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徐曜文开始大幅度地抽送,节奏和速度都渐渐失了控,韩唯无助地抓住他的肩膀,被骤雨般不断顶进下身的力道弄得啜泣出声,感觉到对方在宣泄着什麽情绪,似乎有急於排遣但又不能言说的欲望一般,韩唯突然难过起来,第一次有悲哀的感觉狠狠地扎向心脏,他不禁痛得叫出声来,“不要了……”
徐曜文根本不听,仍恶狠狠地不断顶撞着,韩唯哭着哀求,“不要了,求你,徐曜文,不要……”
不是情动时让人听了心里发痒的哭声,像是受足了委屈,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似的痛哭。
徐曜文顿时停下来,看着他眼角不断滑落的水珠,浑身的欲望仿佛被冰水浇过,熄灭殆尽。
他将自己抽离,还没有解放的欲望呈Ъo起状态,一时得不到舒缓,有些疼,徐曜文疲累地闭上眼,把手放上去,开始机械地掏弄。
“对不起啊,我太扫兴了。”韩唯心里一痛,把手伸过去想帮忙,徐曜文刚好弄湿自己的手,微微叹出一口气。然後,他听到他苦笑着说了一句:“我这又是何必?”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韩唯不明白他说的“何必”是什麽意思。迷迷糊糊即使入睡的时候,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有什麽没抓住的东西正在飘离的无力感。
作家的话:
明天起就不是我自己上班了
本来到旁边时刻有人的办公室传文就心惊胆战的,这下是电脑时刻有人在上……
啊啊啊啊好想有自己的隔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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