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很多高档品商家纷纷要求加入下一年的活动。因为年青人的西化带动了圣诞节期间的消费,接下来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春节,完全可以借鉴这次活动的模式,再掀起一番购物狂潮。
晚上给她打电话,她那边的背景很吵闹,询问她在哪里作什么,得到的答复是在PUB狂欢。女孩子家深夜还在PUB很危险的,取了车钥匙去接她。什么烂PUB?竟然叫“群魔乱舞”!禁止她再去这种酒吧,老板娘是她好友?那好吧,下次必须在我陪同下才能去,当然没有下次会更好。
头痛,可能是昨晚音乐太吵的关系,也可能是酒喝多了的关系,更可能是被瑜臭骂两个半小时的后果。“别装了!”老妈用三个字戳穿我不想跟她去派对的躲避心理,哭诉无效的出门。躲在最最阴暗的角落里发呆,实在不想去和那些名不符实的青年才俊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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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们订了明天的机票,交代李叔到时安排车辆接机。
外籍员工的圣诞假期放到本周日结束,交代有外籍成员的部门关心一下员工的休假、销假问题。查看日历,思考行程安排。工作的劲头不是很足,因为她周末出国不在,没必要着急完成工作,用较慢的速度打发时间。
睡到下午两点多才起床,这两天实在有些精神不济。炉子上用小火炖黄芪红枣汤,手头准备着机票、护照和行李。飞机于晚上九点起飞,和霖他们约在七点候机大厅见。还有时间可以给他打电话,汇报明后两天的行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冠上了“素性不良”的帽子,是橘岛事件还是PUB事件?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只要事事预先汇报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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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都打扫好了,等李叔把爷爷他们接回来后可以直接休息。告诉李婶,如果黛儿面色不好的话,就让她留宿主屋,反正明天晚上要一起吃饭的,不要再多往返了。
慢条斯理的工作,前以阵子比较忙,现在可以稍微松动松动。傍晚接到她的电话,交代她的日程安排,叮嘱她注意安全和健康,单身在国外万万不可随意去PUB醉酒。
在飞机上打了个小盹就到了荷兰,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还真是快。老头子亲自来接机,打扮的像个美国西部牛仔。纷纷耻笑老头子的穿着,他的牧场里养的是荷兰奶牛可不是美国野马!
把行李往客房里随手一扔,兴冲冲的去看奶牛长什么样子。只在橘岛见过耕地的黄牛,还没见过黑底白斑的奶牛呢!败兴而归,图片,电视,动画片把奶牛美化的一塌糊涂,蓝天白云下绿草地上的奶牛是多么可爱。我看到的真实版奶牛是这样的,浑身的泥土把白斑染成土黄|色,牛鼻子上还叮了两只苍蝇,那臭牛脾气上来朝你喷两口热气,那气味熏的我掩鼻而逃。转到厨房看麻纱她们准备晚餐,顺手帮她们搅搅奶油,削削土豆。
夜幕降临后,在大厅里搞冷餐会。胆大的人偷偷取了酒柜的钥匙拿酒喝,路易是公认的调酒师,大家兴奋的围着他等美酒好下肚。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能熬夜的人就先去睡,我们几个倒时差的人围炉夜谈。明天是老头子的生日,是他最不愿意渡过的日子,也是我们必须严阵以待他发生意外的日子。谁都有一些秘密在心底,却没必要开诚布公,大家同舟共济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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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时,爷爷,黛儿他们还在休息。
在办公室里安心工作,中午和父亲一起用了午餐,难得有空可以父子俩好好聊聊天。晚上是家庭聚餐,午夜后在西历上开始新的一年,过惯阴历的老人们并不特别在意,对国人来说春节才代表新一年的开始。
“礼物拿来!礼物拿来!”
从沙发上七手八脚的爬起来,顺带踹醒横躺在地毯上的几个人。老头子的大嗓门从二楼传下来,伴随着大力捶门声。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糟了。”老头子从来不过生日的,也没有索取过礼物,今天一大早的就反常,看来大家要*一级戒备了。
二楼客房门口纷纷探出睡眼朦胧的脸,与老头的兴致高昂成鲜明反差。楼下的我们拼命暗示楼上的情况不对,总算吓醒了几个比较机灵的。把老头子安抚在厨房,泡杯牛奶给他安神。还算不错,大家翻箱倒柜的凑了点礼物出来,有*杂志一本,情歌CD两张,内裤三条,袜子四双,牙刷五把。零零碎碎的堆在老头面前,更像开杂货铺。
“蛋糕呢?蜡烛呢?”
又提出新要求了,也罢,比往年一个人闷着发呆要好,大家尽量像哄小孩一样的满足他。现烘蛋糕是来不及的了,还好昨天有剩余一个巧克力蛋糕,拿指头戳戳还不算硬,抄起炼|乳在上面裱上“happy birthday”捧到老头子面前。溪他们找来停电时备用的白蜡烛,按中国人的习俗来说有点惨淡,但是老头也没什么中国血统,将就一下得了。倒是点蜡烛时,发现老头也不老,三十四岁而以,什么时候大家称呼他为“老头”了?是因为他少年老成,还是眼底的沧桑?
“我们来喝酒!”
借酒消愁只会愁上加愁,来不及劝阻他。不知被老头触动什么心事的路易,抢先开了一瓶烈酒就往嘴里猛灌。老头夺走酒瓶也对着嘴喝,不断有人加入他们,地上堆积的酒瓶也越来越多。不管了,要喝一起喝好了,醉死算来,愁绪在屋子里蔓延。渐渐被酒精麻痹,好像有人呕吐了,好像有人在大叫,好像有人在悲泣。
再有知觉的时候,屋外屋内一片漆黑。是晚上了?勉强支起身子,老头独自在窗前枯坐。刚想出声,被溪拦了下来,“没事了。”他悄声说。环顾四周,路易和麻纱还倒在桌边,其他人都起来了,空酒瓶被清理干净了,空气中传来热腾腾的食物香味。松了一口气,明天每个人都会有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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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今天是元旦,公司放假一天。习惯性的去公司晃晃,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沉思。想想过去一年发生的大小事件,计划一下新一年的安排。比较特别的事件,应该就是有了女朋友吧,遥想今年会不会把女朋友变成老婆?独自偷笑。
不错,大家好像都忘却了昨日的放纵,各自启程上路了。从机窗往外看,晴空万里,偶尔的云朵像棉絮。心情不似往年的寂寞,是有他接机的缘故么?
上了他的车,特别想去他的公寓,因为那里离天空很近很近,俯瞰这个川流不息的城市,心却清澈无比。和他在小庭院里泡茶,不用说话,静静的看他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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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她的电话后,去接机。她的面容带有一丝疲惫,眼睛却晶亮晶亮的。下午和她在十八楼喝茶,晒太阳,不由遐想五十年后,我们是不是也能共渡这样的时光。
在霖那里工作,新的一年,新的服务对象。我总是打头阵的去评估对象,而霖总是做最后的病理总结。身兼某著名杂志摄影的他打算去非洲采风,我就堂而皇之的入主他的工作室。他那里的电脑设备比较高级,传送文件等都很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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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周一么,努力工作的日子。先看看一周安排,没有什么特殊变化,与数据报表等作战。下午和推广部开会,这周要与日本人合作一个电子项目。对日本人一向没有好感,让公关部自行接待他们。
13
烧水,在等水开的时间打开电脑,然后泡牛奶,开始一天的工作。一边接受文件,一边和老头子谈话。今年一共打算做八个人,先看一下基本情况,再根据轻重缓急和大家的日程安排先后顺序。
晚上,刚洗完澡就接到他的电话,和他聊天直到哈欠连天才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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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让人生厌的日本公司,一会嫌弃我们报价太高,一会嫌弃我们服务不周道。给营销部和公关部下死命令,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决不理会。生意可以不做,骨气不能丢。
忙完一天,特别想听她的声音。拨了电话过去,没话找话的闲聊到半夜。
对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上午的文档,眼睛有点算涨不适。滴上眼药水,起身活动活动。外面的阳光还真好,想起搁置已久的瑜珈训练,决定去拉拉韧带。出了一身汗,精神好很多,再接再厉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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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那些日本人因为价格一直压不下来,有些沉不住气了。就该秉持不卑不亢的态度,日本电子业确实有技术,但是我们只要掌握核心技术,日本人也得佩服。明天亲自会会带队的山下先生,摆场鸿门宴给他尝尝。
今年要做八个人,加上年终慈善的一个,共是九个人。不多,大家有充分的时间完成项目。按病种把他们分类发到各人手中,等大家反馈意见给我后再安排时间。我倒有点小麻烦,一个糖尿病一型的患者要安全生下孩子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看来需要准备长程跟管比较妥当。再来孕妇的预产期相对比较固定,其他事情要尽量避开她的预产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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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抖擞的请山下一行午饭,并不急着敲定项目。按她的养生学慢条斯理的用餐,看他们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挺好玩的。下午开会,正式谈具体条件,顺水推舟的开出“合理”价位。看他们铁青脸色的签下条款,这一战役打的漂亮。
上午看了会书,用过午饭后在小区附近随便走走。
晚上带他去了一家专门吃素食的店,事先也没有告诉他我们吃素,点了些亦假乱真的菜肴戏弄他完。当他得知事实后,那表情还真逗趣,忍不住骂我是个“小坏东西”。嘻嘻,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我呢,是属于情人间的隐秘称呼呢。
在街上瞎晃悠,被他拥着也不觉得寒冷。等夜渐渐深了,才让他送我回家。当我要下车的时候,他突然横身过来,轻轻压在我的唇上。不由吃了一惊,他是在吻我么?不待我细想,他松开我的唇,眼对眼、鼻子对鼻子的跟我说“晚安”。我有跟他说“晚安”么?不太清楚,忍不住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唇,他是亲我了么?好像一场梦境,脸却红的发烫,好似在证明那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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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效率的做事,好准点下班赴约。今晚她提议带我去一家菜馆吃饭,欣然同意。菜的味道不错,香菇面筋煲鲜而不咸;荠菜豆腐爽滑嫩口;尤其是红烧狮子头赤油浓酱的斯斯入味,让我赞不绝口。最后,她一脸坏笑的告诉我说那都是素菜,不由诧异万分,原来那狮子头是用素鸡等豆制品做出来的,却很有嚼头,不由感叹中华美食的博大精深。轻拍她的头,责骂她是个“小坏东西”,她也不挠,嘻笑的跳入我怀里。
在街上散步,一直想偷亲她,可是路灯也太明亮了点。终于在送她到家门口时,逮到一个机会,凑上去吻她。换来她呆呆的面容,在心底偷笑,跟她道晚安。她傻傻的回我一句晚安,她不会把那个吻当成晚安吻吧?
大家在线讨论日程安排,你言我语的好不热闹。忽然看到他也上线了,脸不由自主的红。悄悄给他发给“笑脸”,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不久,他回了一句“小坏东西”,笑开怀,还他一个鬼脸。他好像不擅长在线聊天,总是很久才回我一句话。傍晚了,准备去煮饭,临下线前,送一个做飞吻的表情给他,不待他回话,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匆匆留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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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公司办公,下午不急着回去,在办公室里浏览网络。竟然有人找我聊天,一看才知道是她发来的笑脸。回她一句“小坏东西”,她又回我一个鬼脸。她真是有趣,怎么有那么多丰富的表情发给我呢?不太习惯打字聊天,总是很慢才能回她一句话。最后,她发了一个会做“飞吻”动作的小人就下线了,不由大笑出声,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周日,和老爸老妈笑闹的日子。老爸不知打哪找来的木材,想在暖房里添一套用来喝下午茶的桌椅。让他一个人在院子里敲敲打打,我和老妈下厨做饭。宝刀未老,没多久一套桌椅初见雏形,让他进来吃午饭,下午在继续。他老人家不听,非要再刷一层白漆才肯吃饭。可笑的是,下午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把他辛苦刷好的白漆冲掉不少。赛翁失马,焉知祸福?经雨水洗刷过的白漆,呈现一种斑驳的美感,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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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妈一起用了午餐,下午在书房看报。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书房,向外看去,才发现下过雨了。雨后的枫树林也有一番雅致的情趣,牵了亨利和哈里出门溜狗,顺便自己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大家都根据自己的计划提交了日程,仔细看了一下,问题不是很大,列入计划的八个对象有五个是可以独立作业的。我这里的对象需要泰德帮忙,路易那里有个自闭症患者需要麻纱参与肢体复健,老头与霖合作一个对象。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各自分共,必要时再相聚合作。现在是一月份,二月上旬要过年,最好在这个月先去看看那个孕妇的情况。
晚上他打电话过来,坏心的问我上次那个飞吻表情是什么意思。不免烧红了脸,抵死不承认我是在回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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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会,各地的高层都聚集总公司总结一年业务情况。开了一天会,听取子公司汇报,明后两天也是如此。父辈们也悉数列席会议,他们虽然退居二线,但有时会有一些中肯的建议。
晚上和她通电话,拿上次那个“飞吻”逗她,希望有一天实质性的动作取代虚拟的表情。
给丁氏夫妇致电,想了解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登门拜访。没想到有意外发生,丁先生似乎不赞成他妻子生育,而丁太太坚持要生育的样子。搞不懂这对夫妻到底怎么想的,婉转的告知他们无论是要孩子还是不要孩子,请尽快做出决定并通知我。真是的,这对夫妻够胡闹的,本来母体就不健康,再拿不定主意的话对母体和孩子都是巨大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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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继续听报告。中午邀父亲和靓一起用餐,晚上和堂亲们在主屋用餐。
那对夫妻还真考验我的耐心,还没有回电。不管他们的决定如何,我开始进行两手准备——保胎和堕胎。
下午去瑜珈馆做SPA,打算晚上睡个好觉,突发奇想的给他挂个电话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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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室里待到傍晚,总算听完了所有的报告。一些重要的议程都用红笔圈了出来,明天开始讨论。丢开手中的笔,拉伸背脊。发现手机振动,拿来接听,是她“很晚了哦,你睡了么?祝你做个好梦,就这样了,byebye。”她当给语音信箱留言哪,自顾自的说完就断线?摇头笑笑,她大概睡迷糊了。
今天仍然没有接到回复,如果明天还没有消息的话,我会再致电过去。继续着手整理资料,笔啊,纸啊的堆满了桌子,还不时有东西掉落地上。懒得去拣,也嫌书桌不够大,所幸把东西都扫落到地板上,盘腿坐在地上比较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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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大讨论,每个高阶主管都各抒己见,唇枪舌战的好不热闹。老一辈的保守,新一代的激进,各有利弊,但都是为公司利益着想。
把讨论记录带回家慢慢看,夜深人静的时候思维比较清楚。
14
把手机带在身边,怕那对想通了的夫妻找不到我。
今晚仍然约在楼阁,楼阁又有了新布局,沙发椅上堆满了各式布料的抱枕。忍不住一个个的摸过来,抚过去。丝织面料的爽滑,皮毛的柔顺光亮,麻布的清凉,绒布的暖和。无论是圆的还是方的,都鼓囊囊的塞满了棉絮,捏上去十分有*。背上靠两个,手里抱它三四个,恨不得多生几个手好一网打进。
“很舒服么?”他狐疑的看我。
“当然舒服了。”把下巴磕在抱枕上,懒洋洋的回答他。
“这几个要不要也给你?”他大方的贡献在他位置上的抱枕。
“统统拿来。”真是有福不会享的人,一把抢过。
呃,呃,我的脸上是不是写着“鄙人垂涎抱枕”几个字?他招来侍者要求购买几颗,侍者的表情有丝诡异,毕竟人家是餐馆不是家居用品店,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想要啊。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稍安毋躁,转而要求见经理。在位置上守候半天,他回来比了个成功的手势。耶!好棒,雀跃的扑上去在他脸上“吧嗒”了好大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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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议室整整供处了一周,今天大家都有些坐不住了。也因为是周末,晚上都有安排活动,让众人准点下班,就不安排加班了。靓疑惑的问我什么时候那么有人性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工作机器,当然有人性。
和她在楼阁约会,可是她的眼睛老围着新增的靠垫打转。这些靠垫有那么吸引人么?我的魅力还及不上几颗靠垫?试探的询问她要不要我身边的这几颗,她立刻抢了过去,双手都快抱不下了还不满足的贪心,那些棉花团块会有我好抱么?抱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还不如来抱我这个亲亲男友呢!哼,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她那么喜欢的样子,索性买几颗回去让她平常抱个够,这样她下次就会记得抱平时抱不到的我了。
她,她,她竟然因为我给她买了几个小靠垫而亲了我好大一口,虽然没亲在唇上也很让我满意了。只是看到她亲完我又去抱靠垫了,不免高兴不起来。喂!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我还没回亲你呢!
在一堆抱枕的怀抱中醒来是什么感觉?就像在云端漂浮一般逍遥自在。把它们一个个的抓到怀里搂抱一番才起床梳洗,刷牙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些抱枕不会很贵吧?我是不是又败家了?要不要给他钱?不好,俗气了些,也还他一份礼好了。要不打个电话问他想要礼物还是想要钱?切!那个色狼,竟然想要亲亲,做白日梦吧。姑娘我是很有*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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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会议室,大家的气色不错,看来昨晚都休息的很好。
她第二次置疑我的经济水平,问我要不要拿回昨天买靠垫的钱。转念一想,告诉她我比较想要她亲我,换来“啪”的一声响。她挂机了,是不是害羞了?哈哈,越来越喜欢逗她玩了。怪不得小学时,同班的男生喜欢捉弄女生,原来捉弄女生是这么好玩的事情。
终于接到了丁先生的回电,他让我在他没有后悔之前赶到他家去一次。很奇怪的答复,他后悔什么呢?既然答应接下这个case,我一定要做到最后。匆匆整理了行李,现在去买火车票是来不及的,自己开车去吧。在城际高速线上飞驰,不知有什么答案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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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房里睡觉,想让耳朵清净一下。房里很安静,脑袋却平静不了,总在公事上转悠。犹豫半天,决定还是进书房办公。
一直以为生命的到来比生命的逝去更让人欣喜,所以当初主修产科。老头子曾说过一句让人费解的话――不是每个生命都是受欢迎的,今天我真正理解了这句话。丁夫人是先天性糖尿病患者,依靠注射胰岛素来维持血糖水平。孕妇合并糖尿病对母体和胎儿都不是很有利的因素,所以丁先生宁可舍胎儿保母体。可是丁夫人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丁先生与其夫人就是否能成为“颠峰”服务对象而打赌,结果是丁夫人胜利了。
再次严明可能出现的种种意外,如畸形胎儿、死胎,母体出现心血管意外等。推算了丁夫人的预产期,大致在六月。联系泰德带设备来做一次整体评估,挂上电话后在宾馆的床上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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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处理一些急件,下午参与讨论会议。家族事业基本可分为食品业,百货业和运输业三大块。其中以运输业为重,因为这个城市优良的地理环境。百货业渐渐扩展到其他城市,是子公司最多的一块。食品业是家族产业发家的源头,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泰德和设备要明天才能到达,所以今天就丁夫人的既往情况做一个基本了解。发现丁夫人远比丁先生和我所了解的坚强。糖尿病一型患者不仅要主意饮食、合理锻炼,还要每餐前都监测血糖,注射胰岛素。按丁夫人的话来说,她身上的针孔痕迹绝对可以媲美淋浴的喷水头,说者好笑,听着却心酸,这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
哪有女人不想生孩子的?丁夫人柔柔的开口,不生孩子的女人是不完美的,何况还是自己所爱的人和自己的结*。
你应该明白这种感觉吧!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懂得爱的。丁夫人反问我。
我的眼神也像丁夫人那样有光芒么?一种有爱的光芒?不知道回答什么,思绪却有点漂远。他现在在做什么?思念的情绪来的猛烈。
洗个澡放松自己,决定给他打电话。电话在我还没想好说什么的时候就通了。
“喂。”是他低低沉沉的声音。
“是我。”先想到这么一句。
“小坏东西,怎么了?”他微笑发问。
“没什么,突然想给你打电话。”他的笑声传进耳道,震的鼓膜发热。
“今天做什么了?”
“在桐城做case。”自己好像又没有事先汇报,糟了。
“你跑桐城去了?”他一字一顿的问。
“嗯,很急吗,来不及跟你说。”撒娇,用最幼稚的语气说,希望他吃软不吃硬。
“哦。”就一个字?是放过我的意思么?
“那你吃住还习惯么?自己在外要当心。”吁,放心了,他的絮叨证明他没有生气。
嘟囔的告诉他我住的不习惯,晚上睡不好。尽可能的往可怜没人爱的境界说,其实事情没有说的那么差。嘻嘻,陷入爱情泥潭的速度比我想象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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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就在下个月了,是国人聚餐的重要日子。所以最先就食品问题开会,食品的安全和质量是一刻不能放松的,也要兼顾新口味的开发和老传统的保持。爷爷经常抱怨很多食物的口味不地道了,春节是传统食品的市场,我们要把握住方向。
晚上,接到她的电话。竟然跑桐城去了,还是昨天的事情,真是坏东西。她好像很不习惯,吃不好,睡不好的。像个孩子似的天真抱怨,根本硬不起心肠朝她发火,交代她一切小心,有特殊情况第一个通知我去帮她。
泰德和设备车到了,今天给丁夫人做了全面检查。她的心脏,肾脏,眼睛都还不错。泰德预计监测两天的血糖,看丁夫人胰岛素的用量是不是要调整。用超声机仔细探察了胎儿的发育,整体情况不错,把跳动的胎儿心脏指给丁先生看,这个脸一直臭臭的男人总算有了丝为人父的喜悦。这种气氛才对,人如果对新生命都没有喜悦的话,是活不下去的。
晚上接到他的电话,告诉他我一切安好,明后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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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冻食品是新兴产物,现代生活的快节奏让越来越多的人追捧这种东西。速冻的饺子,馄饨,汤圆都是超市常见货物。思寻是不是在已有口味的基础上推出更新的品种和花色。
临睡前给她打电话,人安全就好,吃睡差点没关系,这些都可以等她回来后再补回来。
连续监测了两天的血糖,数据波动都不是很大,说明丁夫人的自制力很强。毕竟控制血糖不仅依靠药物,还依靠患者本身节制饮食,不能吃甜食,不能多吃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为了不让胰岛素影响胎儿血糖,注射胰岛素的部位选用手臂和大腿内侧比较好。叮嘱丁氏夫妇一些必须要注意的事项,此外我会每周上门拜访一次,每两周进行一次检查,必要的时候我随传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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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人提出微波炉食品的推广和开发,比较新颖的点子,现在微波炉的普及率很高。但是微波炉烹制的食品存在一定缺陷,口感和外观都不是很好。中华美食是个奇妙有趣的世界,几天来发现食物的重要性远远超过填饱肚子这一范畴。
泰德带着设备先离去了,我想在桐城逛逛再回去。漫无目的的在陌生的城市晃悠,不熟悉的街道和不熟悉的人,没有以往的孤寂感,是因为心灵不再孤单了么?用过午饭,开车上公路,让心情随着跑车一路飞驰。
很丢人,迷路了。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子夜了,有些汗颜。他从傍晚就开始询问我有没有到了,没脸告诉他我找不到方向,只能敷衍的回答路上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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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了今年食品业的方向,进军午餐盒饭领域。开发组的方向是微波炉食品和速冻食品的新品种。
她说今天下午启程回来的,算算时间傍晚也该到了,可是她一直告诉我还在路上。周末的公路有那么堵么?胡乱解决了晚饭,躺在床上看报。直到十一点四十分才接到她平安到家的消息,这家伙真会让人担心。
我老了,昨天开了半天的车,今天就累得不想爬起来。大不了去他那里再睡,爬起来做出门的准备。手提电脑,资料,笔,对了,再带两颗抱枕,夹着大包小包往他公寓跑。拿门卡刷开直通十八楼的电梯,暗骂他奢侈,一座电梯就为他一个人服务。
煮水泡茶提提神,把东西拿出来,好想趴在床上输资料,可是不太礼貌。在茶几上打开电脑,ρi股底下塞个抱枕开始工作。
“咦?你上来了啊?工作做完了?”他什么时候上来的?
“上来一会了,看你在忙就没喊你。” 他笑的古怪。
“哦,我也差不多了。”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保存文档后收拾东西。暗自低头扫视自己,毛衣加牛仔裤没有什么出格的打扮呀。
“那个。”他指指我的头。
头?脸上有脏东西还是头发乱了?轰得想起来是哪里不对了,手忙脚乱得取下夹着刘海的发夹,因为刘海有点长影响视线,所以被我胡乱往上夹。他越来越坏心了,笑那么半天也不提醒我。
“走吧,带你去吃大餐。”他取来外套拉我出门。
果然是大餐,“翡翠轩”的菜色地道而精致。尤其是最后的虾饺,透明的水晶皮里裹着大大的虾子,夹在筷子上颤颤巍巍的勾引我唾沫横流。“还要么?”他发问。呜,想吃可是肚子没有内存了。下次吧,眼睁睁的看着侍者收走蒸笼。
阳光很好,被他勾在怀里沿街边慢慢走。忽然发现我们的穿着实在有点不搭,他是正式的西装加黑色呢大衣,我是羽绒服牛仔裤。管他呢,自己舒服就好,很快挥去这种无边际的想法。
晚餐在“楼阁”吃的,看来他喜欢在这里看书的习惯根深蒂固。眼皮有点沉重,书本上的字渐渐模糊。嗯,小眯一会好了,把身子悄悄向他挪过去一点,头枕在扶手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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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到她在十八楼就有点无心工作,专心处理完急件后,草草翻阅一下堆在案头的其他文件夹,看着钟的指针分分秒秒的向十二点靠近。
推开门,她顶着一个冲天发辫对着电脑忙碌着。好想笑,有怕惊扰了她,看她十指在键盘上飞舞,想她什么时候会发现我。好吧,不指望她主动发现我了,自救的现身。
“工作忙完了?”她问。严格的说没完,但是也做的差不多了,微点头表示自己忙完了。正面看她的样子更想笑,不过她的额头还光洁。
“啊。”她一声叫,抓下头上的发夹。唉,她发现了呀,不好玩。
带她去“翡翠轩”好好补补,面黄肌瘦的她让人看着不爽。她喜欢吃虾饺这种玩意啊,对面的她意犹未尽的舔着筷子。下次带她去“龙须庭”,那里的点心可能和她胃口。
不敢带她在街上晃太久,这两天天凉。散散步消去积在腹中的食物就好。
去“楼阁”看书,已经不习惯独自一人在这里看书了。这家伙怎么睡着了?悄悄移动她靠在自己肩头,这样会睡的比较舒服吧。
昨晚后来怎么睡到他身上去了?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睡姿很差?
继续整理丁太太的资料,建立一份完整的档案存档,思索着下一步的诊疗方案。
老爸老妈在争论什么?跑出房间去看看,顺便到杯水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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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自然醒,去泳池游了几圈后再去用餐。爷爷和叔公在下棋,一群人在旁观。“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们知不知道?”爷爷大嚷,可是他的棋艺实在差的让大家忍不住出声指手画脚。时间在轮番上阵对弈和互相取笑中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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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了这冬的第一场雪,雪在这个南方城市是很少见的。尤其是成片的雪花潇潇洒洒大从天而降,比不上北方的鹅毛大雪,更不会有“老天爷打翻盐担子”的感觉,但是这场雪足以让我欣喜不已。不打伞的跑到院子里,与雪花共舞一曲,也迫不及待的与他分享这一场雪,打个电话告诉他下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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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奇的冷,不是南方常见的是冷,是一种冷到骨子里去的干冷。在会议室开会,恒温的空调和热烈的气氛很容易让人忘却屋外的寒冷。手机在上衣口袋振动,干扰了思路,不悦的接听,是她打来的。“下雪了呢!”她雀跃的声音像小鸟欢快,向窗外张望,果然下起了雪。嘴角上扬,微笑,不留神瞥到几个主管的表情。他们惊讶什么呀,没见过雪么?挂断电话,重整面容:“下雪了。我们继续开会。”低头看文件,不知哪里传来笔掉落桌面的噪音。
看了一上午的资料,下午买明天去桐城的车票。
疯了,他疯了。他刚刚来电话告诉我他在我家门口,让我方便的话出去一下。当他有什么事情呢,抓了外套就往外跑。他靠在车门上等我,“有事么?”扑入他怀里问道。
“我想吃果冻。”他的回答让我一愣。他的唇就这么贴在我的嘴巴上又舔又咬的,傻傻的被他吻晕在他怀里,双手无助的抓着他的外套。
“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问。
“想吻你,就来了。”他也有些喘,头发乱乱的垂下来。
“哦。”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只好静静的偎在他怀里。
“天冷,进去吧。”他拉好我的外套。
“那你路上小心。”目送他开车离去。
在院子里让自己冷却一下,这样面红耳赤的进门一定会引起爸*怀疑。绕着花房兜圈子,回想他的话,我的嘴巴长得像那种软啪啪的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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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下班回家,看到八岁大的小侄子和六岁大的小侄女在吵架。上前把他们分开,两个小家伙竟然为了一颗果冻大大出手。让侄子把果冻让给之女后把小家伙带进书房玩电脑游戏,询问他果冻好吃么?他大力点头,告诉我果冻亮晶晶的,甜甜的,咬上去还QQ的。他的形容让我回想去记忆中也有这样的感觉,但不是果冻,是什么呢?对了,上次吻她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甜甜的,还很有*。嘴里不知不觉的溢满口水,突然好像吃她。
“喂,你方便的话出来一下。”*的来到她家门口,*的打电话。
“有事?”她披了外套应门而出。
“我想吃果冻。”眼神胶在她亮亮的唇瓣上,就这么咬了下去,真是Q啊,含着她的唇斯磨,感到她瘫靠在我怀里,两手托住她的腰被。
“你怎么了?”她气喘的问我。
实话实说,“想吻你,就来了。”
她“哦”了一声,把头埋在我怀里。又抱了她一会,不舍的让她进屋。
把车窗全部打开,让冷风灌进车里,刚刚的自己真是胆大妄为啊。
去桐城拜访丁氏夫妇,只有丁太太独自在家。她脸上有着母性的光辉和满足的微笑,我的心情也随之平缓祥和。问了问饮食情况和日常基本情况,孕吐不严重,胃口也好。嘱咐她保持有规律的生活,定好下次登门的时间后离去。
回程中,努力让自己思想集中在车窗外的风景上,不要去想他,也不要去想那个仍会让自己双颊发烫的吻。这个男人不再发于情,止于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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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讨论会,计算一年来在集装箱码头上的货运成本。对深水港货运量的掌控一直是40%上下徘徊,原本今年想突破42%的关口,可是结果只有40.62%。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是管理方的差错还是执行方的差错,与气候等也有关系,但是只有人为因素是可以改进。
在瑜珈馆冥想,顺便做做SPA。泡在花瓣精油中,让水波轻轻拍打自己的身体,耳边是流畅的音乐,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接到敏的电话,约大家周六去逛街,又有可怕的打折活动了?还好没有,敏保证决不像上次那样疯抢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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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黛儿了,约了黛儿和杰夫一起用晚饭。
仍在开会,主题和昨天一样围绕货运业。今年继续要提高深水港货运量,要求不高,增加3%的市场就可以。
定了“龙须庭”的位子,明天带她去那吃饭。
窝藏在他的公寓里写报告,因为不认识晚上吃饭的“龙须庭”,所以等他下班一块去。他的工作好像很繁重的样子,快六点了也不见他忙完,所以当初他会迟到两个小时吧。今天穿了羊毛连衣裙,筒靴和长风衣,这样和他的穿着比较和谐。
“龙须庭”原来是以面点见长的粤菜店,有好吃的龙虾饺,叉烧酥,凤梨膏。芋香小排骨和琥珀糖藕也不错,一桌好菜吃的我眉开眼笑。
散步去“楼阁”看书,意识到两人从一开使的对面而坐,变成了并排而坐。挨着他坐又不是完全靠在他身上,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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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工作,因为她在十八楼等我带她吃饭去。等全部忙完已经六点三十了,她一定等急了吧。
第二次看她穿裙子,白羊毛的连衣裙衬托出她浓纤适度的身材。喜欢看她对着美食垂涎三尺的样子,注视她的举动甚于一桌的菜肴,这就是秀色可餐的意思吧。
和她在楼阁看书,悄悄让她借靠在我身上,这种似抱非抱的状态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拖,拖,拖到快迟到的时候才出门。虽然有敏的保证,仍旧穿了牛仔裤和跑鞋出门,这样逛累了可以席地而坐。没有买任何东西,她们像阅兵一样把所有柜台都巡视了一遍,有看中的衣服也只试不买。在咖啡店休息,才知道她们今天出门的目的是为了春节前的打折活动搜寻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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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看文件,货运业的计划也定制好了,下周开始讨论百货业绩。
原想让她来陪我工作的,可是她早和朋友约好去逛街。突然意识到她从没有要我陪她逛街过,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有空问问她好了。
和爸妈上超市购物,买了些瓜果蔬菜。回家后,简单的做做整理工作。原是打算整理书架的,在整理过程中发现几本好书,盘腿而坐就地阅读。时间就这么流逝了,书架最后和没整理前一样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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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精神无比。原想去俱乐部打壁球的,结果被纵那小子拉去骑马。纵的风流让我有点看不下去了,骑个马还要勾引人家训马师。这家伙也应给好好安定下来了,像我这样找个女友多好。
上午与老头子连线汇报了工作,顺便了解一下其他人的情况。
因为快过年了,趁空闲的时间列购物清单。过年要用的年货和瓜果零食,还要添置一些新衣服,当然给子侄们的压岁钱也少不了。我现在已经能看到存折上的数值在下降了,过了年要好好努力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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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起公司里的员工们开始放两周的年假,让各级主管安排好值班的人手。公司旗下的百货业仍然按圣诞节庆的模式搞活动,在过节的同时也不能放弃市场效益。
家人因为公司年会都回到主屋了,过年还要麻烦李叔李婶多多费心。
与丁氏夫妇约好明天做检查,决定自己开车去,年前的火车实在太拥挤。
很多百货商店开始打折活动了,特地白天去逛街,因为大多数人都还在上班,店铺里相对空一些。看到一条墨绿滚金线的羊毛围巾,觉得特别适合他,当机立断的买了下来给他做新年礼物。给老爸买了电动剃须刀,给老*是新款香水,特殊的新年礼物都挑选好了。
晚上和他电话聊天,就“逛街”问题和他沟通良久。我并不认为男人就该陪女人逛街,女人们自己逛街更有趣味,所以和瑜她们几个都习惯不带男友逛街的。至于钱的问题,现在的女性完全有经济实力,男友实在想付帐可以给女朋友办信用卡。当然,我承认有时也想和男友一起逛街,这也是增进情感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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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杰夫这周带黛儿回主屋住。
继续讨论会,删选进驻百货店的商家。好的品牌会带动百货大厦的发展,确定新的入驻品牌是一年大事。因为把握住了圣诞节庆的市场,一些国内外的顶级品牌决定加入这次春节促销,借此机会考察我们公司百货业的实力,所以交代他们严阵以待。
晚上给她打电话,谈了“男人是否该陪女人逛街”这个命题。她不认为男人该陪女人逛街的理由是这个时代的女性完全独立,手能提重物,钱也够付帐。好吧,我该苦恼我的女友太独立,还是庆幸自己没有要陪女友逛街的痛苦。唯一比较一致的意见是,有时两人也是可以一起上街购物,这样可以了解彼此的喜好。
给丁太太做了完善的检查,血糖很稳定,胎儿也正常。叮嘱丁太太在春节期间仍要注意作息规律,合理健康的饮食。
和他约好一起吃饭的,于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戎城。垂涎川菜很久了,央他带我去吃。两人对着麻辣锅吃的满头大汗,舌头和胃却是满足的不行。他不太能吃辣,一顿饭下来灌了不少冰水,这样对胃肠道的刺激太大,下次还是不要约他吃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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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靓几个去百货店视察了一下,下午在办公室看文件。
晚上约了她吃饭,因为她想吃辣,就订了“川菜观”的位子。和她吃饭真的很刺激,虽然很辣,却很爽口。发现自己没她会吃辣,频频灌冰水冲淡自己嘴里的辣味。李婶说能吃辣的人,个性都很爽直纯真,这就是我被她吸引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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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吃辣,出了一身汗,今早觉得精神特别爽朗。上午工作,把昨天检查的结果登记入档案。下午去银行换取崭新的纸币,一一装入红袋子,压岁钱就要讨个吉祥如意的口彩。约了清洁公司这周日上门来打扫卫生,屋顶,外墙和花园都需要专业人员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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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辣过头了,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喷火。在讨论会上听他们发言为主,只在必要时开口说话。李叔李婶真是贴心,不用我嘱咐已经开始准备过年了。爷爷他们约了裁缝上门做唐装,老一辈还是注重传统的。几个堂弟商量着买烟花爆竹,由他们去,过年就图个热闹喜庆。
完成工作后去敏的花店抢花,要了两枝腊梅,拿了几盆水仙花,还有一株缀满金黄|色果子的盆栽,意喻“四世同堂”。
晚上照旧去“楼阁”吃饭,看书,忘了要送给他的围巾又折返回家一趟。他在看书,我在发呆。注意起他的手来,指甲圆润没有污垢,指节刚毅有力,掌心温热有薄茧。呃,我的手怎么自动跑到他的手心里去了?原想抽出来的,可是被他牢牢捉着不放。回到家门口才把围巾取出来送他,顺应他的要求替他围上,借着路灯仔细端详,真是帅气俊朗。腻在他怀里玩亲亲,答应明天去他公寓陪他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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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放长假了,员工们都等着过节,所幸没有大事情,睁一眼闭一眼的默许他们混日子。
在“楼阁”看书,身旁的小坏东西突然对我的手感兴趣起来。她先拿眼睛来回瞄,我装着专心的样子不理她,后来她还动手触摸,被我一把反握在手里。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就不要怪我不松手了。送她回家,意外收获一条围巾。让她帮我围在头颈上,顺势揽她入怀偷香,诱哄她明天陪我上班。
只带了手提电脑过去,上次遗留了不少东西在他那里,像喝水的杯子,抱枕和一些文具。开窗通通风,烧点开水,有保洁员定期整理屋子,我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不到十二点,他就上来了,抓了个抱枕席地而坐,看我输文件。这家伙,身为老板怎么可以学员工翘班呢。被他一闹,也没心思工作了,关了电脑和他坐在地上天南海北的聊。和他商讨下次去买块长毛绒地毯回来,这样坐在地上会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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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和杰夫昨天搬回主屋了。
节前最后半个工作日,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下楼晃了一下,让没事的员工都提早下班。全楼只有靓还在奋笔疾书,在她办公司里坐了一下下就溜回十八楼了。
没想到她也在努力工作,靠着她坐下,忍不住闹她陪我。在地上坐久了发现*凉凉的,毕竟是冬天。她建议我去买块地毯铺在地上,决定下次带她一块去,她的眼光比我好多了。原本只是为自己加班临时住宿方便而装修的公寓,现在有了她的存在,倒应该再添置一些必要的东西,例如换个大床?
清洁公司上门服务,留老爸在家督管,自己陪老妈上街买衣服。节前大家都开始放假了,大街上真是人山人海。那些百货业又乘机促销,店里的人比街上的人还多。没想到一些高级成衣店也加入让利活动,原指望清静的店铺也比往日热闹,好在服务态度没有下降。坐在椅子上等老妈从试衣间里出来,老妈本事不小,试个衣服还结识了一对也来逛街的母女。凭借从凌那里学来的着装经验,建议老妈和她的新朋友搭配服装,取得不错的效果。大家又约着一块去喝下午茶,最后还交换了名片,说好再一同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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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九点多不得不起床,李叔指挥人手在大张旗鼓的张灯结彩,李婶在厨房把砧板敲打频频作响。几个堂弟在院子里商量划个场地当时放爆竹,只要他们不会把主屋烧掉就由他们去了。母亲和奶奶去旗下百货业买衣服,到傍晚才回来,说她们在外面结识了一对很有品味的母女。
睡足吃饱后,精神抖擞的和老爸去超市抢购食物。因为过节,也就不限制老爸买东西,瓜子、花生、糖果、薯片、果汁只要看的中的都往购物车里扔。最后推了满满三车的东西去结帐Qī.shū.ωǎng.,谁在乎钱呢,过年就是大手大脚花钱的日子。又花了一下午整理买回来的东西,吃过晚饭就早早休息了。
躺在床上给他打电话,问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哈哈,他竟然在大冷天只穿个单毛衣去爬山,不着凉才怪。
公司放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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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不用凑热闹过中国人的节,把杰夫赶到公司值班,黛儿陪着去了。
不上班就不用穿正装,特地找了件绿色的毛衣搭配她送给我的围巾。李叔、李婶忙进忙出的准备过年,嫌弃我们碍手碍脚。上午李叔要布置大厅,把一家老小都赶到厨房。李婶又嫌弃我们占据了厨房空间,再把我们踢到院子里。大家在院子里吹了半天冷风后,决定去爬山可以暖和暖和身子。
晚上终于可以进主屋了,大家用过晚饭后就各自回屋休息了。躺在床上看报,接到她的电话,向她诉苦今天的悲惨遭遇。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要熬夜守岁,所以在床上赖到中午才起床。下午和老爸老妈围着饭桌包春卷和饺子,煤气灶上炖着红枣稀饭,还有一些已经准备好的即时冷菜。
边吃晚饭,边看电视节目。老爸很幸运的咬到了包有钱币的饺子,祝他新年发财。虽然二十有六了,但是老爸、老妈依然很大方的奖励我一大红包。子夜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年开始了,冲到院子里点燃鞭炮,和邻居们互道“新年好!”。老爸,老妈回屋睡了,我还是很兴奋。
“喂,新年好!”手机在裤兜里振动,不知是谁在新年第一个打我电话。
“呵呵,新年好。还没睡啊?”他在电话那头微笑。
“没有,打算熬通宵呢!你睡了没有?”
“也没有,我来接你出去玩怎么样?”
“真的呀,那我去换衣服。”得到保证后,悄悄溜出门。
没等多久,他的车就驶入视线。在副驾座上坐好,问他去哪玩?他思索一会,决定去他在公司十八楼的公寓。路上顺便到24的便利店买了些吃的,离天明还有好一阵呢。
原以为这个城市里的大多数人都入睡了,没想到从十八楼的高处俯瞰下面竟然灯火通明。不时有烟花燃升高空,撒下金花银花。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烟火棒,可以在手上燃爆出雪花样的花样。挥舞着烟花棒和他打闹,累了就靠在他身上看远方。浪漫的背景,浪漫的夜,当然还有温暖的怀抱和甜蜜的亲吻,这一年的第一个凌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公司放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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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起床后关心了一下公司情况,下午和靓,还有几个喜欢安静的堂兄弟姐妹们躲在书房里看书读报。爷爷和叔伯公们在打雀牌,母亲和姑姑,婶婶们在聊天。李婶在厨房准备年夜饭,李叔负责看守晚饭不让几个小鬼头们偷吃。
全家聚在一起用过年夜饭后,老人们先离席休息。父亲他们去厅里泡茶喝,我们这一辈聚在院子里燃放烟花爆竹。时钟敲过十二点,就让黛儿去睡觉。还有精神的年轻一辈都溜出去泡吧了,我决定约她出来玩。
确定她还没有睡觉,而且精神不错后,开车去接她,并在在后备箱里准备了烟花棒。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和她去十八楼共渡二人世界。从小厨房里端了热咖啡出来,看见她倚着栏杆在看燃空的烟花。上前把她抱到怀里,拿着烟花棒挑逗她来抢。看着烟花映衬着她红扑扑的脸,忍不住拥住她深吻。
天未亮时,和他到地下车库取车。过于鬼祟的动作引来保全人员的误解,认出他身份后保全人员连连鞠躬道歉,这一幕太有趣了,忍不住先躲到车里去窃笑。小心眼的男人,非要在我唇上咬一口报复才肯放我下车回家。
蹑手蹑脚的进屋,老爸老妈还没有起床。很好,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彻夜未归。换了衣服蜷在沙发上打盹,等天大亮后就去叫醒他们上庙里拜拜。
初一上香的人还不少,跟着人流燃香,拜佛。跪在菩萨面前唯一想祈求的就是来年诸事顺利吧。意思意思的捐了点香油钱,换来几个平安符。回到家里给远在橘岛的阿公、阿婆拜年,那边锣鼓喧天,想来别有一番热闹。
下午抽空睡了一觉,洗过澡换上新衣服。晚上又要出门和叔叔、姑姑们吃晚饭,顺便给小侄子、小侄女们发红包。爷爷,奶奶过世后,和叔叔、姑姑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一年到头也只是逢年过节的见面吃饭,彼此之间有联系的只剩血缘了吧。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窗外爆竹声响彻天际。很难入睡,也很难集中心神思考问题。春节每年都在过,却一年比一年没有年味。
公司放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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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裹着一条毛毯,窝在沙发里谈心到凌晨。送她回去在车库里取车,引来保全人员的舞会。那小坏东西扔下我躲到车里看我笑话,一会去咬她一口方解恨。
在主屋门口遇见李叔,李叔很诧异的问我是不是昨夜也出去玩通宵了。没有正面回答,岔开话题询问其他堂兄弟回来了没有。
等爷爷和叔公们梳洗后字大厅坐定,跟在父亲、叔叔们的后面向老人家们拜年、敬茶、领红包。接着时父亲这一辈的落座受茶,但是没有红包可以拿。最后少不了也要给李叔、李婶他们发红包,一年来大家辛苦了。
下午大家围在一起喝茶,吃点心,聊天,也就是年轻人彩衣娱亲逗老人家们开心。今年我有一肚子的笑话讲,效果?哼,拿眼一瞪看谁敢不笑。
晚饭后,靓要求和我私下谈谈。当她有什么重要事情,竟然来探测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失常。不免有些苦笑不得,反问她喜欢现在的我,还是过去不苟言笑的我。她思考半天后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她无所谓,只是长辈们在担心而以。
今天初二,张姨来家里玩,提了重重两袋子东西。原以为是她带来的礼物,未料是厚厚两叠相亲照片。张姨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今年决不让我孤单渡过情人节。心猛然一惊,忘了通知张姨我和他有在交往中。这算不算过河拆桥的行为?找个借口躲进厕所给他打电话告急。
“是我。”压低了嗓音开口,心虚呀。
“怎么了?”他问。
“张姨在我家,又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她搞什么?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他吼。
“可她不知道我们在交往啊。”小小声的安抚他。
“那你就告诉她好了。”他当机立断。
“可是这样一说,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我们在交往了。”提醒他我们的“奸情”曝光后会带来的可怕结果。
“我见不得人么?”他怒。
呜-好凶。“是人家丑媳妇比较怕见公婆啦。”靠在洗脸池边玩水龙头。
“呵呵,你不丑。”他笑开怀。
“那我去和张姨讲明了啊。”这男人真实在,也不多夸我句漂亮,对着自己在镜子里不丑的脸挤眉弄眼。
“一定要和她说清楚。”他在电话那头强调。
小步蹭出厕所,蠕动到客厅。在张姨给予的“不要害羞,尽管挑选”的鼓励目光下,期期艾艾的开口:“我有男朋友的。”
“什么?”老妈叫的比张姨还大声,“谁啊?”
“就是上次张姨介绍的那个。”怕怕的看着老妈。
“不凡?”还是张姨反应快,“你们有继续交往下去?”
拼命点头,就怕张姨不信。
“你们好像只吃过一顿饭而以。”老妈也想起来了。
“我们每周都有见面吃饭。”老老实实的坦白。
“是那个黑车男!我在路口看见他好几次,还当他是小区新入驻的居民。”老爸猛击大腿。
黑车男?老爸的形容真是另类。
“那个送枫叶的浪漫小子?”老妈求证。
“嗯。”红着脸承认老妈一直叨念的“神秘人”。
“那你们瞒到我现在?”张姨拔高音调,开始团团走。“一直在见面?还送过礼物?”张姨直逼我面前,“那你也有参加那个年末PARTY?”
不敢抹去张姨喷在我脸上的口水,希望张姨平复火气。“铃――”手机铃声想起,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看谁能在这紧要关头救我*命一条。
“是我。”他的声音传来,“你和张姨说明白了么?”
“还在说。”咦?张姨眼睛瞪那么大干吗?当心眼珠掉出来。
“把手机给她,我来解释。”他命令。
“好。”乐得他挑起这繁重的任务,把手机转交给张姨,“他要你听。”
“我,张姨。”张姨的声音突兀的转柔和。
“是么?”张姨笑的好娇媚。
“哈哈。”张姨她没事吧?笑得那么花枝乱颤的。
“那我先走了。”张姨把手机还给我,收拾了东西就匆匆离开。目送张姨的背影,心下好奇死了,他怎么用三言两语就把张姨解决掉了?
回到客厅,老爸老妈吵得不可开交。一个说黑车男不是好东西,一个说浪漫小子肯定是好人。支着头等他们吵出一致结果――找个时间让他上门一次,当面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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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她的告急电话,张姨又要给她介绍男友。搞什么,张姨怎么有胆抢我的人?!原来是我们东窗尚未事发,张姨不知道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她犹豫要不要告诉张姨,当她嫌我见不得人,却是小东西害羞不好意思见公婆。转怒为喜,让她去和张姨说清楚,叫张姨不要在打她的坏主意。
挂上电话仔细一想,觉得她可能摆平不了张姨。又拨了电话过去,果然她被张姨逼得语带哭音。让她把手机转交给张姨听电话。
“我是不凡。”刻意威严发声,张姨最吃软怕硬了。
“我,张姨呀。”那头张姨温柔开口。
“殊尔是我女朋友。”声明自己的主权。
“是么?”张姨的声音更温柔了。
“是的,这是还要多谢您。”皮笑肉不笑的和张姨客套。
“哈哈。”张姨发出被摆平的笑声,满意的挂上电话。
扔开手机,向后靠在沙发上,猜测张姨明天肯定会上门邀功。
恋情公开后,觉得自己很不自在,老爸老妈看到我总是预言又止。索性躲进房间工作,和丁氏夫妇通电话,了解这一周的情况。丁太太没有特殊变化,叮嘱她在春节期间还是要注意饮食和作息,并约好下周上门随访的时间。
下午接到他的电话,张姨去过他家了,他家人想见见我。转告他我老爸老妈也想见他,他很果断的决定他明天先上我家拜访,我后天再上他家拜访。
“是不是太急了?”我有些胆怯。
“是时候拜见家长了。”他认为我们交往了五个月,感情稳定是时候上门拜访家长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道理,“那你明天什么时候来?”有点紧张,不知道老爸老妈会不会喜欢他。
“上午,我下午想带你出去。”他定下时间。
“哦,我一会去和我爸妈说。”急着挂电话通知爸妈他明天就要来家里。
“别急,你先告诉我你爸妈爱好什么?我好准备礼物。”他怎么一点也不紧张?思维还那么有调理。
“我爸喜欢抽烟,但是我觉得这不利于身体健康,所以你最好不要送烟。我妈喜欢品尝红酒。”思索老爸老妈喜欢什么礼品。
“那我送茶叶和葡萄酒吧。”对喔,忘了老爸爱喝茶,还是他聪明。
“你放松一点,没事的。一会记得转告他们我明天上午十点准时拜访,中午请他们吃饭。”答应下来,跑出去告诉老爸老妈他要来。
哼,老爸从鼻子里出气。这算知道了还是不知道?还是老妈态度和蔼,关心我后天去他家拜访的事情。叮嘱我事先了解一下他家长辈的喜好,并注意衣着、言谈,还要准备礼物。唉,把五官凑成一团,先前尽顾着担心他上门的事了,忘了我也要去他家拜访长辈。
躺在床上想我后天上门拜访他家家长要准备的东西,越想越睡不着,一股脑的坐起来,开灯列清单,准备明天找他好好商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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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果然按耐不住,在大家吃早餐的时候带着张叔杀进屋来。张姨挑了最靠近爷爷他们的位子坐下,看向我:“你说还是我说?”比了个“您请”的手势,张姨说话比我更有戏剧色彩,也能一次满足所有人的好奇心。
“他有女朋友了,你们不知道吧!”张姨这样开场,成功的阻拦了几个想溜走的人的脚步。
“啊?”“真的假的?”“不可能。”“我不相信。”……几十口人反应各异。我不动声色的稳坐喝茶,眼角余光看到李叔、李婶等下人也躲到附近偷听。
“呵呵。”张姨笑得开心,很满意大家的反应。“是我介绍的。”先表明自己的功劳。大家看向我,点头承认张姨所言不虚。
这下大家忍不住想发问,但是碍于爷爷在场,只能把第一发言权让给他老人家。爷爷就是老奸巨猾,交代张姨把她掌握的情况都说出来。
张姨眉飞色舞的述说了两小时,比我年终总结报告还长。这群人,讨论我的恋情态度那个热烈,怎么年会时都不支声的装哑巴?张姨添油加醋的捕风捉影,只要不伤及要害,随她高兴。
但百闻不如一见,奶奶吐露大家的心声,“把人家带回来瞧瞧吧。”唔,确实应该带她见见长辈们了。不过,为表示对女方的尊重,带她上门前我要先去她家拜访才是。
留下众人继续就感兴趣的问题盘问张姨,我去给她打电话。择期不如撞日,约好明天我先去她家,后天她再上我家。
小坏东西也会紧张?得知我要*家拜访,几乎语无伦次起来。问清楚她爸*喜好后,安慰她一切由我都会顺利的。
等到张姨离去,才公布她后天要来家里拜访爷爷奶奶的时。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连李婶也Сhā嘴问要准备什么口味的菜肴。最夸张的当数爷爷奶奶,急着回屋张罗给孙媳妇的见面礼。母亲嚷嚷着带父亲去美容,力求以完美的形象骗取儿媳妇的好感。堂兄弟们开始打架瓜分最有利的地形好观察她。靓在一边蹙眉拼凑蛛丝马迹确定我真有女朋友了。
黛儿似乎有些不开心,问我:“大哥哥不再疼黛儿了么?”。很奇怪她为什么这么问,告诉她:“只会多一个人疼黛儿。”
一夜没睡好,早上困的不行,却必须爬起床。他说好十点来,老爸老妈很早就起来严阵以待了。厨房里藏着甜汤,如果老爸满意他,老妈才会端汤出来款待他。
现在九点,我在屋里坐不住。老爸在练习威严岳父脸,老妈在旁边笑话老爸。我只好跑到院子里翘首期盼,长那么大头一回有男的以男朋友身份上门呐。
九点三刻,他的车出现了。放下心来,还好没迟到。
“你怎么在外面?”他搓着我冰冷的双手问。
“担心你啊,我在里面坐不住。”手不仅冻的发冷而且紧张的发抖。
“没关系的,你放松。看我这身装扮还行吧?”他手上提了两个礼盒。
仔细看他一眼,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很庄重,却让我联想到老爸的形容词――黑车男,不免微笑。
“那我们进去?”他笑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给我不少勇气。
把他领进客厅,老爸老妈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又紧张起来,深吸口气,把他推上前:“爸,妈,他来了。”
“嗯。”老爸开口。
不欢迎他?正当我揣摩老爸的意思时,他微微一笑,自我介绍:“伯父伯母好,我是不凡。”同时把礼盒放在茶几上,“一点礼物,请二位笑纳。”
“坐。”老爸又说了一个字。
我已经腿软了,在他的搀扶下勉强坐了下去。
“黑小子!”老爸怎么改叫他黑小子了?“年龄?职业?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崇拜的对象?奉守的人生格言?”老爸连珠炮似的发问。
那么多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啊,心里埋怨老爸,却敢怒不敢言。他不紧不慢的一一作答,耳边是他醇厚的嗓音,渐渐也不紧张了,这家伙很处惊不乱呐。老爸的问题还真多,放松下来听他们一问一答,眼皮跟着沉重起来。
“跟我去厨房帮忙。”老妈猛拽我。
什么?老爸对他的评价出来了?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厨房看老妈有没有端甜汤出来。
“甜汤。”笑开颜,接过老妈手里的水果羹,悄悄问:“你们满意么?”
“很满意。”老妈笑个不停。
讨好的把甜汤先放在老爸面前,老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去“翡翠轩”吃午饭,他特意拉住我走在后面。“如何呀?”他很有自信的问。
“棒!”踮起脚跟送上一个吻作为奖励。
几杯酒下肚,老爸老妈原形毕露,与他天南地北的聊天。不忍观望老爸老*言行,这下开始担心老爸老妈在他心里的严肃形像是否荡然无存了。
吃完饭后先送他们回家,我自然得到批准和他出门约会。“正因为伯父伯母的风趣才生的出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东西。”他边帮我扣安全带边说。这算是贬还是褒呢?有很多问题要问他,拉他去十八楼的公寓,换我为明天的拜访做准备了。
拿着清单逐一咨询他,是穿裙子好还是裤子好?要化妆么?头发是扎起来整洁还是放下来更淑女?要准备几人份的礼物?是用的好还是吃的好?
“穿着上拿出最自然的一面就好。至于礼物我家有几十个人,你不可能做到人手一份礼物的,再说你去我家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这男人说了等于没说,我挖心掏肺的贡献自家爸*喜好,他仅用三言两语的就打发我。唉,当初张姨介绍他家情况时,怎么就没用心听呢!懊恼的用手敲脑袋,看能不能回想起些许有用的资料。
手被他捉住,连人也一块被他拉到怀里,他认真的看着我:“我最喜欢你自然不做作的一面,我的家人也会喜欢你的,不要再想那张单子了好不好?”呜-他的眼睛会催眠。算了,先受他蛊惑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吧,回家再独自烦恼那些东西吧。
用过晚餐,和他再腻了一会才回家。先看看他送了什么好吸取点经验,有红、白葡萄酒各一瓶,上等铁观音茶和龙井茶各一斤,老爸、老妈很是满意。灵机一动,想到曾经在敏的店里看到的两种盆栽,一种是碧绿的“龙头竹”象征节节高升,还有一种是金橘树意喻子孙满堂。既然他家人多不能一一送礼,就讨个吉祥如意的口彩好了。
最后找了套桃红色的羊毛连衣裙,喜庆的颜色决不会出错,园头的靴子也比尖头的靴子文静秀气。在香氛中入眠,良好的精神状态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公司放年假。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第一次上门拜见她的父母穿着庄重点应该比较好,于是选了黑色的西装搭配黑色皮鞋。准备了茶叶和葡萄酒,她爸妈应该会满意。
驱车到她家,她因为紧张在院子里受冻发抖,连带我也紧张起来。扯了扯领带结,问她我的着装如何?得到认可后随她进屋。未来的岳父母坐在沙发上绷着脸瞪我。
就当是商业谈判,目标就是把小坏东西拐回家当老婆。游刃有余的回答未来岳父的提问,他老人家更看中人品,不断问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最后,未来岳母从厨房端来点心,尝了一口发现是甜的,看来我是通过了未来岳父大人的考验。
请未来岳父母吃饭,两位长辈显露出风趣幽默的一面。老人家竟然因为我穿一身黑色西装喊我黑小子,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她也是那么率真可爱。
原以为有一下午的时间享受亲昵的二人世界,却被她拷问家人喜好。看她列了整整2张A4纸的问题,知晓她重视明天的拜访,却不忍看她因为不安而掩盖了她自然不做作的一面。真心实意的告诉她我的家人会喜欢她的,她只要保持本色真实的她就好。
回到主屋,差点以为自己开错路了。车道两旁挂满了红灯笼,主屋的大门上还拉了条横幅,上面用中英两种文字写着“欢迎!”。连忙喝止正在指挥工人铺红地毯的李叔,小东西已经够紧张不安了,这样还不吓跑她啊!
紧急召开家庭会议,要求列席人员限制在二十人以内。爷爷、奶奶、叔公、姑婆老一辈都可以出席,加上我父母和几个叔伯姑婶就够了。其他长辈想列席请自备椅子,与我平辈的人只能在二楼等,到吃饭的时间才可以见她。
17
睡的很饱,但为了让精神更饱满一些,又灌了一杯黑咖啡下去。洗澡,梳头,换衣服,转眼他就来接我出门了。早知道就不要抹唇彩了,被他当作“果冻”上的糖浆给吃了下去。先绕路去敏那里拿昨晚订好的盆栽,他眼睛一亮,夸我心思巧妙。
他家不是一点点有钱,而是相当有钱。城西的三座山原来都是他家的土地,一座山头上有植物园,另一座山头是森林保护区,最后一座山头是他家。觉得车窗外的精致眼熟,好像上次去过的枫树林。狐疑的看他一眼,他大笑着承认我是第二次踏上他家的山头了。
他家过年的气氛真浓郁,这就是名门望族的传统么?车道两旁的树上悬挂着漂有流苏的红灯笼,正大门上还拉了横幅。车速比较快,我没看清楚横幅上写着什么,不过我猜应该是“新春如意”一类的吉祥话吧。庆幸没有看到电视里那种仆人们夹道列队欢迎的场景,只有他抱着盆栽带我一路向主屋走去。
站在大厅里,突然有一种三堂会审的感觉。正对面有几位老人家一溜的排排坐,两旁的沙发上坐了不少中年男女。不敢仔细打量他们,装淑女的盯着地板看。跟着他爷爷奶奶,叔公姑婆,爸爸妈妈,叔叔姑姑的乱叫,反正鞠躬、鞠躬再鞠躬总是没错的。他爷爷一声“坐。”,立即像被训练的小狗一样端正坐好。背挺直了,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双腿像一侧并拢,面带不露齿的微笑,听候下一步指令。
“卓卓?”这是谁的声音?在叫我么?偷偷瞄了眼发声音的贵妇人,好像是*。“婆婆,她不就是我们上次逛街遇到的小姑娘。”*又开口了。瞄一眼*,再瞄一眼他奶奶,有些面熟。对了,是上次陪老妈去百货公司试衣服认识的那对“母女”,还在一起喝过下午茶呢。忍不住仔细回想当初自己的言行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你过来,让奶奶仔细瞧瞧。”他奶奶招呼我。
在老人家面前站定,他奶奶和姑婆各拿出一副眼睛戴上,仔细的打量我的皮肉,感觉就像是待价而沽的猪肉。“细皮嫩肉的。”他姑婆开口,我好像还听到流口水的声音。“果然是小卓卓!”他奶奶在我身上乱捏一把后开口。呵呵,他家的长辈好好与众不同啊。
被他奶奶和姑婆鉴定完毕后,手里被塞了两对玉镯子,说是见面礼。见状,他家的其他长辈也纷纷起身拿见面礼给我,拿眼神询问他,他示意我不要拒绝。真的很想拒绝不收,那两对玉镯子通体碧绿,一看就价值不菲。更不要提其他七七八八的钻石项链,宝石耳环的了。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不是我能承受起的。
“吃饭,吃饭去!”他爷爷招呼大家往饭厅移,“耶——”震破屋顶的欢呼声,从楼上冲下来一帮年青人,纷纷对着我喊“大嫂。”。吓的倒退两步撞进他怀里,结结巴巴的问“你家到底有几个人。”他皱眉计算了几秒钟,给了我一个虚数:“四五十个吧。”
他家可能因为对我的鉴定而延迟了开饭时间,他的兄弟姐妹们像饿虎下山似的风卷残云般的扫荡食物。“不凡!别楞着,给卓卓夹菜呀。”*又往我碗里扔了只鸡腿。犹豫着要不要把鸡腿让给他,大概是好菜都被送到我碗里了,他的兄弟姐妹们都要用抢的吃饭。
午饭过后,他家的老人们去睡午觉了,父母叔叔们到书房里喝茶看报。他家的年青人把我围在沙发里,一副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他们眼神的光芒就像第一次看到动物园里的猩猩可孩童一样闪烁的刺眼。“去去,都干自己的事去。”他挥开他们,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一ρi股坐在地上,累得不想动弹,装淑女是很消耗热量的。“我帮你揉揉?”他把我扶到他床上趴着,一双大手在我颈后*着。舒服啊,软绵绵的陷到床缛里,如果可以睡上一觉该有多好。咦?咦!他的手跑到哪里去了?把他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捉出来,拉好衣服从床上跳到沙发上坐好。红着脸看他一眼,这家伙越来越不规矩了。他不死心的捱到我身边,“再帮你捏捏吧?保证不乱来。”朝他做个鬼脸,相信你才怪。
清静没多久,挡不住他家兄弟的攻势,被拖拉出去聊天。他的兄弟都很活泼好动,只有他一个人摆出大哥的老成样子。他的妹妹们也很漂亮,千金大小姐的气质。其中比较让我好奇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亲妹妹――靓,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模样。还有一个叫“黛儿”的女孩,应该也是他的妹妹之一吧,文文弱弱的像个洋娃娃,她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丈夫。她们引起我好奇的原因是她们看我目光都很特别,靓的目光很直白,她是在钻研我的个性。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对靓回以欣赏的微笑,靓却脸红了。黛儿的目光比较复杂,有着与外表不一的眼神,似乎是“怨恨”?暗自对自己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多心比较好。
晚饭比较正式,有仆人在一旁布菜,他兄弟姐妹的吃相也雅观不少。他家用了很多人么?传菜的人像走马灯似的变幻。李叔、李婶是他家的管家,也是一对组合怪异的夫妻。李叔高高瘦瘦的,讲话却慢吞吞的,李婶矮矮胖胖的很福相,讲话像洪水泻闸。
天黑了,不好意思再打扰他家长辈,起身告辞。大队人马送到山脚出,叮嘱我有空常去玩。没形象的瘫在他车里,引来他窃笑。假装生气的拉他面皮,这一天折腾还不是为了他啊!“辛苦了。”他送我进屋,不知从哪掏出一枝有点残败的玫瑰花给我。笑得眯起眼睛,这男人总是不经意的带给我浪漫。
公司放年假。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天刚朦朦亮,就被母亲拽出被子,要我早早出门好去接她。硬是拖延到八点才出门,关照他们别太兴奋。门铃响了两声,她应声开门。一身桃红色的裙装亮丽极了,唇上点了些闪闪的唇膏,粉粉嫩嫩的分明就是在诱惑我。不客气的吃掉“它”,最好连她的唇瓣也吞下肚子。她嗔怪我破坏了她的妆容,看着被我咬肿的唇瓣,也很漂亮啊。
她还是备礼了,两盆很有寓意的盆栽应该很讨老人家的欢喜,很敬佩她巧妙的心思。一路往主屋行驶,她扒着车窗看风景。真是没有方向感的人,迟迟才认出后山的枫树林。加大油门穿过悬挂有横幅的正门,没脸让她看清楚横幅上写什么。摇下车窗,把院子里、主屋二楼窗口探头探脑的人都用眼神瞪回去,贼眉鼠眼的成和体统!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围坐在大厅里,带着她一一打招呼。她像琢木鸟似的不断鞠躬,当爷爷让她坐下后她脊背挺直的又像受训的小狗。原来母亲和奶奶早就认识她了,她被奶奶拉过去上下其手的乱摸,真是的!奶奶怎么可以摸我都还没摸过的地方呢?!嫉妒不已的把她拉回身边。她受欢迎的程度超过我的预计,连挑剔的姑婆都送了她一对玉镯子。姑婆喜欢那种温婉如玉的女孩子,光芒内敛却流光异彩。
挪到饭厅用午餐,二楼的人霎时像脱缰的野马冲下来。见她受到不小的惊吓,赶忙站到她身后托住她的腰背。这群家伙真不注意形象,狂风过境似的扫荡菜肴。努力的往她碗里夹菜,担心她因为羞涩而吃不饱。
看她被一群酒足饭饱的家伙围在沙发里露出疲惫的笑容,不舍的把她解救到我的房间。她已经累得站不动了,她上午那种挺直腰板的坐姿是很消耗体力的。让她趴在床上,替她*一下,松松筋骨。好有*哦,一路从颈椎向下到尾椎,她的连衣裙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不知道*如何?手不受大脑指挥的摸了上去。滑!刚有感觉就被她逃开了,不准我在乱来。本想缠着她“乱来”,可是那帮臭弟兄们尽扯我后腿,非要我们出去聊天。黛儿有点不开心,准是杰夫惹挠她了,待有空找杰夫好好“交流”一下。
不象话,李叔、李婶站在一旁偷看她也就是了。门卫阿丁,花匠小马,司机老王都假装传菜的出来看她,瞪,努力用眼神瞪死他们。
晚餐后送她回家,拿出早上搬盆栽时顺手牵羊拿的玫瑰花送她,今天真是累坏小东西了。
不认为他会知道情人节,更不认为他会送花,当然也不认为他会索要巧克力。事实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有生以来第一个情人节,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一大早收到老爸送的一束绿玫瑰,有这么一种说法“女儿是父亲前辈子的情人”,所以这束花当仁不让的收下Сhā到房里的花瓶里。
下午接到他的电话,说他在路口等我。换了衣服跑出门,他斜靠在车门上等我,给你的“花”,他指指后座。啊?他竟然知道今天是情人节,还给我送花?啊?他送的也叫“花”?在后座上发现一大桶的爆米花,呵呵,抓了几颗香甜的爆米花扔进嘴里,还是热的呢。“这也叫花啊?”口齿不清的嘲弄他。
“怎么不是花?不喜欢就还来。”他装模作样的要抢回去。
两手死死护住我的爆米花:“哼,送出去的花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知道么!”
“那我的情人节巧克力呢?”他手掌摊开伸到我面前。
呃,呃,呃。没准备呢,怎么办?讪讪的看他:“送别的好不好?”
“你先欠着吧。”他打算放长线掉大鱼,“我们是去看电影还是去吃饭?”
都不太想去,没必要在情人节这天出门人挤人。“去点情人们不太会去的地方吧。”我建议。
嗯,确实不太有人会在情人节逛家居店的。和他手牵手的在家具用品店里晃悠,坐坐沙发椅,摸摸毛皮垫子。“你喜欢长毛的毛皮地毯还是短毛的羊毛地毯?”他在地毯区流连忘返。
好难选择啊,长毛的地毯手感好,短毛的地毯花纹精致。还有麻质的地毯,夏天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我都喜欢,你作主好了。”懒得拿主意。
“把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包起来。”他把各种地毯都挑了一种。有钱也不是这么用的吧?不解的瞪大眼睛看他。
他让店员负责把地毯送到他公司十八楼,啄了我一口慢慢解释:“冬天用长毛的暖和,春秋天用短毛的整洁,夏天用麻质的清爽。”不住点头,他的心思缜密多了。
既然买了地毯,两人都迫不及待的回公寓享受。在小厨房里煮茶,来了兴致拿白糖熬糖稀。“你在干吗?”他从背后圈住我。“你看下去就知道。”卖个关子。
糖稀熬好了,粘粘的正是做黏合剂的时候。把爆米花粘成一大一小两个圆球,在一上一下的叠落粘好。“雪人?”他很有想象力的猜测。宾果,给他一个亲亲做奖励,拿来黑色记号笔给雪人画眼睛鼻子。
“你这个小东西还隐藏了多少本领啊?”他饿虎扑羊似的扑上来。
笑叫着躲开,这就看他有多少本事挖本姑娘这个宝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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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喷嚏连连,走出房门才发现让我鼻子过敏的元凶。主屋今天成了花的海洋,而且还都是红的俗气的玫瑰。黛儿抱着几百支玫瑰坐在餐桌旁,家里的女眷都流露这羡慕的眼光。一探究竟后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是男生给女生送花,女生给男生送巧克力的日子。老外的节日,所以杰夫早就准备了成千上万的玫瑰花讨黛儿开心。看在黛儿确实比前几日高兴的份上,也就不与杰夫计较了。
情人节,蛮有意思的,决定出门找她过节去。一路向她家驶去,发现电影院打出巨幅广告,情人购票观摩电影就赠送情人烛光晚餐。原来情人节还可以看电影吃烛光晚餐,又有了新经验。想起上次看电影时她一副很喜欢爆米花的样子,停车去买了特大桶的爆米花,既能看又能吃,绝对符合她节约又注重实际的性格。
她竟然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也没有给我准备巧克力!本想“嘶咬”她一番泄恨,念在她主动满足我一个要求的份上暂且饶过她。
不想去电影院人挤人,决定带她去买地毯,顺便看看大床。“你喜欢长毛的毛皮地毯还是短毛的羊毛地毯?”这么询问她,其实更想问她喜欢软软的床还是硬一些的床。让我拿主意?我比较想买KING SIZE的床啦。让店员把各种基本款的地毯都包装一条送到公司十八楼的公寓,这样一年四季都可以在地上打滚。
我在客厅里铺长毛地毯,她去小厨房煮茶。久久不见她出来,好奇的去看她在做什么。真有她的,有本事拿糖稀和爆米花做“雪人”。这坏东西的小脑袋里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本领?央她把没吃完的爆米花都做成“雪人”,我好带回去给靓还有几个堂妹当礼物。果然引来惊喜连连,连母亲都忍不住讨了一个去*。
上周就约好明天要帮丁夫人做复检,所以今天在家准备资料。想向他汇报一下行踪,故打电话告诉他我明天要去桐城。这男人竟然非要跟我一起去,拜托!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旅游,还拖家带口的?义正严词的拒绝,不准去!好吧,我退一步,不开车去,改坐城际高速火车快去快回。什么?城际高速火车没有飞机快?有必要么,也就4小时的车程。坐飞机的话,候机时间比坐飞机的时间还长呢。让他跟和坐飞机只能二选一?咬咬牙――我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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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房门紧闭,蒙头睡觉,懒得理那群小鬼。想要爆米花做的“雪人”?哼哼,等伯伯我睡饱觉去找了小东西再说。接到小东西的电话,要去桐城做CASE。我既然在休年假,就陪她去好了。什么?不让我去,还说我会影响她工作时的专心程度。看在我对她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的份上,要求她飞去飞来,这样傍晚就能回来陪我吃晚饭了。
真相发火,那么嘈杂的环境是不利于孕妇休养生息的。简单的测了末梢血糖,血压和腹围,把数据描绘在图谱上。趋势不错,丁夫人很有平和的心态面对一切,这一点值得我学习。
都怪他不好,说怕我路上寂寞要跟着来。独自在候机厅理候机时倒真有些孤单了。好在没一会就飞回戎城,看到他笑吟吟的来接机。过年这几天吃的有些油腻,想吃点清淡的东西,拖了他去素食馆。
公司放年假。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小东西要到傍晚才能回来,无所事事的在家闲逛。发现小东西拿来的两盆盆栽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爷爷拿了水壶亲自浇水,还对着它们念念有词:“小宝贝们好好长大,快快长大。”那温柔的语气让我汗毛耸立。告诉李婶不要准备我的晚饭,我接了小东西后在外面吃。跟什么跟!把一堆吵着要跟着去的人拦在家里,有点理解小东西昨日不让我跟的心情了。
吃素?我没什么意见,就去素食馆好了。告诉小东西我家小鬼头们想要爆米花做的“雪人”,她爽快的答应了。
在家输数据,联系泰德下周带设备为丁夫人做全面复查。收到一封霖从非洲寄来的MAIL,都是些狮子老虎的照片。霖再无音讯的话,都要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被狮子老虎当成盘中餐吞下肚子了。
他打电话来说明天打算请张姨吃饭。心里毛毛的,怕张姨会言行逼供我们的恋爱经过。不得不答应,毕竟张姨是媒人。祈祷他明天还能搞定张姨。唉,今晚一定会做噩梦,梦到张姨那张唾沫横飞的血盆大口。
公司放年假。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母亲提醒我是不是应该请张姨吃顿饭表示感谢?很有道理,真心想谢谢张姨。奶奶提议在本家请客,把小东西也一块叫来吃饭。怀疑他们居心不良,是想见小东西还是想谢张姨。不与他们较真,致电请张叔、张姨一起来主屋用餐,有张叔在张姨多少会收敛一些。
再打电话给小东西,她的声音苦苦的。几乎可以想象出来她现在愁眉苦脸的样子,恨不得此时就在她身边可以拉扯她那嘟囔囔的脸。
不是去他家吃饭么,张姨坐在我家客厅里干吗?刚跨出房门就听见张姨的声音,当自己幻听呢。赶忙把脚缩回房间,给他打求救电话。他匆匆赶来,把张姨“请”到他家主屋去。
没想到才出火坑又入魔爪,张姨发动他家的女性同胞召开男人免进的妇女大会。大会主旨就是问清楚我们的约会秘史。呜呜,为什么他奶奶、母亲这些很有气质的长辈也一脸兴致**的样子?我们的约会没什么可讲的呀,就是每周五在楼阁见个面而以。太简单?不相信?那,那容小女子胡编乱造一点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好在他姑婆婆看我可怜,决定拉他来一块对质。靠山啊,装死的赖在他身后,统统让他交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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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正打算去接小东西,就接到她的告急电话,张姨又跑到她家去了。把张姨架上车,含笑与她爸妈问好后接走小东西。张姨真是了不得,动员了家里所有老弱妇孺开“姐妹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东西被夺走。书房的门紧闭了3个多小时,终于有人出来传话让我进去。
小东西独自坐在书房中央的沙发上,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大眼睛瞅着我。心疼的把她揽到身后,挺身而出。什么?我们约会时作些什么?在楼阁看书呀。还有?吃饭哪。再有?没了。当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不就想听香艳刺激的?才不告诉你们关于亲亲,搂搂,抱抱的细节呢。
他今天去公司加班,我一早起来去超市买了些东西,然后去十八楼公寓陪他。到那里已经是中午了,在小厨房里下了点面条给自己和他果腹。不是很会烧菜做饭的人,但看他认可的吃完自己煮的食物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把微波炉可以烹饪的爆米花放到微波炉里噼噼啪啪的爆,同时在煤气上熬糖稀。把准备好的材料都放在矮几上,两个人就地而坐。按他的要求做一个半人高的“雪人”,像搭积木一样粘着爆米花,不时也互相往对方的嘴里放几个。粘出两个比西瓜还大的雪球,一上一下的搭成雪人,放置一边等糖稀干燥。刚跪做起身去洗手,被他抓到面前。“洗了多可惜。”他凑上前来俯身舔我的手指。每一根都不肯放过,从指尖到指缝再到掌心。麻麻痒痒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底,脸上蹭蹭的冒着热气,就像烧沸腾的开水,身体也快融化了。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专注的表情,快要窒息了。“好了。”他意犹未尽的把手还给我,粘粘的糖稀都被他吃掉了,手心温温热热的。
在灯光下看自己的手,没有萝卜粗,但也不像葱那么细,怎么就吸引他了?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里舔一口,呸!咸咸苦苦的,他下午只是舔糖稀而以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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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最后两天年假了,决定去公司加班做下周的准备工作。把小东西拖来陪我,中午又尝到了她的手艺——番茄鸡蛋面。稀里呼噜的大口咀嚼面条,番茄酸甜适中,鸡蛋鲜嫩可口,面条也很弹牙,总结两个字,好吃!
盘腿坐在地毯上帮小东西粘爆米花球,认真做事的她好美。她不时拿来爆米花喂我,小手十指尖尖,好想咬一口尝尝。终于逮到了机会,把打算去洗手的她劫到面前。“洗掉太可惜了。”胡乱编个借口,把她的手指放到嘴里轻舔。嗯,甜甜糯糯的像桂花糕。从指尖舔到掌心,一处都不想遗漏。她的小脸憋的通红通红的,头顶快要冒出白烟来,不舍的放开她。要不是看她快窒息的样子,还真想再舔下去。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她十指空空的没有任何饰物,抽空带她去逛逛珠宝店,挑个戒指带带,顺便宣告她是有“主”的。
把半人高的“雪人”扛回主屋,惹得小鬼头们欣喜的尖叫。“大伯记得帮我们谢谢姐姐呀。”几个懂事的小鬼让我转达谢意。不对,他们叫错辈分了,我是大伯没错,小东西怎么就是姐姐了?
这一周忙忙碌碌的就过去了,爸妈出门访客去了,我懒的出门,借故躲在家里看碟片。喝喝柚子茶,吃点小零食打发时间。晚上早早爬进温暖的被窝和他电话聊天。他明天要正式上班了,叮嘱他早点休息,这样明天才有充沛的精力应付繁重的工作。
公司放年假。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明天全员都要销假上班,去健身房锻炼一下,好有良好的精神状态面对工作。几位长辈打算在元宵节过后离开主屋去外地或国外,几天后主屋又会冷清很多。谈不上伤感,人生总是有聚有散的,每次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晚*特地打了电话过来让我早点休息明天好有精力上班,听她在电话那头哈欠连天,我也渐渐有了困意。
周三就是元宵节了,过了元宵节就代表过好年了。下午和瑜她们在敏的花店里喝茶聊天,感慨岁月催人老,转眼间大家都是“奔三”的人了。看着Сhā在玻璃瓶里的切花,自己已经不是刚冒芽的年龄了,褪去稚嫩后是盛开的*花朵。很庆幸自己在还算美丽的时候遇到了他,但愿暮迟时仍有他的陪伴。
公司年假结束,第一天工作日。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今天是年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每年的这一天都要在全体员工面前讲几句话,鼓舞鼓舞士气。案头堆积了不少文档要批阅,毕竟海外市场是不过春节的。当然海外部的员工也很争气,在年假中自动加班争取到不少业务。
约好明天去他家过元宵节,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头疼。第二次去他家时没有佩戴任何他家长辈赠送的首饰,引来他家长辈的质疑。不是不喜欢那些珠宝首饰的款式,只是太贵重的吓人。这么珠光宝气的走在街上一定会被抢的,而且得到了那么多首饰带哪一件好也拿不定主意。试着把难题抛给他,带手镯,项链还是耳环?随便?真是糟糕的答案。决定用很老土的办法,闭上眼抓阄。是他姑婆婆给的玉石镯子,就决定带它们了。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明天过元宵节,打电话约她。把奶奶的话转给她,“怎么不见你带那些首饰?是不是不喜欢那些款式?”。原来她是怕被抢,这才知道家中长辈们给了不少珠宝。当然不可能全部佩戴齐全,让她随便挑一两件带带就可以了。不要带耳环比较好,因为我比较喜欢咬她嫩嫩的耳垂。最后她挑了姑婆婆送的玉镯子,嗯,应该挺漂亮的。
18
下午他来接我,煮了汤圆让他当点心果腹,我回房去换衣服。特地穿了荷叶袖的上衣好露出那对玉镯子,漂亮吧?举着手腕问他,被他拉到边亲吻。这家伙最近对我的手特别感兴趣,他是不是想吃猪爪?带了两盆高级蝴蝶兰当礼物给他家长辈们,也先不出其他有什么东西可以送。
和长辈们用过餐后,大家准备去后山赏灯。席间被灌了点黄酒,身子热热的并不冷,确还是被迫套上了他的羽绒服。一路领先的被他带到山顶,俯视披红挂绿的枫树林也别有一番风味。告诉他我明天要去桐城做两天的CASE,他建议我可以和靓一起走,晚上也可以借宿她家。靓?他那个女强人妹妹?迫不及待的答应,我最喜欢那一类型的女孩子了。这下有机会近距离好好研究一下她了,呵呵,忍不住奸笑。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在她家的客厅了吃汤团,她回房换衣服去了。玉镯子果然很称她的手,白皙的手腕上缠着两道两波迷人的忍不住亲吻下去。这次她送了两盆蝴蝶兰给爷爷他们,这下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又多了。
让她套上我的羽绒服后才带她去后山看灯,晚上风大比较冷。不爽家人们紧跟在身后的行为,拖了她大步领先上山,把大队人马远远抛在身后。得知她要去桐城,建议她和靓同行好做伴,晚上借宿靓家也比较安全。她应该蛮喜欢靓的,很是兴高采烈的答应下来。
观察,难得有近距离接触冰山美人的机会,我要好好观察。这是凌厉的作风,只带了公文包和电脑包,不像我杂七杂八的拖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行李袋,怎么看都像逃难的。怨不得他老是建议我做飞机,他们这种事业型的人还真抓紧时间,在候机大厅里也能办公,真是不浪费一分一秒啊。嗯?是不是我的观察影响到她工作了?冰山美人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乖乖的移开视线,我要给冰山妹妹留下一个好印象。上机了,与她比邻而坐。她后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我敢打赌她的脑子里肯定还在思考公事。
在桐城机场接过她给我的公寓地址,手机号码和房间钥匙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到达靓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屋子里黑漆漆的,摸索着开了灯,发现靓还没有回来。两间卧室都简洁的分不出主卧,客卧,不敢贸然入住。等到9点,她还是没有回来。在10点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忍不住告诉他,靓是多么有气质,多么漂亮,多么有魅力,多么有魄力。我真是太喜欢她,太欣赏她了。他不得不在电话那头连连呼停,我怎么从来没有赞美过他?好吧,身为那么杰出、优秀的靓的亲哥哥,他应该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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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工作,洗好澡后给她打电话。今晚她借宿在靓家,也不知道两个人相处的如何。靓不太擅长交友,希望小东西能谅解她的严谨。“我好喜欢你—”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小东西这么跟我说,“-妹妹。”掏淘耳朵,梳理小东西的话,她好喜欢靓而不是喜欢我?心从天堂重重摔到地上。靓漂亮,有气质,有魅力,有魄力?小东西怎么有那么多的形容词夸奖她?难道我没气质,没魄力,没魅力,所以小东西从没有夸过我?无奈微笑,原来自己唯一值得她骄傲的地方就是有靓那么那么杰出优秀的妹妹。
凌晨时分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发现靓才回来。他家的事业那么庞大么,要一个女孩子工作到深更半夜?她还不睡么?煮那么浓的黑咖啡喝。喝咖啡只会让头痛加剧,舍不得冰山妹妹难过的皱眉,从行李里找出薄荷精油给她*太阳|茓。她感激的朝我笑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丁夫人的情况不错,胎儿发育的也很正常。拿着丁夫人送我的两尾鲜鱼回到靓家,决定煮点鱼粥,以表借宿一晚的谢意。给靓留了条,把鱼粥温在保温瓶里,赶飞机回戎城和他约会。
今晚的他好一本正经哦,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金边框架眼镜后的双眼不时射出精明的光芒,领带紧紧扣住领口。如果不是确信他以尽完成了工作,肯定会怀疑他即将要去与人谈判。以前他总会松开领结,松开袖口卷高到肘部的,头发也会散落几缕,还有轻微近视的他在楼阁看书从来不带眼镜的。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家门口,倚着车头告别。他问我有没有觉得他今晚特别英俊特别酷?哑然的笑了,这男人真是小心眼。抬手拉开他的领结,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在我心里,你最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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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特地不摘眼镜,不解领结和袖口去接她,好让她见见我年轻有为,意气风发的一面。可是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送她回家,忍不住问出口,我有没有特别英俊,特别潇洒?她闷笑,把手伸向我的颈项。当她要掐我呢,原来是帮我松开领口。得到了香吻和赞赏“我最帅了。”,心满意足的回主屋。
刚进卧室,就接到靓的电话。她特地致电感谢小东西送给她的精油和熬的鱼粥。不免嫉妒起靓来,小东西对她还是比自己好。她给我煮的是番茄鸡蛋面,给靓就煮鱼粥,一个素一个荤,明摆着小东西心中靓的地位高过自己太多。
抱了电脑去他那里工作,被他拽下去参观他的办公室。好吧,没见过跨国集团总裁办公室是怎么样的,开开眼界也好。十六楼四分之一是高级会议室,四分之一是秘书室,余下的二分之一都是他个人办公室。整一面墙的书架上都是经济学的砖头书,隔行如隔山,对他的书籍不感兴趣。他的书桌可真够大的,可以让两个小孩子在上面打滚而不会翻落。兴奋的爬上他的宝座——真皮的旋转椅,煞有架势的让他给我泡杯茶,过过总裁瘾,可他不给面子的大笑不已。屋里还有一个小会客室,摆放的家具都长了一副“我很高级”的嘴脸。绕了一圈,发现他的办公室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回楼上打电脑比较有趣。经过秘书室的时候,好奇的朝里面探头,想看看他有没有用长腿妹妹型的秘书,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唉,周六下午诺大的公司里除了我和他,就只有保全人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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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觉得她昨晚说我帅绝对是在敷衍我。为了树立我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下午把她从十八楼抓下来参观我的办公室。她啧啧有声的赞叹我的书架,又摸了摸我的办公桌,最后坐上我的椅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吩咐我泡茶。大笑出声,她娇小的身子陷在庞大的椅子里,就像小孩子在过家家。“不好玩。”是她对我办公室的评价,然后她背着手打算回楼上。抑不住微笑的目送她晃出我的办公室,发现她在偷瞄秘书室,难道秘书室比我这件总裁办公室有趣?
星期天,在家整理房间,晒被子。陪老爸老妈吃过午饭后去瑜珈馆做瑜珈,顺便做做SPA。最近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洁了,不知道是练瑜珈的效果还是SPA的功效,亦或恋爱中的女人真的会变的比较漂亮?晚上和他通电话,他说他家长辈让我有空去吃饭。提醒自己要记得给他家长辈打个问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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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睡了一个饱觉,起床后带哈里,亨利去后山跑步。过完年后,亲戚们都离开主屋了,爷爷他们几位老人家大呼寂寞,念叨说小东西怎么不上家来玩。在他们的淫威下,答应给小东西打电话,让他有空上家里来玩顺道吃饭。
白天在家浏览网站,查查资料、收收邮件,和老头子沟通一下近来的工作情况。有谈到霖,这小子还在非洲,他也不怕晒成黑人,迟迟不归。
晚上陪了老妈去参加一个洽谈会,在“樱塔”酒店的旋转宴会厅。嘴边噙着笑容,眼睛和心思在四下神游。无意间瞄到斜对面的包厢,有个人好像他呢。不着痕迹的把身子转向对面,一丝不苟的发丝,宽厚的背很有安全感,黑色西装的质地更是熟悉的不得了,没听他提起说今晚会去“樱塔”哪。对面包厢里的人鱼贯而出,领头的果然是他。端肃着面容,双唇紧闭,没有一丝笑容,镜片后的双眼尽是不屑一顾的眼神。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吧,和我熟悉的那个他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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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在周一的晚上应酬,周一本来就是一周业务最繁忙的一天,还要陪笑脸应付厂商。今晚的谈判关系到今年百货业进柜的一个世界顶级品牌“KM”,不得不亲自出席在“樱塔”的洗尘宴。虚伪的交谈,算计的微笑,谈妥重要细节后,优雅的起身离开包厢。一出包厢,心情更差,哪来那么多的无聊女人用贪婪的眼光看我?!目不斜视,端整面容快步离开。
凌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国际著名设计师要在本城最大的百货店开秀场,她男朋友有入场涵,约我们三个一起去玩。问了问时间,周四既然没有安排,就答应下来。
晚上和他通电话聊天,因为明天要早起去桐城,仅和他漫无天际的胡扯几句就搁电话睡觉了。突然想起刚才忘了告诉他,我昨天有在“樱塔”看到他,想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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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M”提出在进柜,想借“春天百货”策划一个秀场。既然能为旗下百货业打个免费广告,就同意下来。这才知道策划秀场的是纵那家伙,这下更能满足我们的利益!
晚上给她打电话,现在我聊天的水平大有长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能吹上几句。因为她明天还要去桐城做CASE,所以讲了半小时电话就睡了。
本来想完成评估就离开丁家的,却和丁夫人聊了起来。这是很违背原则的,医者与患者间过多的情感因素会影响医者必须具备的理性和判断力。再来不关心患者的私事也是我的原则,这能保护他们的隐私,也能保护我不受干扰。患者在*和心理上总有一些让人同情的因素,承载太多属于别人的悲哀只会让自己伤痕累累。丁夫人是外柔内刚的,是不是这种特制吸引了我?我的奶奶也是这样的女子。还是与丁夫人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吧,暗暗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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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公司看报表,下午审批了几个项目计划。临近四点的时候出发去春天百货,看秀场的准备工作做的如何了。为了保证展出的两百多套高级成衣万无一失,动用了大批保全人员,作为主会场的两个楼面都谢绝外人*。看纵上窜下跳的忙碌,灯光、T台、模特都不是我关注的焦点,我更关心明天那一百位客人能给我带来多少订单,多大利益。在商言商,时尚比利润虚幻的多。
在凌的工作室集合,秀在晚上九点整开场,七点可以*展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填肚子,凌就开始给大家化妆,搭配服饰。为了配合秀的主题——森林精灵,要求每个接收邀请涵的客人都搭配绿色,真是无聊,又不是青蛙大会。凌和敏穿裤装,让我和瑜穿裙子。被迫套了件草绿色的纱裙,就像一只蚱蜢跳进会场。
真是大牌作风,还要通过安全检查。在排队等候的时候,环顾四周。好大的手笔,包下了城里最高级的春天百货不说,还用大幅印有“KM”字样的布幔把其他店铺包了个密不通风。过了安检,发现凌不见了。诧异之下才知道凌的男友是负责保全的头头,看来是怕她男友被狐媚的模特勾走,特地来盯梢的。瞪向瑜和敏,她们没有不良动机吧。
搭乘直达秀场的观光电梯上楼,一不留神发现敏又不见了。她,她又去哪里了?死拽着瑜不放手,瑜撇撇嘴角告诉我敏去后台偷布景。偷布景?敏疯了呀。哦,原来这次的布景里有难得一见的名贵花木,敏这个“花痴”自然不会错过机会,祈祷她不要被抓个现行。
九点整,秀场终于开始走秀了,灯光转暗,又“啪”的一束强光灯打在T台中央,身着艳丽服饰的模特登场。哇,哇,瑜连连赞叹出声。起先当她在赞美服装,后来发现她只有在灯光变幻时才“哇”。“我要照这个改变酒吧的灯光和音乐。”瑜和我咬耳朵。我真的要昏过去了,这三个女人都不是来看秀的啊。
历时两小时的秀有一个二十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起身活动手脚,眼睛被强灯光照的发花,耳朵被音乐震的嗡嗡作响,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瑜说要去洗手间,让我先会会场。
是朝左转弯还是向右?哪个白痴布置的会场!到处都是一样的布幔,也每个指示牌,只能凭知觉乱闯。眼看二十分钟过去了,我还是没找到入口,更不知道身在何处。算了,反正对秀不是真正感兴趣,走到哪里逛到哪里好了。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下,示意我走到了闲人免进的重地。刚想转身离开,身后有人兴奋的大喊:“未来大嫂。”快来打扫?我穿的像清洁工么?扭头发现一个不认识的年青人。“我是不登呀。”这个奇怪的青年拉住我,他的名字更奇怪。“大哥,大哥,你快来。是未来大嫂。”他又唤来一个男子。“卓尔?你怎么在这里?”好熟悉的声音啊,抬头一看,这个我认识,是不凡。呜呜两声,冲上去抱住他:“我迷路了。”
他牵我走进一间办公室,给我一杯茶安神。“你来看秀?”他疑惑的问。
点头:“我跟朋友一起来的,现在走散了。”
“想回去看秀还是在这里陪我?”他问。
“陪你。”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对那些不实际的衣服没兴趣,凑凑热闹而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后知后觉的问。
“这是家族旗下的百货店。”他解释,指向刚才那个年轻人,“他是不登,负责这家店的。过年时见过的,你忘了?”
朝不登笑笑,他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还没有完全记住,刚才真是失礼了。
“这是控制室,有很多监视设备在监察整个大楼。”他指着满墙的电视屏幕解说。
“你那么晚还在工作啊。”秀场要在十一点二十分才结束,后面还有一个鸡尾酒会,看来他要到明天凌晨才能下班,“累不累?帮你捏捏?”把手探向他的颈项。
“好肉麻啊。”不登受不了的出声。
咦?还有第三者在房间里啊。羞得埋在他怀里,好丢人哪。“出去!”他边赶不登离开边拉我坐到他腿上,“今晚穿的好漂亮。”他双手围在我腰上。
“呵呵,你怎么没穿绿色的服装?”不是要求大家穿绿的,难道凌骗我?
“我不出席秀,只是作为主办方在这里监控而以。”他亲我一下解释。
“我会很重么?”不太习惯这样亲密无间的做法,想起身。
“不重,坐好别动。”他按住我,“怎么光着脚,还穿凉鞋?”
“为了搭配礼服啊。”人家也是被逼的。
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个小时飞一般的过去了。他要去鸡尾酒会露个脸,我留在监控室里给瑜她们打电话,撒个慌告诉她们我现回去了,明天再去凌还礼服。
裹着他的大衣坐进车里,已经是子夜一点多了,打算去十八楼的公寓过夜。洗过澡裹着他的浴袍,趴在床上等他梳洗完道晚安。“还不睡?”他穿了一套灰色的睡衣睡裤,在沙发上躺下。“想和你说了晚安再睡的,”钻进被子,问他:“你冷么?”“不冷。”他回答。揉揉发涩的眼,很晚了,真的要定心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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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先关照不登一定要确保秀场万无一失,然后开始工作。批阅完重要文件,立刻驱车去春天百货。和“腾”保全公司合作多年了,双方都是有信誉的。和保全公司的负责人简单的交谈几句,*监控室坐镇。“你不去看美女么?都是世界名模啊。”纵的心思早飞到那些外国模特身上去了。对那些瘦骨嶙峋的模特没兴趣,我喜欢小东西那样肉肉的,摸上去*十足的感觉。对了,也不知道小东西今晚在干吗。
晚七点,嘉宾们开始入场,没有出现意外和混乱。等到来宾们都井然有序的坐在位子上等秀开场,我也暂时可以安心用晚饭了。十点,秀场休息二十分钟,出去和几个熟客打招呼,听听他们对秀的意见。十点四十分,听见门外有不和谐的动静,让不登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出乎意料的看见了我的森林精灵――一身浅绿色纱群的小东西眼神迷茫的站在身前。
把小东西带进监控室,喂了她两口茶安神。了解到她和朋友一起来看秀,中场休息时迷路误打误撞的走到这里。对秀不甚感兴趣的她决定留下来陪我,把看戏的不登赶出监控室。那么大的人了,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不知道非礼勿视么。
拉她在膝头坐好,双手自动揽着她的腰。今晚的她好迷人,头发斜绑了个马尾辫垂在一侧,露出嫩嫩的颈项。视线下移,短短的脚趾缩在凉鞋里,馋人极了。真是的!早春的晚上还只有十度左右,光着脚也不怕着凉。和她在一起,时间总是飞释,不舍的放开她,必须去鸡尾酒会露个脸,致个词才能离开。
叮嘱不登做好收尾工作,给她裹上大衣,决定去十八楼凑合一晚。让她先去洗澡,我在外面整理沙发当床。唉,什么时候可以和她挤一张床呢?压下*,去冲冷水。换好睡衣裤,发现她穿着我的浴袍趴在我的床上看我,立刻口干舌燥,白冲凉了。冷?她由自天真的问我。在沙发上躺下,闭眼假寐。待小东西熟睡后,偷偷坐到床沿,原想着亲亲她就好,却忍不住留下印记。
迷着眼刷牙,回想起睡梦中好像听到他说他先去上班了。桌上有牛奶和三明治,应该是留给我的早餐。看看手表,接近十二点了,就当午餐果腹吧。开窗通风,整理一下床铺,然后锁门去凌那里还衣服。反正晚上要在楼阁约会,就不特地去告诉他我先离开了。
“喂!女人,你昨晚干坏事了?”凌三八兮兮的问。做坏事?我一没偷二没抢的。“这是什么?”凌指着我颈侧的一块乌青问。咦?这是什么?青青紫紫的一块,没撞到什么呀。“老实交代吧,谁啃的?”凌抱胸问。谁啃的?迷惑不解。难道,难道,兴奋的转向凌:“这就是传说中的吻痕?”“什么传说,这就是吻痕!”凌斩钉截铁。那肯定是他犯的罪,不过他什么时候下手的呢?“吻痕不应该是红的?”向凌提问。“一开始是红的,过一天左右就转青了,有时也发紫。”凌很有经验的样子。有道理,闲适小血管的炎症反应发红,然后是血液郁积就成青紫色了。“有男朋友了?”凌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点头承认。“恭喜你终于脱离单身队伍了。”凌轻而易举的放过我。幸好是个性爽直的凌,要是遇上瑜和敏,非要花一番口舌才行。
晚上在楼阁吃饭,他在看书,我在看他。心里思考用什么技术能造出吻痕,光用吻是肯定不行的,因为凌用来啃这一动词,是像啃鸡腿那样的啃么?还是用咬的比较对?“怎么了?”他放下书问。尴尬的笑笑说“没事,没事。”这种事还是一会私下讨教的比较好。
终于有机会了,在我家门口,四下无人,路灯昏暗。拉下高领T恤,指着那块痕迹问;“这是你的杰作?”他是不是脸红了?光线不好,看不真切。“是啃出来的?还是咬出来的?”我真是有好学精神。“这种事情用行动比较解释的清楚。”他低头像水蛭一样吸上我的脖子。也对,真理来源于实践。酥酥痒痒的,是他的唇和舌;有点疼,他用牙齿了。
“你,你太放肆了!”一声爆喝传来。被他掩护到身后,发现他提着垃圾袋的老爸气的脸色发青。“你,回去。”老爸指指他,“你,进去。”老爸又指指我。吐吐舌头,溜进屋里。不一会听到老爸进屋来,缠着老妈哭诉“女儿大了,变坏不学好了。”打开台灯开关,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看他刚才有没有成功种出“草莓”,只有一点发红,估计一觉醒来就会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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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M”一行人今天下午离开,吩咐公关部去机场送行。过问了一下昨晚的订单情况,不算满意,不枉“春天百货”停业一天。午休时间,上楼去看小东西起床了没有。早*睡的香甜,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说我先去上班了。给她留的早饭不见了,床铺也整理干净,看来她起床了。找了一圈,屋里、屋外都没人,她可能先离开了。反正晚上要见面的,就不打电话查她行踪了。
坐在窗口看书,她一直盯着我瞧,问她有事么?她摇摇头欲言又止,应该是有事吧,一会再问她好了。她家门口,她终于就她颈项上的“草莓”兴师问罪。嘿嘿,青了好大一块,在心底偷笑,我的印记哪。“怎么做出来的?用啃的还是咬的?”她好学不倦。咳咳,感觉全身的血液往脸上聚集,一不做二不休,这次称她醒着再种一颗草莓!意犹未尽的又吸又咬,目标是一颗比昨天更大的草莓。
“你小子放肆!“背后传来一声巨喝。卓爸出来棒打鸳鸯,吓得小东西逃回屋里。搬出一本正经的面容,向卓爸告辞后驱车回主屋。
黛儿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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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头一回被老爸禁足,要我在家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反省,晚上让殊不凡那臭小子来家里吃饭,我要和他好好谈谈。”老爸丢下话就出门了。老妈笑笑说老爸反应过度,不过女孩子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看来以后在爸妈面前少一点亲密动作才是,知道他们关心我,也提醒自己不要在婚前踏破底线,承认自己有些保守。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今天不去他那了,也通知他做好思想准备来我家吃“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