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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周桥又转过身来对吴母说:“这么说,你是吴成的母亲,并不是翟雅菲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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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吴母微笑着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苦命孩子的母亲,当然,我也是个苦命人。八年前,我的丈夫患上癌症离我而去了,我把全部的希望和心血都寄托在了吴成身上,但是现在,他竟然也到了癌症晚期。这简直是让人没法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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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周桥点点头:“所以,你也产生了绝望的心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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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吴母叹口气:“是的,绝望了,我彻底地绝望了。丈夫没了,儿子也要死了,我在这个人世上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在我知道,吴成和雅菲要绑架美女的计划后就豪不犹豫地参加了进来。雅菲是个外人,她尚且能为吴成做出那样大的牺牲,我这个当妈的,为什么就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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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周桥说:“刚才翟雅菲在讲述她自己得白血病的经历时,曾说道吴成到医院里去找你,我想你应该是在医院工作吧?并且,这次作案用的麻醉药品就是你搞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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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吴母说:“没错,我是在医院工作,和邱月是同行,都是护士。我是外科护士,掌管着很多麻醉药品,这次作案用的麻药,都是我从医院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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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她微笑着,向着众位美女走去。美女们其实都已很熟悉她,但此刻却都感到异常陌生,大家瞪大眼睛打量着这位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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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吴母走到邱月面前停了下来,微笑着说道:“这一次的绑架,邱月就被我们很好地利用了。我们在事先研究作案计划时,在如何迷昏所有选手方面考虑得最为周密。吴成虽然说在晚上偷偷打开门锁进去就行,但是我却觉得这样还是有风险,万一要是碰上有人没睡着怎么办?所以,我们就决定双管齐下,多下一次迷|药,搞一个双保险。恰好这时邱月对大家许诺,如果她能进入决赛,就请大家吃槟榔。于是,我和雅菲就设计,让她把槟榔先拿到我们的房间,然后在邱月进来后,雅菲把她引到浴室去,而我趁机拿注射器把麻醉药注到槟榔里,虽然并不是把所有的槟榔都注入了麻醉药,但口袋上层的槟榔都被我做过手脚了。这样一来,就保险多了,所以,当天晚上,我们的入室麻醉进行得顺顺利利,一点意外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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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邱月都听傻了,她实际上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景了,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槟榔竟然成了对方的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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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周桥说:“你还是讲一讲你是如何把埃托啡送到岛上来的吧?这是一个意外情况,你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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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吴母叹了口气:“这件事可实在是太意外了。那一天下午,我忽然接到了雅菲传来的手机短信,当时,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简直都要炸开了。雅菲的短信很短,就两句话:‘伯母,吴成的药被人丢进海里了,十万火急,今晚一定送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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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我当时急得团团转,给雅菲再回短信,她却关机了。我不知道岛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吴成和雅菲到底怎么样了,更要命的是,我手上根本就没有药。从厦门出来时,埃托啡就带了这么一瓶,足够吴成吃上几个月的。现在,药忽然没有了,这让我一个外地人一时到哪里去找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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