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雨滴,轻轻一眨,雨滴落下,恍若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夜元澈的眉头簇的愈发深了,那双鹰隼的深眸也变的十分深邃,两个人未吐出半句只言片语,夜元澈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从头看到脚,视线落在她破了的绣鞋上,依红妆是觉得火辣的视线将她灼痛,她局促的缩了缩大拇指nAd1(
“公子你若想抓我去官府我也认栽了。”雨后的声音总是配合着墨黑的天空如此的沙哑,依红妆凝着他,道。
夜元澈淡漠的瞅着她,瞅着她干裂苍白的嘴唇。
依红妆忐忑的凝着他平静的面容,嗓门忽地抬高:“但是我跟你去官府不代表我会认罪,我没偷你的玉佩就是没偷。”
话落。
依红妆只觉得整个人头晕目眩,双脚离地的她被夜元澈扛上了肩膀。
扛,对,就是抗。
这个画风貌似有些不对。
双腿在他宽厚的肩膀处胡乱的踹着,依红妆心里直突突,脑子里胡思乱想是不是夜元澈发现了自己是女儿身,她故意沙哑着嗓子吼:“公子,公子,你干什么,这么晚了衙门都关门了。”
夜元澈大步流星的朝前方走,甚至于能够清晰的听到他踩踏水洼的声音。
“喂……公子……公子。”依红妆在他的后背上声嘶力竭的吼着:“你一个大男子扛着我一个大男人算怎么回事啊,快放我下来,我认识去衙门的路,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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