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父,国外的观念跟中国人不一样,我怕打起官司里,我会输的。求您了,帮我找个熟人,送点钱没关系!”凌紫涵怯怯地道。“你这丫头,送钱还要你送吗?我是你义父,好吧,我立刻打电话问问。 不一会儿,龙瑞祥便打电话过来,让她去办证中心找一个姓朱的主任。凌紫涵欣喜万分,急忙回家拿了材料。到了办证中心,不到十分钟,填了表格,就算完事了。拿着户口本感慨万千,她的儿子终于在她的名下了。凌淳,浇天下之淳,析天下之朴。她希望儿子是个质朴的人,而不是他父亲这样的飘浮。凌紫涵带着儿子到了西餐厅,跟儿子吃完了晚饭,又去超市买了一堆的东西,赶到新居,将厨具一一摆正,才带着儿子离开了房子,去搬衣物。空气里依旧弥漫着太阳炙烤的气息,仓海河两岸灯火闪耀,行人却十分的稀少。今天的天气出奇的热,连续的高温让人心浮气躁。凌紫涵将车开进了小区,刚一停下,乔天浩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到了她的面前。凌紫涵诧然地望着乔天浩,微微蹙眉。打开了车门,冷淡地道:“有事吗?如果是来当说客的,那就免谈……”乔天浩双手环抱,望着沉沉地天际,一声哀叹,摁了摁额头,回头凝视着凌紫涵,半晌才有些哽咽地道:“没有说客可当了,墨凡……他……死了……”凌紫涵冷笑道:“死了?他会死吗?不跟我打官司了?好啊,太好了!”开什么玩笑,耍她也不用这招吧!好人才不长命,就他这样的祸害,不玩足女人,死了也不瞑目吧!“凌紫涵,你就这么恨他?真的死了,你的心怎么就这样硬啊?还笑得出来,他死了……被天娇下了药,死也不让她得逞,宁可倒在碎玻璃里,割断了动脉,失血过多……你高兴了,没有人跟你争儿子了,我是来告诉你,你儿子是曲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三岁的孩子,千亿身价,我劝你好好保护他!”乔天浩没好气地一通数落,痛楚地晃了晃脑袋,又是一声长叹,转身离去。打开车门,转着方向盘,从凌紫涵呣子身边擦肩而过。凌紫涵的手一软,包垂落在了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趴在了车上,许久也缓不过神来。难道昨晚他打来的电话,是求救电话?眼泪夺眶而出,心口像是断了一根弦。这坏家伙虽是可恶,但也罪不及死!她从来没咒他死,什么千亿身价,她儿子不需要。她不想曲家一分钱,为什么会这样?凌紫涵的手颤抖着,捡起了包,坐回了车里,掏了许久,也找不到手机,将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手机掉了出来。颤动的手指调出了乔天浩的手机号,拨打了乔天浩的电话,怒吼道:“喂,乔天浩,你跟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了?”乔天浩冷冷地道:“现在紧张了,他活着的时候,你干嘛去了。你跟他上床的时候,早该知道他是曲墨凡,或者说,你比哪个女人都清楚他的情况!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跟他一起面对,为什么要跑?你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吧,他唯一爱过的人是你,你呢?你爱过他吗?凌紫涵我一直帮你说话,现在觉得你真的好自私。你的心怎么跟你的外表反差这么大?墨凡是天娇杀的,可是你呢?你没有责任吗?如果你不出走,天娇也不会再忍三年,像个童养媳一样,她的内心何偿不是煎熬,墨凡一次次给她希望,因为你的消息,又一次次将她的希望打破,现在,他们是两败俱伤,你呢,心里就好过了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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