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同事们在听完朱小毛自吹自擂的那些*韵事后总会对他总结一句:“小心遭报应”。现在,朱小毛的报应果然羞答答地来临了,他患了男人那种耻于开口的毛病。
那一天晚上,他趴一个女人的身上经过几番折腾,却仍然无果,最后在那个女人愤恨、鄙夷的眼光下,羞愧得无地自容,不得不耷拉着脑袋从她身上缓缓地趴下来,瘫在床上像一条濒临死亡的懒蛇,一动也不动。
那个女人小脸潮红、浑身发烫,胃口被吊得老高却就是解不了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愤愤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有一个男人就睡在身边,一只手臂还压在她的腰上,但这却好比是镜中花、水中月。她厌恶地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甩开,用双手将他使劲地一把推到一旁,还顺势踢了一脚,然后下床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临走时还从包里摸出两张百元大钞丢在那个死蛇一样的男人的身上,说:“这两百块给你拿去买几颗伟哥。没有金枪不倒的功夫还学人家勾引女人,真是糟蹋老娘的表情。”
朱小毛差点被那一脚给踢下床,却也只能默默无声地忍受着,满心羞愧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说那种羞愧、憋屈的感觉绝对堪比女人受到强*奸的感觉。
他就一直那样瘫在床上,直到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他用一种绝望的声调跟我说,伍六一,我他妈的不行了。
这孙子经常在半夜三更骚扰我,我的好梦被吵醒,满心不耐烦,随口就问你什么不行了?要死了吗?他说我那个不行了。我又问,哪个?他厉声地说你他妈的傻B呀?老子的*不行了,老子阳*痿了……
我的耳朵嗡嗡地一阵响,不知是因为被他大声吼了还是被这个消息刺激了,半晌都没说话,心里不知道是忧还是乐。
今天,朱小毛非要我陪他去医院检查。我认为这不过是一个一般的小毛病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摆正心态、稍加调理就恢复了。于是我就逗他说:“别的女孩子连打胎都敢一个人去医院,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打胎,还不敢一个人去啊?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非拉我去干什么嘛。自己一人去医院检查一下,再抓一点药吃了不就完了,说不定还能勾兑上一个漂亮的护士妹妹发展一段艳遇刺激一下,那个毛病也就不医自好了。”
朱小毛一听这番话,差点没打爆我的头。没办法,我只得舍命陪流氓了。一路上我尽展嘴上功夫,历数他近来所犯下的种种逆天大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报应。让这孙子听得冒冷汗,背脊发凉,头估计连磕头烧香的心都有了。
给朱小毛问诊的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公示牌上介绍是一位资深中医,脸上死气沉沉的,用朱小毛的话说就是像昨晚没有得到满足,并且只许她问别人,不准别人问她。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态度搞得朱小毛毛骨悚然的。更加担心自己是不是出了更大的毛病,于是,又怯生生问了一句:“医生,请问我的病情严重吗?我……”
“没让你说话就少张嘴。”医生拿开放在朱小毛脉搏上的手指,对朱小毛当头怒呵。最后经过一阵望闻切问的程序后,就在纸上刷刷地画了起来,然后她说先开一个疗程的药,中药西药结合着吃,回去喝了试一下效果后再作调整。听她那口气,感觉朱小毛像是被人家当成了一只小白鼠。
一出诊室的门,朱小毛就忍不住骂开了,CAO她先人,这那像一个医生,这简直就是一个巫婆。我赶紧抻手去捂他的嘴,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声音降了下来,嘴吧却没有停。
他说根据我的“朱氐理论”我也给她作一个“诊断”:从她的表情推测,可得出两个病因。其一是她可能提前到了更年期,据有关资料表明,现代人在生活的压力下,有的人更年期也大大提前了,但这几率不大;其二是她的性生活长期没有得到过满足,身心受到压抑所造成的,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因为从她的职业来看,她的工作应该也没有多大的压力,我想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性生活长期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引起态度的不好。
不管这个医生到底是更年期提前,还是性生活长期没有得到满足,但她开的药还是要吃的,她总不能因为心情不好而给朱小毛开的是毒药吧?在服了这位资深医师的几服中药后,人虽没有被毒死,但病情却一点也没有好转。看来所谓资深医师也不过是一个泛泛之辈,其所有的光辉业绩也不过是医院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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