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馒头的心始终悬着,他眼看着方小玲一天比一天憔悴,直到传出消息,说方小玲和她妈在家里吵架,方小玲吵糊涂了,一口气吃了十多颗安眠药,把她妈吓得够呛,赶紧送到医院好一阵折腾。
这把馒头也吓坏了。他找到我,哭丧着脸。
“花小容,你说方小玲到底怎么了呢?那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呢?”馒头说。
“我真的很想让她重新快乐起来……”馒头又说。
我的思绪也沉浸在初次听到方小玲吃安眠药的震惊和恍惚里,安眠药哎,吃了会死人的哎。也就是说,方小玲想自杀了,她不想活了。我立时感觉到了这个问题的无比严重性,如果她不想活了,那馒头……
不,我得帮她。就算不为馒头,毕竟我还曾经抱过她的洋娃娃的……可要怎么帮呢?哎,有了——似是灵光一现,我对馒头说,“我们也来试试弓虽暴吧!”
我的思路是这样的:为了帮方小玲,让她重新快乐起来,那我们就得搞清楚那天晚上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只有搞清楚真相了,我们才有对症下药的可能,不是说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嘛,只有弄明白方小玲到底伤在哪儿了,再在原地方给她补回来,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我真聪明啊……我又一次为自己机灵的小脑瓜沾沾自喜起来。馒头听我讲完迟疑地问:“这能行吗?”我一拍胸脯:“有我花小容亲自出马,一个顶俩——当然!”
那从哪里开始呢?
我和馒头面面相觑。
“好像……好像还要*服的?”馒头犹犹豫豫地说。
“那你脱!”我指挥馒头。