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那样想,罗一鸣不是那种人,但你能奔小于不是那种人吗?”
张萍萍这么一问,齐红花立时哑口,想,也是呀。
张萍萍对齐红花说,“小于说罗一鸣的时候,那眼神那口气,你是没看见,当时我的心就一阵酸酸的,觉得他们之间有勾当。”
齐红花心里“呸”了一下,你心里酸什么?又不是你男人,你吃啥醋?
张萍萍继续说:“红花,你可要当心呀,你要提防呀。”
“你瞎说啥呀,我当心啥,我怎么提防?”
“别让他们走到一起呀。”
“他们不是不在一起吗?”
“现在是不在一起,以后呢?”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呀?不过,我相信罗一鸣。”
齐红花态度平和,不甚在意萍萍的话,说了声,“睡吧,没事的。”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张萍萍这时却没有睡意了,他翻来覆去想,啥人呀,好心好意给你送个信,不领情就算了,我看你以后有哭的时候不?罗一鸣那是个人见人爱的男人,你齐红花有什么能力拴住他?若不是罗一鸣千叮咛万嘱咐,你以为我就不会跟你争?想到这里“哼”了声,睡了。
墙上的老挂钟响了三下,张萍萍醒了,叽里咕噜爬起来,喊了声,“红花,送送我呗?”
齐红花也醒了,“这么早就走?”
“我得赶回去给他们做早饭。”
齐红花心里想,萍萍为了送信儿偷着回来,虽然不关紧要,但也是一番好意,一个女人走夜路不安全,就对萍萍说:“好,我送你。”
“够姐妹。”
齐红花跟对屋的婆婆说了声,就伴着张萍萍上路了,张萍萍手里拎着把铁锹,齐红花手里握着根五尺长的圆木根。
后半夜天色很黑,半弯月在云层里浮游,半明半暗,天上的星斗也稀疏,星光黯淡,一阵凉的风刮来刮去,夜路也就越发显得寂静冷清,二人脚跟脚地走着,有些心惊胆颤。
齐红花对萍萍说:“昨夜里你走这路就一点不害怕?”
“哪里呀,来的时候我走的明路,哪敢走这里?你送我,才敢抄这小道走。加小心啊,听说这里常有野狗出没……”
话音还未落,突然一条黑狗就叫着扑过来,张萍萍喊了声,“别怕,抄家伙!”说时迟那时快,黑狗,悬空成弧状已经扑到了近前,刚一落地不等下口咬人,张萍萍就一铁锹照狗头拍去,齐红花一木根照后腿抡去,黑狗立时倒地,哀叫着不能站起……
打野狗,二人配合得如此默契,相对大笑。
启明星已升上东天,天快亮了。二人提锹握根挺胸阔步向前走去。
工地就在前面,依稀可见,张萍萍终于松了口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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