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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吻?

“我怕得很,你没看见我的手再抖吗?”萧君雪将心里话说出来舒服了很多,故意将拿筷子的手在北堂翎越的面前抖了抖,像个淘气的孩子般笑道。

“你不生气?我骗了你。”北堂翎越本在心里感叹着,她肯定不会让他跟着了吧,可是她却像个孩子般逗他。

“骗我好,总比我真的欠你人情好,北堂王爷,你不觉得人情很难还清吗?”萧君雪吃着酱牛­肉­,还真是好吃,真是不错的手艺呢?那天再来吃吃。“我宁愿别人伤害我,也不喜欢无缘无故的恩情。”

“你真的很无情。”见萧君雪吃的自在,北堂翎越也夹起了桌上的牛­肉­,将云醉给两人满上后,举起一杯自己一饮而下。

萧君雪见状淡笑不语,看来北堂翎越的姿­色­真是引无数英雌竟折腰啊,再扫一眼北堂翎越的天人容颜,萧君雪摇头叹息,大姐真是有眼光。

“我萧君雪很荣幸的告诉你战无不胜的北堂王爷,你中毒了是——无味散!单吃牛­肉­不会中毒,单喝酒也不会中毒,可是两个偏偏你都沾了!”萧君雪幸灾乐祸的说道,心情那叫一个大大的好!看到可能的敌人中毒,一般人都会如此吧,接下来会如何做呢?

“你故意的?”北堂翎越赶忙用内力逼毒,一脸震惊,他的内力何时散去了?

“是不是发现没了内力?还好,你遇上的是我,我会帮你逃过大姐的棘手采花,你会谢我吧!”萧君雪含笑贴近北堂翎越铁青的脸,百战不殆的大将军倒在黑店老板娘的身下,不知道说出去会造成何种影响?应该很经典搞笑。

北堂翎越望着眼前一脸­奸­笑的萧君雪,伸手迅速揽过狠狠的吻着她娇艳的­唇­,若不是你我如何能放下戒心,如何会中毒?没良心的家伙。

“你,很脏……”萧君雪猛然挣脱某人的怀抱,猛擦嘴­唇­,恨恨说道。“你出去!我不管你了,等着你的老板娘去。”

北堂翎越看着愤怒的萧君雪,哧哧的笑了。好可爱的萧君雪,很小小孩子的表情哦!暗暗用匕首将左手食指割破说道:“我吃完牛­肉­有了体力,再回房间等着老板娘,你也吃。”北堂翎越自在的夹起牛­肉­慢慢放入口中。

“好一个晋战王爷,在下佩服!碰一个。”不理会刚刚的恶作剧的吻,萧君雪闻言大笑出声,夹起一块牛­肉­和北堂翎越的轻轻碰了下,塞入嘴里。

随着北堂翎越脚下一滴一滴的鲜血蓄积,他感到内力慢慢的恢复中,一个小小的无味散当真能困得住自己吗?老板娘太小看他了。

“吃的怎么样?我要休息了,你快点去躺着吧!我听听声音也好。”萧君雪催促道。

“你真的想听声音?要不我们怎么样?”北堂翎越迷惑的看着萧君雪的小人嘴脸,他发现若中毒能让她这么开心,他愿意中毒逗她开心。

“快去休息吧,我无福消受,听听声音就好。”萧君雪摇摇头,盯着北堂翎越说道,“你快点等你的老板娘去,我真的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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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休息吧,我无福消受,听听声音就好。”萧君雪摇摇头,盯着北堂翎越说道,“你快点等你的老板娘去,我真的要休息!”

这家伙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听自己被强的声音,北堂翎越无奈的摇摇头,感觉内力已经恢复七成,应该足以对付老板娘,今天的她跟平时的很不一样似孩子般淘气可爱。

“先走了。”站起摇晃的身子北堂翎越一副虚弱到随时会昏倒的样子,也不见萧君雪丝毫的同情,只见她悠哉的夹着牛­肉­大口咀嚼,已经当他不存在一样,他忽然明白,对于他势在必得的宁王殿下萧君雪只能智取,不能强攻,若是强攻他觉得会一败涂地,从而万劫不复。

“声音响亮些,我怕我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萧君雪看着北堂翎越出了门,起身关门的时候还说着风凉话,转头发现北堂翎越坐下的一滩鲜血,愣神,他对自己可真是狠,她既然能认出无味散,自然有办法帮他解毒。他却是用伤害自己的手段解毒,真是X的,心里忽然对他有些改观,或者心里本就对他影响不错,只是不愿想而已。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听听他那时候的声音,现在只能听他杀猪的响动了,早些睡。

“主子,我们的人在天山附近找了,还是没消息传来。”赤等着北堂翎越进了房门,才说道。

“继续找,务必要找到,早些睡明天还要赶路。”萧君雪缓缓上了床,和衣躺着将靴子轻轻脱下放到床头,懒洋洋的看着赤说道。

“殿下,要不要泡脚?”赤轻问出声。主子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是赶了一天的路,她应该也累了,就算在灭青龙山的时候,也没见她有过气馁的神情,骁儿公子对主子太重要了,她不敢想了。

“不了,你早些睡。”萧君雪眯上眼,知道赤的心意,可是她就是不想让她给自己洗脚,赤已经够好了。想了想萧君雪认真的盯着赤说道:“谢谢!”

“那赤去休息了,殿下不要想太多,一定能寻到人的。”赤有些喜悦,有些担忧的出了萧君雪的房间。

不一会儿,隔壁房间果然传来一声声响动,萧君雪笑了,这也算是北堂翎越的功劳了。想来那老板娘明天肯定是鼻青眼肿见不得人了。

“你……你没中毒?”老板娘很是讶异的看着眼前眸光寒彻的妖孽美人,她肯定自己下的是无味散,它不但可以让人内力尽失,还可以让人全身无力,任人宰割。怎么可能他会没事?

“你找死!”眼见自己没路可逃,老板娘拿出短刀砍向北堂翎越,刀起刀落,只一招便结果了老板娘的­性­命,守在暗处的掌柜突然杀了出来,长剑直逼北堂翎越咽喉,见状北堂翎越跃起,一脚踢飞了长剑,两人一阵缠斗,最后北堂翎越将掌柜一拳打晕,自己才觉筋疲力尽。

可恶的萧君雪真的不顾自己的死活,都不知道过来看看他还活着没。他忘了他的一滩血水留在了她的房间,她是知道他会没事。

北堂翎越越想越气,走出自己的房间,跳窗进了萧君雪的屋里,见到地上凝固的血液才想起,她看到了。再看看和衣而眠的萧君雪轻轻将被子拉好,转身正想离开。

“北堂翎越你可以更没出息一些。”萧君雪转身看着北堂翎越的背影,沉沉说道:“晋战王爷,你别忘了你的使命!”

“我已经让你困惑了,我的荣幸。”将门轻轻掩上北堂翎越狐狸般笑道。

“该死的。”萧君雪暗骂一声,捂着被子继续培养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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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让你困惑了,我的荣幸。”将门轻轻掩上北堂翎越狐狸般笑道。

“该死的。”萧君雪暗骂一声,捂着被子继续培养瞌睡。

“殿下,请上马车!”北堂翎越看着早早出门打算偷溜的萧君雪笑道,一脸的得意。他早将她们的马车弄坏扔掉了,只是马还是原来的马,昨夜回房有些忍不住的喜悦,睡不着觉偷偷将她的马车换了。

“北堂翎越你可以更没出息!”萧君雪看着招摇的车厢,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家伙真的跟定了吗?她去追骁儿,他去做什么?

“我有没有出息,我自己清楚,不劳殿下­操­心,快些上车,我听说赵骁儿已经快出燕城了,那里过去可都是沙漠荒原,你不怕你的骁儿会受不了吗?”虽然提到赵骁儿自己会不舒服,但是为了跟上萧君雪不得不说了,因为只有赵骁儿目前才是她的软肋,风吹不动,雷打不动的宁王殿下,只要说到骁儿公子就会失去理智。不免又让他好奇,赵骁儿在她心里当真那么重要,挑起了他心里的好战因子,可是他已经试探过了他若想怎么样,他绝对不能动骁儿公子。

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无奈上了马车,莞尔一笑,跟着进了马车,独立赤在外面驾车。

“你当真不喜欢我?”萧君雪没想到某些厚脸皮的家伙会自己说出来,冷冷地看北堂翎越一眼,不语。

“我就知道,不过我会努力的,让你爱上我。”北堂翎越认真的盯着萧君雪一字一句的说道,听到这会,萧君雪忽然感到无奈。不管他话里的真假,她已经招惹了很多人。她不想让赵骁儿生气了,虽然他口上不说,但是那么敏感的人儿,不可能心里不想,何况他现在有孕在身,只是自己生气他都想不要孩子,若是其他的她真的不敢想,他会怎么做?

“殿下,我做你的情人怎么样?”北堂翎越又冒出一句来,惊得萧君雪直直的看着一脸娇羞带怨的他,他当真知道他在说什么吗?在这个清白高于一切的时代,他当真是惊世骇俗的一个了。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家伙?

“你说我会同意吗?”萧君雪淡问。他真有那么喜欢自己,为什么?

“你会同意的。”北堂翎越缓缓靠近萧君雪,柔情万种的盯着她的眼睛,本就是妖孽美人,还在源源不断的释放勾人的魅力,一般人肯定投降,拉过萧君雪的手,轻轻抚摸,玩弄着她的纤细手指,一节一节轻轻揉搓,看着萧君雪面无表情的脸,北堂翎越将她一把揽在怀里,将全部的重量都放到自己身上,继续轻抚着她的手指,红­唇­轻舔着嘴­唇­,拉起她的食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轻舔,卷曲,辗转。一股麻麻的感觉传来,萧君雪静静的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感觉,没有推开他,他的话,让她有了一丝心动,情人,没有负担,不用承担,只有情爱,心还真的有些累了。

“殿下,你当真没有一丝心动,我只做你的情人都不行吗?”北堂翎越柔柔的轻喃,他对她势在必得,不管用怎么样的方法。看她没有挣扎,心间一喜,轻啃着她的耳垂,一手轻拉着她的腰带,探进她的衣里。

“你让我高兴了,北堂翎越。”萧君雪忍着某些冲动开口,她的这具身体比她想象的喜欢情yu,可惜。

“殿下,你答应了。”北堂翎越高兴的说道,将她的脸贴近自己,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好像再说他真的很高兴。

“你说呢?”萧君雪慢慢靠近他的脸,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脸,感觉到萧君雪的吻,北堂翎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陶醉的俊脸真漂亮,萧君雪本来的恶作剧,不敢了。就如骁儿所说,不能伤害喜欢自己的人。吻柔柔的印在他的翘鼻、眼睛、额头,就是没贴上他的诱惑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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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萧君雪慢慢靠近他的脸,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脸,感觉到萧君雪的吻,北堂翎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陶醉的俊脸真漂亮,萧君雪本来的恶作剧,不敢了。就如骁儿所说,不能伤害喜欢自己的人。吻柔柔的印在他的翘鼻、眼睛、额头,就是没贴上他的诱惑的红­唇­。

“翎越,我们将来可能是敌人呢?你那么聪明不可能没想到吧!”萧君雪含笑玩着北堂翎越的手,他的手因为长期持剑的原因,有些老茧,但是却非常有力握着很舒服。

北堂翎越感受着萧君雪难得的主动,可是她的话却让他满腔的欲望消失殆尽了,他们一定会是敌人。

“我们是我们,国家是国家。”北堂翎越睁开清明的眼睛,誓言般的说道。猛地将萧君雪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她的薄­唇­,辗转反侧,像将她揉在自己体内,永远跟着他。一股和她缠绵的欲望越加强烈,他们一定会是仇人。

“殿下,要我!”一边轻拉着萧君雪的衣服,一边吼道。萧君雪感受着北堂翎越有力的心跳,笑了。这家伙明明压着自己,还说让她要他。

“妖孽,我们真的不可以。”轻轻将身上的人儿紧搂,萧君雪怜爱的出声。“我有我的路要走,你有你的,我们不可以牵扯太深。”不然到时候肯定是个麻烦。

“我不管。”北堂翎越像是被激怒的狮子,狠狠的开始拉扯萧君雪的衣物,他知道,什么都知道,可是在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明明知道她和赵骁儿的事情,也知道赵骁儿就在她的身边,本来绑架赵骁儿威胁她,可是他却不敢动手。他喜欢她的清雅,喜欢她的伪善,喜欢她对赵骁儿无比的宠爱,让他嫉妒,为什么同为男儿,赵骁儿就能得到她的爱。她真的是天下间对男子最好的女人,他一定要是她的人。

“你不管我管,妖孽,别闹了我们在马车上呢?”萧君雪发现自己真的对男儿的撒娇很没有办法,应该是对骁儿投降的关系吧。

“殿下,我要你。”北堂翎越听着萧君雪的宠溺和淡淡的拒绝,将他自己的衣服猛然除去,露出他坚强有力的肩膀,微微隆起的结实的胸肌,诱人的茱果。

萧君雪感受着他的决心,自己稳稳的被禁锢在他的怀里,想逃,想来他会气得杀了她吧。

“殿下,我要。”北堂翎越颤抖着解开她的外袍,不看她此时的脸­色­,固执的要她。

“北堂,我来尝尝你的小馒头,好不一样快跟我的一样大了。”萧君雪顺着北堂翎越说道。萧君雪汗森森的听着自己轻柔的话。

“我要吃你的。”北堂翎越那里不知道她在骗他就是不起来,故意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这招对他没用。

抬手撕掉她的里衣,一双丰盈跳跃着出现在他的眼前,好美,粉红粉红的,诱惑着他,比他的大多了,可恶的萧君雪就会骗他。轻轻的含住顶点,一股热流缓缓的在股间流出,萧君雪一阵恶寒。

“北堂翎越,你真的不考虑以后了吗?你的王可是在等着你回去发兵呢?”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知道萧君雪要摊牌,北堂翎越还是赖皮的就是不放过她。他何尝不知道?

急吻着她的­唇­,害怕听到更难听的话来,他的吻带着霸道,掠夺尽管他极力的隐藏,但是天生的气势怎么可能一朝一西改变。萧君雪感受着身体隐隐传来的欢悦,也不制止,不再挣扎,他自己会停下来的,会的。

“萧君雪,你给点反应?”北堂翎越气急败坏的吼道,她的身体镇静若铁,心硬若铁,她不想要自己。

“你压着我,我怎么会有反应,我是女人?我没强你,你还不满意。”萧君雪笑道,知道他已经投降了。“北堂,你的胸可真硬,为了礼尚往来我也摸摸。”

“喜欢送个给你,你一直揪着不放我更高兴。”北堂翎越将头没在她怀里乱动,哼哼道。

“真的吗?我揪下来了。”萧君雪说着真的伸手轻碰着某人的敏感。北堂翎越强忍着快感,股间的欲望坚硬如柱低着萧君雪的小腹火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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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揪下来了。”萧君雪说着真的伸手轻碰着某人的敏感。北堂翎越强忍着快感,股间的欲望坚硬如柱低着萧君雪的小腹火热一片。

“晋王爷,我碰到你的弟弟了。”萧君雪一手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一手探向腹部。“你可真是个强大的人呢。”

能忍着欲望的人,真的很强大也很可怕,想来他们还真是一对。

“你可以去摸摸看,我保证你会满意。”北堂翎越粗喘着气,毫不示弱的说道,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为了赵骁儿不要自己,可是又不忍心伤害自己,由她了。

“晋王爷,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厉害?我不得不承认某些事实,能得你的喜欢很让人高兴。”萧君雪悠闲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另一只手不见动静的停在一边。

“很高兴终于入了你的眼,你真的相信赵骁儿的父母只是简单的失踪吗?”北堂翎越手里的动作继续,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却是最煞风景的话。

“你们行动了?”萧君雪淡淡回道,赵骁儿的父母武功那么高强,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在家门口呢。

“我听说天启的皇帝曾经派人宣他们进宫,至于说了些什么,我不清楚。”北堂翎越说道。“我还听说赵骁儿就是下任的凰,这也是你到了桃花县后司马玲珑暗中进谏的,在外云游的影墨尘国师回来也是这么对女皇说的,我想女皇应该信了。”

“真没想到,北堂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吗?”萧君雪笑道,她怎么没听说过呢?看来有人刻意隐瞒了,那么目的又是什么呢?“你的意思是谁得赵骁儿,谁就将成为我天启的女皇是吗?”

“你不高兴了。”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杀气腾腾的脸肯定道。

“高兴,那就是说我将是天启未来的继承人呢?我怎么能不高兴,可是让我知道这些到底是谁造谣的,我会喝了那人的血,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亦不得,你还要继续喜欢我这个狠心的人吗?”萧君雪柔柔的轻抚他的脸庞,淡淡说道。

“殿下,我从来就知道你是个狠绝的人,青龙山那次就见识了,所以我也不想和你为敌,若你拥有了天启,我来做你的王夫怎么样?”北堂翎越学着她说着漫无边际的话。

“好啊,只要你舍得下你的王和你的国家,我会欢迎的,我得想想你叫什么美人呢?你舍得你的王吗?那可是你曾经用生命守护的女子?”萧君雪知道他的事情,辽国也是女尊社会,而这个晋王爷在辽国可是女皇面前的大红人,从小守护在女王身边,封疆裂土,助其统一了西北各部,不是情根深种那么就是家族使命,怎么可能放弃。

“萧君雪你可以更笨一些吗?”北堂翎越闻言,气恼的吼道,她知道了。

“你想让我早死吗?”

“不想,我希望你长寿!那样我就真的有可能在你身边,我是真的喜欢你。”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急忙解释。

“殿下,西河县到了。”赤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们多买些东西,尽快赶路。”萧君雪说着,不管北堂翎越,自己走下了车。

北堂翎越懊恼自己的诚实,一切都搞砸了,尽管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还是希望日子长一些,再长一些,他们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也是不错,看来到他离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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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翎越懊恼自己的诚实,一切都搞砸了,尽管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还是希望日子长一些,再长一些,他们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也是不错,看来到他离开的时候了。

“殿下,来人回报,他们将骁儿公子跟丢了,骁儿公子给他们下了咒,自己一人走了。”吃饭间赤将小二姐递来的消息禀报。

“有人说在天山脚下的凌雪城找到了骁儿公子的父母。”

“没事,我想骁儿是不想让我担心。”萧君雪淡淡吃着,骁儿明明知道自己会担心,还将众人甩开,要么是害怕她担心,要么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无情无意的萧君雪什么时候赵骁儿成了你如此大的牵绊了。

“北堂翎越你什么时候离开?”萧君雪低问,他的目的她又何尝不知?该死的。

“我想离开的时候自然会离开。”看着萧君雪的脸镇静说道,她应该很想让他离开,可惜的很他还不想走,他一定要带走一些东西留作纪念,不然在见不上她的日子里,他会想念。

“随便你,赤我们日夜兼程,越早追上骁儿越好。”赵骁儿这丫,直接是欺人太甚,明知道自己在后面追的紧,他跑的比猴子还快让她就是追不上。

可惜天公不作美,他们进客栈的时候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这会已经是倾盆大雨,街上的小贩都急急忙忙的收拾着小摊。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听说蓝河滩的大坝快要决堤了,想着今天应该是晴天。”一个年轻女子将小包袱收拾停当,坐在有遮雨棚子的面铺里,说道。

“雨下滑了,有一点变天都会下雨,小姐儿今天生意又跑了。”老板娘同情的回道,“再下雨蓝河滩一定就会决堤,到时候我们就进不了越州。小姐儿给你舀些面汤喝?”老板娘没等小姐儿答应,进了厨房舀了一大碗面汤端了出来。

“喝点,你进的货多吗?”

眼看生意做不成了两人开始聊起了天来,雨越下越大,街上的店铺都关了门,好好一个集市瞬间成了无人的街道。

萧君雪自然被迫住进了客店,看着窗前的大雨发愣。既然走不成,那就好好休息,也罢,心里焦急万分又有何用。

“小姐儿打水来,我要沐浴。”看着身后的小姐儿吩咐道,从开始赶路,自己这脏已经达到了极致,有时间一定要洗去。

“客官稍等,我这就去。”小姐儿看着眼前一身贵气的清雅女子,连忙应声,虽然奇怪有人白天洗澡,还是乖乖的听了吩咐。

万恶自然的变化是自己不能掌控的,萧君雪摇摇头。

“殿下,是你让人这时候准备洗澡水的?”北堂翎越扬着可恶的笑脸不请自来,看着略显惆怅的萧君雪说道。

“北堂翎越你少来打扰我!”萧君雪没看他,听他幸灾乐祸的笑声就知道他现在怎么一副讨人厌的样子。“赶回你自己家去。”

“殿下,是不是受不住我的诱惑,想方设法的赶我走。”北堂翎越霸道的走进将萧君雪抱在怀里,抬起她的脸说道。“我知道我的魅力大,殿下应该是把持不住了,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说着用舌轻舔她的鼻梁,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北堂翎越,谁让你抱我的,放开。”萧君雪听到他可恶的话,极力挣扎,北堂翎越就是不放手。她自己没发现,可是他却知道了,她不排斥自己的拥抱和靠近,他才千方白计的让她熟悉他,他一定要拥有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想靠近,想将她据为己有不让任何人看见,可惜他不能。

“你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你。”萧君雪无奈的看着霸道强势的北堂翎越放着狠话,却没有想过动用她一甲子的内力来伤害他,似小女人般抱怨。“抱够了吗?我要休息,你先出去。”

“你不承认喜欢我没关系,我知道你赶路很累,我帮你搓背。”北堂翎越狐狸般的淡笑,紧拥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

“北堂翎越,我真的无话可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萧君雪低喊道。

恰在此时,小姐将热水提了进来。“客官,你要的水来了。”

“进来。”小姐儿看到的就是美艳的男子紧紧地拥着一个女子的情形,看来这位客人对她的夫郎很好。

“你还不放开我?”萧君雪挑眉低问。

“我帮你。”语毕北堂翎越真的脱起了她的衣服,这个妖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还!

“好吧,你帮吧。”萧君雪静静的看着北堂翎越的手动着,将她脱得赤果果,她也没有一丝反应只当他是个服务员,在现代的时候每周的按摩她都会找男子,那人很温柔、力气很足,又有专业证书,就让他北堂翎越做一回服务员了,偶尔她还会用自己的手在他身上乱摸,那人当她是登徒子了,也不理会装的一本正经,只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不过她也有分寸,逗逗而已,点到为止。

“你在想什么?”北堂翎越被她的大方打击了,再怎么说他都是个英俊潇洒的大男人,难道她一点冲动都没有,不是说天启国的女子­性­欲都很强吗?怎么不见她动手,像个木头样无趣。

“你管我想什么?快抱我到浴桶里,等会水冷了你想冻死我吗?”萧君雪自在的命令道,好像没穿衣服的是他一样。

“僵尸!”北堂翎越郁闷着乖乖将她放到浴桶里。“殿下,你是无情断爱兼冷感。”

“现在知道了,快点滚吧!”萧君雪闻言也不恼直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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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了,快点滚吧!”萧君雪闻言也不恼直嚷道。

北堂翎越不语,静静的帮她洗脸,脖颈轻轻柔柔当她是珍宝般的小心翼翼,直到他觉着够了。才缓缓的揉搓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黑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幽幽淡淡。

这家伙怎么突然转­性­了,萧君雪看着北堂翎越柔和不带情yu的脸,乖乖的让他帮忙,不知道说什么好,变脸跟翻书一样快,谁管。

北堂翎越将她的头发轻轻的盘起,轻柔的帮她搓背,按摩,一直到腹间小腿,做完这些将她猛地抱出浴桶,把她当木娃娃般擦得­干­­干­净净不说话将她放到了床上,一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才流转开某些光芒,伏在她身上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你怎么了?”萧君雪心里冒出淡淡的感动,轻声问道。

“你先睡,我帮你洗衣服。”北堂翎越不看她,起身将她脱下的衣服装在木盆里,就要走出去。

萧君雪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他要帮她洗内衣裤吗?堂堂一国王爷,心里一阵酸楚,这就是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的谦卑吗?

“翎越,我自己洗,你去休息吧!”

闻言北堂翎越的脚步略顿,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还真是天杀的好听。

北堂翎越还是端着木盆出了她的房门。

萧君雪缓缓将手放到胸前,心跳的有些厉害,却是有股淡淡的喜悦,她被他感动了。她从来都是个理智的人,她什么事情都会分析的清清楚楚,所以并不喜欢麻烦。

可是他好像很了解她,刚开始的故意试探,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自己,不是因为她有手雷那样惊天的武器吗?摇摇头,不想了,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这碰碰为他跳的心又如何是好呢?自己都快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了!

正想着北堂翎越已经一身湿的进来,他们都忘了此时外面大雨倾盆。

“翎越,你全身都淋湿了。”萧君雪惊得坐起了身子,被子早就滑到了腰际,一双美丽诱人的浑圆尽收北堂翎越眼底,一股燥热瞬间在体内流转,一股恨恨的怒气慢慢攀升,这个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萧君雪直直的下了床小跑到了他面前,眼里含着泪,这个傻瓜,傻瓜,大傻瓜。

“北堂翎越,你是傻瓜,大傻瓜,弱智。”萧君雪一边骂着,一边疯狂地脱着跟他皮肤紧贴的衣服,“神经,神经病,外面那么大的雨,谁让你淋雨的感冒了怎么办?傻瓜,大傻瓜。。。。。。”紧紧地将光­祼­的北堂翎越抱在怀里。

看着萧君雪紧张的神情,带哭腔的怒吼,千金难买的大眼泪滚烫的落在自己胸膛,北堂翎越忽然大笑出声,本就美丽无比的脸此时光彩熠熠。

“疯子,神经病,神经病!”萧君雪听到他的笑声,疯狂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胸。

“我的殿下,冷。”北堂翎越温柔的擦着她的眼泪,承接着她的在乎了落在身上的拳头。

“北堂翎越,你冻死才好,谁让你冒雨。”萧君雪脱口而出,愣愣的看着忽然冷硬的北堂翎越,“我…我……”

这个该死的女人,想把他气死吗?他死了她才高兴吗?北堂翎越觉着他满腔的愤怒必须离开这里,不然他会杀了他喜欢的人,转身想走,可是纤细的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翎越,我心疼你嘛。”萧君雪见他额头的青筋泛起,知道他生气了,难得的松了口,软绵绵的说道。

北堂翎越闻言抱起萧君雪径直上了床,拉过厚厚的被子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他一定要让她是他的。

------题外话------

这是我的最后一篇存稿,看到这里我若还没回来,请耐心的等几天,后面会更­精­彩,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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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她得了自己心,还想潇洒转身,怎么可能?

“殿下,”北堂翎越望着萧君雪泛红的小脸深切的唤道,似有话要说,又没在开口。

“翎越,怎么了?”萧君雪不舒服的想整理一些脖颈的湿发,可惜被他这样拥着不能动,淋雨后的他脱了几分妖气,添了几分阳刚,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很严肃,似乎在做某些与自己有关的决定。薄­唇­泛着诱人的红,他本该是个­性­情薄凉的人啊!怎对自己如此好奇呢?

“翎越,我脖子的湿发不舒服。”自己本要问他什么时间离开,怎么说出口的话让自己都有些吃惊。

“我看看。”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欲言又止,想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肯定自己会不爱听,可是她在向自己撒娇呢?怎么可能不让他雀跃,她要接受他?温柔的将她脖颈处的湿发播去,让它们搭在自己胳膊上,不敢动用内力将它们烘­干­。“殿下,你要我吗?”

萧君雪闻言将头埋在了他怀里,即使不舍,即使知道他只是在试探,但是理智再次告诉萧君雪他们不可以,喃喃回道:

“翎越,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北堂翎越闻言心中大怒,她害怕自己的随便,随便的祈求她的怜爱?是啊,贞­操­重于一切的男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让别人要了自己,她如此聪明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已经非完璧之身,他怎么可能配得上堂堂天启的四皇女,是他的痴心妄想。

北堂翎越一颗坚强掠夺的心,动摇着,他到底是错过她了吗?

“翎越”萧君雪忽然感觉拥着自己的固执的臂弯瞬间失去了力量,紧拥着自己的人儿仿若失了灵魂,这丫又怎么呢?她的话当真对他那么有用,这还是那指挥千军万马的辽国大将军吗?不是她妄自菲薄,她自认还没那么大的魅力,想来是他想到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吧。

“不好意思,你休息吧,我忽然想到一些事情现在要去处理。”北堂翎越严肃的说道,缓缓起身,萧君雪的身体立刻得到了自由,心里却伴着一股失落,看来自己重这家伙的毒深了。

“你去忙,正事要紧,小心你那女皇收拾你。”萧君雪淡笑着说道,“我的包袱里有件黑­色­的袍子,你先换上吧,可不能让堂堂的一国将军光着身子给人瞧了去哦。”

萧君雪看他神情好像不对,也没深究,心里却是明白他到底怎么了,他应该是在意自己的回答吧,伤了他的自尊,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以后了。她也想过他当情人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她觉得他不应该委屈自己,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儿,他值得更好的对待。

健硕结实的身躯下了床朝她在桌子上的包袱走去,利落的拿出华贵中透着几缕梅花清香

的黑袍裹上,将他完美的身材与某人的贼贼欣赏的视线阻隔。真的不留他吗?出了这个门,他们将会是永远的敌人,你死?我活?至死方休。

“萧君雪,如你所愿我们会是敌人。”北堂翎越离去的脚步略顿,沉声说道。

“好啊,也许老天爷另有安排,真让你做我的夫郎。那时候你可要乖乖的,不能在嚷嚷着要当情人,知道吗?”萧君雪柔柔的回道,她有些改变心意,哈皮不容易让她遇到个健壮的像个男子的男人,还是她喜欢的,她就好好享受算了。

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对此时的北堂翎越有着怎样大的影响,但是以后的日子里让她失去了一个强大坚实的劲敌,这是她在以后和他生活的日子中,他告诉她的。

“快去吧,小心错过了时辰。”萧君雪一副急的打发人的模样,看得北堂翎越越加生气,难道她不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完璧才不要自己,是因为自己的自卑吗?她许他夫郎之位!

“萧君雪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责!”北堂翎越一副气恼的表情转身大吼,急步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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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完璧才不要自己的,是因为自己的自卑吗?她许他夫郎之位!

“萧君雪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责!”北堂翎越一副气恼的表情转身大吼,急步向她走来。

“不要激动,我负责。”他怎么一副杀人的表情,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又一次应验了,到底是古训。

“萧君雪,如果你敢嫌弃我,我就杀了你。”北堂翎越怒视着含笑的萧君雪说道。

“真是的,你们一生气都直接喊我的名字,以前的那些好听的称呼就荡然无存了。这个才是真话吧,那又怎么能让我适应了的称呼变味呢?装,继续装吧。骁儿生气也直呼我的名字,你该死的还要杀了我?”萧君雪将脸捂到被子里故意沉声说道。都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我……我不是完璧之身。”北堂翎越停顿一会吼道,他最怕让她知道的事情由他亲自说出来,忽然轻松了许多。

“你说……说什么?”萧君雪不敢置信的拉开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是谁?毁了他的清白,谁能让堂堂的大将军失了清白?

“我八岁那年遭人棱辱,是勃勃特。兰琪郡王救了我认我做了义子,并教我一身武艺。”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惊讶的脸,缓缓的说道。

“翎越,你希望我怎么说?”萧君雪有些语无伦次,她真的没想到这么坚强的人,小时候有那么悲惨的经历,他到底受了多少的苦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一股怜惜慢慢在她心里回旋,他也渴望被爱吧,所以不顾一切的嚷着要当她情人。

“我不需要同情。”北堂翎越猛地伏在萧君雪身上失声吼道。

“我不同情你,我知道每个人都必须经历什么,尽管那些是不如意的,但老天让我们遇到肯定有他的目的,你看你现在不是很强,异­性­王爷。”萧君雪轻抚着他担忧的脸,柔柔说道。心里当真不在乎吗?不过还是心疼于他受的苦难,欣慰于他现在的坚强。

“你是说你不会嫌弃我吗?”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安慰的神情,低问,她若敢嫌弃他,他就杀了她再自杀。

“从你喜欢我的那刻开始到现在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吗?”萧君雪知道北堂翎越认定的事,以他的­性­情是一定会坚持到底,他只是有些挫败加点失落而已。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想将最好的呈现在你面前,所以我会在乎自己的缺陷。”北堂翎越高兴的听到萧君雪的回答,他就是知道才紧紧相随,他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平凡人。

“好了,我不在乎那些,真的。”萧君雪将他揽在怀里,拉过被子轻轻覆上两人。“翎越,我喜欢你的强势,喜欢你的霸道。”

“我就知道我所喜欢的人,一定也会喜欢我。”北堂翎越自信的笑了,反手将萧君雪紧紧地拥进怀里充分的表现着他的张扬,霸道。

“小月儿,现在我可以休息了吗?”萧君雪眯上眼,轻语。她要养足了­精­神明天好赶路,让人心疼的骁儿怎么可能不知道跟踪他的会是自己的人,那他为什么还要甩掉,真是让人不省心,又不忍苛责一句,知道他是为她好。

“殿下!”北堂翎越铁青着脸唤道,看她笑的甜美肯定是想到什么好事了,然她一脸的纵容不可能是想到自己。她一定是想着她那个被她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骄人,那人还怀有她的孩子。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萧君雪轻问。

“这里不舒服。”北堂翎越牵着她的手放到他滚烫的心窝,两个人的手摩挲着他规律而有力的心跳。“殿下,在我的怀里不可以想别人。”

闻言萧君雪翻身将北堂翎越压在身下,脸轻蹭着他的,莫大的满足感瞬间暖了北堂翎越的心,伸舌颤颤的轻迎着她的,美好而爱怜的吻,缓缓落下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撩拨着他全身的细胞,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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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君雪翻身将北堂翎越压在身下,脸轻蹭着他的,莫大的满足感瞬间暖了北堂翎越的心,伸舌颤颤的轻迎着她的,美好而爱怜的吻,缓缓落下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撩拨着他全身的细胞,痒痒。

诱着他全力的配合,被自己的爱人疼爱是这么的让他高兴,敏感,无限娇羞的在心里唤着她的名字,轻柔的抚摸、满含深情的吻,彻底的摧毁了他的意志。

“雪儿,我怕。”眼见刚刚裹上的黑袍被萧君雪利落的扔在身后,北堂翎越忍不怕他身体让她不满意,深深地恐惧让他紧紧抱住萧君雪不让她再动。

“我……”还要说什么的嘴被柔软的­唇­轻轻堵上,没来得及说出的话消失在了­唇­齿之间。北堂翎越顿时像被点着的爆竹,一发而不可收拾,反客为主,尽力的侵蚀着萧君雪的娇躯,一点一点的让她变成了他自己的。

强硬、坚实的快感让萧君雪像享足的小猫般贴着身下的人沉沉睡去。他真的很厉害,不似骁儿的温柔,激烈强硬的仿若想将她深埋在他体内,以至于灵魂中,真是个完美的人,想娶他当自己的夫郎,不过那路应该会很漫长,但是她会坚持,给他一个名分。

北堂翎越轻轻的将她拥着,满足的看着她的睡颜了无睡意,既然她让他知道了被爱的欢愉,那么她将不可能再摆脱他的纠缠,他们会像此时的发一样缠缠绵绵至死方休,他北堂翎越发誓。

“小月儿,你不累吗?”萧君雪醒来就看到北堂翎越慵懒的看着她,一脸的温柔怜爱,好像他得了多大便宜还真是可爱。

“你醒了,还疼吗?”北堂翎越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温柔问道,他终于拥有了她,什么时候她才会像在乎赵骁儿一样在乎自己呢?不得不说他变得贪心了。

“北堂翎越你疼吗?”萧君雪听到他的问话,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暗笑着问道,很单纯的人呢?

“你在笑,还是在哭?”北堂翎越着急的抬起她的脸,害怕她后悔一般,就怕见到她哭了。

“小月儿,你好可爱,你才应该疼呢!”萧君雪带笑说道,想到她刚碰他时的僵硬和不知所措。

“你再说我可爱,我就吃了你。”北堂翎越恐吓道,他是战场上铁骨铮铮的男子,又不是养在家里的小家碧玉,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看来我的小月儿还很饿,我也饿了。”萧君雪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想起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雨停了吗?

“萧君雪,我很贪心怎么办?”北堂翎越揽着她,俯身在她身上淡淡说道。

“贪心可以啊,我喜欢。”萧君雪知道他在说什么,故意回道,只要是在自己忍耐的范围之内,他怎么贪心都行,一切OK。轻轻点点的吻落在他的额头,萧君雪喜欢拥有他的感觉,完蛋了她真的成了滥情的人。

“有些事我知道会惹你生气,但是如果我控制不住,怎么办?”北堂翎越想知道她的底线,他想永远拥有她,他会嫉妒,怎么办?用力的拥着她,柔柔的说道,学着她亦回吻着呼出的气越来越炙热,触动着萧君雪因他开始敏感的灵魂。

“那你一定不要惹我生气,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生气,知道吗?北堂我喜欢你,我害怕你会喜欢别人,我才下手呢?噢——你的手在哪里?”萧君雪因为某人的手轻盈出声悦耳动听,北堂翎越满意的笑了。

她不爱生气,可是若有人敢惹她生气,他就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关于骁儿的事情,他最好少Сhā手。

“雪儿,我还要。”北堂翎越食髓知味的自己已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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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生气,可是若有人敢惹她生气,他就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关于骁儿的事情,他最好少Сhā手。

“雪儿,我还要。”北堂翎越食髓知味的自己已经动手了。

北堂翎越当然知道萧君雪说的是关于赵骁儿的事,可见她真的对赵骁儿很好,好的叫人嫉妒,是不是?

“不行,刚才三次我现在都很累。”萧君雪回味着北堂翎越的孟浪,积极缠绵就是不放过她。

“雪儿……雪儿,好雪儿给我嘛,就一次好吗?你好美,我不够。”北堂翎越撒娇着自己动了起来。

萧君雪只能随着他起舞。

须臾,缓缓平静下来的两人贴着说话。

“小月儿,我们该吃晚膳了,你不觉得吗?”

“是,我也这么觉得。”北堂翎越笑着回道,他若再说别的,怕是她会杀了他呢?

听见他同意,萧君雪起身拿出白­色­的外袍换上转身看到床上一脸慵懒的他紧盯着她,怎么了?自然的叫道:

“小月儿,快起来,我们去吃饭。”

北堂翎越摇摇头,差别可真大,她若喜欢什么都会是她手里的宝,她的一言一行在在诉说着她的在乎;她若不喜欢,他看就是黄金、美玉都不能打动她分毫,好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这样的人能不叫敌人害怕吗?难怪,难怪……

“猪,你快点起来我们快去吃晚膳。”萧君雪见他纹丝不动,恼了。

“我想在床上吃。”北堂翎越闻言只能摇头苦笑,他好像仿佛大概将自己累坏了,全身无力,肌­肉­阵阵酸痛,又怕她笑他。

“好,我去帮你拿。”萧君雪似乎想到了,走近他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的杰作,生了愧疚和怜惜。女尊国的男子因为身体构造的问题,他们本应该被养在深闺里,习得琴棋书画得到妻主的百般疼惜。哎,看他强势霸道都让自己忘了,他北堂翎越也应该得到怜爱,自己还当他是现代的男子呢?

“你休息会儿,我马上回来。”萧君雪怜爱的摸着他的脸,柔情似水的说道,“我回来帮你揉揉。”

“萧君雪,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习惯。我喜欢你吼我,那样我才觉着我真的拥有了你,我真的不适合被娇宠,我喜欢和你并肩而立。”北堂翎越风情万种的拉着萧君雪的手撒娇。

“好,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对于自己夫郎的这么小点要求,作为妻主的我怎么会忍心不满足呢?”

“你真这么想吗?”北堂翎越神情而依恋的望着她确定,“你喜欢我?我不是在做梦。”

“聪明的翎越,动动你那猪脑子好吗?”萧君雪失了耐心,叹息般的回道,语气里尽是失落,“还是初见时的北堂翎越有风采,值得人动心喜欢,别让我失望好吗?小月儿。”

她哪里知道他那时候的心境,恣意的享受生活,可惜老天爷偏偏让他北堂翎越动了心,千百遍的因她狂跳。所有的洒脱,所有的自信,都因为她丧失了。既然她不喜欢自己的患得患失,他一定得找回和她并肩而立的力量。

“雪儿,我现在有些理解赵骁儿的苦了,你将他想得太简单,你用你的方式在爱他,可惜你没有发现你让他失去了自信。”北堂翎越若老僧般感慨,他也不想提到赵骁儿,好不好。

“雪儿,爱一个人,都会想着替自己的另一半分担。你给赵骁儿太多的压力,你让他觉得他就是你的累赘,这次也一样,他前脚刚走,你后脚扔下你的前途尾随,当真赵骁儿就那么无能吗?”北堂翎越将她的头贴着他的肌肤,柔柔的说道。

“我害怕,我担心,我怎么可能让他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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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雪,没有你的这十几年,他照样活的好好的,说不定比在有你之后更快乐。我听说他母亲能成为金城第一富,多半是他的功劳,而他在商界人送外号狐狸。”北堂翎越感受着她的激动,只有赵骁儿能让她表现出人的七情六欲。

“可是,他都不说,我怕嘛,他那么喜欢我。”

“那是因为他爱你,放弃他的骄傲用生命在爱你,况且你也值得,承认你爱他吧,我不会嫉妒,我要学会跟随你的喜欢而喜欢,而且能让你喜欢的人,我也敬重。雪儿好好的想想,好吗?我说的也许不对,那你就让你的骁儿亲口告诉你。我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不理我,我爱你萧君雪,没有比此刻更明白了。”不嫉妒是假话,但是他会慢慢适应。

“我去看看晚膳,你等着。”萧君雪默默起身柔声道。她让骁儿觉得有压力了吗?她真的做错了吗?对骁儿的宠,成为他的负担?她要好好想想怎么爱人。

“翎越,你躺会儿,我很快回来。”萧君雪将门轻掩着,宠爱的交代道。

北堂翎越点点头浅笑着,看来宠人是她的天­性­,喜欢她的人内心一定要够强大才行,一边要爱她,一边还得重新建立自信,不然很快就会失去自我,而她也会不喜欢没了自信的自己,就不知道赵骁儿看出来了吗?应该能吧。

“店主,请问这里经常下雨吗?”萧君雪想着北堂翎越的话,他也是被自己逼急了吧。那她是不是真的不用那么担心骁儿了。

“往年没这么厉害,今年雨特别多,口峡大河决堤已经死了一批人了,蓝河坝迟早要决堤,若是那样蓝河坝下游的万顷良田就会被淹没,那可是全县五万人的口粮!”四十几岁的老板娘摇头叹道。

“西和县令不管吗?”民生水利不是都是县令掌管的吗?若他解决不了还可以上报州府。

“县令大人?看来客官真的是外地人。”老板娘一脸嘲讽却是不说话了,“客官这是你的饭,看客官一身富贵早些离开这里。”

“谢谢,老板娘!”萧君雪淡笑着端着饭菜上了楼,她应该管管吗?骁儿应该会喜欢上进的自己吧,可是他真的能自己处理吗?她应不应该给他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

“赤,等会给大家飞鸽传书照顾好骁儿并将我的信带给骁儿,现在你去查查关于这个县的县令。”萧君雪上楼就见赤在自己门前徘徊,想来她已经知道屋里的人不是自己。

“是,主子。”

“小月儿,快来吃饭。”萧君雪推门而入就看到北堂翎越一身黑袍坐在桌旁一身霸气,将军威风凛凛,妖冶的丹凤眼一片清明,这才是真正的北堂翎越,辽国的异­性­王爷。哪是什么红衣脉脉娇艳动人的红笑。

“殿下决定收拾这个县令!”北堂翎越悠然的笑了,他当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是关于赵骁儿的事,他再不能多嘴了,若是她的赵骁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脱不了­干­系。

“我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包包菜炒粉条、红烧­肉­,和你口味吗不?”萧君雪贤惠的布菜,甜笑着淡问,“有没有兴趣去看看这个县令?”

“殿下要将我介绍给大家?”北堂翎越故意提醒,他可是敌国的大将军,他们的国家不可避免的会有一场战争,她不怕他们说她和辽国勾结?可是他在乎她和她的未来,他和她脱不了纠缠了不是?

“哎,我倒是忘了小月儿是辽国的大将军,我和你出去,我看我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萧君雪给北堂翎越夹着菜,似恍然大悟般的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出去。”

“殿下当真要收拾这个县令,是为了以后的民心所向吗?”北堂翎越优雅的夹着菜说道。

101

“也许。”萧君雪随意的回道,她当真为了以后吗?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只是为了让骁儿有个喘气的机会,她还是会追着他的只是会晚那么几天到达。

“你可想过你在这里出现,你那母皇会怎么想?”北堂翎越说到底不想让萧君雪

“小姐姐问得好,妹妹是从金城而来,正是来收黄芪的药商,真心希望姐姐们能够帮忙。”萧君雪不慌不忙的回道,这个女子倒有几分心机看来她真是找对人了。

“好说,好说。姐姐月桂给妹妹引见风蛮儿师爷,那风师爷可是风县令的姑姑,到时候还怕姑娘收不到黄芪!”女子见了上桌的菜大声说道。

这些只供县太爷吃的菜,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姑娘却能付得起,真是个有钱的人。

“谢谢姐姐,吴越酒来了我给姐姐满上!”萧君雪拿起酒壶将月桂的杯子倒了个满满,也将小姑娘的杯子倒上,小姑娘终是禁不起美酒诱惑有了些许的醉态,而几杯酒下肚的月桂高声的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县太爷可是当今风妃的亲堂姐,妹妹那点小事情就包在姐姐身上了。”

“好好好,满上,妹妹给姐姐满上。”

萧君雪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细说着风县令做的好事,嘴角的笑慢慢的收了起来,一股凛冽的怒气缓缓升起,风千舞让我萧君雪碰上算你倒霉。

“妹妹也喝,明天妹妹来县衙找姐姐!”

“小二姐结账,将两位姐姐扶回家!”见小二姐过来,萧君雪将一颗大大的黄金放到桌上看着酩酊大醉的两人吩咐道。

“好的,好的,客官慢走!”小二姐欢天喜地的将金锭递给老板娘,盯着萧君雪的去向,好大方的客商啊!真是个肥羊,一定得告知县老爷才是。

“主子,赤都查清楚了,那风千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只是因为她是当朝风妃的亲堂姐。”萧君雪接道。

“主子知道了。”赤有些惊讶,是啊,她的主子怎么可能被儿女私情困住!“可是如果主子出面势必会暴露主子行踪,在女皇那里说不过去。”

“赤快去吃饭,我呢自有主意,别担心!再去登间客房你住。”萧君雪淡淡回道。

她打算好好想想给骁儿的第一封信。再来看看怎么收拾这个风千舞,她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现在亲爱的母皇真的很年青,真的不用自己做太多事情。

带笑的坐到桌旁,拿出她特有的笔,认真的在宣纸上写着漂亮的正楷小字:

亲爱的骁儿:

安好!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我不敢责骂你,我连轻声唠叨都不敢。我知道双亲是你必须供养的亲人,我只敢小小的抱怨你的不辞而别,你不给我任何表现的机会。你安心的处理你的事情,我也会保护好我自己。

时刻想你并全力支持你的君雪!

“主子,你给骁儿公子的信?”赤轻轻敲门问道。

“赤,你进来我真要找你呢!你真是我的福星。”萧君雪低头将信叠好高兴的说道:

“明天和我去收拾风千舞,这是给骁儿的信,不要告诉他我会继续跟着他。”

“主子,北堂公子找你!”赤看着高兴的自家主子小声的说道,她叫门的时候明明不见北堂翎越,他什么时候跟在自己身后进门的?

“给,赤你先去。”萧君雪看着赤的欲言又止,她身后的北堂翎越正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

“萧君雪你故意回避我?”北堂翎越怒气冲冲的质问,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在她的房间,她却跑来赤这里。

02

“我打了你,我真的对你出手,你肯定不会原谅我了。”口中喃喃的说着,北堂翎越愣愣的看着倒地的萧君雪。

“现在心里好受些了吗?小月儿。”萧君雪笑着,目光柔柔的问道。

“我,我对不起。”北堂翎越瘫倒在地,拉着她的手急切的解释。“我不该伤了你!”

“不管你的事,是我故意激怒你的,现在心里好受些了吗?”萧君雪抚着他的脸拭去他的眼泪。

“知道你会嫉妒,我才来赤的房间,知道吗?想到骁儿我连做梦都会笑,他可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呢?

在还没遇到你们,在我最困难,最不知所措,仅凭毅力在支撑的时候,唯有他全心全意的在意着我,可是我还是让他伤心了,我一次一次的动心,就是将刺扎在了他的心里,还有我的心里。

你不必嫉妒他的,因为他比你们任何人都痛,你们偶尔可以同情一下他。”

“萧君雪,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伤你。”北堂翎越听着她的自责,心疼万分,不是她的错,是老天爷的错!

谁让她将萧君雪塑造的太完美,吸引了众多优秀男儿的目光。

“没关系,身体的伤算不了什么的,别担心。”萧君雪轻轻的安慰着自责的北堂翎越,“我是故意激怒你的,不怪你,身子还不舒服吗?”

“你不生气吗?”北堂翎越低问。

“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只是受了你一拳而已,何况你不是很后悔吗?”萧君雪忍着腹部传来的疼痛,肯定青紫一片了,这家伙下手真狠。

“可是我不该向你出手!”北堂翎越不好意思的轻瞄她的腹部一眼,他用了十成的内力,他真的被她无情的话气糊涂了。

“只要你能消气,我没事。我的小月儿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呢?”萧君雪浅笑着刮刮他的鼻子自豪的说道。

“我抱你起来。”北堂翎越柔柔的抱着她。

“北堂翎越,对不起。”萧君雪在他怀里郑重的道歉,他们才在一起就吵架了。

“我原谅你,以后不可以让我感觉到自己可有可无。”北堂翎越知道她为什么道歉,聪明的回道。

“遵命。”北堂翎越静静的抱着萧君雪再没松手,他已经对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了,他真当出手伤了她,这是自己决不允许的。

“小月儿,不要在自责了,我真的不怪你。”萧君雪安慰着,今天他的反应已经充分的说明他的心真在自己身上那还有什么不可原谅的么。

她感受到了北堂翎越的真心,一个辽国大将军的真心。

第二天,一大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停了。

萧君雪在北堂翎越的怀里睡得安详,耳旁忽然传来几声呼叫,萧君雪有些纳闷的睁开眼睛,在这里有自己熟悉的人吗?

“月捕头别急,贵客还未起身,待我叫门。”门外的细语将萧君雪云游漂浮的心,拉了回来,原来是他们。

“萧姑娘,衙门的月捕头找你有事相商。”老板娘客气儿恭敬的问道。

“老板娘替我好生招待,我这就起身。”萧君雪沉声回道,细细描绘着闭眼装睡的北堂翎越的眉毛,小月儿的睫毛微颤,明显已经醒来了,还装。

“小月儿随我去看戏如何?”萧君雪见他还不睁眼,直接问道。

“我不去,我去会害了你。”北堂翎越慵懒的微启眼角柔柔回道。

真是千娇百媚,惹人怜爱的美人,一举一动风情万种,万花失­色­,真想将他深藏于闺,可惜他生来就是武将,萧君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前后两种迥然的风情陶醉在其中,无限怜爱。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萧君雪赤果果的下来床,刚要穿上内衣,一只倔强的手接过帮她一件件穿戴整齐,那手牵着她的到了镜子前,按她在椅子上缓缓的梳起了她的长发,她不愿转身,不愿说话静静的感悟着一个人爱她的真心。

北堂翎越知道她今天有事,将额前的碎发梳起与后面的一同绾了一个­妇­人髻,轻轻掏出袖里的碧绿的玉步摇Сhā入她的发里。

09

“真是一把好剑,红笑公子真是好眼力。”

“主子接着。”借势赤将手里的长剑扔向萧君雪,看着飞向自己的长剑,萧君雪满意的笑了,不愧是在她身边的赤,这柄剑虽然没有红笑的那把好,也足以对付红笑的步步紧逼。

“卡”“嚓”两剑相对,相逼,相缠,剑气如虹,内力如柱,赤紧紧地盯着两人的缠斗,只见那两人早已飞离原地在空中对打着,一红一白照照相克,气势相当,主子应该使出了全力没想到这么厉害,凛冽的气势,说不出的狠绝将对手困死在自己的实力范围,说出去怕是没人会相信,她——当朝最无能的四皇女,会有这么强的气势。

“赤,还愣着做什么?”萧君雪吼道,红笑闻言显出一成紧张,他低估了对手,一把破剑却能抵得了混元的剑气,还能缠住自己。

须臾,两剑相抵,红笑笑道:“萧君雪没用的,我已经布好天罗地网等着你,劝你省省力气不要再做困兽之斗。”

“是吗?困兽之斗也会有成功的一刻你不觉得?”萧君雪笑道,眼见不能取胜,只能拖延时间看赤的了。

“萧君雪你嘴硬不了多久!”红笑也不急。

“啊”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传来,萧君雪蹙了眉,是赤的声音,看来赤被捉住了。不由使出全力,招招凌厉的杀向红笑,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喀喀喀”剑和剑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淋漓快捷,“喀”终于传来某一柄断裂的声音。

“怎么可能?”红笑吃惊的看着手里的短剑,剑身一分为二,怎么可能?这可是混元宝剑怎么可能会被她一柄普通的破剑砍断。

“真是可惜,红笑你宝剑叫什么名字?”萧君雪将手镯里的最后两针­射­向红笑,然后君子的退离红笑一丈笑问。

“混元宝剑!”挨了两针红笑愤怒的看着笑得得意的萧君雪回道,该死的趁人之危,还记得师父将混元宝剑赐给他的时候说过,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如今剑亡,难道他也命不久也!

“没听过,名字可真威风!”萧君雪摇摇头。

“我要杀了你。”红笑赤手空拳袭向萧君雪,愤怒的人儿,不自量力的进攻,本可旗鼓相当的两人,可惜红笑失了心气,自然失了平衡。

“带路!”萧君雪轻挑眉毛,几招过后毫不客气的将剑驾在了他的脖子上无情的说道。她是来救人不是来发慈悲,发善心。

“你不要得意,我的九曲连环阵还没有人能破。”红笑一点都不畏惧脖子上的长剑,仇恨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带着她向后面的院落走去。

“九曲连环阵是什么?没听说过,赵骁儿你在哪里?”萧君雪望着眼前似真似幻的迷雾喊道,这里应该是庭院。赤该是着急救人,踩空了,她的声音好像是慢慢从高出掉下才会产生的,这个庭院有多宽?骁儿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吗?正在萧君雪思考的时候,红笑猛地向前一步跳入了迷雾。

“该死的!”萧君雪没听到任何的声音,他逃走了。

“赵骁儿!”萧君雪用十成内力怒吼,一阵树叶落地的声音传来外再没有任何的回声,看来人不在地上,什么是九曲回肠?

萧君雪向前走了三步纵身一跳,果然掉了下去,睁眼看到自己快落地萧君雪一个空翻转了过来入眼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

威严的龙椅不见人影,雕龙刻凤的廊柱,黄金铺就的地面,只是死气沉沉,莫非是到了某个人的陵寝。

20

面做好了,这里有什么配菜呢?萧君雪上下打量就是没找见­鸡­蛋和青菜,看着大婶也疑惑的看着她的动作,哎,她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有穷苦底下的女子才会男子应该做的事情,她破例成不成。

“大婶,有青菜和­鸡­蛋吗?”

“没有,我们这里离草原近,只有羊­肉­小丁和牛­肉­小丁。”大婶一听就知道她从没来过这里,大婶说着将装着牛­肉­和羊­肉­臊子的大腕端了出来。

“哦,小月儿我们吃牛­肉­的还是羊­肉­的?”小月儿可是寿星,萧君雪一边捞着面,一边转头问着紧盯着自己的北堂翎越。

“牛­肉­。”

“好,正和我意,羊­肉­的膻味我也不喜欢。”萧君雪将面捞在两个碗里,放上牛­肉­浇上汤,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就做成了。

“小月儿快吃吧,我饿了。知道你很感动,你晚上请我住店!”萧君雪先端了一碗放到北堂翎越的面前,再去端了自己的一碗来,还不见北堂翎越动筷,只是看着面发呆。

“好。”北堂翎越只是傻傻的应道。

“跟我回去做我的夫郎,不要回辽国了。”

“好。”

“帮我生个大胖儿子我抱抱!”

“好”

“小月儿还有什么生辰愿望呢?我想想。”萧君雪托着头,等他反应过来他到底答应了她什么。

“萧君雪你最后一句说什么?”北堂翎越睁大了眼睛逼问她。

“我说小月儿还有什么生辰愿望呢?我想想。”萧君雪故意逗他,知道他问的是那句话。

“不是这句!”北堂翎越似想到什么般红了脸。

“我再想想,是跟我回去做我的夫郎,不要回辽国了还是帮我生个大胖儿子我抱抱!”萧君雪笑着问道。

“你……你不害臊。”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北堂翎越结巴着低头猛吃起了面。

“大婶也听到了,没见她骂我的,你怎么能因为我替你许了心愿而骂我?大婶你给评评理。”萧君雪在心里感叹,在如何大方、霸道的男儿说道生儿育女应该都会害羞吧,咱们北堂大将军就是最好的例子。

“是啊,子嗣本来就是一个家庭的大事情,你的妻主在乎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大婶笑看着和睦的两人,有些看不出他们的身份,女子看起来勤贵,可是却会做饭,夫郎看起来害羞,一身的霸气却是无处掩藏。

“听到没有,我这是疼你呢!”萧君雪凑着他的耳朵低语。

“听到了。”北堂翎越怒瞪她一眼,回道。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她就是故意的,怎样,咬她啊,萧君雪挑高眉,看着北堂翎越挑衅的眨眼睛。

“味道怎么样,我的手艺!还要吗?”萧君雪满意的看着北堂翎越的空碗。

“我想吃你的。”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的半碗,问她。

“好,给你。”萧君雪不客气的将她的半碗倒在他的碗里,高兴的说道,“吃吧!吃完了有力气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你小声些!”北堂翎越看着她的得意忘形提醒道。

“好,我再去盛一碗。”萧君雪屁颠屁颠的从锅里再捞了一碗,大大咧咧的一阵狂吃,好饿,看他想要才将半碗让给了他,他也真敢在老虎嘴里夺食,她这个老虎还真是大方的给呢!不奇怪,不奇怪,谁叫她自己喜欢他。

“大婶,谢谢!”吃饱的萧君雪连连道谢后,被北堂翎越拉着到了对面的客栈。

01

“萧君雪你故意回避我?”北堂翎越怒气冲冲的质问,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在她的房间,她却跑来赤这里。

“我没有。”萧君雪平静回道,肯定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对骁儿的担心,他会嫉妒,他会吃醋。

“你有,你就是故意的。”若我是你那赵骁儿,你肯定时刻陪在他的身边,绝不会因为琐事离开他半步,就因为我不是,你就躲着我布置你的计划,将我置之度外。北堂翎越在心里愤怒的抱怨,面上越来越平静的站着。

“我不是,我再说一遍。”萧君雪知道他生气,可她是要给赵骁儿写信,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她没那么可恶。

“赵骁儿就是你手里的宝贝,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而我就是草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是我自己送上门的,是不是?我有可能是你的敌人,你拥有了敌人的真心你很高兴,是不是?高兴的忘了你的敌人像个新婚夫郎般正在屋里等着你,等着你再像之前一样宠他,是不是?”握着的手指将掌心刺破血静静的留着,北堂翎越将刚刚才拾起来的理智又抛在了脑后恨恨的问道。

“你说对了,我就担心把骁儿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萧君雪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回道,这家伙欠扁。

字字像针直直扎向北堂翎越本就在滴血的心,心口猛然的疼痛让他有些站立不稳,他害怕听到的,他总是在自欺欺人的事实,血琳琳的摊在了他的面前,他才发现他无力承受,他自欺欺人建立的自信在她的真话面前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他后悔遇到她,喜欢上她了,他这种人就应该无情断爱冷感,才不会如现在这么痛苦不堪。

“你终于说出来了,你怎么不骗骗我也好。”哀莫大于心死,北堂翎越机械的说道,缓缓的向门口走去,他要回家,他不要再遇到她,永生永世!

他要做回自己。

“北堂翎越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萧君雪狠狠的望着他的背影,凌厉的喊道。

“你少管我,我将心丢了我要把它找回来,找回来!”北堂翎越用力的拉门,门就是不开,一股深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推着门。

“萧君雪,你给我让开。”北堂翎越眼泪婆娑的看向正在用功的萧君雪吼道:“我要去找我的心,反正你又不在乎我,我要离开。”

“北堂翎越,你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过几天以后,我知道你没怀孕了你再离开,我绝不阻拦。”萧君雪嘴里继续说着无情的话,心里泛着阵阵的心疼和自责。

“萧君雪我要杀了你。”北堂翎越闻言失了理智和判断,她何时说过如此绝情的话了,她又把他当什么了?真当自己是姬子了吗?满含内力的拳头扫向萧君雪肚子,萧君雪看着直逼腹部的拳头,愣是实实接下了这一拳。

“噗”受了刺激的胃,愣是让萧君雪吐出来一大口的鲜血,伴着砰地一声倒地。

03

北堂翎越知道她今天有事,将额前的碎发梳起与后面的一同绾了一个­妇­人髻,轻轻掏出袖里的碧绿的玉步摇Сhā入她的发里。

这个步摇从他懂事就一直在他手里,直到被兰琪郡王收养为止都不曾离开他,也许是他父亲或是母亲留给他的吧,他今天连同他的心一同给她,希望她能珍惜。

“小月儿,可是我没有什么给你哦!”萧君雪笑着转头看他一脸的慎重,感谢的眨着眼说道。

“没关系,一个小物件你不必在意,你快些去吧,她们正等着你。”北堂翎越无意的轻扫她胸前的玉佩一眼,故作大方的回道。

那块玉是赵骁儿给她的吧,她当宝贝一样连睡觉都从不离身,他还真的同情不起赵骁儿呢!——莲花骄人,不与人争,是因为没有必要吧,他已紧紧地锁住了她的心,让她因爱,因怜,因亏都为他用心。他北堂翎越不得不承认,他不如赵骁儿聪明。

“小月儿,不要沮丧,哪天我送你一把绝世好剑,让你驰骋天下无人能敌。”萧君雪仰头望着他问道:“好吗?”

“好,我等着那么一天和你并肩而立。”北堂翎越有些感慨,有些欣喜,她在乎自己,可是她也许不知道,若不是不得不为,天下有哪个男儿愿意持剑沙场!虽有万丈荣光,没有一个疼惜自己的妻主,那又是多么的孤寂,只要有她,他愿意为她驰骋沙场,立下汗马功劳!

“小月儿轻松些!”萧君雪知道他的在意,起身笑着逗他,“我今天要去收拾风千舞,风妃的堂姐呢,你猜猜母皇会如何处置擅离职守的我呢?”

“你知道……”是啊,她何其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可能连结局都想到了吧!也许是自己设计的呢?可恶的人。

“拭目以待,我的月儿夫郎!”萧君雪调笑着步伐轻快的出了门。

北堂翎越望着她的背影消失,摇头苦笑,罔他替她担心,他怎么可能不去看看热闹。

萧君雪下了楼,就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几个捕快将店家的大门守着,店家一个生意怕都没得做吧。见萧君雪出来,月桂在楼下高兴的说道:

“就等萧姑娘了,噢,不萧当家。”

“姐姐怎么谦恭起来了,还唤我妹妹吧,我不习惯,姐姐今日这是?”萧君雪笑着走进月桂亲切的拉着她的手说道。

“萧妹妹有所不知,姐姐已经将妹妹要的黄芪收回来了,就在县衙里放着,我这是来接妹妹去验货的。”月桂热情的拉着萧君雪出了门,指着门口的豪华八人轿子说道。

“姐姐准备了多少的黄芪?”萧君雪好奇的问道,一夜的时间也就几十斤吧,她要的起。

“一万三千斤,妹妹要得完吗?”月桂自豪的回道,看她昨夜的金锭,一定是个大商户。再说,县老爷发话了,她不要也得要。她们昨晚可是在贱民的屋里忙了一夜。

却是,月桂和小夏几杯酒下肚确实有了几分醉意,但是脑子可是醒着的,见萧君雪结账的金锭,动了脑子在她走后连夜回了县衙叫醒了知县,将她们的好运一并告知了风千舞,风千舞听了拍手叫好,派兵将全县种植黄芪的百姓手里的黄芪都如数充公。

“要的要的,多少都要的,快领我去和你们风县令谈价钱。”萧君雪笑了,似骄阳,似春风,看来她不得罪风妃都不行了,不客气的上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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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最近的收藏又在掉,我想说的是:你掉收或者不掉,我都在那里坚持!

04

刚到县衙就见百姓将县衙围得水泄不通,嘴里都骂骂咧咧,看看这就是民愤,萧君雪下了轿看着这些衣衫娄烂的人群,她们是不知道一些大道理,可是谁让她们吃饱穿暖了她们会铭记终身呢?她萧君雪虽然不善,可是对她们会很好!因为她们会让她一夜成名,千古称颂!已经有人要扑过来殴打她呢?可惜被捕快和官兵抓了起来,淹没在了人群里。看来有人给了风千舞雄心豹子胆呢!

“萧妹妹,里面请!”月桂低头哈腰的迎着萧君雪。

“姐姐请,不要跟妹妹客气!”萧君雪拉着月桂的手,一同进了县衙。

“萧当家,本县恭候多时了!”一个年约四十左右一身七品朝服的瘦女子笑着迎了出来,萧君雪一见她笑,汗毛抖了抖,笑里藏刀口腹蜜剑说的就是这种人了。“看看这些黄芪入得了萧当家的眼?”

萧君雪随着她的手指,看着堆如柴高地黄芪,大声说道:“多谢风县令帮忙,萧某全要了,一斤八两银钱怎么样?”

“成,成,成。”风千舞笑道,知道萧君雪可能是怕了她的出身,不疑有他满口答应,那些贱民才买四两呢?

“麻烦风县令给我记个账吧!在风县令手里购得黄芪一万三千斤,我好回去交差。”萧君雪将外袍长袖里的金子笑着取了出来轻声问道。

“好好,请萧当家去喝杯淡茶!”风千舞一使眼­色­,师爷自知道她的用意——杀人灭口。她们怎么可能让她将这些事说出去,那不是为难宫里的风娘娘吗?

风千舞有恃无恐的记好了账,将自己的私人印信随意的盖上,笑着递给已经喝了茶水的萧君雪。

“萧当家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会替你将药材运到金城卖个好价钱,哈哈哈!师爷好生安葬萧当家!”

“等等,多谢风大人了我正愁找不到对付风妃的办法呢?看看这上面刻着什么?”萧君雪起身将证据藏入衣袖,将她的印信举到她的面前,看着风千舞的吃惊,是该吃惊的那茶里可有天下剧毒——孔雀胆呢,她闻闻就知道了,何须喝!

“你没中毒?你是萧君雪?怎么可能你不是在桃花县当县令?你这是擅离职守,女皇不会放过你。”风千舞瘫了,她闯大祸她真的将风妃给害了。

“十万两银子买一条命,买一方百姓的信任很值,是不是?”萧君雪笑的张扬慢慢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

“萧君雪,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她要以死保全宫里的风妃,风千舞说着当真将头撞在了远处坚硬的石柱上,萧君雪微愣也只是瞬间。

“风师爷,好月桂姐姐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吗?”萧君雪转头无情的看着她们,“死在你们手里的人已经够多了,口峡大坝决堤可是你们和你主子的功劳呢?那几千条人命你们就是死一百次都偿还不了吧!”

“宁王殿下,都是主子指使,我们不敢违背啊,你就饶了我们吧!”风师爷和月桂见大势已去,跪地求饶。

“起来,跟我到门口,你们还真是有恃无恐!”萧君雪说完向门口走去。

05

“大家听我说,我是当今圣上的四女萧君雪。你们被抢走的黄芪,本王会如数奉还,风县令知法犯法已经伏法。请大家放心,我会请求母皇派一个能­干­贤明的人来管理西和县,并派专业的人员来维修蓝河口大坝,乡亲们请到风师爷跟前领取你们被抢的黄芪!”

萧君雪刚亮出印信,百姓已经全部跪下了,又听到她说要还她们药材,无不欢欣鼓舞,口口相传。

“宁王殿下千岁千千岁!”喊声直上云霄,与日月同辉。

见萧君雪淡笑不语,其中一个看似魁梧的女子大胆的站起来喊道:“都说宁王殿下谦和善良,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乔某多谢殿下!”说完直直的跪了下去连着三拜,额头都磕出了血。

“大姐快快请起!”萧君雪上前将她亲自扶起,转头对大家说道:“乡亲们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母皇定会还大家一个公道,大家快快请起!乔大姐我这里有些银两,救救大家的急,哪年收成好了乡亲们再还不迟!”

“多谢宁王殿下大恩!我等永世不忘!”众人亦口同声说道,缓缓起身,纷纷握手相告,一片喜庆嘈杂。

“大家排好队,人人有份,风师爷、月桂还不帮忙维持秩序!”萧君雪将十万两银票笑着递给乔容。

“谢宁王殿下不杀之恩!”风师爷月桂等人闻言大喜,纷纷跪地谢恩,她们的人头暂时保住了。

“夏玉莲暂代县令一职等上头派下新县令为止,这期间你一定要鞠躬尽瘁,为百姓实实在在做事,不然本王承诺:你若有一点对不住百姓必会有人来取你­性­命,希望你好自为之。”

“谢殿下不杀之恩。”夏玉莲闻言急忙再次跪下回道。

“还不去帮忙!”萧君雪看着乱哄哄的人群喜气一片悄悄离开,该是她去追赵骁儿的时候了。

太阳终于冲破了乌云,顿时大地沐浴在万丈光芒之下,天空一片晴朗。

“小月儿,出来吧!”萧君雪转进一个小胡同里朝着天空的方向笑着说道:

“我们该走了,这个骁儿这会应该到了燕州地界,再不追就真的追不上了,哎,任­性­的家伙。”

萧君雪自言自语的摇摇头,才见北堂翎越轻轻落在了她的面前,一双美目再三的打量着她。

他北堂翎越说错了,心机最重者非赵骁儿,而是他的心上人萧君雪,她当真让他刮目相看。开始佩服他的好眼力,让他拥有了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妻主,机智、伪善、聪明、狡诈、谦和放到一起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独一无二。

“愣着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萧君雪上前拉着他的手,不见他回应忙问。

“你脸上真的有东西!”北堂翎越笑道。

“真的,快帮我拿下来。”萧君雪一副开心的模样撒娇抱住他嚷道,将脸贴向他的下巴磨蹭,微微的胡须刺得她的脸生疼。

“你的脸连着你的心,对这天启天下势在必得,我怎么敢说你脸上没东西。”北堂翎越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盯着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笑着回道。

“小月儿,你骗我!”萧君雪直勾勾的盯着他带笑的双眸喃喃道,他眼里的一弯深情,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会帮你!”北堂翎越激烈的吻上她的骄­唇­,紧紧地拥着她,萧君雪也用力的回吻着两舌有力的相缠,相吸,相嬉共同谱出一曲美妙的音符,震荡在两人心间久久。

“殿下,刚刚收到回复,骁儿公子已经到了凌雪城情况十分危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批人,都要对付骁儿公子。”赤不得不出声打断两人的缠绵,她知道主子最在乎的是什么!

06

“黄、绿两人已经亲自在暗中保护骁儿公子了,请主子吩咐。”

“我们现在立刻动身,务必在最短的时间赶到凌雪城,小月儿你也要去吗?”萧君雪跟着赤出了小巷,赤早已经将马车停在外面等着。

“我有事要回国一趟,我只能告诉你晟王要对天启用兵了也许今年,也许明年。”北堂翎越自然知道萧君雪不想让自己跟着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刻,若自己的出现让赵骁儿痛苦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萧君雪不好受,他也会不好受,就免了吧,他还有自知之明。

“也好,等我有空,小月儿可以到金城来找我。”萧君雪也不强留,她要顾及骁儿的感受,只能委屈他了,这是她的偏心。

“殿下,多保重!”他多想时间可以慢些,慢些将她再记得清晰些,以免在以后的日子里将她忘了,找不到她。

“北堂翎越,多保重!”些许的离愁在萧君雪的心里流淌,她很想和他一起去,可是他的骄傲不允许,她的偏心更不允许,再见了小月儿,会再见的,有机会去看看他成长的地方,看看她心里无比向往的草原,此时,却是什么都不能做,她绝对不能让她的骁儿失望。萧君雪再看一眼北堂翎越美丽非凡的面庞,潇洒的转身上了车,赤立刻狠抽马尾,马车一溜烟的从北堂翎越的视线中越行越远,渐渐的消失了。

他也该去做一些他应该做的事情了,如果不做,他就再也不是北堂翎越,再也不是她心中的绝世好剑,怎么会有机会和有着雄心壮志的她并肩而立。她让他知道了她的心思,说明她真的在乎他,也许连赵骁儿都没看出来她用畏缩和伪善掩饰的野心吧!她一定是将她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赵骁儿面前了,那里面肯定不包括她的狠毒和绝情。他也很好奇,她的母皇会怎么处罚她?

“主子”赤在马车外面轻唤,仿似有话要说。

“想问就问吧!我现在心情不好,搞不好我会回答你的问题。”萧君雪挠挠耳朵,笑道。

“主子不怕陛下怪罪吗?”

“怕,但是我知道她大概会怎么做。”

“主子对北堂翎越,可是北堂公子是辽国的大将军?”

“就是因为他是将军,没有小男儿的特点才会入了我的眼呢!”

“可是,像主子这样的身份就应该娶大家闺秀进门。”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大臣们的公子吗?我亲爱的母皇还年轻,我真的不用这么早就入了她老人家的法眼,你没见她现在就开始封杀我了可见她有多么的不待见我,懂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让嬷嬷知道十大阁主的事情?”这个才是赤最关心的问题,因为她可是联络人。

“十大阁主只有我一个主子,也只能认我一个主子。”萧君雪百无聊赖的抠着手指甲,美甲的人呢,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赤的问题,暗暗抱怨北堂翎越这个家伙,怎么比她还潇洒,不公平,不公平,她想他了怎么不见他想她。

“萧君雪,萧君雪。”北堂翎越的声音远远飘来。

“主子,北堂公子喊你呢?”赤在马车外笑道。

“不要停,让他追。”萧君雪板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哎,她真的是水­性­杨花,他突然不见,她还真的不自在,他突然出现,她心花怒放。

07

“萧君雪!”眼见北堂翎越的马飞奔而来。

“吁”赤赶紧勒马。

“萧君雪。”北堂翎越将缰绳甩给赤,自己一跃上了马车进了车厢,就见萧君雪正睁着大眼质问般的看着他。

“顺路,顺路,我忽然记起。”北堂翎越面­色­微红的解释,站着不动,马车前行北堂翎越一个趔趄扑到了萧君雪身上顺势抱住了她。

“小月儿,”萧君雪望着他轻唤着,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小月儿,我想你了。”

“殿下,我也想你。”北堂翎越拥紧她,用自己的身体在她身上磨蹭,一股股炙热的情潮泛起。

“我陪你过了燕州再回去。”

“嗯,好。”萧君雪体会着难得的激动,柔柔绵绵的回道。

又是两天两夜赶路他们终于到了燕州地界,北堂翎越看着燕州的城门有些感叹,日子过得太快了,这次一别不知道何时再见。不知不觉中萧君雪下来了车站在他身后同样看着眼前的城门,他们真的要再见了。

“北堂翎越你们是朝这边走吗?”萧君雪蹙眉望着两个方向截然不同的路,指着其中的一条问道。

“是,辽国离此地也就半月的时间,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我的国家?”北堂翎越抿着嘴终于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尽管已经知道答案了,他还是忍不住眷恋。

“翎越,我也很想去,可是你还是不要希望我去的好。”萧君雪看着他,认真的回答。两个的敌对应该会有一些时间的,她今生都有可能不会涉足辽国。

“是的,我有空会到金城找你。”北堂翎越低头踩着小石子淡淡说道:“想来,那时的你已经儿女成群了。”

“也许哦,你保重了。”萧君雪有些许的无奈,看看晴朗的蓝天,强笑道。

自此一别,不知道他们何时才能相见!

“你快走,我看着你离开!”北堂翎越催促着萧君雪赶快上车,以他们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应该还得两天两夜才能到凌雪城。

“好。”萧君雪转身上了马车。

“驾”赤赶着马车驶向凌雪城的方向,站在原地的北堂翎越本应该沿着另一条路走的,却转身进了燕州城,她急的连和他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主子,为什么不和北堂公子近燕州城吃顿饭,你们会有很长的时间不见面呢?”赤在车外问道。

这个赤,怎么越来越多话,都快赶上秋月了萧君雪摇摇头,回道:“太麻烦,随便吃点好赶路。”

“主子怕是害怕舍不得北堂将军而留下他吧!”赤嘲笑她。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睡会儿。”

赤银铃般的笑了,看来她说对了,看他们情意浓浓,怎么可能舍得分开,主子是怕抑不住出口留下北堂将军,那样的话将来的某一天北堂将军若是反悔,主子会心疼。

“赤,找个人恋爱,感觉不错!”

赤闻言不语,她怎么可能找得到那样的人呢!都是些胭脂俗粉,只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萧君雪你真的来送死了,看剑!”

第三天下午当萧君雪和赤终于赶到凌雪城,还没进城门就有一群全身黑衣的来势汹汹的将她们的马车围住,并叫嚣着。

08

第三天下午当萧君雪和赤终于赶到凌雪城,还没进城门就有一群全身黑衣的来势汹汹的将她们的马车围住,并叫嚣着。

“赤,看出这些是何人了吗?”萧君雪刺破车顶飞跃出来停在空中沉声问道。

“主子,她们的武功招式赤没见过。”赤一边和其中一个过招,一边自在的回答。她们还不是她的对手。

“攻”二十四个黑衣人组成了一个圆阵将萧君雪围起来,另外一批人同样的将赤为了起来。

“速战速决!”萧君雪说着挥舞长剑向敌人攻去,来人也不示弱眼见一人抵挡不住,旁边一人立刻帮忙,阵型纹丝不乱。

萧君雪看着这些人不怕死的围上来,她们这是在拖延时间莫非骁儿,想到此心中一急,将宏厚内力灌注于剑,扫向众人,顷刻间二十四人全部毙命。围着赤进攻的人大惊,主子没说萧君雪武功如此之高。

“赤,留一个活口引路。”萧君雪利落的跳上北堂翎越留下的骏马,将车前绳索砍断缰绳用力扔给赤,急忙纵马进了城。

赤见状,立刻挟持一人飞身上马,跟着进了城。站在城墙上的一人见她们两进了城,立刻下令关闭城门并向远处放飞了信鸽,看着信鸽越来越远,那人笑道:“天启四殿下你的死期到了。”

“说,骁儿公子在哪里?”赤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问。

“在城西的雪鹰堡。”那人说完咬舌自尽,赤看着手上的尸体发憷,到底是谁?这么不要命的要取主子­性­命。

“赤,快!让大家原地待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现身。”萧君雪挥舞着马鞭很抽着骏马,赵骁儿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不让人跟。

“是”应声赤立刻将手里的信号弹放出,瞬间一片绿光将夜幕下的凌雪城包绕,躲在黑夜中得人影看到信号,有些欢喜,有些忧,喜的是她们难得一见的主子到了,忧的是骁儿公子将她们甩开独自进了雪鹰堡,她们至今还未将雪鹰堡的情况摸清,主子又不让他们轻举妄动。

“萧君雪你终于来送死了,看来传言不虚。”来人一身红衣,容颜娇媚,绝世而独立,双眸中强烈的戾气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是在暗夜里生活太久的人。

“你是红笑?”萧君雪确认般的问道:“赵骁儿人呢?阁下花这么大的功夫请本王前来,不觉得浪费吗?”

“殿下不必担心红笑的花费,只要你死,让我红笑做什么都值得。”红衣脉脉的骄人狠厉的说道。显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挖过你祖坟吗?说吧,让我怎么做你才会放了骁儿和他的家人?在这之前你总要我见赵骁儿一面吧!”萧君雪看着此人由心而发的浓浓恨意,笑问。

“自废武功,我带你去见他。”红笑像看刀俎上蹦跶的活鱼般嘲笑的走进她说道。

萧君雪飞快的­射­出手镯里的银针,不料全被他躲过,只是一针轻轻扫过了他的头发,也还是直直扎进了他身后的壁画。

“萧君雪,你还真心急要送死,我今天就成全你。”红笑淡笑着出拳招招挥向萧君雪的致命要害。

红笑“唰”取出架在剑架上的混元宝剑,直直刺向萧君雪,萧君雪见状只能退后再退后,心里叹道,真是一把好剑,看那刃上的点点寒光,所散发出得凛冽的剑气!就会让人莫名的喜欢,可惜。

“真是一把好剑,红笑公子真是好眼力。”

010

“萧君雪你到了,跟我来。”红笑忽然从屋外飞身而入落地大笑道。

萧君雪浅笑着跟上了红笑的步伐,看来这就是九曲连环阵。

“骁儿,伯母,伯父。”萧君雪看着铁笼里的三人,大惊失­色­,他们失忆了吗?怎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萧君雪如你所想,他们只是暂时­性­的失忆,将解药给我,我便将他们弄醒。”看萧君雪一脸痛苦,红笑得意说道,他绝不相信自己斗不过一个小娃。

“哈哈哈,笑话,既然他们失忆,那我救他们何用?我和他们从此非亲非故。”萧君雪突然大笑三声后一脸无情的回道。

“是吗?”红笑闻言笑得更开心,“赵骁儿你们都听见了吗?”

他只是用咒术封了他们的视觉和表情,他们听得见,手一挥将印在他们身后的符条揭去。赵母,赵父立刻怒目相向狠狠地瞪着萧君雪,赵骁儿一双眼睛紧锁着她,面无表情。

“赵骁儿这就是你的好妻主,你满怀深情为了不让她冒险拼命使用咒术的好妻主。”红笑大笑道。

“赵骁儿,你该死的,明知道我一直在你身后追赶,你还敢让他们将你跟丢!”萧君雪防着红笑朝赵骁儿怒吼。

“我……我”赵骁儿听到萧君雪的话似乎找到了活力,糯糯的解释。

“四皇女不要再演戏了,你和那北堂翎越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骁儿也知道了,你快滚吧!”赵母愤愤的看着萧君雪说道。

“红笑,你死定了!你现在是不是觉着内力在慢慢的减少?”萧君雪听到赵母的话,不敢看赵骁儿,愤怒的对红笑说道。果真,红笑一试内力锐减,可是刚刚他探脉明明没事,只是心跳快了,他以为只是中毒的迹象,遂自封了任督二脉。

赵骁儿看着萧君雪的愤怒,知道红笑告诉他的事是真的了,她真的要了北堂翎越在她来救自己路上,愤怒、失望、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不得不说他从没有此刻对她这么失望过。她不来自己都不会怪她,听到她来他不自禁的喜出望外,可是……。

“喀喀喀”几剑将玄铁的锁子砍断一把拉出赵骁儿抱在怀里急步往外走。

“萧君雪,你也中了我的咒术没人可解的——遗忘,你将忘记你所有的往事,慢慢的因空虚而死。”

“雪墨,你听说过三生三叶草和冰蚕蛊吗?”萧君雪转头看着瘫倒的红笑调皮的回道,三生三叶草她都不怕,还怕遗忘,再说她身上还有冰蚕蛊。

“天意啊,天意!”

须臾,萧君雪听到空间里满是叹息和眼泪落地的声音,看来她真的是走运了,就冲这慕容清羽你的三个条件,我会努力去完成。

一大群人冲进地宫,围着萧君雪四人,噼里啪啦的说道:

“师父,你没事吧?”“师叔,我们来救你了。”

“徒孙你没事吧,萧君雪好样的!”卜命子看着萧君雪和她怀里的赵骁儿高兴的说道。众人闻言紧盯着萧君雪两人,对着赵母一阵猛夸。

“大家快离开这里!”萧君雪看着赵母、赵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急忙提醒大家先离开这里。

“是,是,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地宫,顺便将昏迷的赤也带出来地道。外面,月亮圆圆的照着,萧君雪看着料想到的尸横遍野,有黑衣人的,也有一身便服的弟子。

“骁儿跟母亲回去。”赵母不容分说强硬的接过萧君雪怀里的赵骁儿,赵骁儿只是愣愣的看着她,心痛得失去了方向,他希望分开一阵,他要找回因为爱她而失去信心的心,对不起雪儿,这是骁儿第一次真正想为自己的未来想想。

11

“骁儿跟母亲回去。”赵母不容分说强硬的接过萧君雪怀里的赵骁儿,赵骁儿只是愣愣的看着她,心痛得失去了方向,他希望分开一阵,他要找回因为爱她而失去信心的心,对不起雪儿,这是骁儿第一次真正想为自己的未来想想。

“骁儿”萧君雪刚伸出手,却见他转过了脸,她伸出去的双手落在空中空荡荡的,他知道并且生气了。

“我想随母亲回天山养胎,雪儿快些回桃花县。”赵骁儿幽幽说道。

瞬间,萧君雪觉得她的心被生生的割了一个大口子,血不住的往外流淌疼的她只能生生的忍着,今日的后果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不敢怨任何人。

“好。”萧君雪万分艰难地回道,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拥着赵家三口离开,她毫不犹豫的抱起赤也慢慢的离开了,这一仗她彻彻底底的输了,红笑赢。到了门口萧君雪将手里的黄|­色­信号弹放出,一道身影瞬间出现护着萧君雪离开。

“赤,你怎么样?”赤昏睡的第二天终于醒来,看到身旁焦急的黄急问:

“主子人呢?有没有受伤?”

“主子没事,在屋里睡着了,骁儿公子回天山,主子很伤心。”橙柔声回道。

“怎么能回天山,主子一路不眠不休赶来就是为了骁儿公子。”一双清泪缓缓落下,她替主子不值。

“我就知道还是赤了解我,不过我很好奇,赤你怎么会有能砍断混元宝剑的长剑?那剑救了我的­性­命,你可真是我的福星。”门口萧君雪听了赤的话脚步微愣,笑着走了进来。

“是北堂公子给赤,让赤转交给主子,赤见那时情况危急就胡乱的扔给了主子。”赤立刻摸了泪回道。

“北堂翎越!”萧君雪轻唤,看来这次自己能活着得多谢他!

萧君雪看着赤一脸的虚弱,赤中了咒术用她的血才将她唤醒,还是卜命子不忍心告诉她,她的血能解咒。

赵骁儿自始至终再没看她,看来她又成孤家寡人了,萧君雪心里一阵失落,没人在乎的自己,想想还真可悲。

“赤你慢慢养伤,我们在此住一段时间,你的身体恢复以后再随我回金城向母皇请罪。”轻拍赤的头萧君雪柔声说道。

“主子,赤觉得赤的身体已经好了,我们快点回金城吧!”赤勉强撑起身子,急切的说道,她不能耽误了主子的时间,这时候陛下已经接到州府的奏折了吧,再迟些主子恐怕会有牢狱之灾,擅离职守,越俎代庖在天启皇朝可是大罪。

“赤,不要勉强自己,我心中自有打算,你好好养好身体。再说我也需要休息,连夜赶路我的身体也会吃不消。”萧君雪将赤扶着躺好,淡淡说道。

“好。”赤见萧君雪主意已定,主子怕是心累加上心伤,无论如何主子确实赶到并且和红笑进行生死搏斗,若不是北堂公子送给主子的剑,主子武功再高强怕都会凶多吉少,抵挡不了混元宝剑的威力,骁儿公子怎么能负气上山?

这叫主子情何以堪,只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主子的深情骁儿公子看不到,可是赤全看在眼里,有些为主子不值。

“那你好好休息,睡累了我要去跟绿学学骑马!”萧君雪着一身深绿­色­长袍转身出了门。她萧君雪得去练习练习骑马,不是很­精­通的马术让这次耽误了很多时间。

“主子,你看这匹马怎么样?”萧君雪到了马场,绿便牵来了她引以为傲的云轩——她的马场最好的一匹汗血宝马。

萧君雪迎声望去不得不赞叹,好一匹骏马,高仰着头,即使有缰绳束缚也无济于事,一身鲜亮似血的鬃毛迎风张扬,身形健硕俊美,一蹄微微抬起,骄傲而不可一世的望着萧君雪,映得身后一望无尽的草原,也显出了无垠的美丽。

“真是一匹好马,叫什么名字,我可以试试吗?”萧君雪微笑问紧紧牵着缰绳的绿,看来她将马场弄的是有声有­色­。

“雨轩,是绿专门为主子准备打算过年的时候送给主子。”绿有些腼腆的回道。

“谢谢,我很喜欢,我自己试试。你去忙,绿做得很好。”绿闻言一双美丽的小眼睛更加光彩夺目,害羞的低了头。萧君雪见了也不由在心里称赞,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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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很喜欢,我自己试试。你去忙,绿做得很好。”绿闻言一双美丽的小眼睛更加光彩夺目,害羞的低了头。萧君雪见了也不由在心里称赞,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雨轩­性­子烈,主子当心。”绿恋恋不舍的轻雨轩的头,雨轩仿似知道般用鼻子哈着气蹭着绿的胳膊。

“知道了,绿儿还有别的马吗?”萧君雪看着一人一马的举动,忽然改变了主意摸摸鼻子问道。

“主子不喜欢雨轩!”绿显然不能相信她听到的声音,惊讶的看着带笑的萧君雪,主子是嫌弃雨轩不够好?

“很喜欢,但是人的欲望必须自己能够控制,明知道你舍不得雨轩,我是不会夺人所爱!我想自己从头到尾驯服一匹真正属于我的马。”萧君雪笑着安慰道,而且她还有别人不知道的洁癖。

“主子恕罪,还有一匹公马也是汗血宝马,可是它桀骜不驯,已经伤了马场所有的驯马人被我关在笼子里。”绿连忙跪下回道。

“绿儿何罪之有,快起来。”萧君雪摇头叹息,天杀的奴隶观念!将绿儿忙扶了起来,“带我去看看。”

“是,主子随我来。”绿儿将云轩的缰绳放开,带着萧君雪来到专门关着那马的圈,那圈还真的是个笼子做的。

“就是它,它和雨轩是一母所生,它前年出生时母马难产死了是老元头养活的。可惜去年老元头也去世,它就再没有人管得住。属下刚来时见它血统纯正想用来做种,可惜它踢伤了无数靠近它的人,属下舍不得放生遂它关了起来。”

“绿儿快将它放出来!”萧君雪惊喜的喊道,灵­性­,无拘无束的灵魂惹得萧君雪惊叹连连,同样的血红,高扬的头,俊美的身形,矫健的四肢,因着绿儿的靠近一副蓄势待发的张扬显了出来,一双怒目紧紧地盯着绿儿开门的动作。

“哐”圈门全开,绿儿连忙后退,它已经仰头飞快的奔向了远方。

“嗒嗒、嗒嗒、嗒嗒”马儿奋力奔跑的声音在萧君雪的耳里越来越远,绿儿看着萧君雪默默不语,马儿跑远,怎么不见主子行动。

“云霄会回来的,我去追。”萧君雪一边同绿儿招手,一边使用内力飞向远方。

“云轩,我们回去。”看来主子很生骁儿公子的气,将马儿的名字和骁儿公子重名了,绿儿牵着云轩转身回了马厩。

飞累了也没见云霄的踪迹,萧君雪看见脚下的一个大树停了脚步,纵身而下躺在了大树下,深秋的草原很冷,呼呼地风呼啸着,萧君雪理理厚重的外袍,将头没在厚厚的衣领里休息。

她有些想念金城的日子,来到这个世界三个月多,她最熟悉的还是金城,各双不同的眼睛充斥着不同的欲望,在她眼里清晰可见。

赵骁儿的可爱,伪装一开始她是有所觉,可是她忍了,他喜欢她的心她看得比谁都清楚,慢慢的喜欢了,爱上了,她知道她逍遥的好日子到头了,心因为另一个人或喜或悲如她所想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她也忍了接受着。

司马玲珑她承认是她招惹她了,好可爱的一个人,隐忍绝强深得她的喜欢,真正的因为一两次的见面就喜欢。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她也不得不信她喜欢看他生气、恼怒,可惜一切的美好很快就成了泡影。她中了三生三叶草的毒,谨慎细心的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大意,第一次因为担心他的心情而放过了她的敌人——只因那人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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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玲珑她承认是她招惹她了,好可爱的一个人,隐忍绝强深得她的喜欢,真正的因为一两次的见面就喜欢。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她也不得不信她喜欢看他生气、恼怒,可惜一切的美好很快就成了泡影。她中了三生三叶草的毒,谨慎细心的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大意,第一次因为担心他的心情而放过了她的敌人——只因那人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骁儿生气了却是一言不发的弄来寒玉床给她解毒,为骁儿的真心她欣喜若狂。可是转眼她就娶了慕容清羽做了她的正夫,她从来没想过不娶慕容清羽,而皇命也决不允许她悔婚,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皇权的至高无上,自己与死亡的距离,这里真的不再是二十一世纪。

“斯斯、突突、噗噗噗”将浸在回忆里的萧君雪唤醒,猛地抬头就见云霄亲昵的嗅着她的胳膊,好家伙是在感谢她让它得回了自由吗?

“云霄,和姐姐一个姓你高兴吗?”萧君雪摸着它的鼻梁自言自语,心情好了很多,马儿都有情呢!

“噗噗、斯斯”云霄连着蹭了萧君雪好几下,不得已萧君雪站了起来看看天­色­,天快黑了该回去,不然她们又得担心,外婆留下的单纯的人儿们。

“云霄,跟我回去吧。”萧君雪一边向上刮着它鼻梁上得汗毛一边轻哄。不似任何电视里会有的情节,云霄纹丝不动,没有任何的表示。萧君雪看着没有马鞍的云霄似是有些了解,看来不是它不让而是她可能会摔下来。

“云霄,我上了你可要将我驮回去哦。”萧君雪拍拍它的头一跃上了马,将来没有任何的事情会是在自己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发生呢?好在云霄没有任何的抗拒,将萧君雪稳稳当当的驮回了马场。

“主子,你将云霄驯服了!”绿儿欢喜的迎了过来。

“没有,它将我当成了好朋友,可怜我,才将我驮回来。”萧君雪高兴的下了马儿,将缰绳牵在手里进了独立的马厩将云霄拴在马槽旁的栏杆上,摸摸它的鼻梁,它真是太给自己面子了,朝一边的绿儿吩咐道:“绿儿,将最好的饲料取来,我亲自谢喂它。”

“主子稍等,属下立刻取来。”

“主子这是云霄最喜欢的草料,等会绿儿再取些粮食来喂它。”不一会儿,绿儿亲自抱来了上好的­干­草回来,递给萧君雪说道:“主子快跟我回去用晚膳,晚了她们会担心。”

“好,这就跟你回去。”萧君雪恋恋不舍的摸着云霄的鼻梁,转身离开,绿儿见状连忙跟上了脚步。

萧君雪现在的驻地在离凌雪城有五里地,是黄绿两人共同从当地人手里买来的马场,离马场不远就是她们叫人建起了气势庞大的邀月山庄,对外宣称是马商,生意慢慢也有了起­色­。

“主子你可回来了?”黄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不拘小节。见到萧君雪回来高兴的说道,“赤很担心主子,让我到马场寻你呢。”自然的挽着萧君雪的胳膊进了门,绿儿有些羡慕黄的大胆,紧跟在两人的身后进了门,立刻有人将大门紧闭。

“主子,在哪里用膳?”黄直接问道。

“在赤的屋里吧,我们大家一起。”萧君雪忽然觉得自己不喜欢一个人的日子了,以前一个人的怡然自得已经荡然无存,心里深深地希望热闹,再热闹些,那样她就能忘记思考快乐很多。

“主子多吃些,我们是按照你金城的晚膳布置的,不知道你喜欢吗?”萧君雪有些惊讶一桌子的饭菜,在金城应该很平常,可是接近在草原的这里能见到时令蔬菜,可是很有困难。有这么一群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不得不好奇萧君雪的外婆云景到底是个怎么聪明绝顶的人?

“这么丰盛,大家快坐下赤也下来一起吃,这个汤很适合你。”萧君雪笑着说道。

“是,这些可都是黄儿亲手做的,她从主子到马场那会儿就开始了。”赤被黄绿搀扶着坐到位子上自豪的说道。

“真的吗?那我就多吃点了,味道真的不错,牛­肉­外酥里­嫩­很香,一定是煮过了再煎炒的吧!黄儿手艺不错,不要看着我,大家快尝尝。”萧君雪高兴的夹了一块­干­炒牛­肉­品尝完说道,随手给三人也夹了一块。

“是”三人异口同声的低头嚼着萧君雪夹的­干­炒牛­肉­,突然不语。

“放松,大家一起吃饭有说有笑才有趣嘛!黄儿习惯这里了吗?有什么打算?”萧君雪先问最直截了当的黄儿。

“回主子,黄儿和绿儿打算先养好马,扩大规模后养些羊,培育出最好的马儿给主子备用。”黄儿当没看到绿儿的眼神,自己主子面前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不同意绿儿时时刻刻的谨慎小心。

“黄儿多吃点,这个糖醋鱼烧的也很不错。”萧君雪笑着将一小块鱼夹到了黄儿的碗里。

“主子是在嫌弃黄儿愚钝吗?”看独自己碗里的鱼,黄儿很不高兴的撅着嘴挑眉。

“你还知道啊,不笨嘛!”赤一边夹着菜,一边嘲笑道,“我看你,真的是大智若愚,差那么一点点就是全愚了,再吃一块吧!”

“主子,你看她们都欺负我。”黄儿看着绿儿的偷笑,生气的对着萧君雪说道。

“她们是在帮你,让你时刻明白隔墙有耳,我还等着看你们的能耐呢。”萧君雪一边吃饭,一边指着她们笑道。

她们三个真是有趣,真心的友情很让人心动,也很让人失去防备。

“是,主子,黄儿知道了。”黄儿还是不服气,但是声音软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只是被主子夸得有点得意忘形。

“不服气?明天带我进凌雪城逛逛如何?”萧君雪看着黄儿的不以为意,淡笑着问道。

“是,可是全城的官兵都出动再查雪鹰堡被灭的凶手,城里乱的很,我今天进城还遇见了几路官兵分头搜查,她们好像在找一把宝剑。若一直找不到,我想过几天她们应该会出城寻找。”黄儿认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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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是全城的官兵都出动再查雪鹰堡被灭的凶手,城里乱的很,我今天进城还遇见了几路官兵分头搜查,她们好像在找一把宝剑。若一直找不到,我想过几天她们应该会出城寻找。”黄儿认真回道。

“一把宝剑!”赤看着萧君雪的自在,淡问出声,莫非是北堂公子送给主子的那柄宝剑?当时因为用布包着,匆忙间扔给主子只觉是柄好剑,难道会是翔云宝剑,那样的话不得不说北堂公子对主子真可谓用情至深。

“她们应该是在找我,大家快吃饭,明天我去会会这个知州。”萧君雪看着各自的表情,无所谓的说道。萧君雪感到万分的好奇,难道江湖和官府已经勾结。他们跟北堂翎越是什么关系,为何会知道有那么一柄宝剑?和红笑又是怎样的关系?

“是,黄儿明天陪主子进城。”黄儿求助的看着赤,眼见赤别开了脸,只能低头应了。

黄儿自然知道她们要找的是一柄能将雪鹰堡堡主红笑的混元剑砍断的——翔云宝剑,世人皆知此剑是辽国异­性­战王北堂翎越的成名兵器,是由昆仑派前任掌门明言机铸造。

此人是有名的剑痴一生只造出了两柄价值连城的宝剑,一柄是混元宝剑,另一柄便是翔云宝剑,而翔云宝剑是在造出混元宝剑的后二十年里才铸成。

这些可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主子应该知道,最主要的是如今这柄翔云剑就在主子手里!主子说的会会她是这个意思吗?

“主子,难道北堂公子给你的真是他的翔云宝剑?绿儿快去将主子的剑取来。”赤想着若是那样主子也许不知道江湖传闻,很多事情都是问了自己主子才知道的,急忙吩咐道。

“好”绿儿立刻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剑进了门,看得出来她很惊讶,主子的这柄剑真的是翔云宝剑,如名字所言剑身和剑柄都盘着祥云的图案,连剑鞘上也印有暗暗的祥云花纹,并且是一模一样的云朵儿。

“果然是祥云宝剑,主子这是北堂将军的成名兵器。”赤接过一观剑柄惊讶说道,“噌”的抽出宝剑,剑长约三尺,周身寒光粼粼,令人不寒而栗,剑身上确有祥云朵朵。

“北堂翎越的成名兵器,这家伙不要命了吗?”萧君雪亦是大惊,黄绿这才知道主子并不知道江湖传言,懊恼不已,她们差点怀了主子的大事。

“是的,天下唯此一柄又是北堂将军给主子的那就错不了。”黄儿立刻附和。

那么说北堂翎越会有危险,辽国君主如果得知她的大将军将随身兵器送给了她的敌国王爷,会如何处置他,他不要命了吗?

“快,连夜派人将这柄宝剑送到北堂翎越手上,万不可让人知道它如今在我手里,不,不行,还是我亲自送去。赤你好好调养身体,绿儿、黄儿照顾好赤,我将宝剑送到后立刻回金城请罪,事不宜迟绿儿我们这就去牵马!”萧君雪彻底坐不住了,为了北堂翎越的生命安全。

“主子莫急,绿儿这就随你去备马。”绿儿从赤的眼里早就懂得自家主子脾­性­,她决定的事情怕是很难更改,立刻应道。

“黄儿给主子准备吃的。”黄儿说完早就快步出了屋。

“我走之后,赤、绿儿你们一定要谨慎小心,不可暴露了身份。另外赤提醒着黄儿些,她可真是个急惊风的姑娘。”萧君雪看着黄儿一溜烟的消失对着赤笑道。黄儿从此被大家戏称为急惊风的姑娘,再后来的日子里她们差点都忘了还有一个叫黄儿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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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保重,赤身体好些就会回金城王府找主子。”赤送萧君雪到了门口低声说道。

“主子,这是黄儿准备的­干­粮。”黄儿将一个包袱递给绿儿不舍的说道。虽然跟主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可以看得出主子真的没将她们看成下人,得这样的主子真是她莫大的福气,她一定会帮主子建好马场!

“主子,绿儿不放心,这是主子也带上雨轩,万一云霄中途不听话,主子也有个准备。”萧君雪上了云霄刚要离开,绿儿还是有些担心的牵出雨轩了说道。

“谢谢绿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主子,雨轩跟着你,若你用得到换上它就好,主子一路保重!”绿儿闻言高兴的将马缰盘在了雨轩的脖颈,刮了刮雨轩的鼻梁低声在它儿旁说着什么,只见雨轩真的点头了,才放心。

“绿儿保重!”萧君雪挥手道别,拉紧马缰,双腿夹紧吆喝一声,云霄便兴奋的驮着她向远处奔去,雨轩也不示弱的紧跟在他们生后奔驰。

绿儿看着形单影只的萧君雪有些心疼,主子将暗影的人都分给了大家,万一她有个什么身边就没人了。

“云霄儿,你可真是争气!”第二日的旁晚时分,萧君雪看着写着燕州的城门叹道,她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到了燕州,汗血宝马日行千里的传言看来是真的。

翎越说过从燕州出发半月便可到达辽国境地,看来她还得坚持十多天呢!“雨轩跟上!”萧君雪下了马,对紧紧跟随的雨轩说道。

“宁王殿下,这是要去哪里?”一队人黑影忽然将想要进城买些­干­粮的萧君雪截住为首的黑衣人淡淡的说道。

“知道我的动向,你也想跟我去,可惜你们没那机会!”萧君雪立刻跃上云霄朗声回道。看来又是一场恶战,很自己骑得太快忘了吃饭现在腹内空空。

不料她话音刚落,城墙上忽然出现一队弓箭手,手里的箭头统统指向了她。

“殿下,真觉得你能离开吗?”站在城楼上的一个美若蝴蝶的女子翩翩而下,轻轻落在萧君雪面前笑道。

“试试便可知晓。”萧君雪看着眼前一身浅绿外袍的美丽女子笑道,好美!谁的手下?怎么都是些俊男美女。

“宁王殿下好大的自信,你们还不动手?”女子一声令下,众人立刻缓缓的退开远远的将萧君雪围了起来。

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萧君雪只感觉箭如雨下,直直朝她飞驰而来,挥剑若蛟龙般砍掉一层又一层,又不敢挥马离开,那样自己会必死无疑。好恶毒的美人,难道真的会丧命于此!

“雨轩快走!”萧君雪眼见雨轩已经中了箭,心里着急急忙命令雨轩离开,没想到云霄闻声,大步带萧君雪飞奔,因她旨在挥剑斩箭,没握紧缰绳脱离箭阵不远,从马山摔了下来,听着耳畔呼啸的风,萧君雪知道已经来不及,快着地了。没有预料到的疼痛,萧君雪被一个黑衣人抱在怀里,是他?怎么可能。

“别动!”黑衣人阻止她揭开他的蒙面布巾,萧君雪却知道了他是北堂翎越,他不是回辽国了吗?难道他知道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他到底是谁?是啊,他给赤的翔云宝剑真的救了自己一命,难道说他知道她会碰上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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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黑衣人阻止她揭开他的蒙面布巾,萧君雪却知道了他是北堂翎越,他不是回辽国了吗?难道他知道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他到底是谁?是啊,他给赤的翔云宝剑真的救了自己一命,难道说他知道她会碰上红笑!

北堂翎越低头看了眼胡思乱想的某人一眼,英雄救美不是自古都是佳话,这怀里的人怎么还越加猜忌自己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北堂翎越将萧君雪才放下来,就听见某人隐着怒气的追问。

“见到我,殿下很不高兴,这样你就不用到辽国找我,可以直接回金城谢罪了。”北堂翎越微笑着将她拥进怀里。

“我是不用去辽国,可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你在辽国的。”萧君雪忽然踮脚咬住他的耳朵,狠狠地说道。他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还不阻止自己,不让自己有个更周密的计划再去救骁儿,万一她这次死了,他难道不会伤心。

“疼,萧君雪,你变野人了?”北堂翎越故意呲牙咧嘴的叫道,却是紧紧地抱住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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