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出门办事,小姐找主人有事?”
“没什么事了。对了,我不能出门是吧?可以帮我找些活计打发时间吗?比如女红啊什么的。”
“主人说了,这里没有针线,若是小姐无聊,屋中有七弦琴和笔墨纸砚。”
春雨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所在的房子乃是三间式的结构,正屋是用餐会客之地,右侧是卧室,左侧应该就是书房什么的了。没去管那个侍女锁门的动作,春雨摸到书房里,果然看见一张大大的书案和靠窗放置的一架七弦琴。
书案上笔墨纸砚俱是齐备,右侧有一类似元青花的大缸子装的事物,应该就是电视里那种用来放置画卷什么的器具。探头一看,果然里面有两幅很短小的画卷,春雨好奇的展开来看。皆是同一人的背影和侧影图,看其服饰发型,该是一豆蔻少女。
画上无字。看不出画的是谁,也不知是谁所画。想来该是那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才对。
照旧卷上放进去,春雨又摸了摸案上的纸。纸是上好的宣纸,还是生宣,最宜作泼墨画写意画,可惜生宣作画虽多墨趣,但落笔即定,水墨渗沁迅速,不易掌握。书案左侧有一黄梨木的书架,上面还有一摞熟宣,最上头一层。连同工笔画的墨具也是一应俱全。
很久没画过工笔了,春雨想着也不知何时才能被放出去,干脆将书案上的生宣收了起来,铺上一张两尺长一尺宽的熟宣来。配了丹砂颜色,在心里默想了一遍,才开始下笔。
等到吃晚饭时,一张怒发的掬花图已然作好,颜色深浅适宜,花型别致生动,虽可见初画时下笔的生涩,但亦能见后来的成熟圆润。
放下笔,春雨长舒口气,揉揉有些僵硬酸疼的手腕,满意的用纸镇将画压好待其晾干。
她刚离开书房,便见右后侧墙边的书柜无声的移开来,那布衣男人缓步走出,站在书案前皱眉看了看青花缸,又细细打量了书案上的掬花图一番,而后悄无声息的进入密道,室内恢复了最初时的安静。
用了晚饭,春雨看似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拨灯花玩,实则脑袋里面在分析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
任凭她想破头,也实在是猜不出自己在这盘棋中到底充当了个什么样的角色,她一无权势背景,二无倾城容貌,三十六计想完也没哪计能让她派上用场啊。
正想着呢,那个侍女又进来了。
“小姐,我家主人要见你。”
春雨一愣,这么晚了,为何那人会想着这时候见自己?顿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浮上心头。春雨不自觉的紧了紧衣襟,忐忑不安的跟着那侍女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厢房外。
“主人,顾小姐来了。”
说完侍女推开门,做个让春雨进去的手势,等她刚一入内,门立刻被关上。春雨一惊,转身已是不及,一道黑影袭来。顿时天旋地转,待眼前不再冒金星的时候,春雨发现自己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
她身上伏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正在毫不客气的吮吸她露出来的脖颈的男人。大惊之下春雨手脚并用,想将那人从自己身上赶下去,却不料,越是折腾,那男人越是狂野的连吸带咬,皮肤的刺痛跟被压着喘不过气来的紧迫,让春雨的右手在摸索到床头的方枕时,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挥下了。
只可惜预料中的声音没传出,呼痛的反倒是她自己。手腕被一只大掌死死掐住,继而反扭在头上,连同左手一起。而后,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开着的窗吹进一阵冷风,春雨露出来的肌肤顿时泛起一阵颤栗,在那上面有一抹温热在不停的游移,时而重重落下啃噬,时而轻如蝶翼扇过。
当守了前后加起来二十多年的温软落入到那人的唇舌中时,春雨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哭什么,为何要哭?难道你不知么,朱慎将你送来,便是存的这番心意。”辗转中,男人不清不楚的话语一字字的传来,哪怕已经感觉到发际的湿漉了,仍旧不肯放弃到手的温润。
“滚开啊,又不是我惹了你,你要找人报仇就去找朱慎去,干嘛欺负我。”春雨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双腿连踢带踹,就想将这沉重的身体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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