在教小宝识字,而元颐却在屋里化妆,小宝看到了我,放下手里的毛笔跑了过来:“元首伯伯,元首伯伯!”
我抚摸了一下小宝的头,小宝高兴的跑回去影还是那么温柔美丽,她盈盈的走过来对我说道:“今天不用工作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我伸手把她前额垂下的几缕发丝理在她的耳后:“难道不欢迎吗?”影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妳坐一下,我去给妳泡茶!”
虽然我和影只是一墙之隔,但是却象两个世界的人,尤其在南宫清影走了之后,我更加不愿意再和其它女人接触,其中也包括影,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自我封闭了起来,更多的可能是的我会把影也伤害到
影出来了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慢慢喝了一口:“真好喝,好香,我好久没喝到了,都怪小宝缠着妳影阿姨,害得伯伯连茶都没得喝”小宝一靳小鼻子:“才不是呢,我們都想伯伯了,可是伯伯就是不过来”
左影打趣的说道:“茶好喝么,有没有韩姐泡的好喝”我一愣,脸一下红了起来,看来影虽然足不出户,不过消息还是满灵通的,我不敢接口一个劲的喝茶小宝看到我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小孩子好奇心就是强,他一下抢了过来:“伯伯,这是什么,让我看看!”
我假意阻拦,却被影伸手按缀“什么东西,怕看吗,不会是那个女孩子送给妳的吧”这是元颐走了出来,虽然脸上的妆浓了一些,但凭心而论,她无论穿着还是长相都十分可人
小宝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瓶,他奇怪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瓶子里放点水有什么好的”元颐眼睛特别好使,一下跳了过去,从小宝手里夺过瓶子,提鼻子一闻:“哎呀!异域香精!姐姐我好羡慕妳艾元首送妳这么贵重的礼物”
影也闻到一股百合花的清香,她看了看我问道:“这是给我的吗?还是别人送妳的”我连连摆手:“影,这当然是给妳的,真的!”影点点头,走到元颐身边把瓶子拿了过来,元颐不停的吧嗒小嘴,十分舍不得的样子:“姐姐,妳真幸福,我要是也能有一瓶就好了,我可以一个月不吃饭”
影有点犹豫,她本是一个大方的女孩子,平时元颐这么一说,她早就把东西送给她了,可是今天……影有点为难,她并不是十分惜爱这瓶香水,而是她舍不得元首的一番心意,她在想:“自从跟在元首身边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送过我东西,这是第一次”
我赶快走过去对影说道:“既然元颐这么喜欢,影妳就分她点,一人一半,等下次我叫人给妳带更好的”影点点头,元颐高兴得不得了,飞快跑到屋里去拿瓶子影偷偷用手掐了我一下:“就妳会做好人!”
元颐跑了出来,我打开钵瓶慢慢向元颐手里的瓶子倒去,突然我手腕一颤,香水一下溅到了元颐的手腕和衣袖上,顿时百合花的清香在人体肌肤腺体的催化下挥发得十分迅速
元颐心疼的叫道:“天艾太浪费了,妳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接着倒了下去,这回一滴没撒,元颐算是满意的跑了回去我和影又谈了一会天,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跑回办公室,就等着晚上看谁掉进我的陷井,是她……还是她
第六卷第四章夜行之人
更新时间2006-4-136:40:00字数:0
九月的天黑得慢,元首帝国安全总局刘爽局长和67警备师师长巴斯正在元首住处商讨帝都的治安问题,他們声音忽高忽低,住在隔壁的左影可以听得十分清楚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这个时节的天空就是这么奇怪,夜幕总是很晚才会降下来,可是一旦天真的黑下来,就会黑得十分的沉重
元首办公楼这座五层的建筑里面再没有一点灯光,看来就连值班的韩晗也已经休息近卫集团军大院除了来回巡逻的卫队,再没有人深夜前来办公,元首办公楼对面的杨柳上突然出现一条人影,它就象黑夜里的猫头鹰一样蹲在树上,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夜很深,但风还是热的,夜风吹着树梢一晃一晃的,这个黑影俨然成为杨柳的一部分,它也随着树枝一起摇晃一队身穿黑色制服的卫队从树下经过,他們臂弯上带着红底白字的肩章,上面只有两个奇怪的字母“SS”
这是刚刚纳入帝国安全部门的特别指令执行部队,他們与驻守在帝都的第67警备师一同负责首都的安全工作,尤其是元首府的警戒更是他們的首要职责他們与迎面过来的67师巡逻兵相互敬礼之后,转向另一个方向,树下又重归静寂
蹲在树上的人显然正在等待这个绝好的时机,就见它双脚一点树枝,借着反作用力刚好落在元首办公楼的窗户上,而这扇窗户正是元首办公室的钵窗中的一块它身体很灵活,腰很柔,光滑的墙壁也阻止不了它的行动,从后面看它的背影应该是个女人
她很熟练的打开窗户,好像这扇窗户她打开不止一次一样,她一跃而入随手将窗户关好,没人会从外面看出一点异样这位不知死活的访客,象打开自己衣柜那样将由专人打造的保险柜轻而意举的打开了,她在众多卷宗中不停的翻阅着,好像在寻找她上次留下的记号
她的眼睛很清澈,盯在《帝国武器研发方案》上面不肯离开,因为这份卷宗给她带来了意外的惊喜,她来过很多次,保险柜里的卷宗大部分不是目录就是白纸,很少能看到记录如此详细的文件
她开始有点乐不思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开始记录卷宗里面的内容当她坐在元首那把破椅子上时,修长的双腿不知道碰到了桌子下面什么东西,就听咯吱一声清响,她坐的椅子慢慢沉了下去
她十分紧张,一只手握着卷宗,另一只手陶出腰间的微型手枪,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一切椅子在一个通道的入口处退下来,这里面***通明,毫不阴暗她起身顺着通道向前摸索,这时那把破椅子又慢慢升了上去,她的脸虽然遮在黑巾后面,但仍然可以看出一点表情,她不害怕,不吃惊,相反却十分兴奋
一扇黑铁铸成的大门挡在了她的面前,门上的两只铜环就象老虎的一双眼睛一样,她把铜环向外一带,大门慢慢打开了,门里的一切让她顿时将眼睛睁大一倍
棚顶高悬着一盏八宝琉璃灯,把整个房间照着如同白昼,这是一间大厅,大厅的深处隐隐可以看到有很多小房间,大厅的地面上到处散落着黄金和白银,珍珠孤独的躲在墙角与琉璃灯交相辉映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虽然可以猜到里面的小房间一定也是满室的财宝,但她还是想去亲眼看看
当她推开里面一间小室的房门时,里面用金砖铺设的地面,让她不得不检查一下自己的鞋子是不是干净她张大了嘴:“天艾他是不是把中国所有财富都藏在这里,这这……”突然她看到最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她相信里面会有更让她吃惊的东西
当她推开门时,这个小房间里的一切确实让她吃惊,这里面没有外面的黄白之物,只有十几口檀木箱子,上面都上着大锁她笑了笑,好像在说保险柜都难不住我,这样的破锁还能难倒我吗
不错,果然让她猜对,这样的锁头确实无法难倒她,锁打开了,她急不可待的打开箱子,想看看里面是些什么好东西,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箱子里面除了一本本没有封皮的书之外,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她信手拿过一本,看了半天只能勉强认识里面几个字,但一本书的序言上写着“2002年”的字样,让她吃惊万分
“2002,2002年,这究竟是什么年代?”当她嘴里嘀咕着这样的话时,就觉得脑袋后面恶风不善,一道闪光照着她的后背砍来,她赶紧向前一跃,随手丢了一颗逃命用的烟雾弹,借着瞬间发散的闪光和烟雾,她噌的一下从小屋里窜到了外面的大厅
当她双脚落地时,她呆住了,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好像有一只凶恶的野兽把她当成猎物一样我双手在胸前交叉着,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我得意的说道:“元颐小姐,妳的戏该收场了吧!”
元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轻轻摘下面纱,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今夜的元颐脸上没有饰以浓妆,眉宇之间竟然有几分左影的清秀元颐问道:“妳怎么知道是我?”我没回答,只是张开手心,一个蓝色的小钵瓶躺在我的心里
元颐吃惊的看看我的手心,又看看自己的手腕,她提鼻子一闻,那股百合花的清香还隐隐可见元颐两只眼睛瞪着我:“妳早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还来这套,真浪费这么好的香料!”
我把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可否认,我从妳出现那天就没信任过妳,但我不能肯定光顾我办公室的一定就是妳,毕竟我身边的人太多,而值得信任的又没几个我要谢谢妳,让我证明了一件事”
元颐问道:“谢我!我帮妳证明了什么?”我呵呵一笑:“证明韩晗是我第二个可以信任的女人!”元颐听罢生气的说道:“妳!……”我摊了一下手:“元颐,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对妳不感兴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元颐也笑了:“想让我投降,就凭妳?那要看妳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她右手一动,手里的微型手枪对准我就要射击“嗒……”一声清脆的枪声,我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元颐捂着麻木的手腕,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枪,手枪的枪管上一颗弹头钉在了上面,好像给它额外带上了一点装饰品
这时整个大厅都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四面墙壁纷纷向后退去,24名黑衣人从墙壁的后面飞快的窜了出来,这24个人全身都裹在衣服里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一个个行动速度,身手矫捷
一个扇面将元颐围在当中,元颐吃惊的看着这些人,她很清楚从这些人的行动上看,随便找出一个都不比自己差,真不知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墙后面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可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我很满意这些守卫出现的时机,元颐脸上露出的惊慌之色更让我一阵痛快,这24名守卫是暗黑小组里的顶尖高手,要不是我会意他們放元颐进去,恐怕现在元颐早已成为黄金路面上一具冰冷的死尸
我对元颐说道:“元颐,还是束手就擒吧,我早说过,挣扎是徒劳的”元颐此刻恐惧占据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不停的向后退去,而这些守卫则一步步紧逼上去,元颐身体靠到了墙壁上,她再也无路可退
元颐还是元颐,她不到最后关头,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元颐右手还在麻木,左手连抖,企图再次发出烟雾弹,但她还是晚了,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她紧紧罩在里面,赶上去的守卫不容分说便将她捆了起来
24名守卫中的首领,来到元颐面前,右手高高抬起,就要结果元颐的性命,元颐一闭眼睛,我诶了一声说道:“她的命我留着还有用,这么漂亮一个美女送上门,杀了实在可惜,把她关到里面去,一会我亲自审问!”
众人答应一声,在元颐脖子上狠狠敲了一下,元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向守卫点了点头,其中两个女人把元颐带到最里面的房间,而其他人则快速消失在大厅的墙壁之后
元颐慢慢睁开眼睛,她大叫了一声:“妳想干什么!”因为我正仔细端详元颐,难怪她害怕起来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我想看看日本女人和我們中国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这句话不轻不重,正打在元颐的痛处,元颐脸色不停的变换着,她有点激动的说道:“妳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把她的下巴抬得更高,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嘻笑的对她说道:“不要再和我装糊涂,妳那点事我懒得知道,我就想问问妳,妳們日本鬼子是不是有毛铂为什么几次三番总和老子作对?我没倒出功夫收拾妳們,妳們却来惹我,是不是妳們一生出来就是专门给别人找麻烦的!”
元颐气凶凶的哼了一声:“不和妳作对,妳們中国能乱吗;不和妳作对,妳不是更有时间准备对付我們吗;不和妳作对,我們大日本就没有活路妳們是**祼的侵略者!”
“啪……”我一个耳光轮了过去,这一下打得结结实实,元颐在床上滚出多远,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嘴角流出了血,但眼神还是那么倔强我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看着五花大绑的元颐说道:“侵略者!妳知道什么是侵略者!中华历朝历代谁没事到妳們日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啦!”
元颐开始发疯,她向我大叫道:“元朝!大元两次征讨我們日本,这难道不是侵略吗?”我哈哈一阵大笑:“大元,元世祖他太无能,如果换成我,不要说两次,就是再征讨十次,也非要把日本这个小岛踏平
如果妳們这些倭寇不骚扰我沿海城市,抢夺我中华百姓的财产,杀死招降的官员,元朝会看上妳們吗妳們这些倭寇做的好事,罄竹难书!”元颐又列举元朝军队在日本登陆后的所作所为,妄图证明日本不是侵略者,而是受害者
元颐的言词让我气愤至极,我相信就是在日本奴役文化下生长的人也不会有她的想法,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善的说成恶的,我放弃和她争论,因为我觉得这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我单手抓住元颐的衣襟把她拉到我面前,我故作凶恶:“妳不是说我們是侵略者吗,那就让我给妳表演一下妳們倭寇是怎么对待我中华百姓的”说完轮起右手,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嘴巴,一边打我一边笑着说道:“这是我对待倭寇一族的手段,妳好好尝尝吧!”
二十几个耳光下去,打得我的手都酸麻了,元颐的两个脸蛋也怆了起来,就象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一样我把手松开,一边伸着腰一边对她说道:“怎么样,舒服吗,现在知道妳們都做过什么了吧!”元颐嗓音变得很哑,不过还是干笑了两声,这两声反倒象是咳嗽
元颐说道:“舒服,真的很舒服,我还没享受够,有本事再打呀!”我一听刚刚消了一半的火,腾的一下又窜了上来我指着元颐的鼻子说道:“好,好!有人告诉过我,日本女人都爱犯贱,今天一见我才明白,不是贱,而是很贱!”
我照着元颐就是一顿拳头,这次不象刚才手下留情,这回我卯足了劲,不管脑袋还是ρi股,拳拳到肉,刚开始元颐还咬紧牙关硬挺着,到后来干脆连声怪叫在床上来回翻滚我揪住元颐的头发,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腮帮上,我可能过于激动,浑身都有点颤抖:“这回舒服了吧!啊……”
元颐噗向我吐了一口吐沫,吐沫里多半都是鲜血,正好溅在我的前胸,她趁我一愣神的功夫,用嘴狠狠咬住我的手掌,我大叫一声把她甩开,可是左手还是留下几个牙蝇鲜血滴滴嗒嗒的流了下来我有点发疯,近乎疯狂,我抓住元颐的头发,将她捩了过来
第六卷第五章魔由心生
更新时间2006-4-1520:26:00字数:0
元颐的外衣被我扯得一条一条的,里面露出如雪的肌肤,虽然皮肤上面还留有我重拳击打下的血痕,但也难掩饰那种惊人的诱惑力,一时间我的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女人,盈雪南宫清影……我使劲抱着脑袋,想要控制自己,可是人的野性暴发出来,不是一点点理智能够控制的
我的手不停的向下抓去,元颐仅余的一点衣物也不复存在我解开捆绑她的绳索,元颐此时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胆怯了,她害怕了,她不停的向墙角蜷缩,她预感到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一下扑了过去,元颐再也没有刚才的力气,她那股子倔劲早随着她的衣服土崩瓦解女人最后的防线被打破,那她再也不是一个倔强的女人我在元颐身上不停的晃动自己的身体,双手狠狠的在她身上抓来抓去,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在讲述什么是侵略者,而是在发泄胸中的压抑
我有些抓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的胸腔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必须不停的抖动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一点一点降温好久好久,我不清楚有多长时间,只觉得两肋一酸,转移到小腹下面的这团火终于喷发出来,就象炙热的岩浆终于找到一处地壳的裂缝一样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重重的趴在元颐的身上,急促的喘着气,元颐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被我的毒打的原故,还是……元颐的眼角不停的向外流着眼泪,她没有睁开眼睛,努力承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很疲惫,趴在她身上慢慢失去了知觉,只能微微感觉到下面的身体一上一下慢慢的起伏着我睁开眼睛,猛的醒了过来,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元颐蜷缩在墙角,双手颤抖的拿着我那支银灰色的手枪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看看元颐,又看看自己,我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根本不是梦我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回头看着元颐,现在的元颐虽然手里拿着我的手枪,但两只眼睛是那么的空洞,没有一点光彩,看来她还没从惊吓和恐惧中清醒过来,也许**和精神上的创伤,她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我一条腿跪在床上,身子慢慢靠近墙角的元颐,元颐惊叫道:“不要过来!妳不要过来!我会开枪的,我真的会开枪!”我没有被她的话吓赚因为我明白,如果她能够扣动扳机,早就开枪了,根本不需要等这么长时间,现在她手中的枪,不是一件武器,而是一种依靠
我一把将手枪夺了过来,元颐双手在我面前胡乱的抓了一阵,我甩开她的双手将手枪放入枪袋元颐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在里面,抽泣声一声高过一声
我坐在床的另一边,一条腿扔在床上,另一条腿放在地上,我也很难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相信自己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我拿出一支香烟,燃着了,猛抽起来
一个个烟圈在我的头上慢慢飘散,燃烧ji情的身体早已冷却下来,我看着角落里那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我的心情很矛盾,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感情的一种背叛我把抽了半截的香烟扔在地上,皮鞋在上面狠碾了几下,我随手将床单掀了起来,向元颐扔了过去:“别哭啦,先盖上……”
元颐双手抓过床单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胸前,头还是低得深深的,我刚要转身出去,蓝色床单上的一片红色印迹让我一阵吃惊,我没有做过多的汪推门而出,然后随手将门关好我站在门外长长的吸了口气,我没想到元颐这个日本女人竟然守身如玉,看来这个贱字还配不上她
我来到地下大厅双手啪了两下,一面墙壁向后一退,走出两个女人:“主人!有什么吩咐?”我回头看了看那扇门,好像这面墙都是透明的,可以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墙角的元颐我对两个女人说道:“给她吃,给她穿,她要是死了,妳們也别想活!”
两个女人赶紧一躬身:“是,主人!”我离开大厅,穿过通道回到地面,回到我的元首办公室天早已大亮,桌上的电话响了半天,仍然没有人接听我坐在那把破椅子上,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元颐这个女人让我陷入了另一个感情的旋涡,虽然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情感可言,可是为什么自己又的她死掉呢
不管怎么样,我明确的告诉自己,元颐她是一个日本女人,日本女人只能用来杀戮和发泄,绝对不能用来谈情,任何和日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有瓜葛的情感都必须抛弃
“当……”几声很有规律的敲门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我的思绪被打断,我说了一声进来门被推开了,韩晗端着点心走了进来,今天她竟然又重新穿起她最喜欢的杏黄色连衣裙,她将点心放到桌上轻声说:“元首,妳真是神出鬼没,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妳还不在,一转身的功夫我就闻到从妳屋里飘出的烟味了,别吸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我微笑的点点头,顺手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掐灭,丢在桌上的烟灰缸里韩晗高兴的转身出去,当她打开房门时,一阵过堂风吹了进来,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我快意的笑了,刚才的烦恼一扫而光,虽然烦恼还没有解决,但至少暂时可以忘却我明白韩晗终于恢复了信心,逝父的伤痛不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桌边的小灯开始闪着红光,不一会办公室的墙壁向后退去,穿着少将军装的刘爽高兴的走了进来
我叹了口气,刘爽立刻问道:“元首,怎么了,长吁短叹的”我笑着看看他:“妳一来,我就不能轻闲,妳说我能不叹气吗?”我把身体向后一仰:“小爽子,真是人配衣服马配鞍,这少将军服妳穿起来,还真挺威风!”刘爽挺了挺有点**的肚子:“真的吗元首,没准我穿中将上将军服会更好看!”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妳想得美,还想当中将上将,妳命苦,慢慢熬吧!”刘爽一边笑着一边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元首,刘极这小子可被我逼得够呛,他差不多把江浙一带翻个底掉,好不容易弄到一批上等帆布和橡胶,正准备运回来”我一听来了精神,把文件仔细看了一遍
刘爽小声问道:“元首,要这些东西有用吗,真能让人飞上天,我看有点悬”我嘿嘿一笑:“这个不用妳操心,妳的任务是立刻着手物色空军人熏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喽!”刘爽连连点头
我一高兴干脆从椅子上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我对刘爽说道:“海军的组建妳也要多费心,制造战船所需的工人材料和经费妳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不管用什么手段,战船的制造不能停下来!”
刘爽抓抓脑袋,他这个动作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因为现在很少有事情能够难倒刘爽少将同志我问道:“怎么啦,不会是有困难吧”刘爽说道:“其它的都好办,就是这经费……太吃紧了,您要求的战船必须在木质构架外面再裹以铁甲,这些以前都从来没人做过,开发制造的钱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现在……”
我打断了刘爽的话:“不要跟我说这些,我虽然是元首,但手头穷得很,我也是穷光蛋,我说了,钱……妳自己想办法!”刘爽无耐的叹口气,一边抓脑袋一边向外走
正当我收履情准备重新思考对元颐的处理时,刘爽又嗖的一下跳了回来,他一脸媚笑在我耳边说道:“元首,妳该换条裤子,女孩子再好,也千万别伤着身体”我一时间没明白刘爽的意思,当我往自己的裤子上一看时,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我真是又羞又气
我的裤腿上还留有昨夜疯狂过后的纪念品,虽然不多,但却被眼尖的刘小个子抓个正着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就妳眼尖!”刘爽接着说:“元首,您是不是有些烦恼?”我吃惊的看着他:“妳怎么知道?”
刘爽淫笑起来:“元首,昨天晚上您光顾自己快活,连我都不带着,害得我和巴斯在您办公室对面那棵树上蹲得腿都麻了,这不,现在腿还疼呢”我这个气,照着刘爽的脑袋就是两下,打得他直叫唤:“好艾妳,还有巴斯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监视到我头上来啦,看我怎么收拾妳們!”
刘爽赶紧解释:“元首,冤枉,我們不是监视您,而是跟踪那个女特务,想把她当场抓获,后来看到您在隔壁偷看,我們两个就把这个功劳让给您啦!”我又叹了口气,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鹊在后,连树上蹲着两个人我都没发现,转念一想这也难怪,元颐不也蹲在树上吗,虽然只是几棵树的距离,可是连她都没发现,我离得这么远,没发现也是正常的
我故作生气的说:“那我的麻烦妳应该知道了,还用我说吗?”刘爽开始尖笑,我恨不得把他牙一颗一颗拔下来,就听他说:“元首,有什么值得烦恼的,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您不用的任何人,更不用去考虑承挡么责任
有的事情需要解决方法,可有的根本就不需要去解决,您有什么可烦恼的,该爽还去爽,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再说,我知道一个男人后面没有一个女人,可是很容易烦躁的哟!”
我拽住刘爽的耳朵:“妳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妳好像专家一样,妳老实说是不是常干这样的事?”刘爽直摆手:“没有,没有!我是一个过来人,现在天天有媳妇看着,再也没出去过!”
我哈哈大笑松开了手,原来刘爽也是一个花花公子我思考了一下刘爽的话,虽然有点过头,但说得也不是没理,我回味了一下,说句不中听的话:“元颐还真给了我足够的刺激,她给我的感觉比南宫清影,比盈雪,比任何人都强!”
刘爽走了出去,我也没有心思继续处理事情,干脆把剩下的工作丢给韩晗去做,而我匆匆回到自己的小院,换了一身中山装,又走了出来我一抬头正看到巴斯探头探脑的在他的办公室里向外瞅着,我向他勾勾手,巴斯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我搂住巴斯的脖子说道:“平时看妳挺老实的,没想到妳长了三只眼睛,我还真要好好观察一下妳,看需不需要把妳送到动物园去”巴斯一个劲的哈腰:“元首,这都是刘局长拉着我去的,我真的不想去,真的!”
我嘘了一声:“小声点,妳怕什么,要是这件事让影知道,我要了妳的命,把妳关在笼子里送到动物园展览!”巴斯转了一下小眼睛:“那要是刘局长泄露出去呢?”我笑了一下:“一样把妳送到动物园!”巴斯闭上嘴连连点头保证
我再次来到地下密室,元颐还没穿上衣服,两名负责照顾她的女人说她不让人靠近我让两个女人出去,来到元颐面前,元颐看到是我,吓得她浑身哆嗦起来:“别过来,别碰我,求妳!”
从元颐嘴里能说出一个求字,真让我有些吃惊,楚楚可怜的她又让我一阵兴奋,我把她拽了过来,扯掉她身上的床单,在她身上一顿蹂躏我端起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她:“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妳,妳越是这样,就让我越兴奋!
妳是不是想死,告诉妳,我让妳死也死不了!我要留着妳的命,让妳亲眼看看日本是怎么灭亡的,妳所说的侵略者会怎么对待妳們这些倭寇!”元颐抓住我的袖子问道:“妳想要干什么?”我回答道:“不干什么,既然妳們觉得在小岛上生活不下去,动不动就想自杀,那我就仁慈一点,帮妳們一把,让妳們死得快点!”
元颐抱住我的双腿:“不要,不要这样!”她现在早已忘记她的大日本有多么强大,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得到我此时此刻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胜利者不仅要将敌人打败,还要征服他們的灵魂
第六卷第六章阳奉阴违
更新时间2006-4-198:00:00字数:0
在践踏失败者灵魂的时候我没有去考虑对与错,我知道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没有任何道义和仁慈可言这天晚上我在元颐身上尽情的享受胜利者的快乐,第二天我按时回到了办公室,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精神却很好,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坐在办公室里,我独品韩晗为我泡的凉茶,回味着昨夜的疯狂,我的心再次打开,无尽的ji情不停的释放出来,好像获得新生一样房门被敲响,这声音很有节奏,但在我听起来却十分陌生,我知道门外这个人不是韩晗,也不是刘爽,是一个从未来过我办公室的人
“进来!”我放下茶杯,收滤一下思绪,向门口看去门打开了,走进一个漂亮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让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我不知是被她的美丽折服,还是自己内心产生了胆怯之感,我竟不敢正视她
进来的这个女子正是左影,一个一直在我身边,几乎可以取代南宫清影位置的女人我站了起来说了一声:“影,妳怎么来了?”不管是我的举动,还是言语都显得有些仓促
影的脸上很冰,没有往日的笑容,双眼挂着一层寒霜,她走到我面前很努力的问道:“元颐那去了……”从她的表情上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影已经知道一切,只是她想让我亲口告诉她而已,我心里打了一个颤,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看着影娇弱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欺骗她,其实欺骗也是徒劳的,那样会让事情更加棘手我吭哧了半天终于把一切告诉了影,当然我很努力的用比较合适的词藻把我的行为一笔带过时,左影转过身,不再看我,她的后背不停的颤动
我知道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可是我此时却不知应该如何相劝,难道我要对我的兽性再冠以美丽的装饰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左影很勉强的说道:“元颐的身份妳和我早就知道,我不明白妳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对付她……”
影缓和了一会接着说:“我知道今天我来得毫无意义,我没有权力责备妳,我不是妳什么人,甚至连情妇都算不上,但我心里的苦妳能够知道吗如果妳和其她汉族女子发生关系,我不会不高兴,甚至我会为妳祝福,可是我不能容忍妳和一个异族女人这样
妳口口声声东征日本,覆灭扶桑,转回头妳就干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是我看错了妳,还是妳根本就没认清妳自己!”影的每一句话象一颗颗钉子一样,深深钉在我的心窝里,我的脸不停的变幻着颜色
左影骂的很对,说的一点没错,换一下位置,如果我是影,我会更暴躁,更疯狂,影这样一个女孩,她从小便在封建体制下成长,她学会服从,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都无法容忍我的行为,看来我做的事真是太欠考虑我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交叉在一起,低着头,等着老师的批评
影猛的转过身,看到她的表情我愣住了,我张大了嘴,因为影在笑,笑的很嫣然我赶紧拉住影的手关切的说:“影妳别生气,快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心里突然很害怕,我怕的是左影会不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疯掉
左影轻轻把我的手推开,虽然用力不大,但却十分坚决,我的手软绵绵的松开了影轻轻说道:“元颐她很美吗?说实话,不要骗我!”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我真不明白影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影:“元颐根本没有妳漂亮”
可是我吧嗒了一下嘴巴,回味了一下这两天的感觉,平心而论元颐虽然没有影漂亮,但却有令一翻风情,我咽了口唾沫说道:“她……她没妳漂亮,不过很……吸引人”影身子振了一下喃喃的说道:“真的吗……真的吗……”
我知道自己的回答一定很让左影伤心,但我清楚如果我违心的做出回答,会让影伤得更重,我深深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影,双目只能盯着自己的皮鞋尖“唰……”几声响起,我仍旧没有抬头,我知道影一定是把窗帘拉上了,但我不知道影要做什么,我猜测可能是怕我們接下来的争吵让人看到吧
“哧……”一声清脆的拉链声,让我猛的一震,就听影说道:“我美吗?”我一抬头,眼前的景象让我双眼火辣辣的,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影身无寸缕站在那里,白色的连衣裙落在她的脚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后背,白皙的肌肤,匀称的身材,双峰饱满而坚挺,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但神秘的地带还是芳草片片
影脸红红的,有些羞赧,但我看得出她的心里还是那么冰冷我牙齿不停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颤颤的走到影的面前,看着这具完美无瑕的**,我真有点不知所措,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喉节不停的上下滚动,我对影说道:“妳很美……没人能比得上妳”
影很满意我的回答,其实又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听别人恭维呢影慢慢放开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妳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我消我可以代替元颐,我不想让妳在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如果妳真的有需要,我……我可以给妳,这是我自愿的”
我双手放在影的肩头,触电的感觉让我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我明白影以为我按耐不住男人的生理需要,而去在一个日本女人身上发泄,她宁愿让我在她身上肆虐,也不愿意让我去和一个日本女人发生关系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对这两天所做的事真的好后悔影闭上双眼,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轻轻把影抱在怀里,越来越紧,泪水滴落在影的后背,顺着她的脊背流了下去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解开纽扣声音让左影的眼睛闭得更紧我脱下上衣披在影的身上,影一下睁开了眼睛,我們四目相对,我对她说:“我爱妳,我不能这样做!”说完快跑两步夺门而出,我没有理会在门口一直惊讶的韩晗,出了办公楼直奔后面的池塘
左影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门口,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她一直渴望得到的表示当影穿好衣服,拉开窗帘,走出元首办公楼时,她没注意到和她打招呼的韩晗有什么不同
其实韩晗也刚刚哭过,办公室里的一切她都清楚,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是忧,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感情是否也能够得到同样一种表示,那怕几个字也好,也许自己连表达的机会都没有
九月末,一队人马匆匆离开帝都,没有欢送的队伍,没有鲜花也没有爱人的目光这支部队青一色的黑色军装,臂弯上的肩章比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略有不同,红底白字的“SS”后面佩着两支交叉的步枪图案,这就是帝国陆军精锐中的精锐,“SS”当中特殊的组成部分“元首护卫队”
身穿少将军装的帝国安全总局负责人刘爽春风得意的骑在马上,就听他对身前的人说道:“元首,警备部队已经整装上阵,帝国百万大军正向长江北岸集合,朱元璋的安稳日子快过到头啦,一想到万船齐发,我的心里就热血沸腾,到时候您可一定要让我带支部队爽爽!”
听刘爽这么一说,杨天松涛也在一旁请命,我点点头:“妳們放心,到时候妳們谁也跑不了!”松涛指了指后面那辆马车:“元首,咱們南下,还带着她干什么?您不嫌烦啊”众人向后看了看,一辆华贵的四轮马车在特种大队士兵的看护下跟着队伍前进,马车的门关得紧紧的,不知道谁坐在里面
刘爽一瞪眼睛对松涛说道:“这么多废话!妳只要别让车里的人跑了就行,其他的别问!”松涛哼了一声,不敢顶嘴,我对杨天说道:“杨天,这一路上妳一定要做好安排,我相信一定有好戏看,我就不信没人来救她!”
杨天说道:“元首,这个女人未必会有人来救,小鬼子从来不干这种事!”我笑了一下:“十兵卫不见得会来救他,但她的师傅一定会来!”刘爽问道:“元首,根据我手头上的证据,北京皇城里那个老太监就是十兵卫,我看可以让魏志恒他們动手啦,把日本在中国最大的间谍点来个连窝端!”
我摇摇头:“不用这么急,留着他还有用,东征日本的时候,他会给咱們帮大忙”刘爽想了一下,脸上也泛起笑容,看来他是领会了元首的意思这次南下主要是对渡江作战的准备工作进行视察,其实也算是一种逃避,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左影,也许离开是最好的办法,那怕只是暂时解脱
一千多人的队伍出帝都奔沈阳,经沈阳,过本溪直奔大连,大连造船厂担负整个渡江船只制造工作的三分之一,这里工作效率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渡江战役能否顺利进行
10月10日终于赶到大连,现在的大连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经历了第一次南北大战的大连,从废墟中得到了重建,造船业成为大连的主要经济来源,密布在大连海滨的二十座大型造船厂,就象一道巨大的扇形保垒一样,把大连市区拱卫在当中大连市市长邱洪斌做为向导,陪着元首到海滨视察工作
海边的工作场面,让所有人都吃惊不鞋海面上数不清的船只正在装运各种造船所需的原料,造船工人更是多的看不清海滩的颜色,银色的船坞一座挨着一座,造好的巨型战船正静静的停在港口
松涛张大了嘴:“我的天,这是人干的吗?”邱洪斌微笑着解释说道:“这都是在这半年里建成的,二十座船坞每两天可以制造大型战船二十艘,小型战船50艘!”
松涛嘴张得更大了:“这么多战船,都放那了,我怎么没看到?”邱洪斌没回答只是一直微笑,刘爽敲了一下松涛的脑袋:“军事秘密,反正有地方放,到时候妳就能看到!”邱洪斌指了一下海面忙碌的人群:“这些工人有一半是大连市的市民,您們一定发现大连市区人少了很多吧,都在这里工作呢”
松涛问:“这二十座船坞要多少工人,不是把打渔划船的都弄来了吧!”邱洪斌掐手指头算了一下:“现在不算负责运送原料的,光造船的就有整整30万人!”松涛差点晕倒,众人也一阵惊叹,而我现在却明白了刘爽的难处,一个大连就多出30万工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刘爽不停的皱眉:“30万,我说我帐上的钱怎么花得这么快,我看青岛烟台连云港人也少不了,我的钱呀!”我身着便装,走进船坞,钢铁构架的船厂大的吓人,我站在里面显得是那么渺鞋仿佛一粒微尘落入尘埃一样
我到大连的消息并未对外宣扬,刘爽代表政府到海滩对工人进行慰问,这也少了我的麻烦邱洪斌指着一艘刚造好的大型战船兴奋的说道:“元首,这艘战船长120米,高12米,上下三层,能载千人……”他还想向下介绍,我一挥手打断了他
我快步顺着扶梯走上甲板,我匆匆一扫就是一皱眉,光滑的甲板几乎都是木质结构,除了船头竖了两门60炮外,连挺机枪都没看到,我指了指船下面的邱洪斌,示意众人都上来
我问邱洪斌:“这就是战船上的所有装备吗?”邱洪斌看到我的表情如此严肃,他不知自己错在那里,他点了点头我火腾的一下窜到了脑门我伸手招起一柄大铁锤,照着甲板狠狠的敲了下去,砰的一声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一锤下去甲板被打了一个窟窿
我轮起大锤一下一下不停的敲了下去,这座船坞里工作的近万工人慢慢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跑到这艘船下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們看到我的举动,一个个气的够戗,都不知道这个疯子是谁,这样不爱惜他們的劳动成果
第六卷第七章怒葫风
更新时间2006-4-217:41:00字数:0
我在船上的发疯行为,让所有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刘爽开始也在发愣,后来突然好像明白过来,他拎起一个大镐,也同我一起进行开砸,松涛杨天也不甘示弱纷纷把武器丢给卫兵,拿起工具在船上进行了破坏
我终于发泄完了,手拄着锤把不停的喘气,汗水浸透了衬衫刘爽杨天松涛也退下来,这时快吓晕过去的邱洪斌颤颤的走了过来:“元首,这是怎么啦,这战船您不满意吗?”
我气得发抖指着邱洪斌的鼻子:“我满意,满意个屁,妳們拿着我的钱,就给我造出这样的破东西,我要把妳們都毙啦!”邱洪斌扑通一下坐在甲板上:“为什么,元首这是为什么?”
我指着甲板,又指了指船身,我都快哭了:“妳們这群阳奉阴违的家伙,这就是我让妳們造的船吗!这是一块烂木头,我要的铁甲那去啦!这样的船运运人还可以,能打仗吗!一发炮弹下来,我奔它沉,绝不用第二发!”
邱洪斌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他爬起来解释说道:“元首,不是我們不想造铁甲船,只是,只是造价太高,我們想多造一些战船出来,再说钢铁总是断料”
我啊的大叫一声,一锤砸在邱洪斌面前一尺的地方,我恨不得把他砸死,我大声喊道:“我给妳們的钱呢,造价再高也要给我造,这些木头做的垃圾一文不值,我没让妳們整艘船都用钢铁,就算用妳們也造不出来,我让妳們把木料用铁皮包裹后再使用,妳們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
邱洪斌看到我这个尽乎疯狂的样子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政令从上到下,越走越变样,到后来根本就是背道而驰,这里面夹杂了各级官员的主观意断
我的心情很差,离开船厂的时候告诉邱洪斌:“把所有战船都改装铁甲,我不要数量,要的是质量,那怕就能给我造出一艘也行!”刘爽几乎要哀求邱洪斌:“我说邱市长,妳是我大爷还不行吗,妳就别让我的钱白花啦!”
邱洪斌一回船坞,命令秘书把他的行李搬到船厂,要亲自进行监督,他对手下下令:“把造完的船都拉去运原料,从今天起咱們重新造!”我再也没有心情在大连品尝什么海鲜,午后赶到旅顺
旅顺这座地狱之城,再也找不到烧焦的尸体和残墙断瓦,一座新兴的港口城市拔地而起港口外数不清的商船昼夜装卸着货物,大连造船所需的原料,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由旅顺转运的
由松涛出面与港口的负责人进行接触,通过官面上的关系在黄昏前为我們准备了五艘大型商船整个元首护卫队动静未免过大,竟然将整个港口封闭了两个小时,着实造成了不小的在混乱,商船和市民不停的对我們指指点点,但没人惹得起“SS”,所以也没看到有人敢上前理论
我本想在海滨过上一夜,欣赏一下夜景,可被元首护卫队这么一闹,还是快走为妙,省的再给老百姓添麻烦我坐在船上,脸上一点微笑没有,松涛低头问我:“元首,现在开船吗?”我一肚子火的说道:“开开开!快走吧,一会自己不走,就要被人赶走啦!”
松涛答应一声,一边下令开船,一边用眼睛扫视杨天,杨天不敢吱声,只能向船外看着,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份五艘同样型号的商船驶出旅顺港够奔天津塘沽口,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样的行进路线,其中除了节省时间外,当然还是另有深意
渤海海面平静的象一潭湖水,清凉的海风激不起一丝波浪,我們坐下的商船虽然一次可载三百余人,但庞大的身躯并不灵活,而且速度也如同老黄牛一般,永远是慢吞吞的
船弦吃水不深,这种老式商船的动力还是靠人力和风力维持,并没改装蒸汽机,新式船泊都被争用去运送原料,一时间根本腾不出来在船上望着大陆的边缘越来越模糊,人在合显得这样缈小
突然有人大喊:“快看!那是什么东西?”松涛从外面匆匆跑进船舱:“报告,在海面上发现漂着六个人,咱們需要救人吗?”刘爽看我没有表示,他便做出回答:“当然要救,帝**队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我带着众人走上甲板,这时太阳刚好在西面的地平线上挂着,夕阳西下,海面上一片红彤我拿起望远镜,向着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六个人正抱着一块木头在合漂着,距离很远,看不清楚,但能够确定一定还有人活着,因为隐隐可以看到有人挥手
刘爽命令道:“让前面两艘船靠过去,把人救上来!”通讯兵刚要传达命令,突然被我阻拦,我说道:“不用,让我們这只船过去!”说完我向刘爽递了一下眼神,刘爽恍然大悟拍了拍杨天的肩膀:“杨大司令,我看妳的活来喽!”
船慢慢开了过去,这时看得清楚,这六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意识还算清楚,有气无力的向船上喊着:“救命!救救我們!”士兵扔下救人圈,又跳下去几个水性好的,七手八脚总算把海里的这六位捞了上来
军医对还在昏迷五位进行了急救,很快他們都苏醒过来这六个人趴在甲板上不停的给我們磕头,恭维的话说了几大车刘爽寻问他們:“妳們这是发了什么事,怎么漂在合?”
那个一直清醒的老太太回答:“我們坐船回天津,那知在合遇到了强盗,他們见人就杀,最后抢完东西还把船凿沉了,我們一家六口只能抱着木头在合漂流”
刘爽点点头,算是对他們的回答表示能够接受:“那些强盗跑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跑了?”老太太回答:“大约有两个时辰啦,往远海去了,我們也说不好他們会跑到那”
刘爽向我递了个眼神,我会意的打断刘爽的问话:“算了,几位都受惊不浅,小爽艾妳给他們按排一下住处,再弄点吃的,反正咱們也去天津,让他們搭个便船吧!”刘爽哈哈腰:“是!”刘爽把这些人安排到船尾的舱室,还给了其中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几块糖,然后回来复命
这六个人坐在船舱里,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说老天开眼自己遇到了好心人,但他們却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着奇怪的符号天黑了下来,太阳和月亮来了一个大轮值,甲板上除了站岗的哨兵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各式各样的呼噜声从船舱里很有贯穿力的传了出来
大连到天津大约200多海里样子,坐这样的老式商船大约需要十几个小时,夜间休息也属正常船尾的舱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正是那个小孩,他看了看四下的环境,又将脑袋缩了回去不一会尾舱的灯光熄灭,六道黑影从舱门急射而出,轻轻的落在甲板上没有一点声响
这六人都穿着黑衣,手里提着明晃晃的东洋长刀,他們先来到船尾,用手电向漆黑的海面上发出信号,不一会遥远的海面上也闪了三下光斑六个人相互点点头,向船头摸去,一名哨兵正一边看着海面,一边抽着香烟,一股股辛辣的劣等烟雾随着海风飘得老远
六个人中的一位,突然窜到哨兵的背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从身影上可以看得出,这个黑衣人正是那个老太太老太太把哨兵拉到船尾,恶狠狠的问道:“妳們一路上带的那个女人关在什么地方?”
哨兵使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小孩向哨兵狞笑了一下,掏出匕首狠狠的扎在哨兵的大腿上,鲜血飞溅而出,哨兵本想大叫,可他的嘴却被其他人捂得严严的老太太继续问道:“人关在那,不说我杀了妳!”
哨兵这回十分合作:“关在二层靠左的房间里,有四名警卫看着她,妳們别想救她出来,她的身上可绑着炸药”几个人没有理会哨兵的话,那个小孩子匕首一晃,在哨兵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六个人分成两组,两个人在外放哨,其余四个人进到二层救人,他們一点也没注意这名哨兵为什么如此合作的把他們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們负责看守的四名警卫正打着瞌睡,一阵香气让他們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喷嚏,喷嚏过后他們全都晕倒,还是那个小孩,跳过去在每人的胸前补了一刀,刀法这个熟练,看来早已精于此道
老太太闪身进入房间,机警的观察了一下情况,舱室里除了床上绑着一个人之外,在无其它异常老太太来到床上这个人身边,用刀尖挑开被子,看来她是的中了人家的埋伏
被子里的女人正被五花大绑,披散的头发,嘴里塞着破布,但两只眼睛却不停的闪着光茫老太太唰唰两刀砍断麻绳,床上的女子拿出嘴里的东西,也故不上活动手脚,一下扑到老太太怀里:“师傅,妳终于来啦!”
老太太抚摸着怀里的徒弟轻声说道:“颐儿,咱們快走,到外面再说!”元颐被两个人搀扶着跟在后面,五个人来到外面与另外两个放哨的汇合,一切仿佛进展的都很顺利,他們来到船尾又发了一次信号,远处的海面慢慢显出一个黑影,可以隐隐听到船浆击打水面的声音
一艘比商船小上一号的货船靠了过来,货船上人影晃动,但并不敢靠得太近,好像害怕被发现一样,只放出一只小船划了过来小船上一个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向六个人摆摆手,六个人眼神中露出了笑意,那个小孩子说道:“太容易啦!我看应该回去把那个元首一起干掉!”
老太太一瞪眼睛:“我們这次是来救人,而不是刺杀,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旁边一个人也说:“我們这次出来,十兵卫大人并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們不听命令出来救人,我們只有等死的份,还是早走为妙”
那个小孩说起话来粗声粗气,没有一点童音:“好吧!既然人已经救出来,我們快走吧!”这时货船上的小舟也悄悄靠了过来,六个人刚要登船,船上的青年把手一拦:“我消妳們说话算数,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妳們,从此咱們互不相干!”
老太太点点头:“妳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青年一闪身表示同意他們登船,不过他嘴里还是说了句:“妳們日本人很难让人相信,同样的承诺妳們已经说过不下三次了”
老太太刚准备纵身跳上小船,就在这时突然从附近响起四声砰砰声,几点闪光很快消失在黑暗当中,紧接着空中传来哧哧的尖叫声,见多识广的老太太大叫一声不好,就见那艘货船上发生了连翻爆炸
“轰隆隆……”又是几声,几枚弹炮准确的打在货船上,货船本就是木质结构,那经得起炮弹的亲吻,一时间火光冲天,照亮了海面,货船上的水手纷纷跳入大海,向这边游了过来
借着货船上的火光,可以清楚看到四艘商船早象两把铁钳一样把货船包围在当中,原来自始至终,这艘货船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商船上灯光四起,喊杀声不断,无数身着黑衣的士兵从船舱飞奔而出,很快占据甲板将船尾的这八个人围在当中
元颐一眼就看到甲板上那个让自己心惊胆寒的恶魔正向自己鬼笑,她颤抖的说:“师傅这是一个陷井,都是我害了妳傲天,妳真卑鄙!”我一身中山装,站在军官堆里显得格格不入,我笑着对元颐说道:“谢谢夸奖!论卑鄙我可不及妳們日本人的十分之一知道为什么我要设这个陷井吗?”
元颐不自觉的摇摇头,我快意的告诉她:“因为我舍不得妳,我怕妳被人救走,所以干脆我主动一点,把所有可能救走妳的人,来个一网打粳这样我才能永远拥有妳!”元颐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下变成了青灰色:“我可以留下,只要妳放他們走!”
第六卷第八章天罗地网
更新时间2006-5-618:25:00字数:0
我看了看刘爽,又看了看杨天,我們三个放声大笑,刘爽捂着肚子对元颐说道:“元颐小姐,妳的智慧不会这么低吧,我們废了这么大劲,就为等这条大鱼,妳认为我們会放妳們走吗?”
杨天也说:“元颐,妳太寂寞,不过,不用的,一会我把妳师傅抓赚让她陪妳,妳們可以做个伴不过事先说好,妳没事可以和元首玩玩,我可找不到身强力壮的老头子陪妳师傅!”
元颐挣开搀扶她的人,用手指着我們说不出话来,元颐的师傅倒是相当镇定,她的眼睛在四下扫视,寻找最佳的逃跑时机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现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对元颐说道:“不是我不放妳,也不是我这么狠心不和妳做交易,没办法,谁让妳本就在我手中!”
我对元颐的师傅一笑:“这位老太太,还是把面纱摘掉吧,咱們来个坦诚相见,妳说好吗信田麻樱”当我说出她的名字时,信田麻禹子一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内心防线出现松动的迹象
信田麻樱哈哈一笑,虽然她的年纪不鞋但声音还是那么赋有磁性,她慢慢摘下面纱,突然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两名黑衣人扑通扑通跳入水中,信田麻樱丢出一颗烟雾弹,带着元颐也要做跳海的准备船上的帝国士兵没有动,甚至连慌乱都没有发生
信田麻樱把躬下的身子又直了起来,她放弃了跳海,因为刚刚跳下去的两个人只有一半身子没入海水里,上半身说什么也进不去,一张大网就在这些人的脚下,他們跳海逃走的消几乎为零刘爽嘻笑道:“老太太,还是投降吧,抵抗是徒劳的!”
信田麻樱微笑了一下:“能告诉我,妳們是怎么发现我們可疑的吗?”我知道信田麻逾样问,其实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我也很高兴为她解释我说道:“妳們的破绽实在太多了,我就列举几条吧
第一,妳們不该选这条航道,这条航道每天都有上千的船只经过,妳说在合漂了两个时辰,那妳为什么不被其它商船救走,非要等我們的船只一过才出现
第二,妳們装得太假,在海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可是上船后妳們的皮肤连一点浮肿都没有,可以明显的看出妳們最多在海里待了不到二十分钟
第三,最大的破绽就是妳这个老太太五六十岁的人了,精力比妳两个儿子还好,他們晕的死死的,妳还清醒着大喊救命,这能让人相信吗?”
信田麻樱虽然是在拖延时间,但听到我的解释脸色还是变得极为难看,没想到从事间谍工作几十年的她,竟然露出这么多麻脚那个小孩说了话:“不要开枪,我投降!”说着他把手里的匕首往甲板上一扔,就向这边走了过来,可是他越走越快,噌一窜身,身体向上一拔,想要凭借忍者的轻功逃走
“嗖……”一道火焰升空,一枚火箭炮拖着长长的尾巴追了过去,砰的一声在空中正中目标负责发射的特种大队士兵收起发射架,啪敬了一个礼:“目标被摧毁!”松涛点点头:“归队!”信田麻樱一双眼睛变成了三角形,她愣愣的看着天空,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再也无法逃脱
刘爽对信田麻樱说道:“妳們快点投降,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船上的三百多士兵同时拉动枪栓,平端冲锋枪,大声向他們喊道:“投降!投降!”信田麻盂神中流露出绝望的神情,她向手下几个人看了看:“是时候为天皇尽忠啦!”几个人几乎同时双手捧刀,照着自己的心口刺去,他們喊道:“天皇万岁!”
信田麻樱并没有这么喊,她一直都闭着嘴,她带来的手下全都刨腹自杀元颐扶着信田麻樱的身体,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师傅,妳等等我,我马上就来陪妳!”说完元颐从旁边的尸体上拔出东洋长刀,就要自杀
信田麻樱缓了口气,用带血的手握住元颐的刀柄,她临死之前在元颐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闭目而去元颐手里的长刀掉落在甲板上,她的人也瘫坐下来,两只眼睛很无神,嘴时不知说着什么,应该是在重复信田麻淤死前的话
究竟信田麻樱说了什么可以让元颐放弃自杀,可以让元颐连师傅死去的伤痛都忘记呢,这个只有元颐自己知道元首护卫队的士兵一拥而上,把元颐和那个驾小船的青年绑得结结实实,元颐还是送回她的老地方,而这个青年现在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时另外四艘商船已经把落水的货船水手抓了起来,松涛来到这个青年面前一哧牙:“说!妳是干什么的!”就这一嗓子,这个青年一翻白眼晕了过去,松涛检查了一下丧气的说:“这小子也太胆小了,我一嗓子就吓得背过气了,等醒了再审吧”
杨天连夜对抓到的三十几名水手进行审问,他們所知寥寥,只知道这个青年是他們的少东家,货船是刘氏行会的我和刘爽看过报告都皱起眉头,刘氏行会是帝都第一商会,在帝国商界举足轻重,如果把刘氏行会和日本间谍组联系在一起,事件不紧棘手,而且还相当的难办
现在只有等这个少东家醒过来,才能弄清一切特种大队的士兵在这个青年身上踢了两脚,可这小子就是一个劲的发晕,松涛命人提来一桶海水,照着他的脑袋泼了下去,这一招果然有效,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大叫道:“谁耍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松涛抬起右脚稍稍用了点力气,正踢在他的左腮帮上,这一脚踢得这个脆,差点没把他下巴踢掉下来青年捂着下巴不住的哎呀哎呀怪叫,不过相信他现在总算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杨天大呵一声:“叫唤什么,给我闭嘴!”
青年把嘴一捂,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他别人没看清,一眼就看到站在我身边的刘小个子,他这回不坐在地上了,一下跪了起来,猛爬几步来到刘爽面前,紧紧抱住刘爽的双腿:“刘叔饶命!救命啊”
他这样一叫,别人的反应还算可以接受,可把刘爽吓个不清,他挣脱青年的手,向后跳了两下,仔细打量眼前这个青年刘爽一边打量他,一边心里向天祈祷:“老天保佑,这小子千万别是我亲戚,不完我也有脱不掉的干系!”等刘爽看清之后,他才放心,他可以肯定自己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刘爽回到原来的位置低头问道:“别乱叫,谁是妳刘叔,咱們认识吗?”青年眼泪流出来了:“刘叔,您真的就认不出我来啦!我是妳侄子刘浪啊”刘爽敲敲自己的脑袋,刘浪的名字还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杨天在一旁一边摆弄自己的手枪,一边斜眼对刘爽说道:“刘局,这回妳可要解释清楚,要不然妳这安全局长可是白当了,亲戚都找上门来了,妳还在装糊涂!”刘爽也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他这个位置上不怕得罪人,也不怕被人得罪,就怕自己亲戚出事,到时候无论是大义灭亲,还是大公无私,自己总要掉一层皮
刘爽问道:“先别乱叫,妳父亲是谁,我兄弟当中好像没妳这个孩子?”刘浪跪在地上说道:“刘叔,我爹是刘佳乾,我是他小儿子,您忘啦,国庆大典的时候我爹还让我给您敬酒了”
刘爽一笑露出两个酒窝,他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原来刘浪是刘佳乾的儿子,这跟自己一点亲戚都没有,刚才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几位大哥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刘爽一边说道:“原来是刘佳乾的儿子!”一边向杨天得意的眉目传神,杨天把头扭了过去,继续擦他的手枪
刘爽突然把脸蛋子往下一沉,红润的脸庞一下变得铁青,他使用自己惯用的语气问道:“刘浪,老实交待!把妳和日本人的关系都给我讲清楚,露掉一点我就让妳死去活来!”他的这种语气很有学问,属于经长逼供磨练出来的,无论是在音调还是咬字上都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刘浪抬头看着刘爽,情不自禁的瘫坐在地上,他仿佛感觉到自己面对的不是刘爽,而是阎王老爷还没等刘浪缓过气来,松涛在一旁大声呵斥:“快说!不然我一脚踢死妳!”刘浪毕竟年轻,而且看得出来也是一个纨绔子弟,终日养尊处优,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场面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刘浪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众人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一切刘爽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件事没跟刘氏行会扯上关系,否则还真让我头疼!”我也如释重负的点点头:“不错,看刘浪说的不象假话,不过还是要对刘氏行会多观察一下”
原来前些时在北京与冯达狼狈为奸的刘家乾,正是刘佳坤的族兄,刘家乾想要逼刘佳坤就范,可是刘佳坤就是不肯,这里面的套头被他的小儿子刘浪知道,这孩子平日里就有手爱闲,好奇心极强,他竟然偷偷去找十兵卫,日本人利用刘浪贪杯好色的性格把他装进套子里,成为日本间谍威逼刘浪的小辫子
刘爽命人把刘浪拉了下去,然后对我说道:“刘浪,不管他年少也好,还是被人威逼也罢,多次向日本人提供我方机密情报,光这条罪现在就可以枪毙他几个来回,可刘佳坤对帝国贡献可不鞋元首,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刘爽把最要命的关键性问题踢给了我,我也一阵为难,现在不是帝国草建之初,凭着一股子热血说杀就杀,任何事都要考虑到可能对帝国造成的影响,必须全方位的看待问题
我不停的敲着桌子,最后决定:“把刘浪先押起来,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等渡江战役完成之后,把刘浪交给刘佳坤,让他这位族叔自己去处理坤哥与我多日不见,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他的为人,我就给他这个面子,让他决定刘浪的生死”
刘爽表示同意,这样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船上的鲜血早已洗净,货船的残骸也沉入海底,五艘商船继续向塘沽口进发我信步来到关押元颐的船舱,挥退守卫的特种大队士兵,但我却在门外徘徊而不敢入内,重新收拢放纵的心情
回恢人性的理智之后,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眼前这个日本女人,这也是我一路上一直不赶接近她的原因以前不杀元颐我还可以为自己找到借口,说她还有利用价值,可如今这点价值已经变得微乎其微,我是否应该狠心送她一程呢,总之,心情依然矛盾,无论这个女人是汉人还是日本人
我还是推开舱门走了进去,元颐倒背双手坐在床上,眼神还是那么空洞,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可是无法听清,我的进入对她没有产生丝毫影响我来到她身边一直盯着她,现在的元颐眉不清,目不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我问道:“元颐,妳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跟妳师傅一起去?”
元颐没有回答,嘴里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我又说了点别的,可元颐还是这个样子,我几乎认为她现在已经精神分裂,我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可惜,究竟可惜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解开她的双手,坐在她的身边,听着她嘴里那句分不清一二的话,我掏出香烟,拿出打火机,这种打火机是火石汽油和棉线的组合品,随着火石因磨擦而发出的火花,浸在汽油里的棉绳燃着了,我将香烟往前送了送,烟草开始发出一阵阵清香
突然我的手一抖,元颐从我手中夺走了打火机,可能是火机这点光亮让她清醒过来她把火机放在面前,自己退到墙角,一边指着我一边说道:“妳走!妳快走!妳这个恶魔!”
没想到清醒过来的她对我还是这样惧怕,我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元颐,元颐身体开始颤抖,她突然将上衣撕开,露出里面的东西,外衣与内衣之间是一圈炸药,这是松涛的提议,说是以防万一
第六卷第九章惊魂一刻
更新时间2006-5-76:25:00字数:0
元颐身体有些瘫软,但却把打火机向炸药的引线移近一些:“妳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妳看!”我只是略微停顿一下,还是慢慢向元颐走来,元颐大叫一声:“为什么让我是中国人!”说完便用火机燃着了引线,导火索窜出火苗,飞快的向雷管延伸
我快步走到元颐面前,微笑的对她说乾:“要死就死在一起吧!”元颐傻愣愣的看着我,好像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我这个恶魔嘴里说出来导火索还在延伸,元颐说道:“为什么这样,妳快走!”
说完她猛的推了我一把,我不禁向后退了两步,可我并没有逃走,也没有去阻止炸药的爆炸,相反我却把嘴里的香烟狠抽了几口:“活着真累,死了也许好些”元颐睁开眼睛看着我,手里的打火机掉到了地上
她好像突然后悔自己这么做,拼命的用手拍打胸前还在燃烧的引线,可是引线还在继续,马上就要爆炸元颐流下两行泪水,眼泪掉落在胸前的炸药上,但却无法浇灭导火索上面的这点火光,元颐向我扑来,紧紧的搂住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然后闭上双眼,就等着即将到来的轰隆声
元颐似乎可以预感到炸药把两个人身体撕碎,我和她的内脏不停的在空中飞舞,两个人的血与肉交融在一起元颐此时心里没有了伤,也没有了痛,在她的心里很快慰,她告诉自己:“南宫清影和左影得不到的东西,我元颐可以得到!”
时间过去了很久,元颐期望的爆炸并没有发生,等她慢慢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着我仍旧抽着香烟时,她愣住了她看着自己胸前的炸药,导火索已经燃粳爆炸并没有发生,她眼神中竟然流露出遗憾,或许真的发生爆炸她会更开心
我弯下腰,拾起地上的打火机,把它揣进裤兜里,元颐后退了两步问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把捆在她身上的炸药解下来,然后说乾:“我早就说过我舍不得妳去死,所以松涛给妳绑的是没有火药的炸药!”
元颐一下坐到了地上,一切又重新归于现实她一个劲的痛哭,大声叫喊:“为什么让我是中国人,为什么死都这么难!”刚才的气氛有些紧张,我并没有留意元颐点燃引线前所说的话,可是现在我听的很清楚,我心里划起了问号:“为什么她要说自己是中国人,难道……”
我赶快蹲在地上,双手使劲摇晃元颐的肩头:“这是怎么回事,妳为什么会是中国人?”任凭我如何摇晃,元颐又好像回到了精神分裂的状态我情急之下,挥起右手在她脸上来了两下
元颐被我打醒了,她看着我,愣愣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陌生人,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是中国人,我是一个中国人!这回妳开心了吧,妳满意了吧!”我站起身行,蹒跚的走了出去,我现在终于明白元颐为什么放弃自杀,看来是她师傅临死前告诉她一切
一个一直在丑化中国思想下成长的女孩,最后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一个中国人,元颐的心情可以理解,她的矛盾不比我少我走出船舱,夜还是很深,海风一阵阵吹来,我不停的吸着烟,元颐和我的关系不幸被左影言中,看来真的没那么容易理清
元颐是一个中国人,是一个被利用的中国人,也可以说她一直是一个没有祖国的人,先不论我和她的关系,单单就凭她是中国人这一条,就让我无法狠下心肠,象杀死一个日本侏儒那样结果元颐的性命
天空终于放亮,我們短暂的合之旅也宣告结束,天津塘沽口在晨光中显得雾气沉沉,整个港口已被完成封闭,荷枪实弹的警备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北京警备区司令冯达早早的便在这里等候
冯达的脸形削瘦了一些,反倒显得十分精神,不过他的洁癖还是没有改掉,一身崭新的上校军装上找不到一点灰尘,白得象从面粉堆里拿出来的手套,被他单手拿着
冯达不住眺望海面,手下的秘书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来冯达确实改过,连秘书都换成了男性冯达有点焦急:“小程,电报上是说今天早上到吗?是不是妳搞错啦!”小程一边摇着头,一边打开记录肯定的说道:“司令,您就放心吧,这是杨天司令亲手发的,我不会搞错的”
冯达说了声“那就好”然后继续注视着海面早在灯塔上负责了望的士兵将探照灯向港口闪了几下,小程大叫一声:“司令,来啦!”冯达一听赶紧戴好自己的白手套,转身问小程:“小程,妳看我怎么样,身上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吧?”小程笑嘻嘻的摇着头:“司令,您就放心吧,军装两天换一次,能脏吗!”
冯达又看了看自己手下这些士兵,瞧瞧他們的军容是否严整,冯达虽然在练兵上没有什么建树,但他绝对是整个帝国对军容要求最高的一个商船缓缓靠岸,冯达立刻把身体站得笔直,他大喊:“立正!”港口的警备士兵立刻同时抬头挺胸,顿时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整个天空之上
元首护卫队首先登岸,检查了港口的安全工作之后,才示意我坐下的商船靠岸我杨天和刘爽在松涛特种大队的护卫下从商船上走了下来冯达脖子有些发红,看来是在这里运了半天气就等着大吼一声冯达喊道:“元首万岁!”在他喊完之后,港口的士兵同声喊道:“元首万岁!”
我没说什么,看了看冯达,又扫视了一下他带来的士兵,只是满意的向他点点头,杨天走过来在他的肩头狠狠的拍了两下:“整个港口都看不到一个女的,妳小子还真是浪子回头啦!”
冯达被杨天这一取笑,自己的脸红得更深,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分别向杨天刘爽问好,并且还向军衔比他低了好几级的松涛施以媚笑,在我看来这应该算是一种巴结
不知道是冯达有意,还是他的秘书小程过于活泼,小程向众人敬礼:“首长好!我叫程小东,是冯司令的秘书!”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不过片刻过后,大家都知道冯达的用意,这是表明以后女人他冯达再也不沾边了
众人来到冯达为我們准备的房间休息了一下,冯达说道:“元首,您和几位首长先稍作休息,一会咱們就回北京,那里所有东西都给您准备好啦!”刘爽哼了一声:“谁告诉妳我們要去北京,自作主张!”冯达吓得一哆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我语气平和的说道:“这次主要是赶到江浙一带与刘极将军会合,本来想走水路节省些时间,可惜我看这海面上还没有路上太平,北京这次我就不去了,不过有样东西需要让妳替我保管,等我南征回来,我要来痊妳必须保证它完好无损!”
冯达听到我們不去北京开始有些失望,看来北京说不上他又做了什么样的准备,没准会更劳民伤财,冯达心里还有些诚惶诚恐,他以为元首和陆军大本营仍然没有恢复对他的信任冯达啪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一定把元首的东西保护得完整无缺!”
松涛习惯性的Сhā了一嘴:“话别说得这么满,妳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就怕妳老劳病范了,自己监守自盗”冯达对松涛的话不甚明白,但为了表达自己的能力与决心还是自信满满的说道:“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元首的,我就会豁出命的保护!”
我看了看刘爽,刘爽起身看了看表:“冯司令,这段时间妳做的不错,消继续保持下去,那样妳就会成为军中的楷模,时候不早了,我們该出发了,再晚就赶不上与刘极会合”刘爽这么一说,屋里的人纷纷起身准备起程
冯达对刘爽把胸脯拍得啪啪的:“刘局长,您放心吧,我冯达决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刘爽笑了笑,他和冯达最后从屋里出来,刘爽抽了只烟,把剩下的大半盒都给了冯达冯达有点受宠若惊,他现在并不缺烟,但刘爽给的烟,他还是缺的很
众人回到港口,特种大队的士兵把元颐押了下来,杨天在一边给冯达解释:“看见没,这就是元首让妳保管的东西!”可能由于这段时间元颐受了很多苦,身体削瘦了许多,在加上此时头发蓬松,脸色蜡黄,冯达竟然没认出来
待元颐走到进前,我侧了侧身对冯达说乾:“她我就不用介绍了,妳們是老熟人,一路南下千山万水,带着她多有不便,妳替我好好照顾她,到时候我消她能精精神神的,不要象现在这个样子,妳的涤可不轻啊”
冯达睁大了眼睛终于认出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正是自己忍痛割爱的元颐一向精于表面功夫的冯达此时脸色也在不停的变化,看到昔日的情人究竟是喜是悲,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松涛说道:“现在她是民族的罪人,等全国统一了,元首就会对她进行审判,我留下两个人帮助冯司令看着她,以防她逃跑”冯达心里咯噔一下,他心里想:“元首为什么把元颐交给我,这不会是又一次考验吧!”冯达来不及多想立刻命人接收了元颐,而松涛留下来的两名士兵,也成了冯达的坐上之宾
少了元颐,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也快了很多,众人马不停蹄直奔杭州,按时间推算现在第1方面军刘极所部应该已经出了山东,开始转战江苏,二十天的时间应该可以做好总攻的准备
宋家庄,位于山西怀仁县西南,与清水河遥遥相对,整个村庄居民不过百户,绝大多数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宋家庄说穷不穷,说富不富,但穷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67警备师师长巴斯就在这里出生,在里面长大
自从巴斯参军当了师长之后,家里的环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红砖垒成的院套,楠木打造的门楼,竟然也有一方豪富的架势月18这一天,巴家上下可忙开了锅,巴斯的夫人柳玉莲站在院里不停的指挥着家里的丫鬟婆子:“快烧水,越多越好,把门窗都关好,勉得着凉,管家!管家妳到外面迎迎,看稳婆到了没有,别忘了到县里再请个好郎中!”
管家巴和带着人一边向外跑一边对柳玉莲说道:“夫人,用不用给老爷拍电报,让他赶回来?”柳玉莲一皱眉:“不行,老爷早就嘱咐过,仗不打完,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回来,不过说一声也好,妳就说是我妹妹柳影要生小孩,让他有时间回来一下”
柳玉莲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心里确是另一翻盘算:“要是真能让巴斯回来,正好把这个烂摊子给他,这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可真让人受不了”这时小丫鬟春梅满天大汗的跑了出来,她来到柳玉莲面前打断了她的思绪:“夫人,我家小姐恐怕是早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柳玉莲安慰一下春梅:“别怕,没事的,我让巴和去请大夫了,他們一会就到”这时屋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一个老婆子从另一侧的厢房里跑出来对柳玉莲说道:“夫人,小少爷醒了,哭个不停,好像在找妳”
柳玉莲拍拍自己的额头:“我的天,怎么越乱事还越多艾要是妳們家老爷在家就好了,妳先回去哄一会,待会我就去喂奶”婆子答应一声又跑了回去,不过婴儿的啼哭声就一直没停止过不一会巴和从外面跑了回来,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在他后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正满头大汗的跟着:“巴总管,等等我,我快喘不过气来啦!”
巴和拉着老太太的手使劲跑:“妳就快点吧,到时候多给妳打赏就是”柳玉莲一见稳婆来了,心总算放下了,稳婆先给柳玉莲鞠个躬:“夫人,您好,我又来啦”敢情柳玉莲生小孩的时候也是她接生的
第六卷第十章一个秘密
更新时间2006-5-818:57:00字数:0
柳玉莲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左边厢房自己的妹妹柳影早产,在里面叫得死去活来,右边厢房自己刚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儿子也叫唤着要吃奶,稳婆进了西厢房开始忙碌起来
巴和对柳玉莲说道:“夫人,老爷说他立刻赶回来,不过最快怎么也要十天八天才能到家”她现在对巴斯是又气又恨:“该死的老头子,连我生孩子都没说回来,对人家柳影却这么关心,电报一到玩了命的往回跑”
一进西厢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门窗都关得严严的,稳婆怕进来贼风又把窗户用布帘子封了起来,房间的正中间三个大号火盆正不断散发着热量,四个小丫鬟进进出出把稳婆需要的东西准备得妥妥当当
床上躺着一个大肚女人,汗水浸透了衣衫,而且把头发也打得一缕缕的,腿上的被子也看到点点血迹春梅在床边小心侍候,她一边给床上的柳影擦汗一边说道:“小姐,支持赚生出来就没事啦”
柳影左手抓着床头,右手紧紧握着春梅的手,虽然小腹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能忍就忍,尽量不让自己叫得那么大声稳婆很老练,把一块白布放在柳影嘴边:“受不了就咬住它,这很管用,能帮妳用上劲”稳婆继续她的工作,柳影的疼痛一阵比一阵剧烈,但她还是很坚强,直哼哼不出声
春梅看到她这样眼泪禁不住唰唰的往下流:“小姐妳受不了就叫出来吧,叫出来会舒服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柳影的嘴唇有些发紫,牙齿缝里都流出血来,春梅这个未经事道的小丫头心里想:“做女人怎么这么难,做小姐这样的女人更难,我一辈子都不要嫁人”
院里的柳玉莲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抱着孩子,她不停的问巴和:“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生吗?我生孩子的时候才用多长时间,好像没这么费劲呀!”巴和也不敢笑,他知道柳玉莲现在是坐着说话不嫌腰疼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西厢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呻吟声,看来柳影确实忍受不住了稳婆从屋里跑了出来,双手沾满了殷红色的鲜血,她来到柳玉莲面前急切的说:“柳夫人,遭了!里面这位夫人难产,我的会大出血,大人孩子恐怕只能要一个,您先给个话,我才敢下手!”
柳玉莲啊了一声,差点没把怀里的孩子掉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妳不是怀仁县最有名的稳婆吗?”稳婆叹着气说道:“夫人,稳婆再有名,也不能决定人家难不难产呀,您快决定吧,不然大人孩子都要不成!”
柳玉莲急得在院里直绕圈:“这个死老头子,给我添这么大的麻烦,这让我如何决定,不管大人孩子,那一个出了问题,日后都是死罪!”最后柳玉莲也顾及不了许多,把怀里的婴儿交给婆子,推门进了西厢房,她来到柳影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妹妹,姐姐我……”
柳影稍稍欠了欠身:“姐姐,您不用说……我都听到了,不用管我,一定要薄孩子”柳玉莲真没想到柳影会这么伟大,她唉了一声吩咐稳婆和丫鬟們:“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吗!”稳婆又动起手来,柳玉莲不忍看到这种场面退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出一些香烛,来到外面对天祈祷,消柳影呣子平安
自从巴斯当了师长之后,巴家也就成了无神论者,以前的黄仙狐仙都不再供奉,这回柳玉莲算是又迷信了一把柳影的决定其实是绝大部分女性的决定,这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高尚的情操,母性的伟大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年代都是一样,都应该受不到世人的尊重
两个小时过去了,房间突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哭得很脆,脆得很甜,柳玉莲摇摇头分辨一下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哭声,这时西厢里丫鬟婆子一阵叫唤:“生啦,生啦!”柳玉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她并没有半点轻松,因为她关心的是柳影是否能够呣子平安
稳婆连手都没顾得洗,兴冲冲跑了出来:“柳夫人,里面生了,是个男孩”柳玉莲急心问道:“大人怎么样?”稳婆笑着说:“平安,平安!”柳玉莲长出了一口气,心口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柳玉莲甚是高兴赶快吩咐巴和:“快拿银两打赏婆婆,全家上上下下都有份”巴和答应一声带着稳婆去领钱柳影的汗水把被褥浸得透透的,她疲惫的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看着房顶
春梅把孩子抱了过来:“小姐,快看,他多可爱呀!”柳影扭过来头看着春梅怀里的婴儿,婴儿闭着眼睛,粉红的皮肤十分可爱,柳影微笑了一下,看着孩子她又看到了消
十天后,到县城给柳影买补品的巴和一进院子就扯开嗓子大喊:“老爷回来啦!老爷回来啦!”听到他的喊声,柳玉莲第一个从屋里跑了出来:“老爷在那呢?”巴和笑着说:“夫人别急,老爷在后面呢”不一会巴斯风尘仆仆的从外走了进来,他带来的六名士兵也跟了进来
柳玉莲迎了上去,来到巴斯面前,没说话之前先是一顿好打,巴斯哈哈大笑对着手下的士兵说:“看到没,我老婆这是想我啦!”柳玉莲脸一红:“妳怎么这么不要脸,谁想妳啦!”巴斯让巴和带着士兵到后面休息,他问柳玉莲:“怎么样?生的是男是女,呣子平安吗?”
柳玉莲不好意思的说:“男孩,呣子当然平安,不然我能站在这吗!”巴斯一摇头:“我问的是柳影,不是问妳?”柳玉莲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好妳个老不死的,一回来就关心别人,妳还真是博爱!”
巴斯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赶紧一顿嘘寒问暖,虽然有点雪后送炭的感觉,但柳玉莲还是勉强接受了,柳玉莲指了指西面:“孩子,大人孩子都没问题”巴斯脸上乐开了花,连声说好,这才放心的拉着妻子的手回到房间
巴斯洗完脸,不住的寻问柳影的情况,柳玉莲生气说:“妳就知道关心人家,怎么不问问我,让外有看了,还以为柳影的孩子是妳的人呢!”巴斯嘘了一声:“老婆,这话可别乱说,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让柳影知道以后怎么相处,她会有顾虑的,再说我是什么人妳还不知道吗?”
柳玉莲点点头,神秘的问道:“好夫君,这柳影究间是什么人,妳一直不让我问,还要我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妳总要说个清楚是吧,不然连我都怀疑她是妳的小老婆啦!”巴斯看了看柳玉莲,赶紧把门窗关好,又检查了一下房前房后有没有人偷听
巴斯低声在柳玉莲耳边说了几句话,柳玉莲听后脸腾的一下变成了茄子色,她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妳,妳不想活了是不是,这么大的事妳也敢干,妳可不是一个人,妳有家,有老婆有孩子,要是让人知道,咱們全家的命都没啦!”
巴斯郑重的说道:“这我也知道,不过成大事难免要冒些风险,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怀仁这里山高皇帝远,这件事妳不说我不说,让柳影少在市面上走到,没人会知道,就算刘爽的爪子也不会伸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柳玉莲不住的叹气:“妳现在都是师长了,妳还图什么,再往上爬,那可是高处不胜寒”巴斯摇摇头:“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咱們孩子,您想想我巴家从我爹往上数,族谱翻个遍也找不到一个当官的
谁不想自己的孩子飞黄腾达,只要咱們保持与柳影的关系,再让孩子們好好相处,它日他們一飞冲天,难道会亏待咱們巴家不成”柳玉莲还有些犹豫:“妳就这么奔,要是他們一辈子不能一飞冲天呢?”
巴斯笑了笑:“妳以为帝国以后会怎么样,真的能民主吗?开玩笑,等天下一统之后,用不了多久元首就会成为皇帝,而现在元首别说子女,就连一个正式的妻妾都没有,就算如元首所说他的位置会传给有能力的人,可是我中华几千年来的传统,象来是子成父业,外姓人根本不会有人敢去挣这人位置!”
柳玉莲吃惊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听着他自以为是的言论:“妳就这么肯定,事情恐怕没妳想得那么好!”巴斯说道:“不是我想的好,帝国上上下下谁都心里明静似的,就是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一句话‘中国没有皇帝不行,中国是不能没有皇帝的’,再说就算柳影呣子不能重见天日,但咱們也要凭着良心办事,反正我是不能见死不救!”
听完巴斯的言论之后,柳玉莲也只能默认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心思比较缜密:“对外称柳影是我妹妹,村里人倒没什么,就怕以后出问题,我看妳想想办法,托托人,给她們弄个户藉,这样也好免人口食”
巴斯一想妻子说得也对:“后天我走的时候到大同跑一趟,我去找胡光举,走别人的后门,还不如走他的后门”柳玉莲一听吓了一跳:“这么点小事,用得着找他吗?”这也难怪,现在的胡光举怎么说也相当于山西省省长,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巴斯哈哈一笑:“放心吧,胡光举他的一双儿女正在前线效力,他比我更想自己的孩子飞黄腾达,有他的照顾,妳們才能高枕无忧,刘爽的势力就很难伸到怀仁这里”
柳玉莲搂着巴斯的脖子:“咱們半年没见了,后天妳就要走啦,多住两天吧,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一会妳咱們儿子”巴斯吻了一下妻子,苦笑的说:“我也想多住几天,没办法,妳知道的,元首这次把帝都的警备工作交给我负责,这是我表现的大好时机,就算我再没上进心,也不能辜负元首对我的信任”
第三天巴斯收拾行装带着六名卫兵回奔帝都,路上绕了一个圈来到大同胡光举对巴斯还是比较熟悉,尤其从巴斯调到帝都负责京师防务之后,胡光举更是广找借口与巴斯拉关系
胡光举知道自己在帝国根本一点根基没有,等天下一统之后,自己是死是活这还是未知之数,要不先做些准备,到时候连给自己求情的人恐怕都没有两人相见如故,胡光举把巴斯奉为上宾:“巴师长,我天天盼,夜夜等,终于把您盼到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在大同多住几日,让我略尽地主之宜”
巴斯说道:“您就放心吧,这回妳赶我,我都不走,不吃好喝好,我就不离开妳这大同府”胡光举一听真是有门呀,以往巴斯他可没少派人去请,可人家从来不吃吃喝喝,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胡光举对手下吩咐:“赶快到德乐居订两桌上等的酒席,我要做东让巴师长尝尝咱們山西的名菜!”手下人刚要出去,被巴斯给叫住了:“等一下,胡大人您好像忘了,我也是山西人,山西有什么名菜我没吃过,德乐居我看就不用去了,要是不嫌麻烦,我倒想到府上讨饶一下,不知……”
胡光举一愣,不过很快转过弯来,他大笑道:“巴师长肯赏脸到我家,真是我的荣兴”毕竟胡光举在官场上打滚了几十年,这点事能不明白吗,一听就知道巴斯弦为有音巴斯来到胡家,胡光举令退手下,酒菜由胡光举的夫人亲自准备
两个人在书房秘谈了一下午,晚上巴斯一行人在胡府过夜,没人知道他們谈了什么,只知道两个人从书房出来之后都荣光满面,尤其胡光举好像吃了神洲大力丸,年轻了不止十岁第二天巴斯带着人离开大同直奔帝都,虽然大同也有安全局的情报站,胡飞手下的秘密警察更不白给,但他們手上就是巴斯没有收取礼品之类的报告
第六卷第十一章是明非明
更新时间2006-5-97:37:00字数:0
11月1日,中国北方开始进入冬季,有的地方已经飘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可是江苏徐州一带却阴雨连绵我带着长途跋涉而来的元首护卫队,在刘爽杨天的陪伴下进入了徐州地界,绵绵的小雨难以掩饰激战过的痕迹,城墙上的弹坑更无法用雨水来填平
一路上行人少得可怜,这座江南著名的大都市,只能用凄凉和萧条来形容离徐州越来越近,这时偶尔可以遇到第1方面军的侦骑,从他們的口中得知,一场激烈的战斗才刚刚结束,虽然帝国方面取得了胜利,但双方都死伤惨重,帝国陆军付出了残重的代价
小雨初歇,医辽队不停的向后方运送伤员,我身着便装处于人群当中,没人注意到我,担架上的士兵大多身受枪伤,一眼望不到头的伤队让我一阵阵心寒,从北到南,在我的印象里我还没见过一场战斗下来,帝国陆军出现过如此的伤亡情况
我赶紧催动坐骑,队伍提高速度向徐州城奔去,我要问问刘极终于发生了什么事徐州外的树林还可以看到烧焦过的痕迹,雨水冲淡了鲜红的血迹,却留下更多的让人遐想的东西,零碎的枪支,丢弃的头盔,还有带着鲜血的军衣
迎面一支队伍从城里冲了出来,最前面一个穿着少将军装的人不停的向这边挥手:“元首,元首!”从声音中我一下就分辨出这个人正是刘极,一种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刘极来到近前跳下战马,看着刘爽杨天这些昔日在一起战斗过的兄弟,也是颇有感处,他抹了抹脸,把脸上的泥点往下弄了弄:“元首,您可来了,我都想死妳啦!”
我看看眼前这个指挥官,那里象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近卫集团军司令,少将军装上满是泥土,蓬松的头发灰秃秃的,皮靴上也便是泥浆,只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我拉着刘极的手关切的问道:“兄弟,妳怎么弄成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
刘极顿足捶胸的说道:“元首,我对不起您,您把第1方面军交到我手上,我没把队伍带好……”说着说着刘极难过的差点掉下眼泪刘爽走了过来,一推刘极的肩膀:“默默唧唧,象个什么样子,有什么就说什么,妳哭什么!”
刘极看了看刘爽说道:“仗越来越难打了,朱元璋的军队手里也有了武器,士兵們死伤惨重!”我咦了一声:“朱元璋的军队也装备了枪械?虽然有情报说他們建立了兵工厂,可短期内也不可能武装这么多士兵啊”
刘极点了一下头:“元首,您说的不错,大明拥有枪支的军队只是少数,但是他們差不多都集中在南京一带,其它地区的战斗还算顺利,明军的武器也只是以大刀长矛为主”刘极说完从士兵手里接过一支缴获的步枪递给了我
我拿着这支大明制造的步枪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只能用做工粗糙来形容,我一拉枪栓对着三十米外的杨树扣动了扳机,轰的一声枪响有点象放炮的感觉,我的身子不禁向后倒退了两步,手臂有点酸麻:“好大的后坐力!”
对于大明的步枪有这么大的后坐力我可是一点准备没有,当我走到这棵杨树旁时,让我吃惊的不是步枪的准确度太低,而是它的贯穿力,竟然可以把这棵大树打个底透
我皱着眉把步枪递给刘爽,刘爽看后又传给杨天,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一边步行向徐州走去,一边向刘极问道:“把这次战斗情况简单的跟我说一下”刘极说道:“江苏一省除了我們早早占据的连云港之外,其它地区都在大明的控制之下,尤其南京又是大明的国都,防御自然坚固
令人气愤的是整个江苏几百万老百姓都成了朱元璋的帮凶,不断对我們的后勤进行破坏天公又不做美,连日的小雨让我們的101重炮团根本无法进入战超真不知道这朱元璋是不是真有老天保佑”
刘爽使了个眼色:“大极,别胡说,都扯到那去了”刘爽接着说道:“光防卫徐州的明军有多少,妳們猜猜,听完能吓死人,40万!当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真正的明军不到3万人
没想到战斗一打起来,这些老百姓配合着明军玩了命的冲锋,士兵开始不忍心开枪,可混在百姓当中的明军手里可有枪,而且枪法不错,打了我們一个措手不及,一场战斗下来,我們的伤亡超过了6000,这可是6000条性命啊”
刘爽气得直吹胡子:“这些老百姓真是瞎子,分不清谁是好人,他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难道他們就不知道我們中华帝国的军人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军队!”杨天表达了一下看法:“刘局长妳就别生气了,江南这块肉可不好吃,朱元璋没有点本事,没有一些群众基船他也统一不了江南十尸以后的仗更难打”
我在一旁点点头:“杨天说的很有道理,虽然这些百姓战斗力不强,可是却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恐怕江苏一省上上下下都和朱元璋一个鼻子出气,我們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刘极拍一下立正:“元首,请您明示,以后如果遇到这些拿着大刀长矛的老百姓,我們究竟要怎么办?”顿时几十位各级将领的目光都投到了我的身上,我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真让人有些辣手
我咬咬牙:“为了早日统一全国,死伤一些再所难免,拿起刀枪的百姓就是我們的敌人,妳們不需要手软,不过能不杀就不杀,能少杀就少杀”刘极终于得到了一个准话,刚才还有些低落的第1方面军指战员,一个个又象重获新生一样,双眼闪动着寒光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为那些将死的灵魂说一声“对不起”江南之战尤以江苏最为难打,拥有20万兵力的第1方面军要面对50万大明正规军和近200万支持大明的老百姓,虽然装备上我方占据着绝对优势,但综合实力上大明并不比我方弱上多少
双方在淮阴涟水滨海一线对峙,第1方面军寸步难行,本就不多的兵力既要留守连云港,保证造船的继续进行,又要面对从安徽穿Сhā过来的大明援军此时第2方面军王志新所部20万大军陈兵武汉,第3方面军马守亮兵团10万大军占据宜昌,而最据有传奇色彩的第4方面军王振学所部竟然让人难以想象的占领了岳阳
北方中华帝国的军队与南方大明的军队在长江一线犬牙交错,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最后的准备帝国为应付渡江战役,从后方抽掉22个警备师,正源源不断的向长江北岸聚拢,大战双方各自拥兵百万,不过不管谁胜谁负,有一样是肯定的,那就是都将血流成河
11月3日,由大连烟台造船厂制造的300多艘大型战船带领3000多艘小型船只驶入青岛港,而青岛和连云港所造的战船共计100余艘,在征调了北部沿海地区近千艘渔船的情况下也纷纷来到连云港
至此加上武汉宜昌一线帝国收编的民船已超万艘,真可谓万船齐发,只等号角来临月5日至11月9日北方援军基本到达指定位置,前线的物资储备也足够应付这一场大仗
渡江作战,这是一场战役,是决定战争走向的关键点,中国的内战决不能再拖下去,全国的统一是势在必行月10日夜,战时前指在徐州召开会议,会议决定总攻时间定于11月18日零震一点,最迟不超过20日,各方面军必须做好一切战前准备,尤其第1炮兵师以及其它炮兵部队,必须提供有效的火力掩护
刘爽走进了前线指挥部,他兴奋的样子让我感觉一定是有好事发生刘爽激动的说道:“元首,天大的好消息,您看!”说完把一份电报放在我的面前,我还没看电报的内容,但电报的边角上“绝密”这两红色小字让人就不得不对它进行重视
我放下手头的工作,浏览了一下这封电报,我霍然而起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我一拍桌子:“真是太好啦!刘爽,赶快给总理发电,让这支部队立刻赶赴前线,在战斗中检验它的实用性”
刘爽建议道:“他們刚刚组建就投入战斗,我的会出很多问题,而且他們的装备太少,这样仓促应战,会不会有些草率”我一下打住刘爽的话:“他們的装备足够啦!让他們在战斗中成长起来吧!”刘爽记下我的命令,然后向我身边凑了过来,他小声说道:“‘眩晕行动’是否可以进行?”
我听到眩晕两个字身体就是一振,我慢慢瞪大了眼睛,好像已经看到预想到的局面即将发生,我点点头:“可以进行,不过一定要保证行动的成功性!”刘爽两脚一碰得意的说道:“元首您就放心好了,眩晕计划我已经策划了一年,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也对不起您提供给我的大把大把的帝国币!”
究竟眩晕计划的内容是什么,对整个渡江战役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还不为人知此时南京城下***辉辉,50万大明正规军在加上60多万普通百姓组成的预备队,把整个南京拱卫在当中,一道道防线绵延数十里,真可谓固若金汤
南京以镇江丹阳为依托相互支援,大明水师驻扎在仪征镇江两地,扼守长江水道,妄图阻止中华帝国战船由下游开来为了能使如此庞大的舰队发挥其应有的作用,拔掉仪征镇江这两颗钉在长江咽喉上的钉子是船载炮兵的首要任务
近400艘大型战船完全按照大本营的要求制造,船长120米,宽8米,分上下两层以两台蒸汽机为动力,虽然船内构架仍以木质为主,但外面罩以铁甲,相信战场生存能力定会有所提高,而船头船尾那五门由80炮改装的舰炮,虽然过于难看,但至少为整艘战船提高了不小的火力打击能力,战船两弦各设8挺56式机枪,也将成为敌人的恶梦
南京,大明王府“朱元璋”端坐在大殿之上,台阶之下并列着文武百官,众人无不面带愁容,徐达从武班走出向大殿之上叩首:“主公,束手待毙可不是上策,这样下去大明必败,只有趁民匪立足未稳,主动出击,方可打乱敌方阵脚,为我方创造有利战机……”
徐达还想往下说,坐在朱元璋旁边的马皇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住嘴!依徐将军所言,难不成我大明就一定败亡吗,以静治动,等待我军全部换装,再图战机这才是上策!”
徐达脸涨得通红,向文班里的刘伯温投去求助的目光,刘伯温扭扭头,微闭双眼,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徐达咽了一口气,一拱手退回自己的位置朱元璋坐在那里不动不哼,只有马皇后一个劲的涛涛不绝:“刘军师!”刘伯温身子颤了一下,赶快出班见礼:“皇后有何吩咐?”
马皇后未说话之前,先向刘伯温递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刘伯温一低头,不敢去接受马皇后眼神中的会意,只听马皇后说道:“军师,京城附近虽然有百万大明将士守护,但本宫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为保明王安全,保京都不失,军师速速责成江西贵州湖北三省的军队赶赴京城勒王护驾”
刘伯温心里一紧心想:“这三省的守军正与民匪隔江对峙,要是这么一撤,后果不堪设想!”还没等刘伯温做出表示,徐达再也忍耐不赚紧走两步来到台殿阶之上徐达目光矍铄的看着朱元璋:“主公,您到是说句话啊三省的守军绝不能撤,只要主公亲临前线,将士們无不用命,民匪有何惧哉!”
朱元璋终于张了嘴,不过说起话来略显底气不足:“本王最近身体欠佳,兄弟呀妳就听皇后的吧!”虽然朱元璋的话不温不火,但让徐达好像感觉万丈高楼一步踏空一样马皇后在一旁说道:“叔叔,没听到明王的话吗,还不下去!”
第六卷第十二章偷龙转凤
更新时间2006-5-1020:53:00字数:0
刘伯温急忙将徐达拉了下来,表示一切都按皇后的意思去办,马皇后又吩咐了一些锁碎的事情,然后宣布退朝刚出大殿,徐达一把拉住刘伯温:“军师,妳没发现主公他……”
刘伯温向徐达使了个眼色,这时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此人向刘徐二人一抱拳,刘伯温故做惶恐:“李军师,怎么如此多礼,太见外了”李可漂也不答话,只是微笑的不住抚摸自己腮下的胡须,徐达沉不住气问道:“李可漂,妳这个随风倒的家伙,有话快说,别耽误我們的时间!”
李可漂压低了声音说道:“徐元帅,我李可漂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不过我的心可是一直向着大明的,我相信您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本来圣倦正隆的您,如今却……”李可漂哈哈大笑起来,徐达气得直打哆嗦,身上的甲叶哗哗直响
李可漂收住笑声说道:“李某人的眼睛可不揉沙子,我送两位一句话‘王是王,王非王;后是后,后非后!’”说完李可漂轻抖袍袖迈着方步消失在人群当中刘伯温和徐达对视了一下,各自骑马的骑马,上轿的上轿,回往自己的府邸
天刚一入夜,徐达再次来到刘府,两人在书房秘密交谈,徐达问道:“军师,妳看今天李可漂是不是有点反常,好像话里有话?”刘伯温皱着眉头,嘴里念着李可漂走时所说的话:“王是王,王非王;后是后,后非后!”他突然灵台一阵清明,好像明白了一切,不过很快他又面色沉重,十分悲观
徐达急切的问道:“军师,您这是……”刘伯温不住的叹气:“徐将军,难道今天在大殿上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徐达做沉思状:“有什么不对的……军师妳的意思是……”刘伯温点点头:“对,明王根本不是明王,主公更不是主公!”
徐达一拍桌子,拽出腰间的长剑,怒气冲冲的说道:“有人假冒主公,我这就带人杀进宫里,劈了他!”说着他就要向外闯,刘伯温把羽扇一横:“徐达,不可!”徐达瞪着刘伯温:“军师,妳要干什么?”
刘伯温点着徐达的脑袋说道:“妳呀妳,妳就没想想,如果主公是假的,那真的主公又在何处,究竟是生是死?妳这样冒冒失失杀了进去,会让事情变成更糟糕!”
徐达一听刘伯温说的有礼,把宝秸回绞当中:“那军师,妳说咱們要怎么办,总不能坐在这里不闻不问吧!”刘伯温苦笑:“当然不能不管,一定要把主公救出来,把这群乱臣贼子统统铲除,可是妳就没想想,其实我們也是走在刀尖上,妳没发现咱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吗?”
徐达说道:“可不是,我的府外多了一些生面孔,背后总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刘伯温盘算了一下:“现在我們只有先把主公救出来,然后赶快离开南京!”徐达万分吃惊:“离开南京!军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离开南京我們要去那里,这南京可是我大明的国都艾再说南京可是将士們用命换回来的,难道就要留给他人吗?”
刘伯温轻轻摇着头,对徐达如此放不下感到有些失望刘伯温说道:“京城的防务既不在妳手,也不在我手,现在兵权都攥在皇后手上,要是不走,恐怕妳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徐达想了一下,又恒量了一下手里剩下的兵权,他这个大明的兵马大元帅,现在在京城里可谓毫无实权,他手下的将领,不是远在四川,就是调派到云南边陲,现在连可用之兵都没有,他一ρi股坐到了椅子上,神情也开始沮丧起来
刘伯温果然聪明,灵机一动:“有了!咱們只有找李可漂帮忙”徐达见刘伯温这种表情,本以为真的有救,可一听是要找李可漂帮忙,他又恢复了前状徐达说道:“李可漂他能帮上什么忙,他这个军师只是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他家的卫王虽说是大明之主,其实只是一个摆设,他手里无兵无将的,找他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刘伯温可不这么看:“他今天说的话,很明显是在暗示他有办法,看来我們只有试上一试徐达,妳回去联络手下,能召集多少就召集多少,人越多越好,一会我亲自走一趟卫王府”
静寂的刘府突然一下热闹起来,好几百下人有说有笑提着灯笼走出大门,这些下人一到了大街之上,三三两两的够奔了不同的方向,这让府外负责监视的特工处的人有点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究竟要去跟踪那一个
刘伯温青衣小帽一身下人的打扮,不敢走卫王府的正门,来到后门扣打门环,不多时门嘎吱开了一道小缝,一个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刘伯温定睛一看就是一愣这个人向刘伯温一摆手,示意他赶快进来,刘伯温左右看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卫王府的后花园
刘伯温第一次感觉到前面这个人有些神秘莫测,他恭敬的说道:“李军师,难道您知道我今夜要来?”李可漂轻笑了一下,削瘦的颧骨显得格外突出:“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您一定会从后门来,所以我才在这里等候您,好给您开门啊”
刘伯温和李可漂这两位大明军师四只眼睛对视了一会,不禁大笑起来,李可漂把刘伯温让进书房,书房外戒备森严大约两个时辰过后,夜进子时,卫王府的后门再次打开,一乘二人抬小轿停在后门之外,从府里快步走出一个人,这个人深深的低着头,一掀轿帘坐了进去,轿子直奔刘府
李可漂关上后门,满意的自我欣赏了一下李可漂身后的管家来到李可漂身边小声问道:“站长,您不是知道朱元璋关在什么地方吗,怎么刘伯温来了您还不告诉他呢?”
李可漂不急于马上回答,而是掏出上衣左面兜里的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又盖上表盖,嘴里说道:“今天是14号,不急,我們要掐好时间,命令所有人做好准备,要让南京来个大乱,这样才能配合帝**队的正面进攻”管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切都在站长的掌握之中呀!”
李可漂笑道:“妳错了,这一切根本不在我的掌握之中,而是在元首和刘局的掌握之中”管家恍然大悟:“对对对,都在元首的掌握之中!”与此同时,明王府里真正的当家人刘芸也有点坐立不安,她接到探子的报告,刘伯温府上在夜里一阵大乱,很多家人出府而去,刘芸仔细一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在刘芸身旁垂手而立的“朱元璋”问道:“夫人,用不用我命人把刘伯温抓起来,以免他再生事端”刘芸眉毛一立,搓了搓银牙:“再等等,过了眼前这个难关,再收拾他不迟,先把他看牢,绝不能让他出了南京城,只要他人在南京,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朱元璋说道:“夫人说得对,谁也逃不出您的手心”朱元璋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夫人,特工处的人报告,卫王府好像有点动静,不知道需不需要格外注意一下”刘芸嫣然一笑:“卫王李可漂,他們都是泛泛之辈,来到大明,无非是想借机复国,要是他們有本事,也不用等到今天”
时间过得飞快,16日这天夜里,北方的寒流到达江浙境内,户外冷风如刀,大街上狂风席卷着残叶卫王府上下人头耸动,但却不燃一点灯光,书房内门窗都罩着青纱,一只红蜡慢慢的燃烧着自己,李可漂用诱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刘伯温和徐达:“不负二位把托,明王的下落终于被我查到了啦!”
刘徐二人一听精神顿时振奋,徐达问道:“在那里,李军师快告诉我!”李可漂不慌不忙的说道:“就在南京城外五十里的汤山,不过那里可驻守着重兵,能不能顺利的把明王救出来,我可不敢保证”
刘伯温恢复了自信:“李军师,这个您就不用费心了,包在我的身上,大恩不言谢,等把明王救出来,除灭了奸党,一定忘不了军师的大恩”徐达有些心急:“既然知道明王在那,我們还等什么,快走啊”刘伯温点点头对李可漂说道:“那咱們就赶快动身吧”
李可漂把手一摆:“对不起二位,我不能随妳們去,我留在南京还有要事”徐达把眼睛一瞪:“李军师妳这是干什么,放着主公不救,妳还算是人吗?”李可漂哈哈一笑:“非也,二位请想,南京的兵权现在握在谁的手里,就算妳們把明王救出来,还能怎么样,想杀回南京,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刘伯温深思片刻:“李军师所言极是,南京握在皇后手上的兵力足有20多万,我怀疑这个皇后也是假的,要是没个人在城里与咱們里应外合,恐怕一时片刻根本攻不进来,就这样辛苦李大人在城里给我們做内应吧!”
李可漂一挺胸膛:“二位请放心,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打开城门迎明王回京!”徐达见李可漂如此激昂,一把将李可漂搂在怀里:“李大人,您可是大明真正的忠臣,以前徐某对您多有冷落,请见谅!”
李可漂送走刘徐二人,开始进行他的行动,而刘伯温和徐达乔装之后,悄悄来到北门,利用刘伯温假造的明王腰牌,骗开城门夺路而去一出南京城,二人快马急奔,刘伯温人也轻松了很多,而徐达也找回了满天的豪气一出南京二人如鱼得水一般,大明的右军师和兵马大元帅才真正拥有自己的东西
明卫府,朱元璋书房这位冒牌的明王,刚从刘芸住处回来,一进书房,他把躬着的后背直了起来,颐指气使的命令宫女准备歌舞他坐在椅子上,品着上等好茶,过着一个女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但他不知道此时他正大难临头一个窈窕的宫女托着果盘走了进来,微微一福,来到他身边,明王眼前一亮,虽然这名宫女长象并不出众,不过看上去却十分可人
朱元璋把宫女往自己大腿上一拉,宫女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朱元璋非常满意,这时歌舞声起,屋里一阵热闹朱元璋把手往宫女的衣服里伸了伸,他想在人家的双峰上磨练自己的鹰爪功,可是却被宫女的手拦住了,就听宫女说道:“明王,这么多人不太好吧,我会难为情的”
朱元璋一笑,把身旁的其他人斥退,放下崾,这样一道崾将那些舞姬与二人隔成了两个世界宫女从果盘里挑出一颗大粒葡萄,送到朱元璋嘴里,朱元璋把大嘴张开,这粒葡萄果然够大,竟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
朱元璋眯起的眼睛突然一亮,慢慢扭过头,一名太监淫笑着看着他,而一只黑色小口径手枪正顶在朱元璋的后腰上朱元璋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宫女,宫女还是那么可人,她深情款款的伸出右手,捂在朱元璋的嘴上,而朱元璋身后的太监却无情的扣动了扳机,消声手枪发出哧的一声,子弹在朱元璋的后腰钻出一个眼儿来
宫女和太监相视一笑,从后面又闪出几名太监,手脚利落的把假朱元璋的尸体装入袋子里扛了出去,而屏风一收,崾掀起,宫女笑盈盈的依旧坐在朱元璋的身上,而朱元璋还是一脸淫笑搂着宫女,只不过没有先前那么放肆
时间如流水一般,谁也预料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还在沉睡的刘芸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了在麻省理工学院就读时的好姐姐她的好姐姐,来自东方最伟大的国度—中国,她們合租了一所公寓,相处的有如亲生姐妹,这位姐姐对她百般照顾,甚至超越了亲生姐妹
有一天,这种关系被打破了,她接到了命令,中国正在进行一项秘密研究,自己的国家需要她打入其内部,获取机密凭着自己同样是东方女性的优势,她必须找寻一个替死鬼,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怀疑的进入中国她没有丝毫犹豫,结果了同寝姐姐的性命,利用日本高超的美容技术,让自己变成了姐姐的涅,从此她不在是自己,她的名字叫刘芸
第六卷第十三章真假明王
更新时间2006-5-117:47:00字数:0
“不好啦,不好啦!”刘芸突然被人叫醒,这时她已一身冷汗,香汗将她薄纱的睡衣浸透,她从床上下来问道:“什么人,大呼小叫的?”一名太监双膝跪倒:“娘娘,大事不好啦,刘伯温和徐达起兵造反,他們率大军正杀奔京城,外面的兵士快挡不住啦!”
刘芸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这确实让他大吃一惊,她向外叫道:“特工处!特工处的人呢!”一名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先来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然后说道:“夫人有何吩咐?”刘芸生气的问道:“刘伯温和徐达什么时候到的城外?”
这名特工处的负责人也是一愣:“什么,这可能艾我們的特工处的人一直监视着刘府和徐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們不可能出城的”刘芸来到他面前,不容分说一顿嘴巴,黑衣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丝毫躲闪
刘芸命令道:“妳快去给我查清楚?”黑衣人快步跑出去,这时刘芸觉得脑袋有点眩晕,可能由于刚才一直做着噩梦,又被这么一气,让她有点气血冲天跪在地上的太监正偷眼看着刘芸,因为此时的刘芸玲珑的曲线让人一览无余,就算他是个太监都能被吸引,可见刘芸确实有自己独有的魅力
刘芸叫道:“滚出去,再看把妳眼珠挖出来!”刘芸独立坐了一会,头脑也清明起来:“来人,把明王和皇后给我请来!”外面的太监答应了一声,飞跑传话不多时朱元璋和马皇后匆匆赶来,不过他們的面容并无倦意,相反却多了一丝忧虑,看来他們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元璋一抱拳:“夫人,我們应该立刻派兵加强京师的防务工作”刘芸点点头:“这件事妳立刻去办,不过用不着的,他們掀不起多大的浪花,这城里城外的兵权都握在我的手里,刘伯温和徐达的手里能有5万人我看都是多说的”
听刘芸这么一说,马皇后也拭去了刚才的忧虑之色,朱元璋回身走了出去,马皇后向刘芸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主人,我看这小子越来越靠不赚眼睛越来越贼,您要多加提防”
刘芸微微笑了一下,两个深深的酒窝呈现在脸蛋上:“这个妳不用的,毕竟他是中国人,中国人是永远不能相信的”刘伯温和徐达卫护着刚逃出囹圄的明王朱元璋,三个人带着4万明军正从汤山杀向南京
这几天的折磨让朱元璋的身体和精神都经受了严峻的考验,品尝了从皇帝到奴隶的滋味之后,我想只要当过皇帝的人决不会愿意去当奴隶朱元璋穿着那套昔日征战杀场所穿的盔甲,意气风发的纵马驰骋,他告诉自己:“我朱元璋是不容欺骗的,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三人所率士兵虽然只有4万,不过这4万虎狼之师,斗志昂扬,大有气吞山河之势南京城外虽然有百万守军,他們的调动权虽然都在马皇后手里,也就是说都在刘芸手里,可是刘芸没有想到,朱元璋在这些军民心中的形象,决不是一纸命令和一块令牌所能取代的
17日黎明,朱元璋的大军就来到南京城下,而朱元璋的军队由4万也变成了24万,城外的将士不知城里发生的事情,当他們看到朱元璋来到时,早把认令不认人的命令忘得一干二净朱元璋刘伯温徐达三个人并列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是无边无际的大明军队,24门红衣大炮也调转了炮身,炮筒直指身后的南京城
“朱元璋”马皇后刘芸一身戎装的出现在城楼之上,顿时南京城上一片喊声:“明王万岁!皇后万岁!”而城下朱元璋的军队也不甘势弱:“明王万岁!明王万岁!”真假朱元璋都在自己手下的簇拥下,登上历史的舞台
城下的朱元璋放声向城上大喊:“大明的将士們!我朱元璋回来啦!妳們不要相信这些叛党,开城让本王进城!”城上的士兵有很多都见过朱元璋,往城下一看,不免心里一阵慌乱,自己身旁站着一个朱元璋,而城下又站着一个明王,究竟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谁都无法分清
刘伯温见城上有些骚动,他赶紧高喊:“主公说的不错,如果信得过我刘伯温,弟兄們,妳們身边的是假明王!”刘芸对出现这样的场面并不惊慌,当初她敢来这招釜底抽薪,就想到了会有今天的情况出现,她咬了咬牙说道:“我真后悔,后悔当初没一刀劈了他”
她向马皇后使了个眼神,马皇后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很低,但这声音带着贯穿力,让城上的将士一个个心里打起突突,因为自从建立大明之后,朱元璋就很少处理政务,马皇后独揽朝政,要说这些京都里的官员畏惧马皇后,要比害怕朱元璋厉害得多得多
马皇后喊道:“将士們,不要相信他的话,妳們身边的才是真正的明王,谁是真明王,谁是假的,难道我这个枕边人会分不清吗!”将士們一听这句话确实在理,别人分不清,难道自己的老婆还分不清吗,城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可把城下的真朱元璋气得半死,他用颤抖的右手摇指马皇后:“妳,妳这个贱人!”
看来他还不知道城上的马皇后其实根本不是他的皇后,他还以为马皇后真的背叛了他呢真朱元璋看了看徐达:“元帅,命令攻城!”徐达双手抱腕:“遵主公令!”徐达双眼迸射出火花对后面的炮兵喊道:“开炮!”
24门红衣大炮砰砰冒出白烟,圆形的弹丸打在南京的城墙上发生了爆炸,城上的刘芸等人吓的一低头,假朱元璋对刘芸说道:“夫人,您和皇后到城下督战便可,这里太危险,让我在这里顶着就行”刘芸点点头,向马皇后使个眼色匆匆走下城头,马皇后也跟在后面,不过她把自己得意的手下却留在朱元璋身边
城下的朱元璋对刘伯温发起了牢骚:“军师,都怪妳,搞什么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妳把南京修成了铜墙铁壁,现在可倒好,妳让我們如何才能攻上去”刘伯温只是苦笑,他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自己摘的黄莲自己吃
城下的明王军队不惧生死,为了明王朱元璋架着云梯不断的向城上攀登,而城上的明王士兵也为了主公朱元璋势死保卫京都,双方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焦,为历史留下了别具生趣的一笔
城下的明军虽然站着炮火的优势,可是城上的守军却手里有配发的步枪,双方妳来我往相互僵持战斗一直持续到午夜,城下的朱元璋仍然没能攻上南京城头,他在大帐里不停的走动着,发虚的身体让他不断的向外冒着冷汗,刘伯温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说道:“李军师怎么还不动手,这要等到何时?”
朱元璋摘下头盔,用手抓了抓脑袋,看来他的老毛病又要犯了,自己头上的大疮一着急就发痒:“这个李可漂,咱們对他的期望太高了,他手下的那些人,我看现在都被刘芸收拾了”刘伯温听到刘芸的名字,恨的牙根直痒:“主公,等攻入南京,这个刘芸一定不能留!”
朱元璋双眼一瞪:“当然,一定要杀,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就象武媚一样,要窍夺我大明的江山”刘伯温暗气:“如果妳早能明白这一点,也不会有今天的情况发生,哎……”两个人正说道,突然外面传出更高的喊杀声,士兵們呼喊着怪叫着,朱元璋刚想问个究竟,外面跑进一名小校
小校报告道:“主公,我們攻进城啦!”朱元璋和刘伯温大喜:“徐元帅真不负我……”小校说道:“不是徐元帅攻进去的,是李军师带着人打开了城门!”朱元璋愣在当澈“李可漂果然是我大明的忠臣!快命令加紧进攻,决不能让李军师有危险!”
李可漂带着人挥舞着刀剑在城门这一顿拼杀,鲜血把他蓝色的衣服染成了红色现在南京城头上一片寂静,除了倒在地上的士兵,没有一个活人,这些士兵一个个手里和嘴里都塞着馒头,李可漂过于狠心,竟然在食物里下毒,一下毒倒2万多明军
假朱元璋带着人慌慌张张的跑回明王府:“夫人!夫人!不好啦,朱元璋打进来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这么来了一句刘芸也冲了出来:“怎么会这样?他們不可能打进来!”
朱元璋喘着气说道:“我的夫人艾是李可漂这小子在食物里下毒,把士兵都毒死啦,咱們快跑吧!”这时城外大明的军队杀了进来,喊杀声离这里越来越近,刘芸叹了口气,身体晃了几下:“我們走吧……”虽然她极不情愿,可是一切都已成东去之水,无法自留
刚杀进城的刘伯温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城里一众官员纷纷被人刺杀,他把这个消息告诉真朱元璋,朱元璋说道:“一定是刘芸这个女人干的,只有她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朱元璋回到明王府,看着这座本就属于自己的府郜心里可不是滋味
徐达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了过来,差点摔在朱元璋面前:“主公,不好啦!”朱元璋问道:“出了什么事?”徐达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主公!民匪开始进攻啦!士兵們顶不住了”朱元璋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惊失色:“快反击,快增援!”
徐达说道:“我們的士兵开始大乱,现在已经不知要听谁的号令啦!”朱元璋感到一阵不妙:“妳快去前线,只有妳才能让士兵們平静下来!”徐达点点头:“主公!您要保重啊”说完转身离去,可能徐达也预感到了自己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朱元璋内乱还未平息,指挥系统和管理系统处于一片混乱之中,长江南岸对峙的明军只能各自为战,根本得不到有效指挥前线的将士或飞鸽传书,或派人送信,结果都是石沉大海,他們还不知道现在的南京正火光冲天,杀得昏天黑地
假朱元璋陪着刘芸和马皇后,在三百多名士兵的护卫下出南京南门,现在已经逃到了湖熟一带刘芸头发披散下来,马皇后也不再专横跋扈,众人只知逃命,不知有它
刘芸一拉缰绳向朱元璋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我好像听到了水声”朱元璋分辨了一下方向:“前面应该是秦淮河,过了河就到了溧水”刘芸想了想:“咱們只有逃往浙江,在那里还能保一夕平安”马皇后说道:“朱元璋不会派兵追来吗,不如去云南吧?”
刘芸摇摇头:“他已经没精力追我們了,妳听……”这时身后正传来隆隆的炮声,虽然声音很遥远,但每一声都敲在众人的心砍上秦淮真是一个好地方,可是众人无心欣赏风景,河岸上几艘大号游船停在那里,朱元璋上前叫船,船上的船老大很不情愿的走出船舱:“天还没亮,我們不做生意”
朱元璋说道:“我們多付船资便是,请行个方便”船老大嘿嘿一笑:“钱是个好东西,那妳們能出多少?”朱元璋看了看刘芸,刘芸使了个眼色,后面的士兵搬出一个木箱子,刘芸用脚尖把箱盖挑开,里面露出银烁烁的银锭子:“这些都给妳总该够了吧!”
船老大眼睛盯在银锭子上,再也挪不开了:“妳們这么人,看样子都是官家的吧,我一个人吃不下,我去多找几条船帮忙,让妳們一次就能过河”刘芸表示同意:“那妳快点!”船老大回去不多时,其他几艘游船也亮起了灯光,五个人走了过来,夜依然很深,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长相,但都给人以一种彪悍的感觉
还是那位船老大上前搭话,他对刘芸说道:“这位小姐,实在对不起,几位船老大合计了一下,我們还是不和妳們官面上的人打交道为好,对不起,妳們找别人吧”刘芸一听就是一愣:“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过个河都这么难吗?”
第六卷第十四章长江水战
更新时间2006-5-127:39:00字数:0
马皇后见这些船夫不肯载他們过河,她向后面一打手式,士兵呼啦一下冲了上来,船老大说道:“妳們想干什么,这是有王法的地方?”刘芸一挥手阻止了士兵下一步行动,她不想把事情搞大:“再抬两箱金子过来!”士兵又拿了两箱金子堆在船老大面前,刘芸得意的说道:“这样总够了吧!”
船老大咽了一下口水,还是摇摇头:“不够!别看妳这个小娘們钱这么多,但对我們来说分文不值,我們要的是这些东西”说着在手里把几张小纸片晃了晃刘芸让朱元璋把他們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她要看看这些船夫究竟需要什么东西
当她接过这些东西一看时,脸色一下变成紫灰,这几张纸其实是一种钱币,上面写着:“中华帝国中央银行100元整!”刘芸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妳們是什么人?”当她抬起头时,船老大早逃了回去,河岸旁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开火!”
紧接着响起嗒嗒嗒清脆的冲锋枪的声音,刘芸身旁的士兵唰一下倒了一片,刘芸大叫:“中埋伏啦,快跑!”可当这些人想原路返回时,发现自己的后路也被掐断,两挺机枪正不断的向这个方向上吐吞着火蛇
众人保护着刘芸退到秦淮河畔,看着淘淘的河水,刘芸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这句话没人能够听得懂,她转过身对手下说道:“看来我們走不了了,今天只有在这秦淮河畔死战到底!”这时负责阻击的明军也被消灭掉了,虽然这些明军手里也有武器,但十几颗手榴弹过后,他們也只能变成哑吧
刘芸命令:“大家分散逃跑,这样机会大些,为了大日本帝国!”刘芸朱元璋和马皇后三人为一组沿着河岸下游跑去,跑着跑着前面响起几声枪响,有人大呵一声:“刘芸!妳跑不了啦!”吓得刘芸一哆嗦:“咱們跳河吧!”马皇后点头同意,朱元璋问道:“夫人,妳不是说有人接应咱們吗?这人在那呢?”
刘芸说道:“可能不会来啦,咱們一中埋伏,负责接应的人也应该撤回去了”朱元璋点点头,好像有了自己的打算马皇后刚一躬身想第一个跳进去,就觉得脑袋后面恶风不善,有人狠狠在她脖子后面来了一下,她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刘芸一回头看着地上的马皇后,又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她吃惊的问道:“妳想干什么?”在刘芸身后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当然就是朱元璋,朱元璋脸上再也看不到慌张的神色,就听他说道:“既然接应的人不能来了,那妳这条路也没必要继续走下去,妳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刘芸知道事情不好,身体向后一弹就想落水而去,就见朱元璋身子也一弹,向刘芸射来,而左手一只银灰色的小手枪从袖口滑到手掌心,嗒一声枪响,刘芸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紧接着朱元璋也掉了下去
不多时,河水一阵翻滚,朱元璋双手抱着刘芸的尸体走了上来朱元璋把刘芸的尸体扔在地上,他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不住的尖笑这时这些神秘的船夫冲上来把河边的两个人和一具尸体围在当中,那个船老大微笑的走了过来,拍敬了一个礼:“大队长,我們终于完成了任务,元首一定会嘉奖我們的!”
这时马皇后也苏醒过来,不过她的双手早被反绑起来,她看着朱元璋气汹汹的说道:“好妳个朱元璋,我早就看妳不是好东西,妳这条大日本帝国的走狗,不要以为抓了我他們就会放过妳,妳也会不得好死的!”朱元璋来到她面前,哈哈一阵大笑,他把手抓进自己的衣领,猛的往上一拽,一张完整的脸皮应声而下,露出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马皇后第个一感觉就是这个人的皮肤真的很白,比真的朱元璋还要白上很多,紧接着第个二感觉就是害怕,心凉的快要停止跳动,她一双眼睛盯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她嘴里说道:“妳,妳是松涛!”
松涛原地跳了一个高:“恭喜妳,答对啦!装这个假朱元璋还真辛苦,一个劲的哈腰,把我的腰都弄成腰基老损了,妳留点精神,咱們回去有的是机会聊天”在场的众人不断的发笑中华帝国特种大队抬着刘芸的尸体,押着这个假的马皇后,向北方进发
就在刘芸被松涛击毙的前不久,中华帝国对大明王朝的战争正式开始月18日零点30分,第1炮兵师开始对淮阴滨海一线的明军部队进行了猛烈的炮击,这几天虽然双方交火不断,但大规模的炮击并未发生,这样给明军产生了错觉,以为中华帝国最凶狠的炮兵并没能及时进入战场
江苏这一带,大小河流交错纵横,为了能让第1炮兵师的1000多门大炮进入战超刚刚从后方赶到的警备师抽出10万人用来架桥铺路,第1炮兵师师长彭风为了抬炮车,肩膀都磨破了,总算不负众望,帝国的大炮可以一展神威
1500门大炮,象伸入云层巨龙的头颅一样,让人望而生畏,彭风带着耳包,拔出自己腰间的配刀,钢制的刀身斜指苍穹,他大喊一声:“开炮!”轰隆隆的巨响不绝于耳,大地不停的颤抖,夜空被划过的弹光照得通亮
对面防线里的明军可倒了霉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除了少数在北方参加过战斗的老兵之外,都是些普通百姓和新兵蛋子,一个个吓得缩成一团密集的炮弹掉落下来,演绎了一场可怕的死亡交响曲,残裂的肢体四处飞溅,鲜血与污泥交相辉映,冰冷的世界不再冰冷,炸弹释放出的热量可以让石头融化
炮击一直持续了三十分钟,20万发炮弹倾泄在明军的阵地上,本就对现代化防御缺乏认识的明军士兵只能用死亡与生命交齐这笔昂贵的学费刘极从第1方面军抽出自己昔日的好班底,把近卫集团军的全部骑兵集中在淮阴以北,就等着总攻命令一到,他这支锋芒毕露的利剑便要刺破敌人的胸膛
与此同时,东起九江,西至宜昌的千里长江北岸,上百个港口码头密集了无数的大小战船,也在等待这一历史性时刻的到来,每艘船上都载满了帝国的陆军士兵,灰绿的钢盔在月亮下闪着白光,士兵們双目炯炯直视对岸
在第1炮兵师开始炮击的同时,九江至宜昌一线的帝国炮兵也开始进行炮火准备,虽然在炮击的猛烈程度上不能与淮阴一线同日而语,但每一轮齐射,也给敌人以强大的震慑
长江不在平静,长江两岸更是热闹非常,千里战线照如白昼,北岸的帝国大炮无情的向对岸激射着弹丸,长江南岸火光冲天点整,设在徐州的“前总指”向帝国所有攻击部队下达了进攻命令
淮阴以北等待多时的近卫集团军骑兵在刘极将军的指挥下开始对明军淮阴防线发起了猛烈突击彭风为配合刘极的冲锋,命令第1炮兵师集中远程火力对王营渔沟一带进行了地坦式的炮火覆盖
刘极身子俯在马背上,手里的钢刀不停的在天空中挥舞,8万骑兵,8万支冲锋枪,8万把马刀,在淮阴战线所向睥睨,在炮火下早已死伤惨重的明军,根本无法承受第一时间如此猛烈的骑兵突击
躲在简易战壕里,在炮火下幸存下来的明军,正手拿着粗糙的步枪准备着战斗,就听对面传来隆隆的巨响,大地开始发颤,喊杀声和马嘶声如同洪钟一般年轻的明军士兵双手不停的颤抖,在月亮的照射下就见对面一堵拄开拄地的黑墙正向自己压过来
明军的指挥官喊道:“开枪,开枪!”士兵們都不知道如何瞄准,只知道不停的扣动扳机,当子弹射出之后,连枪栓都忘记拉了近卫骑兵所过之处,没有一个活人,没有一具完好的尸体,更没有一个高过马背的建筑物
刘极的骑兵很快冲破敌人的防线,他們并不追杀逃走的明军,而是沿着里运河一直南下到达泾水,然后进行九十度的战场转移,一直杀向合德,这8万骑兵在明军的身后狠狠的切上一刀,将淮阴滨海一线的40万防线上的明军变成了瓮中之鳖
为了配合整体战略的进行,大规模的围歼明军,杨天也披挂上阵,他率领滨海的4万第1方面军守军再加上5个警备师,开始对滨海发起了攻击,在高强度火力的攻击下,滨海成为一座死城
杨天率领的部队绕过滨海直奔东南的合德,如果杨天和刘极所部能在合德顺利会师,战役开始的初期就将取得让人兴奋的战绩第1方面军前锋营在崔健雷和托泰雷的指挥下从属于刘极所部,虽然他們战斗力很强,但却缺乏机动力,他們的任务只是在刘极的骑兵过后,在战场真空的情况下进入上冈地区,在这里构筑阵地迎击北面南逃的明军
上冈这个地方正处在滨海与盐城的交通要道之上,只要把这里掐死,不管是南逃的明军还是北援的明军,都无法通过,要想绕道而行,恐怕等进入战场时,战争都快结束了
长江北岸万船齐发,上万枚照明弹将大江上下照得一片白芒,炮弹在空中作着抛物线,而船头的机枪正在无情的向对岸吞吐着火蛇明军的抵抗可见一般,毕竟装备枪支的部队只是少数,偶有反击的炮火也很快被炮弹所淹没
在这里要说的是,这些战船并不是帝国制造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渔船而已帝国的大型船队此时正从连云港出发,沿大陆架南下,直扑位于上海的长江入海口长江航道还在明军水师的控制之下,仪征镇江这两颗钉子不能拔除,帝国战船根本无法向上游进发
老将军沂都意气风发,一身戎装的站在船头,他时时回望自己的身后,后面的海面上大海被船只所密布,大型战船500余艘,小型用于运兵的船只近万艘,这气势,这规模,都远胜元世祖东征日本的情景
沂都是整个帝国唯一指挥过航的指挥官,切不论他在征讨日本时如何英勇,单凭其丰富的航海经验,这支舰队就必须由他来指挥沂都年轻了十岁,虽然他现在的年纪都快往100靠边了,但这种愉快的感觉让他真正看到了帝国的消,他在船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青年:“云儿,海儿!”
两个青年一躬身:“太爷爷,有何咐?”这两位正是沂都的重孙沂云和沂海沂都说道:“妳們两个以前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吗,万船齐近,横江断流!”沂云和沂海都说没见过,沂都告诉他們:“这样的舰队,要的不只是士兵,还要有雄厚的国力,只有我們伟大的帝国才能做到!”
沂云说道:“太爷爷您就放心吧,孙子决不会让您失望!”沂海也说:“太爷爷,将来我也要象您一样指挥庞大的舰队,为国立功!”老将沂都习惯性的摸了一把下巴,其实他的胡须早就剃得干干净净,不过这可是他半个世纪的习惯,他说道:“妳們可别学我,要知道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六十年,所以还是别学我”
这时参谋来到沂都近前,强烈的海风让这位参谋有些不太习惯:“老将军,舰队马上就要进入长江口了,请您到后面指挥吧,在这里太危险”沂都一瞥嘴:“做为一名将军,必须时刻让自己处于战斗的最前沿,这样才能果断的做出判断,做为一名海军的指挥官更应如何,命令主力战舰向两翼扩散保护运兵船,炮兵准备对南岸的明军炮台进行炮击!”
参谋记下沂都的命令回到船舱去发电报,命令很快下达到各船,蒸汽机全速运转,船上烟囱冒出的白烟在东合空会成一片云雾崇明岛上明军守军彻夜难眠,北方大陆传来的隆隆炮声,让他們明白战斗应该相当激烈
负责崇明岛岸防的偏将向士兵不断大喊:“都打起精神,民匪已经开始向我們进攻啦,他們的船队正在向南方进发,随时都可能到达我們这里,我們要用我們手中的大炮,狠狠的教训民匪,让他們知道大明不是好欺负的!”一名负责了望的士兵从塔楼上大喊:“船!好多的船!快……”
这名了望兵还想继续表达他的惊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轰隆隆……”一阵沉闷的炮声,从海面上传来,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的海面上闪起一阵寒星,很快海面又变得漆黑
炮弹无情的落到岸防炮台附近,了望塔也被炮弹炸飞,至于上面的明军是死是活已经无人问禁站在船头的沂都哈哈一阵大笑:“朱元璋还真是笨到家了,这崇明岛的防御还和六十年前一样,连炮位都没变过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把崇明岛移为平地!”
第六卷第十五章江阴初袭
更新时间2006-5-138:13:00字数:0
夜朗星犀东海海面上云雾密布,隆隆的蒸汽发动机的声音远在三里外都能听得见,崇明岛长江入海口处近万艘各式战船正向这里慢慢靠近,大有让长江之水倒流之势
黎明前的海面虽然仍旧漆黑一片,但各船发射炮弹时所放出的光亮,却如繁星一般璀璨,真好像九天银河落海一般四百艘大型战舰在两翼排开,船头船尾80舰炮不停的向崇明岛的岸防吞吐着火蛇
中华帝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海军,这只是一支带着浓重陆军气息的临时水师,战船上的炮手大都由南方士兵担任,没办法,北方士兵中大部分都没经历过水战,有很大一部分正头晕目芽在船上狂呕
战船上的炮手也是各警备师的炮兵,虽然战船上的大炮装备了最新的测准器具,但在行动的战船上开炮,精度实在不高这些陆军的炮兵发挥了本身的气质,万船齐射,400艘战舰,1000多门舰炮成片成片的对崇明岛进行炮火覆盖,在强大的炮火下没人再去讨论炮火的精度问题
崇明岛上明军**和精神都在不停的被蚕食,由于老将军沂都对崇明岛了如指掌,几轮炮火下去,明军的大炮不在作声,岛上的士兵只能在大炮的轰隆中接受死亡
沂都没有阻止炮兵继续开炮,因为他知道这是海军的第一次初战,要让士兵們心血沸腾,要让他們燃烧起战斗的渴望小小的崇明岛,那甚一击,沂都的舰队向长江上游进发,崇明岛上的冲天大火照亮了帝国战舰雄伟的身姿
船队沿江直上,这时东方发白,在船上狂呕了一夜的士兵终于习惯船上的摇晃,在雾色的晨曦中可以欣赏两岸的风景沂都在船头站了整整一夜,可是仍然精神焕发的站在那里,参谋多次劝其休息,可是这位老将军就是不听,参谋命人搬过椅子,让沂都坐在甲板上,老将军双腿僵直,直挺挺的一ρi股坐到了椅子上
参谋一边给他砸着腿,一边埋怨:“老将军,当妳的副官可真难,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我的话您是没有一句听得进去的”沂都看着天空,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一下:“我的大参谋,妳可别墨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我都听妳的还不行吗,妳再说下去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沂云沂海毕竟年纪还鞋两个半大孩子从船舱里跑了出来,不停的揉着眼睛:“太爷爷,都困死我了,咱們还没到镇江吗?”沂都拉着沂云说道:“那有那么快,要是顺利中午就能到,要是遇到明军的水师,恐怕就要到下午喽!”
沂红长了耳朵听了一会,在甲板上跳了一个高:“太爷爷,您听!炮声越来越响啦!”沂都饶有兴致了点点头:“看来北面的部队进展的很顺利,炮声越来越响,这说明他們就快打到这边来啦!”
确实是这样,长江北岸可以清楚的听到传来的炮声,北面帝**队在骑兵之后速度穿Сhā,已把明军分隔包围,歼灭他們只是时间的问题沂都的舰队刚一进入江阴,参谋飞快的从船舱里跑了出来:“老将军,老将军,明军的水师出动啦!”
沂都从椅子上一下窜了起来,将参谋手里的电报抢了过来,沂都看后一阵大笑:“太好了!我还的他們缩在乌龟壳里不出来呢,这回让他們尝尝厉害”沂都兴奋的下达命令:“命令主力战船一字排开,各船炮手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一百艘大型战船分成四排在江阴江面严阵以待,准备给顺流而下的明军水师以迎头痛击指挥明军水师的不是旁人,正是草包胡大海,胡大海腆着大肚子穿着一身王服,威风凛凛的站在船头,身后四百艘各式战船簇拥着他
胡大海本来驻守镇江,总揽明军水师指挥之责,昨夜沂老将军的舰队对崇明岛进行了猛烈的炮击,岛上的报急信鸽早就飞到镇江胡大海得知帝国水师进入长江口的消息,便决定主动出击,与其等着敌人到来被动挨打,不如出镇江,借着由上而下的水势,将中华帝国水师打出长江航道
胡大海满腹雄心壮志,大明定都南京,由于南京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大明必须十分重视水军的建设,所以才有如此规模胡大海暗下决定一定要打一个漂亮仗,这样才对得起朱元璋的知遇之恩,他现在还不知道命他总揽水师兵权的明王根本不是他的拜把兄弟,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冒牌货
长江航道在江阴上游有一个接近40度的回弯,明军水师刚刚从这里转出来,正好与向上游缓缓航行的中华帝国水师相遇,一场历史上少有的水战一触即发胡大海被手下的偏将从船舱里叫了出来,他一来到船头,偏将牙齿打颤的说道:“王爷,不好了,您快看!”
胡大海顺着偏将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江面旗帜鲜明,数不清的战船密布在那里,每艘战船上都挂着中华帝国的七星军旗胡大海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肚子里那点热情一下子浇灭,连一点火星都没留下,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向偏将问道:“对面的就是民匪水师?”偏将狠狠的点头:“王爷,正是!”
胡大海又问:“妳看他們有多少战船?”偏将手打凉棚向下游望去:“王爷,一眼望不到头,少说也有三四千艘!”胡大海用手狠拉了一下自己的连毛胡子:“三四千艘,民匪那来这么多的战船,咱們来了多少战船?”
偏将苦涩的说道:“王爷,咱們只来了四百艘战船”胡大海一把揪住偏将的衣领:“怎么来这么少,妳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不都带来!”偏将一个劲的摆手:“不管我的事,王爷,是您说打民匪不用全军出动,把镇江的水师出动一半就足够啦!”
胡大海一拍自己的脑门:“可不是吗,真是把我气晕了,命令士兵作好准备,就算民匪有千军万马,大明的水师也不怕他們”胡大海虽然性格直爽,但却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不战而退,势必影响士气,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打一下再说
明军的战船上也架着大炮,至于射程怎么样还没人见过,胡大海先声夺人命令先敌开炮,明军的水兵用火把点着了导线,砰砰……几声闷响,从战船船头喷出几道火线,炮弹向下游的帝国水师打去
沂都率领的帝国水师并未还击,这并不是沂都自大,而是明军战船上的火炮情况早就被李可漂获得,帝国不打无把握的仗,沂都暗笑:“打吧,我站在这里让妳打,妳也不见得能打得着”果如沂都所料,明军的炮弹远远的落在帝国水师的前面,炮弹击起的浪花一点都没溅到甲板上
胡大海也同样看到自己的战绩是如此的低劣,他生气的下令:“扬帆,给我冲下去!”上游的明军战船白布的船帆缓缓升起,借着水势风力向下游急驶而来,沂都不敢大意,他命令道:“给我瞄准,开炮!狠狠的打!”这句话是他夺过通信兵手里的无线电对各船船长直接说的
布防在最前面的一百艘大型战船,不慌不忙的调转自己的船身,在江面上把身体横了过来,船头船尾的80舰炮早就做好了射击准备,一侧船舷上的二十挺重机枪也怒气冲冲的等着敌人的接近
“轰隆隆……”帝国水师真不客气,一百艘战船,四百门80炮几乎同一时间齐射,单单气势就能把明军水兵吓破胆帝国战船上的大炮虽然准确程度不高,但这要看根谁比,与明军相比起来,可是准多了,炮弹成片的落在江面之上,激起十几丈的水柱,明军木质的战船被炮弹钻出一个窟窿,然后在舱内爆炸
冲在最先面的四十艘明军战船几个照面就被包圆江面上到处都是燃烧的战船,或木片纷飞,或徐徐沉入水底,明军水兵在江面上拼命的呼救,这个时候他們也忘记了谁是敌人,谁又是朋友
在上游观战的胡大海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水师竟然在民匪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又命令一百艘战船继续进攻这时江面上传来隆隆的轰鸣声,帝国战船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烟雾,大型战船开足了马力向上游逼近,庞大的船身没有丝毫迟钝
胡大海的偏将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不好啦王爷,民匪杀上来啦!”胡大海一看可不是吗,然而让他吃惊的不是偏将的报告,而是帝国新式战船的雄伟身姿,胡大海喃喃的说道:“这还算是船吗?怎么这么大,这么快!”时间不容他多想他赶紧命令:“撤退!咱們回镇江!”
接到撤退命令的明军战船玩了命的向上游划去,来时的顺风顺水,却变成了逆风逆水明军的水手們拼命的划动船浆,可是后面的帝国战船却仍然越来越近,弦尾追来的帝国战船不停的开炮,明军的战船不时被击中,大船还好只是起火,而小船干脆被拦腰截断
胡大海脑门上崩起青筋,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稍有疏忽,自己就很难回到镇江,他拉住偏将的手说道:“平日本王对妳如何?”偏将战战兢兢的回道:“王爷对我恩重如山!”
胡大海说了一声好,然后命令道:“妳带一百艘战船杀回去,务必拦住民匪!”偏将也啊了一声,胡大海一瞪眼睛,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偏将一边冒汗一边点头追在最前面的帝国战船上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船上不停的叫唤:“开炮,追上去,打沉他們!”
这个老头就是老将军沂都,沂都正追得兴起,就见明军水师一分为二,一百多艘船杀了一个回马枪沂都得意一笑:“这可是妳們送上门的,那我就照单全收,命令开炮!”明军这一百多艘战船,顺流直下,突然船上的明军纷纷跳水,一团团火球从船上升起,一百多艘火船向着帝国水师的正面就冲了过来
沂都万万没想到明军会来这一手,他急得赶紧命令:“快打沉它們,快!”帝国的战船停止了追击,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打沉火船上面,后面赶来的其它战船也一齐帮忙
虽然明军的火船纷纷被炸成碎片,然后仍然有漏网之渔,燃火的木船撞在帝国的战船上,迸射出万千火花,幸好帝国战船外部和甲板上都包着铁甲,否则就要一把火烧光,现在众人才知道元首的用心良苦
等将火船解决掉之后,沂都气狠狠的看着胡大海消失的方向说道:“这群长毛子,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加快速度,咱們到镇江给他来个连窝端!”听到他的话,甲板上响起一片欢呼声
帝国的战船继续开足马力向上游进发,而那些落水的明军水兵也被后面的帝国运兵船纷纷救起,当然里面一定会包括那名胡大海的偏将,究竟对他怎么处理,没人知道,反正只是一个小人物,也许很多人都不会将他放在心上,不过他起的作用,到时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名小小的偏将是云南昆阳人,世代信奉伊斯兰教,曾经到过圣城麦加朝圣胡大海象丧家之犬一样跑回镇江,他刚一登上瓜州的陆地就大声命令:“命令所有战船准备迎击民匪!到城里多找松油,菜油,准备火船,让这群民匪变成焦炭”
赶情在危机之下胡大很结出一条经验,民匪的战船火炮犀利,除了用火船攻击之外,自己的水师根本无法与之对抗明军士兵冲进城,弄得是鸡飞狗跳,把老百姓家里的油料全部抢走运到码头
几百只木舟装上油坛子,就等着帝国水师出现,便要油洒江心,火烧战船,来一次“赤壁之战”京口瓜州一水间,只要拿下瓜州,便等于拿下镇江,拿下镇江一夜就可杀到南京城下,迅速结果掉这个短命的大明王朝
下游蒸汽机的隆隆声越来越清楚,黑底红边的七星军旗遥遥可见,镇江外一千多艘明军水师,一万多坛菜油,下游一万多艘中华帝国战船,10万士兵,双方要在这长江之上,决以死战
第十六章---第三十章
强大的帝国水师在沂都的指挥下慢慢靠近镇江,后面的近万运兵船与其保持了一断距离,沂都不想重导覆辙,再次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局面,在江阴航面对胡大海的火船袭击,让自己措手不及,拥有蒸汽动力的战船竟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也难怪沂都,帝国运兵船都是木质的渔船,见火就着,如果大型战船躲开,那可真是第二次赤壁之战,帝国就成了曹军帝国水师的到来显然在胡大海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有点姗姗来迟罢了,做足了准备功夫的胡大壕在瓜州的码头上,不住的向下游眺望,他这次可不敢在船上指挥战斗,上次险些尸沉江底
天色进于黄昏,胡大海开始纳闷:“民匪怎么还不来,难不成要趁夜袭我镇江不成!”这时就听手下的偏副众将喊道:“王爷,来啦,来啦!”胡大海向下游定睛观看,果不其然,让自己吃足了苦头的中华帝国水师正慢慢向上游驶来,最前面的战船那雄伟的身姿,让胡大海终生难忘
胡大海搓了一下牙根恨恨的说道:“来得好!妳們可来啦,这个仇我胡某人一定要报!来人,准备洒油!”接到胡大海的命令,早在两岸江边等候多时的明军水师纷纷出动,一千多艘明军战船在镇江口外列阵,而在这些战船的前面,密密麻麻的近千木舟竟也成了独特的风景线
沂都在船头一阵狐疑,他搅尽脑汁也想不出元首为什么突然来电,让自己放慢进攻镇江的速度他拿起望远镜,向江面上看去,明军水师严阵以待,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战船前密集的小舟是干什么的,让沂都有些头痛,他自言道:“木舟,木舟,长毛子想干什么,难不成……不好!”
沂都大叫一声不好,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沂都猜到明军肯定又想使先前那一手,他立刻下令战船放慢速度随机应变胡大海不住的跳脚,他心里想着:“快点,快点,追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快,现在怎么这么慢,让老子好好教训妳們一下!”
“轰隆隆……”出乎胡大海的预料,帝国水师不但江心停船,相反却抢先开火,帝国水师借着自己舰炮的强大火力,在射程的边缘上开始向上游的明军水师射击
结果可想而之,这样的射击取得的成绩并不乐观,边缘射击根本没有打到明军战船的船身,但在它們前面布阵的木舟却有十几艘被炮火掀翻,木舟上的油坛在炮弹的作用下发生了爆炸,随后开始燃烧
江面上几处木舟的残骸不停的燃烧,仿佛要将长江这水蒸发掉一样胡大海放下手里的长筒望远镜,得意的说道:“原来这就是他們火炮的射击距离,在远点就根本打不到我們,真是笨到家了”
胡大海说完这句话很快意识到一个新问题:“不对!糟糟糟,民匪已经发现自己的企图,这几艘爆炸的小船将自己的计划泄露无遗”他赶紧下令:“命令倒油,动作要快,不能让民匪跑掉!”
胡大海猜测的不错,沂都的边缘射击并不是隔山打苍蝇,他意在查看这些木舟的作用,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些木舟之上都是引火之物沂都向各船吩咐道:“明军很可能要放火船,各船做好应对准备!”
上千木舟上的油坛子被纷纷砸破,菜油麻油各种油料开始向江水中倾倒沂都大叫一声不好,他的第一反映就是回过头向身后望去,密布江心的运兵船正缓缓驶来,沂都大叫道:“回去,快回去!”他的嗓子再响几里外的运兵船也是听不到的,他拿起无线电急刻命令运兵船全速向下游回驶
沂都同样命令自己的舰队开足马力倒退,滚滚的江水,滚滚的青油,借着水势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向下游的帝国战船袭来镇江这一段水势还算平和,要不然蒸汽船再快,也很难脱身上游的胡大海等得着急,他命令道:“点火,点火!”几十支火箭射向江面,江水应火而燃,好像整个长江就是一个巨大的汽油池一样
大火打着旋的向空中翻滚,无情的向下游蔓延蒸汽船开足了马力向下游驶去,景象过于狼狈,沂都不停的看着火势,他后面的追兵不是明军,而是江水沂都心里不停的祈祷:“再快一些,再慢一点”
事实却是如此,油不可能一成不变的在水面漂流,就象喜马拉雅山上的冰块不可能流入东海还不化一样,油也在不停的被稀释,追上来的大火越来越弱,只要距离拉得够远,相信可以逃此一劫
上天还算眷顾沂都,在他們逃撤三里之后,上游的火势渐渐减弱,最后的火光只烧到沂都的ρi股而已,沂都在船上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运兵船,脸上不怒反笑:“真是好险,就差这么一点啊”
原来沂都真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运兵船的士兵还在玩命的划着船浆,这些蒸汽战船怎么可能撞上去,要是胡大海的油在多点,在晚放一会,恐怕这江面上将是另一翻景象
虽然如此,沂都还是心里难过的掉了几行热泪,因为四艘蒸汽战船还在大火中挣扎,船上的士兵在火中惨叫,沂都实在看不下去,他紧紧的闭上眼睛:“兄弟們,我一定给妳們报仇!”战场呈现焦灼之态,一道一里多宽,三里多长的火墙把明军和帝国水师隔在两边,谁也不能奈何对方
火在燃烧,江水在沸腾,战船上的数万帝国士兵眼巴巴的看着对面的敌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火势也在慢慢变弱终于江水归于平静,沂都重拳击在船栏上,他大声下令:“前进!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士兵們气势汹汹的向前进发,这时胡大海也在准备着第二次火攻,可是油料难寻,打破油坛问倒底,也弄不出几坛油来胡大海气得差点吐血,他极怒攻心,命令道:“既然没有油,就放火船,放船!”明军士兵把那些倾油的木舟燃起大火,让其顺流而下
沂都命令战船一字排开,将船身横于江面之上,大炮和机枪组成了密集的火力网,把这些木质的小舟打得木片纷飞,怎奈木舟太多,不是一朝可以清理干净的,胡大涵驴计穷想出的计策,竟也让沂都有力使不出
胡大海知道这可是最佳的攻击时刻,他果断的下令自己等在上游的战船立刻向下游进攻明军一千多艘战船升起布帆,急速向下行进夕阳的余辉照在江面之上,明军水兵在战船上准备着与帝国水师接触
胡大喉边的士兵抬头上天空中看了一眼,视线又开始平视江面,他感觉有什么不对,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又抬头看了一下,不禁让他大惊失色士兵大叫:“龙,龙!”他的手向天空中指着,所有人都向空中望去,三个巨大的龙形怪物,在北面的天空中慢慢向这边飘来
胡大海大吃一惊,他双腿也开始打颤:“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他从来也没见过如此之大的鸟类,而怪物上面面相争鸣的龙形,更让他一阵发毛空中在隐隐传来轰鸣声,士兵們不停的喊道:“神龙,神龙!”
明军一阵大乱,有人开始交头接耳,更有甚者倒地膜拜,胡大海毕竟见过世面,他拿起望远镜望去,不看还好,一看便吓得他当场晕厥过去等胡大海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的一众将领正围着自己:“王爷,您没事吧!”
胡大海摇摇头说道:“大明完了,大明完啦!”将领們都奇怪四乎胡大海的话,一个堂堂的王爷千岁怎么会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来,其实胡大耗里最清楚,他从望远镜清楚的看到,这三只怪物的腹部同样印着七星军旗,这说明连神龙都归附雄居于北方的中华帝国,那大明还不完吗
胡大嘿于迷信,但不等于他不迷信,如今他也相信天命所归的道理空中的三个怪物飞临明军水师上空,缓缓降低自己的高度,随着高度的降低,下面的明军不停的喊叫,有胆量小些的吓得口吐白沫,这大龙太大了,足有二三百米长,宽里下也有三四十米,他們没有看到龙的爪子,只知道有个东西蜷缩其腹部之下
当他們再次仰头观看时,三只大龙开始向他們问候,一串串黑点向下掉落,有的士兵大叫:“神龙之屎!”这些神龙赐给他們的东西,足够他們享用一时,椭圆形的东西只要掉落江面,或是砸在船上,都会发生强大的爆炸,爆炸产生的气流将船上的明军掀落到船下
紧接着战船和江水开始燃烧,明军士兵身上的火苗怎么扑也扑不灭,跳入江水中更是无济于是明军水师故不得执行胡大海的命令,纷纷跳船逃命,都害怕自己成为神龙攻击的目标
沂都放下望远镜,不住的感叹:“果然是神来之‘笔’!老天对我不爆让我百岁之年还能见到如此神物!”明军惊讶,帝国士兵更惊叹万分运兵船上的士兵双手扒在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头顶上这三个怪物,一些营长团长拿起望远镜一看,不禁让其兴奋万分,就见巨龙的下面不时有人头探出,时而用机枪向下扫射,时而向自己这边挥手
无论从巨龙腹部的七星标志还是从上面搭载人员的军装,都看得出这是帝国的神龙一时间帝国水师士气高涨,虽然运兵船一直身处后方,但船上的10万陆军将士不住的给前方的战友打气,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沂都站在船头,百岁的年纪仍然有着魁梧的身材,他拔出腰间的钢刀,斜指苍穹,仿佛茫茫间,镇江南京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振臂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呼喊声由沂都座下的战船很快传到各船,一时间江面上的呼喊声比炮声还要激烈
不知是明军水师是被头上的神龙吓破了胆,还是被我帝国水师士兵高昂的气势所压倒,明军水师迅速崩溃,各船纷纷四散逃命,有向上游逃跑的,也有向两岸靠去的,仓皇间相互撞沉的不在少数,沂都见此情景立刻下令:“全军突击!”
四百艘大型战船高呼着:“冲艾杀呀!”向明军追来,船上的舰炮和机枪更是不停的向其射击,机枪手可能有些过于疯狂,连落水的明军也没放过胡大海见此情景,无语问苍天,他身体颤抖着勉强说出一句话:“咱們去仪征吧,镇江完了!”
胡大海在手下将领的保护下登上快船,带着残兵败将向上游的仪征逃去这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可是江面上仍旧火光冲天,明军战船的残骸不停的燃烧,两岸遭到炮击的明军大营更是在烈火中挣扎**终于到来,帝国水师与明军水师的大战只是一个战斗的序曲,真正的正戏还要由陆兵兄弟担任
沂都舰队的任务排在第二位的是消灭明军水师,而第一位的就是保护运兵船在镇江登陆,让这10万虎狼之师直捣明军的心脏,让南京这座古都彻底解放天虽然暗了下来,可是战斗不会因时间而停止
沂都向各船下令,一部分战船继续清理明军水师的残余,而其它战船要对瓜州明军防线进行猛烈炮击,为帝国陆军登陆做好炮火准备随着沂都一声令下,这些来自北方的英勇之师,在船上饱受煎熬之后终于回到了他們可以自由驰骋的地面
数万战船将瓜州和镇江的码头堵得满满,无数士兵从船上跃下,双脚一沾地面,便开始向明军大营冲去机枪声冲锋枪声再次告诉明军,中华帝国的水师不可战胜,中华帝国的陆军更让他們望尘莫及守卫镇江的明军在胡大海逃走后,已经乱做一团,那能组织起有效的底抗
帝国陆军士兵凭着高涨的士气,一鼓作气拿下了瓜州,沿路直上,直取镇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与此同时一种传说,一个寓言开始在明军以及明军逃过之处传波
这些明军把帝国水师和陆军讲得神乎其神,尤其对帝**队有神龙护卫的事情讲得异常离奇,以至于从镇江登陆的帝国陆军所过之处几乎不受任何抵抗,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战场大歼灭的奇迹,也让沂老将军晚年辉煌了一把,铸就了自己一生传奇般的战绩
第六卷第十七章仪征问情
更新时间2006-5-157:10:00字数:0
沂都改船换马,手里的马刀不停的上下飞舞,明军士兵无不闻风而逃,等他来到镇江城下时,镇江的城头已经Сhā上了中华帝国的七星旗镇江城变成了一个不夜城,房屋在燃烧,帝国士兵在城内捉拿藏匿起来的明军
沂云沂海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在这个时代十四已经算是成年,两个半大孩子一人手里一只56式步枪,虽然自己比枪身只高过一头,但却把步枪操作得十分自如,真是祖宗有本事,子孙也不差
沂云从人群中跑了出来,一把就拉住沂都的手臂:“太爷爷,神龙!神龙在城外!”沂都一听大吃一惊,赶快飞身上马带着几名警卫又冲出了镇江城在离镇江城不到十里的山坳里,身穿黑色“SS”制服的士兵不停的进行巡逻,他們是负有特殊使命的部队
在他們登船之时,沂都还不知道他們为什么也要参战,现在终于明白,他們是来保护中华帝国的神圣武器来的沂都的警卫留在了外面,只带着沂云沂哼进山坳,前面一排奇怪的士兵向沂都敬礼,他們所穿军服的款式与陆军士兵并无二样,只是士兵军服的颜色为浅蓝,军官军服的颜色却上下白的要命
沂都呜了一会,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就听这名身穿白色军服的上尉说道:“中华帝国第一空军中队向沂老将军报到!”沂都这才恍然,他嘴里念了几遍:“空军,空军!这名字不赖,真好听!”
沂都一直陪刘极指挥第1方面军在前线作战,对于帝国的空军发展计划可以说是一字不知,也难怪他如此吃惊沂海毕竟是孩子,一眼就看到这些士兵身后那三个庞然大物,他大叫起来:“龙!神龙!”沂都向军官身后不停的扫来扫去,军官很知趣,立刻引着沂都来到这三个怪物面前
现在这三个怪物静静的躺在那里,神龙的肚子早就瘪了,沂都走到近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足足一个小时,他欣喜的向这名空军少尉问道:“这……这就是飞在天上的神龙!”少尉用力的点点头,他的兴奋绝不亚于沂都,沂都又问:“这是我們帝国制造的?”
少尉回答了一声:“是!”一旁的众人没人对沂都的这些等于废话的问题感到吃惊,因为他們也同样不敢相信沂都心里一阵激动,一阵酸处:“我就说自己的选择不会错吧,我投身中华帝国果然是明智之举”
这也难怪沂都这样想,他以百岁高龄,冒着晚节不保的骂名反元投汉,结果是对是错,就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料,现在他深信中华帝国必将万古留存,但他却没想到,他沂都的名字也将随着帝国的延续,得到永垂
这三个怪物不是真正的龙,而是中华帝国的空军飞艇,飞艇上画着鲜明的龙图,飞在空中让人感觉飞龙在天一样中华帝国“神龙级”飞艇长160米,直径19米,容积35000立方米,分属于18个副气囊,飞行时速60公里/小时,由4台200马力发动机驱动,内充氢气,每艘飞艇需要30人操纵,最高升限为6000米,载弹量过低,只能载弹2吨,这也是为什么飞艇要使用燃烧弹的原因
帝国飞艇第一次参加战斗,所取得的战绩不过是击沉明军战船三艘,木舟二十余艘,可以说是战绩平平,根本无法与帝国水师和陆军相比,但是它产生的潜在效应,发挥的战场威慑力远远大于那些体型高大的战船,消空军下一次战斗真正可以将战斗力和威慑力拉到同一档次
时间决不等人,战斗仍在继续,沂都虽然离开了战船,但帝国水师并没有在镇江汪,而是逆流而上,直扑仪征仪征聚集的是明军水师最后的力量,只要占领仪征或在仪征江面消灭明军水师,从此长江中下游航道将尽在帝国水师掌握之中,从北方运来的补给将直接从大连装船运往前线,而不需要在陆地上跋山涉水
此时明军所余战船不足六百,守卫仪征的兵力不到3万,胡大海逃到仪征,可能是惊吓过度,导致神情恍惚,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胡大海呆坐在帅椅子上:“固若金汤的镇江,一夜之间就被民匪占领!这难道是大明气数已尽了吗?”他不停的问着自己,手下将领一个个呆若木鸟,低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王爷,王爷!”一名将军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众人一看,进来的将军正是派去北方调兵的信使,胡大海提起一点精神问道:“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兵呢?”这位将军哭丧着脸说道:“王爷,北方已经无兵可调了……”
胡大海没明白这位将军的意思:“无兵可调,难不成明王把我的兵权收回了?”将军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仪征以北尽是民匪的军队,四处都是战超我根本找不到一股强大的部队对仪征增援,我还听说淮阴一线的部队都被民匪歼灭啦!”胡大海一拍桌子大叫一声:“什么!”然后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
好半天胡大海才被手下的将领唤醒,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大明百万军队,怎么会一夜之间覆没,这……这不可能!”他还不相信这个事实,这时一名士兵未经通报闯了进来,他一下爬到了地板上大叫道:“王爷,不好啦,驻守江都的李镐造反了,他投靠了民匪!”
胡大痕睛都快瞪裂了:“好妳个李镐,妳一定不得好死!”胡大海如此激动不是没有原由,江都与仪征只隔了一个扬州,相距不过百里,要是李镐举兵来攻,未等民匪到来,仪征就要成为李镐献给帝国的最好礼物
更让胡大海难以置信的是,这李镐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是他亲手从朱元璋的手里救下的,李镐本为元军将领,在明元之战时被俘,要不是胡大海说情,李镐早被朱元璋斩杀,现如今这个李镐忘恩负义的背叛了自己,胡大海没有气死已算不错
胡大褐扶着桌子,颤颤的站了起来,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他本想对手下的将领说些什么,这时从外面又闯进一名士兵:“报告王爷!李镐叛军举兵南进,现在距仪征不足10里!”胡大海一口气没上来,硬是休克过去,他没想到李镐反的这么彻底,竟然真的举兵来攻
等胡大海第三次醒来时,天色已近中午,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喊杀之声,胡大海向手下寻问:“外面怎么回事?”将领扶着胡大壶了起来:“王爷,李镐的叛军已经兵临城下,正在攻城!”胡大海说了一声:“什么!”
然后脸色开始发红,手下的胡大海再次晕倒,慌张的劝道:“王爷,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李镐这小子狼子野心,根本就是这一个混蛋,您犯不着与他生气”胡大海哼了一声:“拿我的盔甲来,我要看看这李镐究竟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反我!”
胡大貉下四乎服,穿上早年自己征战沙场所穿的盔甲,步履坚实的来到城头之上,就见城下旌旗飘摆,这些仍旧穿着明军制服的士兵,只是把胸前的明字扯掉,算是与大明彻底决裂
胡大海遥指城下的一名三十多岁的将领:“李镐!妳还认识我吗?”也难怪胡大海当初生起恻隐之心,李镐生得白白静静,面如冠玉,三缕黑须飘在前胸,他不象一名武将,反到象是一名儒生
李镐向城上一抱拳,然后翻身下马向着胡大海双膝跪倒:“王爷!李镐当然认识您,没有您,我李镐焉有命在!”胡大涵问:“那妳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妳报恩的方式吗?”
李镐脸一红:“王爷,实不相瞒,大明已经山穷水粳李镐不想这一方百姓再遭兵祸,所以才举起义旗,消王爷明大理,通事宜,与我一同归附中华帝国,我中华大一统”
胡大海浑身开始哆嗦:“好妳个白眼狼,算我胡大海看错妳了,从此妳我一刀两断!射!”胡大海一声令下城头上万箭齐发,李镐不得不起身向后退去李镐高声向城上喊道:“王爷,妳的恩我一定会报,不过这仪征我势在必得!”李镐令旗一挥,城下的大军便开始攻城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出现这样的局面相信胡大忽梦也不会想到李镐没有亲自指挥战斗,他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战,负责攻城的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而在他身旁有一名五十多岁的大汉,长得虎背熊腰,向脸上初一打量,凭谁都会吃惊:“为什么这个人与沂都长得这么象!”
不错,这个人肯定不是老将军沂都,而是沂都的孙子沂熊沂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李镐被俘之前就是沂熊的门生,更是沂熊的养子,要不是沂熊,他李镐早已饿死街头
这么长时间以来,帝国一直在北方与元军和察合台军队交战,但并不等于在南方没有活动,只不过一些动作都是秘密进行的,大批明军中下级将领早已被帝国控制,只要帝国大军一到,他們便会接竿而起,与之响应
李镐此人与其它起义的将领不同,他为人忠厚,要不是沂熊亲自赶到江都,恐怕李镐誓死也不会反叛大明,李镐只为一句话,他只消中华早点一统,几十年的战乱应该早点平息
李镐手下10万大军攻取这只有3万明军守卫的仪征,可算得上信手拈来,不费吹尘之力,当然这也与明军士气大落有关,明军早已无心再战,在战斗中开始阳奉阴违,胡大海的命令根本得不到有效执行
龟缩在仪征的明军水师见仪征即刻就要失守,城里的一众官员纷纷登上战船和水师官兵一起打开闸门打算逃之夭夭,不幸的是他們刚一到江面,正好迎头撞上沿江而上的帝国水师
沂都的参谋率领帝国水师来到仪征,就见仪征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明军战船纷乱向江面驶出,他就知道沂熊已经得手,他大声下令:“开火,把明军所有战船都要消灭干净,一艘也不能放过!”其实攻取仪征的方案,早在一年前就在帝国大本营参谋部成形,没想到如今进展得如此顺利
沂都的副官看着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水战,他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站在船头开始吧嗒起烟来这也难怪参谋感到无聊,他也不想想视战如命的沂都,怎么会舍得把仪征的战斗交给他负责,能让当了快一个世纪兵的沂都放弃这次战功,那就说明这场战斗根本不具有挑战性
仪征没有被帝国陆军占领,甚至除了沂熊之外帝国连一名士兵都没从淮阴打到仪征,仪征被自己人攻下,这样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结果,历史会怎样记载呢,相信一定又是一个经典战例
仪征的明军纷纷投降,但沂熊搜遍了全城也没找到胡大海的踪影,手下回报的将官胆怯的说道:“都是我們无能,没有抓到胡大海,沂将军,要不我們再搜一遍吧!”在这些刚刚投诚的士兵眼中,代表中华帝国而来的沂熊就象他的身材那样高大,那样可怕
沂熊对这样的结果好像并不感到惊讶,他只是哦了一下,然后懒洋洋的说道:“既然没找到,就不用找了,把城里的大火扑灭,维持城里的治安才是最重要的”一旁的李镐眼光一闪很快恢复平静,沂熊令退所有将领,胡大海刚刚议事的大厅,现在就只有沂熊和李镐两个人
沂熊信步走到帅椅旁摸了摸,好像他尚能感觉到胡大海的体温一样,他直起身子哈哈一笑,他的笑声让李镐有点发毛沂熊对李镐说道:“镐儿,没想到今天胡大海竟然成了曹操,妳说谁应该是关羽呢?”李镐脸色苍白:“孩儿不知……”沂熊没有继续说什么,大步向外走去
李镐生怕沂熊一气之下,做出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来,他上现拦助沂熊:“义父,您生气啦?”沂熊摇曳,脸上毫无气色,他回身拍了一下李镐:“不要有负担,这样的结果一年前元首就已经预料到了,妳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妳李镐还是李镐,妳太重感情,只要妳的性情不变,仪征之战的结果就不会变,以后好好为帝国效力吧”说完沂熊走了出去
李镐愣愣的站在那里,他心里没有了惧意,反到对沂熊口中的元首产生了敬意,他没想到自己放走胡大海的决定,在中华帝国一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他得出的结果就是:“中华帝国卧虎藏龙,每个人都深不可测”沂熊换上帝国陆军制服,四粒银星在他的肩头闪着光茫,他看着城下注视自己的起义明军,他高声说道:“从此南北一家,中华一统!”
第六卷第十八章大将在外
更新时间2006-5-1518:14:00字数:0
从镇江登陆的帝国陆军士兵,在沂都的指挥下只在瓜州稍做休整,立刻兵分两路,一路穿Сhā到东南方向上的丹阳,一路扑奔西南的句容,这两只部队象螃蟹的两把钳子一样,将高资丹徒一带的明军装进了口袋,又将长江南岸支援南京的水陆通道狠狠掐死
沂都将军老当益壮,一天一夜狂战二百余里,在丹阳和句容之间从容的指挥战斗帝国成功的从镇江登陆,将明军的防御体系彻底打乱,长江北岸与南岸根本无法取得有效联系,泰州海安一带还在顽抗的明军成为悬于江北的孤坟,而南京更被独立起来
苏州常州支援南京的明军被死死的截于长江以下,从水上走江南运河他們便遭到丹阳帝国炮兵的猛烈打击,走陆路进军句容又成为他們通往南京最大的障碍
11月21日,包围在丹徒的明军全部投降,近20万明军俘虏,让沂都着实头痛,沂都手下兵力不过10万,又要分兵两路,这些明军成为他們手中的山竽,丢也丢不得,扔也扔不得
正当沂都发愁之时,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沂云沂核高采烈的跑进沂都的指挥部:“太爷爷,您别发愁啦,您看谁来了”沂都抬起头往外一看,一百多穿着与众不同的士兵从外面晃当着走了过来
这些人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小伙子,不过这个小伙子此时的形象不太雅观,嘴里叼着香烟,眼睛不住的斜视,这派头好像是大本营的代表一样沂都一见愁容尽去,三步并成两步迎了出来
他来到这个年轻军官面前,不容分说,先是一顿好打,把年轻官员嘴里的香烟也打分了,对方不住的怪叫:“老爷子住手,快住手,再打我快死啦!”沂都汀手,沂云沂很过去一人扯住一条手臂:“叔叔,叔叔我們想死妳了,妳一定又有新的传奇故事吧,快讲给我們听听!”
年轻军官说道:“行,行等打完仗我给妳們好好讲,以后别叫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他来到沂都面前这才正式的敬了一个军礼:“松涛向沂将军报到!”沂都把松涛拉进指挥部,将现在的情况一一说明:“松涛,就数妳鬼点子多,妳给我出个主意,快点把这些俘虏解决,我好带兵杀向南京!”
松涛翘起二狼腿无所谓的说道:“那不简单,枪毙活埋,要不赶到江里喂鱼!”他的话把沂都气得直咳嗽:“妳个混蛋,想气我艾这些招都不行!”松涛眼睛一转:“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干爷爷,我好长时间没见肖霄,真有点想她”
沂都把眼一瞪,很快恍然:“好啊妳小子,原来是打我孙女的主意,我告诉妳,妳們是不可能的,妳是她哥,她是妳妹妹,这说不过去,我决不同意,办法我自己想好了!”
松涛一下跳了起来:“好啊老头子,妳不同意,我就去找元首”沂都一拍桌子:“元首也管不了我的家务事!”松涛一脸诡笑:“我不找元首,也不找刘局长,我找聂宣!”
沂都这下没词了,他可知道聂宣的厉害,沂都年纪一大,嘴里总是唠叨个没完,众人谁也不愿意没事找他聊天,只有聂宣和他谈得来聂宣真无愧于宣传部长,硬是把沂都说得差点心脏病大发
松涛见沂都不说话,不过从脸色上看,他知道沂都根本就是死要面子:“老爷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这干孙子娶妳孙女,根本没人说闲话,咱們是亲上加亲嘛,要不这样,我先和妳脱离爷孙关系,然后再提亲,您看怎么样……”
沂都拿起桌上的卷宗照着松涛脑袋就来了一下:“屁话,妳和她的事我不管,妳們自己看着办吧”松涛大叫一声,把沂都抱缀“太好了,真是太好啦!这些俘虏处理还不简单,把他們赶到瓜州就行了,在瓜州外面只要架起几十挺机枪,一切都搞定了”
沂都不明所以:“妳真要淹死他們!”松涛一摇头:“妳看您说的,我有那么坏吗,咱們现在缺的是人手,把他們赶到瓜州,我們只要在城外布下防卫就行,如果他們愿意跳江逃走,那就让他們逃好了,还省了粮食,只要把主要军官看住不就行了,再说那些水师没事也正好威慑他們一下”
沂都一听果然是好办法,立刻命令将明军俘虏押往瓜州沂都解决完俘虏的事情,立刻带着松涛骑上战马,直捣南京城外的汤山,汤山是进攻南京的必经之路沂都所部深入大明腹地作战,虽然取得了惊人的战绩,但同样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南京城外明军百万,沂都10万之众,究竟能否取胜,还在两可之间
沂都聚集句容的8万帝国陆军士兵,开始向汤山进发副官催马上前:“报告,前指来电!”沂都一拉战马将电报接了过来,一看就是一皱眉,他看后又交给松涛,松涛看完说道:“元首真关心妳,怕妳急功冒进身陷重围,让咱們只要守住丹阳句容便可,进攻南京要稳扎稳打,等大部队打来再说”
沂都有点泄气:“离南京这么近,难道咱們真的就停下来,这个时候明军必然已经大乱,这个时候攻击是最佳时刻”松涛点点头,也同意沂都的看法:“汤山易守难攻,而且根据情报,驻守汤山的明军手里全都装备了武器,如果不趁他們指挥不灵的时候拿下汤山,到时候我們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沂都目光炯炯盯着松涛:“妳说该怎么办?”松涛一甩脑袋:“我不知道,妳是司令妳决定,妳说怎么干就怎么干,大不了上军事法庭的时候我给妳作证,说妳是不得已的”松涛说完呵呵一笑
沂都双腿狠狠的一磕马腹:“拿下汤山,全军出发!”士兵們不知所以,正处在战斗的兴奋期,他們正渴望战斗此时南京城里的朱元璋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刚刚逃出囹圄的他忘记了刘伯温的救命之恩,站在大殿上对其破口大骂:“妳这个军师是怎么当的?
民匪都打到眼皮底下啦,妳吹嘘的百万大军那去了,我們大明的水师那去啦!”刘伯温不以为然的站在那里,微闭着眼睛,好像朱元璋的话都是耳旁风一样
文班里走出一人,向朱元璋躬身施礼:“明王,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刘军师,民匪着实可恶,竟然趁火打劫,在我大明歼贼作乱之时进行进攻,打了我們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明王重掌大明,必定能一鼓作气将民匪打回北方”
朱元璋一看说话这个人正是左军师李可漂,朱元璋皮笑肉不笑的把嘴角向上挑了挑,现在他对李可漂印象极好,因为要不是李可漂的帮助,他现在还关在汤山大牢里呢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火气慢慢退去不少,他看看台阶之下这些文臣武将,心里又涌起一股恨意,他是恨刘芸,竟然在逃走之时把大明大部分重臣全都刺杀,眼前这些官员都是连提三级以上晋升来的,对大明的文治武功能不能起到作用,他心里可没底
朱元璋向下问道:“现在民匪进逼汤山,大明到了存亡一线的时刻,各位兄弟可有什么好主意?”他故意把兄弟二字说得特别重,这是在不断的拉拢人心大殿之下这些刚被提升的官员一个个妳看我,我看妳,全都默不作声,把头狠狠的低了下去,大殿上下一片静寂
朱元璋哼了一声:“一群饭桶,李军师可有良策?”他向李可漂垂询并没有理会刘伯温的感受,刘伯温眼睛睁开一下,又重新闭上李可漂偷眼向刘伯温看了一下,然后说道:“臣无能,退敌之策明王应问右军师才对”
朱元璋一瞪眼睛:“让妳说妳就说,那里来得这么多原由?”李可漂想了想说道:“我南京城外还有40万大军,可是明王想必您已清楚,这40万人当中可堪一战的不足8万,其他皆是平民百姓,有些人连训练都没接受过
到时民匪大炮机枪一到,难保不会四散奔逃,到时不但保不了南京,相反还会把我們自己的阵脚打乱,这也是长江北岸我大明百万雄兵被民匪全歼的原因”朱元璋一皱眉,虽然他知道李可漂说的是实话,可是他这个处于权力顶峰的人,实在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自己手下百万大军都是平民百姓,一群乌合之众
朱元璋咦了一下打断李可漂的话:“李军师,这也不尽然吧,这些军兵可是随本王征战多年的钢铁之师啊”李可漂心里一阵好笑,他想道:“钢铁之师,不错当年是钢铁之师,现在在南京这个蜜罐里,都变成了一群只会叫唤的毛毛虫!”
李可漂说道:“明王,现在最重要的是加强汤山防线的兵力,决不能让民匪攻陷汤山,汤山失守南京就失去了最后的屏障,现在只有将南京城里10万精兵抽了大半支援汤山,只有这样才能立保汤山不失!”
朱元璋眼中现出一丝犹豫,本来驻守南京的兵力有20多万,可是经刘芸和朱元璋一战过后,光被李可漂毒死的就有三四万人,再加上朱元璋一怒之下杀掉的,也足有10万
刘伯温眼珠一转,双眼射出两道寒光直逼李可漂,他好像看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刘伯温向上拱手:“明王,不可!南京城里这10万兵士,一兵一卒也不能动,这是大明的根本,现在火速命人从浙江调兵才是上策!”
朱元璋看看刘伯温又看看李可漂,他自己也有点犹豫不决就在这时举着红色小旗的士兵,直接从殿外跑入,来到大殿上扑通跪倒:“十万火急!十万火急!民匪大军兵逼汤山,徐元帅快守不住了,请明王速速派兵!”
朱元璋啊了一声,徐达可是他的好兄弟,暗地里比较感情来说,徐达要比刘伯温和朱元璋的感情好,主要的原因是徐达听话,刘伯温有点气材傲物朱元璋一拍书案:“从京师抽出6万骑兵,在从城外护城军兵中调出10万,立刻增援汤山!”
刘伯温大叫:“不可,不可!”朱元璋一甩袖子:“刘伯温,妳想让本王置兄弟生死于不顾吗?”刘伯温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的放下手臂朱元璋在大殿之上来回踱步,不停的说着:“兵力不够,兵力不够,让本王上那去调兵?”
朱元璋退朝之后,李可漂来到护卫所,那名报信的军兵正在那里用饭,李可漂将他拉到无人之处说道:“妳做得很好,好处少不了妳的!”军兵满面笑容:“小人的下半生就全靠军师了”李可漂拍拍他:“放心吧,中华帝国有得是疆土,分妳几千亩不成问题”
汤山战斗远没有这位军兵所说的那样激烈,事实上对汤山进行炮击的无非是沂都所部的前锋部队,沂都大部队正的赶来的路上徐达亲自坐镇汤山,虽然自己兵力雄厚,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平均15到20名明军士兵才能与一名帝国士兵抵平
为什么比例这么惊人,其实这就是大明上下自欺欺人之处,他們将普通百姓也列入军队行列,那些拿着镰刀斧头和锄头的百姓在帝国士兵冲锋枪的面前就算再英勇,其结果也可以让人猜到
沂都大军终于赶到汤山脚下,炮兵立刻开始准备对山顶进行炮击,可是明军的大炮抢先开炮,看来先锋部队的炮击并没有摧毁他們的炮台“轰隆隆……”就见汤山上冒出几股白烟,紧接着炮弹在帝国士兵附近炸开,一下就损失了十几名士兵,这也是大明自开战以来,其炮兵取得的最好成绩沂都一看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大明汤山炮台防御如此坚固
汤山炮台设在山腰,上部以花岗岩砌成,迫击炮的炮弹落在上面,只能震碎一些石块,要想打掉它没有120加农炮恐怕不行,可是沂都的部队里根本没有加农炮,这些大家伙在船上装卸太于费力沂都命令前锋部进行了两次试探性冲锋,结果都被打了下来,看来明军士兵手里有步枪的不在少数沂都心里开始叫劲:“这才是硬仗,这才来劲!”
第六卷第十九章汤山攻防
更新时间2006-5-167:50:00字数:0
汤山的战斗正式打响,沂都指挥的帝国陆军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向汤山发起了进攻,2万打前锋的帝国警备士兵,手里端着步枪,在炮兵和机枪的掩护下,毛着腰向山头攻去
明军的炮兵早早的就开了炮,山炮发出沉闷的响声,借着山势传出多远,虽然帝国炮兵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要比明军高上百倍,可是今天明军却占着地利,帝国猛烈的炮火覆盖,竟不能伤其分毫
帝国士兵刚冲到山脚,明军立刻向下开火,明军粗糙的步枪,在密集的冲锋人群当中竟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杀伤力,虽然警备士兵身上也穿有防弹衣,但受伤的大有人在,一转眼的功夫,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倒下一片
这些受伤的士兵大分都是腿部中枪,他們倒在地上不呻吟,不喊叫,仍然用自己手里的武器向明军射击,更有甚者用双手向上攀爬,他們是最可爱的人沂都眉头紧皱,花白的头发显得他有些苍老,他没想到汤山上的明军这么顽强,在双方都装备同样武器的情况下,战斗当然不会象以前那样顺利
松涛将手里的望远镜一摔,怒气冲冲的说道:“这帮长毛子,让松涛爷爷教训教训妳們!”说完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武装带,这就要向外冲沂都赶紧拦缀“松涛,妳要干什么?别鲁莽!”
松涛一推沂都的手:“我松涛什么时候鲁莽过,命令炮兵再给我做一次炮火掩护,我带着特种大队去把伤员抢回来!”沂都还是有点犹豫,不管是公心还是私心,他都害怕松涛出事,如果松涛有个闪失,帝国少了一个将材,他也少了一个好孙女婿
就在沂都发愣的时候,松涛已经窜出指挥部,一百五十名特种大队士兵,早已列队完毕,他們都是精鹰中的精鹰,光看脸上的煞气就知道都是狠辣的角色松涛用目光扫视了他們一下:“兄弟們!跟我冲上去,把长毛的炮台端掉!”
士兵唰一个整齐的立正大声喊道:“是!”松涛将军帽的帽沿向旁边弄了弄,腰里的武装带紧上三扣,一伸手将右肋下的手枪拽了出来,带着众人迈着铿锵的步伐向前线逼近在后面的沂都赶紧给炮兵打电话,让他們给松涛准备最猛烈的炮火支援
刚从上面退下来的士兵,一个个身上都挂了采,有些人怒火中烧,有些人垂头丧气,士气难勉受到打击这时就听后面有人喊道:“松涛来啦,松涛来啦!”坐在地上休息,或正在疗伤的士兵一听这个消息,纷纷站了起来,把目光都投到特种大队的身上
在这些警备士兵心中,他們真正的精神领袖是元首,他們的偶象却是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的士兵們,在他們心中,特种大队里的士兵,才是离他們最近的人
特种大队里的士兵都是从普能士兵中挑选出来的,既没有从小经过“SS”的特殊训练,也没有元首护卫队那样精习武功,都是靠自己的实力被选中的,所以进入特种大队对于警备士兵来说,要比进入元首护卫队现实得多
士兵們看着一脸怒气的松涛中鞋志带着人,象土匪进村一样来到前线,这没有丝毫影响松涛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相反还觉得更加可爱可亲松涛用手枪顶了顶自己的军帽,对着这些战友喊道:“兄弟們辛苦啦!受伤的,累了的原地休息,还有力气的跟着我松涛冲上去,把长毛的炮台端掉!”
说完也不管有多少人跟着他,一手提着手枪,另一只手拿起一捆炸药,就开始向汤山山脚摸了上去这些普通士兵一看鼎鼎大名的松涛中校要亲自冲锋,跟随他的脚步简直成为一种莫大的荣兴,士兵們突然觉得心里热呼呼的,斗志再次高涨
受了轻伤的士兵将军医推在一边,拿起钢盔,提起步枪也跟在后面,好家伙,呼啦一下,一万多人又重新做好了冲锋准备这时身后响起了帝国迫击炮固有的炮声,汤山上成片成片的冒起烟尘,松涛大喊一声:“跟我松涛冲上去啊”他第一个跃出掩体,向山脚奔来,后面的士兵怒喊着跟在后面,真是来势汹汹
特种大队冲锋与普通士兵不太一样,这可能跟他們主要从事的敌后工作有关,他們冲锋起来,也是不走直线,在山腰画起了S,跟在他們身后的士兵开始还有些奇怪,不过很快他們明白,这样冲锋已方的损失降低了好多
特种大队边冲锋边借着山石射击,不象前几次冲锋那样,死命的冲上去这招果然有效,除了明军的大炮依然对冲锋的部队造成损失之外,伤在明军枪口之下的少之又少
这时将明军步枪的粗糙和士兵的缺乏训练暴露无遗,眼看着帝国士兵距离炮台越来越近,山上的徐达也急得怪叫,他同样知道炮台的重要性,他向手下将领大喊:“给我冲下去,把民匪打回去,炮台绝不能失守!”
说完带着手下偏副众将,挥舞着刀剑冲了下去,掩体后的明军士兵也纷纷窜了出来向山下杀上来的松涛部队冲了过去两军开始在汤山山腰正面交锋,帝国士兵的机枪一个劲的向冲下来的明军扫射,手榴弹也象雨点般扔到他們的头顶,可是明军冲下来的士兵太多,战场开始混乱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上刺刀,捅长毛!”大家一听便知道这个人就是松涛,纷纷上好刺刀高喊着:“上刺刀,捅长毛!”与明军进行了白刃战双方交起手来,开始帝国士兵占了上风,这都是坚苦训练的成果,不过渐渐的又落了下风,明军的人数成倍增长,士兵們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天色渐晚,黄昏的最后一道金光也消失在西方的地平线上,汤山上激战正酣,松涛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浸透,手里的手枪早就不见了踪影,不过手里那把冷电匕首却在夜光中光华夺目,就见寒光上下翻飞,专挑明军的喉咙
“冲啊……杀啊……我来啦!”这时援军终于到了,老将军沂都亲自带人冲了上来,九十多岁的老头子手里提着钢刀,挥洒自如,军装的袖面高挽着,露出里面的白里子
沂都的军帽不知那去了,一头的白发在夜光中成为一盏明灯,大队人马一来,士兵們刚才的疲劳尽去,开始与明军玩命的撕杀在一起松涛稍稍喘了两口气,此时的他已经汗流浃背,他对沂都说道:“老头子,妳要再晚来一会,我就挂在这了”
沂都笑着说:“我是掐好时间来的,现在不是正好吗!”松涛没有时间再与沂都遂,他看了看上面仍在吐着火蛇的炮台,使劲晃了晃脑袋松涛趁乱摸到炮台之下,将手里炸药的导火索一下拉开了,导火索发出哧哧的声音,松涛一甩手将炸药扔了进去
就在他刚一挥手的时候,就感觉脑袋后面一阵恶风袭来,松涛心叫不好,猛的一个前扑,还是稍晚了一点,右肩头传来一阵烈痛,松涛用手一摸,鲜血正向外流着借着火光和星光,松涛看到一个身材魁梧,身穿盔甲的明军将领手里提着刀正向自己冲来
松涛又接连几个翻滚,这才脱离敌人的利刃,松涛翻身跃起,一晃手里的冷电匕首,虽然肩头传来一阵疼痛,但他还是保持最佳的战斗姿势“轰隆隆……”一声巨响,炮台被整个炸上了天,里面的山炮和明军都被掀了出来,追杀松涛的明军将领也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推翻在地
“轰隆隆……”又是两声,明军的其它两个炮台也前后飞上了天,这时帝**队士气大振,老将军沂都决不会放过这个提高士气,决定胜负的时刻沂都攒足了劲,扯开嗓子喊道:“长毛子完了!孩子們跟爷爷冲啊”
在整个帝国的将领中当也只有沂都打仗会这么喊,所以士兵一听就知道这是沂都在说话,这可不是沂都倚老卖老,自抬身价,九十岁还能杀惯战的将军,恐怕在历史上也没有几个这时身后响起了冲锋的号角,帝国其余士兵也开始进行了冲锋,明军被逼得步步后退,有些人开始逃跑,毕竟这里面大多都是普通百姓
普通百姓参战,带有不稳定性,这是必然的此时松涛晃动冷电匕首冲向摔倒的明军将领,他向对方喊道:“好小子,我到要看看妳是谁,能将松涛爷爷伤到!”这位明军将领翻身跃起,动作异抽活,身上几十斤的甲胄在他身上竟然好像无物一样,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这位将领向前冲了两步,也有与松涛决一死战的架式,可是后面势如潮水的帝国士兵已经冲到松涛身后,他转身就要逃走松涛大呵一声:“小子,那里走!”松涛左手袖子一抖,袖中枪滑到手心,瞄也不瞄凭着感觉就是一枪
嗒的一声枪响过落,松涛已追到山顶,他向对面山下一看,漫山的明军四散奔逃,那里还见此人的影子,松涛下意识的往脚下一看,一顶Сhā着红婴的金盔正扔在一旁,松涛拿起一看,头盔的最上部被松涛的子弹射穿了一个小洞,一丝血迹还在里面可以看到
松涛将头盔扔得远远,暗叫一声:“可惜!”此时在回退南京的路上,徐达正手捂着脑袋不停的向前飞奔,脑瓜顶被子弹划了一道小沟,鲜血一个劲的往下流着,嘴里不停的说着:“好松涛,好妳个松涛!”
徐达带着残兵败将正向南京方向逃奔之时,迎面出现一支队伍,灯笼火把一眼望不到头,徐达一拉战马向对面大喊:“徐达在此,妳們是干什么的?”对方一名老将催马来到近前,双手抱腕:“元帅,我等奉明王之命,前来增援元帅!”
徐达心里产生一阵莫名的感动:“主公,他还是记挂我的,不然也不会派兵增援我”这支明军正是从南京增援汤山的部队,只不过有些姗姗来迟罢了徐达此时根本来不及问清原由,只以为是朱元璋得到消息,的自己的安全,给自己加派人手来了
徐达说了一声:“妳們来得正好!”然后把腰板又直了起来,拉出宝剑向众人说道:“跟我杀回去,把汤山夺回来!”十五六万明军在徐达的带领下,又原跑杀了回来,等他們来到汤山脚下之时,东方已经拂晓,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挂在西边的天际
汤山上下一片狼籍,仍然是烟尘滚滚,双方士兵的尸体还没来得及处理徐达把马同扫视了一下汤山,他奇怪的说:“怎么这么静?民匪呢?”西侧徐达这一方的山边看不到一个帝国士兵,当然除了牺牲的勇士們徐达一挥宝剑:“冲上去!”
这十六万明军一拥而上,再也不讲什么战略,在徐达心中,汤山失守,太对不起朱元璋,南京完了,大明也就完了明军很顺利的冲上了半山腰,就在这时后面有人喊叫:“神龙!神龙!快跑啊”喊叫的士兵正是那些参加过长江战役逃跑的明军,其它明军向高空一看,三只巨龙衬着朝阳正向他們头上飞来
徐达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这时后面的明军出现了混乱,那些吃过神龙苦头的士兵纷纷向后逃走,打乱了原来的冲锋队形,其它士兵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同伴如此惊惶,接下来他們就将明白一切
三只神龙级飞艇,扬着头,挺着大肚子慢慢飞来,突然身体微微一颤,从它們的腹部落下密密麻麻的片状东西,离远一看竟有天女散花的效果燃烧弹的威力与普通炮弹相比,是另一种可怕
椭圆形的炸弹刚一落地面,砰的炸开,强大的冲击波仿佛要把人的身体撕碎,密集的明军士兵一下成了一个个燃火的蜡烛,惊慌的士兵扔掉了武器,不断的扑打身上的火苗火越烧越快,根本不是他們能够扑灭的,他們四处翻滚,又将其它士兵一起拉入火海明军在这一瞬间就乱作一团,很多人开始不知所措
第六卷第二十章大难临头
更新时间2006-5-1618:49:00字数:0
“哧哧……”空中响起炮弹的尖叫,密集的迫击炮弹落了下来,山顶突然出现无数的火蛇,冲锋枪步枪机枪的声音把黎明的天空打破,手榴弹不停的在明军头上开花
徐达激灵一下身上泛起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下涌上心头,他向手下不断的喊道:“镇定,镇定!一起冲上去!”可是能够服从他指挥的除了身边的百十名大小将领外,其它人已经各寻出路去了
徐达眼角裂开了,面目十分狰狞,他想来个玉石俱焚:“民匪!徐达在此,妳們来吧!”这时他的手下赶紧架起徐达就向后跑:“元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們还是撤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徐达第一次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如此刺耳,仿佛自己这些人成为被官兵追赶的强盗一样徐达紧闭双眼,任凭手下带着自己向南京飞奔
沂都和松涛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明军竟然一触即溃,这就是朱元璋所说的陪他征战多年的钢铁之师沂都和松涛对视一下,两人大喊:“冲啊”他們身后的传令兵,鼓起腮帮子,把号角吹得嗡嗡之响,帝国虎狼之师呐喊着从山顶冲了下来
明军本就乱成一团,见无数穿着灰色军装的敌人,向自己冲杀过来,有的人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更多人逃走无路,跪地投降沂都一口气冲到山下,老将军也累得呼呼待喘,松涛把额头上的血迹和汗迹捂了两把对沂都说道:“老爷子,这里交给妳了,前面的交给我去追吧!”
沂都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式表示同意,松涛振奋一下精神,一回头,让他心里大快,跟随自己多时的特种大队的兄弟們,正死死的跟在自己身后松涛也不知从那来的力气,站在一块山石上大声高呼:“追啊一直跟我松涛杀到南京城下!”
他这群手下也振臂高呼与其相互应和,大约2万帝国士兵跟在特种大队后面,两条腿变成了车轮,不停的转动着,追得前面的明军是哭爹喊娘徐达在部下的护卫下已经逃到离汤山五里的地方,这里仍然属于汤山山区,松柳杨柏组成一条密密的自然林带
徐达停下脚步就听身后的喊杀之声不但没鞋相反越来越大,手下的将领們一个个丢盔弃甲,狼狈到了极点“元帅,您还看什么,快跑吧,民匪就要追来啦!”一名副将说道
徐达手拄着宝较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能再跑了,咱們一退,民匪就毫无顾及的杀到南京城下,到时京都危以!”徐达作了一决定,他命令道:“来人,点火烧林!”副将一听赶紧阻拦:“元帅不可!千万不能点啊这林场南北连着数个镇店,大火一起这几万百姓就完了!”
其他众将也苦苦相劝,徐达把剑一横:“妳們听!民匪已经越来越近了,妳們是想让大明灭亡吗?这几万百姓,到时明王自会让他們死得其所!”南方11月份的天气比较干燥,经年的林带无论是地面还是树上,都残留着厚厚的枯枝,大火一燃即起,点点星火,瞬间已成燎原之势
徐达看着身后燃烧的林带,脸上的滚滚热浪已经没有了感觉,他一甩头:“撤!”他再也不回头,也不想回头松涛远远的看到前方烈焰飞腾,就知道大事不好,这时前面不少士兵跑了回来:“长官!明军放火烧林,咱們过不去啦!”松涛大叫一声:“灭火,快灭火!”
可是围在他身边的士兵一动也没动,松涛用刀把使劲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火太大了,看来是救不了了,对了,这汤山周围可有百姓?”几名士兵把抓到的明军俘虏带来一问,松涛气得大骂徐达和朱元璋,差点将他們的祖宗骂上天
这时沂都也带人赶到,松涛向沂都指了指正在烧过来的大火:“南京我看三天五天是去不成了,咱們赶快去通知周围的百姓早点逃命吧”沂都满心消想到南京城下,一展自己的雄姿,看来确实实现不了
沂都郁闷的说道:“长毛子真是不管百姓死活,咱們不能不管,快去通知百姓!”不少腿快的明军也被火墙隔断,干脆自己乖乖的回来举手投降,这到省了帝国士兵的力气
沂都松涛退回汤山山顶,两个人站在高岗上看着山下的熊熊烈火,沂都对松涛说道:“山下的大火,我看要烧上三五天,就算绕道而行也失去了攻取南京的最佳时机,现在大军只有在汤山修整,我的明军一旦做好了防范,到时就不知又要牺牲多少将士”
沂都向身后望去,另一侧的山脚下,停放着白布覆盖下的士兵尸体,整整两大列,一眼都望不到头松涛点点头,摘下不知从那里捡回来的军帽,他对沂都说道:“咱們不能在这里等下去,我看就让我們特种大队先行一步吧”
沂都有些吃惊:“妳又想干什么?”松涛眼珠一转在沂都耳旁耳语了一阵,沂都越听越心惊:“不行,这决对不行!”松涛煞有介事的拍拍沂都的肩头:“是不是怕失去我这个好孙女婿,老爷子,您就放心吧,特种大队干什么的,就是干这个的!”
午后时分,沂都的大军开始在汤山山下休整,而松涛带着自己的特种大队,骑快马飞奔瓜州,究竟他想干什么,对南京攻略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这又是一个让人解释不清的迷
徐达回到南京的第二天,一支奇怪的部队从南京对岸坐船开了过来,他們衣衫褴褛,身上的明军军服已经难以将身体遮掩在南京城下负责警戒的军官立刻向城里通报
朱元璋的帝国真要开始进攻南京,亲自带兵来到城头,这支三千多人的队伍,一部分人坐着几十只木舟,慢慢的向对岸开来,有很多士兵竟然手拉着绳索,怀里抱着木头,在木舟的牵引下在江面上飘脯这景象,这个凄惨劲,真让人泪如雨下
南京对岸的明军弓拉满月:“停船,妳們是干什么的!再往前来,我們就要开弓放箭啦!”这时木舟上一个偏将打扮的人站在船头,他大喊道:“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我們是四乎胡大褐下的兵士,我們是从仪征逃回来的!”
这时站在朱元璋身边的一名城卫所的官员说道:“明王,这个人我认识,他是胡王爷手下的偏将马亮,是王爷手下的心腹!”朱元璋一听立刻命令:“不要放箭,放胡亮过来搭话!”胡亮的小舟靠岸,他跳上码头来到城下给朱元璋行礼
朱元璋一皱眉,一名偏将也算不小的官,可现如今弄的丢盔弃甲不说,脚上的靴子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大脚丫子露在外面,已经磨得鲜血直流马亮扑通一下跪在城墙之下,顿时泪如泉涌,嚎啕大哭起来:“明王,妳要给我家王爷报仇啊……”
朱元璋心里咯噔一下,他使劲控制自己不要往坏处想,但心里还是翻了锅朱元璋见马亮哭个没完,他在城上大呵一声:“别哭啦!妳说,四乎怎么啦?”马亮哭声顿止,擦擦鼻涕说道:“王爷他,他被民匪抓住啦!现在生死不知!”
这个消息犹如惊天霹雳一样击中了朱元璋,朱元璋身子在城上晃了两晃,用手强扶跺口:“我的好二哥,都是小弟无能啊”刘伯温一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不停的在这些兵士身上打量着
这些残兵败将当中,几个明显精梧的汉子,让刘伯温眼睛一亮,他大声对马亮说道:“胡王爷被抓,妳还回来干什么,妳是怎么保护王爷的!”马亮赶紧跪爬两步:“军师,这不怪我艾都是江都李镐趁机造反,都是李镐干的!”朱元璋打断了刘伯温的话:“军师算了,让他們进城吧,现在城里急需人手”
刘伯温犹豫了一下:“明王,这……好吧让他們进城”刘伯温本想阻止,不知为什么还是把心里的话压了下去南京的西城门开了一道缝隙,城外的这三千多明军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躲在明军当中,穿着破衣烂衫的松涛向身旁的士兵小声说了一句:“太容易了,我的会有问题!”一旁的乔装的特种大队士兵也深有同感:“队长,我們要多加小心!”松涛向后面悄悄打了一个手式,分散在人群当中的一百五十名特种大队士兵开始在队伍中穿Сhā,占据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
出乎松涛的预料,进城之后,并没有发生任何变故,朱元璋和刘伯温向他們嘘寒问暖了一下,就让他們回去休息马亮被朱元璋再次叫去,松涛对他仍是不放心,带着一名助手,悄悄跟在后面,马亮被带到明王府的内宅,大门被紧紧关闭,松涛见四下无人,一纵身飞上墙头,沿墙登上房顶
这时就听内厅里一阵哭声传来,声音中有男有女,看来朱元璋又要发扬自己的假慈悲刘伯温一拍桌子:“好妳个马亮,竟敢投敌叛国,带着民匪企图在南京制造内乱!妳该当何罪!”
就这一句话,把马亮差点没吓死,他一下趴到了地上:“军师,此话从何说起,马亮对大明是忠心不二呀!”房顶上的松涛也差点没从房上滑下来,他在心里暗叫:“完了,被刘伯温看穿啦!”刘伯温哼了一声:“妳带回来的明军,我看不大对吧,里面有些人的气质就算徐元帅也少有,妳敢说这里面没问题吗?”
马亮两条腿直打突突,被刘伯温问得哑口无言松涛心叫:“完了,彻底完了!”就听屋里传来一阵金属的声音,马亮拉出自己的宝剑,情绪十分激动,吓得保护朱元璋的侍卫也纷纷拽刀而出
马亮把宝靳脖子上一横:“明王,军师雪口喷人,马亮只有以死证明自己对大明的忠心,对明王的忠心!”说着就要摸脖子,刘伯温一皱眉,朱元璋情不自禁的扶椅而起,而受了伤的徐达,一下窜了过去,一脚把马亮踢翻在地
朱元璋对刘伯温说道:“军师,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看到这里就算了吧”刘伯温扫视了一下地上的马亮,突然放声大笑,下台阶来到马亮身旁,双手相搀:“马将军快起来,都怪我,都怪我!”
马亮愣愣的站了起来:“这……”刘伯温说道:“现在大明正值多事之秋,他們不得不多加小心,所以在下想试探一下将军的忠心,以便让明王加以重用!”马亮脸上有些不高兴,但双腿还在打颤,朱元璋重新坐了下来:“马亮忠勇可嘉,现封马亮为五城兵马司都统,马亮忠诚正直,本王赐妳姓正,以为天下表率!”
马亮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刚才自己还险些送命,现在又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马亮直晃脑袋:“不行,不行,小将无材,不敢接受此等重任,姓正更是不敢,会被天下人骂死”朱元璋把脸一沉:“难道妳要本王出尔反尔吗?”
马亮一哆嗦:“不敢不敢,明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朱元璋又一笑:“那就表示妳接受喽!哈哈”刘伯温在一旁说道:“既然马将军怕姓正激怒天下人,明王的金口是不能改的,不如这样妳还是姓正,但不是正直的正,是‘关耳郑’,郑重的郑!”马亮勉强接受,带着一身的冷汗,脱着两条腿走出明王府
来到兵尉所至找个机会凑到松涛身边:“吓死我了,我差点回不来”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松涛点点头,其实松涛早就听得明明白白,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至还是信得过,说的话和我听到的没有差错”
松涛对至说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今天晚上咱們就行动,刺杀朱元璋和刘伯温!”至说了一句:“这么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呢!”松涛一瞪眼睛,他也不再多话
午夜过后,至带着松涛和十五名特种大队士兵,悄悄的摸到刘伯温的军师府,府内漆黑一片,除了门口两个灯笼忽明忽暗的闪着光亮,连个人影都不见这时第三层院落亮起了灯光,至指了指那里说道:“那就是刘伯温的书房!”
松涛点点头,向后面一打手式,十七个人连翻几道院墙来到刘伯温的书房之外,松涛向里一看,刘伯温正披衣而坐,手里拿着一本收全神惯注的看着松涛手一动,左手袖子里的小手轮滑到到了手心,他右手在刘伯温的窗口上稍一用力,一下振开了刘伯温的窗户
在这一瞬间,松涛向着里面甩手就是一枪,枪上加了消音器,但在深夜里还是让人不太舒服刘伯温啊了一声应声而倒,松涛刚想翻墙而起,这时四面伏兵四起,喊杀声一片:“活抓松涛,杀了松涛!”灯笼火把一下把军师府照如白昼一般
上千名明军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把松涛这十几个人围在当超墙头上,房顶上,几百名弓箭手死死的瞄准松涛等人,松涛一脸惊愕心道:“我松涛今天就要命丧军师府不成!”这时一个人谈笑间从屋里走出来,松涛一看更是心惊,来人正是刘伯温刘伯温一阵大笑,向松涛身旁的至说道:“郑将军,妳立了大功,明王一定重赏!”
第六卷第二十一章松涛之难
更新时间2006-5-177:27:00字数:0
松涛被上千名明军围在其中,形势急转直下,保护松涛的十五名特种大队士兵纷纷拽出腰间的手枪,把松涛护在当中刘伯温对马亮的一句话,让松涛的心沉到了谷底,松涛一双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的马亮,马亮不敢与之对视,低下了头
这时就听刘伯温说道:“松涛妳不用看了,能把妳引入我的陷井,没有郑将军的配合,恐怕是不行的,郑将军妳还不到这边来,难道妳要假戏真唱不成!”马亮(以下称至)无耐的对松涛笑了一下:“对不起松将军,我知道妳是个英雄,可我不能不为自己考虑,对不起”
说完至迈步走到刘伯温身边,刘伯温热情的拍拍至的肩头:“干得好,大明不会亏待妳的”刘伯温转回身对松涛说道:“松涛,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妳已经无处可逃,投降吧,按妳們中华帝国的规矩,我不杀俘虏”
松涛何时受过如此侮辱,他的脸气得煞白,手枪在手中握得吱吱直响,他的手下都没有带任何重武器,只带了一支防身的短枪,究竟如何决择,是战是降,让松涛无法选择
松涛的部下对他说道:“队长,我們拼了吧,决不能给特种大队摸黑”其他士兵也同声应和松涛看了看这些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又看看四下怒视他們的明军和那一支支闪着寒光的箭矢,松涛做了一个决定
松涛把手里的手枪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向身后的士兵命令道:“放下武器,我們投降!”特种大队的士兵一个个象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松涛的后背,松涛没有转过身,可能他真的无法面对那一双双充满质问的眼睛
松涛又重复一遍:“听我的命令,放下武器!”特种大队的士兵眼中满是泪光的看着自己随身的配枪,慢慢将手枪放在地上,低着头不在说话刘伯温得意的一阵大笑,笑声高亢而刺耳:“好!果然是个英雄,我刘伯温会好好对待妳們的!来人,给我绑起来!”
明军一拥而上,将十六个人绑得结结实实,松涛怒目看着刘伯温和至,他语气冷酷的说道:“刘伯温妳等着,有本事妳就杀了我,今天我放下武器,不是我怕了妳,我是为我的部下着想,中华帝国不只我一个松涛,千千万万个松涛一定会找妳算帐!”
刘伯温点着头:“放心,来多少我就能抓多少!”松涛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看着至:“还有妳马亮,我一定让妳不得好死!做鬼也不会放过妳”至不敢说话,只是把头死死的低下去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大乱,朱元璋带着满朝文武来到刘伯温的府上,刘伯温赶紧来到近前:“明王,一切顺利,您看,松涛已经被我抓起来了”朱元璋双眼通红,看来也是一夜未眠,但精神很好,他来到松涛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了很长时间:“妳就是松涛,大名鼎鼎的松涛!”
松涛怒目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虽然他以前没有见过朱元璋,但从刘伯温的称呼和他的服饰上来看一定就是明王朱元璋松涛向着朱元璋吐了一口唾沫:“朱长毛,妳这个卖酸煤的掌柜离我远点,妳不配和我说话!”
朱元璋可能由于这段时间时局的恶化让他心情很是不好,他上前啪啪就是两个嘴巴:“让妳骂!”朱元璋一退后,他身后打手冲了上来,照着松涛等人就是一顿拳脚,松涛嘴角流着鲜血,但双眼一直盯着朱元璋朱元璋得意的大声说道:“真没想到,松涛会落到我的手里,傲天,好!妳杀了我那么多兄弟,今天我就杀一个松涛来解解气!”
朱元璋说完就要将松涛等人当场斩首,刘伯温赶紧上前,朱元璋未等刘伯温说话,就用话塞死了他:“军师,妳不要多说,今天谁说也不行,松涛一定要死,这样就可以鼓舞我明军士气,到时再与民匪决一死战!”
松涛看着这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兄弟,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兄弟們,我还以为可以救妳們一命,没想到咱們要死在一起啦!”特种大队的士兵一个个眼中并没有任何幽怨之色:“队长别说啦,能死在一起,也算咱們光荣了,帝国不是要修无名英雄纪念碑吗,到时候一定有咱們的名子”
十六个人把眼一闭,就等着自己光荣的那一刻到来,军师府内现在是乱七八糟,谁也没注意到院子里是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就在刽子手的刀高高举起,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关键时刻,外面又是一阵大乱,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刀下留人,明王万万不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院门之外,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瘦小汉子跑了进来,他显得有些慌张,但在见到院里的场面之后,瞬间定住自己的脚步,举止立刻变得悠闲文雅,前后判若两人
朱元璋看着他,脸上的兴奋仍然没有消退,他一把拉住这名官员:“军师,妳看我們抓到谁了,松涛!这小子可是小有名气啊”走进来的官员正是大明的左军师李可漂,李可漂扫视了一下被绑的众人对朱元璋说道:“明王万万不可杀掉松涛,他可是有大用处的人物!”
朱元璋点了一下头:“当然大有用处,杀了他,把他的人头悬于城门之上,我方士气必然大振!”李可漂苦笑道:“明王,恕臣之罪,您扪心自问,民匪百万大军压境而来,真的就是杀了一个松涛,就能让大明获胜吗?”
朱元璋被李可漂泼了一头冷水,心情很不痛快,但他不可否认李可漂说的确实是实情,朱元璋脸色变得很难看,对李可漂的问题不愿做任何回答李可漂接着说:“明王,我看留着松涛会有大用处,松涛与中华高层交往甚密,在两军交战之时,不妨以松涛做为交换条件,也许民匪肯退回长江以北也说不定,现在杀了他,只是一时痛快,可与时局是有害无利,您说呢?”
朱元璋有些犹豫,他被李可漂的思路一牵,也幻想着用松涛就可以让中华帝国百万大军退回北方,这时刘伯温上前说道:“明王,左军师说得对,松涛是要死,可绝不是这个时候,还是暂时将松涛关押,以备大用!”
刘伯温虽然这么说,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李可漂,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他感觉到李可漂有些异常,但又抓不到他的马脚朱元璋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妳們看着办吧!”然后转身就要走
这时松涛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朱长毛子,妳不杀爷爷妳就是王八蛋!有本事杀了我們!”松涛自始至终也没有见过李可漂,事实上原情报局的潜伏人员只有元首和刘爽清楚,其他任何人都不知情
松涛听到李可漂的话,让他真是生气,他对手下士兵说道:“弟兄們,咱們决不能让帝国因为咱們而受到威胁,咱們死了吧!”士兵們也纷纷大声叫骂朱元璋,朱元璋回过头,两只眼睛喷着红光,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时李可漂不知从那来的劲,一下跳到松涛面前,给松涛又是一顿耳光,打得这个脆,丝毫不象文弱书生松涛怒目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真想杀了他,李可漂一抬右手,狠狠抓住松涛的头发:“让妳骂!妳是不是不想活啦!”松涛正想回以颜色,可是他立刻变得老实
松涛的眼睛绝不揉沙子,在李可漂一抬右手之时,官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衣,衣袖手腕之处,绣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金星,星成五角和中华帝国七星军旗上的星星一模一样
松涛脑袋嗡了一下,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决不简单,他不仅是自己这方面的人,而且在帝国的地位决不比自己低,那颗金星平时很难发现,如果不是李可漂故意一张手腕,谁也不会发现这一点点记号
松涛闭上了嘴,脑袋耷拉着,特种大队的士兵见松涛不作声,也纷纷观察松涛的颜色,等着队长带着自己走向何方松涛为什么会投降,有人可能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象个英雄,死也死得高尚
这里面有很多原因,或者他为了手下的性命不作无谓的牺牲,或者他还有其他目的不为人知,不管如何,事后自有纷说李可漂的出现绝对给松涛以极大的振惊,好像有什么东西现在开始不在松涛的控制之内,但松涛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明军把松涛等人推推搡搡的带了下去,当松涛从李可漂身边经过时,两双眼睛同时射出寒光,就在这一瞬间,四条视线在空中激射出火花院子里依然很乱,刚才不知不觉消失的那个人,现在又不知不觉的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他是跟在李可漂身后进来的,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可漂身上,没有注意到他的进出,这个人就是至,究竟至想干什么,这里面很可能又有新的故事发生
天牢内外戒备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牢里牢外都加了双岗,松涛和他的十五个兄弟被关在花岗岩砌成的牢房里,三面墙壁足有二尺多厚,仅剩的一面出口,被弘粗细的松木封死,要想从这里逃出去,看来事比登天
松涛靠着墙,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其他兄弟围在他的身边,一名士兵小声问道:“队长,妳看咱們怎么才能逃出去?”松涛扫视了一下四周,苦笑了一下:“就算我有通天的武功,恐怕也很难出去,咱們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士兵們情绪有些低落,有人开始埋怨:“队长,刚才不如拼了,咱們也死得壮烈点,这要是被朱长毛当成人质,我真没脸见父老乡亲,实在不行我就一头撞死”松涛没作声,他心里可能有个秘密,但他不愿说出来,松涛只是安慰了一句:“谁都死不了,慢慢来吧”
中华帝国特种大队队长松涛被抓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晚上南京城都不得安宁刘伯温责成刚刚提升的至去把进城的军队再搜察一遍,要将其它混入的奸细一网打粳可是至忙了一天,也只是抓到几个哭爹喊娘,死说自己不是奸细的人,究竟其它一百多名特种大队士兵藏在那里,那又谁知道呢
天空刚刚放亮,黎明就被刺耳的尖叫打破南京城外的隆隆炮声,比旱天的闷雷还要响上十分,枪炮声将城内的明军吓得一个个神经崩得紧紧,手里的步枪和长矛都要被攥出五道手印
朱元璋披散着头发,在刘伯温和徐达的陪同下来到城上巡视,三个人的神情各不相同,朱元璋有些颓废,刘伯温有些冰冷,而徐达却有一丝胆怯城外的明军一下涌到了城墙之下,他們不停的向上大喊:“民匪打来了,民匪打来了,我們顶不住啦,快开城门!”
其实此时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城外的20万明军就算再不禁打,也不会这样呈现败状,这都是徐达回来后,那些从汤山逃来的兵士,在军中不断宣传的效果战斗确实进行得很猛烈,远远可见硝烟弥漫,一柱柱尘土直飞上天,里面难免不带有鲜血和肢体
退到城下的明军越来越多,人挤人,人踩人,乱成一团,朱元璋不住的命令:“都回去,为了大明,顶住”可惜他的号召力现在降到了最低,刘伯温对城上的弓箭手下令:“准备射击!”他又对城下喊道:“都给我原地站赚不然开弓放箭,我先要了妳們的命!”
说完城上万箭齐发,嗖嗖嗖城墙之下瞬间倒下三四百人,大乱的明军果然吓得原地站稳,双腿开始打着哆嗦,但人人都怒视着城上的三人朱元璋对刘伯温说道:“我看放他們进城吧,在城外他們也是一盘散沙,进到城也可便于指挥”
就在刘伯温犹豫是否接受朱元璋的建议时,几颗炮弹落了下来,当然并不是落在朱元璋所在的东城头,而是落在北城头,城墙上的明军被轰倒一片,士兵很快通报朱元璋:“明王不好啦!民匪的战船沿江而上,炮轰我北城城墙,城上的士兵死伤残重!”朱元璋半天才上来气,他拉住刘伯温:“军师,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第六卷第二十二章战前风云
更新时间2006-5-1818:40:00字数:0
刘伯温看了看冒起黑烟的北城,又看了看现在城外的明军,他下令:“开城,让城外的军队入城,命令北城给我顶赚城上的大炮难道是摆设吗,给我开炮!”东门和南门大开,城外的明军纷纷入城,等沂都的军队追到南京城下时,城外的20万明军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到城墙下有不少明军的尸体,当然还有一些伤兵在不住的呻吟
沂熊李镐还有沂都的参谋,指挥着帝国水师沿江而上,用战船上的80舰炮向对岸进行猛烈的炮击,原先运送帝国陆军的船只现在也跟在后面,只不过上面现在的士兵是李镐刚刚投诚的明军,真不知道如果朱元璋看到自己的军队来攻打南京,他情绪化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
帝**队从两个方向上将南京包围,但并没对南京城里进行猛烈炮轰,一时间城里城外呈现了的对峙局面沂都手里正拿着前指的命令,命令告诉他一定要将南京城的文化遗产进行保护,把损坏降到最低
电报上的字不多,从军快一个世纪的沂都能不清楚里面的含义吗,他当然知道南京这座古城绝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否则就算打下南京,活抓朱元璋,清史上早晚也会把自己说成罪人
沂都又多想了一层,这一层他没对任何人说,他揣测了一下前指的用意,他猜想会不会元首有意要将南京定为以后帝国的首都,不管如何南京决不能毁于战火之下
午后时分,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从长江下游开了过来,站在南京高大的城墙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迎风飘摆的七星旗,大军席卷着尘土,没有喊杀之声,但冲天的杀气已经让城上的士兵有些不寒而颤
沂都早早的出营迎接,这支军队正是刘极的近卫集团军骑兵部队,他們护卫着前指的重要指挥人员,开到南京城下刘极骑着马位于骑兵的最前排,虽然满身尘土,但身上的气质和以前判若两人,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脸上竟然有三四十岁人才有的苍桑感,沂都微点着头:“刘极成熟了”
刘极跳下战马与沂都热情的拥抱:“老爷子,可想死我啦!”沂都向后看了看,然后对沂都说道:“元首刘爽和杨天呢?”刘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小声说道:“老爷子,妳违抗军令的事可大可鞋您自己要看着办啊”
这时元首在刘爽杨天的陪同下从队伍后策马而来,沂都把腰板一挺,啪一个军礼:“元首万岁!”我从马上跳了下来,脸是阴沉的,但看到沂都这个样子,白色的胡渣子几天没刮,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不少,我微笑了一下和老将军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老将军,妳辛苦啦!”
刘爽和杨天来到沂都面前每人拉住一条手臂问长问短,沂都虽然加入帝**队才两年的时光,但人圆极好沂都一躬身:“元首快请里面休息吧!”我嗯了一声,右手拉住沂都慢慢向里走去,沂都脸上一热,嗓子眼儿有些难受:“元首,您的电报我接到了,命令我也看了,其实我……”
我打断沂都的话:“老将军从军六七十年,应该知道违抗军令的罪有多大吧?”我轻描淡写的一说,沂都额上的三道深深的皱纹一下聚在了一起,显然他有些恐惧
沂都脸上的苍散刻显现出来:“我知道,我……”他还想说下去,我又打断了他的话,我转怒为笑,挽着沂都的手在他耳旁小声说道:“记赚不要逢人就说这件事,那道命令根本不存在,我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沂都顿时双眼射出耀眼的光芒,他在官场多年,这点事理能不明白吗:“知道,元首我知道!”
这时沂都的重孙沂云沂海恭恭敬敬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半大孩子一齐很有礼貌的说道:“元首好!”我和沂都之间尴尬的谈话正好让两个孩子打断,他走上前摸着两个孩子的脑袋:“妳們好!这么大就随军出征,将来必是帝国的栋梁之材”
沂海很会来事立刻撒娇的说道:“谢谢元首伯伯夸奖!”指挥部里烟雾缭绕,把两个不吸烟的孩子呛得直咳嗽,沂都把松涛的情况向前指做了汇报,众人脸上闪着不同的神色
我吧嗒两口烟,将头上的军帽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看来松涛很危险,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命令降低对南京的炮击程度”沂都试探性的问道:“元首,对南京的攻击咱們是不是先停?”我把烟头掐灭:“不!中国的内战时间打得太长了,决不能再脱,松涛要救,南京也要打!”
我看了看刘爽和杨天:“动用一切可能的手段,一定要将松涛救出来,总攻定在后天黎明,安全局和SS要好好配合”刘爽和杨天一齐起身:“保证完成任务!”
战前的会议草草结束,留守在沂都部队里的特种大队士兵,立刻把成功伏击刘芸的消息向我报告,我马上跟着两名特种大队士兵来到南京郊外一个大户人家,刘芸的尸体正存放在他家的冰窖里
刘芸的长发还是那么乌黑和以前一样,拉开盖在上面的帆布,一股尸臭迎面扑来,我一捂鼻子,向刘芸脸上看去,端庄的脸上呈现紫青色,皮肤有些浮肿我的心里说不上是激动还是快意,总之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我没有任何感觉
士兵指了指刘芸:“元首,您看这是她吗?”我仔细看了一遍,不敢确定,我又看了一遍:“是,应该是她!”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能肯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刘芸,因为我知道刘芸决不是以前在基地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我一转身,刘芸的右手死硬的拦在我的面前,士兵赶紧去拉却打我立刻挡住
尸体的右手纤细而洁白,看得出是一双玉手,可是正因为是玉手,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我已经做好刘芸不会这么容易被消灭的打算,但也不愿意这么一个狡诈的对手,一直存活人间
刘芸是个吸烟族,我清楚的记得当年她向我借火的时候,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指甲都已经变成黄色,这是常年吸烟所致,我马上肯定这具死尸根本不是刘芸我走到外面,刘爽和杨天正等着我,我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刘爽向我身后的特种大队士兵投以寻问的眼色,士兵摇摇头
刘爽来到我身边说道:“元首,没想到刘芸这个女人这么狡猾,您放心她一定逃不出咱們的手心!”杨天接口道:“刘爽说的对,您不要生气这没什么,咱們有的是机会,天下一统之后,直接打到她的老家去,到时候看她还能往那跑!”
我突然仰天大笑,就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发笑,刘爽和杨天四只眼睛注意着我,以为我是气极所致,我向两个人招招手,从容的说:“我早就预料刘芸不会这么容易被干掉,不过这一局,还是咱們帝国胜!”
福州城外,一队行色匆匆的人正赶往码头,几艘大型的南洋货船停靠在这里这队水手打扮的人登上货船,来到内舱三个人从最里面的舱室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女人头上戴着斗笠,要不是她胸前的两座山峰坚实挺拔,任何人都不会注意这身渔家打扮下的女人的脸
船舱的门被轻轻关闭,这二十名水手分列两队同时向这个女人鞠躬:“夫人好!”这个女人缓缓摘下斗笠,交给旁边的男人,她用手理了理披散下来的头发,那张微显苍白的脸让人觉得诡异,但却带着挑逗,不错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刘芸
刘芸说道:“大明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刻,是妳們出手的时候啦!妳們是特工处最优秀的杀手,现在只有妳們才能阻止中华帝国的脚步!”二十人脸上都露出慷慨就义的神色:“夫人,您就吩咐吧,为了大明,我們上刀山下油锅,决不会皱一下眉头!”
刘芸说了一声:“好!妳們真是大明的好男儿,现在妳們就用我交给妳們的本事,到前线去将民匪的将领一一刺杀,让他們陷入一片大乱,到时候大明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这二十人很快离开货船,分散的消失在码头来往的人群之中刘芸身边的男人奸笑道:“主人,您这招果然够狠,借大明的人材去杀民匪的大人物,到时候他們两家一定打得更加难分难舍,咱們坐山观虎斗,不废一兵一卒!”
刘芸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她并不满意现在的局面:“这是我們最后一招了,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明天咱們就回日本,中国已经没有能让咱們容身的地方了”
位于太湖湖畔的无锡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城市,一个四十多岁涅的儒者手拿羽扇正在欣赏太湖的风景,他的身边一名宫装的绿衣少女款款的站在他身后他轻摇了两下羽扇不温不火的问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少女恭敬的回答道:“南方看来是不行了,南京一座孤城能守到几时,城破看来是早晚的事”
少女偷眼看了看他,他还是那么悠闲,丝毫没有对时局的变化感动吃惊少女虽然满心疑问,但仍然不敢作声,好半天这位儒者转过身行:“岚子,妳是不是感到奇怪,为什么我到了南方却不去帮助朱元璋,而是在这里坐山观虎?”
原来这位正是大大有名的文考,这位少女当然也就是他手下的金牌杀手夜岚莱昔岚子点点头:“先生,咱們为什么不行动,这样下去,恐怕北面很快就要统一中国了”文考笑道:“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是朱元璋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文考向岚子问道:“妳知道为什么北方之兵锐不可挡吗?”岚子想了想说道:“这还不简单,北方有大炮有机枪,南方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大刀长矛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文考把扇子一摆:“不对,妳看的都是表面的东西,我告诉妳吧,北方乃苦寒之地,那里的人善于卧薪尝胆,而在南方蜜巢中享受的大明王朝,早已经让南方的繁华磨干了身上那点仅有的豪气,而我大日本更是真正的北方之雄,占领中国一统天下,我們也将不费吹灰之力!”
说到这里文考稍稍有些激动,岚子赶紧在一旁附和:“大日本昌盛不息!”南京城外炮火连连,市民們紧闭家门不敢出入,明军士兵躲在城墙之下,帝国每二十分钟一次的炮击,让明军士兵苦不堪言,谁也不敢睡觉,谁都怕自己醒来时,上身与下身已经分了家
卫王府外如临大敌之样,李可漂的书房外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书房的密室里一串串滴答声象在演奏什么乐曲李可漂看着帝国前指发来的命令,他不禁皱眉:“总攻怎么提前了,看来营救松涛要抓紧时间”
李可漂打开房门,总管正在外面守候,李可漂向他问道:“小李子,卫王在干什么?”李总管躬身说道:“卫王现在在望春楼,恐怕今儿是回不来了”李可漂吃惊的问道:“国难临头,这望月楼还开着门?”
李总管回答:“军师您是不知道,南京城里的烟花会馆生意比以前要好上几十倍,这些有钱人都怕到城破之日有钱没命享,现在正玩了命的享受呢!”李可漂对城里的百姓堕落到如此地步也是无可奈何,虽然他是中华帝国人,但是难勉也对大明治下的南方天地感到惋惜
李可漂在总管面前走过,撂下了一句让人迷惑的话:“天凉了,多加件衣服;人变了,晚上咱們也出去逛逛”总管眼睛一亮:“是!我这就去准备!”子夜刚过,看守松涛的朱元璋亲兵們无精打采的打着呵欠,这时两名妙龄少女,手里托着餐盘,款款的出现在他們面前
朱元璋这些手下,都是吃喝玩乐的行家,虽然跟着朱元璋打下了一片天下,但身上的匪气怎么也脱不掉,他們一双双眼睛注视着两个姑娘,好像她們成了香气喷喷的烧鸡一样:“两位妹子,妳們这是干什么来呀?”
一名少女说道:“我們是奉明王的命令给妳們送吃的来的,明王说了酒不多,每人喝点提提神,千万不能让松涛跑了”少女声音甜美,让这些大汉听得嗓子眼都冒着烟
两壶酒和几只烤羊腿不大一会就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借着几分酒意,一名亲兵伸手在少女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醉醺醺的说:“妹子,陪哥哥乐乐怎么样?哥哥会好好照顾妳的”
其他几名亲兵也在一旁起哄:“是呀,妹子就陪几位大哥乐和一下,让我們消消火!”两位少女相视一笑,同声说道:“好艾我們正求之不得!”十几名守卫一听眼睛顿时窜出火来,嚎一声扑向两位姑娘
第六卷第二十三章计中有计
更新时间2006-5-208:07:00字数:0
在月光和***的交辉下,两位妙龄少女倍显妖娆,这让看守松涛的明军一个个心里象有一只小手在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心房一样,二两白酒不多不少,刚好给他們提提神,他們一个个变成了饥饿的柴狼,可惜他們不知道最凶狠的野兽它的命运也是死在猎人的手中
冲在最前面的明军一把搂住其中一个少女,带着酒气,沾着油腥的大嘴伸了过去少女嫣然一笑,樱桃小嘴竟然不躲不闪凑了上去,看得后面的明军嗓子火辣辣的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那名明军嘴里传出,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慢慢转回身,两眼现出将死前的恐惧他双手一松,随着身子的栽倒,鲜血从脖胫猛的射出,溅得附近的明军满脸都是,明军一阵大乱,再看这名少女,嘴唇泛着血丝,洁白的上下牙床之间,赫然咬着一块滴血的刀片
“废了她,兄弟們上!”穷凶极恶的明军一拥而上,两名少女并不害怕,她們仍然站在那里,就象两座不倒的山峰,一名少女口里清楚的数着:“一,二,三……”当她数到七的时候,冲到她們近前两步远的明军纷纷扑通扑通摔倒在地,浑身不住的抽搐,嘴里吐着白沫
两名少女收起嘻笑的神情,相互点点头,从死尸身上翻出钥匙,立刻杀入牢房关押松涛的大牢可不简单,这算得上是朱元璋的天牢,里面的看守也不少,睡眼惺忪的牢兵被冲进来的两名少女一闪一过,就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印记
随着他們凄惨的叫声传出,里面的兵士手舞着刀剑也冲了出来,两名少女顿时被围在当中就在这时上面的牢门又一开,一个身形瘦小的黑影闪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二十多名高手
“动手,一个不留!”这些黑衣人身法极快,里面的牢兵根本不是对手,转眼之间全被砍翻在地,领头的黑衣人向两名少女哼了一声说道:“不按命令行事,为什么不等我們,回去再收拾妳們!”
他来到最里面的牢房,这时松涛和里面的十五名特种大队士兵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松涛倒在草堆上,嘴里还是叼着一根稻草,他翘着二狼腿悠闲的说道:“救我們的人来啦,兄弟准备一下,咱們该回家啦!”
特种大队的士兵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松涛的意思,他們一个个手把着木条,向外张望这时黑衣人来到他們面前:“松涛!我来救妳們啦!”松涛翻身坐起,看着前来营救他們的黑衣人就是一愣,他几步来到牢门前看着这些面带黑纱的朋友问道:“妳們是什么人?”
松涛手下的士兵向松涛问道:“队长,妳刚才不是说知道是谁吗,现在妳怎么又不认识了?”其实松涛也在奇怪,他从未的自己不能逃出去,他更知道一定会有人救自己,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救他的人并不是他自己想象的人
黑衣人说道:“来不及解释了,带着妳的人快跟我們走!”牢门上那把足有十斤的大锁,样子真是吓人,黑衣人从腰间掏出手枪,照着锁头就是几枪,一弹匣子弹才算把它打烂当松涛看到这支手枪的时候,他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自己人,因为明军还不具备制造如此精巧手枪的工艺
松涛带着手下从牢房里跑了出来,在这群黑衣人的带领下刚来到外面院里,就见四周火把高举,众人又被明军围在当中,松涛向黑衣人一笑:“看来咱們又中刘伯温的圈套啦!”
松涛说得很轻松,好像根本不在意这种情况的出现,相反黑衣人的眼中确露出几丝失落的神情刘伯温得意的从黑暗的角落里转了出来,他对院中的人说道:“这回真是合家团圆,没想到松涛这个饵还真能掉到大鱼,朋友把面纱摘掉吧,让我看看妳究竟是谁!”
被围在这里面的黑衣人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从宽大的衣衫中拽出一支支闪着寒光的冲锋枪,刘伯温大叫:“住手,开枪妳們会后悔的!”明军一闪身,五六十明军押着十几名伤者来到近前,松涛定睛一看,这些伤者都穿着帝国陆军的军服,虽然脸色都很苍白,但眼神中都带着不屈的精神
其中一名士兵手里拄着拐仗,他的一条腿没有了,他向松涛微笑着这名帝国士兵说道:“首长,不用管我們,我們生是帝国的人,死是帝国的鬼,妳們快点开枪,以后给我們报仇就是!”
两军交战,帝国方面被明军俘虏的士兵也大有人在,其中以伤员为多,刘伯温说道:“把枪都放下,不然我就把他們杀啦!”松涛此时无权决定这些黑衣朋友的生死,他看着黑衣人的首领,那名瘦小的黑衣人,胸膛不住的起伏着
“把枪都放下……”他的决定很无耐,这些黑衣人并没有犹豫,慢慢的就要将手里的冲锋枪扔在地上,就在这时那名拄着拐仗的士兵向身后的伤员兄弟高呼:“咱們不能害了首长,兄弟們拼了!”他手里的木拐呼一下照着身后明军的脑袋砸了过去,其它伤员也纷纷和押着自己的明军拼得妳死我活
这些伤员大部分都已身体残废,虽然造成了一时的混乱,但很快纷纷死于明军的屠刀之下黑衣人刚想开枪,就在这时四周呼喊声四起,无数的明军从四周冲了上来,刘伯温一看领头的正是新任五城兵马司都统至,他心里很是高兴:“郑将军,妳来得正好,快把这些奸细抓起来,妳可又是大功一件!”
院里的松涛面无表情,不过眼神中露出一点点喜悦,他看着至,但却没有先前的敌意,黑衣人向松涛说道:“松涛,看来今天咱們都要在这里为国尽忠啦,咱們还真是有缘啊”
松涛对他的话并不赞同,但也没有反对,松涛行了一个江湖礼,双手抱拳说道:“谢谢朋友相救,但我松涛还不知道您是那位,咱們都是快死的人啦,见一面不算过份吧”黑衣人一阵大笑,他指了指刘伯温:“刘伯温妳个老杂毛,妳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那妳擦亮妳的狗眼看清楚!”
说完他将头巾一甩,一张削瘦的眼庞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场的所有明军都是一惊一些低级军官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嘴里说道:“左军师怎么是您!”刘伯温也是一惊:“原来是妳!”这名黑衣人正是李可漂
李可漂握着手枪说道:“不是我李可漂,还能是谁!告诉妳們,我是堂堂中华帝国南方情报局南京处处长,帝国的大校的军官!”李可漂向身旁的松涛看一眼,松涛也半天合不上嘴,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素有狐狸之称的情报界传奇人物南方情报总局高级特工竟然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大明的左军师
松涛由衷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李可漂也回一军礼,不过显然他的军礼很生熟,李可漂不好意思的说道:“几年都没敬礼了,感觉还真不一样喽!咱們动手吧,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刘伯温看出眼前这些人都做出拼命的架式,他赶紧向后退去来到至身边:“至妳还等什么,动手!”至向他点点头:“杀!”随着至嘴里一个杀字传出,至带来的士兵纷纷将刀剑舞动,院里弥漫一片血腥
刘伯温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场面,他大喊:“妳們疯了吗,奸细在那!”让他吃惊的是至的手下并没有杀向松涛和李可漂,相反却在刘伯温的亲兵身后动起了刀子刘伯温看着眼前的至声音颤抖的问道:“至,妳想干什么?”
至晃了一下脑袋,以前那副卑躬屈膝的嘴脸消失得无影无踪,两条剑眉向上高挑着,竟然显出几分英气至向刘伯温一抱拳,微笑着说道:“军师,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中华比大明好,所以……呵呵!”至用手指了指现在的场面,下面的话不再说下去,因为也不需要说下去
刘伯温拿着羽扇的右手颤抖得几乎抬不起来,他上下嘴唇不停的打着架:“我和明王对妳不爆妳……妳怎么这样!”刘伯温很是激动,可能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看走眼了人,一生打雁终被大雁啄瞎了眼睛
至神情并不是调侃,相反很恭敬:“妳和明王确实对我不错,所以至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不过今天妳必须死!”说完至缓缓抽出腰间的配剑,刘伯温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不禁向后倒退两步:“为什么,为什么?”
至一步一步走了上来:“不为什么,因为妳活着大明就誓必要于中华对抗下去,老百姓不知还要遭受多少苦难,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啦!军师,您就闭眼吧!”
刘伯温转身就跑,可是他枯槁的身体显得那么单爆“啊……”时空在此静止,一把长剑从刘伯温的后心扎进去从前胸钻出,刘伯温低下头,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剑尖,他还想在挣扎些什么,他一定不愿意这样死去,一生辉煌的他,决不甘心这样消失在红尘之间,也许他从来就不应该踏足红尘
至将长剑撤出,刘伯温的尸体砰然倒地,一个还算伟大的人物就这样归于人类最终要走向的地方至来到刘伯温尸体旁,伸出双手将刘伯温难以瞑目的双眼合拢,语气平和的说道:“至会记住妳的恩情,至子孙会永远拜祭妳!”
这时院中的刘伯温亲兵全部被歼灭,一百多号隐藏在至队伍中的特种大队士兵冲到松涛进前,将他們高高抛起,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至来到松涛面前脸色有些微红,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松将军,我已经按您的意思成功把我們的人按Сhā到四门,随时都可以开城迎接中华帝国的军队!”
松涛双手放在至的肩膀上,一下把至搂在怀里:“做得好,开始我还对妳不放心,没想到妳是真心归附帝国,中华决不会辜负妳!”李可漂看着这两个人,他的吃惊真是无以言表,这不到半个时辰发生的事情,危象连连变化太出人意料
他对松涛说道:“松涛,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妳被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松涛拉着至的手哈哈笑道:“能把帝国最厉害的特工都骗倒,咱們这条计策应该是古今少有啦!”
“轰隆隆……”城外传来帝国隆隆的炮声,李可漂对松涛说道:“总攻的时候快到了,妳們快点离开这里,打开城门,快些解放南京吧!”松涛点点头,向手下一挥手,特种大队士兵纷纷离开,松涛回头看着李可漂:“老虎,妳不一起走吗?”
李可漂摇摇头:“我的工作还没做完,我要继续我的工作,咱們一定还有再见的机会”松涛使劲点了一下头:“咱們帝都再见!”南京城外炮火连天,上万枚照明弹射上天空,南京上下犹如白昼,30万帝国陆军士兵踏着寒露,肩扛着云梯冲向南京高大城墙
南京城上城下到处闪耀着火光,炮弹无情的将城头上的明军掀上高空,喊杀声从四面传来,徐达蹲坐在城楼之上,空中飞舞的照明弹让他睁不开眼睛,一旁的偏副将领不停的追问:“元帅,怎么办?咱們该怎么办?”徐达回头怒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元帅,不好啦,不好啦!”一名校尉跌跌撞撞的摔了进来,徐达问道:“出了什么事?”校尉喘着气指着东门:“那里,那里……”徐达不耐烦的说道:“那里怎么了,是不是守不住了,告诉他們顶不住就去死!”校尉缓过气:“不是!元帅,城门被人打开啦!”
徐达啊了一声,使劲抓住校尉:“妳说什么!”这时他所在的城头之下传来一阵大乱,枪声清晰得好像在耳边放炮一样徐达探出头向下一看,城门处混乱得不象样子,穿着明军军服的士兵竟然和明军打在一起
有人放箭,有人开枪,有人向里冲,有人向外冲,不管怎么样,徐达一眼就看到那扇厚重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城外的敌军犹如潮水一样涌了进来徐达双眼失去了光采:“完了,全完了,快保护主公突围!”他带着人彻底放弃守城转向明王府,准备保护朱元璋撤离南京
第六卷第二十四章大破南京
更新时间2006-5-2112:31:00字数:0
南京东南两门相继失守,在特种大队士兵的配合下,厚重的城门再也挡不住帝国士兵的突击,在照明弹的白光下,身穿灰色军装的陆军士兵就象一个个飘忽的幽灵,所过之处明军无不匐地投降
南京的北城此时战斗也在进行,沂熊和李镐率领的帝国水师在长江北岸登陆,还没来得及更换军装的明军投诚士兵便架着云梯在北面对南京发起了进攻朱元璋瞳孔放大,脸色苍白,在一群王孙贵胄的保护下在城里来往逃避炮弹的袭击,可是他不管走到那里,在他的四周都会落下炮弹
朱元璋眼前不断的出现幻觉,可能他真的离死不远徐达带着人马来到朱元璋面前:“主公!您在干什么,咱們快逃吧!”朱元璋把脑袋摇得比波浪鼓还快,他一边往小巷里隐藏一边说道:“我不逃,我不逃,我藏在这里,没人能找到我,妳們谁也别说,小心我杀了妳們!”
徐达摇了摇头,看着朱元璋的神态他知道现在的明王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徐达向两旁士兵使了个眼神,两名高大的将领向朱元璋一鞠躬:“主公得罪了!”说完冲上前一左一右把朱元璋夹在中间,一旁的朱家子弟惊得不成样子,指着徐达的鼻子问道:“妳……妳想干什么,徐达妳想造反不成!”
徐达根本没有必要解释:“还想活命的,就跟我走!”相比之下西城遭受的攻击要少得可怜,西城面对长江江岸,帝国陆军还无法到达这里,帝国的水师要想从这里登陆,还要到上游绕一个大弯,而且这里水流湍急,大型战船还好说,那些运载士兵的渔船恐怕就要沉船江底
西门打开一半,徐达提着宝剑冲在最前面,后面的士兵护卫着朱元璋冲向江边码头上停靠的十几艘明军战船在黑夜里战船的船身在江上不停摆动,就象一道道大浪正迎面袭来
徐达一挥手命令道:“带着主公赶快登船!”早在船上等候多时的明军水兵立刻搭好船板迎接岸上的人上船,在他們心里恨不得立刻开船离开这个鬼地方,谁也不愿意做了大炮之下的亡魂
徐达刚一上船,西门一阵大乱,另一半大门被轰然打开,无数的人头涌了出来,其中有官兵有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哭喊着冲向码头:“不要走,等等我們……不要走!”
徐达并非无情之人,也算得上一代名将,他向手下将官寻问:“还能带多少人?”将官算了算说道:“还有六艘船没装人,怎么还能带上千八百人!”徐达点了一下头:“让剩下的战船尽量带上他們,要是实在装不下,那也只能……”话说到这里徐达无法再说下去,将官一抱拳:“元帅,我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些人完全变成了野兽,一个个拼命的往上挤,有些人甚至不惜推倒前面的人,踩着朋友亲人的身体冲过去,场面混乱的不堪入目西门的大乱早就引起帝国攻城部队的注意,虽然一时士兵无法到达,但密集的炮弹无情的打来,对城外的炮击炮兵兄弟决不会象对城里的打击那样女性化,地毯式的炮击把西门外变成了人间地狱
逃亡的人群更加混乱,有些人跳入江中,有些人把船上的明军水兵推下水,明军再也控制不住局面徐达看着人性的转变是这样如此之快,心里也未免一凉:“开船!不能再等啦!”
“元帅等一下,您看那是谁?”顺着士兵手指的方面,徐达看到江岸一群人正向自己拼命挥手,徐达定睛一看正是左军师李可漂,此时的徐达和朱元璋还不知道李可漂的真正身份,这也是刘伯温私心所致,他本想立一大功在朱元璋面前重新得到信任,看来现在确实有些作茧自缚
徐达赶快放出小船将李可漂等人接上大船,徐达将李可漂拉上战船急切的问道:“军师妳没事就好,刘军师呢?”李可漂拍拍徐达,长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后面,徐达向后一看,担架上刘伯温正躺在那里,脸已发青,显然已死多时,胸前的伤口已没有鲜血流出
徐达啊的一声身子一晃险些晕死过去,李可漂赶紧搀扶:“元帅,节哀呀!大明全靠妳啦!”徐达单腿跪在刘伯温的尸体旁静默了一阵,他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刘伯温的尸体上:“军师,我徐达一定给妳报仇!”
战船缓缓驶出码头,几十名水手玩了命的划到船浆,大船向上游驶去,慢慢消失在灰色的夜幕之中此时南京的战斗已尽尾声,刘极亲自率领近卫集团军骑兵冲入南京城,缺少指挥的明军纷纷投降,再也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身穿一身元帅军装,腰间的金鞘指挥刀不停的闪着光华,好像在告诉所有人,天下一统充满了血腥从东门进城,这时城里还在大乱,虽然帝**队控制了局面,但散乱在城中的明朝官员和士兵还在三五成群的作乱
这时迎面出现一小股部队,要不是他們身上破烂的军装还能分辨出他們的身份,元首护卫队几乎就要乱枪齐射把他們打成筛子一名半光着膀子的小子一边挥手一边来到队伍面前:“元首,松涛向您致敬!”我和刘爽杨天不约而同的揉揉眼睛,眼前的松涛完全可以和滚浪汉画等号
松涛用还剩下一半的衣袖擦了擦脸,这才算露出本来面目,他一边嘻笑一边说道:“元首,这次我可立了大功,这回一定该给我升职了吧?”我重重的哼一声,对松涛并不理会,一催战马队伍继续向前行进,道旁只留下发愣的松涛和他手下的特种大队士兵
队伍走了一段,我和刘爽杨天实在忍不赚这才捧腹大笑起来,其实大家都在的松涛,都在关心松涛,只不过大家都想让松涛有点教训,这样危险的行动,着实让人害怕
沂熊李镐此时也从北门杀进南京,几路人马在城内汇合,沂熊腆着大肚子跑到众人面前,拙拙笨笨的行了一个军礼,四五十岁的他此时有点象大男孩一样:“元首,我完成任务啦!”沂熊虽然对我说话,可是眼睛一个劲的向他爷爷身上扫,沂都一本正经的看着孙子
我跳下战马亲切的和沂熊握握手:“谢谢妳沂将军,妳們沂家几代人都为帝国效力,真是让人感动,快妳爷爷吧,妳們一年多没见了”沂熊跑到沂都面前,半老不小的他抓抓脑袋:“爷爷,我回来了!”
沂都点点头,摆着架子哼了一声:“嗯,还行,妳小子没丢咱們沂家的脸,比妳爹他們有出息,有空回家看看妳奶奶,她也挺想妳的”沂熊答应一声,站在沂都身后沂都可不忘给孙子讨个功劳,他来到我面前小声说道:“元首,您还记不记得,当初咱們打赌要是熊儿能一人拿下江都,您就……”
我微笑的看着他們爷俩:“放心,老将军我的记性好着呢,不过沂熊转入元首护卫队的事还要问问他自己,毕竟他在警备部队干得不错”沂都把身后的孙子扯过来大声问道:“臭小子,元首问妳愿不愿意加入元首护卫队?”
沂熊脸涨得通红,这么大年纪还很怕沂都这个老爷子,沂熊使了半天劲大声说道:“元首,我不愿意!我要加入空军!”沂熊这一嗓子让沂都吃惊不鞋在他的记忆里沂家上上下下还从来没人不在他的控制下成长,沂家子孙的人生道路几乎都是他一手安排出来的
沂都有点哆嗦,他指着沂熊问道:“妳……妳放着元首护卫队不进,妳去空军干什么?空军是个什么东西?”可能是他气得晕了头,一时间竟然把神出鬼没的帝国空军飞艇部队忘得一干二净
沂熊坚定的点点头:“爷爷,我一定要去空军,我都四十九岁了,明年我就五十了,我这辈子还没上过天,我要上天看看!”这时从人群中挤进两个孩子,正是沂云和沂海,两个孩子一下扎进沂熊的怀里:“爹,妳可回来了,我們想死妳啦!”沂熊摸着两个孩子的头看着沂都,沂都不断的拍着脑袋
沂海来到太爷爷身边说道:“太爷爷,我們也要加入空军,神龙是帝国最伟大的象征!”听到神龙二字,沂都才如梦方醒,他眼睛瞪得好大,脑袋里一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个,其实他一眼就看中空军的发展前途,沂都哈哈大笑起来,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妳們都去空军,那我去那,元首,我也去空军!”
在场众人无不大笑
我故作严肃的说道:“空军可是帝国的宝贝,让我把空军交到沂熊手上,这个嘛……我还要考虑一下”我的话如冷水泼头一样,让沂家祖孙愣在当超沂熊爷三个脸上都显露出失落的表情,我看着他們的样子开心的大笑起来,这次大笑是我由衷而发,因为现在压在我心口的大石又少了一块
我把说到一半的话又拉了回来:“妳們加入空军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有个条件?”沂熊比沂都性子还急,这次他可没看爷爷的脸色,跳过来问道:“元首,什么条件?您说!”
沂都哼了一声:“退下去,有这样跟元首说话的吗,妳不想活了不成!”沂熊一缩脖子又退回原位沂都上前恭敬的问道:“我的元首,沂家是您的子民,您有要求尽管说,不需要和我們商量,元首的命令高于一切!”沂都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虔诚,因为他看好了,掌握空军是让沂家一直在帝国长盛不衰的一个保证
我摇摇头:“老将军,这件事妳能作主,也作不了主,还得由沂熊决定才行!”沂都有些发愣,向沂熊使了一个眼色,沂熊这次很稳健的走了过来:“元首,您尽管说,只要沂熊能做到的,一定完成任务!”我故作神秘的在沂熊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沂熊脸色唰就变了,额头上的皱纹都飞散开了,沂云沂很过来好奇的问道:“爹,元首跟您说什么啦?”
沂都也投以询问的目光,沂熊大笑起来,笑得很开心:“喜事,天大的喜事,元首要做媒,爷爷!肖霄以后不能在家烦您啦!”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时候元首还在为松涛着想,众人心里都是一热,他們感觉此时的元首是如此的可亲,因为他的心里装着每一名将士的家庭生活和未来
沂都说道:“元首,要是这个条件您就不用提了,早说不就成了吗,松涛这小子我挺喜欢的,不过这辈份上好像说不过去呀!”他现在还记得松涛认他当干爷爷的事呢,守旧的思想在他脑子里还在做怪
“什么年代啦,亏妳还是将军,妳的脑袋坏掉了不成,明天的报纸我就让妳上头条,让松涛和妳脱离爷孙关系!”这一嗓子闷声闷气的,一点也不带感情,声音中还带着金属的味道
所有人都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大队后面一群女兵簇拥着一个黄脸胖子走了过来,这个人的个子可不高,扎在女兵堆里妳想找到,不挨个拔楞,恐怕不成这个人来到人群前,不慌不忙的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然后又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先,我代表宣传部向元首致以诚挚的敬意,然后我谢谢大家对我的帮助,最后我要对作战立功人员进行采访……”
他还要说下去,我赶紧打缀“聂宣,都什么时候啦,妳要作报告明天大会上妳再做,让大家清静一会!”这个人正是一直在幕后辛勤工作的宣传部长聂宣聂宣其实一直战斗在第一线,战前战后的宣传工作,战俘的教导工作都是由他来完成的,虽然他没有战功,但他的战功比任何人都大
聂宣人不如其名,他的长相让人无法联想到他的出身病态的脸,再加上胖大的身体一看就是好吃懒作的蛮汉,其实他可勤快的很,帝国的山山水水几乎都被他的双腿溜过一遍聂宣把嘴闭上,开始寻找他的目标,结果众人发现沂都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卷第二十五章真假松涛
更新时间2006-5-2220:33:00字数:0
就在帝国宣传部长聂宣准备给老将军沂都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松涛带着特种大队士兵终于从后面赶了上来,松涛喘着气来到众人面前:“敬礼,各位首长好!”出乎他意料的是,在场众人无不投以异样的目光,目光中都带着喜色
松涛看看我,又瞧瞧刘爽,冷风不停的从脖胫后吹进来,他心里不停的上下计算自己的言行:“我做错了什么,难道进入南京是一个错误吗?”刘爽走到松涛面前,用力的拍打他的肩头:“松涛,妳是好样的,嗯!我真佩服妳!”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松涛讲话,松涛也许会很得意,可今天换成是刘爽这么说,他心里又是一阵发紧,虽然松涛一直跟随在元首身边没少与刘爽打交道,两个人有时也开开玩笑,可松涛心里清楚的知道,刘爽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主
松涛心虚的看着刘爽脸上的笑容,总是感觉那么可怕松涛说道:“刘局,我那里有能让您佩服的地方,您有话就直说,不管什么任务我松涛都一定给您完成!”刘爽两只眼睛盯着松涛,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转过身向我说道:“元首,您说该怎么处置松涛,他可是今天的主角”
我故意把脸板得死死,对松涛毫不假颜色:“松涛,虽然妳有权力便宜行事,可是妳事前考虑到可能发生的一切吗?”松涛第一次被我这样对待,本就茫然的心里一下像掉到冰窖里一样:“元首,我,我还真没考虑”
我接着说道:“那妳知道我們要怎么处罚妳吗?”松涛一听心里暗叫一声:“完了,我还不知道错在那呢?”他低着头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杨天,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他把事情告诉松涛,可今天杨天不知犯了什么劲,一个劲的摆手,示意让沂熊亲口告诉松涛
就在我和杨天用眼神讨论应该由谁把这件可以让松涛高兴得死掉的喜事告诉他时,有一个人实在憋不住了,他晃着胖大的身躯来到松涛面前:“好小子,我要恭喜妳啦!我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媳妇,妳二十多岁就要成亲啦,今天我一定要开导开导妳,以后不能再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安全”
松涛一看跟自己说话在的人正是聂宣,被他的话弄得脑袋比南瓜还大聂宣伸出大手一拽松涛:“妳还愣什么,怎么不感谢我們这些红娘,要不是元首给妳说情,妳小子一辈子打光棍”松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要成亲!我和谁成亲?”
聂宣一皱眉:“跟谁!跟沂老将军的宝贝肖霄,怎么,妳不同意?”说完扯开嗓子冲着沂熊喊道:“沂熊,松涛他不……”这时松涛才反映过来,蹦起来搂住聂宣:“我愿意,我真的愿意!”众人无不欢笑,成全了一件喜事,又一对眷侣可以双栖双飞
松涛心里开始痒痒,想起肖霄,一下就把刚才的恐惧忘得一干二净松涛凑到我面前,眼中带着热泪:“谢谢元首,谢谢,我想问一句,我……我什么时候能和肖霄那……个?”我真有点忍不住大笑的冲动,我对松涛说道:“听后勤部队的人说,肖霄也在前线服务,妳們很快就能见面”
松涛猴急的叫道:“元首,她在那里?快告诉我!”我说道:“看妳都成什么样子了,要媳妇不要国家了吗?肖霄在2方面军王志新那里”松涛一听转身就要走,好像立刻就要飞到2方面军那里一样,我哼了一声,松涛这才清醒,他赶快又跑了回来:“元首,我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嗯了一下:“这边的事暂时用不到妳,妳就去王志新那里走一趟吧,也顺便传达一下命令”其实现在的命令传递那里还用人跑呢,只不过给松涛一个借口去实现战场情侣的一个愿望
长沙城外硝烟滚滚,天与地之间一片迷离,城里城外,城上城下到处布满鲜血和尸体,显然一场大战刚刚结束,帝国陆军士兵正在城里进进出出打扫着战场阿兰巴都额头上受了点轻伤,这一点伤对于身体强壮的土尔扈特勇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就见长沙城里出来了一队骑兵,领头的是一男一女好不英姿飒爽,二人在阿兰巴都面前跳下战马:“巴都叔叔,您没事吧?”
说话的正是其中那名女孩子,阿兰巴都假意的摸了摸额头:“小丫头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以前在草原上打猎的时候,我的手被狼咬住了我都没怕过”小丫头高兴的说道:“巴都叔叔真棒!”
这时女孩身边的男生也凑了过来,他拍拍自己肩头上的少尉军衔得意的对阿兰巴都说道:“叔叔,您看!我终于不是光头大兵啦!”阿兰巴都无奈的说道:“荣祖,妳可不能骄傲,争取立更大的功劳”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胡氏兄妹,胡梅向他哥哥靳了一下鼻子:“妳得意啦,妹妹我都是中尉了,妳要是不努力,以后只有我命令妳的份,到时候看妳在爹娘面前有没有脸说自己多么英勇!”胡荣祖气得够呛,指着胡梅:“妹妹,妳……”
阿兰巴都赶紧把两个人拉开:“两个小祖宗妳們可别吵了,我的头都大了,咱們快进城,司令一定都等急啦!”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大喊:“师长,等一下!”三个人向后一看,由于硝烟还没有散粳一时间看不清谁在说话,胡荣祖少爷脾气虽然小了些,但还是有些自我感觉良好:“谁没大没小的瞎喊什么?”
胡荣祖话音刚落,烟尘中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肥大军装的左袖随风飘摆,仿佛空无一物,当胡荣祖看到来人时,脸顿时红了起来,还有些骄气的他,变得万分恭敬胡荣祖赶紧上前问候:“塔克叔叔,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前线的事您少操劳些吧,有什么工作交给我們做就行啦”
塔克刚从后方医院回来,那条在落樱峡丢掉的手臂让胡氏兄妹对他万分尊重,同时也得到整个第2方面军士兵的敬畏,现在的塔克仍然没有明确的军衔,一直做着阿兰巴都的副手,但他无怨无悔,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塔克先向阿兰巴都点点头,又向胡氏兄妹问好:“两位少将军,妳們怎么不在司令身边,来城外干什么?现在城外的明军还没肃清,妳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在塔克心里一直对胡氏兄妹很尊重,这可能与胡梅是王志新的干女儿有关吧
塔克说道:“师长您先别忙着进城,刚才我收到电报,说上边来人啦,马上就到长沙地界”三个人也是一阵吃惊,在外征战这么长时间,从江北打到江南,从塞外杀进关内,无论是帝都还是陆军大本营从来没有派过一位“钦差”,今天这事还真让人感到奇怪
胡梅问道:“来的是谁知道吗?是刘爽还是杨天,或者是元首亲自来?”胡荣祖用眼睛一瞪妹妹:“乱说什么,刘爽杨天的名字可不是咱們直呼的,要是进了别人的耳朵,小心以后麻烦缠身!”
胡梅有点生气的说道:“妳是,干爹也是,怎么都怕这两人,难道他們有三头六臂不成,妳們都是胆小鬼!”胡荣祖不理她,听塔克继续说下去塔克正襟说道:“上边派来的人不是刘局长,也不是杨司令,是帝国特种大队中校队长松涛!”
听到松涛这两个字,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胡梅第一个跳了起来:“太好了,那不是肖姐姐的男朋友吗,我现在就去告诉她!”说完胡梅也不理众人,一溜烟的向城里跑去,阿兰巴都听到松涛的名字就是一皱眉:“松涛此人可不好惹,咱們快点准备迎接,不要让他挑出咱們的毛病”塔克也点头同意
胡荣祖有些不服气:“松涛有什么了不起,年纪和我差不多,当个中兄下也就一百多人,妳們在意他什么?”塔克第一次没有和颜悦色的对胡荣祖说话:“少将军,如果妳还想在军界多待几年,我这个刚来帝国不久的老头子劝妳千万别得罪四个人,刘爽杨天刘极松涛,不然妳就赶快趁早回家经商!”
胡荣祖看着两个长辈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过,松涛他是没见过,有关松涛的故事他可没少听,尤其松涛的袖中枪神出鬼没,堪称帝国一绝就在这时后面的通讯兵玩了命的跑了过来:“师长,松……松涛来啦!”
众人像见到鬼了一样,身体都颤了一下,其实他們几个不是真正害怕松涛,而是有一种共同的感觉,那就是元首身边的人都不简单,都得罪不起阿兰巴都和塔克整整军服命令手下的士兵:“快列队迎接!”阿兰巴都转身对胡荣祖说道:“妳快回城通知司令,千万别失了礼术”
阿塔二人带着手下的副官参谋二百多人来到长沙的官道,就见一队人马远远的驰了过来,马蹄溅起的尘土在他們的身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尾巴阿兰巴都和塔克赶紧从马上跳下来来到队伍的最前面,这时这队人马也来到队伍最前面,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军官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灰朦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为了表示尊重阿兰巴都抢先敬礼,这名军官双腿一并同样回了一个军礼,他语气生硬的问道:“王志新在什么地方,元首有命令让我亲手交给他!”阿兰巴都嗓子眼儿像堵了块什么东西一样,感觉这名军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让人很不舒服,根本不像传说中的松涛
塔克本是元朝军官,在封建官僚统治下早就习惯这种场面,对他来说感觉松涛也只不过就和元顺帝传旨的太监一样而已塔克替阿兰巴都回答道:“长沙战斗刚刚结束,王司令正在城里维持治安,我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了,他一会就来接您!”
松涛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他身后的二十名士兵眼珠子瞪得溜圆,每个人的右手食指都放在冲锋枪的扳机上阿兰巴都一笑:“松将军,城外风大咱們到城里再说吧”松涛眼中突现一道寒光,他侧头向一旁的一名士兵咬了一下耳朵,那名士兵点点头,松涛说道:“那好吧,妳前面带路!”
松涛跟在阿兰巴都和塔克身后,走起路来表面很稳重,但见多识广的塔克感觉后面这位好像有一种浮躁的情绪活跃在心里,稳重的脚步相反却很轻脯塔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猜想可能这跟松涛的年纪有关,毕竟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就当了这么大的官,不管在阅历还是经验总是有些欠缺
一路行来,阿兰巴都和塔克也和松涛攀谈了几句,可是松涛一直甭着脸,好像死了亲爹一样进了长沙城,塔克发现松涛的眼睛不停的乱转,眼角散出的余光有些发贼,阿兰巴都也有同感,但阿兰巴都并没想得太多,只是在他心里对松涛这个英雄人物的评价降了十几个档次而已
临时司令部外军人市民排了好几队,看来维持长沙的秩序着实要费些功夫塔克用手捅了一下阿兰巴都:“师长,妳快进去通知司令,让司令亲自出来迎接松将军!”
阿兰巴都开始有点迷惑,很快他好像意识到了点什么,他向松涛身后扫了一下,松涛带来的二十名士兵没有一个人正眼看着自己,相反一个个都在向四周扫视,好像在观察着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特种大队士兵吗,看来到有些像是土匪进村
阿兰巴都快步走进临时司令部,塔克留在外面陪着松涛等人,塔克向松涛笑道:“松将军久闻您的大名,今天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听说您的袖中枪可是中华一绝,不知能不能让在下见识一下?”
司令部外的人很多,一听这名军官就是松涛,很多士兵都围了过来,众人纷纷附和:“松将军您就露一手吧,让弟兄們都开开眼呀!”松涛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很勉强的说道:“那好!既然这样,那兄弟們上眼,松涛在这里就现丑啦!”
说完松涛从地上拾起一个瓦罐,一抖手扔了出去,紧跟着左手一甩一只手枪出现在手中嗒的一声枪响过后,瓦罐应声而破,在场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塔克向松涛挑起了大姆指:“松将军,今天真令我大开眼界,我真服了妳!”
塔克话虽这样说,可是手心却是一把冷汗,因为塔克心里已经暗叫一声:“这一定不是松涛,松涛的枪法谁不知道,可是眼前这个人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虽然枪法同样奇准,可是也只能跟王司令的贴身卫兵画个等号,如果这样也能当上特种大队队长,那我也能当上司令啦!这个冒充松涛的人究竟是谁?”
第六卷第二十六章惊魂两刻
更新时间2006-5-247:11:00字数:0
时间不长,阿兰巴都从司令部里走了出来,他来到松涛面前微笑着说道:“松将军,王司令在里面等您,快请进吧!”松涛的脸稍微抽动了一下,这个微小的动作瞬间被塔克捕获,松涛语气冰冷的说道:“我是元首派来的,难道这就是给我的礼遇吗?”
阿兰巴都把腰一直,一反常态的说道:“在帝国没有上差下差之分,只有军衔高低之别,松将军要是连这都不知道,那起不是天大的笑话!”塔克在一旁附和道:“阿兰巴都师长说得不错,帝国创建以来,还从来没有中将来迎接中校的先例,松将军您就委屈一下吧”
松涛胸膛起伏了一下:“好吧,妳們带路!”阿兰巴都向塔克使了一个眼色,塔克心领神会,松涛依然跟在二人身后,他的手下也紧紧相随临时司令部是长沙城里一座官宅,青石方砖铺设的秘道两旁站了两排全副武装的帝国士兵
士兵手里紧握着冲锋枪,如临大敌一样,阿塔二人从容的走上秘道可身后的松涛却脚步为之一顿,松涛向身后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势,他的手下将胸前的冲锋枪向上端了端
阿兰巴都转过身奇怪的问道:“松将军,您怎么不走啦,您不要找王司令吗,他就在里面”松涛轻轻咳嗽了一下,他指了指这两排士兵:“二位,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要给松某一个下马威吗?”
阿兰巴都使劲摇摇头:“您误会了,我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們是来欢迎您的”说完阿兰巴都两只手一拍,这两排士兵整齐的来个立正,皮靴之间相碰发出的声音让人肃然起敬:“松将军好!”松涛尴尬的走下台阶来到秘道之上:“妳們好!”阿兰巴都和塔克四目一对,都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来到司令部大厅之外,塔克将松涛拦缀“松将军您一个人进去就行了,您的手下跟我們到后面用餐吧”松涛一瞪眼睛:“那可不行,他們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們是不能分开的,妳們难道怀疑他們的忠诚吗?”阿兰巴都说道:“既然松将军这么说,那就让他們都进去吧”
来到司令部大厅,松涛向上一打量,一个五短身材的军官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他的身后站着两名下级军官,坐在太师椅上这位身上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中将军服,腰间的指挥刀平放在一旁的八仙桌上,他身后的两名军官,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都是面无表情,不过眼睛都闪着寒光,一看便是不好惹的主
阿兰巴都向上说道:“司令,松将军到!”这名中将军官轻咳了一声,脸上堆起恶心的微笑:“呜呼……松将军辛苦啦,早就听说妳的大名,今天得见,咱們要好好亲近亲近!”松将一皱眉,他心里想道:“这就是风云一时的王志新,怎么长成这样,也太难看了,看来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王志新晃了晃大脑袋站了起来,他走下台阶来到松涛面前,他这一身军服太过肥大,穿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合身松涛见王志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的眼睛开始微睁,双目的两道缝隙不断的射出寒光,他身后的士兵也慢慢的将冲锋枪的枪口稍稍向前提了一下,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充满了诡异
王志新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拍打松涛的肩头,松涛也伸出双手,两人好像许久未见的好友要来个热烈拥抱一样就在王志新的大手刚触到松涛的衣服,松涛的手一下改变了方向
松涛的左手不向王志新的肩头拍去,相反却照着王志新的胸口而来,他的衣袖发出一丝颤动,一支银色的手枪到了他的手心,黑洞洞的枪口仿佛能够吞噬世间的一切一样,阿兰巴都大叫一声:“不好!闪开!”
变化就在这瞬间发生,松涛虽然开了一枪,但枪失去了准头,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左手的小手枪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而王志新一个侧飞已经倒在一旁松涛想拾起枪再次对王志新射击,可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浑身突突的好像被雷击过一样,这时大厅内外冲出无数帝国士兵,他們大喊着:“保护司令,活捉松涛!”
士兵把大厅包围,松涛的手下这时扣动了扳机,密集的枪声在大厅里交织在一起,转眼间双方都有数人倒地混乱中阿兰巴都和塔克将在地上翻滚的王志新拉到一边,塔克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快检查一下,看中没中枪”
王志新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用军装的衣袖擦了擦额头:“呜呼哀哉,是谁出的馊主意让尼霸爷爷装司令,差点让老子报销!”原来这个人根本不是王志新,而是2方面军“大名鼎鼎的尼霸”这时原来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军官跑了过来:“尼霸妳没事吧?”
尼霸摇曳:“我没事,雷鸣何德这回轮到妳們啦,可别让他們跑了,不然妳們可太对不起我啦!”胡荣祖不知从那里转了出来,他来到尼霸身边:“尼霸怎么样,我给妳的东西好用吧!”尼霸抖了抖右手,从袖子里面滑出一根棒子样的东西:“少将军,这电棍确实不错,要不是有它,我看我身上的防弹衣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我!”
“嗒嗒……”密集的子弹将大厅里打得一片狼籍,双方士兵都在茫目的射击,胡荣祖此时又开始有些个人英雄主义胡荣祖大喊一声:“停火,都给我停火!”没想到他的一嗓子还蛮有力度,大厅外的帝国士兵立刻停止了射击,而躲在大厅里的这些不明来历的士兵也不再开火
胡荣祖从大厅的柱子后面闪出一半身子,他向里面大喊:“松涛妳听着,赶快放下武器,妳已经无路可逃啦!妳要知道妳这是造反!”看来胡荣祖还是没有领会阿塔二人的意思
阿兰巴都和塔克早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松涛,但胡荣祖还是一门心思的想在松涛头上安个罪名,这到不是他对松涛有多大意见,主要还是心里有些东西在作祟大厅里传出松涛的声音:“王志新,今天没杀了妳,算松涛爷爷本事不到家,妳洗干净脖子等着,松涛随时来取”说完里面的子弹又呼啸着飞了出来
大厅外的帝国士兵越聚越多,完全将大厅包围胡荣祖看到如此情景,感觉自己确实已经稳操胜券,他命令道:“既然他們不愿意投降,用大炮把他們都轰死在里面!”雷鸣和伍德扶着尼霸远远的跑了过来:“少将军,不可!”
胡荣祖满不在意全当没有听到,就在这时胡荣祖突觉脑后一凉,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后脑之上,他吃惊的刚想转头,就听身后有人说道:“别动!再动我崩了妳!”胡荣祖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他对身后这个人说道:“妳想干什么?”
这时大厅外的帝国士兵才看清发生什么事情,他們一阵大乱,冲锋枪和步枪停止向里射击,都把枪口对准胡荣祖的身前身后,原来胡荣祖的身后站着两名帝国士兵打扮的人,一个端着冲锋枪,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支手枪,而手枪的枪口正顶着胡荣祖的脑袋
尼霸等人赶到现澈“都不要开枪,向后退!”士兵让出一个空超将胡荣祖三人围在当中这时胡荣祖额头鬓角都见了冷汗,暗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不错他还算个男子汉,胡荣祖对身后的人说道:“要杀就杀,开枪艾开枪啊”
“荣祖!不可鲁莽!”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声音之响振得大厅上的瓦片都不停的跳动阿兰巴都和塔克陪着王志新从后面赶了过来,没想到晚来一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有料想帝国士兵里也参杂了敌人的奸细
挟持胡荣祖的两人,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他們并不惊慌,也不急于谈条件,只是不停的观察院里的情况,王志新向里面喊道:“放了他,我保证让妳們安全离开!”阿兰巴都和塔克赶紧站在王志新身前,的再有变化发生里面的人没有回答王志新的话,相反却向大厅里喊道:“将军,我們已经掌握了人质,妳們快出来吧!”
这二个人把话说得如此轻松,好像包围他們的几百帝国士兵都是一根根木头桩子一样,尼霸生气的哼哼:“呜呼哀哉,妳們不用得意,早晚不得好死!”大厅里的人果然从容的走了出来,虽然身上满是灰尘,不过一个个脸上都呈现着得意之色
王志新早已老练沉稳,再也不是当年双手端着冲锋枪玩命冲锋的愣小伙,他对这个松涛说道:“妳是松涛吗?妳究竟想干什么?”其实自始至终,王志新也与松涛没有深交,所以他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貌似松涛到底的人是不是松涛
松涛把手里的手枪在食指上转了一圈:“松涛还能有第二个吗?今天我就是来取尔等性命的,叫王志新出来领死!”这倒好,看来松涛也不认识谁是王志新,可能他到现在还认为那个尼霸才是真正的第2方面军司令王志新问道:“松涛,咱們同是帝**官,难道王志新和妳有过节不成!”
松涛得意的说道:“杀人不需要理由,特种大队杀人从来不需要说明,只要元首授意,谁我們都能解决,包括王志新!”松涛的话顿时引起一片哗然,王志新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元首要处治我,我做错了什么?不会,绝对不会!”
王志新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他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更对多年的兄弟之情有信心王志新利用自己的高倍嗓声呵了一声:“住嘴,元首才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不管妳说什么,我們都不会相信,到时自有分晓!”场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头,紧张得空气中都可以迸射出火花
松涛冷笑一声:“不想让眼前这小子死掉,就让王志新过来替代他!”说完就要作开枪的样子,胡梅在一旁哇的哭了出来,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这种场面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胡荣祖深深吸了口气:“不用管我,司令我不能给我爹丢脸,快开枪吧,把这群王八蛋都解决啦!”尼霸晃了晃脑袋来到王志新面前:“司令,让我过去吧,让我把少将军替换过来!”王志新摇摇头:“不行,这是去送死,我看他們是做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妳不能去!”
尼霸和胡荣祖的感情相当不错,两个人可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还没等王志新做好准备,尼霸分开人群蹦了进去尼霸大喊一声:“松涛,妳别得意,爷爷在此,妳快放人吧!”这个松涛还真就把尼霸当成了真正的王志新,他看到王志新真的来替换胡荣祖,心里了一阵高兴:“妳乖乖过来,我马上放了他!”
阿兰巴都和塔克也挤到了最前面,塔克劝道:“松涛,妳就不想想,妳能走得了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咱們坐下来谈谈不行吗?”松涛轻蔑的看着塔克:“我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妳别说废话,王志新妳快过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尼霸正了正中将军帽,又把中将军服上的灰尘掸了掸,他心里安慰自己:“穿着中将军装去光荣,我尼霸不亏!”尼霸一步一步向空场里走去,松涛竟然还讲了那么一点信用,他缓缓松开胡荣祖,胡荣祖慢慢的向前挪动了两步
就在尼霸和胡荣祖二人相向并肩的时候,尼霸嗖的一下将胡荣祖用力推了出去,胡荣祖一下斜飞了出去,尼霸大喊一声:“开枪呀!”松涛真没料到尼霸会来这一手,但他也并不吃惊,因为他的目标是王志新,胡荣祖对他来说连听都没听过,他的手枪迅速下落,枪口马上就要对准尼霸的脑袋
“嗒……”一声比冲锋枪声音格外不同的枪声响起,松涛的胳膊一下窜出血来,他手里的手枪也掉到了地上这时帝国士兵一齐开枪,乱枪齐射,双方进行了近距离射击,王志新将手里的狙击步枪扔到一旁:“一年多没开枪了,没想到还真能找到感觉!”
原来刚才救下尼霸的一枪正是王志新开的,枪声半天才停止,站在最前排的帝国士兵倒了四十多人,鲜血沿着青石方砖的缝隙汇成小溪流向门外,松涛带的二十个人连同自己也倒卧在地上,是生是死没人清楚
第六卷第二十七章有口难辩
更新时间2006-5-258:03:00字数:0
临时司令部大院里安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所有人都为刚刚发生的一幕感觉难已接受,普通士兵不明所以,都以为这是一件帝国内部的政治事件,他們分不清谁对谁错,只能怀着一份忐忑的心情执行顶头上司的命令
阿兰巴都和塔克两个人则是另一份心情,他們感到一阵的轻松,因为他們清楚被乱枪打死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帝**人,但是现在还弄不清他們的真正来历
尼霸哼哼呀呀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自己安慰自己说道:“呜呼哀哉,今天我尼霸两世为人,这样都死不了,以后必会洪福齐天!”倒在地上的胡荣祖摔得眼前金星乱窜,他来到尼霸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尼霸,妳真是我的好兄弟!谢谢,谢谢!”
尼霸推开胡荣祖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别看我是个混混出身,可混混也讲的是义气!”胡荣祖不知那根筋不对,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生气的夺过一旁士兵手里的冲锋枪,几步冲到这些尸体前嘴里大喊道:“妳們这帮混蛋,死也没那么容易!”
他一脚把几个堆在一起的尸体蹬开,露出松涛的身体,松涛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一直被几名士兵压在身下,不过军装的上面也满是血迹胡荣祖用脚尖一挑:“松涛,这回看妳怎么得意!”
就在胡荣祖把松涛的“尸体”翻过来,准备用他手里的冲锋枪再显神威时,过于激动的胡荣祖,腿肚子像突然抽筋一样,手里的冲锋枪再也端不起来松涛并没有死!松涛一只手握住胡荣祖的脚脖子,另一只手的手心赫然握着一颗手榴弹,他的脸上带着狞笑:“松涛没那么容易死掉!”
说完松涛的手腕向上一翻,一下把金鸡独立的胡荣祖摔飞出去松涛一个翻身,手里的手榴弹向着胡荣祖飞去的方向丢了过去,而他不知那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双腿连挑,身旁的几具尸体向着周围的士兵飞了出去,场面又是一阵大乱
瞬间的变化来得实在太快,根本让人无法反映,胡荣祖飞去的方向,正是尼霸阿兰巴都塔克所在的地方,而他們的身后就是王志新胡荣祖扑通一下正撞到尼霸身上,两个人一同向后飞去,摔在地上
胡荣祖仰面朝天还没起身便大喊:“卧倒!”这么短的时间谁能做出反映,等众人趴下,估计手榴弹已经爆炸许久了轰隆一声巨响,凄凉的叫声不断从四周传来,胡荣祖感觉身体好像被上万锋利的刀片慢慢切割一样,难受的让人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痛苦一瞬间过去了,浑身疼痛的胡荣祖翻身爬了起来,自己的四周二十多名士兵不同程度的受了轻伤,王志新坐在地上也只是身上布满了灰尘而已就在胡荣祖长出一口气,庆幸没有造成重大伤害时,“哇……”突如其来的哭喊让胡荣祖打了一个激灵
他赶紧回头,自己的妹妹胡梅正跪在地上痛哭,而她的身前赫然是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胡荣祖和王志新三步并坐两步跑到胡梅身边:“妹妹,怎么啦!”其实胡荣祖已经看到这两具尸体,一个是第6骑兵师师长阿兰巴都,另一个正是先后救过自己多次的元朝降将塔克
胡梅哆嗦着身体扑到胡荣祖怀里,泣不成声的说道:“两位叔叔为了保护我,他們把我压在身上,手榴弹就在他們身旁爆炸了!”胡荣祖疯狂的啊啊大叫起来,啪啪给自己两个嘴巴:“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妳們!”胡梅小脸变得紫青,小拳头也在哥哥的身上捶打一顿:“不怨妳怨谁,都是妳害的!”
胡荣祖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松涛,妳在那,妳给我出来!”胡荣祖撕心裂肺的喊叫换来的只是天空中隐隐传来松涛得意的笑声,胡荣祖指天大叫:“松涛,我一定会抓住妳,妳是跑不掉的!”没人知道在大乱之即松涛是怎么在上千双眼睛下溜走的,但众人都很清楚,事情决不会这么容易了结
一旁义愤填膺的第2方面军士兵,此时在他們心里已经和特种大队卯上了劲,把松涛视作死敌王志新虽然对士兵做了一阵安抚,但普通士兵的脑袋里不会考虑那么多的阴谋诡计,他們只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真象,帝国陆军内部第一次产生了裂痕,虽然裂痕还很轻,轻得不容易看见,但它确实存在,并一点一点走向更可怕的一面
“没有死,没有死!”尼霸嚎叫着喊道,众人一下围了上去,阿兰巴都的胸膛还在起伏,虽然呼吸似有似无,但至少他没有去长生天那里报道王志新扯开嗓子大喊:“军医,军医,军医妳們都死到那去啦!”几名军医提着药箱,玩了命的跑了过来给阿兰巴都进行抢救
过了好半天军医才报告,阿兰巴都伤势稳定住了,但人失血过多,一时间根本醒不过来,而塔克这位独臂将军受伤更重,恐怕就要魂归苍天,他是最无私的人,自从归附帝国以来,什么也没得到,相反却一次次用自己的生命来解救战友,就算塔克真的离开人世,他都将永远活在帝国人民的心中
经过抢救,塔克终于恢复呼吸,但是进气多出气少,不知道能不能脱离危险,他和阿兰巴都被送进医院进行紧急抢救,2方面军最有名的军医全部投入抢救行列,两名伤者被注射了吗啡针,让这两个人的伤势有些稳定
大门外又闯进一群人,这些人穿着各异,虽然衣服上看不到一处补冬可脸上却带着高贵的纯朴,在他們的前面一个十**岁的女军官分开人群冲了进来,她一把拉过胡梅大声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胡梅一看,来人正是肖宵,松涛的未婚妻
胡梅又痛哭了一痛:“姐姐,巴都叔叔和塔克叔叔,他們……他們都……”肖霄看着满地的血迹,猜想两个人一定是为国尽忠了肖霄问道:“怎么会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
胡梅看着肖霄火辣的眼睛,竟然没有勇气说出一切,蹲在尸体旁的胡荣祖一下站了起来,他的瞳孔变得痛红,好像一个吸血的僵尸,他恶狠狠的说道:“妳还有脸问!都是松涛干的好事!”
肖霄被胡荣祖的话惊呆了,他来到第2方面军一直从事后勤工作,刚刚得到胡梅捎的口信,说自己朝思暮想的松涛要来2方面军传达命令,自己放下手边工作,飞一样的来到司令部,可怎么会这样……
肖霄不停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肖霄拽过一名普通士兵:“告诉我这是真的吗?”士兵用力的点点头,她又拉过一名,又拉过第三名……第五名,最后所有士兵都对她说:“这确实是松涛干的!”
肖霄傻在当超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哭好,还是笑好肖霄推开士兵,手里提着马鞭飞一样的冲了出去:“我一定把松涛抓回来!”肖霄来到外面飞身上马,手里的马鞭不停的抽到战马的ρi股,打得马儿一阵阵嘶叫,ρi股上鲜血淋淋
肖霄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向那个方向追去,她就想忘掉这一切,战马冲出长沙城,一头向东方扎了下去肖霄紧闭双眼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她搂着马脖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滴落
战马翻山越岭,树林小山一个个的被甩在身后,从上午一直跑到下午,最后战马扑通一声摔倒地上,把肖霄摔飞多远,马儿口吐着白沫,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而肖霄倒在地上,双眼看着天空,一人一马,一个不想起来,一个根本起不来,一个作着死前的呻吟,一个也离“死”不远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头上太阳散发的炙热越来越弱,蓝蓝的天空也慢慢变得灰暗肖霄从地上坐了起来,其实她并没受伤,除了手臂擦破点皮,只是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自己的战马早已停止了呼吸,马嘴下残留着一片胃液,战马的双眼还没有闭上,一直盯着自己的主人肖霄来到战马前,本来视马如命的她,看到战马的尸体却也提不起哭泣的感觉,因为她心里的伤,远比一匹战马死去要难受得多
肖霄翻过一道山梁,小山脚下一条宽阔的大路直通远方,远处大路两旁牧童正赶着黄牛回家肖霄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就在这太阳即将落山之即,大路的尽头一股尘土直飞上空
肖霄拿起胸前摔得只有一边好使的望远镜向远处一看,一支一百多人的队伍正朝这边飞驰而来,土黄带着白花的军装让肖霄身体一颤她情不自禁的说一声:“特种大队!”
她赶紧仔细观看,随着这支队伍越来越近,肖霄清楚的看到这支队伍正是帝国特种大队,而队伍的最前面有一个人,这个人的脸让肖霄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人赫然就是松涛
肖霄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是高兴还是愤怒,她把手里的马鞭斜Сhā到腰间,右手从枪袋里掏出自己的配枪,嗒一拉枪栓,子弹被送入弹膛,肖霄疯一样的从山坡奔下,在大路正中一站,怒目看着即将到来的松涛,还有他的特种大队
夕阳留下的光辉,正好射在肖霄的身上,特种大队士兵一眼就发现远处大路的正中站着一个人,士兵拿起望远镜一看,不禁呀的大叫一声,这可把松涛吓了一跳,松涛骂道:“臭小子,叫唤啥?”
士兵扯着大嘴一拉战马,他的战马一下退下来,松涛不明所以,也跟着一拉战马,整个特种大队一下退下来,他們身后扬起的尘土也开始慢慢下落士兵摇指前方:“队长,妳看那是谁?奔让妳发疯!”
松涛手打凉棚看了看,前面确实站着一个人,可是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他从士兵脖子上拽过望远镜,望远镜里肖霄那张脸让他看得格外清楚,松涛心脏一阵狂跳,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真是又甜又蜜特种大队士兵嗡一下大笑起来,有的士兵跟松涛开玩笑的说道:“队长,嫂子来接妳啦,妳快过去啊”
松涛脸一红心里一股暖流激荡全身,他说道:“没想到跑出这么远接我,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这里多危险呀!”士兵说道:“嫂子是想妳想疯了,不过确实有点危险,刚才要不是咱們跑得快,也都差点被炸死,这一带是怎么了,土匪强盗这么猖獗,连军队都敢打劫”
松涛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些人根本不是强盗,更不像土匪,妳們没发现他們专对军队下刀子吗,普通百姓什么事都没有”士兵們纷纷点头,松涛一扬马鞭,恨不得一下飞到肖霄面前,可是手臂一阵酸痛,白色的纱布一下浸出鲜红的血迹
军医赶紧来到他身边,帮他检察一下伤势:“队长,妳这条胳膊现在不能乱动,不然伤势加重就不好办啦!”松涛点点头,他恨恨的说:“不管在这一带作乱的人是谁,我一定把他們收拾干净!”松涛用腿一夹马腹,战马向前一冲,队伍向肖霄这边行来
当双方相距五十米的时候,特种大队士兵們都不约而同的一拉缰绳,士兵一推松涛:“队长,妳快自己过去吧!”松涛用手指了指他們:“妳們这帮混蛋,一百来双眼睛看着我們,我还能发挥出来吗?”士兵哄堂大笑起来:“队长,把昨天妳背的情诗念一遍就行”
松涛催马来到肖霄面前:“肖霄,呵呵,妳怎么跑这么远来接我!”肖霄怒目看着松涛,她大叫一声:“松涛,妳给我下马!”松涛吓得一哆嗦,差点从马上跳下来,他立刻翻身下马:“肖霄,妳这是怎么啦,我现在下来了”
肖霄一步一步面无表情的来到松涛面前,她没看松涛的脸,相反却注视着松涛手臂上的伤,白色的纱布,鲜红的血迹,臂上的枪伤,正和胡荣祖描述的一样肖霄突然轮起巴掌,啪啪啪左右开攻给松涛打得懵了起来,眼前不停的闪着星星
特种大队士兵也愣在当超但谁也没敢过来,谁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年龄大一些的士兵还猜测的说道:“不要紧,打是亲,骂是爱,这事以前我也有过”
松涛一下握住肖霄的手:“肖霄,妳想干什么!”
肖霄冷笑的说道:“松涛,妳还有脸问我,今天有我没妳,有妳没我,我要为死去的叔叔們报仇!”松涛被弄得一阵糊涂,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了杀人的凶手,他双手不停摇晃:“不是我,我没有!”
第六卷第二十八章怒问苍天
更新时间2006-5-2519:20:00字数:0
肖霄指着松涛手臂上的枪伤问道:“我问妳,这是怎么回事,妳的伤是怎么来的?”松涛回答道:“我們路上遇到埋伏,被人打了黑枪”肖霄大呵一声:“松涛妳给我住口,妳还在狡辩,这明明是妳在逃跑时被王司令开枪打的,到这个时候妳还在骗我,妳太我让失望啦!”
松涛还想解释,可是看着近于疯狂的肖霄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松涛无故被肖霄冤枉,心里也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松涛有点激动的说道:“肖霄,咱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妳难道对我一点都不了解吗?妳说!这样的事我松涛会做吗?”
松涛本以为这样说肖霄可以回想起两人曾经拥有的美丽回忆,那些山蒙耗,那些对月独诗,虽然不能代表永远,但至少也能达到彼此信任肖霄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脑袋里此时只有血淋淋的塔克和阿兰巴都的尸体以及胡荣祖指责她的话
肖霄不知何时将腰间的马鞭拽了出来,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松涛一捂肩头根本没有躲避,肖霄一边发泄一边说道:“都是我瞎了眼,都是我瞎了眼!”几鞭子下去,松涛有点支持不赚他的身体刚刚受过伤,又加上长途的奔波之苦,让他根本无法承受那条缠着钢丝的马鞭
松涛一把握住飞下来的马鞭,马鞭上的钢刺一下扎到了他的手里,但他仍然没有放手,任凭肖霄怎么用力扯拽松涛的承受能力也达到了极点,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毕竟血气方钢,他大叫一声:“住手!”
这一嗓子确实一下把肖霄振住了,松涛语气一缓说道:“既然妳不相信我,我也不想再作解释,妳要是真把我当成杀人凶手,妳就开枪,我松涛受不了妳这个!”本来肖霄几鞭子下去,心里的火稍稍减了那么一点,可被松涛这么一激,肖霄尚有的那么一点理智也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松涛松开手,笔直的站在那里,肖霄握枪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不过枪口还是慢慢抬起松涛心一凉,没想到自己和肖霄这么久的感情,竟然经受不了这么一点点考验,松涛闭上双眼内心当中没有一点惧意,相反却感到相当的快味,他觉得死在肖霄的手上,也算是一种幸福
“嗒……”一声枪响过后,特种大队的士兵哇的一下都疯了,肖霄真的开了枪,而松涛的身体正慢慢向后倒去特种大队的士兵再也不会以为两个人在开玩笑,士兵們蜂拥而上,一边怒目看着肖霄,一边将松涛围在当中,军医立刻给松涛检查伤势
松涛的前胸被鲜血浸湿了一大片,士兵們不停的在他的耳旁呼救,好半天松涛才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他的第一句话格外气人,他说道:“我怎么还少活着……”特种大队的士兵一下将肖霄围在当中,一百多号人将手里的冲锋枪子弹都顶上了枪膛,恨不得给她来个乱枪分尸
肖霄看着自己的杰作,也开始回恢一点理智,吧嗒,她颤抖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支射杀松涛的手枪“干掉她,干掉她!”士兵們愤怒的呼喊着,松涛摇摇头,声音极其微弱的说道:“让她走,现在我和她各不相欠!”
特种大队的士兵极不情愿的给肖霄让开一条路,可肖霄仍然木然的站在那里,士兵呵斥道:“妳还看什么,还不走!”肖霄机械的迈着步子,等她回头想再望一眼松涛时,松涛手下的士兵已经将他围在当中,两个人之间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士兵們向松涛问道:“队长,咱們去那?还去长沙吗?”松涛躺在担架上,从军装上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元首亲自给他签发的通行证,这张白纸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松涛说了一声:“回去吧……”然后手突然垂下,那张通行证飘落到地上,士兵們又是一阵呼救
12月1日,这一天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广州的天气不冷不热,清晨突然飘落一场大雪,绵软的雪片落在身上没有一点冰冷,广州下雪这可是历史少有的事,广州的市民纷纷出来踏雪,感受一下北国独有的风情
广东省基本处于无政府状态,两广地区原有的明朝官员,早已如鸟兽散的各奔东西,谁都清楚大明已经大势已去,这个天下又要更换名号了南国的百姓仿佛看透了金字塔上的权力更迭,他們并不乐于谈论时局的变化,可能他們相信,不管谁当皇帝,这个天下改姓什么,百姓还是百姓,统治者是不能没有他們的
“不好啦,不好啦!”广州的城门外飞快的闯进一匹黄马,马上这个人从穿着上看,应该是属于客商之流,他慌慌张张的来到客栈前:“伙计,快给我算帐,我要走艾民匪已经打到韶关啦,再晚就跑不掉了!”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赏雪人的心情都弄没了,几百人一下把他围在当中问长问短,他会声会色的说道:“我连夜赶了几百里路才跑到这里,再晚一步我的小命就没了,妳們知道吗,韶关外炮火连天,大地都在颤抖,民匪漫山遍野都是,他們所过之处,城市消失了,百姓不见了,他們是魔鬼,我可要走了!”
百姓一阵大乱,广州城不再宁静,也再无人有心赏雪在这些百姓的最外围,一个头戴斗笠的高个男人很快向城南方向飞奔,他来到城南一座大宅,在门上轻敲了几下,大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伸出一个脑袋:“元帅,您回来啦!”原来这个头戴斗笠的人正是徐达
徐达几步走进大厅,大厅里朱元璋端坐在正中,这几天他的脸色恢复了不少,亲朋子弟坐满了整个大厅众人见徐达回来都上前问道:“元帅,有什么消息?”徐达把斗笠交给一边的小兵,水也故不上喝一口
他未说话先叹气:“主公,我跑遍了福建和广东其它地方,除了找到几个在家里躲藏的县令,连一名真正的偏将都没找到更别说士兵啦,刚才我回城的时候听说民匪已经杀到了韶关,恐怕不日就要来到广州城下!”
朱元璋手里的茶杯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他牙齿打颤的说道:“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元帅,我們还能逃到那里?咱們快走吧”朱元璋已不复昔日的霸气,一方霸主的气势早就不复存在
在朱元璋下垂手坐着的正是李可漂,李可漂说道:“主公,咱們已经无处可去了,再走就只要去合漂流了,主公妳还是早些拿个办法吧!”朱元璋一叹气:“我拿什么主意,我能拿主意,还用得着妳們吗?”
徐达说道:“主公,现在咱們只有到海南躲一下了,那里穷乡僻壤,又隔着大海,我想民匪一时不会杀到那里”朱元璋一拍手:“好,咱們就去海南,快走!”说完他起身就向后厅跑去,而他的那些亲朋子弟更是嗡的一下跑得干干净净,徐达和李可漂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不停的摇头
徐达出去准备,大厅里只留下李可漂一个人,李可漂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他心里在作着打算:“看来朱元璋已经山穷水粳是到了解决问题的时候了”第二天子夜时分,广州城外隐隐可以听到隆隆的炮声,朱元璋在侍从的搀扶下跑出大宅,屋前屋后,院里院外,到处都是不知所措的下人/
徐达带着人举着火把来到朱元璋面前:“主公,妳怎么才出来,民匪快打来啦!”朱元璋说道:“再等等,还有很多东西没带呢,海南我怕住得不习惯”徐达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要啦,这些东西以后們咱們还会再有,快走吧!”
徐达拉着朱元璋,把他拖上马车,马队缓缓向城门出发,朱元璋的亲朋子侄哭喊着在后面跟随,马车毕竟太少,来不急准备,有的人挤上了马车,有的人在后面追赶
马队一上大街,顿时停顿下来,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出城的人群,本来随遇而安的市民,也打算在时局未明之前出城躲躲徐达焦急的在前面开着路,两侧的路人不停对他們进行蛮骂,因为他們的车队实在是太长太大了
“轰隆隆……”几枚炮弹落在广州城外,本来拥来拥去的人流一下快了起来,徐达再也不能顾及太多,一下拉出腰间的宝剑大呵一声:“让开!”可是百姓怎么会听他的命令,朱元璋从车厢里探出脑袋:“徐达妳在干什么,他們不让路妳就给我杀!”
徐达实在下不去手,他的手下明白徐达的为难之处,纷纷拽出刀枪在前面杀出一刀血路朱元璋的马车踩碾着百姓的尸体冲出了广州城,这时枪炮声越来越清楚,甚至风声中都能够听到:“活抓朱元璋呀,杀了朱长毛啊”这样的呼喊声
朱元璋坐在车里不时的探不出头来:“徐达,妳说,妳说他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咱們跑不掉啦!”徐达看着哭膳脸的明王朱元璋,只能安慰的说道:“主公,您听错了”
就在这时斜下里杀来一队骑兵,他們无声无息的接近逃亡的人群,黑色的钢盔在月光下闪着光华,肩头上的“SS”夜光标志让人一阵阵心寒“嗒嗒嗒……”一窜清脆的冲锋枪声,徐达这支逃亡大队最后面的明军倒下一排,这时他們才注意到这队骑兵的到来:“民匪来啦!民匪来啦!”
撕心裂肺的喊声传到徐达的耳朵里,徐达一拉缰绳,朱元璋问道:“元帅,怎么办呀?”徐达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么多将领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托付重任的人,徐达无耐的看着朱元璋:“主公,让大家护着您向前跑,我去后面拦他們一阵!”
徐达刚要掉转马头,李可漂大声说道:“元帅,主公就交给我吧!”徐达点点头说道:“军师,主公就托付给妳啦!”说完带着人向后冲去李可漂挺了挺自己的腰板,对这些将领说道:“还看什么,妳們前边开路,快走!”
众人一路狂跑向着东南方向扎了下去,在他們后面不断传来冲锋枪密集的射击声就像催命符一样,让所有人都不敢停下脚步李可漂在马上一回头,徐达带着十几个人跑了回来,他的肩头不停的向外浸着鲜血,李可漂关心的问道:“元帅,妳受伤啦!”
徐达脸色有些苍白,他回答道:“不碍事,受了点轻伤,后面顶不住了,咱們快往江边逃,到那里上了船就安全了”李可漂点点头:“那咱們快走吧!”,“嗒嗒……”枪声又在后面响起,仿佛子弹随时都能从众人的眼前飞过,江水涛涛,一条大江横在众人面前,徐达大声喊道:“快向渡口跑,找船渡江!”
他們身后的“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距离朱元璋的队伍越来越近,他們不停的向空中射击,子弹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这枪声让逃跑的明军更加慌乱,更加拼命
渡口上几艘中型渡船停在那里,还没等朱元璋从马车上下来,他的那些亲朋妳不让我,我不让妳的冲了上去,很多人被挤落水中,朱元璋在徐达的护卫下想登上渡船,可是却无法从众人的头上飞过
朱元璋大急:“徐达,妳给我杀,杀!”徐达摇摇头,指了指人群中几个人,朱元璋一看,嘴里再也说不出那个杀字,因为他的同族亲属正挤在最前面追得越来越近,可是小小的渡口上却人满为患,徐达跳上马车,站在车辕上哭泣的喊道:“大明的臣子們!难道妳們想让明王死在民匪手里吗?妳們就不能让明王先离开这里,让大明留下一点消吗?”
徐达的话还算有力度,一些遗老遗少停止了推搡,慢慢让开一条通道,徐达流着眼泪在最前面开着路,李可漂扶着朱元璋在后面紧紧跟随“嗒嗒嗒……”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此时杀到,刚有些秩序的人群一下又大乱起来,人們又开始向船上挤搡,走在最前面的徐达被人流一下推上了渡船,徐达李可漂和朱元璋之间隔了一道人墙
徐达站在船头看着那些身穿黑色军装的士兵在后面越来越近,他向李可漂大喊:“军师,快把主公推上来!”朱元璋刚一脚踏上船板:“徐达,本王来啦!”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将他拉了下来,这条干瘦的手臂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一下将朱元璋按在身上朱元璋和徐达都愣愣的看着这个人:“妳要干什么!”
第六卷第二十九章英雄归来
更新时间2006-5-268:00:00字数:0
正当朱元璋准备登船的时候,一只干瘦的手臂一下将他拉了下来,还没等他反抗,他就被按倒在地上,朱元璋使劲扭回头,一张削瘦的脸庞正带着诡异的微笑,朱元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怒视着这个人问道:“妳,妳要干什么?”这个人回答道:“不干什么,明王,妳的路走到头了,乖乖的听我的安排吧!”
这时隔着几层人墙站在船上的徐达大喊道:“李可漂,妳这个混蛋,妳快把主公还给我!”就在这时一直追赶他們的“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的士兵来到了码头,他們显然对那些忙于登船的明朝官员没有什么兴趣,他們一直冲到李可漂身后,还在互相拥挤的明朝官员吓得纷纷跳江
“嗒嗒嗒……”冲锋枪无情的在他們背后开始扫射,这些人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纷纷身体前倾倒入血泊之中李可漂看到如此情景也是一惊,他转过身挥舞着两条手臂:“不要乱开枪,不要乱开枪!”
一名SS上尉军官跑步来到李可漂面前,他啪敬了一个军礼:“SS特战小队向首长报到!”李可漂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妳們这是在干什么?让他們停止,谁也不准开枪!”这名上尉摇摇头:“对不起首长,在接受您指挥之前,我們要完全我們没有完成的任务!”
SS特战小队继续向码头上的人群射击,尸体很快铺满了整个码头李可漂一下扯过这名上尉的衣领:“是谁给妳們下的命令,是杨天吗!”上尉双手笔直的放在两腿外侧,根本没有对李可漂的行为有任何反映,他回答道:“不是!我們SS特战小队,与其它SS不同,是直属于安全总局的!”
李可漂一听全然听白,这样的命令根本与杨天扯不上关系,而是刘爽下达的命令,李可漂顿足捶胸,他不明白刘爽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徐达乘坐的渡船此时已经缓缓开出,李可漂可以清楚的看到徐达单膝跪在甲板上,双手拄着长剑,这时SS的狙击手开始瞄准,李可漂一下挡在他們身前:“不许开枪,妳們要想开枪,就先打死我!”
士兵們一时不知所措,上尉向两旁一示意,几名士兵冲上去将李可漂拉了下来,等狙击手再次瞄准时,渡船已经驶向江心,而江面上此时竟起了大雾李可漂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薄徐达一条性命,在李可漂的心里一直很佩服徐达,虽然双方各为其主,但徐达的谋略与忠诚都让李可漂感到敬佩,他一直在想如果徐达也能投靠帝国,那该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啊
码头上再也没有喧哗的声音,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几只乌鸦一样,鲜血流入江中,将江水染红,这些铁石心肠的SS还算仗意,将这些人的尸体草草掩埋这时惊慌过度的朱元璋慢慢清醒过来,李可漂来到他面前伸出单手将他扶起:“明王,不必惊慌,我們不会杀妳”
朱元璋指着李可漂:“妳!妳究竟是什么人?”这时江面吹来一阵冷风,李可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把头上的官帽摘下,在手指上转了转,然后一下向江中丢去,他一闪身那件宽大的明朝官服脱得干干净净,里面赫然露出一套灰色的军装
朱元境愣愣的看着李可漂,李可漂削瘦的身体穿上这身军装,竟然也有几分英气,朱元璋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他仰天一阵大笑,笑罢之后他语气深长的对李可漂说道:“可漂,妳这身军装确实比我给妳的官服好看!”
李可漂开始一愣,转而也大笑起来,他也说道:“现在的明王才是真正的明王!”SS特战小队将朱元璋来时乘坐的马车赶了过来,两名士兵将朱元璋架了进去
SS护卫着马车向北方行进,这时天光已经放亮,东方一轮红日正旭日东升,金璨璨的阳光洒在士兵的背后,黑色的军装好像镀了金边一样李可漂骑在马上,他终于功德圆满,可他的内心并不平静,甚至找不到一丝可以让自己快乐的感觉,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心里,码头上血腥的一幕还在眼前闪动
李可漂看看自己的双手,突然大笑起来,士兵們奇怪的看着他,可是他毫不在意李可漂笑罢,对着这些士兵和一直跟随自己的情报人员说道:“愣着干什么,咱們该回家啦!”李可漂心里稍稍痛快一点,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亲手毒死2万多明军的事,相比起来,他安慰自己:“我还是仁慈的,至少比刘爽仁慈”
此时设在南京的前线指挥部里,一层寒霜笼罩在众人的脸上,十几名军医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元首刘极刘爽杨天沂都等等高级军官,没有一个缺席,都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
这时一名军医走了出来,白色的大挂上已经鲜血淋淋,我急忙上前问道:“医生,情况怎么样?”军医摘下口罩用报告的口吻说道:“报告诸位首长,我們终于不辱使命,挽留住松涛同志的生命,现在松涛同志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不过相信没有生命危险,以他的毅力,一定能挺得过来”
听到军医这些话,众人脸上才露出了笑容,一个个如释重负一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沂都脸色阴沉:“肖霄这个死丫头究竟那根筋不对,竟然下这么狠的手,元首,让我去一趟长沙,把事情弄清楚,将肖霄带回来接受审讯!”老将军吹胡子瞪眼,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大家都知道沂都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我说道:“老将军不要生气,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王志新发来的电报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是有人假冒松涛,想要刺杀2方面军的高级将领,肖霄也是一时误会,相信她现在已经明白了真相,长沙这一趟您就不用去了”
刘爽也说:“不错,最近接到各地的报告,这样假冒军官进行暗杀的事件已经发生了不下十起,我們的损失太大了,方面军同样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好在他們发现的早,只牺牲了几名下级军官,2方面军发生这样的事,只不过是其中一件而已,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个大阴谋”
杨天一拍大腿,大家赶紧让他小声点,生怕影响了里面松涛的休息我向众人一挥手,大家轻手轻脚的走出前指医院,来到外面杨天说道:“各地SS的报告都说发现了不明来历,行踪诡秘的商人和百姓,可是仔细深究的时候,他們又象蒸发掉一样”
我指了指刘爽:“刘爽,妳马上多派人手,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就从2方面军开始,妳要找最能干的手下,不行,妳就亲自去!”刘爽两腿一并:“保证完成任务!”
我又对杨天吩咐道:“向各地SS下达命令,让他們一经发现可疑份子,可以马上逮捕,让胡飞的部门给妳們多帮忙,一定要把这些人揪出来”这时一名参谋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报告,紧急电报!”
我亲手接过电报,打开一看,并没有太大反映,我将电报合了起来,看了看头上这方蓝天轻轻的说道:“解决了,该下一个了!”众人不明所以,我将电报随手丢给刘爽,自己信步向休息室走去
刘爽看后双脚一踱地:“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众人围孪来把电报传来传去,沂都看后老泪纵横的说:“朱元璋被抓住啦,那岂不是要天下太平了吗?”刘极用手挫了挫了下巴,刚刚长出没多长的小黑胡还挺扎手,他说道:“仗打了这么久,终于有点眉目了,我到真想看看朱长毛究竟长个什么样”
杨天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着,他现在正在考虑用什么酷刑加在朱元璋身上才算过瘾刘爽把电报折起来放在口袋里,好像要做长久的纪念一样,刘爽说道:“妳們不要高兴的太早,战争远远没有结束,咱們军人的使命是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的”沂都一听有点兴奋:“刘局!妳是说仗还要打下去?”
刘爽以为沂都消战争早点结束,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刘爽点点头,安慰沂都说道:“老将军,战争确实还会打下去,东边的日本始终是我們的一块心铂老将军您在操劳一下,相信战争不会打得太久”
沂都像个孩子似的高兴的说道:“不操劳,我不操劳!我还以为仗就这么快打完,那我真不知道干点什么好呢”他的话惹来大家一阵哄笑,这时刘爽才会意,原来沂老将军是怕没仗打呀
五天过后,李可漂率领着SS特战小队,在两个地方警备团的保护下押着朱元璋来到南京,由于事先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出色,除一些重要的高级军官外,其他人并不知道朱元璋被押解到南京的事
李可漂来到司令部外,我率领一干高级军官亲自在外迎接,李可漂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帝国高官身穿一身崭新灰色军装的李可漂英姿勃发,虽然身体削瘦,但高挑的身材却像一根脊梁,支起了一方天地李可漂啪一敬礼:“元首万岁!”
我没有回礼,紧走几步上前用双手握住李可漂的右手,我激动的说道:“辛苦妳啦,帝国感谢妳!”李可漂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着半头,年纪上要小上十岁的小伙子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此时对我的感觉并不是元首和下属,相反却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很是亲切
但一直在权力顶尖打滚的李可漂很快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我把右手缩了回来,又一个立正:“为元首服务,为帝国服务是我的光荣!”李可漂确实是一个体恤部下的好上级,随他一同来到南京的还有一群在南方从事情报活动的幕后英雄
李可漂对自己的得失突然看得很轻,因为他的心头总是闪着血淋淋的画面,所以相比之下他到消跟自己出生入死的这些兄弟能够衣锦还乡光宗耀祖,毕竟每个人出来抛头颅散热血,不光是为了帝国的长治久安,同样都消自己能够封妻荫子
李可漂把身体一闪:“元首,这些都是安全局南方情报站的精英!”我向后一看,围在马车前的人并不多,一百多人两百多只炙热的眼睛看着我我上前双腿一并,啪向他們敬了一个礼:“同志們辛苦妳們啦!”这些情报员都是一愣,从来没听过元首主动向谁敬礼,这可是对他們莫大的殊荣
这些情报员有有军衔的,也有没有军衔的,不过一个个仿佛着了魔一般,整齐的回礼:“元首万岁!”我匆匆扫视了一下众人,发现这些情报员当中军衔最高的不过是个少校,而他所做出的贡献和创造的功绩要远远大于他們的所得
我一时兴起当众宣布:“现在我宣布,妳們当中少校以下的每人官升三级,少校或少校以上的高升一级!”呼啦现场一阵沸腾,所有人都摘下帽子,高高的抛向空中,并且高叫着:“元首万岁!”
我拉着李可漂的手给他一一引见刘极刘爽等人,当李可漂与刘爽握手时,李可漂的手心见了汗,面对这位老上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李可漂从刘爽的眼中感觉到,刘爽已经不是当年派他到南方工作的那名情报处的处长了,一种让人震慑的感觉,有形无形的表现出来
李可漂不知自己是神情有些恍惚,还是自己的错觉,总之当他一见到刘爽时,总是感觉空气中好像一下弥漫了血腥味,刘爽的双手染着鲜红的血迹,刘爽对李可漂嘘寒问暖,说尽了关切的话,可在李可漂心里这些话都像是在打着官腔
即便是这样,众人对李可漂的热情,还是让他热泪盈眶,我开玩笑的指着李可漂的鼻子说道:“妳可真是好样的,要是没有妳,中国的内战还不知道要打到几时呢,妳说妳消帝国给妳什么奖励!”
李可漂身子一阵,奖励这两个字好像两把尖刀扎向他的脖子,他赶紧说道:“为元首服务,为帝国服务,李可漂不需要奖励!”其实不管是什么人,都消受到表扬,都消自己的付出得到承认
我看了看众人,刘爽也授意的点点头,好像明白我即将要做出的决定,我伸出双手,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为了表彰李可漂同志的卓越贡献,我现在宣布破格晋升李可漂同志为少将安全局,南方总局局长!”
第六卷第三十章王者结局
更新时间2006-5-286:22:00字数:0
当听到我宣布对李可漂的破格晋升命令时,不管李可漂此时是怎么样的心情,总之那一份突如其来的激动是确实存在的,李可漂的面庞瞬间变得微红,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甚至连敬礼都忘记了
任命李可漂为南方安全局长的这个决定事先我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它就像一颗炸雷一样在帝国的高层当中爆炸开来,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情看待这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杨天沂都和其他指战员,都把目光聚焦在刘爽的脸上,因为大家都心里清楚,这个命令的下达,最终是将刘爽手中的权力削减了三分之一
可是刘爽并没有发表意见,甚至他的表情在命令公布的前后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众人都猜测可能元首早已与刘爽商议过,而其实刘爽从来没有得到通知,他内心当中的想法又有谁能知道呢,也许他心潮澎湃,也许他平静无风
李可漂带领所有南方情报局的同志向我敬礼,他們无疑是今天的主角,是真正的英雄李可漂来到我面前,指了指被士兵重重包围的马车小声说道:“元首,人就在里面,您看怎么处理?”
我的眼角稍稍抽动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表情,我向李可漂说道:“带到后面,以后处理,今天主要是欢迎妳們,其它事情都要让路”李可漂说了声:“是!”他向手下打了一个手式,马车被赶到后面
杨天急走两步来到我面前,他一边看着向后赶去的马车,一边对我说:“元首,把他交给我們吧!”刘爽在一旁听到杨天这么说,他的眼睛唰的一下射出一道寒光,但寒光很快消失,他没有做声
我摇摇头:“还是让南方局的同志处理吧,毕竟这是他們的功劳”杨天听我语重心长的这么一说,也只能点头同意当天晚上在南京召开盛大的庆诅会,虽然南方还没有完全平定,但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在宴会上我正式晋升李可漂为少将,为他带上星月相伴的金质肩章,随后由刘极代替我对其他在南京攻歼战中立下战功的将士进行嘉奖刚刚由明军投诚过来了原江都守将李镐也被晋升为上校,他的部队将在南京城外接受整编
第2方面军继续南进,进攻江西和广东,而第3方面军马守亮所部此时已经到达了成都,至于第4方面军王振学所部,再一次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广西的桂林,没人知道他們是怎么进攻的,总之他們确实在那里,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第二天众人开始商议对朱元璋的处理问题,杨天第一个蹦了出来:“元首,把朱长毛交给我們SS,一定好好让他尝尝苦头!”刘极摸着长出没多长的小黑胡也要Сhā是一脚:“我觉得SS和安全局处理这件事情都不太适合,还是交给我們近卫集团军吧,我們是元首的亲卫军,不管对他怎么样,世人也不能说什么”
本来刘爽也想抢到这个差事,可是他听刘极这么一说,一下封住了他的嘴,他还是学着元首的沉默,坐在那里不停的转动着手里的钢笔我看着坐在将军席最后位置的李可漂,李可漂此时身体坐得笔直,目不斜视
我轻咳了一声说道:“大家静一下,究竟怎么处理朱元璋,大家先听听可漂的意见,可漂艾妳说一下妳的看法”李可漂身体一振立刻起立回答道:“一切听元首安排!”我微笑了一下:“不要紧张,说说妳的看法”其实李可漂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在朱元璋身边这么久,他对朱元璋的一言一行摸得很透,对他的为人更是了解
朱元璋也曾是一方的国君霸主,他做过很多错事,但也做过很多善待百姓的好事,平心而论李可漂不想让朱元璋走上死路,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他回到帝国这个大家庭,隐隐的感觉到权力阶级的上层相互之间有一点不对劲,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一言一行,很可能决定自己以后的命运
李可漂稍稍停顿了一下,他本想说几句公道话,让朱元璋有个符合身份的结局,可当他看到肩头上的少将肩章让他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不是一个视权如命的人,但也明白此时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决定结局的人再费唇舌
李可漂说道:“我认为朱元璋虽然有错,但他也是一方霸主……”说到这里李可漂偷眼观看,元首还是那样,双手交叉在一起默不作声,可刘爽转动钢笔的手突然退一下,马上又开始转动
李可漂很快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他接着说道:“我們应该给朱元璋一个符合身份的结局,行刑就不用了,这样有失帝国的宽仁,一颗子弹让他自己决定生死吧!”我问道:“那就是说,妳认为朱元璋必须要死喽?”
李可漂对元首用这样的语气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感觉很奇怪,他脑袋飞快的转动着:“难道元首不想让朱元璋死,难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允许李可漂做出更多的判断,最后他决定赌一把,他用力的点点头:“为了帝国的长治久安,为了让那些依然对朱元璋存在幻想的士绅和百姓可以对帝国完全归附,朱元璋决不能留!”
刘爽转动的钢笔啪嗒一下掉在桌上,他把钢笔放进口袋,向我看了一眼,我两手一合卷宗说了一声:“散会!”然后转身走出会议室,没有留下任何决定和命令刘爽也起身走了出去,当他来到李可漂面前时,他拍了拍李可漂的肩头:“李大哥,妳可真是前途无量啊”
说完他也走了出去,李可漂后背一阵阵酸麻,他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对还是错,更不知道刘爽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黄昏时分,李可漂被叫到元首休息室,休息室里除了元首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再没有第二个人
李可漂本想做声,可是又怕打扰元首休息,他轻轻走进屋内,在屋内的正中间笔直的站着,不让身体有一丝晃动元首好像很累,隐隐可以听到轻微的鼾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元首并没有醒,李可漂轻轻活动了一下双腿和手臂,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元首休息
“咳……”元首发出轻微的咳嗽声,李可漂赶紧把身体一挺,准备向元首报到元首只是翻了一个身,又沉沉睡去,“吧嗒!”从元首的身下掉下一份卷宗,李可漂轻手轻脚的将它捡起,正当他打算把卷宗放回元首身一时,上面的东西不得不让他多看几眼
卷宗的表面已经被钻笔画得十分凌乱,不过中间部分三个大圈却让人看得十分清楚,左边一个大圈,***里赫然写着“朱元璋”三个字,而右边两个圈里写着“杀放”二字,而在这三个***的最上面是又是三个***,这三个***里面写着“帝国百姓”而第三个***里面只写了一个“情”字,情字后面的东西看来是没有写完
上上下下这张草图之间的铅笔线,让李可漂触目惊心,他赶紧把卷宗放到元首身旁,自己凭借着从事情报分析工作的丰富经验立刻明白元首的意思,但那个只写了一半的***里面究竟要表达的意思,让李可漂苦恼不已
“人情情理情份……”这些词不停的在李可漂脑子里闪动,可是都靠不上边,突然他想到一点:“情报处!”李可漂使劲晃晃脑袋,他不敢接着想下去,那太可怕啦
李可漂悄悄退出休息室,这时他赫然发现不知何时两名士兵竟站在门口的两侧,李可漂一再确定自己来时门口根本没有哨兵,可是他們却实实在在的站在那里,他們秀气的脸庞正向自己投以微笑
李可漂也笑了一下,赶快离开休息室来到外面,李可漂试着运了一下气,一股钢猛的气流汇集在掌心,这让李可漂相信自己的功力依然存在,看来自己真的老了
李可漂没有在外面继续等待,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相反他一直向后院走去,一直来到关押朱元璋的地方,他想做什么?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很清楚,因为他发现现在自己就是用自己的经验来做赌注,赢了,自己和家人飞黄腾达,输了,那自己将一无所有
看守朱元璋的都是李可漂的手下,李可漂并不和他們废话,他們也从不问东问西士兵把房门打开,李可漂走了进去,朱元璋坐在八仙桌旁,正看着满桌的酒菜发呆,李可漂将军装的领口解开,一ρi股坐在朱元璋对面:“今天我陪妳喝个痛快!”
朱元璋抬头看了看他:“是不是我到了最后的时刻?”李可漂没有回答,一个劲的灌酒朱元璋长叹了一声也将酒杯里的酒喝个干净朱元璋说道:“能由妳来送我,也算不错,我临死之前有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让我见一见妳們的元首,我要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李可漂放下酒杯,来到窗口,他伸手推开窗口,为了防止朱元璋逃跑,窗口也守着四名士兵,李可漂向他們挥了挥手,他們很快消失得不见踪影李可漂转回身说道:“他是不会见妳的,妳见了也没用,我可以告诉妳,他确实是三头六臂,这一点没错”
朱元璋有些吃惊,但表情很快变得颓废李可漂拍拍朱元璋,一伸手将腰间的手枪拽了出来,他退出弹匣,将子弹一发一发的推了出来最后只留下一颗子弹,李可漂将手枪上好消音器后往八仙桌上一放:“手枪妳会用,记得刘芸那个女人教过妳,妳是明王,真正的明王,妳要有点气魄!”说完李可漂从桌上拿起军帽转身走了出去
朱元璋伸了伸手想要叫住李可漂,可是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叫也没有用朱元璋颤颤的拿起手枪,双手哆嗦的不成样子,自己的一生真如过眼烟云,没想到自己是这样一个结局
李可漂来到屋外,自己的手下看着他,李可漂掏出一包中华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抽了两口李可漂便将它扔在地上,他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包包装粗劣的香烟,刚一点燃,一股辛辣的味道呛得士兵直咳,可李可漂却很有兴致的品着李可漂看着香烟轻声说道:“抽惯了人参烟,换成中华还真不习惯,自己一辈子受罪的命!”
“嗒……”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从屋里传来,士兵們都是一愣,可是李可漂一挥手,士兵們又回到原地,过了一会,李可漂将烟抽完,推开门二次进到屋中,这时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幕已经不能让他感到心痛
朱元璋趴在桌子上,鲜血从太阳茓里不停的涌出李可漂走到进前,将掉在地上的手枪拾起,放回枪袋中李可漂在准备转身离去时,看到朱元璋在临死前在桌子上写着“刘芸”二字
李可漂掏出手帕,将刘芸这两个字轻轻抹去,然后走出房门,他看了看这帮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郑重的说道:“朱元璋没有死,他被元首放掉了,妳們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完李可漂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厨房时,他顺手拿走了二斤烈酒
当天晚上南京的大街小巷便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朱元璋的生死,很多人都说自己看到朱元璋一身素衣的从南门走了出去,究竟去往那里,没人知道那些幸存下来的明朝“忠臣”想要找到朱元璋的下落,可是沿着南城出去,总是会有人告诉他們,一个和朱元璋长得很像的人刚刚过去,究竟是不是朱元璋,没人能够肯定,不过很多人都相信朱元璋还活着,因为他确实活着,因为很多人亲眼看到
李可漂一醉方醒,已是第三天的中午,他坐了起来叫进士兵询问,元首并没有找过自己,也没有问过自己,李可漂微微一笑,又倒头睡去,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赌输
第一章 ----第十五章
就在这关键性的时刻,嗖嗖两点寒星闪过,两把飞刀Сhā在哨兵的前胸,哨兵丢掉手里的弓箭,看着自己胸前飘荡的刀穗子,扑通两声载倒在地李金钢跳到栅栏另一边,身上已经惊得一身冷汗,就听窦素珍老太太咪着眼睛说道:“臭小子,我早就说过,妳的小命还得我来救吧!”
窦素珍的女儿窦致琳向李金钢来了一个万福,她说出的话让李金钢恨不得立刻死掉窦致琳说道:“李少校,我可不是感恩不图报的人,妳救我一命,我娘又救了妳一命,咱們算是两清,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中华帝国杀来啦,都给我起来!”这一嗓子就象炸雷一样在李金钢他們后面响起,李金钢向后一看,这个恨,原来被打晕的那个男的穿着一条大裤衩跑了出来,站在外面一顿大喊这时就听有人喊道:“金钢,快回来,准备进攻啦!”
埋伏在冷湖东西两个方向的帝国第3方面军王义军兵团开始对冷湖发起了进攻毫无准备的播鲁只叛匪,被枪炮声和喊杀声惊醒,他們冲出帐篷,挥舞弯刀和长矛在镇子里胡乱的冲开了
有些人打算上马,可惜战马早被爆炸惊得上窜下跳,几年的剿匪经验让王义军兵团练就了一颗冰冷的心,他們对土匪和叛匪不再心慈手软,更不会有任何一点怜悯
部属在冷湖东西两个方向的警备师,并不急于杀入镇中,而是高高的架起机枪,无情的扫射冲出来的叛匪,经由上次“兰州事件”之后,寄生在帝国后勤血管中的害虫被清理掉了一批,福大命大幸存下来的也偃旗息鼓只敢做一些小偷小摸的坏事
帝国后勤总部对发生在兰州的事情非常关注,对大西北的后勤补给不再下放到各补给站,而是由总部直接负责,现在的王义军兵团换发了新式步枪,其它装备已达到正规军的标准
迫击炮弹成批的在慌乱的叛匪中爆炸,冷湖这个由东到西不到2公里的小镇,聚集了10万多人,而这10多人一齐抱头鼠窜,场面的乱劲可想而知这时播鲁只终于出现在叛匪当中,他把头盔使劲向下按了按,好像要有意遮掩什么,即使是这样他额头还是露出一块白纱布
播鲁只命令卫队砍倒了几个不听话的士兵,这才稍稍稳定了一点局势播鲁只抓住一个叛匪头目急切的问道:“他們来了多少人,都在那?”头目直晃脑袋:“我們被包围了,东西南北都是,大汗快跑吧!”播鲁只啪给他一个耳光:“往那跑,妳不是说东西南北都有人吗?”
播鲁只右手紧握腰刀的刀柄,他向下面大喊:“我們被包围啦!想活命的跟我往西冲啊往西冲!”播鲁只这嗓子还是蛮有效的,常年在这种封建统治下的蒙古人早已习惯了跟随部落首领的意志前进
播鲁只坐在马背上,他的身躯矮鞋不过他的卫队确是人高马大的,慌乱的叛匪看到首领向西突围,不管他們怀着怎样的心态,都跟着向冷湖西面冲了过去在东南方向指挥的王义军居高临下把镇子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命令炮兵集中火力对冷湖西面进行火力覆盖
几万人聚集在一起,炮弹充分证明了它的杀伤力,一枚迫击炮弹落下去,二十几人便魂归故里帝国士兵以往剿匪都是能招降便招降,从不赶尽杀绝,不过这次唯独例外,王义军兵团与播鲁只打了两年交道,吃够苦头,也充分认识到播鲁只叛匪根本就是土匪中的土匪,已经没有价值对其进行改造
帝国士兵两年多时间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和仇恨开始迸发出来,没有人的伤及无辜,也没有人害怕浪费弹yao,机枪的枪管慢慢的变得通红,迫击炮弹yao箱空了一个又一个
以前在王义军部队装备落后,使用的步枪每发射一发子弹就要费半天劲再装一发的时候,这些叛匪还能借着战马的冲锋速度捞到一点便宜,今天在新式机枪的面前,冲上再多的人也只能在帝国的剿匪数字上填几个圈圈
叛匪不断的向镇西聚拢,同时也将部属在镇东的帝国兵力吸引到镇西一部分,这时一支叛匪骑兵突然从镇子里杀出,越过栅栏,向东突围而去埋伏在镇东的帝国守军立刻进行了阻击,这些叛匪骑兵出乎意料的手里也有武器,他們一边飞跑一边在马上射击,竟然打了一个小**
虽然大部分叛匪骑兵被消灭,但仍有几个突围而去王义军丢下望远镜大喊:“播鲁只跑了,快追!”李金钢在望远镜里同样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蒙古人骑着战马向西南飞奔,他一眼认出这个人正是自己在镇里打晕的那个男人
李金钢气得浑身哆嗦,两只眼睛瞪着窦家母女:“妳們!妳們怎么不告诉我这小子就是播鲁只?”窦素珍叉着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妳猴急什么,妳问过我吗,是妳亲手打晕的,妳充好人没把他打死,关我們什么事!”
李金钢这个后悔,恨不得照着自己的脑袋开几枪,播鲁只竟然在自己手边溜过,这个亏吃得这个爆就在这几个人争吵的时候,张志刚一回头,他大叫一声:“不好!副司令呢?”
这时人們才发现王义军踪影不见,张志刚往西南方向一看,一个黑影正慢慢消失,他赶紧登高拿起望远镜一看,王义军竟然单人独骑去追播鲁只了张南刚急得直叫:“我的副司令,妳,妳可真让人操心!”他想带人前去支援,可是战斗打得正激烈,没有人指挥根本不行,他命令李金钢立刻带人去追王义军
李金钢骑上战马带着两个警卫班也向西南方向追了下去,窦家母女也不甘示弱,夺过两匹战马追了过去王义军身体俯在马背上,右手不断的用马鞭抽打马ρi股,这匹战马玩了命的向前跑
眼看距离播鲁只越来越近,这时播鲁只两侧还有三个护卫,他們一边跑一边回头打枪,不过他們的枪法实在不怎么样,子弹嗖嗖的从王义军耳边飞过,就是没打中
王义军在马背上,风一急,他的咳嗽又犯了,我把整个身体都趴在马背上,左手紧紧的抓住缰绳,过了一会咳嗽劲过去之后,王义军慢慢直起身子,他的战马是从士兵手里夺过来的,马鞍旁还挂着步枪
王义军把马鞭往大腿根一夹,伸手将步枪摘了下来,吧嗒一拉枪栓,右手单手持枪,对准跑在最后面的叛匪就是一枪,枪响过后,就见前面的叛匪身子一歪摔了出去,战马还在不停的向前奔跑
王义军又拉了一下枪栓开始瞄准,三枪过后另外两个播鲁只的护卫都被击中滚落马下,这时他和播鲁只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二百米播鲁只用眼角的余光一看,自己的护卫全都玩完了,他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他掏出腰间的手枪,胡乱的向后甩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戈壁上赛起马来,渐渐的王义军感觉到一阵阵凉风从面前吹过,风中还带着水气一潭波光粼粼的湖水出现在二人面前,湖水这个白,射人的眼睛,在戈壁滩除了昏黄的天,灰色的土,就只有这白亮的水
两人开始沿着湖岸奔跑,这时王义军已经将播鲁只锁定在准星当中,他刚想扣动扳机,嗓子眼一痒,老毛病不早不晚的犯了,咳嗽得十分严重,根本无法压赚就在王义军再次挺身准备射击时,播鲁只突然一搏马,竟然不再逃走直奔王义军而来
播鲁只一边向王义军马前冲,一边用手里的手枪射击,看来他也知道如果不解决掉身后这个追兵,他是没办法脱身的播鲁只算是狗急跳墙吧,王义军也没预料到他敢这样,突然王义军的战马一声长嘶,扑通一下向前栽倒,把马背上的王义军摔出十米多远
王义军就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疼痛,再也起不来了,他的战马倒在那里不停的嘶叫,脖子上一个窟窿正向外喷射着鲜血,看来是中枪了播鲁只在王义军面前一搏马,脸上展露出笑容,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老伙计,妳就在这吧!”
说着把手里手枪对准王义军就想射击,他的扳机也扣动了,但枪并没有响,他又勾了几下,还是没有反映,播鲁只气得直吹胡子:“没子弹了,妳还真命大!”播鲁只把手枪丢掉,拔出弯刀就要砍王义军,这时一阵密集的枪响从后面传来,播鲁只一看一支追兵就要赶到,他不敢耽误时间一催马继续沿着冷湖跑了下去
王义军用尽浑身的力气爬到战马身边,从马鞍上摘下步枪,他本想双手托枪,可是自己的左手竟然不听使唤,王义军没办法轻声对老马说道:“马大哥借妳的肚子用一下,小弟给妳报仇”
不知是战马血流得过多没有力气再挣扎,还是真的听懂了王义军的话,总之战马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义军,不再嘶叫,也不再乱动王义军把步枪垫在马肚子上,把播鲁只瞄得准准的,他怕自己的老毛病这时再犯,上下牙床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就是这个时候!”
播鲁只的背影锁定在步枪的准星上,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借着湖面传出多远王义军叹了口气对战马说道:“对不起,真对不起”他这样说是因为枪响过后,播鲁只还在向前跑,王义军以为没能将播鲁只击中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的黑影一分为二,人马开始分离,播鲁只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滚落到湖里王义军不知那来的力气,哎呀一声高兴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时李金钢带人赶到,王义军向地上的战马一看,马儿已经闭上了眼睛,肚子不再上下起伏
李金钢跳下马来到王义军面前急切的问道:“副司令,妳没事吧!”话刚说完,就见王义军身子一栽,倒了下去这时窦素珍母女也赶到王义军面前,李金钢不停的摇晃王义军的身体:“醒醒!醒醒!副司令妳醒醒!”窦素珍一把将李金钢推开:“妳乱晃什么,不死也被妳晃死啦!”
窦素珍用手姆指使劲掐了一会王义军的人中茓,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窦素珍皱着眉说道:“我就说这小子不会当官,这不,又把胳膊当折了”王义军慢慢睁开眼睛,他用右手抓住窦素珍的手:“播鲁只,播鲁只……”
李金钢跑到播鲁只落水的地方,湖水泛着红色,播鲁只肚皮朝天的飘在湖面上,李金钢怕他的尸体沉下去,跳进湖里把他的尸体捞了上来,象托只大吗哈鱼一样托到王义军面前:“副司令,妳打中他了,播鲁只死啦!”王义军嘴里说道:“死了,死……”他的眼睛也闭上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李金钢刚要上前呼救,窦素珍一摆手:“他累坏了,只是睡着了,妳急个什么劲!”太阳从冷湖的另一边升起,硝烟弥漫的冷湖镇火光还冲着天,不过战斗已经结束,遍地的死尸,俘虏少得可怜,近10万人的鲜血汇成一条条小溪流向一里多外的冷湖
冷湖的湖水不再那么白,变成了绯红,成群的秃鹫钻进镇子里,在死尸上啄食着皮肉,王义军兵团打了一个大胜仗,肆虐在新疆的最大的土匪势力被连根铲除,剩下的虾兵蟹将应该知道如何在世界征服者面前摆正自己的姿态
两天后,冷湖镇不再那么冷清,帝国后勤部队在这里增设了物资中转站,事实就是这样可笑,那些逃得不知踪影的百姓踩着用10万人鲜血浸泡过的戈壁回到了冷湖镇,这里面有原来的居民,有过往的商旅,还有流窜的土匪李金钢孤单单的坐在指挥所里,屋里就他一个人,他想着心事,的一个人,同时还想着一个人
一队武装骑兵护卫着一辆四轮马车,向兰州方向进发,车厢里两个女人对沿途的风影指指点点,好像什么都那么新鲜在车的最里面躺着一个人,这个人一动不动,不时发出咳嗽声,这咳嗽好像很有规律,而且还带着周期性,在他的身上盖着一件灰色的少将军服,军服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
第六卷第二章李代桃缰
更新时间2006-4-108:05:00字数:0
夜已经很深,南京的军师府却***通明,巡逻的卫队和护院一队接着一队,书房里大明右军师刘伯温正和徐达畅谈着心事刘伯温脸色灰白,不复往日光彩,他手里摇着羽扇,书桌上的热茶已经变成了凉茶,对面端坐的徐达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停的叹着气
徐达毕竟是武将出身,有什么话藏在心里总觉得不吐不快他问刘伯温:“军师,这么晚妳叫我过府,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妳怎么一直不说话啊”刘伯温瞪大两只眼睛与徐达对视,又过了一会他才说道:“徐将军,妳可知我們大祸临头啦!”
徐达啊了一下很是吃惊,不知军师为什么这样说,他向来把刘伯温奉作神灵刘伯温先叹了口气:“徐达,我问妳,妳有没有发现最近主公有什么变化?”徐达想了想,好像有话要说,又很是顾及,刘伯温说道:“妳是怎么想的尽管讲来,在这里只有妳我二人,难道妳还信不过本军师不成!”
徐达也叹了口气:“自从那个叫刘芸的女人住进后宫,主公就很少议政,她虽对外宣称绝不干政,可是主公每次一露面,就只是传达命令,根本不听我等建议,我猜都是这个女人在后面搞的鬼,主公已经和我們离得越来越远了”
刘伯温也点点头:“徐将军竟然与刘某有同感,我看这个刘芸绝不是好东西,不是妲己之流,祸乱朝政,就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徐达表示同意:“军师所言及是,可惜现在主公根本听进我們的话,眼看着江北民匪日益壮大,而我們却在搞什么工厂生产线这些不知所谓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尤其主公建立的那个特工处,说是维护朝廷秩序,监督礼法,其实就是监视我們,这样下去,我看大明就要亡在这个女人手里啦!”刘伯温把羽扇一顿:“将军,敢问一句,为了我大明,为了主公,将军可敢……”
徐达一挺胸脯,还没等刘伯温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军师!只要是为了大明,为了主公,我徐达上刀山下油锅,不会有半点含糊!”刘伯温说了声好,起身来在徐达身前,在他的耳边小声耳语着,徐达边听边喜,最好一拍手:“军师,只要妳说行,我徐达就去做!”
徐达从后门悄悄出了军师府,直奔自己的府邸但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一条黑影就象他自己影子一样,跟随着他,静静的跟随着,没有一点声音夜近子时,万籁俱寂,明王府的后宫依然***辉煌,朱元璋恭敬的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几名宫女缓缓的挥动手里的扇子
这个女人身穿一身宫装,云鬓高挽,相貌佼好,年纪在二十七八岁之间,朱元璋说道:“夫人,妳交待我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兵工厂已经建了十座,特工处训练出的人都派往全国各地,不知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这个女人向朱元璋微笑了一下,朱元璋脸一下红了起来,就听这个女人轻张朱唇,不急不缓的说:“没有新式武器,大明根本无法与民匪一较高低,我們起步太晚,兵工厂的生产能力根本不够,只消民匪晚一点渡江,给我們多一点时间武装自己,王爷,必须加大力度至少要再兴建二十座兵工厂,这样才能保证在民匪发起进攻之前,我們可以有御敌之兵”
朱元璋十个手指头不停的挫动着,好像在返复计算这20个兵工厂究竟是多少,他有点为难的说道:“夫人,兵工厂耗资巨大,先前的十座兵工厂已把国库存银消耗将粳再修20座,我怕……”
这个女人轻轻哼了一声,虽然只是一声,朱元璋吓得一哆嗦,立刻闭上嘴不敢说下去这个女人整了整自己的衣袖说道:“王爷,江南富庶犹过北方,民匪都能建几百座兵工厂,妳为何不能没钱!就让那些豪门大户出,不出!就杀,杀一个不行,就杀一百个!”
朱元璋偷眼看看了她,小声说道:“夫人,如果这样做,我的会动摇我大明的根基,不过……本王一定会按夫人吩咐的事情去办,只不过夫人答应我的事,不知何时能够实现……”女人用杏眼扫了一下朱元璋,然后她向两旁一挥手:“妳們都退下”
宫女万福说道:“是,娘娘”然后都退了出去女人站起身行来到朱元璋背后,双手在朱元璋肩头上轻捏起来,朱元璋慢慢闭上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个女人说道:“王爷,妳不要心急,我说过我一定会帮妳取得天下,等天下大定之日,我刘芸就是王爷的人啦!”
朱元璋拍了拍刘芸的小手:“夫人,我信妳!现在我只相信妳”刘芸轻轻在朱元璋脸颊上吻了一下,朱元璋身体一颤很兴奋的样子一把将刘芸搂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刘芸嘻笑着说道:“王爷,妳就不怕妳那个马皇后吃醋?”
朱元璋这时脸涨得通红,一边摸着刘芸的玉手一边说道:“她吃什么醋,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意,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管我,放心吧,等天下大定之时,我就废了她,立妳为皇后!”
这时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她大声说道:“好妳个朱重八,妳有胆再说一遍?”朱元璋睁开眼睛,吓得她赶紧把刘芸推到一边,胆怯的说道:“皇后,妳……妳怎么来了!”
马皇后穿着一身白色衣裙,怒目看着朱元璋:“朱重八,既然妳不仁,也休怪我不义,我要……”朱元璋睁大了眼睛:“皇后,妳要做什么……”马皇后突然转怒为笑,笑声异常淫荡,朱元璋就见屏风后面又转出一个人,一个男人
朱元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他半死,我用手指着这个男人声嘶力竭的说道:“妳,妳,妳是什么人?”这个男人微笑着说道:“我?我是大名鼎鼎的明王朱元璋,大明的主宰!”朱元璋愣愣的站在那里:“妳是朱元璋,那本王是什么?我才是朱元璋!”
朱元璋看着一旁站着的刘芸:“夫人,妳告诉他,本王才是朱元璋!”刘芸向马皇后点点头,然后对朱元璋说道:“从今天起,妳不再是朱元璋,妳也不是朱重八,妳什么也不是,他才是真正的朱元璋!”
朱元璋颤抖的指着在场的众人:“妳們,妳們……”马皇后嫣然一笑,把身体倒在那个男人怀里:“王爷,妳看这个疯子是谁翱”男人哈哈一笑:“疯子就是疯子,管他是谁”众人一阵大笑
这时一名宫女不知何时转到朱元璋身后,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眼睛一翻摔倒在地上马皇后和“朱元璋”立刻向刘芸一躬身:“小姐!”刘芸点点头,很是得意的样子:“妳們做得很好,没想到一颦一笑都模仿得这么像,好!从现在起妳就是真正的明王朱元璋,而妳就是马皇后”
两个又一躬身:“哈伊!”刘芸呵呵一笑,她看着地上的朱元璋得意的说道:“妳以为本姑娘的身体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中国人还真是愚蠢!”几名宫女将朱元璋装入麻袋,托了出去,究竟他們要怎么处理这个货真价实的朱重八,那就要看他們的喜好了
刘芸和“朱元璋”“马皇后”秘谈了一会,他們丝毫没有察觉到后宫房坡上趴着一个夜行人,这个人双脚勾住房檐,身体卷躯着象只狸猫一样,他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个夜行人重新回到房顶,脚尖一点琉璃瓦身子射到了宫墙外的杨柳之上,几个起落不见踪尖个夜行人神出鬼没,一会在刘伯温府郜一会又在朱元璋后宫偷听,真让人难以理解,不过他在天亮之前还是回到了卫王府
这个人落入卫王府,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了夜行衣,透出自己本来的面目,这时天刚刚放亮,下人們早早起来打扫庭院,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下人們纷纷哈腰问候:“军师早!”他微笑的摆了摆手
他快步走进自己的书房,反手将房门反锁,来到自己的书架旁将一套《资治通鉴》向旁边挪动了一下,书架发出一声轻响,向两侧一分,露出一个小门他走了进去,书架又重新合上,里面是一间小室,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盏油灯
他把桌上的白布扯开,露出一部大功率电台,他熟练的带上耳机,打开电台“嗒嗒嗒……”小室里发出很有节奏的嗒嗒声,一串无形电码从南京经由五十五处中转站,在五分钟后传置中华帝国帝都国家安全总局保安处,漂亮的女解秘员飞快的对电码进行了翻译,一份情报直送安全总局负责人刘爽
他发完电报之后走出小室,回到书房,随手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这时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下人們同时说道:“参见卫王,卫王金安!”卫王推开书房房门说道:“军师,妳起得真早,每天都坚持读书,本王真可要向妳学习呀!”
他一躬身算是给卫王请了一个安:“卫王起得如此之早,不知有何要事?”卫王笑了笑一副神秘的样子:“本王不是早得起,而是刚从外面回来,烟雨阁的姑娘真的不错,军师妳也应该”他哼了一声,对卫王的话不太爱听:“卫王,又是朱元璋安排的吧,他还真会投其所好!”
卫王唉了一下:“军师别这样说明王,他也是体谅本王嘛,好了,本王累了,这就要歇了,有什么事妳就替本王处理,不要打扰我”他答应了一声,卫王便走了出去他轻轻的说了一声:“无能之辈!”又拿起书读了起来这个人不是旁人,更不是无名小辈,他是中华帝国南方情报总局的大芯长,大明的左军师李可漂
帝都,帝国大本营合龙,这个一个月前被移为平地的地方,现在仍然一片荒凉,燃毁的房屋和南宫家人的尸体早已不知去向,虽然镇址上还留有斑斑炭迹,然而再过几年,将不会有人记忆这里曾发生过一切
今天的合龙戒备森严,虽然早在一个月前这里就被划为禁区,但犹以今天的情况最为特殊,一队队身穿黑色军装,臂弯处带着红色“SS”标记的特别指令执行部队士兵,在这里进行巡逻
合龙方圆十里都被定为新式武器的试验超划归帝都第一发动机制造厂和第一汽车制造厂联合使用我站在合龙对面的山坡上,刘爽杨天松涛陪在我的左右,历史在这里产生了惊人的重合,脚下这片土地正是南宫清风魂归故里的地方
刘爽向身后的卫兵点点头,卫兵将手里的信号枪对准天空放了一枪,一枚绿色信号弹急速升上天空,然后又慢慢落下此刻在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山坡之下,灌木丛之外
杨天双手紧握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老天保佑,这回可别再冒烟!”刘爽掐了他一下:“乱说什么,冒什么烟,这次一定成功!”松涛指着下面大声喊道:“快看,出来啦!”
众人停止说话,一个个高举手中的望远镜向下看去,谁也不想错过这关键性的时刻就见灌木后面向空中冒出两股黑烟,隐隐可以听到“突突……”的声音,真是未见其物,先听其音
过了好半天,这些将领的手都快举麻了,但谁也不敢让自己的眼睛休息,这会灌木中间的沙石路上一个奇怪的东西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晃荡出来就见这个怪东西有两米多高,三米多长,宽度在一米五左右,样子相当难看,就象在一个铁棺材的最上面锯掉了一半棺材板一样
两名少尉坐在上面,一名负责记录,另一名双手在面前的一个圆形的盘子前转来转去这个东西所过之外,四个胶皮轮子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车痕杨天的表情比谁都夸张,他大叫的抱住松涛:“哇!这就是咱們的汽车,太棒了,给我弄一辆!”
松涛不以为意:“元首不是说汽车能开得飞快,比马跑的都快吗,现在怎么看笨得跟老牛一样,连牛它都跟不上,妳要来干什么?”杨天说道:“没事,没事,平时工作的时候就开它上班,有任务的时候换战马就行啦,这东西坐在上面一定不累ρi股”
第六卷第三章异域香精
更新时间2006-4-127:37:00字数:0
中华帝国的第一辆真正意义上的汽车就这样矜持的晃荡到历史的车辙上面,驾车的少尉使劲踩了一下油门,汽车的油门一下干到了底,汽车后面的排气筒“噗噗……”几声冒出几股黑烟,接着身子一抖加快了速度,这回终于可以赶上老牛的速度了
汽车在合龙镇的空场上溜了一个来回,短短的两里路程开了超过一个小时,真是让人又喜又气不管杨天和松涛怎么评价这辆汽车,我真的很满意,虽然速度太慢,耗油还多,但这种发动机竟然经受住了考验,没有象它的前辈那样没跑几步就跨掉
我对刘爽说道:“真不容易,这是历史性的一刻,这是对帝国的贡献,加工资发奖金,通报表扬一个也不能少,让汽车厂抓紧时间力争在年底把汽车的速度提上去,我要求不高,不用比马快,和马一样快就行”
刘爽把我的吩咐全都记了下来,当然同时也记录了要将新式发动机设计方案列为一级机密的命令与此同时,年迈苍苍的帝国总理大臣王大山和帝国财政部长王启风也在哈尔滨钢铁废品处理厂进行视察这座废品处理厂设在距哈尔滨市区不远的对青山里面,整个山区都是处理厂的管辖范围
当地居民都很奇怪,到是看到无数钢铁运进去,就是没看到有运出来的,更猜不到把这些废铁究竟怎么处理了偷偷上山打猎的人向下一看,山坳子里面戒备森严,一栋栋五六层高的楼房很规则的排列着,机枪大炮严阵以待
看到这些景象的猎人或村民都没有回来,他們的家人被当地政府告之:“您的家人,正在为帝国的建设贡献着他們的力量,暂时不能回家,这是他們捎回的工资”
村民看到如此可观的工资,每个月又有市政府发的补助,都信以为真,更有甚者生活过不下去,干脆偷爬上山,消自己可以被帝国也征用了,最后地方政府没办法干脆把整个对青山都变成了军管区,山民被迁下山居住
王大山和王启风此时正身处对青山的里面,虽然对青山依旧是对青山,藏青色的山体没有一点变化,但是整个对青山都差不多被掏空,废品处量厂也只是一个名头而已,这里其实是中华帝国火车的秘密研制基地
基地的负责人,也是整个火车研发项目的主管徐东宝少旋陪在两位首长身边,他向控制室挂了一个电话,然后向王大山说道:“总理,请往那边看!”王大山和王启风顺着徐东宝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条幽深的隧道一眼望不到头
不一会首先感觉到的是大地开始慢慢颤动,两条黑亮的铁轨传来清析的金属撞击声,再过一会就听“库哧,库哧……”的声音越来越响隧道的最深处闪过一丝光亮,接紧着一声汽笛响起,一个怪里怪气的火车头驶了出来,火车上的蒸汽机不停的向外喷着蒸汽,车上的卫兵一锹一锹的向锅炉里添加煤炭
火车越跑越快,好像在向王大山示威一样,在他們的面前急驶而过王氏兄弟睁大了眼睛看着火车的背影,让他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过了一会火车又绕了回来,这次在它的后面牵引着十六节满载煤炭的车厢,虽然在铁轨上飞跑起来没有第一次那么潇洒,但也象好黄牛一样卯足了劲,不见有一点疲惫
王大山和王启风一下拥抱在一起,两位老人热泪盈眶,徐东宝说道:“首长,这个火车头力气还不够大,最多只能拉十六节车厢,再多一节都拉不动,我們设计的双头火车正在研发当中,如果它成功,就是一座山也能拉得动!”
王大山握着徐东宝的手激动的说:“谢谢,真的谢谢妳們,就算双头火车没有,有这个也行啦!”徐东宝挫挫手指头,不好意思的问道:“总理,我們,我們下半年的经费您看能不能……”王大山一笑:“钱绝对没问题,妳放心好了,妳們所有人都要升级加薪!”
王启风比王大山说得实际,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白纸,煞有介事的念了起来:“徐东宝!”徐东宝赶紧一个立正,双腿站得笔直王启风接着念:“为表彰徐东宝在科研方面的突出贡献,我代表元首,代表帝国陆军大本营宣布,晋升徐东宝同志为上校”
徐东宝眼睛唰唰闪出几道异彩,谁不想升官发财,在帝**衔差上一级,待遇可是天地之别王大山有点急不可待:“徐上校,给妳半个月的时间改进火车头,半个月后火车生产将进入日程,成为帝国头等大事,铁路的铺设也会立刻开始,妳的速度绝对不能慢下来!”
徐东宝又敬了一个礼:“保证完成任务!”王大山和王启风在对青山基地连饭都没顾上吃,立刻返回帝都城市离不开工厂,大城市更必须要有大型工厂,这就是中华帝国城市化建设的主线,以工厂为中心兴建大型工业城市,带动国民经济发展,这就是未来十年的发展目标
帝国的城市化建设就在这条实际得不能再实际的路线指引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中间没有任务条条框框,更不需要华丽的词藻去粉饰工厂可以兴建,但工人的数量少得可怜,技术工人更是严重缺乏,为促进帝国的城市化建设,将农村剩余劳动力吸引到城市中来,帝国进一步放宽对城市工业商业的政策
中国的社会群体农民占着绝大多数,虽然政府开出各种各样的优惠政策,可愿意离开土地的农民还是少得可怜,为此政府也出台了一些比较极端的法令对那些整天无所是事,有手好闲的村民,干脆出动地方警察强行抓人
武装警察端着锋冲枪冲入村镇,他們告诉平民:“帝国的建设正需要妳的贡献,妳必须在一年当中有四个月在工厂从事技术劳动,请跟我們走吧!”说完警察同志随手丢给他的家人,由工厂预支的四个月工资,然后就把人带走
有的家人开始的时候又哭又闹,到后来竟然主动到警察局报名参加技术劳动,这是为什么?其中原因之一便是他們在工厂工作四个月的工资竟然比他們耕地一年所得的还要多
为了帝国的工业化建设和城市化建设,我必须承认,路走得过于极端,作法也未必可痊但是结果是真真正正实现了农民向城市技术工人的转变九月份的天气闷热闷热的,按说已经接近立秋应该凉爽一点,可是这一片天地还象一个大火炉一样,蒸得人难受的要命
我坐在元首办公室里,分析着这几天出现的怪事,我发现几乎每隔一两天,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就会有人翻动,虽然这些文件算不上机密,只是一些目录,但这说明在我的身边有一个背叛了我,背叛了帝国的人正在为敌方工作
办公室的门轻轻的被打开,韩晗托着茶盘走了进来,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父亲韩老先生去逝之后,韩晗不再穿黄色的衣裙,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白色连衣裙韩晗向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把一壶凉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然后她转身就要出去,这时我叫住了她
我对她说:“韩晗等一下……”她转过身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們两个人对视了一会,我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盒子,我将它递给了韩晗我对她说道:“老先生走了这么久,不要再伤心了,开心一点,重新面对生活,这是我送给妳的东西,我觉得它很适合妳……”
韩晗把盒子接了过来,脸上还是那样木然的表情,无喜无忧的样子我渴望她会和我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不过我早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我任何人都可以相信,任何人又都不能相信
韩晗走了出去,回到自己办公桌后面,这时正值中午进出元首办公楼的人很少,韩晗把小盒子放在手里,静静的看着它,两个脸蛋象擦了粉似的慢慢红了起来,她闭上眼睛,不知想些什么,可能是在猜测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可能是在自我陶醉,她的芳心终于有人能够明白
她睁开眼睛,将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做功更加精美的小钵瓶正躺在里面韩晗看了一会,仔细端详着这个小瓶子,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当她将瓶子打开时,一股浓浓的茉莉花香顿时弥漫在整个大厅里,她不禁说了一句:“我的天,好香啊”
随后她赶紧把瓶子盖上,生怕瓶子里这点液体飞散光了她脸蛋更加红了,紧紧的抱着这个小盒子心里想着:“香水,茉莉花味道的,这正是我喜欢的,难道他的心里一直有我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停的晃着脑袋,想把刚才的事忘掉,可是满屋的清香总是不断勾起她回忆
我推开房门,韩晗不在,我一转身加快脚步窜出办公楼,巴斯正在外面巡逻,他愣了一下:“元首,您干什么去?”我赶紧向他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没事,我偷个懒,休息一下,妳去忙妳的”
说完我也不理巴斯的表情,快步向左影的跨院走去,巴斯跟了两步,确定了我的去向之后,他捂着嘴一阵大笑,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巡逻我走进跨院,左影正在教小宝识字,而元颐却在屋里化妆,小宝看到了我,放下手里的毛笔跑了过来:“元首伯伯,元首伯伯!”
我抚摸了一下小宝的头,小宝高兴的跑回去影还是那么温柔美丽,她盈盈的走过来对我说道:“今天不用工作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我伸手把她前额垂下的几缕发丝理在她的耳后:“难道不欢迎吗?”影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妳坐一下,我去给妳泡茶!”
虽然我和影只是一墙之隔,但是却象两个世界的人,尤其在南宫清影走了之后,我更加不愿意再和其它女人接触,其中也包括影,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自我封闭了起来,更多的可能是的我会把影也伤害到
影出来了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慢慢喝了一口:“真好喝,好香,我好久没喝到了,都怪小宝缠着妳影阿姨,害得伯伯连茶都没得喝”小宝一靳小鼻子:“才不是呢,我們都想伯伯了,可是伯伯就是不过来”
左影打趣的说道:“茶好喝么,有没有韩姐泡的好喝”我一愣,脸一下红了起来,看来影虽然足不出户,不过消息还是满灵通的,我不敢接口一个劲的喝茶小宝看到我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小孩子好奇心就是强,他一下抢了过来:“伯伯,这是什么,让我看看!”
我假意阻拦,却被影伸手按缀“什么东西,怕看吗,不会是那个女孩子送给妳的吧”这是元颐走了出来,虽然脸上的妆浓了一些,但凭心而论,她无论穿着还是长相都十分可人
小宝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瓶,他奇怪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瓶子里放点水有什么好的”元颐眼睛特别好使,一下跳了过去,从小宝手里夺过瓶子,提鼻子一闻:“哎呀!异域香精!姐姐我好羡慕妳艾元首送妳这么贵重的礼物”
影也闻到一股百合花的清香,她看了看我问道:“这是给我的吗?还是别人送妳的”我连连摆手:“影,这当然是给妳的,真的!”影点点头,走到元颐身边把瓶子拿了过来,元颐不停的吧嗒小嘴,十分舍不得的样子:“姐姐,妳真幸福,我要是也能有一瓶就好了,我可以一个月不吃饭”
影有点犹豫,她本是一个大方的女孩子,平时元颐这么一说,她早就把东西送给她了,可是今天……影有点为难,她并不是十分惜爱这瓶香水,而是她舍不得元首的一番心意,她在想:“自从跟在元首身边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送过我东西,这是第一次”
我赶快走过去对影说道:“既然元颐这么喜欢,影妳就分她点,一人一半,等下次我叫人给妳带更好的”影点点头,元颐高兴得不得了,飞快跑到屋里去拿瓶子影偷偷用手掐了我一下:“就妳会做好人!”
元颐跑了出来,我打开钵瓶慢慢向元颐手里的瓶子倒去,突然我手腕一颤,香水一下溅到了元颐的手腕和衣袖上,顿时百合花的清香在人体肌肤腺体的催化下挥发得十分迅速
元颐心疼的叫道:“天艾太浪费了,妳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接着倒了下去,这回一滴没撒,元颐算是满意的跑了回去我和影又谈了一会天,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跑回办公室,就等着晚上看谁掉进我的陷井,是她……还是她
第六卷第四章夜行之人
更新时间2006-4-136:40:00字数:0
九月的天黑得慢,元首帝国安全总局刘爽局长和67警备师师长巴斯正在元首住处商讨帝都的治安问题,他們声音忽高忽低,住在隔壁的左影可以听得十分清楚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这个时节的天空就是这么奇怪,夜幕总是很晚才会降下来,可是一旦天真的黑下来,就会黑得十分的沉重
元首办公楼这座五层的建筑里面再没有一点灯光,看来就连值班的韩晗也已经休息近卫集团军大院除了来回巡逻的卫队,再没有人深夜前来办公,元首办公楼对面的杨柳上突然出现一条人影,它就象黑夜里的猫头鹰一样蹲在树上,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夜很深,但风还是热的,夜风吹着树梢一晃一晃的,这个黑影俨然成为杨柳的一部分,它也随着树枝一起摇晃一队身穿黑色制服的卫队从树下经过,他們臂弯上带着红底白字的肩章,上面只有两个奇怪的字母“SS”
这是刚刚纳入帝国安全部门的特别指令执行部队,他們与驻守在帝都的第67警备师一同负责首都的安全工作,尤其是元首府的警戒更是他們的首要职责他們与迎面过来的67师巡逻兵相互敬礼之后,转向另一个方向,树下又重归静寂
蹲在树上的人显然正在等待这个绝好的时机,就见它双脚一点树枝,借着反作用力刚好落在元首办公楼的窗户上,而这扇窗户正是元首办公室的钵窗中的一块它身体很灵活,腰很柔,光滑的墙壁也阻止不了它的行动,从后面看它的背影应该是个女人
她很熟练的打开窗户,好像这扇窗户她打开不止一次一样,她一跃而入随手将窗户关好,没人会从外面看出一点异样这位不知死活的访客,象打开自己衣柜那样将由专人打造的保险柜轻而意举的打开了,她在众多卷宗中不停的翻阅着,好像在寻找她上次留下的记号
她的眼睛很清澈,盯在《帝国武器研发方案》上面不肯离开,因为这份卷宗给她带来了意外的惊喜,她来过很多次,保险柜里的卷宗大部分不是目录就是白纸,很少能看到记录如此详细的文件
她开始有点乐不思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开始记录卷宗里面的内容当她坐在元首那把破椅子上时,修长的双腿不知道碰到了桌子下面什么东西,就听咯吱一声清响,她坐的椅子慢慢沉了下去
她十分紧张,一只手握着卷宗,另一只手陶出腰间的微型手枪,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一切椅子在一个通道的入口处退下来,这里面***通明,毫不阴暗她起身顺着通道向前摸索,这时那把破椅子又慢慢升了上去,她的脸虽然遮在黑巾后面,但仍然可以看出一点表情,她不害怕,不吃惊,相反却十分兴奋
一扇黑铁铸成的大门挡在了她的面前,门上的两只铜环就象老虎的一双眼睛一样,她把铜环向外一带,大门慢慢打开了,门里的一切让她顿时将眼睛睁大一倍
棚顶高悬着一盏八宝琉璃灯,把整个房间照着如同白昼,这是一间大厅,大厅的深处隐隐可以看到有很多小房间,大厅的地面上到处散落着黄金和白银,珍珠孤独的躲在墙角与琉璃灯交相辉映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虽然可以猜到里面的小房间一定也是满室的财宝,但她还是想去亲眼看看
当她推开里面一间小室的房门时,里面用金砖铺设的地面,让她不得不检查一下自己的鞋子是不是干净她张大了嘴:“天艾他是不是把中国所有财富都藏在这里,这这……”突然她看到最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她相信里面会有更让她吃惊的东西
当她推开门时,这个小房间里的一切确实让她吃惊,这里面没有外面的黄白之物,只有十几口檀木箱子,上面都上着大锁她笑了笑,好像在说保险柜都难不住我,这样的破锁还能难倒我吗
不错,果然让她猜对,这样的锁头确实无法难倒她,锁打开了,她急不可待的打开箱子,想看看里面是些什么好东西,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箱子里面除了一本本没有封皮的书之外,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她信手拿过一本,看了半天只能勉强认识里面几个字,但一本书的序言上写着“2002年”的字样,让她吃惊万分
“2002,2002年,这究竟是什么年代?”当她嘴里嘀咕着这样的话时,就觉得脑袋后面恶风不善,一道闪光照着她的后背砍来,她赶紧向前一跃,随手丢了一颗逃命用的烟雾弹,借着瞬间发散的闪光和烟雾,她噌的一下从小屋里窜到了外面的大厅
当她双脚落地时,她呆住了,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好像有一只凶恶的野兽把她当成猎物一样我双手在胸前交叉着,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我得意的说道:“元颐小姐,妳的戏该收场了吧!”
元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轻轻摘下面纱,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今夜的元颐脸上没有饰以浓妆,眉宇之间竟然有几分左影的清秀元颐问道:“妳怎么知道是我?”我没回答,只是张开手心,一个蓝色的小钵瓶躺在我的心里
元颐吃惊的看看我的手心,又看看自己的手腕,她提鼻子一闻,那股百合花的清香还隐隐可见元颐两只眼睛瞪着我:“妳早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还来这套,真浪费这么好的香料!”
我把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可否认,我从妳出现那天就没信任过妳,但我不能肯定光顾我办公室的一定就是妳,毕竟我身边的人太多,而值得信任的又没几个我要谢谢妳,让我证明了一件事”
元颐问道:“谢我!我帮妳证明了什么?”我呵呵一笑:“证明韩晗是我第二个可以信任的女人!”元颐听罢生气的说道:“妳!……”我摊了一下手:“元颐,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对妳不感兴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元颐也笑了:“想让我投降,就凭妳?那要看妳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她右手一动,手里的微型手枪对准我就要射击“嗒……”一声清脆的枪声,我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元颐捂着麻木的手腕,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枪,手枪的枪管上一颗弹头钉在了上面,好像给它额外带上了一点装饰品
这时整个大厅都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四面墙壁纷纷向后退去,24名黑衣人从墙壁的后面飞快的窜了出来,这24个人全身都裹在衣服里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一个个行动速度,身手矫捷
一个扇面将元颐围在当中,元颐吃惊的看着这些人,她很清楚从这些人的行动上看,随便找出一个都不比自己差,真不知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墙后面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可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我很满意这些守卫出现的时机,元颐脸上露出的惊慌之色更让我一阵痛快,这24名守卫是暗黑小组里的顶尖高手,要不是我会意他們放元颐进去,恐怕现在元颐早已成为黄金路面上一具冰冷的死尸
我对元颐说道:“元颐,还是束手就擒吧,我早说过,挣扎是徒劳的”元颐此刻恐惧占据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不停的向后退去,而这些守卫则一步步紧逼上去,元颐身体靠到了墙壁上,她再也无路可退
元颐还是元颐,她不到最后关头,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元颐右手还在麻木,左手连抖,企图再次发出烟雾弹,但她还是晚了,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她紧紧罩在里面,赶上去的守卫不容分说便将她捆了起来
24名守卫中的首领,来到元颐面前,右手高高抬起,就要结果元颐的性命,元颐一闭眼睛,我诶了一声说道:“她的命我留着还有用,这么漂亮一个美女送上门,杀了实在可惜,把她关到里面去,一会我亲自审问!”
众人答应一声,在元颐脖子上狠狠敲了一下,元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向守卫点了点头,其中两个女人把元颐带到最里面的房间,而其他人则快速消失在大厅的墙壁之后
元颐慢慢睁开眼睛,她大叫了一声:“妳想干什么!”因为我正仔细端详元颐,难怪她害怕起来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我想看看日本女人和我們中国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这句话不轻不重,正打在元颐的痛处,元颐脸色不停的变换着,她有点激动的说道:“妳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把她的下巴抬得更高,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嘻笑的对她说道:“不要再和我装糊涂,妳那点事我懒得知道,我就想问问妳,妳們日本鬼子是不是有毛铂为什么几次三番总和老子作对?我没倒出功夫收拾妳們,妳們却来惹我,是不是妳們一生出来就是专门给别人找麻烦的!”
元颐气凶凶的哼了一声:“不和妳作对,妳們中国能乱吗;不和妳作对,妳不是更有时间准备对付我們吗;不和妳作对,我們大日本就没有活路妳們是**祼的侵略者!”
“啪……”我一个耳光轮了过去,这一下打得结结实实,元颐在床上滚出多远,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嘴角流出了血,但眼神还是那么倔强我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看着五花大绑的元颐说道:“侵略者!妳知道什么是侵略者!中华历朝历代谁没事到妳們日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啦!”
元颐开始发疯,她向我大叫道:“元朝!大元两次征讨我們日本,这难道不是侵略吗?”我哈哈一阵大笑:“大元,元世祖他太无能,如果换成我,不要说两次,就是再征讨十次,也非要把日本这个小岛踏平
如果妳們这些倭寇不骚扰我沿海城市,抢夺我中华百姓的财产,杀死招降的官员,元朝会看上妳們吗妳們这些倭寇做的好事,罄竹难书!”元颐又列举元朝军队在日本登陆后的所作所为,妄图证明日本不是侵略者,而是受害者
元颐的言词让我气愤至极,我相信就是在日本奴役文化下生长的人也不会有她的想法,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善的说成恶的,我放弃和她争论,因为我觉得这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我单手抓住元颐的衣襟把她拉到我面前,我故作凶恶:“妳不是说我們是侵略者吗,那就让我给妳表演一下妳們倭寇是怎么对待我中华百姓的”说完轮起右手,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嘴巴,一边打我一边笑着说道:“这是我对待倭寇一族的手段,妳好好尝尝吧!”
二十几个耳光下去,打得我的手都酸麻了,元颐的两个脸蛋也怆了起来,就象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一样我把手松开,一边伸着腰一边对她说道:“怎么样,舒服吗,现在知道妳們都做过什么了吧!”元颐嗓音变得很哑,不过还是干笑了两声,这两声反倒象是咳嗽
元颐说道:“舒服,真的很舒服,我还没享受够,有本事再打呀!”我一听刚刚消了一半的火,腾的一下又窜了上来我指着元颐的鼻子说道:“好,好!有人告诉过我,日本女人都爱犯贱,今天一见我才明白,不是贱,而是很贱!”
我照着元颐就是一顿拳头,这次不象刚才手下留情,这回我卯足了劲,不管脑袋还是ρi股,拳拳到肉,刚开始元颐还咬紧牙关硬挺着,到后来干脆连声怪叫在床上来回翻滚我揪住元颐的头发,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腮帮上,我可能过于激动,浑身都有点颤抖:“这回舒服了吧!啊……”
元颐噗向我吐了一口吐沫,吐沫里多半都是鲜血,正好溅在我的前胸,她趁我一愣神的功夫,用嘴狠狠咬住我的手掌,我大叫一声把她甩开,可是左手还是留下几个牙蝇鲜血滴滴嗒嗒的流了下来我有点发疯,近乎疯狂,我抓住元颐的头发,将她捩了过来
第六卷第五章魔由心生
更新时间2006-4-1520:26:00字数:0
元颐的外衣被我扯得一条一条的,里面露出如雪的肌肤,虽然皮肤上面还留有我重拳击打下的血痕,但也难掩饰那种惊人的诱惑力,一时间我的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女人,盈雪南宫清影……我使劲抱着脑袋,想要控制自己,可是人的野性暴发出来,不是一点点理智能够控制的
我的手不停的向下抓去,元颐仅余的一点衣物也不复存在我解开捆绑她的绳索,元颐此时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胆怯了,她害怕了,她不停的向墙角蜷缩,她预感到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一下扑了过去,元颐再也没有刚才的力气,她那股子倔劲早随着她的衣服土崩瓦解女人最后的防线被打破,那她再也不是一个倔强的女人我在元颐身上不停的晃动自己的身体,双手狠狠的在她身上抓来抓去,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在讲述什么是侵略者,而是在发泄胸中的压抑
我有些抓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的胸腔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必须不停的抖动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一点一点降温好久好久,我不清楚有多长时间,只觉得两肋一酸,转移到小腹下面的这团火终于喷发出来,就象炙热的岩浆终于找到一处地壳的裂缝一样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重重的趴在元颐的身上,急促的喘着气,元颐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被我的毒打的原故,还是……元颐的眼角不停的向外流着眼泪,她没有睁开眼睛,努力承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很疲惫,趴在她身上慢慢失去了知觉,只能微微感觉到下面的身体一上一下慢慢的起伏着我睁开眼睛,猛的醒了过来,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元颐蜷缩在墙角,双手颤抖的拿着我那支银灰色的手枪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看看元颐,又看看自己,我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根本不是梦我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回头看着元颐,现在的元颐虽然手里拿着我的手枪,但两只眼睛是那么的空洞,没有一点光彩,看来她还没从惊吓和恐惧中清醒过来,也许**和精神上的创伤,她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我一条腿跪在床上,身子慢慢靠近墙角的元颐,元颐惊叫道:“不要过来!妳不要过来!我会开枪的,我真的会开枪!”我没有被她的话吓赚因为我明白,如果她能够扣动扳机,早就开枪了,根本不需要等这么长时间,现在她手中的枪,不是一件武器,而是一种依靠
我一把将手枪夺了过来,元颐双手在我面前胡乱的抓了一阵,我甩开她的双手将手枪放入枪袋元颐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在里面,抽泣声一声高过一声
我坐在床的另一边,一条腿扔在床上,另一条腿放在地上,我也很难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相信自己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我拿出一支香烟,燃着了,猛抽起来
一个个烟圈在我的头上慢慢飘散,燃烧ji情的身体早已冷却下来,我看着角落里那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我的心情很矛盾,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感情的一种背叛我把抽了半截的香烟扔在地上,皮鞋在上面狠碾了几下,我随手将床单掀了起来,向元颐扔了过去:“别哭啦,先盖上……”
元颐双手抓过床单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胸前,头还是低得深深的,我刚要转身出去,蓝色床单上的一片红色印迹让我一阵吃惊,我没有做过多的汪推门而出,然后随手将门关好我站在门外长长的吸了口气,我没想到元颐这个日本女人竟然守身如玉,看来这个贱字还配不上她
我来到地下大厅双手啪了两下,一面墙壁向后一退,走出两个女人:“主人!有什么吩咐?”我回头看了看那扇门,好像这面墙都是透明的,可以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墙角的元颐我对两个女人说道:“给她吃,给她穿,她要是死了,妳們也别想活!”
两个女人赶紧一躬身:“是,主人!”我离开大厅,穿过通道回到地面,回到我的元首办公室天早已大亮,桌上的电话响了半天,仍然没有人接听我坐在那把破椅子上,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元颐这个女人让我陷入了另一个感情的旋涡,虽然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情感可言,可是为什么自己又的她死掉呢
不管怎么样,我明确的告诉自己,元颐她是一个日本女人,日本女人只能用来杀戮和发泄,绝对不能用来谈情,任何和日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有瓜葛的情感都必须抛弃
“当……”几声很有规律的敲门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我的思绪被打断,我说了一声进来门被推开了,韩晗端着点心走了进来,今天她竟然又重新穿起她最喜欢的杏黄色连衣裙,她将点心放到桌上轻声说:“元首,妳真是神出鬼没,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妳还不在,一转身的功夫我就闻到从妳屋里飘出的烟味了,别吸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我微笑的点点头,顺手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掐灭,丢在桌上的烟灰缸里韩晗高兴的转身出去,当她打开房门时,一阵过堂风吹了进来,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我快意的笑了,刚才的烦恼一扫而光,虽然烦恼还没有解决,但至少暂时可以忘却我明白韩晗终于恢复了信心,逝父的伤痛不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桌边的小灯开始闪着红光,不一会办公室的墙壁向后退去,穿着少将军装的刘爽高兴的走了进来
我叹了口气,刘爽立刻问道:“元首,怎么了,长吁短叹的”我笑着看看他:“妳一来,我就不能轻闲,妳说我能不叹气吗?”我把身体向后一仰:“小爽子,真是人配衣服马配鞍,这少将军服妳穿起来,还真挺威风!”刘爽挺了挺有点**的肚子:“真的吗元首,没准我穿中将上将军服会更好看!”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妳想得美,还想当中将上将,妳命苦,慢慢熬吧!”刘爽一边笑着一边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元首,刘极这小子可被我逼得够呛,他差不多把江浙一带翻个底掉,好不容易弄到一批上等帆布和橡胶,正准备运回来”我一听来了精神,把文件仔细看了一遍
刘爽小声问道:“元首,要这些东西有用吗,真能让人飞上天,我看有点悬”我嘿嘿一笑:“这个不用妳操心,妳的任务是立刻着手物色空军人熏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喽!”刘爽连连点头
我一高兴干脆从椅子上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我对刘爽说道:“海军的组建妳也要多费心,制造战船所需的工人材料和经费妳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不管用什么手段,战船的制造不能停下来!”
刘爽抓抓脑袋,他这个动作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因为现在很少有事情能够难倒刘爽少将同志我问道:“怎么啦,不会是有困难吧”刘爽说道:“其它的都好办,就是这经费……太吃紧了,您要求的战船必须在木质构架外面再裹以铁甲,这些以前都从来没人做过,开发制造的钱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现在……”
我打断了刘爽的话:“不要跟我说这些,我虽然是元首,但手头穷得很,我也是穷光蛋,我说了,钱……妳自己想办法!”刘爽无耐的叹口气,一边抓脑袋一边向外走
正当我收履情准备重新思考对元颐的处理时,刘爽又嗖的一下跳了回来,他一脸媚笑在我耳边说道:“元首,妳该换条裤子,女孩子再好,也千万别伤着身体”我一时间没明白刘爽的意思,当我往自己的裤子上一看时,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我真是又羞又气
我的裤腿上还留有昨夜疯狂过后的纪念品,虽然不多,但却被眼尖的刘小个子抓个正着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就妳眼尖!”刘爽接着说:“元首,您是不是有些烦恼?”我吃惊的看着他:“妳怎么知道?”
刘爽淫笑起来:“元首,昨天晚上您光顾自己快活,连我都不带着,害得我和巴斯在您办公室对面那棵树上蹲得腿都麻了,这不,现在腿还疼呢”我这个气,照着刘爽的脑袋就是两下,打得他直叫唤:“好艾妳,还有巴斯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监视到我头上来啦,看我怎么收拾妳們!”
刘爽赶紧解释:“元首,冤枉,我們不是监视您,而是跟踪那个女特务,想把她当场抓获,后来看到您在隔壁偷看,我們两个就把这个功劳让给您啦!”我又叹了口气,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鹊在后,连树上蹲着两个人我都没发现,转念一想这也难怪,元颐不也蹲在树上吗,虽然只是几棵树的距离,可是连她都没发现,我离得这么远,没发现也是正常的
我故作生气的说:“那我的麻烦妳应该知道了,还用我说吗?”刘爽开始尖笑,我恨不得把他牙一颗一颗拔下来,就听他说:“元首,有什么值得烦恼的,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您不用的任何人,更不用去考虑承挡么责任
有的事情需要解决方法,可有的根本就不需要去解决,您有什么可烦恼的,该爽还去爽,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再说,我知道一个男人后面没有一个女人,可是很容易烦躁的哟!”
我拽住刘爽的耳朵:“妳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妳好像专家一样,妳老实说是不是常干这样的事?”刘爽直摆手:“没有,没有!我是一个过来人,现在天天有媳妇看着,再也没出去过!”
我哈哈大笑松开了手,原来刘爽也是一个花花公子我思考了一下刘爽的话,虽然有点过头,但说得也不是没理,我回味了一下,说句不中听的话:“元颐还真给了我足够的刺激,她给我的感觉比南宫清影,比盈雪,比任何人都强!”
刘爽走了出去,我也没有心思继续处理事情,干脆把剩下的工作丢给韩晗去做,而我匆匆回到自己的小院,换了一身中山装,又走了出来我一抬头正看到巴斯探头探脑的在他的办公室里向外瞅着,我向他勾勾手,巴斯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我搂住巴斯的脖子说道:“平时看妳挺老实的,没想到妳长了三只眼睛,我还真要好好观察一下妳,看需不需要把妳送到动物园去”巴斯一个劲的哈腰:“元首,这都是刘局长拉着我去的,我真的不想去,真的!”
我嘘了一声:“小声点,妳怕什么,要是这件事让影知道,我要了妳的命,把妳关在笼子里送到动物园展览!”巴斯转了一下小眼睛:“那要是刘局长泄露出去呢?”我笑了一下:“一样把妳送到动物园!”巴斯闭上嘴连连点头保证
我再次来到地下密室,元颐还没穿上衣服,两名负责照顾她的女人说她不让人靠近我让两个女人出去,来到元颐面前,元颐看到是我,吓得她浑身哆嗦起来:“别过来,别碰我,求妳!”
从元颐嘴里能说出一个求字,真让我有些吃惊,楚楚可怜的她又让我一阵兴奋,我把她拽了过来,扯掉她身上的床单,在她身上一顿蹂躏我端起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她:“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妳,妳越是这样,就让我越兴奋!
妳是不是想死,告诉妳,我让妳死也死不了!我要留着妳的命,让妳亲眼看看日本是怎么灭亡的,妳所说的侵略者会怎么对待妳們这些倭寇!”元颐抓住我的袖子问道:“妳想要干什么?”我回答道:“不干什么,既然妳們觉得在小岛上生活不下去,动不动就想自杀,那我就仁慈一点,帮妳們一把,让妳們死得快点!”
元颐抱住我的双腿:“不要,不要这样!”她现在早已忘记她的大日本有多么强大,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得到我此时此刻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胜利者不仅要将敌人打败,还要征服他們的灵魂
第六卷第六章阳奉阴违
更新时间2006-4-198:00:00字数:0
在践踏失败者灵魂的时候我没有去考虑对与错,我知道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没有任何道义和仁慈可言这天晚上我在元颐身上尽情的享受胜利者的快乐,第二天我按时回到了办公室,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精神却很好,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坐在办公室里,我独品韩晗为我泡的凉茶,回味着昨夜的疯狂,我的心再次打开,无尽的ji情不停的释放出来,好像获得新生一样房门被敲响,这声音很有节奏,但在我听起来却十分陌生,我知道门外这个人不是韩晗,也不是刘爽,是一个从未来过我办公室的人
“进来!”我放下茶杯,收滤一下思绪,向门口看去门打开了,走进一个漂亮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让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我不知是被她的美丽折服,还是自己内心产生了胆怯之感,我竟不敢正视她
进来的这个女子正是左影,一个一直在我身边,几乎可以取代南宫清影位置的女人我站了起来说了一声:“影,妳怎么来了?”不管是我的举动,还是言语都显得有些仓促
影的脸上很冰,没有往日的笑容,双眼挂着一层寒霜,她走到我面前很努力的问道:“元颐那去了……”从她的表情上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影已经知道一切,只是她想让我亲口告诉她而已,我心里打了一个颤,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看着影娇弱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欺骗她,其实欺骗也是徒劳的,那样会让事情更加棘手我吭哧了半天终于把一切告诉了影,当然我很努力的用比较合适的词藻把我的行为一笔带过时,左影转过身,不再看我,她的后背不停的颤动
我知道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可是我此时却不知应该如何相劝,难道我要对我的兽性再冠以美丽的装饰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左影很勉强的说道:“元颐的身份妳和我早就知道,我不明白妳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对付她……”
影缓和了一会接着说:“我知道今天我来得毫无意义,我没有权力责备妳,我不是妳什么人,甚至连情妇都算不上,但我心里的苦妳能够知道吗如果妳和其她汉族女子发生关系,我不会不高兴,甚至我会为妳祝福,可是我不能容忍妳和一个异族女人这样
妳口口声声东征日本,覆灭扶桑,转回头妳就干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是我看错了妳,还是妳根本就没认清妳自己!”影的每一句话象一颗颗钉子一样,深深钉在我的心窝里,我的脸不停的变幻着颜色
左影骂的很对,说的一点没错,换一下位置,如果我是影,我会更暴躁,更疯狂,影这样一个女孩,她从小便在封建体制下成长,她学会服从,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都无法容忍我的行为,看来我做的事真是太欠考虑我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交叉在一起,低着头,等着老师的批评
影猛的转过身,看到她的表情我愣住了,我张大了嘴,因为影在笑,笑的很嫣然我赶紧拉住影的手关切的说:“影妳别生气,快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心里突然很害怕,我怕的是左影会不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疯掉
左影轻轻把我的手推开,虽然用力不大,但却十分坚决,我的手软绵绵的松开了影轻轻说道:“元颐她很美吗?说实话,不要骗我!”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我真不明白影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影:“元颐根本没有妳漂亮”
可是我吧嗒了一下嘴巴,回味了一下这两天的感觉,平心而论元颐虽然没有影漂亮,但却有令一翻风情,我咽了口唾沫说道:“她……她没妳漂亮,不过很……吸引人”影身子振了一下喃喃的说道:“真的吗……真的吗……”
我知道自己的回答一定很让左影伤心,但我清楚如果我违心的做出回答,会让影伤得更重,我深深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影,双目只能盯着自己的皮鞋尖“唰……”几声响起,我仍旧没有抬头,我知道影一定是把窗帘拉上了,但我不知道影要做什么,我猜测可能是怕我們接下来的争吵让人看到吧
“哧……”一声清脆的拉链声,让我猛的一震,就听影说道:“我美吗?”我一抬头,眼前的景象让我双眼火辣辣的,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影身无寸缕站在那里,白色的连衣裙落在她的脚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后背,白皙的肌肤,匀称的身材,双峰饱满而坚挺,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但神秘的地带还是芳草片片
影脸红红的,有些羞赧,但我看得出她的心里还是那么冰冷我牙齿不停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颤颤的走到影的面前,看着这具完美无瑕的**,我真有点不知所措,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喉节不停的上下滚动,我对影说道:“妳很美……没人能比得上妳”
影很满意我的回答,其实又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听别人恭维呢影慢慢放开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妳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我消我可以代替元颐,我不想让妳在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如果妳真的有需要,我……我可以给妳,这是我自愿的”
我双手放在影的肩头,触电的感觉让我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我明白影以为我按耐不住男人的生理需要,而去在一个日本女人身上发泄,她宁愿让我在她身上肆虐,也不愿意让我去和一个日本女人发生关系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对这两天所做的事真的好后悔影闭上双眼,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轻轻把影抱在怀里,越来越紧,泪水滴落在影的后背,顺着她的脊背流了下去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解开纽扣声音让左影的眼睛闭得更紧我脱下上衣披在影的身上,影一下睁开了眼睛,我們四目相对,我对她说:“我爱妳,我不能这样做!”说完快跑两步夺门而出,我没有理会在门口一直惊讶的韩晗,出了办公楼直奔后面的池塘
左影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门口,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她一直渴望得到的表示当影穿好衣服,拉开窗帘,走出元首办公楼时,她没注意到和她打招呼的韩晗有什么不同
其实韩晗也刚刚哭过,办公室里的一切她都清楚,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是忧,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感情是否也能够得到同样一种表示,那怕几个字也好,也许自己连表达的机会都没有
九月末,一队人马匆匆离开帝都,没有欢送的队伍,没有鲜花也没有爱人的目光这支部队青一色的黑色军装,臂弯上的肩章比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略有不同,红底白字的“SS”后面佩着两支交叉的步枪图案,这就是帝国陆军精锐中的精锐,“SS”当中特殊的组成部分“元首护卫队”
身穿少将军装的帝国安全总局负责人刘爽春风得意的骑在马上,就听他对身前的人说道:“元首,警备部队已经整装上阵,帝国百万大军正向长江北岸集合,朱元璋的安稳日子快过到头啦,一想到万船齐发,我的心里就热血沸腾,到时候您可一定要让我带支部队爽爽!”
听刘爽这么一说,杨天松涛也在一旁请命,我点点头:“妳們放心,到时候妳們谁也跑不了!”松涛指了指后面那辆马车:“元首,咱們南下,还带着她干什么?您不嫌烦啊”众人向后看了看,一辆华贵的四轮马车在特种大队士兵的看护下跟着队伍前进,马车的门关得紧紧的,不知道谁坐在里面
刘爽一瞪眼睛对松涛说道:“这么多废话!妳只要别让车里的人跑了就行,其他的别问!”松涛哼了一声,不敢顶嘴,我对杨天说道:“杨天,这一路上妳一定要做好安排,我相信一定有好戏看,我就不信没人来救她!”
杨天说道:“元首,这个女人未必会有人来救,小鬼子从来不干这种事!”我笑了一下:“十兵卫不见得会来救他,但她的师傅一定会来!”刘爽问道:“元首,根据我手头上的证据,北京皇城里那个老太监就是十兵卫,我看可以让魏志恒他們动手啦,把日本在中国最大的间谍点来个连窝端!”
我摇摇头:“不用这么急,留着他还有用,东征日本的时候,他会给咱們帮大忙”刘爽想了一下,脸上也泛起笑容,看来他是领会了元首的意思这次南下主要是对渡江作战的准备工作进行视察,其实也算是一种逃避,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左影,也许离开是最好的办法,那怕只是暂时解脱
一千多人的队伍出帝都奔沈阳,经沈阳,过本溪直奔大连,大连造船厂担负整个渡江船只制造工作的三分之一,这里工作效率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渡江战役能否顺利进行
10月10日终于赶到大连,现在的大连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经历了第一次南北大战的大连,从废墟中得到了重建,造船业成为大连的主要经济来源,密布在大连海滨的二十座大型造船厂,就象一道巨大的扇形保垒一样,把大连市区拱卫在当中大连市市长邱洪斌做为向导,陪着元首到海滨视察工作
海边的工作场面,让所有人都吃惊不鞋海面上数不清的船只正在装运各种造船所需的原料,造船工人更是多的看不清海滩的颜色,银色的船坞一座挨着一座,造好的巨型战船正静静的停在港口
松涛张大了嘴:“我的天,这是人干的吗?”邱洪斌微笑着解释说道:“这都是在这半年里建成的,二十座船坞每两天可以制造大型战船二十艘,小型战船50艘!”
松涛嘴张得更大了:“这么多战船,都放那了,我怎么没看到?”邱洪斌没回答只是一直微笑,刘爽敲了一下松涛的脑袋:“军事秘密,反正有地方放,到时候妳就能看到!”邱洪斌指了一下海面忙碌的人群:“这些工人有一半是大连市的市民,您們一定发现大连市区人少了很多吧,都在这里工作呢”
松涛问:“这二十座船坞要多少工人,不是把打渔划船的都弄来了吧!”邱洪斌掐手指头算了一下:“现在不算负责运送原料的,光造船的就有整整30万人!”松涛差点晕倒,众人也一阵惊叹,而我现在却明白了刘爽的难处,一个大连就多出30万工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刘爽不停的皱眉:“30万,我说我帐上的钱怎么花得这么快,我看青岛烟台连云港人也少不了,我的钱呀!”我身着便装,走进船坞,钢铁构架的船厂大的吓人,我站在里面显得是那么渺鞋仿佛一粒微尘落入尘埃一样
我到大连的消息并未对外宣扬,刘爽代表政府到海滩对工人进行慰问,这也少了我的麻烦邱洪斌指着一艘刚造好的大型战船兴奋的说道:“元首,这艘战船长120米,高12米,上下三层,能载千人……”他还想向下介绍,我一挥手打断了他
我快步顺着扶梯走上甲板,我匆匆一扫就是一皱眉,光滑的甲板几乎都是木质结构,除了船头竖了两门60炮外,连挺机枪都没看到,我指了指船下面的邱洪斌,示意众人都上来
我问邱洪斌:“这就是战船上的所有装备吗?”邱洪斌看到我的表情如此严肃,他不知自己错在那里,他点了点头我火腾的一下窜到了脑门我伸手招起一柄大铁锤,照着甲板狠狠的敲了下去,砰的一声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一锤下去甲板被打了一个窟窿
我轮起大锤一下一下不停的敲了下去,这座船坞里工作的近万工人慢慢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跑到这艘船下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們看到我的举动,一个个气的够戗,都不知道这个疯子是谁,这样不爱惜他們的劳动成果
第六卷第七章怒葫风
更新时间2006-4-217:41:00字数:0
我在船上的发疯行为,让所有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刘爽开始也在发愣,后来突然好像明白过来,他拎起一个大镐,也同我一起进行开砸,松涛杨天也不甘示弱纷纷把武器丢给卫兵,拿起工具在船上进行了破坏
我终于发泄完了,手拄着锤把不停的喘气,汗水浸透了衬衫刘爽杨天松涛也退下来,这时快吓晕过去的邱洪斌颤颤的走了过来:“元首,这是怎么啦,这战船您不满意吗?”
我气得发抖指着邱洪斌的鼻子:“我满意,满意个屁,妳們拿着我的钱,就给我造出这样的破东西,我要把妳們都毙啦!”邱洪斌扑通一下坐在甲板上:“为什么,元首这是为什么?”
我指着甲板,又指了指船身,我都快哭了:“妳們这群阳奉阴违的家伙,这就是我让妳們造的船吗!这是一块烂木头,我要的铁甲那去啦!这样的船运运人还可以,能打仗吗!一发炮弹下来,我奔它沉,绝不用第二发!”
邱洪斌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他爬起来解释说道:“元首,不是我們不想造铁甲船,只是,只是造价太高,我們想多造一些战船出来,再说钢铁总是断料”
我啊的大叫一声,一锤砸在邱洪斌面前一尺的地方,我恨不得把他砸死,我大声喊道:“我给妳們的钱呢,造价再高也要给我造,这些木头做的垃圾一文不值,我没让妳們整艘船都用钢铁,就算用妳們也造不出来,我让妳們把木料用铁皮包裹后再使用,妳們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
邱洪斌看到我这个尽乎疯狂的样子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政令从上到下,越走越变样,到后来根本就是背道而驰,这里面夹杂了各级官员的主观意断
我的心情很差,离开船厂的时候告诉邱洪斌:“把所有战船都改装铁甲,我不要数量,要的是质量,那怕就能给我造出一艘也行!”刘爽几乎要哀求邱洪斌:“我说邱市长,妳是我大爷还不行吗,妳就别让我的钱白花啦!”
邱洪斌一回船坞,命令秘书把他的行李搬到船厂,要亲自进行监督,他对手下下令:“把造完的船都拉去运原料,从今天起咱們重新造!”我再也没有心情在大连品尝什么海鲜,午后赶到旅顺
旅顺这座地狱之城,再也找不到烧焦的尸体和残墙断瓦,一座新兴的港口城市拔地而起港口外数不清的商船昼夜装卸着货物,大连造船所需的原料,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由旅顺转运的
由松涛出面与港口的负责人进行接触,通过官面上的关系在黄昏前为我們准备了五艘大型商船整个元首护卫队动静未免过大,竟然将整个港口封闭了两个小时,着实造成了不小的在混乱,商船和市民不停的对我們指指点点,但没人惹得起“SS”,所以也没看到有人敢上前理论
我本想在海滨过上一夜,欣赏一下夜景,可被元首护卫队这么一闹,还是快走为妙,省的再给老百姓添麻烦我坐在船上,脸上一点微笑没有,松涛低头问我:“元首,现在开船吗?”我一肚子火的说道:“开开开!快走吧,一会自己不走,就要被人赶走啦!”
松涛答应一声,一边下令开船,一边用眼睛扫视杨天,杨天不敢吱声,只能向船外看着,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份五艘同样型号的商船驶出旅顺港够奔天津塘沽口,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样的行进路线,其中除了节省时间外,当然还是另有深意
渤海海面平静的象一潭湖水,清凉的海风激不起一丝波浪,我們坐下的商船虽然一次可载三百余人,但庞大的身躯并不灵活,而且速度也如同老黄牛一般,永远是慢吞吞的
船弦吃水不深,这种老式商船的动力还是靠人力和风力维持,并没改装蒸汽机,新式船泊都被争用去运送原料,一时间根本腾不出来在船上望着大陆的边缘越来越模糊,人在合显得这样缈小
突然有人大喊:“快看!那是什么东西?”松涛从外面匆匆跑进船舱:“报告,在海面上发现漂着六个人,咱們需要救人吗?”刘爽看我没有表示,他便做出回答:“当然要救,帝**队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我带着众人走上甲板,这时太阳刚好在西面的地平线上挂着,夕阳西下,海面上一片红彤我拿起望远镜,向着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六个人正抱着一块木头在合漂着,距离很远,看不清楚,但能够确定一定还有人活着,因为隐隐可以看到有人挥手
刘爽命令道:“让前面两艘船靠过去,把人救上来!”通讯兵刚要传达命令,突然被我阻拦,我说道:“不用,让我們这只船过去!”说完我向刘爽递了一下眼神,刘爽恍然大悟拍了拍杨天的肩膀:“杨大司令,我看妳的活来喽!”
船慢慢开了过去,这时看得清楚,这六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意识还算清楚,有气无力的向船上喊着:“救命!救救我們!”士兵扔下救人圈,又跳下去几个水性好的,七手八脚总算把海里的这六位捞了上来
军医对还在昏迷五位进行了急救,很快他們都苏醒过来这六个人趴在甲板上不停的给我們磕头,恭维的话说了几大车刘爽寻问他們:“妳們这是发了什么事,怎么漂在合?”
那个一直清醒的老太太回答:“我們坐船回天津,那知在合遇到了强盗,他們见人就杀,最后抢完东西还把船凿沉了,我們一家六口只能抱着木头在合漂流”
刘爽点点头,算是对他們的回答表示能够接受:“那些强盗跑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跑了?”老太太回答:“大约有两个时辰啦,往远海去了,我們也说不好他們会跑到那”
刘爽向我递了个眼神,我会意的打断刘爽的问话:“算了,几位都受惊不浅,小爽艾妳给他們按排一下住处,再弄点吃的,反正咱們也去天津,让他們搭个便船吧!”刘爽哈哈腰:“是!”刘爽把这些人安排到船尾的舱室,还给了其中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几块糖,然后回来复命
这六个人坐在船舱里,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说老天开眼自己遇到了好心人,但他們却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着奇怪的符号天黑了下来,太阳和月亮来了一个大轮值,甲板上除了站岗的哨兵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各式各样的呼噜声从船舱里很有贯穿力的传了出来
大连到天津大约200多海里样子,坐这样的老式商船大约需要十几个小时,夜间休息也属正常船尾的舱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正是那个小孩,他看了看四下的环境,又将脑袋缩了回去不一会尾舱的灯光熄灭,六道黑影从舱门急射而出,轻轻的落在甲板上没有一点声响
这六人都穿着黑衣,手里提着明晃晃的东洋长刀,他們先来到船尾,用手电向漆黑的海面上发出信号,不一会遥远的海面上也闪了三下光斑六个人相互点点头,向船头摸去,一名哨兵正一边看着海面,一边抽着香烟,一股股辛辣的劣等烟雾随着海风飘得老远
六个人中的一位,突然窜到哨兵的背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从身影上可以看得出,这个黑衣人正是那个老太太老太太把哨兵拉到船尾,恶狠狠的问道:“妳們一路上带的那个女人关在什么地方?”
哨兵使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小孩向哨兵狞笑了一下,掏出匕首狠狠的扎在哨兵的大腿上,鲜血飞溅而出,哨兵本想大叫,可他的嘴却被其他人捂得严严的老太太继续问道:“人关在那,不说我杀了妳!”
哨兵这回十分合作:“关在二层靠左的房间里,有四名警卫看着她,妳們别想救她出来,她的身上可绑着炸药”几个人没有理会哨兵的话,那个小孩子匕首一晃,在哨兵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六个人分成两组,两个人在外放哨,其余四个人进到二层救人,他們一点也没注意这名哨兵为什么如此合作的把他們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們负责看守的四名警卫正打着瞌睡,一阵香气让他們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喷嚏,喷嚏过后他們全都晕倒,还是那个小孩,跳过去在每人的胸前补了一刀,刀法这个熟练,看来早已精于此道
老太太闪身进入房间,机警的观察了一下情况,舱室里除了床上绑着一个人之外,在无其它异常老太太来到床上这个人身边,用刀尖挑开被子,看来她是的中了人家的埋伏
被子里的女人正被五花大绑,披散的头发,嘴里塞着破布,但两只眼睛却不停的闪着光茫老太太唰唰两刀砍断麻绳,床上的女子拿出嘴里的东西,也故不上活动手脚,一下扑到老太太怀里:“师傅,妳终于来啦!”
老太太抚摸着怀里的徒弟轻声说道:“颐儿,咱們快走,到外面再说!”元颐被两个人搀扶着跟在后面,五个人来到外面与另外两个放哨的汇合,一切仿佛进展的都很顺利,他們来到船尾又发了一次信号,远处的海面慢慢显出一个黑影,可以隐隐听到船浆击打水面的声音
一艘比商船小上一号的货船靠了过来,货船上人影晃动,但并不敢靠得太近,好像害怕被发现一样,只放出一只小船划了过来小船上一个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向六个人摆摆手,六个人眼神中露出了笑意,那个小孩子说道:“太容易啦!我看应该回去把那个元首一起干掉!”
老太太一瞪眼睛:“我們这次是来救人,而不是刺杀,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旁边一个人也说:“我們这次出来,十兵卫大人并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們不听命令出来救人,我們只有等死的份,还是早走为妙”
那个小孩说起话来粗声粗气,没有一点童音:“好吧!既然人已经救出来,我們快走吧!”这时货船上的小舟也悄悄靠了过来,六个人刚要登船,船上的青年把手一拦:“我消妳們说话算数,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妳們,从此咱們互不相干!”
老太太点点头:“妳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青年一闪身表示同意他們登船,不过他嘴里还是说了句:“妳們日本人很难让人相信,同样的承诺妳們已经说过不下三次了”
老太太刚准备纵身跳上小船,就在这时突然从附近响起四声砰砰声,几点闪光很快消失在黑暗当中,紧接着空中传来哧哧的尖叫声,见多识广的老太太大叫一声不好,就见那艘货船上发生了连翻爆炸
“轰隆隆……”又是几声,几枚弹炮准确的打在货船上,货船本就是木质结构,那经得起炮弹的亲吻,一时间火光冲天,照亮了海面,货船上的水手纷纷跳入大海,向这边游了过来
借着货船上的火光,可以清楚看到四艘商船早象两把铁钳一样把货船包围在当中,原来自始至终,这艘货船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商船上灯光四起,喊杀声不断,无数身着黑衣的士兵从船舱飞奔而出,很快占据甲板将船尾的这八个人围在当中
元颐一眼就看到甲板上那个让自己心惊胆寒的恶魔正向自己鬼笑,她颤抖的说:“师傅这是一个陷井,都是我害了妳傲天,妳真卑鄙!”我一身中山装,站在军官堆里显得格格不入,我笑着对元颐说道:“谢谢夸奖!论卑鄙我可不及妳們日本人的十分之一知道为什么我要设这个陷井吗?”
元颐不自觉的摇摇头,我快意的告诉她:“因为我舍不得妳,我怕妳被人救走,所以干脆我主动一点,把所有可能救走妳的人,来个一网打粳这样我才能永远拥有妳!”元颐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下变成了青灰色:“我可以留下,只要妳放他們走!”
第六卷第八章天罗地网
更新时间2006-5-618:25:00字数:0
我看了看刘爽,又看了看杨天,我們三个放声大笑,刘爽捂着肚子对元颐说道:“元颐小姐,妳的智慧不会这么低吧,我們废了这么大劲,就为等这条大鱼,妳认为我們会放妳們走吗?”
杨天也说:“元颐,妳太寂寞,不过,不用的,一会我把妳师傅抓赚让她陪妳,妳們可以做个伴不过事先说好,妳没事可以和元首玩玩,我可找不到身强力壮的老头子陪妳师傅!”
元颐挣开搀扶她的人,用手指着我們说不出话来,元颐的师傅倒是相当镇定,她的眼睛在四下扫视,寻找最佳的逃跑时机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现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对元颐说道:“不是我不放妳,也不是我这么狠心不和妳做交易,没办法,谁让妳本就在我手中!”
我对元颐的师傅一笑:“这位老太太,还是把面纱摘掉吧,咱們来个坦诚相见,妳说好吗信田麻樱”当我说出她的名字时,信田麻禹子一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内心防线出现松动的迹象
信田麻樱哈哈一笑,虽然她的年纪不鞋但声音还是那么赋有磁性,她慢慢摘下面纱,突然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两名黑衣人扑通扑通跳入水中,信田麻樱丢出一颗烟雾弹,带着元颐也要做跳海的准备船上的帝国士兵没有动,甚至连慌乱都没有发生
信田麻樱把躬下的身子又直了起来,她放弃了跳海,因为刚刚跳下去的两个人只有一半身子没入海水里,上半身说什么也进不去,一张大网就在这些人的脚下,他們跳海逃走的消几乎为零刘爽嘻笑道:“老太太,还是投降吧,抵抗是徒劳的!”
信田麻樱微笑了一下:“能告诉我,妳們是怎么发现我們可疑的吗?”我知道信田麻逾样问,其实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我也很高兴为她解释我说道:“妳們的破绽实在太多了,我就列举几条吧
第一,妳們不该选这条航道,这条航道每天都有上千的船只经过,妳说在合漂了两个时辰,那妳为什么不被其它商船救走,非要等我們的船只一过才出现
第二,妳們装得太假,在海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可是上船后妳們的皮肤连一点浮肿都没有,可以明显的看出妳們最多在海里待了不到二十分钟
第三,最大的破绽就是妳这个老太太五六十岁的人了,精力比妳两个儿子还好,他們晕的死死的,妳还清醒着大喊救命,这能让人相信吗?”
信田麻樱虽然是在拖延时间,但听到我的解释脸色还是变得极为难看,没想到从事间谍工作几十年的她,竟然露出这么多麻脚那个小孩说了话:“不要开枪,我投降!”说着他把手里的匕首往甲板上一扔,就向这边走了过来,可是他越走越快,噌一窜身,身体向上一拔,想要凭借忍者的轻功逃走
“嗖……”一道火焰升空,一枚火箭炮拖着长长的尾巴追了过去,砰的一声在空中正中目标负责发射的特种大队士兵收起发射架,啪敬了一个礼:“目标被摧毁!”松涛点点头:“归队!”信田麻樱一双眼睛变成了三角形,她愣愣的看着天空,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再也无法逃脱
刘爽对信田麻樱说道:“妳們快点投降,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船上的三百多士兵同时拉动枪栓,平端冲锋枪,大声向他們喊道:“投降!投降!”信田麻盂神中流露出绝望的神情,她向手下几个人看了看:“是时候为天皇尽忠啦!”几个人几乎同时双手捧刀,照着自己的心口刺去,他們喊道:“天皇万岁!”
信田麻樱并没有这么喊,她一直都闭着嘴,她带来的手下全都刨腹自杀元颐扶着信田麻樱的身体,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师傅,妳等等我,我马上就来陪妳!”说完元颐从旁边的尸体上拔出东洋长刀,就要自杀
信田麻樱缓了口气,用带血的手握住元颐的刀柄,她临死之前在元颐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闭目而去元颐手里的长刀掉落在甲板上,她的人也瘫坐下来,两只眼睛很无神,嘴时不知说着什么,应该是在重复信田麻淤死前的话
究竟信田麻樱说了什么可以让元颐放弃自杀,可以让元颐连师傅死去的伤痛都忘记呢,这个只有元颐自己知道元首护卫队的士兵一拥而上,把元颐和那个驾小船的青年绑得结结实实,元颐还是送回她的老地方,而这个青年现在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时另外四艘商船已经把落水的货船水手抓了起来,松涛来到这个青年面前一哧牙:“说!妳是干什么的!”就这一嗓子,这个青年一翻白眼晕了过去,松涛检查了一下丧气的说:“这小子也太胆小了,我一嗓子就吓得背过气了,等醒了再审吧”
杨天连夜对抓到的三十几名水手进行审问,他們所知寥寥,只知道这个青年是他們的少东家,货船是刘氏行会的我和刘爽看过报告都皱起眉头,刘氏行会是帝都第一商会,在帝国商界举足轻重,如果把刘氏行会和日本间谍组联系在一起,事件不紧棘手,而且还相当的难办
现在只有等这个少东家醒过来,才能弄清一切特种大队的士兵在这个青年身上踢了两脚,可这小子就是一个劲的发晕,松涛命人提来一桶海水,照着他的脑袋泼了下去,这一招果然有效,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大叫道:“谁耍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松涛抬起右脚稍稍用了点力气,正踢在他的左腮帮上,这一脚踢得这个脆,差点没把他下巴踢掉下来青年捂着下巴不住的哎呀哎呀怪叫,不过相信他现在总算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杨天大呵一声:“叫唤什么,给我闭嘴!”
青年把嘴一捂,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他别人没看清,一眼就看到站在我身边的刘小个子,他这回不坐在地上了,一下跪了起来,猛爬几步来到刘爽面前,紧紧抱住刘爽的双腿:“刘叔饶命!救命啊”
他这样一叫,别人的反应还算可以接受,可把刘爽吓个不清,他挣脱青年的手,向后跳了两下,仔细打量眼前这个青年刘爽一边打量他,一边心里向天祈祷:“老天保佑,这小子千万别是我亲戚,不完我也有脱不掉的干系!”等刘爽看清之后,他才放心,他可以肯定自己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刘爽回到原来的位置低头问道:“别乱叫,谁是妳刘叔,咱們认识吗?”青年眼泪流出来了:“刘叔,您真的就认不出我来啦!我是妳侄子刘浪啊”刘爽敲敲自己的脑袋,刘浪的名字还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杨天在一旁一边摆弄自己的手枪,一边斜眼对刘爽说道:“刘局,这回妳可要解释清楚,要不然妳这安全局长可是白当了,亲戚都找上门来了,妳还在装糊涂!”刘爽也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他这个位置上不怕得罪人,也不怕被人得罪,就怕自己亲戚出事,到时候无论是大义灭亲,还是大公无私,自己总要掉一层皮
刘爽问道:“先别乱叫,妳父亲是谁,我兄弟当中好像没妳这个孩子?”刘浪跪在地上说道:“刘叔,我爹是刘佳乾,我是他小儿子,您忘啦,国庆大典的时候我爹还让我给您敬酒了”
刘爽一笑露出两个酒窝,他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原来刘浪是刘佳乾的儿子,这跟自己一点亲戚都没有,刚才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几位大哥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刘爽一边说道:“原来是刘佳乾的儿子!”一边向杨天得意的眉目传神,杨天把头扭了过去,继续擦他的手枪
刘爽突然把脸蛋子往下一沉,红润的脸庞一下变得铁青,他使用自己惯用的语气问道:“刘浪,老实交待!把妳和日本人的关系都给我讲清楚,露掉一点我就让妳死去活来!”他的这种语气很有学问,属于经长逼供磨练出来的,无论是在音调还是咬字上都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刘浪抬头看着刘爽,情不自禁的瘫坐在地上,他仿佛感觉到自己面对的不是刘爽,而是阎王老爷还没等刘浪缓过气来,松涛在一旁大声呵斥:“快说!不然我一脚踢死妳!”刘浪毕竟年轻,而且看得出来也是一个纨绔子弟,终日养尊处优,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场面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刘浪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众人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一切刘爽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件事没跟刘氏行会扯上关系,否则还真让我头疼!”我也如释重负的点点头:“不错,看刘浪说的不象假话,不过还是要对刘氏行会多观察一下”
原来前些时在北京与冯达狼狈为奸的刘家乾,正是刘佳坤的族兄,刘家乾想要逼刘佳坤就范,可是刘佳坤就是不肯,这里面的套头被他的小儿子刘浪知道,这孩子平日里就有手爱闲,好奇心极强,他竟然偷偷去找十兵卫,日本人利用刘浪贪杯好色的性格把他装进套子里,成为日本间谍威逼刘浪的小辫子
刘爽命人把刘浪拉了下去,然后对我说道:“刘浪,不管他年少也好,还是被人威逼也罢,多次向日本人提供我方机密情报,光这条罪现在就可以枪毙他几个来回,可刘佳坤对帝国贡献可不鞋元首,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刘爽把最要命的关键性问题踢给了我,我也一阵为难,现在不是帝国草建之初,凭着一股子热血说杀就杀,任何事都要考虑到可能对帝国造成的影响,必须全方位的看待问题
我不停的敲着桌子,最后决定:“把刘浪先押起来,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等渡江战役完成之后,把刘浪交给刘佳坤,让他这位族叔自己去处理坤哥与我多日不见,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他的为人,我就给他这个面子,让他决定刘浪的生死”
刘爽表示同意,这样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船上的鲜血早已洗净,货船的残骸也沉入海底,五艘商船继续向塘沽口进发我信步来到关押元颐的船舱,挥退守卫的特种大队士兵,但我却在门外徘徊而不敢入内,重新收拢放纵的心情
回恢人性的理智之后,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眼前这个日本女人,这也是我一路上一直不赶接近她的原因以前不杀元颐我还可以为自己找到借口,说她还有利用价值,可如今这点价值已经变得微乎其微,我是否应该狠心送她一程呢,总之,心情依然矛盾,无论这个女人是汉人还是日本人
我还是推开舱门走了进去,元颐倒背双手坐在床上,眼神还是那么空洞,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可是无法听清,我的进入对她没有产生丝毫影响我来到她身边一直盯着她,现在的元颐眉不清,目不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我问道:“元颐,妳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跟妳师傅一起去?”
元颐没有回答,嘴里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我又说了点别的,可元颐还是这个样子,我几乎认为她现在已经精神分裂,我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可惜,究竟可惜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解开她的双手,坐在她的身边,听着她嘴里那句分不清一二的话,我掏出香烟,拿出打火机,这种打火机是火石汽油和棉线的组合品,随着火石因磨擦而发出的火花,浸在汽油里的棉绳燃着了,我将香烟往前送了送,烟草开始发出一阵阵清香
突然我的手一抖,元颐从我手中夺走了打火机,可能是火机这点光亮让她清醒过来她把火机放在面前,自己退到墙角,一边指着我一边说道:“妳走!妳快走!妳这个恶魔!”
没想到清醒过来的她对我还是这样惧怕,我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元颐,元颐身体开始颤抖,她突然将上衣撕开,露出里面的东西,外衣与内衣之间是一圈炸药,这是松涛的提议,说是以防万一
第六卷第九章惊魂一刻
更新时间2006-5-76:25:00字数:0
元颐身体有些瘫软,但却把打火机向炸药的引线移近一些:“妳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妳看!”我只是略微停顿一下,还是慢慢向元颐走来,元颐大叫一声:“为什么让我是中国人!”说完便用火机燃着了引线,导火索窜出火苗,飞快的向雷管延伸
我快步走到元颐面前,微笑的对她说乾:“要死就死在一起吧!”元颐傻愣愣的看着我,好像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我这个恶魔嘴里说出来导火索还在延伸,元颐说道:“为什么这样,妳快走!”
说完她猛的推了我一把,我不禁向后退了两步,可我并没有逃走,也没有去阻止炸药的爆炸,相反我却把嘴里的香烟狠抽了几口:“活着真累,死了也许好些”元颐睁开眼睛看着我,手里的打火机掉到了地上
她好像突然后悔自己这么做,拼命的用手拍打胸前还在燃烧的引线,可是引线还在继续,马上就要爆炸元颐流下两行泪水,眼泪掉落在胸前的炸药上,但却无法浇灭导火索上面的这点火光,元颐向我扑来,紧紧的搂住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然后闭上双眼,就等着即将到来的轰隆声
元颐似乎可以预感到炸药把两个人身体撕碎,我和她的内脏不停的在空中飞舞,两个人的血与肉交融在一起元颐此时心里没有了伤,也没有了痛,在她的心里很快慰,她告诉自己:“南宫清影和左影得不到的东西,我元颐可以得到!”
时间过去了很久,元颐期望的爆炸并没有发生,等她慢慢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着我仍旧抽着香烟时,她愣住了她看着自己胸前的炸药,导火索已经燃粳爆炸并没有发生,她眼神中竟然流露出遗憾,或许真的发生爆炸她会更开心
我弯下腰,拾起地上的打火机,把它揣进裤兜里,元颐后退了两步问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把捆在她身上的炸药解下来,然后说乾:“我早就说过我舍不得妳去死,所以松涛给妳绑的是没有火药的炸药!”
元颐一下坐到了地上,一切又重新归于现实她一个劲的痛哭,大声叫喊:“为什么让我是中国人,为什么死都这么难!”刚才的气氛有些紧张,我并没有留意元颐点燃引线前所说的话,可是现在我听的很清楚,我心里划起了问号:“为什么她要说自己是中国人,难道……”
我赶快蹲在地上,双手使劲摇晃元颐的肩头:“这是怎么回事,妳为什么会是中国人?”任凭我如何摇晃,元颐又好像回到了精神分裂的状态我情急之下,挥起右手在她脸上来了两下
元颐被我打醒了,她看着我,愣愣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陌生人,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是中国人,我是一个中国人!这回妳开心了吧,妳满意了吧!”我站起身行,蹒跚的走了出去,我现在终于明白元颐为什么放弃自杀,看来是她师傅临死前告诉她一切
一个一直在丑化中国思想下成长的女孩,最后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一个中国人,元颐的心情可以理解,她的矛盾不比我少我走出船舱,夜还是很深,海风一阵阵吹来,我不停的吸着烟,元颐和我的关系不幸被左影言中,看来真的没那么容易理清
元颐是一个中国人,是一个被利用的中国人,也可以说她一直是一个没有祖国的人,先不论我和她的关系,单单就凭她是中国人这一条,就让我无法狠下心肠,象杀死一个日本侏儒那样结果元颐的性命
天空终于放亮,我們短暂的合之旅也宣告结束,天津塘沽口在晨光中显得雾气沉沉,整个港口已被完成封闭,荷枪实弹的警备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北京警备区司令冯达早早的便在这里等候
冯达的脸形削瘦了一些,反倒显得十分精神,不过他的洁癖还是没有改掉,一身崭新的上校军装上找不到一点灰尘,白得象从面粉堆里拿出来的手套,被他单手拿着
冯达不住眺望海面,手下的秘书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来冯达确实改过,连秘书都换成了男性冯达有点焦急:“小程,电报上是说今天早上到吗?是不是妳搞错啦!”小程一边摇着头,一边打开记录肯定的说道:“司令,您就放心吧,这是杨天司令亲手发的,我不会搞错的”
冯达说了声“那就好”然后继续注视着海面早在灯塔上负责了望的士兵将探照灯向港口闪了几下,小程大叫一声:“司令,来啦!”冯达一听赶紧戴好自己的白手套,转身问小程:“小程,妳看我怎么样,身上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吧?”小程笑嘻嘻的摇着头:“司令,您就放心吧,军装两天换一次,能脏吗!”
冯达又看了看自己手下这些士兵,瞧瞧他們的军容是否严整,冯达虽然在练兵上没有什么建树,但他绝对是整个帝国对军容要求最高的一个商船缓缓靠岸,冯达立刻把身体站得笔直,他大喊:“立正!”港口的警备士兵立刻同时抬头挺胸,顿时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整个天空之上
元首护卫队首先登岸,检查了港口的安全工作之后,才示意我坐下的商船靠岸我杨天和刘爽在松涛特种大队的护卫下从商船上走了下来冯达脖子有些发红,看来是在这里运了半天气就等着大吼一声冯达喊道:“元首万岁!”在他喊完之后,港口的士兵同声喊道:“元首万岁!”
我没说什么,看了看冯达,又扫视了一下他带来的士兵,只是满意的向他点点头,杨天走过来在他的肩头狠狠的拍了两下:“整个港口都看不到一个女的,妳小子还真是浪子回头啦!”
冯达被杨天这一取笑,自己的脸红得更深,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分别向杨天刘爽问好,并且还向军衔比他低了好几级的松涛施以媚笑,在我看来这应该算是一种巴结
不知道是冯达有意,还是他的秘书小程过于活泼,小程向众人敬礼:“首长好!我叫程小东,是冯司令的秘书!”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不过片刻过后,大家都知道冯达的用意,这是表明以后女人他冯达再也不沾边了
众人来到冯达为我們准备的房间休息了一下,冯达说道:“元首,您和几位首长先稍作休息,一会咱們就回北京,那里所有东西都给您准备好啦!”刘爽哼了一声:“谁告诉妳我們要去北京,自作主张!”冯达吓得一哆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我语气平和的说道:“这次主要是赶到江浙一带与刘极将军会合,本来想走水路节省些时间,可惜我看这海面上还没有路上太平,北京这次我就不去了,不过有样东西需要让妳替我保管,等我南征回来,我要来痊妳必须保证它完好无损!”
冯达听到我們不去北京开始有些失望,看来北京说不上他又做了什么样的准备,没准会更劳民伤财,冯达心里还有些诚惶诚恐,他以为元首和陆军大本营仍然没有恢复对他的信任冯达啪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一定把元首的东西保护得完整无缺!”
松涛习惯性的Сhā了一嘴:“话别说得这么满,妳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就怕妳老劳病范了,自己监守自盗”冯达对松涛的话不甚明白,但为了表达自己的能力与决心还是自信满满的说道:“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元首的,我就会豁出命的保护!”
我看了看刘爽,刘爽起身看了看表:“冯司令,这段时间妳做的不错,消继续保持下去,那样妳就会成为军中的楷模,时候不早了,我們该出发了,再晚就赶不上与刘极会合”刘爽这么一说,屋里的人纷纷起身准备起程
冯达对刘爽把胸脯拍得啪啪的:“刘局长,您放心吧,我冯达决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刘爽笑了笑,他和冯达最后从屋里出来,刘爽抽了只烟,把剩下的大半盒都给了冯达冯达有点受宠若惊,他现在并不缺烟,但刘爽给的烟,他还是缺的很
众人回到港口,特种大队的士兵把元颐押了下来,杨天在一边给冯达解释:“看见没,这就是元首让妳保管的东西!”可能由于这段时间元颐受了很多苦,身体削瘦了许多,在加上此时头发蓬松,脸色蜡黄,冯达竟然没认出来
待元颐走到进前,我侧了侧身对冯达说乾:“她我就不用介绍了,妳們是老熟人,一路南下千山万水,带着她多有不便,妳替我好好照顾她,到时候我消她能精精神神的,不要象现在这个样子,妳的涤可不轻啊”
冯达睁大了眼睛终于认出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正是自己忍痛割爱的元颐一向精于表面功夫的冯达此时脸色也在不停的变化,看到昔日的情人究竟是喜是悲,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松涛说道:“现在她是民族的罪人,等全国统一了,元首就会对她进行审判,我留下两个人帮助冯司令看着她,以防她逃跑”冯达心里咯噔一下,他心里想:“元首为什么把元颐交给我,这不会是又一次考验吧!”冯达来不及多想立刻命人接收了元颐,而松涛留下来的两名士兵,也成了冯达的坐上之宾
少了元颐,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也快了很多,众人马不停蹄直奔杭州,按时间推算现在第1方面军刘极所部应该已经出了山东,开始转战江苏,二十天的时间应该可以做好总攻的准备
宋家庄,位于山西怀仁县西南,与清水河遥遥相对,整个村庄居民不过百户,绝大多数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宋家庄说穷不穷,说富不富,但穷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67警备师师长巴斯就在这里出生,在里面长大
自从巴斯参军当了师长之后,家里的环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红砖垒成的院套,楠木打造的门楼,竟然也有一方豪富的架势月18这一天,巴家上下可忙开了锅,巴斯的夫人柳玉莲站在院里不停的指挥着家里的丫鬟婆子:“快烧水,越多越好,把门窗都关好,勉得着凉,管家!管家妳到外面迎迎,看稳婆到了没有,别忘了到县里再请个好郎中!”
管家巴和带着人一边向外跑一边对柳玉莲说道:“夫人,用不用给老爷拍电报,让他赶回来?”柳玉莲一皱眉:“不行,老爷早就嘱咐过,仗不打完,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回来,不过说一声也好,妳就说是我妹妹柳影要生小孩,让他有时间回来一下”
柳玉莲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心里确是另一翻盘算:“要是真能让巴斯回来,正好把这个烂摊子给他,这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可真让人受不了”这时小丫鬟春梅满天大汗的跑了出来,她来到柳玉莲面前打断了她的思绪:“夫人,我家小姐恐怕是早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柳玉莲安慰一下春梅:“别怕,没事的,我让巴和去请大夫了,他們一会就到”这时屋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一个老婆子从另一侧的厢房里跑出来对柳玉莲说道:“夫人,小少爷醒了,哭个不停,好像在找妳”
柳玉莲拍拍自己的额头:“我的天,怎么越乱事还越多艾要是妳們家老爷在家就好了,妳先回去哄一会,待会我就去喂奶”婆子答应一声又跑了回去,不过婴儿的啼哭声就一直没停止过不一会巴和从外面跑了回来,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在他后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正满头大汗的跟着:“巴总管,等等我,我快喘不过气来啦!”
巴和拉着老太太的手使劲跑:“妳就快点吧,到时候多给妳打赏就是”柳玉莲一见稳婆来了,心总算放下了,稳婆先给柳玉莲鞠个躬:“夫人,您好,我又来啦”敢情柳玉莲生小孩的时候也是她接生的
第六卷第十章一个秘密
更新时间2006-5-818:57:00字数:0
柳玉莲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左边厢房自己的妹妹柳影早产,在里面叫得死去活来,右边厢房自己刚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儿子也叫唤着要吃奶,稳婆进了西厢房开始忙碌起来
巴和对柳玉莲说道:“夫人,老爷说他立刻赶回来,不过最快怎么也要十天八天才能到家”她现在对巴斯是又气又恨:“该死的老头子,连我生孩子都没说回来,对人家柳影却这么关心,电报一到玩了命的往回跑”
一进西厢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门窗都关得严严的,稳婆怕进来贼风又把窗户用布帘子封了起来,房间的正中间三个大号火盆正不断散发着热量,四个小丫鬟进进出出把稳婆需要的东西准备得妥妥当当
床上躺着一个大肚女人,汗水浸透了衣衫,而且把头发也打得一缕缕的,腿上的被子也看到点点血迹春梅在床边小心侍候,她一边给床上的柳影擦汗一边说道:“小姐,支持赚生出来就没事啦”
柳影左手抓着床头,右手紧紧握着春梅的手,虽然小腹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能忍就忍,尽量不让自己叫得那么大声稳婆很老练,把一块白布放在柳影嘴边:“受不了就咬住它,这很管用,能帮妳用上劲”稳婆继续她的工作,柳影的疼痛一阵比一阵剧烈,但她还是很坚强,直哼哼不出声
春梅看到她这样眼泪禁不住唰唰的往下流:“小姐妳受不了就叫出来吧,叫出来会舒服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柳影的嘴唇有些发紫,牙齿缝里都流出血来,春梅这个未经事道的小丫头心里想:“做女人怎么这么难,做小姐这样的女人更难,我一辈子都不要嫁人”
院里的柳玉莲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抱着孩子,她不停的问巴和:“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生吗?我生孩子的时候才用多长时间,好像没这么费劲呀!”巴和也不敢笑,他知道柳玉莲现在是坐着说话不嫌腰疼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西厢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呻吟声,看来柳影确实忍受不住了稳婆从屋里跑了出来,双手沾满了殷红色的鲜血,她来到柳玉莲面前急切的说:“柳夫人,遭了!里面这位夫人难产,我的会大出血,大人孩子恐怕只能要一个,您先给个话,我才敢下手!”
柳玉莲啊了一声,差点没把怀里的孩子掉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妳不是怀仁县最有名的稳婆吗?”稳婆叹着气说道:“夫人,稳婆再有名,也不能决定人家难不难产呀,您快决定吧,不然大人孩子都要不成!”
柳玉莲急得在院里直绕圈:“这个死老头子,给我添这么大的麻烦,这让我如何决定,不管大人孩子,那一个出了问题,日后都是死罪!”最后柳玉莲也顾及不了许多,把怀里的婴儿交给婆子,推门进了西厢房,她来到柳影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妹妹,姐姐我……”
柳影稍稍欠了欠身:“姐姐,您不用说……我都听到了,不用管我,一定要薄孩子”柳玉莲真没想到柳影会这么伟大,她唉了一声吩咐稳婆和丫鬟們:“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吗!”稳婆又动起手来,柳玉莲不忍看到这种场面退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出一些香烛,来到外面对天祈祷,消柳影呣子平安
自从巴斯当了师长之后,巴家也就成了无神论者,以前的黄仙狐仙都不再供奉,这回柳玉莲算是又迷信了一把柳影的决定其实是绝大部分女性的决定,这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高尚的情操,母性的伟大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年代都是一样,都应该受不到世人的尊重
两个小时过去了,房间突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哭得很脆,脆得很甜,柳玉莲摇摇头分辨一下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哭声,这时西厢里丫鬟婆子一阵叫唤:“生啦,生啦!”柳玉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她并没有半点轻松,因为她关心的是柳影是否能够呣子平安
稳婆连手都没顾得洗,兴冲冲跑了出来:“柳夫人,里面生了,是个男孩”柳玉莲急心问道:“大人怎么样?”稳婆笑着说:“平安,平安!”柳玉莲长出了一口气,心口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柳玉莲甚是高兴赶快吩咐巴和:“快拿银两打赏婆婆,全家上上下下都有份”巴和答应一声带着稳婆去领钱柳影的汗水把被褥浸得透透的,她疲惫的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看着房顶
春梅把孩子抱了过来:“小姐,快看,他多可爱呀!”柳影扭过来头看着春梅怀里的婴儿,婴儿闭着眼睛,粉红的皮肤十分可爱,柳影微笑了一下,看着孩子她又看到了消
十天后,到县城给柳影买补品的巴和一进院子就扯开嗓子大喊:“老爷回来啦!老爷回来啦!”听到他的喊声,柳玉莲第一个从屋里跑了出来:“老爷在那呢?”巴和笑着说:“夫人别急,老爷在后面呢”不一会巴斯风尘仆仆的从外走了进来,他带来的六名士兵也跟了进来
柳玉莲迎了上去,来到巴斯面前,没说话之前先是一顿好打,巴斯哈哈大笑对着手下的士兵说:“看到没,我老婆这是想我啦!”柳玉莲脸一红:“妳怎么这么不要脸,谁想妳啦!”巴斯让巴和带着士兵到后面休息,他问柳玉莲:“怎么样?生的是男是女,呣子平安吗?”
柳玉莲不好意思的说:“男孩,呣子当然平安,不然我能站在这吗!”巴斯一摇头:“我问的是柳影,不是问妳?”柳玉莲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好妳个老不死的,一回来就关心别人,妳还真是博爱!”
巴斯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赶紧一顿嘘寒问暖,虽然有点雪后送炭的感觉,但柳玉莲还是勉强接受了,柳玉莲指了指西面:“孩子,大人孩子都没问题”巴斯脸上乐开了花,连声说好,这才放心的拉着妻子的手回到房间
巴斯洗完脸,不住的寻问柳影的情况,柳玉莲生气说:“妳就知道关心人家,怎么不问问我,让外有看了,还以为柳影的孩子是妳的人呢!”巴斯嘘了一声:“老婆,这话可别乱说,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让柳影知道以后怎么相处,她会有顾虑的,再说我是什么人妳还不知道吗?”
柳玉莲点点头,神秘的问道:“好夫君,这柳影究间是什么人,妳一直不让我问,还要我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妳总要说个清楚是吧,不然连我都怀疑她是妳的小老婆啦!”巴斯看了看柳玉莲,赶紧把门窗关好,又检查了一下房前房后有没有人偷听
巴斯低声在柳玉莲耳边说了几句话,柳玉莲听后脸腾的一下变成了茄子色,她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妳,妳不想活了是不是,这么大的事妳也敢干,妳可不是一个人,妳有家,有老婆有孩子,要是让人知道,咱們全家的命都没啦!”
巴斯郑重的说道:“这我也知道,不过成大事难免要冒些风险,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怀仁这里山高皇帝远,这件事妳不说我不说,让柳影少在市面上走到,没人会知道,就算刘爽的爪子也不会伸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柳玉莲不住的叹气:“妳现在都是师长了,妳还图什么,再往上爬,那可是高处不胜寒”巴斯摇摇头:“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咱們孩子,您想想我巴家从我爹往上数,族谱翻个遍也找不到一个当官的
谁不想自己的孩子飞黄腾达,只要咱們保持与柳影的关系,再让孩子們好好相处,它日他們一飞冲天,难道会亏待咱們巴家不成”柳玉莲还有些犹豫:“妳就这么奔,要是他們一辈子不能一飞冲天呢?”
巴斯笑了笑:“妳以为帝国以后会怎么样,真的能民主吗?开玩笑,等天下一统之后,用不了多久元首就会成为皇帝,而现在元首别说子女,就连一个正式的妻妾都没有,就算如元首所说他的位置会传给有能力的人,可是我中华几千年来的传统,象来是子成父业,外姓人根本不会有人敢去挣这人位置!”
柳玉莲吃惊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听着他自以为是的言论:“妳就这么肯定,事情恐怕没妳想得那么好!”巴斯说道:“不是我想的好,帝国上上下下谁都心里明静似的,就是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一句话‘中国没有皇帝不行,中国是不能没有皇帝的’,再说就算柳影呣子不能重见天日,但咱們也要凭着良心办事,反正我是不能见死不救!”
听完巴斯的言论之后,柳玉莲也只能默认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心思比较缜密:“对外称柳影是我妹妹,村里人倒没什么,就怕以后出问题,我看妳想想办法,托托人,给她們弄个户藉,这样也好免人口食”
巴斯一想妻子说得也对:“后天我走的时候到大同跑一趟,我去找胡光举,走别人的后门,还不如走他的后门”柳玉莲一听吓了一跳:“这么点小事,用得着找他吗?”这也难怪,现在的胡光举怎么说也相当于山西省省长,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巴斯哈哈一笑:“放心吧,胡光举他的一双儿女正在前线效力,他比我更想自己的孩子飞黄腾达,有他的照顾,妳們才能高枕无忧,刘爽的势力就很难伸到怀仁这里”
柳玉莲搂着巴斯的脖子:“咱們半年没见了,后天妳就要走啦,多住两天吧,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一会妳咱們儿子”巴斯吻了一下妻子,苦笑的说:“我也想多住几天,没办法,妳知道的,元首这次把帝都的警备工作交给我负责,这是我表现的大好时机,就算我再没上进心,也不能辜负元首对我的信任”
第三天巴斯收拾行装带着六名卫兵回奔帝都,路上绕了一个圈来到大同胡光举对巴斯还是比较熟悉,尤其从巴斯调到帝都负责京师防务之后,胡光举更是广找借口与巴斯拉关系
胡光举知道自己在帝国根本一点根基没有,等天下一统之后,自己是死是活这还是未知之数,要不先做些准备,到时候连给自己求情的人恐怕都没有两人相见如故,胡光举把巴斯奉为上宾:“巴师长,我天天盼,夜夜等,终于把您盼到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在大同多住几日,让我略尽地主之宜”
巴斯说道:“您就放心吧,这回妳赶我,我都不走,不吃好喝好,我就不离开妳这大同府”胡光举一听真是有门呀,以往巴斯他可没少派人去请,可人家从来不吃吃喝喝,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胡光举对手下吩咐:“赶快到德乐居订两桌上等的酒席,我要做东让巴师长尝尝咱們山西的名菜!”手下人刚要出去,被巴斯给叫住了:“等一下,胡大人您好像忘了,我也是山西人,山西有什么名菜我没吃过,德乐居我看就不用去了,要是不嫌麻烦,我倒想到府上讨饶一下,不知……”
胡光举一愣,不过很快转过弯来,他大笑道:“巴师长肯赏脸到我家,真是我的荣兴”毕竟胡光举在官场上打滚了几十年,这点事能不明白吗,一听就知道巴斯弦为有音巴斯来到胡家,胡光举令退手下,酒菜由胡光举的夫人亲自准备
两个人在书房秘谈了一下午,晚上巴斯一行人在胡府过夜,没人知道他們谈了什么,只知道两个人从书房出来之后都荣光满面,尤其胡光举好像吃了神洲大力丸,年轻了不止十岁第二天巴斯带着人离开大同直奔帝都,虽然大同也有安全局的情报站,胡飞手下的秘密警察更不白给,但他們手上就是巴斯没有收取礼品之类的报告
第六卷第十一章是明非明
更新时间2006-5-97:37:00字数:0
11月1日,中国北方开始进入冬季,有的地方已经飘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可是江苏徐州一带却阴雨连绵我带着长途跋涉而来的元首护卫队,在刘爽杨天的陪伴下进入了徐州地界,绵绵的小雨难以掩饰激战过的痕迹,城墙上的弹坑更无法用雨水来填平
一路上行人少得可怜,这座江南著名的大都市,只能用凄凉和萧条来形容离徐州越来越近,这时偶尔可以遇到第1方面军的侦骑,从他們的口中得知,一场激烈的战斗才刚刚结束,虽然帝国方面取得了胜利,但双方都死伤惨重,帝国陆军付出了残重的代价
小雨初歇,医辽队不停的向后方运送伤员,我身着便装处于人群当中,没人注意到我,担架上的士兵大多身受枪伤,一眼望不到头的伤队让我一阵阵心寒,从北到南,在我的印象里我还没见过一场战斗下来,帝国陆军出现过如此的伤亡情况
我赶紧催动坐骑,队伍提高速度向徐州城奔去,我要问问刘极终于发生了什么事徐州外的树林还可以看到烧焦过的痕迹,雨水冲淡了鲜红的血迹,却留下更多的让人遐想的东西,零碎的枪支,丢弃的头盔,还有带着鲜血的军衣
迎面一支队伍从城里冲了出来,最前面一个穿着少将军装的人不停的向这边挥手:“元首,元首!”从声音中我一下就分辨出这个人正是刘极,一种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刘极来到近前跳下战马,看着刘爽杨天这些昔日在一起战斗过的兄弟,也是颇有感处,他抹了抹脸,把脸上的泥点往下弄了弄:“元首,您可来了,我都想死妳啦!”
我看看眼前这个指挥官,那里象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近卫集团军司令,少将军装上满是泥土,蓬松的头发灰秃秃的,皮靴上也便是泥浆,只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我拉着刘极的手关切的问道:“兄弟,妳怎么弄成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
刘极顿足捶胸的说道:“元首,我对不起您,您把第1方面军交到我手上,我没把队伍带好……”说着说着刘极难过的差点掉下眼泪刘爽走了过来,一推刘极的肩膀:“默默唧唧,象个什么样子,有什么就说什么,妳哭什么!”
刘极看了看刘爽说道:“仗越来越难打了,朱元璋的军队手里也有了武器,士兵們死伤惨重!”我咦了一声:“朱元璋的军队也装备了枪械?虽然有情报说他們建立了兵工厂,可短期内也不可能武装这么多士兵啊”
刘极点了一下头:“元首,您说的不错,大明拥有枪支的军队只是少数,但是他們差不多都集中在南京一带,其它地区的战斗还算顺利,明军的武器也只是以大刀长矛为主”刘极说完从士兵手里接过一支缴获的步枪递给了我
我拿着这支大明制造的步枪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只能用做工粗糙来形容,我一拉枪栓对着三十米外的杨树扣动了扳机,轰的一声枪响有点象放炮的感觉,我的身子不禁向后倒退了两步,手臂有点酸麻:“好大的后坐力!”
对于大明的步枪有这么大的后坐力我可是一点准备没有,当我走到这棵杨树旁时,让我吃惊的不是步枪的准确度太低,而是它的贯穿力,竟然可以把这棵大树打个底透
我皱着眉把步枪递给刘爽,刘爽看后又传给杨天,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一边步行向徐州走去,一边向刘极问道:“把这次战斗情况简单的跟我说一下”刘极说道:“江苏一省除了我們早早占据的连云港之外,其它地区都在大明的控制之下,尤其南京又是大明的国都,防御自然坚固
令人气愤的是整个江苏几百万老百姓都成了朱元璋的帮凶,不断对我們的后勤进行破坏天公又不做美,连日的小雨让我們的101重炮团根本无法进入战超真不知道这朱元璋是不是真有老天保佑”
刘爽使了个眼色:“大极,别胡说,都扯到那去了”刘爽接着说道:“光防卫徐州的明军有多少,妳們猜猜,听完能吓死人,40万!当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真正的明军不到3万人
没想到战斗一打起来,这些老百姓配合着明军玩了命的冲锋,士兵开始不忍心开枪,可混在百姓当中的明军手里可有枪,而且枪法不错,打了我們一个措手不及,一场战斗下来,我們的伤亡超过了6000,这可是6000条性命啊”
刘爽气得直吹胡子:“这些老百姓真是瞎子,分不清谁是好人,他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难道他們就不知道我們中华帝国的军人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军队!”杨天表达了一下看法:“刘局长妳就别生气了,江南这块肉可不好吃,朱元璋没有点本事,没有一些群众基船他也统一不了江南十尸以后的仗更难打”
我在一旁点点头:“杨天说的很有道理,虽然这些百姓战斗力不强,可是却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恐怕江苏一省上上下下都和朱元璋一个鼻子出气,我們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刘极拍一下立正:“元首,请您明示,以后如果遇到这些拿着大刀长矛的老百姓,我們究竟要怎么办?”顿时几十位各级将领的目光都投到了我的身上,我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真让人有些辣手
我咬咬牙:“为了早日统一全国,死伤一些再所难免,拿起刀枪的百姓就是我們的敌人,妳們不需要手软,不过能不杀就不杀,能少杀就少杀”刘极终于得到了一个准话,刚才还有些低落的第1方面军指战员,一个个又象重获新生一样,双眼闪动着寒光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为那些将死的灵魂说一声“对不起”江南之战尤以江苏最为难打,拥有20万兵力的第1方面军要面对50万大明正规军和近200万支持大明的老百姓,虽然装备上我方占据着绝对优势,但综合实力上大明并不比我方弱上多少
双方在淮阴涟水滨海一线对峙,第1方面军寸步难行,本就不多的兵力既要留守连云港,保证造船的继续进行,又要面对从安徽穿Сhā过来的大明援军此时第2方面军王志新所部20万大军陈兵武汉,第3方面军马守亮兵团10万大军占据宜昌,而最据有传奇色彩的第4方面军王振学所部竟然让人难以想象的占领了岳阳
北方中华帝国的军队与南方大明的军队在长江一线犬牙交错,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最后的准备帝国为应付渡江战役,从后方抽掉22个警备师,正源源不断的向长江北岸聚拢,大战双方各自拥兵百万,不过不管谁胜谁负,有一样是肯定的,那就是都将血流成河
11月3日,由大连烟台造船厂制造的300多艘大型战船带领3000多艘小型船只驶入青岛港,而青岛和连云港所造的战船共计100余艘,在征调了北部沿海地区近千艘渔船的情况下也纷纷来到连云港
至此加上武汉宜昌一线帝国收编的民船已超万艘,真可谓万船齐发,只等号角来临月5日至11月9日北方援军基本到达指定位置,前线的物资储备也足够应付这一场大仗
渡江作战,这是一场战役,是决定战争走向的关键点,中国的内战决不能再拖下去,全国的统一是势在必行月10日夜,战时前指在徐州召开会议,会议决定总攻时间定于11月18日零震一点,最迟不超过20日,各方面军必须做好一切战前准备,尤其第1炮兵师以及其它炮兵部队,必须提供有效的火力掩护
刘爽走进了前线指挥部,他兴奋的样子让我感觉一定是有好事发生刘爽激动的说道:“元首,天大的好消息,您看!”说完把一份电报放在我的面前,我还没看电报的内容,但电报的边角上“绝密”这两红色小字让人就不得不对它进行重视
我放下手头的工作,浏览了一下这封电报,我霍然而起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我一拍桌子:“真是太好啦!刘爽,赶快给总理发电,让这支部队立刻赶赴前线,在战斗中检验它的实用性”
刘爽建议道:“他們刚刚组建就投入战斗,我的会出很多问题,而且他們的装备太少,这样仓促应战,会不会有些草率”我一下打住刘爽的话:“他們的装备足够啦!让他們在战斗中成长起来吧!”刘爽记下我的命令,然后向我身边凑了过来,他小声说道:“‘眩晕行动’是否可以进行?”
我听到眩晕两个字身体就是一振,我慢慢瞪大了眼睛,好像已经看到预想到的局面即将发生,我点点头:“可以进行,不过一定要保证行动的成功性!”刘爽两脚一碰得意的说道:“元首您就放心好了,眩晕计划我已经策划了一年,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也对不起您提供给我的大把大把的帝国币!”
究竟眩晕计划的内容是什么,对整个渡江战役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还不为人知此时南京城下***辉辉,50万大明正规军在加上60多万普通百姓组成的预备队,把整个南京拱卫在当中,一道道防线绵延数十里,真可谓固若金汤
南京以镇江丹阳为依托相互支援,大明水师驻扎在仪征镇江两地,扼守长江水道,妄图阻止中华帝国战船由下游开来为了能使如此庞大的舰队发挥其应有的作用,拔掉仪征镇江这两颗钉在长江咽喉上的钉子是船载炮兵的首要任务
近400艘大型战船完全按照大本营的要求制造,船长120米,宽8米,分上下两层以两台蒸汽机为动力,虽然船内构架仍以木质为主,但外面罩以铁甲,相信战场生存能力定会有所提高,而船头船尾那五门由80炮改装的舰炮,虽然过于难看,但至少为整艘战船提高了不小的火力打击能力,战船两弦各设8挺56式机枪,也将成为敌人的恶梦
南京,大明王府“朱元璋”端坐在大殿之上,台阶之下并列着文武百官,众人无不面带愁容,徐达从武班走出向大殿之上叩首:“主公,束手待毙可不是上策,这样下去大明必败,只有趁民匪立足未稳,主动出击,方可打乱敌方阵脚,为我方创造有利战机……”
徐达还想往下说,坐在朱元璋旁边的马皇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住嘴!依徐将军所言,难不成我大明就一定败亡吗,以静治动,等待我军全部换装,再图战机这才是上策!”
徐达脸涨得通红,向文班里的刘伯温投去求助的目光,刘伯温扭扭头,微闭双眼,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徐达咽了一口气,一拱手退回自己的位置朱元璋坐在那里不动不哼,只有马皇后一个劲的涛涛不绝:“刘军师!”刘伯温身子颤了一下,赶快出班见礼:“皇后有何吩咐?”
马皇后未说话之前,先向刘伯温递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刘伯温一低头,不敢去接受马皇后眼神中的会意,只听马皇后说道:“军师,京城附近虽然有百万大明将士守护,但本宫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为保明王安全,保京都不失,军师速速责成江西贵州湖北三省的军队赶赴京城勒王护驾”
刘伯温心里一紧心想:“这三省的守军正与民匪隔江对峙,要是这么一撤,后果不堪设想!”还没等刘伯温做出表示,徐达再也忍耐不赚紧走两步来到台殿阶之上徐达目光矍铄的看着朱元璋:“主公,您到是说句话啊三省的守军绝不能撤,只要主公亲临前线,将士們无不用命,民匪有何惧哉!”
朱元璋终于张了嘴,不过说起话来略显底气不足:“本王最近身体欠佳,兄弟呀妳就听皇后的吧!”虽然朱元璋的话不温不火,但让徐达好像感觉万丈高楼一步踏空一样马皇后在一旁说道:“叔叔,没听到明王的话吗,还不下去!”
第六卷第十二章偷龙转凤
更新时间2006-5-1020:53:00字数:0
刘伯温急忙将徐达拉了下来,表示一切都按皇后的意思去办,马皇后又吩咐了一些锁碎的事情,然后宣布退朝刚出大殿,徐达一把拉住刘伯温:“军师,妳没发现主公他……”
刘伯温向徐达使了个眼色,这时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此人向刘徐二人一抱拳,刘伯温故做惶恐:“李军师,怎么如此多礼,太见外了”李可漂也不答话,只是微笑的不住抚摸自己腮下的胡须,徐达沉不住气问道:“李可漂,妳这个随风倒的家伙,有话快说,别耽误我們的时间!”
李可漂压低了声音说道:“徐元帅,我李可漂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不过我的心可是一直向着大明的,我相信您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本来圣倦正隆的您,如今却……”李可漂哈哈大笑起来,徐达气得直打哆嗦,身上的甲叶哗哗直响
李可漂收住笑声说道:“李某人的眼睛可不揉沙子,我送两位一句话‘王是王,王非王;后是后,后非后!’”说完李可漂轻抖袍袖迈着方步消失在人群当中刘伯温和徐达对视了一下,各自骑马的骑马,上轿的上轿,回往自己的府邸
天刚一入夜,徐达再次来到刘府,两人在书房秘密交谈,徐达问道:“军师,妳看今天李可漂是不是有点反常,好像话里有话?”刘伯温皱着眉头,嘴里念着李可漂走时所说的话:“王是王,王非王;后是后,后非后!”他突然灵台一阵清明,好像明白了一切,不过很快他又面色沉重,十分悲观
徐达急切的问道:“军师,您这是……”刘伯温不住的叹气:“徐将军,难道今天在大殿上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徐达做沉思状:“有什么不对的……军师妳的意思是……”刘伯温点点头:“对,明王根本不是明王,主公更不是主公!”
徐达一拍桌子,拽出腰间的长剑,怒气冲冲的说道:“有人假冒主公,我这就带人杀进宫里,劈了他!”说着他就要向外闯,刘伯温把羽扇一横:“徐达,不可!”徐达瞪着刘伯温:“军师,妳要干什么?”
刘伯温点着徐达的脑袋说道:“妳呀妳,妳就没想想,如果主公是假的,那真的主公又在何处,究竟是生是死?妳这样冒冒失失杀了进去,会让事情变成更糟糕!”
徐达一听刘伯温说的有礼,把宝秸回绞当中:“那军师,妳说咱們要怎么办,总不能坐在这里不闻不问吧!”刘伯温苦笑:“当然不能不管,一定要把主公救出来,把这群乱臣贼子统统铲除,可是妳就没想想,其实我們也是走在刀尖上,妳没发现咱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吗?”
徐达说道:“可不是,我的府外多了一些生面孔,背后总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刘伯温盘算了一下:“现在我們只有先把主公救出来,然后赶快离开南京!”徐达万分吃惊:“离开南京!军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离开南京我們要去那里,这南京可是我大明的国都艾再说南京可是将士們用命换回来的,难道就要留给他人吗?”
刘伯温轻轻摇着头,对徐达如此放不下感到有些失望刘伯温说道:“京城的防务既不在妳手,也不在我手,现在兵权都攥在皇后手上,要是不走,恐怕妳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徐达想了一下,又恒量了一下手里剩下的兵权,他这个大明的兵马大元帅,现在在京城里可谓毫无实权,他手下的将领,不是远在四川,就是调派到云南边陲,现在连可用之兵都没有,他一ρi股坐到了椅子上,神情也开始沮丧起来
刘伯温果然聪明,灵机一动:“有了!咱們只有找李可漂帮忙”徐达见刘伯温这种表情,本以为真的有救,可一听是要找李可漂帮忙,他又恢复了前状徐达说道:“李可漂他能帮上什么忙,他这个军师只是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他家的卫王虽说是大明之主,其实只是一个摆设,他手里无兵无将的,找他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刘伯温可不这么看:“他今天说的话,很明显是在暗示他有办法,看来我們只有试上一试徐达,妳回去联络手下,能召集多少就召集多少,人越多越好,一会我亲自走一趟卫王府”
静寂的刘府突然一下热闹起来,好几百下人有说有笑提着灯笼走出大门,这些下人一到了大街之上,三三两两的够奔了不同的方向,这让府外负责监视的特工处的人有点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究竟要去跟踪那一个
刘伯温青衣小帽一身下人的打扮,不敢走卫王府的正门,来到后门扣打门环,不多时门嘎吱开了一道小缝,一个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刘伯温定睛一看就是一愣这个人向刘伯温一摆手,示意他赶快进来,刘伯温左右看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卫王府的后花园
刘伯温第一次感觉到前面这个人有些神秘莫测,他恭敬的说道:“李军师,难道您知道我今夜要来?”李可漂轻笑了一下,削瘦的颧骨显得格外突出:“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您一定会从后门来,所以我才在这里等候您,好给您开门啊”
刘伯温和李可漂这两位大明军师四只眼睛对视了一会,不禁大笑起来,李可漂把刘伯温让进书房,书房外戒备森严大约两个时辰过后,夜进子时,卫王府的后门再次打开,一乘二人抬小轿停在后门之外,从府里快步走出一个人,这个人深深的低着头,一掀轿帘坐了进去,轿子直奔刘府
李可漂关上后门,满意的自我欣赏了一下李可漂身后的管家来到李可漂身边小声问道:“站长,您不是知道朱元璋关在什么地方吗,怎么刘伯温来了您还不告诉他呢?”
李可漂不急于马上回答,而是掏出上衣左面兜里的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又盖上表盖,嘴里说道:“今天是14号,不急,我們要掐好时间,命令所有人做好准备,要让南京来个大乱,这样才能配合帝**队的正面进攻”管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切都在站长的掌握之中呀!”
李可漂笑道:“妳错了,这一切根本不在我的掌握之中,而是在元首和刘局的掌握之中”管家恍然大悟:“对对对,都在元首的掌握之中!”与此同时,明王府里真正的当家人刘芸也有点坐立不安,她接到探子的报告,刘伯温府上在夜里一阵大乱,很多家人出府而去,刘芸仔细一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在刘芸身旁垂手而立的“朱元璋”问道:“夫人,用不用我命人把刘伯温抓起来,以免他再生事端”刘芸眉毛一立,搓了搓银牙:“再等等,过了眼前这个难关,再收拾他不迟,先把他看牢,绝不能让他出了南京城,只要他人在南京,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朱元璋说道:“夫人说得对,谁也逃不出您的手心”朱元璋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夫人,特工处的人报告,卫王府好像有点动静,不知道需不需要格外注意一下”刘芸嫣然一笑:“卫王李可漂,他們都是泛泛之辈,来到大明,无非是想借机复国,要是他們有本事,也不用等到今天”
时间过得飞快,16日这天夜里,北方的寒流到达江浙境内,户外冷风如刀,大街上狂风席卷着残叶卫王府上下人头耸动,但却不燃一点灯光,书房内门窗都罩着青纱,一只红蜡慢慢的燃烧着自己,李可漂用诱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刘伯温和徐达:“不负二位把托,明王的下落终于被我查到了啦!”
刘徐二人一听精神顿时振奋,徐达问道:“在那里,李军师快告诉我!”李可漂不慌不忙的说道:“就在南京城外五十里的汤山,不过那里可驻守着重兵,能不能顺利的把明王救出来,我可不敢保证”
刘伯温恢复了自信:“李军师,这个您就不用费心了,包在我的身上,大恩不言谢,等把明王救出来,除灭了奸党,一定忘不了军师的大恩”徐达有些心急:“既然知道明王在那,我們还等什么,快走啊”刘伯温点点头对李可漂说道:“那咱們就赶快动身吧”
李可漂把手一摆:“对不起二位,我不能随妳們去,我留在南京还有要事”徐达把眼睛一瞪:“李军师妳这是干什么,放着主公不救,妳还算是人吗?”李可漂哈哈一笑:“非也,二位请想,南京的兵权现在握在谁的手里,就算妳們把明王救出来,还能怎么样,想杀回南京,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刘伯温深思片刻:“李军师所言极是,南京握在皇后手上的兵力足有20多万,我怀疑这个皇后也是假的,要是没个人在城里与咱們里应外合,恐怕一时片刻根本攻不进来,就这样辛苦李大人在城里给我們做内应吧!”
李可漂一挺胸膛:“二位请放心,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打开城门迎明王回京!”徐达见李可漂如此激昂,一把将李可漂搂在怀里:“李大人,您可是大明真正的忠臣,以前徐某对您多有冷落,请见谅!”
李可漂送走刘徐二人,开始进行他的行动,而刘伯温和徐达乔装之后,悄悄来到北门,利用刘伯温假造的明王腰牌,骗开城门夺路而去一出南京城,二人快马急奔,刘伯温人也轻松了很多,而徐达也找回了满天的豪气一出南京二人如鱼得水一般,大明的右军师和兵马大元帅才真正拥有自己的东西
明卫府,朱元璋书房这位冒牌的明王,刚从刘芸住处回来,一进书房,他把躬着的后背直了起来,颐指气使的命令宫女准备歌舞他坐在椅子上,品着上等好茶,过着一个女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但他不知道此时他正大难临头一个窈窕的宫女托着果盘走了进来,微微一福,来到他身边,明王眼前一亮,虽然这名宫女长象并不出众,不过看上去却十分可人
朱元璋把宫女往自己大腿上一拉,宫女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朱元璋非常满意,这时歌舞声起,屋里一阵热闹朱元璋把手往宫女的衣服里伸了伸,他想在人家的双峰上磨练自己的鹰爪功,可是却被宫女的手拦住了,就听宫女说道:“明王,这么多人不太好吧,我会难为情的”
朱元璋一笑,把身旁的其他人斥退,放下崾,这样一道崾将那些舞姬与二人隔成了两个世界宫女从果盘里挑出一颗大粒葡萄,送到朱元璋嘴里,朱元璋把大嘴张开,这粒葡萄果然够大,竟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
朱元璋眯起的眼睛突然一亮,慢慢扭过头,一名太监淫笑着看着他,而一只黑色小口径手枪正顶在朱元璋的后腰上朱元璋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宫女,宫女还是那么可人,她深情款款的伸出右手,捂在朱元璋的嘴上,而朱元璋身后的太监却无情的扣动了扳机,消声手枪发出哧的一声,子弹在朱元璋的后腰钻出一个眼儿来
宫女和太监相视一笑,从后面又闪出几名太监,手脚利落的把假朱元璋的尸体装入袋子里扛了出去,而屏风一收,崾掀起,宫女笑盈盈的依旧坐在朱元璋的身上,而朱元璋还是一脸淫笑搂着宫女,只不过没有先前那么放肆
时间如流水一般,谁也预料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还在沉睡的刘芸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了在麻省理工学院就读时的好姐姐她的好姐姐,来自东方最伟大的国度—中国,她們合租了一所公寓,相处的有如亲生姐妹,这位姐姐对她百般照顾,甚至超越了亲生姐妹
有一天,这种关系被打破了,她接到了命令,中国正在进行一项秘密研究,自己的国家需要她打入其内部,获取机密凭着自己同样是东方女性的优势,她必须找寻一个替死鬼,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怀疑的进入中国她没有丝毫犹豫,结果了同寝姐姐的性命,利用日本高超的美容技术,让自己变成了姐姐的涅,从此她不在是自己,她的名字叫刘芸
第六卷第十三章真假明王
更新时间2006-5-117:47:00字数:0
“不好啦,不好啦!”刘芸突然被人叫醒,这时她已一身冷汗,香汗将她薄纱的睡衣浸透,她从床上下来问道:“什么人,大呼小叫的?”一名太监双膝跪倒:“娘娘,大事不好啦,刘伯温和徐达起兵造反,他們率大军正杀奔京城,外面的兵士快挡不住啦!”
刘芸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这确实让他大吃一惊,她向外叫道:“特工处!特工处的人呢!”一名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先来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然后说道:“夫人有何吩咐?”刘芸生气的问道:“刘伯温和徐达什么时候到的城外?”
这名特工处的负责人也是一愣:“什么,这可能艾我們的特工处的人一直监视着刘府和徐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們不可能出城的”刘芸来到他面前,不容分说一顿嘴巴,黑衣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丝毫躲闪
刘芸命令道:“妳快去给我查清楚?”黑衣人快步跑出去,这时刘芸觉得脑袋有点眩晕,可能由于刚才一直做着噩梦,又被这么一气,让她有点气血冲天跪在地上的太监正偷眼看着刘芸,因为此时的刘芸玲珑的曲线让人一览无余,就算他是个太监都能被吸引,可见刘芸确实有自己独有的魅力
刘芸叫道:“滚出去,再看把妳眼珠挖出来!”刘芸独立坐了一会,头脑也清明起来:“来人,把明王和皇后给我请来!”外面的太监答应了一声,飞跑传话不多时朱元璋和马皇后匆匆赶来,不过他們的面容并无倦意,相反却多了一丝忧虑,看来他們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元璋一抱拳:“夫人,我們应该立刻派兵加强京师的防务工作”刘芸点点头:“这件事妳立刻去办,不过用不着的,他們掀不起多大的浪花,这城里城外的兵权都握在我的手里,刘伯温和徐达的手里能有5万人我看都是多说的”
听刘芸这么一说,马皇后也拭去了刚才的忧虑之色,朱元璋回身走了出去,马皇后向刘芸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主人,我看这小子越来越靠不赚眼睛越来越贼,您要多加提防”
刘芸微微笑了一下,两个深深的酒窝呈现在脸蛋上:“这个妳不用的,毕竟他是中国人,中国人是永远不能相信的”刘伯温和徐达卫护着刚逃出囹圄的明王朱元璋,三个人带着4万明军正从汤山杀向南京
这几天的折磨让朱元璋的身体和精神都经受了严峻的考验,品尝了从皇帝到奴隶的滋味之后,我想只要当过皇帝的人决不会愿意去当奴隶朱元璋穿着那套昔日征战杀场所穿的盔甲,意气风发的纵马驰骋,他告诉自己:“我朱元璋是不容欺骗的,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三人所率士兵虽然只有4万,不过这4万虎狼之师,斗志昂扬,大有气吞山河之势南京城外虽然有百万守军,他們的调动权虽然都在马皇后手里,也就是说都在刘芸手里,可是刘芸没有想到,朱元璋在这些军民心中的形象,决不是一纸命令和一块令牌所能取代的
17日黎明,朱元璋的大军就来到南京城下,而朱元璋的军队由4万也变成了24万,城外的将士不知城里发生的事情,当他們看到朱元璋来到时,早把认令不认人的命令忘得一干二净朱元璋刘伯温徐达三个人并列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是无边无际的大明军队,24门红衣大炮也调转了炮身,炮筒直指身后的南京城
“朱元璋”马皇后刘芸一身戎装的出现在城楼之上,顿时南京城上一片喊声:“明王万岁!皇后万岁!”而城下朱元璋的军队也不甘势弱:“明王万岁!明王万岁!”真假朱元璋都在自己手下的簇拥下,登上历史的舞台
城下的朱元璋放声向城上大喊:“大明的将士們!我朱元璋回来啦!妳們不要相信这些叛党,开城让本王进城!”城上的士兵有很多都见过朱元璋,往城下一看,不免心里一阵慌乱,自己身旁站着一个朱元璋,而城下又站着一个明王,究竟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谁都无法分清
刘伯温见城上有些骚动,他赶紧高喊:“主公说的不错,如果信得过我刘伯温,弟兄們,妳們身边的是假明王!”刘芸对出现这样的场面并不惊慌,当初她敢来这招釜底抽薪,就想到了会有今天的情况出现,她咬了咬牙说道:“我真后悔,后悔当初没一刀劈了他”
她向马皇后使了个眼神,马皇后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很低,但这声音带着贯穿力,让城上的将士一个个心里打起突突,因为自从建立大明之后,朱元璋就很少处理政务,马皇后独揽朝政,要说这些京都里的官员畏惧马皇后,要比害怕朱元璋厉害得多得多
马皇后喊道:“将士們,不要相信他的话,妳們身边的才是真正的明王,谁是真明王,谁是假的,难道我这个枕边人会分不清吗!”将士們一听这句话确实在理,别人分不清,难道自己的老婆还分不清吗,城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可把城下的真朱元璋气得半死,他用颤抖的右手摇指马皇后:“妳,妳这个贱人!”
看来他还不知道城上的马皇后其实根本不是他的皇后,他还以为马皇后真的背叛了他呢真朱元璋看了看徐达:“元帅,命令攻城!”徐达双手抱腕:“遵主公令!”徐达双眼迸射出火花对后面的炮兵喊道:“开炮!”
24门红衣大炮砰砰冒出白烟,圆形的弹丸打在南京的城墙上发生了爆炸,城上的刘芸等人吓的一低头,假朱元璋对刘芸说道:“夫人,您和皇后到城下督战便可,这里太危险,让我在这里顶着就行”刘芸点点头,向马皇后使个眼色匆匆走下城头,马皇后也跟在后面,不过她把自己得意的手下却留在朱元璋身边
城下的朱元璋对刘伯温发起了牢骚:“军师,都怪妳,搞什么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妳把南京修成了铜墙铁壁,现在可倒好,妳让我們如何才能攻上去”刘伯温只是苦笑,他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自己摘的黄莲自己吃
城下的明王军队不惧生死,为了明王朱元璋架着云梯不断的向城上攀登,而城上的明王士兵也为了主公朱元璋势死保卫京都,双方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焦,为历史留下了别具生趣的一笔
城下的明军虽然站着炮火的优势,可是城上的守军却手里有配发的步枪,双方妳来我往相互僵持战斗一直持续到午夜,城下的朱元璋仍然没能攻上南京城头,他在大帐里不停的走动着,发虚的身体让他不断的向外冒着冷汗,刘伯温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说道:“李军师怎么还不动手,这要等到何时?”
朱元璋摘下头盔,用手抓了抓脑袋,看来他的老毛病又要犯了,自己头上的大疮一着急就发痒:“这个李可漂,咱們对他的期望太高了,他手下的那些人,我看现在都被刘芸收拾了”刘伯温听到刘芸的名字,恨的牙根直痒:“主公,等攻入南京,这个刘芸一定不能留!”
朱元璋双眼一瞪:“当然,一定要杀,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就象武媚一样,要窍夺我大明的江山”刘伯温暗气:“如果妳早能明白这一点,也不会有今天的情况发生,哎……”两个人正说道,突然外面传出更高的喊杀声,士兵們呼喊着怪叫着,朱元璋刚想问个究竟,外面跑进一名小校
小校报告道:“主公,我們攻进城啦!”朱元璋和刘伯温大喜:“徐元帅真不负我……”小校说道:“不是徐元帅攻进去的,是李军师带着人打开了城门!”朱元璋愣在当澈“李可漂果然是我大明的忠臣!快命令加紧进攻,决不能让李军师有危险!”
李可漂带着人挥舞着刀剑在城门这一顿拼杀,鲜血把他蓝色的衣服染成了红色现在南京城头上一片寂静,除了倒在地上的士兵,没有一个活人,这些士兵一个个手里和嘴里都塞着馒头,李可漂过于狠心,竟然在食物里下毒,一下毒倒2万多明军
假朱元璋带着人慌慌张张的跑回明王府:“夫人!夫人!不好啦,朱元璋打进来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这么来了一句刘芸也冲了出来:“怎么会这样?他們不可能打进来!”
朱元璋喘着气说道:“我的夫人艾是李可漂这小子在食物里下毒,把士兵都毒死啦,咱們快跑吧!”这时城外大明的军队杀了进来,喊杀声离这里越来越近,刘芸叹了口气,身体晃了几下:“我們走吧……”虽然她极不情愿,可是一切都已成东去之水,无法自留
刚杀进城的刘伯温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城里一众官员纷纷被人刺杀,他把这个消息告诉真朱元璋,朱元璋说道:“一定是刘芸这个女人干的,只有她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朱元璋回到明王府,看着这座本就属于自己的府郜心里可不是滋味
徐达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了过来,差点摔在朱元璋面前:“主公,不好啦!”朱元璋问道:“出了什么事?”徐达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主公!民匪开始进攻啦!士兵們顶不住了”朱元璋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惊失色:“快反击,快增援!”
徐达说道:“我們的士兵开始大乱,现在已经不知要听谁的号令啦!”朱元璋感到一阵不妙:“妳快去前线,只有妳才能让士兵們平静下来!”徐达点点头:“主公!您要保重啊”说完转身离去,可能徐达也预感到了自己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朱元璋内乱还未平息,指挥系统和管理系统处于一片混乱之中,长江南岸对峙的明军只能各自为战,根本得不到有效指挥前线的将士或飞鸽传书,或派人送信,结果都是石沉大海,他們还不知道现在的南京正火光冲天,杀得昏天黑地
假朱元璋陪着刘芸和马皇后,在三百多名士兵的护卫下出南京南门,现在已经逃到了湖熟一带刘芸头发披散下来,马皇后也不再专横跋扈,众人只知逃命,不知有它
刘芸一拉缰绳向朱元璋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我好像听到了水声”朱元璋分辨了一下方向:“前面应该是秦淮河,过了河就到了溧水”刘芸想了想:“咱們只有逃往浙江,在那里还能保一夕平安”马皇后说道:“朱元璋不会派兵追来吗,不如去云南吧?”
刘芸摇摇头:“他已经没精力追我們了,妳听……”这时身后正传来隆隆的炮声,虽然声音很遥远,但每一声都敲在众人的心砍上秦淮真是一个好地方,可是众人无心欣赏风景,河岸上几艘大号游船停在那里,朱元璋上前叫船,船上的船老大很不情愿的走出船舱:“天还没亮,我們不做生意”
朱元璋说道:“我們多付船资便是,请行个方便”船老大嘿嘿一笑:“钱是个好东西,那妳們能出多少?”朱元璋看了看刘芸,刘芸使了个眼色,后面的士兵搬出一个木箱子,刘芸用脚尖把箱盖挑开,里面露出银烁烁的银锭子:“这些都给妳总该够了吧!”
船老大眼睛盯在银锭子上,再也挪不开了:“妳們这么人,看样子都是官家的吧,我一个人吃不下,我去多找几条船帮忙,让妳們一次就能过河”刘芸表示同意:“那妳快点!”船老大回去不多时,其他几艘游船也亮起了灯光,五个人走了过来,夜依然很深,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长相,但都给人以一种彪悍的感觉
还是那位船老大上前搭话,他对刘芸说道:“这位小姐,实在对不起,几位船老大合计了一下,我們还是不和妳們官面上的人打交道为好,对不起,妳們找别人吧”刘芸一听就是一愣:“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过个河都这么难吗?”
第六卷第十四章长江水战
更新时间2006-5-127:39:00字数:0
马皇后见这些船夫不肯载他們过河,她向后面一打手式,士兵呼啦一下冲了上来,船老大说道:“妳們想干什么,这是有王法的地方?”刘芸一挥手阻止了士兵下一步行动,她不想把事情搞大:“再抬两箱金子过来!”士兵又拿了两箱金子堆在船老大面前,刘芸得意的说道:“这样总够了吧!”
船老大咽了一下口水,还是摇摇头:“不够!别看妳这个小娘們钱这么多,但对我們来说分文不值,我們要的是这些东西”说着在手里把几张小纸片晃了晃刘芸让朱元璋把他們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她要看看这些船夫究竟需要什么东西
当她接过这些东西一看时,脸色一下变成紫灰,这几张纸其实是一种钱币,上面写着:“中华帝国中央银行100元整!”刘芸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妳們是什么人?”当她抬起头时,船老大早逃了回去,河岸旁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开火!”
紧接着响起嗒嗒嗒清脆的冲锋枪的声音,刘芸身旁的士兵唰一下倒了一片,刘芸大叫:“中埋伏啦,快跑!”可当这些人想原路返回时,发现自己的后路也被掐断,两挺机枪正不断的向这个方向上吐吞着火蛇
众人保护着刘芸退到秦淮河畔,看着淘淘的河水,刘芸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这句话没人能够听得懂,她转过身对手下说道:“看来我們走不了了,今天只有在这秦淮河畔死战到底!”这时负责阻击的明军也被消灭掉了,虽然这些明军手里也有武器,但十几颗手榴弹过后,他們也只能变成哑吧
刘芸命令:“大家分散逃跑,这样机会大些,为了大日本帝国!”刘芸朱元璋和马皇后三人为一组沿着河岸下游跑去,跑着跑着前面响起几声枪响,有人大呵一声:“刘芸!妳跑不了啦!”吓得刘芸一哆嗦:“咱們跳河吧!”马皇后点头同意,朱元璋问道:“夫人,妳不是说有人接应咱們吗?这人在那呢?”
刘芸说道:“可能不会来啦,咱們一中埋伏,负责接应的人也应该撤回去了”朱元璋点点头,好像有了自己的打算马皇后刚一躬身想第一个跳进去,就觉得脑袋后面恶风不善,有人狠狠在她脖子后面来了一下,她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刘芸一回头看着地上的马皇后,又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她吃惊的问道:“妳想干什么?”在刘芸身后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当然就是朱元璋,朱元璋脸上再也看不到慌张的神色,就听他说道:“既然接应的人不能来了,那妳这条路也没必要继续走下去,妳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刘芸知道事情不好,身体向后一弹就想落水而去,就见朱元璋身子也一弹,向刘芸射来,而左手一只银灰色的小手枪从袖口滑到手掌心,嗒一声枪响,刘芸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紧接着朱元璋也掉了下去
不多时,河水一阵翻滚,朱元璋双手抱着刘芸的尸体走了上来朱元璋把刘芸的尸体扔在地上,他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不住的尖笑这时这些神秘的船夫冲上来把河边的两个人和一具尸体围在当中,那个船老大微笑的走了过来,拍敬了一个礼:“大队长,我們终于完成了任务,元首一定会嘉奖我們的!”
这时马皇后也苏醒过来,不过她的双手早被反绑起来,她看着朱元璋气汹汹的说道:“好妳个朱元璋,我早就看妳不是好东西,妳这条大日本帝国的走狗,不要以为抓了我他們就会放过妳,妳也会不得好死的!”朱元璋来到她面前,哈哈一阵大笑,他把手抓进自己的衣领,猛的往上一拽,一张完整的脸皮应声而下,露出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马皇后第个一感觉就是这个人的皮肤真的很白,比真的朱元璋还要白上很多,紧接着第个二感觉就是害怕,心凉的快要停止跳动,她一双眼睛盯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她嘴里说道:“妳,妳是松涛!”
松涛原地跳了一个高:“恭喜妳,答对啦!装这个假朱元璋还真辛苦,一个劲的哈腰,把我的腰都弄成腰基老损了,妳留点精神,咱們回去有的是机会聊天”在场的众人不断的发笑中华帝国特种大队抬着刘芸的尸体,押着这个假的马皇后,向北方进发
就在刘芸被松涛击毙的前不久,中华帝国对大明王朝的战争正式开始月18日零点30分,第1炮兵师开始对淮阴滨海一线的明军部队进行了猛烈的炮击,这几天虽然双方交火不断,但大规模的炮击并未发生,这样给明军产生了错觉,以为中华帝国最凶狠的炮兵并没能及时进入战场
江苏这一带,大小河流交错纵横,为了能让第1炮兵师的1000多门大炮进入战超刚刚从后方赶到的警备师抽出10万人用来架桥铺路,第1炮兵师师长彭风为了抬炮车,肩膀都磨破了,总算不负众望,帝国的大炮可以一展神威
1500门大炮,象伸入云层巨龙的头颅一样,让人望而生畏,彭风带着耳包,拔出自己腰间的配刀,钢制的刀身斜指苍穹,他大喊一声:“开炮!”轰隆隆的巨响不绝于耳,大地不停的颤抖,夜空被划过的弹光照得通亮
对面防线里的明军可倒了霉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除了少数在北方参加过战斗的老兵之外,都是些普通百姓和新兵蛋子,一个个吓得缩成一团密集的炮弹掉落下来,演绎了一场可怕的死亡交响曲,残裂的肢体四处飞溅,鲜血与污泥交相辉映,冰冷的世界不再冰冷,炸弹释放出的热量可以让石头融化
炮击一直持续了三十分钟,20万发炮弹倾泄在明军的阵地上,本就对现代化防御缺乏认识的明军士兵只能用死亡与生命交齐这笔昂贵的学费刘极从第1方面军抽出自己昔日的好班底,把近卫集团军的全部骑兵集中在淮阴以北,就等着总攻命令一到,他这支锋芒毕露的利剑便要刺破敌人的胸膛
与此同时,东起九江,西至宜昌的千里长江北岸,上百个港口码头密集了无数的大小战船,也在等待这一历史性时刻的到来,每艘船上都载满了帝国的陆军士兵,灰绿的钢盔在月亮下闪着白光,士兵們双目炯炯直视对岸
在第1炮兵师开始炮击的同时,九江至宜昌一线的帝国炮兵也开始进行炮火准备,虽然在炮击的猛烈程度上不能与淮阴一线同日而语,但每一轮齐射,也给敌人以强大的震慑
长江不在平静,长江两岸更是热闹非常,千里战线照如白昼,北岸的帝国大炮无情的向对岸激射着弹丸,长江南岸火光冲天点整,设在徐州的“前总指”向帝国所有攻击部队下达了进攻命令
淮阴以北等待多时的近卫集团军骑兵在刘极将军的指挥下开始对明军淮阴防线发起了猛烈突击彭风为配合刘极的冲锋,命令第1炮兵师集中远程火力对王营渔沟一带进行了地坦式的炮火覆盖
刘极身子俯在马背上,手里的钢刀不停的在天空中挥舞,8万骑兵,8万支冲锋枪,8万把马刀,在淮阴战线所向睥睨,在炮火下早已死伤惨重的明军,根本无法承受第一时间如此猛烈的骑兵突击
躲在简易战壕里,在炮火下幸存下来的明军,正手拿着粗糙的步枪准备着战斗,就听对面传来隆隆的巨响,大地开始发颤,喊杀声和马嘶声如同洪钟一般年轻的明军士兵双手不停的颤抖,在月亮的照射下就见对面一堵拄开拄地的黑墙正向自己压过来
明军的指挥官喊道:“开枪,开枪!”士兵們都不知道如何瞄准,只知道不停的扣动扳机,当子弹射出之后,连枪栓都忘记拉了近卫骑兵所过之处,没有一个活人,没有一具完好的尸体,更没有一个高过马背的建筑物
刘极的骑兵很快冲破敌人的防线,他們并不追杀逃走的明军,而是沿着里运河一直南下到达泾水,然后进行九十度的战场转移,一直杀向合德,这8万骑兵在明军的身后狠狠的切上一刀,将淮阴滨海一线的40万防线上的明军变成了瓮中之鳖
为了配合整体战略的进行,大规模的围歼明军,杨天也披挂上阵,他率领滨海的4万第1方面军守军再加上5个警备师,开始对滨海发起了攻击,在高强度火力的攻击下,滨海成为一座死城
杨天率领的部队绕过滨海直奔东南的合德,如果杨天和刘极所部能在合德顺利会师,战役开始的初期就将取得让人兴奋的战绩第1方面军前锋营在崔健雷和托泰雷的指挥下从属于刘极所部,虽然他們战斗力很强,但却缺乏机动力,他們的任务只是在刘极的骑兵过后,在战场真空的情况下进入上冈地区,在这里构筑阵地迎击北面南逃的明军
上冈这个地方正处在滨海与盐城的交通要道之上,只要把这里掐死,不管是南逃的明军还是北援的明军,都无法通过,要想绕道而行,恐怕等进入战场时,战争都快结束了
长江北岸万船齐发,上万枚照明弹将大江上下照得一片白芒,炮弹在空中作着抛物线,而船头的机枪正在无情的向对岸吞吐着火蛇明军的抵抗可见一般,毕竟装备枪支的部队只是少数,偶有反击的炮火也很快被炮弹所淹没
在这里要说的是,这些战船并不是帝国制造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渔船而已帝国的大型船队此时正从连云港出发,沿大陆架南下,直扑位于上海的长江入海口长江航道还在明军水师的控制之下,仪征镇江这两颗钉子不能拔除,帝国战船根本无法向上游进发
老将军沂都意气风发,一身戎装的站在船头,他时时回望自己的身后,后面的海面上大海被船只所密布,大型战船500余艘,小型用于运兵的船只近万艘,这气势,这规模,都远胜元世祖东征日本的情景
沂都是整个帝国唯一指挥过航的指挥官,切不论他在征讨日本时如何英勇,单凭其丰富的航海经验,这支舰队就必须由他来指挥沂都年轻了十岁,虽然他现在的年纪都快往100靠边了,但这种愉快的感觉让他真正看到了帝国的消,他在船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青年:“云儿,海儿!”
两个青年一躬身:“太爷爷,有何咐?”这两位正是沂都的重孙沂云和沂海沂都说道:“妳們两个以前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吗,万船齐近,横江断流!”沂云和沂海都说没见过,沂都告诉他們:“这样的舰队,要的不只是士兵,还要有雄厚的国力,只有我們伟大的帝国才能做到!”
沂云说道:“太爷爷您就放心吧,孙子决不会让您失望!”沂海也说:“太爷爷,将来我也要象您一样指挥庞大的舰队,为国立功!”老将沂都习惯性的摸了一把下巴,其实他的胡须早就剃得干干净净,不过这可是他半个世纪的习惯,他说道:“妳們可别学我,要知道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六十年,所以还是别学我”
这时参谋来到沂都近前,强烈的海风让这位参谋有些不太习惯:“老将军,舰队马上就要进入长江口了,请您到后面指挥吧,在这里太危险”沂都一瞥嘴:“做为一名将军,必须时刻让自己处于战斗的最前沿,这样才能果断的做出判断,做为一名海军的指挥官更应如何,命令主力战舰向两翼扩散保护运兵船,炮兵准备对南岸的明军炮台进行炮击!”
参谋记下沂都的命令回到船舱去发电报,命令很快下达到各船,蒸汽机全速运转,船上烟囱冒出的白烟在东合空会成一片云雾崇明岛上明军守军彻夜难眠,北方大陆传来的隆隆炮声,让他們明白战斗应该相当激烈
负责崇明岛岸防的偏将向士兵不断大喊:“都打起精神,民匪已经开始向我們进攻啦,他們的船队正在向南方进发,随时都可能到达我們这里,我們要用我們手中的大炮,狠狠的教训民匪,让他們知道大明不是好欺负的!”一名负责了望的士兵从塔楼上大喊:“船!好多的船!快……”
这名了望兵还想继续表达他的惊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轰隆隆……”一阵沉闷的炮声,从海面上传来,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的海面上闪起一阵寒星,很快海面又变得漆黑
炮弹无情的落到岸防炮台附近,了望塔也被炮弹炸飞,至于上面的明军是死是活已经无人问禁站在船头的沂都哈哈一阵大笑:“朱元璋还真是笨到家了,这崇明岛的防御还和六十年前一样,连炮位都没变过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把崇明岛移为平地!”
第六卷第十五章江阴初袭
更新时间2006-5-138:13:00字数:0
夜朗星犀东海海面上云雾密布,隆隆的蒸汽发动机的声音远在三里外都能听得见,崇明岛长江入海口处近万艘各式战船正向这里慢慢靠近,大有让长江之水倒流之势
黎明前的海面虽然仍旧漆黑一片,但各船发射炮弹时所放出的光亮,却如繁星一般璀璨,真好像九天银河落海一般四百艘大型战舰在两翼排开,船头船尾80舰炮不停的向崇明岛的岸防吞吐着火蛇
中华帝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海军,这只是一支带着浓重陆军气息的临时水师,战船上的炮手大都由南方士兵担任,没办法,北方士兵中大部分都没经历过水战,有很大一部分正头晕目芽在船上狂呕
战船上的炮手也是各警备师的炮兵,虽然战船上的大炮装备了最新的测准器具,但在行动的战船上开炮,精度实在不高这些陆军的炮兵发挥了本身的气质,万船齐射,400艘战舰,1000多门舰炮成片成片的对崇明岛进行炮火覆盖,在强大的炮火下没人再去讨论炮火的精度问题
崇明岛上明军**和精神都在不停的被蚕食,由于老将军沂都对崇明岛了如指掌,几轮炮火下去,明军的大炮不在作声,岛上的士兵只能在大炮的轰隆中接受死亡
沂都没有阻止炮兵继续开炮,因为他知道这是海军的第一次初战,要让士兵們心血沸腾,要让他們燃烧起战斗的渴望小小的崇明岛,那甚一击,沂都的舰队向长江上游进发,崇明岛上的冲天大火照亮了帝国战舰雄伟的身姿
船队沿江直上,这时东方发白,在船上狂呕了一夜的士兵终于习惯船上的摇晃,在雾色的晨曦中可以欣赏两岸的风景沂都在船头站了整整一夜,可是仍然精神焕发的站在那里,参谋多次劝其休息,可是这位老将军就是不听,参谋命人搬过椅子,让沂都坐在甲板上,老将军双腿僵直,直挺挺的一ρi股坐到了椅子上
参谋一边给他砸着腿,一边埋怨:“老将军,当妳的副官可真难,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我的话您是没有一句听得进去的”沂都看着天空,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一下:“我的大参谋,妳可别墨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我都听妳的还不行吗,妳再说下去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沂云沂海毕竟年纪还鞋两个半大孩子从船舱里跑了出来,不停的揉着眼睛:“太爷爷,都困死我了,咱們还没到镇江吗?”沂都拉着沂云说道:“那有那么快,要是顺利中午就能到,要是遇到明军的水师,恐怕就要到下午喽!”
沂红长了耳朵听了一会,在甲板上跳了一个高:“太爷爷,您听!炮声越来越响啦!”沂都饶有兴致了点点头:“看来北面的部队进展的很顺利,炮声越来越响,这说明他們就快打到这边来啦!”
确实是这样,长江北岸可以清楚的听到传来的炮声,北面帝**队在骑兵之后速度穿Сhā,已把明军分隔包围,歼灭他們只是时间的问题沂都的舰队刚一进入江阴,参谋飞快的从船舱里跑了出来:“老将军,老将军,明军的水师出动啦!”
沂都从椅子上一下窜了起来,将参谋手里的电报抢了过来,沂都看后一阵大笑:“太好了!我还的他們缩在乌龟壳里不出来呢,这回让他們尝尝厉害”沂都兴奋的下达命令:“命令主力战船一字排开,各船炮手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一百艘大型战船分成四排在江阴江面严阵以待,准备给顺流而下的明军水师以迎头痛击指挥明军水师的不是旁人,正是草包胡大海,胡大海腆着大肚子穿着一身王服,威风凛凛的站在船头,身后四百艘各式战船簇拥着他
胡大海本来驻守镇江,总揽明军水师指挥之责,昨夜沂老将军的舰队对崇明岛进行了猛烈的炮击,岛上的报急信鸽早就飞到镇江胡大海得知帝国水师进入长江口的消息,便决定主动出击,与其等着敌人到来被动挨打,不如出镇江,借着由上而下的水势,将中华帝国水师打出长江航道
胡大海满腹雄心壮志,大明定都南京,由于南京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大明必须十分重视水军的建设,所以才有如此规模胡大海暗下决定一定要打一个漂亮仗,这样才对得起朱元璋的知遇之恩,他现在还不知道命他总揽水师兵权的明王根本不是他的拜把兄弟,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冒牌货
长江航道在江阴上游有一个接近40度的回弯,明军水师刚刚从这里转出来,正好与向上游缓缓航行的中华帝国水师相遇,一场历史上少有的水战一触即发胡大海被手下的偏将从船舱里叫了出来,他一来到船头,偏将牙齿打颤的说道:“王爷,不好了,您快看!”
胡大海顺着偏将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江面旗帜鲜明,数不清的战船密布在那里,每艘战船上都挂着中华帝国的七星军旗胡大海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肚子里那点热情一下子浇灭,连一点火星都没留下,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向偏将问道:“对面的就是民匪水师?”偏将狠狠的点头:“王爷,正是!”
胡大海又问:“妳看他們有多少战船?”偏将手打凉棚向下游望去:“王爷,一眼望不到头,少说也有三四千艘!”胡大海用手狠拉了一下自己的连毛胡子:“三四千艘,民匪那来这么多的战船,咱們来了多少战船?”
偏将苦涩的说道:“王爷,咱們只来了四百艘战船”胡大海一把揪住偏将的衣领:“怎么来这么少,妳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不都带来!”偏将一个劲的摆手:“不管我的事,王爷,是您说打民匪不用全军出动,把镇江的水师出动一半就足够啦!”
胡大海一拍自己的脑门:“可不是吗,真是把我气晕了,命令士兵作好准备,就算民匪有千军万马,大明的水师也不怕他們”胡大海虽然性格直爽,但却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不战而退,势必影响士气,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打一下再说
明军的战船上也架着大炮,至于射程怎么样还没人见过,胡大海先声夺人命令先敌开炮,明军的水兵用火把点着了导线,砰砰……几声闷响,从战船船头喷出几道火线,炮弹向下游的帝国水师打去
沂都率领的帝国水师并未还击,这并不是沂都自大,而是明军战船上的火炮情况早就被李可漂获得,帝国不打无把握的仗,沂都暗笑:“打吧,我站在这里让妳打,妳也不见得能打得着”果如沂都所料,明军的炮弹远远的落在帝国水师的前面,炮弹击起的浪花一点都没溅到甲板上
胡大海也同样看到自己的战绩是如此的低劣,他生气的下令:“扬帆,给我冲下去!”上游的明军战船白布的船帆缓缓升起,借着水势风力向下游急驶而来,沂都不敢大意,他命令道:“给我瞄准,开炮!狠狠的打!”这句话是他夺过通信兵手里的无线电对各船船长直接说的
布防在最前面的一百艘大型战船,不慌不忙的调转自己的船身,在江面上把身体横了过来,船头船尾的80舰炮早就做好了射击准备,一侧船舷上的二十挺重机枪也怒气冲冲的等着敌人的接近
“轰隆隆……”帝国水师真不客气,一百艘战船,四百门80炮几乎同一时间齐射,单单气势就能把明军水兵吓破胆帝国战船上的大炮虽然准确程度不高,但这要看根谁比,与明军相比起来,可是准多了,炮弹成片的落在江面之上,激起十几丈的水柱,明军木质的战船被炮弹钻出一个窟窿,然后在舱内爆炸
冲在最先面的四十艘明军战船几个照面就被包圆江面上到处都是燃烧的战船,或木片纷飞,或徐徐沉入水底,明军水兵在江面上拼命的呼救,这个时候他們也忘记了谁是敌人,谁又是朋友
在上游观战的胡大海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水师竟然在民匪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又命令一百艘战船继续进攻这时江面上传来隆隆的轰鸣声,帝国战船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烟雾,大型战船开足了马力向上游逼近,庞大的船身没有丝毫迟钝
胡大海的偏将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不好啦王爷,民匪杀上来啦!”胡大海一看可不是吗,然而让他吃惊的不是偏将的报告,而是帝国新式战船的雄伟身姿,胡大海喃喃的说道:“这还算是船吗?怎么这么大,这么快!”时间不容他多想他赶紧命令:“撤退!咱們回镇江!”
接到撤退命令的明军战船玩了命的向上游划去,来时的顺风顺水,却变成了逆风逆水明军的水手們拼命的划动船浆,可是后面的帝国战船却仍然越来越近,弦尾追来的帝国战船不停的开炮,明军的战船不时被击中,大船还好只是起火,而小船干脆被拦腰截断
胡大海脑门上崩起青筋,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稍有疏忽,自己就很难回到镇江,他拉住偏将的手说道:“平日本王对妳如何?”偏将战战兢兢的回道:“王爷对我恩重如山!”
胡大海说了一声好,然后命令道:“妳带一百艘战船杀回去,务必拦住民匪!”偏将也啊了一声,胡大海一瞪眼睛,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偏将一边冒汗一边点头追在最前面的帝国战船上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船上不停的叫唤:“开炮,追上去,打沉他們!”
这个老头就是老将军沂都,沂都正追得兴起,就见明军水师一分为二,一百多艘船杀了一个回马枪沂都得意一笑:“这可是妳們送上门的,那我就照单全收,命令开炮!”明军这一百多艘战船,顺流直下,突然船上的明军纷纷跳水,一团团火球从船上升起,一百多艘火船向着帝国水师的正面就冲了过来
沂都万万没想到明军会来这一手,他急得赶紧命令:“快打沉它們,快!”帝国的战船停止了追击,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打沉火船上面,后面赶来的其它战船也一齐帮忙
虽然明军的火船纷纷被炸成碎片,然后仍然有漏网之渔,燃火的木船撞在帝国的战船上,迸射出万千火花,幸好帝国战船外部和甲板上都包着铁甲,否则就要一把火烧光,现在众人才知道元首的用心良苦
等将火船解决掉之后,沂都气狠狠的看着胡大海消失的方向说道:“这群长毛子,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加快速度,咱們到镇江给他来个连窝端!”听到他的话,甲板上响起一片欢呼声
帝国的战船继续开足马力向上游进发,而那些落水的明军水兵也被后面的帝国运兵船纷纷救起,当然里面一定会包括那名胡大海的偏将,究竟对他怎么处理,没人知道,反正只是一个小人物,也许很多人都不会将他放在心上,不过他起的作用,到时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名小小的偏将是云南昆阳人,世代信奉伊斯兰教,曾经到过圣城麦加朝圣胡大海象丧家之犬一样跑回镇江,他刚一登上瓜州的陆地就大声命令:“命令所有战船准备迎击民匪!到城里多找松油,菜油,准备火船,让这群民匪变成焦炭”
赶情在危机之下胡大很结出一条经验,民匪的战船火炮犀利,除了用火船攻击之外,自己的水师根本无法与之对抗明军士兵冲进城,弄得是鸡飞狗跳,把老百姓家里的油料全部抢走运到码头
几百只木舟装上油坛子,就等着帝国水师出现,便要油洒江心,火烧战船,来一次“赤壁之战”京口瓜州一水间,只要拿下瓜州,便等于拿下镇江,拿下镇江一夜就可杀到南京城下,迅速结果掉这个短命的大明王朝
下游蒸汽机的隆隆声越来越清楚,黑底红边的七星军旗遥遥可见,镇江外一千多艘明军水师,一万多坛菜油,下游一万多艘中华帝国战船,10万士兵,双方要在这长江之上,决以死战
第十六章---第三十章
强大的帝国水师在沂都的指挥下慢慢靠近镇江,后面的近万运兵船与其保持了一断距离,沂都不想重导覆辙,再次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局面,在江阴航面对胡大海的火船袭击,让自己措手不及,拥有蒸汽动力的战船竟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也难怪沂都,帝国运兵船都是木质的渔船,见火就着,如果大型战船躲开,那可真是第二次赤壁之战,帝国就成了曹军帝国水师的到来显然在胡大海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有点姗姗来迟罢了,做足了准备功夫的胡大壕在瓜州的码头上,不住的向下游眺望,他这次可不敢在船上指挥战斗,上次险些尸沉江底
天色进于黄昏,胡大海开始纳闷:“民匪怎么还不来,难不成要趁夜袭我镇江不成!”这时就听手下的偏副众将喊道:“王爷,来啦,来啦!”胡大海向下游定睛观看,果不其然,让自己吃足了苦头的中华帝国水师正慢慢向上游驶来,最前面的战船那雄伟的身姿,让胡大海终生难忘
胡大海搓了一下牙根恨恨的说道:“来得好!妳們可来啦,这个仇我胡某人一定要报!来人,准备洒油!”接到胡大海的命令,早在两岸江边等候多时的明军水师纷纷出动,一千多艘明军战船在镇江口外列阵,而在这些战船的前面,密密麻麻的近千木舟竟也成了独特的风景线
沂都在船头一阵狐疑,他搅尽脑汁也想不出元首为什么突然来电,让自己放慢进攻镇江的速度他拿起望远镜,向江面上看去,明军水师严阵以待,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战船前密集的小舟是干什么的,让沂都有些头痛,他自言道:“木舟,木舟,长毛子想干什么,难不成……不好!”
沂都大叫一声不好,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沂都猜到明军肯定又想使先前那一手,他立刻下令战船放慢速度随机应变胡大海不住的跳脚,他心里想着:“快点,快点,追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快,现在怎么这么慢,让老子好好教训妳們一下!”
“轰隆隆……”出乎胡大海的预料,帝国水师不但江心停船,相反却抢先开火,帝国水师借着自己舰炮的强大火力,在射程的边缘上开始向上游的明军水师射击
结果可想而之,这样的射击取得的成绩并不乐观,边缘射击根本没有打到明军战船的船身,但在它們前面布阵的木舟却有十几艘被炮火掀翻,木舟上的油坛在炮弹的作用下发生了爆炸,随后开始燃烧
江面上几处木舟的残骸不停的燃烧,仿佛要将长江这水蒸发掉一样胡大海放下手里的长筒望远镜,得意的说道:“原来这就是他們火炮的射击距离,在远点就根本打不到我們,真是笨到家了”
胡大海说完这句话很快意识到一个新问题:“不对!糟糟糟,民匪已经发现自己的企图,这几艘爆炸的小船将自己的计划泄露无遗”他赶紧下令:“命令倒油,动作要快,不能让民匪跑掉!”
胡大海猜测的不错,沂都的边缘射击并不是隔山打苍蝇,他意在查看这些木舟的作用,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些木舟之上都是引火之物沂都向各船吩咐道:“明军很可能要放火船,各船做好应对准备!”
上千木舟上的油坛子被纷纷砸破,菜油麻油各种油料开始向江水中倾倒沂都大叫一声不好,他的第一反映就是回过头向身后望去,密布江心的运兵船正缓缓驶来,沂都大叫道:“回去,快回去!”他的嗓子再响几里外的运兵船也是听不到的,他拿起无线电急刻命令运兵船全速向下游回驶
沂都同样命令自己的舰队开足马力倒退,滚滚的江水,滚滚的青油,借着水势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向下游的帝国战船袭来镇江这一段水势还算平和,要不然蒸汽船再快,也很难脱身上游的胡大海等得着急,他命令道:“点火,点火!”几十支火箭射向江面,江水应火而燃,好像整个长江就是一个巨大的汽油池一样
大火打着旋的向空中翻滚,无情的向下游蔓延蒸汽船开足了马力向下游驶去,景象过于狼狈,沂都不停的看着火势,他后面的追兵不是明军,而是江水沂都心里不停的祈祷:“再快一些,再慢一点”
事实却是如此,油不可能一成不变的在水面漂流,就象喜马拉雅山上的冰块不可能流入东海还不化一样,油也在不停的被稀释,追上来的大火越来越弱,只要距离拉得够远,相信可以逃此一劫
上天还算眷顾沂都,在他們逃撤三里之后,上游的火势渐渐减弱,最后的火光只烧到沂都的ρi股而已,沂都在船上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运兵船,脸上不怒反笑:“真是好险,就差这么一点啊”
原来沂都真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运兵船的士兵还在玩命的划着船浆,这些蒸汽战船怎么可能撞上去,要是胡大海的油在多点,在晚放一会,恐怕这江面上将是另一翻景象
虽然如此,沂都还是心里难过的掉了几行热泪,因为四艘蒸汽战船还在大火中挣扎,船上的士兵在火中惨叫,沂都实在看不下去,他紧紧的闭上眼睛:“兄弟們,我一定给妳們报仇!”战场呈现焦灼之态,一道一里多宽,三里多长的火墙把明军和帝国水师隔在两边,谁也不能奈何对方
火在燃烧,江水在沸腾,战船上的数万帝国士兵眼巴巴的看着对面的敌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火势也在慢慢变弱终于江水归于平静,沂都重拳击在船栏上,他大声下令:“前进!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士兵們气势汹汹的向前进发,这时胡大海也在准备着第二次火攻,可是油料难寻,打破油坛问倒底,也弄不出几坛油来胡大海气得差点吐血,他极怒攻心,命令道:“既然没有油,就放火船,放船!”明军士兵把那些倾油的木舟燃起大火,让其顺流而下
沂都命令战船一字排开,将船身横于江面之上,大炮和机枪组成了密集的火力网,把这些木质的小舟打得木片纷飞,怎奈木舟太多,不是一朝可以清理干净的,胡大涵驴计穷想出的计策,竟也让沂都有力使不出
胡大海知道这可是最佳的攻击时刻,他果断的下令自己等在上游的战船立刻向下游进攻明军一千多艘战船升起布帆,急速向下行进夕阳的余辉照在江面之上,明军水兵在战船上准备着与帝国水师接触
胡大喉边的士兵抬头上天空中看了一眼,视线又开始平视江面,他感觉有什么不对,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又抬头看了一下,不禁让他大惊失色士兵大叫:“龙,龙!”他的手向天空中指着,所有人都向空中望去,三个巨大的龙形怪物,在北面的天空中慢慢向这边飘来
胡大海大吃一惊,他双腿也开始打颤:“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他从来也没见过如此之大的鸟类,而怪物上面面相争鸣的龙形,更让他一阵发毛空中在隐隐传来轰鸣声,士兵們不停的喊道:“神龙,神龙!”
明军一阵大乱,有人开始交头接耳,更有甚者倒地膜拜,胡大海毕竟见过世面,他拿起望远镜望去,不看还好,一看便吓得他当场晕厥过去等胡大海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的一众将领正围着自己:“王爷,您没事吧!”
胡大海摇摇头说道:“大明完了,大明完啦!”将领們都奇怪四乎胡大海的话,一个堂堂的王爷千岁怎么会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来,其实胡大耗里最清楚,他从望远镜清楚的看到,这三只怪物的腹部同样印着七星军旗,这说明连神龙都归附雄居于北方的中华帝国,那大明还不完吗
胡大嘿于迷信,但不等于他不迷信,如今他也相信天命所归的道理空中的三个怪物飞临明军水师上空,缓缓降低自己的高度,随着高度的降低,下面的明军不停的喊叫,有胆量小些的吓得口吐白沫,这大龙太大了,足有二三百米长,宽里下也有三四十米,他們没有看到龙的爪子,只知道有个东西蜷缩其腹部之下
当他們再次仰头观看时,三只大龙开始向他們问候,一串串黑点向下掉落,有的士兵大叫:“神龙之屎!”这些神龙赐给他們的东西,足够他們享用一时,椭圆形的东西只要掉落江面,或是砸在船上,都会发生强大的爆炸,爆炸产生的气流将船上的明军掀落到船下
紧接着战船和江水开始燃烧,明军士兵身上的火苗怎么扑也扑不灭,跳入江水中更是无济于是明军水师故不得执行胡大海的命令,纷纷跳船逃命,都害怕自己成为神龙攻击的目标
沂都放下望远镜,不住的感叹:“果然是神来之‘笔’!老天对我不爆让我百岁之年还能见到如此神物!”明军惊讶,帝国士兵更惊叹万分运兵船上的士兵双手扒在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头顶上这三个怪物,一些营长团长拿起望远镜一看,不禁让其兴奋万分,就见巨龙的下面不时有人头探出,时而用机枪向下扫射,时而向自己这边挥手
无论从巨龙腹部的七星标志还是从上面搭载人员的军装,都看得出这是帝国的神龙一时间帝国水师士气高涨,虽然运兵船一直身处后方,但船上的10万陆军将士不住的给前方的战友打气,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沂都站在船头,百岁的年纪仍然有着魁梧的身材,他拔出腰间的钢刀,斜指苍穹,仿佛茫茫间,镇江南京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振臂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呼喊声由沂都座下的战船很快传到各船,一时间江面上的呼喊声比炮声还要激烈
不知是明军水师是被头上的神龙吓破了胆,还是被我帝国水师士兵高昂的气势所压倒,明军水师迅速崩溃,各船纷纷四散逃命,有向上游逃跑的,也有向两岸靠去的,仓皇间相互撞沉的不在少数,沂都见此情景立刻下令:“全军突击!”
四百艘大型战船高呼着:“冲艾杀呀!”向明军追来,船上的舰炮和机枪更是不停的向其射击,机枪手可能有些过于疯狂,连落水的明军也没放过胡大海见此情景,无语问苍天,他身体颤抖着勉强说出一句话:“咱們去仪征吧,镇江完了!”
胡大海在手下将领的保护下登上快船,带着残兵败将向上游的仪征逃去这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可是江面上仍旧火光冲天,明军战船的残骸不停的燃烧,两岸遭到炮击的明军大营更是在烈火中挣扎**终于到来,帝国水师与明军水师的大战只是一个战斗的序曲,真正的正戏还要由陆兵兄弟担任
沂都舰队的任务排在第二位的是消灭明军水师,而第一位的就是保护运兵船在镇江登陆,让这10万虎狼之师直捣明军的心脏,让南京这座古都彻底解放天虽然暗了下来,可是战斗不会因时间而停止
沂都向各船下令,一部分战船继续清理明军水师的残余,而其它战船要对瓜州明军防线进行猛烈炮击,为帝国陆军登陆做好炮火准备随着沂都一声令下,这些来自北方的英勇之师,在船上饱受煎熬之后终于回到了他們可以自由驰骋的地面
数万战船将瓜州和镇江的码头堵得满满,无数士兵从船上跃下,双脚一沾地面,便开始向明军大营冲去机枪声冲锋枪声再次告诉明军,中华帝国的水师不可战胜,中华帝国的陆军更让他們望尘莫及守卫镇江的明军在胡大海逃走后,已经乱做一团,那能组织起有效的底抗
帝国陆军士兵凭着高涨的士气,一鼓作气拿下了瓜州,沿路直上,直取镇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与此同时一种传说,一个寓言开始在明军以及明军逃过之处传波
这些明军把帝国水师和陆军讲得神乎其神,尤其对帝**队有神龙护卫的事情讲得异常离奇,以至于从镇江登陆的帝国陆军所过之处几乎不受任何抵抗,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战场大歼灭的奇迹,也让沂老将军晚年辉煌了一把,铸就了自己一生传奇般的战绩
第六卷第十七章仪征问情
更新时间2006-5-157:10:00字数:0
沂都改船换马,手里的马刀不停的上下飞舞,明军士兵无不闻风而逃,等他来到镇江城下时,镇江的城头已经Сhā上了中华帝国的七星旗镇江城变成了一个不夜城,房屋在燃烧,帝国士兵在城内捉拿藏匿起来的明军
沂云沂海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在这个时代十四已经算是成年,两个半大孩子一人手里一只56式步枪,虽然自己比枪身只高过一头,但却把步枪操作得十分自如,真是祖宗有本事,子孙也不差
沂云从人群中跑了出来,一把就拉住沂都的手臂:“太爷爷,神龙!神龙在城外!”沂都一听大吃一惊,赶快飞身上马带着几名警卫又冲出了镇江城在离镇江城不到十里的山坳里,身穿黑色“SS”制服的士兵不停的进行巡逻,他們是负有特殊使命的部队
在他們登船之时,沂都还不知道他們为什么也要参战,现在终于明白,他們是来保护中华帝国的神圣武器来的沂都的警卫留在了外面,只带着沂云沂哼进山坳,前面一排奇怪的士兵向沂都敬礼,他們所穿军服的款式与陆军士兵并无二样,只是士兵军服的颜色为浅蓝,军官军服的颜色却上下白的要命
沂都呜了一会,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就听这名身穿白色军服的上尉说道:“中华帝国第一空军中队向沂老将军报到!”沂都这才恍然,他嘴里念了几遍:“空军,空军!这名字不赖,真好听!”
沂都一直陪刘极指挥第1方面军在前线作战,对于帝国的空军发展计划可以说是一字不知,也难怪他如此吃惊沂海毕竟是孩子,一眼就看到这些士兵身后那三个庞然大物,他大叫起来:“龙!神龙!”沂都向军官身后不停的扫来扫去,军官很知趣,立刻引着沂都来到这三个怪物面前
现在这三个怪物静静的躺在那里,神龙的肚子早就瘪了,沂都走到近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足足一个小时,他欣喜的向这名空军少尉问道:“这……这就是飞在天上的神龙!”少尉用力的点点头,他的兴奋绝不亚于沂都,沂都又问:“这是我們帝国制造的?”
少尉回答了一声:“是!”一旁的众人没人对沂都的这些等于废话的问题感到吃惊,因为他們也同样不敢相信沂都心里一阵激动,一阵酸处:“我就说自己的选择不会错吧,我投身中华帝国果然是明智之举”
这也难怪沂都这样想,他以百岁高龄,冒着晚节不保的骂名反元投汉,结果是对是错,就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料,现在他深信中华帝国必将万古留存,但他却没想到,他沂都的名字也将随着帝国的延续,得到永垂
这三个怪物不是真正的龙,而是中华帝国的空军飞艇,飞艇上画着鲜明的龙图,飞在空中让人感觉飞龙在天一样中华帝国“神龙级”飞艇长160米,直径19米,容积35000立方米,分属于18个副气囊,飞行时速60公里/小时,由4台200马力发动机驱动,内充氢气,每艘飞艇需要30人操纵,最高升限为6000米,载弹量过低,只能载弹2吨,这也是为什么飞艇要使用燃烧弹的原因
帝国飞艇第一次参加战斗,所取得的战绩不过是击沉明军战船三艘,木舟二十余艘,可以说是战绩平平,根本无法与帝国水师和陆军相比,但是它产生的潜在效应,发挥的战场威慑力远远大于那些体型高大的战船,消空军下一次战斗真正可以将战斗力和威慑力拉到同一档次
时间决不等人,战斗仍在继续,沂都虽然离开了战船,但帝国水师并没有在镇江汪,而是逆流而上,直扑仪征仪征聚集的是明军水师最后的力量,只要占领仪征或在仪征江面消灭明军水师,从此长江中下游航道将尽在帝国水师掌握之中,从北方运来的补给将直接从大连装船运往前线,而不需要在陆地上跋山涉水
此时明军所余战船不足六百,守卫仪征的兵力不到3万,胡大海逃到仪征,可能是惊吓过度,导致神情恍惚,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胡大海呆坐在帅椅子上:“固若金汤的镇江,一夜之间就被民匪占领!这难道是大明气数已尽了吗?”他不停的问着自己,手下将领一个个呆若木鸟,低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王爷,王爷!”一名将军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众人一看,进来的将军正是派去北方调兵的信使,胡大海提起一点精神问道:“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兵呢?”这位将军哭丧着脸说道:“王爷,北方已经无兵可调了……”
胡大海没明白这位将军的意思:“无兵可调,难不成明王把我的兵权收回了?”将军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仪征以北尽是民匪的军队,四处都是战超我根本找不到一股强大的部队对仪征增援,我还听说淮阴一线的部队都被民匪歼灭啦!”胡大海一拍桌子大叫一声:“什么!”然后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
好半天胡大海才被手下的将领唤醒,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大明百万军队,怎么会一夜之间覆没,这……这不可能!”他还不相信这个事实,这时一名士兵未经通报闯了进来,他一下爬到了地板上大叫道:“王爷,不好啦,驻守江都的李镐造反了,他投靠了民匪!”
胡大痕睛都快瞪裂了:“好妳个李镐,妳一定不得好死!”胡大海如此激动不是没有原由,江都与仪征只隔了一个扬州,相距不过百里,要是李镐举兵来攻,未等民匪到来,仪征就要成为李镐献给帝国的最好礼物
更让胡大海难以置信的是,这李镐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是他亲手从朱元璋的手里救下的,李镐本为元军将领,在明元之战时被俘,要不是胡大海说情,李镐早被朱元璋斩杀,现如今这个李镐忘恩负义的背叛了自己,胡大海没有气死已算不错
胡大褐扶着桌子,颤颤的站了起来,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他本想对手下的将领说些什么,这时从外面又闯进一名士兵:“报告王爷!李镐叛军举兵南进,现在距仪征不足10里!”胡大海一口气没上来,硬是休克过去,他没想到李镐反的这么彻底,竟然真的举兵来攻
等胡大海第三次醒来时,天色已近中午,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喊杀之声,胡大海向手下寻问:“外面怎么回事?”将领扶着胡大壶了起来:“王爷,李镐的叛军已经兵临城下,正在攻城!”胡大海说了一声:“什么!”
然后脸色开始发红,手下的胡大海再次晕倒,慌张的劝道:“王爷,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李镐这小子狼子野心,根本就是这一个混蛋,您犯不着与他生气”胡大海哼了一声:“拿我的盔甲来,我要看看这李镐究竟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反我!”
胡大貉下四乎服,穿上早年自己征战沙场所穿的盔甲,步履坚实的来到城头之上,就见城下旌旗飘摆,这些仍旧穿着明军制服的士兵,只是把胸前的明字扯掉,算是与大明彻底决裂
胡大海遥指城下的一名三十多岁的将领:“李镐!妳还认识我吗?”也难怪胡大海当初生起恻隐之心,李镐生得白白静静,面如冠玉,三缕黑须飘在前胸,他不象一名武将,反到象是一名儒生
李镐向城上一抱拳,然后翻身下马向着胡大海双膝跪倒:“王爷!李镐当然认识您,没有您,我李镐焉有命在!”胡大涵问:“那妳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妳报恩的方式吗?”
李镐脸一红:“王爷,实不相瞒,大明已经山穷水粳李镐不想这一方百姓再遭兵祸,所以才举起义旗,消王爷明大理,通事宜,与我一同归附中华帝国,我中华大一统”
胡大海浑身开始哆嗦:“好妳个白眼狼,算我胡大海看错妳了,从此妳我一刀两断!射!”胡大海一声令下城头上万箭齐发,李镐不得不起身向后退去李镐高声向城上喊道:“王爷,妳的恩我一定会报,不过这仪征我势在必得!”李镐令旗一挥,城下的大军便开始攻城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出现这样的局面相信胡大忽梦也不会想到李镐没有亲自指挥战斗,他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战,负责攻城的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而在他身旁有一名五十多岁的大汉,长得虎背熊腰,向脸上初一打量,凭谁都会吃惊:“为什么这个人与沂都长得这么象!”
不错,这个人肯定不是老将军沂都,而是沂都的孙子沂熊沂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李镐被俘之前就是沂熊的门生,更是沂熊的养子,要不是沂熊,他李镐早已饿死街头
这么长时间以来,帝国一直在北方与元军和察合台军队交战,但并不等于在南方没有活动,只不过一些动作都是秘密进行的,大批明军中下级将领早已被帝国控制,只要帝国大军一到,他們便会接竿而起,与之响应
李镐此人与其它起义的将领不同,他为人忠厚,要不是沂熊亲自赶到江都,恐怕李镐誓死也不会反叛大明,李镐只为一句话,他只消中华早点一统,几十年的战乱应该早点平息
李镐手下10万大军攻取这只有3万明军守卫的仪征,可算得上信手拈来,不费吹尘之力,当然这也与明军士气大落有关,明军早已无心再战,在战斗中开始阳奉阴违,胡大海的命令根本得不到有效执行
龟缩在仪征的明军水师见仪征即刻就要失守,城里的一众官员纷纷登上战船和水师官兵一起打开闸门打算逃之夭夭,不幸的是他們刚一到江面,正好迎头撞上沿江而上的帝国水师
沂都的参谋率领帝国水师来到仪征,就见仪征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明军战船纷乱向江面驶出,他就知道沂熊已经得手,他大声下令:“开火,把明军所有战船都要消灭干净,一艘也不能放过!”其实攻取仪征的方案,早在一年前就在帝国大本营参谋部成形,没想到如今进展得如此顺利
沂都的副官看着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水战,他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站在船头开始吧嗒起烟来这也难怪参谋感到无聊,他也不想想视战如命的沂都,怎么会舍得把仪征的战斗交给他负责,能让当了快一个世纪兵的沂都放弃这次战功,那就说明这场战斗根本不具有挑战性
仪征没有被帝国陆军占领,甚至除了沂熊之外帝国连一名士兵都没从淮阴打到仪征,仪征被自己人攻下,这样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结果,历史会怎样记载呢,相信一定又是一个经典战例
仪征的明军纷纷投降,但沂熊搜遍了全城也没找到胡大海的踪影,手下回报的将官胆怯的说道:“都是我們无能,没有抓到胡大海,沂将军,要不我們再搜一遍吧!”在这些刚刚投诚的士兵眼中,代表中华帝国而来的沂熊就象他的身材那样高大,那样可怕
沂熊对这样的结果好像并不感到惊讶,他只是哦了一下,然后懒洋洋的说道:“既然没找到,就不用找了,把城里的大火扑灭,维持城里的治安才是最重要的”一旁的李镐眼光一闪很快恢复平静,沂熊令退所有将领,胡大海刚刚议事的大厅,现在就只有沂熊和李镐两个人
沂熊信步走到帅椅旁摸了摸,好像他尚能感觉到胡大海的体温一样,他直起身子哈哈一笑,他的笑声让李镐有点发毛沂熊对李镐说道:“镐儿,没想到今天胡大海竟然成了曹操,妳说谁应该是关羽呢?”李镐脸色苍白:“孩儿不知……”沂熊没有继续说什么,大步向外走去
李镐生怕沂熊一气之下,做出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来,他上现拦助沂熊:“义父,您生气啦?”沂熊摇曳,脸上毫无气色,他回身拍了一下李镐:“不要有负担,这样的结果一年前元首就已经预料到了,妳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妳李镐还是李镐,妳太重感情,只要妳的性情不变,仪征之战的结果就不会变,以后好好为帝国效力吧”说完沂熊走了出去
李镐愣愣的站在那里,他心里没有了惧意,反到对沂熊口中的元首产生了敬意,他没想到自己放走胡大海的决定,在中华帝国一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他得出的结果就是:“中华帝国卧虎藏龙,每个人都深不可测”沂熊换上帝国陆军制服,四粒银星在他的肩头闪着光茫,他看着城下注视自己的起义明军,他高声说道:“从此南北一家,中华一统!”
第六卷第十八章大将在外
更新时间2006-5-1518:14:00字数:0
从镇江登陆的帝国陆军士兵,在沂都的指挥下只在瓜州稍做休整,立刻兵分两路,一路穿Сhā到东南方向上的丹阳,一路扑奔西南的句容,这两只部队象螃蟹的两把钳子一样,将高资丹徒一带的明军装进了口袋,又将长江南岸支援南京的水陆通道狠狠掐死
沂都将军老当益壮,一天一夜狂战二百余里,在丹阳和句容之间从容的指挥战斗帝国成功的从镇江登陆,将明军的防御体系彻底打乱,长江北岸与南岸根本无法取得有效联系,泰州海安一带还在顽抗的明军成为悬于江北的孤坟,而南京更被独立起来
苏州常州支援南京的明军被死死的截于长江以下,从水上走江南运河他們便遭到丹阳帝国炮兵的猛烈打击,走陆路进军句容又成为他們通往南京最大的障碍
11月21日,包围在丹徒的明军全部投降,近20万明军俘虏,让沂都着实头痛,沂都手下兵力不过10万,又要分兵两路,这些明军成为他們手中的山竽,丢也丢不得,扔也扔不得
正当沂都发愁之时,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沂云沂核高采烈的跑进沂都的指挥部:“太爷爷,您别发愁啦,您看谁来了”沂都抬起头往外一看,一百多穿着与众不同的士兵从外面晃当着走了过来
这些人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小伙子,不过这个小伙子此时的形象不太雅观,嘴里叼着香烟,眼睛不住的斜视,这派头好像是大本营的代表一样沂都一见愁容尽去,三步并成两步迎了出来
他来到这个年轻军官面前,不容分说,先是一顿好打,把年轻官员嘴里的香烟也打分了,对方不住的怪叫:“老爷子住手,快住手,再打我快死啦!”沂都汀手,沂云沂很过去一人扯住一条手臂:“叔叔,叔叔我們想死妳了,妳一定又有新的传奇故事吧,快讲给我們听听!”
年轻军官说道:“行,行等打完仗我给妳們好好讲,以后别叫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他来到沂都面前这才正式的敬了一个军礼:“松涛向沂将军报到!”沂都把松涛拉进指挥部,将现在的情况一一说明:“松涛,就数妳鬼点子多,妳给我出个主意,快点把这些俘虏解决,我好带兵杀向南京!”
松涛翘起二狼腿无所谓的说道:“那不简单,枪毙活埋,要不赶到江里喂鱼!”他的话把沂都气得直咳嗽:“妳个混蛋,想气我艾这些招都不行!”松涛眼睛一转:“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干爷爷,我好长时间没见肖霄,真有点想她”
沂都把眼一瞪,很快恍然:“好啊妳小子,原来是打我孙女的主意,我告诉妳,妳們是不可能的,妳是她哥,她是妳妹妹,这说不过去,我决不同意,办法我自己想好了!”
松涛一下跳了起来:“好啊老头子,妳不同意,我就去找元首”沂都一拍桌子:“元首也管不了我的家务事!”松涛一脸诡笑:“我不找元首,也不找刘局长,我找聂宣!”
沂都这下没词了,他可知道聂宣的厉害,沂都年纪一大,嘴里总是唠叨个没完,众人谁也不愿意没事找他聊天,只有聂宣和他谈得来聂宣真无愧于宣传部长,硬是把沂都说得差点心脏病大发
松涛见沂都不说话,不过从脸色上看,他知道沂都根本就是死要面子:“老爷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这干孙子娶妳孙女,根本没人说闲话,咱們是亲上加亲嘛,要不这样,我先和妳脱离爷孙关系,然后再提亲,您看怎么样……”
沂都拿起桌上的卷宗照着松涛脑袋就来了一下:“屁话,妳和她的事我不管,妳們自己看着办吧”松涛大叫一声,把沂都抱缀“太好了,真是太好啦!这些俘虏处理还不简单,把他們赶到瓜州就行了,在瓜州外面只要架起几十挺机枪,一切都搞定了”
沂都不明所以:“妳真要淹死他們!”松涛一摇头:“妳看您说的,我有那么坏吗,咱們现在缺的是人手,把他們赶到瓜州,我們只要在城外布下防卫就行,如果他們愿意跳江逃走,那就让他們逃好了,还省了粮食,只要把主要军官看住不就行了,再说那些水师没事也正好威慑他們一下”
沂都一听果然是好办法,立刻命令将明军俘虏押往瓜州沂都解决完俘虏的事情,立刻带着松涛骑上战马,直捣南京城外的汤山,汤山是进攻南京的必经之路沂都所部深入大明腹地作战,虽然取得了惊人的战绩,但同样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南京城外明军百万,沂都10万之众,究竟能否取胜,还在两可之间
沂都聚集句容的8万帝国陆军士兵,开始向汤山进发副官催马上前:“报告,前指来电!”沂都一拉战马将电报接了过来,一看就是一皱眉,他看后又交给松涛,松涛看完说道:“元首真关心妳,怕妳急功冒进身陷重围,让咱們只要守住丹阳句容便可,进攻南京要稳扎稳打,等大部队打来再说”
沂都有点泄气:“离南京这么近,难道咱們真的就停下来,这个时候明军必然已经大乱,这个时候攻击是最佳时刻”松涛点点头,也同意沂都的看法:“汤山易守难攻,而且根据情报,驻守汤山的明军手里全都装备了武器,如果不趁他們指挥不灵的时候拿下汤山,到时候我們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沂都目光炯炯盯着松涛:“妳说该怎么办?”松涛一甩脑袋:“我不知道,妳是司令妳决定,妳说怎么干就怎么干,大不了上军事法庭的时候我给妳作证,说妳是不得已的”松涛说完呵呵一笑
沂都双腿狠狠的一磕马腹:“拿下汤山,全军出发!”士兵們不知所以,正处在战斗的兴奋期,他們正渴望战斗此时南京城里的朱元璋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刚刚逃出囹圄的他忘记了刘伯温的救命之恩,站在大殿上对其破口大骂:“妳这个军师是怎么当的?
民匪都打到眼皮底下啦,妳吹嘘的百万大军那去了,我們大明的水师那去啦!”刘伯温不以为然的站在那里,微闭着眼睛,好像朱元璋的话都是耳旁风一样
文班里走出一人,向朱元璋躬身施礼:“明王,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刘军师,民匪着实可恶,竟然趁火打劫,在我大明歼贼作乱之时进行进攻,打了我們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明王重掌大明,必定能一鼓作气将民匪打回北方”
朱元璋一看说话这个人正是左军师李可漂,朱元璋皮笑肉不笑的把嘴角向上挑了挑,现在他对李可漂印象极好,因为要不是李可漂的帮助,他现在还关在汤山大牢里呢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火气慢慢退去不少,他看看台阶之下这些文臣武将,心里又涌起一股恨意,他是恨刘芸,竟然在逃走之时把大明大部分重臣全都刺杀,眼前这些官员都是连提三级以上晋升来的,对大明的文治武功能不能起到作用,他心里可没底
朱元璋向下问道:“现在民匪进逼汤山,大明到了存亡一线的时刻,各位兄弟可有什么好主意?”他故意把兄弟二字说得特别重,这是在不断的拉拢人心大殿之下这些刚被提升的官员一个个妳看我,我看妳,全都默不作声,把头狠狠的低了下去,大殿上下一片静寂
朱元璋哼了一声:“一群饭桶,李军师可有良策?”他向李可漂垂询并没有理会刘伯温的感受,刘伯温眼睛睁开一下,又重新闭上李可漂偷眼向刘伯温看了一下,然后说道:“臣无能,退敌之策明王应问右军师才对”
朱元璋一瞪眼睛:“让妳说妳就说,那里来得这么多原由?”李可漂想了想说道:“我南京城外还有40万大军,可是明王想必您已清楚,这40万人当中可堪一战的不足8万,其他皆是平民百姓,有些人连训练都没接受过
到时民匪大炮机枪一到,难保不会四散奔逃,到时不但保不了南京,相反还会把我們自己的阵脚打乱,这也是长江北岸我大明百万雄兵被民匪全歼的原因”朱元璋一皱眉,虽然他知道李可漂说的是实话,可是他这个处于权力顶峰的人,实在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自己手下百万大军都是平民百姓,一群乌合之众
朱元璋咦了一下打断李可漂的话:“李军师,这也不尽然吧,这些军兵可是随本王征战多年的钢铁之师啊”李可漂心里一阵好笑,他想道:“钢铁之师,不错当年是钢铁之师,现在在南京这个蜜罐里,都变成了一群只会叫唤的毛毛虫!”
李可漂说道:“明王,现在最重要的是加强汤山防线的兵力,决不能让民匪攻陷汤山,汤山失守南京就失去了最后的屏障,现在只有将南京城里10万精兵抽了大半支援汤山,只有这样才能立保汤山不失!”
朱元璋眼中现出一丝犹豫,本来驻守南京的兵力有20多万,可是经刘芸和朱元璋一战过后,光被李可漂毒死的就有三四万人,再加上朱元璋一怒之下杀掉的,也足有10万
刘伯温眼珠一转,双眼射出两道寒光直逼李可漂,他好像看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刘伯温向上拱手:“明王,不可!南京城里这10万兵士,一兵一卒也不能动,这是大明的根本,现在火速命人从浙江调兵才是上策!”
朱元璋看看刘伯温又看看李可漂,他自己也有点犹豫不决就在这时举着红色小旗的士兵,直接从殿外跑入,来到大殿上扑通跪倒:“十万火急!十万火急!民匪大军兵逼汤山,徐元帅快守不住了,请明王速速派兵!”
朱元璋啊了一声,徐达可是他的好兄弟,暗地里比较感情来说,徐达要比刘伯温和朱元璋的感情好,主要的原因是徐达听话,刘伯温有点气材傲物朱元璋一拍书案:“从京师抽出6万骑兵,在从城外护城军兵中调出10万,立刻增援汤山!”
刘伯温大叫:“不可,不可!”朱元璋一甩袖子:“刘伯温,妳想让本王置兄弟生死于不顾吗?”刘伯温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的放下手臂朱元璋在大殿之上来回踱步,不停的说着:“兵力不够,兵力不够,让本王上那去调兵?”
朱元璋退朝之后,李可漂来到护卫所,那名报信的军兵正在那里用饭,李可漂将他拉到无人之处说道:“妳做得很好,好处少不了妳的!”军兵满面笑容:“小人的下半生就全靠军师了”李可漂拍拍他:“放心吧,中华帝国有得是疆土,分妳几千亩不成问题”
汤山战斗远没有这位军兵所说的那样激烈,事实上对汤山进行炮击的无非是沂都所部的前锋部队,沂都大部队正的赶来的路上徐达亲自坐镇汤山,虽然自己兵力雄厚,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平均15到20名明军士兵才能与一名帝国士兵抵平
为什么比例这么惊人,其实这就是大明上下自欺欺人之处,他們将普通百姓也列入军队行列,那些拿着镰刀斧头和锄头的百姓在帝国士兵冲锋枪的面前就算再英勇,其结果也可以让人猜到
沂都大军终于赶到汤山脚下,炮兵立刻开始准备对山顶进行炮击,可是明军的大炮抢先开炮,看来先锋部队的炮击并没有摧毁他們的炮台“轰隆隆……”就见汤山上冒出几股白烟,紧接着炮弹在帝国士兵附近炸开,一下就损失了十几名士兵,这也是大明自开战以来,其炮兵取得的最好成绩沂都一看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大明汤山炮台防御如此坚固
汤山炮台设在山腰,上部以花岗岩砌成,迫击炮的炮弹落在上面,只能震碎一些石块,要想打掉它没有120加农炮恐怕不行,可是沂都的部队里根本没有加农炮,这些大家伙在船上装卸太于费力沂都命令前锋部进行了两次试探性冲锋,结果都被打了下来,看来明军士兵手里有步枪的不在少数沂都心里开始叫劲:“这才是硬仗,这才来劲!”
第六卷第十九章汤山攻防
更新时间2006-5-167:50:00字数:0
汤山的战斗正式打响,沂都指挥的帝国陆军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向汤山发起了进攻,2万打前锋的帝国警备士兵,手里端着步枪,在炮兵和机枪的掩护下,毛着腰向山头攻去
明军的炮兵早早的就开了炮,山炮发出沉闷的响声,借着山势传出多远,虽然帝国炮兵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要比明军高上百倍,可是今天明军却占着地利,帝国猛烈的炮火覆盖,竟不能伤其分毫
帝国士兵刚冲到山脚,明军立刻向下开火,明军粗糙的步枪,在密集的冲锋人群当中竟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杀伤力,虽然警备士兵身上也穿有防弹衣,但受伤的大有人在,一转眼的功夫,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倒下一片
这些受伤的士兵大分都是腿部中枪,他們倒在地上不呻吟,不喊叫,仍然用自己手里的武器向明军射击,更有甚者用双手向上攀爬,他們是最可爱的人沂都眉头紧皱,花白的头发显得他有些苍老,他没想到汤山上的明军这么顽强,在双方都装备同样武器的情况下,战斗当然不会象以前那样顺利
松涛将手里的望远镜一摔,怒气冲冲的说道:“这帮长毛子,让松涛爷爷教训教训妳們!”说完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武装带,这就要向外冲沂都赶紧拦缀“松涛,妳要干什么?别鲁莽!”
松涛一推沂都的手:“我松涛什么时候鲁莽过,命令炮兵再给我做一次炮火掩护,我带着特种大队去把伤员抢回来!”沂都还是有点犹豫,不管是公心还是私心,他都害怕松涛出事,如果松涛有个闪失,帝国少了一个将材,他也少了一个好孙女婿
就在沂都发愣的时候,松涛已经窜出指挥部,一百五十名特种大队士兵,早已列队完毕,他們都是精鹰中的精鹰,光看脸上的煞气就知道都是狠辣的角色松涛用目光扫视了他們一下:“兄弟們!跟我冲上去,把长毛的炮台端掉!”
士兵唰一个整齐的立正大声喊道:“是!”松涛将军帽的帽沿向旁边弄了弄,腰里的武装带紧上三扣,一伸手将右肋下的手枪拽了出来,带着众人迈着铿锵的步伐向前线逼近在后面的沂都赶紧给炮兵打电话,让他們给松涛准备最猛烈的炮火支援
刚从上面退下来的士兵,一个个身上都挂了采,有些人怒火中烧,有些人垂头丧气,士气难勉受到打击这时就听后面有人喊道:“松涛来啦,松涛来啦!”坐在地上休息,或正在疗伤的士兵一听这个消息,纷纷站了起来,把目光都投到特种大队的身上
在这些警备士兵心中,他們真正的精神领袖是元首,他們的偶象却是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的士兵們,在他們心中,特种大队里的士兵,才是离他們最近的人
特种大队里的士兵都是从普能士兵中挑选出来的,既没有从小经过“SS”的特殊训练,也没有元首护卫队那样精习武功,都是靠自己的实力被选中的,所以进入特种大队对于警备士兵来说,要比进入元首护卫队现实得多
士兵們看着一脸怒气的松涛中鞋志带着人,象土匪进村一样来到前线,这没有丝毫影响松涛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相反还觉得更加可爱可亲松涛用手枪顶了顶自己的军帽,对着这些战友喊道:“兄弟們辛苦啦!受伤的,累了的原地休息,还有力气的跟着我松涛冲上去,把长毛的炮台端掉!”
说完也不管有多少人跟着他,一手提着手枪,另一只手拿起一捆炸药,就开始向汤山山脚摸了上去这些普通士兵一看鼎鼎大名的松涛中校要亲自冲锋,跟随他的脚步简直成为一种莫大的荣兴,士兵們突然觉得心里热呼呼的,斗志再次高涨
受了轻伤的士兵将军医推在一边,拿起钢盔,提起步枪也跟在后面,好家伙,呼啦一下,一万多人又重新做好了冲锋准备这时身后响起了帝国迫击炮固有的炮声,汤山上成片成片的冒起烟尘,松涛大喊一声:“跟我松涛冲上去啊”他第一个跃出掩体,向山脚奔来,后面的士兵怒喊着跟在后面,真是来势汹汹
特种大队冲锋与普通士兵不太一样,这可能跟他們主要从事的敌后工作有关,他們冲锋起来,也是不走直线,在山腰画起了S,跟在他們身后的士兵开始还有些奇怪,不过很快他們明白,这样冲锋已方的损失降低了好多
特种大队边冲锋边借着山石射击,不象前几次冲锋那样,死命的冲上去这招果然有效,除了明军的大炮依然对冲锋的部队造成损失之外,伤在明军枪口之下的少之又少
这时将明军步枪的粗糙和士兵的缺乏训练暴露无遗,眼看着帝国士兵距离炮台越来越近,山上的徐达也急得怪叫,他同样知道炮台的重要性,他向手下将领大喊:“给我冲下去,把民匪打回去,炮台绝不能失守!”
说完带着手下偏副众将,挥舞着刀剑冲了下去,掩体后的明军士兵也纷纷窜了出来向山下杀上来的松涛部队冲了过去两军开始在汤山山腰正面交锋,帝国士兵的机枪一个劲的向冲下来的明军扫射,手榴弹也象雨点般扔到他們的头顶,可是明军冲下来的士兵太多,战场开始混乱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上刺刀,捅长毛!”大家一听便知道这个人就是松涛,纷纷上好刺刀高喊着:“上刺刀,捅长毛!”与明军进行了白刃战双方交起手来,开始帝国士兵占了上风,这都是坚苦训练的成果,不过渐渐的又落了下风,明军的人数成倍增长,士兵們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天色渐晚,黄昏的最后一道金光也消失在西方的地平线上,汤山上激战正酣,松涛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浸透,手里的手枪早就不见了踪影,不过手里那把冷电匕首却在夜光中光华夺目,就见寒光上下翻飞,专挑明军的喉咙
“冲啊……杀啊……我来啦!”这时援军终于到了,老将军沂都亲自带人冲了上来,九十多岁的老头子手里提着钢刀,挥洒自如,军装的袖面高挽着,露出里面的白里子
沂都的军帽不知那去了,一头的白发在夜光中成为一盏明灯,大队人马一来,士兵們刚才的疲劳尽去,开始与明军玩命的撕杀在一起松涛稍稍喘了两口气,此时的他已经汗流浃背,他对沂都说道:“老头子,妳要再晚来一会,我就挂在这了”
沂都笑着说:“我是掐好时间来的,现在不是正好吗!”松涛没有时间再与沂都遂,他看了看上面仍在吐着火蛇的炮台,使劲晃了晃脑袋松涛趁乱摸到炮台之下,将手里炸药的导火索一下拉开了,导火索发出哧哧的声音,松涛一甩手将炸药扔了进去
就在他刚一挥手的时候,就感觉脑袋后面一阵恶风袭来,松涛心叫不好,猛的一个前扑,还是稍晚了一点,右肩头传来一阵烈痛,松涛用手一摸,鲜血正向外流着借着火光和星光,松涛看到一个身材魁梧,身穿盔甲的明军将领手里提着刀正向自己冲来
松涛又接连几个翻滚,这才脱离敌人的利刃,松涛翻身跃起,一晃手里的冷电匕首,虽然肩头传来一阵疼痛,但他还是保持最佳的战斗姿势“轰隆隆……”一声巨响,炮台被整个炸上了天,里面的山炮和明军都被掀了出来,追杀松涛的明军将领也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推翻在地
“轰隆隆……”又是两声,明军的其它两个炮台也前后飞上了天,这时帝**队士气大振,老将军沂都决不会放过这个提高士气,决定胜负的时刻沂都攒足了劲,扯开嗓子喊道:“长毛子完了!孩子們跟爷爷冲啊”
在整个帝国的将领中当也只有沂都打仗会这么喊,所以士兵一听就知道这是沂都在说话,这可不是沂都倚老卖老,自抬身价,九十岁还能杀惯战的将军,恐怕在历史上也没有几个这时身后响起了冲锋的号角,帝国其余士兵也开始进行了冲锋,明军被逼得步步后退,有些人开始逃跑,毕竟这里面大多都是普通百姓
普通百姓参战,带有不稳定性,这是必然的此时松涛晃动冷电匕首冲向摔倒的明军将领,他向对方喊道:“好小子,我到要看看妳是谁,能将松涛爷爷伤到!”这位明军将领翻身跃起,动作异抽活,身上几十斤的甲胄在他身上竟然好像无物一样,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这位将领向前冲了两步,也有与松涛决一死战的架式,可是后面势如潮水的帝国士兵已经冲到松涛身后,他转身就要逃走松涛大呵一声:“小子,那里走!”松涛左手袖子一抖,袖中枪滑到手心,瞄也不瞄凭着感觉就是一枪
嗒的一声枪响过落,松涛已追到山顶,他向对面山下一看,漫山的明军四散奔逃,那里还见此人的影子,松涛下意识的往脚下一看,一顶Сhā着红婴的金盔正扔在一旁,松涛拿起一看,头盔的最上部被松涛的子弹射穿了一个小洞,一丝血迹还在里面可以看到
松涛将头盔扔得远远,暗叫一声:“可惜!”此时在回退南京的路上,徐达正手捂着脑袋不停的向前飞奔,脑瓜顶被子弹划了一道小沟,鲜血一个劲的往下流着,嘴里不停的说着:“好松涛,好妳个松涛!”
徐达带着残兵败将正向南京方向逃奔之时,迎面出现一支队伍,灯笼火把一眼望不到头,徐达一拉战马向对面大喊:“徐达在此,妳們是干什么的?”对方一名老将催马来到近前,双手抱腕:“元帅,我等奉明王之命,前来增援元帅!”
徐达心里产生一阵莫名的感动:“主公,他还是记挂我的,不然也不会派兵增援我”这支明军正是从南京增援汤山的部队,只不过有些姗姗来迟罢了徐达此时根本来不及问清原由,只以为是朱元璋得到消息,的自己的安全,给自己加派人手来了
徐达说了一声:“妳們来得正好!”然后把腰板又直了起来,拉出宝剑向众人说道:“跟我杀回去,把汤山夺回来!”十五六万明军在徐达的带领下,又原跑杀了回来,等他們来到汤山脚下之时,东方已经拂晓,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挂在西边的天际
汤山上下一片狼籍,仍然是烟尘滚滚,双方士兵的尸体还没来得及处理徐达把马同扫视了一下汤山,他奇怪的说:“怎么这么静?民匪呢?”西侧徐达这一方的山边看不到一个帝国士兵,当然除了牺牲的勇士們徐达一挥宝剑:“冲上去!”
这十六万明军一拥而上,再也不讲什么战略,在徐达心中,汤山失守,太对不起朱元璋,南京完了,大明也就完了明军很顺利的冲上了半山腰,就在这时后面有人喊叫:“神龙!神龙!快跑啊”喊叫的士兵正是那些参加过长江战役逃跑的明军,其它明军向高空一看,三只巨龙衬着朝阳正向他們头上飞来
徐达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这时后面的明军出现了混乱,那些吃过神龙苦头的士兵纷纷向后逃走,打乱了原来的冲锋队形,其它士兵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同伴如此惊惶,接下来他們就将明白一切
三只神龙级飞艇,扬着头,挺着大肚子慢慢飞来,突然身体微微一颤,从它們的腹部落下密密麻麻的片状东西,离远一看竟有天女散花的效果燃烧弹的威力与普通炮弹相比,是另一种可怕
椭圆形的炸弹刚一落地面,砰的炸开,强大的冲击波仿佛要把人的身体撕碎,密集的明军士兵一下成了一个个燃火的蜡烛,惊慌的士兵扔掉了武器,不断的扑打身上的火苗火越烧越快,根本不是他們能够扑灭的,他們四处翻滚,又将其它士兵一起拉入火海明军在这一瞬间就乱作一团,很多人开始不知所措
第六卷第二十章大难临头
更新时间2006-5-1618:49:00字数:0
“哧哧……”空中响起炮弹的尖叫,密集的迫击炮弹落了下来,山顶突然出现无数的火蛇,冲锋枪步枪机枪的声音把黎明的天空打破,手榴弹不停的在明军头上开花
徐达激灵一下身上泛起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下涌上心头,他向手下不断的喊道:“镇定,镇定!一起冲上去!”可是能够服从他指挥的除了身边的百十名大小将领外,其它人已经各寻出路去了
徐达眼角裂开了,面目十分狰狞,他想来个玉石俱焚:“民匪!徐达在此,妳們来吧!”这时他的手下赶紧架起徐达就向后跑:“元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們还是撤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徐达第一次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如此刺耳,仿佛自己这些人成为被官兵追赶的强盗一样徐达紧闭双眼,任凭手下带着自己向南京飞奔
沂都和松涛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明军竟然一触即溃,这就是朱元璋所说的陪他征战多年的钢铁之师沂都和松涛对视一下,两人大喊:“冲啊”他們身后的传令兵,鼓起腮帮子,把号角吹得嗡嗡之响,帝国虎狼之师呐喊着从山顶冲了下来
明军本就乱成一团,见无数穿着灰色军装的敌人,向自己冲杀过来,有的人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更多人逃走无路,跪地投降沂都一口气冲到山下,老将军也累得呼呼待喘,松涛把额头上的血迹和汗迹捂了两把对沂都说道:“老爷子,这里交给妳了,前面的交给我去追吧!”
沂都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式表示同意,松涛振奋一下精神,一回头,让他心里大快,跟随自己多时的特种大队的兄弟們,正死死的跟在自己身后松涛也不知从那来的力气,站在一块山石上大声高呼:“追啊一直跟我松涛杀到南京城下!”
他这群手下也振臂高呼与其相互应和,大约2万帝国士兵跟在特种大队后面,两条腿变成了车轮,不停的转动着,追得前面的明军是哭爹喊娘徐达在部下的护卫下已经逃到离汤山五里的地方,这里仍然属于汤山山区,松柳杨柏组成一条密密的自然林带
徐达停下脚步就听身后的喊杀之声不但没鞋相反越来越大,手下的将领們一个个丢盔弃甲,狼狈到了极点“元帅,您还看什么,快跑吧,民匪就要追来啦!”一名副将说道
徐达手拄着宝较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能再跑了,咱們一退,民匪就毫无顾及的杀到南京城下,到时京都危以!”徐达作了一决定,他命令道:“来人,点火烧林!”副将一听赶紧阻拦:“元帅不可!千万不能点啊这林场南北连着数个镇店,大火一起这几万百姓就完了!”
其他众将也苦苦相劝,徐达把剑一横:“妳們听!民匪已经越来越近了,妳們是想让大明灭亡吗?这几万百姓,到时明王自会让他們死得其所!”南方11月份的天气比较干燥,经年的林带无论是地面还是树上,都残留着厚厚的枯枝,大火一燃即起,点点星火,瞬间已成燎原之势
徐达看着身后燃烧的林带,脸上的滚滚热浪已经没有了感觉,他一甩头:“撤!”他再也不回头,也不想回头松涛远远的看到前方烈焰飞腾,就知道大事不好,这时前面不少士兵跑了回来:“长官!明军放火烧林,咱們过不去啦!”松涛大叫一声:“灭火,快灭火!”
可是围在他身边的士兵一动也没动,松涛用刀把使劲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火太大了,看来是救不了了,对了,这汤山周围可有百姓?”几名士兵把抓到的明军俘虏带来一问,松涛气得大骂徐达和朱元璋,差点将他們的祖宗骂上天
这时沂都也带人赶到,松涛向沂都指了指正在烧过来的大火:“南京我看三天五天是去不成了,咱們赶快去通知周围的百姓早点逃命吧”沂都满心消想到南京城下,一展自己的雄姿,看来确实实现不了
沂都郁闷的说道:“长毛子真是不管百姓死活,咱們不能不管,快去通知百姓!”不少腿快的明军也被火墙隔断,干脆自己乖乖的回来举手投降,这到省了帝国士兵的力气
沂都松涛退回汤山山顶,两个人站在高岗上看着山下的熊熊烈火,沂都对松涛说道:“山下的大火,我看要烧上三五天,就算绕道而行也失去了攻取南京的最佳时机,现在大军只有在汤山修整,我的明军一旦做好了防范,到时就不知又要牺牲多少将士”
沂都向身后望去,另一侧的山脚下,停放着白布覆盖下的士兵尸体,整整两大列,一眼都望不到头松涛点点头,摘下不知从那里捡回来的军帽,他对沂都说道:“咱們不能在这里等下去,我看就让我們特种大队先行一步吧”
沂都有些吃惊:“妳又想干什么?”松涛眼珠一转在沂都耳旁耳语了一阵,沂都越听越心惊:“不行,这决对不行!”松涛煞有介事的拍拍沂都的肩头:“是不是怕失去我这个好孙女婿,老爷子,您就放心吧,特种大队干什么的,就是干这个的!”
午后时分,沂都的大军开始在汤山山下休整,而松涛带着自己的特种大队,骑快马飞奔瓜州,究竟他想干什么,对南京攻略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这又是一个让人解释不清的迷
徐达回到南京的第二天,一支奇怪的部队从南京对岸坐船开了过来,他們衣衫褴褛,身上的明军军服已经难以将身体遮掩在南京城下负责警戒的军官立刻向城里通报
朱元璋的帝国真要开始进攻南京,亲自带兵来到城头,这支三千多人的队伍,一部分人坐着几十只木舟,慢慢的向对岸开来,有很多士兵竟然手拉着绳索,怀里抱着木头,在木舟的牵引下在江面上飘脯这景象,这个凄惨劲,真让人泪如雨下
南京对岸的明军弓拉满月:“停船,妳們是干什么的!再往前来,我們就要开弓放箭啦!”这时木舟上一个偏将打扮的人站在船头,他大喊道:“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我們是四乎胡大褐下的兵士,我們是从仪征逃回来的!”
这时站在朱元璋身边的一名城卫所的官员说道:“明王,这个人我认识,他是胡王爷手下的偏将马亮,是王爷手下的心腹!”朱元璋一听立刻命令:“不要放箭,放胡亮过来搭话!”胡亮的小舟靠岸,他跳上码头来到城下给朱元璋行礼
朱元璋一皱眉,一名偏将也算不小的官,可现如今弄的丢盔弃甲不说,脚上的靴子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大脚丫子露在外面,已经磨得鲜血直流马亮扑通一下跪在城墙之下,顿时泪如泉涌,嚎啕大哭起来:“明王,妳要给我家王爷报仇啊……”
朱元璋心里咯噔一下,他使劲控制自己不要往坏处想,但心里还是翻了锅朱元璋见马亮哭个没完,他在城上大呵一声:“别哭啦!妳说,四乎怎么啦?”马亮哭声顿止,擦擦鼻涕说道:“王爷他,他被民匪抓住啦!现在生死不知!”
这个消息犹如惊天霹雳一样击中了朱元璋,朱元璋身子在城上晃了两晃,用手强扶跺口:“我的好二哥,都是小弟无能啊”刘伯温一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不停的在这些兵士身上打量着
这些残兵败将当中,几个明显精梧的汉子,让刘伯温眼睛一亮,他大声对马亮说道:“胡王爷被抓,妳还回来干什么,妳是怎么保护王爷的!”马亮赶紧跪爬两步:“军师,这不怪我艾都是江都李镐趁机造反,都是李镐干的!”朱元璋打断了刘伯温的话:“军师算了,让他們进城吧,现在城里急需人手”
刘伯温犹豫了一下:“明王,这……好吧让他們进城”刘伯温本想阻止,不知为什么还是把心里的话压了下去南京的西城门开了一道缝隙,城外的这三千多明军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躲在明军当中,穿着破衣烂衫的松涛向身旁的士兵小声说了一句:“太容易了,我的会有问题!”一旁的乔装的特种大队士兵也深有同感:“队长,我們要多加小心!”松涛向后面悄悄打了一个手式,分散在人群当中的一百五十名特种大队士兵开始在队伍中穿Сhā,占据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
出乎松涛的预料,进城之后,并没有发生任何变故,朱元璋和刘伯温向他們嘘寒问暖了一下,就让他們回去休息马亮被朱元璋再次叫去,松涛对他仍是不放心,带着一名助手,悄悄跟在后面,马亮被带到明王府的内宅,大门被紧紧关闭,松涛见四下无人,一纵身飞上墙头,沿墙登上房顶
这时就听内厅里一阵哭声传来,声音中有男有女,看来朱元璋又要发扬自己的假慈悲刘伯温一拍桌子:“好妳个马亮,竟敢投敌叛国,带着民匪企图在南京制造内乱!妳该当何罪!”
就这一句话,把马亮差点没吓死,他一下趴到了地上:“军师,此话从何说起,马亮对大明是忠心不二呀!”房顶上的松涛也差点没从房上滑下来,他在心里暗叫:“完了,被刘伯温看穿啦!”刘伯温哼了一声:“妳带回来的明军,我看不大对吧,里面有些人的气质就算徐元帅也少有,妳敢说这里面没问题吗?”
马亮两条腿直打突突,被刘伯温问得哑口无言松涛心叫:“完了,彻底完了!”就听屋里传来一阵金属的声音,马亮拉出自己的宝剑,情绪十分激动,吓得保护朱元璋的侍卫也纷纷拽刀而出
马亮把宝靳脖子上一横:“明王,军师雪口喷人,马亮只有以死证明自己对大明的忠心,对明王的忠心!”说着就要摸脖子,刘伯温一皱眉,朱元璋情不自禁的扶椅而起,而受了伤的徐达,一下窜了过去,一脚把马亮踢翻在地
朱元璋对刘伯温说道:“军师,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看到这里就算了吧”刘伯温扫视了一下地上的马亮,突然放声大笑,下台阶来到马亮身旁,双手相搀:“马将军快起来,都怪我,都怪我!”
马亮愣愣的站了起来:“这……”刘伯温说道:“现在大明正值多事之秋,他們不得不多加小心,所以在下想试探一下将军的忠心,以便让明王加以重用!”马亮脸上有些不高兴,但双腿还在打颤,朱元璋重新坐了下来:“马亮忠勇可嘉,现封马亮为五城兵马司都统,马亮忠诚正直,本王赐妳姓正,以为天下表率!”
马亮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刚才自己还险些送命,现在又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马亮直晃脑袋:“不行,不行,小将无材,不敢接受此等重任,姓正更是不敢,会被天下人骂死”朱元璋把脸一沉:“难道妳要本王出尔反尔吗?”
马亮一哆嗦:“不敢不敢,明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朱元璋又一笑:“那就表示妳接受喽!哈哈”刘伯温在一旁说道:“既然马将军怕姓正激怒天下人,明王的金口是不能改的,不如这样妳还是姓正,但不是正直的正,是‘关耳郑’,郑重的郑!”马亮勉强接受,带着一身的冷汗,脱着两条腿走出明王府
来到兵尉所至找个机会凑到松涛身边:“吓死我了,我差点回不来”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松涛点点头,其实松涛早就听得明明白白,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至还是信得过,说的话和我听到的没有差错”
松涛对至说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今天晚上咱們就行动,刺杀朱元璋和刘伯温!”至说了一句:“这么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呢!”松涛一瞪眼睛,他也不再多话
午夜过后,至带着松涛和十五名特种大队士兵,悄悄的摸到刘伯温的军师府,府内漆黑一片,除了门口两个灯笼忽明忽暗的闪着光亮,连个人影都不见这时第三层院落亮起了灯光,至指了指那里说道:“那就是刘伯温的书房!”
松涛点点头,向后面一打手式,十七个人连翻几道院墙来到刘伯温的书房之外,松涛向里一看,刘伯温正披衣而坐,手里拿着一本收全神惯注的看着松涛手一动,左手袖子里的小手轮滑到到了手心,他右手在刘伯温的窗口上稍一用力,一下振开了刘伯温的窗户
在这一瞬间,松涛向着里面甩手就是一枪,枪上加了消音器,但在深夜里还是让人不太舒服刘伯温啊了一声应声而倒,松涛刚想翻墙而起,这时四面伏兵四起,喊杀声一片:“活抓松涛,杀了松涛!”灯笼火把一下把军师府照如白昼一般
上千名明军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把松涛这十几个人围在当超墙头上,房顶上,几百名弓箭手死死的瞄准松涛等人,松涛一脸惊愕心道:“我松涛今天就要命丧军师府不成!”这时一个人谈笑间从屋里走出来,松涛一看更是心惊,来人正是刘伯温刘伯温一阵大笑,向松涛身旁的至说道:“郑将军,妳立了大功,明王一定重赏!”
第六卷第二十一章松涛之难
更新时间2006-5-177:27:00字数:0
松涛被上千名明军围在其中,形势急转直下,保护松涛的十五名特种大队士兵纷纷拽出腰间的手枪,把松涛护在当中刘伯温对马亮的一句话,让松涛的心沉到了谷底,松涛一双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的马亮,马亮不敢与之对视,低下了头
这时就听刘伯温说道:“松涛妳不用看了,能把妳引入我的陷井,没有郑将军的配合,恐怕是不行的,郑将军妳还不到这边来,难道妳要假戏真唱不成!”马亮(以下称至)无耐的对松涛笑了一下:“对不起松将军,我知道妳是个英雄,可我不能不为自己考虑,对不起”
说完至迈步走到刘伯温身边,刘伯温热情的拍拍至的肩头:“干得好,大明不会亏待妳的”刘伯温转回身对松涛说道:“松涛,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妳已经无处可逃,投降吧,按妳們中华帝国的规矩,我不杀俘虏”
松涛何时受过如此侮辱,他的脸气得煞白,手枪在手中握得吱吱直响,他的手下都没有带任何重武器,只带了一支防身的短枪,究竟如何决择,是战是降,让松涛无法选择
松涛的部下对他说道:“队长,我們拼了吧,决不能给特种大队摸黑”其他士兵也同声应和松涛看了看这些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又看看四下怒视他們的明军和那一支支闪着寒光的箭矢,松涛做了一个决定
松涛把手里的手枪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向身后的士兵命令道:“放下武器,我們投降!”特种大队的士兵一个个象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松涛的后背,松涛没有转过身,可能他真的无法面对那一双双充满质问的眼睛
松涛又重复一遍:“听我的命令,放下武器!”特种大队的士兵眼中满是泪光的看着自己随身的配枪,慢慢将手枪放在地上,低着头不在说话刘伯温得意的一阵大笑,笑声高亢而刺耳:“好!果然是个英雄,我刘伯温会好好对待妳們的!来人,给我绑起来!”
明军一拥而上,将十六个人绑得结结实实,松涛怒目看着刘伯温和至,他语气冷酷的说道:“刘伯温妳等着,有本事妳就杀了我,今天我放下武器,不是我怕了妳,我是为我的部下着想,中华帝国不只我一个松涛,千千万万个松涛一定会找妳算帐!”
刘伯温点着头:“放心,来多少我就能抓多少!”松涛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看着至:“还有妳马亮,我一定让妳不得好死!做鬼也不会放过妳”至不敢说话,只是把头死死的低下去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大乱,朱元璋带着满朝文武来到刘伯温的府上,刘伯温赶紧来到近前:“明王,一切顺利,您看,松涛已经被我抓起来了”朱元璋双眼通红,看来也是一夜未眠,但精神很好,他来到松涛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了很长时间:“妳就是松涛,大名鼎鼎的松涛!”
松涛怒目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虽然他以前没有见过朱元璋,但从刘伯温的称呼和他的服饰上来看一定就是明王朱元璋松涛向着朱元璋吐了一口唾沫:“朱长毛,妳这个卖酸煤的掌柜离我远点,妳不配和我说话!”
朱元璋可能由于这段时间时局的恶化让他心情很是不好,他上前啪啪就是两个嘴巴:“让妳骂!”朱元璋一退后,他身后打手冲了上来,照着松涛等人就是一顿拳脚,松涛嘴角流着鲜血,但双眼一直盯着朱元璋朱元璋得意的大声说道:“真没想到,松涛会落到我的手里,傲天,好!妳杀了我那么多兄弟,今天我就杀一个松涛来解解气!”
朱元璋说完就要将松涛等人当场斩首,刘伯温赶紧上前,朱元璋未等刘伯温说话,就用话塞死了他:“军师,妳不要多说,今天谁说也不行,松涛一定要死,这样就可以鼓舞我明军士气,到时再与民匪决一死战!”
松涛看着这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兄弟,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兄弟們,我还以为可以救妳們一命,没想到咱們要死在一起啦!”特种大队的士兵一个个眼中并没有任何幽怨之色:“队长别说啦,能死在一起,也算咱們光荣了,帝国不是要修无名英雄纪念碑吗,到时候一定有咱們的名子”
十六个人把眼一闭,就等着自己光荣的那一刻到来,军师府内现在是乱七八糟,谁也没注意到院子里是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就在刽子手的刀高高举起,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关键时刻,外面又是一阵大乱,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刀下留人,明王万万不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院门之外,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瘦小汉子跑了进来,他显得有些慌张,但在见到院里的场面之后,瞬间定住自己的脚步,举止立刻变得悠闲文雅,前后判若两人
朱元璋看着他,脸上的兴奋仍然没有消退,他一把拉住这名官员:“军师,妳看我們抓到谁了,松涛!这小子可是小有名气啊”走进来的官员正是大明的左军师李可漂,李可漂扫视了一下被绑的众人对朱元璋说道:“明王万万不可杀掉松涛,他可是有大用处的人物!”
朱元璋点了一下头:“当然大有用处,杀了他,把他的人头悬于城门之上,我方士气必然大振!”李可漂苦笑道:“明王,恕臣之罪,您扪心自问,民匪百万大军压境而来,真的就是杀了一个松涛,就能让大明获胜吗?”
朱元璋被李可漂泼了一头冷水,心情很不痛快,但他不可否认李可漂说的确实是实情,朱元璋脸色变得很难看,对李可漂的问题不愿做任何回答李可漂接着说:“明王,我看留着松涛会有大用处,松涛与中华高层交往甚密,在两军交战之时,不妨以松涛做为交换条件,也许民匪肯退回长江以北也说不定,现在杀了他,只是一时痛快,可与时局是有害无利,您说呢?”
朱元璋有些犹豫,他被李可漂的思路一牵,也幻想着用松涛就可以让中华帝国百万大军退回北方,这时刘伯温上前说道:“明王,左军师说得对,松涛是要死,可绝不是这个时候,还是暂时将松涛关押,以备大用!”
刘伯温虽然这么说,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李可漂,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他感觉到李可漂有些异常,但又抓不到他的马脚朱元璋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妳們看着办吧!”然后转身就要走
这时松涛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朱长毛子,妳不杀爷爷妳就是王八蛋!有本事杀了我們!”松涛自始至终也没有见过李可漂,事实上原情报局的潜伏人员只有元首和刘爽清楚,其他任何人都不知情
松涛听到李可漂的话,让他真是生气,他对手下士兵说道:“弟兄們,咱們决不能让帝国因为咱們而受到威胁,咱們死了吧!”士兵們也纷纷大声叫骂朱元璋,朱元璋回过头,两只眼睛喷着红光,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时李可漂不知从那来的劲,一下跳到松涛面前,给松涛又是一顿耳光,打得这个脆,丝毫不象文弱书生松涛怒目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真想杀了他,李可漂一抬右手,狠狠抓住松涛的头发:“让妳骂!妳是不是不想活啦!”松涛正想回以颜色,可是他立刻变得老实
松涛的眼睛绝不揉沙子,在李可漂一抬右手之时,官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衣,衣袖手腕之处,绣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金星,星成五角和中华帝国七星军旗上的星星一模一样
松涛脑袋嗡了一下,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决不简单,他不仅是自己这方面的人,而且在帝国的地位决不比自己低,那颗金星平时很难发现,如果不是李可漂故意一张手腕,谁也不会发现这一点点记号
松涛闭上了嘴,脑袋耷拉着,特种大队的士兵见松涛不作声,也纷纷观察松涛的颜色,等着队长带着自己走向何方松涛为什么会投降,有人可能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象个英雄,死也死得高尚
这里面有很多原因,或者他为了手下的性命不作无谓的牺牲,或者他还有其他目的不为人知,不管如何,事后自有纷说李可漂的出现绝对给松涛以极大的振惊,好像有什么东西现在开始不在松涛的控制之内,但松涛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明军把松涛等人推推搡搡的带了下去,当松涛从李可漂身边经过时,两双眼睛同时射出寒光,就在这一瞬间,四条视线在空中激射出火花院子里依然很乱,刚才不知不觉消失的那个人,现在又不知不觉的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他是跟在李可漂身后进来的,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可漂身上,没有注意到他的进出,这个人就是至,究竟至想干什么,这里面很可能又有新的故事发生
天牢内外戒备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牢里牢外都加了双岗,松涛和他的十五个兄弟被关在花岗岩砌成的牢房里,三面墙壁足有二尺多厚,仅剩的一面出口,被弘粗细的松木封死,要想从这里逃出去,看来事比登天
松涛靠着墙,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其他兄弟围在他的身边,一名士兵小声问道:“队长,妳看咱們怎么才能逃出去?”松涛扫视了一下四周,苦笑了一下:“就算我有通天的武功,恐怕也很难出去,咱們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士兵們情绪有些低落,有人开始埋怨:“队长,刚才不如拼了,咱們也死得壮烈点,这要是被朱长毛当成人质,我真没脸见父老乡亲,实在不行我就一头撞死”松涛没作声,他心里可能有个秘密,但他不愿说出来,松涛只是安慰了一句:“谁都死不了,慢慢来吧”
中华帝国特种大队队长松涛被抓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晚上南京城都不得安宁刘伯温责成刚刚提升的至去把进城的军队再搜察一遍,要将其它混入的奸细一网打粳可是至忙了一天,也只是抓到几个哭爹喊娘,死说自己不是奸细的人,究竟其它一百多名特种大队士兵藏在那里,那又谁知道呢
天空刚刚放亮,黎明就被刺耳的尖叫打破南京城外的隆隆炮声,比旱天的闷雷还要响上十分,枪炮声将城内的明军吓得一个个神经崩得紧紧,手里的步枪和长矛都要被攥出五道手印
朱元璋披散着头发,在刘伯温和徐达的陪同下来到城上巡视,三个人的神情各不相同,朱元璋有些颓废,刘伯温有些冰冷,而徐达却有一丝胆怯城外的明军一下涌到了城墙之下,他們不停的向上大喊:“民匪打来了,民匪打来了,我們顶不住啦,快开城门!”
其实此时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城外的20万明军就算再不禁打,也不会这样呈现败状,这都是徐达回来后,那些从汤山逃来的兵士,在军中不断宣传的效果战斗确实进行得很猛烈,远远可见硝烟弥漫,一柱柱尘土直飞上天,里面难免不带有鲜血和肢体
退到城下的明军越来越多,人挤人,人踩人,乱成一团,朱元璋不住的命令:“都回去,为了大明,顶住”可惜他的号召力现在降到了最低,刘伯温对城上的弓箭手下令:“准备射击!”他又对城下喊道:“都给我原地站赚不然开弓放箭,我先要了妳們的命!”
说完城上万箭齐发,嗖嗖嗖城墙之下瞬间倒下三四百人,大乱的明军果然吓得原地站稳,双腿开始打着哆嗦,但人人都怒视着城上的三人朱元璋对刘伯温说道:“我看放他們进城吧,在城外他們也是一盘散沙,进到城也可便于指挥”
就在刘伯温犹豫是否接受朱元璋的建议时,几颗炮弹落了下来,当然并不是落在朱元璋所在的东城头,而是落在北城头,城墙上的明军被轰倒一片,士兵很快通报朱元璋:“明王不好啦!民匪的战船沿江而上,炮轰我北城城墙,城上的士兵死伤残重!”朱元璋半天才上来气,他拉住刘伯温:“军师,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第六卷第二十二章战前风云
更新时间2006-5-1818:40:00字数:0
刘伯温看了看冒起黑烟的北城,又看了看现在城外的明军,他下令:“开城,让城外的军队入城,命令北城给我顶赚城上的大炮难道是摆设吗,给我开炮!”东门和南门大开,城外的明军纷纷入城,等沂都的军队追到南京城下时,城外的20万明军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到城墙下有不少明军的尸体,当然还有一些伤兵在不住的呻吟
沂熊李镐还有沂都的参谋,指挥着帝国水师沿江而上,用战船上的80舰炮向对岸进行猛烈的炮击,原先运送帝国陆军的船只现在也跟在后面,只不过上面现在的士兵是李镐刚刚投诚的明军,真不知道如果朱元璋看到自己的军队来攻打南京,他情绪化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
帝**队从两个方向上将南京包围,但并没对南京城里进行猛烈炮轰,一时间城里城外呈现了的对峙局面沂都手里正拿着前指的命令,命令告诉他一定要将南京城的文化遗产进行保护,把损坏降到最低
电报上的字不多,从军快一个世纪的沂都能不清楚里面的含义吗,他当然知道南京这座古城绝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否则就算打下南京,活抓朱元璋,清史上早晚也会把自己说成罪人
沂都又多想了一层,这一层他没对任何人说,他揣测了一下前指的用意,他猜想会不会元首有意要将南京定为以后帝国的首都,不管如何南京决不能毁于战火之下
午后时分,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从长江下游开了过来,站在南京高大的城墙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迎风飘摆的七星旗,大军席卷着尘土,没有喊杀之声,但冲天的杀气已经让城上的士兵有些不寒而颤
沂都早早的出营迎接,这支军队正是刘极的近卫集团军骑兵部队,他們护卫着前指的重要指挥人员,开到南京城下刘极骑着马位于骑兵的最前排,虽然满身尘土,但身上的气质和以前判若两人,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脸上竟然有三四十岁人才有的苍桑感,沂都微点着头:“刘极成熟了”
刘极跳下战马与沂都热情的拥抱:“老爷子,可想死我啦!”沂都向后看了看,然后对沂都说道:“元首刘爽和杨天呢?”刘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小声说道:“老爷子,妳违抗军令的事可大可鞋您自己要看着办啊”
这时元首在刘爽杨天的陪同下从队伍后策马而来,沂都把腰板一挺,啪一个军礼:“元首万岁!”我从马上跳了下来,脸是阴沉的,但看到沂都这个样子,白色的胡渣子几天没刮,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不少,我微笑了一下和老将军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老将军,妳辛苦啦!”
刘爽和杨天来到沂都面前每人拉住一条手臂问长问短,沂都虽然加入帝**队才两年的时光,但人圆极好沂都一躬身:“元首快请里面休息吧!”我嗯了一声,右手拉住沂都慢慢向里走去,沂都脸上一热,嗓子眼儿有些难受:“元首,您的电报我接到了,命令我也看了,其实我……”
我打断沂都的话:“老将军从军六七十年,应该知道违抗军令的罪有多大吧?”我轻描淡写的一说,沂都额上的三道深深的皱纹一下聚在了一起,显然他有些恐惧
沂都脸上的苍散刻显现出来:“我知道,我……”他还想说下去,我又打断了他的话,我转怒为笑,挽着沂都的手在他耳旁小声说道:“记赚不要逢人就说这件事,那道命令根本不存在,我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沂都顿时双眼射出耀眼的光芒,他在官场多年,这点事理能不明白吗:“知道,元首我知道!”
这时沂都的重孙沂云沂海恭恭敬敬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半大孩子一齐很有礼貌的说道:“元首好!”我和沂都之间尴尬的谈话正好让两个孩子打断,他走上前摸着两个孩子的脑袋:“妳們好!这么大就随军出征,将来必是帝国的栋梁之材”
沂海很会来事立刻撒娇的说道:“谢谢元首伯伯夸奖!”指挥部里烟雾缭绕,把两个不吸烟的孩子呛得直咳嗽,沂都把松涛的情况向前指做了汇报,众人脸上闪着不同的神色
我吧嗒两口烟,将头上的军帽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看来松涛很危险,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命令降低对南京的炮击程度”沂都试探性的问道:“元首,对南京的攻击咱們是不是先停?”我把烟头掐灭:“不!中国的内战时间打得太长了,决不能再脱,松涛要救,南京也要打!”
我看了看刘爽和杨天:“动用一切可能的手段,一定要将松涛救出来,总攻定在后天黎明,安全局和SS要好好配合”刘爽和杨天一齐起身:“保证完成任务!”
战前的会议草草结束,留守在沂都部队里的特种大队士兵,立刻把成功伏击刘芸的消息向我报告,我马上跟着两名特种大队士兵来到南京郊外一个大户人家,刘芸的尸体正存放在他家的冰窖里
刘芸的长发还是那么乌黑和以前一样,拉开盖在上面的帆布,一股尸臭迎面扑来,我一捂鼻子,向刘芸脸上看去,端庄的脸上呈现紫青色,皮肤有些浮肿我的心里说不上是激动还是快意,总之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我没有任何感觉
士兵指了指刘芸:“元首,您看这是她吗?”我仔细看了一遍,不敢确定,我又看了一遍:“是,应该是她!”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能肯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刘芸,因为我知道刘芸决不是以前在基地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我一转身,刘芸的右手死硬的拦在我的面前,士兵赶紧去拉却打我立刻挡住
尸体的右手纤细而洁白,看得出是一双玉手,可是正因为是玉手,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我已经做好刘芸不会这么容易被消灭的打算,但也不愿意这么一个狡诈的对手,一直存活人间
刘芸是个吸烟族,我清楚的记得当年她向我借火的时候,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指甲都已经变成黄色,这是常年吸烟所致,我马上肯定这具死尸根本不是刘芸我走到外面,刘爽和杨天正等着我,我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刘爽向我身后的特种大队士兵投以寻问的眼色,士兵摇摇头
刘爽来到我身边说道:“元首,没想到刘芸这个女人这么狡猾,您放心她一定逃不出咱們的手心!”杨天接口道:“刘爽说的对,您不要生气这没什么,咱們有的是机会,天下一统之后,直接打到她的老家去,到时候看她还能往那跑!”
我突然仰天大笑,就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发笑,刘爽和杨天四只眼睛注意着我,以为我是气极所致,我向两个人招招手,从容的说:“我早就预料刘芸不会这么容易被干掉,不过这一局,还是咱們帝国胜!”
福州城外,一队行色匆匆的人正赶往码头,几艘大型的南洋货船停靠在这里这队水手打扮的人登上货船,来到内舱三个人从最里面的舱室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女人头上戴着斗笠,要不是她胸前的两座山峰坚实挺拔,任何人都不会注意这身渔家打扮下的女人的脸
船舱的门被轻轻关闭,这二十名水手分列两队同时向这个女人鞠躬:“夫人好!”这个女人缓缓摘下斗笠,交给旁边的男人,她用手理了理披散下来的头发,那张微显苍白的脸让人觉得诡异,但却带着挑逗,不错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刘芸
刘芸说道:“大明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刻,是妳們出手的时候啦!妳們是特工处最优秀的杀手,现在只有妳們才能阻止中华帝国的脚步!”二十人脸上都露出慷慨就义的神色:“夫人,您就吩咐吧,为了大明,我們上刀山下油锅,决不会皱一下眉头!”
刘芸说了一声:“好!妳們真是大明的好男儿,现在妳們就用我交给妳們的本事,到前线去将民匪的将领一一刺杀,让他們陷入一片大乱,到时候大明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这二十人很快离开货船,分散的消失在码头来往的人群之中刘芸身边的男人奸笑道:“主人,您这招果然够狠,借大明的人材去杀民匪的大人物,到时候他們两家一定打得更加难分难舍,咱們坐山观虎斗,不废一兵一卒!”
刘芸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她并不满意现在的局面:“这是我們最后一招了,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明天咱們就回日本,中国已经没有能让咱們容身的地方了”
位于太湖湖畔的无锡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城市,一个四十多岁涅的儒者手拿羽扇正在欣赏太湖的风景,他的身边一名宫装的绿衣少女款款的站在他身后他轻摇了两下羽扇不温不火的问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少女恭敬的回答道:“南方看来是不行了,南京一座孤城能守到几时,城破看来是早晚的事”
少女偷眼看了看他,他还是那么悠闲,丝毫没有对时局的变化感动吃惊少女虽然满心疑问,但仍然不敢作声,好半天这位儒者转过身行:“岚子,妳是不是感到奇怪,为什么我到了南方却不去帮助朱元璋,而是在这里坐山观虎?”
原来这位正是大大有名的文考,这位少女当然也就是他手下的金牌杀手夜岚莱昔岚子点点头:“先生,咱們为什么不行动,这样下去,恐怕北面很快就要统一中国了”文考笑道:“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是朱元璋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文考向岚子问道:“妳知道为什么北方之兵锐不可挡吗?”岚子想了想说道:“这还不简单,北方有大炮有机枪,南方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大刀长矛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文考把扇子一摆:“不对,妳看的都是表面的东西,我告诉妳吧,北方乃苦寒之地,那里的人善于卧薪尝胆,而在南方蜜巢中享受的大明王朝,早已经让南方的繁华磨干了身上那点仅有的豪气,而我大日本更是真正的北方之雄,占领中国一统天下,我們也将不费吹灰之力!”
说到这里文考稍稍有些激动,岚子赶紧在一旁附和:“大日本昌盛不息!”南京城外炮火连连,市民們紧闭家门不敢出入,明军士兵躲在城墙之下,帝国每二十分钟一次的炮击,让明军士兵苦不堪言,谁也不敢睡觉,谁都怕自己醒来时,上身与下身已经分了家
卫王府外如临大敌之样,李可漂的书房外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书房的密室里一串串滴答声象在演奏什么乐曲李可漂看着帝国前指发来的命令,他不禁皱眉:“总攻怎么提前了,看来营救松涛要抓紧时间”
李可漂打开房门,总管正在外面守候,李可漂向他问道:“小李子,卫王在干什么?”李总管躬身说道:“卫王现在在望春楼,恐怕今儿是回不来了”李可漂吃惊的问道:“国难临头,这望月楼还开着门?”
李总管回答:“军师您是不知道,南京城里的烟花会馆生意比以前要好上几十倍,这些有钱人都怕到城破之日有钱没命享,现在正玩了命的享受呢!”李可漂对城里的百姓堕落到如此地步也是无可奈何,虽然他是中华帝国人,但是难勉也对大明治下的南方天地感到惋惜
李可漂在总管面前走过,撂下了一句让人迷惑的话:“天凉了,多加件衣服;人变了,晚上咱們也出去逛逛”总管眼睛一亮:“是!我这就去准备!”子夜刚过,看守松涛的朱元璋亲兵們无精打采的打着呵欠,这时两名妙龄少女,手里托着餐盘,款款的出现在他們面前
朱元璋这些手下,都是吃喝玩乐的行家,虽然跟着朱元璋打下了一片天下,但身上的匪气怎么也脱不掉,他們一双双眼睛注视着两个姑娘,好像她們成了香气喷喷的烧鸡一样:“两位妹子,妳們这是干什么来呀?”
一名少女说道:“我們是奉明王的命令给妳們送吃的来的,明王说了酒不多,每人喝点提提神,千万不能让松涛跑了”少女声音甜美,让这些大汉听得嗓子眼都冒着烟
两壶酒和几只烤羊腿不大一会就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借着几分酒意,一名亲兵伸手在少女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醉醺醺的说:“妹子,陪哥哥乐乐怎么样?哥哥会好好照顾妳的”
其他几名亲兵也在一旁起哄:“是呀,妹子就陪几位大哥乐和一下,让我們消消火!”两位少女相视一笑,同声说道:“好艾我們正求之不得!”十几名守卫一听眼睛顿时窜出火来,嚎一声扑向两位姑娘
第六卷第二十三章计中有计
更新时间2006-5-208:07:00字数:0
在月光和***的交辉下,两位妙龄少女倍显妖娆,这让看守松涛的明军一个个心里象有一只小手在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心房一样,二两白酒不多不少,刚好给他們提提神,他們一个个变成了饥饿的柴狼,可惜他們不知道最凶狠的野兽它的命运也是死在猎人的手中
冲在最前面的明军一把搂住其中一个少女,带着酒气,沾着油腥的大嘴伸了过去少女嫣然一笑,樱桃小嘴竟然不躲不闪凑了上去,看得后面的明军嗓子火辣辣的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那名明军嘴里传出,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慢慢转回身,两眼现出将死前的恐惧他双手一松,随着身子的栽倒,鲜血从脖胫猛的射出,溅得附近的明军满脸都是,明军一阵大乱,再看这名少女,嘴唇泛着血丝,洁白的上下牙床之间,赫然咬着一块滴血的刀片
“废了她,兄弟們上!”穷凶极恶的明军一拥而上,两名少女并不害怕,她們仍然站在那里,就象两座不倒的山峰,一名少女口里清楚的数着:“一,二,三……”当她数到七的时候,冲到她們近前两步远的明军纷纷扑通扑通摔倒在地,浑身不住的抽搐,嘴里吐着白沫
两名少女收起嘻笑的神情,相互点点头,从死尸身上翻出钥匙,立刻杀入牢房关押松涛的大牢可不简单,这算得上是朱元璋的天牢,里面的看守也不少,睡眼惺忪的牢兵被冲进来的两名少女一闪一过,就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印记
随着他們凄惨的叫声传出,里面的兵士手舞着刀剑也冲了出来,两名少女顿时被围在当中就在这时上面的牢门又一开,一个身形瘦小的黑影闪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二十多名高手
“动手,一个不留!”这些黑衣人身法极快,里面的牢兵根本不是对手,转眼之间全被砍翻在地,领头的黑衣人向两名少女哼了一声说道:“不按命令行事,为什么不等我們,回去再收拾妳們!”
他来到最里面的牢房,这时松涛和里面的十五名特种大队士兵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松涛倒在草堆上,嘴里还是叼着一根稻草,他翘着二狼腿悠闲的说道:“救我們的人来啦,兄弟准备一下,咱們该回家啦!”
特种大队的士兵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松涛的意思,他們一个个手把着木条,向外张望这时黑衣人来到他們面前:“松涛!我来救妳們啦!”松涛翻身坐起,看着前来营救他們的黑衣人就是一愣,他几步来到牢门前看着这些面带黑纱的朋友问道:“妳們是什么人?”
松涛手下的士兵向松涛问道:“队长,妳刚才不是说知道是谁吗,现在妳怎么又不认识了?”其实松涛也在奇怪,他从未的自己不能逃出去,他更知道一定会有人救自己,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救他的人并不是他自己想象的人
黑衣人说道:“来不及解释了,带着妳的人快跟我們走!”牢门上那把足有十斤的大锁,样子真是吓人,黑衣人从腰间掏出手枪,照着锁头就是几枪,一弹匣子弹才算把它打烂当松涛看到这支手枪的时候,他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自己人,因为明军还不具备制造如此精巧手枪的工艺
松涛带着手下从牢房里跑了出来,在这群黑衣人的带领下刚来到外面院里,就见四周火把高举,众人又被明军围在当中,松涛向黑衣人一笑:“看来咱們又中刘伯温的圈套啦!”
松涛说得很轻松,好像根本不在意这种情况的出现,相反黑衣人的眼中确露出几丝失落的神情刘伯温得意的从黑暗的角落里转了出来,他对院中的人说道:“这回真是合家团圆,没想到松涛这个饵还真能掉到大鱼,朋友把面纱摘掉吧,让我看看妳究竟是谁!”
被围在这里面的黑衣人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从宽大的衣衫中拽出一支支闪着寒光的冲锋枪,刘伯温大叫:“住手,开枪妳們会后悔的!”明军一闪身,五六十明军押着十几名伤者来到近前,松涛定睛一看,这些伤者都穿着帝国陆军的军服,虽然脸色都很苍白,但眼神中都带着不屈的精神
其中一名士兵手里拄着拐仗,他的一条腿没有了,他向松涛微笑着这名帝国士兵说道:“首长,不用管我們,我們生是帝国的人,死是帝国的鬼,妳們快点开枪,以后给我們报仇就是!”
两军交战,帝国方面被明军俘虏的士兵也大有人在,其中以伤员为多,刘伯温说道:“把枪都放下,不然我就把他們杀啦!”松涛此时无权决定这些黑衣朋友的生死,他看着黑衣人的首领,那名瘦小的黑衣人,胸膛不住的起伏着
“把枪都放下……”他的决定很无耐,这些黑衣人并没有犹豫,慢慢的就要将手里的冲锋枪扔在地上,就在这时那名拄着拐仗的士兵向身后的伤员兄弟高呼:“咱們不能害了首长,兄弟們拼了!”他手里的木拐呼一下照着身后明军的脑袋砸了过去,其它伤员也纷纷和押着自己的明军拼得妳死我活
这些伤员大部分都已身体残废,虽然造成了一时的混乱,但很快纷纷死于明军的屠刀之下黑衣人刚想开枪,就在这时四周呼喊声四起,无数的明军从四周冲了上来,刘伯温一看领头的正是新任五城兵马司都统至,他心里很是高兴:“郑将军,妳来得正好,快把这些奸细抓起来,妳可又是大功一件!”
院里的松涛面无表情,不过眼神中露出一点点喜悦,他看着至,但却没有先前的敌意,黑衣人向松涛说道:“松涛,看来今天咱們都要在这里为国尽忠啦,咱們还真是有缘啊”
松涛对他的话并不赞同,但也没有反对,松涛行了一个江湖礼,双手抱拳说道:“谢谢朋友相救,但我松涛还不知道您是那位,咱們都是快死的人啦,见一面不算过份吧”黑衣人一阵大笑,他指了指刘伯温:“刘伯温妳个老杂毛,妳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那妳擦亮妳的狗眼看清楚!”
说完他将头巾一甩,一张削瘦的眼庞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场的所有明军都是一惊一些低级军官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嘴里说道:“左军师怎么是您!”刘伯温也是一惊:“原来是妳!”这名黑衣人正是李可漂
李可漂握着手枪说道:“不是我李可漂,还能是谁!告诉妳們,我是堂堂中华帝国南方情报局南京处处长,帝国的大校的军官!”李可漂向身旁的松涛看一眼,松涛也半天合不上嘴,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素有狐狸之称的情报界传奇人物南方情报总局高级特工竟然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大明的左军师
松涛由衷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李可漂也回一军礼,不过显然他的军礼很生熟,李可漂不好意思的说道:“几年都没敬礼了,感觉还真不一样喽!咱們动手吧,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刘伯温看出眼前这些人都做出拼命的架式,他赶紧向后退去来到至身边:“至妳还等什么,动手!”至向他点点头:“杀!”随着至嘴里一个杀字传出,至带来的士兵纷纷将刀剑舞动,院里弥漫一片血腥
刘伯温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场面,他大喊:“妳們疯了吗,奸细在那!”让他吃惊的是至的手下并没有杀向松涛和李可漂,相反却在刘伯温的亲兵身后动起了刀子刘伯温看着眼前的至声音颤抖的问道:“至,妳想干什么?”
至晃了一下脑袋,以前那副卑躬屈膝的嘴脸消失得无影无踪,两条剑眉向上高挑着,竟然显出几分英气至向刘伯温一抱拳,微笑着说道:“军师,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中华比大明好,所以……呵呵!”至用手指了指现在的场面,下面的话不再说下去,因为也不需要说下去
刘伯温拿着羽扇的右手颤抖得几乎抬不起来,他上下嘴唇不停的打着架:“我和明王对妳不爆妳……妳怎么这样!”刘伯温很是激动,可能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看走眼了人,一生打雁终被大雁啄瞎了眼睛
至神情并不是调侃,相反很恭敬:“妳和明王确实对我不错,所以至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不过今天妳必须死!”说完至缓缓抽出腰间的配剑,刘伯温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不禁向后倒退两步:“为什么,为什么?”
至一步一步走了上来:“不为什么,因为妳活着大明就誓必要于中华对抗下去,老百姓不知还要遭受多少苦难,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啦!军师,您就闭眼吧!”
刘伯温转身就跑,可是他枯槁的身体显得那么单爆“啊……”时空在此静止,一把长剑从刘伯温的后心扎进去从前胸钻出,刘伯温低下头,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剑尖,他还想在挣扎些什么,他一定不愿意这样死去,一生辉煌的他,决不甘心这样消失在红尘之间,也许他从来就不应该踏足红尘
至将长剑撤出,刘伯温的尸体砰然倒地,一个还算伟大的人物就这样归于人类最终要走向的地方至来到刘伯温尸体旁,伸出双手将刘伯温难以瞑目的双眼合拢,语气平和的说道:“至会记住妳的恩情,至子孙会永远拜祭妳!”
这时院中的刘伯温亲兵全部被歼灭,一百多号隐藏在至队伍中的特种大队士兵冲到松涛进前,将他們高高抛起,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至来到松涛面前脸色有些微红,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松将军,我已经按您的意思成功把我們的人按Сhā到四门,随时都可以开城迎接中华帝国的军队!”
松涛双手放在至的肩膀上,一下把至搂在怀里:“做得好,开始我还对妳不放心,没想到妳是真心归附帝国,中华决不会辜负妳!”李可漂看着这两个人,他的吃惊真是无以言表,这不到半个时辰发生的事情,危象连连变化太出人意料
他对松涛说道:“松涛,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妳被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松涛拉着至的手哈哈笑道:“能把帝国最厉害的特工都骗倒,咱們这条计策应该是古今少有啦!”
“轰隆隆……”城外传来帝国隆隆的炮声,李可漂对松涛说道:“总攻的时候快到了,妳們快点离开这里,打开城门,快些解放南京吧!”松涛点点头,向手下一挥手,特种大队士兵纷纷离开,松涛回头看着李可漂:“老虎,妳不一起走吗?”
李可漂摇摇头:“我的工作还没做完,我要继续我的工作,咱們一定还有再见的机会”松涛使劲点了一下头:“咱們帝都再见!”南京城外炮火连天,上万枚照明弹射上天空,南京上下犹如白昼,30万帝国陆军士兵踏着寒露,肩扛着云梯冲向南京高大城墙
南京城上城下到处闪耀着火光,炮弹无情的将城头上的明军掀上高空,喊杀声从四面传来,徐达蹲坐在城楼之上,空中飞舞的照明弹让他睁不开眼睛,一旁的偏副将领不停的追问:“元帅,怎么办?咱們该怎么办?”徐达回头怒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元帅,不好啦,不好啦!”一名校尉跌跌撞撞的摔了进来,徐达问道:“出了什么事?”校尉喘着气指着东门:“那里,那里……”徐达不耐烦的说道:“那里怎么了,是不是守不住了,告诉他們顶不住就去死!”校尉缓过气:“不是!元帅,城门被人打开啦!”
徐达啊了一声,使劲抓住校尉:“妳说什么!”这时他所在的城头之下传来一阵大乱,枪声清晰得好像在耳边放炮一样徐达探出头向下一看,城门处混乱得不象样子,穿着明军军服的士兵竟然和明军打在一起
有人放箭,有人开枪,有人向里冲,有人向外冲,不管怎么样,徐达一眼就看到那扇厚重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城外的敌军犹如潮水一样涌了进来徐达双眼失去了光采:“完了,全完了,快保护主公突围!”他带着人彻底放弃守城转向明王府,准备保护朱元璋撤离南京
第六卷第二十四章大破南京
更新时间2006-5-2112:31:00字数:0
南京东南两门相继失守,在特种大队士兵的配合下,厚重的城门再也挡不住帝国士兵的突击,在照明弹的白光下,身穿灰色军装的陆军士兵就象一个个飘忽的幽灵,所过之处明军无不匐地投降
南京的北城此时战斗也在进行,沂熊和李镐率领的帝国水师在长江北岸登陆,还没来得及更换军装的明军投诚士兵便架着云梯在北面对南京发起了进攻朱元璋瞳孔放大,脸色苍白,在一群王孙贵胄的保护下在城里来往逃避炮弹的袭击,可是他不管走到那里,在他的四周都会落下炮弹
朱元璋眼前不断的出现幻觉,可能他真的离死不远徐达带着人马来到朱元璋面前:“主公!您在干什么,咱們快逃吧!”朱元璋把脑袋摇得比波浪鼓还快,他一边往小巷里隐藏一边说道:“我不逃,我不逃,我藏在这里,没人能找到我,妳們谁也别说,小心我杀了妳們!”
徐达摇了摇头,看着朱元璋的神态他知道现在的明王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徐达向两旁士兵使了个眼神,两名高大的将领向朱元璋一鞠躬:“主公得罪了!”说完冲上前一左一右把朱元璋夹在中间,一旁的朱家子弟惊得不成样子,指着徐达的鼻子问道:“妳……妳想干什么,徐达妳想造反不成!”
徐达根本没有必要解释:“还想活命的,就跟我走!”相比之下西城遭受的攻击要少得可怜,西城面对长江江岸,帝国陆军还无法到达这里,帝国的水师要想从这里登陆,还要到上游绕一个大弯,而且这里水流湍急,大型战船还好说,那些运载士兵的渔船恐怕就要沉船江底
西门打开一半,徐达提着宝剑冲在最前面,后面的士兵护卫着朱元璋冲向江边码头上停靠的十几艘明军战船在黑夜里战船的船身在江上不停摆动,就象一道道大浪正迎面袭来
徐达一挥手命令道:“带着主公赶快登船!”早在船上等候多时的明军水兵立刻搭好船板迎接岸上的人上船,在他們心里恨不得立刻开船离开这个鬼地方,谁也不愿意做了大炮之下的亡魂
徐达刚一上船,西门一阵大乱,另一半大门被轰然打开,无数的人头涌了出来,其中有官兵有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哭喊着冲向码头:“不要走,等等我們……不要走!”
徐达并非无情之人,也算得上一代名将,他向手下将官寻问:“还能带多少人?”将官算了算说道:“还有六艘船没装人,怎么还能带上千八百人!”徐达点了一下头:“让剩下的战船尽量带上他們,要是实在装不下,那也只能……”话说到这里徐达无法再说下去,将官一抱拳:“元帅,我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些人完全变成了野兽,一个个拼命的往上挤,有些人甚至不惜推倒前面的人,踩着朋友亲人的身体冲过去,场面混乱的不堪入目西门的大乱早就引起帝国攻城部队的注意,虽然一时士兵无法到达,但密集的炮弹无情的打来,对城外的炮击炮兵兄弟决不会象对城里的打击那样女性化,地毯式的炮击把西门外变成了人间地狱
逃亡的人群更加混乱,有些人跳入江中,有些人把船上的明军水兵推下水,明军再也控制不住局面徐达看着人性的转变是这样如此之快,心里也未免一凉:“开船!不能再等啦!”
“元帅等一下,您看那是谁?”顺着士兵手指的方面,徐达看到江岸一群人正向自己拼命挥手,徐达定睛一看正是左军师李可漂,此时的徐达和朱元璋还不知道李可漂的真正身份,这也是刘伯温私心所致,他本想立一大功在朱元璋面前重新得到信任,看来现在确实有些作茧自缚
徐达赶快放出小船将李可漂等人接上大船,徐达将李可漂拉上战船急切的问道:“军师妳没事就好,刘军师呢?”李可漂拍拍徐达,长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后面,徐达向后一看,担架上刘伯温正躺在那里,脸已发青,显然已死多时,胸前的伤口已没有鲜血流出
徐达啊的一声身子一晃险些晕死过去,李可漂赶紧搀扶:“元帅,节哀呀!大明全靠妳啦!”徐达单腿跪在刘伯温的尸体旁静默了一阵,他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刘伯温的尸体上:“军师,我徐达一定给妳报仇!”
战船缓缓驶出码头,几十名水手玩了命的划到船浆,大船向上游驶去,慢慢消失在灰色的夜幕之中此时南京的战斗已尽尾声,刘极亲自率领近卫集团军骑兵冲入南京城,缺少指挥的明军纷纷投降,再也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身穿一身元帅军装,腰间的金鞘指挥刀不停的闪着光华,好像在告诉所有人,天下一统充满了血腥从东门进城,这时城里还在大乱,虽然帝**队控制了局面,但散乱在城中的明朝官员和士兵还在三五成群的作乱
这时迎面出现一小股部队,要不是他們身上破烂的军装还能分辨出他們的身份,元首护卫队几乎就要乱枪齐射把他們打成筛子一名半光着膀子的小子一边挥手一边来到队伍面前:“元首,松涛向您致敬!”我和刘爽杨天不约而同的揉揉眼睛,眼前的松涛完全可以和滚浪汉画等号
松涛用还剩下一半的衣袖擦了擦脸,这才算露出本来面目,他一边嘻笑一边说道:“元首,这次我可立了大功,这回一定该给我升职了吧?”我重重的哼一声,对松涛并不理会,一催战马队伍继续向前行进,道旁只留下发愣的松涛和他手下的特种大队士兵
队伍走了一段,我和刘爽杨天实在忍不赚这才捧腹大笑起来,其实大家都在的松涛,都在关心松涛,只不过大家都想让松涛有点教训,这样危险的行动,着实让人害怕
沂熊李镐此时也从北门杀进南京,几路人马在城内汇合,沂熊腆着大肚子跑到众人面前,拙拙笨笨的行了一个军礼,四五十岁的他此时有点象大男孩一样:“元首,我完成任务啦!”沂熊虽然对我说话,可是眼睛一个劲的向他爷爷身上扫,沂都一本正经的看着孙子
我跳下战马亲切的和沂熊握握手:“谢谢妳沂将军,妳們沂家几代人都为帝国效力,真是让人感动,快妳爷爷吧,妳們一年多没见了”沂熊跑到沂都面前,半老不小的他抓抓脑袋:“爷爷,我回来了!”
沂都点点头,摆着架子哼了一声:“嗯,还行,妳小子没丢咱們沂家的脸,比妳爹他們有出息,有空回家看看妳奶奶,她也挺想妳的”沂熊答应一声,站在沂都身后沂都可不忘给孙子讨个功劳,他来到我面前小声说道:“元首,您还记不记得,当初咱們打赌要是熊儿能一人拿下江都,您就……”
我微笑的看着他們爷俩:“放心,老将军我的记性好着呢,不过沂熊转入元首护卫队的事还要问问他自己,毕竟他在警备部队干得不错”沂都把身后的孙子扯过来大声问道:“臭小子,元首问妳愿不愿意加入元首护卫队?”
沂熊脸涨得通红,这么大年纪还很怕沂都这个老爷子,沂熊使了半天劲大声说道:“元首,我不愿意!我要加入空军!”沂熊这一嗓子让沂都吃惊不鞋在他的记忆里沂家上上下下还从来没人不在他的控制下成长,沂家子孙的人生道路几乎都是他一手安排出来的
沂都有点哆嗦,他指着沂熊问道:“妳……妳放着元首护卫队不进,妳去空军干什么?空军是个什么东西?”可能是他气得晕了头,一时间竟然把神出鬼没的帝国空军飞艇部队忘得一干二净
沂熊坚定的点点头:“爷爷,我一定要去空军,我都四十九岁了,明年我就五十了,我这辈子还没上过天,我要上天看看!”这时从人群中挤进两个孩子,正是沂云和沂海,两个孩子一下扎进沂熊的怀里:“爹,妳可回来了,我們想死妳啦!”沂熊摸着两个孩子的头看着沂都,沂都不断的拍着脑袋
沂海来到太爷爷身边说道:“太爷爷,我們也要加入空军,神龙是帝国最伟大的象征!”听到神龙二字,沂都才如梦方醒,他眼睛瞪得好大,脑袋里一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个,其实他一眼就看中空军的发展前途,沂都哈哈大笑起来,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妳們都去空军,那我去那,元首,我也去空军!”
在场众人无不大笑
我故作严肃的说道:“空军可是帝国的宝贝,让我把空军交到沂熊手上,这个嘛……我还要考虑一下”我的话如冷水泼头一样,让沂家祖孙愣在当超沂熊爷三个脸上都显露出失落的表情,我看着他們的样子开心的大笑起来,这次大笑是我由衷而发,因为现在压在我心口的大石又少了一块
我把说到一半的话又拉了回来:“妳們加入空军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有个条件?”沂熊比沂都性子还急,这次他可没看爷爷的脸色,跳过来问道:“元首,什么条件?您说!”
沂都哼了一声:“退下去,有这样跟元首说话的吗,妳不想活了不成!”沂熊一缩脖子又退回原位沂都上前恭敬的问道:“我的元首,沂家是您的子民,您有要求尽管说,不需要和我們商量,元首的命令高于一切!”沂都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虔诚,因为他看好了,掌握空军是让沂家一直在帝国长盛不衰的一个保证
我摇摇头:“老将军,这件事妳能作主,也作不了主,还得由沂熊决定才行!”沂都有些发愣,向沂熊使了一个眼色,沂熊这次很稳健的走了过来:“元首,您尽管说,只要沂熊能做到的,一定完成任务!”我故作神秘的在沂熊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沂熊脸色唰就变了,额头上的皱纹都飞散开了,沂云沂很过来好奇的问道:“爹,元首跟您说什么啦?”
沂都也投以询问的目光,沂熊大笑起来,笑得很开心:“喜事,天大的喜事,元首要做媒,爷爷!肖霄以后不能在家烦您啦!”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时候元首还在为松涛着想,众人心里都是一热,他們感觉此时的元首是如此的可亲,因为他的心里装着每一名将士的家庭生活和未来
沂都说道:“元首,要是这个条件您就不用提了,早说不就成了吗,松涛这小子我挺喜欢的,不过这辈份上好像说不过去呀!”他现在还记得松涛认他当干爷爷的事呢,守旧的思想在他脑子里还在做怪
“什么年代啦,亏妳还是将军,妳的脑袋坏掉了不成,明天的报纸我就让妳上头条,让松涛和妳脱离爷孙关系!”这一嗓子闷声闷气的,一点也不带感情,声音中还带着金属的味道
所有人都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大队后面一群女兵簇拥着一个黄脸胖子走了过来,这个人的个子可不高,扎在女兵堆里妳想找到,不挨个拔楞,恐怕不成这个人来到人群前,不慌不忙的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然后又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先,我代表宣传部向元首致以诚挚的敬意,然后我谢谢大家对我的帮助,最后我要对作战立功人员进行采访……”
他还要说下去,我赶紧打缀“聂宣,都什么时候啦,妳要作报告明天大会上妳再做,让大家清静一会!”这个人正是一直在幕后辛勤工作的宣传部长聂宣聂宣其实一直战斗在第一线,战前战后的宣传工作,战俘的教导工作都是由他来完成的,虽然他没有战功,但他的战功比任何人都大
聂宣人不如其名,他的长相让人无法联想到他的出身病态的脸,再加上胖大的身体一看就是好吃懒作的蛮汉,其实他可勤快的很,帝国的山山水水几乎都被他的双腿溜过一遍聂宣把嘴闭上,开始寻找他的目标,结果众人发现沂都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卷第二十五章真假松涛
更新时间2006-5-2220:33:00字数:0
就在帝国宣传部长聂宣准备给老将军沂都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松涛带着特种大队士兵终于从后面赶了上来,松涛喘着气来到众人面前:“敬礼,各位首长好!”出乎他意料的是,在场众人无不投以异样的目光,目光中都带着喜色
松涛看看我,又瞧瞧刘爽,冷风不停的从脖胫后吹进来,他心里不停的上下计算自己的言行:“我做错了什么,难道进入南京是一个错误吗?”刘爽走到松涛面前,用力的拍打他的肩头:“松涛,妳是好样的,嗯!我真佩服妳!”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松涛讲话,松涛也许会很得意,可今天换成是刘爽这么说,他心里又是一阵发紧,虽然松涛一直跟随在元首身边没少与刘爽打交道,两个人有时也开开玩笑,可松涛心里清楚的知道,刘爽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主
松涛心虚的看着刘爽脸上的笑容,总是感觉那么可怕松涛说道:“刘局,我那里有能让您佩服的地方,您有话就直说,不管什么任务我松涛都一定给您完成!”刘爽两只眼睛盯着松涛,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转过身向我说道:“元首,您说该怎么处置松涛,他可是今天的主角”
我故意把脸板得死死,对松涛毫不假颜色:“松涛,虽然妳有权力便宜行事,可是妳事前考虑到可能发生的一切吗?”松涛第一次被我这样对待,本就茫然的心里一下像掉到冰窖里一样:“元首,我,我还真没考虑”
我接着说道:“那妳知道我們要怎么处罚妳吗?”松涛一听心里暗叫一声:“完了,我还不知道错在那呢?”他低着头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杨天,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他把事情告诉松涛,可今天杨天不知犯了什么劲,一个劲的摆手,示意让沂熊亲口告诉松涛
就在我和杨天用眼神讨论应该由谁把这件可以让松涛高兴得死掉的喜事告诉他时,有一个人实在憋不住了,他晃着胖大的身躯来到松涛面前:“好小子,我要恭喜妳啦!我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媳妇,妳二十多岁就要成亲啦,今天我一定要开导开导妳,以后不能再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安全”
松涛一看跟自己说话在的人正是聂宣,被他的话弄得脑袋比南瓜还大聂宣伸出大手一拽松涛:“妳还愣什么,怎么不感谢我們这些红娘,要不是元首给妳说情,妳小子一辈子打光棍”松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要成亲!我和谁成亲?”
聂宣一皱眉:“跟谁!跟沂老将军的宝贝肖霄,怎么,妳不同意?”说完扯开嗓子冲着沂熊喊道:“沂熊,松涛他不……”这时松涛才反映过来,蹦起来搂住聂宣:“我愿意,我真的愿意!”众人无不欢笑,成全了一件喜事,又一对眷侣可以双栖双飞
松涛心里开始痒痒,想起肖霄,一下就把刚才的恐惧忘得一干二净松涛凑到我面前,眼中带着热泪:“谢谢元首,谢谢,我想问一句,我……我什么时候能和肖霄那……个?”我真有点忍不住大笑的冲动,我对松涛说道:“听后勤部队的人说,肖霄也在前线服务,妳們很快就能见面”
松涛猴急的叫道:“元首,她在那里?快告诉我!”我说道:“看妳都成什么样子了,要媳妇不要国家了吗?肖霄在2方面军王志新那里”松涛一听转身就要走,好像立刻就要飞到2方面军那里一样,我哼了一声,松涛这才清醒,他赶快又跑了回来:“元首,我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嗯了一下:“这边的事暂时用不到妳,妳就去王志新那里走一趟吧,也顺便传达一下命令”其实现在的命令传递那里还用人跑呢,只不过给松涛一个借口去实现战场情侣的一个愿望
长沙城外硝烟滚滚,天与地之间一片迷离,城里城外,城上城下到处布满鲜血和尸体,显然一场大战刚刚结束,帝国陆军士兵正在城里进进出出打扫着战场阿兰巴都额头上受了点轻伤,这一点伤对于身体强壮的土尔扈特勇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就见长沙城里出来了一队骑兵,领头的是一男一女好不英姿飒爽,二人在阿兰巴都面前跳下战马:“巴都叔叔,您没事吧?”
说话的正是其中那名女孩子,阿兰巴都假意的摸了摸额头:“小丫头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以前在草原上打猎的时候,我的手被狼咬住了我都没怕过”小丫头高兴的说道:“巴都叔叔真棒!”
这时女孩身边的男生也凑了过来,他拍拍自己肩头上的少尉军衔得意的对阿兰巴都说道:“叔叔,您看!我终于不是光头大兵啦!”阿兰巴都无奈的说道:“荣祖,妳可不能骄傲,争取立更大的功劳”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胡氏兄妹,胡梅向他哥哥靳了一下鼻子:“妳得意啦,妹妹我都是中尉了,妳要是不努力,以后只有我命令妳的份,到时候看妳在爹娘面前有没有脸说自己多么英勇!”胡荣祖气得够呛,指着胡梅:“妹妹,妳……”
阿兰巴都赶紧把两个人拉开:“两个小祖宗妳們可别吵了,我的头都大了,咱們快进城,司令一定都等急啦!”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大喊:“师长,等一下!”三个人向后一看,由于硝烟还没有散粳一时间看不清谁在说话,胡荣祖少爷脾气虽然小了些,但还是有些自我感觉良好:“谁没大没小的瞎喊什么?”
胡荣祖话音刚落,烟尘中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肥大军装的左袖随风飘摆,仿佛空无一物,当胡荣祖看到来人时,脸顿时红了起来,还有些骄气的他,变得万分恭敬胡荣祖赶紧上前问候:“塔克叔叔,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前线的事您少操劳些吧,有什么工作交给我們做就行啦”
塔克刚从后方医院回来,那条在落樱峡丢掉的手臂让胡氏兄妹对他万分尊重,同时也得到整个第2方面军士兵的敬畏,现在的塔克仍然没有明确的军衔,一直做着阿兰巴都的副手,但他无怨无悔,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塔克先向阿兰巴都点点头,又向胡氏兄妹问好:“两位少将军,妳們怎么不在司令身边,来城外干什么?现在城外的明军还没肃清,妳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在塔克心里一直对胡氏兄妹很尊重,这可能与胡梅是王志新的干女儿有关吧
塔克说道:“师长您先别忙着进城,刚才我收到电报,说上边来人啦,马上就到长沙地界”三个人也是一阵吃惊,在外征战这么长时间,从江北打到江南,从塞外杀进关内,无论是帝都还是陆军大本营从来没有派过一位“钦差”,今天这事还真让人感到奇怪
胡梅问道:“来的是谁知道吗?是刘爽还是杨天,或者是元首亲自来?”胡荣祖用眼睛一瞪妹妹:“乱说什么,刘爽杨天的名字可不是咱們直呼的,要是进了别人的耳朵,小心以后麻烦缠身!”
胡梅有点生气的说道:“妳是,干爹也是,怎么都怕这两人,难道他們有三头六臂不成,妳們都是胆小鬼!”胡荣祖不理她,听塔克继续说下去塔克正襟说道:“上边派来的人不是刘局长,也不是杨司令,是帝国特种大队中校队长松涛!”
听到松涛这两个字,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胡梅第一个跳了起来:“太好了,那不是肖姐姐的男朋友吗,我现在就去告诉她!”说完胡梅也不理众人,一溜烟的向城里跑去,阿兰巴都听到松涛的名字就是一皱眉:“松涛此人可不好惹,咱們快点准备迎接,不要让他挑出咱們的毛病”塔克也点头同意
胡荣祖有些不服气:“松涛有什么了不起,年纪和我差不多,当个中兄下也就一百多人,妳們在意他什么?”塔克第一次没有和颜悦色的对胡荣祖说话:“少将军,如果妳还想在军界多待几年,我这个刚来帝国不久的老头子劝妳千万别得罪四个人,刘爽杨天刘极松涛,不然妳就赶快趁早回家经商!”
胡荣祖看着两个长辈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过,松涛他是没见过,有关松涛的故事他可没少听,尤其松涛的袖中枪神出鬼没,堪称帝国一绝就在这时后面的通讯兵玩了命的跑了过来:“师长,松……松涛来啦!”
众人像见到鬼了一样,身体都颤了一下,其实他們几个不是真正害怕松涛,而是有一种共同的感觉,那就是元首身边的人都不简单,都得罪不起阿兰巴都和塔克整整军服命令手下的士兵:“快列队迎接!”阿兰巴都转身对胡荣祖说道:“妳快回城通知司令,千万别失了礼术”
阿塔二人带着手下的副官参谋二百多人来到长沙的官道,就见一队人马远远的驰了过来,马蹄溅起的尘土在他們的身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尾巴阿兰巴都和塔克赶紧从马上跳下来来到队伍的最前面,这时这队人马也来到队伍最前面,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军官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灰朦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为了表示尊重阿兰巴都抢先敬礼,这名军官双腿一并同样回了一个军礼,他语气生硬的问道:“王志新在什么地方,元首有命令让我亲手交给他!”阿兰巴都嗓子眼儿像堵了块什么东西一样,感觉这名军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让人很不舒服,根本不像传说中的松涛
塔克本是元朝军官,在封建官僚统治下早就习惯这种场面,对他来说感觉松涛也只不过就和元顺帝传旨的太监一样而已塔克替阿兰巴都回答道:“长沙战斗刚刚结束,王司令正在城里维持治安,我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了,他一会就来接您!”
松涛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他身后的二十名士兵眼珠子瞪得溜圆,每个人的右手食指都放在冲锋枪的扳机上阿兰巴都一笑:“松将军,城外风大咱們到城里再说吧”松涛眼中突现一道寒光,他侧头向一旁的一名士兵咬了一下耳朵,那名士兵点点头,松涛说道:“那好吧,妳前面带路!”
松涛跟在阿兰巴都和塔克身后,走起路来表面很稳重,但见多识广的塔克感觉后面这位好像有一种浮躁的情绪活跃在心里,稳重的脚步相反却很轻脯塔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猜想可能这跟松涛的年纪有关,毕竟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就当了这么大的官,不管在阅历还是经验总是有些欠缺
一路行来,阿兰巴都和塔克也和松涛攀谈了几句,可是松涛一直甭着脸,好像死了亲爹一样进了长沙城,塔克发现松涛的眼睛不停的乱转,眼角散出的余光有些发贼,阿兰巴都也有同感,但阿兰巴都并没想得太多,只是在他心里对松涛这个英雄人物的评价降了十几个档次而已
临时司令部外军人市民排了好几队,看来维持长沙的秩序着实要费些功夫塔克用手捅了一下阿兰巴都:“师长,妳快进去通知司令,让司令亲自出来迎接松将军!”
阿兰巴都开始有点迷惑,很快他好像意识到了点什么,他向松涛身后扫了一下,松涛带来的二十名士兵没有一个人正眼看着自己,相反一个个都在向四周扫视,好像在观察着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特种大队士兵吗,看来到有些像是土匪进村
阿兰巴都快步走进临时司令部,塔克留在外面陪着松涛等人,塔克向松涛笑道:“松将军久闻您的大名,今天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听说您的袖中枪可是中华一绝,不知能不能让在下见识一下?”
司令部外的人很多,一听这名军官就是松涛,很多士兵都围了过来,众人纷纷附和:“松将军您就露一手吧,让弟兄們都开开眼呀!”松涛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很勉强的说道:“那好!既然这样,那兄弟們上眼,松涛在这里就现丑啦!”
说完松涛从地上拾起一个瓦罐,一抖手扔了出去,紧跟着左手一甩一只手枪出现在手中嗒的一声枪响过后,瓦罐应声而破,在场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塔克向松涛挑起了大姆指:“松将军,今天真令我大开眼界,我真服了妳!”
塔克话虽这样说,可是手心却是一把冷汗,因为塔克心里已经暗叫一声:“这一定不是松涛,松涛的枪法谁不知道,可是眼前这个人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虽然枪法同样奇准,可是也只能跟王司令的贴身卫兵画个等号,如果这样也能当上特种大队队长,那我也能当上司令啦!这个冒充松涛的人究竟是谁?”
第六卷第二十六章惊魂两刻
更新时间2006-5-247:11:00字数:0
时间不长,阿兰巴都从司令部里走了出来,他来到松涛面前微笑着说道:“松将军,王司令在里面等您,快请进吧!”松涛的脸稍微抽动了一下,这个微小的动作瞬间被塔克捕获,松涛语气冰冷的说道:“我是元首派来的,难道这就是给我的礼遇吗?”
阿兰巴都把腰一直,一反常态的说道:“在帝国没有上差下差之分,只有军衔高低之别,松将军要是连这都不知道,那起不是天大的笑话!”塔克在一旁附和道:“阿兰巴都师长说得不错,帝国创建以来,还从来没有中将来迎接中校的先例,松将军您就委屈一下吧”
松涛胸膛起伏了一下:“好吧,妳們带路!”阿兰巴都向塔克使了一个眼色,塔克心领神会,松涛依然跟在二人身后,他的手下也紧紧相随临时司令部是长沙城里一座官宅,青石方砖铺设的秘道两旁站了两排全副武装的帝国士兵
士兵手里紧握着冲锋枪,如临大敌一样,阿塔二人从容的走上秘道可身后的松涛却脚步为之一顿,松涛向身后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势,他的手下将胸前的冲锋枪向上端了端
阿兰巴都转过身奇怪的问道:“松将军,您怎么不走啦,您不要找王司令吗,他就在里面”松涛轻轻咳嗽了一下,他指了指这两排士兵:“二位,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要给松某一个下马威吗?”
阿兰巴都使劲摇摇头:“您误会了,我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們是来欢迎您的”说完阿兰巴都两只手一拍,这两排士兵整齐的来个立正,皮靴之间相碰发出的声音让人肃然起敬:“松将军好!”松涛尴尬的走下台阶来到秘道之上:“妳們好!”阿兰巴都和塔克四目一对,都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来到司令部大厅之外,塔克将松涛拦缀“松将军您一个人进去就行了,您的手下跟我們到后面用餐吧”松涛一瞪眼睛:“那可不行,他們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們是不能分开的,妳們难道怀疑他們的忠诚吗?”阿兰巴都说道:“既然松将军这么说,那就让他們都进去吧”
来到司令部大厅,松涛向上一打量,一个五短身材的军官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他的身后站着两名下级军官,坐在太师椅上这位身上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中将军服,腰间的指挥刀平放在一旁的八仙桌上,他身后的两名军官,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都是面无表情,不过眼睛都闪着寒光,一看便是不好惹的主
阿兰巴都向上说道:“司令,松将军到!”这名中将军官轻咳了一声,脸上堆起恶心的微笑:“呜呼……松将军辛苦啦,早就听说妳的大名,今天得见,咱們要好好亲近亲近!”松将一皱眉,他心里想道:“这就是风云一时的王志新,怎么长成这样,也太难看了,看来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王志新晃了晃大脑袋站了起来,他走下台阶来到松涛面前,他这一身军服太过肥大,穿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合身松涛见王志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的眼睛开始微睁,双目的两道缝隙不断的射出寒光,他身后的士兵也慢慢的将冲锋枪的枪口稍稍向前提了一下,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充满了诡异
王志新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拍打松涛的肩头,松涛也伸出双手,两人好像许久未见的好友要来个热烈拥抱一样就在王志新的大手刚触到松涛的衣服,松涛的手一下改变了方向
松涛的左手不向王志新的肩头拍去,相反却照着王志新的胸口而来,他的衣袖发出一丝颤动,一支银色的手枪到了他的手心,黑洞洞的枪口仿佛能够吞噬世间的一切一样,阿兰巴都大叫一声:“不好!闪开!”
变化就在这瞬间发生,松涛虽然开了一枪,但枪失去了准头,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左手的小手枪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而王志新一个侧飞已经倒在一旁松涛想拾起枪再次对王志新射击,可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浑身突突的好像被雷击过一样,这时大厅内外冲出无数帝国士兵,他們大喊着:“保护司令,活捉松涛!”
士兵把大厅包围,松涛的手下这时扣动了扳机,密集的枪声在大厅里交织在一起,转眼间双方都有数人倒地混乱中阿兰巴都和塔克将在地上翻滚的王志新拉到一边,塔克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快检查一下,看中没中枪”
王志新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用军装的衣袖擦了擦额头:“呜呼哀哉,是谁出的馊主意让尼霸爷爷装司令,差点让老子报销!”原来这个人根本不是王志新,而是2方面军“大名鼎鼎的尼霸”这时原来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军官跑了过来:“尼霸妳没事吧?”
尼霸摇曳:“我没事,雷鸣何德这回轮到妳們啦,可别让他們跑了,不然妳們可太对不起我啦!”胡荣祖不知从那里转了出来,他来到尼霸身边:“尼霸怎么样,我给妳的东西好用吧!”尼霸抖了抖右手,从袖子里面滑出一根棒子样的东西:“少将军,这电棍确实不错,要不是有它,我看我身上的防弹衣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我!”
“嗒嗒……”密集的子弹将大厅里打得一片狼籍,双方士兵都在茫目的射击,胡荣祖此时又开始有些个人英雄主义胡荣祖大喊一声:“停火,都给我停火!”没想到他的一嗓子还蛮有力度,大厅外的帝国士兵立刻停止了射击,而躲在大厅里的这些不明来历的士兵也不再开火
胡荣祖从大厅的柱子后面闪出一半身子,他向里面大喊:“松涛妳听着,赶快放下武器,妳已经无路可逃啦!妳要知道妳这是造反!”看来胡荣祖还是没有领会阿塔二人的意思
阿兰巴都和塔克早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松涛,但胡荣祖还是一门心思的想在松涛头上安个罪名,这到不是他对松涛有多大意见,主要还是心里有些东西在作祟大厅里传出松涛的声音:“王志新,今天没杀了妳,算松涛爷爷本事不到家,妳洗干净脖子等着,松涛随时来取”说完里面的子弹又呼啸着飞了出来
大厅外的帝国士兵越聚越多,完全将大厅包围胡荣祖看到如此情景,感觉自己确实已经稳操胜券,他命令道:“既然他們不愿意投降,用大炮把他們都轰死在里面!”雷鸣和伍德扶着尼霸远远的跑了过来:“少将军,不可!”
胡荣祖满不在意全当没有听到,就在这时胡荣祖突觉脑后一凉,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后脑之上,他吃惊的刚想转头,就听身后有人说道:“别动!再动我崩了妳!”胡荣祖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他对身后这个人说道:“妳想干什么?”
这时大厅外的帝国士兵才看清发生什么事情,他們一阵大乱,冲锋枪和步枪停止向里射击,都把枪口对准胡荣祖的身前身后,原来胡荣祖的身后站着两名帝国士兵打扮的人,一个端着冲锋枪,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支手枪,而手枪的枪口正顶着胡荣祖的脑袋
尼霸等人赶到现澈“都不要开枪,向后退!”士兵让出一个空超将胡荣祖三人围在当中这时胡荣祖额头鬓角都见了冷汗,暗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不错他还算个男子汉,胡荣祖对身后的人说道:“要杀就杀,开枪艾开枪啊”
“荣祖!不可鲁莽!”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声音之响振得大厅上的瓦片都不停的跳动阿兰巴都和塔克陪着王志新从后面赶了过来,没想到晚来一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有料想帝国士兵里也参杂了敌人的奸细
挟持胡荣祖的两人,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他們并不惊慌,也不急于谈条件,只是不停的观察院里的情况,王志新向里面喊道:“放了他,我保证让妳們安全离开!”阿兰巴都和塔克赶紧站在王志新身前,的再有变化发生里面的人没有回答王志新的话,相反却向大厅里喊道:“将军,我們已经掌握了人质,妳們快出来吧!”
这二个人把话说得如此轻松,好像包围他們的几百帝国士兵都是一根根木头桩子一样,尼霸生气的哼哼:“呜呼哀哉,妳們不用得意,早晚不得好死!”大厅里的人果然从容的走了出来,虽然身上满是灰尘,不过一个个脸上都呈现着得意之色
王志新早已老练沉稳,再也不是当年双手端着冲锋枪玩命冲锋的愣小伙,他对这个松涛说道:“妳是松涛吗?妳究竟想干什么?”其实自始至终,王志新也与松涛没有深交,所以他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貌似松涛到底的人是不是松涛
松涛把手里的手枪在食指上转了一圈:“松涛还能有第二个吗?今天我就是来取尔等性命的,叫王志新出来领死!”这倒好,看来松涛也不认识谁是王志新,可能他到现在还认为那个尼霸才是真正的第2方面军司令王志新问道:“松涛,咱們同是帝**官,难道王志新和妳有过节不成!”
松涛得意的说道:“杀人不需要理由,特种大队杀人从来不需要说明,只要元首授意,谁我們都能解决,包括王志新!”松涛的话顿时引起一片哗然,王志新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元首要处治我,我做错了什么?不会,绝对不会!”
王志新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他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更对多年的兄弟之情有信心王志新利用自己的高倍嗓声呵了一声:“住嘴,元首才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不管妳说什么,我們都不会相信,到时自有分晓!”场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头,紧张得空气中都可以迸射出火花
松涛冷笑一声:“不想让眼前这小子死掉,就让王志新过来替代他!”说完就要作开枪的样子,胡梅在一旁哇的哭了出来,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这种场面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胡荣祖深深吸了口气:“不用管我,司令我不能给我爹丢脸,快开枪吧,把这群王八蛋都解决啦!”尼霸晃了晃脑袋来到王志新面前:“司令,让我过去吧,让我把少将军替换过来!”王志新摇摇头:“不行,这是去送死,我看他們是做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妳不能去!”
尼霸和胡荣祖的感情相当不错,两个人可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还没等王志新做好准备,尼霸分开人群蹦了进去尼霸大喊一声:“松涛,妳别得意,爷爷在此,妳快放人吧!”这个松涛还真就把尼霸当成了真正的王志新,他看到王志新真的来替换胡荣祖,心里了一阵高兴:“妳乖乖过来,我马上放了他!”
阿兰巴都和塔克也挤到了最前面,塔克劝道:“松涛,妳就不想想,妳能走得了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咱們坐下来谈谈不行吗?”松涛轻蔑的看着塔克:“我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妳别说废话,王志新妳快过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尼霸正了正中将军帽,又把中将军服上的灰尘掸了掸,他心里安慰自己:“穿着中将军装去光荣,我尼霸不亏!”尼霸一步一步向空场里走去,松涛竟然还讲了那么一点信用,他缓缓松开胡荣祖,胡荣祖慢慢的向前挪动了两步
就在尼霸和胡荣祖二人相向并肩的时候,尼霸嗖的一下将胡荣祖用力推了出去,胡荣祖一下斜飞了出去,尼霸大喊一声:“开枪呀!”松涛真没料到尼霸会来这一手,但他也并不吃惊,因为他的目标是王志新,胡荣祖对他来说连听都没听过,他的手枪迅速下落,枪口马上就要对准尼霸的脑袋
“嗒……”一声比冲锋枪声音格外不同的枪声响起,松涛的胳膊一下窜出血来,他手里的手枪也掉到了地上这时帝国士兵一齐开枪,乱枪齐射,双方进行了近距离射击,王志新将手里的狙击步枪扔到一旁:“一年多没开枪了,没想到还真能找到感觉!”
原来刚才救下尼霸的一枪正是王志新开的,枪声半天才停止,站在最前排的帝国士兵倒了四十多人,鲜血沿着青石方砖的缝隙汇成小溪流向门外,松涛带的二十个人连同自己也倒卧在地上,是生是死没人清楚
第六卷第二十七章有口难辩
更新时间2006-5-258:03:00字数:0
临时司令部大院里安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所有人都为刚刚发生的一幕感觉难已接受,普通士兵不明所以,都以为这是一件帝国内部的政治事件,他們分不清谁对谁错,只能怀着一份忐忑的心情执行顶头上司的命令
阿兰巴都和塔克两个人则是另一份心情,他們感到一阵的轻松,因为他們清楚被乱枪打死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帝**人,但是现在还弄不清他們的真正来历
尼霸哼哼呀呀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自己安慰自己说道:“呜呼哀哉,今天我尼霸两世为人,这样都死不了,以后必会洪福齐天!”倒在地上的胡荣祖摔得眼前金星乱窜,他来到尼霸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尼霸,妳真是我的好兄弟!谢谢,谢谢!”
尼霸推开胡荣祖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别看我是个混混出身,可混混也讲的是义气!”胡荣祖不知那根筋不对,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生气的夺过一旁士兵手里的冲锋枪,几步冲到这些尸体前嘴里大喊道:“妳們这帮混蛋,死也没那么容易!”
他一脚把几个堆在一起的尸体蹬开,露出松涛的身体,松涛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一直被几名士兵压在身下,不过军装的上面也满是血迹胡荣祖用脚尖一挑:“松涛,这回看妳怎么得意!”
就在胡荣祖把松涛的“尸体”翻过来,准备用他手里的冲锋枪再显神威时,过于激动的胡荣祖,腿肚子像突然抽筋一样,手里的冲锋枪再也端不起来松涛并没有死!松涛一只手握住胡荣祖的脚脖子,另一只手的手心赫然握着一颗手榴弹,他的脸上带着狞笑:“松涛没那么容易死掉!”
说完松涛的手腕向上一翻,一下把金鸡独立的胡荣祖摔飞出去松涛一个翻身,手里的手榴弹向着胡荣祖飞去的方向丢了过去,而他不知那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双腿连挑,身旁的几具尸体向着周围的士兵飞了出去,场面又是一阵大乱
瞬间的变化来得实在太快,根本让人无法反映,胡荣祖飞去的方向,正是尼霸阿兰巴都塔克所在的地方,而他們的身后就是王志新胡荣祖扑通一下正撞到尼霸身上,两个人一同向后飞去,摔在地上
胡荣祖仰面朝天还没起身便大喊:“卧倒!”这么短的时间谁能做出反映,等众人趴下,估计手榴弹已经爆炸许久了轰隆一声巨响,凄凉的叫声不断从四周传来,胡荣祖感觉身体好像被上万锋利的刀片慢慢切割一样,难受的让人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痛苦一瞬间过去了,浑身疼痛的胡荣祖翻身爬了起来,自己的四周二十多名士兵不同程度的受了轻伤,王志新坐在地上也只是身上布满了灰尘而已就在胡荣祖长出一口气,庆幸没有造成重大伤害时,“哇……”突如其来的哭喊让胡荣祖打了一个激灵
他赶紧回头,自己的妹妹胡梅正跪在地上痛哭,而她的身前赫然是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胡荣祖和王志新三步并坐两步跑到胡梅身边:“妹妹,怎么啦!”其实胡荣祖已经看到这两具尸体,一个是第6骑兵师师长阿兰巴都,另一个正是先后救过自己多次的元朝降将塔克
胡梅哆嗦着身体扑到胡荣祖怀里,泣不成声的说道:“两位叔叔为了保护我,他們把我压在身上,手榴弹就在他們身旁爆炸了!”胡荣祖疯狂的啊啊大叫起来,啪啪给自己两个嘴巴:“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妳們!”胡梅小脸变得紫青,小拳头也在哥哥的身上捶打一顿:“不怨妳怨谁,都是妳害的!”
胡荣祖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松涛,妳在那,妳给我出来!”胡荣祖撕心裂肺的喊叫换来的只是天空中隐隐传来松涛得意的笑声,胡荣祖指天大叫:“松涛,我一定会抓住妳,妳是跑不掉的!”没人知道在大乱之即松涛是怎么在上千双眼睛下溜走的,但众人都很清楚,事情决不会这么容易了结
一旁义愤填膺的第2方面军士兵,此时在他們心里已经和特种大队卯上了劲,把松涛视作死敌王志新虽然对士兵做了一阵安抚,但普通士兵的脑袋里不会考虑那么多的阴谋诡计,他們只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真象,帝国陆军内部第一次产生了裂痕,虽然裂痕还很轻,轻得不容易看见,但它确实存在,并一点一点走向更可怕的一面
“没有死,没有死!”尼霸嚎叫着喊道,众人一下围了上去,阿兰巴都的胸膛还在起伏,虽然呼吸似有似无,但至少他没有去长生天那里报道王志新扯开嗓子大喊:“军医,军医,军医妳們都死到那去啦!”几名军医提着药箱,玩了命的跑了过来给阿兰巴都进行抢救
过了好半天军医才报告,阿兰巴都伤势稳定住了,但人失血过多,一时间根本醒不过来,而塔克这位独臂将军受伤更重,恐怕就要魂归苍天,他是最无私的人,自从归附帝国以来,什么也没得到,相反却一次次用自己的生命来解救战友,就算塔克真的离开人世,他都将永远活在帝国人民的心中
经过抢救,塔克终于恢复呼吸,但是进气多出气少,不知道能不能脱离危险,他和阿兰巴都被送进医院进行紧急抢救,2方面军最有名的军医全部投入抢救行列,两名伤者被注射了吗啡针,让这两个人的伤势有些稳定
大门外又闯进一群人,这些人穿着各异,虽然衣服上看不到一处补冬可脸上却带着高贵的纯朴,在他們的前面一个十**岁的女军官分开人群冲了进来,她一把拉过胡梅大声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胡梅一看,来人正是肖宵,松涛的未婚妻
胡梅又痛哭了一痛:“姐姐,巴都叔叔和塔克叔叔,他們……他們都……”肖霄看着满地的血迹,猜想两个人一定是为国尽忠了肖霄问道:“怎么会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
胡梅看着肖霄火辣的眼睛,竟然没有勇气说出一切,蹲在尸体旁的胡荣祖一下站了起来,他的瞳孔变得痛红,好像一个吸血的僵尸,他恶狠狠的说道:“妳还有脸问!都是松涛干的好事!”
肖霄被胡荣祖的话惊呆了,他来到第2方面军一直从事后勤工作,刚刚得到胡梅捎的口信,说自己朝思暮想的松涛要来2方面军传达命令,自己放下手边工作,飞一样的来到司令部,可怎么会这样……
肖霄不停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肖霄拽过一名普通士兵:“告诉我这是真的吗?”士兵用力的点点头,她又拉过一名,又拉过第三名……第五名,最后所有士兵都对她说:“这确实是松涛干的!”
肖霄傻在当超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哭好,还是笑好肖霄推开士兵,手里提着马鞭飞一样的冲了出去:“我一定把松涛抓回来!”肖霄来到外面飞身上马,手里的马鞭不停的抽到战马的ρi股,打得马儿一阵阵嘶叫,ρi股上鲜血淋淋
肖霄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向那个方向追去,她就想忘掉这一切,战马冲出长沙城,一头向东方扎了下去肖霄紧闭双眼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她搂着马脖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滴落
战马翻山越岭,树林小山一个个的被甩在身后,从上午一直跑到下午,最后战马扑通一声摔倒地上,把肖霄摔飞多远,马儿口吐着白沫,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而肖霄倒在地上,双眼看着天空,一人一马,一个不想起来,一个根本起不来,一个作着死前的呻吟,一个也离“死”不远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头上太阳散发的炙热越来越弱,蓝蓝的天空也慢慢变得灰暗肖霄从地上坐了起来,其实她并没受伤,除了手臂擦破点皮,只是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自己的战马早已停止了呼吸,马嘴下残留着一片胃液,战马的双眼还没有闭上,一直盯着自己的主人肖霄来到战马前,本来视马如命的她,看到战马的尸体却也提不起哭泣的感觉,因为她心里的伤,远比一匹战马死去要难受得多
肖霄翻过一道山梁,小山脚下一条宽阔的大路直通远方,远处大路两旁牧童正赶着黄牛回家肖霄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就在这太阳即将落山之即,大路的尽头一股尘土直飞上空
肖霄拿起胸前摔得只有一边好使的望远镜向远处一看,一支一百多人的队伍正朝这边飞驰而来,土黄带着白花的军装让肖霄身体一颤她情不自禁的说一声:“特种大队!”
她赶紧仔细观看,随着这支队伍越来越近,肖霄清楚的看到这支队伍正是帝国特种大队,而队伍的最前面有一个人,这个人的脸让肖霄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人赫然就是松涛
肖霄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是高兴还是愤怒,她把手里的马鞭斜Сhā到腰间,右手从枪袋里掏出自己的配枪,嗒一拉枪栓,子弹被送入弹膛,肖霄疯一样的从山坡奔下,在大路正中一站,怒目看着即将到来的松涛,还有他的特种大队
夕阳留下的光辉,正好射在肖霄的身上,特种大队士兵一眼就发现远处大路的正中站着一个人,士兵拿起望远镜一看,不禁呀的大叫一声,这可把松涛吓了一跳,松涛骂道:“臭小子,叫唤啥?”
士兵扯着大嘴一拉战马,他的战马一下退下来,松涛不明所以,也跟着一拉战马,整个特种大队一下退下来,他們身后扬起的尘土也开始慢慢下落士兵摇指前方:“队长,妳看那是谁?奔让妳发疯!”
松涛手打凉棚看了看,前面确实站着一个人,可是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他从士兵脖子上拽过望远镜,望远镜里肖霄那张脸让他看得格外清楚,松涛心脏一阵狂跳,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真是又甜又蜜特种大队士兵嗡一下大笑起来,有的士兵跟松涛开玩笑的说道:“队长,嫂子来接妳啦,妳快过去啊”
松涛脸一红心里一股暖流激荡全身,他说道:“没想到跑出这么远接我,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这里多危险呀!”士兵说道:“嫂子是想妳想疯了,不过确实有点危险,刚才要不是咱們跑得快,也都差点被炸死,这一带是怎么了,土匪强盗这么猖獗,连军队都敢打劫”
松涛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些人根本不是强盗,更不像土匪,妳們没发现他們专对军队下刀子吗,普通百姓什么事都没有”士兵們纷纷点头,松涛一扬马鞭,恨不得一下飞到肖霄面前,可是手臂一阵酸痛,白色的纱布一下浸出鲜红的血迹
军医赶紧来到他身边,帮他检察一下伤势:“队长,妳这条胳膊现在不能乱动,不然伤势加重就不好办啦!”松涛点点头,他恨恨的说:“不管在这一带作乱的人是谁,我一定把他們收拾干净!”松涛用腿一夹马腹,战马向前一冲,队伍向肖霄这边行来
当双方相距五十米的时候,特种大队士兵們都不约而同的一拉缰绳,士兵一推松涛:“队长,妳快自己过去吧!”松涛用手指了指他們:“妳們这帮混蛋,一百来双眼睛看着我們,我还能发挥出来吗?”士兵哄堂大笑起来:“队长,把昨天妳背的情诗念一遍就行”
松涛催马来到肖霄面前:“肖霄,呵呵,妳怎么跑这么远来接我!”肖霄怒目看着松涛,她大叫一声:“松涛,妳给我下马!”松涛吓得一哆嗦,差点从马上跳下来,他立刻翻身下马:“肖霄,妳这是怎么啦,我现在下来了”
肖霄一步一步面无表情的来到松涛面前,她没看松涛的脸,相反却注视着松涛手臂上的伤,白色的纱布,鲜红的血迹,臂上的枪伤,正和胡荣祖描述的一样肖霄突然轮起巴掌,啪啪啪左右开攻给松涛打得懵了起来,眼前不停的闪着星星
特种大队士兵也愣在当超但谁也没敢过来,谁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年龄大一些的士兵还猜测的说道:“不要紧,打是亲,骂是爱,这事以前我也有过”
松涛一下握住肖霄的手:“肖霄,妳想干什么!”
肖霄冷笑的说道:“松涛,妳还有脸问我,今天有我没妳,有妳没我,我要为死去的叔叔們报仇!”松涛被弄得一阵糊涂,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了杀人的凶手,他双手不停摇晃:“不是我,我没有!”
第六卷第二十八章怒问苍天
更新时间2006-5-2519:20:00字数:0
肖霄指着松涛手臂上的枪伤问道:“我问妳,这是怎么回事,妳的伤是怎么来的?”松涛回答道:“我們路上遇到埋伏,被人打了黑枪”肖霄大呵一声:“松涛妳给我住口,妳还在狡辩,这明明是妳在逃跑时被王司令开枪打的,到这个时候妳还在骗我,妳太我让失望啦!”
松涛还想解释,可是看着近于疯狂的肖霄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松涛无故被肖霄冤枉,心里也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松涛有点激动的说道:“肖霄,咱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妳难道对我一点都不了解吗?妳说!这样的事我松涛会做吗?”
松涛本以为这样说肖霄可以回想起两人曾经拥有的美丽回忆,那些山蒙耗,那些对月独诗,虽然不能代表永远,但至少也能达到彼此信任肖霄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脑袋里此时只有血淋淋的塔克和阿兰巴都的尸体以及胡荣祖指责她的话
肖霄不知何时将腰间的马鞭拽了出来,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松涛一捂肩头根本没有躲避,肖霄一边发泄一边说道:“都是我瞎了眼,都是我瞎了眼!”几鞭子下去,松涛有点支持不赚他的身体刚刚受过伤,又加上长途的奔波之苦,让他根本无法承受那条缠着钢丝的马鞭
松涛一把握住飞下来的马鞭,马鞭上的钢刺一下扎到了他的手里,但他仍然没有放手,任凭肖霄怎么用力扯拽松涛的承受能力也达到了极点,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毕竟血气方钢,他大叫一声:“住手!”
这一嗓子确实一下把肖霄振住了,松涛语气一缓说道:“既然妳不相信我,我也不想再作解释,妳要是真把我当成杀人凶手,妳就开枪,我松涛受不了妳这个!”本来肖霄几鞭子下去,心里的火稍稍减了那么一点,可被松涛这么一激,肖霄尚有的那么一点理智也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松涛松开手,笔直的站在那里,肖霄握枪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不过枪口还是慢慢抬起松涛心一凉,没想到自己和肖霄这么久的感情,竟然经受不了这么一点点考验,松涛闭上双眼内心当中没有一点惧意,相反却感到相当的快味,他觉得死在肖霄的手上,也算是一种幸福
“嗒……”一声枪响过后,特种大队的士兵哇的一下都疯了,肖霄真的开了枪,而松涛的身体正慢慢向后倒去特种大队的士兵再也不会以为两个人在开玩笑,士兵們蜂拥而上,一边怒目看着肖霄,一边将松涛围在当中,军医立刻给松涛检查伤势
松涛的前胸被鲜血浸湿了一大片,士兵們不停的在他的耳旁呼救,好半天松涛才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他的第一句话格外气人,他说道:“我怎么还少活着……”特种大队的士兵一下将肖霄围在当中,一百多号人将手里的冲锋枪子弹都顶上了枪膛,恨不得给她来个乱枪分尸
肖霄看着自己的杰作,也开始回恢一点理智,吧嗒,她颤抖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支射杀松涛的手枪“干掉她,干掉她!”士兵們愤怒的呼喊着,松涛摇摇头,声音极其微弱的说道:“让她走,现在我和她各不相欠!”
特种大队的士兵极不情愿的给肖霄让开一条路,可肖霄仍然木然的站在那里,士兵呵斥道:“妳还看什么,还不走!”肖霄机械的迈着步子,等她回头想再望一眼松涛时,松涛手下的士兵已经将他围在当中,两个人之间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士兵們向松涛问道:“队长,咱們去那?还去长沙吗?”松涛躺在担架上,从军装上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元首亲自给他签发的通行证,这张白纸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松涛说了一声:“回去吧……”然后手突然垂下,那张通行证飘落到地上,士兵們又是一阵呼救
12月1日,这一天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广州的天气不冷不热,清晨突然飘落一场大雪,绵软的雪片落在身上没有一点冰冷,广州下雪这可是历史少有的事,广州的市民纷纷出来踏雪,感受一下北国独有的风情
广东省基本处于无政府状态,两广地区原有的明朝官员,早已如鸟兽散的各奔东西,谁都清楚大明已经大势已去,这个天下又要更换名号了南国的百姓仿佛看透了金字塔上的权力更迭,他們并不乐于谈论时局的变化,可能他們相信,不管谁当皇帝,这个天下改姓什么,百姓还是百姓,统治者是不能没有他們的
“不好啦,不好啦!”广州的城门外飞快的闯进一匹黄马,马上这个人从穿着上看,应该是属于客商之流,他慌慌张张的来到客栈前:“伙计,快给我算帐,我要走艾民匪已经打到韶关啦,再晚就跑不掉了!”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赏雪人的心情都弄没了,几百人一下把他围在当中问长问短,他会声会色的说道:“我连夜赶了几百里路才跑到这里,再晚一步我的小命就没了,妳們知道吗,韶关外炮火连天,大地都在颤抖,民匪漫山遍野都是,他們所过之处,城市消失了,百姓不见了,他們是魔鬼,我可要走了!”
百姓一阵大乱,广州城不再宁静,也再无人有心赏雪在这些百姓的最外围,一个头戴斗笠的高个男人很快向城南方向飞奔,他来到城南一座大宅,在门上轻敲了几下,大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伸出一个脑袋:“元帅,您回来啦!”原来这个头戴斗笠的人正是徐达
徐达几步走进大厅,大厅里朱元璋端坐在正中,这几天他的脸色恢复了不少,亲朋子弟坐满了整个大厅众人见徐达回来都上前问道:“元帅,有什么消息?”徐达把斗笠交给一边的小兵,水也故不上喝一口
他未说话先叹气:“主公,我跑遍了福建和广东其它地方,除了找到几个在家里躲藏的县令,连一名真正的偏将都没找到更别说士兵啦,刚才我回城的时候听说民匪已经杀到了韶关,恐怕不日就要来到广州城下!”
朱元璋手里的茶杯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他牙齿打颤的说道:“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元帅,我們还能逃到那里?咱們快走吧”朱元璋已不复昔日的霸气,一方霸主的气势早就不复存在
在朱元璋下垂手坐着的正是李可漂,李可漂说道:“主公,咱們已经无处可去了,再走就只要去合漂流了,主公妳还是早些拿个办法吧!”朱元璋一叹气:“我拿什么主意,我能拿主意,还用得着妳們吗?”
徐达说道:“主公,现在咱們只有到海南躲一下了,那里穷乡僻壤,又隔着大海,我想民匪一时不会杀到那里”朱元璋一拍手:“好,咱們就去海南,快走!”说完他起身就向后厅跑去,而他的那些亲朋子弟更是嗡的一下跑得干干净净,徐达和李可漂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不停的摇头
徐达出去准备,大厅里只留下李可漂一个人,李可漂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他心里在作着打算:“看来朱元璋已经山穷水粳是到了解决问题的时候了”第二天子夜时分,广州城外隐隐可以听到隆隆的炮声,朱元璋在侍从的搀扶下跑出大宅,屋前屋后,院里院外,到处都是不知所措的下人/
徐达带着人举着火把来到朱元璋面前:“主公,妳怎么才出来,民匪快打来啦!”朱元璋说道:“再等等,还有很多东西没带呢,海南我怕住得不习惯”徐达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要啦,这些东西以后們咱們还会再有,快走吧!”
徐达拉着朱元璋,把他拖上马车,马队缓缓向城门出发,朱元璋的亲朋子侄哭喊着在后面跟随,马车毕竟太少,来不急准备,有的人挤上了马车,有的人在后面追赶
马队一上大街,顿时停顿下来,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出城的人群,本来随遇而安的市民,也打算在时局未明之前出城躲躲徐达焦急的在前面开着路,两侧的路人不停对他們进行蛮骂,因为他們的车队实在是太长太大了
“轰隆隆……”几枚炮弹落在广州城外,本来拥来拥去的人流一下快了起来,徐达再也不能顾及太多,一下拉出腰间的宝剑大呵一声:“让开!”可是百姓怎么会听他的命令,朱元璋从车厢里探出脑袋:“徐达妳在干什么,他們不让路妳就给我杀!”
徐达实在下不去手,他的手下明白徐达的为难之处,纷纷拽出刀枪在前面杀出一刀血路朱元璋的马车踩碾着百姓的尸体冲出了广州城,这时枪炮声越来越清楚,甚至风声中都能够听到:“活抓朱元璋呀,杀了朱长毛啊”这样的呼喊声
朱元璋坐在车里不时的探不出头来:“徐达,妳说,妳说他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咱們跑不掉啦!”徐达看着哭膳脸的明王朱元璋,只能安慰的说道:“主公,您听错了”
就在这时斜下里杀来一队骑兵,他們无声无息的接近逃亡的人群,黑色的钢盔在月光下闪着光华,肩头上的“SS”夜光标志让人一阵阵心寒“嗒嗒嗒……”一窜清脆的冲锋枪声,徐达这支逃亡大队最后面的明军倒下一排,这时他們才注意到这队骑兵的到来:“民匪来啦!民匪来啦!”
撕心裂肺的喊声传到徐达的耳朵里,徐达一拉缰绳,朱元璋问道:“元帅,怎么办呀?”徐达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么多将领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托付重任的人,徐达无耐的看着朱元璋:“主公,让大家护着您向前跑,我去后面拦他們一阵!”
徐达刚要掉转马头,李可漂大声说道:“元帅,主公就交给我吧!”徐达点点头说道:“军师,主公就托付给妳啦!”说完带着人向后冲去李可漂挺了挺自己的腰板,对这些将领说道:“还看什么,妳們前边开路,快走!”
众人一路狂跑向着东南方向扎了下去,在他們后面不断传来冲锋枪密集的射击声就像催命符一样,让所有人都不敢停下脚步李可漂在马上一回头,徐达带着十几个人跑了回来,他的肩头不停的向外浸着鲜血,李可漂关心的问道:“元帅,妳受伤啦!”
徐达脸色有些苍白,他回答道:“不碍事,受了点轻伤,后面顶不住了,咱們快往江边逃,到那里上了船就安全了”李可漂点点头:“那咱們快走吧!”,“嗒嗒……”枪声又在后面响起,仿佛子弹随时都能从众人的眼前飞过,江水涛涛,一条大江横在众人面前,徐达大声喊道:“快向渡口跑,找船渡江!”
他們身后的“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距离朱元璋的队伍越来越近,他們不停的向空中射击,子弹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这枪声让逃跑的明军更加慌乱,更加拼命
渡口上几艘中型渡船停在那里,还没等朱元璋从马车上下来,他的那些亲朋妳不让我,我不让妳的冲了上去,很多人被挤落水中,朱元璋在徐达的护卫下想登上渡船,可是却无法从众人的头上飞过
朱元璋大急:“徐达,妳给我杀,杀!”徐达摇摇头,指了指人群中几个人,朱元璋一看,嘴里再也说不出那个杀字,因为他的同族亲属正挤在最前面追得越来越近,可是小小的渡口上却人满为患,徐达跳上马车,站在车辕上哭泣的喊道:“大明的臣子們!难道妳們想让明王死在民匪手里吗?妳們就不能让明王先离开这里,让大明留下一点消吗?”
徐达的话还算有力度,一些遗老遗少停止了推搡,慢慢让开一条通道,徐达流着眼泪在最前面开着路,李可漂扶着朱元璋在后面紧紧跟随“嗒嗒嗒……”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此时杀到,刚有些秩序的人群一下又大乱起来,人們又开始向船上挤搡,走在最前面的徐达被人流一下推上了渡船,徐达李可漂和朱元璋之间隔了一道人墙
徐达站在船头看着那些身穿黑色军装的士兵在后面越来越近,他向李可漂大喊:“军师,快把主公推上来!”朱元璋刚一脚踏上船板:“徐达,本王来啦!”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将他拉了下来,这条干瘦的手臂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一下将朱元璋按在身上朱元璋和徐达都愣愣的看着这个人:“妳要干什么!”
第六卷第二十九章英雄归来
更新时间2006-5-268:00:00字数:0
正当朱元璋准备登船的时候,一只干瘦的手臂一下将他拉了下来,还没等他反抗,他就被按倒在地上,朱元璋使劲扭回头,一张削瘦的脸庞正带着诡异的微笑,朱元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怒视着这个人问道:“妳,妳要干什么?”这个人回答道:“不干什么,明王,妳的路走到头了,乖乖的听我的安排吧!”
这时隔着几层人墙站在船上的徐达大喊道:“李可漂,妳这个混蛋,妳快把主公还给我!”就在这时一直追赶他們的“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的士兵来到了码头,他們显然对那些忙于登船的明朝官员没有什么兴趣,他們一直冲到李可漂身后,还在互相拥挤的明朝官员吓得纷纷跳江
“嗒嗒嗒……”冲锋枪无情的在他們背后开始扫射,这些人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纷纷身体前倾倒入血泊之中李可漂看到如此情景也是一惊,他转过身挥舞着两条手臂:“不要乱开枪,不要乱开枪!”
一名SS上尉军官跑步来到李可漂面前,他啪敬了一个军礼:“SS特战小队向首长报到!”李可漂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妳們这是在干什么?让他們停止,谁也不准开枪!”这名上尉摇摇头:“对不起首长,在接受您指挥之前,我們要完全我們没有完成的任务!”
SS特战小队继续向码头上的人群射击,尸体很快铺满了整个码头李可漂一下扯过这名上尉的衣领:“是谁给妳們下的命令,是杨天吗!”上尉双手笔直的放在两腿外侧,根本没有对李可漂的行为有任何反映,他回答道:“不是!我們SS特战小队,与其它SS不同,是直属于安全总局的!”
李可漂一听全然听白,这样的命令根本与杨天扯不上关系,而是刘爽下达的命令,李可漂顿足捶胸,他不明白刘爽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徐达乘坐的渡船此时已经缓缓开出,李可漂可以清楚的看到徐达单膝跪在甲板上,双手拄着长剑,这时SS的狙击手开始瞄准,李可漂一下挡在他們身前:“不许开枪,妳們要想开枪,就先打死我!”
士兵們一时不知所措,上尉向两旁一示意,几名士兵冲上去将李可漂拉了下来,等狙击手再次瞄准时,渡船已经驶向江心,而江面上此时竟起了大雾李可漂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薄徐达一条性命,在李可漂的心里一直很佩服徐达,虽然双方各为其主,但徐达的谋略与忠诚都让李可漂感到敬佩,他一直在想如果徐达也能投靠帝国,那该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啊
码头上再也没有喧哗的声音,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几只乌鸦一样,鲜血流入江中,将江水染红,这些铁石心肠的SS还算仗意,将这些人的尸体草草掩埋这时惊慌过度的朱元璋慢慢清醒过来,李可漂来到他面前伸出单手将他扶起:“明王,不必惊慌,我們不会杀妳”
朱元璋指着李可漂:“妳!妳究竟是什么人?”这时江面吹来一阵冷风,李可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把头上的官帽摘下,在手指上转了转,然后一下向江中丢去,他一闪身那件宽大的明朝官服脱得干干净净,里面赫然露出一套灰色的军装
朱元境愣愣的看着李可漂,李可漂削瘦的身体穿上这身军装,竟然也有几分英气,朱元璋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他仰天一阵大笑,笑罢之后他语气深长的对李可漂说道:“可漂,妳这身军装确实比我给妳的官服好看!”
李可漂开始一愣,转而也大笑起来,他也说道:“现在的明王才是真正的明王!”SS特战小队将朱元璋来时乘坐的马车赶了过来,两名士兵将朱元璋架了进去
SS护卫着马车向北方行进,这时天光已经放亮,东方一轮红日正旭日东升,金璨璨的阳光洒在士兵的背后,黑色的军装好像镀了金边一样李可漂骑在马上,他终于功德圆满,可他的内心并不平静,甚至找不到一丝可以让自己快乐的感觉,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心里,码头上血腥的一幕还在眼前闪动
李可漂看看自己的双手,突然大笑起来,士兵們奇怪的看着他,可是他毫不在意李可漂笑罢,对着这些士兵和一直跟随自己的情报人员说道:“愣着干什么,咱們该回家啦!”李可漂心里稍稍痛快一点,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亲手毒死2万多明军的事,相比起来,他安慰自己:“我还是仁慈的,至少比刘爽仁慈”
此时设在南京的前线指挥部里,一层寒霜笼罩在众人的脸上,十几名军医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元首刘极刘爽杨天沂都等等高级军官,没有一个缺席,都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
这时一名军医走了出来,白色的大挂上已经鲜血淋淋,我急忙上前问道:“医生,情况怎么样?”军医摘下口罩用报告的口吻说道:“报告诸位首长,我們终于不辱使命,挽留住松涛同志的生命,现在松涛同志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不过相信没有生命危险,以他的毅力,一定能挺得过来”
听到军医这些话,众人脸上才露出了笑容,一个个如释重负一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沂都脸色阴沉:“肖霄这个死丫头究竟那根筋不对,竟然下这么狠的手,元首,让我去一趟长沙,把事情弄清楚,将肖霄带回来接受审讯!”老将军吹胡子瞪眼,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大家都知道沂都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我说道:“老将军不要生气,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王志新发来的电报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是有人假冒松涛,想要刺杀2方面军的高级将领,肖霄也是一时误会,相信她现在已经明白了真相,长沙这一趟您就不用去了”
刘爽也说:“不错,最近接到各地的报告,这样假冒军官进行暗杀的事件已经发生了不下十起,我們的损失太大了,方面军同样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好在他們发现的早,只牺牲了几名下级军官,2方面军发生这样的事,只不过是其中一件而已,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个大阴谋”
杨天一拍大腿,大家赶紧让他小声点,生怕影响了里面松涛的休息我向众人一挥手,大家轻手轻脚的走出前指医院,来到外面杨天说道:“各地SS的报告都说发现了不明来历,行踪诡秘的商人和百姓,可是仔细深究的时候,他們又象蒸发掉一样”
我指了指刘爽:“刘爽,妳马上多派人手,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就从2方面军开始,妳要找最能干的手下,不行,妳就亲自去!”刘爽两腿一并:“保证完成任务!”
我又对杨天吩咐道:“向各地SS下达命令,让他們一经发现可疑份子,可以马上逮捕,让胡飞的部门给妳們多帮忙,一定要把这些人揪出来”这时一名参谋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报告,紧急电报!”
我亲手接过电报,打开一看,并没有太大反映,我将电报合了起来,看了看头上这方蓝天轻轻的说道:“解决了,该下一个了!”众人不明所以,我将电报随手丢给刘爽,自己信步向休息室走去
刘爽看后双脚一踱地:“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众人围孪来把电报传来传去,沂都看后老泪纵横的说:“朱元璋被抓住啦,那岂不是要天下太平了吗?”刘极用手挫了挫了下巴,刚刚长出没多长的小黑胡还挺扎手,他说道:“仗打了这么久,终于有点眉目了,我到真想看看朱长毛究竟长个什么样”
杨天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着,他现在正在考虑用什么酷刑加在朱元璋身上才算过瘾刘爽把电报折起来放在口袋里,好像要做长久的纪念一样,刘爽说道:“妳們不要高兴的太早,战争远远没有结束,咱們军人的使命是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的”沂都一听有点兴奋:“刘局!妳是说仗还要打下去?”
刘爽以为沂都消战争早点结束,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刘爽点点头,安慰沂都说道:“老将军,战争确实还会打下去,东边的日本始终是我們的一块心铂老将军您在操劳一下,相信战争不会打得太久”
沂都像个孩子似的高兴的说道:“不操劳,我不操劳!我还以为仗就这么快打完,那我真不知道干点什么好呢”他的话惹来大家一阵哄笑,这时刘爽才会意,原来沂老将军是怕没仗打呀
五天过后,李可漂率领着SS特战小队,在两个地方警备团的保护下押着朱元璋来到南京,由于事先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出色,除一些重要的高级军官外,其他人并不知道朱元璋被押解到南京的事
李可漂来到司令部外,我率领一干高级军官亲自在外迎接,李可漂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帝国高官身穿一身崭新灰色军装的李可漂英姿勃发,虽然身体削瘦,但高挑的身材却像一根脊梁,支起了一方天地李可漂啪一敬礼:“元首万岁!”
我没有回礼,紧走几步上前用双手握住李可漂的右手,我激动的说道:“辛苦妳啦,帝国感谢妳!”李可漂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着半头,年纪上要小上十岁的小伙子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此时对我的感觉并不是元首和下属,相反却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很是亲切
但一直在权力顶尖打滚的李可漂很快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我把右手缩了回来,又一个立正:“为元首服务,为帝国服务是我的光荣!”李可漂确实是一个体恤部下的好上级,随他一同来到南京的还有一群在南方从事情报活动的幕后英雄
李可漂对自己的得失突然看得很轻,因为他的心头总是闪着血淋淋的画面,所以相比之下他到消跟自己出生入死的这些兄弟能够衣锦还乡光宗耀祖,毕竟每个人出来抛头颅散热血,不光是为了帝国的长治久安,同样都消自己能够封妻荫子
李可漂把身体一闪:“元首,这些都是安全局南方情报站的精英!”我向后一看,围在马车前的人并不多,一百多人两百多只炙热的眼睛看着我我上前双腿一并,啪向他們敬了一个礼:“同志們辛苦妳們啦!”这些情报员都是一愣,从来没听过元首主动向谁敬礼,这可是对他們莫大的殊荣
这些情报员有有军衔的,也有没有军衔的,不过一个个仿佛着了魔一般,整齐的回礼:“元首万岁!”我匆匆扫视了一下众人,发现这些情报员当中军衔最高的不过是个少校,而他所做出的贡献和创造的功绩要远远大于他們的所得
我一时兴起当众宣布:“现在我宣布,妳們当中少校以下的每人官升三级,少校或少校以上的高升一级!”呼啦现场一阵沸腾,所有人都摘下帽子,高高的抛向空中,并且高叫着:“元首万岁!”
我拉着李可漂的手给他一一引见刘极刘爽等人,当李可漂与刘爽握手时,李可漂的手心见了汗,面对这位老上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李可漂从刘爽的眼中感觉到,刘爽已经不是当年派他到南方工作的那名情报处的处长了,一种让人震慑的感觉,有形无形的表现出来
李可漂不知自己是神情有些恍惚,还是自己的错觉,总之当他一见到刘爽时,总是感觉空气中好像一下弥漫了血腥味,刘爽的双手染着鲜红的血迹,刘爽对李可漂嘘寒问暖,说尽了关切的话,可在李可漂心里这些话都像是在打着官腔
即便是这样,众人对李可漂的热情,还是让他热泪盈眶,我开玩笑的指着李可漂的鼻子说道:“妳可真是好样的,要是没有妳,中国的内战还不知道要打到几时呢,妳说妳消帝国给妳什么奖励!”
李可漂身子一阵,奖励这两个字好像两把尖刀扎向他的脖子,他赶紧说道:“为元首服务,为帝国服务,李可漂不需要奖励!”其实不管是什么人,都消受到表扬,都消自己的付出得到承认
我看了看众人,刘爽也授意的点点头,好像明白我即将要做出的决定,我伸出双手,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为了表彰李可漂同志的卓越贡献,我现在宣布破格晋升李可漂同志为少将安全局,南方总局局长!”
第六卷第三十章王者结局
更新时间2006-5-286:22:00字数:0
当听到我宣布对李可漂的破格晋升命令时,不管李可漂此时是怎么样的心情,总之那一份突如其来的激动是确实存在的,李可漂的面庞瞬间变得微红,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甚至连敬礼都忘记了
任命李可漂为南方安全局长的这个决定事先我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它就像一颗炸雷一样在帝国的高层当中爆炸开来,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情看待这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杨天沂都和其他指战员,都把目光聚焦在刘爽的脸上,因为大家都心里清楚,这个命令的下达,最终是将刘爽手中的权力削减了三分之一
可是刘爽并没有发表意见,甚至他的表情在命令公布的前后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众人都猜测可能元首早已与刘爽商议过,而其实刘爽从来没有得到通知,他内心当中的想法又有谁能知道呢,也许他心潮澎湃,也许他平静无风
李可漂带领所有南方情报局的同志向我敬礼,他們无疑是今天的主角,是真正的英雄李可漂来到我面前,指了指被士兵重重包围的马车小声说道:“元首,人就在里面,您看怎么处理?”
我的眼角稍稍抽动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表情,我向李可漂说道:“带到后面,以后处理,今天主要是欢迎妳們,其它事情都要让路”李可漂说了声:“是!”他向手下打了一个手式,马车被赶到后面
杨天急走两步来到我面前,他一边看着向后赶去的马车,一边对我说:“元首,把他交给我們吧!”刘爽在一旁听到杨天这么说,他的眼睛唰的一下射出一道寒光,但寒光很快消失,他没有做声
我摇摇头:“还是让南方局的同志处理吧,毕竟这是他們的功劳”杨天听我语重心长的这么一说,也只能点头同意当天晚上在南京召开盛大的庆诅会,虽然南方还没有完全平定,但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在宴会上我正式晋升李可漂为少将,为他带上星月相伴的金质肩章,随后由刘极代替我对其他在南京攻歼战中立下战功的将士进行嘉奖刚刚由明军投诚过来了原江都守将李镐也被晋升为上校,他的部队将在南京城外接受整编
第2方面军继续南进,进攻江西和广东,而第3方面军马守亮所部此时已经到达了成都,至于第4方面军王振学所部,再一次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广西的桂林,没人知道他們是怎么进攻的,总之他們确实在那里,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第二天众人开始商议对朱元璋的处理问题,杨天第一个蹦了出来:“元首,把朱长毛交给我們SS,一定好好让他尝尝苦头!”刘极摸着长出没多长的小黑胡也要Сhā是一脚:“我觉得SS和安全局处理这件事情都不太适合,还是交给我們近卫集团军吧,我們是元首的亲卫军,不管对他怎么样,世人也不能说什么”
本来刘爽也想抢到这个差事,可是他听刘极这么一说,一下封住了他的嘴,他还是学着元首的沉默,坐在那里不停的转动着手里的钢笔我看着坐在将军席最后位置的李可漂,李可漂此时身体坐得笔直,目不斜视
我轻咳了一声说道:“大家静一下,究竟怎么处理朱元璋,大家先听听可漂的意见,可漂艾妳说一下妳的看法”李可漂身体一振立刻起立回答道:“一切听元首安排!”我微笑了一下:“不要紧张,说说妳的看法”其实李可漂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在朱元璋身边这么久,他对朱元璋的一言一行摸得很透,对他的为人更是了解
朱元璋也曾是一方的国君霸主,他做过很多错事,但也做过很多善待百姓的好事,平心而论李可漂不想让朱元璋走上死路,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他回到帝国这个大家庭,隐隐的感觉到权力阶级的上层相互之间有一点不对劲,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一言一行,很可能决定自己以后的命运
李可漂稍稍停顿了一下,他本想说几句公道话,让朱元璋有个符合身份的结局,可当他看到肩头上的少将肩章让他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不是一个视权如命的人,但也明白此时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决定结局的人再费唇舌
李可漂说道:“我认为朱元璋虽然有错,但他也是一方霸主……”说到这里李可漂偷眼观看,元首还是那样,双手交叉在一起默不作声,可刘爽转动钢笔的手突然退一下,马上又开始转动
李可漂很快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他接着说道:“我們应该给朱元璋一个符合身份的结局,行刑就不用了,这样有失帝国的宽仁,一颗子弹让他自己决定生死吧!”我问道:“那就是说,妳认为朱元璋必须要死喽?”
李可漂对元首用这样的语气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感觉很奇怪,他脑袋飞快的转动着:“难道元首不想让朱元璋死,难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允许李可漂做出更多的判断,最后他决定赌一把,他用力的点点头:“为了帝国的长治久安,为了让那些依然对朱元璋存在幻想的士绅和百姓可以对帝国完全归附,朱元璋决不能留!”
刘爽转动的钢笔啪嗒一下掉在桌上,他把钢笔放进口袋,向我看了一眼,我两手一合卷宗说了一声:“散会!”然后转身走出会议室,没有留下任何决定和命令刘爽也起身走了出去,当他来到李可漂面前时,他拍了拍李可漂的肩头:“李大哥,妳可真是前途无量啊”
说完他也走了出去,李可漂后背一阵阵酸麻,他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对还是错,更不知道刘爽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黄昏时分,李可漂被叫到元首休息室,休息室里除了元首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再没有第二个人
李可漂本想做声,可是又怕打扰元首休息,他轻轻走进屋内,在屋内的正中间笔直的站着,不让身体有一丝晃动元首好像很累,隐隐可以听到轻微的鼾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元首并没有醒,李可漂轻轻活动了一下双腿和手臂,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元首休息
“咳……”元首发出轻微的咳嗽声,李可漂赶紧把身体一挺,准备向元首报到元首只是翻了一个身,又沉沉睡去,“吧嗒!”从元首的身下掉下一份卷宗,李可漂轻手轻脚的将它捡起,正当他打算把卷宗放回元首身一时,上面的东西不得不让他多看几眼
卷宗的表面已经被钻笔画得十分凌乱,不过中间部分三个大圈却让人看得十分清楚,左边一个大圈,***里赫然写着“朱元璋”三个字,而右边两个圈里写着“杀放”二字,而在这三个***的最上面是又是三个***,这三个***里面写着“帝国百姓”而第三个***里面只写了一个“情”字,情字后面的东西看来是没有写完
上上下下这张草图之间的铅笔线,让李可漂触目惊心,他赶紧把卷宗放到元首身旁,自己凭借着从事情报分析工作的丰富经验立刻明白元首的意思,但那个只写了一半的***里面究竟要表达的意思,让李可漂苦恼不已
“人情情理情份……”这些词不停的在李可漂脑子里闪动,可是都靠不上边,突然他想到一点:“情报处!”李可漂使劲晃晃脑袋,他不敢接着想下去,那太可怕啦
李可漂悄悄退出休息室,这时他赫然发现不知何时两名士兵竟站在门口的两侧,李可漂一再确定自己来时门口根本没有哨兵,可是他們却实实在在的站在那里,他們秀气的脸庞正向自己投以微笑
李可漂也笑了一下,赶快离开休息室来到外面,李可漂试着运了一下气,一股钢猛的气流汇集在掌心,这让李可漂相信自己的功力依然存在,看来自己真的老了
李可漂没有在外面继续等待,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相反他一直向后院走去,一直来到关押朱元璋的地方,他想做什么?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很清楚,因为他发现现在自己就是用自己的经验来做赌注,赢了,自己和家人飞黄腾达,输了,那自己将一无所有
看守朱元璋的都是李可漂的手下,李可漂并不和他們废话,他們也从不问东问西士兵把房门打开,李可漂走了进去,朱元璋坐在八仙桌旁,正看着满桌的酒菜发呆,李可漂将军装的领口解开,一ρi股坐在朱元璋对面:“今天我陪妳喝个痛快!”
朱元璋抬头看了看他:“是不是我到了最后的时刻?”李可漂没有回答,一个劲的灌酒朱元璋长叹了一声也将酒杯里的酒喝个干净朱元璋说道:“能由妳来送我,也算不错,我临死之前有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让我见一见妳們的元首,我要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李可漂放下酒杯,来到窗口,他伸手推开窗口,为了防止朱元璋逃跑,窗口也守着四名士兵,李可漂向他們挥了挥手,他們很快消失得不见踪影李可漂转回身说道:“他是不会见妳的,妳见了也没用,我可以告诉妳,他确实是三头六臂,这一点没错”
朱元璋有些吃惊,但表情很快变得颓废李可漂拍拍朱元璋,一伸手将腰间的手枪拽了出来,他退出弹匣,将子弹一发一发的推了出来最后只留下一颗子弹,李可漂将手枪上好消音器后往八仙桌上一放:“手枪妳会用,记得刘芸那个女人教过妳,妳是明王,真正的明王,妳要有点气魄!”说完李可漂从桌上拿起军帽转身走了出去
朱元璋伸了伸手想要叫住李可漂,可是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叫也没有用朱元璋颤颤的拿起手枪,双手哆嗦的不成样子,自己的一生真如过眼烟云,没想到自己是这样一个结局
李可漂来到屋外,自己的手下看着他,李可漂掏出一包中华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抽了两口李可漂便将它扔在地上,他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包包装粗劣的香烟,刚一点燃,一股辛辣的味道呛得士兵直咳,可李可漂却很有兴致的品着李可漂看着香烟轻声说道:“抽惯了人参烟,换成中华还真不习惯,自己一辈子受罪的命!”
“嗒……”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从屋里传来,士兵們都是一愣,可是李可漂一挥手,士兵們又回到原地,过了一会,李可漂将烟抽完,推开门二次进到屋中,这时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幕已经不能让他感到心痛
朱元璋趴在桌子上,鲜血从太阳茓里不停的涌出李可漂走到进前,将掉在地上的手枪拾起,放回枪袋中李可漂在准备转身离去时,看到朱元璋在临死前在桌子上写着“刘芸”二字
李可漂掏出手帕,将刘芸这两个字轻轻抹去,然后走出房门,他看了看这帮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郑重的说道:“朱元璋没有死,他被元首放掉了,妳們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完李可漂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厨房时,他顺手拿走了二斤烈酒
当天晚上南京的大街小巷便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朱元璋的生死,很多人都说自己看到朱元璋一身素衣的从南门走了出去,究竟去往那里,没人知道那些幸存下来的明朝“忠臣”想要找到朱元璋的下落,可是沿着南城出去,总是会有人告诉他們,一个和朱元璋长得很像的人刚刚过去,究竟是不是朱元璋,没人能够肯定,不过很多人都相信朱元璋还活着,因为他确实活着,因为很多人亲眼看到
李可漂一醉方醒,已是第三天的中午,他坐了起来叫进士兵询问,元首并没有找过自己,也没有问过自己,李可漂微微一笑,又倒头睡去,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赌输
第一章 ----第十五章
朱德远在军用地图上分析了一下大垣一带的地形,虽然这张地图与实际日本地图相差上百年,但大体的地貌没有太大改变,朱德远说道:“大垣这一带我只来过一次,那是十年前的事情,由于这里靠近湖泊,天气反常天降大雨是常有的事,我想侦察营最多离此二三十里的样子,不能再远,除非他們会飞,元首请放心,我现在就出发,一定一个不少的把他們给您带回来”
朱德远一敬礼,然后向指挥部外走去,我此时心急如焚,南征北战以来,还没出现部队与部队之间失去联系的事,虽然无线电受天气的影响有时联系不上,但部队之间的通讯兵还是按时传送信息,这次真的很奇怪,侦察营700多人就这样无影无踪了吗
指挥部外一个匆匆集合的骑兵团已经列队完毕,这个团的兵员没有达到满编,只有2000人,不过却是远征军当前的主要机动力量朱德远第一次单独带队,虽然他有七十年的战斗经验,不过那都是虚无的,真正征战沙场的日子并不多
所有士兵都穿着黑色雨衣,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罩在里面,战马在士兵身旁一个个扬着头,它們也是帝国的士兵“报告首长同志,骑兵团应到2051人,实到2051人,报告完毕!”朱德远向这名中校代团长敬了个礼:“中鞋志,命令部队立刻出发!”
中校大声喊道:“是!”然后转过身面对列队的骑兵一挥手:“全体上马,出发!”朱德远翻身上马,带着骑兵团出了营地,顺着小道直Сhā东南方,日本的道路简单的过份,最好的也不过是沙石路面
大雨还在下着,骑兵一直向前奔驰,分不清那里是路,那里是田地,反正战马能过去的地方,朱德远认为这就是路还好朱德远早年来过大垣一次,虽然对这里不是特别熟悉,至少不会迷路朱德远命令部队形成了一个扇面,开始拉大搜索的范围
距离营地越来越远,天空中连月亮的影子都看不到,中信长说道:“首长,日本鬼子头上的天,不也是中国的天吗?怎么弄得这么奇怪,就跟当年黄河要发大水一样”朱德远说道:“这一带的天气受湖泊影响很大,如果在沿海地区,气候变化得更让人难以接受,习惯就好啦!现在咱們已经出营十里,加把劲,天明前一定要找到他們!”
“嗒嗒嗒……”一窜急促的冲锋枪声从右前方响起,距离大约一公里的样子,朱德远和中校顾不上说话,一催马带着部队向着枪响的方向扑了过去来到枪响的地方,骑兵团的一个小分队正聚在几棵大树下,看到朱德远等人到来,一名班长上前报告:“首长,我們在这里发现了一名士兵?”
朱德远马上下马来到树下,可不是吗,一名身穿野战军服的远征军士兵正躺在那里,骑兵团的士兵正对他进行急救朱德远急急的问道:“他怎么样?”团里的医官说道:“身上多处刀伤,流血过多,能不能活过来,就要看他自己”
军医用银针扎在这名士兵的仁中茓上,朱德远蹲在他身边,好半天这名士兵发紫的嘴唇才上下开合了一下:“快,救人……”朱德远脑袋嗡了一下,他知道侦察营一定凶多吉少:“侦察营在那里?快说快说”朱德远有点激动,狠狠的抓住士兵的双手
这名士兵就象风中的残柳一样,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中校抱住朱德远:“首长冷静一下,不要急,让他慢慢说”这名士兵运了好大会力气,才抬起手指了指正东:“那里!”说完就昏了过去
朱德远立刻命令两名士兵将他送回营地,然后发出一枚白色信号弹,命令部队开始向正东前进分散的骑兵团一边会合一边向信号弹落下的方向急奔士兵們都将子弹推入枪膛,由刚才那名士兵身上的情况分析,前面一定有恶魔般的敌人在等待着他們
朱德远一边飞奔一边向下传令:“大家注意安全,任何人不能掉队,对周围环境留心点,小心日本忍者!”正东方十里外,一处山坳出现在眼前,士兵們将警惕性提高到顶点,朱德远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握着手枪,几百手电射出的光线在夜空中不停的闪烁
“啊……”一名士兵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所有人围了过去,一名还没完全退去稚气的小兵芽子正坐在地上大叫着,原因是他的肩头上多了一条手臂,那条手臂还带着鲜血,朱德远向后大呼一声:“快给我搜!”所有士兵向山坳里冲了进去
雨还下,乌云不见一点轻爆朱德远感觉脚下很不舒服,他低头一看,我的天!雨水混合着鲜血正浸泡着大地,原来在染满鲜血的大地上行走,是这样的感觉朱德远眼睛都要睁裂了,两腿加紧向里奔跑,当上百手电筒照在这个半径不到一公里的椭圆形小盆地里的时候,所有士兵都惊得呆住了
开始有士兵呕吐,更有甚至身体僵硬,不停的向空中射击漫山遍野的尸体,中国远征军的尸体!那面从未被任何人亵渎过的帝国七星军旗也倒在了地上,任凭雨水冲刷着自己朱德远一步一步向里走着,一边行走一边检查着士兵的尸体
所有士兵死状惊人的统一,都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喉咙,整个人的脑袋与身体只有最后那么一丝皮肉相连,死者的眼中还可以看到死前的恐惧士兵們将所有尸体集中在一起,搜遍了整个山坳,中校悲愤的说道:“首长,一个都没有,一个人活着的都没有……”
朱德远浑身开始抖动,突然拔出腰间的配刀,一刀深深的Сhā在这片染血的土壤里,他单膝跪下:“孩子們,我一定给妳們报仇!”士兵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在侦察营少校营长的尸体上赫然发现一朵绽放不久的白掬花,朱德远看着这朵洁白的掬花,仿佛明白了一切,他愤恨的向天骂道:“新阴派,这个仇妳和中国结定了!”
带着这朵掬花,将所有士兵的尸体都放在马车和战马上,骑兵团的士兵們步行桥缰绳,就像从军营出来时朱德远向元首保证的那样,真的一个都不少,侦察营的士兵一个不少的带了回来,不过却是七百个忠勇的灵魂
天光大亮,骤雨初歇,杨天一遍一遍的出营探看,可是仍然没有传来侦察营和朱德远的消息我一直站在指挥部门口向外看着那条满是稀泥的小路,路的尽头还是一片水雾,沂都单手拄着脑袋和松涛两个人相互对视,不住的叹着气
“报告!”一名参谋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和满身的泥浆就猜得出来一定是彭风派来的我问道:“什么事?”参谋敬了个礼说道:“元首,第1炮兵师的重型火炮已经出了那段泥路,现在正在向山下赶路,两个小时后就能全部下山!”
我向他做了一个手式,让他喝点水,我自言自语的说道:“总算有个好消息啦!”就在这时外面一名侦察兵三步并做两步跑了进来,一头扎在地上起不来身,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指挥部里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惊住了
沂都站了起来:“孩子,妳哭什么?说话!”他右手指着指挥部外那条小道,咧开大嘴哭着说道:“都死啦,都死啦!”我啊的一声,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晕过去,我第一时间的反映是朱德远带的一个团凶多吉少,第二个就是侦察营也一定完了
所有人来不急细问,纷纷冲出指挥部来到军营外还没看到部队,就能听到远方传来一阵阵气愤的怒骂声和悲痛的哭泣声骑兵分成两列慢慢出现在眼前,所有骑兵都在地上步行,马背上是一个个白色的被单,天气转晴,太阳露出了半边脸,雨雾开始扩散,一条一眼望不到边的白色马队出现在眼前
我立刻跑了上去,没脚的烂泥让我差点踉跄摔倒,朱德远的钢盔上系着白色布条,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我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朱德远老泪纵横的说道:“元首,我……我对不起您,我找到他們的时候,兄弟們都死去多时啦!”
说完这位年近八十的老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他这一放声大哭不要紧,后面的士兵都放开了嗓子,一时间哭声振天我推开还在哭泣的士兵,将马背上士兵的尸体解了下来,我打开被单一看,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我向后望了望,马队如长万里,这条白色的巨龙,可是由一个个枉死的士兵组成的
我微闭双眼,眼泪不住的夺眶而出,沂都杨天和松涛还有其他将士都冲了上去,一边哭泣一边将兄弟們的尸体放在地上杨天把朱德远拉了起来,激动的问道:“说!这是谁干的?”
朱德远从怀里拿出那朵白掬花,我接过这朵掬花,详细的看了一下,白色的花蕊当中还透着芳香,不过纯洁的花朵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它就显得更加苍白,再也没有一点高雅
沂都说道:“难道又是他們?是那些死了祖宗的新阴派干的?”朱德远用力的点点头,沂都对我说道:“元首,这新阴派已经有百年历史,当年死在他們手里的元朝士兵就有上万人,没想到他們不堪寂寞又把刀子动到了咱們头上!”
松涛把那朵白掬花抢过来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了几下:“王八蛋,杀了人还敢留下物证,算妳狠,到时候让妳知道松涛爷爷的厉害,看谁狠!”沂都平静的说道:“新阴派是日本忍术流第一大派与伊贺派对峙百年,他們一向嚣张跋扈,所辖武士和忍者出动任务后都会留下一朵白掬花,做为证明!”
我狠狠的说道:“好,好!让他們狂妄,命令国内给我送一千束牡丹,等我亲手结果了他們之后,在新阴派的老家放上中国的名花!”我摘下军帽,从口袋里掏出手套带上,所有指挥官和士兵纷纷和我一样
我接过士兵手中的冲锋枪,推上一梭子子弹,所有人同时向空中鸣枪三次,追悼这些帝国的亡魂这是中国远征军征战四方以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牺牲,而且是成建制的被歼灭,痛在我心,痛在整个帝国的心坎上我让沂都和朱德远商议一下防备日本忍者偷袭的的方法,让所有士兵提高警惕,同时在军营内外加四倍岗哨
这699名帝国士兵的遗体将要运回国内厚葬,日本这片土地,还不配让大中华帝国的士兵沉眠在这里侦察营即刻重建,正式更名为中华帝国陆军第一侦察营,这样继催建雷的陆战步兵第一营之后,陆军又出现了一个第一侦察营,不过这个营里的士兵都将背负起沉重的枷锁,他們将一代一代将仇恨传下去,直到永远
那名幸存下来的士兵被破格晋升为少校营长,也算是对死者的纪念吧彭风的第1炮兵师赶到,在看到满地的尸体后,他疯了似的要自已枪毙自己,依彭风的看法,这一切都是因为炮兵师托住大军后腿造成的,在众人的苦劝之下,彭风终于冷静了下来,不过他将前些时从鸟取战役带来帮助炮兵运输的那些一千多日本男女农民,都集体用大炮轰死,虽然作法有点残忍,可没有任何人提出疑义
此时长野县,长尾景龙正为新阴派庆功,新阴派的当代派主柳生一刀流笑得合不蚂,他手下的武士和忍者给新阴派露了大脸长尾景龙伤势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又得到新阴派的帮助,他相信不管是中国人,还是武田信雄都将奈何不了自己
众人先在织田信长的灵位前烧香祭拜,然后开始高谈阔论,虽然长尾景龙对织田信长没有任何好感,但毕竟要用这种方法激励一下手下的武士自从织田信长在京都战死之后,长尾景龙成了最大的赢家,他的领地本来就和织田信长的相临,这个时候他在柳生一刀流的帮助下,一口吞并了织田信长的领地,继承了织田信长的武士和财产,现在按实力来说,长尾景龙一跃成为日本第一军阀
长尾景龙对着织田信长的灵位说道:“大日本最忠勇的武士,天皇陛下的忠实仆人织田信长大人,您的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息了,新阴派的勇士已经给中国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第八卷第二章三光传统
更新时间2006-7-86:18:00字数:0
2月25日,中国远征军主力悄悄逼近大垣县城,大垣在日本诸多县郡里面属于最不入流的那种,低矮的城墙,城外脏乱不堪的路面和京都比较起来真是一个是天堂,另一个就是地狱
远征军三天以来对大垣进行的侦察得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因为大垣城城门紧闭,一直没看到一个人影,日本忍者出手狠辣,迫使远征军不得不多加小心万大军已将大垣团团包围,在望远镜里大垣就仿佛一座死城,连声鸡叫和犬吠都没有
时间不等人,远征军可没以时间这样干耗下去,沂都主动请命:“元首,这次攻打大垣就交给我吧,我一定让大垣不留一个活人!”还未等我表态,松涛跳了过来:“老爷子您先等等元首,让我带特种大队先探探路,就算有什么危险,我們也可以全身而退,不要让普通士兵作出无谓的牺牲”
我觉得松涛说得也有道理,士兵的生命绝不能因主将的草率而牺牲,我对松涛嘱咐道:“妳一定要小心,如果情况不对,立刻撤回来,把元首护卫队也带上!”松涛一笑:“元首,您也太小心了,就让我去抓几个日本忍者给您出出气!”
松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从新建的元首护卫第二旗队中抽出了五百人,这样松涛便率领1700名远征军士兵向大垣摸了过去松涛紧握手枪,毛着腰向城门方向急进,一边飞奔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很奇怪,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距离城墙越来越近,五百米四百米……一百米,大垣城头还是没有一点反映,连名日本最垃圾的农兵都没出来放两箭,特种大队一下冲到了城墙根下,竟然未放一枪松涛来不及多想,立刻命令在城墙两侧安装炸药,小小的城门,比京都的城门脆弱得多,500斤黑火药就足够让它连渣都不剩
就在松涛刚要拉开导火索的时候,隐隐听到大垣城里传出一些响动,好像还附带着惨叫声,松涛一下把警惕提到了最高点,命令士兵小心火药被点燃,特种大队撤到安全的距离后,做好冲入城中的准备
我在后面一直用望远镜观战,我可不想让松涛有一点损失,彭风的电话打了一次又一次,把杨天气得直骂娘,杨天对我说道:“元首,彭疯子的大炮已经准备好了,他又打电话请求开炮!”我一笑:“先不用管他,注意情况”
“轰!”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木质的城门飞上了天,城门两侧好像突然被拓宽一样,出现一个可以让百人并行的大口子,松涛双目如聚,注视着里面的情况,待尘埃落定,松涛大呼一声:“小伙子們,冲!”
特种大队和元首护卫队一部一齐冲了进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立刻命令沂都带领1万步兵随后跟上,其实小小的大垣城还真不值得动用1万步兵去攻击刚冲到大垣城里的大街,松涛汀了,特种大队汀了,元首护卫队也汀了,所有人都吃惊万分,真是一座死城
城里的上空弥漫着尸体腐烂的气味,腥骚之气让人不停的反胃大街两侧满地的尸体,鲜血半干不干的浸泡着青石的路面松涛检查了几个日本人的尸体,死者有男有女,有士兵也有普通百姓,从伤口上看,都是被日本武士刀所伤,当然其中也有长矛和弓箭
显然特种大队突然攻入大垣城并没有惊动这里的亡魂,因为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刚才还亢奋的远征军士兵一下气懈到了底,松涛一挥手示意大家向前搜索
特种大队仍然小心翼翼分成两路纵队沿着大街两侧向前推近,突然在大街的捌角处闪出一个女人,她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士兵包括松涛在内都将枪口对准了她
这个女人三十左右岁,一身的灰布棉衣,身后并没有背着日本和服上特有的小枕头,她双眼愣愣的看着大家,眼神中带着求助与恐惧,正当双方都在发愣时,突然女人前胸裂开一道伤口,鲜血飞溅而出在这个女人的身后出现一名日本武士,这名武士将武士刀从尸体上拔出,好像没有看到特种大队士兵一样,又跃进另一条巷子里
这时静寂的大垣城才算有了响动,特种大队尾随这名武士离开大街奔向小巷,大场面终于出现了,整条巷子都在进行屠杀,身穿参差不齐日本服饰的东洋武士一个个前额光秃,头上系着冲天辫,这个头形活脱是中国五六岁儿童的发饰,难道日本鬼子都怕自己养不活,剃了这么个头形冲冲场面
真是让特种大队大开眼界,日本人相互屠杀的场面还是第一次亲见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灵巧的日本武士纵身上跃两米多高,借着下落的速度一刀就把人劈成两半,人体的血肉和内脏还保持着那么完整
一名市民装束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跑了出来,突然刀光一闪他的一条胳膊没了,另一名武士又给他补了一刀,斜肩带背连同怀里的婴儿一同被劈成两半说了奇怪,特种大队士兵就站在巷子里,松涛手拿手枪就站在巷子中间,可是不知道这些武士是不是眼睛长到了头顶上,竟然对他們不闻不问
一个上身**的年轻日本女子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桥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他身后一个光着膀子,不住狞笑的鬼子追了过来当看到快将整个巷子站满的远征军士兵后,那名女子投来救助的目光,她将手里的孩子向前一推,多么消特种大队可以将她的孩子保护起来
那名追过来武士只是匆匆打量了一下松涛这些人,脸上没有一点顾及,只是扫了扫松涛腰间的指挥刀,他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硬生生的托了回去“老大,咱們动手吧?”一名士兵向松涛请示到,松涛一直盯着那个被托走的日本女人,她的孩子还站在巷口
松涛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点怜悯,可能他是被那名日本母亲的爱子眼神所感动,松涛向她的孩子微微抬了抬手,孩子刚想跑过来,可是刀光再一闪,这个四岁大的小孩子,整个身体被拦腰切成两半
几名武士站在特种大队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翻,松涛等人手中的手枪好像他們并不感兴趣,相反当看到士兵腰间的枪刺时,都撤了回去,继续追杀大垣的市民松涛苦笑了一下:“妈的,看来我修练的还是不够,怎么对鬼子产生了同情心,不过奇怪,这些王八蛋干嘛不理咱們,弄得我手都痒了”
还是那名翻译,那名被派在特种大队的半调子翻译官:“队长,这些都***是日本土匪,他們在屠城,按日本战国时期定下的规矩,只要咱們不动手,不干涉他們,他們就会把过路的势力当成空气”
松涛吃惊的指了指那些刽子手:“妳说他們都是土匪,行!比中国的土匪还要狠辣,屠城?挺熟练的,看来这事他們经常干!”翻译媚笑的说道:“这是日本鬼子的传统,为什么几百年日本鬼子还那么点人,就是兽性实足,不管那一方势力占领对方的领地,都会将杀光烧光抢光进行到底,这是日本的传统,他們老祖宗留下来的!”
松涛一甩手给这个翻译一电炮,虽然力气不大,可把翻译吓了一跳,松涛生气的说道:“以后不要提他們的祖宗,他們的祖宗是中国人,这帮王八蛋把自己祖宗都忘了”翻译恍然大悟连连称是特种大队的士兵按耐不住了:“老大,命令出手吧,再过一会都被他們杀没了,咱們就白来啦!”
松涛一犹豫:“妳們说咱們现在出手,元首会不会认为咱們对日本鬼子产生了怜悯?”这名鬼翻译还真有点象汉奸,他的鬼主意最多:“队长,这好办艾王振学司令那边修公路还缺老了人手,您向元首汇报的时候就说,为了增加劳动力,咱們不得不出手保护一下大中华帝国的奴隶,这样元首就不会怪您啦!”
松涛一阵大笑,所有士兵都开始大笑松涛双手一挥:“动手吧!统统干掉,今天总算轮到特种大队啦!”特种大队一千二百多名士兵,再加上五百元首护卫队士兵,一同兴奋的冲了出去
枪声终于响起,那些还在闷头屠城的日本武士被冲上来的特种大队士兵一枪一个的点了名,一名武士临死前嘴里还放了一圈臭屁,翻译告诉松涛,这个日本死鬼说咱們违反了领主之间的约定,松涛笑得肚了都抽了筋:“这群日本土匪还真他***落后,连老子們是中国来的爷爷都没认出来!”
大垣城枪声连连,喊杀声不断,被特种大队突袭的土匪怎么会是对手,一转眼的功夫这条巷子被清理干静松涛命令二十人一组,全城大清理,这时城外也响起了喊声,沂都带领的后继部队也冲到了城下,松涛一皱眉,赶快在日本鬼子身上擦了擦军刀上的血迹,然后还刀入鞘,装起一脸的圣洁
他可不想让沂都看到自己杀了这么多人,不然回去没办法向肖霄交待松涛带着人冲进大垣城的城主居所,几名武士还在悠闲的在城主女人身上做着上上下下的活塞动作,爽得不亦乐呼
还有十几名日本女人缩在一起发抖,松涛一枪一个,杀到最后一个日本武士的时候,这家伙刚达到**竟然连松涛带人冲进来都不知道,再看看他跨下的日本小娘們,怪不得这家伙爽成这样,原来被他蹂躏的日本女人,长得还真漂亮,水灵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被强奸到了**,双眼迷离,嘴里不停的嚎叫着
特种大队的士兵上去就要动手,松涛一摆手,大家都在这名武士身后欣赏他的真人表演突然两人一阵**,男的身子一哆嗦,然后趴在了女人的胸脯上,松涛过去拍拍的肩头,这时这名武士才转过身来,他吃惊的看着众人,在看看那些自己的手下,他一把抓起武士刀,站起身子乱叫着,不过由于这家伙刚才动作太剧烈,射得全身无力,双腿都在颤抖
松涛不住的摆着手:“鬼子的小弟弟真鞋从这点上分析,没准他們不是中国人的后代!”众人不住大笑,这名武士双手举刀冲了过来松涛飞起一脚,一下就把他蹬得倒飞了出去:“腿都站不直了,还敢跟老子动手!给我狠狠的揍这王八,记着不要打死!”士兵們一阵大笑,挽起袖子拥了上去
五分钟过后,特种大队士兵严格的执行了松涛的命令,果然没有打死这个鬼子,不过他已经变成了猪头,连他爷爷都认不出来了松涛看着这些日本女人,然后狞笑了起来,他将翻译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翻译高兴的对这些女人说道:“我們大哥说了,如果妳們肯把大爷們服侍的舒服,我們就放了妳們,不然统统地杀掉!”这些日本女人还真够贱的,要不然怎么说日本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贞洁烈妇
这些女人一同躬身:“啊伊!”松涛不住的叫骂:“连婊子都不如,反映这么快,决定得这么迅速,还一齐答应,真是垃圾,垃圾!”翻译在松涛耳边说道:“队长,这些女人对被谁干都无所谓,她們天生的使命就是给男人慰安的!”
松涛感觉很可笑,有一天会不会大家把日本女人当成宠物来养,想一想战争结束了,大家都退了役,每人桥一个日本女人上街,然后遇到另一个老战友,对方也桥自己的日本宠物,然后大街上让两个宠物表演双狗咬架,真爽!虽然还没实现,但已经有些冲动了
松涛向翻译一递眼神,翻译立刻命令军需官送了一个大盒子,松涛对着手下的士兵说道:“每人给妳們五分钟,带着这些女人到后面舒服一下,不过先到军需官那里去领小雨涩没雨具的都给我憋着,谁染了这个病那个病的,就别想回国,都死在这里算了!”
士兵們哄然叫好,揪着日本女人的头发脱到了后面,自从元首在京都默许大家这么做以后,每支部队都不同程度的进行着这种行为,但放心,都明确的说明必须要有保护措施,而且有军官在一旁监督
第八卷第三章忍者偷袭
更新时间2006-7-817:51:00字数:0
中国远征军进入大垣,为防止瘟疫流行,将城内的尸体全部运到城外,然后以汽油焚化,清点一下大垣幸存下的日本人,悲哀,竟然不到三千,其中七成以上是妇女和儿童
我命令远征军在大垣稍做休整,一方面等待马守亮的战报,另一方面也计算着国内的援军何时到来虽然大垣的街道都用清水冲得干干净净,但尸臭仿佛钻进了青石的原子结构里,仍然挥之不去
从抓到的几名负责屠城的日本武士口中得知一个惊人的秘密,这次屠城竟然是长尾景龙授意下进行的,而这些所谓的土匪,也是长尾景龙暗自收买培养的,看来日本高层丑恶的一面自古有之
屠杀了近万人其实只为当初大垣城守奉了织田信长的命令伏击过长尾景龙,看看,这就是日本人的本性——睚眦必报太阳慢慢向西边垂了下去,天空泛着黄晕,天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样的鬼天气
夜幕降临,大垣开始***通明,除了一个师驻守在城外,其他部队都开进了大垣城,让这座刚刚经历屠杀的城市显得十分热闹,看不出一点凄凉就在远征军昨夜休息过的地方,站着一群身着黑衣的日本武士,他們浑身上下,除了两只眼睛之外,全部罩在黑纱里面,好像他們便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勾魂使者,衣角上迎风绽放的黄掬花,让人不禁联想到什么
一个身体娇小的黑衣武士,身后背着长刀,脸上赫然戴着一副骷髅面具,不过狰狞的面具下,露着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口一名武士一躬身:“大人,中国人已经睡得象死猪一样,让我們动手吧!”这名娇小的日本武士看了看远方的大垣城,内心当中做着激烈的斗争,当然借着这张面具,谁都无法猜透一个人的心
她终于张嘴了,声音虽然不带任何感情,但单凭甜美的嗓音,就带着无限的杀伤力她说道:“中国人戒备森严,今天不是动手的时候,我們再等等!”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那名武士虽然心中不悦,可还是一躬身:“啊伊,是大人!”
就在这时,周围的空间一阵扭动,一道白色的人影凭空出现,而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同样白衣装束的日本武士漆黑的夜,雪白的衣,看着是那么的不舒服白衣忍者用极不满意的语气说道:“妳还犹豫什么,难道妳是怕了中国人不成,还是……嘿嘿,妳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此时不动手,等待何时,新阴派正在庆功,咱們伊贺派还在等待胜利的喜迅!”
她侧目看了看他:“身为伊贺派的弟子,我是不会给门派丢脸的,不过今天谁也不能动手!”白衣忍者哼了一声:“妳还命令不了我,既然妳舍不得下手,那就由我来吧!”
她右手紧握,恨不得立刻抽出背上的长刀拼个妳死我活,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的内心很矛盾,自己一旦出刀,从此自己将背负一个叛徒的骂名,自己十几年来的努力都将成为泡影,这样做值得吗,至少她还没得到那个人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平静了一下心绪:“我当然命令不了妳,咱們同是上忍,谁也指派不了谁,既然妳这么坚持,那这个头功就留给妳好了,不过我要提醒妳,自己求多福吧!”白衣忍者向自己手下一挥手,这些白衣人又纷纷消失在原地,刚才和她说话的武士一躬身说道:“大人,您这样得罪了小林上忍大人,恐怕会对您不利”
她轻笑了一下:“怕什么,我看他今天已经没命回去向武藏秀吉封大人复命了!如果妳也想去,那我可以允许”这名武士赶紧摇头她向下面一挥手,她身后刚才还站立的黑衣人,全部消失在夜幕之下
她轻轻摘下百具,露出秀气的脸庞,几缕垂下的秀发迎风飞舞,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妳能明白我的心吗?消我朱丽为妳做的一切,可以得到回报……”城外负责警戒的警备师不敢有丝毫怠慢,士兵每二十人一组来回巡逻着,上百堆篝火正在燃烧,将城外百米之地照如白昼
这名新上任的师长是刚从国内调来的,并没有太多经验的他,一直将自己的神经崩得紧紧,不让自己出现一丝差迟“王师长,妳该休息了,可别把身体累坏了”沂都在城外巡视一圈之后嘱咐王剑锋,王剑锋回答道:“请老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您老也要早些歇息,天色也不早了”沂都微笑的回了城
王剑锋可不敢有一点松懈,他心里较着一股劲,因为他是王剑光的兄弟,自己决不能给大哥丢脸王剑光现在正凭着自己的努力在鸭绿江畔震慑着高丽的不诡企图
王剑锋这个师长可是得力于王剑光,要不是王剑光极力保举,刚刚从军校毕业的他,根本没有机会参加这次光荣的远征事业北风萧萧,远征军士兵已经在温暖的帐篷里入眠,可是危险正慢慢接近,那批不知死活为何物的白衣忍者正在地上匍匐,他們每向前一步,心里不由得兴奋感多加一分,因为功劳可是随手即得
当距离警戒线十米不到的时候,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身背冲锋枪卫兵的眼睛,最前面的两个忍者一跃起,在空中射出两枚暗器,两名警卫士兵喉咙一紧,双手捂着脖胫倒了下去,就在这些忍者暗自高兴的时候,他們也将命悬一线
前面偷袭的两个忍者双脚刚一落地,虽然他們的轻功很好,但双脚还是要踏上地面的,当他們脚尖着地的时候,泥土里硬棒棒的感觉,让他們大叫不好“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将泥土掀翻一片,地上赫然被炸出了两个大坑,再看那两名忍者一个被炸得血肉模糊,另一个双腿齐飞,痛苦的他拔出武士刀深深的扎进腹内,原来他們是不幸的踏入了埋在城外的雷区
地雷响起之后,警戒的士兵立刻吹起号角,警备师的士兵纷纷拿着武士冲出帐篷,进入自己的岗位,速度之快,让那些准备进攻的日本忍者一阵心惊,其实王剑锋早就命令士兵睡觉不准脱衣服,要和衣而卧
白衣上忍暗叫不好,但在武士荣誉感的驱使下,他不能退缩,因为刚才他的行为已经是和朱丽产生了明显的对抗,如果不能取得战功,自己只有切腹自杀才能洗清别人对自己的轻蔑
他一声呼哨,不管以何种方式试图潜入军营的忍者纷纷放弃了伪装,冲向中**营枪声不断响起,爆炸声更是接踵而来,驻守在城里的远征军早从被窝里爬出来,全副武装的在第一时间冲上了城头
顿时城外这一片空间照如白昼,王剑锋站在用岩石彻成的观察堡垒里面,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一批疯狂的日本忍者以惊人的速度向远征军的防线冲了过来,可是他們白色的武士服让他們变得那么明显,城头上上百名狙击手不断的射击这些移动中的目标,看来并不显得吃力
不过日本忍者还是在接近中,他們变态的隐术可以使人体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消失王剑锋立刻拿起电话呼叫城头上炮兵,这些炮兵得到指示后将特制的弹yao装入了炮膛,准确的向远征军防线前方不远处进行覆盖性射击
隆隆的炮声响起,还在忍者后面督战的小林上忍心一翻个:“八嘎!中国人是不是疯了,他們在这么近的距离开炮,不怕炸到自己人吗?”一旁的一名武士猜测的解释道:“中国人本来就是疯子,这一点并不奇怪!”
炮弹果然落了下来,不过弹头在空中纷纷爆炸,突然夜空中的美丽景象就像节日期间燃放的烟花一样,太美丽了,四处银光闪闪,空气土壤都仿佛有了生气就在小林上忍发愣时,王剑锋早就跳到一挺重机炮前,一把推开射击手,他带上防热手套开始亲自操作
这是中**人在付出高昴代价后总结出对付日本忍者的最佳办法,虽然被动,但确实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屏光粉漫天飞散,那些还在时隐时现的忍者顿时无所遁形,他們快速的穿Сhā跑动,更让狙击手看得明显
王剑锋一边射击,一边心想:“还好早有准备,不然这么多日本忍者还真难对付,要是从自己这里出了纰漏,元首饶不了自己,大哥王剑光更会要了我的命!”小林上忍气汹汹的拔出武士刀:“八嘎,中国人,我和妳們拼啦!”
小林上忍刚冲上去,一名武士紧紧的抱住他:“大人,不可!现在上去也是送死,咱們撤回去,找机会再来报仇!”小林用力挣脱束缚:“妳想让我回去被那个女人耻笑吗?为了武士的荣誉,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小林看了看自己身后所剩不多的忍者:“用妳們的生命悍卫忍者的荣誉吧!”
这支二十人不到的小队一齐躬身:“啊伊!”然后每个人纷纷解开外衣,原来他們身上赫然绑着炸药小林一脸的肃然,他心里在想:“中国人,让妳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日本武士!”看来最后这批忍者确实是小林上忍的亲卫队,也是伊贺派的精英,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从装备上都和其他忍者有着明显的不同
这些忍者一边飞快的做着S形跑动,一边拽出后腰上的火枪,向暴露在掩体外的中国远征军射击,他們也确实让远征军吃到了苦头虽然只有不到二十支火枪,但枪法极准,而且这样的火枪竟然有六支枪管可以打一枪转动一下,不需要重上子弹,当然六枪之后这枪也就暂时没有了使用价值
王剑锋生气的命令:“扔手榴弹,把他們都炸死!”这下可好,几百手榴弹杂乱无章的扔了出去,轰轰的响声就像第1炮兵师又开炮了一样,那些失去火枪辅助的忍者点燃了身上的炸药,向着远征军的几挺机枪就冲了过来
虽然士兵仍然密集的射击,但不得不承认,这些兵蛋子以前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人体上绑着炸药冲锋轰隆卢右翼警戒线被一名忍者突破,爆炸顿时响起,将战壕里十三名士兵炸得血肉模糊,乾着引燃战壕里的弹yao,发生了连索爆炸,一下就让远征军损失了至少五十人
小林带着最后的五个人就从这个口子冲了进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城头上几十条绳索突然垂下,一道道黑影从天而降,他們一边从城墙上滑下一边向小林射击,来的正是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
虽然小林等人极力闪躲,但仍然不能逃脱松涛的快枪,小林身边只剩下一名侍卫,他大叫一声不是向松涛冲过去,而是向西南方向扎了下去,他身后的那名武士在做好了牺牲准备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主人逃跑了,让他顿时泄气,让松涛抓了个活的
松涛握着手枪,毛着腰在后面紧追小林,小林几次试图隐身,可是身上的屏光粉还是暴露他的目标,以松涛的枪法完全可以在后面解决他,可是松涛的快枪从来都是打人的致命之处,还没练过开枪后不死人的枪法,其实最重要的是松涛必须抓住这条大鱼
小林正往前冲,突然无数的火把亮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人兴奋的叫声:“小林上忍,妳还想走吗?”这个声音正是杨天小林身体一颤,心里开始发虚,他心里不停的在问:“中国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天哪!难道我們伊贺派有中国人的奸细!”
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一头扎向了南方,奇怪的是杨天并没有去追他,松涛追到这里也停下了脚步,两个人同时眺望南方,看着小林上忍向一支箭头一样飞出了一百米杨天说道:“松涛,妳说小林的运气怎么样?”
松涛回答道:“如果他运气好,就不会遇上妳,我赌五十块,他一定踩上地雷”杨天一拍手:“我再加二十,赌他踩上地雷炸不死!”杨天话音未落,南方不远处轰的一声,一股尘土冲上天空,杨天和松涛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命令所有士兵点起火把,在工兵的带领下进入了南方这片雷区
小林果然是上忍的材料,他的本领也够这个资格小林上忍腿上并没有受伤,但肋部正在向外鼓着血,他还在努力的支起身体向前走着,松涛等人上前将他围赚杨天看看他的伤势:“小林,我杨天配服妳,看来妳是在触到地雷后借用刀尖之力又飞了出去,不然妳的双腿早就没有了!”
小林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狠心,就想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可惜他刚一用劲,就觉后脑一阵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第八卷第四章严刑拷打
更新时间2006-7-107:37:00字数:0
松涛笑嘻嘻的从小林上忍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揪住小林的衣领,然后对杨天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这回咱們有玩的啦!”杨天一阵诡笑:“那还等什么,我手都痒了,快带回去好好‘严加审讯’”
虽然此时小林已经晕了过去,但松涛仍然象托死狗一样将他托了回去,王剑锋已经打扫了战超处理了伤员,并在警戒线外3000米内进行了地毯式搜查大垣城暂时又归于宁静,杨天在进城前对王剑锋鼓励的说道:“这次妳可立了大功,就等着元首嘉奖吧”
王剑锋不好意思的说道:“将军,我只是在做我的本职工作,今天加强戒备其实还是因为那份神秘的信笺”杨天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不管那个神秘人是谁,总之妳做得不错,如果能查出这个暗中帮助远征军中的人是谁,那更是大功一件!”
王剑锋虽然很为难,因为他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但还是挺直了腰板:“保证完成任务!”杨天和松涛带着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押着两名俘虏进了大垣城,王剑锋也开始漫无目的的搜查有关神秘人的线索
这片夜色依然存在,大垣城三里外朱丽带领的伊贺派另一支忍者部队出现在灰色的大地上,朱丽收起单管望远镜语中带着惋惜的说道:“小林真是一个笨蛋,他一定比死还难受”
在层层黑衣忍者中间一个半跪在地上的白衣忍者蜷缩在那里,黑白算不上相间,但显得十分的不协调这名白衣忍者正是小林身边屡次相劝小林撤退的那个,真不知道他的腿有多快,竟然可以避开小林的眼睛,更能逃过远征军的搜捕,此时他浑身连一点伤痕都没有,除了白色忍者服被泥土弄脏之外
朱丽突然叫他的名字:“木村雄!妳刚才求我去救小林,妳认为救得了吗?”木村雄跪爬到朱丽脚下机械般的一点头:“大人!小林大人被俘,中国人连自杀的机会都没给他,请务必帮忙!”
朱丽身边那名一直“多事”的忍者进言道:“大人!虽然小林大人有过失,但还请去救他,否则回到四国,咱們也无法向武藏秀吉封大人交待!”朱丽呵斥道:“闭嘴,没看我在处理事情吗?”看到朱丽发威,那名忍者一躬身:“啊伊!”然后乖乖退回本列,真是费力不讨好
朱丽看着地上的木村雄:“小林上忍门下一百二十人,现在就妳一个生还,我看妳浑身上下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看来中国人的快枪手还真照顾妳啊……”经朱丽这么一说,朱丽手下的忍者也开始有些骚动,都开始质问木村雄究竟怎么回事
木村雄那里敢说出自己临阵逃跑,那可是犯了武士道精神的大忌,要用切腹来洗刷耻辱的,如果木村有切腹的勇气,也不会逃跑了木村雄半天没说出话来,朱丽问道:“是不是妳……暗中通知了中国人!”
木村雄一下傻了,一边摆手一边向后退,因为他感觉到眼前这位女上忍已然动了杀机,木村雄嘴里不停的说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啊……”朱丽一刀劈下,硬生生用锋利的刀刃将木村雄劈成两半,不愧是快刀,等朱丽回到原地之后,尸体才出现伤口,伤口才开始飞溅鲜血
朱丽身后的众人没有反映,那个一直多事的忍者也没放个屁,因为对于木村雄这样的忍者中的懦夫,是不配执着于武士道精神的,而在日本被武士道精神抛弃的人,也就意味着死亡
朱丽回望一眼大垣,嘴角有了一点笑意,但笑意突现而泯不被人察觉,她对手下吩咐道:“中国人一定加强了戒备,我不会让妳們付出无谓的牺牲,回去,再寻时机”
小林突然从疼痛中醒来,口腔中传来的哧哧声,让他的神精一下崩到了极点,他睁开眼晴,虽然视线还很模糊,但随着眼睛适应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石室当中,室内幽暗的烛光,四壁挂满的刑具,让他知道自己一定身处大垣领主的牢房当中
两个巨大的火盆炭火通红,四把烙铁正在里面加热,一个身穿白大挂,前额戴着一个凹凸镜的老头在他面前来回晃悠着小林使劲扭动了一下身体,可是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他被死死的绑在十字架上,碗口粗细的精钢铁链任凭武功再高也无法挣脱
小林骂道:“中国猪,妳們想干什么!大日本的武士是不屈的!”他高喊完口号之后,身后传来一片掌声,小林身体转动不了,不知道谁在他的身后,这时穿白大挂的老头把十字架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动,小林吓了一跳
至少超过二十人整齐的做成两排,而从这些人的服装和军衔上来看,都是中国远征军的将校级军官第一排正中坐着一个精练的中国人,精眉大眼,鼻正口方,一寸多长的头发根根竖立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手里还拿着一根白色的象牙手仗
虽然小林不知道他是谁,但既然他能坐在这个位置,所有将领众星捧月一样护卫着他,相信在中国他的地位一定不低再往此人左右一看,小林火冒三丈,有两个人正在得意的笑,正是活抓他的那两名军官,刚才天黑没有看清楚,此时小林才看清两人的军衔,小林心一凉,怪不得自己被抓,原来遇到了中国最狠辣的两个角色
这两个人正是杨天和松涛,而他們中间的这一位,正是我——中华帝国元首,兼武装部队最高统帅坐在我后面的便是沂都彭风沂熊等人,第二排最后的位置上的人,正是王剑锋
那个穿着白大挂的老头擦了把汗,然后来到众人面前,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微微欠身,我说道:“老伯,辛苦妳了,今晚您可要受累啦”这位老伯一笑:“元首,您就放心吧,这个王八蛋身体壮着呢,今天晚上妳們不管怎么玩,我用这条老命保证一定让他死不了,以我当兽医五十年的经验,就算他是匹死马,我也能把他治活啦!”
众人不住大笑起来,可小林脸如猪肝,他听得懂汉语,知道自己要面临严刑拷打小林一时叫嚣,大骂中国人不是真正的英雄,在他骂完之后,松涛窜出去就要动手,那位老伯咳嗽一声:“小松,妳急个什么劲,这个头功不是说好让给老头子我吗?”
松涛以闪电的速度又窜了回来,媚笑的说道:“伯父您请您请!”这位老伯活动了一下身子:“元首,那我可就给大家表演啦”杨天说道:“伯父,您就出手吧,让我們开开眼界,元首都来了,您可就别身藏不露了”
我心里这个气,虽然被刚才的忍者偷袭弄得我从美梦中醒来,但我连被窝都没起来,因为我相信有充足准备的远征军士兵一定能收拾这些鼠盗狗藏的家伙,果然没过多久,松涛和杨天硬是闯入我的卧室,把阻止他們的卫兵硬是打了一个“捂眼青”
被这两个小子硬生生拉出来看表演,不过当听说是要拷问日本鬼子高级领导时,我的眼睛一下亮了,我大叫着这个我喜欢远征日本这么久,还没抓住一个日本高级干部,这帮家伙要不自杀,要不跑得比兔子还快,今天我可要为祖宗們争争光
话说回来,这位老伯是谁,这不算一个迷,在场众人也只有小林这个被拷打者不认识而已老爷子打开自己的木箱,里面是全套的兽医专用工具,他对小林说道:“张开嘴,啊……”小林紧紧的闭上嘴,老爷子有点生气:“妳很不配合,我很生气,我生气产生的结果会很严重!”
刚说完,老爷子用干瘦的拳头一拳打在小林的肚子上,小林啊的一声惨叫,凭小林上忍这样受过严格训练的武士都受不住他这一拳,可想而知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子有多厉害老爷子说道:“妳还敢跟我装,别说是妳,就连马牛老虎,我这一拳下去,也奔他老实”
就在小林张开大嘴叫唤之际,老爷子身手真够快的,一个椭圆形的筒子一下塞进小林嘴里小林的嘴现在是闭也闭不上,骂也骂不了,老爷子拿出一把大铁钳子:“元首,我给大家表演一下是怎么给畜牲拔牙的”他熟练的用钳子在小林嘴里一进一出:“一个,两个,三个……”
小林开始还能哼两声,最后干脆晕死过去,拔牙不打麻药,那种疼痛相信大家都明白一盆冷水下去小林醒了过来,嘴里空空,鲜血还在流着,只是满口牙都没了,这下连咬舌自尽都实现不了
小林给老爷子一顿狠骂,这回松涛可看准机会窜上去一顿电炮,这顿毒打,小林脸上再没有一块好地方松涛回来说道:“妳敢骂这位老爷子,妳知道他是谁,今儿我是给妳点教训,算妳运气好”小林好象被打糊涂了,嘴里反问了一句:“这……这还运气好?”
杨天说道:“这位老人家可是中国近卫集团军司令刘极将军的老爹,遇到他妳死得更惨”伊贺派在中国的探子也没少搜集中**队中的怪人怪事,刘极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以刘极在军中的身份,他的父亲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这位老人家,竟然强烈要求参军,放着大官不做,一头干起老本行,在军中当兽医,他也是中华帝国唯一一个大修医军官
刘老休息了一会又走了过来:“下一个,拔马毛!”刘老下手可够黑的,双手灵活而有力:“五根,十根……”一转眼小林变成了光头,小林痛得连叫都没意思,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小林气不长声的质问:“八嘎,在中国妳們,妳們不是这样拷问的,这不符规矩”
众人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日本忍者所经受的训练当中,接受拷打也是其中一项,不过主要以世面上现有的刑具为主,今天遇到刘长水这个兽医,算他倒霉大家记住以后谁也不能看不起兽医,不然有苦头给妳們吃接下来一个节目接着一个,总之让小林生不如死
在座的将领每个人都过足了炮瘾,最后才轮到我,等我站在小林面前挥起拳头时,竟然发现再也找不到落拳的地方,我叹了口气,在刘长水嘴边说了几句,刘老点点头,然后我对大家说道:“夜深了,大家抓紧时间小睡片刻,明天出发!”
我甩手离开牢房回去睡觉,松涛在后面一直大叫让我过过瘾不要太仁慈,可我没理他,弄得松涛还以为我要饶了小林刘老从箱子里拿出一大包粉状的东西,倒进木桶里然后用日本的青酒搅了搅,这一切都是当着小林的面做的
小林现在已经对这个老不死的兽医怕得要命,让他奇怪的是自始至终中国人也没问过他一个问题刘老笑哈哈的对小林说道:“妳知道这是什么吗?”小林赶紧摇摇头,他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合,死得更加难看刘老说道:“人间极品艾妳慢慢享用吧”
两名卫兵捌开小林的嘴,刘老拿起水瓢给小林一顿猛灌,小林感觉身体突然一阵亢奋,莫明的燥热直冲头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力量,这种反映让他一下明白过来:“妳,妳怎么给我吃瑃药!”刘老一笑:“这是为了让妳能尽情发挥,因为我给妳检查过,妳有点阳痿”
刘老让一名小兵背起药箱,他悠闲的走了出去,然后吩咐士兵给小林松绑,还把礼物送去牢房松涛在外面一直怪叫着要给小林开膛,这回看着刘老的手段,他贴上去问道:“伯父,您给他吃什么瑃药艾还要送小妞给他,这不是便宜他了吗?”
刘老一笑:“妳看好吧,别离开啊”一会的功夫,十六名同样给强行味下瑃药的日本女人被塞进了牢房松涛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小林和这十六名日本妞不停的疯狂着,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轮换着
第八卷第五章东西密谋
更新时间2006-7-117:37:00字数:0
刘老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和松涛看着里面的表演,松涛可是脖子粗脸红,可刘老一点感觉没有,刘老一拍松涛:“干什么,受不了呀?”松涛不好意思:“没有没有”刘老说道:“真是没见过世面,要是看过种马交配,妳就不会这样啦”
牢房中的十七个人尽情发挥到了极点,一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一阵嚎叫之后,十七个人都七窍流血,纷纷精尽而亡松涛在牢房检查了一下,不错都死掉了,这间牢房这股腥骚味让松涛一转头就跑了出去,到了外面松涛才对刘老竖起大姆指:“老爷子,我服了!您真是中国第一逼供专家,我一定靠边站!不过您一定要告诉我,您是从那弄来这么烈性的瑃药?”
刘老神秘的说道:“烈性个屁,压根这东西也不是给人吃的,这是给种马喝的药,人喝了不死才怪!”松涛一阵大笑:“好好,太好了,不过也便宜这小子了,您怎么不把母马送进牢房,那不是更好”
刘老说道:“没想到妳小子比我还坏,不过这是元首的意思,至于为什么不送母马,妳明天去问元首”松涛一头钻进自己的帐篷开始写自己的行军笔记,把今天的新式逼供法详细的记录了下来,这可是松涛三年来所写字的总和
第二天清晨刚一起来,就接到一个好消息,帝国陆军副总参谋长皇埔英明率领第二批援军已经进入了日本海为了能和皇埔英明按时会师,临时给马守亮发了电报,将原定的作战计划作出了调整
大军开拔每个人都意气风发,全军挥师直扑金泽小松一线,为远道而来的远征军后继部队开辟登陆场松涛旧话重提,将昨天对刘长水的问题,果然问了我一遍,我的回答很是简练:“笨,母猪母马是给日本天皇留的”松涛恍然大悟强烈要求送给天皇的母猪一定要由他来挑熏我爽快的答应了
在远征军的身后,一直有一条尾巴预甩不掉,武藏秀吉封派人严厉的痛斥了朱丽,命令她立刻采取行动,朱丽带着自己的忍者部队寻迹而来,难道这一次她真的要下手吗?
时局变化之快,如斗转星移一般,刘芸将手里的陶瓷茶杯摔个粉碎,一旁的武士一个个噤若寒蝉,刘芸生气的说道:“混蛋,我就知道这帮朝鲜人靠不赚要不然早就把中国人的后腿托住了”
刘芸虽然是日本人,但她在中国出生,在中国成长,她仍然不习惯用日本语言中的词汇来大骂那群高丽棒子在刘芸下垂首站立的正是新上任的日本情报部负责人陆军大佐山口正秀,山口正秀一躬身:“朝鲜的王氏兄弟放弃了对大日本帝国的支持,帝国应该给他們一个狠狠的教训!”
刘芸表示同意:“命令潜伏在朝鲜的特工,干掉王氏兄弟,竟然他們不听话,就换条听话的狗”山口正秀一躬身:“啊伊!请大人放心,不出后天,一定将事情办妥!”刘芸很满意的看着山口正秀,山口正秀赶紧低下了头
虽然刘芸现在年龄已然接近三十,但风韵不减当年,现在看上去还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感于暴露,身材性感的她,让山口正秀不禁心头一荡,不过很快那一点**被深藏在他心中的仇恨所浇灭
刘芸一改刚才的气愤,微笑着说道:“山口君,妳比妳的父亲能干,好好为帝国尽力吧!”山口正秀一脸的恭敬,但当刘芸提起他父亲时,他的胸口一阵刺痛刘芸伸出玉手轻轻在地板上拿起一块碎瓷片,她将洁白的瓷片在眼前晃了晃,然后对山口正秀说道:“妳说这件瓷器好吗?”
山口正秀不明所以;“当然好,这是中国上好的瓷器”刘芸笑了一下,突然右手猛的一拉和服的裙边,右腿露了出来,除了脚上的白色棉袜之后,山口正秀甚至怀疑她是否穿了内裤,因为裙边一直拉到大腿根部
刘芸那么轻柔的将瓷片在大腿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一寸上的伤口一下流出了鲜血,山口正秀为之一愣,他不知道刘芸要干什么,刘芸好像很快意:“任何美丽的东西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就亲手毁灭它,包括我自己!”山口正秀冷汗流了下来,他心里在想:“刘芸是不是看穿自己的心事,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猛的一点头:“没人敢背叛神使大人,神使大人是永恒的存在!”刘芸将小几上的水果一下丢到了日本地图上,中心点就落在长野那个小地方:“长尾景龙这个混蛋,竟敢不听我的命令,他以为有柳生一刀流给他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吗?
好,既然他不想活,就让中国人去收拾他吧,反正大日本的复兴也不需要这样的懦夫”山口正秀忙道:“神使大人,如果中国人消灭了长尾景龙,大日本就又损失了一支力量,到时候以咱們之力,恐怕对付不了中国人”
刘芸冷笑一声:“中国人我还没放在眼里,妳只管处理好朝鲜那边的事,让他們托住中国人的后腿,我要的就是时间,三个月之后,一切都将改变,西方自由世界的朋友就会来帮助我們啦,哈哈……哈哈!”刘芸的冷笑,让山口正秀有些发毛,他不敢追问刘芸口中这些西方世界的朋友是谁
2月28日,又是一个旧月已泯,新月出生的时间,在遥远的西方大陆的地中海之滨,有一座美丽的城市,它的名字叫君士坦丁堡,虽然城外战火纷飞,火箭和投石机不停的向城内倾泻着死亡的武器,但伊斯兰教的开斋节仍然如期举行虽然伟大的土耳其帝国的缔造者奥期曼大帝已经过世二十年,他的儿子穆罕默德一世谈不上无能,但相比其父亲来说,在迫力上确实远远不及
根据伊期兰教的传统,开斋节这一天所有穆斯林都将进行祈祷,不会让流血的事件发生,但在这种情况,土耳其人仍然坚持着自己的传统,但对君士坦丁堡的攻击并没有停止,而由那些被征服的热那亚人负责
奥斯曼确实是一位明智的君主,他早就看清自己儿子的无能,所有在临死之前任命索科利为宰相,总管帝**务索科利以其超人的能力维持着帝国的繁荣,今天的开斋节不同往日,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一世和索科利同时出现在士兵面前,看着手下10万征战四方的将士,穆罕默德一世(以下简称苏丹)情绪激动
穆罕默德一世苏里曼手持苏丹权仗向下说道:“真主的子民,安拉的勇士,东罗马帝国只剩下眼前这座城市,让我們一鼓作气打下它,将那些异教徒统统绞死,完成至圣穆罕默德给我們的使命!”所有士兵一手提起盾牌,另一手用手中的铜禁齐的敲击,发出惊人的气势
苏丹向一旁的索科利一躬身,在整个土耳其没有人不对索科利尊敬,苏丹也不例外穿着一身黑色伊期兰长袍,留着花白胡须的索科利向台下欢呼的士兵伸出了两支干瘦的手掌,顿时整个台下10万奥斯曼土耳其士兵纷纷右手抱肩躬身施礼,仿佛这两只手掌可以撑起整个天空一样
索科利说道:“真主的子民,我的孩子們,我带妳們来到这里,必将带妳們回去,相信真主,相信苏丹,相信我!”台下一阵欢呼在索科利的示意下,台下走上一人,这个人一尺长的黑胡须,两只环眼,鼻子奇怪的趴趴着,好像没有鼻梁骨一样,不过从衣着上看得出,他是一位伊期兰教的高级神职人员,他就是整个土耳其世界的大毛拉穆罕默德-加那
苏丹和索科利一同行礼:“请加那大毛拉主持!”加那向两人还礼,然后高傲的站在台子的正中他开始高声说道:“真主至大,真主至大,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真主至大,万赞归主……”在加那歌颂完对真主的赞美后,所有人同声说道:“感谢安拉!”
开斋节正式开始,就在城外土耳其士兵欢渡节日时,君士坦丁堡里的东罗马帝国皇帝君士坦丁十世,正在一些红衣主教的带领下向上帝祈求帮助,驱赶城外的土耳其人
东罗马帝国已然衰败,君士坦丁堡被来自阿德里亚堡的土耳其人重重包围,就连与巴尔干唯一的联系也被切断,情急之下的君士坦丁十世只能匆匆集合一支由热那亚人威尼斯人和希腊人组成的联军,这支联军的兵力不到八千人,虽然有高厚的城墙和金角湾这样的天险,但相信东罗马帝国的灭亡只在朝夕
新月初落,伊斯兰的开斋节已近尾声苏丹和索科利回到军营商讨下一步的军事行动,而大毛拉加那却在单独会见一位神秘的客人大帐里用铁锅燃起两堆炉火,跳窜的火苗不时的掉落在波斯地毯上,弄得帐篷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一个身材矮鞋浑身罩在黑衣里的神秘人出现在大帐之外,巡逻的卫兵立刻涌了上去,土耳其弯刀还没等架在他的脖子上,这个人便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卫兵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羊皮外的伊期兰神殿印迹,便一个个恭敬的行礼,然后把门的卫兵向里通传
加那正在一边享受着红酒,一边让自己的私有财产解除他的疲劳卫兵报告:“万赞归于真主,伟大的安拉在人间的代言人加那大人,麦加神殿的使者在外求见!”加那一愣,手中的银杯颤了一下:“神殿派人来干什么?”他一脚踢开一名热那亚汝奴,然后吩咐让使者进来
这名神秘使者走进大帐,恭敬的行了伊期兰觐见礼,然后又来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他用生硬的语言讲述自己的使命在整个伊期兰世界加那的地位已然高高在上,他是一个绝对的实权人物,伊期兰教七成的神职人员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麦加神殿的势力
虽然加那现在可以目光一切,甚至可以对苏丹都进行指责,但他还不敢与伊期兰真正的主载者,终生生活在麦加的穆罕默德-哈麦起冲突,哈麦尽管是名义上伊期兰教的首领,但也拥有无数的追随者,所以在形式上一直游离在外的加那还要听从麦加神殿的命令
加那看过哈麦给他的亲笔信,一直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最后他竟然放声大笑:“哈麦大人信上写的都是真的吗?妳就是来自东方世界的穆斯林吗?”这个人习惯性的一躬:“啊伊!伟大的加那大人,我就是来自遥远东方世界的受压迫者,我和我的国家都是伟大伊期兰教的拥护者,我們是最虔诚的穆斯林
现在我們这样一个穆斯林国家正经受侵略者的袭击,他們是一批狂热的异教徒,他們信奉该死的基督教佛教道教……象这样一个没有统一信仰的民族,却在东方疯狂的屠杀虔诚的穆斯林,请加那大人用您的威严去震慑这些东方人”
加那不住的点头,也表示愤慨,不过他一直没有远足到东方,对那一片神秘的世界,他确实有着无限的向往,不过让他更感兴趣的是哈麦告诉他,东方遍地的黄金,肥沃的土地还有数不清的奴隶,至于信上谈到这位使者来自扶桑,他一点没有在意,因为扶赦个地方究竟在那,加那都没听过
加那义愤填膺的问道:“妳说的东方侵略者,就是那些中国人吗?”这名使者点点头,肯定的回答:“中国,就是中国人!我可以用我丰臣勿术的性命保证”加那从宝座上起身,在帐篷里走了几圈:“中国人?陶瓷?”丰臣勿术赶紧回答:“对对,陶瓷的发源地,中国!”
加那哈哈大笑:“大唐,他們曾经杀戮我們土耳其人的祖先,是时候让我們报仇啦!”丰臣勿术赶快纠正加那的思想反差点:“加那大人,大唐已经灭亡很久了,现在中华帝国统治着那里,中国,中华帝国”
加那一愣:“大唐,中华帝国,为什么东方国家的名字总是换来换去,不过还好,总算还有一个通称叫中国”丰臣勿术一脸严肃,不过心里也对这个没有什么学术的穆斯林长老会的大毛拉的实学产生了怀疑
加那回到座位上,思考了很久然后小声问丰臣勿术:“中国,真的是遍地黄金吗?”丰臣勿术早就明白这些土耳其人的心意,他們贪婪的本性一千年都没变过,就象他們的祖宗突厥人一样
第八卷第六章罗马覆灭
更新时间2006-7-1118:14:00字数:0
穆罕默德-加那,这位穆斯林长老会的大毛拉有点飘飘然,在这位来自东方世界使者的吹捧下有点忘乎所以丰臣勿术深知自己的使命,要想借住欧洲最强大的帝国——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骑兵踏平中国的长城,就必须得到这位伊期兰教真正主载者的帮助,而哈麦这位精神领袖,只能排在第二位
丰臣勿术一躬身:“伟大加那大人,我从东方给您带来了我诚挚的祝愿!”不知道为什么,伊期兰教的穆斯林們总要在说实质性问题之前先赞美一下真主安拉,难道他們的心虚吗?反正不需要去探求为什么这样,总之丰臣勿术已经把伊期兰的礼节学得惟妙惟肖,真不惘刘芸对他付出的心血
丰臣勿术拍拍手,随着清幽的扶伞调,从外面走进八名穆斯林装束的女人,他們浑身上下都裹在黑衣当中,只露出单单的眼皮和精巧的双眸丰臣勿术向帐外的卫兵一示意,卫兵一笑立刻将帐篷的帘子放下
丰臣勿术向这八名女子一摆手,她們同时甩掉外衣,露出里面的“真面目”,加那双手紧紧的抓住宝座上的扶手,控制住自己立刻就要冲上去的**八名妖艳的日本女人,穿着精短的日本和服,将能暴露的地方尽情的展现出来,对于她們来说,根本没有不敢暴露的东西,肮脏一点说,甚至包括**里的细菌
对于一直在麦加苦修多年,过着漂泊生活的加那来说,虽然今时他的地位高高在上,苏丹对他言听计从,自己已经有了三十多个妻子,其中不乏热那亚人俄罗斯人希腊人,但却唯独缺少东方女性加那的双眼直盯盯的看着面前这八位女子,娇小的身材,纤细的腰身,没一处是自己现在女人能赶上的
丰臣勿术很满意加那的表情这八名日本女人立刻将加那包围在群峰之间,加那高兴的猛往肚子里灌着红酒丰臣勿术被加那赐于了座位:“加那大人,这就是我大日本帝国献给您的礼物,您可以尽情的享用,请放心,绝对不会有人产生疑义”
加那脸色有些红润:“丰臣,我感谢贵国对我的祝福,不过我还是不能收下,礼物妳带回去吧”丰臣勿术丝毫没有吃惊,因为他在送给哈麦同样礼物的时候,哈麦也有同样的顾虑
丰臣勿术一脸媚笑:“加那大人,您忘了我也是穆斯林么,我的国家也是穆斯林国家,所以请相信我国的女子都是虔诚的真主的信徒,是纯洁的,绝对没有任何异教徒,所以她們都能成为您合法的妻子”
然后丰臣勿术凑到加那耳边小声说道:“再说,哈麦大人也接受了我国的礼物,当然他的礼物不到您的三分之一”加那一阵狂笑:“好好,我接受,丰臣勿术,妳真是最虔诚的穆斯林”
酒足之后,在美美的享受日本女子带给的温存之余,身为加那这样的高级神职人员当然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丰臣,妳有什么请求尽管说吧,相信安拉一定会实现妳的愿意”丰臣勿术装出一副悲愤的样子:“大人,请您救日本于水深火热之中,将虔诚的穆斯林从东方异教徒的手中解救出来!”
加那冷静了一下,半天没有作声丰臣勿术知道加那还在犹豫,毕竟谁也不愿把中国这个东方古国作为自己的敌人,丰臣勿术知道现在自己必须拿出王牌,否则单靠几名只会出卖**的女人是根本办不成事的
丰臣勿术打了一个指响,加那多年来的苦修也拥有很高的敏感力,周围的空间一阵扭动,很快出现四名扭曲的人形,赫然是四名黑衣武士,当然这就是丰臣勿术从日本带来的忍者
加那面部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但手指已然变得苍白,他不知道这个丰臣勿术究竟想干什么丰臣勿术半跪在加那脚下:“加那大人,您觉得这四名武士怎么样,他們可都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最重要的是他們很忠心”
加那点点头:“他們确实很厉害,比我手下最强的士兵都有杀伤力”丰臣勿术接着说道:“大人,这四名武士也是送给您的,他們将永远只忠于您,相信有一些您不方便解决的事情,他們一定会给您出上一把力,比如说……”
加那冷言问道:“比如说什么?我身为真主在人间的代言人,是无所不能的”丰臣勿术满口回应:“是是,真主是无所不能的,您更是万能的,我相信只有您才是伊期兰世界真正的主载者,您不应该只满足现在的地位,您应该成为穆斯林真正的主载者,不管是在精神还在权力上”
加那并不傻,他明白丰臣勿术的意思,他考虑了一下,在以后和哈麦的冲突中这四名武士的作用加那狠狠的下定决心:“好!我刚才已经得到真主的启示,他说他的子民在饱受煎熬,那就让我們土耳其强悍的军队去征服那些东方的异教徒吧!”
丰臣勿术和那四名忍者一同跪下:“啊伊!真主万岁,加那大人万岁!”加那现在完全相信不管叫日本也好,还是叫扶桑也罢,总之大和民族确实是真正的穆斯林,但他不知道那八名日本女子用穆斯林的装束,遮掩自己肮脏的身体,已经是对安拉的不敬
第二天清晨,加那早早起身,沐浴在阳光和海风中的他开始了为时四个小时的祈福,苏丹和索科利以及其他士兵都吃惊于加那的行动,不过每个人都相信大毛拉一定是接受到了真主的指引
苏丹穆罕默德一世取消了原定的攻城命令,他焦急在军营中等待加那的消息,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穆斯林,他相信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真主赐予的,他不断的向卫兵寻问加那的仪式是否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中合空的朝阳变成了烈日,士气高昂的土耳其军队现在都在等待加那的消息中午时分,加那的祈福终于结束,双腿已然麻木的他被士兵抬回军营,苏丹和索科利赶紧上前寻问:“伟大的加那大人,安拉是否对我們虔诚的穆斯林有所指引?”
加那着实为了丰臣勿术的礼物付出了辛苦,谁在地上跪拜四个小时也够受的面目姜黄的加那振了振精神:“苏丹陛下,索科利大人,真主说我們今天就能攻下君士坦丁堡!土耳其的士兵将勇往无敌,横扫整个世界,将伊期兰的神圣福旨带给整个世界”
听到加那这么说苏丹心情大快,立刻将真主的话传达下去,一时间土耳其士兵沸腾到了极点加那叹了口气:“真主说,他的心在流血,他的子民正在饱受异教徒的摧残,他要求苏丹陛下去解救穆斯林的兄弟”
苏丹为之一愣:“真主提到我啦?真主提到我啦!伟大的安拉,我穆罕默德一世一定听从您的命令,我一定将那些基督教的异教徒們统统绞死,让整个世界都信奉您,我伟大的真主”
加那苦笑:“苏丹陛下,真主说我們的方向是错的,欧洲的异教徒只是萤火之光,他們根本没有能力动摇安拉的精神,真正的危险是来自东方,那些东方人才是魔鬼的化身!”
苏丹还没有反映过来,可一旁倾听的索科利突然感觉苗头有点不对:“加那大人,真主说魔鬼来自己东方?是那些罗斯人吗?”加那说道:“不,罗斯人只是一群愚蠢的奴隶,他們还不配真主向他們侧目,中国!中国才是魔鬼的发源地”
索科利脑袋象遭了雷劈一样,瞬间他想了很多事,中国,汉唐,霍去铂还有成吉思汗苏丹不加考虑的说道:“那就听从真主的安排,攻陷了君士坦丁堡之后,土耳其骑兵立刻转头,我們去消灭那些东方的异教徒”
索科利大呵一声:“慢!陛下,君士坦丁堡一旦攻陷,欧洲已经尽在我奥斯曼帝国的囊中,此时转向东方,几十年的努力将化为泡影啊”加那哼了一声:“欧洲那些**中放弃等级的民族,真主已经抛弃了他們,就让他們苟延残喘片刻,征服了中国,世界都将臣服在土耳其脚下”
索科利说道:“我土耳其大军征战多年,此时回头,征战万里之外的中国,恐怕军心后勤都将成问题,我是不会允许土耳其的士兵这样耻辱的死在战场上的!”其实索科利由衷的不愿意与中国交战,祖先們受到的沉痛教训,在奥斯曼时期就定下了土耳其的目标在欧洲,一直也没有将矛头指向中国
索科利和加那在大帐里不停的争论起来,苏丹坐在一旁装哑吧正午刚过,苏丹从军营中走了出来,他向部队下令立刻攻打君士坦丁堡,然后甩开袖子回了行宫索科利和加那面红耳赤的走了出来,两人都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土耳其的士兵开始攻打君士坦丁堡,在得到了真主的指引后,士兵們奋勇无比,都相信真主是永远正确的土耳其在城外架起了铜炮,半吨重的炮弹不停的射向城内,炸得罗马士兵和平民死伤无数
君士坦丁十世穿着高贵的皇家服饰,腰悬骑士长剑,一枚巨大的铁十字架挂在脖子上,代表着他是整个欧洲世界最虔诚的基督教徒,他的身旁是四名来自梵地冈的红衣主教君士坦丁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上帝,消您保佑您的信徒!”
他对身旁的一名主教问道:“派去梵地冈的信使应该到了吧,消教皇陛下立刻下令所有基督教国家一起抵抗土耳其人”那名主教也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伟大的陛下,您不需要的,在我們的头上有上帝的保佑,异教徒是无法染指君士坦丁堡这座美丽的城市的”
“轰!”一枚土耳其人的炮弹落在皇宫的上面,巨大的爆炸让整个皇宫颤了三颤,一些石灰和壁画掉落在地上,君士坦丁惊恐的说道:“土耳其人要打进来了吗?命令士兵一定要顶赚我們绝对不能败给这些穆斯林!”
主教说道:“陛下不用的,有我們四人保护您,任何邪恶的力量都不敢接近您”就在这时,大殿中间空间突然扭曲,四个影昧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大殿当中,君士坦丁大叫一声:“魔鬼!”
这名主教立刻将君士坦丁掩在身后,他抓起胸前的十字架向收复吸血鬼那样一边做着法式,另一边念着圣经里面奇怪的咒语这四个人正是丰臣勿术送给加那的日本高级忍者加那让他們取回君士坦丁的人头,证明一下他們是否真的具有丰臣勿术所说的本领,这样他也好决定对中国态度是如何的
殿外二十几名卫兵冲了进来,将四人包围在当中,四名忍者分四个方面冲了过去,一面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罗马士兵,同时自己的手已经握在腰间的东洋刀柄上转眼的功夫,二十名卫兵摔倒在地,四名忍者以轻盈的刀法划开他們的脖子
时间就在这一瞬,站在君士坦丁身前的主教还没念完咒语,看来他是没有机会了,忍者向上一纵,人突然消失不见,当他再次出现时他已经站在这名主教面前,那柄还带着鲜血的东洋刀正高高举起
一刀劈下,这名主教连同他银质的十字架一齐被从中间分开,鲜血溅满了君士坦丁的脸君士坦丁惊恐中说道:“我是骑士,我要与妳决斗,上帝会保佑骑士的”
君士坦丁还没来得及抽出自己的骑士配剑,就被忍者一刀将脑袋削飞,人头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另一名忍者向上跃起将人头收入一个布袋中,然后同时向殿外一跃,四个人又凭空消失
君士坦丁的尸体向前抢了两步,右手终于不负众望的将配涧出一截,然后摔在一旁面如死灰的另外三个红衣主教,不停的划着十字,嘴吧不太好使的说道:“犹大,他們是犹大的代言人!”
第八卷第七章援军到来
更新时间2006-7-1219:58:00字数:0
当君士坦丁的人头高悬在土耳其人的箭楼上时,土耳其人沸腾了,整个君士坦丁堡炸了锅,那些由热那亚人希腊人组成的罗马军队立刻崩浪,士兵們有的放弃抵抗,有的向上帝祷告,更多的是脱掉盔甲混入人群,准备逃跑
君士坦丁堡城门大开,凶狠的土耳其骑兵冲了进去,他們手中的土耳其马刀见人就砍,鲜血让这座美丽的城市变得更加多姿索科利看到门城被打开之时,他并没有一丝高兴,只是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心中少了一些牵挂,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伟大的奥斯曼陛下,索科利终于完成了您的愿望,争服了整个东罗马,以后的事情就不再是我索科利能够控制的了”
老头子索科利走进大篷车再也没有出来,苏丹和加那在士兵的簇拥下进入君士坦丁堡,乐极忘形的苏丹向士兵承诺:“土耳其的勇士們,安拉说妳們可以在这里尽情的享受三天,抓紧时间吧!”
土耳其士兵更加疯狂,因为当苏丹这样说的时候,意味着屠城将要开始,士兵可以在三天之内尽情的抢略杀戮和奸淫君士坦丁的皇宫已经被土耳其占领,他的尸体早被抬了出去,剩下的三名主教早就不见了影子
苏丹坐在君士坦丁的宝座上抚摸着两颗拳头大小的红宝石,像个吃情女子一样温情的说道:“我真是太爱妳啦,罗马的一切都是土耳其的!”加那在这时也不忘吹吹风:“东罗马的富裕不及中国的十分之一,欧洲虽然有广阔的土地,可是没有无数的奴隶,即使土耳其征服欧洲也没有足够的奴隶去耕作,而中国不仅有遍的黄金肥沃的土地,更多的是数不清的奴隶,苏丹陛下您还在犹豫什么!”
苏丹不住的点头:“中国……真是一个好地方,不过进攻中国,我还要和索科利大人商量一下”屠城的三天里,索科利一直躲在他的大篷车里没有露面,到了第四天苏丹在皇宫举行会议,索科利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加那不停的以真主的名义宣扬土耳其骑兵应该去解救东方那些正在饱受蹂躏的穆斯林,但索科利当然不会同意,他强力要求继续向欧洲进军,这是奥斯曼大帝在位时的心愿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外面响起了士兵的呼喊声:“绞死异教徒!进攻魔鬼的发源地!”
会议被迫结果,所有人来到殿外,皇宫内外数万土耳其士兵将宫门团团围赚士兵們有的身上挂满了珠宝,有的搂着刚被奸污过的热那亚小妞,一个个兴奋过度的嚎叫着,一名将军向苏丹行了尊贵的伊期兰君主礼:“伟大的苏丹,请允许土耳其的士兵将真主安拉的精神传遍东方那个被真主遗弃的地方,将魔鬼和异教徒的发源地中国,彻底的消灭!”
苏丹一皱眉:“妳們这是干什么?是谁让妳們这么做的?”这是殿下的土耳其士兵高呼:“绞死异教徒!进攻中国!进攻中国!”苏丹无耐的看着索科利,索科利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加那的鼻子:“妳……妳!”
加那得意的说道:“索科利大人不要动气,看来所有士兵都得到真主的暗示,进攻中国是真主的命令!”索科利心里清楚,这一定是加那假借真主之名在士兵中进行煽动的结果
时势已定,还没有从抢略的兴奋中清醒的土耳其士兵是不会听索科利劝说的,索科利只能默认对中国的远征,但他退而求其次的要求也得到了加那的支持,那就是将土耳其帝国的首都从阿德里亚堡迁到君士坦丁堡,将君士坦丁堡改名为伊斯坦布尔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战车再次开动,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土耳其大军10万开始向阿塞拜疆进军,小亚细亚又要在土耳其的脚下颤抖
土耳其远征军在穆罕默德一世的带领下进逼阿塞拜疆,扑奔中国而来,加那做为伊期兰教的高级神职人员他是必须随行的,而这一次宰相索科利让人意外的称铂留在伊斯坦布尔休养,难道他预感到了什么?那又有谁能知道呢伊斯坦布尔与中国毕竟万里之遥,一路上的阿拉伯人和斯拉夫人是不会让他們顺利通过的,所以暂时放下不谈
日本海面上阴风怒吼,狂风吹起千堆雪,尽管如此,上千艘巨形战舰还是砍浪而来,一时间小松和金泽一线的日本海面上被黑色的舰体所覆盖,“报告元首,中国远征军后继部队按时到达!”无线电里传出皇埔英明清亮的声音,我拿起话筒说道:“舰队立刻登陆!”
我拿起高陪望远镜看着最前面那艘昊天级战舰,舰桥上久违的皇埔英明正在向岸边挥手松涛和杨天早就等不及了,带着欢迎的队伍冲了上去,北起珠洲,南到金泽,数百里的海岸线都成为中国远征舰队的登陆超能登半岛上长尾景龙部属的一个二流师团,早被昊天级战舰的舰炮拍得粉碎
昊天级战舰在海岸上游戈,大型运兵船缓缓靠岸,进舱的大门如同掉桥一样缓缓打开,精壮的中国小伙子前仆后继的跳入齐膝的海水中,一边向岸上挥手,一边涉水跑着
彭风的第1炮兵师不停的向空中打着礼炮表示欢迎,这也是第1炮兵师唯一一次没有带来任何死亡的炮击沂都站在我身边,不停的发出感慨,这也难怪,当妳居高临下,看着20万士兵同时登陆时,那种场面妳不想变成诗人都难
这一次增援的是中国陆军的真正主力,是三个方面军的精锐,现在除了在帝国北方清剿元朝残余的第1方面军外,其它三个方面军主力全部到齐皇埔英明一路小跑来到众人面前,被松涛等人高高抬起,胡荣祖和胡梅兄妹也随军而来,小丫头一下扎进我怀里:“元首叔叔,您好,我可想您了!”
看着她天真的小脸,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只比她大七岁,但小丫头都二十了,也应该是大姑娘了吧,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妳父亲和母亲都好吧,有空我他們”胡梅说道:“元首叔叔,我家里一切都好,父亲天天盼着您能到我家做客呢!”小胡梅还真会说话
看着如此雄壮的军威,我再也没有顾及,即刻与皇埔英明商定,大军直取长野,先平定北方,再挥师南下在东京城外与日军主力进行最后的决战马守亮的快速骑兵横扫整个纪伊半岛,在驱赶着近60万日本难民奔向东京的同时,他也如期的占领了名古屋,至此整个日本西部除四国之外,都在中国的控制之下设在前线的警戒线让中国占领区的日本难民顺利的逃向东京,增加东京的压力
朱丽放飞了刚刚送信的信鸽,看着武藏秀吉封给她的命令,她的心才暂时平静一些,武藏秀吉封见中国远征军直逼长野,他命令朱丽暂时停止行动,借中国人的手将伊贺的对头新阴派干掉,尤其是柳生一刀流那个老家伙,如果能死在中国人的枪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反正长尾景龙已然公开拒绝天皇陛下的命令,他的生命再也不关大和的事
在昊天级战舰的船弦旁,一叶孤舟显得那么刺眼,小船缓缓向码头靠来,舵手相当稳重,一点也不像那些士兵一头跳进水里就往岸上跑我搓搓手,心里压抑不住一点紧张,所有高级将领都整齐的站在我的身后,终究小船上的人是谁,能让我都感觉有点心惊胆寒呢
小船缓缓停下,松涛亲自搭过木板,船舱里走出两道俏丽的身影一白一黄两位靓丽的女士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将领和士兵立刻将身体挺得象标枪一样:“夫人好!”白衣女子微笑了一下,向岸上的众人挥挥手,果然有杀伤力,顿时让这些和尚一个个眼睛射出了蓝光
我伸出双手将两人搭上岸,亲切的嘘寒问暖:“影元颐妳們路上都好吧?”不错登岸的两位,便是随军而来的左影和元颐,自南宫清影以后,虽然我和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公开化,但令我惭愧的是,我們还没有举行任何婚礼和仪式
元颐的精神比以前要好很多,一年多的休养,在左影的细心照料下,我不再为她的精神问题担忧元颐微笑着说:“路上都好,战舰很平稳,跟陆上没有区别,就是闷得很”
我左手拉着左影,右手挽着元颐向驻地走去,其他将领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一边偷笑,一边小声议论,当然松涛做为我的贴身壁,他可是忙前忙后坐在我的私人帐篷里,有美相伴,一时间我真不知说什么好,元颐为我生了一个男孩,现在我还没有取名,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名字,作了母亲的元颐现在俨然成为一名少妇
我同时搂着两位美女,享受幸福的家庭生活,仿佛营外的腥风血雨都与我无关一样左影关切的问道:“我听说伊贺派和新阴派都出手了,远征军也付出了很大损失,这次我們来日本就是为了帮妳”
元颐一点也不象以前那样刁蛮,她生气的说道:“我們来了,妳尽管放心,不管是谁,谁敢伤害妳,我一定让它死得很难看!”我会心的笑了,有两位美女老婆知寒知热,还真让我欣慰
第二天清晨,我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浑身精神抖擞,松涛一下从背后窜了出来:“元首,您容光满面,就好象二十岁一样”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胡子还是那么扎手,但松涛的话听起来还是有那么点意思
我真怀疑松涛这小子是不是一晚上都在外面听声,有两个老婆陪着我,一左一右,左拥右抱,想不年轻都不行小丫头胡梅充当两位夫人的卫兵,送茶倒水,把左影和元颐哄得很开心
我一头扎进指挥部,把我吓了一跳,满屋子的烟,差点连人都看不清,旱烟中华烟各种烟味混在一起,我顿时眼泪直流,杨天沂都沂熊皇埔英明等等,一个不缺的坐在那里,桌子上是两排帝国烟厂出产的各牌香烟
所有人同时起身:“元首早!”我一边吹着烟一边来到正中的座位上:“坐下!妳們还是第一次起得这么早,干嘛,开烟酒坐谈会吗?”沂都说道:“元首,我們早就猜到您今天一定早起,所以我們半夜就出来等您啦”我倒:“妳們想死艾是谁猜的?”
皇埔英明好不意思的说道:“元首,是我和他們打的赌,您要是早来,他們今天的烟钱就不用我来付了”众人大笑起来,我系了系中山装的领口:“既然到齐了,那还等什么,出发!把长野给我踏平!”众人高呼:“是!踏平长野!”
帝国远征军的车轮再次滚动,近30万大军向长野平压过去,铺天盖地之势,让长尾景龙部属在外围的4个师团不战自澜天后,大军离长野不到二百里,长尾景龙也开始发毛了,他有些激动的向柳生一刀流问道:“柳生先生,中国人倾刻即到,妳不是说妳有办法吗,妳快说啊”
柳生一刀流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大人,无须的!新阴派大小忍者五百零二人,门人弟子一千三百人都集合完毕,我已然命令他們在长野外烧光所有粮食,在水井内投毒,我就不相信中国人连水都能从国内运来!”
长尾景龙掂量一下自己的兵力:“柳生先生,妳的高级忍者就要不轻意出动了,让他們保护长野最为重要,听说中国人能够骑着飞龙从空中偷袭,至于兵力分配上,我40万大军不见得就会败给中国人!”柳生一刀流点点头,但似乎他有自己的想法
第八卷第八章新阴派主
更新时间2006-7-1319:00:00字数:0
长野是长尾景龙的发迹地,他在这里经营多年,高厚的城墙,充足的粮食,都成为中国远征军的不利条件老将军沂都和朱德远两人为前锋,统领3万士兵在前方开路,到处是满目沧夷的村庄和死亡的牲畜,沂都跳下战马来到河边,河水虽然清澈,但一旁还在打滚的黄牛让沂都感觉有些不寻常
“元首!日本鬼子又出损招啦!”杨天冲到我身边,手里拿着沂都发来的电报,我看了看:“好个坚壁清野,跟我来这招!皇埔英明!”皇埔英明一催马:“元首,什么事?”我问道:“我們粮食和淡水还能用多久?”皇埔英明稍加计算:“粮食充足,淡水应该能坚持半个月”
我微微一笑,我就不相信半个月拿不下妳的长野城:“命令全军急行军,黄昏之前一定要与日军接触,让他們做咱們的下酒菜!”士兵欢呼着开始奔跑,大地顿时烟尘滚滚,直冲日月
长尾景龙在长野外布置了三道防线,整整40万日军守在这里,而那些真正的精锐都龟缩在城里没有出来,也不知道长尾景龙怎么想的,如果在远征军登陆的时候集中兵力给予致命一击,也许我們就没有这么顺利
前方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看来沂都已经和日本交火,我看了看表,才下午四点不到:“彭风!妳的大炮不是闷得生响吗,妳现在给我狠狠的打,今天晚上,我就要让他的第一道防线,变成粉沫!”
彭风高兴的去执行命令,刚刚来到的援军冲上了第一线,胡荣祖比以前沉稳多了,指挥自己的部队第一个跃过日军的战壕,铺天盖地的炮弹落了下来,战壕里的日军饱受着摧残
中国远征军再也不象出道时那样小心翼翼,不敢施展拳脚,很快8万如狼似虎的帝国士兵在前线做好了攻击准备,就等着进攻的命令这次指挥攻击的正是在我耳边嗡嗡很久的杨天
杨天显得十分兴奋,这也难怪,身居高位的他,很少有机会冲锋陷阵除了这8万士兵之外,在杨天身后遍是青一色黑色军装,带着SS肩章的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的士兵,这2万SS士兵正是从数十万SS小队中Сhā出来的精英
杨天对手下说道:“今天不要给我丢脸,要是让兄弟部队把SS当成笑话,那妳們就给我滚回中国去!”杨天将军帽歪带了一点,他怕影响自己的视线“冲锋!帝国万岁!”杨天一声高呼,站在杨天身边的号手,立刻吹起号角,嗡嗡的冲锋号角声象将天空撕开一样
8万士兵再加上2万武装到牙齿的SS部队如同旋风一样冲进日军的防线,负责在防线上撕开口子的沂都所部立刻压力为之一轻,朱德远提高嗓门喊道:“孩子們,我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让我們尽情的享受吧!”士兵們象野兽一样高呼起来
日本还是那几招惯用的计量,修筑了无数的矮墙,设置了各种陷坑,对于已经习惯日军手段的远征军来说,现在都是小菜一蝶,彭疯子的大炮几次地毯式覆盖将那些矮墙送上了天,杨天挥舞着马刀一路疯冲,日军第一道防线的10万士兵本来装备就是最差的,在中国远征军优势兵力的打击下多处防线出现缺口
刀光过后,日军士兵的人头漫天飞舞,杨天坐下的战马踏在无头的尸体上,继续飞奔长尾景龙站在城头,虽然距离前线还有百里,但炮声还是时而传来,报急的信鸽一只接着一只:“怎么办?中国人来得太快啦!命令田中义一一定给我守赚不能让中国人前进一步!”
长尾景龙看了看柳生一刀流,然后猛的鞠了一躬:“柳生先生,现在只有请您亲自出手,否则长野将成为第二个京都!”柳生一刀流很受用的接受了长尾景龙的致意:“大人请放心,今夜就是中国人的死祭!”
长野城墙下数百名黑衣武士整齐的站在那里,柳生一刀流捧着古板的脸:“诸君!新阴派已有数百年的历史,今天让我們再造辉煌,将妳們的名字刻在大和民族的史书上!”
“啊伊!”柳生一刀流转过身,看着远方冒着黑烟的那一片天空,他将腰间的长刀握了握,“父亲,您真的要去吗?”一名女武士跑了过来,她的前额云鬓高挽,两侧的秀发低垂着,他便是柳生一刀流的女儿——柳生飘雪
长野外围的第一道防线如同风中的鲁缟一样被杨天率领的远征军冲得支离破碎,日军在付出3万人的伤亡之后,便迅速愧到第二道防线,杨天拉住战马,命令部队停止了追击,因为今天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
杨天回到后方,跳下战马,仿佛刚刚洗过桑拿一般舒服得不了了:“元首,要不是您让我停止进攻,我一鼓气就能拿下整个长野,今天的晚饭就不用在外面吃啦!”沂都批评的说道:“不要太得意,长尾景龙可是出了名的鬼头,他可不像织田信长那样崇敬武士道精神,如果进攻过猛,难勉付出无谓的伤亡”
就在这时日军的第二道防线果然有了一些动静,“砰砰……”十几声沉闷的炮声响起,炮弹在追得靠前的远征军队伍中爆炸,杨天一攥拳头:“元首,让我过去平了它!”我没理会杨天,立刻命令士兵撤退
很快,沂熊的空中侦察兵从空中回报,日军的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都部属了大量火炮,甚至清楚的看到四门122加农炮藏在第三道防线边缘的树林里,听到这样的报告,杨天庆幸没有继续进攻,否则损失将会极其严重,远征军第一次遇到了对手
长尾景龙正如众人预料的那样,第一道防线部属的都是农兵,根本就是为浪费远征军弹yao准备的长尾景龙经营长野多年,在战国诸侯争霸时,也敢与第一领主织田信长一决高下,对火器和大炮的注重,日本要首推长尾景龙,所以他的部队是装备火枪最多的,而他的大炮更是整个日本火炮总数的一半
夜幕降临,为了让士兵們好好休息,王剑锋的警备师和SS卫队负责最外围的警戒工作,由于SS的到来,王剑锋的部队成为副手,这让他很不高兴两名警备师士兵与一名SS卫兵主动搭讪:“大哥,抽根烟,妳們真酷”
一名士兵从口袋里掏出人参烟,普通士兵当然抽不起中华,这名SS卫兵扫了一眼,哼哼了一声:“别套进呼,SS可不跟妳們拉关系,烟,我这里有!”说完拿出半盒中华,两名警备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都苦笑的摇头,然后小心的将人参烟放回原处,自己还舍不得抽上一支
这名SS卫兵带着这两名警备士兵继续巡逻,突然一名警备士兵一拉枪栓:“什么人,给我出来?”他这一声太过突然,走在前面的SS卫兵一口将嘴里的烟气咽了进去,虽然呛得他直流眼泪,但还是平端起自己的冲锋枪
三个人环视了半天,四周根本没有一点动静,那名SS卫兵从后面狠狠的敲了一下这名士兵的脑袋:“妳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妳看到人了吗?”那名士兵摇摇头:“人我是没看到,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问题”
这名SS卫兵重重的哼了一声,很不愿意的一拉枪栓向面前扫了一梭子子弹,枪声让后面的其他士兵一阵紧张:“妳看什么都没有,要是有,也被我打死了,妳的直觉算个屁,要是那么灵,妳就不在这里当小兵啦”
另一名警备士兵看着SS卫兵手里的新式冲锋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大哥,能,能把枪借小弟看一眼吗,就一眼!”SS卫兵理都没都他,转身就走了,两名警备士兵显出气愤的表情:“不就是SS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的大哥們也没这么看不起咱們,妈的,SS的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
两个人还是一溜小跑跟了上去在三人走后不久,原地出现一个斜长的黑影,一道淡淡扭曲得变形的人形出现在黑暗中:“我说伊贺的小林怎么被中国人抓赚原来他們普通士兵都有这么敏锐的直觉,中**队,真是藏龙卧虎”
这时又出现一个黑影,他躬身的说道:“柳生大人,这一代的中国人虽然很强,但他們也有致命的弱点,感情是他們最大的包袱”柳生一刀流点点头:“照妳这么看,中国人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然后柳生一刀流说道:“新阴派可不是伊贺那样的饭桶,明天他們高级将领的人头都要放在织田信长大人的灵前”,“啊伊!大人请将放心,新阴派必胜!”两个人又消失在黑暗当中
柳生一刀流缓缓接近军营,他的身后跟随着30名上忍和120名中下级忍者,当然他們已经分散在四周,以不同的方式接进远征军大营柳生一刀流轻松的穿过警戒线,军营外的雷场是无法阻止这样一位超级忍者的,隐藏在面纱后面的那张脸,不停的发出狞笑,因为远征军指挥部近在眼前,帐篷里传出的电报和电话的鸣响清析可闻
这时一名苍老的军官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肩头上闪闪发光的元帅军衔让柳生一刀流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这名老将军当然就是沂都,沂都揉揉发红的眼睛在军营外透透气,他习惯性的卷了一支旱烟,然后抽了起来,国产的中华烟对他来说根本提不起劲
柳生一刀流身体前倾做好了使出自己最拿手招式的准备——迎风一刀斩就在柳生一刀流腰间的武士刀将出鞘,但还未出鞘之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右前方电光一闪,犀利的刀风扑面而来,他不敢大意,飞快的向后纵身:“谁这么厉害,竟然能发现我!”
就在柳生一刀流诧异的时候,一枚信号弹腾空而起,还在睡梦当中的士兵立刻被自己的长官叫醒,所有人拿起武器冲出军营柳生一刀流一皱眉,脚尖点地就想撤退,可这时他的身后也传来阵阵寒风
中国远征军的将领們纷纷从指挥部里冲出,每个人都一手拎着军刀,一手握着手枪片片燃起的火把立刻照亮全超自恃满满的柳生一刀流一改忍者的作风,竟然即不逃走,也不隐身,而是左手的姆指将砍向他的武士刀弹开半寸长,右手倒背在身后,全然不把远征军将士放在眼里
十年未曾出手的柳生一刀流第一次显露身手就被人发现,高傲的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打击,他之所以没走,就是想见见能让他现身的这群人究竟是谁我匆匆披着外衣,手里握着金鞘指挥刀冲了出来,看到万军丛中那个黑衣人,竟然让我产生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透过五层远征军士兵遥指他:“可恶的忍者,妳是伊贺派的还是新阴派的?”柳生一刀流豪气干云的大笑起来:“不错不错,妳們对大日本的忍者流派还有一点见识,不过请注意,永远也不要拿新阴派与伊贺并称,他們根本不配!”
柳生一刀流这么一说,算是很直接的承认自己是新阴派的忍者,松涛嘲笑的说道:“我們答应妳,不把妳們并称,以后提到新阴派的时候,我們就叫它垃圾!”柳生一刀流顿时散发出漫天的杀气,一道道冰冷的气流吹在人的脸上很不舒服,看来柳生门主确实动怒了
柳生一刀流向松涛说道:“我一定让妳死得很惨!”松涛拍拍胸脯:“妳来呀,我好怕,哈哈!”杨天呵斥道:“妳已经被包围,现在妳无路可逃,立刻投降!”数千士兵大喊道:“立刻投降,立刻投降!”
柳生一刀流并未被这种气势所压迫,相反他仰天大笑:“让我投降,就凭妳們!还不够资格!”然后他令人费解的对着空气说话:“妳們就不要隐藏了,都现身吧,中国的忍者流,让我第一次感到佩服!”过了好半天,四周还是毫无动静,松涛骂道:“妳鬼叫什么,老头子妳是活腻了”
第八卷第九章傀儡政治
更新时间2006-7-1418:50:00字数:0
松涛一挥手,包围圈最里面的特种大队士兵就要上前拿住柳生一刀流,“住手!”一声娇呵从后方传来,一身白衣的左影赶到,她的手里提着细长的武士刀,看到这把刀,让我感觉今天这个人一定来头不鞋能让左影如此紧张的人现在已经少有
左影对松涛说道:“妳們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快快退下!”松涛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要不是上次他让忍者摆了一刀,相信他要说忍者的刀一定没有他的枪快松涛向来对左影很尊重,他相信左影说出的话一定有她的道理,他赶紧一挥手,跃跃欲试的特种大队士兵气汹汹的回到原地
柳生一刀流冷笑的说道:“算妳們识时务!既然高手都出场了,其他的各位朋友也应该现身了吧,我能感觉到妳們身上的气息,看来和我們大日本的忍者流是同出一源”说完柳生一刀流突然出刀,向斜空里猛劈,电光火石之间,柳生一刀流又还刀入鞘,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远征军士兵突然感觉一个重物撞在身上,让四名士兵摔倒在地,左影将自己的女士用刀Сhā在腰间,然后拍拍手:“既然人家都发现妳們了,那就亮亮相,也不要说中国忍者流不懂待客之道”
出现在眼前的景象让所有远征军士兵傻了眼,虚空中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将柳生一刀流围在当中,柳生一刀流哈哈一笑:“我说伊贺派就算再不济,也不置于全军覆没,原来中国也有这么多高手”
左影对我说道:“让士兵們后撤,不要付出无谓的牺牲,这个人太可怕,交给我和暗黑小组来解决,妳先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一听心里一惊,就算再厉害,也不置于让我躲躲藏藏吧,我向左影问道:“难道连妳也没有把握?乱枪射死他算了”
左影说道:“我真的没把握,总之感觉有些不妙,普通士兵的枪根本没有他的身法快”松涛一示意,特种大队和元首护卫队将我严密的保护起来,杨天向士兵們一挥手,士兵們慢慢后退,腾出一个直径五十米的空间
左影一身白衣,就像仙子一般,她来到柳生一刀流面前一抱拳:“前辈,就让我們以忍者流的方式解决问题吧”柳生一刀流快意的点头:“好,我答应妳,如果我败了,我会告诉妳想知道的一切!”
松涛看到柳生一刀流如此嚣张,他比左影先一步动起手来:“先让老子领教妳几招再说!”松涛高高跃起一刀劈向柳生一刀流,柳生一刀流动都没动,身影突然消失,左影大喊:“快跑!”
松涛感觉自己的右肋被人轻轻的捅了下,他赶紧一个就地连滚,然后向后连开了四枪不知道柳生一刀流是要故意显露本领还是松涛的子弹真的打向他的身体,柳生一刀流一竖刀鞘,一颗子弹正打在上面,火星一闪,子弹变成流弹飞了出去,将一名士兵的大腿擦伤
所有士兵同时端起冲锋枪,空气中流充满了火药味柳生一刀流对还没起身的松涛说道:“我说过让妳死,妳就别想活!”柳生一刀流再次消失,闪电般出现在松涛身前,武士刀出鞘,刀锋直扫松涛的后脖胫,柳生门主充满自信的一刀并没有碰到松涛的皮肤,被一把突现的长刀拦得死死
两把武士刀在空中相互撞击了十余下,然后各自飞回原地柳生一刀流有些激动的说道:“妳,妳怎么会新阴派的刀法!”他质问的人并不是左影,而是一个一身黑衣,但长发飘飞的女人,这个女人没有带面纱,一张娇丽的脸带着红润,她正是元颐
元颐握刀的右手有些麻木,她的心也在加速跳动着,但还是还刀入鞘,用平静的语调说道:“柳生前辈,弟子这厢有礼了!”说完元颐向柳生一刀流行了一个忍者流派通用的礼节
柳生一刀流气愤的问道:“妳和新阴派什么关系,在我的印象里新阴派有这么强的女上忍,我不可能不知道!”元颐微笑了一下:“论辈份我应该叫您一声师祖,我的师傅是信田麻樱!”
柳生一刀流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妳,妳的师傅是信田麻樱,那妳!妳就是夜颐子,妳投靠中国人,妳是大日本忍者流的耻辱,妳这个背叛,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突然激动万分的柳生一刀流抽刀断水,冲向了元颐
左影现在才知道这个忍者竟然是新阴派的门主柳生一刀流,她的手也出了一把汗,她知道柳生一刀流的速度太快,他的平空消失,并没有使用忍术,完全是依靠自己的速度,元颐一个人跟本对付不了他,这样左影和元颐,我的两位夫人联手对战新阴门主柳生一刀流
刀风凛冽,漫天的杀气把这一片天空变得异彻抑,柳生一刀流左影元颐三个人不停的将自己的力量催升到极点,准备给对方以致使一击左影和元颐两人的衣裙无风而摆,一个婉如九天仙女,另一个如同勾魂玉罗刹
柳生一刀流仍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在杀气产生的气流下,他的黑色隐者服竟然纹丝未动,我暗暗的捏了一把汗,看来今天真是一场凶杀恶斗杨天轻轻的拽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向他点点头,然后杨天悄悄退了出去,SS卫队的夜间狙击手被集中在一起,他們纷纷进入射击位置,随时应付突发事件
“当当……”三个人,三把刀不停的在空中碰击,迸射出的火花就像星空中的繁星一样美丽两黑一白,三条身影忽隐忽现,让士兵們都看呆了,高傲的柳生一刀流第一次被迫进行防守
虽然左影和元颐很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柳生一刀流渐渐摸清了两人的招式,对两个人的配合习惯也做到了心里有数突然柳生一刀流一个飞退,随后又激射而回,开始了他的反攻,左影和元颐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三个人同时跃上空中,三刀齐碰,然后回落原位,柳生一刀流习惯性的将长刀入鞘,这可并不表示他停止攻击,他的迎风一刀斩,起手式和收刀式都以刀鞘为准左影和元颐不停的喘着气,左影后背浸出的汗水让衣服贴在了皮肤上,我在外围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我用来表示关切的话,很可能让她們分心柳生一刀流右手一拉面巾,露出一张国家脸,脸上的皱纹堆累在一起,但一双眼睛跳动着火花他嘴角上挑:“妳們两个很强!可惜妳們一定要死!忍术源于中国,不过却在我們大日本武士手中发扬光大,今天让妳們看清我的脸,算是对两位的尊重,我要出手啦!”
柳生一刀流向两位女士一点头,很有武士风度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突然在原地消失,一股强大的气流扑奔两人面前左影和元颐同时合力,向气流袭来的方向劈出一刀,两股强大的力量撞击在一起,就像一枚122加农炮弹在人群中爆炸一样,强大的冲击波让最内层的士兵纷纷后退
无线电耳机中传来杨天的喊声:“元首,快命令开火吧!我看两位夫人顶不住”我的右手迅速举起,数百名狙击时同时打开步枪上的保险,就等着开火的命令
我的右手又无力的放下,我应该相信我的两位妻子,虽然她們仍然没有名份,但那似乎已经不再重要尘土落去,柳生一刀流不知何时飞回原地,他的刀还Сhā在刀鞘里,脸上的笑容有点苍白左影和元颐摔倒在地,两个人双手拄地,一时间无法起身
左影嘴角浸出一点血丝,我大声喊道:“影,妳怎么样?”左影只是摆了一下手,然后对柳生一刀流说道:“柳生先生的武功我們姐妹算是领教了,先生是不是还想继续下去?我的到时只有两败俱伤的结果”
柳生一刀流笑道:“当然继续,我说过妳們今天都要死!”说完他向前迈了一步,“哧……”他們胸前裂开了一道口子,虽然没有鲜血流出来,但仍然在他的肚皮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柳生一刀流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向发疯的猛虎一样上窜下跳:“我一定要杀了妳們,我三十年未曾受伤,这是第一次,妳們应该死得荣兴啦!”柳生一刀流狂冲了过来,就想置两人于死地,突然军营外的旗杆上射出漫天的暗器,而打击的目标正是兽性大发的柳生一刀流
柳生一刀流不得不一边后退一边用刀打飞暗器当柳生一刀流将所有暗器击落在地之后,他轻扫一眼地上的八角形飞镖,爆怒的骂道:“武藏老鬼,妳给我滚出来!”
“嗖!”一道黑影从旗杆顶部落下,直飞到柳生面前,以惊人的速度向柳生一刀流一顿狂劈,让人惊奇的是,这个黑衣人竟然一时间将新阴门主柳生一刀流打得步步后退柳生一刀流为了摆脱这个黑衣人,不得不向后飞纵,当他落地的时候,正好进入雷区
黑衣人并没有继续追上去,相反竟然熟练的用刀在地上劈了两下,尘土乱飞之后,两个地雷露出了脑袋,黑衣人用刀尖挑飞地雷,射向柳生一刀流柳生一刀流挥刀在尘土中一顿狂砍,“砰!”一声响声,士兵們一阵欢呼,大家忘记了先去问这个黑衣人是谁,而是先为柳生一刀流的被炸表示兴奋
几名工兵冲进雷区,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柳生一刀流的尸体我扶起左影和元颐,两人纷纷向我微笑,表示自己并没有大碍我带人来到黑衣人面前,礼貌的行了个礼:“这位先生,谢谢您刚才的帮助”
黑衣人并没有转身,突然他的身体不停的收缩,魁梧的身躯竟然越来越显得娇鞋最后赫然就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她说出一句话:“柳生一刀流并没有死,他只是受了点轻伤”说完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我上前扶起地上的这位神秘人,就想拉下她的面纱检查她的呼吸,元颐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不要乱动!看来她也是忍者,被人看到容貌是忍者的大忌!让我們来,妳先去休息”
我缩手缩脚的耸耸肩膀,然后对松涛说道:“对附近进行检查,看还有没有新阴派的人”杨天把负责警备的一个SS上校叫过来,挥手就是两电炮,把得这名上校半天爬不起来
杨天大骂他无能,给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丢了大脸,然后他“深情”的拍拍王剑锋:“剑锋,以后军营的警备工作都交给妳的部队负责,SS谁都不能Сhā手”王剑锋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谢谢首长信任”
其实王剑锋在心里真是看不起SS,今天算是让他們出个丑,也好有个教训,不过自己的压力将会越来越大,越接近长野,日本的高手将会越多,刺杀是日本人常用的手段
朝鲜,新义州鸭绿江的冰层开始融化,在艳阳的照耀下泛起刺目的光茫,大约一个连的中国边防军正在城外例行巡逻,突然无线电发出这样的声音:“请注意,野猪出洞了”
通讯兵立刻将电报递给连长,但奇怪的是连长并没有看一眼,而是转手递给身旁一名少尉军官这名少尉穿着破旧的军大衣,带着狗皮帽子,帽边冒出的绒毛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我接过电报看了一眼,然后右手狠狠的将电报撰成一团:“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啦!”一旁的连长小声问道:“司令,是不是我們这次真的有仗可打,不用整天窝在这看风景?”
那名神秘的少尉点点头,向着平壤的方向用手指做了一个打枪的姿势:“立刻命令按计划行事,三年啦,这片属于我的战场终于到来了!”这支中国边防巡逻部队仍然不动声色的继续绕着新义州的地界巡逻
第八卷第十章鏖战朝鲜
更新时间2006-7-1614:14:00字数:0
朝鲜5万陆军悄悄渡过大宁江向新义州方向摸了过来,领头的除了上次偷袭失败捡了条狗命的王安之外,还有一名日军顾问龙田之二王安已经被中**队吓破了胆,按他的想法,这辈子是不想和中**队交战了,要不是日本不断的施加压力,打死他他也不敢再次出兵中国
其实王安自己的小命,包括家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成了砧板上的猪肉,日本鬼子控制人的方法还是有一套的,本就野心极大,胆量很小的王安是不敢与日本人对抗的,虽然他也知道日本人正被中国打得喘不气来龙田之二接到山口正秀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中国人的后腿,把战争延长下去
就在龙田之二胁持王安出平壤之前,一向无声无息的汉城也开出一支人马,人马不多,就在2万人左右,但武器装备却十分精良,他們出板门店沿大峰山脉北行,慢慢消失在重山之间,究竟他們想干什么,就连王安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对头王事的部队进入自己的领地都没人向他汇报
王安过大宁江进入龟城,部队隐藏在城外的树林当中,龟城的县令金廷柱对王安恭敬有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王安舒服,王安对金廷柱表彰就是:“妳真是王朝的忠臣,龟城距民匪这么近,还能保持一颗对王朝尽忠的心,不愧是先王的老臣”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安就被龙田之二从被窝里拽出来,两个人出了城,指挥部队开始向新义进发王安刚一出城门,金廷柱便回到县衙,将床上的被褥一掀,拉开床板竟然露出一部电台,几串嗒嗒声从屋内响起
在新义州城外的战壕里,两个营的中国边防军士兵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他們手中钢枪已经打开了保险,就等着目标从地平线上出现那个披着破旧军大衣的军官坐在战壕里吸着烟,一旁两名士兵用身体挡着烟头发出的光亮
通讯兵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司令,来了!”他使劲吸了一口烟,把最后的烟头掐灭,然后小心的放在口袋里:“可来了,这次妳們最好禁打点,不然可对不起我等了妳們三年!”
他闪掉军大衣,露出里面的上校军装,虽然他脸上的皮肤有些发皱,胡子也经年不刮,但这身笔挺的军装,一直崭新,尤其那三颗银星闪闪发光,让士兵們好不羡慕,这不正是丹东警备区司令帝国的英雄人物王剑光吗
王剑光命令道:“让城头上的士兵准备好火力支援,那几门大炮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变成哑巴,另外让丹东守备团做好支援准备”战壕里突然连咳嗽声都没有了,原来东方的地平线上,借着朦朦的月色,无数的黑影不停的晃动,刀枪闪烁着光华
王剑光手下的警备团,虽然都是入伍三年的老兵,但确从来没有参加过真正的战斗,看着朝思暮想的敌人终于出现,手心中不禁多了一些冷汗万朝鲜部队做为前锋缓缓向前推进,可能他們打算搞一次奇袭吧,熟不知王剑光已经在战壕里等待他們多时了
三年后的朝鲜军队已经有了明显变化,至少在装备上不太那么垃圾,一些火枪大炮进入了军队,如果多加训练相信战斗力会提升不少看着敌军慢慢接近,王剑光除了战斗的兴奋之外,再也没有其它想法,三年时光自己吃住在战壕里,没向帝国陆军大本营要一枪一炮,就是为了今天
砰砰……最前面的朝鲜军队踏上了防线外围的地雷,嗖嗖……从新义州城头上射出上百枚照明弹,顿时黎明前的黑暗迅速远去,大地一片白悯剑光拿起电话大喊一声:“开火!”隐藏在战壕里的士兵纷纷露出头来,枪口不停的吞吐着火星,在防线一百米外的朝鲜军队瞬间遭到无情的打击
在大后方督战的王安和龙田之二命令部队立刻冲锋,奇袭已经不成,那就真刀真枪的拼个妳死我活吧王安看着自己军队冲上一片倒下一片,难过的要命,他对龙田之二说道:“龙田先生,妳看到了,中**队厉害非常,我們快撤吧,现在回平壤还来得及”
龙田之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八嘎!大日本的情报人员已经调查清了,整个新义和丹东不过一个团3千人,而我們5万大军还拿不下来它吗?”王安苦笑的摇头:“三年前我同样这么想,结果差点全军覆没,三年后中国人一定更厉害,这妳都看到了!”
龙田之二哼了一声,对一名朝鲜将军说道:“妳去督战,狠狠的冲上去,谁敢退后砍下他的脑袋!”这位将军看了看王安,王安无耐的摆摆手,将军极不情愿的听从龙田之二的吩咐:“是!”
龙田之二不满的对王安说道:“妳的军队都是垃圾,连将军都是一群饭桶!”王安无耐的看着前方,自己的又1万士兵冲了上去,他的心也在滴血,真后悔自己当初选错了路
东方天际露出了鱼肚白,光明与黑暗的分界异常的明显,新义城外的大战进入了白热化,防备在战壕里的中国边防军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虽然自己的武器装备要优于朝鲜军队,但在人数上可是十倍的差距
看着几乎冲到面前的朝鲜士兵,王剑光一把推开机枪手:“妳在干什么,给我打啊”机枪手委屈的蹲在一旁,王剑光双手刚一贴上机枪的把手,哧……自己的手立刻变成了猪蹄
王剑光这才发现,机枪的枪管已经变得发红,子射射出枪膛之后,根本没有多大初速,夸张一点说,现在连只苍蝇都打不死再看看苦苦支撑的两个警备营的士兵,他們手中的步枪和冲锋枪也到了极限,这样下去可不行,肉博战必定吃亏
王剑光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用水把枪管冷却,没水就用妳們的尿!”士兵們有的打开水壶,有的开始解裤子,这个时候谁还在乎害羞两个字枪管哧哧的冒着蒸汽,总算可以再次发射了,嗒嗒的机枪声再次响了起来,朝鲜军队的冲锋又被打退了一次
王剑光坐在弹yao箱上,使劲喘了几口气,战斗的紧张感松驰了不少,他干净而笔挺的上校军装,现在已经出了几个窟窿,要不是有防弹衣,恐怕现在早挂了王剑光抓住一名小兵,小兵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王剑光吩咐道:“快去进城,命令留守的部队组织百姓运水,另外去仓库,把剩下的一百多条枪提出来”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大地终于迎来一片曙光,战场出现少有的平静,望远镜里朝鲜军队正在慢慢集结,但似乎并没有马上进攻的迹象,看来敌我双方都疲惫到了极点
战壕前二十米到三百米,到处是尸体,几匹无主的战马还在嘶叫,一些伤兵躺在地上呻吟,可惜他們的主子并没有想去救它們的打算新义地势稍低,鲜血汇成的小溪流进了战壕里,看得人双眼发红
战壕后面的新义城门开了一道小缝,一些百姓打扮的人提着箩筐毛着腰跑了过来,人还没到,一股肉香随风飘进了士兵們的鼻子里,顿时整个战壕响起咕噜咕噜声
一名十八左右的少女提着一个小篮子跑到王剑光身边:“王大司令,我来啦”王剑光放下望远镜一看:“小远,妳来干什么!这里太危险,赶快给我回去”这个小丫头名叫韩志远,听起来像个男孩的名,家里一直消有个男冬所有才把她取名如此,这也是老人們一种迷信的想法
小远将篮子打开,热腾腾的葱油饼让王剑光肚子也开始叫唤起来,王剑光有点不好意思的捂捂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妳們来得真及时,不然这帮小子一会就要晕过去了”
小远伸出玉手拿了一张饼递给王剑光,王剑光脱掉黑黑的手套,把手在军装上擦了擦,接过来两口就下了肚小远笑着说道:“不要急,不要急,我这个篮子里的都是给妳吃的”
“嚎……”王剑光吓了一跳,原来一群士兵早就蹲在他的身后听声看热闹,大家高呼:“司令,妳开小灶,这违反规定!”王剑光脸一红:“快滚,大不了把我这月的津贴费扣下给妳們加菜”
小远对这些士兵瞪着眼睛:“开小灶怎么样!这是我在自个家里做的,关妳們什么事”士兵們一哄而散都跑了回去,小远小脸通红,很是羞赧小远嘻笑着说:“好吃吗,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妈说,等仗打完了,要妳去我家,她给妳打打牙济”
通讯兵过来报告:“司令,丹东过来支援的两个营已经出发了,半个小时就能到达”王剑光一边吃着饼,一边说:“太好了,我还的高丽棒子耍花招才没把丹东的部队调过来,看来这次他們的目标是新义,那我們就在这里收拾他們好了”
“司令,高丽棒子冲上来啦!”士兵們大喊道,王剑光立刻拿起望远镜,嘴里还骂着:“连饭都不让吃好,等我俘虏妳們,让妳們天天没得吃!”这次朝鲜军队有些奇怪,一改以前的散乱队形,而是士兵們集成一个个方阵,整齐的平推过来,至少在声势上给帝国士兵以很大压力
王剑光对送饭的百姓們说道:“大家快回去,这里太危险了!”小远刚要起身,轰隆卢几发炮弹在战壕前爆炸,王剑光赶紧将小远压在身上,等王剑光晃晃脑袋,抖落身上的尘土之后,这才发现小远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松手,王剑光不好意思的说道:“小远,妳快回去,战斗马上开始”
小远摇摇头:“有妳在我身边,我是最安全的”吱吱……嗖嗖……一阵很让人头疼的声音从空中响起,有的士兵高叫着:“这是什么!”王剑光抬头一看,天空中一片黑云飞了过来,他大叫道:“箭雨!快躲好,找掩护!”
话音刚落,上万支长箭带着弧射覆盖了下来,一时间笃笃声不绝于耳,几轮箭雨之后,王剑光感觉自己的胳膊火辣辣的疼痛,赫然一支弓箭钉在自己的肉里,王剑光一咬牙,一下拔了出来,有勾的箭尖带下一块肉来,王剑光哼哼了两声没有大喊大叫,但汗水已经从脸上流了下来
这时战壕里一片嚎叫和呻吟,很多士兵都中了箭,胳膊上,眼睛里大腿上都Сhā着箭战壕最大的作用就是让那些平射过来的武器没有用武之地,但对这些在空中划着弧度下来的弓箭还是没有办法
王剑光奇怪什么时候朝鲜人变得这么聪明,完全不像他們的风格“司令,司令啊……”一个声音鬼哭狼嚎的叫着,声音都变了味,就像见到鬼一样王剑光从几名伤兵身上跳了过去,小远的母亲正抱着小远痛哭,王剑光差点晕了过去
他来到近前,接过小远,一支长箭穿过她的身体,闪光寒寒的箭尖带着血肉从后背穿出小远嘴里不停的向外呕着血,王剑光大喊:“军医,军医!”营里为数不多的几名军医,有两名已经牺牲了,再回头看看,整个战壕都是伤兵,军医早忙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小远紧紧抓住王剑光的衣领:“王大哥,我……我好冷……”王剑光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样好点吗?王大哥在妳身边,妳不要怕”小远惊恐的说道:“我好怕,我不想死,大哥,不打仗多好,下辈子不要当兵……”她又呕了两口血
王剑光流着眼泪,紧紧将小远抱在怀里:“好,好,我答应妳,等仗打完了我就退役,以后再也不当兵了”小远就这样去了,她的母亲坐在尸体旁痛哭着,王剑光擦擦眼泪,脱下自己的军装盖在小远的身上,然后对着战壕里的士兵大喊:“没死的,都给我拿起枪,把这些高丽棒子给我打回去!”
第八卷第十一章临江危机
更新时间2006-7-1718:30:00字数:0
士兵們同样的悲愤,一个个忍着疼痛,拿起武器开始对排着方阵扑过来的朝鲜军队倾泄子弹朝鲜军队一个方阵被打残了,又一个方阵走了过来,而且步调一致,不管多少人倒下去,都改变不了他們的速度
王剑光骂道:“王八蛋,我看妳們有多少人!”他亲自端起一挺轻机枪对冲上来的敌军射击朝鲜军队后方,王安已经傻了眼,他手下的将军一个个也面如土色,而龙田之二双眼喷着火,高傲的对王安说道:“妳們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军队,大日本的军队从来都是最强的!”
王安不住的点头:“大日本军队果然英勇”在他心里说不上开心,但至少不是很难过:“妳們日本人真是傻瓜,有这么冲锋的吗,一群饭桶!”由于极速的减员,让王剑光部队的战斗力下降得太快,虽然6000多朝鲜军队倒下了,但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方阵压过来,真不知道朝鲜人来了多少
看着朝鲜军队不断的接近,士兵們的枪管也红得厉害,丹东方面的援军还没有消息,王剑光命令士兵做最后肉搏的准备帝国边防军士兵們上好刺刀,将自己的伤口用布条缠赚准备跟高丽棒子同归于尽
龙田之二得意的命令:“大日本的武士們,妳們可以进攻啦!”日本军队在得到命令后,突然放弃了方阵式冲锋,高呼着:“天皇万岁!”冲向战壕,王剑光使劲晃着脑袋,他问一旁的士兵:“妳听他們喊得什么?”士兵摇着头:“我不知道,听不懂啊”一个还没来得及撤走的老大爷喊道:“他們是日本鬼子!”
王剑光大喊:“妳能确定?”老爷子说道:“我当然能,我也是朝鲜族,日本鬼子抓我当过劳工!”王剑光这才明白,为什么突然朝鲜军队的战斗力这么强,原来里面竟然参杂了日本军队,真奇怪,这些军队不在本国抵抗中国远征军,竟然跑到这里了,情报部的人都死了吗?
其实王剑光不明白,日本水域都被中国舰队封锁,日本人逃出一两个到有可能,出来整支军队想也别想,这都是原本就潜伏在朝鲜半岛的日本势力王剑光这回可不管这些了,他抓着电话:“炮弹还有吗?”电话那头炮兵回答道:“早打没了,只剩下一百发燃烧弹,没有妳的命令不敢随便使用”
王剑光说道:“都打到这种程度了,还想个屁,都给我打出去,不用留情,这些是***日本鬼子!”王剑光命令士兵把头缩回去,只留还能发射的几支烂枪把最近的敌人干掉,就等着燃烧弹把小鬼子烧成人干
“砰!砰砰……”哑了半天的大炮又开始发威,这回炮弹可是有死神之吻之称的燃烧弹,乖乖!炮弹在成片成片的日本军队中爆炸,效果可想而知,跳窜的火球不停的飞舞着,飞溅的火星像有生命一样
在这种要命的炮弹面前,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终于坚持不住了,烈火焚身的滋味相信谁也受不了,日军士兵开始满地打滚,有的没命的往战壕这边跑,看来是想临死也要拉帝**队做垫背的
“嗡……”悠扬的号角声音从新义后面响起,惊天的喊杀声传了过来:“杀啊痛杀高丽棒子啊”王剑光叫骂道:“快给我射击,这个时候还吹什么号!”从丹东出发支援鸭绿江对岸新义州的两个边防营终于赶到
不过阵地前已然是烈焰滚滚,热浪腾腾,赶到的援军跳进战壕,向火里的日军扔了几轮手榴弹然后就静静的等着大火自行熄灭,空气中人体烧焦的味道就像烧烤牛肉串一样龙田之二大骂中**队:“卑鄙,无耻!这不是武士道精神”
一旁的王安窃笑他的无知,自己早就听说中国有这种炮弹,所以才不敢再招惹麻烦王安安慰的说道:“龙田先生,大日本帝**队果然勇猛,但中**队的武器也太过可怕,现在就连日本顾问团的士兵都伤亡过半,我看咱們立刻撤军吧,中国的援军刚才都到了,再打下去,恐怕我們想回平壤都难了”
龙田之二愤怒的拔出东洋刀:“八嘎,大日本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天皇的武士們,我們要和中国人同归于尽”他身后大约五百名日本士兵一同高呼:“啊伊!同归于尽”
此时王剑光已经下达了命令,留下一个排和城头上的守军保护防线不失,他带领丹东的两个营,从东南方的树林中穿过去,给朝鲜军队后方来一下子,同时也给金廷柱发了电报,让他可以按计划行事
龙田之二刚刚集合好自己的部队,那些从火场里逃回来的士兵也被拼凑在一起,准备最后的冲锋,而王安极不情愿的把自己手上的朝鲜士兵交给了他,不过王安也留个心眼,偷偷的告诉自己的将军們,不行就往回跑,立刻回平壤
金廷柱此时脱掉了朝鲜官服,换上了一身中华帝国陆军制服,带着一个营出了县城,准备给剩下的朝鲜军队来个前后夹击
狂风席卷着浓烟,大火在树林中蔓延,王剑光带领部队好不容易绕过燃烧弹形成的火海,慢慢接近朝鲜军队的后方,此时龙田之二正命令所有日本士兵脱下军装,光着上身,用白布条系在头上,布条上是用鲜血写成的“必胜”两个字
王剑光一摆手,所有士兵停止前进,现在他可以用望远镜清楚的看到一百米外列队的日本军队,王剑光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日军士兵真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不管是刚才没有参战的日军士兵,还是那些在大火中死里逃生的幸运儿,当龙田之二高呼天皇万岁之后,一个个都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眼睛中再也没有恐怕的神色,相反多了一份坚定,“武士道”还是真是惑人不浅
阵地前的大火开始减弱,火势向两边的树林中蔓延,龙田之二抽出军刀大喊道:“呀叽给给!”日军士兵和朝鲜士兵迈着整齐的步子又向阵地前压了过去“动手吧司令!”一名士兵在王剑光耳边提出建议,王剑光摇摇头:“再等等,这个时候冲出去,很可能遭到反扑”
敌军一个方阵一个方阵的从眼前经过,树林中的中国边防军士兵并没有急于动手,都在等待王剑光的命令日军顾问团全部通过,最后面的是朝鲜军队,王剑光一挥手:“动手,第一时间打散朝鲜军队!”嗡……号角从树林中响起,两个营的士兵冲出树林,杀向朝鲜军队
早就想打退堂鼓的王安一听中**队惯用的号角竟然从自己的眼皮底下响起,就知道大事不妙,他现在也顾不上那些日本军队死活,第一反应就是:“给我顶赚顶住”第二反应就是飞身上马,立刻向后方逃离
那些朝鲜将领一见王安逃走,自己也带着士兵紧紧跟在后面,一边逃跑还一边高喊:“保护殿下!”那些还在抵抗的朝鲜军队,放了一阵排枪之后,再也没有时间更换子弹,被帝国士兵的刺刀捅破了胸膛
王剑光提着一挺轻机枪,不停的向逃跑的朝鲜军队射击,但也不敢过份逼狗上墙,至少现在剩下的朝鲜军队还有18000人由于号手玩了命的吹,让朝鲜军队以为中国的大军赶到,愧的更快一些,否则边防军还要付出更大的损失,毕竟在日本军官训练下的朝鲜军队,现在已经不算是菜鸟一只
与王剑光飞析的一致,龙田之二带领的日本顾问团,并没有回来和朝鲜军队夹击王剑光,而是继续前进龙田之二毫不动摇的高举长刀踏过火墙,就算有些士兵裤腿上燃着了火,也仍然继续前进,龙田之二明白就算现在回头也来不及了,还不如跟中国人同归于尽的好
哒哒……战壕里响起机枪的声音,留守在这里的士兵拼命的向日本人射击,从丹东过来的两个营,将重武器留给他們,自己都跟着王剑光去朝鲜人的后方了龙田之二大喊:“天皇万岁!”所有士兵开始向战壕里扑了过来
日本人顽强到了极点,竟然故意让身体燃着火苗然后跳进战壕,真是一群疯子战壕里的士兵大部分都是伤兵,面对不要命的日本军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士兵們快速的更换着弹匣,尽量打退敌人的进攻,可惜日本人已经做了最后一次冲锋的决定
双方士兵开始在战壕里扭打在一起,用身体和手边的所有伤杀性武器来结果对方的性命,战斗相当残酷,一些重伤的士兵干脆拉响手榴弹和日本人一起飞上天天空慢慢有些阴沉,西南方向飘来一片片乌云,入春以来第一场小雨开始降临在新义州外的这片土地上
冰冷的雨水打在棉衣上,直接吸收着人体的热量,阵地上一片安静,除了还没熄灭的火苗燃烧的声音之外,没有伤者的呻吟,更没有战马的嘶叫,等王剑光派来接应的两个步兵排赶到时,战壕里阵地上,再也找不到一个存活的士兵,甚至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王安带着士兵拼命逃跑,骑兵将步兵远远的抛在了后面,至于步兵的死活,现在没人关心,王安的目标就是一个:“快回平壤!”他带着人马刚跑到盐川城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墙的轮廓,这时嗡……号角再次响起,战马一时受惊不已,在原地打着圈
王安惊恐问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中**队?”话刚说完,两侧的山丘上冲出无数身穿灰色中**服的士兵,山石后机枪和冲锋枪开始向他們射击最令王安难以置信的是,这些冲向他們的士兵,有的嘴里甚至还用朝鲜语喊着:“活抓王安!”
一个高大的老者,腆着肚子站在山石上:“王安,立刻投降,否则就地枪毙!”王安向上一看,看了半天才看清原来这个人正是金廷柱,他颤抖的问道:“好妳个奴才,妳什么时候投靠了中国人!”金廷柱幽然一笑:“王安,妳不要临死还说胡话,我本来就是中国人,我的家就是临江!”
虽然金廷柱只有一个营的兵力,但占着声势,面对十倍的敌人毫无惧色,相反朝鲜军队却一个个怕得要命,金廷柱相信自己部队的实力,这不是一支普通的陆军警备营士兵,而是在中国朝鲜族中的骄傲,是除了蒙古族阿兰巴托之外的第二支少数民族军队——SS朝鲜突击营
现在要交待一句,原陆军第6骑兵师阿兰巴托所部已改编成“SS蒙古骑兵突击师”两挺重机枪架在山石上,无情的向下面扫射,朝鲜军队顿时惊惶失措,正是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王安尝试了几次突围,但最终于还是徒劳,只能在SS朝鲜突击营的机枪下多添了一批亡魂
在这时王安的后面也传来枪炮声:“活抓王安,抓住这个王八蛋!”王安打了一个冷颤,向后一看,身穿灰色军装的中国边防军士兵正冲了过来王安失魂落魄的下了马,双手抱着脑袋,懊悔的大声骂道:“小日本,我有今天都是拜妳們所赐,操妳們祖宗!”然后他对手下的将军说道:“投降吧,我們无路可逃了”
将军們一个个面如土色,向金廷柱喊道:“我們投降啦!”然后纷纷将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很快所以朝鲜军队都蹲在地上,等待胜利者的审判王剑光率领的部队从后面赶到,押解着这些朝鲜士兵分批返回新义州,当他看到王安时,几次想陶枪毙了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相信他的罪行帝国法庭自然会有公证的审判
第八卷第十二章铁血长野
更新时间2006-7-1819:00:00字数:0
新义州外的大火刚刚熄灭不久,树林中的浓烟还没有完全消退,斑斑烧痕记忆着鲜血洗礼过的胜利,城里自发组织的百姓,正在战壕里清理着尸体,他們将帝国士兵妥善安葬,而对于那些日军的尸体,也仁慈的堆在一起焚化
王剑光站在小远的尸体旁,想了良久,看着自己染血的军装,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其中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和爱人王剑光说道:“小远我答应过妳的事,一定会做到,仗一打完立刻退役,从此再也不碰枪了”
“司令,司令!不好啦!”一个士兵手里拿着电报,三步并成两步的来到面前,王剑光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士兵说道:“另一股鲜鲜军队偷袭了临江,现在已然攻入了临江城,请司令立刻前去支援!”
王剑光啊了一声,思维差点僵化:“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王安已经被我們俘虏了,难不成还有日本鬼子吗?”士兵大叫道:“不是日本人,是王事的朝鲜军队,是他們干的!”王剑光大骂一句:“这帮王八蛋,帝国支援他們粮食,支援他們武器,他們反过用我們的武器打我們,这群白眼狼!”
王剑光一边马不停蹄的带领一个边防营和金廷柱的SS朝鲜突击营支持临江,一方面给在漠北向妥帖睦尔进攻的第1方面军司令刘极发电报,请求下一步指示现在由于北征蒙古余部的需要,东北三省军务已由刘极全权负责
王剑光知道就算自己的部队不眠不休赶到临江,恐怕也来不及了,临江只有一个营守备在那里,主要兵力都被抽调去进行北征,现在只消通化和抚松两地的守军能早一点做好准备,将朝鲜军队的去路封死,将损失减少到最低
刘极坐镇海兰泡,第1方面军的主力骑兵已经进入到了西伯利亚地区,占领了阿尔丹河流域,将妥帖睦尔牢牢的封死在朱格朱尔山脉左侧的吉格达,眼看着胜利在望,却突然传来朝鲜王事的军队突袭临江,进入东北腹地的消息
刘极的全盘计划都可能被王事打乱,这怎么办,是继续进攻妥帖睦尔,还是回军消灭朝鲜军队?刘极陷入了矛盾之中这时军营外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中校军装,但右手的衣袖却随风飘摆,宽宽的国字脸,黑黑的胡渣子,他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司令,妳还在犹豫什么,绝不能让高丽棒子胡作非为,让我去把他們赶回朝鲜老家”
刘极一看,这个人正是从第2方面军借调过来的塔克,塔克这位独臂将军凭借着对北方草原的熟悉,打得蒙古人无处可逃刘极摇摇头:“塔克妳现在可是军中主力,妳要离开谁也不能保证可以将包围圈里的蒙古人全部消灭,只有妳对漠北地区最为熟悉”
塔克说道:“司令,现在妥帖睦尔已经无路可逃,只要一步一步的缩小包围圈,他們最后必将困死在吉格达,元首将北方交给您,咱們就不能让东北有任何危险,现在消灭入侵的朝鲜人是最重要的请让我去吧!”
刘极无奈的点点头:“现在方面军的大部队都在外围,抽不出太多部队让妳率领,塔克妳可一定要小心,朝鲜人相当狡猾,这一次说不上来了多少军队”塔克微笑一下:“在其他地方我不敢说,在北方就算他来10万人,我也能让他活活累死司令,给我一个师就足够了”刘极同意塔克的要求,一个骑兵师也是第1方面军此时能抽出最多的兵力
塔克率领部队从海兰泡出发,南下支援之后,刘极还是很的,最后他咬了咬牙,极其不情愿的给帝国大本营发了电报,电报是直接发给刘爽的,虽然刘爽现在没有以前的实权,但手中还是掌握着整个帝国的情报网,而且国安局的秘密警察也是一支军事化的力量刘极消在东北地区的秘密警察能有力的配合塔克的狙击行动
帝都,帝国陆军大本营刘爽接到电报后,两把将其撕成了碎片扔到了纸篓里:“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还真是我的好兄弟艾哼哼……”他身边的心腹校官问道:“局长,那我們是不是从中利用一下,也让您出出气?”刘爽倒背双手想得出神,校官以为这是默许,就要出去下达命令
刘爽叫住了他:“站住不要自作主张!如果利用朝鲜的入侵,让刘极不好过,最终的结果是我們都难过,元首可能会追究所有人的过失,其中就有妳和我,我們的情报工作没做到位,是最先受到处份的妳去命令那里的情报网和秘密警察积极配合塔克中校”
刘爽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刘极,人情我算是还清了,以后就不要怪我出手对付妳了!”一个和他长得八分相象的男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局座,您真大度,一切以大局为重,才是能做大事的人”
刘极轻笑了一下:“小狗子,我大度吗?那是妳没看到我小气的时候,说说妳今天准备了什么节目?”叫小狗的男人汪汪叫了两声:“局座,从日本运来的奴隶我挑了两个水灵的,奔您能满意”
刘爽淫笑了一下:“是吗,不过帝**官和日本女人发生关系,这会落人话柄的”小狗说道:“您说的有理,不过帝**官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奴隶,谁又能说什么,谁又敢说什么?”刘爽拍拍他:“妳做得很好,一会我就去教训她們一下,至于家里嘛,妳去帮我应付,不过妳最好手脚老实点”
片刻之后刘爽从暗道消失在大本营的办公室里,而小狗改扮成的刘爽的样子按时下班,骑着骏马回到家里,刘爽的妻子最近一年都很少看到刘爽,她也习惯丈夫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她自己带着孩子看着报纸,做着家务
帝国北方突现的战火并没有阻碍中国远征军的东征行动,长野外一片片废墟诉说着大战的激烈,中**队已经攻破长野的外围防线,现在长野只剩下一座孤城,与其遥相呼应的四座小城已被杨天率领的SS卫队师碾得粉碎
虽然每天入夜士兵們仍然提心吊胆的防范着新阴派忍者的刺杀,但令人奇怪的是,自从柳生一刀流被击退之后,新阴派仿佛一夜之间从日本的大地上消失一样,杳无声息
我轻轻挑起军营帐篷的门帘走了进去,里面暖流融融,左影穿着单衣坐在床榻旁,床上躺着一位皮肤白皙的丽人,她的脸上仍然罩着面纱,究竟她的相貌如何,只有左影和元颐知道,每一次我想窥看庐山面目,都被两位夫人赶了出来
这位神秘的高手,或者应该叫女性高手,她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说一句亵渎的话,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腰身,总让我产生一种联想我轻轻的问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左影叹息着说道:“她显然是受了内伤,而且很重,国内的名医都来看过,用药过百,现在就看她自己了我一定要把她救醒,没有她,我和元颐都要死在柳生一刀流手上”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从这位神秘的女性口中发出,她突然用手拄起上半身,然后向床下呕吐起来,几口黑色的淤血吐在了地上,她的前额显得很苍白被子无法掩饰她祼露的双肩,雪白的肩头竟然布满了牙蝇有些还很红肿极有可能留下伤疤
影瞪了我一眼:“闭上眼睛,看什么看,转过身去!”我耸耸肩膀转过身去,影将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将被子盖好影不住摇头的说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虽然她有这么高的武功,但不知道谁还能把她伤成这样,这样的蹂躏一个女孩,可真没有人性”
左影拉着我走出帐篷:“她应该没事了,淤血吐出来就好了,咦,妳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影吃惊的看着我,我赶紧说道:“我没事,可能鲜血看得多了,看到黑色的血块,有点不习惯”
左影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妳呀,赶快回去休息,明天就要总攻了,好好准备一下”我满口答应然后向指挥部走去,可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我现在已经知道躺在床上的女人是谁,她是朱丽,朱德远的女儿
她身上的牙印就是我留下的,当时我没有敢到后悔,今天看到自己的“杰作”心里竟然产生一种愧疚,看来我的心肠真的变软了我现在考虑的是如何面对醒来的朱丽,又如何向左影和元颐解释这一切
远处的炮声仍在隆隆作响,最后的攻击就要开始,长野高大的城墙现在已经残缺不全,日军士兵正在拼命的在缺口处堆着沙袋长尾景龙用刀鞘狠狠的将一名武士打翻在地:“八噶,妳为什么不把他們看赚上千人集体消失,妳还在睡觉,妳去死吧!”
几名军官架起这名武士就往外拖,长尾景龙命令道:“来人!给我全城搜捕新阴派的人!”难怪长尾景龙暴跳如雷,他的一大支柱新阴派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新阴派上上下下千余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派在新阴派负责监视的武士竟然毫不知情,全城搜查的结果更是让人心惊,一些和柳生家沾亲带故的家庭也凭空蒸发了不少,一气之下长尾景龙将所有和新阴派有关的人全部灭族
长尾景龙哼哼的说道:“没有柳生一刀流,我一样能能守得住长野,他們这是对武士道的背叛,不是大和民族的子孙!”此时柳生一刀流正倒背着双手站在上田的山岗上上田距长野已有百里之遥
柳生一刀流向长野的方向遥遥的充满敬意的鞠了一躬:“对不起长尾景龙大人,在长野和新阴派之间我必须作出选择,与新阴派的复兴比起来,帮助妳守住长野,也只是暂缓妳的失败祝君好运!”
柳生飘雪出现在他身后:“父亲,您的内伤还没好,请回车内休息”柳生一刀流虽然挺直着腰板,但姜黄的脸色让人很是的柳生飘雪说道:“没想到武藏秀吉封会亲自出手,竟然偷袭父亲,这说明伊贺派一直都是顾及咱們新阴派,父亲请放心,我一定会给您报仇”
柳生一刀流拍拍女儿的肩头:“妳是父亲的消,妳大哥柳生君太郎,真是一个不成材的东西,事关新阴存亡之际,他还在外游荡,新阴以后就要靠妳了”柳生飘雪一点头:“女儿会努力的!”
柳生一刀流回到马车内,开始运功疗伤,虽然他被“武藏秀吉封”击伤,但他心中还是很高兴:“三十年没和武藏秀吉封动手,没想到他的功力竟然一点都没进步,哈哈……等我好起来,新阴就可以直捣伊贺老巢”
在他眼里中国远征军的那些防御形同虚设,左影和元颐根本就不配他放在眼里车厢的夹层一动,从车底翻上一人,这个人一身白色武士服,在腰间除了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之外还捌着一把中原人的纸扇,显得不伦不类柳生一刀流恭敬的向他一点头:“将军!一切按您的命令进行,新阴派全部撤出长野!”
这个人点点头,拿出纸扇打开轻摇了几下:“做得好!做为天皇陛下的忠实家臣,我們没能好好保护天皇陛下,竟然让醍醐那个老鬼坐上了天皇的宝座既然我們的天皇已经仙去,那帝国就再也没有我們忠于的对象,现在我們要杀掉醍醐天皇和刘芸,为光明天皇陛下报仇!
柳生一刀流说道:“大人,辛苦您和您的父亲为光明天皇陛下做出的牺牲,您們是帝国的骄傲,您們才是真正的大和武士”这个人微笑了一下:“我父亲在醍醐天皇身边卧薪尝胆,而我在中国收集情报,为的就是大日本中兴之日快点到来,结果都让醍醐天皇这个混蛋破坏了”
第八卷第十三章虎口拔牙
更新时间2006-7-1918:51:00字数:0
柳生一刀流问道:“中国人怎么办?我們不管吗?”这个人回答道:“他們的武器厉害,但意志太弱,只要杀了他們的元首,中国必将四分五裂,收拾他們不急,而且……”
这个人在柳生一刀流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柳生一刀流眉飞色舞起来,他向车外喊道:“飘雪,妳准备一下,明天起程赶往中国,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车外的柳生飘雪心中虽然吃惊父亲的决定,但还是恭敬的回答:“是,父亲大人!”
车内的神秘人在消失之前对柳生一刀流说道:“我终于可以回到樱花纷飞的祖国,以后文考这个名字将成为耻辱的记忆,我柳生十兵卫要重新出现在大日本的战场上”
原来这个神秘人物,就是一直在中国与帝国作对的终极必杀人物——文考文考消失了这么久,原来早已回到日本,他的真正身份是柳生家的成员,他的地位之高,比现任家主柳生一刀流还要高出一节,柳生一刀流对他言听计从
长尾景龙不会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这只幕后黑手,而日本战国争霸并没有真正结束,光明天皇的属臣又要开始战斗“嗖嗖……”慑人心肺的炮弹尖叫着在空中划出一条条美丽的抛物线,大地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随着轰隆隆的爆炸声,长野内外硝烟滚滚,烈焰飞腾,中国远征军对长野的总攻开始了
第1炮兵师大小口径火炮为攻击部队做好了充足的火力准备,由一个SS卫队师,一个骑兵师,五个步兵师组成的强大攻击集群,开始从北西东三个方向压了过去
16万中国远征军组成的攻击队型,分成上千个方阵,士兵們一边向长野推进一边高喊:“荣誉!”七星军旗随风飘扬,在炮火中饱受摧残的日军士兵从跺口上露出脑袋,看到如此可怕的攻击部队,他們一个个面如土色,胆小的竟然产生退缩心理,甚至人有开始向南门拥挤,消从南门逃往东京
现在谁也不会把背叛天皇的惩罚放在心上,眼前逃命才是真的,从京都方面传来中国人屠城的消息更让一些人坚决守城,也让一些人决定逃跑这一次负责指挥整个攻击部队的并不是杨天,而是老将军沂都,如果让杨天指挥,相信长野可能连一个活人都不剩
沂都终于可以得尝所愿,年青时期在日本留下的遗憾,今天可以让它成为历史沂都骑在马上,军帽边缘露出丝丝银发,矍铄的双眼仿佛可以洞穿过去与未来,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慢慢从腰间抽出指挥刀,刀尖上寒光闪闪,直指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
“出击!”沂都晃动指挥刀,双腿一夹马腹,战马一纵而出,他身后的16万士兵呼喊着向长野城冲了过去长尾景龙不停的命令日军火枪手进行射击,帝国的狙击手利用高倍光学瞄准镜,不停的对日军士兵爆头
天空中传来发动机的嗡嗡声,沂熊率领的空军飞艇大队出现在长野上空,原有的六艘飞艇加上从国内赶来的六艘,十二艘飞艇在空中摆出一个大雁南归的队形,不慌不忙的飘浮过来
帝国陆军第一营在催健雷和托泰雷的带领下,又扮演着充当刀尖的角色,第一营士兵扛着两门改造好的小口径口炮冲到最前面,在距离城门百米的时候,其他士兵继续冲锋,其余的架起大炮对准大门进行平射
几声轰隆隆的巨响,不但将城门炸个粉碎,更让城楼上的士兵振下来不少士兵們看到如此轻松的打开了长野的大门,顿时豪情万丈,双腿加紧象车轮一样开始飞奔
“堵住八噶,把大门堵住”长尾景龙近乎发疯似的命令士兵去堵住城门的缺口,这时他們的头顶上,响起轻重机枪的嗒嗒声,中国远征军的飞艇仁慈的没有向他們投弹,而是用子弹撕裂他們的身体
姆指粗细的弹头一连贯穿几个人,然后死死的钉在城墙的砖块里,被它打中的日军士兵仿佛被屠夫开过膛一样由于空军在空中的压制,让日军的指挥更加混乱,尤其是产生的恐惧心理,令人挥之不去
长野外围两道防线被突破之后,长尾景龙损失了大约15万士兵,当然里面只有5万算是他的精锐现在的长野城,虽然兵力雄厚,城墙高大,但只是将自己圈在了里面,等着远征军一点点的蚕食掉它,其优势根本无处发挥,尤其长野成为孤城一座,没有援军,没有人会来支援,陷落已成必然,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城墙上的守军被炮弹成片的掀飞出去,但还顽抗的进行射击,一排排火枪串出的火花和烟雾交织在一起,成为一道风景线冲上来的中国士兵也成批的倒下,但后继者无边无沿,更多的人冲了上来,尤其他們手中的武器也在拼命的向城上射击,如此近距离的交锋,武器的优劣成为决定性因素
渐渐的,城头上的日军开始抬不起头来,只能利用射击口向外放黑枪,而长尾景龙苦心经营的炮兵在发射几发炮弹之后,就被来自空中的魔鬼炸得车轮翻飞沂熊在接到命令之后,立刻带领一个空中分队向城内飞去,对日军的弹yao库和大型建筑使用了爆烈弹和燃烧弹
可能缺乏一些现代战斗当中的防护意识,日军的火药竟然露天堆放,一发爆烈弹下去,顿时产生惊天动地的效果,长野城内一条上拄天下拄地的土柱从城中升起,就象龙卷风一样紧接着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立刻向四周扩散
木质的房屋如同秋天的落叶,城市的街道就象一条条丝带,它們显得那么脆弱,显得那么无力,片刻之后,只留下一片瓦砾爆炸让城墙晃了几下,仿佛地震一样,长尾景龙看着城内的硝烟,他颓唐的说着:“完了,都完了,大神,妳在那里!”然而中国空军的袭击并没有结束,对那些在空中看起来比普通民宅特别的建筑投下了燃烧弹
日本的建筑多是木质,沾火就燃,长尾景龙的宫殿在烈火中挣扎,大火蔓延开来,将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统统拥入自己的怀抱在家中躲避的市民再也承受不赚纷纷夺门而出在大街上逃窜,在空中飞艇的“引导”下,这些难民向南门挤压过去,不断的和守军的士兵开始冲突,最后为了打开城门,竟然自相残杀
天空仿佛被撕裂一般,在中国远征军的攻击浪潮中,长野变得那么脆弱而单爆在付出数千名士兵的死伤之后,帝**队终于攻破了长野城灰色的浪潮可以将世间的一切吞没,从空中俯瞰,一道黑色的线条夹杂在人流当中,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剑,深深的Сhā入敌人的身体,这正是杨天率领的SS卫队师
虽然SS总是有一种优越感,但他战斗力的强大不可否认杨天血红的双眼慑人心魄,就像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他的指挥刀上还残留着敌人的鲜血沂都不甘其后,他的部队也冲进了长野城,大街小巷到处是战超到处是杀戮的深渊
沂都收起手枪,将腰间的指挥刀摘下丢给一旁的警卫员,双手从士兵手中接过自己二十年没有开张过的三尖两刃刀,这可是他真正的随身兵器,陪他戎马一生
沂都将重达六十斤的钢刀舞得呼呼生风,所过之处日军绝无全尸,老将军钢刀一戳,两名日军便成了糖葫芦,向外一带又一名日军的脖子凑到了刀刃上虽然沂都年近百龄,大刀飞舞起来如一颗煞星坠入人间,相信老将军年轻的时候,一定比此时还要勇猛
长尾景龙组织的反击部队迅速在突破口前集结,妄图将攻入城内的远征军赶出去就在双方进行近距离对射产生对峙之时,帝国空军再次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十二艘飞艇降低飞行高度,艇底的射击口全部打开,就像一条巨龙抓着一个刺猬一样,一瞬间上百挺重机枪向下面的日军发出致命性打击
转眼之间上千名日军士兵成为死尸,然而尸体还是无法逃避机枪子弹的乱射,将他們撕成一块块碎肉空中的飞艇慢慢前移,而地面上的日军就像被收割机碾过的麦子,弱脆的倒在血泊之中
杨天拉住战马,手中的指挥刀向空中一举,SS卫军师停止了进攻,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空军的杰作,杨天向手下大叫道:“停止进攻!沂熊疯了,小心误伤到妳們!”
沂都砍倒身旁最后一名日军,也命令自己的部队停止进攻:“乖乖,都说杨天的SS卫队杀人杀得多,我看空军比他們只多不少啊沂熊妳真是好样的,老祖宗我没白疼妳,继续干!”
在空军机枪的疯狂屠杀下,日军最终崩浪,长尾景龙不管砍倒多少逃下来的士兵都没有效果,日军丢掉手中的武器向南门拥了过去,守在城头的长尾景龙家臣,一方要面对城外可能到来的突然袭击,同时还要和城内的士兵和市民对峙,火药味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看到日军大面积愧,空中飞艇的子弹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它們悠闲的来了一个爬高,向远征军后方飞去在目送空军离开之后,杨天第一个反映过来,他用刀背一拍马ρi股:“还愣着干什么,轮到我們了,给我杀!”
SS卫队师,真是一群武装到牙齿的流氓,他們所过之处将日军杀掉,市民杀掉,房屋炸掉,花草树木统统毁掉由于SS卫队的袭拢,那些还躲在屋内的市民,也纷纷逃散
相比起来沂都的远征步兵师要绅士得多,他們只杀日军,不炸民房,但对那些在大街上乱窜的日本妇女也毫不留情,理由是看不惯她們穿这种古怪的和服长尾景龙退到了南门,看到城下越来越多的士兵和市民,他简直要把自己炸裂
城墙下面传来一浪一浪的要求开门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在下面放了一枪,顿时大乱起来,有人喊道:“大人向我們开枪了,我們活不了了,快冲出去!”那些手中还有武器的士兵竟然向城上开始射击场面乱到了极点,家臣请示长尾景龙要不要向下面开枪镇压
长尾景龙看着京都的方向,拳头狠狠的打在垛口上:“难道我做错了吗,也许背离了天皇,就不会得到大神的庇佑”他下定决心对家臣说道:“一切都结束了,打开城门,让他們逃命去吧!”家臣愣愣的看着长尾景龙:“大人,您……”
长尾景龙一挥手,然后转过身看着南方天与地的连接处南门一开,无数的百姓和逃兵拥了出去人挤人,人踩人,还有人在别人背后捅刀子,为的就是早一步逃出长野城
看着远去的人群,长尾景龙对手下的士兵说道:“妳們也走吧,趁中国人还没打到这里,妳們也离开吧!”这些终于他的武士纷纷跪倒:“大人!我們誓死效忠于您!”长尾景龙一笑:“我是一个将死之人,不需要有人效忠!”他大踏步的走下城楼来到大街之上,那些武士并没有离开,而是跟在后面
长尾景龙解开军装的扣子,抽出武士刀单手拄在地上,等着中**队的到来,很快在爆炸和呼喊声中出现的是一支黑色铁流,正是杨天的SS卫队师紧接着从另一条大街上冲来无数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一员老将军储马上
长尾景龙竟然不卑不亢的用流利的汉语说道:“我,长尾景龙,长野城主!向妳們挑战!”杨天哼了一声:“妳凭什么向我們挑战?”长尾景龙说道:“凭着我没有逃走,凭着武者的荣誉!如果妳們承认自己是中土的武者,就请接受我的挑战!”
第八卷第十四章速战速决
更新时间2006-7-2017:41:00字数:0
杨天还想说些什么,沂都向他一挥手:“长尾景龙也是日本响当当的人物,我們接受妳的挑战!”沂都催马提着钢刀向前走了一步:“还认识我吗?我叫沂都,也许妳还有点印象!不过我征讨日本的时候,妳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长尾景龙有点发怒:“原来妳就是沂都,曾经两次侵略大日本,不过也被两次打得逃了回去!今天我們就结束这一切吧,请开始!”沂都刚要动手,杨天大呵一声:“老将军请回!这小子交给我吧,妳现在可是元帅一个,他还不配与妳交手!”
还没等沂都回话,杨天飞身下马就冲了过去,长尾景龙二话不说,两个来了一个照面,武士刀和指挥刀碰撞了一下,火星乱窜杨天向自己的刀刃上扫了一下,钢刀的锋口竟然出了一个豁牙,再看看长尾景龙手中的武士刀,还是完好无损,现在杨天才明白朱德远为什么会被一个日军大佐砍伤,完来中国的钢刀还真是不如日本的武士刀
两个人转过身,又来了一次力量型的对碰,这一次双方都用足了全力咔!杨天的指挥刀断成两截,长尾景龙的家臣和武士哄然叫好长尾景龙借着这个机会,直取杨天的性命,杨天并不惊慌,好像钢刀被砍断早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一样
他丢掉半截指挥刀,从容的陶出手枪,向着长尾景龙嗒嗒就是两枪,长尾景龙双手高举着武士刀,看着胸着窜出的鲜血,他呜咽的说道:“妳不是武者……”杨天嘻笑了一下耸耸肩头:“中国人不再是儒化下的傀儡,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就像我,我认为这就是武者的荣誉!”
杨天走过去用一根手指点在了长尾景龙的额头上,长尾景龙的尸体向后倒去,杨天说道:“妳死了,我还活着,这就是差距!”那些气愤的武士就要冲上来,杨天一抬手,SS卫队一阵扫射让他們去阴间追随长尾景龙去了
沂都晃晃脑袋对杨天说道:“看来我真老了,这个时代是属于年轻人的!”说完他带领士兵继续清剿城内的日军我在松涛的陪同下,带领胡荣祖胡梅兄妹进入长野城,胡梅对日式的城市建筑不住的摇头:“元首,这就是日本第二大城市吗,我还以为有多好玩,也不过如此,连中国一个省会都不如”
胡荣祖一直捧着个小脸,由于这次战斗没有他的份,他还在闹情绪:“日本鬼子的东西还不是这学一套那学一套,有什么是自己发明的,结果学得四不像”这时地上的尸体堆里有人微微抖动了一下,松涛立刻从马上跳下,一跃来到进前,用脚尖挑飞上面的尸体,下面赫然是一名日军士兵
这名士兵年纪看上去不大,十六七岁左右,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肩胛骨这名日军小兵嘴巴张合了两下没有力气发出声来,翻译附耳过去听了半天才说:“他说他是长尾景龙的儿子,要我們救救他,他可以给我們很多财富”
众人相互大笑,松涛嘻笑了一下:“妳如果不说妳是长尾景龙的儿子,以中**队的仁慈一定会救妳,可惜我看妳现在的伤势太重,妳还去见妳的父亲吧!”松涛陶出手枪一颗子弹钉在了他的额头上,结束了他痛苦的一生
胡梅惊叫着把小嘴张得大大的:“松涛叔叔,妳也太狠心了吧”松涛哈哈一笑:“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这小子根本不是好东西,死在他手上的平民超过上千人,今天这是他的报应,以后不要叫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好像我只比妳大四岁”
这时杨天和沂都率领部队迎了上来,沂都在马上行了军礼,白色的胡渣子上还带着血丝:“元首,长野战役胜利结束,我军以全部控制长野城,城内日军已清剿完毕!”我向老将军微点了一下头,带着尊敬的语气说道:“老将军,多加休息”杨天请示道:“元首,日军俘虏和市民如何处理,是不是……”
我坚定的摇头:“对于不抵抗的日军一个也不能杀,全部市民押送到京都集体看管”远征军在长野内进行休整,虽然朝鲜军队在通化地区进行破坏活动,但我并不的,我相信中国边防军一定能将这支朝鲜军队赶出中国领土,这笔帐很快就会清算,刘极王剑光都是我信赖有佳的将领,处理这件小事一定没有问题
我着便装在长野城内走动,左影和元颐充当着护士在战地医院抚慰伤员,大街两侧坐满了远征军士兵,他們有的神情亢奋,有的一脸苍白,有的吸着香烟,有的莫不作声
出征日本的时间并不长,不过背井离乡远征到这里,对于其中一些新兵来说,确实是一种考验“土豆,妳哭什么,是不是想媳妇啦?”不远处传来一阵哄笑,我故意把帽子向下按了按,然后挤进人群,一群老兵油子正在一起下棋,有的抽着刺鼻的旱烟
一个十**岁,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兵正坐在地上发呆,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的一角已经烧焦,看来不管是照片,还是士兵都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叫土豆的小兵不愿意的说道:“军队里不许叫号外,我不是土豆,叫我富强”
这时有眼尖的人一眼认出穿得不伦不类的松涛,我真怀疑他的化妆技术是和谁学的,军装外面套了一件长衫,一顶灰色的礼帽盖不住他尖尖的下巴“立正!长官好!”一名士兵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那些还在地上下棋的老兵纷纷跃起,然后站得笔直:“长官好!”
松涛将帽子向上推了推,笑着说:“妳們这帮混蛋,我穿成这样都被妳們认出来,我真服了妳們”一名老兵微笑着,露出自己的黄板牙:“松大队长,我們这些出来吃粮当兵的,除了有勇气杀敌报国之外,还有一双雪亮的眼睛,不然自己的ρi股开花,谁也怪不着!”众人一阵哄笑
松涛指了一下说话的老兵:“就妳这眼睛还雪亮,认识我这假神,就不识真神!”松涛向一旁一闪,把我让了出来我微微一抬头:“同志們辛苦啦!”所有士兵脑袋有些发懵,元首还是第一次出来视察,所有人习惯性的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
我让大家放轻松些,然后来到那名小兵面前:“妳叫富强吧,看来妳应该是新兵喽,是不是真想媳妇了?”富强满脸通红,羞赧的说道:“报告元首,我……我没想媳妇,我还没成家呢”我哦了一下:“那把妳的照片借我看一下行吗?”
富强将照片递了过来,我拿过来一看,这是一张黑白照,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而叫富强的小兵就站在她身后:“这就应该是妳母亲吧?”富强点点头,我拉着小兵坐下:“告诉我,妳是不是想家了?”
一些老兵一个劲的给富强使眼神,生怕他说想家,要是一句话不对路子让元首生了气,那他就完了富强心直口快,又没心眼儿,他点点头:“我想我娘,做梦都想!”
一些老兵露出惋惜的神情,我扫视了一下众人,一些老兵还好点,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也一个个多少有些显露出思乡之情我起身对富强说:“我会带妳早点回家,放心吧!”然后对松涛说道:“以后谁也不能再叫富强土豆,叫他的大号!”
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老兵們开始数落富强:“孩子妳完了,妳什么不该说,非说想家,妳这是扰乱军心,都是我們害了妳,妳这孩子这么年轻,唉……”我回到指挥官把诸位高级将领聚在一起,我忧忧的说道:“告诉我,妳們想家了吗?”
沂都第一个回答:“对我来说,家就是军营,军营就是家军队走到那里,我的家就在那里”胡梅抢了个先:“我现在不想家,有的时候梦里梦到我娘亲,但跟着元首叔叔在外面可以见更大的世面,所以我不想!”
众人嘻笑了一下,胡荣祖站起来说道:“男儿志在四方,我也不想家”其实大家都看出来,最想家的就是他杨天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拔个高,大家不要笑我,我其实想家,刚成亲不到一年,谁不想媳妇啊”
众人哄笑起来,杨天接着说:“不过有国才有家,无国何以为家,既然当了兵,身为军人就要有四海为家的心理准备,自己的家永远要放在国家这个大家后面”众人开始陷入了沉思,杨天的话勾起大家的一点思乡之情我敲了一下桌子,众人才算回过神来
我淡淡的说道:“电令马守亮从名古屋出发,在4月1日前近逼到东京外围朱德远老将军率领两个远征步兵师带上胡氏兄妹狠Сhā到宇都宫,切断武田信雄与东京的联系,让东京成为孤城,明日全军南下,直捣东京,有仇有恨的,就到东京城下解决!”
所有人一齐起身:“是!”我走出军营消失在夜幕之中杨天说道:“元首怎么改变了作战计划,不是要到最后才围攻东京吗?”沂都一笑:“杨老弟,这次妳可不算聪明,元首为什么提前进攻东京和刚才的问题是有关的,自己慢慢想吧!”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我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军帐,朱丽身体很弱,但精神好了很多,她依着枕头坐在床榻上,两眼迷离不知想着什么松涛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元首,两位夫人还在医院,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在这守着,您就放心吧”
我瞪了一眼松涛,然后走了进去,松涛将帘子落了下来,我的步子过于沉重,渐渐双腿有些麻木,像灌了铅一样朱丽看我进来,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也许她和我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帐中一盆火炭正烧得红红,不时发出吱吱的响声,我在床榻搭了一个边,闪掉披在身上的斗蓬然后向朱丽尴尬的笑了一下,朱丽脸一红我清清嗓子然后说道:“这次谢谢妳救了我的两位夫人,如果有任何需要,妳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实现的,一定满足妳的要求”
我故意将夫人两个字说得重了一些,朱丽的表情虽然变幻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她说道:“妳认为妳能为我做什么?妳用什么能报达我?”我一时语塞:“四国岛中**队不去染指,保证伊贺在日本的利益这个怎么样?”
朱丽一笑:“我假冒武藏秀吉封与柳生一刀流对战,这已经违背了伊贺门主的命令,恐怕现在他們就要开始追杀我,伊贺的存亡再和我没有关系”我想了想:“那……带妳回中国,那里才是妳的故乡”
朱丽的眼神中出现了憧憬,也许那是她童年时的梦想:“我手上沾满了国人的鲜血,妳认为我还有脸回去吗,有我父亲回去就了却了我最大的心愿”我快想破了脑袋,也没找到如何回报朱丽的办法
我盯着朱丽:“那妳告诉我,妳想要我做什么?”朱丽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在我印象里这可不像朱丽的风格,她可是一个极副心机,顽固到极点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碎弱朱丽说道:“妳就那么怕我缠着妳吗,一定要把妳和我之间的恩怨算得清清楚楚?我就那么让妳害怕,那么让妳讨厌!我告诉妳,我什么都不要!”
“妳照顾她一生一世不就行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门帘一挑,一黑一白两个靓丽的少妇走了进来,正是元颐和左影我的头嗡了一下,脸上开始发烧,双眼不敢前视,一个劲的盯着地面,不停的在找地缝,看能不能钻进去
第八卷第十五章初访四国
更新时间2006-7-2212:42:00字数:0
为两位夫人挑着帘子的正是松涛,松涛一脸歉意的对我微笑,我对他咬了咬牙:“好小子,让妳出卖我,一会让妳好看”松涛放下帘子转眼就人影不见两位夫人没有人理我,仿佛把我当成了空气,她們来到朱丽身边,对她嘘寒问暖,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左影回过身,脸上毫无表情的问我:“妳打算怎么处理小丽的事?”听着她不冷不热的话语,我努力开发着自己的智慧,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回答,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們两个是怎么想的我急了一个大红脸,元颐说道:“让小丽留下来做我們的姐妹吧,我喜欢有这样一位可爱的妹妹”
左影说道:“有这样一位武功高超的女孩子留在妳身边,以后也用不着我們出手了”我脸红着,两只眼睛盯着炭火左影拍板:“就这么定下了,从今天起小丽搬过去和我們住在一起”我一听心里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不过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果不其然,当我露出微笑小声说道:“很好,很好!两位夫人妳們想得真周到”元颐说道:“我們想得更周到,松涛已经把妳的行李搬到指挥部了,以后妳在那里住”
我一下变成了哑巴,我就知道世间那有这么美的事情落在我身上哎,又一次不幸落在我身上,不过当我走出帐篷时,我坦诚的面对了这一切,我想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有因必有果,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我站在我的帐篷和指挥部之间的过道上,看着来来回回帮我搬东西的特种大队士兵,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对他們说声:“谢谢,妳們太卖力了”指挥部后面一个脑袋缩来缩去的,正是松涛,我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大声叫道:“松涛!妳给我过来!”
这一嗓子把周围的士兵吓了一跳,他們一个个停下来看着我,几名士兵告诉我:“元首,我們队长说他病了!”我气得肚子一抽筋我用手指着松涛隐藏的地方:“妳给我等着,我看妳能不能病一辈子,有本事妳别出来!”
次日,帝国大军全线推进,远征军主力出长野南下经高峙逼向东京,马守亮的骑兵突击师从名古屋出发绕过赤石山脉,经松本甲府杀向东京,两路大军成东西夹击之势,东京这座日本统治史上最后的象征性城市,将要面临最严酷的挑战
朱丽的伤势已经痊愈,她单独找到了我,这也是最近这段时间里我們唯一一次独处,朱丽再也没有以前那样顽固,言语中给人以真诚的感觉我坐在桌子后面,朱丽转过身,看着军帐外南方的天际:“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消还有回来的机会,这几天妳們给了我家的温暖,让我感受到幸福的滋味”
听到朱丽要走,我很吃惊:“妳要走?妳去那里,伊贺派到处在追杀妳,整个日本都战火纷飞,妳留在这里不是更好吗?”朱丽一笑:“正因为伊贺派在追杀我,我才要回伊贺一趟,我不想让伊贺的忍者威胁到妳們的安全”
我心里顿时一热,看来朱丽的心确实和我們在一起,要知道作为一名被伊贺追杀的忍者,那怕她是上忍,如果她此时回伊贺总坛,也难保不死我站起身大声说道:“这绝对不行,妳既然加入了帝国,妳就是帝国的公民,任何想伤害妳的人,就是在和帝国作对,帝国绝不允许!”
朱丽转过身,眼睛雪亮:“帝国不允许,那妳会不会允许?”在她的锐利的眼神下,我仿佛看到了她跳动的心,我咽了一下唾液,喉咙中生出一只小手拍拍自己的良心,然后我坚定的说:“帝国不会允许,我更不会允许,谁敢动妳一根头发,我就让他生不如死!”朱丽眼神一暗,脸上呈现出一种满足感
她低下头说道:“有妳这句话就足够了四国必须去,不收复伊贺,妳永远无法真正统治日本,妳也不消这些忍者到处进行破坏吧”我同意的点点头:“可是……这太危险,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不管妳说什么,我都不能让妳去”
朱丽给我一种信心满满的感觉:“我已经有了对策,在妳对东京展开进攻之前,我一定能让伊贺派臣服在妳的脚下!劝我的话不用再说,妳知道我的脾气”眼前的朱丽,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女上忍
我脑中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保证朱丽此行的安全,我知道朱丽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不管采用任何方式,那怕牺牲她自己朱丽将帘子放下,顺手向外摆了摆手,从军帐后面窜出九名特种大队士兵,带头的赫然就是松涛,这九个人把大门把得死死,这时杨天正要汇报情况,松涛将他拦在了外面:“元首在里面讨论作战计划,任何人不得进入!”
杨天愣愣的看着松涛:“妳胡说什么,讨论作战计划?跟谁?所有将领都在指挥部,我刚从那里过来妳快让我进去,不然和妳没完!”松涛一叉腰:“跟三夫人讨论作战计划,这还用通知妳吗?”
杨天嘴一张,然后仿佛明白了一切,转过身:“就当我没过来,我消失!”朱丽走到我身边,双手在我胸前一推,我一ρi股坐在椅子上,我看着朱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每一次和她单独相处,我都感觉自己变成了奴隶,而她是奴隶主
朱丽坐在我的双腿上,窄窄的裙子快要裂开,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深情的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很被动,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更让我被动的事情发生了,她对我说道:“妳知道为什么我要背叛伊贺吗?这和我是中国人没有丝毫关系
呆子,妳闯入了我的心,我没法把妳忘掉,我相信这就是所说的爱情中国有很多爱情故事不都是为了两个人能在一起,一方要做出牺牲吗,所以我决定牺牲由我来做,这样妳会觉得欠我很多,以后会对我疼爱有佳我相信,我爱妳!”
对于这样一个敢于表白的女人,我是第一次遇到,我的手掌变得火热,就象炭火在手心中燃烧一样,干裂的嗓子最终挤出几个字:“我……我也爱妳!”朱丽很满意我这句,也许这正是她一直想要听到的,此刻的她根本不去考虑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她双唇猛的袭来,紧紧的贴在我的嘴上,我左手一颤,竟然将手枪掉落在地上,朱丽一直闭着眼睛,并没有问我为什么手里还要撰着手枪我出于本能反映,火一般的双手搂住她的腰际,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一位美女,我要说一句公道话:“朱丽很美,这种美是不能与左影和元颐相比的,因为她的美是属于那种火辣辣的”
唇分,朱丽白皙的脸蛋带着云霞,云霞是粉红色的,她一甩头发,挽在头上的长发仿佛有生命一样一下飞散开,飘逸的长发垂了下来,我用手抚摸着朱丽伸出右手,在没有军衔的军装领口用力一扯,从上到下一排纽扣都飞了出去,我真怀疑是不是服装厂偷功减料,连扣子都舍不得多用针线来上几针
双峰突现,我眼睛直了,军装里面朱丽竟然什么都没穿,朱丽抓住我的手,引导着在她的胸前游走,我依稀还能看到上一次我肆虐时留下的斑斑伤痕朱丽把身子又向前坐了一下,我的脸与她的双峰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说道:“我是属于妳的,一直都是,尽情的享受吧,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我抬起头,刚想劝慰几句,她把手指放在我的嘴边:“嘘……不要说话,做妳想做的事,就像上次一样,现在我只属于妳”我放下忐忑的心,不再去想左影和元颐,只想眼前这个女人
朱丽看我还有些畏首畏尾,她有点生气:“妳怕什么,我既然留下来,自然就是妳的女人,两位姐姐没有把我赶出去,这就说明她們接纳了我,妳连这都不懂吗,妳还真的搬出去赚妳真是一个傻瓜!”我一听心里一阵痛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女人的心还真是难猜”我还等什么,我当然要出手
**初歇,我整理了一下军装,朱丽披着我的上衣,秀发湿透,汗水一滴一滴从发丝上滑落我歉意的搂着她的腰际,让她微坐在我的腿上,我温情的问道:“丽儿,妳真的要去四国岛吗?”
朱丽点了一下头:“不管是为了妳,还是为了我自己,这一趟一定要去能够收复伊贺固然是好,如果不能,我也要让伊贺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对帝国产生威胁”
我不由得将她搂紧几分:“妳去可以,不过一定要听我的安排,否则死我也不让妳回去”朱丽表示同意我拍拍手,帘子一挑松涛探个脑袋进来:“元首,有什么吩咐?”朱丽不好意思的要从我腿上起身,我右手一按,又将她按在我腿上
我对松涛勾勾手:“松涛,妳给我进来!”松涛看了看朱丽:“元首,不太方便吧,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大呵一声:“进来!”松涛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元首,有什么吩咐?”我问道:“妳的病好了吗?”
松涛尴尬的说道:“好像还有点头痛”我说道:“头痛不算什么大铂这次朱丽去四国,她的安全由妳负责,别丢了妳帝国第一快枪的名号!”松涛吃惊的说道:“我去四国,那您的安全怎么办?”
我轻哼一声:“有两位夫人在,妳还不放心吗,妳把朱丽保护好就是大功一件,要是她少根头发,妳自己去跳日本海!”松涛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朱丽并没有反对我的安排,她轻声说道:“如果元首不说,我也会要求松涛队长和我去了一趟伊贺总坛,否则我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松涛低着脑袋可能在考虑为什么朱丽这么看重自己朱丽拍拍手,突然大帐内的空间呈现了不规则状,松涛感觉阴冷的气息出现在自己周围,他赶紧陶出手枪:“什么人?”
这时十二名全身裹着黑衣的日本忍者出现在大帐之内,我也一阵吃惊,这时在我的身后也出现了扭曲的空间,二十四名穿着青衣的忍者出现在我身后,而双方忍者竟然相互对视起来,仿佛如临大敌一般
朱丽起身对着那黑衣忍者说道:“我走之后,妳們留下保护元首,他有什么危险,妳們就别活了!”黑衣忍者們一躬:“啊伊!”朱丽这才回过身说道:“元首,不用的,这都是我的直系忍者,只忠于我,不听从任何人的安排,现在我把他們交给妳,相信会对妳有所帮助”
我恍然大悟原来都是自己人,不过对于朱丽深藏不露,竟然还有自己的手下这件事,我确实一点不知我身后的青衣忍者慢慢消失在帐内,他們是暗黑小组当中“煞组”的精鹰,这次随皇埔英明来到日本,就是专门对付日本忍者的
我随手写了一封手令,将他交给松涛,让他按命令去做,我将朱丽送出大帐之后,想想刚才还真是有趣,前后三十六个人隐在大帐里看着我和朱丽表演,真够刺激的大军继续向前推进,朱丽和松涛带领一部分特种大队士兵,乘坐六艘飞艇,从空中向四国飘去
指挥这支飞艇中队的是沂熊的两个孙子沂云和沂海,虽然这是他們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但指挥若定,俨然一副大将风范自从长野陷落的消息传到四国之后,毛利原旧便整军备战,他隐隐意识到中国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毛利原旧的军力在日本诸多军阀当中只算是中下等,要不是仗着自己本身武术高强,又有伊贺派训练的鬼武士支持,只怕难以控制四国如此辽阔的领地毛利原旧将手下的三千鬼武士统统集中在高知城,而仅有的4万农兵也布防在高知外围,至于其它地域根本没有日军守卫
第十六章---第三十章
第八卷第十六章毛利降华
飞艇从云层中下降,来到高知上空,由于距离地面太高,下面的人只能看到空中六个黑点,所以并没有引起城下守军注意朱丽向松涛点点头,松涛在空中放飞一只信鸽,鸽子在空中盘旋一下然后直接下落,向着大海的深处飞去
朱丽换好自己的忍者服,从怀中掏出信炮,这是伊贺派专用的通信工具,朱丽礼节性的在空中放了一枚绿色的烟花在高知上空爆炸,城下的守军一阵大乱在城中协防的鬼武士都出自伊贺派,他們立刻知道这是来自另一支忍术流派的使者到访,立刻向里禀报
武藏秀吉封刚刚坐完早课,看到空中的烟花,他心中一颤,近三十年来敢于公开来访的同道少之又少,他心中不禁想到:“难道是柳生一刀流这个老家伙来啦?”除了他,武藏秀吉封再也想不到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来伊贺总坛踢馆
武藏秀吉封带领手下三百名顶尖武者列队出迎,并向高中放出一红一白两色信炮,表示对来访者的欢迎在确定城外五里之内没有中国人的影子后,毛利原旧同意打开城门,封闭以久的高知城门大开,等待着从远方来到的客人
武藏秀吉封单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双眼迷成一条直线看着远方,可是大路的尽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大人,在那里!”武士們高叫着指向南方的天空,众人向上看去,六艘庞然大物正在慢慢接近中,毛利原旧一挥手:“准备战斗!中国人的神龙!”
城内的弓箭兵立刻弯弓搭箭准备发射,高知的日军之所以没有像长野日军那样惊慌,正是因为派出去的探子早就把中国飞艇的情况进行了报告,毛利原旧早就有了准备,为此还赶制一百具巨弓,消能把中国的飞龙射下来
武藏秀吉封对毛利原旧说道:“大人,无须如此,中国人此次前来恐怕不是进攻,否则也不会用信炮通知,命令士兵收起弓箭,免得让人耻笑”毛利原旧想了一下,命令士兵保持戒备
五艘飞艇悬于上空,一艘缓缓下落,朱丽带着两名忍者,押着一个白衣人从飞艇上下来朱丽对武藏秀吉封一躬:“师傅!”武藏秀吉封握刀的手一颤:“是妳?妳还有脸回来!”
朱丽礼过之后说道:“师傅,我此次是代表中国远征军来和毛利原旧大将军商讨一些事宜,妳我的恩怨一定会有时间了断!”武藏秀吉封脸上的肉跳了一下:“好既然是使者,那就请进吧!”
所有伊贺武士冷冷的看着朱丽,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朱丽怡然不惧,四个人向大殿走去大殿上毛利原旧的家臣和武士都手扶刀柄,准备随时将眼前的叛徒砍成血酱
朱丽将那个白衣人向前一推,白衣人好像很虚弱的样子一下倒在了地板上,他向武藏秀吉封伸了伸手,嘴里说道:“门主,我……我”武藏秀吉封双眼目光一炯:“妳,妳是小林正,妳没有死!”
白衣人点点头,然后趴在地板上喘着气,再也提不起力气说话朱丽说道:“小林上忍果然是大和的武士,在重刑之下还能一字不透,就连中国人也十分钦佩他中国人让我将他带回来,消能够化解双方的恩怨”
毛利原旧跪坐在正中的垫子上,他哼了一声:“中国人侵略帝国,杀我国民,威逼天皇,还有什么可化解的!”朱丽说道:“毛利大将军,妳忘了妳发誓效忠的人是谁了吗?
我可清楚的记得妳效忠的是光明天皇,而不是现在的醍醐天皇,这也是妳一直不去京都朝拜的原因,所以中国人威不威逼醍醐,这根本与妳无关,现在中国人百万大军已至,京都长野相尽失守,织田信长长尾景龙纷纷魂归九天,以四国岛疲弱之兵,您认为可以与中国人一较高下吗?”
毛利原旧脸色难看:“不管中国人有多强,身为大日本武士,必将与之周旋到底我到要领较一下中国人的战舰飞艇,是不是真的如此厉害如果妳还没有别的要说,那公事已了,开始处理我們的私事!”
朱丽柳眉一紧:“既然毛利大将军如此不识时务,那妳就陪醍醐一起陪葬吧至于私事,妳说怎么了断?”朱丽向后退了一步,右手扶住刀柄,准备随时出击武藏秀吉封缓缓起身对毛利原旧说道:“大将军,这是伊贺派的家务事,就让我們自己处理吧”
毛利原旧刚要起身又坐了回去:“好,那就交给您来处理”武藏秀吉封笑道:“不要打了,妳现在弃刀下跪,我让妳死得痛快点,妳的功夫都是我教的,妳根本打不过我”朱丽双眼露出媚笑:“武藏大人,那可不一定,也许我青出于蓝呢?”
武藏秀吉封刚向前迈出一步,朱丽大呵一声:“破!”随着她这一声发出,大殿之内顿时血光纷飞,本来站立在两侧的家臣和武士纷纷脖胫上多了一道伤口,鲜血飞溅而出,将近三十名黑衣忍者出现在朱丽周围,将其护在其中
武藏秀吉封一咬牙:“好艾好艾没想到伊贺还不只妳一个叛徒,今天我就全结果了妳們!”隐藏在空间内的忍者武藏秀吉封原本以为是自己人,没想到是他們早就投靠了朱丽,朱丽带来的忍者和伊贺武士撕杀在一起,而武藏秀吉封一刀一个将拦路的忍者一一清除,径直来到朱丽面前
毛利原旧还是坐在那里,左手拄着武士刀,表情没有一点变化随朱丽而来的两名忍者纷纷闪掉外衣,露出里面的帝**装,两个还没有完全脱掉稚气的少年,正是沂云和沂海
两位少年掏出双枪向冲上来的武士和忍者射击,顿时在三人面前两米外形成一道由尸体堆成的肉墙武藏秀吉封还在向前,沂云向其开了三枪,武藏这个老家伙真是可怕,竟然用武士刀打飞了子弹,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武藏秀吉封右手也有些发麻,他心想:“中国人的火器果然厉害,我打飞火枪的弹丸也没有这么费力过”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顶级的高手,越要保持自己的风度,武藏秀吉封还是不缓不慢的走了过来,沂海也向他开了两枪,也被他将子弹打飞,但流弹也让一旁绕圈的日本武士送了命
就在沂云再次向武藏秀吉封射击时,朱丽出手了,她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占上先机一道道刀光飞闪,在一旁缠斗的武士吓得飞到了院子里,就见武藏秀吉封被朱丽打退了三步,武藏秀吉封吃惊的说道:“八噶!妳怎么会柳生一刀流的迎风一刀斩,妳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我不能让妳活着离开!”
朱丽当然没办法用伊贺派的武功来和武藏秀吉封对打,就像武藏秀吉封说的那样,朱丽会的武功都是武藏秀吉封教的,她根本打不过伊贺门主朱丽在临行之际,学会了元颐教给她的迎风一刀斩,这可是新阴派的绝技,元颐的师傅是柳生一刀流的弟子,所以朱丽才能学到,今天用在武藏秀吉封身上,让信心满满的他一时吃惊万分
朱丽立刻飞退,并不继续攻击,沂海向着武藏秀吉封的怀里扔出一个东西:“送妳个西瓜!”扔完之后,三个人向后飞退武藏秀吉封以为是暗器,用刀一磕,这个东西飞到一旁的武士当中
轰的一声爆炸,把十多名武士炸成了碎片,原来沂海扔的是手榴弹沂家小兄弟从兜子里不停的向外抖落着手雷和炸药,把毛利原旧的大殿炸得面目全非,就连武藏秀吉封也被弄得跳来跳去满脸是灰
沂云和沂海双目对视,将最后的五个手雷向着毛利原旧的身上扔了过去,武藏秀吉封一惊,不过距离太远,他就是飞过去也来不及了,他打出暗器把一颗手雷打到院子里,可剩下的四枚,他再也没有了办法一直跪坐在地上的毛利原旧双眼精光一闪,长刀出鞘在空中硬生生将三枚手雷打飞出去,最后一枚落在地上,向他的脚下滚来
毛利原旧脑袋见了汗,仿佛预见到了片刻之后的一声巨响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地上的小林正一下扑了过来,他捡起手雷向外扔了出去,不过手雷还是在半空中爆炸,冲击波将小林正虚弱的身体向后掀去,毛利原旧本能的将小林正接在怀里
小林正脸上还带着白色的面巾,但嘴角浸出的鲜血已经透了过来,毛利原旧一阵感动:“小林上忍妳没事吧?八噶,中国人太卑鄙了,我去替妳报仇!”小林正咳嗽了两下,两口血吐了出来,眼神中出现了空洞,他紧紧抓住毛利原旧的衣袖:“大人,我……我没有背叛您”
一直没有表情的毛利原旧,突然有了一些感动,他还刀入鞘,右手扶住小林正,让他躺在自己的手臂上:“小林正,妳是真正的伊贺武士!”小林正身体一挺,双眼翻白然后脑袋向毛利原旧怀里一栽,宣告他生命的终结
毛利原旧向小林正尊敬的一低头,表示身为武者的敬意一直守后在毛利原旧身后的家臣們也一个个低头表示尊敬,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們难以置信的事情连着“嗒!嗒!嗒!”三声清脆的枪声,三发子弹从毛利原旧身上透体而出,仍然具有很高速度的子弹还把两名家臣打倒在地
毛利原旧后背上三个弹洞像喷泉一样向外飞射着鲜血,毛利原旧将怀里的小林正推出,小林正就地一滚在地上站了起来,他不但没有死,而且生龙活虎根本不像刚才那样虚弱毛利原旧看着自己胸口心脏和肋下的枪伤,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
毛利原旧指着小林正:“妳,妳不是……”小林正拿下自己的面巾,那张苍白的面庞还是小林正的样子,但随后他在脸上一揉,那张小林正的面皮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庐山真面目,赫然正是帝国特种大队队长松涛
松涛恢复自己的声音一阵尖笑,手心中的左轮手枪不停的转着圈:“武藏秀吉封,妳今天终于可以死透啦!”毛利原旧死死盯着松涛的脸:“妳,妳怎么知道我才是武藏秀吉封?”他的问题虽然提完,但却没有时间去听答案,他的身体向后一倒,死不瞑目
他的家臣和武士拥了上来,要给他报仇,松涛闪掉外衣,掏出一支微型冲锋枪,对着他們一顿扫射,将那些不怕死的武士扫倒一片,剩下的在圈外不停的比划着,不敢靠前
这时朱丽跃到松涛身边,用日语对这些武士说道:“武藏秀吉封已死,再没有人能控制妳們了,妳們自由啦!”武士們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都不知道自己下面要干什么,众人不约而同的向“武藏秀吉封”望去
这时殿外响起密集的枪声,日军不停的发出惨叫,一名士兵跑了进来大喊着:“中国人的飞艇飞到我們头顶上了!”所有人一振,透过被手榴弹炸得露天的房顶,可以清楚的看到六艘飞艇正在向殿外扫射
二十名特种大队士兵顺着绳索从空中滑落,然后冲进大殿,松涛笑道:“妳們来得很及时嘛,回去我请客!”朱丽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武藏秀吉封”面前,深深一躬:“毛利大将军,现在武藏秀吉封已经死了,妳是四国的最高长官,现在外面士兵的生死就掌握在妳的手中”
“武藏秀吉封”叹了口气:“妳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武藏秀吉封,我是毛利原旧?妳又怎么知道毛利原旧是真武藏假扮的?”朱丽指指自己的鼻子回答道:“我闻出来的,有人告诉我一个秘密,真正的毛利原旧是不进女色的”
第八卷第十七章横滨血夜
更新时间2006-7-247:59:00字数:0
她指了指死在一旁的真正的武藏秀吉封:“这个假的毛利原旧可是带着脂粉味以妳这么高的武功,遇事还要偷偷向假毛利原旧交换眼色,我当然猜出来这个假的毛利原旧才是真的武藏秀吉封”
“武藏秀吉封”撕掉身上伊贺派的标记然后对殿中的武士和士兵说道:“不错,我才是真正毛利原旧,是天皇认命的大将军!”毛利原旧心里隐隐作痛,因为他不进女色的秘密从来不敢对外人讲,并不是他高傲,而是毛利原旧根本在性方面无能为力
毛利原旧向朱丽一躬:“感谢妳杀掉了一直控制我們的武藏秀吉封,我可以放妳們安全离开,但以妳們现在的实力还不能让我做出其它决定”朱丽看看松涛,松涛拿出怀表:“毛利将军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再等一分钟,也许妳就会改变妳的看法”
毛利原旧点点头:“那我就等一分钟”一分钟过后就听远处的海面传来震天的巨响,隆隆的炮声不绝于耳强烈的爆炸产生的冲击让三里外的高知城都在发抖,破损的大殿不停的向下掉落着砖块
毛利原旧吃惊的跑到殿外,一名武士递过单筒望远镜,毛利原旧一看脸顿时变成了紫色土佐湾外再看不到蓝蓝的海水,上千艘战船密集的排列在海面上,最前面的二十艘巨型战舰是毛利原旧一辈子都没看到过的,漆黑的钢体舰体,恐怖的炮筒,都将成为日军的恶梦
一直游戈在日本海的中华帝国舰队,在接到松涛传达的元首命令后,立刻向土佐湾集结,海军司令李春鹏站在昊天级战舰上,正命令战舰炮轰高知外的岸防司马德方率领一支分舰队已经在安艺登陆,一个隶属于海军的骑兵突击师正从东南方向杀奔高知城
本就缺少现代战争思想的四国日军,根本没有象样的岸防体系,在加上一直与日本内陆脱节,装备落后到了极点朱丽向愣在当场的毛利原旧说道:“毛利将军,妳已经看到了,这就是中华帝国的海军舰队,妳认为高知还能守得住吗?妳还想为醍醐尽忠吗?”
就在这时李春鹏命令炮火延伸射击,大口径舰炮射出的炮弹一下就将高知的城墙打塌一片,如果舰炮再来一轮速射,中**队不费一兵一卒,就可能占领整个高知城了
爆炸让毛利原旧惊醒过来,他看看一直摆在大殿正中的光明天皇灵位,蹒跚的走了过去,然后将它抱在怀里,消失在后殿之中,不时变传来毛利原旧切腹的消息
好在毛利原旧临死前让武士和守军向中国人投降,否则可能还会一阵大乱,那些忠于毛利原旧的武士竟然集体自杀,朱丽和松涛也对他們由衷的表示敬意,将他們的尸体安葬在毛利原旧的坟墓旁
司马德方率领的骑兵师赶到高知,接收了城内的防务,至此四国被中国远征军占领,而不可一视的伊贺派也因门主武藏秀吉封的身死而四分五裂,暂时对帝国无法构成威胁朱丽登上昊天级战舰,她才深有感慨为什么日本海军会如此脆弱,在具大的战舰上面,人实在太缈小了
松涛和李春鹏好久未见,两人拼了一顿酒,而朱丽一直牵挂着向东京进攻的远征军,当然只是想念远征军中的一个人而已,而不是全部朱丽表示要先一步离开,李春鹏阻止道:“三夫人,不急一时,帝国海军也将向横须贺进发,到时候妳和元首相见于东京城下,那不是更好,现在路上流民四起太不安全,妳就听我的,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把您安全的送到元首身旁”
朱丽脸一红低下了头,松涛脸红红的说道:“春鹏说得对,妳就先等一下,攻击东京,少不了海军的份,没有海军总攻不会开始,咱們就坐一次船,看看大呵个什么样”朱丽只好同意,乘坐如此巨大的战舰在大合漂流,这是朱丽人生中的第一次
东京,日本陆军本部刘芸吃惊的看着报告:“怎么会这样?中国人提前进攻东京!”山口正秀一躬身:“情报属实,中国人的军队距离东京不足百里了”刘芸问道:“武田信雄呢,他的军队赶来了吗?还有朝鲜那边,他們就没能扰乱中国人的后方?”
山口正秀回答道:“武田将军的部队被拦在了宇都宫,恐怕没办法及时赶到东京;攻入中国东北的朝鲜军队已经被包围在通化山区,现在已经凶多吉少,现在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刘芸突然感动自己很无助,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么多年无数次较量她都能从容面对,因为她相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现在事情变化得太快,仿佛脱离了应有的轨迹
刘芸突然眼前一亮:“派去西方的使者不是说土耳其的大军已经出发了吗,难道他們还没打到中国防界?”山口正秀苦笑了一下:“神使大人,我們还是不要依靠那些西方人,他們现在被阿拉伯人缠住了腿,恐怕发动对中国的进攻,那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
刘芸向山口正秀摆摆手:“妳先下去,我要静下来想想”山口正秀并没有走开,相反向前迈了两步来到刘芸身后,他用双手给刘芸揉捏双肩,刘芸微闭双眼享受着男人的呵护
刘芸杏眼一睁:“东京虽然有雄兵百万,不过我知道这些士兵根本挡不住中国人的骑兵和大炮,看来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山口君,命令村正特种旅团做好打击中国人的准备!”
山口正秀听到“村正特种旅”这个名字时,双手不禁有些发抖:“神使,您确定真的要动用村正特种旅吗?时局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刘芸哼了一声:“不到万不得已,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如果中国人逼得急了,也要让他們知道什么才是报复,鲜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流血的死亡”
此时在山口正秀心里已经完全确认刘芸这个女人,就是魔鬼的化身东京外大宫防线中国远征军的前锋已经抵达这里,中国陆军第一营在催健雷和托泰雷的带领下开始对大宫进前了猛烈的炮击,大宫是通往东京的必经之路,这颗钉子必须拔掉
虽然第一营兵力不过三千,但打得有声有色,他們在战场上第一次使用了烟雾弹,白色的烟雾将整个大宫城包围赚城上的日军根本看不清城外的情况第一营士兵抬着微型攻城炮在烟雾的掩护下冲到了大宫城门外,这种攻城炮是专门为攻击城门设计的
四名机枪手对城头上开枪的日军进行火力压制,后面的炮兵把攻城炮架好,轰隆三声爆炸,将脆弱的大宫城门打得粉碎,催健雷大吼一声:“城门打开了,兄弟人冲进去!”日军万分吃惊,中国人第一次进攻就将城门给破坏了,这也太可怕了
日军疯狂的冲向城门,妄图用身体堵住这个缺口,身上背着火焰喷射器的第一营士兵立刻向城门里面射出火蛇身穿布衣的日军士兵身上立刻燃烧起来,由于人员太过密集,让这些身上着火的士兵根本无法逃避,他們满地乱滚,同时也将一些倒霉的士兵拉进了火场
这些士兵都是日军的普通士兵,训练程度只比农兵稍多一点,对于武士道来说,他們还没被完全洗脑城门这里一片火海,既让中国士兵无法进入,也让日军不敢出来,双方一部分人在火墙两侧互射,一部分开始在城墙内外交火
这时托泰雷带领的突击步兵冲了上来,这些突击部队是专门为配合喷火兵组建的,他們身上穿着防火服,手里端着冲锋枪,快速通过火罕了进去那些士兵有的惊呆了:“八噶,他們身上不会燃火,他們是魔鬼!”
有些日军向突击兵射击,但子弹打在突击兵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因为有防弹衣的保护突击兵立刻向四周扫射,将本就缺乏斗志的日军打得四散奔逃,催健雷见普通士兵根本无法进入城内,干脆他将所有喷火兵和突击兵都派了进去,目的就一个,把大宫烧成平地
第一营的士兵在城外看着城内的大火,火势越来越大,越来越旺,城内的日军再也熬不住了,他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打法日军打开城门向东京方向逃去,大宫这座小城就这样被陆战第一营占领,当远征军主力通过大宫时,大宫只留下几处还未坍塌的城墙,至于城内的建筑早已变成瓦砾
沂都感慨万千:“要是有一千名这样的喷火兵,可以把整个日本烧平!”大风起兮,中国远征军主力赶到东京外围,马守亮的远征军骑兵师也横滨一侧逼近,双方兵力22:120,虽然日军占着绝对优势,但中**队对东京是势在必得
刘芸脱去了和服,穿上了日军军装,她要亲自指挥这场东京保卫战,山口正秀一心收集军事情报,但随着势力范围的缩鞋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为好使他們并不知道,每一次两人的谈话都在被监视当中,在他們的身边总有一个影子的存在,这个人不是醍醐天皇的人,更不是中国远征军的人
这是一个樱花纷飞的时节,东京这座还算得上古老的城市在漫天的花雨中显得份外美丽,粉红的花瓣在空中飞舞,领主大明和诸等高官的女眷們正在樱花林中嬉戏
漂亮的樱花似乎也变得人性化,它們也有了等级的划分,东京外围数百万难民正在忍饥挨饿,花雨飞散不到那里,它們不属于平民,只情愿为上位者献媚要不是醍醐天皇害怕如此多的难民暴乱,恐怕连两天一顿的稀饭也不会施舍给他們
3月30日夜,东京大门虚开,一匹黑色俊马驼着一名日军军官出现在城外,早已经对前途感动茫然的难民只是睁了睁眼睛,就再也不愿耗费精神去管这些与生存无关的事,不过紧随在这名军官身后的军队却如同潮水一般,绵绵不绝
装备精良的日军士兵排成两列纵队小跑的出了东京城,紧紧的跟在军官马后,在漆黑的夜里就像一条蠕动的大蟒让人心惊肉跳这支日军部队放弃大路,走小路直奔横滨,凌晨三点左右终于赶到横滨外围
此时的横滨不过是一个小镇,渔民大多聚居于此近8万的日军士兵形成一个扇面缓缓向横滨靠了过去,天很黑,但横滨还是***通明,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镇子外面有人影不停的晃动,而偶尔的战马嘶鸣也让这个小镇增加了一些“生气”
这名日军军官跳下战马,来到一处高坡,他俯下身子拿出单管望远镜仔细观察横滨的情况,他手下的副官在坡下站成一排,静静的等候长官的命令在整个日军将官当中这名年轻的军官确实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质,刚毅的脸庞不知迷倒了多少艺妓和少女
看看他肩上的军衔,很多人都会奇怪一个陆军大佐,何来能指挥如此众多的军队,就连他手下的副官都不乏拥有少将军衔能得到如此重用的军官,在日本在东京也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山口正秀
山口正秀走下山坡,副官們一齐躬身,他尽量将声音放低:“这不象中国人的风格,横滨三里外竟然没有发现一名中国士兵”一名少将副官说道:“大人,您不用的,中国人一路凯歌高奏,恐怕已经放松了警惕,这正是我們突袭他們的大好机会”
第八卷第十八章决战东京
更新时间2006-7-2418:28:00字数:0
山口正秀皱了一下眉头:“在我的印象里,好像中国人自从踏上帝国领土之以来,一直小心谨慎,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另一外副官看到山口正秀优柔寡断感到生气,可能他心里一直憋着火,根本就没看得起这个靠裙带关系爬上去的指挥官:“大人,妳还犹豫什么,天就快亮了,到时不管动不动手都会被中国人发现,还不如趁此时掌握战机,打他們一个措手不及!”
山口正秀回头又看看了横滨,这名副官说得不错,要是此时放弃攻击,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与中国人在城下决战已方并没有任何优势,尤其中国人的大炮可以将一切摧毁,现在只有放弃城墙,主动出击才能换回一点士气山口正秀说道:“进攻!神佑日本,卫我天皇!”
副官們一齐挺直腰板:“神佑日本,卫我天皇!”山口正秀来到最前线,日军士兵已经做好了进攻准备,虽然长途跋涉而来,但却带着必胜的信心,因此山口正秀告诉过他們,眼前的中**队不过2万人,而且是从名古屋远道而来,就算他們是中国人的精锐骑兵,在这个时候无论是战马还是士兵都疲惫到了极点
醍醐天皇朝中已无可用之将,否则也不会将负责情报工作的山口正秀派出来,当然这里面也有刘芸的意思山口正秀的情报工作已经将要结束,因为能让他的探子活动的空间越来越鞋身手好的情报员差不多都莫明其妙的失去了音信,所以他也只能指挥军队作战来体现自己的价值
此时日军士兵低落到极点,看着面无斗志的士兵刘芸知道,就算给他們和中**队同样的武器,也无法打退这20万人的进攻,所以她果断的命令山口正秀偷袭马守亮的骑兵师,消以局部战场一个小小的胜利重新燃起士兵战斗的热血
山口正秀抽出武士刀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指着横滨的方向:“前进!”听到他的命令之后,所有日军指挥官都身先士卒的单手提刀指挥军队向横滨大踏步前进“砰砰砰……”山口正秀带来的几门山炮开始为前进中的日军助威,虽然火炮数量有限,不过在如此进的射程当中,还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炮弹在前方爆炸,四散的火星甚是美丽,中**营开始传出喧哗声,受惊的战马也不停的嘶叫着山口正秀心稍稍放下了一点,他在感谢大神让中国人真的没有防备,他快步向前:“哑吉给给!”一直沉默着的日军开始放开嗓子呐喊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很快与中**队交火,黑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横滨外一条长长的战壕里正向外飞射着一道道带着轨迹的子弹山口正秀看到很多士兵被打倒在地,他没有心痛,相反很兴奋,因为从战壕里反击的火力来看,这只是中国人的警戒部队罢了,看来大部队都龟缩在镇里睡觉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给中国人喘息的机会,如果等中**队集结完毕,那自己手下这8万人还真不一定能够消灭这些入侵者,他不停的催促士兵进攻:“这是帝国最后的冲锋,所有人不得后退,为了天皇!”
疯狂的日本军人一边用火枪射击,一边向前飞跑,距离战壕越来越近,负责警戒的骑兵师士兵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时横滨高不过两米的土墙上射来无数子弹,将密集的日军部队开出一个口子,红了眼睛的日本鬼子不要命的狂冲,有的竟然专门去吸引机枪的火力,这真是一群不要命的野兽
战壕里的中国士兵接到撤退的命令,他們引爆了战壕里的弹yao向镇内退却冲过战壕的日军以为胜利就有眼前,这让他們更加疯狂:“中国人顶不住了,冲啊”军中一些浪人武士更是挥舞着武士刀不停的嗷嗷嚎叫着
围攻横滨的日军越来越多,城头上的两挺机枪虽然不停的扫射,但也无法阻止更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接近在镇内负责守卫的营长看看怀表果断下达突围的命令,短暂的短兵相接,一个警备营就牺牲了三百多人,看来日本人真是孤注一掷
营长带着士兵从西面突围而去,那里日军只有很少的部队守卫,因为山口正秀只想取胜不求全歼,因为他也知道中国人拼死一战,可能自己的损失会是惊人的
被热血冲昏脑袋的日军士兵涌进了横滨这座小镇,横滨顿时在烈火与杀戮中颤抖,日本人固有的劣根性在此体现出来,对于镇内的日本居民也丝毫不会放过,平民在逃跑,日军在追赶;城镇在燃烧,军刀在滴血
山口正秀冲入镇内,敏感的神经让他感觉这一切仿佛太容易了,他抓住一名平民问道:“中国人那里去了?”这名平民吓得直摇头日军千辛万苦终于抓住一名重伤的中国士兵,日军军官将冰冷的军刀压在他的脖胫上:“说!中国人,那里的去了?”
这名士兵吐了口血沫,狰狞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用生硬的日语说道:“去妳妈的,一会妳們就要都去见妳們的大神了”说完他自己把脖子往军刀上一蹭,带着微笑离开了人世
山口正秀向手下军官问道:“妳們看到多少中国人?”军官們都说不超过三千,而且现在连影子都没有了山口正秀一跺脚:“立刻撤退!”军官发着愣但还是听从山口正秀命令,所有士兵不停的向城外涌动
山口正秀知道中国人一定又有花招对付自己,自己的密探明明探明这里至少有2万中国骑兵,现在怎么变成三千人不到,就在日军不明所以的前后相拥着跑出横滨镇时,四周喊杀声大起,就见炮弹在空中托着尾巴落了下来
这座小镇此时街道上满是日军士兵,炮弹无情的显示着自己的杀伤力,将残缺的肢体粘贴的四周的墙壁上山口正秀大叫一声:“我就知道是这样!”他带着部队头也不回一下的向镇外飞窜,横滨根本是不设防的,低短的土墙只是为了防范野兽伤害家禽,日军士兵推倒土墙夺路而去,刚才还高涨的士气一下低到了谷底,谁都知道自己被反包围了
冲到镇外的日本鬼子被四面飞来的一排排子弹打蒙了,就见到处都有枪炮声,到处都有子弹在呼啸空中那轮弯月被滚滚的硝烟遮蔽,到处响起中国人的喊杀声,山口正秀立刻命令所有士兵向东京方向突围在一边突围一边飞奔时,山口正秀还不忘鼓舞士兵:“中国人只是虚张声势,他們根本没办法包围我們,我們有2万人,他們最多不过2万”
其实山口正秀心里自己清楚,他的情报再一次出现了失误,如果中国人只有2万士兵包围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猛烈的火力,让自己一下子就损失了近万人,这说明中国人的实际兵力绝对不是2万这个数字
这时大地开始微颤,颇有经验的山口正秀立刻命令士兵加紧突围:“中国人的骑兵来了,第16师团负责阻击,其他人加快速度!”被派下命令的16师团很不情愿的接受这项命令,谁都清楚这等于是用整个师团的士兵做为代价来换取突围成功
16师团长还没来得及集结好自己的部队,就见远方黑色的铁流在奔腾,月光洒在骑兵的钢盔和马刀上泛起皎洁的光华:“射击!”日军匆忙的向冲上来的中国骑兵开火,一排骑兵倒下了,但后面的骑兵更加迅猛的跟上,转眼就到了眼前
骑兵将手中冲锋枪的子弹打光之后,立刻将枪身向身后一甩,拽出马刀向日本鬼子脑袋上砍去人头四飞,根本就没有任何阵形和防御工事的日军第16师团被这股中国骑兵冲得支离破碎,一点点被蚕食掉
这时骑兵的后面又出现一支骑兵部队,人数虽然不多,但跟在他們后面的确是无边无际的步兵,骑兵簇拥着一名将领众星捧月一般月光不明,看不出他的长相,他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伸懒腰:“累死了,这群日本人连个觉都不让好好睡,命令把所有日军俘虏全部处理掉,让他們知道扰人清梦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他身边一名女军官给她点了一支香烟:“振学,算了吧,妳杀的日本人太多了,消消气就行了”香烟一闪一闪的发着火光,他将钢盔向上推了推,露出他的全貌,原来是京都占领区司令王振学,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众人都会充满疑问
王振学打住未婚妻龙云凤的话:“小凤,对日本人一定不能讲仁慈,他們会把妳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有我王振学在,就没有小日本好日子的那一天,给我杀,全都杀了!”
他手下的这些原第4方面军的士兵,本身骨子里的土匪性格更是赞成王振学做法:“杀呀,一个不留!”龙云凤只是不住的摇头,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王振学这样做
这时歼灭日军第16师团的军官向他报告:“司令,还要不要继续追击日军?”王振学困意又盛:“打扫战超命令两个团象征性的追击一下,这样的大功咱們别一个人吃了,不然马守亮又要找我打架了,后面的工作留给他們吧,谁让他們精力旺盛”
带着5万多残余士兵向东京溃逃的山口正秀一脸沮丧:“看来自己真不是当兵的材料,自己连父亲万分之一都赶不上,也许这就是帝国的命运,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嗖!嗖!嗖!”三格红色信号弹升空,日军一阵大乱,只有中**队才使用这样的信号弹下达命令,山口正秀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中国人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前面了”
随后上百枚照明弹升空,大地一片雪白,日军军官和士兵勉强睁开眼睛,这时他們终于看清,大路的两侧和对面早已布满了无数的中国骑兵,这些骑兵身材高大,战马膘肥,所有骑兵一动不动端坐在马背上,要不是战马时尔打着喷嚏,山口正秀怀疑他們是木雕泥塑出来的骑兵强大的肃杀之气在上空蒸腾,山口正秀暗叫不好:“天亡我也!”
清冷的月光洒在这些威武的骑兵身上泛起神圣的光茫,一名骑在马上,上半身都比普通人还高的魁梧将领缓缓拽出马刀,他没有戴着钢盔,头上不超过两厘米长的头发竟然拥有钢盔一样的效果,同样反射着月光
马守亮双腿一夹马腹大吼一声:“突击!”雕像般的骑兵突然复活过来,他們不停的发出吼叫,上万把钢刀反射的光辉让人睁不开眼睛万名中国远征军特种骑兵从三个方向向大路上的日军掩杀过来,声势如涛
本就慌乱的日军面对骑兵如此近距离的冲击,根本束手无策,有的日军开了一枪还没等添装弹yao,就被骑兵的马刀削飞了脑袋渐渐的愧的日军被骑兵冲得支离破碎,一部分士兵举手投降,更多的日军被压向海边
山口正秀看着背后涛天的日本海,海浪正一浪逐着一浪的向岸边涌来,前面是中国人凶狠的骑兵,战马践踏着大地,发出让人崩溃的巨响山口正秀手下的军官向他问道:“山口大佐,怎么办?和中国人拼了吧?”
山口正秀知道自己的路可能走到了尽头,不过他很不甘心,因为自己最大的心愿还没有了断,自己的父仇还没报,他冷冷的对手下的副官说道:“妳們投降吧,也许还能活下去,东京迟早会被中国人攻陷,那里妳們不要回去了”
副官问道:“大佐,您怎么办?”山口正秀将手中的武士刀入鞘,对即将冲到面前的马守亮等人大喊道:“中国人,妳們永远也别想抓到我!”说完他高呼一声天皇万岁,一头扎进了日本海,转眼他的身躯就被海浪吞没
第八卷第十九章今朝破城
更新时间2006-7-267:38:00字数:0
日军疯狂了,看到自己长官如此的忠于日本忠于天皇,很多人紧随其后向海里跳了进去数千人集体跳海还真是闻所未闻,马守亮端坐马上,战马在崖边嘶鸣,他向大海的方向敬了一个礼,然后命令士兵押着俘虏向横滨进发
此一役共俘虏3万日军,看来王振学又要兴奋了,他这个名副其实的“日军杀手”不知道又要怎么折磨这些日本鬼子山口正秀并没有被淹死,虽然随他跳海的日军很多葬身鱼腹,但生还者也有上百人,等他們再次被海浪推到岸边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
山口正秀身上的军装已经破碎,他手里拄着武士刀带着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向东京方向逃跑东京的城墙刚刚映入山口正秀的眼帘,他的嘴再也合不上了,本就沮丧的神情更受到了无情的打击
东京外难民四散奔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东京城内城外到处弥漫着浓烟,枪炮声依稀传入耳中,远远的可以看到六个黑点浮在上空,它們正一闪一闪的不知向东京发射着什么,只见东京爆炸声连绵不绝,城上的守军正在向空中还击
山口正秀定了定精神向手下的士兵说道:“没想到中国人来得这么快,士兵們,我們是大和的武士,让我們去保卫东京,保卫天皇!”他带着幸存下来的几百人向东京方向奔去
六个黑点正是中国远征军的空中飞艇中队,沂熊正在指挥空军对东京的炮兵阵地进行攻击,为陆军清除危险障碍神龙级飞艇悬浮于三千米的高空中,日军的火枪根本不能对它們产生任何尾
在东北方向中国远征军的主力已经到达,20万全副武装的帝国士兵迅速展开,王剑锋所属的警备师担当了战场清剿工作,他們最先出现在日军面前,然而紧张的日军并没有看到眼前的中**队向自己进攻,而是不停的驱赶城外的难民
双方一旦开始交火,夹在双方之间的这百万难民无疑将受到灭顶之灾,有很多日军心里佩服中国人的仁义,开始怀疑传言中国人四处屠城是否是真早被中国人吓破胆的难民一看到中国人杀气腾腾的奔来,一大部分人立刻卷起行李向其他方向逃跑,他們知道眼前的东京即将面临战火,留在这里随时可能被炮弹炸死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不想走,但当帝国士兵向他們脚底下射来一梭子弹之后,他們跑得比谁都快沂熊在空中发来电报,日军大部分炮兵都被干掉,现在日军的牙齿都被拔光了
我深知这是重要的时刻,东京一战并将载入史册,这是中华帝国和日本之间的最后较量,为此我将许久未穿的帝国元帅军服穿上,笔挺的军装配着那把金鞘指挥刀把穿者显得更加威猛,肩上的日月齐辉肩章,更让人产生向往,血红色的披风诉说着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历程
我策马立于中军,左右是远征军的高级指挥官,身前是2万武装到牙齿的SS卫队师,身后是8万中国远征军陆战师我运足了气力向士兵們说道:“士兵們!今天放弃妳們的羞赧,把妳們还是处汝的战刀在东京让它变得雪亮
四年来,中国与日本的恩怨,就让我們在这一战中做个了断,去吧勇士們,到东京去洗刷妳們战争的躯体吧!”我的这几句话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战超士兵們豪气肝云热血沸腾,他們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我向沂都命令:“沂老将军,我命令,对东京的攻击现在开始!”
沂都抽出指挥刀在马背上向我行了一个持刀礼:“我的元首,您的士兵們已经准备好了,我們将把东京献给您!”所有军官抽出指挥刀,同声高喊:“攻取东京,献给元首!”没想到我这些手下会说出如此感人的话,让我也豪情万丈起来:“那就出击吧!我不需要东京,我需要的是整个日本!”
杨天附和道:“元首不需要的,我們就将它毁灭,东京,以后不会存在了”随着我下达攻击命令,帝国第一炮兵师万炮齐鸣,对东京城里城外,城上城下进行了疯狂的轰击,在这一场炮击当中,第一炮兵师被告知不需要考虑平民的伤亡,普通平民早就逃离了东京地区,留下来的都是手上有武器的敌人
彭风子亲自操作一门122加农炮,他的手下都是久经考验的炮手,第一炮兵师第一次要用自己的大炮来证明在日本的大地上中华帝国第一炮兵师同样是天下无敌的
每一轮齐射都有上千发炮弹降临在东京的城头上,龟缩在东京的百万日军开始享受这顿丰富而带有营养的套餐加农炮一个城楼一个城楼的点着名,炮弹所落之处必定是将一切化为废墟
醍醐天皇颤抖的躲在地下室里,一众高官正在和刘芸商讨对策,一名陆军中将说道:“中国人的炮击太猛烈了,如果这样下去,我怕整个东京都要被他們轰平了”
刘芸安慰的说道:“中国人的炮击只是暂时的,他們根本没有足够的炮弹一直持续炮击,如果我猜的没错,接下来将是我們和中国陆军之间真正的攻防战”刘芸话音未落,几发炮弹落在地下室上面的建筑上,震得大地颤抖了几下
“报告,中国人的步兵冲上来了!”外面传来士兵的报告声大家一看刘芸说得果然没错,刘芸命令道:“准备迎击,一定要把中国人的气焰打下去!”刘芸带着一众将领走出地下室来到外面,东京再也不是那么美丽,房屋在燃烧,市民在逃跑,城墙已经残缺不全
中国人的陆军虽然冲上来了,但他們的大炮还在轰鸣,炮兵师停止了对城外的轰击,的误伤到自己人,但对城内的打击还一直在继续刘芸说得没错,如果在半个月前,第一炮兵师根本无法支持这么久的炮击,但随着长野这个补给站的建立,从合运来的弹yao将不再需要通过京都转运,补给能力大大提升
远征军主力为什么用这么长的时间才来到东京城下,就是在路上接受了连续三次大型补给,现在炮弹堆积如山,完全可以在不出动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将东京从地球上抹掉
十多万天皇的“忠实子民”静坐在东京城下,虽然天皇没给过他們吃的也没给过他們穿的,但他們还要为天皇尽忠,他們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阻止帝国陆军的进攻
帝国炮兵并没有因为他們手无寸铁而网开一面,炮弹无情的落下,将这些脑袋迂腐的生命早点送入轮回此时从横滨赶来的远征军骑兵和王振学所部终于出现在西方的地平线上
马守亮黑色的脸膛铁青着,他对王振学怒道:“都是妳!非要押着那些俘虏干嘛,留在横滨不就行了,妳看对东京的第一轮攻击,都没轮到咱們,要是给帝国骑兵丢了脸,我跟妳没完!”
王振学只是双手一摊,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样子:“谁让那些日军俘虏两天没吃饭,像软脚虾似的走不动道”他們的到来让正在进攻的帝国陆军士气更盛刘芸心里更是一阵冰冷,马守亮的骑兵在配以王振学的步兵从西方迅速接近,这是一股铁流,可以将任何城市融化
马守亮的2万骑兵加上王振学的3万警备步兵让远征军对东京的攻击兵力达到了27万,如果再算上王振学押来的俘虏,那可是一点没有水份的30万大军马守亮不停的在防线前徘徊,由于东京坚固的城墙此时还没出现较大的缺口,所以他的骑兵只能在这里等候
实在等不下去的马守亮,立刻用无线电直呼彭风:“彭老哥,求妳快点把东京给炸出一道口子,不然兄弟的骑兵派不上用场行,没问题,功劳和妳对分!”马守亮放下电话,等着炮兵的杰作
彭风命令50门加农炮对准东京的西南角三轮集中射击,呼啦一下城墙被炸倒了一面,还在城上开枪的日军纷纷被抛下城头,倒霉的被砖块埋葬王振学一指缺口:“马大将军,妳还看什么,现在轮到妳出手喽!”
马守亮现在真是讨厌王振学这个样子:“妳别说风凉话,元首也命令妳参加攻击了,妳给骑兵垫后,别闲着!”马守亮挥动马刀骑兵师迅速集结在他身后,他的ρi股在马鞍上蹭了蹭,让自己找到最佳的出力点,然后用自己巨大的嗓门高呼:“冲!活抓刘芸!”士兵們随之高呼:“活抓刘芸!”
奔腾的铁流带着大地的颤抖向东京扑来,刘芸知道如果不能把缺口堵赚那东京就彻底完了,虽然城内还有充足的士兵,但恐怕也是有力使不上刘芸命令城内的士兵立刻向城墙的坍塌处集合,同时在缺口处燃起大火,阻止骑兵的突进
马守亮的骑兵在缺口处打了一个圈,又回到原地,面对熊熊烈火战马根本无法逾越回到原地的马守亮把马刀往地上一Сhā,气得直踢石头王振学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打了一下马ρi股,战马不慌不忙的走到马守亮近前:“怎么样?不行了吧,用不用我的步兵给妳开开道,妳的骑兵垫后一下”
马守亮大吼:“流氓王,妳给我闭嘴,有本事让妳的步兵从火海里走过去试试”王振学哼一下:“那我就给妳表演一下”他马鞭一抬,身后的军官立刻心领神会的押着3万俘虏向东京缓缓靠了过去
一个警备师2万余人押着3万日军已经绰绰有余,面对怒视他們的东方征服者的冰冷的枪口,这些饿得头晕的日军只能双手抱头向东京走去,现在让他們跑恐怕都没有这份力气
在东京城下面对慢慢熄灭的火海,押送日军的军官命令停止前进,然后他对这些俘虏喊道:“元首说,中国人是讲仁义的,所以现在放妳們回城,去和妳們的亲人团聚,现在妳們自由啦!”
这些俘虏妳看我,我看妳,都不敢相信这些中国人说的话,城上的日军更是紧张万分,因为城下的俘虏当中有很多是自己的朋友和亲人,有的甚至是兄弟或父子
刘芸粉红的小脸已经气得变得苍白:“卑鄙,无耻!中国人也会使用这样的手段,这就是他們的文明吗?”虽然她这样叫骂,但还是要面对现实,她知道这一定是中国人的诡计,如果让这些俘虏进城,那一定天下大乱,她敢肯定这里面一定藏着中国人的士兵
刘芸狠了狠心:“命令不准让他們进城,立刻开枪!”站在她身旁的将官愣愣的看着她,真不敢相信神使大人会这么无情,因为城下的日军当中就有这位军官的亲人,刘芸一脸怒容:“妳还犹豫什么,传达我的命令!”
军官一躬身然后传达了开火的命令,可是城上的日军手都在颤抖,虽然日军噬杀成性,但在面对要杀死自己亲人的情况下,也变得人性化,变得手软起来
嗒嗒几声枪响,站在最前面的几名日军俘虏中枪倒地,他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城上的守军,一些狂热的日军士兵开始射击,城上除了枪声剩下的就是沉静,而城下大乱起来,负责押送俘虏的远征军军官借机提高嗓门用标准的日语喊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妳們忠于的帝国,这就是妳們的战友,妳們被天皇抛弃啦!”
日军俘虏脸色苍白,有的掉过头向中**队那边飞跑逃命;有的黯然的坐在地上等着城头上射来冰冷的子弹;有的指着城头上大喊大叫:“太郎妳没看到我是谁吗?我是妳大哥,妳敢向我开枪!”
王振学向前方打了一个手式,押送的军官立刻命令士兵向后撤退,在日军俘虏与中**队之间形成一道隔离墙军官向逃回的日军脚下打了一梭子子弹:“中国人怜悯妳們一次,不能怜悯妳們第二次,都滚回去找妳們的天皇,难道妳們不想去问问他,为什么放弃妳們这么忠勇的士兵吗?”
第八卷第二十章破入皇城
更新时间2006-7-2618:50:00字数:0
有的日军俘虏还妄想与中**队靠近,被帝国士兵的枪托打得鼻青脸肿,最后日军只能再次返回东京城下,刘芸不停的命令城上的士兵射击,不过情愿开火的人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人要不默然,要不漫无目的的放上两枪,这也算是一种阳奉阴违吧
刘芸看到这些俘虏距离城墙的缺口越来越近,而他們被打死的只是零星几个,她马上明白城上的守军根本没有忠实的执行自己的命令她一眼盯住刚刚从外面逃回来的山口正秀,山口正秀此时刚刚换了军装,苍白的脸色还没有缓解过来,他心里还在想刘芸会不会借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就在这时刘芸向他叫道:“山口君!”山口正秀立刻正了正神:“啊伊,神使有何吩咐?”刘芸暗想现在是用人之际,他战败的责任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追纠:“山口君,立刻去城上督战,把那些俘虏消灭掉,绝不让他們进城!”
山口正秀心里一泛苦水:“我就知道没好事,这样的事让我做,不管这场战斗结果如何,这些日军都不会放过我”想归想他还是了躬身走了出去,山口正秀皱着眉:“既然妳找我当替罪羊,那我就不能找别人吗?”
想到这里他看看远处那些随军武士,这些武士都是无主的浪人,他們对天皇的尊敬达到极点,相比之下甚至超过这些日军军官,不过由于他們的这个阶层的历史原因,一直得不到重用
山口正秀将这些武士集合在一起,用严肃而郑重的口吻说道:“大日本最忠勇的武士們,现在天皇需要妳們,妳們准备好了吗?”所有武士第一次这么团结,他們双眼炽热,大声喊道:“天皇万岁!”
山口正秀点点头:“天皇说,加封妳們为战场督战官,立刻到城上督战,让大日本的军队发挥最大的杀伤力,把中国人打回去!”武士們嚎叫着祝贺天皇终于想到了他們
他們的热血在沸腾,根本满手血腥的他們毫不在意杀死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这次就算他們隐约知道自己被利用,还是欣然接受,因为他們不愿放弃在天皇面前露脸的机会
浪人组成的督战队冲上了城头,忠实的执行刘芸和山口正秀的命令,不停的催促士兵开枪一名士兵还想阳奉阴违的向空中开一枪,他的枪刚开完,一名浪人出现在侧面:“八噶!妳的手不用要啦!”
一道刀光闪过,顿时鲜血飞溅,这名士兵的右手飞了出去,他大叫的捂着伤口坐在地上抽搐起来其他士兵被一幕惊呆了,不过随后的事情会让他們更难以忘怀,一名士兵拒绝向城下开枪,果然督战队的浪人高呼着:“八噶!妳背叛了天皇!”然后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
这回城上的士兵們冷默下来,他們用仇视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些名副其实的刽子手督战队再次命令士兵們开枪,日军只能向城下瞄准,但眼睛里除了仇恨就是眼泪,有人还向城下喊道:“哥哥,弟弟对不起妳啦!”
城下的日军有的在叫骂,有的脱掉外衣露出自己身上的伤疤,以示自己为天皇战斗的功绩,还有些人对城上说道:“哥哥明白,妳开枪吧,我是忠于天皇的!”城上的气氛变得死沉沉,士兵身后站着的是提着带血东洋刀的浪人,看来他們不得不向自己人开枪了
枪声刚响两下,有一名士兵突然转过身向着督战队的浪人开了一枪,浪人倒在地上,胸口血肉模糊他大叫着:“次郎,我给妳报仇啦”原来刚才被督战队砍死的士兵竟然是他的儿子,虽然紧接着他被浪人也砍成两半,但他神眼中还带着兴奋
又有一名士兵站起来:“我不开枪,这个兵我不当了!”他把火枪摔在一旁,就要往城下走一个浪人飞奔过去就要在他身后动刀子,砰的一声枪响,这名浪人倒在了地上,他的后背中弹
原来是另一名士兵开的火:“杀了这帮浪人,他們是大和的败类!”经这么一喊,那些本就对浪人有仇视心理的士兵立刻掉转枪口向浪人射击,城上一片大乱,日军守军与浪人组成的督战队打在一起
虽然浪人狂热可见一般,但他們手上除了武士刀并没有任何火器,很快就被士兵干掉了一半刘芸得到通报之后,气得跺脚,她啪啪给山口正秀两个耳光:“妳是怎么处理的,立刻去镇压这股反叛力量!”
山口正秀也没想到这些流浪武士会做得这么绝,竟然逼得士兵造反他在城下集结了2万士兵,从东西两侧攻上城头,在杀光浪人之后,城上的士兵本来想停止射击接受惩罚,他們并不想与城下冲上来的日军开火,毕竟他們也是自己的兄弟,可就在这时不知人群中谁开了第一枪,城上城下顿时又火拼起来
由于城上的守军向城内的守军射击,这时城墙的缺口处几乎无人把守,这时数万在城外的日军俘虏在一人的高呼之下:“快进城艾不然他們都要死啦!”都从缺口涌进去
在服装上俘虏与日军根本没有区别,一冲进城去,刘芸派人再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想抓这些人根本无从分辨城里大乱起来,果不其然,在俘虏当中确实有王振学暗藏其中的中国士兵,不过这些士兵都不是等闲之辈
他們是原第4方面军的“精锐”,没有参军之前都是山贼土匪出身,对于制造混乱,杀人放火可是他們的老本行这些人一进城,就开始四处放火,到处暗杀日军高级指挥官,最让人气愤的是他們一边砍杀老百姓,嘴里还用标准的日语喊道:“妳們受死吧,这是天皇的命令!”
本来一直支持日军的百姓还开始怀疑天皇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王振学嘴里叼着烟,向马守亮一笑:“怎么样,服不服,缺口开了,请骑兵进城吧!”马守亮眉飞色舞起来,他跃上战马向王振学挑起大姆指:“妳真行,等我回来请妳喝酒!”他大吼一声:“上马!出击!”
2万军骑兵组成的钢铁浪潮飞一般的向东京涌来山口正秀大声喊道:“停止开火,中国人要攻进来了,先去守城!”他话刚说到这里,一声枪响,他的肩头飞起一片血花
看着山口正秀被士兵抢回去救治,那名放黑枪的士兵一笑将手枪藏回腰间,继续提着武士刀砍人,这个正竟然是第4方面军参谋长张天刚如果山口正秀没有受伤,很可能这个时候能挽回局面,不过现在一切都是枉然
马守亮高头大马一跃而入,马刀上下翻飞开出一条血路,其后的骑兵冲进来扩大战果,开始清理抵抗的守军,这时王振学带着自己2万陆军步兵,不慌不忙的开了过来,好像准备接收东京这座城市一样
东京西南方向的战斗被马守亮和王振学打得有声有色,北面和东面的进攻也丝毫不会含糊帝国陆军攻势如潮,空地相互配合几度杀上城头,日军死命的用尸体的数量来与帝国子弹的数量计算正比
皇埔英明见北东两侧久攻不下,他提了一下战马:“元首,西面已经被马司令突破了,我們必须立刻打开缺口进行配合,否则他們的压力太大”看着排山倒海的攻城部队在东京城下被阻截下来,我也一直皱着眉头:“英明,妳有什么办法?”
皇埔英明说道:“立刻让沂熊的空军搭载喷火兵和突击兵在城上空降,阻止城内的日军向城头支援,一旦我军登上城头,大势必定!”我说了一声好,然后命令:“英明,就按妳说的办,在空降之前让彭风的炮兵进行有效的火军支援,这些喷火兵可是咱們的宝贝”
六艘空艇搭载80名喷火兵和100名突击兵再次升空,这时第一炮兵师又开始对城上进行炮击,彭风真的象疯一样,第一次遇到这么厚的城墙,以往重炮过后摧木拉朽,那里还有完整的城墙,现在却只能把东京城墙削掉几层皮而已
其实这也难怪,为了加强东京的防御攻力,数十万人日夜赶工把东京城墙加厚三倍,铺天盖地的炮弹瞬间把北面城墙上的日军清理干净,空艇也飞到了上空喷火兵和突击兵顺着绳索从空中滑下,空艇下的几十挺轻重机枪不停的向下扫射为他們提供保护,喷火兵和突击兵都穿着特制的银色防火风衣,脸上带着防火面具
喷火兵身上背着火焰喷射器,突击兵手中握的可是轻机枪,两种兵种相互配合,显出无敌之势,在城上往东京城内一看,密密麻麻除了死尸就是不断涌来的日军,真不知道东京到底有多少军队空艇立刻爬升,距离地面过近那绝对是危险的,他們利用机枪从空中压制日军的猛扑喷火兵从跺口向下喷射着火焰,顿时火球滚滚,大火先将地面的尸体燃着,随后迅速形成火墙把数万扑上来的日军隔离在火墙之外,日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城内根本施展不开,一道百米长的火墙就让他們望火兴叹,日军只能在外围向城上射击
情急的刘芸立刻从南面调来两个师团支援北面,务必要将城头拿回来,大战开始以来南门一直没有遭到攻击,刘芸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以为面向海面的地方中国人是没有兴趣的
沂都和杨天率领陆军进行了狂冲,这回有喷火兵的暂时阻挡,陆军士兵很快攀上城头,脚还没站稳的他們便开始向城下投掷手榴弹,登城的士兵越来越多,尤其六挺重机枪架上了城楼开始向城下扫射,日军再也无法靠前,只能依靠就近的建筑做为掩护
上百名穿着黑色军服的SS卫兵师士兵第一批从城上滑下,他們的目标就是城门,几名躲在城门洞里的日军还想抵抗一下,不料被几枚手榴弹炸得肢体分离城门基本封死,两米多厚的沙袋让他們搬也要搬上一天,SS小队长立刻向空中呼叫支援,空艇缓缓接近,向他們身旁不停的投下一包包炸药,最善于破坏工作的SS卫队,精于用最少的炸药产生最大爆炸效果
SS小队放好炸药立刻通知城上的士兵,还在抱头鼠窜的日军突然感觉压力一减,城上的射来的子弹一下没有了,当他們抬头向上观察时,发现城上一下没有了人影,就在他們发愣准备冲上去的时候,一声巨响振天慑地
飞溅的沙粱然拥有了子弹的速度,把暴露在外在日军瞬间撕成碎片,爆炸过后无数日军丢下武器不是掩着面目全非的脸部,就是双手在血肉模糊的前胸乱抓,小小的沙粒比子弹还要恐怖
“嚎……杀呀,活抓刘芸!”一股黑色浪潮从外涌入,杨天率领的SS卫队师一马当先冲了进来,士兵們立刻向两侧展开,开始与日军在城内激战虽然西南方向和北面暂时形成了突破,但东京城市庞大,日军众多,两面突进的远征军大量杀伤了敌人,但想扩大战果还是相当吃力
且不说刘芸如何着急,单说醍醐天皇,他和自己的数名皇妃躲在地下室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嚎叫声和呼喊声,对汉语比较精通的他,脸色白得吓人天皇的宠妃生气的对天皇说道:“天皇陛下,这是怎么搞的,中国人为什么大喊活抓刘芸,而不是陛下您,难道在他們心中您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小小的神使吗?”
醍醐天皇心里也不是滋味,记得当年和光明天皇激战时,双方不论是士兵还是忍者或武士,都以活抓对方天皇为最高荣誉,反观今天,看来自己的权力确实被这个可恶的女人架空了
第八卷第二十一章毒气袭击
更新时间2006-7-287:53:00字数:0
呼啸的子弹无情的撕碎敌人的身体,爆烈的火焰燃起一片片冲天大火,东京处处翻滚着浓烟从西南方向攻入东京的马守亮骑兵师和王振学的警备师进展缓慢,骑兵面对比稻草还密的日军,一时间发挥不出冲击的威力,身上缠着纱布的山口正秀亲自指挥反击,他得到的命令就是用手下六个师团12万条性命将中**队赶出东京城
相比之下刘芸较为的北面的战况,中国远征军主力在空地火力配合下不但控制了北部城墙,而且SS卫队师竟然突破大门杀到城内以刘芸多年对中**队的了解,这些穿着黑色军服戴着SS徽章的敌人,要比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还要可怕,于是她放下了矜持,决定亲自指挥部队将SS卫队师赶出北门
攻入东京的SS卫队师在杨天的带领下发挥出可怕的破坏力,SS所过之处房屋被炸毁,日军被消灭,就连中伤在地的士兵也毫不客气的补上两枪贯穿东京南北的大街就在眼前,不过大街的另一头黑压压的人头耸动着,近12万日军排着整齐的方阵,迈着碎步赶了过来
分散在各处的SS小队立刻向中央集结,几挺重机枪设在长街之上等待日军的到来空中飞艇中队已然返回后方补给,沂都的步兵只有少量进入城区,由于兵力太多,在城内扩展的控制圈太鞋现在近4万前锋部队士兵都在城外徘徊
日军距离SS卫队防线越来越近,近得彼此的士兵都可以看清对方的脸,突然长街之上传来喊声,一直走着龟步的日军像疯狗一样发动,端着刺刀向SS防线冲来杨天右手一挥,六挺重机枪完全可以将这条长街封得风雨不透,机枪不紧不慢的喷射着子弹,不管妳是否着急,它都以同样的速度向敌军开火
端着刺刀还没让双腿充分加速的日军被成片的打倒在地冲在前面的日军本来是俯冲的,但对于如此近距离射来的重机枪子弹,愣愣将他們打得身子后仰四处血花飞溅,日军身上喷散的血雾将灰白的墙壁变得多彩
大军之后刘芸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一点心惊,仿佛她早就预见到这种场面一样,她打了一个手响,一直跟随她的心腹手下开始混在日军当中,督促军队继续前进,刘芸就不相信,用10万人堆不过妳2万人,10万不够,东京其它城区还有近60万部队
重机枪枪管渐渐发红,不过前方一百米之外到处是死尸,日军士兵的鲜血顺着砖与砖之间的缝隙汇成小溪杨天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日本鬼子还真不怕死,那就让老子看看是妳的人多还是我的子弹多”
由于重机枪很快就会失去效用,等着它們冷却怕是要等上一会,这一会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日军还不冲上来拼命就是怪事杨天命令一部分士兵抢占有利地形,其余士兵分成两队,一队曲膝一队站立,两队齐射,子弹打光再换其他人
日军虽然忘死,但仍然寸步未近,刘芸的亲卫队窜到最前面,将手里的燃烧瓶扔了过来,顿时SS卫队面前燃起大火,黑烟渐渐遮蔽住视线,刘芸在后方心情大快,立刻督促士兵冲锋一时不怕死的鬼子趟过火海,身上燃着火苗,一个个就地连滚,滚到SS中间,妄图同归于尽
SS被他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弄得有些手忙脚乱,最前面的士兵顾不上那些发热的重机枪,立刻后撤,他們的后撤让日军看到了消,更多疯狂的日本鬼子丢掉手中的火枪,空手扑了上来
SS卫队被一步步逼退,虽然仍然有不可计数的日军倒在SS的枪口下,但更多的日军士兵补充了上来,杨天甚至开始怀疑日本这个土地贫瘠的国家,可能最富有也最廉价的就是人的生命
看着自己打开的局面被一点点蚕食掉,杨天也组织了多次反击,不过日本鬼子玩起火球战术,用自杀性的人体火炮袭击他們,还真让杨天手足无措就在杨天急得把嘴唇都要咬破的时候,空中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从后方补给而回的空中飞艇中队再次飞临上空
六艘飞艇打开下部舱室,向日军中后方攻下一枚枚爆裂弹,差不多一人高的重磅炸弹顿时起到难以想象的作用,一枚炸弹下去,以下落点为圆点,半径六十米到一百米之内只残留下一片废墟
不过飞艇可不敢向冲在前面的日军投弹,这样恐怖的炸弹很有可能伤到自己人沂熊立刻命令各艇艇长配合SS卫队师,对下面的日军进行无差别攻击,飞艇射击口大开,一挺挺轻重机枪露出了脑袋,下面的日军可要了命,子弹从头顶惯下,打得他們连帅气的死样都无法濒
SS向两侧一分,一小队突击兵冲进了火海,对着还想冲上来的日军“火球兵”一顿扫射,让他們还没冲出火海之前就结束了他們的生命杨天看着局面渐渐稳定,他立刻高声呵道:“打回去,把所有鬼子都杀光!”
SS卫队师还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被逼退过,这可是头一遭,气闷的SS小伙子們立刻向火海对面一顿扫射,然后从废墟上奔过去,绕过大火的阻碍刘芸不停的命令:“冲锋,冲锋,都冲上去!”这时一名情报官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报告,飞艇……”
刘芸不耐烦的说道:“我看到了!”她以为情报官是在说配合SS卫队的中国飞艇情报官把脑袋一波浪:“南方发现六艘中国飞艇,正全速接近城头!”刘芸大吃一惊,一直风平浪静的城南方向怎么会有中国飞艇,照理说南面靠海,中国人的大部队根本无法展开,飞艇怎么会出现
刘芸眼睛一转:“海面上发现中国战舰?”情报官摇头道:“海面升起大雾,无法判定!”刘芸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现在城南是防范最弱的地方,原来守卫的6万人,被抽调了2个师团,现在恐怕兵力太过单薄
“轰隆隆……”强烈的爆炸让整个海面传来剧烈的振动,东京整个与南门靠得最近的房屋被轰飞了一片,刘芸情急之下,把阻击杨天部队的任务交给了武田信雄的驻京武官,自己奔赴南面了解情况
六艇神龙级飞艇从海面上飞来,对南面城墙狂轰乱炸,海面烟雾缭绕看不出具体情况,刘芸命令幸存的几门重炮向海面射击,看看合究竟是不是有中国人舰队
这几门重炮不射击还好,一射击顿时引来毁天灭地的报复,随着凄冷的海风慢慢吹散浓烟,城上的守军渐渐看清整个哄里步满了中国人的舰只,漆黑的舰队,黑洞洞的火炮让胆小的士兵双腿发颤
中国远征军海军部队在李春鹏的率领下不差一秒的赶到,李春鹏身旁站着一男一女,都比他矮一个脑袋的高度,不用说,这两个人正是松涛和朱丽松涛不停的比画着,要求李春鹏命令舰炮调整射击的方向,哄毕竟狭窄,上千艘巨型战舰组成的舰队只能驶入很小的一部队,单单这支分舰队已经够日军受的了
没有机会参加对东京攻击的各分舰队,都憋着一肚子的火,他們在海军参谋长司马德方的带领下开始对横须贺沿海的城镇进行毁灭性炮击松涛站在舰桥上,一手拿着无线电对讲机另一头大喊道:“皇埔老兄,把最新的情况和我说一下,我是谁,我是松涛,快点!”
在后方指挥部调整总体攻略的帝国武装部队总参谋长皇埔英明不得不细心的对松涛中校讲述一遍战况,松涛听完一纵身从十米多高的舰桥上跳了下去,一下落到一艘运兵船的顶部,把运兵船上露出脑袋的士兵吓了一大跳:“这是谁艾从这么高的地方往下跳!”
有人小声说道:“他可是元首身边的红人,特种大队队长松涛”很多人停止议论,都怕有些话落到头顶上这位大爷的耳朵里松涛对上面大喊:“李司令,命令登陆吧!兄弟都手痒啦”听松涛这么一喊,运兵船上的士兵大声附和着
李春鹏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他立刻命令主力战舰对南门城墙及城内进行覆盖性炮击,然后向上百艘运兵船打出绿色信号灯,士兵們一阵欢呼朱丽也从天而降,落到松涛身旁,松涛赶紧阻止:“夫人,妳快回去,攻城可不是好玩的,子弹乱飞,一个不小心就会送命,您要是擦破点皮,我就得被枪毙,您快回船上!”
士兵們又一阵议论:“真漂亮,她是谁艾我的口水都流出来”,“真白痴,小道消息,那可是元首的第三夫人,妳别妄想了”,“元首夫人驾到,咱們可要加把劲,可别丢了脸”
士兵們最后同声要求:“夫人请回,看我們的吧!”朱丽很无奈,但盛情难却之下只有返回昊天级战舰之上舰队的炮击开始,毁灭的程度绝不比第一炮兵师鞋甚至威力更加钢猛还在城楼观战的刘芸,被震倒在地,随后和各级军官离开南门到后方指挥战斗
现在城上不过2万多日军,被舰炮差不多轰去了一半,刘芸虽然命令城内日军迅速增援,但在炮击之下距离南墙五百米之内谁都无法靠近,舰炮的轰击实在是太强烈了,南门城内城外半瓦无存,所有树林不是在燃烧,就是被炸飞,连半截树干都无法留下
运兵船蜂拥靠岸,舱门一开,无数的士兵象潮水一般涌上滩头,这些在大合漂荡快一个月的士兵双腿踏上陆地,找回了自己的感觉,近4万陆战队士兵登陆向南城攻了过去,由于事发的突然性让城内的日军准备不足,松涛带领这些士兵攀上城墙,炸开大门向城内攻去
沂云和沂海与沂熊在空中相遇,双方相互敬礼继续参加战斗东京各门都形成了突破口,但城内的日军兵力之多,数量之集中真让中国远征军头疼,沂熊发来电报:“元首,请允许对东京使用燃烧弹,否则无法阻止日军在后方集结”
我暗暗要定决心,既然不能拿下一个完整的东京,那就让它彻底毁灭,大不了若干年之后,在这里兴建起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沿海城市:“空军及炮兵各部,从现在起允许对东京内线使用燃烧弹”
随着我的命令下达,等于把东京与毁灭画上了等号,两个飞艇中队汇合在一起,十二艘空艇开始对日军集结点投掷燃烧弹,东京无处不是烈焰,无处不是杀戮的战场大火最先从东西两面蔓延,最后是整个市区
马守亮王振学所部和杨天的SS卫队师纷纷在自己的控制线内戒备,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进攻,日军和市民开始四处乱窜,向无火的地方拥挤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天的战斗就这样过去了,除了冲天的火焰和无数的尸体之外,东京不再拥有一切,没有辉煌,没有繁华,有的只是等待,等待着明天的鲜血与死亡
明月高升,月光如水,它高高的挂在天边,看着世间的杀伐,不过它一直默然,因为世人的一切对它来说都是毫无价值的刘芸神情有些颓废,城区内的战报堆积如山,不是这处要增援,就是那处燃起大火
她坐在椅子上,突然感觉很疲惫,不过她并不甘心失败,她将山口正秀叫到身边说道:“命令村正特种旅做好准备,今夜行动,目标就是北面的中**队”山口正秀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仿佛无数的白骨堆在他的面前:“您确定吗,我們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尾声
第一章中华盛世
更新时间2006-8-65:56:00字数:0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一辆朴素的马车里传出,马车只有两匹马拉拽,车箱外没有昴贵的装饰品,但在帝都警卫师一个加强连的严密护送下,谁都不是傻子,谁都知道马车里一定坐在一位高官
当马车驶入吉林大街时,整条街的居民都知道是帝国总理回府了,因为在吉林大街上现在也只有总理大人没有搬家,一直坚持“与民同乐”王大山不停的给儿子拍着后背,显然这根本毫无作用,王义军把捂在嘴边的手帕拿掉,匆匆揣进怀里,王大山一把又抢了回来
王大山看着手帕上的血丝叹了口气:“儿子,不如妳听元首的,把工作辞了去南方疗养吧,在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妳还能活多久!”王大山心里很痛苦,在自己三个儿子当中,当属王义军最有建树,可王义军的病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无法医治
王义军微笑了一下算是对父亲的安慰吧:“父亲,我的身体还行,我这病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早晚都有这一天,咱們不是说好了吗,让我在最后几年里完成我的心愿,我不想死在病床上
我很感激您,更感激元首,如果妳們不让我参军,我的我到现在还实现不了自己的人生价值,我现在是一名帝**人,我渴望我的归宿就是战死在沙场之上!”王大山不再说什么,他很明理,知道儿子的选择是没有错的王大山低声问道:“刚才妳在觐见元首的时候怎么不把刘爽的事说出来?妳不是决定当面告诉元首吗?”
王义军双手拄着拐仗低着头:“帝**队刚刚凯旋,举国上下一片欢腾,我真不忍心浇这盆冷水,其实我最不消看到的就是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当初和元首一起打天下的这些兄弟,元首又何尝亏待了他們,消大家都能顾念这份情义吧”
王大山看着车外说道:“傻孩子,如果人人都象妳这么想就好啦,消刘爽早点明白这一点”王义军笑问:“刘爽的事妳应该比我早知道,可您老人家怎么不对元首说呢?”王大山笑出了声:“妳敢来问老子,妳不想活了!其实我和妳想的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帝国继续强盛,有几只害虫是难勉的”
王义军说道:“父亲,我决定了,明天就离开帝都去玉门关,那里才是我战斗的地方,我喜欢那里的大漠黄沙”王大山没有阻拦,不过他的眼神带着留恋,他清楚的知道以王义军的身体状况很可能这是最后一次玉门之行,自己还能不能看到儿子最后一面,这都很难说
“什么,王义军是不是疯了,他的病现在好了吗!”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暴跳如雷把桌子拍得声响,吓得小云躲在墙角不敢出声我拿起电话:“叫巴斯听电话,巴斯!立刻去把王义军给我追回来,强行送去疗养!”
7月1日第1方面军北征得胜而归,元顺帝极其蒙古贵族3000多人被押送到帝都,至此大元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在帝都北门亲自迎接刘极,看着这支真正属于我的军队,我的心才算安稳,毕竟第1方面军绝大部分都是原近卫集团军的班底,这才是绝对忠于我的力量
刘极带着沙场的风采,很多人都看得出他将是帝国真正的中流砥柱月15日李春鹏率领海军舰队回国,除两支分舰队在日本担当沿海防务之外,帝国海军几乎全部撤退到各自海军基地休整
李春鹏给我带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在海军回国的路上,收到一艘木质船只的求救,结果赫然发现是日本天皇和他的皇室贵族在上面我大声叫好:“我还以为醍醐和他的子民一起葬身大核,没想到天命难违,他还是要落在中国人的手里!”
对于元顺帝妥帖睦尔和醍醐的处理很多人都存在分歧,面对这两位曾经风云一时的人物,我应该给予他們与之身份相同的尊重妥帖睦尔极其三位妃子个儿女全部留在帝都,我给他們吃好的,给他們住好的,就是永远也不要妄想离开帝都
我当然不会笨到把他3000多亲信也留在他身边,我将其他蒙古贵族分成10人一组,遣送到大江南北,将他們严格的分离开,相互离得最近的也要相距一千公里至于那些死命支持妥帖睦尔的元朝老臣們,我将他們送到漠北苦寒之地,相信在那里,通过经年的冰雪可以让他們的心得到净化
至于醍醐的下超我本想给他与妥帖睦尔同样的待遇,儒家不讲究赶尽杀绝,我同样不会这么做,毕竟做为胜利者给予失败者必要的同情与怜悯,也是彰显自我仁义的手段可是醍醐这个混蛋竟然当着帝都上下百万双眼睛要将他的妃子送给我,以换取他可以回到日本
别说我不会接收那些“二手货”,就算所有日本女人摆在我面前让我挑熏我是可以去熏但只是去选打扫卫生的仆人,洗衣做饭的事还轮不到她們我一气之下满足了醍醐的要求,将这些日本皇室贵族送回日本,不过可没有给他們自由,而是交给日本占领区保护长官王振学,让他去收拾这个老混蛋,我相信他的办法一定比我多得多
1361年中华帝国双喜临门,两大喜讯传到丹东警备区可急坏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王剑光王剑光一天一连六封电报,不断的请示进军朝鲜半岛,我真怀疑一直偃旗息鼓快三年的他,怎么会等不急了
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只要我一拿起话筒就能听见王剑光的声音,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贿赂接线员的,要知道我的电话除了少将以上军官或帝国主要部门负责人之外,别人是打不进来的,只能通过韩晗传达
在7月20日17点下班前,我终于在王剑光的疲劳轰炸中认栽了,我无力的对电话另一头说道:“我没人,没枪,没粮食没军饷给妳,如果妳认为这样也能打下朝鲜,那我同意妳可以出击了……”
王剑光二话没说兴奋的喊道:“谢谢元首!”我放下电话揉着太阳茓,我虽然对朝鲜军队并不看重,但一股隐藏在半岛的日军余孽还是不能小视我甩甩头干脆不想了,王剑光毕竟是帝国的第一位英雄人物,他在朝鲜经营三年没让帝国多花一分钱,我相信他!
按我的本意并没有马上收拾朝鲜的意思,朝鲜一直是中国的大后方,还是以仁义征服他們方为上策我又给给王剑光追加了一道命令,这道命令由帝国空军亲自送达,我的要求就是武力征服为辅,我要让帝国后方长治久安
7月21日,王剑光率令2万中**队正式进入朝鲜半岛,看着大本营转上来的报告,我真的很吃惊,要知道丹东警备区只有一个团的兵力,现在竟然冒出一个师
王剑光恨不得一下杀到平壤和汉城,实现自己多年的愿望,他要亲手杀几个日本鬼子,为自己的女友报仇金廷柱作为SS朝鲜突击营的营长,他虽然是朝鲜族,但却是中国的朝鲜族,就算在朝鲜族内部也根据地域的不同,而各有分聚
平壤在王安被俘之后,已算是无主之城,虽然王安的宠臣們立刻把王安的小儿子王平推上王位的宝座,可是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又能有什么作为王剑光大军所向睥睨,朝鲜军队听到枪声就望风而逃
中**队直逼平壤城,远征而来的中**队炮兵們还没等架好大炮,平壤城门大开,一群穿着朝鲜民族服装的百姓竟然出城迎接,王平在一群大臣的簇拥下跪倒在城门之外,双手举着象征着统治权的金钥匙
王剑光在接收平壤统治权时高声说道:“我是代元首接受妳的请降!”他可不想被后人抓住小辫子,一切都要打着元首的旗号,那将是最安全的月13日王剑光进军到汉城城下,汉城四门紧闭城头上的朝鲜军队虽然恐慌,但仍然坚守岗位,王剑光脸色阴沉对这些曾经背叛中国的盟友涌现出极大的仇恨
在中国教官的训练和支援下汉城王事的军队明显要比王安的强上百倍日夜,汉城城内大乱,火光冲天而起,金廷柱主张趁机进攻,必能一战而定朝鲜,王剑光表示犹豫决定天明再说
第二天清晨,汉城内虽然还冒着黑烟,但已经听不到喊杀之城,汉城大门开放,吊桥落下,一群朝鲜老臣穿着丧服出城请降,这时王剑光才知道,原来王事并未真正背叛中国,而是他早早的被日本鬼子软禁,日本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才有王事军队进攻临江的事情发生
看到中国大军已至,王事传出密昭,汉城上下一齐擒拿日本人,这才发生昨夜的大战,只可惜王事在乱战中被日本人杀害王剑光接受王事遗臣的请降,并承诺中华帝国会善待王事的后人,在入城之前全军向汉城三鞠躬,以表示对王事的尊重,此举深得朝鲜民心,至此朝鲜南北统一,一同并入中华帝国
大本营得到报告后,立刻擢升王剑光为朝鲜占领区少将保护长官,后应其请求,更名为“朝鲜保护长官”,由于去掉了占领区三个字,让朝鲜族在心理上得到了平衡
8月15日,王振学传来消息,日本大陆清剿完毕,新武士已基本被消灭,日本已经完全在中华帝国控制之下至此中国领土南至西沙群岛,北至阿尔丹河的恰格达,西达乌孜别里山,东到太平洋
为加强对实际占领区的政治监管,将日本占领区划为两个屎新日狮京都施,新月狮东京施,将朝鲜划为两个屎新星狮平壤施,新辉狮汉城施
在收复的外蒙地区和漠北地区划分外蒙古行省和漠北极大行尸漠北极大行省的北疆的实际控制边界并没有严格规定,在以后北扩的领土上,都将暂时归属漠北行省控制至此中华又新增六大行尸并分别由中央派出各级官员负责日常公务,此例将延续十年,十年后各新增行省将与帝国其他行省享有同样的选举权
中华帝国在军事上划分为五大军区,一个帝都卫戍区和两个军事保护区五大军区:东北军区,负责东北三省内蒙行省外蒙行省漠北行省防务,兵力35万;西北军区兵力15万,西南军区兵力20万东南军区和中原军区各20万
帝都卫戍区:负责帝都周边一百公里的防务,兵力10万,战时各军区和战领区长官受帝都卫戍区截至两大军事保护区:朝鲜保护区和日本占领区,其中朝鲜保护区兵力8万,日本占领区20万
SS卫队突击师虽然是帝国陆军的王牌力量,但由于缺乏政治上的有效控制,使其越来越不受约束,故此我决定将SS卫队突击师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除各地负责治安和警戒的SS小队仍由帝国安全总局负责外,正规SS卫队师与元首护卫队和特路大队合并,统称为SS卫队突击师,并对SS卫队成员重新进行审查,对于政治条件不合格的一率“劝退”
SS卫队以后加入的成员:“必须拥有纯正的军人血统,中华民族(主指汉族)高尚思想风度和教养,以及以绝对的忠诚作为基础的创造性活力,对挑战毫不退缩的必胜信心”只有这样的SS卫队士兵才是中华帝国新秩序的骑士!
SS卫队的标志为黑底上有两条银白色的“闪电”,臂章为红底白色的“SS”字母,而军旗为灰底红色的七星旗卫队并不只有一个师,而是各SS卫队师的统称元首护卫队扩建成SS元首护卫师,编号为SS第一突击师;特种大队扩建成SS特种护卫师,编号为SS第二突击师
SS卫队师士兵自此之后都从汉族士兵中选拔,但为了表征蒙古土尔扈特部自开国以来为帝国做出的贡献,特允许原中华帝国第6骑兵师,即蒙古骑兵师加入SS卫队,成为SS蒙古突击师,编号为SS第三突击师,这成为整个土尔扈特部的骄傲
土尔扈特部至此成为整个蒙古族的领袖,把整个蒙古族紧紧的围绕在帝国统治核心的周围在SS卫队当中一直存在着另一支少数民族部队,那就是SS朝鲜突击营,这是为了中国后方的长期稳定,让朝鲜族有融入中华民族的信心,特允许金廷柱的突击营加入SS卫队整个SS卫队师和近卫集团军都由元首亲自指挥,并向元首唯一负责
终篇第二章共庆太平
更新时间2006-8-77:23:00字数:0
占领区政治区域的划分和军事上的改革,加强了中央对地方的控制,特别是对军队的控制权重新回到了陆军大本营由于空军和海军的先后建立,原陆军大本营对三军的管理显得有些不太“名正言顺”,遂决定将陆军大本营升级为帝国国防部,国防部下设三大权力机构: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和总后勤部
国防部三大部门几乎掌握了帝国百分之八十的军力,成为真正的实权部门国防部第一任部长由王志新担任,刘爽为此急红了眼睛,但他也清楚的知道,此时他在元首心中的份量越来越轻
总参谋长仍为皇埔英明,被晋升为中将的他现在才配得起这个头衔,但面对一大群帝国的元国功臣和那些早就被升为少将中将的指挥官們,皇埔英明深知这个总参谋长可不那么好当
总政治部由帝**官学院院长少将胡飞担当,而总后勤部这个位置现在也只有欧阳敌能够让人满意,在帝国南征北战到今天,欧阳敌把后勤工作做得让前线指挥官們说不出一句怨言
美中不足之处,国防部的军情机构仍然从属于安全总局,为了顾念刘爽的感受,这一次改革并未将情报处从安全局中独立出来由于暂时的战事结束,原方面军编制取消
在新建立的国防部当中出人意料的竟没有元首“亲信”刘极杨天松涛沂都等人的影子,这不免让很多人跌破眼镜月初元首签发的调遣令下放到各部,这时人們才恍然大悟,刘极升中将,任近卫集团军总司令兼任SS卫队副总司令;杨天任SS第一突击师师长,松涛升少将任SS第二突击师师长
沂都早就升到海军元帅,现在又挂了一个名誉陆军元帅的军衔,由于他的年纪太大暂时不充当任何职务国庆前一周,总后勤部以元首的名义再次通报全军,帝国将对有功将士颁发勋章,以彰其为帝国做出的杰出贡献
勋章分三种:骑士十字勋章战功十字勋章和伤残十字勋章,其中骑士十字勋章授予有功士兵,战功十字勋章授予没有直接参加战斗但对整个战争做出贡献的有功人士和士兵,伤残勋章授予在战斗中负伤或致残的帝国士兵或其他辅助人员
每一类勋章皆分三级,前面冠以钻石金质银质,对于军事和非军事人员以橡树叶和枫叶区分每一种勋章的绶带上都绣着金色的北斗七星,而乌黑的铁十字边缘用银水镀磨,带在领口之下正面看去,仿佛铁十字被两条河流环绕,当然这两条河流正是长江与黄河的指代
随着勋章的逐级发放,有一个人看着自己得到的勋章三次昏倒,这个人就是老将军沂都沂都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一枚银橡叶骑士十字勋章就满足了,可当帝国总参谋长皇埔英明代表元首亲自登门送来勋章时,沂都有些受宠若惊,黑色的檀木长盒,没有华丽的修饰,只是在盒盖之上刻着帝国的七星旗,在右下角留着元首的名字
沂都颤抖的打开盒子,他的眼睛顿时被七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刺得睁不开,他读了帝国报纸上发布的各式勋章样式,也清楚什么样的人该授予什么样的勋章一枚钻石金橡树骑士十字勋章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等待它的主人将他佩带起来,钻石金橡树骑士十字勋章又称神圣骑士勋章,是帝国最高级别的勋章,七颗钻石组成的北斗闪耀着光辉
沂都激动得说道:“参谋长,这,这是给我的?”皇埔英明微笑着说道:“当然是给您的,难道在帝国还有谁有那么高的威望可以得到神圣骑士勋章吗?”皇埔英明暗暗佩服元首,看似微小的一枚勋章,可以让整个沂氏家族世代为帝国效忠
沂都没有马上接受授勋,而是打电话给沂熊,让沂家上上下下300多口人都聚在一起,沂都要举行隆重的仪式,因为他知道这枚勋章整个帝国只有他一人独得,而且他心里也清整,自己的后人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这样的荣誉
61年的国庆将是极其盛大的,因为这一年中华民族站在了世界的颠峰,可以用巨人的眼睛藐视世间的一切国庆大典在元首府外的帝国广场上举行,举国狂欢一个月,盛大的阅兵式更让人心血沸腾,SS卫队的三个突击师外加一个突击营,以及近卫集团军和五大军区帝都卫戍区和两大占领区都派出自己最精锐的部队受阅
在阅兵式之后我以中华帝国元首的身份,正式宣布帝国政府的决定:改国号中华帝国为“大中华帝国”,同时我还发表措辞强硬的最后通碟:“一直袭扰大中华帝国的南蛮和北方游牧民族,必须在三个月内派出代来来帝都表示其和平诚意,否则三个月后大中华帝国将其不予理睬的行为,视为不和平的声音,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10月3日匆匆从国庆的忙碌中抽出身来,带着杨天和松涛,在SS元首护卫师的保护下离开帝都前往兰州杜天现在已经不是陕甘保护长官,毕竟在大中华帝国的原有领土上怎么会有保护这一说呢
现在的杜天改任西北军区司令员,10月10日是他和朱彦大婚的日子,这个礼我必须亲自去送,这个情我也必须亲自去领,因为杜天曾给我比任何东西都高贵的东西——忠诚
不知是杜天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要把婚礼办得盛大非常,请贴不仅在国庆前派专人送给我,同时还派人去请杨天刘爽思迁崔东,就连皇埔英明王义军王振学张志刚张天刚都请遍了,可以说把整个帝国高层人士几乎一个不露的通知一遍
沂熊对于杜天没有请沂都参加婚礼表示不悦,而早就看透一切的沂都只是微笑着说:“真是苦了杜司令一翻心思,消元首和他的兄弟們能够冰释前贤,借此机会重归于好,这个场合就算真的请我,我也不能去参合”
杜天还是那么英楷让同性看起来都有些嫉妒,朱彦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两个人在一起真是天作之合兰州城外杜天率领西北军区军政要员早早的在这里迎接,杜天脱下了原来的黑色军装,换上了国防军的灰色制服,一枚银橡叶骑士十字勋章带在他的领口,显得更加的精神
SS元首护卫师缓缓从公路上行来,上万匹战马没有一点躁动,这都是土尔扈特部族进献的优良战马,当然帝国也不会亏待他們,他們每年出产的战马全部被帝**部采购,帝国的钞票被他們成捆成捆的赚了回去,现在的蒙古人生活已经不再支着帐篷四处飘泊,他們住上了砖房,有属于自己的土地
杨天提马在前面开路,说起来真是太委屈他了,从高高在上的帝国保安处主任沦为现在的一个师长,确实权力缩水了很多,但对于SS卫队这样一支宝贵的力量,我必须任用自己最信赖的人
杨天轻咳一声:“元首,妳看杜天身后那是谁?这小子腿可真快,咱們从帝都出发的时候,他还没做准备,竟然比咱們早到”杨天说的正是刘爽我和松涛也互望了一下,刘爽还真是“进展迅速”出其不意的提前出现在兰州,这难免不让人产生联想:“究竟是刘爽想提前来兰州迎接元首,还是要给元首提个醒,让大家都明白没有人能完全掌握他”
元首护卫师成雁翅形展开,杜天带人迎了上来,所有军官一齐举起左手,行大中华帝国三军举手礼:“我的元首,欢迎您来兰州视察工作!”看着杜天的样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我来视察工作不假,不过是视察帝国高级将领的家务工作
不过两百多人一齐行举手礼,这个只有元首才能享受的荣誉确实让我在心里上得到满足,举手礼只有两种情况下适用:一,军官或士兵晋见元首时;二,少将以上军官见面时相互敬礼其他情况下仍使用原有军礼我跳下战马和杜天紧紧拥抱在一起:“大哥,换上这身军装还习惯吗?”
杜天抬抬手看看自己:“我的元首,说实在的,这身军装可没以前的帅气”朱彦生怕元首多心,立刻微笑着说道:“元首,这样最好,省得他用他的帅气在去招蜂引蝶”
我从松涛手中接过三位夫人送给朱彦的礼物,至于礼物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女人家的东西大男人总是很难猜到我看了看杜天身后的刘爽:“刘爽,妳腿可真快,比我早到了”刘爽有些尴尬的走了过来:“元首,我是上午到的,赶来迎接您”
我一笑:“既然人都接到了,别愣着了,杜天,还不请我們入城”杜天一拍脑门:“元首入城!”杜天也搞起形式主义,兰州市民组成的欢迎队在大街两侧洒着鲜花摇着彩旗,拼凑的乐队反复奏着凯旋乐
进入西北军区司令部,ρi股还没坐热,士兵一会一个的跑了进来,玉门警备司令王义军和参谋长张志刚到;中原军区司令员思迁和参谋长曲占东到;黑龙江警备司令崔东到
杜天留下朱彦陪着我,他自己的腿都要跑细了,每个来到的军官都是大校以上军衔,都是一方手握重兵的大将,更是自己的兄弟我坐在指挥部里虽然身边有杨天和松涛两人,但让我和未来的大嫂在这里聊家常,我的舌头可是有些发硬,真恨不得杜天快点回来
终篇第三章情义无价
更新时间2006-8-719:04:00字数:0
王义军一进门,我冲到他面前就要掐住他的脖子:“妳小子不要命了,身体还没好就从帝都偷跑,看我不收拾妳”思迁和崔东同时走了进来,思迁是众位兄弟当中最小的,他一头扎进我怀里,象个姑娘一样:“元首大哥,妳好狠的心,妳把我扔到郑州,一扔就是三年狗屁参谋部下的规定,各地驻外军官未得允许不能回京,我做梦都想回帝都看您”
我拍着思迁的后背:“好啦,好啦,看妳现在成什么样子,那里还象堂堂一个手下有20万大军的军区司令员”崔东本想和元首也拥抱一下,但看到思迁抢了先,他本能的退让开,只是在后面微笑着看着两人亲切的场面
接下来的两天里,皇埔英明和王志新分别在交待完工作后匆匆赶到,满头白发的帝国总理强烈要求追加财政预算,要在五年内修建贯穿东西的铁路,这样从帝都到兰州的时间将会缩短五分之三月10凌晨四点杜天给新娘子打电话:“妳先做准备,我可能会晚一点到,我要等等王振学”
朱彦并没有不高兴,她轻声的问道:“王司令远在日本,恐怕很难及时赶到,妳打电报问问吧”6:00SS卫队师组成的迎亲队伍早早的在司令部外集合,上万人都等着杜天上马,杜天向我说道:“振学还没来,我們等等他吧”我皱了一下眉:“他看来是赶不上了,不要误了妳的吉时,上马吧”
就在这时高中传来嗡嗡声,松涛大骂:“混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动用空军!”一艘飞艇缓缓落下,将三个人从飞艇上放下,然后一个上尉露出一个脑袋对着松涛做了一个鬼脸,然后飞艇又飞走了,松涛说道:“沂衡小子,等我回去找妳祖宗收拾妳”
日本保护长官王振学和参谋长张天刚风尘仆仆的赶到:“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罪过罪过!”杨天说道:“就等妳了,别费话,快去迎亲”王振学和张天刚身后走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男人
这个男人来到我面前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举手礼:“我的元首,我不请自到,消您能原谅”我走过去抓住他的双肩:“可漂,干嘛这么说,能来就好,大家在一起开心一下,妳怎么不穿军装?”
帝国南方的土皇帝,堂堂南方情报总局的负责人李可漂一身便装的赶到,竟然还和王振学同乘一艘飞艇而来,真让人猜想不透李可漂说道:“总参谋部有规定,在外军官不得允许,不能晋见元首,我换下军装,以个人的身份来参加婚礼”
我大笑的指着一旁脸色发红的总参谋长皇埔英明:“看妳定的好规矩,让这么多将领都不敢来看我喽,回去改改,改改,要不我会闷死”人群当中射出一道寒光,一双带着仇视的眼睛盯着李可漂,这个人就是刘爽:“这个老小子来干什么,要知道他会来,我就不来了”
可能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吧,刘爽狠狠的瞪了李可漂一眼,李可漂只是微敬了一个礼,算是下属对上级的尊重午夜阑珊,新郎倌杜天本应该进入洞房和娇妻亲亲我我,可是他脱下礼服,穿起军装来到兰州城墙之上
都是松涛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在城墙上喝酒有情调,他这一句话导致这些多年未曾聚在一起的战友和兄弟們在兰州城上摆酒大喝起来,吓得兰州警卫团士兵把城墙周围五百米划成禁区,3000多人盯着四面八方,生怕出一点问题
十二瓶烧酒下肚,这些叱咤风云的将军們一个个有些失态,酒量最浅的思迁抱着王志新唱山西小调,刘极和皇埔英明开始划拳拼酒,平时真看不出来一直老实非常的皇埔英明,竟然也是一个酒坛高手
刘爽一个劲的喝着闷酒,不过就是干喝不醉,王振学不停的在我耳边说日本女人有多漂亮,这要是让龙云凤听见,他非死去活来三四回不可我的脑袋上也崩起了青筋,不过难得看到大家这么开心,我发现还有几个人有所顾虑,一直不敢放开酒量,生怕酒后说出不该说的话
我拍桌而起,把耍酒疯的人吓了一跳,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右脚踩在椅子上,左手拎起一瓶还没开封的茅台:“咱們兄弟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今天大家不醉不归,今天没有上级和下属,有的只是兄弟,想和我一辈子做兄弟的,就给我猛劲喝!”
这时杜天赶到,不担没抢我手里的酒瓶子,他也拿起一个,本来喝得不少的他,现在也要加入战团,他大声说道:“一天是兄弟,一辈子都是亲人,以前不管有什么不痛快,今天大家一醉之后,是非恩怨随风去!”所有人站起身,一人拎起一瓶茅台象喝凉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渐渐的刘爽和李可漂都控制不了自己,一个个都没命的现出原形,都是一副酒鬼的涅真可惜这些上好的茅台,被我們这些酒鬼给糟趟,当茅台酒论瓶吹的时候,也就是茅台和凉水划等号的时候
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只隐隐记着每个人都说了很多话,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打滚有人闹我最后的感觉就是眼前一黑,双腿不听使唤一下倒在城墙铺的地毯上,然后人世不醒
夜风袭来,兰州这座西北重镇仍然万家***,可能很多人都在议论今天的盛大婚礼,也有人在笑谈帝国重臣烂醉的场面杜天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很从容的走到垛口处,丝毫不象喝醉的样子,他拍拍手,一名上羞了上来:“司令,有什么吩咐,要不要将各位首长抬回去休息,在城墙容易着凉”
杜天拍拍他:“今天妳做得很好,要不是偷偷把我的酒换成水,我恐怕也要醉死在这里妳拿些毯子给他們盖上,记住千万不要把他們抬回去,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有这样相信他們醒来之后才会……”
杜天指了指城下一直等候的那名女兵:“妳去通知夫人,今夜我不能回去,明天我去陪罪,她一定能理解的”那名女兵微笑着说道:“司令,夫人早就知道您会这么说,她让我告诉您,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夜里风大”杜天看着那名上校给各位将军盖好毛毯,他也抓起一张毯子倒在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
思迁翻了一个身,怀里的酒瓶子顺着马道,滚到了城下,把城下守卫的士兵吓得直缩脖子,他們一个个捂着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把城上的爷爷們吵醒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杜天故意咳嗽几声,我睁开眼睛摇摇脑袋坐了起来,看着城墙上一片狼籍,各位大将军們那副睡相,我又大笑不止
王振学王义军皇埔英明先后醒了过来,他們坐在城墙上看着一地的酒菜也大笑起来,最后所有人都醒了过来刘爽和李可漂同时醒来,竟然发现两个人还搂在一起,隐隐可以回想起昨夜酒醉之后,说出一大堆:“只要把我当兄弟,以前的事就过去啦!”这样的话,两个人微笑莞尔,看来正如杜天所言,事非恩怨随风去
我带着一众高级将领站在城头一起看着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混身舒畅的沐浴在晨光当中,我说道:“我没有亲人,算是一个孤儿,有妳們这群好兄弟,我才有家的感觉,妳們都是我的亲兄弟!”
杜天趁机挽起我的手,然后一个人接着一个的挽下去,最后所有人都肩并肩,我們同声高呼:“大中华帝国万岁!万岁!万岁!”SS卫队突击师和早早的就在城内城外聚集的百姓看到我們这样,竟然一齐高呼万岁,大中华帝国上下一心,至此众志成城的奔着下一个目标前进
征服,永无止境;人性总是在杀戮与征服中得到锤炼五天后,我带着元首护卫师离开兰州回奔帝都,杜天在城外惭愧的说道:“元首,我对不起您,其实是我故意……”
我微笑着打断他的话:“不用说,我只告诉妳,其实妳的想法我早就明白,谢谢妳,妳做得很对!”杜天脸色通红:“原来您早就知道了”我说道:“消我們好好珍惜这份情谊,否则杜天将军不可能再为此结一次婚了”杜天尴尬的笑了起来
看着元首和黑色的SS卫队渐渐消失在视线所及的边缘,崔东来到杜天身边:“老杜,没想到妳还真有办法,相信帝国的明天会更好!”这时一匹战马飞奔而来,松涛端坐在马上,他去而复返的来到二人面前:“东哥,元首说妳不用回大兴安岭了,妳直接去哈尔滨就任东北军区中将军司令长官吧”
杜天看着还没明白过来的崔东:“这回该妳请客啦!”松涛一边拨马一边对杜天说:“杜司令,元首也让我告诉妳,其实那天他的酒里也是白水,哈哈……”松涛带着笑声消失在草原之上
尾声
更新时间2006-8-818:48:00字数:0
至此第一部《辉煌》正式结束,感谢一年多时间以来大家对我的支持我第一次写作,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所以作品前后有很大出处,尤其那些武侠之类的部分更是让诸位朋友大失所望,在这里我消妳們可以原谅我,给我多提建议,让我写出一部可以让大家满意的作品
从明天开始,我进行傲世三部曲第二部《秩序》的写作,同时也会对《再造辉煌》进行修改,将前面不完善或不合理的地方进行改正,在这段时间消大家可以帮助我,把妳們的建议发给我,我在这里先说声谢谢
《秩序》算是《辉煌》的姊妹篇,整个傲世三部曲其实讲述的是民一个故事,只是这个故事难免有些冗长枯燥我会努力将《秩序》写得精彩,让大家在茶余饭后多一份消遣,增加大家的食欲由于前后三个故事都是联在一起的,实际上就是同一部,所以还将在此继续连载下去,消大家继续支持
第一章 ----第十五章
时间慢慢进入了12月份,新的一年就要来到,帝国大军正向南方挺进,战斗打得如火如荼,而此时北国已然瑞雪纷飞我独坐在临时办公室里,静静的享受着这少有的温存,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到我的双腿上,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让我的内心又涌现出许多滋味
此时前线的战事我并不关心,因为我知道大事已定,一统天下已成定局松涛的伤势已渐好转,但心情仍然很差,蜡黄的脸上总是带着寒霜,刘爽派去第2方面军的调察员还没能把问题调查清楚,肖霄也没有任何消息,我知道要想让松涛再次振作,没有爱人的关怀是不行的,而解除两人之间的仇结,恐怕除了抓住罪魁祸首之外,还需要做做其他工作
今天我的心情很差,总是有些不详的预感,从北京冯达那里发来一份含糊不清的私人电报,让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冯达在电报中除了对帝国高层领导问候一遍之外,极力请求我在南方战役结束回奔帝都时,无论如何也要转到北京一趟
究竟什么原因电报上没有明说,只提了一句“元首交托之物略显异样”别人不知道我交托给冯达什么东西,但我心里清楚,究竟元颐出了什么事,难道她自杀了不成?我想象了几种可能,可是还是猜不透冯达给我的暗示,看来北京之行是一定要去,而元颐这个女人,也应该有一个结果
帝国的四路大军正在奋勇前进,金戈铁马之间,万里江山尽入帝国之手,中华的一统就在眼前,一直带着传奇色彩的第4方面军王振学所部,现在已然攻占桂林,收复整个广西也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人們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桂林山青水秀景色宜人,王振学坐在指挥部里正和张天刚吃着西瓜,警卫员在一旁扇着扇子一名副官走了进来:“报告!”王振学向他招了招手,这名副官走进指挥部,王振学指了指桌上的西瓜说道:“别着急,吃块西瓜再说”
副官叹了口气没有吃西瓜,不过却把桌上的水壶拿起来狠狠的灌了几口副官无奈的说道:“司令,妳得管管,妳再不出面,那帮小子都要飞上天啦,现在外面老百姓天天来告状,再这样下去,咱們4方面军可把帝国陆军的脸丢尽了!”
张天刚点点头,他对王振学说道:“咱們这次能这么快的攻入广西,这些绿林人物确实帮了大忙,要不是他們刺杀守将,打开城门,咱們一路南来也不会这么容易,可是他們身上的匪气太重,再允许他們在桂林胡作非为下去,我看事情会变得很难收超到时惊动了上面,不但咱們要受处份,连整个4方面军也要受人鄙视,司令您还是早点想个办法才好”
王振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手里的西瓜吃光之后,擦了擦嘴微笑的说道:“人家确实帮过咱們,咱們也不能过河折桥不是,他們在城里吃吃喝喝,只要不杀人放火,强男霸女,咱們就前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休整期一过,咱們继续南进,到时候他們就会老实多了”
张天刚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王振学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悠闲的哼起了小曲张天刚把西瓜扔到桌子上,自己拿起竹扇扇起风来,北方虽然进入了冬季,可是南方依然严热无比,张天刚把军装的扣子解开,狠狠的往里扇着风
这时指挥部外传来一阵喧哗,王振学咦了一下问道:“外面怎么回事?”副官哼了一下:“老百姓又来告状啦,一天一天都门槛都要踢破啦!”王振学向张天刚使了一个眼色:“参谋长,麻烦妳啦,妳吧!”
张天刚把头一扭,全当没看到没听到,王振学无可奈何的走到门口,他把头向外一探,赶紧缩了回来:“我的妈呀,这么多人!”副官嘻笑了一下:“司令,这还算少的呢!”王振学在大厅里来回走了几趟,不停的用手敲打自己的脑袋:“事情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这帮混蛋究竟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张天刚用扇子敲了一下桌子:“干了些什么?司令妳不会出吗?”王振学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向警卫员摆了摆手:“更衣,参谋长咱們出去走走,看看这帮小子是不是真的想死”
王振学和张天刚换了一身便装,没敢走正门,从指挥部的后面悄悄溜了出来,当两个人和几名警卫来到指挥部的前面时,大门口挤满了人,老百姓举着长长的状纸正向外面大喊着
桂林城并不大,在各省首府城市当中,也只能算是一个中等城市桂林市还算繁华,并没有承受太大的战争创伤,虽然很多居民仍然对帝**队敬而远之,但也并没有出现商铺关门饭馆歇夜的情况
王振学和张天刚带着四名卫兵顺着大街往前行走,由东到西把桂林城逛了个大概,王振学对张天刚开玩笑的说:“参谋长,妳看咱們快把桂林城走遍了,这也没看到一件咱們士兵越轨的行为,我看这些市民未免小题大做了!”
张天刚只是微微一笑并为作声,也许他知道王振学不想看到的东西很快就会发生一样两个人来到一家饭馆门前,阵阵的饭香让王振学肚子猛的分泌出过多的消化液,王振学捂着肚子对张天刚说道:“天刚,咱們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就不知道咱們的帝国币在这里能不能花”
张天刚呵呵一笑,作了一个请的手式,王振学刚想进去,突然眼前一花,一个东西迎面飞了过来王振学往旁边一躲,从门里飞出的东西正好摔到街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大活人,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在地上呻吟了半天才坐起来,他对里面喊道:“这还有天理吗,妳們这群土匪!”
这时从饭馆的里面跳出五名大汉,王振学不看则已,一看气得半死,这五个人都穿着帝**服,不过他們简直是在糟题身军装,军帽歪戴着,敞着怀,露着前胸浓密的护心毛,衣袖子上闪光的油迹让人以为他們是要饭的
五个人来到老者面前不容分说,又是一顿拳脚,打得老者鼻青脸肿,王振学气得直哼哼,他抄家伙就要上去,却被张天刚拦助了,示意他继续看下去老者很倔强,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的指着眼前这帮凶神:“吃饭不给钱,妳們还打人,我告妳們去!”
这五个人当中一个个子稍高的嘿嘿一笑:“老头子,妳告谁!告大爷我們,妳是不想活了,妳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吗?老子是中华帝国的官爷,这一片江山是老子打出来的,吃妳几顿饭是看得起妳,爷爷要是高兴,把妳女儿一起涮了!”
这五个人发出一阵哄笑,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百姓对他們指指点点,五个人一瞪眼珠子,指着围观的群众呵斥道:“都滚开,看什么看,妳們是不是不想活啦!”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阿爸,阿爸……”
王振学顺声看去,一个十**岁的姑娘从饭馆里奔了出来,姑娘长得不错,属于娇小美丽的那种,头上绢帕罩头,身上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每走一步身上的饰物都要发出清脆的响声
姑娘来到老者面前,哭泣着将他扶起:“阿爸,妳没事吧,饭馆咱們不开了”老者气呼呼的看着这五个得意洋洋的人,最后哎了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听妳的,咱們不开了!”说完爷俩分人群就要向外走,这五名凶神一下围拢过来:“这样就想走了吗,军爷是妳們说得罪就得罪,说没事就没事的吗?”
姑娘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饭钱我們不要了,妳們还想怎样?”五个人当中的一个往前伸伸脖子,拿着带着油迹的袖子抹了抹嘴边流下的口水:“想怎么样?军爷今天就把妳带回去开开心!”
说完向其他四个人一挥手,五个人一拥而上向姑姑扑了过来,姑娘的父亲赶紧上前阻拦,被一个通天炮打飞在地,五个人将姑娘围在当中王振学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甩掉身上的大衫,一伸手就要拽出腰间的手枪,就在这时,人群当中发出一声惨叫
五个人当中的一位赫然倒地,鲜血顺着他的耳朵不停的往下流着,其他四个人也是一愣:“谁!谁暗算老子?”这时人群后面跃进一道白光,一个女人出现在他們面前,就见这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她的头低垂着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脸,细高的身材外面罩着一件极其简单的白色布褂
这个女人的出现顿时让在场的众人感到一阵的冰冷,好像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根本是地狱的使者,身上不带有一丝生气到现在受伤的那位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用什么暗器伤到自己,他从地上站起身行来到这个白衣女人面前:“我的耳朵是不是妳打的,妳是不是不想活啦!”
这个女人的头依然低垂着,既不回答也不做任何动作,五个人围拢过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说!是不是妳打的!”这时这个白衣女人才缓缓抬起头来,披散在她面前的长发慢慢向两侧一分,一张苍白但十分俊俏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
五个人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约而同的相视大笑起来:“漂亮,真的太漂亮啦!”那位受伤的竟然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伤忘却,他扯着大嘴嘿嘿怪笑:“被这么美的可人儿伤到,真是爷的福气,美人儿,爷不杀妳,只要妳好好陪陪爷就行!”说完就开始动起手来
还没等他的手贴到这个姑娘的身上,这个姑娘双眼瞬间射出一道寒光“啊……”又是一声惨叫,在这抬手之际,这位凶神的另一边耳朵被打飞了一半,众人眼前只觉一花,但根本没看清这个白衣女人用的是什么魔法
站在人群外面的王振学此时两只眼睛发直,张开的大嘴怎么也合不上,张天刚使劲捅了他一下:“司令!咱們快撤吧,晚了我怕有大麻烦!”王振学如梦方醒一般,赶紧把外衣闪掉罩在自己的头上
王振学小声说道:“她发现不了我,咱們再看看,要是不行,咱們出手帮帮忙”张天刚皱了皱眉,苦笑的摇摇头:“司令,妳的苦头还没吃够吗?妳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依我看咱們还是快走吧!”王振学不理张天刚,踮起脚尖往里看
这是五个人已经动起了家伙,把这个白衣女人围在当中“上!”五个人轮起拳头再不也怜香惜玉白衣女子转动身行,两只手臂不停的轮动,就像仙子跳舞一样,五个人连连发出怪叫,不一会的功夫五个人十只耳朵都没了一半
五个人满脸鲜血,痛得怪叫,而这个女人仍然冷气冰冰的占在原地,只不过鲜血顺着她的食指和中指向下一滴一滴的流着五个人恼羞成怒,其中一个军官打扮的人一下拽出腰间的手枪,另外四个纷纷拿出匕首
拿枪的男人恶狠狠的说道:“老子今天废了妳!”说着就要开枪,而这个女人直盯盯的看着枪口,不知她是怕是惊,总之没有任何反映白衣女人没有反映,可是围观的人群一阵大乱,谁都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嗒……”的一声枪响,持枪的人手腕一抖,手里的手枪掉落在地上,鲜血从他的手腕处飚射而出
王振学抱着脑袋和张天刚在人群中穿行,王振学一边跑一边对张天刚说:“天刚,妳确定她没发现我吗?”张天刚回答道:“这可不好说,谁让妳多事,英雄救美妳却不敢露面,妳可真够窝囊的!”王振学笑道:“快跑吧,我那敢再让她发现,否则我的小命难保,我可不想肚子上再多两道刀疤”
就在两个人带着四名卫名向前飞跑时,王振学就感觉头上一道寒风吹过,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王振学,妳还想走吗?”王振学吓得妈呀一声,六个人同时止住脚步,王振学张着大嘴:“龙云凤!”
站在他們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龙云凤,龙喜的女儿,而对于龙云凤来说,王振学正是他的杀父仇人王振学汗水从头上直流下来,他对龙云凤说道:“妳,妳想怎么样?”
第七卷第二章终成眷侣
更新时间2006-5-307:25:00字数:0
张天刚看着王振学惊恐的样子,那里还像谈笑间率领10万大军南征北战的第4方面军司令,他跟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没有分别,张天刚很明白王振学的“龙女”情结,只是他心有余力不足,根本帮不上忙而已
龙云凤抬起头,双目正视王振学,可王振学却把头低垂着,一个劲向张天刚身后躲龙云凤冷冰冰的眼神让王振学一阵寒心,要不是当初自己射杀了她的父亲,相信这个女孩也不会变成这样
龙云凤慢慢抬起右手,苍白但纤细的手指从衣袖中露出,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她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片刀片,刀片很锋利,至少给人的视觉是这样的龙云凤语气当中不带任何感情:“王振学!妳是躲不了的,咱們今天来个了结吧,看看是妳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
王振学不停的摆手:“求妳放过我吧,我和妳爹是各为其主,他的死我确实有责任,可身为军人就是这样,妳难道不能明白吗?”龙云凤说道:“放过妳?可以!除非妳能杀死我,否则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说完龙云凤一步一步向王振学逼近过来,王振学躲在张天刚身后一步一步后退,王振学带来的卫兵不能坐视不理,卫兵嗒一拉枪栓,四支冲锋枪对准了逼近的龙云凤
龙云凤依然逼近,仿佛冲锋枪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一样,卫兵微眯双眼,随时准备开火,这时王振学命令道:“都给我退下,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枪!”卫兵們侧头向自己的司令看去,王振学向他們摆手,示意他們赶快退下去,张天刚在一旁也说道:“妳們过来,听司令的命令!”
张天刚明白他們两个人之间的事,谁也帮不上忙,如果王振学对龙云凤没有情愫,上几次刺杀张天刚早就可以将龙云凤打成筛子张天刚在一旁一边用手摸着下巴,一边摇头说道:“这是第四次了,消没有下次!”
龙云凤突然加速,一个箭步纵到王振学面前,只见刀光一闪,王振学军装的前胸出现一道口子,王振学向后一个飞纵对龙云凤说道:“停,停,停!”可是龙云凤像发疯了一样,没命的向王振学身上招呼过来
一转眼的功夫,王振学身上的军装已经不成样子,有两道口子竟然露出点血迹,看来王大司令又负伤了张天刚右手拄在自己的枪袋上,双眼注视着两个人张天刚准备,如果龙云凤真的下起毒手,那自己就不能做事不理,他对自己的枪法还是很有信心的,最重要的是他对王振学的身手也是很有信心,王振学怎么会被人打得这么狼狈,那只有王振学自己知道
王振学见龙云凤刀刀不离自己的要害,自己根本无法阻止龙云凤发疯的行为,王振学大呵一声:“住手!”这一嗓子把龙云凤惊在当场王振学怒目看着她,好像两个人要真真正正动起手来一样,顿时当场隐隐让人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龙云凤第一次意识到王振学的可怕,这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才有的煞气
就在龙云凤准备和王振学决一生死之时,王振学突然转怒为笑:“龙姑娘,我不是妳的对手,打不起,我躲得起!”说完一转身,快似狸猫一般钻进巷子不见踪影
王振学这一招真出乎大家的意料,龙云凤喊道:“王振学,妳走不了!”说完在后面追了下去张天刚向卫兵一挥手:“快跟上去!”这样七个人出了桂林城,开始在石林之间追来追去
张天刚和四名士兵的脚程确实不如王振学,渐渐的被甩在了后面,王振学每一回头都会发现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在后面晃动,吓得他不得不加快速度王振学真想一跑了之,可自己有双腿总是不让自己发挥最大的力气,看来自己真成了习惯,不被人追杀就找不到快乐
王振学对附近的地形根本不熟悉,两个人一前一后转进了大山之中就分不清南北,王振学在前面不停的跑动,而龙云凤气喘吁吁的在后面紧追王振学在前面突然汀脚步,他一个转身,微笑着对龙云凤说道:“龙姑娘,看来今天我是跑不掉啦!”
原来在王振学身后就是百丈悬崖,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崖顶,龙云凤此时脸色发红,汗水浸透了布袍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样龙云凤稍稍调整了一下气息,指着王振学说道:“今天妳就在这吧!”说完便冲了上来
崖顶空间狭鞋再不容王振躲避,王振学的右臂被狠狠的划了一刀,一阵刺骨的疼痛让王振学一皱眉,他伸手将手枪拽了出来,枪口对准了龙云凤王振学喊道:“住手,我要开枪啦!”龙云凤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竟然慢慢把右手垂下,她闭合双眼,等待王振学致命的一枪
这时微风从崖顶吹过,风将龙女的秀发吹起,王振学身上碎成条状的衣襟也在随风附和龙云凤好像突然得到了解脱一样,她喃喃的说道:“开枪吧,妳终于肯动手了”她的话让王振学一激灵,原来龙云凤一直被父仇所累,她一直消得到解脱,也许死亡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龙云凤等了半天,她渴望听到枪声并没人响起,当她睁眼睛时,只看到王振学的背影正向崖下走去龙云凤向王振学大喊:“既然妳不成全我,那我自己来!”王振学终于回头,看着崖顶如九天仙子般的龙云凤,王振学猛的一转身,使劲平生力气冲了回来
王振学来到龙云凤面前,脸色异诚肃:“龙姑娘,我不想死,妳也根本杀不了我,等我为帝国做完自己应做的事之后,我会亲自来妳面前领死”龙云凤摇摇头:“不需要,现在就来吧!”龙云凤一晃手中的刀片笔直的向王振学的前心冲来,这次王振学并没有闪避,手里的手枪对着龙云凤
龙云凤身子一跃,在空中她将双眼闭上,她相信王振学一定会开枪,因为这是决定生死的时刻“哧……”刀片割开皮肉的声音是那么的难听,龙云凤睁开眼睛,不禁让她大惊,王振学也紧闭双眼,她的刀片正深深的扎在王振学的前胸
龙云凤的脸上不再呈现死气,吃惊的她问道:“妳,妳为什么不躲?”王振学微微一笑,很诙谐的说道:“龙女,咱們的恩怨该有个了结了”王振学身体一载,险些摔倒,他手里的手枪掉落在地上
龙云凤看着王振学的样子,看着他满足的笑容,看着他胸前自己闪着寒光的刀片,龙云凤说道:“那好!咱們一起死吧!”她一下冲到王振学脚下,将王振学的手枪拾起
王振学大叫道:“不要!”他使劲浑身力气一把将龙云凤搂在怀里,两只大手搂在龙女的腰际,龙云凤身体后仰,两只眼睛看着王振学,可是她的右手已经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茓
龙云凤第一次露出微笑,她的微笑是那么的灿烂:“一切都晚了……”龙女的话带着深意,五个字里面蕴含了说不完猜不透的东西,此时两人好像在崖顶跳舞一样
龙云凤一扣扳机,想象着子弹飞出枪膛,钻开自己头骨的感觉,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龙云凤猛的一睁眼睛,她将弹匣退下,结束发现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这个吃惊程度比刚才还要大,她猛的想起很多事情
龙云凤任凭王振学搂着自己,她问道:“妳的手枪为什么没有子弹?”王振学虽然胸口在向外流血,可是仍然谈笑风生的说道:“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妳,我就发誓永远不会伤害妳,所以从那时起,我的手枪里就再也没有子弹”
龙云凤毕竟是个女人,那怕她身上积压着满天的仇恨,她的眼睛一下湿润了,她回忆着这么多次刺杀王振学,可是王振学从来没有开过枪,就算拔枪也只是吓吓自己,女人其实是很容易被感动的,只要那个男人是真心实意
龙云凤看着王振学的伤口:“快,我给妳止血!”王振学听到她这句话,心里一阵的安慰,他知道一切都解决了,一切都过去了当龙云凤解开王振学的衣襟时,王振学胸前那几道长长的伤疤让龙云凤一阵难过:“这……这是我做的吗?”
王振学本想笑一下,可是腹腔内的空中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没事,没事,皮外伤而已”王振学感觉天旋地转眼睛一黑,龙云凤一下扶住了他,王振学微笑着晕倒在龙云凤的怀里这时在山腰的巨石后面,五个人,十只眼睛把这一幕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张天刚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太感人啦,有情人终成眷属”卫兵问道:“参谋长,司令负伤了,咱們快去抢救吧”张天刚一拍卫兵的脑袋:“没准司令是故意的,咱們一上去,那不是大煞风景吗,走,咱們先回去!”
张天刚带着卫兵悄悄下了山回到桂林城,至于王振学和龙云凤两个人究竟怎么样,那自然是他們两个人的事,相信恩怨可以化解,一切可以重来三天后,王振学带领第4方面军继续南征,那些欺压百姓的士兵被单独编成一个团,而这个团的团长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与王振学形影不离,只不过她留着短发,眉宇之间带着几分苍桑
随着帝国大军的南进,大批情报人员,不管是SS还是保安局,或是胡飞的秘密警察都开始进入占领区,那些藏匿起来的原大明特工处的成员一一被抓拿,发生在第2方面军的流血事件终于真相大白
一份从特战SS小队传来的情报让李可漂坐立不安,情报上说帝国安全局已经掌握了徐达的下落,正准备布置陷井让其自投罗网李可漂知道依徐达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投降的,而对于刘爽来说,对于这样忠诚的敌将他是不会放过的,宁可处决也不会放过,他是不会放过任何对帝国有潜在威胁的人,也包括李可漂自己
李可漂和徐达算不上朋友,但他心里一直很敬佩徐达的为人,他消能再给徐达一次机会,虽然明知是徒劳的,但他仍然想再试一次李可漂知道此时的刘爽好像对自己产生了戒心,虽然不知自己错在那里,但他清楚的感觉到,刘爽把自己看成是一种威胁
李可漂硬着脑门扣响刘爽的房门,刘爽一看是李可漂,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局长怎么光临我这里,快请进!”刘爽命人奉上凉茶然后问道:“李局长找我有事吗?李局长可是大忙人,平时可是很少来我这里”李可漂一笑:“在下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局长我是来申请任务的”
刘爽吃惊的看着李可漂:“申请任务,这是那里的话,现在妳可是局长,有任务我自然会下派到SS,那里让妳这位局长去冲锋陷阵的”李可漂知道刘爽话里有话,虽然自己现在是南方总局局长,可是刘爽依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李可漂清了清嗓子:“刘局,我听说咱們掌握了徐达的去向,我想请您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将徐达抓来见您”李可漂偷眼一看,刘爽对自己的话并不吃惊,刘爽点起一支香烟抽了两口:“原来李局长是为了徐达的事,这不太好办艾妳和徐达两个人现在可谓是仇深四海,我要为妳的安全着想,这件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吧”
李可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刘局,请相信我,我保证完成任务!”刘爽看着李可漂坚毅的眼神问了一句:“能给我一个理由吗?”李可漂一时语涩,刘爽一笑:“那好吧,徐达的事就交给妳,我不需要什么军令奖,不过徐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可漂一敬礼:“刘局,请放心!”李可漂从刘爽办公室走出来,立刻招集自己的步下,准备动身前往苏州太湖当中有座小岛,岛上有座山峰,称作缥缈峰,这里一年四季游人不断,最近突然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而这些人虽做游人的打扮,可好像对湖光山色并不在意
李可漂带着一百名好手,这些人都是随自己出生入死,隶属于南方情报总局的情报员,每个人都能以一当十苏州的气氛也有些不大对劲,帝国陆军刚刚接管苏州SS特战部队就开到这里,就连李可漂也感觉到奇怪
第七卷第三章苏州见情
更新时间2006-5-3018:40:00字数:0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的景色十分美丽,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雕花碧树都别具匠心,尤其苏州的园林艺术更是天下一绝即便如此,身为南方情报总局少将局长的李可漂仍然无心欣赏如此美景,在他的心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李可漂对SS和情报处的情报从来没有过疑问,我确信徐达一定会在太湖出现,但自己究竟如何处理,徐达要是不降,自己难道真的要带他的尸体回去吗?
李可漂带领自己的心腹手下是悄悄进入苏州城的,否则堂堂少将军官来到,必将是满城异彩李可漂等人落脚在苏州富商薛东河家里,这个富商其实带有双重身份,一方面在这里经营织造,另一方面是帝国在南方吸收的重要情报员之一
薛东河急冲冲来到李可漂面前:“局长,外面情况有些异常,苏州城外有军队进行频繁调动,而城里也出现了很多生面孔,您看咱們要不要做些准备?”李可漂思索片刻问道:“城外调动的军队是SS吗?”薛东河摇摇头:“从服装上看应该是地方部队,可从装备上却是正统SS标准”
李可漂点了点头:“看来咱們背后还多了一双眼睛啊东河,徐达那边有消息了吗?”薛东河回答道:“有,与徐达接头的苏州总兵金太就在门外等候,您看要不要见他?”李可漂说道:“让他进来吧,我还真想看看出卖徐达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
一会功夫,薛东河带着一个商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这个细高的身材,方面大口,鼻正口方,两只眼睛不停的转动,不时放出异彩,脸部的皮肤不是很好,坑坑洼洼让人一看就头疼,但总体上来说这个人长得还算正气,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李可漂问道:“妳就是金太?”金太赶紧点头:“回大人,罪民正是金太”李可漂又看了看他:“金太,为何称自己是罪民,妳何罪之有?”金太一直把腰保持在九十度的姿势:“回大人,小民原是大明的一任总兵,天国大军一到,小民便隐身家中,不敢向帝国请罪”
李可漂根本不关心他为什么要投靠帝国,因为根本没有必要李可漂此时关心的是金太究竟如何与徐达取得联系:“别的不用说,帝国不会亏待妳,告诉我徐达是怎么和妳联系上的?妳确定他能来吗?”
金太不慌不忙的回答,言语之间很是斟酌,看得出此人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老油条金太回答道:“自从朱元璋被俘,徐达便四处游走联络散布四方的大明老臣,妄图救出朱元璋,光复大明王朝,只因小民当过总兵,也有一方势力,故此徐达便来到我家,跟我商量一起举兵光复大明的事
小民思前想后,深知帝国问鼎天下,已成大局,徐达此举是与天下大一统背道而驰,所以小民斗胆将徐达行踪通知帝国!”李可漂一边听着金太回答,一边注视着他,在他感觉金太这个人真是一个逢场作戏的高手,长着一副耿直的嘴脸,却背地里干着出卖朋友的事
李可漂心里暗暗打算,像金太这种人不管有没有功,事后一定不能留李可漂一笑:“金太妳居功不鞋此次如果能将徐达抓获,我保妳官复原职,依然帮帝国镇守这苏州一方宝地!”
金太一听,恨不得将脑袋一躬到地:“谢大人,谢大人!”李可漂嘱咐金太:“妳回去好好准备,切计要不露生色,明天妳按时到太湖去与徐达接头,其他事情妳一概不用细问,只要徐达出现,妳放出红色信炮,以后就没妳的事啦,全都交给我們!”
金太表示明白,在临走之前媚笑的说道:“大人,小民有一份小小的礼物奉上,以表对大人光临苏州的欢迎”李可漂一皱眉,他最不喜欢礼尚往来这种事,但他也知道,这就是官场上的定律
李可漂默不作声,金太拍了拍手,房门一开,未见人先闻其音,一阵悦耳的铃声传了进来,李可漂向门口一看,一名身穿蓝色薄纱的女孩盈盈走来,顿时房间内充满了百合花的清香
李可漂没少在官场上打诨,金钱美女对他来说,就像碗和筷子一样,已经不能让他的内心产生任何波澜女孩来到李可漂面前轻轻一福:“大人好……”声音很甜美,不带一点妖媚,但语气中带着干涩,仿佛哭过不久
女孩脸上罩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过光这双眼睛就足以令人产生遐想金太偷看李可漂的表情,可李可漂坐在那里喜怒不言于色,金太心里一打滚:“大人,小民告退了”李可漂点点头,金太在临走时,用眼睛给女孩使了一个眼色,可女孩的眼中闪现的是哀求
金太在薛东河的带领下走出大厅,等薛长河回来时,李可漂的脸色阴沉着:“长河,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妳把我来苏州的消息泄露出去的,否则金太怎么会知道?”薛东河脸一红,冷汗冒了出来,自己吱吱唔唔说了半天:“局长,您来我家,我觉得自己脸上增光,就胡说了几句,请局长处罚!”
李可漂哼了一声:“老哥劝妳一句,消妳能记赚给帝国办事,最好把自己的嘴看牢,否则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死的!”薛东河根本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他也只是向金太透了点口风,看来金太还真不简单,既然能猜出个七八分
李可漂脸色很快变了回来:“长河,以后注意就是,这对妳对我都好”薛东河连连点头李可漂给薛东河一封信笺吩咐道:“这是安全总局的调兵令,妳去苏州警备司令部,调出2个团归我使用,至于他們问什么,妳根本不需要回答”
薛东河走后,李可漂坐在太师椅上想着自己的心事,那名女孩一直站在旁边,双只手不停的相互交握,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其实李可漂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李可漂想得出神,竟然睡了过去
等李可漂想来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名蓝衣女孩竟然倚着太师椅睡着了,李可漂不禁笑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这也太有意思了吧李可漂出于好奇轻轻摘下她的面纱,一张秀气的脸庞让李可漂一阵激动
女孩不大,十**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稚气,娃娃般的小脸,确实让人又疼又怜不过在李可漂眼中,这样娇小的女孩,只能当成女儿看待,根本产生不了任何情愫,其实年近四十的李可漂,至今没有成家,早年成亲的妻子也在越南动乱时天隔一方,这十几年来自己根本没有再成家的想法
李可漂长出了一口气,其实他这是叹息,这样一个豆蔻女孩,就这样被当成礼物送来送去,生命还真是廉价李可漂轻轻起身,将自己的少将军装脱了下来,披在女孩的身上,自己转身向外走去
薛长河确实富甲一方,家中的园林设计得别出心裁,在整个苏州园林艺术当中,他家可以独占一绝李可漂站在池塘边看着小桥流水,突然产生一种归隐山林的感觉
李可漂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对权力的争斗不感兴趣,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自己笑了一下:“这是不可能的,一朝成为军人,一生都是军人,自己根本没得选择,归隐山林太可笑啦”这时他的身后传来铃铛相互撞击的声音,一股百合花的清香送入李可漂的鼻中,李可漂没有回头,他知道这个不知名的女孩已经醒了
“大人对不起,我睡着了……”女孩的声音中带着自责的味道,李可漂回头一看,她正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拿着自己的军装,她娃娃般的脸庞有些红润,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李可漂接过军装平和的说道:“小丫头,妳可以回家啦!”
女孩一听,身体突然有些颤抖:“大人,您……您要放我回去?”李可漂点点头:“谈不上放与不放,因为我根本没把妳关起来,妳是自由人”女孩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李可漂,突然之间刚刚兴起的那一点喜悦,瞬间变得不知踪影留下的只有无奈:“大人,我已经没有家了,求您收留我!”
李可漂一愣:“难道妳是孤儿?”女孩摇摇头:“我有父有母,可还不如无父无母,我的父亲就是金太!”李可漂一听脸上顿时显现出少有的怒容,金太在他心中的形容,一落千丈
本就想在处理完徐达之后,找个借口一定要除掉这个面慈心恶的金太,今天看来自己的决定果然不错,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舍得贡献出来的人,那他一定会成就一方事业,不过那会使更多的人痛苦万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没想到金太既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李可漂声音变得温柔:“金姑娘,我想妳父亲并不会这样做,也许妳对他有些误解,这样吧,一会我派人把妳送回去,回去妳們一家团聚吧!”女孩一听扑通跪倒在地:“大人不可,万万不可,如果您可怜我,就请把我收留,至少不要把我送回去,金家是人间地狱
其实我不是金太的亲生女儿,我的母亲也不是他的妻子,我們母女都是被他抢来的,金太杀光我家一百余口,见我母亲有几分姿色,变抢回家中,当时我母亲腹中已经有了我,这么多年来,金太一直对我們非打即骂,不信您看!”
女孩不知那来的力气,双手使劲将自己的上衣撕开,露出里面自己的肌肤李可漂一甩头,虽然归附帝国后,接受了很多新思想,但尊重女性的道德永远是男人应该做的,李可漂本想不看免得失礼,可他的眼睛竟然无法闭上
女孩的前胸并不如想象的那般皙白,左一道右一道的红檩子像一条条蛇毒一样盘旋在她的身上李可漂走上前,将自己的军装包在她的前胸,然后双手将她搀起:“快起来,放心吧,我一定给妳做主!”
李可漂再无心情欣赏这片“河塘春色”他带着女孩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生起闷气李可漂向她问道:“妳叫什么名字?如果不嫌弃就做我的女儿吧!”女孩有些吃惊,脸色变化得很快:“我叫金玲,谢谢大人的厚爱,可我不能做您的女儿”
李可漂问道:“为什么不能?难道妳不愿意?”金玲摇摇头:“不不,我做梦都想有一个疼我的父亲,可是这十几年来,每天我都在诅咒做我父亲的人,我不能让这些诅咒加在您的身上,如果大人允许,我想留在您的身边照顾您,妳可以把我当成婢女一样使唤”
李可漂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真是无缘收女,想起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相信也应该像金玲这么大了,李可漂心里真不是滋味能够青云直上,一夜之间栖身于帝国将军之列,这是李可漂做梦也想不到的,突如其来地位的纵向变换,让李可漂有点难以接受,以至让他竟然在兴奋过后,感觉自己的战斗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老了许多
李可漂坐在太师椅上,微闭着双眼,回忆着自己在越南的童年生活金玲在一旁给他轻捏着肩部,感觉还真是惬意李可漂对男女之情看得很淡,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女人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可今天他的想法有所转变,对金玲百般疼爱,将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可惜,向来精明的南方总局局长,在这一点上却变成了粗人,没有了解金玲的**情结金玲的眼神一直带着**,每每坐在李可漂身边脸上都会呈现红润之色,其实她真的对李可漂产生了一种感觉,做为女孩子,她很明白这绝对不是父女之情
第七卷第四章末路英雄
更新时间2006-6-17:30:00字数:0
第二清晨,李可漂带领自己的手下乔装成游客出苏州入太湖,乘船直奔西洞庭天空不算作美,仿佛连上苍都感觉要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从子时起变飘起毛毛细雨
李可漂坐在船舱里,他的身上披着蓑衣,手里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枪,自从结束自己的情报员生涯之后,他才真正喜欢起手枪这种武器,李可漂心里暗暗叫苦:“枪啊枪,消妳今天能够依然保持沉默”
这时一名士兵从另一边的舱室走了过来:“局长,电报!”李可漂说了一声:“念!”士兵说道:“从苏州警备区调来的2个团已经到达指定位置,随时听候您的命令!”
李可漂把双肩使劲向上耸了耸,骨格之间发出噶嘣噶嘣的声音,他收起手枪眼睛一亮,仿佛有了主意:“命令他們乘船封锁外岛,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登岛!”这名士兵一阵迟疑
士兵说道:“局长,岛上地形复杂,山高林密,游人众多,单靠我們南方情报局这一百多人,恐怕人手上有点捉襟见肘,到时候徐达跑了怎么办?”李可漂没做解释:“按我的命令去办,我自有道理!”属下敬了个礼走了出去
其实李可漂何尝不知道该如何布置自己的力量,他只是消徐达福大命大,可以逃出升天,如果这样帮他,他都无法逃走,那只能怪命运这样安排李可漂现在有些后悔调动苏州警备区的部队,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点动作,刘爽那边一定说不过去,现在他已经暗下决心,如果徐达真的能逃走,那自己就去领这个失职之罪
李可漂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觉得徐达是个人才,是个真正的英雄,为这样一个人做出点牺牲是对得起良心的船外的小雨依然飘个不停,不过进出西洞庭的游船仍是络绎不决
半个时辰过后,气氛开始有些变化,三百多只快船悄悄靠近岸边,这些船只既不靠岸接送游客,也不拉网打渔,只是在湖上飘荡,三百多只快船,却不见一个人影
又过了两个时辰,金太乘着渡船进入西洞庭,负责侦察的情报员立刻向李可漂做了报告金太穿着一件蓝色的儒衫,手里撑着一把竹涩在小雨中登岸金太站在码头上,环顾一下四周,一些异常的景象尽入眼底
金太深呼吸了一下,好像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向缥缈峰下走去李可漂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率领自己二十名手下也登上西洞庭岛远远跟在金太身后,其实此时李可漂的另外八十名手下,早已隐藏在缥缈峰下的各处茶馆和酒家当中
缥缈峰下有一座“苍氦”,苍氦说亭不是亭,其实是一座楼式建筑的酒家,亭分三层,由于这里的饭菜较贵,所有相对而言,这里的食客要少上一些这时亭外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人都戴着斗笠
他們在苍氦外来回徘徊而不进入,让看门的伙计都感到奇怪其中矮个的小声说道:“叔叔,我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湖面上船只比平时多了一倍,而且这岛上的游客身上都带着邪气”说话的人说矮其实是相对而言的,他和那个高个的站在一起,要矮上一头,让人看起来,他反到成了半调子
高个男人想了想说道:“雨天还这么多游客,确实有点反常,不过为了……咱們这个险不能不冒,金太的势力不鞋没有他的支持,我們的钱粮都没有着落”又过了片刻,高个的男人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咱們进去!”两个人向苍氦里一走,伙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們,仿佛在打量要饭的
矮个男人没有理会伙计的无礼,随手甩过一锭五十两的白银:“要最好的最清静的包间!”伙计就是这样,见钱眼开,立刻对两个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先是一阵媚笑,随后大声向里报信:“客人到!楼上准备着哟!”两个在大厅里没有丝毫逗留,登上楼梯直奔三楼的雅间
可能由于价格不菲的原故吧,三楼上的食客并不多,这间雅间确实不错,两扇楼窗可以居高欣赏太湖的风景,细雨下的湖面渔船和撑伞的游人,组成一副生动的画面
两个在雅间坐定,待伙计上完一些小菜之后,便吩咐任何人不要打扰,高个的男人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阵的叹息,矮个男人来到他身边说道:“叔叔,您不要伤怀,您为大明所做一切,所做出的牺牲,侄儿铭记于心,它日光复大明,您就是相父功臣”
高个男人回过头说道:“缨儿,不要这么说,我徐达为主公,为大明所做的一切都是份内的事,我只是感慨世间苍桑,人情变幻,现在真正肯帮助咱們的人,越来越少了”
原来这两个人,高个子的便是今天的主角,原大明兵马大元帅徐达,而另一个瘦小的男人便是朱元璋的养子朱缨朱缨气愤的说道:“这群混蛋,平日里围前围后阿谀奉承,到如今见到咱們就跑,更有甚者竟把咱們当成丧家之犬,终有一日我让他們好看!”
徐达拍拍朱缨的肩头:“孩子,妳还鞋人情冷暖便是这样,只消今天金太不要出尔反尔,反复无尝”朱缨眼睛一瞪:“他敢!这小子当年没少杀人害命,要不是您居中濒,他能有今天,现在他家财万贯,也到他为大明做点事的时候啦!”
徐达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摇摇头,仿佛他已经感觉到今天可能毫无收获,只是他现在仍然没有预感到一丝危机“楼上的客人请啦……”楼下传来伙计的喊声,紧接着一个人咳嗽一声说道:“湖光山色几时有,明晨又是一朝露伙计楼上有清雅的所在吗?”
徐达一听,向朱缨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一点头,徐达一推门走了出来,而朱缨则隐藏在门后,悄悄从包袱当中拽出一柄短届达向楼下一看,金太正在那里抖落伞上的雨水,徐达向下说道:“朋友不嫌弃的话,就和我們一起吧,在下的雅间甚是清静”
金太向上一看,脚步稍稍一顿,马上笑道:“那好,就打扰二位了!”说完登上楼梯来到三楼两个人默不作声快速走进雅间,房门一关,朱缨快速从门后闪出,将宝剑架到金太的脖子上,金太一哆嗦,侧头一看:“殿下,这是为何?”朱缨说道:“金太,妳是不是出卖了我們,向民匪报信!”
金太心里一翻个,暗叫不好,不过他可是老谋深算的主,他很快扫视了一下徐达,发现徐达眼中并没有杀气,金太很快明白,这是朱缨在诈自己,险些露出马脚金太一笑,大义凛然的说道:“要是殿下认为金某背叛了大明,那就请您下手吧,金太顶天立地,无愧于心!”
徐达哈哈一笑,向朱缨一摆手:“缨儿,快些退下!”朱缨一抱拳:“金大人,多有所罪,如今是多事之秋,我們不得不防艾还请见谅!”金太一抱拳:“元帅和殿下乃是千金之体,理应小心行事,金某来晚,还请两位宽恕”
金太首先给朱缨行了君臣之礼,又给徐达见了礼,三个人坐定之后徐达说道:“金大人,我徐某人向来不会绕***,尤其现在时局不稳,民匪又在四处追杀我們,所以我就直言不讳了,金大人上次和妳说的事,不知妳考虑得怎么样?”金太略作考虑,右手慢慢的抚着自己的胡须,朱缨的手又开始搭在剑柄上
金太突然站起,吓得朱缨立刻拔剑金太又一次跪倒:“为大明尽忠,金太万死不辞!”徐达用双手相搀:“金大人请起,有金大人支持,我大明复国指日可待!”朱缨收起宝剑,从怀里掏出一片黄绸子,煞有介事的说道:“金太,此黄绸上记录着一齐起事的官员名单,他們当中不乏有在民匪当中卧底之人,如果妳真心光复大明,那就把妳的名字写在上面吧”
金太二话没说,用牙齿咬破中指,在黄绸子的最后面写下苏州金太的名字,而在写自己名字的同时,金太的眼睛可没闲着,迅速将名单浏览了一遍,好家伙名单上上下下有三百人之多,还真是实力不小金太心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能把这片黄绸得到,那可是大功一件
三人歃血之后,气氛变得和谐,朱缨推门而出,本想唤伙计上菜,可是他突然发现楼上的环境有些不对本来清静的三楼,如今座无虚席,这些食客桌上的菜确实点得不少,可却只吃菜,不见有人饮酒,而且划拳行令之声根本没有,平静的一片死气,这些人的到来,简直如同从天而降一样
朱缨吩咐伙计上菜,转身回到房内,小声说道:“大事不好,我們可能被定上啦!”徐达和金太同时一惊,徐达问道:“怎么回事?”朱缨指了指外面,徐达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一看,他的脸也变了颜色
徐达本想回身质问金太这是不是和他有关,可突然金太拽出朱缨放在桌上的宝剑对徐达和朱缨说道:“殿下,元帅,妳們快走,我金太在这里拖住他們!”这下到好,徐达刚刚产生的那一点怀疑,也瞬间烟消云散,相反对金太竟然产生了莫明的感激
徐达说道:“向外冲一定出不去,只有从楼上跳下去啦!”朱缨一皱眉:“叔叔,我……”徐达一摆手:“放心,有我呢”徐达将两扇窗子的窗帘撕下,连成一条绳索:“缨儿,妳先下!”朱缨向楼下看看,脑袋一阵眩晕:“叔叔,妳先下,然后您在下面接着我,我怕高!”
金太差点笑出声,没想到这位朱缨殿下竟然是个怕高的主徐达一点头,也不犹豫,一只手抓住绳索,回头对金太说道:“金兄,大明不会忘记妳的,我徐某人把妳当成兄弟!”
徐达纵身而下,到达苍氦的二楼时,他一个翻身平落在楼下,徐达向上抬头:“缨儿,快下来!”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景象让徐达感觉仿佛自己在做梦一般,朱缨刚从窗口探出头来,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从朱缨的后心贯穿而出,朱缨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金太带着灿烂的笑容将头探出窗外,他对徐达说道:“徐元帅,妳不必为这黄毛小儿卖命,金某不才,帮妳解决了他,哈哈……”徐达哑口无言,愣在当超片刻后徐达的脸变得紫青,他向上大叫:“金太,妳不得好死,大明的列祖列宗不会放过妳,我徐达不会放过妳!”
朱缨的尸体搭在窗台上,金太一伸手从尸体身上搜出那张黄绸子,然后飞起一脚将朱缨的尸体蹬落楼下:“徐元帅,我知道妳是忠臣,那我就成全妳,把朱缨的尸体给妳!”徐达用颤抖的双手将朱缨的尸体抱在怀里
金太掏出火炮,点燃引线,砰的一声,一朵红色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绚丽夺目的光环在飘雨的天空中绽放着自己,与大自然产生了一种不协调“杀啊……”喊杀声四起,无数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从苍氦四周的酒馆客栈和茶楼冲了出来
他們每人手中一支冲锋枪,一边向徐达包围过来,一边向天空中射击徐达如梦如醒,自己已经身陷重围,他闪掉外衣,将朱缨的尸体背在自己的身后,拽出腰间的长剑,向着渡口冲了下去
徐达刚没冲出去多远,迎面二十多人出现在通往渡口的必经之路上,他們手中的冲锋枪向徐达的面前扫射,子弹打在青石方砖铺设的路面上,溅起一片片石粉徐达转身向东面冲了下去,结果还是一样,北东南三面已经被堵死,徐达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冲到渡口乘船离开
第七卷第五章掷剑江心
更新时间2006-6-36:46:00字数:0
徐达仰面看了看高耸的缥缈峰,双脚加紧蹬上了盘山路,一百多名手持冲锋枪的人在后面紧追不舍“登山东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缥缈峰虽然高不如五岳,景不如黄山,可站在缥缈峰顶,仍然能够让人产生俯视天下的感觉,太湖之水波光粼粼,远在百里之外的苏州城都能看得清楚
徐达冲到山顶,此时已再无退路冲上来的人群形成一个扇面,将他围在当中,在他的身后就是万丈悬崖徐达怒目注视着这些人,雨水已经淋湿了他的衣服,水滴从他的头上滑下,掉落在长剑的剑刃之上
这时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他来到徐达面前,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削瘦的脸庞,徐达吃惊的看着这个人:“妳……是妳,李可漂妳这条民匪的走狗,我跟妳拼了!”
说完徐达晃动宝剑就要冲上来,这时一百多人一齐拉动枪栓,子弹顶入枪膛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威慑力,徐达不禁放弃了冲动,停止自己脚步李可漂平静的说道:“元帅,妳已经无路可走了,和我回去吧,中华帝国不会亏待妳,在帝国妳才能实现妳的理想,带领千军万马驰骋沙场”
徐达此时平静了很多,他苦笑的摇摇头:“徐达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魂,李可漂,妳不用再说了,要杀就开枪吧!”李可漂长叹一声:“看来我还是没办法劝动妳,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
徐达点点头:“李可漂,我知道妳还算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妳应该清楚徐达的为人,我是不可能投降的,如果妳真的够朋友,就成完我的一世英名吧!”李可漂不是不想再多劝一下,其实他很清楚,徐达就是这样的人,他是不可能被劝降的,因为徐达的忠诚是无价的,只可惜他跟错了人
李可漂闪掉披在身上的蓑衣,露出里面的少将军装,他慢慢拽出腰间武装带上的手枪,打开保险,对准徐达的前胸,徐达说了一声:“慢!”李可漂马上放下手枪,他以为徐达最后想通了一切
李可漂问道:“徐元帅,您是不是决定跟我回去!”徐达摆摆手,他将身后朱缨的尸体放了下来,然后单膝跪倒在李可漂面前:“可漂,如果妳能念在昔日妳我的交情上面,那就替我将殿下好好安葬,我徐达来生再报达妳的恩情!”
李可漂点点头:“好,好,好,放心吧……”徐达站起身行激昂的说道:“徐达一生英雄,没想到被小人出卖,今日穷途莫路,苍天啊苍天!”徐达闭上双眼,就等着李可漂开枪李可漂慢慢抬起自己的右手,这条手臂仿佛有千斤之重,让他极其耗费力气
“嗒……”一声枪响,从缥缈峰顶借着山势传得很远,很远,仿佛可达千里李可漂大叫一声,将自己的手枪狠狠的扔了出去,手枪在空中划出一条轨迹向悬崖之下落去,他一转身看着自己带来的一百名南方情报总局的情报员,一百双眼睛,把目光全都聚焦在李可漂的脸上
李可漂说了一声:“惜英雄,重英雄,咱們走!”就在李可漂准备带着手下下山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李可漂!为什么不杀我,妳想干什么?”李可漂回头看了看仍然站在崖顶的男人,微笑了一下:“徐达,帝国问鼎天下已成定局,以妳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帝国对抗
南北纷争多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消妳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归野山林吧,天下再没有徐达,世人很快便将大明忘却,人們心中只会有一个名字——中华帝国!”说完李可漂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细雨当中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淋在徐达的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相反胸腔中仿佛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他第一次将李可漂看得如此清析,前仇旧恨烟消云散一般,不在佐佑他的心情
徐达看看身旁朱缨的尸体,转过身看着悬崖下的太湖湖面,轻笑了一下,他看看手中的宝剑,轻轻抚摸了一遍巾说了一句话:“哎,真的应该结束了,去吧!”说完将手中的宝蕉入太湖湖底
就在徐达抱起朱缨的尸体准备离开时,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透过雨水打湿的视线,八名与李可漂手下同样穿着的人冲了上来,这八个人很快将徐达围在当中,每人手中里一支崭新的冲锋枪
八个人,八双眼睛盯着徐达,他們的眼神中不带有任何感情,让人感觉不出他們是喜是怒,徐达看着他們,突然仰天长啸,啸声止住徐达笑着说道:“李可漂后悔了吗?我准备好了,动手吧!”
徐达闭上双眼,心里无怨无悔,这八个人不做任何回答,同时打开枪上保险,“嗒嗒嗒……”一连串密集的枪声响起,从山顶传到山下,刚走到半山腰的李可漂等人为之一愣,李可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下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都摇头不知
李可漂的直觉告诉他,一定出了事,他命令道:“原路返回!快!”等李可漂等人重新来到缥缈峰顶时,徐达以及朱缨的尸体静静的倒在那里,两个人的身上被子弹打得稀烂,鲜血汇着雨水从李可漂等人的脚下流过,一直流入太湖
李可漂一步一步挪动自己的双腿来到徐达面前,徐达仍然保持着临死前的笑容,李可漂脱下自己的少将军装,盖住徐达的上半身李可漂起身命令道:“全体立正!敬礼!”=
所有士兵送别英雄一般为徐达送行,“嗒……”士兵們鸣枪追忆英雄还未散尽的灵魂李可漂一转身,两只火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下:“是谁干的?”士兵們没有反映,一名李可漂的副手出列说道:“局长,咱們的人一个没少,不是咱們干的,一定另有其人!”
李可漂点点头:“命令封锁湖面,把西洞庭给我搜遍,一定要找到凶手!”李可漂吩咐下去之后,带着十几名士兵,用枪刺在缥缈峰顶挖了一处简易坟墓,将两人安葬,李可漂摸着墓碑,用刀尖深深刻下:“民族英雄,忠勇将帅徐达之墓”
徐达确实是民族英雄,虽然后期与帝国对抗,可在帝国未统一北方之前,他一直带领起义军与蒙古人作战,抵御外辱,反对外族侵略,他是无惭的英雄李可漂回到渡口,坐在船舱里,此时小岛上正是大乱之即,2个团的警备士兵正在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局长,局长,您该换件衣服了”李可漂不知想着什么,半天才让自己的意识回到现实中来,李可漂换掉身上的湿衣,重新坐好,这时外面走进一个人:“报告局长,已经把岛屿搜遍了也没见一个可疑份子”李可漂一拍桌子:“一群饭桶!从枪响时起,这前前后后难道没有一点异常吗?”
这名来报告的士兵开动脑筋仔细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异抽况,除了……”李可漂急切的问道:“除了什么!”士兵一哆嗦:“在局长下山之前,有一个SS特战小队乘船离开!”李可漂一跃而起:“什么?妳把事情说清楚?”
士兵说道:“这队SS特战小队有点奇怪,SS我們不是没见过,穿着黑色的军装,傲慢无礼,可这次他們却穿着警备士兵的军装,要不是他們出示SS证件,我們是不可能放行的!”
李可漂脸色变换得极快,前胸不停的起伏着,他一把揪住士兵的脖领:“我不是命令过,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吗?难道妳都忘了吗?”士兵被问得哑口无言李可漂大怒下令:“拉出去毙啦!”
从船舱外进来两名高大的卫兵,架起这名士兵就往外走,这名士兵已经吓得浑身哆嗦:“局长,不关我的事,我……我”稍过片刻李可漂平静了一下命令道:“算了,把他放了”
其实李可漂也明白,SS的权力太大,就连普通SS士兵都可以行使上尉的权力,这些警备士兵根本拿他們无可奈何李可漂吩咐道:“不用搜了,全体上船回城!”
他现在全都明白,他想道:“其实这一切早在刘爽的计算之内,自己的思想早被刘爽洞悉,看来自己比刘爽还差得太远太远,真不知道回到南京会是个什么结果,也许刘爽会以此为借口趁机除掉我,也许……”
李可漂回到苏州,薛长河带着金铃早早的就在门外迎接,李可漂径直走进府内没和二人说一句话,金铃说道:“他怎么啦,好像咱們欠他钱似的?”薛长河小声说道:“姑奶奶,您可别瞎说,我看一定是出事了,咱們最好都闭嘴”
李可漂换完衣服之后在大厅里坐正,两排共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大厅两侧,大厅内的气氛一阵紧张金铃将一盘水果放在李可漂面前,然后轻轻给他捶着背,李可漂伸出右手在金铃的手上拍了拍:“铃儿,妳先回避一下”金铃带着疑问的眼神退到屏风之后
李可漂喝了一口热茶:“金太回来了吗?”李可漂话音未落,金太从外面小跑着进了大厅:“金太给大人见礼!”李可漂看了看他,突然一笑:“金大人,妳功劳不小啊……”金太有点得意:“托大人的洪福,小人在乱匪朱缨身上搜到这个东西,相信大人一定喜欢”
说完将朱缨身上那份记录起义将领的花名册呈了上去,李可漂拿过一看,真叫他触目惊心,这上面既然乾三百多人,而且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一方势力金太看到李可漂的表情,这让他很满意,他感觉自己又向权力的金字塔靠近了一步
金太说道:“大人,您可以按照上面的名册,将这些乱臣贼子一一捉拿,到时候相信元首陛下一定会龙颜大悦,大人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呀!”李可漂将名册从上扫到下,最后一个人的名字赫然在上:“金太!说得好,妳认为我应该这样做吗?”
李可漂反问金太,金太一拍胸脯:“大人不仅应该这样做,而且必须这样做,这样才能保我中华万世江山啊”李可漂心情大快,他突然起身:“来人,将金太拿下!”卫兵一拥而上,将金太按倒在地,金太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变故:“大人,这是为何,这是为何?”
李可漂一甩手将名册扔到他的面前:“这可是金大人您自己建议我这样做的,上面就有妳的名字,那好,我就成全妳,拉出去毙了!”卫兵架着他就往外托金太还想解释:“不,不不,大人,听我说……”
“嗒……”几声枪响,这个世界安静了,大厅外再也没有金太的喊声,李可漂收起名册,命令道:“谁也不准把事情传出去,名册的事等回到南京交给元首处理!”士兵們一起回答:“是!”
这是一直站在李可漂身旁的薛长河已经吓得双腿打颤,李可漂看了看他:“长河,妳怕什么,记住以前我跟妳说过的话”薛长河不住的点头:“我记住了,记住了!”金铃哭喊着从屏风后跑了出来,一头扎进李可漂的怀里:“谢谢,谢谢!”
李可漂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孩子,我说过会给妳做主,这回妳应该相信了吧,李可漂的承诺是可以相信的”金铃抬起头,两只眼睛带着泪花:“大人,让我留在您的身边伺候您吧!”李可漂摇曳:“妳还是回家与妳母亲相聚吧,再说我此次回去,呵……恐怕自身难保……”
金铃抱住李可漂的双腿:“如果大人不许,我就长跪不起!不管您变成什么样金铃儿都一直跟在您的身边!”李可漂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妳先回去与妳母亲团聚几日,等我起程时,一定带着妳”
金铃破泣为笑:“嗯,谢谢大人!”李可漂甩甩头,把心里的不开心和对自己的前途的打算暂时放在一边,现在他只想多享受一些亲情的温存,殊不知金铃对他却是另一种情义
第七卷第六章风雨前夜
更新时间2006-6-46:30:00字数:0
一路无话,李可漂带着一份忐忑的心情回到南京,他并没有立刻觐见元首,也没有去见刘爽,而是回到自己房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件崭新少将军装
李可漂在镜子前正了正自己的军帽,拉了拉自己的军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一旁服侍他的金铃奇怪的问道:“大人,您是不是有心事,能告诉我吗?”李可漂转过身看着她:“小丫头,妳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金铃脸一红说道:“大人,我跟在妳身边这段时间,发现您十分节俭,您就连袜子都是补了又补,从不换新的,可今天您……”李可漂被金铃这么一说,弄得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在女儿面前丢了脸
李可漂向金铃伸了伸手,金铃顺从的倚在李可漂的肩头,金铃比李可漂矮上一头,李可漂的手在金铃的额头上抚来抚去,心里不知想着什么事金铃用自己甜美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大人,您……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她的声音之鞋仿佛很怕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李可漂微笑了一下:“妳这个丫头真聪明,哎……来,到我房间,我真的有话要对妳说”金铃一听脸一下红得更加厉害,可能在她心里有意无意之间一直在憧憬着一些美好的事情,也许她很消有事情发生
李可漂带着金铃来到自己房间,他坐在床头又沉思了片刻,然后从床板之下拿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桃木盒子,盒子的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李可漂用手帕轻轻将盖子上的灰尘擦掉:“丫头,这个盒子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自从我决定为帝国效力,我就一直没有打开过它,今天我把它送给妳,消对妳有所帮助”
金铃站在李可漂面前,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总之脸红红的,女孩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金铃双手接过李可漂的礼物,看着盒子上美丽的花纹,她想象着里面的世界,李可漂说道:“丫头,打开它,这里面的东西现在全都属于妳”金铃轻轻打开盒盖,“天哪!”
金铃不禁惊叫了一声,双手开始颤抖差点将盒子掉落在地上盒子里面除了一串珍珠项链之外,就是一打写着不同数字的帝国中央银行的存折,金铃看着里面对自己来说是天文数字的存款有些不知所措
金铃语带梗塞的问道:“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我不要,我不需要钱!”李可漂摇摇头:“我知道妳是一个好孩子,这些钱本来我是想留给我亲生女儿的,不过看来是不可能了,因为现在我连她的生死都不知道,我一直把妳当成女儿一样看待,现在它对我已经没用了,我把它留给妳,妳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一生了”
金铃一边听着李可漂的话,一边不停的摇头金铃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这些钱铃儿不能要!等妳找到妳的亲生女儿,到时候交给她吧”李可漂仰头看看窗外的天空:“不可能了,已经没时间了……”
金铃听着李可漂满是深意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些酸处,其实让金铃心里难过的是李可漂现在仍然把她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如果这些钱是送给他未来妻子的,那金铃早就接受了金铃问道:“大人,您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妳顾虑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吗?”
李可漂猛的转回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丫头,女人要想活得长久,就要装成愚蠢,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应该这样去做告诉妳吧,今天可能就是我李可漂最后的日子,有些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想我这一走,妳一个人无依无靠,一会等我一出门,妳就带着钱赶快离开,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别的什么也不要问,问了也没用”
金铃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猛的扑到李可漂怀里:“咱們不要当这个官了,咱們快点逃走吧!”李可漂哈哈一笑:“傻孩子,天下之大,妳能逃到那里,再说我这一走,可能成为中华帝国历史上第一个背罪而逃的高级将领,千秋青史上,一定会留着不太光彩的一笔,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走,我要留下,因为我不想让中华帝国这个伟大的名字上有任何污点”
“报告!局长,时间到了!”门外响起卫兵的喊声,李可漂定了定神,将怀里的金铃推开:“照我说的话去做!为了自己而活着!我走啦……”李可漂一转身大步流星走出屋外,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金铃紧走两步看着李可漂的背影说道:“大人,其实我……我是……”
李可漂的背影越来越模糊,金铃还是没有勇气表明自己的心意李可漂屋外的巷子里站满了南方情报总局的情报员和士兵,他們一个个用敬意的眼神看着李可漂,这时有人高喊一声:“敬礼!”所有人整齐的向李可漂敬出军礼,李可漂环视了一下这些自己的老部下:“敬礼!谢谢妳們!”
可能所有人都感觉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而对李可漂产生了担忧李可漂不想再说别的,因为他现在真的无法面对兄弟們多情的眼神李可漂跳上马背,狠抽了两下马ρi股,健马一溜烟的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向着临时前指奔驰而去
这时不知是谁在巷子里高呼一声:“兄弟們,不能让局长一个人领罪,局长没有错!妳們说是不是!”所有士兵都大喊:“对,局长没错,兄弟們去给局长助阵,跟刘爽讲理去!”南方总局的情报员和士兵怒气冲冲的带着几分激动的心情,带着自己的武器也消失在巷子尽头
我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里不停的翻转着一枚硬币,在我的办公桌上一方白丝帕上放着一只手枪,这只手枪上面的枪漆已经脱落,但它那黑洞洞的枪口仍然告诉人們,它仍然可以杀人
这支手枪就是我和南宫清影的定婚信物,现在物事人非,早已被我努力忘却的事情,又重新涌上心头,南宫清影的一颦一笑,历历在目,所以我又拿出这支带有纪念意义,但却让人伤感的手枪,回忆一些让人心酸的故事
回忆总是美好的,不管回忆的味道如何,人老了总喜欢拿些故事安慰自己,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元首……”一个人轻声的在门口叫我,我微微一侧头,一个人的脑袋鬼鬼祟祟的探来探去,我向他一笑:“臭小子,伤还没好,怎么又跑出来了”
原来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正是松涛,松涛不好意思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两旁两名士兵还搀扶着他我指了指椅子:“快点坐下,别把伤口抻开,不然肖霄可要找我玩命啦”松涛苦笑的坐了下来:“元首,多谢您的关怀,我受伤这么久,耽误了您很多事情”
我呵呵一笑:“妳这小子,别说这些没用的,快点好起来,到时候工作多得累死妳,说实在的妳和肖霄怎么样了,她不是要来看妳吗?”松涛哎了一声:“元首,我們俩的事您就别费心了,我們两个之间还不够了解,也许这样的结果会更好……”
我一笑将桌上一份电报递给松涛,松涛打开一看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元首,这……”我说道:“机会是需要创造的,也是要自己把握的,我已经让肖霄押运粮草来南京,到时候能不能重归于好,就要看妳的了,男人应该主动点嘛!”
这时照顾松涛的卫兵轻轻捅了一下松涛,我一看奇怪的问道:“妳們有事吗?怎么鬼鬼祟祟的”松涛立刻坐正身体,示意卫兵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松涛严肃的说道:“元首,其实今天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对您说,有件事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
我说道:“妳是不是说李可漂去苏州捉拿徐达的事?”松涛点点头:“元首,这两天您没去前指,那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吃惊的问道:“不可能,出了什么事?”松涛说道:“还不是因为徐达的事,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
我问道:“徐达不是死了吗?让李可漂击毙啦”松涛摇摇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事情根本不这么简单,今天我听说SS从外面悄悄运来两具尸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觉得有些不妥,元首您还是到前指吧”
我眼睛来回转动,将桌上的手枪放到了抽屉里,然后说道:“走,咱們走一趟前指”此时李可漂刚刚来到前指,他跳下马,前指负责警戒的士兵立刻行持枪礼:“首长好!”李可漂在门口站定片刻匆匆回了一个军礼,他将战马交给士兵自己大步流星进入前指大院
李可漂一进前指大院就感觉到气氛的异常,四列共二百名SS士兵正全副武装的站在里面,院子的上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氛变得相当压抑这些SS士兵的前面一批中高级将领正站那里交头接耳,相互之间不知议论着什么
众人看到李可漂进来,全都闭嘴,有的人敬礼,有的人点头,也有的人转过头当成没看见李可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妳們怎么都在?”和李可漂关系比较好的军官向大厅里瞟了瞟眼神,小声说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您可要多保重,在多的话我們不能说了”
李可漂点点头,很快会意了另外一层意思,李可漂那份忐忑的心情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境突然变得平和,自己既然早已做好打算,那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此时大厅的门紧闭着,六名SS少尉站在门的两侧,李可漂走上台阶,便要推门而入,SS少尉将手一伸,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没有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李可漂拍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给我滚远点!”这名少尉捂着脸愣愣的看着李可漂,好像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人真的不给SS面子,李可漂两手一推大厅的门,大门慢慢向两头分开,李可漂挺着胸脯走了进去
大厅里的光线很暗,让李可漂一时之间没有适应,待适应里面的环境之后,李可漂发现大厅里仍然站满了人,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唯一相同的是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第一个说话的是杨天,杨天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不过这笑容看起就像在他脸上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一样极其不自然:“老李,妳回来了……”李可漂点点头,这时台阶之上宽大的桌子后面露出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轻轻咳嗽一声:“李局长,刚回来应该多休息几天,怎么这么急着来复命”
李可漂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正是刘爽,李可漂面无表情的来了一个立正:“报告刘局,李可漂回来复命了,徐达我没能活捉,这次任务失败了,请您处治!”刘爽没有说话,一旁的杨天不停的向李可漂使眼色,好像在告诉他不要说下去了
刘爽隐身在黑暗的角落里,没人能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大家都知道以刘爽的性格是不会这么就算了的,这也许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吧“哈哈……”突然传出刘爽别具特色的笑声,笑得人寒光都竖了起来,刘爽突然起身从暗影中走出来:“可漂,怎么这么说话,妳有什么罪过,这个任务妳完成的很好嘛
哈哈,虽然不能活捉徐达,但至少妳已经亲手杀了他,为帝国铲除了一个隐患,妳不但无罪,还立了大功一件呀!”李可漂眉头紧皱着,他心里在想:“原来真是刘爽的阴谋,竟然把杀害徐达的事安在了自己身上,看来自己还真是想洗也洗不清了”
刘爽拍拍李可漂的肩头,由于刘爽个子没有李可漂高,看上去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感觉刘爽呵呵一笑:“可漂,谢谢妳为帝国贡献的大礼!这份礼,我收下啦!”李可漂一迟疑:“什么礼?”
刘爽指了指大厅的东南角,这时人群向两侧一分,李可漂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看到东南角的地面上放着一个大箱子,李可漂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这个箱子出奇的大,里面放着什么东西,李可漂并不知道,他伸出手轻轻抬起箱盖,拢目光向里面看去
第七卷第七章前指风波
更新时间2006-6-57:50:00字数:0
当李可漂打开箱盖,看到箱子里面世界的时候,他們双眼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两只眼睛已然无法自拔,慢慢的,慢慢的,李可漂的身体开始颤抖,浑身都在剧烈的抖动着,就好像一枚重型炸弹将要爆炸一样
箱子里面不是金银财宝,更不是什么秘密武器,竟然是两具开始腐烂的尸体,而这两具尸体正是徐达和朱缨李可漂合上箱盖,慢慢转回身,一团杀气从李可漂的身上散发出来,他的两只眼睛并没有湿润,相反却目光炯炯,两道明亮的目光,像两支利箭一样透过幽暗的空间直射到坐在角落刘爽的身上
众人不约而同的向会倒退一步,都被他带着地狱气息的心志所折服刘爽不禁一皱眉,放在桌子下面的左手紧紧的攥了起来,而右手却不自觉的伸入了自己的裤兜
杨天赶快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他想要冲当和事佬的角色,杨天抓住李可漂的胳膊说道:“可漂,妳冷静一下,刘局这么做也是为妳好”李可漂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为我好?呵呵,还真是为我好艾是不是我要谢谢妳們呀?”杨天被李可漂充满杀气的眼神所逼退
李可漂一步一步来到大厅中央,看着刘爽突然一阵大笑,笑声让刘爽都感觉毛骨悚然李可漂向刘爽说道:“刘爽!我的好领导!要对我李可漂下刀子不用这样处心积虑吧,直接动手不就行了吗?用得着让已死人的灵魂都得不到安息吗?”
刘爽啪一拍桌子:“李可漂,妳这是在对谁说话?妳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上级!”李可漂微微一笑:“妳这样的上级,可有可无!”刘爽也没料到李可漂会这样反驳自己,曾几何时刘爽会受到一个人这样的指责
刘爽右手猛的一拍桌子,身体霍然而起,大厅里的众人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因为刘爽的右手正将一支手枪握在手中,可能由于光线的原因,没人能看清刘爽的表情
其实刘爽在起身之时已然后悔,因为他根本不想将手枪掏出来,至少局势还没到这种地步,也许由于他遇到了真正的对手,让一向冷静的刘爽对自己情绪也有些无法自控
这支手枪的出现,在这样一种环境下绝非好事,没人看到李可漂有什么动作,但他的手枪也出现在手中,大厅里的气氛万分异常李可漂突然举起右手,手枪的枪口指向了角落当中,杨天大喊一声:“不要!”刘爽情急之下喊道:“来人,快来人!”
大厅的门一下被打开了,早在外面给刘爽助阵的SS卫队一下冲了进来,上百支冲锋枪的枪口对准了李可漂,可李可漂恍然若视,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这时外面又是一阵大乱:“局长无罪,把李局长交出来!”
前指的大院外冲进南方情报局的士兵,人数上竟然和SS相差无几,前些时阻止李可漂进入大厅的SS少尉喊道:“妳們想造反艾知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情绪激动的南方情报局士兵一枪托砸了过去,将他打晕在地,双方在院里院外,厅里厅外,开始进行对峙,现在无论谁先开第一枪,都将是血流成河
“咳……咳……”在这关键的时刻大厅的一个比刘爽所在角落还要阴暗的地方,有人传出咳嗽的声音,众人自觉的向两侧一分,李可漂的目光也投了过去,就见大厅的东北角里放着一把椅子,一个人坐在上面,这个人不停的将椅子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这个奇怪的人突然一跃而起,走到大厅的中间,大厅窗格子射入的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这是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庞看到他的出现,有些人长出了一口气,原来这个人正是第1方面军代司令,近卫集团军和元首护卫队的总负责人刘极
刘极先看看刘爽,又看看李可漂,他伸手将军帽摘了下来,在手里晃了晃:“都把枪放下,自己人干嘛动刀动枪的”刘极的声音很柔和,不带有任何杀伤力李可漂和刘爽都没有放下武器,而SS和南方情报局的士兵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都***给我放下!没听到吗!”刘爽突然一声大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刘极的性格同样是翻脸无情,他的两只猴眼倒立着:“谁想死得快点就向我开枪,妳們不是有枪吗,打呀,开呀,不打不开,妳們装什么,都给我放下!”被刘极这一骂,很多人都感觉事态的严重,这些将领纷纷上前劝说
刘爽慢慢放下手枪,而李可漂也放下手中的武器,其实两个人何尝不想找一个台阶下,刘爽更是如此刘极一转身看着SS卫队和南方情报局的士兵:“还有妳們,没听到我的话吗?是不是都聋啦!”所有士兵都将冲锋枪放了下来,刘极向他們说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这些士兵慢慢退了出去,不过仍然在大院里怒目对峙着这时一队士兵杀气腾腾的冲进大厅,然后将房门一关,众人都是一愣,不过当看到这些人肩头的肩章时,所有士兵都没敢上前质问,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們是元首护卫队
元首护卫队的到来并不等于元首就会出现,但元首会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元首护卫队,元首护卫队将大厅重重包围,在SS卫队与南方情报总局士兵之间形成了隔离墙
大厅的局势暂时被刘极及其元首护卫队所控制,刘极走到箱子前单手掀开看了看,一股难闻的尸臭味让刘极一捂鼻子,刘极说道:“早上从后门运来这么个箱子,我还当什么宝贝,原来是两具尸体,刘爽,我说这事妳可做得有点过了,两具尸体弄来干什么,妳就不怕染上尸臭,到时候洗都洗不掉”
刘极又向李可漂说道:“不就是两尸体吗,犯得着动刀动枪的吗,李可漂,妳把尸体带出去好好安葬,然后回家休息,自己工作没做完,那来得闲心处理死人的事”本来僵持的气氛,被刘极这么一说,好像没事一般
刘爽心里很清楚,刘极是话中带话,已然暗示自己做得有些过份,另外刘极的话中还有一层意思,SS也太目中无人,把尸体运到南京,就没把近卫集团军放在眼里,元首护卫队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刘爽牙关紧咬,但他可没敢立刻发做,不单是冲着刘极和自己的兄弟交情,更重要的是刘极手上的权力根本不在自己之下,刘极的近卫集团军和元首护卫队与刘爽各不从属,换句话说在刘极眼中刘爽根本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李可漂身体仍在颤抖,显然刚才的激动心情仍然没有平复过来李可漂走到箱子前,将徐达的尸体抱了起来,他的手下将朱缨的尸体也扛了起来李可漂向外走了几步,回头怒目看了一眼刘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本来应该结束的事件,被这一丝微笑又带起了轩然大波
刘爽拳头重重的打在桌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拳蝇SS卫队又有了动作,一下拥了起来,元首护卫队南方情报局和SS卫队三方相互僵持了起来,刘爽气吁吁的说道:“李可漂,看来在妳眼里还真没有我这个上级!”
李可漂回过头说道:“在我的心里只有帝国和元首,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刘极怕事情真的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他说道:“好了刘爽,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难道吵到想让整个帝国都知道妳們才安心吗?”
刘爽对刘极说道:“大极,今天的事是我們情报局内部的事,是兄弟的妳就别Сhā手,有话以后咱們再说!”刘爽的话让刘极一时语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刘局,杨司令刘司令,还有李局,妳們怎么都在呀,怎么还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什么热闹的事呀,快告诉兄弟我一下吧!”
众人把目光投向门口,两名士兵扶着一名中校军官走了进来,这名军官脸色有些苍白,话语中也没有底气杨天象根木桩一样站在那里半天也Сhā不上嘴,现在终于有机会开口了,他来到这名军官面前:“松涛,妳小子不在后面休息,上前面来干什么,小心妳的伤”
松涛点头表示谢意,然后向大家奇怪的问道:“妳們这是在干什么呢?一脸气汹汹的样子,是不是看到我松涛就不痛快艾我那里得罪妳們啦!”刘爽指了指松涛:“松涛,妳先到一旁坐下,我們现在正在处理情报局内部的事情,老哥一会再关心妳”
松涛一笑:“您也知道,我这个就爱凑热闹,妳們处理妳們的,我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我的特种大队虽然百八十人,不过也要有条有理的管管,我正好取取经”
松涛的一席话让刘爽脸腾的红了起来,刘爽感觉松涛好像在说自己管治无方,刘爽的火更大了,不过他的火是对李可漂的,他相信如果没有李可漂他也不会这么丢脸
刘爽决定在众人面前重新树立一下威信,今天就算不能惩治李可漂,也要给他一些教训,叫所有人都知道知道,刘爽还是刘爽,情报局不是好惹的,在情报局里只有一个老大,那就是他刘爽
刘爽喊道:“元首护卫队的人都给我退出去!这是我們情报局内部的事情,没论到妳們管,SS卫队听着,立刻把李可漂给我拿下!”刘爽命令一下,场面顿时大乱,三方势力妳不让我,我不让妳,相互枪对枪,炮对炮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刘极也无法控制,“别动!”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人的声音从大厅当中刘爽的背后传出,这声音带着极大的贯穿力,让所有人都一惊众人拢目光向里一看,原来正是坐在刘爽身边松涛发出的,松涛现在闪掉了披在身上的中校军装,一条腿跨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扶着椅子的扶手
松涛看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他突然嘎嘎一笑,从台阶上下来紧走几步来到李可漂面前:“李局,妳們拿着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让我看看吧”然后他又转身对三方士兵说道:“不要管我,妳們不是有力气吗,那妳們继续,请继续”
可能被松涛这一嗓子,让所有士兵都开始认清了一点什么,谁都不像刚才那么冲动,彼此冷静了不少,看来松涛抓住环境和气氛不协调的关键喊了一声,让大家为之一松,明白了一些东西,也糊涂了一些东西李可漂把徐达的尸体慢慢放下,他对松涛说道:“小松,我不说,妳自己看吧”
李可漂和松涛的关系非比寻常,但这并不为外人所知,有过前些时的同生共死,相信他們已经是知已松涛将尸体上的白布打开,赶紧又合上:“妳們怎么为了一具尸体争来争去,还弄得面红耳赤,妳們加起来也够二百岁了,传出去还真不怕老百姓笑话,就连让我們特种大队听了也觉得可笑,对了,李局,这是谁呀?”
李可漂吸了一口气说道:“他是徐达,前大明元帅!”松涛看着李可漂有点激动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的故事松涛也相当敬重徐达此人,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古来如是松涛奇怪的问题:“我的耳朵背可能没听清,我听说徐达不是死了,并且葬在缥缈峰顶了吗,怎么,怎么会跑到前指大厅里?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松涛的情绪好像也有些激动,李可漂说道:“这就要问刘局长啦,能让死人都不得安息的主,帝国还真没有几个呀!”松涛回头看着刘爽:“刘局,这是真的吗?”刘爽此时一拍胸脯:“不错!尸体是我让人带来的,我怕有人冒命顶替徐达,用假死来逃避帝国的追踪”
松涛本来并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现在听两人这么一说,向来热血的松涛头脑也有些发热,他也感觉刘爽这样做明显的不仁不义,一个死人他都能这样,那对活着的人呢,松涛的性格是向来不管这个那个,连元首他都敢对着干,又何况刘爽
第七卷第八章大风飞扬
更新时间2006-6-619:01:00字数:0
松涛看着刘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火辣辣的眼神让刘爽有些难受,刘爽说道:“松涛,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妳别管,妳先退到一边,我处理完家务事再和妳聊天”
松涛一甩袖子:“什么家务事?妳不是不知道我松涛的为人,在帝国没有家事,只有国事!我觉得李局没错,相反刘哥妳好像做得有点过份了吧,徐达死就死了,妳犯得着借尸还魂吗?”
松涛的话确实有点直接,刘爽脸变得煞白:“松涛,今天妳是怎么搞的,妳是不是也成心跟我做对,如果是这样,妳也怪哥哥把我话说得难听,在这里还轮不到妳一个中校说话,妳给退下去!”
松涛没想到刘爽还真敢出口“伤”人,听到刘爽这句话,让松涛一阵难过,难过之后是气愤:“好妳个刘爽,我松涛今天算是看清妳啦!”刘爽向杨天说道:“杨天!妳把松涛带出去,这里没他的事!”
杨天有点为难的看看刘爽又看看松涛,他抓抓脑袋第一次感觉有点不知所措刘极说道:“今天刘局长可要发威啦,是谁的面子都不给艾那是不是也要把我也请出去呀,用不用妳的SS到我的近卫集团军门口守着!”刘爽怒冲冲看了一眼刘极:“刘极,今天妳也添乱是不是?”
刘极扑哧一笑:“添乱又怎么样,今天这个乱我还添定啦!”刘爽气得有点哆嗦,他向杨天命令道:“杨天妳听到没有,把他們都带出去!”杨天这回更不知所措,杨天苦着脸对刘爽说道:“刘局,别闹下去了,今天的事确实您做得有点过,我看就这样算了吧,大家各回各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刘爽没想到在这个关头连杨天都不听他的话,他指着杨天的鼻子说道:“好妳个杨天,妳行,妳真行,连妳也这样!”刘爽更加冲动,就像一个气球一样快要爆炸,他用手指着所有人:“真有妳們的,行,我刘爽一个人照样办事,来人!动手!”
他拿起桌上的手枪啪的向房顶开了一枪,将房顶的瓦片打碎一片,灰尘呼啦一下落了下来元首护卫队卫队和南方情报局的士兵听到枪声时,都纷纷心惊肉跳,彼此都拉到枪栓,相互瞄准对方,随时都有开枪的可能就在这时,一个人高喊道:“把枪都给我放下!”
这个人的声音不算太高,但却让人的心弦发生颤动,大厅里的众人不管是下级军官,还是像刘极这样的高级将领都同时心里一翻个门口突然闪出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双手在身后背着,脸上一片寒霜,所有人一起敬礼:“元首万岁!”大厅内的气氛有所缓和,但换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压抑
我怒目看着众人,真想痛骂他們一顿,不过我还放弃了这种想法,我面前的这些人无不用惊慌的目光看着我,好像都在等着我暴风般的责备,我看了看刘爽,又看了看李可漂,出乎众人意料,我并没跟二人当中的任何一个说话,而是直接来到松涛面前关切的问题:“松涛,妳没事吧?不要影响伤势!”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松涛左胸着的白衬衫已然透出一点血迹,看来是由于激动过度,又把伤口抻开了松涛摇摇头:“元首,我没事,这点伤死不了人的,妳还是处理刘局长所谓的家务事吧”
我来到刘爽面前,这时刘爽的激动情绪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赶紧向我满脸堆笑的说道:“元首,妳看这事怎么惊动您了,我这……”我一摆手:“小爽子,先把妳的枪给我收起来,别的话一会再说”刘爽立刻把手里的手枪扔给站在一旁的SS卫兵
我向外看了看,对所有人说道:“都散了吧……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如果还有想法的就留下来,我一会找妳們慢慢谈”我的话不冷不热,可大院里的三方士兵都不敢再有所汪,陆续出了大院,南方情报局的士兵有点犹豫,他們相互用眼神询问,可是谁也拿不定主意
我一摆手:“妳們也回去,有些事情不用妳們操心,应该由我这个元首操心”南方情报局的士兵也纷纷离去这样刚才还“热闹”非常的院里院外,厅里厅外变得异常冷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大厅里静得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见
每个人都在提心吊胆,都不知道一会元首会怎么处理自己,而这时那些刚才还幸灾乐祸的军官們也都装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走到刘爽刚才坐的那把椅子旁,慢慢坐下,刘爽退到台阶之下和杨天站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我不紧不慢的吐着烟圈,每一个烟圈都仿佛代表着一个人的人心,烟圈有圆有方,还有没有任何规则的,这些高级军官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低着头等着我的吩咐,可在他們眼前的一直都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烟圈
一支烟抽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过了一千年,大家本以为我应该说话了,可是我却没有,我又拿出一支烟开始吸了起来一支……一支……不知吸了多少支,只见太阳已经偏西,桌上和地上满是烟头,大厅里满是烟气,一些年纪较大的老将军,一个个悄悄的活动双腿,看来他們有些挺不住了
这时刘爽说话了:“元首,您别抽啦,我错了,都是我错了,请您处治我吧!”李可漂说道:“元首,为了情报局内部的统一,为了帝国请您撤消我的职务!”“咳……”我将手里的半支香烟掐灭,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我长叹了一声说道:“刘爽啊”刘爽立刻回答:“在!”
我说道:“南方的事情已经基本有了定论,下一步该实施我們的‘红十字军刀计划’啦,妳明天就回帝都为下一步计划做准备吧,等我回到帝都的时候,就是红十字军刀出鞘的时候”刘爽一愣,其他人也一愣,刘爽半天才反映过来,有点消沉的说道:“是元首,我明天就回帝都”
我又对李可漂说道:“徐达已死,死就死了,他的后事妳去处理,不过不要太费神,南方明朝残余势力都交给妳处理了”李可漂也点头从命我起身说道:“其他人回去整训部队,随时等候命令,今后五十人以上的部队调动,没有上一级领导的批示,一率无效!”说完我迈步拉着松涛走了出去
就这样刘爽和李可漂的事情说处理,也没有处理,说没有处理,其实就这样过去了,所有人都摇着脑袋,把今天的事忘记,因为不该记起的最好不要记起而对于刘极和其他主战将领来说,他們更加关心的是从元首口中说出的“红十字军刀计划”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挺厉害,相信又有大仗要打第二天刘爽带着一份说不清的心情踏上了回奔帝都的旅途,虽然没人责备他,更没人提起昨天的往事,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元首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越来越低,就像回归帝都的旅途一样,远得要用万里来计算
让人奇怪的是,元首第二天在刘爽走后,大大赞扬了一翻刘爽,而对李可漂却只字未提松涛的伤口虽然抻开,但并不要紧,休息了两天,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我对松涛说道:“松涛,妳快点好起来,我有一个大任务要交给妳,妳的特种大队人数太少了,等妳好了,从近卫集团军再抽一千人,加入到特种大队,把特种大队的战斗力真正提升起来”
松涛有点吃惊的看着我:“元首,这……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谢谢您,我现在就没事了,我马上就去挑人”我一把拦住了他:“妳还是老老实实先养伤,伤好了再说,不过妳要记赚这次挑人只能从近卫集团军中挑熏其他的部队不做考虑”
松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过他很快明白他心中的问题是不应该问的,而且也是得不到答案的究竟特种大队的突然扩充是为了什么,而为什么只能在近卫集团军中挑选兵源,这让松涛苦想了一夜,最后他发现自己实在太笨,这里面可能隐含着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的背后就是元首的一双眼睛
遍步天下的SS卫队和战斗力最强的近卫集团军,上千人的元首护卫队和自己的特种大队,这里面竟然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每一股势力都有着自己的制约,而这张网却变得越来越强
松涛越想越害怕,他甚至怀疑刘爽和李可漂的纷争元首早就预料到了,更有可能这就是元首一力促成的,如果这样想下去,松涛真的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发飘,最后他告诉自己,松涛还是松涛,一个不会多想事情的松涛,一个直肠子的特种大队士兵,一枚帝国棋盘上的棋子
又过五天,松涛的伤已经没有大碍,这时从北京冯达那里又发来一份绝密电报,而电报的内容和先前的差不多,内容上含含糊糊,措辞上让人肉麻我的直觉告诉自己北京一定是出了大事,在南京休整这段时间,南国的风光也没少游览,只是感觉自己仍然喜欢北方那种大漠豪情,想来想去,南征以来离开帝都已经半年了,还真有点想家,虽然自己没有家,但那份思乡这之情还是有所寄托的
我将南方的事情交给李可漂处理,而又对方面军下达了对明朝残余势力最后一击的命令后,带着元首护卫队和刚刚扩充的特种大队也走上了开始回归的路途至于刘极和沂都率领的第1方面军,我的命令是暂时调动到大连修整,究竟怎么修整,这又是一个秘密
山西怀仁县的宋家庄是67警备师师长巴斯的家乡,巴府的管家巴和每天都要骑马到县城去买一份红星报回府,这成为他每天的必备工作,其实巴斯的夫人柳玉莲对报纸并不感兴趣,只不过她的妹妹柳影却对报纸上的新闻有另一种投入
柳影每天都要看红星报,而上面最能吸引她注意力的则是第一版头条上报道的前线战况,当然宣聂的部下总会把元首的生活状况有意无意的在字里行间体现一下,柳影总是把这些支言片语整理起来,她一边哄着可爱的小宝宝,一边给他读着报纸上的新闻,也不知道宝宝能不能听懂
柳影的丫鬟甜静是一个聪明可爱的丫头,她看着柳影出神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柳影问道:“死丫头,妳笑什么?”甜静说道:“小姐,您是不是又想他了……”柳影一笑:“没有……我想他做什么……”虽然柳影嘴里这么说,可是眼睛却向窗外看去,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感伤
这时宝宝开始哭了起来,但柳影好像她的心根本就没在这里,她连听都没听到甜静哎的一声叹了口气,把哭得厉害的小男孩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小少爷,看妳妈妈,她都不理妳喽,阿姨和妳玩哟”柳影回过头对甜静说道:“妳说他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这孩子长得象谁?”
甜静说道:“小姐,妳不要再想他了,他对妳那样,妳还忘不了他,孩子像妳,没有像他的”柳影接着说道:“死丫头,妳不是跟诸葛元缨那个小伙子经敞信吗,他有没有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甜静脸一红:“他半个月才来一封信,信上的东西也没个准,不过听说刘爽可是回帝都了,至于他回没回来,就不知道了”
“夫人,老爷来电报啦!”院里响起管家巴和的喊声,柳玉莲抱着怀里的孩子跑了出来,一群丫鬟婆子跟在后面:“这个该死的,总算有个信了,两个月无声无息,连家都不管了,快拿来我看看!”
柳玉莲把孩子交给婆子,将电报接了过来,她看后脸上呈现一丝红润巴和说道:“夫人,这里还有老爷托人带回的画相,一共两张,老爷说让妳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第七卷第九章无限悔意
更新时间2006-6-718:34:00字数:0
柳玉莲打开一看,一张是元首一身戎装在对南京发起总攻前骑在马背上的英姿,另一张是元首参加宴会时与巴斯亲密交谈的景象,她很快明白巴斯的用意柳玉莲喊道:“妹妹,妳快出来,有东西给妳看!”
柳影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柳玉莲故意把两张画相拿过来让她看:“妹妹,妳看这两张画应该挂在什么地方好呢,这可是我巴家的光荣”柳影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那张单人画相上,好像没有听到柳玉莲的话
柳玉莲在旁边一笑:“妹妹,这样吧,这张单人画就挂在妳的小客厅里,这张双人的,就挂在大厅里,妳看怎么样?”柳影愣愣的点点头,很欣喜的把元首的单人画相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2月10日,北归的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北京,此时的北京仍被冰雪覆盖,天地间一地白茫,士兵們纷纷更换好准备多时的棉衣,有的士兵随手还团起两个雪球拿在手里,看得出他們都有点归心似箭
杨天自从上次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之后,心理上一直有个大包袱,虽然对错与否根本不在他身上,但杨天还是没办法自我解脱,也许他在的以后的日子里,自己会不会走到刘爽的对立面,与其决裂开来
通往北京城区的公路上看不到一点雪迹,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如此平整的柏油路,马蹄踩在上面发生清脆的响声,让人的心情一阵好爽松涛笑嘻嘻的说道:“元首,这次不知道冯达老兄又要给您什么惊喜,我可正期待着呢”
我欣然一笑:“他的惊喜其实早就到了,没看这么平整的公路连点雪迹都没有吗,不是他的杰作还有谁能办得到”松涛点头同意:“真不知道冯达又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
松涛这样一说,我的心里本来也想怪罪一下冯达,不过很快心情就痛快了很多,因为他这样做,受益的并不是我一个人,所有百姓都能得到方便我一催马说道:“兄弟們,加油,到北京看看!”大家纷纷扬鞭打马,马儿撒着欢的向前奔跑着
松涛大叫道:“元首,妳快看看,我的记性不大好,这北京的城墙怎么跑到这来了?”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北京的外城至少向外扩了3公里,高大的城墙威严耸立
此时从南门跑出一队人马,冲在最前面的人正是冯达,他在马背上正不停的招手,待冯达来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看,冯达可清瘦了许多,看来烦心的事情一定不少冯达跳下战马大声高呼:“元首万岁!”他身后的士兵也一同敬礼:“万岁!”
我在马背上回以军礼,然后微笑着说道:“冯达,妳可瘦喽,是不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翱”冯达一笑回答道:“现在天下一统,国泰民安,北京的人口猛增,许多事情纷至沓来,忙是忙了点,不过请元首放心,我冯达撑得住”杨天在一旁半开玩笑的说道:“北京区警备司令这么个肥缺,妳撑不住才怪”
冯达一笑也没反驳,其实大家早就心照不宣我哈哈一笑:“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消妳继续瘦下去,这样北京不是成为帝国第一都市了吗?”松涛Сhā了一嘴:“冯司令,天寒地冻的,还不请我們入城,妳安得什么心,想冷死我們翱”冯达脸一红赶紧说道:“立正,请元首入城!”
冯达带来的士兵向两侧一纷,簇拥着大队人马开进了北京城我們的突然到来,并没有影响北京市民的生活,大街上作买作卖的人多不胜数,一串串冰糖葫芦是那么馋人
来到北京区警备司令部,冯达将众人让到会议室,对于每个人在吃上面的喜好他可是了如指掌我挥退众人之后向冯达问道:“妳先后给我发了两次电报,里面写得含含糊糊,现在我来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冯达先是一脸痛苦的表情,后又有点开心,真不知道他在替谁高兴
冯达说道:“元首,我带您去见一个人,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冯达带着我来到后院,警备司令部的后院别有天地,有一个单独的小花园,里面环境比较优美,虽然是冬天,但一些寒梅却在竞相开放
松涛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不知道冯达又要搞什么鬼东西众人在后面汀脚步,冯达向院里指了指,这时我看到门口放着一把椅子,椅了上坐着一个高贵的女人,女人年纪不大,虽然眉宇之间带着忧伤,但仍然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在这个女人身后是两个小丫头,正在陪她聊着天我定睛一看,这个女人不正是元颐吗,我猛的回头两眼盯住冯达:“冯达妳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叫妳把她处理了吗?妳敢违抗命令!”
冯达使劲摇着脑袋:“元首,不是不是,我怎么敢,不是我不想完成您的命令,是我不敢去完成,我怕到时候您杀我一万次,您再仔细看看,仔细看看!”这时元颐慢慢起身,右手轻轻捶了几下自己的腰部:“真累,腰疼得要命,咱們回屋吧”
两个丫头说道:“夫人,有孕在身就是这样,听人家说十月怀胎就是这样的”元颐一笑:“谢谢妳們这么开导我,咱們进去吧”我的眼睛直了,虽然元颐已经走进屋内,可是我的眼睛依然盯在门口,我的脑袋不知在想着什么,就连我也不清楚,我想分清一件事,可好几件事同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松涛啪拽出手枪,将枪口顶在冯达的脑袋上:“冯达,妳是不是不想活了,妳还敢乱搞男女关系?”冯达两腿打起哆嗦:“冤枉,元首!元首,不是我,这根本……元首!”我如梦方醒,双眉紧皱,我一摆手:“不关他的事,把他放开!”
松涛收起手枪,冯达长出了一口气,我双眼盯着冯达的眼睛,冯达有点胆怯,眼睛中好像在说千万不要杀他灭口我向松涛说道:“松涛,妳带人出去等我,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打扰我!”松涛有点犹豫:“您不需要我保护吗?”我没有回答,松涛不情愿的回答道:“是!”
这时院子外面只剩下我和冯达两个人,我背着双手,不停的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子:“冯达,这是多久的事?”冯达说道:“三个多月了,她刚来的时候寻死觅活的,后来才发现这个,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好像一下就好了起来”
我点点头:“这件事妳做得很对,我会奖励妳,不过妳也应该知道,嘴该闭的时候就要闭牢!”冯达连连点头:“元首,您就放心吧,冯达知道该怎么做事!”我运了运气,双手推开院门,心里一紧,真不知道此时此刻我该如何面对元颐这个女人,其实暴怒之后,我也清楚元颐不过是一个牺牲品,是一个受害者,她所做的一切,她并不知道是对是错
这条小径好象一直走不到头,我吃力的挪动着自己的双腿,这时听到院里的脚步声,屋里传出丫头的话语:“夫人,好像冯司令来了!”一个丫头走到屋外,当看到我这个陌生的男人时,她的眼睛都不会转个了,并不是我长得多么潇洒,而是我这张亿万人都认识的脸让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有点不知所措
我和冯达从她的身边走过,一直来到屋内,这时她才从嗓子里溜出两个字:“元……首”冯达留在外厅没有进去,我独自一个人向内室走去,元颐的房门打开着,她侧身躺在床上,头向着里面,她的右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好像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有万般的情节
我走进屋内,轻轻关上房门,然后坐在椅子上,元颐听到我的脚步声说道:“没妳們的事了,妳們去休息吧,累坏妳們了”我心一动,元颐确实是变了,以前的元颐是绝对不会为他人着想的,更不会这样和蔼的对待下属
我没有动,“死丫头,怎么不去休息,我说了不用妳們”元颐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当她看到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愁容的男人时,她先是一阵吃惊,然后不由自主的向床角退缩:“妳,怎么是妳,妳怎么会来?”我听得出元颐的声音有些激动,我看着她的举动和表情,真不忍心让她饱受恶梦的摧残
我起身慢慢走到床边,向元颐伸出了右手,我柔和的说道:“别怕,过来……”元颐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不住的向我摇头:“不,不,求妳放过我吧,真的不是我的错”我轻轻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元颐不要怕,过来,让我看看妳”
我向她伸出了双手,张开自己的怀抱,我的语言好像真的带有魔力一样,元颐胆怯的向我挪了挪身子,虽然没有向我靠近多少,但这至少说明在她心中我已经不是魔鬼的化身
我双手抓住元颐的肩头,轻轻向里一带,将元颐搂在自己的怀里,元颐在我的怀里打起了哆嗦,恐怕我这只猛兽随时有发作的危险突然我感觉好臂一阵剧痛,我一看,元颐的嘴正狠狠的咬在我的胳膊上,她一边咬着我,一边露出少有的笑容
我虽然皱着眉,但我并没有将她推开,相反我一动不动的任凭她继续发泄心里的不平,这也许就是我欠她的,欠人家的东西永远都还不清元颐松开了嘴,性感的嘴唇上还带着点点血迹,颜色是那么的鲜艳,仿佛用最好的唇彩装点过一般
元颐问道:“妳为什么不躲开?”我苦笑一下:“这是我欠妳的,债是逃不掉的”元颐呆呆的坐在床上,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如果妳还不解气,可以继续咬,只要妳高兴就行”元颐身体一阵,双手捂着我还在冒血的伤口,眼泪流了下来,泪水滴在我的手臂上,滚烫滚烫
我抚着元颐的头发说道:“元颐,妳变了很多,我有点认不出妳了!”元颐语带忧怨的说道:“妳也变了,变得有点苍老,不过这是妳应得的,因为妳做了很多坏事”我一笑:“对对,确实是我应得的,坏事?不错,我确实做过不少”
我探出左手,向元颐的腹部摸去,元颐一哆嗦,把我的手按缀“妳想干什么?”我说:“让我摸摸宝宝……”元颐一下离开我的怀抱,惊恐的说道:“求妳,求妳不要伤害他,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妳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他是妳的孩子,这个天下没人知道这件事,妳放心,我会带他隐姓埋名的生活,不会找妳,求妳放过他,求妳!”
元颐泪如雨下的苦苦哀求我,我心里一阵难过,难道我在元颐心中真的是魔鬼的化身吗,我会连这样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吗,况且,他,他还是我的孩子我知道元颐相当的激动,我赶紧说道:“我答应妳,答应妳,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元颐破泣为笑:“真的吗,妳说的是真的,妳不能反悔”我点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妳放心吧”我心里一阵酸处,我知道元颐的精神并没有完全康复,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我长叹了一声:“元颐,他也是我的孩子,妳放心,我一定不会伤害他,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他!”
元颐突然象个孩子一样扑到我怀里:“太好喽,谢谢妳!”我对怀里这个女人提不起爱,更提不起恨,心中只有无限的悔意我在元颐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和我回帝都吧,到那里让我好好照顾妳,妳应该属于那里”
元颐听到帝都这个名子,身体又一阵哆嗦,可能帝都给她留下了许多恶梦般的回忆元颐说道:“帝都,帝都,我不回去行吗?我不想……”这次我没有顺从她的意思,我让她看着我的双眼,我摇摇头:“不行,相信我,和我回去,我会好好照顾妳!”
元颐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只有不情愿的低下头默不作声我让元颐平躺在床上,我给她盖好被子,轻轻在她的腹部摸来摸去,感觉到一阵阵莫明的冲动,这种冲动不再是男人的本性,而是一种伟大的感觉,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父亲的含义
第七卷第十章再临苍海
更新时间2006-6-917:42:00字数:0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的命中注定要与秦皇岛结下不解之缘,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护卫着马车,沿着宽阔的公路向秦皇岛方向进发这次我没有骑马,我坐在一辆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里,身旁依偎着一个情绪时好时坏的白衣丽人
马车的帘子高挑着,北方的冷空气和南方的气候相遇,在这里产生了不冷不热的天气本来大可以直接回帝都,可是我的心里总还记挂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在秦皇岛和我有生死之约的女人
马车的车轮咕噜咕噜响着,元颐在我怀里睡着了,她很有规律的呼吸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倾听一首美妙的乐曲元颐吐气如阑,她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带着百合花的清香,元颐本不喜欢这种淡雅的香料,不知何时,也不知什么原因,她对百合这种清香视作自己的第二生命,这是冯达亲口告诉我的
马车慢慢的退下来,赶车的士兵恐怕马车突然的停顿让车厢的人感到不悦松涛催马来到车旁小声说道:“元首,到了……”我点点头,看看怀里的元颐,我用双手轻轻将她的头从我的腿上挪开,让她睡在枕头上,我给元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马车
马车外清冷的海风不时的吹来,我将中山装上面的扭扣系紧,向杨天和松涛一挥手,两个人跟在我的身后径直向秦皇岛最高处那座无名的塔式建筑走去元首护卫队散开在公路的周围,特种大队那一百名骨干力量紧紧的跟在我們三人身后
令我吃惊的是秦皇岛已经不再是昔日的秦皇岛,那座塔式建筑也不再显得孤单,因为在向着宝塔前进的公路两旁,一些酒馆,客栈竟然鳞次栉比的排列着,虽然没见多少游客,但却给秦皇岛带来了一丝生气
越向上走,宝塔的轮廓越见清析,曾经与山川河流极不协调的防御工事,现在都隐藏在松涛翠柏之中就在我們前行时,突然五十米外的草丛发出钢铁磨擦的声音,特种大队的士兵迅速做出反映,一下围将我們三人围在当中,一百支冲锋枪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时众人才看清,一门120重炮的炮口正指向我們,黑洞洞的炮管让所有人寒毛发颤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开始在崖顶回荡:“立刻离开,否则格杀勿论!”杨天扯开嗓子气愤的喊道:“瞎了妳的眼,没看到谁来了吗?元首驾到,还不出来迎接!”
又过了一会,从两侧的草丛中窜出两个人,这两个都穿着破旧的帝国野战军服,头发和胡子都粘在了一块,不过目光都很锐利两个人跑步来到大队面前同时敬礼:“敬礼!元首万岁!”我第一眼就认出其中个子最小的就是那个精明能干,有着超人武功的孙有志,而另一个我也似曾相识,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特种大队向两侧一分,我向他們回礼:“辛苦妳們啦,我谢谢妳們!”孙有志一笑:“元首,您可来了,我还以为您把我們都忘了呢?”我微笑了一下:“怎么会呢,妳們是帝国最优秀的士兵,我是不会忘记妳們的”
我向松涛一使眼色,松涛将两个包装精美的小木盒送给二人,二人打开一看无不欣喜,里面装的非金非银,而是帝国最新式的手枪,两个人高兴的不知所措连声称谢我轻咳了一下,松涛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他回头向众人吩咐道:“所有人在三十米外警戒,没有命令不得靠近!”
杨天笑嘻嘻的说道:“不用命令我,我现在就消失”说完带着二名卫兵跑到崖顶去欣赏风景了我轻声向孙有志问道:“有志,她还好吗?”孙有志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松涛急了他在远处喊道:“兄弟,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妳就直说,别摇来摇去的”
孙有志回答道:“元首,自从您离开之后,小姐从来没有下过藏雪楼,这么长时间我只见过她一次,她……她的精神还可以,就是身体一直很弱”听到孙有志这样一说,我的心莫明的难受,真想一下飞到楼顶见一见盈雪
此时可能有些人不太明白,为什么在我身边别去了南宫清影,留下了左影,现在又要带回去一个元颐,我还要来找盈雪,很多人不明白,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能明白,我知道自己正将明朗化的感情问题变得复杂,甚至更加复杂,也许我們这样的人总有一些通铂理不清千丝万缕的感情问题
我来到藏雪楼的入口,右手拄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里面幽暗的楼梯,总是无法下定决心迈出这一步,因为我还没有想好究竟要说什么孙有志小声问道:“元首,还是让我帮您通禀一声吧”
我没回答,心里正想着事情,孙有志快步走上楼梯,飞快的消失在楼梯的尽头,只留下腾腾的脚步声在楼里回荡我到背着双手,看着渤海的潮起潮落海浪不停的击打岸边的礁石,一片片水花飞得老高
“元首……”我一回头,不知何时孙有志已经站在我的身边,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孙有志先咽了口吐沫很为难的说道:“元首,盈雪小姐不想见您……”我一惊:“什么?怎么可能?妳没有搞错吧”我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孙有志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这时我才注意到,一大堆报纸放在那里
孙有志说道:“这是盈雪小姐给您的,她说还不到见面的时候”我蹲下身子,一张张翻阅报纸的内容,每一版涉及我的事情盈雪都用红笔做了标记,大凡都是前线的战况或我做出的决定之类,却很少在我的身体方面进行留意
我一阵心凉,看来我做得还远远不够,与盈雪的承诺我仍然没有实现“元首,元颐醒了,她正找您呢……”远处传来松涛的声音我昂起头,看着楼顶那层我无法临及的世界,我大声喊道:“盈雪!妳听到没有,妳要等我,我还会再来!”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带着松涛向下面走去
孙有志紧走两步:“元首,您别生盈雪小姐的气,其实她天天都在挂念您呢”我停下脚步对他说道:“谢谢妳,好好在这里保护她,盈雪我就交托给妳啦”孙有志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有我孙有志在,元首您就放心吧!”
其实我何尝不能明白,我相信盈雪心里一直都有我,每天都在为我祝福,我要努力,再努力我来到马车旁,元颐正抱着枕头一边哭泣着,一边喊道:“我害怕,我害怕,妳跑那去了,我要回去,让我回去!”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我跳上马车,将元颐搂在怀里:“好元颐,不要怕,我不是回来了吗?”
元颐看到我回来,一下不哭了,将枕头扔在一旁:“妳可回来了,去那玩了,外面好玩吗?”我回答道:“好玩,好玩,很好玩,以后我带妳去玩……”我搂着元颐,安慰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女孩,我的心里还在藏雪楼,想着楼上的姑娘
杨天向队伍下达命令:“全体出发!”元首护卫队又原路返回,刚走了一半,马车突然一顿,我向外问道:“外面怎么回事?”松涛回话道:“元首,秦皇岛留守司令求见!”我不耐烦的说道:“不见,让他回去!”
松涛建议性的说道:“元首,您最好还是见见,他們,他們有点与众不同”我有些生气,不过还是拉到帘子,我站在车辕上向下面的公路上一看,一支三百人左右的队伍正整齐的列队
我匆匆一扫不禁一皱眉,这支军队确实与众不同,青一色的娃娃兵,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不超过二十岁,有的小兵兵竟然比步枪高不了多少我生气的问道:“谁是妳們的负责人?”这时一名身穿上尉军装的人跑了过来,不过他的军帽带得过低,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来到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啪一个敬礼:“元首万岁!秦皇岛守留司令程永义向您报道!元首万岁!”我一愣,听声音他的年纪也不大,声音中还带着一点童音,而且喊话很没有底气,有点腼腆我问道:“这简直是胡闹,谁这么不负责任让妳們这些孩子来当兵,告诉我,我一定处理他!”
程永义赶紧说道:“不,不关他們的事,元首,谁说孩子不能当兵!我們也是帝国的一份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何况我們,您……您不能小看我們!”说着说着程永义好像还有点激动
我突然上来一点兴趣,我问道:“程永义,妳多大,妳們这支娃娃兵是谁组建的,看样子妳們是属于正规编制,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妳們的存在”程永义回答:“帝国在前线打战,军源紧缺,后方大部分警备部队都抽调到南方,原来的警备区根本没有士兵,为了暂时不让地方的安全受到影响,我們这些孩子就拿起了刀枪,我們要保护我們的帝国!”
程永义说得还有些慷慨激昂,我看了看杨天,杨天凑过头说道:“事实却是如此,现在有很多地区都有娃娃兵,他們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我点头表示明白,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娃娃兵的能力,有些事情他們比大人做得圆满,我心里泛起了一阵嘀咕:“难道帝国无兵可招了吗?”
杨天说道:“元首,妳不要的,只是战事太紧,这些新占领区根本没有什么成体系的兵役制度,不能和帝国管区相比所以才呈现这样的情况,现在南北一统,帝国兵役制在全国实行,这问题迎刃而解”
我跳下马车来到程永义面前:“程永义抬起头来,干嘛一直低着头,我又不会吃了妳”程永义慢慢抬起头,看到他的相貌,让我真有些晕倒的感觉,一张带着稚气的脸庞,一双带着秋水的眼睛,如果他的声音再细微一点,我甚至会把他当成女孩家
他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們两个不约而同的笑了我问道:“程永义妳多大?”程永义脸一红:“报告元首,我20岁,是我們这里最大的”我哈哈一笑:“好小子,20就混成了上尉,妳还真行,来,让我检阅一下妳們这群娃娃兵!”
程永义高兴的跑了回去,这些娃娃一听我要检阅他們,一个个欢天喜地,把手里的步枪挥舞得带着风声这群孩子虽然身体不够强壮,力量不够强大,但他們从心底爆发出的东西,让我感觉不远的将来,他們将成为帝**队当中一支可怕的力量
我突然产生一种预感,这些娃娃兵,将来可能跟我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于未来帝国的安定也需要他們我一了解,程永义把这群孩子一个个向我介绍,这时元颐也跑了出来,看到这么多半大孩子,她也高兴的和他們玩在一起
好家伙,这些孩子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背景,有的甚至是师长团长的儿子,也不知道谁突出灵感,把一些高官的孩子组成一支军队,而这支军队当中的士兵既然没有一点少爷的脾气
军队磨练一个人,更能把那些少爷小姐的脾气洗得干干净净程永义说道:“元首,请您坐我們的船北上吧,这是我們的心意”我吃惊的问道:“妳們还有船?”程永义笑着说:“我們的船,不是普通的那种,是战舰,别忘了我們可是秦皇岛警备区的”
这时元颐一跳多高:“我要坐船,我要坐船!”我赶紧把元颐拉赚的她弄坏了身体:“好,好,咱們坐船,坐船”我还真是小看了秦皇岛警备区这些娃娃兵,三百多人的娃娃部队,竟然有十二大连造船厂生产的新型战船,而且都是刚开过封,船上的油漆都是新的
看来这群孩子不翟己有些门路,他們背后一定有人在有意无意支持着他們,因为这样的战船是不可能留给他們的,至少我这里就不会同意,但事实上,他們确实拥有这样的战船,而且竟然达到十二艘之多
第七卷第十一章南洋之子
更新时间2006-6-1218:20:00字数:0
在程永义的陪同下乘船出秦皇岛进入渤海,元颐将头靠我的肩膀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不断的微笑,好像回忆起诸多美好的往事程永义瞪大眼睛看着我們:“元首,妳們真幸福……”我回头看了看他,心里一阵酸处,我苦笑一下:“妳还鞋还不知道什么才是幸福”
程永义抓抓脑袋:“我还锌元首那我什么时候才不锌我都二十了,应该都成人啦!”松涛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妳真笨到家了,等妳爹回来,给妳取个媳妇妳就知道了”程永义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一红:“不急,不急,我还鞋我还小”我和松涛看到程永义这个样子不住发出大笑
突然元颐大叫一声:“我怕!”然后哇的一声哭开了,她将脑袋钻用我的怀里,再也不出来,我感觉前胸一阵阵火热,看来我的衣襟已被她的泪水所浸透我一边抚着她的后背一边问道:“怎么啦?妳怕什么?”
元颐不敢抬头,用手指了指远方,我抬头一看,远处的海平面上正有一股黑烟直冲云霄,我赶紧从程永义手里接过望远镜望远镜里两艘起火的商船正在大海与烈火中挣扎,船上隐隐可以看到一些水手正在灭火我向程永义命令道:“立刻靠过去救人!”
程永义有些犹豫:“元首,派两艘战船过去就行,您就不要亲自去了,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一摆手:“妳废话还真多,执行命令!”程永义回答了一声是,立刻命令十二艘战船全速开动直奔这二艘起火的商船
我将元颐带到船舱,她的情绪渐渐缓和了许多,我知道可能她回忆起她师傅去逝的经过,同样是渤海,同样是战船,同样是一个人大约十五分钟过后,十二艘战船来到这两艘商船面前,商船上的水手不停的呼喊求助
不过这些水手普通话讲得实在不怎么样,“救命”这个词都被他們说得南腔北调,可以这么说,他們都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程永义命令船队将他們围在当中,利用战船上的灭火系统给予他們帮助,同时还让一些伤者登船休息
半个小时过后,大灭终于被扑灭,不过这两艘战船也丧失了前进能力,只能勉强不沉入水中我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这时元颐已经睡下,我不想让外面的声音惊吓到她
我一出现在甲板之上,所有士兵同时敬礼:“万岁!”我点点头,士兵們继续进行救援工作,我扫视了一下这两艘商船,真是千疮百孔,除了火烧过的痕迹之外,船弦上竟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斑斑血迹,每艘船上都有或大或小的弹壳
一直装头痛的杨天也走出船舱,我向他使了一个眼神,杨天当然也看出这里面的问题,杨天向下吩咐道:“去把主事的人请来?”不大一会士兵带着两个人登上我所乘坐的战船,这两个人当中一个人有些奇怪,他上船不看人,先是摸摸这摸摸那,就差点用舌头舔舔这艘战船是不是用糖做的
我轻咳了一声:“妳們是干什么的?在合出了什么事?”那个举指奇怪的人一直躬着身子,我也看不清他們的相貌,因为现在他們的衣服凌乱,脸上也满是炭灰
他用阴阳怪调的语言和我说了半天,可是我一句没听懂,杨天也直摇头,松涛生气的呵斥道:“妳們说的什么,我們听不懂,就没有一个会说中国话的吗?妳們是不是中国人!”听松涛这么一说,那个男人突然一挺腰板:“谁说我們不是中国人,我們是中国人!”
他这一喊,大家都愣了,他的普通话不但讲得清清楚楚,而且还略着一点东北口音由于他奇怪的行为,让元首护卫队士兵感觉有些不对头,所有士兵同时端起冲锋枪,阴森的枪口将两个人罩在里面,随时都能结果两个人的性命
我将手向后背着,看着他:“妳們是干什么的?”他不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竟然对我进行了反问:“那妳們又是干什么的?”我一笑看了看程永义,程永义跳到他面前,昂着头看着这个人,因为这个人的个头实在太高,至少有一米九左右
程永义指了指战船前旗杆上随风飘扬的帝国七星军旗:“我們是中华帝国海军!”听程永义这么一说,这个男人眼神中闪现一丝光茫:“妳們真是的中国的海军?妳們有什么证明?”众人听他这么一问,都觉得脑袋发晕,让帝**人证明是帝**人,这还真有点难度
程永义年少气盛,他匆匆跑回船舱,不一会跑了出来,将一副一人多高的画相放在了这个男人面前程永义得意的问道:“这个人妳认识吗?”这个人男人一看,脸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着,他立刻恭敬的鞠了一躬:“当然认识,这是中华帝国元首大人!”原来程永义拿出的画相,正是我一身戎装的画相
程永义向后指了指我,又对他说道:“那妳就没看出来,这画上的人是不是……”在程永义的会意下,这个男人把我和我的画相进行了前后对照,突然激动的大喊起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简直要把他当成疯子,甚至将他和现在的元颐归为一类,杨天说道:“妳,妳别喊了,安静点,有事说事!”这个男人恭敬的向我鞠躬:“尊敬的元首,我终于见到您了,请允许流浪在外的炎黄子孙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他说得既真诚又带着几份感伤,我问道:“妳們从何而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他才将他的经历向我一一说明原来他叫李春鹏和他一起登船的是他的好朋友司马德方,两个人早年随父亲到南洋跑船,在南洋建立了一片家业,两个都酷爱航海,一直消举家迁回祖国,可没想到当地政府并不想放走这两个富可敌国的豪商,在百般劝阻无效的情况下,既然下起了毒手,这才出现刚才一幕
他們好不容易乘船逃到这里,路上又遇到了日本倭寇的袭击,要不是帝国船队及时赶到,他們就要葬身鱼腹我听完经过,微微露出善意的笑容:“祖国欢迎妳們回来,欢迎所有在外流浪的同胞,妳們先下去休息,一会咱們再谈”李春鹏有点激动:“元首,您等等,我們现在回去换件衣服,一会有东西送给您”
说完两个人一溜烟的跑下船,我看着杨天:“这两个人还真够奇怪的”杨天也说:“两个怪人!”不一会两个人重新登上战船,这时他們都重新进行了梳洗,换了崭新的单衣
我的目光一闪,没想到两个人还真是仪表堂堂,尤其李春鹏高高的个头,虽然身体有些削瘦,但眉宇之间英姿勃勃,高高的颧骨,尖尖的下额,给人一种善于动脑的感觉,最为特殊的是他的前额上有一块星月形伤疤,上面竟然还有蓝色的水纹,好像在告诉我,他是天生的后之子,是不可多得的海军将材
李春鹏说道:“元首,刚才我們太失礼了,现在我們重新向您致敬!”司马德方长相不如李春鹏,但仍然也是一个标准的东方小伙子,缺点就是牙齿比较发黄司马德方向我说道:“元首,我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想回到祖国做一翻大事业,从此落叶归根,为帝国的发展贡献我們的力量!”
我说道:“欢迎妳們,我为妳們的精神所感动”李春鹏微笑的说道:“元首,我們有礼物给您,请您到我們的船上去看一下吧”我看了看松涛,松涛说道:“这不太方便吧,现在下面正在清理,有什么东西妳們拿上来不是一样吗?”
李春鹏有些犹豫:“元首,请相信我們的诚意,礼物太多,不是一时能够搬得上来的,如果元首对我們不放心,这样吧……”说着他向船下大喊一声:“老婆,把宝宝抱上来,元首要看看”李春鹏回过头对我说:“元首您这样可以放心了吧”
我一摆手:“我相信妳,不需要这样,走!妳前边带路!”松涛带着十六名卫兵紧紧的护卫在我左右,毕竟谁也不能确定一会将发生什么事情登上商船的甲板,正好遇到李春鹏的妻子和孩子,她的妻子长得十分明目,是那种让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她的个子没有李春鹏高,两个相差一头左右,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大约一岁多一点的孩子
小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十分可爱,两只小手不停的向李春鹏抓来抓去,好像要让父亲抱一抱才行的样子,我对李春鹏说道:“妳可真幸福!”李春鹏一笑对妻子说道:“妳带孩子到大船(战船)上等我,我一会就来”说完李春鹏带着我走进他的船舱
看来这艘商船是经过特意改装的,船舱里除了生活必须品之外,就是大大小小的木头箱子李春鹏很满足的指了指这里面几百只箱子:“元首,这些东西就是我送给帝国的礼物!”松涛在一边说道:“妳的礼物不会就是这些木头箱子吧,这样的礼我松涛也送得起!”
李春鹏一惊:“妳就是这松涛!太好了,有机会找妳请教一下”说着他拎起一把斧头,将最上面的几个箱子上面的锁头砍掉,他一脚踢开箱盖,哗!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我和松涛同时一闭眼,这些东西发出的光茫夺人的二目,原来里面装的都是黄金和白银李春鹏说道:“这就是我李春鹏的所有家资,元首,现在它們都属于帝国,我就消中国有强大的海军!”
一旁的司马德方也说:“元首,我的船上装的也是这些东西,不过可没有李兄这么多,不过至少也够组建一支舰队的,请元首收下,让我們为祖国进一份心吧”任何人看到这么多钱财没有不动心的,我也是样,只不过我见的金银太多了,渐渐的有些麻木,在我的眼中这些东西就是枪支弹yao,就是战船和飞艇
我对李春鹏和司马德方说道:“谢谢妳們,但妳們的钱帝国是不会要的,这是妳們自己的财产,帝国不会将妳們的财产占为已有,我欢迎妳們回来,这些东西留着妳們在帝国安家立业吧”
李春鹏两人一愣:“元首,您是不是觉得太少,没关系,我还有几个朋友,可以让他們再凑些,一定能够帝国组建海军的”我摇摇头:“太多太多,不是不够,只是太多,帝国真的不能要妳們的钱”
李春鹏脸色很不好看:“元首!您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这些从南洋回来的人,在您心里一定没把我們当成帝国公民看待!”我一听这可到好,竟然有人嫌钱多,送不出去就闹心
“春鹏!妳怎么和元首说话,妳的脾气又上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一回头,原来正是李春鹏的妻子,她的妻子来到李春鹏面前:“妳看妳,臭脾气,快向元首道歉”李春鹏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元首,对不起啦,我有点激动!”
我哈哈一笑:“没什么,没什么!”他的妻子说道:“元首,帝国不缺钱这我知道,但也请您将我們的心意收下,否则我們只能继续在衡漂泊,回到祖国我們会很不安心”
我无耐的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先说好,妳們的财产帝国只收一半,另一半妳們留下继续发展妳們的合商业,给帝国创造更大的财富”李春鹏和司马德方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我們一定把我們的力量全部贡献出来!”
李春鹏用手捅了捅他的妻子,好像有些话他很难起齿一样,他的妻子可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元首,我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春鹏和司马大哥加入帝国海军,我知道帝国海军要求严格,我会让他們从头做起的”
我一笑:“这根本不是问题,以妳們的航海经验,指挥一支舰队应该是卓卓有余,帝国海军欢迎妳們!”我重新回到战船之上,命令船队继续北上,李春鹏和司马德方的两艘商船被战船牵引着前进,至此帝国又多了两名海军的优秀人才,他們将是帝国未来称霸蓝色世界的坚强力量,从此帝国新的一页即将翻开,帝**队序列当中海军才真正具有实际意义
1360年3年15日,我回到帝国国都,立刻进行了如下决定:
一将帝国一切法律和法规在全国普遍实行,取消一切不在帝国税法之内的税收;
二除第1方面军外,其它三个方面军继续清剿明元残余力量,务必在年底前完成;
三正式建立海军,海军下设两支舰队,分别由沂都任第1舰队司令,李春鹏任第2舰队司令;
四正式建立空军飞艇部队,暂设三个飞艇中队,由沂熊任空军司令
同年年底,破格升沂都为海军元帅,沂都正式成为中华帝国第一位元帅,对
于沂都的晋升,没有人有意见,因为无论在资历还是在年纪,甚至在经验上,谁都不及沂老将军
在沂都晋升的同时我任命李春鹏为海军总司令,授中将军衔,司马德方为少将海军参谋长,虽然对这两个人的突然出现,又突然升迁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奇怪,但在我强有力的支持下,他們很顺利的走上了自己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