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门,从什么时候我的家成了娘家?主屋又是婆家,那我自己的家在哪里?睡在仍属于我的房间里,心下有些陌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老婆,我也睡不着。”不凡在地铺上支起身子,黑暗中一双眼晶亮亮的。也是,我房间里还是单人床,难为他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睡地板了。
我和你换吧,拍拍床板,示意他上床来。“一起睡。”他一跃而起,勾我入怀。好笑的挣扎,这样怎么睡得舒服,偎首偎脚的。“舒服。”他咕哝一声,合眼作势入眠。罢了,随他吧,待他睡熟,我再睡地下去好了。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浅浅的呼吸音,天地似乎只在这怀抱中,我想,我找到了我的家。
带老婆回娘家,备了大堆的回门礼。岳父还是防贼的脸,拉着我老婆左看有看的,看丢一根头发我可找你老人家赔的啊!
晚上睡在亲原先的屋子里,单人床加单人地铺,哼,小心眼的卓爸。枕着自己的手臂,枕头不够高,盘算着怎么溜到老婆床上去。
老婆,老婆,你还醒着么?悄悄朝老婆的方向喊话。“你睡不着啊?”老婆一呼就应,歪了头看我的样子好可爱。一起睡好不好,抱了枕头挨上去。圈住她的手脚,不让她翻落到地上去,嘿嘿,单人床也有睡双人的办法。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还是新房里的大床舒服,昨晚挤得我腰酸背疼的。在床上扭来扭去,指示着他先整理东西。明天即将展开七天的旅行,第一次和不凡单独出远门呢!!
“你什么时候理行李?”不凡学我抱个软枕趴在床上。指指不远处的旅行袋,以前东奔西跑惯了的,行李常备无患,不需要临时抱佛脚去整理。“我看一下?”,点头同意他拉开拉链:两套换洗衣服,一套洗漱用品而已。
“也对,这点东西就够了,缺的我们到时买好了。”他有样学样的整理出一个旅行包。寻思着他的语句有问题,跳起来把他从行李里仍出来的东西都装回去:“不对,你,家里有的都带上,干吗到外面浪费钱去买?败家!”
偶尔挤挤单人床也不错,关键是和自己老婆挤。
明天和老婆出门渡蜜月,先把公事交待了,让不登他们有事多商量。再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托付给母亲和李婶,安全防范最关键。最后回房整理行李,原本想着轻装上路,不够的路上添置就行。老婆大人极力反对这种铺张浪费的行为,最终装备一应俱全,不亚于搬家来。趁她不注意,悄悄塞了盒“套套”到包里,肯定要用的!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今天天气挺不错的,太阳不烈,风儿不大。
旅途挺顺利的,飞机没有误点,路上没有耽搁。
Holter的房间挺干净的,床单很白,厕所没有异味。
饭菜挺色香味俱全的,蔬菜碧绿,米饭洁白。
还有我被吃得挺彻底的,课本上男女*系统那一章节讲得都是假的。
嘿嘿嘿。
做成了。
白天嫉妒夜的黑啊。乌漆的夜中,再羞人的动作都能装傻蒙混过去,眼一闭也由着他百般闹腾。可是,这,这大白天的,他的手是不是能收敛一些?早被太阳公公唤醒了,原本闭目养神来着,忽然他一指戳来,吓得我躺在床上装死:还没想好怎么睁眼,睁开眼后该怎么开口,怎么起身穿衣服,怎么去厕所洗漱。
他还要玩多久?头发被*过了,额头被点了,眼睑被轻轻划过,鼻尖被捏了,唇瓣被反复磨娑着,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颈项上。他快罢手吧,被子马上就要被攻克了,脖子以下的范围即将失守。难道,难道他想大白天的再做一回?
兜紧被子,佯装熟睡中不经意翻出他的怀抱。竖起耳朵听他的动静,床身略微下陷,他终于起身,屏住呼吸一分钟,警报解除,他似乎短时间不会返回房间。
睁眼,拉开被子,先看有没有“*”,一直好奇那薄薄的一层膜破掉时会出多少血。对着一片血迹发呆,把人家旅馆的床单弄脏了要不要赔钱啊?格达-,门锁被推开,包了被子跳进浴室落锁。
哎呀呀,昨晚的衣物还散了一地,人家的蕾丝内衣啊!也没换洗的衣物,一会怎么出去啊,这下骑虎难下了!
未成眠,夜里生米煮成了熟饭,同手同脚的。有点担心,亲的身子在事后一直发着微颤,体温有些偏高,不知道是自己太粗鲁了还是做错了什么。好在晨曦时分,她终于有了安睡的迹象。
好漂亮,就着微光看她。湿漉漉的发丝微圈,拨开她覆脸的发丝,轻触额头,似乎没有发烧的征兆。淡淡的黑眼圈,挂在眼角的泪滴,昨晚发出泣音的小鼻头,又红又肿的唇瓣,贴上去细细舔嗜。
她不受骚扰的翻身而眠,定是疲惫不堪了。决定下床叫客房服务,早餐要丰盛一点,好好给她补补。
回房,老婆竟然不在床上,目光扫过房间,唉――亲她不会有躲浴室的习惯吧,这个癖好真是――
下午抽空给家里去了电话,大家一切安好,黛儿无恙。
赖在房间里不肯出门,丢脸死了。这两天,waiter来打扫房间,我在床上;来送餐点,我还在床上,来送换洗衣物,我还在床上。决定了,我装残疾,因为我的手脚被废了,只能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