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叶城叶婉瑜?”
“或许是,或许不是。”
奈奈觉得头晕得难受了,郁闷得直跺脚,“麻烦,麻烦,麻烦死了,不就选个妃嘛!搞那么多弯弯道道的他们到底累不累啊!玩什么狗屁的潜规则!也不怕传出去说他们慕容家的有失公允,这样选出来的哪里是什么妃啊!根本就是毒蝎心肠的恶毒妇!跟这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半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允?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公允,相对而言,哪怕是搞潜规则,都潜得有些公允,人家暗里阴你,你也可以阴人家。”
“那咱们不是亏大发了啊!他祖母的!我这就堵宫门口去,看到那个秦贱人我明着我打不过她,我暗着来,我划她脸,我爆她乳,我堵她掬花,我日她先人……”
“咳、咳、咳……”苏沫被奈奈这话惹得刚想笑,就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心肺一阵地疼。
“好了,在客栈等我。”
一提起客栈,奈奈又愁了,“我看我还是在宫门口等你吧!那抠门掌柜的一见我,肯定要问我结昨天的房钱,真是的,咱们穿得哪里差了,他至于那样嘛!”
经这么一说,苏沫想起一事来,“不是刚缴获了个储物袋吗?”
是啊!怎么忘记这一茬了!
奈奈刚把袋子拿出来,手又要缩了回去。
见状,苏沫索性抢过来道:“我还没不济到区区几个小鬼的储物袋都打不开的地步。”
只不过会比平常吃力一些罢了,不到一天,动用神识的频率很是有些高,再加上上午还弹了一小段《破阵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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