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不禁有些生气了起来。
闻皆在那边沈默了一句,然後挂了电话。
曹译对著电话骂了声“FUCK”,随即又拔了老板电话,敬请他以後不要再转交闻总的私人电话,这不在他的工作范畴里头。
老板也有些愧疚,说了几句“不好意思”之後答应下次会婉拒闻皆,曹译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对著一直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的谢采说:“我都已经公开面对众人我已单身,为什麽闻总却不懂得分手的涵义?他置周泉悦於何地?”
谢采冷眼看著曹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曹译皱眉,疑惑看向谢采。
谢采冷笑,“姓闻的头两年与你在一起还断断续续与别的人有一腿,自从他过了三十後,这三年一直只与你一人在一起,姓周的不过是想他终於收了心不会再乱来,踢了你代了你的位置……”
看著张嘴不敢置信的曹译,谢采更是冷哼了一声,“你也别奇怪,状似清纯的人心机不是你这种智商的人能揣摩得透的,你还是趁早滚蛋的好,那俩是狗配狗,绝配,你随便找个人也比姓闻的强……”
曹译无法想像那被闻皆捧在手心上的玻璃人儿是谢采说的那种人,但也无法说出别的话来反驳跟了他比认识闻皆还久的助理,他确实对周泉悦不了解,他不过是见了那人几次面,这还是在商业场合见的那几次,闻皆介绍他都只是说某工作室的老总,而不是他的情人,而他们的见面不过是闲聊几句,每次周宝贝就被闻先生迅速带离,活像他这个某工作室的老总会吃了他那时的“好朋友”似的。
所以听了这话他只好摸了摸鼻子,有了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玫瑰,白色,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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