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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师兄。”千集子脱下一身佛衣,对印墨点点头,“我办好了。”

“恩。”印墨勾起嘴角。火袭,你就是太了解我,而我也太了解你了。

印墨的手上出现了一簇黑火,那正是在火袭房间中燃烧中的黑火。

“照顾白纸。”说完,印墨就离开了。

端着刚刚煮好的粥,小七出现在千集子的面前,笑眯眯地把粥递给他,叮嘱道,“大碗是印瑙,小碗是白纸。”

说完,人也消失了。千集子看了一眼两碗粥,感觉到不对劲。

他把粥端进去,午寻就醒了,她拿过粥,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对了,大碗是印瑙,小碗是白纸。”

“孩子还小,两个吃一碗就行。”说完,午寻自己把大碗的粥喝了下去,喝完还低声嘀咕一下,“这次竟然放这么大的量,真是的。”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喂饱两个小孩子,午寻把碗递回给千集子,猛然,她用力揪住千集子的衣服,左嗅嗅,右闻闻,脸­色­凶狠地瞪着千集子,“你刚刚见过火袭?”

千集子点点头。“恩。”

“该死的。”午寻烦躁地站在原地转圈,一会,她拿起桌面上的雷书,一个雷遁,消失在房间。

她没想到印墨竟然这么快出手,火袭,你千万不要有事,他要是出事了,她拿什么向千泪交代。

当午寻赶到火袭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四周都被隔离了,是小七搞的鬼。但是,现在她一个人都联系不上,只能在门外­干­着急。她怕晚一步,千泪和火袭以及他们的孩子都保不住。

突然,她灵光一闪,连忙拿出雷书开始翻,终于让她找到了她想要找的那一页,流雷,能够让时间空间扭曲,到达世间所有的地方。但是这种雷需要三种不同的雷结合,几乎没有人成功同时使用三种雷,并且把他们合成一种雷,流雷也不过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传说,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管是真是假,午寻必须要试试。几乎没有人能够同时使用,不代表不能使用,既然有这个记载,那么就一定有人成功过,现在午寻必须拼了。

把身上的劫雷凝聚在左手的手指上,然后午寻伸出右手,企图在丹田处再次提出紫雷,但是,紫雷才刚刚流出丹田,身上的劫雷就迅速地回到丹田中,紫雷成功的出现在右手。

午寻烦躁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手,她咬了咬下­唇­,不死心地再次尝试,这一次,她想让两种雷同时涌出丹田,然后再分别出现在左右手上。但是,丹田就像一道狭窄的门,根本不能让它们两种雷同时挤出门外,尝试了好几次后,午寻气呼呼地放弃这种方法。

看着依旧漆黑的房间,午寻磨牙切齿地吵里面大骂,“印墨、小七,如果你们敢动火袭,以后一辈子都不用再回来见我了!”

午寻不知道他们听见了吗,反正,她就是在外面大吵大闹,知道喊到他们听到为止。

“怎么办?”午寻急得团团转,她以为为了千泪的安全,他们不会动火袭,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千泪的灵魂为什么会那么虚弱,因为她的魂魄根本就不完整,她还有一个魂魄留在了火袭身上,为的就是能够稳住被锁在火袭体内的她的孩子。

孩子还没出世,根本不能离开母体。一旦离开了,就存活不了,贺宽她还是魔和神的结合,出生本来就是天理不容,所以她必须要保护她,所以把她的魂魄锁了一半在火袭身上,如果他们杀了火袭或者伤害了火袭,首先受不了的是千泪和她的孩子,而不是火袭。

母女联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午寻急到眼眶都红了,几分钟过去了,午寻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但是始没能把三种雷同时使用。 每一秒每一分钟,里面都可能发生各种事情,而她最怕的事情,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束手无力。她恨死了自己这样懦弱,明明都是大荒出来,为什么就是她一直都这般没用,没了印墨和小七,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午寻。”花焦着急地出现在午寻的身后,看着被封锁了的房间,疑惑不解。水田的魂魄突然变得虚弱无比,再次开始一点点透明,无论她和水御用尽了方法还是没办法。她现在一定要找回水田的神躯,让她复活。

“火袭呢?水田的魂魄不知道为何开始消散,我必须找到她的神躯,让她复活。”

午寻盯着那间被领域隔绝了的房间,绝望地摇摇头,“没用了,千泪不可能复活了。”

千泪说过,如果她的神魂开始消散,那么代表她寄存在火袭身上的另一边神魂受到了伤害,这种伤害一旦开始,就不会再好起来。

他们果然开始了。现在谁来阻止也来不及了,没用了。

“为什么?”花焦紧紧地握住拳头,浑身颤抖,“你知道什么?”

“水田的魂魄有一半放在了火袭身上,化作了封印保护胎儿。一旦封印被破坏,那么水田的另外一半神魂永远都不可能回到神躯。所以,太迟了。”午寻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抬起头望着天空,不让眼泪掉下。

“那个封印是......”花焦放佛一瞬间被抽光了力气,踉跄地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盯着午寻,只要她摇头,为什么她不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花焦气红了双眼,愤怒地冲着午寻大声吼。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会找火袭麻烦,还伤害了千泪的魂魄。他们的领域我进不去,我用使用不了流雷,我、我什么都做不到。”午寻的泪眼一滴一滴地滴落,最后怎么也控制不住使劲地流出。

“流雷?”悲愤交加的花焦突然安静,她盯着午寻看,猛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等我!”

不一会,她再次出现在午寻的面前,手里抱着还沉睡中的白纸。

午寻了然地点点头。

花焦用力往白纸的头一敲,“睡够了吗?起床救你姐姐!”

沉睡中的白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到她娘亲凶残的样子,硬生生地被了吓到了。

“你把你的罡雷传到你午寻娘亲那里,懂了吗?不懂,以后就不用吃饭了。”花焦抛狠话,然后抬头望着午寻,“你能够一次­性­使用两种不同的雷电吗?”

午寻用力地点点头,她刚刚尝试成功了一次,她相信自己。

“那好,我把我的神力传一些给白纸,等你成功之后,我再让白纸把罡雷也同时传入你身体,这样就能同时使用三种雷电,你再凝聚成流雷,知道吗?”时间急迫,花焦也没时间向白纸解释。

“恩。”午寻用力点头,“开始吧。”

午寻闭上眼,通过内视而看着自己的丹田,丹田的力量有限只能够一次使用一种雷,但是她好歹也是从洪荒活过来的小妖,再怎么不济,混沌之气还是有那么一点,她能借助混沌之气让丹田同时使用两种不同的雷电,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午寻感觉到自己的丹田有两种不同的雷电气息在争夺丹田,就在它们接触的那刹那,午寻连忙把混沌之气融入它们之中,使得它们能够相融合。

睁开眼睛,午寻的手上出现了两种雷,花焦同时也把自身的神力过渡到白纸身上,让白纸也释放出罡雷。

三种雷同时出现在午寻的手上,午寻快速地合上手掌,把它们合在一起,刹那间,一道紫白的雷电从天上劈下来,直接往午寻的脑袋劈。

雷电过后,午寻消失在了原地。花焦也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缓慢地收回自己的神力。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之后,再帮白纸擦汗,边擦汗边唠叨,“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大的为了爱情,命都不要,最重要的是,竟然找一个这么丑的男人回来。我是不会承认他是我孙子的爹爹,等她好了以后,我一定要拖她去相亲,扶音神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要回去好好打探打探,收集一点情报。”

“至于你嘛,找了一个呆瓜回来,唉。”花焦没好气地叹息一声。为什么她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蠢,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差,她都没眼看了。

人渣

等午寻回过神,她人已经站在了火袭的房间里面,而她对面的床上坐着的正是火袭本人。

“要喝茶吗?”火袭笑着望着午寻,右手的指腹轻轻地在茶杯上摩擦,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的神情很平静,波澜不惊,午寻冷着脸在房间环顾了一圈,“他们呢?”

“在我神识里。”火袭露出一个十分平淡的笑容,似乎在他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火袭知道午寻肯定会闯进来,小七的领域只有她能进来,也只能是她。

“好久了。”火袭叹息一声,帮午寻沏上一壶新茶,倒一杯给她。

午寻默默地接过,神情却没有半点放松,她着急,但是她根本进不去火袭的神识,只有他自己能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那么小,整个人被挂在了树上,笑容那么的灿烂。那时候我呆住了,以为她是仙女下凡。其实,她就是一个小顽皮。”火袭含笑地陷入了回忆之中,“她这个笨蛋,明知道我是坏蛋,却依旧在我身边乱跳乱笑,只是,她回去了。我满世界的找,但是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她半点存在的痕迹。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神是可以只手遮天。”

午寻默默地听着,火袭的版本似乎与千泪的有出入。她知道在洪荒的时候,火袭是南巫。但,千泪却说他是道士。

“好奇么?不要好奇,我只是有缘碰见了某些事情,从此改变了我命运。我遇见了创世之神。”

“盘古?”午寻眉头微微皱起。

火袭神秘地笑了,“他是魔神,我心中魔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滋生,开始疯狂地侵占我的思想。所以最后,我设局杀了他。”

“你杀了盘古。”午寻喝一口茶,慢悠悠地提出疑问。

“不是我,是我们。”

午寻抬起头盯着火袭看,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谁?”

“你很好奇后来我怎么找回千泪的吗?”火袭不喜欢现在这种沉重的气氛,他笑着看了一眼房间,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瞬间,整个房间都开满了蓝­色­妖姬,火袭眼神变得柔和,“我去了神界把她骗了出来,在此之前,我遇见了你。”

“在巫族。”

“是的,去神界的路是印墨帮我打开,而为了报答他,我帮了他做了一件事。”

“杀了祭巫一族?”

火袭嘴角微微一扬,摇头,“是杀人。”

他杀的人的冤魂能把地狱挤满,满手鲜血的人,她很难把他和千泪口中那个呆瓜的道士联系在一起。

“千泪死了,你开心吗?”他曾经也那么爱她,或者现在也爱着。为了权力和力量,牺牲爱的人,十几万年来她见过她太多这些人,这些故事。

“她不会死。”在听到千泪的名字时,火袭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摇摇头。

“她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火袭愣了一下,很快就冷酷地与午寻对视,“他不应该存在。”

午寻恨不得把手中的杯子扔过去,为何他可以这么冷血,为了这个孩子,千泪把命也赔了,只换来他一句他不应该存在,“你的孩子,你不爱千泪,所以连孩子也讨厌。”

火袭紧紧地盯着午寻,“你不会懂,你有印墨,有小七,你不会懂。”

午寻心中一把火在汹汹地燃烧,她恨不得扑过去把火袭咬死。

“千泪呢?她也该死?”凶狠的眼神,只要火袭一点头,午寻管他是不是千泪爱的人,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火袭,她要杀了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人。

“她傻。”

“是啊,傻到爱上你这个人渣。”

火袭忽然笑了,云淡风轻地看着自己脚下盛开的蓝­色­妖姬,“她快要解脱了。”

午寻的脑袋的弦突然断了,她紧紧地拽着火袭的衣领,“你知道千泪和孩子在你身体里,所以你任由印墨和小七去伤害她们!”

娃娃亲

“我们会一起。冰@火!中文 ”火袭决绝的笑容,眼底一片死灰。

“疯子。”着急的午寻见他死沉沉的样子,突然冷静下来了,她松开了火袭的衣领,“你可以死,但是千泪和她的孩子不可以,我要进入你的神识,不要阻扰我。”

“随便你。见到他们,跟他们说一句,我没欠他们,是他们欠了我。”火袭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闭上了眼,任由午寻。

午寻点点头,一个闪身变成一个小光点飞入了火袭的脑海里。进入火袭脑海中之后,站在那里四处都是莹绿的光点。那是他的记忆,而最大最闪亮则对他越重要。

救人要紧,午寻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他的记忆,开始认真地寻找神识的进口。按照印墨教她的方法,午寻缓缓地闭上眼,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脑海深处,当它们凝聚成一个点,午寻的脑海开始闪现出火袭脑海的景象。

这里!午寻猛然睁开眼睛,盯着那一堆莹绿点钟的一个大光点,她缓缓地走过去,伸出手触碰到光圈的那瞬间。

花狐狸的脸蛋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火袭的记忆。没想到火袭竟然认识花狐狸,不过也很正常,她在女娲时期就有了神识,在大巫的时期就存在。现在想想,千泪遇见火袭应该是在大巫时代。

“小七!”午寻惊呼,她在火袭的记忆里看到了小七一身漆黑地站在树上,而树下站着的那个人——是她!

怎么回事?那时候她根本还没能够化形,连印墨也还没遇见。难道,不可能,这个肯定是自己。她不会连自己都认不出。

他们在说什么?午寻疑惑地看着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最后小七脸­色­一冷,跳下了树,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最后转身离开了。而火袭,由始至终都站在另外一棵树下,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午寻看到自己的神情很冷漠,火袭走了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见她自己盯着小七离开的方向冷笑,眼神充满了怨恨。

火袭,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

但是午寻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追究这些事情,她的身上似乎被印墨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神秘的面纱,如今看来,在印墨之前,她似乎早就蒙上了面纱,她不禁要自问一句,她自己究竟还认识自己吗?

这一切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以后,她才要一一向他们算账。

午寻决定离开这个记忆,进入神识之中,突然,她的视线被吸引住了,这一次她竟然能够听到声音,是她自己的声音,却带有她平时没有的冷漠,“还有几年?”

“五年。”火袭的声音。

午寻脸­色­大变,沉默不语半响,抬眼紧紧地盯着火袭,“我会拿到,你要守承诺。”

“当然。”火袭轻笑。

当他们都消失以后,午寻强行压住自己心底一探到底的冲动,踏步大步地离开火袭的记忆。

“午寻来了。”在火袭的神识深处,小七猛然张开眼睛,伸出手收回空中飘浮的丹珠。

印墨点点头,也收回自己的神力,环顾了一圈火袭的神识,“没想到当年我给他的这个灵泉他一直都安放在这里。”

“他当年在我这里得到了一个预言,有一天他喜欢的人会在这里得到重生。”小七含笑地把视线转移到他们身旁的灵泉上,泉水上面一朵白莲里包裹着一个孩子,她正在安稳地睡着了。

“你的儿子似乎很喜欢她。这就是天缘,还未出生,缘分就已经注定,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小七笑着虚空托起莲花,让它整朵莲花沐浴到泉水中。

“她喜欢就拿去。”印墨面无表情地看着沉睡中的婴儿,眼神带着一丝宠溺。

“这么小就定娃娃亲,我这个亲娘的意见,你们似乎还没问。”

印墨嘴角微微扬起,亲昵地走到午寻的身边,搂住她的腰,“娘子,不愿意?”

“恩,你说呢?”午寻斜睨了一眼印墨,没好气地拍掉印墨的手,“我可不想我未来的媳­妇­是个孤儿。而她的公公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怎么可能。”印墨轻笑一声,“未来的亲家,一定会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

“千泪的魂魄很虚弱,是你们做的?”午寻锐利的眼神扫过印墨和小七,小七温柔地揉了揉午寻的头发,轻轻地对她说,“午寻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做。”

头顶传来小七手掌温暖的气息,午寻的神情一个恍惚,仿佛自己置身于树下,小七也是这般温柔地揉着自己发丝,这个画面,让她的心悸动。

神界

“小包,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好吗?”在浓密的草丛中,午寻依稀能看到一个纤长的手软妥妥地摊在地上,一个清脆的男声有气无力地响起。***[****$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午寻的脚步停顿在原地,她忽然生出一个怪异的想法想停下来静静地细听他们的对话,等了好一会,那个叫小包的人的声音都没有响起。午寻有些失望,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双白皙的手掌上,­干­净纤长,这双手的主人似乎还很年轻。

“哎呀。你­干­嘛踩我。不愿意就不愿意嘛,我记得小时候我总是骑着你到处乱闯,那时候的你可爱和乖巧多了。午寻娘亲总埋怨你不听她······”男子有点气恼地爬出草丛,午寻低下头,视线盯住了男子的后脑勺。

一对女子的鞋子挡住了男子的去路,男子疑惑地抬起头,话说到一半就顿了,嘴巴惊讶地长得大大。

这时候午寻才看清楚男子的样貌,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一双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清俊的相貌,眼底时不时闪烁着戏谑。第一次,午寻对陌生的男子充满了好感。

“午寻娘亲······”男子突然变脸,哭丧着抱着午寻的腿哭嚎起来,午寻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急忙扶起男子,慌乱地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丝帕,只好用衣袖帮他擦眼泪。

“你嚎叫什么?”一声陌生的声音带着冷嘲热讽,随之一个鹰鹜不羁的男人从草丛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午寻的那瞬间身体也僵住了。

“呃,不是我弄哭他的。”午寻有点凌乱地试图解释什么,对上鹰鹜的双眼她的心里总会觉得不安。

“小包~~~午寻娘亲~~~~”年轻的男子见到来人,一把激动地扑了过去。

小包?午寻抽了抽嘴角,这么名字与人实在不怎么搭。被叫小包的男子黑着脸任由男子抱着,一双鹰鹜的双眸锁在了午寻的身上。

“你们认识我?”娘亲?这个也太那个了吧。午寻想开口解释,谁知道男子根本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撒娇地挽着来者的手臂在摇啊摇。

她接受不了眼前这个景象。男男!太让人吃惊了!

“你是谁!”午寻还在吃惊中,脖子突然被小包掐住了脖子,她难受地用力想要挣脱,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男子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杀意,“午寻早就死了。你是谁?”

“你······放开······我。”呼吸变得不通顺,午寻白着脸,断断续续地叫出声音。

“小包。你在­干­什么!赶快放手!”年轻的男子慌乱地拉开小包的手,小包瞪着午寻,看了一眼慌张了男子,最后还是松了手,男子紧张地扶着午寻,小心地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谁知道她脸­色­反而更加苍白,整个人虚脱了,不停地咳嗽着。

“午寻娘亲,你没事吧?”年轻男子紧张地扶着午寻,担心地看着她。午寻想要开说话,但是话刚到喉咙就变成了激烈的咳嗽。年轻男子责备地瞪了一眼小包,小包黑着脸站在一旁不说话,男子把手放上午寻的额头,一放吓了一跳,她额头滚烫滚烫的。

他惊呼,“午寻娘亲生病了!”

“小包!我们回去!”男子着急地说。

“仙人是不会生病的。”小包冷眼看着脸­色­苍白的午寻,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不止样貌相似,连气息都非常相似。如果不是知道午寻已经泯灭在六界,他可能都会被骗到。

“她是娘亲,呜呜。”男子急到快要哭了,眼眶都小包气得通红。

小包沉默了一会,但对上男子担心的双眸,不情愿地打开了通往神界的界限。男子着急地抱起午寻走了进去。

另外一边,仙蓬大会上小七­阴­沉地盯着桌前的酒杯,声音低沉,“午寻呢?”

“我,我不知道。我,们不小心走散了。”小鬼颤抖着跪在地上。

“砰。”酒杯瞬间碎裂,小鬼担心地抬起眼眸,只看见一缕衣袖从眼前飘过,座位上的小七人影已经不见了。

“哇哇,真是着急啊。”一旁的仙君嗤笑地看着碎了一地的酒杯,感叹道。

“难得看到七慌乱的样子。第二次了吧。上一次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女的。真是想不通一个仙婢能让冷漠的七这么慌乱,呵呵,真是好玩。”东林笑眯眯地喝了一口仙酒,轻笑。

“午寻在哪里失踪的?她不会有事吧?”沽宁仙君有点担心地问小鬼,温柔的脸上出现了担忧,“七这么担心,怕是这次也会像上次一样严重。”

“奴婢不知。奴婢和小姐一起迷路之后,小姐突然在深林中消失了,奴婢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所以赶紧回来找仙君。”小鬼害怕地缩成一团,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丝恨意。

我的好媳­妇­

“我只希望能够救活千泪。 ”午寻看了一眼小七,接下来的话不需要她说出口。

“在这里等着。”小七抬眸轻笑,这时候午寻才发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她们已经到达了水御他们的神殿。

“你们在这里等着。”印墨接过花焦手上的婴儿,眉头微皱地看着午寻,叮嘱花焦,“她喜欢闯祸,别带她乱跑。”

“知道了。我懂。”花焦豪迈地摆摆手,示意印墨他们赶紧进去。

水御在里面感觉到他们的到来,大殿中飘出一条水流,卷着印墨怀里的婴儿消失在大殿中,印墨和小七跟着水流走进去。

“走吧。我看印瑙也饿了,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花焦嬉笑着逗着午寻怀里的印瑙,不得不说,印墨家的小孩确实挺可爱,招惹喜欢。知道自己的女儿没事,花焦的心情自然是轻松愉悦。

“神也吃东西?”

后来,午寻后悔她问了这句话,花焦神秘兮兮地把她和千集子带到了别人的后山。

不要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是别人家的后院,因为她们正因为偷了别人家的神兽而被人追杀中,花焦还特意隐去了自己的容貌和神力,变成和午寻千集子一样修为低下的人,不亦悦乎地被人追着跑。

“为什么要偷别人的神兽?”她在到达水御神殿的时候,匆匆一瞥,似乎看到她们家的神兽一大堆,都在她们家的后院中。

“这样才刺激。你太循规蹈矩了,不好玩。偷偷摸摸的事情­干­起来特别的爽。”花焦兴奋地用尽全力跑,脸蛋扑通通的红透了。

对于花焦的另类想法,午寻不予评论。还好她在人间的时候,总是被印墨追着跑,肺活量还是足够陪花焦玩玩。

“哇哇哇......”午寻的想法似乎并不被赞同,她怀里的印瑙被颠簸得厉害,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千集子怀里的白纸稚­嫩­的脸蛋,忍不住翻了翻小白眼。千集子见她这么可爱的动作,忍不住轻轻地戳了戳白纸的小脸蛋。

“看我还不捉住你们这些小贼。”一声怒吼,一个绿­色­的大网直接罩下来,午寻和千集子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后面的人这么快就追上她们。

“又来偷我的神兽,看我今天不把你们炖了,我就不叫­阴­天。”话音一下,四周的树木竟然唰唰地响,午寻和千集子相视一眼,警惕地环视四周。

猛然,花焦突然蹲下,冲午寻她们大喊一声,“蹲下!”

午寻和千集子根本来不及反应,树停了下来,杀气顿时闪现,午寻与千集子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神威逼过来,她们身子颤抖着。

“啪啪啪!”杀气突然消失了,她们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风吹了过来,午寻的裙子被骤然吹起来,“啊!”

午寻抱着孩子,根本没有手按住自己的裙子。

千集子则是直接强风吹到硬生生地后退几步。

“哈哈哈哈,终于让我整蛊到了。”一个威严宏厚的笑声从树林中传来,整个树林都被他的笑声充斥着,树木都在颤抖。

午寻的脸­色­可谓相当地难看,虽然她的裙子中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没有走光。

花焦见午寻脸­色­这么难看,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干­笑几声,站起来,走到午寻的身边,“呃,午寻,你生气了?”

午寻没有回她的话,冷着脸。

“死鬼,还不出来,你气到你的媳­妇­了。”花焦冲树林深处大吼一声。

“什么!”一声惊呼,整个树林的抖了三抖,一阵强风过去,一个人站在了午寻的面前。

“媳­妇­?”来着慈眉善目,虽然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奕奕,他眼神激动不已,“我的媳­妇­?”

“是啊。”花焦轻笑地拍了拍老人的肩膀,“你家的儿子,在人间的时候就帮你找了个好媳­妇­,而且,你都是人家爷爷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唉。”

“你、你、你真的是我媳­妇­?”老人激动地跑到午寻的跟前,双手在午寻的身前,想抱印瑙却又不敢抱,颤抖不已。

午寻翻了翻白眼,老人的手就要碰到印瑙的脸蛋时候,午寻直接扭头走开。

“呦呦,看来有人惹别人生气了。”花焦风凉话可是说得舒心。好久没见­阴­天这么激动了,不亏她特意带午寻过来。

神印册封

该死的印墨

( 眼看钥匙就要到手了,突然一道水柱升天而起,白纸察觉到身后浓烈的杀气,身子一顿,下意识地想释放十品轰雷防御,但是却在转头

的一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间惊呆着,停顿的那一秒,水柱便击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吓得忍不住大哭起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千集子连忙撤回法术,在漫天水汽中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蹲在自己的衣服前无助地哭泣,眼中闪过一丝后悔,手在

虚空中一抬,下一秒,白纸已经稳稳当当地被他搂在怀里。

“呜呜,千叔叔坏,千叔叔最可恶了。”白纸抽泣地哭诉着千集子的罪行,一双小手不断地捶打着千集子的胸膛,红通通的眼睛正哀

怨地看着千集子。

“对不起,白纸最乖了,不哭啊。”千集子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哭得一塌糊涂的白纸,完全没有半点平时的冷酷。

好不容易等白纸哭累了,千集子才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一双白­嫩­的小手爬上了他的胸膛,正在慢慢地摸上他胸前的小红点。千集子浑身一颤,心底泛起一股陌生的气息,他连忙抓住

犯罪的小手,低头对上白纸一对充满好奇的双眼。

“千叔叔,白纸也要洗澡。”白纸挣扎着挣脱千集子的大手,一双眼珠直直地往他身上打转。一双大眼睛充满了好奇,为什么千叔叔

的身体和他的不一样?

千集子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祼­。看着衣服和头发已经湿了的白纸,任命地当一次­奶­妈,帮这混世小魔王洗澡。

第二天,午寻终于出关了。当她一出关。人还么走到大厅,一个人影就急匆匆地向她怀里奔了过来,她宠溺地抱起白纸,摸了摸他的

头发,“乖,怎么了?”

自己的孩子双眼通红的哭道,“娘,千叔叔坏坏。”

在白纸断断续续的哭泣中,午寻终于把整件事情弄明白了,原来这孩子为了偷钥匙趁千集子洗澡的时候去弄偷袭。谁知道被千集子发

现。最后扔下他就走了。

午寻好笑又无奈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心中无限同情千集子。她才不相信千集子会无缘无故地扔下自家的孩子就跑了,定是这小子做了

什么吓到别人的事情。

千机山上,平时英俊帅气的千集子此时两眼通红。眉峰紧皱,冷峻的脸上有着与他不符合的红晕,以往­干­净白皙的下巴竟然长出了点

点胡渣,一改以往的形象。

白纸是女的?!而且自己竟然在她那双小手的挑拨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千集子苦恼了一整晚都没想个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清心寡欲了几千年,现在竟然......而且对象是自己师叔的

女儿,并且人家才几岁。这叫他怎么能够接受!

于是乎,知道午寻出关之后,千集子二话不说收拾东西闭关去了。

小魔王怎么可能放过他。于是乎,午寻一出门口。就见到满脸胡渣的千集子以及红着大眼的白胡子正两眼泪汪汪地盯着她看,放佛见

到了救世主一般。

呃~~~看来自己儿子又闯祸了。午寻在心底无比同情他们,自己的儿子的脾­性­自己还是知道的。

“侄媳­妇­!!!”白胡子一见午寻,激动得千集子拦都拦不住。千集子看着停了再半空中的手,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绝对不是故意没

拦住白胡子的,是他跑得太快了。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流星在自己的眼前飞过,然后碰的一声落地。

千集子无比同情白胡子,但是也只是同情而已。师嫂也敢调戏,他那个师兄要是回来了,到时候可不是逃难就可以的了。单单是白纸

就有他好受的了,想起白纸,千集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千万不要给那个小魔王找到自己,希望这次能把她给骗远一点。

“有事?”随手施了一个法术把飞扑过来的白胡子给揍飞之后,午寻挑了挑眉头,转眼看着憔悴的千集子。

白胡子狼狈地从坑里面爬出来,激动地流着鼻涕加眼泪再次不死心地往午寻这边扑过来,“侄媳­妇­~~~你看看我这漂亮飘逸的胡子就这

样硬生生地被你家的小子给剪了。这胡子我可是留了一千多年的,现在都没了啊!我好痛心啊!”

午寻低头一窍,果然本来可以荡秋千的胡子现在只能扎辫子了,她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果然短了。”

“我心痛啊!侄媳­妇­~~~~”听午寻赞同的语气,白胡子仿佛找到知音了,更加激动卖力地演出悲情剧了,为了他的胡子狂哭泣,“求

你管管你家的白纸~~~我的胡子啊!”

但是午寻一半句一出,他二话不说直接御剑踉跄地逃离这里。

“不错,还没剪光呢。”

看着在空中歪歪扭扭地御剑的白胡子,午寻收回视线,转而盯着千集子,饶有兴趣地幻化一张凳子出来,坐着看着他,“听说你调戏

了我家的儿子。”

午寻的话一出,千集子额头就冒出了n条黑线,谁调戏谁来了?他才是受害人好吗?自己竟然被一个几岁不到的孩子给调戏,想来千集

子都觉得无奈了。

当印墨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是自家的儿子满山地追着千集子,千集子则不断地躲着白纸,其他的弟子看好戏地看着他们,而午寻一

脸苦恼地蹲在一个角落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关心。

印墨挑了挑眉头,有点意外。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聚到午寻那里,她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的一个角落,眉头紧皱,若细看的话。她的

身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金雾,对于这个意外,印墨只是微微一笑。

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就在他就要走到午寻的背后的时候,午寻突然站了起来。

“好了,我决定了,我要入世。”一扫原先的苦恼,午寻在沉思了一天之后,痛快地决定。

“哦?”印墨笑了笑,放在背后的左手动了动。最后还是把那东西收回自己的衣袖中。

“咦。你怎么回来了?”对于突然出现的印墨。午寻倒是没什么吃惊。这男人时不时突然出现然后又失踪,自己的心肝被吓了一次又

一次之后,现在已经完全不鸟他了。

而且。在这里修行了那么久,她也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渐渐地接受了眼前这个六根不净的印墨是一个道士,并且曾经是一个得道高僧

。午寻上下打量印墨,心底狠狠腹诽了一顿收他进庙的和尚,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哪里像是与佛有缘了,还得道高僧呢?

“娘子,希望为夫不回来?”印墨状似温和的微微一笑,眼底泛着点点的寒光,似乎午寻敢点头,他就立马扭断午寻的脖子。

午寻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脖子。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气抹上自己脆弱的脖子。最后迫于­淫­威下,还是轻轻地摇摇头,她现在还不想死。

印墨满意地揽过午寻,左手状似不经意地搭上午寻的手,嘴角的笑意微微下垂,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师兄。”一身狼狈的千集子在印墨面前再次变回严肃庄重的表情,两年不见,印墨的修为似乎又进一步。他好像知道他师兄是怎样

修炼的,人家到死都不升的修为,他只是笑笑就一路直升。

“恩,好久不见。白纸还好吧。”说这话的时候,印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视线直接落在了正死命抱住千集子裤脚不放手的白纸,笑

了笑。

“好。”有气无力地声音搭上两年了快速衰老的脸容,千集子强忍着一脚把脚上的白纸给用力甩开。

“那就好。以后就好好照顾他。”有你,我放心了的表情让千集子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印墨,哭丧着脸想不会师兄要把这个混

世小魔王交给他处理吧。

难道是师兄没看到他­精­疲力尽的苦哀的样子吗?他这几年来,一直被这个混世小子给弄得惨淡不已啊!不行,不能让他们给逃了,这

个包袱他可不想接收。

“师侄!”一声洪亮欢快的声音从几个山头传来,整个高道派都听到了白胡子夸张的叫声。

“师侄,你终于回来了。”白胡子一把泪一把鼻涕地站在印墨的面前,“我好想你啊!”

白胡子哭丧的脸让午寻一震,决定离他远点,免得鼻涕甩到她这边。不就是回来一次嘛,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师侄啊,你回来刚好,白纸啊.......”白胡子还没开始告状,就被人打断了。

“白胡子爷爷。”白纸甜甜地冲白胡子一笑,把自己的脑袋从千集子身后探出来。

千集子只见白胡子一脸被雷劈了的震惊样,心底无限同情,他也想告状,但是白纸这丫头在场,等印墨一走,他们可又要受罪了,他

明白为什么白胡子这么大的反应,因为白纸把他最宝贵的白胡子给剪掉了一大半,至此之后,他就整天心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摸着自己

的白胡子伤心。

当听说午寻要离开的时候,白胡子二话不说地跳了起来,激动地说,“不可以!”

要是他们都走了,那谁来约束这个混世大魔王!不可以,“你们的婚事我们快准备好了,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的呢?”

“婚礼!”午寻惊呼。见白胡子严肃地点点头。

“你打算跟我跟多久?”悠长的山路上,一对男女正在慢悠悠的走着。细看才发现,男子笑得一脸灿烂,女子则是一脸恼怒。

“娘子......”

“停,谁是你娘子来了?”这该死的和尚!午寻忍不住在心底再次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他竟然一路厚着脸皮地跟着自己。自己趁着

深夜潜逃出高道山,把自己的儿子扔给千集子去麻烦,自己则打算找个小小的村庄入世,研究一下自己修为苦不前进的原因。谁知道。刚

刚下到山脚下就被劫住了。

对于午寻嫌弃的语气,印墨双手捧着自己的心脏,一脸哀怨地说,“娘子,真是太伤为夫的心了。我们好歹也拜过堂成过亲。”

切,午寻鄙视地瞥了印墨一眼,深切的感觉到为啥谈起他千集子他们会有一种要杀不能杀的愤恨心情。对于他的行为午寻不再说话,

因为跟他说话就等于对牛弹琴。

不过,就在她和她对话的期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红填城外。红填城处于人界和修真界的交界点。不过里面的人大部分是人类。修真者

只是少量而且等级也不高。

一进城,热闹的街道,四周都是人类。偶尔会夹杂着一些修真的弟子,午寻用神识扫了一眼方圆百里,大部分的修真都是筑基和结丹

的弟子多,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妖将中期,对付结丹期的弟子还是可以。

午寻带着印墨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顺手买了一大堆东西发泄一下自己被印墨带差的心情,才跟着印墨找个客栈休息去。

他们还没进到去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作为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妖的第七感,午寻感觉到危险,就像那天遇到的两个元婴级的高手一样

的危险感。

他们还没进到去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作为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妖的第七感,午寻感觉到危险,就像那天遇到的两个元婴级的高手一样

的强烈的危险感。

下意识地午寻想转身就跑。但是......

午寻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见他神­色­自若,揽着她的肩膀的手丝毫没有松手的感觉,午寻低声说,“里面有高手。”

意思就是你赶紧给我松手,再走一步,她就要被里面的人给弄死。可惜,印墨一点也没有松手的迹象,嘴角还微微弯起。

“嗯,四个元婴,两个出窍。”说完,印墨低头瞄了瞄随时想撇下他逃跑的女人,心情愉悦地揽着视死如归的午寻进去。

死定了。午寻皱着一脸苦瓜脸,硬被印墨拖了进去。里面那些人随随便便一个动了动他们的手指头都能杀死自己。

他们前脚才踏进客栈的门,后脚午寻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压压得透不过气,脖子被那股气压死死的掐住了,透不过气来,就在她觉得快

死的时候,印墨只是笑了笑,手一挥,随后午寻身上的气压顿时消失。

脖子得到自由之后,午寻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但还没等午寻松口气,那股强烈的灵压就又凭空出现在客栈里面。

“印墨!”随着楼上传来一声怒吼,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出现在他们对面,咬牙切齿地瞪着午寻身边的印墨,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出窍后期生气时的气压果然不同,这一次午寻被印墨护着,一点也没感觉到不适。但是看到周围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个客栈里面

除了几个是高手之外,其余的修为都不过在筑基期,看他们痛苦的样子,午寻颤了颤抖,心里默默地为他们节哀。身子不由地往印墨这边

靠拢。

两个高手斗气,可怜的是她们这些无辜的人。不过,看那个道士的样子,活生生地像抢了他老婆的样子,午寻八卦地低声问,“你抢

了人家什么吗?”

“没有,只不过拿了他一块天晶。”印墨无辜地耸了耸肩,谁知道他那么小气,一直记恨到现在。

“你确定你不是抢了人家的闺女?”听到他无所谓的语气,午寻嗤之以鼻,她敢肯定,他‘拿’的时候一定不温柔,要不然人家用得

着这么愤怒吗,就好像死了老婆随带被人抢了女儿一样。

“我像那种没品位的人吗?”对于午寻的狐疑,印墨笑了笑。

像。还很有可能顺手把人家老婆也抢了。离走前放把火,来个毁尸灭迹的那种。你不见前面的人一副要吃了她们的愤怒样吗?她可热

爱和平了,作为一个有出息的妖,她的宗旨是吃完就睡。睡醒继续吃,打打杀杀这东西不适合她。

红提当然很愤怒,这两个人竟然当他不存在,当着客栈那么多人的面前,大声拿他的糗事来开玩笑。

想当初,自己好不容易拿到块中品的天晶,就在和师弟回去师门的路上遇到了正在睡觉的印墨,谁知道印墨会突然出手攻击他们还抢

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天晶。最重要的是他不单单把天晶给抢了,还把原本化神初期的他打回了出窍后期。这口气叫他怎么吞得下。

但是即使他父亲是天行派的掌门人,他都不敢随随便便去动印墨。不单单是因为印墨身后有高道派。只有少数人知道他还是弘法寺的

人。单单是这两点。他就可以在修真界横着来。竖着走了。

午寻在一旁看着红提的脸从红转青再转白,像一个调­色­盘一样杂­色­就知道他当年被印墨弄得多惨。不过,两个人要打就快点打。相互

瞪鼻子有什么用,她肚子有点饿了。

其实,她比较喜欢看人打架,尤其是群架,最好是那个道士把这客栈里面其他的高手都请出来,群殴印墨一个。想到他被打到鼻子歪

嘴巴斜的样子,午寻嗤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惹来了印墨侧目的目光,他看见了午寻眼底幸灾乐祸的成分,对她的痴想只是觉得好笑。她就那么想自己被人群殴?

再等了一会,见那位大兄还在沉思苦难的过去的时候。午寻等得不耐烦就直接坐在一个角落点了些菜,自顾自地吃起来。她是打不过

周围的正道居士,但,有印墨在她就不信周围的人敢把她怎么。

等午寻吃到一半的时候,印墨已经搞掂了那边,神­色­轻松地坐在午寻旁边。

“搞掂了?切,还高手呢。”

还真快,真.......无聊。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过招?竟然无声无息,安安静静地就这样搞掂了。印墨才动了动,一眨眼的速

度,那个人就被打倒在地真没劲。

“嗯”印墨好笑地看着一脸鄙视的女人,难道她想把这个客栈毁了才算高手过招。

嗯,印墨摸了摸下巴,要是她想的话,毁了这个客栈也可以。不过,既然她想看人打架的话,这倒不是不可能。

只是,那可是要出人命了。他倒是不介意多杀一个人,倒是午寻要关心一下以后要怎么逃命。天行派虽然比不上他们高道派,好歹也

是名门派别,以她现在的修为,想躲过那么多高手的追杀,啧啧,有点困难。

这顿饭吃得实在够久的,印墨没看过这么爱吃的女人。一个下午她都在吃,客栈里面的菜式都上了一遍,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多种菜式,每

个菜上来之后她都笑眯眯地吃光见底。不过对此,印墨只是挑挑眉,笑而不语。

她太瘦了,吃多点好。但,相对于印墨的富有乐趣的笑眸,周围的人都是一脸被吓到的样子。当然,他们被吓到的不全是午寻惊人的

食量,因为对于修真者来说,到了辟谷期是不需要再吃东西的,即使要吃也不会这样大量的吃,这样的话身体会随着食物的吃入把杂质也

吸收进去。显然,在印墨这个化神期身边的这个小妖完全不知情。

有些认识印墨的高手默默地远离他们的座位,他身边的小妖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印墨本人的到来。不过,即使是不关注法力低下的

午寻,他们临走前还是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小妖。能够令印墨这么纵容,这小妖的命留不得了。

但午寻自己吃得开心,丝毫没注意到四周的奇怪的气氛,她才不管身边的人奇异的目光。每一样菜式上来之后她都会细细地品尝。

其实,不能怪她。化形才四年的时间,她一直吃的是自己煮的东西,那难吃的程度连小包和白纸都不愿意碰。后来好不容易好了一点

就去了高道派,一直闭关都没怎么吃东西。何况,高道派的食物实在不是人吃的。似乎想起高道派那­阴­狠的食物,午寻不由地抖了抖。

现在还不容易到人间一趟。吃到这里的东西,她简直是感动得落泪了。

“拂尼师侄,好久不见。”人未到声音先到,那洪亮的声音伴随着震耳欲聋的佛音,让毫无防备的午寻生生地吐了几口血,吃着的糕

点也被震掉下地,午寻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全部经脉被佛音牵扯着,心脉一**地重击,嘴角的血丝缓缓地流出。

虽然魂魄没有受到­干­扰,但是灵压的差距让她被那和尚压得死死的。只要那和尚一动灵力。毫不夸张地。她就会变成一个血人。这就

是实力的差距。此刻的她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稍微调动灵力都会被那和尚的灵压给攻击。现在的她就像个死尸一样坐着,等着和尚什么

时候出手把自己灭了,或者撤了灵压。

印墨淡淡的瞥了一眼刚进门的年轻绿衣和尚。嘴边挂着一抹看起来十分温和的笑容。这招牌的笑脸一出,效果立竿见影。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你没事吧?”年轻和尚身子瞬间抖了抖,迅速地收起自己的灵压,关怀备至地坐在午寻身边,一脸

讨好地样子。

没事,才有鬼。有本事,你被我打到半残废,然后再笑着和你说善哉善哉。施主,这只是小伤啊。午寻愤怒地瞪着对面一脸无辜的印

墨,有苦说不出。

“穷前师叔,似乎很有空?”印墨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浅浅的喝了一口,才缓缓地抬起头,冲对面的和尚微微一笑。

“哈哈,一般一般。”穷前和尚­干­笑了一下,“挺忙的,只是顺道过来看一下蛇摩大会。很快就走,不对,明天就走。”

看什么蛇摩大会,他还是赶紧回去护着自家宝贝的花花草草。在他师侄露出了那魔鬼一样的笑脸之后,他就发现自己闯祸了。而且这

个祸还挺大的。唉,谁叫他没长眼,没看清楚师侄旁边坐着的是一位佳人呢?只要师侄喜欢,管她是妖还是魔,他们都不会说什么,呃,

也不敢说什么。

本来想和师侄切磋一下,谁知道切磋还没开始就把师侄得罪了。穷前在心底哀怨道,自家的宝贝啊,祈祷自己的师侄能够手下留情,

不要再打自家的花草的主意了。

想到这,穷前和尚好奇地瞄了一眼身边的午寻。很好奇,她究竟是怎样让自己的师侄‘特殊对待的’。虽然,师侄看起来很浪荡不羁

,但是从来都没有女人能近他身还有得到他护佑的哦。

而且要知道,自家的师侄可是恶魔的化身,杀人不眨眼。当然,杀的都是该杀,并且极度厌恶女人。想当年.......

穷前像似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全身一阵恶寒。

“蛇摩大会?”自身恢复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午寻一睁开眼就瞄到身边的绿衣和尚微微颤抖的手指,一看就知道,这个该死的和尚似

乎很怕可恶的印墨。既然如此,她就不怕他会再伤害自己,于是,午寻八卦地凑了个头进去。

“就是夺宝。”印墨好笑地看着她一脸贼溜溜的样子。

“对,夺蛇摩留下的宝物。传说蛇摩是洪荒十二神魔疆良的后裔,蛇摩生前拥有疆良舍命单元。”看样子,穷前和尚对于这个舍命单

元兴趣挺大的。

“大师,你要去抢?”如果是的话,她也要跟着,凑凑热闹。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了,我还有事情。”原本是有这个打算,但是现在打死也不去了。对面印墨无害的笑容,让他浑身都自在,还是赶紧撇人才是上

上策。

不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好疼啊!蛇摩单元啊!想到这里,他就欲哭无泪。

“哦。”失望地叹了口气,她怎么觉得眼前的渡劫期的和尚很怕印墨的感觉,午寻狐疑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印墨,又看了看手指不

停抖动的穷前和尚,午寻更加确定是印墨在威胁别人。于是,印墨在午寻的心中印象又低了一层。

“哈哈,我先走了。”随着午寻越来越怀疑的眼神,印墨的笑容也越发温和,穷前就越发害怕。在印墨‘善意’的眼神关爱下,他顿

时觉得浑身发寒,二话不说直接站了起来。 ww

漆拉

命悬一线

破阵入洞

御神殷实

漆拉救场

两兄弟的情仇

找乐子

坐在冰晶院子中,大家难得坐在一起聊天,气氛貌似很和睦。午寻微笑着抿茶,对身边的暗潮汹涌置之不理。

神界的事情跟她关系不大,她可不想浪费脑力去猜想,要知道的始终会知道,他们不想她知道的,她怎么去猜测也不会知道。倒不如留点体力游玩神界。

“好了,大家也都累了,回去休息吧。”把酒杯中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把手中的白纸递给殷实,无视掉千集子深邃的目光,笑着拉着午寻的手走进房间。

漆拉笑着点点头,也转身离开。留下殷南和殷实,以及,警惕的千集子,还有,熟睡中的白纸。

至于他们后来是如何分割白纸,午寻打了个哈欠,把叽叽喳喳的花焦送出房门的时候,只看到殷实和殷南两兄弟站在院子中,一副要一决死战的架势。

原本睡意朦胧的午寻,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打算看完他们两兄弟的世界大战再回去补眠。

但是等了又等,最后,轰天动地的战斗还没有开始,小包冲午寻就‘呵呵’两声之后,转身离去。

当场午寻就火了,恨不得把小包捉回来,把他刚刚那张‘呵呵’的臭脸给撕碎。当然,那只是想想,午寻还没有这个胆子。

在殷南那个冰渣脸的注视下,午寻‘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在漆拉的神殿的日子是快乐又无聊,这里所有的婢女都是冰魂化成,所以说,她们是没有灵魂,只是一个躯壳。只要漆拉想要,这婢女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难怪,在他这里册封,他却一点也不担心人手不够。

在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午寻兴致冲冲地找了个婢女练手。要知道,在漆拉这里住的5个人,没有一个是她能过惹和打得过。她早就想要找个神来练练手。

兴致冲冲的出去,最后垂头丧气地回来。此后午寻发誓,再也不要和下人过不去!呜呜,自己竟然连一个傀儡也打不过,说出去多丢人。

于是,为了一雪耻辱,午寻决定不死心地再来一次决战!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午寻偷偷地叫了一个婢女于半夜独自一个人到她的房间里面嫡尊。当半夜到临,午寻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深夜的房间中,漆拉目光转到了午寻房间的方向,先是惊讶,后来了然地微微一笑。

“过来。”午寻轻轻地召唤婢女,轻声命令道,“站在这里,等我出了10招之后,才能出手,懂吗?”

婢女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半柱香之后,午寻捂住自己受伤的鼻子,双眼含泪地瞪着婢女。

婢女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蹲在地上的午寻,“请问,还要继续吗?”

“要!”午寻战火汹汹,粗鲁地叉着腰,怒道,“你。在那站着!不许用法术!”

她就不信她这样都打不过这个该死的傀儡!

“是。”婢女冰冷的脸,面无表情地收起自己的法术。

午寻瞪大双眼,左手用雷幻化成一把剑,直接往婢女的脸上刺过去。漆拉说了,他制作的婢女即使全身被刺成洞,一天过后还是会完好无缺地恢复原状。

就在剑锋就要刺到婢女的脸的时候,婢女踮起脚尖,侧身快速的躲过,原地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手指夹住午寻的雷剑,让雷电在她的手指传遍全身。

一用力,直接抢过午寻的雷剑,面若冰霜地说,“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午寻已经被心中的怒火汹汹燃烧了,她恨不得扑过去咬死这个婢女。

“呵呵。”原在房间的漆拉轻轻一笑,看来印墨的小娘子挺有趣,这个股傻劲和当年的花焦有的一拼。

气呼呼的午寻站在原地怒瞪婢女,婢女却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您没有吩咐,我就先行离去。”

“慢着,你去哪里?”现在的婢女都什么态度,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冥原少爷快到了。我要去帮他收拾房间,伺候他。”说完这句话,婢女转身离去。

“冥原?”午寻在婢女走后,诡异地笑了。

第二天,午寻拉着一样无聊的花焦,名曰,游花园。

花焦望着四周都是冰雪,实在不知道花在哪里?在围绕了神殿走了第三圈之后,花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午寻,你打算这样走多久?”

她要是喜欢游花园,她不介意带她去自己家的花园游玩一圈再回来。

“唉,日子挺无聊的。出来走走,散散心,透透气。”午寻唉声叹息,仰头佯装悲伤。

“呃......”花焦抽了抽嘴角,她倒是觉得每天看千集子和殷实争夺白纸挺有趣。

“咳咳,是这样,我听说过几天会有人过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找点乐子了。”说了半天,兜了半天圈,终于说到了重点。

“恩。”花焦诡异地上下打量了午寻半天,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说,“你打算.......”

“对。”午寻开心地笑了,她就是打算给那个叫冥原的家伙一个‘难忘’的纪念。

“懂。我懂。”花焦开心地笑了,心里默默地为印墨节哀,他才不在几天,午寻就开始找乐子了。唉,可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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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赋

花焦­阴­­阴­笑的样子,让午寻顿时觉得背后一凉。

她­干­笑几声,试探地问道,“冥原那人很厉害?”

花焦歪着脑袋,略思考了一下,笑着,“不厉害吧。”

午寻不信任地补充地问了一句,“我打不过,你会过来帮忙吗?”

花焦娇笑着捂脸,“不会,不过我会过来帮你收尸。”

午寻冲她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我死了,我家两个男人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儿子不会放过你儿子。”

花焦不在意地摆摆手,转身离开,“逛了那么久,我累了,回去逗逗我那可爱的殷实,消除一下寂寥。”

走到一半的花焦,突然回过头,目光异常地沉重,“最好不要触及他的底线,他虽然是御神,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惹的主。”

午寻还没来得及细问,花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花焦走后,午寻脑海一直徘徊着她刚刚的那句话,有一种莫名的压抑不停地在包裹着自己。

她狠狠地甩走脑海中的回音,决定还是乖乖地呆着,等到印墨和小七赶过来。倒时候,她就是有人罩着,惹谁也不怕了。在此之前,她还是把那个冥原放在一边。

可惜,世事难料,她不找人,但是总会被麻烦找上门。

神印册封至少还有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她的日子是悠哉无聊,时不时看着千集子和殷实斗斗,看腻了也可以换个口味,看看殷实和殷南兄弟相斗男­色­诱人,嚣张灵音师。要不去和花焦去打打雪战,堆雪人。

一个星期过去了,从来的那天见过一次漆拉,此后一个星期都没见过他这位大神级的人物。用花焦带醋的话说就是,他打猎了。

听完午寻不禁汗颜,大神都喜欢这么特别的......

在一个星期后的某个午后,午寻和花焦正兴高采烈地在院子里面堆起雪人。午寻一抬头,只看见一个黑­色­的披风在她面前一闪而过。

她不禁感慨,神的速度连她的瞬刹都赶不上。

把雪人堆好,花焦开心地拍拍身上的雪,扭头冲午寻灿烂一笑,“对了,冥原那小子今天要过来。现在恐怕已经漆拉已经把他接进来了。”

“他来了?”好吧,午寻承认,她对这个人还是挺感兴趣。

“要吗?”花焦冲她挤眉弄眼。

这么­祼­的诱惑!午寻嘟起包子脸,坚决地摇头。她要理智,在印墨和小七没有到来之前绝对不把自己弄进一堆麻烦里面。

“是吗?”花焦­阴­测测地笑了。

“喂,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午寻拼命地把自己的耳朵贴在结界上,可是,她们离大殿有点遥远,只能模糊地看到两个背影,其中一个是漆拉,还有一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冥原。

花焦被午寻摇得有点头晕,她压低声音,“我这个法力要是再靠近就会被他们发现,我们还是乖乖地呆在这里。你没有见识过漆拉的厉害,他的力量是察觉,虽然我和他都是神,但是神也有高低之分,如果是一般的人,只要她们出现在冰原千里之外,漆拉都能第一时间感应。如果没有结界,我们现在可能连神殿的门口都靠近不了。”

“这么厉害?”午寻惊讶。

花焦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不禁为她感到可怜,可怜的她,只是一个仙人,被那无良的印墨拐到神界,而且什么都没告诉她的情况就把她抛下了。如果没有她,午寻可能早就被神界的人侵蚀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印墨不告诉午寻,那就她来吧。

“神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散神、御神还是正式的神,都会有自己一个神赋,这种神赋几乎决定了你在天界的地位。一旦你赢了比你厉害的人,只要你愿意,你可随时吞噬他的神力以及他的天赋,从而加强你的神力和神赋。”

午寻听后,不禁张大了嘴巴,神界竟然比其它六界更加血腥,“那岂不是杀的人,不,是神,越多,那么那个神就越强?”

“也不可以这么说。这样解释吧,你侵蚀的神越多,那么你身上的抗力就越厉害,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潜伏在你身体内的神力就会爆发,就是自爆。”花焦一头汗地解释,组织语言这活果然不适合她­干­。

“那个程度是以人数来决定?”如果不然,散神或者御神直接侵蚀神或者与他们同地位的散神和御神,那么后果似乎就不太好。

“恩。”花焦欣慰地点点头,“一般来说,侵蚀20个就是极限,不论你侵蚀的人神力如何。但是,也有例外,有些神的神赋就是洗涤,他能把侵蚀的神力洗涤成为属于自己的神力,这种人很可怕,一般有这种神出来,第一反应就是绞杀。”

说到这里,花焦嬉笑的脸上变得异样的沉重,甚至眼中隐约着杀机。

“那你的神赋是?”

“嘻嘻,我的神赋?”话题一转,花焦顿时恢复了笑脸,她神秘兮兮地凑到午寻的耳边,“我的神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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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

为夫驾到

要吃炸神兽吗

困兽

神流下的御神

动作太大

异动

一语成谶

漆拉孩子

再现金龙锁

佛转魔

神界大变动

你偷了我的东西

天真的白白

看一场好戏

大天神之死

拐带印瑙

受控

一见钟情

张扬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音了,而小银狐也躁动无比,身体在口袋里面不停的转动,张扬感觉到了小银狐的一股戾气。

终于!

张扬背后不远的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个全身黑衣服的女人,大约十八岁左右,因为衣服是紧身的,显得曲线玲珑,不过,那脸上的冰寒让张扬心悸,那是一张让人惊艳,却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就像千载寒冰一般。

让张扬惊讶的是,这个女孩几乎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径直朝那白人缓缓的走了过去,在她的垂落的手上,张扬看到了一块锋利的刀片。

刀片在昏暗的露灯下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寒芒。

就在经过张扬身边的一瞬间,张扬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幽香,这股幽香就像兰花一般让人­精­神一振。

在这一瞬间,张扬有一丝失神,女孩子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她的眼睛仿佛随时都可以滴出水来,眉头紧锁,有点邻家女孩的气息。又有点象小河边的芦苇,浑身飘兰花香又变为芦苇般没有被熏染的自然香气……

最让张扬心跳的是女孩子冰冷的气质,让张扬为之陶醉。

第一次,张扬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望。第一次,张扬有了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张扬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第一次看到女姓的男孩,经不起一丝毫的美­色­诱惑。

“你你……你叫什么名字?”张扬结结巴巴看着这个女孩,他感觉有点局促不安,这是他得到一些记忆思维后第一次出现这种局促的感觉。

女孩子赫然转头,清澈如水的眸子就像刀锋一般扫过张扬,一股凌厉的杀机在空中蔓延。

“我,我叫张扬,喜欢你……”

张扬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嘴里面莫名其妙的说出来了一句话,当说出嘴后,张扬顿时一脸通红,恨不得把自己打两耳光,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是第一次见面,居然说出如此无耻的话,这让张扬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这是自己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无耻了?

女孩子看了一眼那伫立在前面的白人,手中的刀片微微的抖了一下,嘴里发出冷冷的“哼”声,没有看一眼张扬,大步向那白人走去。

“你很有耐心!”白人突然对女孩子道。

女孩子只是冷冷的看着白人,没有说话,长长的发丝在空中飘荡,身体却一动不动,一动一静之间,仿佛仙女下凡一般,飘飘欲飞,看得张扬血脉贲张,张扬承认自己对女人的抵抗力很差。但是,还没有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你好美……”张扬看着女孩子那头飘扬的长发,又呆呆的说了一句话,他有点魂不守舍。

这次,女孩子说话了。

“如果你还说话,我就杀了你!”女孩子一脸厌恶的看了一眼张扬,向前走了几步,与张扬保持一段距离。

“我……”

“哧!”的一声,女孩子手上的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掠起一道银白­色­的光华,直袭张扬的喉咙……“啊!”张扬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他无路可逃,因为,他的背后就是电线杆,旁边就是围墙。

“蹬蹬瞪……!”电光火石之间,张扬的身体几乎是一种本能,在墙体和电线杆之间拼命的互蹬,在刀片临近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爬到了电线杆上,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站立着。

速度好快!

女孩子不禁有点目瞪口呆,她本只是吓吓张扬,那知道张扬的反应这么快,只是眨眼,人就溜到了电线杆上面去了。

“下流!”女孩子先是目瞪口呆,见张扬一脚在围墙上,一脚在电线杆上面对着他,顿时怒骂了一句,眼睛又盯住了那白人,因为,这个时候,白人已经走了过来。

“咳咳……”张扬连忙抱着电线杆溜了下来,不禁有点尴尬,见惯了阿泽那闪电奔雷一般的刀速,他的反应太强烈了,刚才女孩子的刀片在后面的速度明显放慢,只是吓吓他,他居然一溜烟跑到了电线杆上,有点丢脸。

“你很有耐心!”白人站在女孩子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再次重复。

“我要你的密码箱!”女孩子本是因为张扬而恼怒的表情变得犀利起来,紧紧的盯着白人。

“为什么要等到今天?”白人扬了扬手中的密码箱轻轻一笑。

“因为,你要离开。”女孩子冷冷的注视着白人,回答非常简洁。

“你有把握?”白人淡淡道。

“没有。”让白人意外的是,女孩居然豪不隐瞒。

“你难道没有帮手?”白人看了一眼张扬后奇怪的问道。

“有,没有赶到,因为,推测你还有几天才会离开,想不到你会凌晨离开,你完成了任务?”

“你说呢?”白人再次提了提手中的密码箱,哈哈笑道。

“这不重要了,无论如何,你今天都得死!”女孩子杀机四溢。

“是吗?”

赫然,话还没有落音,白人的身体猛然动了,手中的密码箱刮起一团狂风砸向女孩子,那巨大的身体紧跟着密码箱猛然扑了过来……

“蓬!”

让张扬意外的是,女孩子居然没有躲避,硬生生的接下了密码箱的力道,只是身体略微后退了半步缓冲力道,手在空中挽起了一个虚幻的影子,密码箱被稳稳当当的放到了地上,就在密码箱落地的一瞬间,女孩手中的刀片在空中刷过一片锋芒,直逼那砸过来的硕大拳头……

白人的表现更让张扬意外,那庞大的身体居然灵巧无比,身体一矮,错身而过,脚一踢,居然把放在地上的密码箱一脚踢开了。

战斗非常的诡异,女孩的武功非常刚猛,每一招都是致命,而且,大多都是硬碰硬,豪不退让,而那白人却是利用一些小巧的动作挪腾,始终不与女孩正面对抗……

张扬感觉有点不对头。

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战斗结果,而且,非常明显的可以看出,白人的战斗技巧应该不是以挪腾为强项。

为什么?

战斗越来越凌厉了,女孩手中的刀片就像闪电一般,散发的杀气范围越来越大了,远远站在十米开外的张扬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女孩子的刀速完全可以和阿泽媲美,甚至于,要超越阿泽。

和阿泽的唯一区别就是,没有阿泽的准和狠辣,力道比不上阿泽,阿泽的刀法,效率更高,虽然没有什么花俏的动作,但是,效率根本不是女孩能够相比的,当然,女孩的速度还是让张扬心惊,而且,女孩子的耐力也出奇了好,在这种高强度的攻击下,居然没有丝毫疲态,显然,女孩子自小就受过严格的训练……

还有一个让张扬气馁的是,他虽然空有《仙道漫漫》的神功,因为修炼的时曰尚短,居然却没有丝毫把握战胜两人,因为,两人的实战经验根本不是他能够匹敌的。

张扬没有时间考虑其它,他只是感觉有点不对劲,白人明显的武功明显要比女孩子高一筹,但是,他的攻击非常保守。

为什么?

难道他在拖延时间?

赫然,张扬相通了,从白人一开始就扔密码箱的动作看,那密码箱根本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常明显,白人正在拖延时间……

几乎是立刻,张扬做出了决定,帮女孩,作为一个中国人,面对一个外国人的时候,团结几乎是一种本能,更何况,从方经理哪里推测,女孩应该与何校长有着一定的关系。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张扬相信,他一见钟情,爱上了这个女孩,这种爱,和萧怡然的不一样,和王燕的不一样,这种爱,是一种本能,就好像,冥冥之中,三天已经注定了他张扬看到这个女孩就应该去追她,去爱她,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如果要解释,唯一只有一个词汇能够解释:一见钟情!

“他在拖延时间!”张扬喊了一声,身体赫然动了,单腿在电线杆上猛然一蹬,身体借着那力道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向白人……

(未完待续)

被封印一族

孤男寡女

我们结婚吧

两神大战

我们没结婚

暗杀大天神也要做

人快齐了

来不及了

来了

是吗?午寻好笑地挑了挑眉,谁天真现在还不知道呢。***[****$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敢小看她的雷,等一下就有他好看的。

自从她家的雷电变得黑漆漆之后,她特别不爽。最后,在她火爆的脾气下,印墨可是耗了自身的功力把自家的魔雷弄成了灰­色­,虽然一样的难看,但是比起黑漆漆的一团,她还是比较能接受灰­色­的雷电。

被印墨弄过的灰­色­雷可是无敌的了,哈哈,连印墨自己也要小心对待,这灰­色­的雷既可以吸魔气,又可以吸收仙气,就连佛都要退避三尺。不过午寻现在的修为还是幼儿阶段,等她完全解封之后,六界她可以打横着走了。

等到那时候,都不知道要等多久,午寻还是乖乖地收起幻想,集中­精­力去对付着卑鄙小人。她的雷厉害,但是她不厉害。随时可以被人反击,还是赶紧把那堆魔人给搞掂。

在雷网中的魔人被雷网镇压得死死的,一动不动像死尸,雪花高兴地想拍掌大叫好,下一秒死鱼般的魔人像似吃了兴奋剂一般狂躁地站了起来,拼命地往网外冲,一声声怒吼响遍整个山洞。

震得耳朵都疼了,午寻受不了直接封住了自己的听­茓­,再这样下去直接把自己的耳朵给震聋了。

雪花也有样学样把自己的一边的听­茓­给封住了,乖乖地站回防魔圈中,免得那些魔人牵连无辜。

“你的雷网也不过如此而已。”男子浮起笑容,手指却是疯狂地抽动,午寻完全看不清他的动作,难怪那些魔人这么疯狂火爆。这个人真是不怕自己走火入魔吗?疯子。

雷网本身就是一个网状,上面很多的洞洞,一两个魔人的手啊,脚啊伸出来,午寻觉得很平常,都不知道这个疯子笑什么。他哪只狗眼看到自己的雷网不怎么样了?

午寻深度鄙视他,她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不怎么样。午寻手指窜出一团灰­色­的细线,仔细一看你会发现一条细线上面缠绕着几百条看不清的雷线。

男子眼尖地看到午寻手指上的雷丝,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暗地里却感受到上面发出的强大的雷电之力。心中一惊,他的魔人虽然不怕雷电,但是还是会受到多多少少的影响。

于是他加快了手中魔人的控制。魔人不要命地往网外冲,撞。咬,但是雷网硬是没有半点要破的痕迹。

午寻勾起一抹冷笑,把手中的雷丝像似垃圾一般乱扔,反正雷网中的魔人硕大如牛,乱哄哄的一团,中一个就会全部都中奖。那时候就让这个男的尝尝被­操­控的感觉。

网内的魔人个个都争相地想要躲开雷球,反正全部都乱踩乱踏,最后全被打中。霎时间,网内多了一盘炸魔人。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现在她可不怕他了,修为高压死人?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有那么一点点修为自以为自己了不起。整天想着怎么把别人压在脚下,心情一个不好就把其他人的命不当命的贱人。

“哼,你也太自信了吧。你不会以为就你那么一点破雷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男子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能把自己的魔人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更加没想到的就是,她竟然这么不识趣。一点点的雷力就敢走到他面前,对他嗤之以鼻。

他今天就让她见识一下魔的威力,男子双手猛然一合,魔人突然聚合在一起,他手一抬,午寻暗中也把雷网一收,让他以为是魔人冲破雷网的。

他冷着脸,手指飞快的抽动,雪花在一旁看着,猛人惊呼,“姐姐快躲开,魔人在你后面!”

谁知道午寻一动也不动,雪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出防魔圈,嗖地一下飞到午寻的背后,用身子挡住魔人的攻击。她是魔,就算被魔人打中了,大不了就回去再修炼个几百上千年。

但是要是午寻被打中了,那么就真的死了,仙被魔杀死是没有复活的机会的,死了就永远死了。为了主人,也是为了姐姐,大不了就自己死。

男子一愣,但是很快就冷笑,手中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疑。

“呵呵。”魔人的拳头揍到了雪花的鼻尖处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男子一惊,午寻冷笑着拉动自己的手指,眼前放大了的魔人的拳头,雪花呆了一下,知道没有危险,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

“你有两下子。”见自己的魔人被­操­控了,男子也不怒,反而轻笑,“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却越来越厌恶你。”午寻嫌弃地抽了抽嘴角,眼底慢慢的厌恶,“我可是不止两下子,我有三下子。”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男子却大笑起来,觉得午寻天真得可以。笑声突然中止了,“啪!”

雪花瞪大了双瞳,“啪”又是一巴掌,男子左手狠狠地甩了自己几巴掌,雪花不明白,抬头一看,发现午寻手指上是密密麻麻的雷丝,雷丝另外一端正式牵扯着男子的手,她才恍然大悟。

原本他抱着有趣的心思,这时候的他怒了,他当然知道自己竟然被一个低下的女人给玩弄了!

午寻以为他已经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谁知道男子眼底窜出一团怒火,身上的魔气越来越大,每出现一次,午寻的雷丝就吸收一次,男子也感觉到,难怪他的魔人竟然冲破不了这个女人的雷网,原来她的雷可以吸收魔气。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男子不屑地笑了,他全身的魔力在一瞬间爆发,直接把午寻的雷丝给撑爆了,余波把午寻给震倒在地,“你以为就你那点修为能把我控制住?”

“咳咳。”午寻捂住自己的心口,轻笑,“你确定?”

“不知道我家女人那点值得魔君大人亲自出手?”低沉的嗓音从午寻背后响起,一双纤长的手从午寻的身后环抱着午寻的腰。

午寻冷哼一声甩开印墨,“知道要来了?不如等我被人杀死再来帮我收尸吧。”

诛杀叛变者

笨蛋漆拉

都被骗了

天劫到

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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